- 註冊時間
- 2005-12-11
- 最後登錄
- 2018-12-21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779
- 閱讀權限
- 100
- 文章
- 1254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再回東京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著。離日本東京灣500海裡的地方,我們把軍火裝上了潛艇。上來幫忙的
20來個人簡直讓瘋子他們看呆了。30公斤重的反坦克火箭發射器,他們一手夾了2個,總共120公斤,扛
著飛跑。裝5挺m60機槍的箱子,一人扛了3個,居然氣都不喘一點。
瘋狗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媽的,我的肌肉也不少啊,最多扛一口箱子或者2個發
射器,媽的,還跑這麼快,怪物,絕對的怪物…」
一個站在我們旁邊看裝貨的平頭說:「怪物?你試試每天早上5萬米,1000個俯臥撐,2000
個引體向上,1500個下蹲……最後吃午飯前還要負重40公斤越野10公裡。如果你能堅持3年,你也是這
個樣子。」我們幾個吞口口水,嚇得不敢說話了。
眼鏡憋不住,說:「這訓練的分明就是機器人。」平頭冷冷的,得意的說:「機器人還會程
序出錯,我們絕對不會有錯誤。」
媽的,這是群什麼怪物?蚩尤嘿嘿笑:「陽痿的,不是老子幫忙,他們一個小指頭可以捅死
你。哈哈…」我呸,我是什麼?流氓,我是流氓啊,能和他們比麼?
錦繡天的一個小弟故意低聲的說:「美國海豹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麼?」那個平頭哼了一聲
半天沒說話。後來,好像覺得不能在我們面前掉面子,他低低的說:「我親手掐死過5個海豹。什麼破
爛水平?俄羅斯特種空降師都比他們厲害…」
我們不敢問什麼了,媽的,你什麼時候在哪裡和他們交過手?想了想,眼鏡臉色白白的,狠
狠的偷偷的踹了一下他的小弟。
不到40分鐘,10個集裝箱的貨全部上了3個特大型的潛艇。我們上了另外一個體積稍小的。
領我們進去的另外一個平頭說:「那是專門運裝貨物和特種人員的,和我們的功能不同。這
次你們可送了好東西,西方最新式的單兵武器幾乎全了。謝謝你們了。我們也就單兵裝備比他們差點。
」說著說著,眼饞的看著眼鏡腰上的那個查心跳的儀器。
眼鏡很光棍,把我們裝備的解了5個遞給他:「我們公司從美國直接偷偷定的,最新式的探
測儀。喜歡送你們幾個玩。」周圍低低的一陣歡呼,幾個人沖上來,抱著不知道上哪裡去了。
一個很小的艙室給我們休息,眼鏡嘿嘿怪笑:「媽的,美國的東西,黑社會能搞到,但是別
的國家毛都難得碰到。嘿嘿。不用多久,那5個起碼變5萬個,50萬個。」
我們深以為然。
不到8小時,我們已經坐上了皮劃艇,1000米外,東京那閃亮的迷人的燈火。劃出了200多米
,眼鏡低低的說:「我低估了他們的速度,就這速度,一般的魚雷都追不上,媽的。」
老熟人司徒帶了幾個人接我們。把皮劃艇直接拉上了火車,坐在司徒的奔馳裡面,司徒笑呵
呵的說:「上次的動靜,他們覺得小,這次要操得他們媽媽都不翻身。你們這10個人還是一組,別的小
組一個星期後陸續進來。」
這時候,收音機裡傳來:「巴拿馬注冊的,目的地是中國大陸的一艘超級貨輪在距離日本5
00海裡的地方沉沒,具體原因還不清楚。海上警視廳已經出動了救援和調查船只。」
司徒笑笑:「媽的,救援,救援那幾頭死豬麼?不過,上面的貨可惜了,起碼價值5000萬美
