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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草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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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11:41:51 |只看該作者
在清兒的伺候下,我喝了兩碗香甜的米粥,然後在庭院裏舒展開身體,直到臨近八點,我才在清兒的幫助下,收拾停當,離開了玉園。

  由於地處皇宮周邊,所以剛一出家門,便來到了水泄不通的大街上,由於是國慶,道路兩邊掛滿了旗子和燈籠之類的裝飾,人們都自發的聚集了過來,準備看皇帝出巡!

  轟!轟!轟……

  12聲巨響中,皇帝出巡開始了,龐大的儀仗隊浩浩蕩蕩的從皇宮正門而出,從我門前的主街上迤儷而過,群衆夾在道路的兩側,歡呼著,雀躍著!

  冷冷的看著這熱鬧的場景,看著身著鮮紅衣服的隊伍,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矮人族滅族的那一幕,仇恨的怒火在心底燃燒了起來!

  一直站了一個多小時,浩蕩的出巡大隊終於徹底的從我門前穿過,群衆也漸漸的散了開去,追著出巡的隊伍,朝成門擠了過去。

  陰陰一笑,我不緊不慢的邁開了腳步,緊跟在大隊人馬之後,朝城外的祭天台趕了過去,今天的比武,就將在那裏舉行!

  祭天台,並不只是一個臺子而已,而是一個龐大的園子,祭天台,只是園子中的一個建築而已,每年一度的國慶典禮,都是在這裏舉行的!

  一系列的繁文縟節過後,終於……進入到了表演的階段,先是全副武裝的士兵,昂然的從皇帝座前100米處開過,騎兵,步兵,重裝騎兵,重裝步兵,弓箭兵,弩弓兵,槍兵,刀盾兵……兵種之繁多,簡直無法想象!

  吼!吼!吼……

  猛然間,天空上傳來了威嚴的吼聲,愕然擡頭看去時,只見400個黑點,呼嘯著從天臺上空呼嘯而過,龐大的壓力,從天上直壓而下!

  皇帝老子親自站起身來,神色驕傲的看著天空中飛快掠過的黑點群,我知道……能夠讓皇帝老子如此驕傲的,就只有人類的龍騎兵了!

  ----------------------------------

  看著威武的,訓練有素的士兵,以及絕對力量的龍騎兵,我終於明白飄香帝國為什麼會被稱之為最大的軍事強國了,與其他國家的大軍相比,飄相帝國的大軍,才更像是一支無敵的軍隊!

  隨著龍騎兵大隊橫空而過,閱兵式結束了,就在所有人都紛紛坐回椅子上的時候,皇帝老頭猛的站了起來,通過魔法揚聲器,沙啞的道:“衆所週知,我們飄香帝國,以武立國,以武力強盛而名揚天下!”

  哦!哦!哦……

  聽了皇帝老子的話,所有的士兵以及飄香國國民,都驕傲的歡呼了起來,一時間,幾十萬人的現場,一片歡騰!

  好半天,在皇帝老頭的示意下,歡呼聲漸漸停息了下來,隨後……皇帝老頭猛的開口道:“為了宏揚武道,今天……我的兩個皇子,將各派自己得力手下,為大家表演一番,讓大家看一看我們飄香帝國猛將的強悍!”

  好!好!好……

  聽了皇帝老頭的話,所有的觀衆都歡呼了起來,確實……飄香帝國的人都最為注重武力,只要你實力強,便會受到尊重,而國民最喜歡的,就是看實力高強的武士對決!

  威嚴的站在臺上,皇帝老頭猛的沙啞的吼道:“二王子,四王子何在?”

  嗖!嗖!

  兩聲風響中,兩道人影從人群中爆躥而出,淩空瀟灑的幾個翻騰後,同時落在皇帝老頭的面前,利落的跪了下來,同聲道:“兒臣在,請父皇指示!”

  猛的一揚手,皇帝老頭氣勢豪邁的道:“接下來……由你們為各位王公大臣,以及所有國民們,奉獻上精彩的表演吧!”

  是!父皇!

  兩個王子同聲答應了下來,然後……幾乎同時側過頭,鄙夷的橫了對方一眼,各自都信心十足,自信絕對可以贏得比賽的勝利!

  布肯那塔信心十足,是因為他確實擁有著強絕天下的強力手下,而二王子,也自然有其自信的理由!

  這次典禮的一切活動,都是由二王子安排的,皇帝老頭已經老邁了,別看剛才樣子很豪邁,但是其實已經是日幕西山了,所能做的一切,也不過是憑藉著鬥氣,擺出幾個造型,喊上兩嗓子而已了,過度的酒色,已經完全的掏幹了他的身軀,女人曼妙的身體,也已經榨光了他最後一絲精力,現在的他,只剩一副軀殼了。

  二王子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這次比賽的對陣情況,是他一手安排的,而四王子安排出戰的選手,都曾經是肥仔的手下敗將,而且敗的很慘,就差沒有丟命了!因此……二王子才會如此對待烈炎,也就是冷莫,也才會如此寵信肥仔!

  對視一眼後,兩個皇子都不緊不慢的朝各自的陣營走了過去,與此同時,震撼人心的戰鼓,也開始咚咚的響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天臺周圍一片寂靜,只等大戰開始!

  許久,戰鼓聲猛的一停,與此同時,主持人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我宣佈,二王子與四王子之間的表演賽第一回合,現在開始!”

  嘩……

  震天的掌聲頓時響了起來,與此同時,戰鼓再次又輕到重,由緩到快的響了起來,戰鼓聲中,主持人敞開了轟隆,高聲吼道:“現在,我們有請二王子方代表,肥仔——高手出場!”

  歡呼聲中,戰鼓猛的急促起來,萬人歡呼聲中,肥仔高舉著肥胖的雙臂雙手,從人群讓出的夾道裏走了出來,一副得意洋洋的德行!還沒開打呢,他倒仿佛已經贏得了勝利一樣!

  微微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胖子竟然叫高手,一會我倒要看看,這個高手,到底有多高?

  很快,肥仔走到了直徑達200米,位於一個小盆地中央的比武場內,得意的朝周圍歡呼的觀衆招著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大明星呢!

  鼓聲猛的一停,主持人的嗓音猛的一壓,沈聲道:“各位觀衆,現在……我們請出四王子方代表,旋風斬——卡丘沙!”

  隨著主持人的宣佈,一個昂然的身影,一言不發的從二王子方的陣營中走了出來,既不對觀衆揮手示意,也不看任何人,就那麼低著頭,徑直走到了賽場的中央!

  看著低著頭站在自己面前的卡丘沙,高手放肆的大笑起來,毫不客氣的指著對面的卡丘沙道:“喂!上次輸的還不夠嗎?肋骨都被我打斷了六根,竟然還敢上來和我打嗎?”

  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擡起頭,下一刻……一雙野獸般血紅的眼睛,猛的對上了肥子的眼睛,看到這對眼睛,肥仔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天啊!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

  冷冷的,殘忍的,不帶一絲人類氣息的,卡丘沙怨毒的道:“我卡丘沙一生數千戰,輸的最恥辱的,就是輸在你手裏,嘿嘿嘿嘿……你和你那愚蠢的主人,很快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了!”

  隨著卡丘沙的話,肆虐的氣勢,猛的從卡丘沙的背後躥起,猛的一個回繞,鋪天蓋地的朝肥仔湧了過去!

  受到這股氣息一沖,肥仔臉色頓時由得意洋洋變成了蠟黃色,這哪里還是那個敗在他手下的卡丘沙啊,這分明是一個高出他不知道多少倍的超絕高手啊!

  在肥仔恐懼的顫抖中,卡丘沙陰陰的笑了起來,壓低了聲音,以只有肥仔能聽到的聲音道:“小子!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一會……如果你能跪地饒的話,我會放你一馬,不然的話……???就等著被我分屍吧!”

  聽了卡丘沙的話,肥仔本就搖搖欲墜的自信,剎那間徹底的粉碎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保住性命!面前的敵人哪里還是人啊,簡直是一隻最恐怖的魔獸,吃人都不吐骨頭的!

  就在這時,一聲鼓響中,主持人的聲音猛的吼了起來:“現在!第一組表演賽,現在開始!”

  聽了主持人的話,肥仔猛的一顫,就在這時,面前的敵人身體微微閃了閃,緊接著……肥仔眼睛一陣模糊,同時……右肋猛的遭到了無情的重擊!

  喀嚓……

  一陣脆響中,肥仔右側肋骨全部斷折,反折向內,頓時刺傷了他的內臟!不等他喊痛,喀嚓聲響中,左側再次遭到了重擊,左側肋骨再次骨折,不過為了保住他的命,卡丘沙並沒有全部擊斷,心臟部位的肋骨,保留了下來!

  所有觀衆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肥仔簡直就像是一隻肥胖的豬一樣,蠢蠢的站在那裏,在他的周圍,有一道黑影不斷的移動著,喀嚓喀嚓的聲音中,只一會的功夫,肥仔的雙臂,雙腿,便同時被盡數擊斷!

  饒……饒命啊!大爺!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一片寂靜中,肥仔哭天喊地的吼了起來,簡直比殺豬的聲音還淒厲,面對這一切,所有的觀衆都發出了不屑的噓聲,而二王子,更是如被雷擊般的愣在那裏,喃喃的念叨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哈哈哈哈哈……

  四王子布肯那塔放肆的笑聲猛的響了起來,鄙夷的看著相隔200米的二王子,布肯那塔不屑的道:“好膿包的主人,好膿包的屬下啊!老二!你難道就拿這種只知道臨陣求饒的傢夥來應付差事嗎?如果找不到好手下,和我說一聲就是了,我又怎麼可能不幫你呢?”

  說到這裏,四王子猛的轉向皇帝老頭,高聲道:“父皇,兒臣知道父皇意慾立二王子為太子,本來……兒臣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可是今天看來,父皇最好慎重考慮一下,如果二皇兄盡重用一些貪生怕死,臨陣求饒的人,恐怕飄香萬年基業,就要敗在他的手裏了!”

  聽了四王子布肯那塔的話,皇帝老頭不由皺起了眉頭,他從來沒有說想要立誰為太子,他很清楚,四皇子這叫以退為進,用話逼自己表態,不過……老二確實太不爭氣了,怎麼弄了這麼個貨色上臺來,這不是丟皇家的臉嗎?

  四皇子的話這麼一說,以後自己根本無法開口設立二王子為太子了,這樣只寵信無能小人的人,大臣們又怎麼會臣服?而且……飄香萬年的基業,也斷然不能交到這樣人的手裏啊!

  正自為難間,場地中央,卡丘沙冷冷的對著二王子吼道:“二王子,你可以派出下一個選手了,我一個人站的怪無聊的,早點結束後,大家好歡慶一下啊!不用客氣,有什麼高手儘管派出來吧!”

  聽了卡丘沙的話,二皇子頓時面如土色,他知道……自己中了四王子的詭計了,連肥仔都不是對方的對手的話,那麼這兩個整天跟在肥仔身後的哈巴狗,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猛一咬牙,雖然明知道無望取勝了,但是……皇家的臉面還是要的,輸了並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肥仔這樣的臨陣投降,那是飄香帝國最為鄙視的了!

  二王子很清楚,如果臨陣脫逃的話,那自己不但太子的位置無望了,連皇族的身份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數,一個手下臨陣投降,臨陣脫逃的主將,又會高明到哪里去呢?

  猛的扭過頭,二皇子眼神犀利的看向兩個渾身顫抖的傢夥,冷聲道:“好了,現在該你們上場了,無論是輸是贏,都給我堅持下來,如果再敢投降,我滅你們全家!”

  兩個可憐的傢夥,已經被嚇軟了腿了,知道現在不去立刻就死,去了最起碼還可能象肥仔那樣留下一命,無奈下,只好顫抖著走了出去,雙腿發軟的朝卡丘沙走了過去。

  結局不想可知了,卡丘沙懶的多和他週旋,和他也沒有太多仇怨,只一掌,便讓這個傢夥只會躺在地上哼哼了!其實……他本可以一下幹掉對方的,但是四王子的意思是,只傷不殺,用敵人的哼哼,來打擊二王子的威信!

  殺掉對方的三個小角色,根本毫無意義,真的想殺的話,隨時都可以,對於卡丘沙來講,殺死他們,和捏死一隻螞蟻,沒太大的區別!

  見到二王子派出的手下,竟然連一招都沒有擋住,所有觀衆都低呼了起來,看向二王子的眼神,逐漸的由敬畏,變成了蔑視,沒有實力的人,永遠要受到蔑視的!

  緊接著,第三個選手也被派了上去,結局毫不例外,成為了第三個躺在地上哼哼的傢夥!一時間,三個圍繞著卡丘沙哼哼的傢夥,成為了所有人注意的焦點,而這……就是二王子找到的高手嗎?

  就在這個時候,在四王子的眼色下,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臣,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對著皇帝微微一拜,顫抖的道:“皇……皇帝陛下,老臣……老臣受先皇所托,擔任監國大任,所……所以今天,老臣有幾句話要說!”

  回頭蔑視的看了二王子一眼,老頭繼續道:“從今天的事件上可以看出,二王子手下,儘是些無德無能的小人,也就是說……二王子只寵信這些無德無能的小人,一旦由他把持朝綱,那飄香危矣……”

  感慨的歎息一聲,皇帝老頭慢慢的站了起來,以前……在他的眼裏,二皇子是相當能幹的,把皇宮裏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他確實有心把皇位傳於二王子的!

  但是從今天的事看來,自己一直都錯看他了,他也許是一個不錯的管家,卻絕對不是一國之君的料子,左右儘是些無能的小人,如果由他來坐皇位,那飄香帝國滅亡不遠了!

  冷冷的朝二王子看去,皇帝老頭威嚴的道:“二皇子,對於今天的事,你有何話說?”

  我……我……我……

  面對皇帝老子的問題,二皇子徹底的慌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這讓他毫無準備!

  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二王子很清楚,自己從今天起,即便不被驅逐出皇族,也要被剝奪一切的權利,無論兩個結局是哪一個,自己的小命都玩完了,布肯那塔不會放過他的,一旦失勢,他會死的很慘!

  想到這裏,二王子不由雙腿一陣發軟,就要軟倒在地,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猛的從後面托住了他,一個低沈的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二皇子修要慌張,我烈炎來助你!”

  見二王子遲遲不肯回答,皇帝不由微微動怒,提高聲音道:“二皇子,為父在等你的解釋呢!”

  二皇子緊張的抓著背後這根救命稻草,顫抖的道:“烈炎兄弟,一切全靠你了,只要幫我度過這道難關,我一切都答應你!”

  鄙夷的撇了撇嘴,雖然不齒他的為人,可是為了復仇,我還是不得不幫他!輕輕穩了穩二王子的身體後,我從人群中走了出去,對著高立於臺上的皇帝老子道:“起奏陛下,請允許屬下為二皇子辯解幾句!”

  皇帝老頭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隨後沈聲道:“好吧,就由你代為解釋一下吧!”

  微微一報拳,我恭敬的道:“謝陛下!”

  說到這裏,我轉頭看了看四王子,又看了看所有觀衆,隨後郎聲道:“大家其實都錯怪了二王子了!”

  哦!

  隨著我的話聲,所有人都疑惑的朝我看來,完全不知道我這個錯怪,是從何說起的!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相信大家都聽到了,無論是皇帝陛下,還是主持人,無論是二王子還是四王子,大家都異口同聲的說,這是一場表演賽!”

  說到這裏,我轉頭看向皇帝老頭,恭敬的道:“請問陛下,本場比賽是否是表演賽,或者……是兄弟相殘的淘汰賽?”

  猛的皺起了眉頭,皇帝老頭毫不猶豫的道:“飄香帝國的皇子,絕對不會骨肉相殘的,這自然是表演賽了!”

  瞭解的點了點頭,我繼續道:“皇帝陛下果然是明君,金口玉牙,一字千鈞,沒錯……這正是一場表演賽,重在表演,而不是殘殺!”

  四王子聰明絕頂,猛的意識到這個小子的意圖,冷冷一笑,接著我的話道:“這麼說,表演賽,就可以派出如此不堪的人了嗎?要知道……王子身邊,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有這樣的人出現的!”

  猛的轉過頭,布肯那塔恭敬的對皇帝老子道:“父皇一直教導孩兒,要親賢臣,遠小人,孩兒不敢有片刻惑忘!”

  恩……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皇帝老頭受用的撫摩著長須,點頭道:“沒錯,正該如此,以後你可要記住了,這才是飄香興旺昌盛的根本啊!”

  聽了四王子的話,我臉色一變,這傢夥果然夠狡猾,只是寥寥幾語,便成功的破壞了我前面布下的一切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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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11:42:09 |只看該作者
第五七九章 實力做證

    不過隨即,我便笑了起來,鬥智慧嗎?我冷莫還沒怕過什麼人呢,既然你布肯那塔想和我玩這個,我奉陪!

  想到這裏,我猛的拱手對皇帝道:“皇帝陛下,微臣斗膽問一句,您可曾邀請民間藝人進宮表演!”

  皇帝老頭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有!當然有,怎麼了?”

  放心的點了點頭,我微笑著道:“皇帝陛下,就微臣瞭解,不光是皇帝陛下有過,飄香帝國的各位先皇,有都有過同樣的行動,經常讓民間身懷絕藝的人,進宮表演,以增加與子民的情誼,不知微臣有沒有說錯!”

  恩……

  皇帝老頭受用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正如你所言,每年皇家都會聘請民間藝人,進入皇宮表演,以增進皇家與子民之間的感情!”

  微微一笑,我點頭道:“確實,這正是飄香帝國皇族的仁慈所在,也是飄香子民擁護飄香帝國的原因所在!”

  我的話聲剛落,不但是皇帝,連周圍的大臣,以及周圍的觀衆都不由點起頭來,都認為這個小子的話說的體面,周到!每一個人聽了都高興!

  當然,也有人不高興的,這個人就是布肯那塔了,可是不高興歸不高興,他還是不知道烈炎要說什麼,就算要反駁,也無從反駁,因為他所說的,根本就是事實嘛,一旦他反駁,立刻成為全國的敵人了!