金咧。」
我停了一下:「我們的火器在哪裡?住在什麼地方?」
司徒點點頭:「公寓是不能住了,上次你們的車庫的保安在你們走了後居然報上去說你們很
可疑,我們這邊的人手連夜做了他,剛好是暴亂時期,沒有什麼反應。這次,給你們安排了一個別墅,
不大,也就萬把平方米。現在東京的高檔別墅區沒有人敢住了,趁機低價買了個院子過來。火器放心,
比上次的犀利得多。」
眼鏡嘻嘻笑:「上次我狙了127個,這次還要過癮點才是。改天我把槍架到東京機場外面去
。」
我和司徒無語了,媽的,看起來斯文得很,不該叫眼鏡了,該叫眼鏡蛇。
我問:「最近有什麼動靜麼?」司徒點點頭:「不急著動手,日本的公司沒有了火器,等於
就是殘廢,他們那1000多號人,慢慢的游中國名勝,給當地經濟增加幾個百分點去吧。過兩天,富士山
附近是一年一度的日本軍演,可以去觀摩一下。」
我和眼鏡對望一眼:「媽的,軍演,大概出動多少人?」司徒估算一下:「一年起碼也是萬
把人以上,周圍看熱鬧的鬼子就多了,起碼10萬人不止。」
我問:「東京還是和以前一樣麼?沒什麼大變吧?」司徒說:「一般沒什麼,不過老百姓象
打雷天的鴨子,一有動靜就亂跑亂跳的。而且周圍幾個國家支援了1萬人的部隊幫忙維持東京的穩定,
動手的話,不要誤傷他們。我們有1000人在。」
這時候,我們的車子經過了上次爆炸的那幾十棟大廈的區域,速度夠快,下面腳手架又搭起
來了。司徒說:「沒辦法,日本地皮小,不可能放著這麼些地皮不用,現在估計沒危險了,又開始修理
新的建築了。」眼鏡邪笑起來:「媽的,等他蓋得差不多了,再廢了他。」
我們全笑起來。
到了給我們安排的庭院,我們不由得很是長長的出了口氣:「媽的,這種庭院,*,就算在
國內都住不起,就別說在日本這個地皮JB小的地方了。」
眼鏡彈了下手指:「如果不是不方便找日本妞,也好讓我們試試日本古代貴族的墮落生活,
嘿嘿嘿嘿…」
附近的附屬建築全部空著,我們直接選主建築住下了。司徒笑嘻嘻的說:「注意別把地皮給
炸出窟窿就可以,樓廢了不要緊。我們剛好改個樣式。日本的樓,住起來悶氣了點,天花板都矮,習慣
就好了,習慣就好了。」
謝了司徒,我們分了房間,然後集中開始整理給我們的家伙。
「嘩啦」一聲,在槍上拉了一把,不錯,知道我的喜好:特別加威力的沙漠之鷹,子彈是所
謂國際禁用的達姆彈。M4,m60,rpg-7,40毫米口徑的榴彈發射器,媽的,這些都成我們標准裝備了。
讓眼鏡他們幾個錦繡天的驚喜的是:「萎哥,看到沒,看到沒?三分體的子彈啊,媽的,這種子彈打上
人,打不死你痛死你。」
我*,10小盒子狙擊彈,也就1000發,不過彈頭很怪,長長的,是3個分開的尖銳的箭頭。眼
鏡介紹:「90年代初美國一家公司提出的這種模式的彈頭,打在身體上如果碰到骨頭,馬上四散的碎開
,比達姆彈頭更威猛。不過是因為日內瓦公約,嚴禁生產,媽的,這1000發子彈哪裡來的,寶貝啊。」
我倒…
只要有錢賺,美國那些公司恨不得造航母賣給你,不過,美國不答應就是了。
大家集合了一下意見,我的小弟是沒意見的,什麼都聽我的,不過,錦繡天的不同啊,5個
人中有4個有各種專業的証書的,大家商量了一下:「不要和國內聯系,所有的聯系通過司徒。最近不
要動手,等日本的軍演完成後再說。一般軍演什麼活動前,哪個國家的戒備都是嚴得一塌糊塗,軍演過
後,會有一陣子的松懈,以為自己威風出來了,沒人敢動他,就這時候狠狠的捅他兩刀子。」
我們也琢磨出來了:「日本這個國家,你打他一耳光,他會砍你一刀子,你砍他一刀子,他
會打你一槍。但是,如果你弄個核彈頭扔他頭上,他馬上會跪下來舔你的腳丫子,恨不得自己的老婆都