  得意的瞥了四王子一眼,我猛的提高音量,大聲道:“皇帝陛下,各位大臣,所有的觀衆朋友們,既然是表演賽,二王子便刻意從各國搜羅來了三個奇人異士,只可惜……他們的實力倒是一般,還沒等表演出來,便被二王子的手下痛下毒手,所以……”

  說到這裏,我指著地面上哀號的胖子道:“這個胖子,會用鬥氣製造出多彩的圖案,尤其是他的體形,一旦跑動起來,簡直就像一頭肥豬,極有喜劇效果,因此……二王子選中了他!”

  頓了一下,我指著斯特雷道:“這個人,他擅長用鬥氣製造出各種奇妙的聲音,當然……他也很可惜的剛一上場就被廢掉了!”

  最後,我指向瓦塔諾,惋惜的道:“這裏面,就屬他的才藝高,他可以用鬥氣在空中形成飄香帝國一統天下八個大字,經久不滅,可惜啊!可惜……”

  恩!

  聽了我的話,皇帝老頭將信將疑了起來,要說二王子不知道表演賽的真實含義,他第一個就不信,更別提要其他人相信了!可是待要不信,這個小子卻又說的真象有那麼回事一樣,著實難以決定啊!

  見皇帝老頭難以決斷,我不由緊逼道:“皇帝陛下,在這裏,我要替二王子說幾句了,既然是表演賽,又何必一出手就如此狠毒,這讓人如何表演,表演表演,總該讓著點嘛!”

  頓了一下,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懷疑某個人,藉此機會打壓二王子,想趁此機會壓過二王子,並且剝奪二王子即將受封的太子地位,請皇帝陛下明查!”

  恩?

  這一次不但皇帝,連周圍的大臣都疑惑了起來,確實……一直都說的是表演賽,雖然大家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也難說沒有理解錯了,說不准,二王子就是這麼想的呢,不然的話,派出的手下為何如此窩囊?

  看著大家已經逐漸動搖了,我趁熱打鐵,大聲道:“皇帝陛下,各位大人,觀衆朋友們,大家請自己想一想,以二王子現在的地位,以及即將到手的太子身份,如果想要高手加盟,又怎麼會找不到?又怎麼會派出連人家一招都擋不住的窩囊廢來對戰,大家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就算讓各位大人推薦一人出來比賽,會如此的不堪嗎?”

  這個……

  聽了我的話後,所有人的疑慮更加的深了,是啊……二王子怎麼說都是王子嘛,不然的話,隨便找兩個士兵來比武,最起碼也不會臨陣投降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場地中間的胖子,越看他越像是個賣藝的,一個高手,又怎麼可能這副形象,一個高手,又怎麼可能臨陣求饒?

  放屁!你小子簡直滿口放屁!

  見到所有人都因為這小子的幾句話而動搖,四王子布肯那塔終於瘋狂了,口不則言的大罵了起來,完全沒有絲毫的王子風範!

  看著發狂的四王子,我顧做驚訝的道:“天啊!我以為只有象場裏的那個胖子才會如此出口成髒呢,原來四王子也精通此道!”

  聽了我的話,四王子氣的鼓鼓的,可是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確實有失水準???氣憤的,四王子指著我道:“少裝了,約戰是二王子約的,你們會不明白約的是什麼?”

  看著四王子,我連連點頭道:“明白!我們當然明白了,我們就是想一起表演一套好看的節目而已,沒曾想……四王子竟然借題發揮,並且想趁此機會扮倒二王子!”

  說到這裏,我轉頭看著一臉驚喜的二王子,放聲道:“二王子,屬下真的為你叫屈啊,你一直處處忍讓,努力的工作,卻還要受到小人的陷害!”

  四王子劇烈的喘息著,顫抖的指著我,歇斯底里的道:“你問問,在座的每一位大臣,哪一個不知道這次比武意味著什麼!”

  不動聲色的看著布肯那塔,我淡然道:“我想……這些消息一定是你傳出去的吧,是不是故意設計下了這個局,等著二王子鑽啊?如果你可以拿出任何證據,證明這場比武確實如你所說的話,我烈炎願受極刑!”

  這……被我這麼一問,四王子頓時呆住了,你叫他去哪里拿出證據啊!

  看著徹底呆掉的布肯那塔,我微笑著道:“怎麼?拿不出來是嗎?可是二王子,卻可以拿出證據來證明,這確實是一場表演賽!”

  說到這裏,我轉頭對二王子道:“二王子殿下,不知道本次比賽的申請奏摺,可帶在身上?”

  二王子微微一愣,慌張的道:“這個……這個……奏摺並不在我的身上啊!”

  剛說到這裏,皇帝老頭在臺上開口道:“奏摺在朕這裏呢,確實……奏摺上寫明的是表演賽!”

  恭敬的對皇帝施了一禮,然後我環顧一週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證據確鑿下,是不容許任何抵賴的!四王子必須為其陰謀篡奪太子地位受到應有的懲罰!”

  聽了我的話,布肯那塔氣血攻心,爆怒的吼道:“好你個烈炎,你倒反咬一口啊!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休想騙過大家!”

  哼!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我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心知肚明?我看心知肚明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吧!”

  惡狠狠的看著可惡的烈炎,布肯那塔知道,自己今天是鬥不贏他了,恨恨的咬著牙,布肯那塔道:“雖然奏摺上是那麼寫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比的是什麼,我和二王子的爭奪也不是一天了,你根本無法拿出有力的證據,來為二王子證明!”

  聽了四王子的話,所有人都不由暗暗點頭,確實……大家都很清楚他們要比的什麼,這場比賽,其實就是皇位的爭奪戰啊!

  看到大家被布肯那塔說動,我不由一陣犯難,很顯然……布肯那塔想收場了,這樣一來,表面上雖然四王子贏了,可是背地裏,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實際意義上講,二王子還是輸了,所有的王公大臣自然會靠向四王子那邊,我也只不過贏得了口頭的勝利而已!

  腦筋一轉,我猛的靈光一閃,爆喝道:“誰說我沒有證據來為二王子證明瞭!”

  在所有人注視下,我一步步堅定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卡丘沙的對面,穩穩的站住腳步,厲聲道:“要真比二王子又何曾怕過誰來,來來來……烈炎就一人,你們儘管放馬過來便是,如果烈炎敗了,那就算你有理!”

  四王子猛的一愣,對於這個半年前神秘消失的傢夥,他還是心存顧及的,一愣後,布肯那塔隨即吼道:“比賽已經結束了,多比無義!”

  陰陰一笑,我知道布肯那塔已經怕了我,但是我卻不會因此放過他,轉過頭,我對所有人道:“各位,如果烈炎一人,可以戰勝對方三人的話,就可以證明,二王子確實是想來表演的,不然的話……直接派出我,那現在的情勢勢必逆轉!”

  恩!

  聽了這句話,所有人都不得不點頭,確實……如果這個人可以以一對三,戰勝四王子的人的話,那麼二王子無疑確實是被冤枉的,他確實是想進行表演賽的!

  環視一週,我微微一笑,我繼續道:“我知道,大家都以為這場比賽是生死賽,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們的?如果二王子確實不知情的話,那麼散發這個假消息的人目的何在?如果這個陰謀得逞了的話,誰將是最大的受益者!”

  隨著我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轉向了布肯那塔,確實……如果二王子真的是被冤枉的話,那麼他們得來的假消息,就一定有人散佈了,而散佈這個假消息的人,一定是那個最能因為這個假消息得到好處的人了!而這個人無疑就是將取代二王子成為太子的布肯那塔了,其他人都基本沒有什麼好處的!

  見大家都懷疑了起來,我嚴肅的轉向皇帝,沈聲道:“皇帝陛下,您自己的兒子,您自己最知道,二王子在皇宮內的工作,是在您眼皮底下的,如果這麼多年來,您沒發現二王子有行差蹈錯的話,那麼……他又如何會在一夕之間讓你盡失所望呢?這裏面難道說沒有陰謀嗎?”

  聽了我的話,皇帝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確實……二王子沒有告訴他,他要和四王子決一死戰,如果告訴了他的話,他絕對不允許的,可是……他的消息是從哪聽來的呢?這個……這個……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橫眼朝烈炎看去,毫無疑問,如果面前這個年輕人可以以一對三戰勝布肯那塔的人的話,那就說明,二王子是絕對清白的,在二王子清白的同時,四王子則必然背上了懷疑,因為……唯一的受益人,就是他了!

  趁著所有人都議論紛紛的時候,我壓低聲音,以只有二王子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二王子,你馬上站出來,告訴皇帝老子,只要四王子的人,有人可以擋我一刀,就算你錯,甘願被剝奪一切權利!”

  二皇子雖然不盡人情,但是也算是一個奸雄了,微微一猶豫便做出了決定,要賭就賭個大的,要輸就輸個慘的!

  想到這裏,二王子猛的大步走了出來,對著皇帝一抱拳,委屈的道:“父皇,兒臣確實是按表演賽舉辦的,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出現現在的狀況!”

  頓了一下啊,二王子決絕的道:“烈炎是我的頭號手下,半年前就加入了我們的隊伍,而且……他現在是飄香帝國城防軍副統領,是半年前兒臣從父皇那裏申請來的!”