獻上來做慰安的。看看美國對日本,日本恨不得舔出美國的大腸頭。」
所以,我們這次來東京,就是要持久的,小規模大強度的狠狠的打一下它。
因為最近兩天沒有行動的計劃,決定好好的帶幾個小弟去觀光一下。錦繡天的幾個去什麼禪
寺,古樓,櫻花林這樣的地方。我帶著4個小把子直接開車殺向了銀座以及附近的色情場所,*,我們品
味不同啊。他們虛假假的,我們多自然開放啊。
4月天了,不是很冷了,我脫了西裝,卷起襯衫的袖子,帶著瘋子,瘋狗,血狼,鐵牙直接
就往一個據說是現場表演的地方沖。門口的兩個看起來就是一臉淫猥,齷齪的日本雜碎看看我們的架勢
,再瞟一下我們身上的刺青,彎腰諂笑著說:「大哥,是哪裡的大哥?這裡要自己帶女伴過來的。」
我怪笑起來:「媽的,老子是同性戀,後面不有4個麼?媽的,帶路,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那兩個小子蹦彈起來,乖乖的帶路進去了。
裡面是一個咖啡廳一樣的場子,不過,桌子有點大,類似一個單人床吧。20來對男女正對坐
著喝著東西。
我大搖大擺的帶著人坐在一桌子邊,場子裡好像老板的人面露難色的輕輕的問一個帶我們進
來的家伙。那家伙說了幾句,那老板搖搖頭,苦笑著招呼人給我們送上了啤酒。
鐵牙輕輕問:「大哥,他媽的這裡有什麼好看的,不如去看鋼管舞。」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媽的,沒見識不是?好看的馬上來。」停了10分鐘,一對男女動作了,脫了衣服開始在桌子上
make love。
瘋子幾個人馬上眼睛瞪直了,我得意的淫笑:「看到沒?日本的特產,現場表演自己的sex
skills,並且可能換妻的,都是群眾演員主動參加。媽的。」
血狼吞著口水,盯著不到3米遠的妞的屁股,說:「知道,知道,不要說了,看表演要緊。
」
(以上情節,絕對真實,不過,如果沒有女伴,進不去的。哪位兄弟有空去東京,不妨打聽
一下,找個妞進去,如果運氣好,試試日本所謂的良家婦女的味道)。
這時候,周圍的雜碎動情了,一個個脫了衣服開始表演自己的技朮。有兩對直接開始了換人
。我撇撇嘴,站起來,一腳踢開了一個正在脫衣服的男雜碎,看他女伴,不知道是妻子還是女朋友長得
挺不錯的,招呼了一下瘋子他們,大聲對那男雜碎喝到:「媽的,我的兄弟喜歡你搭檔,讓開,讓我兄
弟爽過了再讓你來。」那個家伙一臉畏縮,低聲下氣的說:「大哥,她是我老婆…」我狠狠的一腳踢他
臉上,他馬上轉了口風:「大哥喜歡,隨便,隨便,呵呵,隨便。」我得意的招呼瘋子他們圍住了那個
一臉驚恐的妞,自己坐回桌子,端起了啤酒。
過了20分鐘,周圍的群交的雜碎們停了下來,都注視著瘋子他們4個玩那個大哭大叫的妞。
媽的,你們主動換,100個人上了你都不叫,不過是我們沒女伴,玩了你,你覺得虧本不是?
懶得理會她,我大笑的指著瘋子他們的小弟弟,說:「你們這些雜碎,看到沒?我的小弟的
小弟弟你們大多了,粗一倍,長一倍……哈哈,你們一群廢物,廢物,八嘎亞路。知道麼?」我一匕首
捅在了桌子上。周圍的男雜碎一個個點頭:「是,是。」女雜碎們目不轉睛的盯著瘋子他們進進出出的
小弟弟。
我得意的喝著啤酒,找了個最年輕最靚的雜碎,喃喃的說:「婊子,反正你們和婊子有什麼
不同?媽的,老子虧本了,掉身價了,陪你玩玩。」拉過這個婊子,抽出自己的小弟弟,狠狠的頂了進
去。
那女的居然狂呼起來:「森井,他的,他的比你大多了,啊……舒服死我了。」
我操,真是一群雜碎,不過,全日本也都是雜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