  皇帝於身邊的大臣耳語了一陣後,點頭道:“恩……這個烈炎我倒是知道,你的玉園是不是也賞賜給他了!”

  見父親竟然知道這件事,二皇子興奮的道:“正是正是……半年前便已經賞賜給他了,朝中幾乎無人不知的!”

  恩……

  皇帝老頭微微點了點頭道:“好了,這一點是沒有疑問的,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微微點了點頭,二皇子決然道:“父皇,兒臣抖膽放一句大話在這裏,四皇弟既然認為兒臣手下儘是無能之輩,那麼兒臣倒要見識一下他手下的高人了!”

  說到這裏,二王子表情一肅,冷冷的道:“只要四王子手下的三個人,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擋住烈炎一刀,兒臣當場自裁!”

  看著二王子一臉的決絕,我此時不由佩服起他來了,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處事果斷,拿的起,放的下,關鍵時刻不掉鏈子!對我也是一樣,要用就給大園美女,不用就迅速剝奪了一切,現實的可怕!

  深深的看著二王子,好半天……皇帝猛的吼道:“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兒子,有你爹爹當年的風範,就為這……我准你所奏!”

  說到這裏,皇帝老子猛的轉身,回身坐到椅子上,隨後威嚴的一擺手,沈喝道:“給我擊鼓!”

  咚!咚!咚……

  沈悶的戰鼓再次響了起來,看著臺上蒼老的皇帝,我不由由衷的佩服,飄香帝國之所以成為世界第一強國,並不是偶然的,雖然皇帝已經很老邁了,但是……只剛才的一剎那,我便看到了很多很多……

  鼓聲終於停止,主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我宣佈,復賽第一局,現在開始!”

  隨著主持人的話聲,我和卡丘沙幾乎同時朝背後摸去,因為……我們兩人的武器都是刀,又都背在了身後!

  鏘!鏘……

  兩聲清脆的聲響中,我們幾乎同時長刀出鞘,又幾乎同時擺好了姿態,雖然姿態不一樣,但是卻同時開始提聚鬥氣!

  既然要一刀勝敵,我自然無法選擇,雙臂緩緩的前推,頓時……呼嘯的氣旋猛的旋起,一時間……整個鬥場氣息狂彪,與剛才的戰鬥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遠啊!

  見到還沒開始動手,便有如此的威勢,所有的觀衆都歡呼了起來,同時……所有人也終於相信二王子是被冤枉的了,有如此手下不用,怎麼可能去用那三個垃圾呢?

  與此同時……二王子心情更是複雜,內心強烈的譴責著自己,如果自己不是一時的愚蠢,一開頭就動用烈炎的話,那麼開頭布肯那塔的那段話,應該是他說的,而四王子必然無法反駁,這樣一來……這個布肯那塔能保命就不錯,還提什麼太子地位啊!

  現在,雖然烈炎極力挽回,可是皇帝老子雖然年邁,但是卻聰明的緊,不會如此輕易相信一切的!

  就在二皇子暗暗後悔的時候,場中的我已經???前聚集完了鬥氣,看了看對面聳動的人群,我不由皺了皺眉頭,由於我們不是正站在場地中間,所以……對面的觀衆只站在50多米外,完全在我刀勢籠罩範圍內,一刀即出,我想留手也是不能,這些人不免盡數陪著卡丘沙死了!

  想到這裏,我提聲對皇帝老頭喊了起來:“皇帝陛下,請疏散微臣對面的人群,讓出空間來,以免誤傷!”

  聽了我的請求,皇帝老頭猛的一愣,隨即大手一揮,其實不用他命令,對面的人聽說那裏危險,早已經自動開始移動了!

  在對面的人群徹底移開的同時,終於……卡丘沙身體上光芒猛的一閃,他也完成了鬥氣的聚集,其實他也不算慢了,只可惜和我這個快速集氣的人比起來,他就慢了太多了!

  見到我竟比對方快了那麼久便聚集完了鬥氣,而且囂張的讓皇帝疏散人群,不搶先攻擊,所有人頓時意識到,這個名叫烈炎的傢夥,恐怕是真的有實力的!所謂藝高人膽大,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又如何敢如此的囂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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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零章 勉為其難

    見我們雙方都聚集完了鬥氣,所有觀衆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的看著我們,生怕錯過了精彩的鏡頭!

  見對方並沒有先出手的意思,我微微一笑,陰冷的道:“怎麼?你難道不想先進攻嗎?”

  卡丘沙傲然一笑,冷冷的道:“有本事你儘管攻過來便是,想引誘我先出手,那是休想!”

  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是想以靜制動,先爭取頂過我的一刀,然後再仔細和我較量,因為……只要頂過了一刀,二王子可就輸了!

  猛一咬牙,既然他放棄出招,那更適合我了,我倒要看看,在我邪王一閃下,他到底可不可以支援下來!

  打定主意,我猛的踏前一步,同時……右手中的邪神斬,從左掖下猛的橫掃而出,一道猩紅的光波,迅速的從刀身上擴散出去,形成一道扇形的,類似於光碟的鬥氣波!

  轟!

  一聲巨響間,只微微一個接觸,卡丘沙的身體便猛然一震,被我發出的猩紅鬥氣,猛的突破了鬥氣護盾,肆虐的鬥氣波透體而過處,卡丘沙睜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跪在地上,隨後……失去了知覺的屍體,猛的向前撲倒。

  呼轟……

  直到卡丘沙的屍身倒地,我的鬥氣波才終於在轟然聲中徹底消失,消失處離我現在的位置,已經有一百多米了!

  面對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如此實力的卡丘沙,竟然連對方一刀都擋不了,這太誇張了!

  輕輕把刀抗在肩膀上,我輕鬆的對四王子招了招手道:“來來來,下一位在哪?來一個比較有實力的成不?如此窩囊的人,也就對付那些街頭藝人而已!”

  面對冷莫如此霸道的一刀,布肯那塔幾乎??碎了滿嘴剛牙,作為住將,卡丘沙無疑是布肯那塔手下中,實力最高的,如果他都擋不住對方一刀的話,那麼其他人上去也只有丟臉而已了!

  和二王子不同,他手下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實力,是他的資本,如果說二王子比較受王公大臣們的信賴的話,那麼他更多的是依仗軍隊的信任,更重視的是手下!一個上位大劍師,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如此平白損失掉,只有二王子那種蠢蛋才會幹!

  想到這裏,四王子猛的下了決定,慢步走出了佇列,對著皇帝老頭一抱拳,沈聲道:“不用再比試了,現在我相信老二確實是想來一場表演賽了,只是……一直以來是我誤會了!”

  見到四王子猛的服了軟,不但是二王子,連我都愣住了,其他的王公大臣也沒有想到這一點,都呆呆的看著四王子。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四王子不卑不亢的繼續道:“我也承認,大家都認為這場比賽是真比,與我有關,消息是從我這裏出去的,可是要說我耍陰謀,那就太過了,我只是真的以為老二是想真比的,是我誤會了!”

  頓了一下,四王子繼續道:“父皇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比較瞭解,若說老二不是真比,那麼風聲早就滿城了,比試前怎麼不提出來?如果說老二不知道這個說法,那能說的過去嗎?還請父皇明查!”

  聽了四王子的說法,皇帝老頭露出了疲憊的神色,確實……飄香帝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場比賽是真比,已經知道半年了,若說二王子一直不知道,那是無人肯信的,可是若說他知道,那他又何必派上幾個不堪一擊的角色呢?這也說不通啊!

  想到這裏,皇帝擺了擺手,皺著眉頭道:“好了好了,這件事就此揭過了,誰也不許再提,今天的事,就當是沒有發生吧!任何人再因任何事提起這件事,格殺勿論!”

  說到這裏,皇帝老頭威嚴的站了起來,沈聲道:“好了,慶典繼續進行,大家繼續慶祝吧,我累了,要回宮休息一下……”說著話,在群臣開路下,皇帝老頭率領著衆大臣,浩蕩的離開了祭天台!

  很快,所有人都一一離開,接下來的慶典,轉移在城內的飄香廣場上舉辦,繼續留下來已經毫無意義了!

  很快,整個祭天台,只剩下了我和二王子,以及二王子的隨從了,輕輕走到二王子身邊,我恭敬的拱手道:“二王子陛下,場內這三個兄弟怎麼辦?我已經把玉園倒出來了,你看……是不是先把肥仔擡回玉園養傷!“

  二王子嘴唇顫抖的看著我,心裏那個後悔啊,簡直快把他折磨死了,看著面前恭敬的烈炎,他腸子都悔青了,如果一開始就由烈炎出馬,那麼現在的布肯那塔,大概已經身敗名裂了!

  轉頭向比武場裏看了過去,三個傢夥嗚咽的呻吟著,尤其是肥仔,叫的聲音最大,其實這也難怪他,四肢骨骼盡斷,肋骨盡數骨折,如此的痛苦,叫上兩聲也是應該的!

  可是看在二王子眼裏,一切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都是這個傢夥,不但浪費了大好的機會,更丟盡了他的臉面,如果不是烈炎及時出場,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換了誰,誰也得氣的蹦高啊!

  冷冷一哼,二王子冷冷的道:“如此垃圾,要來何用,就任他自生自滅吧!任何人都不許管他!讓他痛死在這裏!“

  恭敬的點了點頭,我繼續道:“另外……二王子殿下,天夢帝國的大王子幾個月前已經派人聯繫我了,他邀請我去那邊幫他,我看……二王子這邊也算是人才濟濟了,也不需要烈炎這麼一個無名小卒來礙事,所以……烈炎想就此告辭了!”

  啊!

  一聽說烈炎要走,二王子頓時慌了手腳,這個可惡的肥仔已經廢了,如果烈炎一走,那自己還能依靠誰啊,面對四王子必然的報復,他如何再在皇都內生存啊!

  有心待要留下烈炎,可是昨天自己的做法,讓他根本無法再次開口了,有用時就好酒好肉,沒用了就掃地出門,現在自己又需要人家時,怎麼好意思再開口求人家!

  讓人家讓出玉園,人家讓了,讓人家當替補,人家當了,不但當了,還有情有義的在自己最困難,最關鍵的時候拉了自己一把,如果不是烈炎,他現在100%已經成為一個平民了,在四王子的報復下,休想活過明天!

  猛的咬緊了牙關,二王子心裏很明白,自己是離不開這個烈炎的,如果現在失去了他,面對四王子兇猛的反撲,他如何來抵擋,以前還沒有和四王子抓破臉,彼此還有所顧及,可是現在,四王子不會再有任何的顧及了!

  猛的擡起頭,二王子緊緊的看著我,誠懇的道:“烈炎,以前的事,是我不對,在這裏,我向你賠禮道歉,只是……希望你不要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丟下本王不管,本王需要你的幫助啊!”

  哎……

  又有歎息一聲,我搖頭道:“二王子殿下,不是我不肯幫你,只是……那布肯那塔現在搜羅了無數的高手,光上位大劍師就有五六人,以烈炎單薄的力量,與之抗衡是非常危險的,一旦被他們兩人合擊,烈炎就是三頭六臂,也是敵不過的!”

  啊!

  聽了我的話,二王子不由驚叫了起來,雖然他知道四王子實力很強,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搜羅到瞭如此多的高手助陣!

  微微點了點頭,我繼續道:“沒錯的二王子,今天四王子派出的三個人,都是上位大劍師級的,除了這三人外,還有最少兩個人也擁有上位大劍師的水準,這是烈炎親身面對過的!”

  張了張嘴,二王子猛的抓住了我的手,哀求道:“烈炎,正因為這樣,我更不能讓你走了,一旦你走了,我可就徹底完蛋了啊!”

  點了點頭,我確定的道:“確實,我瞭解到,一旦你看中某個目標,四王子都會帶著手下找上門去,如果對方不肯歸順的話,他也會迫使對方不許跟你,所以……你是永遠無法找到足以與布肯那塔抵抗的手下的!”

  輕蔑一笑,我指著場中的肥仔道:“這個垃圾,其實是四王子專門布下的一個局,特意留下他讓他跟隨你,然後又故意派手下的上位大劍師輸給他,然後再派這些人參加比賽,以痲痹你的思想,現在的結局你也看到了,一切正如布肯那塔設計的那樣進行的!”

  聽了我的話,二王子陪著笑臉,連續點頭道:“沒錯沒錯……是本王一時糊塗,上了四王子的大當,如果不是烈炎兄弟,我現在早已經身敗名裂了!”

  頓了一下,二王子猛一咬牙,毅然道:“你放心烈炎兄弟,以前的事希望你忘掉,從現在起,本王絕對不會再如此對你了,如若再犯,天誅地滅!”

  看著二王子認真的表情,我內心暗笑,其實……我哪可能離開啊,二王子雖然不濟,但是也是飄香帝國裏,唯一能和四王子對抗的了,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裏,勢力在那裏,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很受衆大臣們的擁戴的!

  長歎一聲,我裝做無法推辭的道:“二王子殿下,既然您如此擡愛,說不好,烈炎也只好把這條命交給你了,你放心,只要烈炎一天命在,就絕對不讓布肯那塔壓過了王子殿下您!”

  聽了我的話,二王子抓住我的手,歡喜的緊握著,信誓旦旦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微微一笑,我眉頭猛的一豎,橫眼向場中的肥豬看去,冷冷的道:“二王子殿下,昨天我看在您的面子上,沒有和這個肥豬計較,可是……既然他現在既然已經不屬於二王子殿下的手下了,那麼……我是不是該找他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呢!”

  呸!

  二王子恨恨的朝肥仔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厭惡的道:“都是這頭豬,他耽誤我大事了,我真恨不能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

  我殘忍的笑著道:“烈炎謹尊二王子命令!”

  聽了我的話,二王子愕然看向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看著二王子疑惑的表情,我嘿嘿陰笑道:“二王子的心願,就是烈炎的行動準則,既然二王子希望他被抽筋撥皮,那做屬下的,又怎敢不盡力去辦呢?”

  呆呆看了我一眼,下一刻……二王子仰天大笑了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舒爽的叫道:“好!有如此手下,確實是世界上最痛快的事了,我真後悔,為什麼會被這頭肥豬騙了!”

  說到這裏,二王子表情一肅,認真的看著我道:“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雖然這次損失很大,不過我也因此認識到了你的真正價值,你不但武功蓋世,而且還智謀超群,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裏,二王子對著我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我發現咱倆還蠻投緣的,我要說什麼,想什麼,你都會替我做到,我發誓,從現在起,一直到我登上皇位,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聽了二王子的話,我急忙恭聲感謝,隨後……我再次開口問道:“二王子殿下,那麼玉園的事,屬下還要搬出來嗎?”

  苦笑的看著我,二王子滿含歉意的看著我道:“烈炎,你難道還不肯放過本王嗎?你放心……無論將來如何,玉園,將永遠是你個人的産業,我再不會因為任何事把他收回來了!”

  感激的謝過二王子後,我轉頭對跟在二王子身後的屬下道:“你們幾個,把場上的三個傢夥給我擡回去,好好給我把傷養好了!”

  聽了我的命令,幾個屬下愕然朝二王子看去,他可是才下過命令,誰都不許管這幾個傢夥的。

  見幾人向自己看來,二王子勃然大怒,爆吼道:“看什麼看,從現在起,你們全權歸烈炎管理,誰若不聽命令,烈炎有隨時殺之的權利!”

  說到這裏,二王子不解的看向我,疑惑的道:“烈炎兄弟,你還要這幾個垃圾幹什麼?”

  陰陰一笑,我淡淡的道:“他們現在都負傷了,我現在折磨他們,他們必然不服,我就要讓他們完全恢復了,才慢慢的玩他們!”

  頓了一下,我神秘的一笑道:“而且,垃圾有垃圾的用處,就算要抽筋,撥皮,也要在他們最清醒的時候撥才痛苦,現在他們一條命都丟了八成了,感覺不到多少痛苦的!”

  二王子眼裏閃過一道殘忍的,興奮的光芒,嘿嘿笑著點頭道:“沒看出來啊烈炎兄,你還真的夠狠!”

  微微笑了笑,我轉頭對二王子說道:“王子殿下,今天的事,必然引起四王子的強烈報復,所以我看,我們是不是趕快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應對的策略啊!”

  聽到我的話,二王子沈下臉色,點頭同意了我的觀點,隨後……拖著三個呻吟著的垃圾,我們迅速回到了二王子府!

  喝了口清茶,我沈聲道:“二王子殿下,雖然來之前,我對你有一定的瞭解,可是那畢竟只是外界的傳言,很多都靠不住的!”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現在,既然我們有同舟共濟了,那麼……我希望你可以把你與四王子之間的情況,詳細的說一下,我也好針對性的採取行動!”

  恩……

  二王子點了點頭,開口道:“基本上,飄香帝國現在分為兩大派,一派是官僚派,就是皇城內的各個高官,比如尚書,還有各位大臣!”

  思索了一下,二王子繼續道:“至於另一派,就是實力派了,比如各路將軍,鎮守之類掌握軍權的派系!”

  說到這裏,二王子苦笑一聲,繼續道:“現在,我基本上掌握了官僚派系,皇宮內八成以上的大臣們,都比較支援我登位!”

  微微點了點頭,我開口道:“這麼說來,四王子應該掌握著實力派了,不知道現在追隨他的軍事派系,佔軍隊總數的百分之多少啊?”

  聽到我的問話,二王子露出了苦澀的笑容,無奈的道:“八成以上的軍隊派系,都是瘋狂支援四王子的,哎……我們現在就這樣僵持下來了,立我為太子,實力派不幹,立四王子為太子,滿朝的大臣又都不願意,所以……太子的事,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解決!”

  瞭然的點了點頭,我自信的道:“這麼說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在保持官僚派的支援的同時,儘量爭取實力派的支援了?只要我們擁有了一定數量實力派的支援,王子殿下便可以順利的成為太子了,可是這樣?”

  二王子興奮的亮起了眼睛,點頭道:“沒錯,現在……我正在爭取實力派的支援,可是那些傢夥傲慢的緊,看不起我這個毫無軍功的二王子,只對為飄香帝國打下了大片江山的四王子大加讚賞,認為他當了皇帝,可以讓飄香帝國更加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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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一章 認識錯誤

    微微瞥了二王子一眼,雖然布肯那塔是我的仇人,但是不可否認,在軍事上,布肯那塔的才華出衆,如果真的讓他當了飄香帝國的皇帝,肯定比面前這個二王子強,同時……周遍的國家也就倒了大黴了!

  想到這裏,我眼睛猛的一亮,陰笑道:“二王子,你有沒有想過,飄香帝國的周邊國家,會希望誰當皇帝呢?他們會比較支援你,還是比較支援四王子呢?”

  這個!

  二王子愕然看了我一會,搖頭道:“他們倒是派人來接觸過我很多次,可是那大都是些小國,我也沒拿著當回事,沒有見他們,怎麼……他們有什麼作用嗎?”

  陰陰一笑,我摸著下巴道:“二王子殿下,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如果你始終無法得到實力派的支援,一旦你登基,四王子反叛了你,你該如何?”

  這!聽到我的話,二王子遲疑了,是啊……軍隊都在老四的手裏,一旦他獨立了,再反過頭來對付自己,那自己真的坐不穩這個皇位啊!

  微微一笑,我陰險的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以皇城為中心,逐步收攏各個軍隊的指揮權,與此同時,要多爭取周邊國家的幫助,他們既然不希望四王子當皇帝,就自然會幫助你來打擊四王子,這樣一來,裏外配合,四王子也沒什麼可折騰的了!”

  聽了我的話,二王子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趁此機會,我趁熱打鐵:“二王子,你現在不要管其他的事,專心的搞好朝廷裏的事,排除異己,完全的控制住朝廷內的一切,四王子雖然有實權,但是他卻無法干預到朝政的!”

  思索了一下,我繼續道:“你要組織起所有的大臣,在皇帝面前說四王子的壞話,多誇你,這樣一來……三人成虎,當皇帝天天聽到有人說四王子不好的時候,他又怎麼可能把皇位傳給他呢?”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另一方面,我作為二王子派出的使者,周遊周邊的國家,替你拉來他們的幫助,同時……以皇城為中心,朝周邊擴散,爭取實力派的支援,等你登基,四王子造反的時候,我們內外夾擊,四王子焉能不敗!”

  砰!

  一聲巨響中,二王子拍案而起,目光精光閃爍的看著我,興奮的道:“好!如此一來,四王子就算三頭六臂,又能奈我何?”

  說到這裏,二王子猛的草腰裏掏出一塊玉牌,激動的扔到我手裏道:“這個玉牌,就是我的信物,見牌如見我,無論朝廷內外,無論是官僚派還是實力派,見到此牌,如有不恭,可以先斬後奏!”

  興奮的看著我,二王子激動半天,豪邁的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全權代表了,一切事物,你可斟酌辦理,我的一切手下,你都可以任意調遣!”

  興奮的把玉牌裝進兜裏,我嚴肅的對二王子一抱拳,充滿信心的道:“多謝二王子的信任,請您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力保二王子坐穩皇位,絕無差錯!”

  恩……

  二王子也充滿信心的點著頭,開口保證道:“烈炎兄儘管放心,當我登上皇位時,一定不會薄待於你的!”

  對於二王子的話,我當然不會相信了,不過……現在我卻不得不裝做十分感激的樣子,以應付二王子。

  在二王子府逗留了一會後,我拒絕了二王子一起共進晚餐的邀請,和這樣的卑鄙小人在一起多一秒,我都要難過,怎麼可能和他一起吃飯,這怎麼吃得下去啊!

  帶著二王子的權杖,我直接去到了地牢,其實……說是要撥皮抽筋,真要我去做,我還真下不去手,之所以那麼說,我只是把他們留下來給魔腦當口糧而已,魔腦越厲害,我的本錢就越足嘛!

  去地牢領了三個傢夥,連帶著卡丘沙的屍體一起裝進了空間袋,然後我一路趕回家裏,自從吞噬了八歧大蛇後,我還不知道魔腦吞噬的怎麼樣了呢,按照以前的經驗,吞噬了這麼個大傢夥,它的形象肯定會發生很大變化的吧!

  在八女的溫柔細緻的幫助下,我洗了一個乾淨的熱水澡,然後來到了玉園內的武房,進入了我的空間袋內。

  吼!吼!吼……

  剛一進入空間袋,我便聽到了震天的怒吼,愕然看去,一個奇形怪狀的龐然大物,正站在沼澤區的邊緣,對著我狂吼著。

  那是一個四條有著大象一樣粗壯巨腿的怪物,腿高有兩米多,粗有一人粗細,四條腿上支著一個近乎正方體的龐大身軀,最誇張的是這個龐大的身軀上,竟然長出了九根長長的,五顔六色的脖子,以及九個五顔六色的腦袋!屁股後面,於屁股連在一起的,是一條蜥蜴般巨大的尾巴。

  其他的腦袋都無神的伸在那裏,只有正中間的腦袋,炯炯有神的朝我看了過來,那三聲怒吼,也正是從那隻大嘴巴裏發出來的。

  紅的,黃的,藍的,綠的四隻顔色不同的腦袋,正分佈在這只怪獸正中間的腦袋左邊,而中間的腦袋右側,則是黑,白,紫,橙四種顔色!

  我仔細數了數,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正好是九種顔色,正中間的腦袋,是青色的!

  看著這個詭異的傢夥,我知道……這就是魔腦了,只是不知道它怎麼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了,沒事長這麼多腦袋幹什麼啊?

  輕輕走了過去,我微笑著對魔腦道:“怎麼樣啊,那條大蛇很補吧,吃的過不過癮?”

  頓了一下,魔腦搖頭道:“不好吃,騷氣沖天,我不得不拋棄了它原來的身體,把他的身體作為新身體的一個部分,來構建新的身體,你也看到了,現在這個就是我全新的身體了。”

  左右看了看魔腦,我皺著眉頭道:“我說,你弄這麼多腦袋幹什麼啊,這麼多腦袋,你不嫌亂啊?搞不好會打結的!”

  魔腦搖了搖腦袋道:“老大,怎麼可能會打結啊,你放心……腦袋多了有好處的,我的攻擊將更加的防不勝防了啊!”

  頓了一下,魔腦解釋道:“每一個不同顔色的頭,都代表著不同的屬性攻擊,有地,水,火,風,光,暗,物理,毒……一共九種攻擊方式,嘿嘿……現在這個身體,簡直就是天下間最完美的身體了,現在,你要多找點各系的好手給我吃,加強我個系的攻擊能力啊!”

  微笑的指了指我新帶進來的四個傢夥,我得意的道:“你看到了,兩個下位大劍師,一個中位大劍師,一個上位大劍師,夠你吃一段時間了吧!”

  恩……恩……

  魔腦快樂的連連點頭道:“夠了夠了,夠我一個月消化的了,老大……你儘管去忙你的吧,這四個傢夥,就留給我來消化拉!”

  微笑著點了點頭,對魔腦點了點頭道:“好吧,你要加油啊,下次叫你出去,可不要給我拉稀才是!”

  魔腦自豪的回答道:“主人……你放心,現在我的實力也已經提升到了中位大劍師了,而且精神力超級強悍,嘿嘿……下次出去,我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微笑著點了點頭,我沒有驚動銀狼和火鳳凰,離開了空間袋,朝清閣的方向走去,總算暫時安定下來了,也該好好和清兒好好享受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離開了清園,在城內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蹤我以後,連續幾個蹤躍,我進入了一個偏僻的小胡同,然後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內,身體鑽進了胡同的牆壁中。

  微笑著對綠衣地精妹妹點了點頭,感謝她打開通道讓我進來,隨後……我轉身進入了地下建築中。

  為了配合我的這次行動,冰雨和他的冷夜按殺團,全部搬到了這裏,同時……我利用地精的能力,在這地下開闢出了一個巨大的空間,作為我在飄香之城的臨時辦事處!

  穿過長長的走廊,一直向下,終於……我進入了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裏,見到我來了,大廳對面一個單薄的身影站了起來,迅速的迎了上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冰雨的頭號手下,劍十三是也,激動的看著我,十三顫抖的道:“十三見過冷大哥!”

  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入座後,我也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微笑著對十三道:“怎麼樣了?最近四王子有什麼動作沒有??”

  點了點頭,十三嚴肅起來,緩緩的對我說道:“有,最近鐵拉國王正在飄香皇城內慶祝國慶,他的女兒——絲締拉也隨他一起來了,作為飄香帝國十五個加盟共和國中實力最強悍的鐵拉國王,擁有飄香帝國最精銳的重甲騎士團,以及輕騎士團,還有步兵團,總計達到了800萬大軍,理所當然的,他成為了四王子拉攏的目標,現在……他正對絲締拉公主展開熱烈的追求呢!

  頓了一下,十三繼續道:“一旦他成功的追求到了絲締拉,那麼……總兵數佔到飄香帝國四分之一的鐵拉公國,就成為了四王子的支持者了,一旦變成那樣,那麼全飄香帝國的大軍,四王子就控制了九成九,基本上……皇位跑不了了!”

  微微皺了皺眉頭,我不屑的道:“這個四王子真夠卑鄙的了,為達目的不則手段啊,這個公主成為她的工具,也夠倒楣的了!”

  聽了我的話,十三不同意的搖頭道:“不不……冷大哥,這裏面你可能有點誤會,四王子對絲締拉公主的喜歡,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從很小的時候起,四王子就喜歡絲締拉公主了,追求絲締拉,也算是四王子難得的真心了!”

  頓了一下,十三繼續道:“就說那絲締拉公主,據說長的那叫一個美,公認的飄香帝國第一美女啊,畢竟……她的媽媽以前就是飄香帝國第一美女,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疑惑的看著十三,我皺著眉頭道:“這麼說來,這個布肯那塔,是真心要追求絲締拉了嗎?與爭取鐵拉國的大軍沒有關係?”

  聽了我的話,十三皺了皺眉頭,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了,絲締拉公主他肯定是喜歡的,但是同樣的,鐵拉國王也是他想爭取的,但是這兩件事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頓了一下,十三小心的道:“布肯那塔或許殘忍暴虐了一點,但是這個人為人處事,還是很得人心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有那麼多實力派的將領看好他啊,他最大的一個特點是,對任何人都真心真意,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至於說靠追求女人來得到好處的事,那並不是他能做出來的!”

  說完話,十三擔心的看著我,生怕自己的話冷大哥不愛聽,因為他很清楚,冷大哥與布肯那塔之間,一定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想到這裏,十三咬了咬牙,擔心的道:“我知道冷大哥很恨布肯那塔,可是事關重大,我不能提供給您錯誤的情報,導致你受到挫折,從本質上講,布肯那塔有著雙面性,也就是說,他有著雙重性格!”

  思考了一下,十三確定的道:“平時的時候,他對人很好,可以算是平易近人,很有抱負,有作為,尤其是軍事上面,有著超人的軍事才能,識人認人的本領高人一等,本人的實力也強橫到了極點!”

  說到這裏,十三擡頭看向我,繼續道:“他這麼年輕便可以達到上位大劍師滿,很多人都說他是靠靈丹妙藥,其實這是冤枉他了,他其實很用功,很刻苦的,天份也很高,以35歲的年齡,能夠陞格為上位大劍師滿,那並不是光有靈丹妙藥就可以的了!”

  聽了十三的話,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以前……我都主觀的把布肯那塔想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可是現在想來,我以前錯的太厲害了。

  就說今天吧,他能關鍵的時刻低頭認錯,並且強力的反擊了我們,不但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手下,保住了自己的實力,更是讓國王無法當場下得結論,從鬥智角度來說,雖然說我勉強壓了他一點,但是他卻也差不了我多少,如果我真的比他高很多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身敗名裂了。

  這個人為了保住手下,保住實力,肯當著全國的人低頭認錯,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愚蠢,而且……我也是一點點練到現在的,如果沒有天份,光靠靈丹妙藥,怎麼可能練到上位大劍師滿?想想我突破中位大劍師的時候,吃了多少苦,而這些苦,換了誰都要吃的,布肯那塔又怎能例外呢?

  確實,今天如果不是十三把話說透了,我還會繼續糊塗下去,以為布肯那塔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垃圾,除了心狠手辣以外,別無長處了。

  可是現在想起來,講到心狠手辣,我哪有資格說他啊,我殺的人不見得就比他少,我對下手未必就比他仁慈,錯就錯在,他殺的是我的親人,是我的朋友罷了,怎麼可能因為他愛殺人,就認為他是傻瓜呢?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必然的聯繫!

  我愛殺人,可是兄弟們依然服我,敬佩我,同樣的……布肯那塔也愛殺人,但是他的手下也必然服他,佩服他,不然的話,全國八成以上的高級軍方將領,又怎麼會看中他呢?

  轉頭看向十三,我嚴肅的道:“十三,你把你瞭解的布肯那塔,完整的,不做任何掩飾的說出來,你知道的,這對我很關鍵,我必須矯正我以前對他的錯誤看法,不然的話,在我們的鬥爭中,我很可能一敗塗地!”

  微微點了點頭,十三繼續道:“經過最近大半年的接觸,我親自打入了他們的內部,成為了布肯那塔的隨從,以我的觀察,他當的上“雄才大略”四個字!”

  看著滿臉震驚的我,十三繼續道:“論相貌,他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不輸於任何一個男子,論才學,滿腹經綸,才高八斗,可出口成章!他的很多詩作,都是現在世界上流傳極廣的佳作啊!”

  頓了一下,十三繼續道:“論天賦,他也不輸於任何人,21歲那年便沒有任何老師可以教他了,33歲成為上位大劍師滿,特殊天賦是速度加倍,四個月前,我曾親眼見過他和一個劍聖交手,兩人打了半小時,不分勝負,雖然是因為劍聖沒有出終極絕招,但是除此以外,他的武技,當得上一個神字!”

  說到這裏,十三擡起頭,擔心的看著我道:“老大,我的劍你看到了,很快吧!可是我要告訴你,布肯那塔的移動,比我的劍還快,由此你可以想一想,他的實力到底強橫到什麼程度了吧!”

  聽了十三的話,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以前我早就知道他得到的特殊天賦是速度加倍,而作為風系武士,他本身的速度就已經很快了,現在再一加倍,那是什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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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二章 如此美女

    如果說,白影的速度已經讓我看不到身形的話,那麼我可以肯定,布肯那塔就算不用速度加倍這個特殊天賦,也比白影快上一倍!如果用了的話,那他與白影之間根本就無法比較,差距四倍啊!

  也許有人不明白這之間的差距,這麼說吧,如果布肯那塔跑百米需要10秒的話,那麼白影跑百米的速度就需要40秒,這是多大的差別?用跑和走都已經不能形容了,跑和爬比還差不多,40秒!爬也爬100米了!

  當然,我所說的四倍,只是個大概,也許是五倍,也可能是六倍,還可能更多,沒親眼見過布肯那塔的速度,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如此快的速度,就連我的邪王閃,都追不上他啊,我邪王閃的鬥氣波,擴散的速度都未必有布肯那塔的移動快!想到這裏,我不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沈默了好半天,我深吸一口氣,繼續對十三道:“好了,你繼續往下說吧,把你知道的,儘量詳細的說出來!“

  點了點頭,十三繼續道:“武功上,布肯那塔是很刻苦的,無論多麼忙,他每天都要與別人實戰四個小時以上,而他的對手,現在是劍聖,除非劍聖發動終極的大面積攻擊,不然的話,連劍聖都無法對布肯那塔形成任何的傷害啊,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布肯那塔,就是一個不會發終極絕招的劍聖,甚至還要厲害!”

  聽了十三的話,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現在我終於意識到,我與布肯那塔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那並不只是實力上的差距,而是天賦上的差距!

  我的快速集氣固然不錯,可是布肯那塔作為一個風系武士,他的速度加倍,則更是好到掉渣啊!

  頓了一下,十三繼續說了下去:“布肯那塔很有軍事天份,在他的帶領下,飄香帝國的大軍,近些年來連續的滅掉了十幾個國家,飄香帝國的版圖因他而擴大了近十分之一,而且……他與軍隊,他與高級將領,甚至與普通士兵之間的關係,都非常的融洽,可以不誇張的說,他是所有將軍和士兵心目中,最英明的國王!”

  聽了十三的話,我不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鬱悶的道:“這麼說來,我想要拉攏那些高級的軍方將領轉去投靠二王子,可能性不大了?”

  確定的點了點頭,十三斷然道:“沒錯,除非你用強的,或者其他的陰謀詭計,不然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去支援二王子的,他們都是飄香帝國的死忠派,他們認為,四王子才是最佳的皇位繼承人,而二王子,顯然太柔弱了!不具備讓他們臣服的基本條件!”

  默默的點了點頭,我淡淡的道:“十三,我現在腦袋很亂,你可不可以就你的觀察,幫我出個主意,我要怎麼樣做,才可以打擊四王子?”

  十三陰陰的一笑,搖頭道:“一般說來,你現在是無法打擊四王子的,不過……我知道一個絕對可以打擊四王子的辦法,而且只要老大出馬,一般沒有太大問題的!”

  在我的連聲催促下,十三嘿嘿笑道:“我剛才說了,四王子正在瘋狂的追求絲締拉公主,只要你給他來個橫刀奪愛,保證可以氣死布肯那塔,同時……你也為二王子爭取到了飄香帝國兩成半軍方的支援,因為……鐵拉國王對女兒的寵愛,簡直達到了盲目的程度了!只要他的女兒跟了你,你又是二王子的人,他自然要幫你了!”

  聽了十三的話,我劇烈的搖著頭,堅決的道:“不成,這樣的事,我冷莫絕對做不出來,什麼都可以玩,但是感情是不可以玩的,如果連布肯那塔都知道不用感情來與政治掛勾的話,我怎麼可能連他都不如,施展出如此卑鄙下賤的手段來呢?這個辦法不成,絕對不成!”

  聽了我的話,十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眼睛一轉,繼續道:“這樣吧老大,你找機會見一見絲締拉公主,如果你能看上她的話,就真的去追求他,對十三來說,那麼美好的女子,跟了四王子,哪如跟了冷大哥您啊!”

  見我皺著眉頭沈思,十三繼續道:“當然了,如果那個女人你不喜歡,不感興趣,那你可以退出啊,大家都是公平競爭,難道就許他布肯那塔追求,不許咱們追求啊!”

  聽了十三的話,我不由眼睛一亮,是啊……我就懷著真正的心,去見見那個女人,如果我可以喜歡上她的話,自然可以追求的,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既能追求到美女,又能打擊到布肯那塔,這麼好的事,我自然不肯放過了!

  當然,在追求她的時候,我不會懷著打擊布肯那塔,爭取鐵拉國王的心態的,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看這個女孩可不可以讓我喜歡,如果可以的話,那我施展出渾身的解數,去追求就是了,其他的一切,都不去考慮!

  想到這裏,我興奮的站了起來,笑著對十三道:“很好,你的主意很不錯,就按照你說的,我去見識一下這個絲締拉公主!”

  恩……

  十三恭敬的點了點頭道:“今天晚上八點,鐵拉國王,在天香酒樓舉辦宴會,我已經為你搞到請貼了,你去那裏,就可以看到絲締拉公主了,據說……今天她還難得的會為大家彈唱一曲呢!”

  彈唱一曲?我疑惑的看著十三。

  愕然點了點頭,十三不解的道:“你難道對於絲締拉公主一點都不瞭解嗎?做為飄香國第一美女,可不是只有美貌就可以了,還要琴,棋,詩,畫,樣樣精通才可以,絲締拉公主可是飄香國第一才女,是飄香帝國的驕傲啊!”

  感慨的搖了搖頭,十三落寞的道:“可惜,我沒什麼知識,也不會彈琴作畫,不然的話……我肯定會拼死追求絲締拉公主的!”

  頓了一下,十三繼續道:“絲締拉公主的眼光很高,都這麼多年了,除了四王子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入她之眼,我看……最後她還是要跟了四王子的,也沒有另外一個人可以象四王子那麼多才多藝了!”

  說到這裏,十三猛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問題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急忙更正道:“當然,冷大哥你是不同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在各個方面都擊敗那個布肯那塔,狠狠的給他來一個橫刀奪愛,是不是啊冷大哥!”

  苦笑著看了看十三,我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道:“十三,寸有所長,尺有所短,每個人都有他擅長和不擅長的一面的,只要拿出真心,??便我什麼都不會,也未必不能追求到美人,美女……是要靠真心去爭取,用深情去感動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固然可以調節情調,營造氛圍,但是卻不是必須的,真正的愛,應該很平凡,在自然中見真趣,那才是真的愛啊!”

  十三愣愣的看著我,一頭霧水的道:“老大,你說的太深奧了,小弟不大懂,不過我支援你,並且堅信你一定可以擊敗布肯那塔,抱得美人歸!”

  笑著打了十三一個響頭後,在十三的恭送下,離開了地下暗所,猶豫了一下,通過傳送陣,我回到了逆天總部!

  直接去找到了炎娜,在她的幫助下,很快……全世界各個地方的各種最帥,最酷,最打扮人的服裝和小配件,在一小時內被整齊的送了過來。

  接下來,在炎娜和悠雲,悠月的幫助下,我被徹底的,從內到外的打扮了一遍,整整兩個小時後,當我滿意的照著鏡子的時候,我身上別說一個折了,就連頭上的頭髮,每一根都有著精心的設計和安排,甚至連斜的方向,都別有一翻風味!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不由想起了一句話——人飾衣服,馬飾鞍,狗配鈴鐺跑的歡,這一換衣服,我自己都不敢認自己了!

  一身瀟灑的月白色服裝,從身側開始,朝後斜成一個瀟灑的燕尾,筆直的一個折都沒有的褲子,筆直的褲線,整個人看起來有型到了極點。

  尤其是我的臉,雖然進行了化裝,但是我的臉形還是那個臉形,只不過……現在的我,比以前的我更成熟,更具有男人的美麗,畢竟……實際的我,只有18歲,那種成熟男人的韻味,我是絕對沒有的!

  也許由於練了內功的關係,我的雙眼象兩顆寒夜裏最明亮的星星,一閃一閃的,用炎娜的話說,我的雙眼在不停的放電,每一閃,都仿佛有一道電流從裏面射出來,電的她心裏一顫一顫的,渾身都發麻!

  長年的鍛煉,運動,咱的體格也不用說了,絕對是風流瀟灑,風度偏偏,用玉樹臨風來形容,大家不需要噁心,這是最貼切的形容詞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這套衣服穿誰身上都合適,保證都打扮人,只是……一般人豈能買起我這套衣服?這套衣服總價值,從裏到外一共是600多萬紫晶幣啊!如果不是二王子剛打了4000千給我,我還真不大敢穿!

  打扮完畢,三女都死死的盯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的,一個個小臉通紅,輕咬著最唇,一副愛你在心口難開的表情,簡直快引死我了。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分別在三女紅豔的小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在三女不捨的目光下,一身輕鬆的離開了總部,我真切的聽到三女在我背後小聲的議論,說是以後天天都要給我打扮的如此帥氣!

  苦笑一陣,我這次是因為任務重大,所以才要穿的如此體面和正式,如果要我天天花上幾個小時去打扮,別說了,你乾脆殺了我算了!

  今天我的感覺,大概和去相親差不多吧,哪個男人相親有不打扮的?那不成了傻子了嗎?

  直接通過總部內部我安裝的私人專用傳送陣,我回到了飄香城,這個傳送陣是我專門為自己安裝的,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用,甚至除了三姐妹外,誰都不知道!另外……給我打扮的房間,是炎娜辦公室的內間,做好了隔音措施,除了炎娜三姐妹外,任何人不得入內,違者殺!

  走出傳送陣,頓時……周圍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如此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男人,那可真的是太少見了。

  不過這也難怪,平時的時候,有誰會穿成這樣出門啊,除非是開宴會時才會這麼穿,可是能穿成我這樣的,怎麼說也得有馬車吧,怎麼可能穿著這套衣服滿街走,這一身行頭,要飯的也知道是高級貨色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到點了,檢查了一下兜裏的請貼後,我慢步朝天香酒樓走去,這個絲締拉公主,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美人呢?但願她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活了這麼大,我還沒主動追求過女孩子呢,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追,不過也正是因為沒有追求過,所以我現在特別的興奮,大概那些才談戀愛的傢夥,都和我差不多的感覺吧,緊張中帶著期待,又有點羞澀的感覺。

  沒過多久,我便來到了天香酒樓的門口,見我穿的如此體面,兩個門衛竟然連我的請貼都不需要檢查,便放我進去了,苦笑著看了看身上這一身高檔名牌,看來,真應了那句話了,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啊!

  進入了天香酒樓,客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巨大的大廳內,擁擠的聚滿了各色人群,所有人都於相熟的人親熱的聊著,這時我才發現,我初來這裏,根本一個人都不認識,這多尷尬啊!

  正暗暗叫苦間,忽然……我眼睛一亮,看到了牆角處正於一堆人聊的親熱的修薩,這個傢夥我和他有幾面之緣,他就是二王子手下的那個軍事天才!

  驚喜的走了過去,走到修薩的身邊,我微笑著伸出手對修薩道:“修兄好久不見了,這段時間可好啊?”

  疑惑的看著我,輕輕握住我的手,艾迪。修薩疑惑的看著我,不解的道:“這位兄弟好生麵熟,不知道我們在哪里見過?”

  愕然一愣,隨即我靠近他,低聲道:“修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就是二王子半年前請來的烈炎啊,還記得嗎?”

  眼睛猛的一亮,修薩一副恍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連聲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還在祭天台遠遠的見過烈兄呢,只是隔的遠,沒有看清楚,再加上……”

  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修薩苦笑道:“再加上你這一身衣服,簡直讓我不敢認了,如果不是你親口說出來,我還真不敢斷定你們是同一個人啊!”

  苦笑著緊緊握了握修薩的大手,我笑著道:“修兄就不要取笑於我了,烈炎初來皇城,沒有什麼朋友,也沒什麼熟人,更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希望修兄多多指點,不要讓烈炎鬧出什麼笑話才好啊!”

  修薩哈哈一笑道:“沒問題,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祭天台一戰,你也算是名人了,大家都會很高興認識你的!”

  說著話,修薩拉著我鑽進了人群裏,不斷的給我介紹著各個大臣和官員,很顯然……這些人都是二王子派系的,知道我肯定是二王子手下的大紅人,那還不加力巴結,一時間,我很快與大家打成了一片!

  在我們暢快的閒聊中,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參加宴會的人,也終於到齊了,巨大的大廳內,竟然有一千四五百人!

  鐵拉國王協同絲締拉公主架到!

  一聲郎郎的大大喊聲中,人群分了開來,一個體態厚重的中年人,右臂挽著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一步步的從內門走了出來!很顯然……這個女孩就是那個所謂的絲締拉公主了,想到這裏,我不由仔細的看了過去。

  渾身猛的一震,這個女孩給我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我可以肯定,我以前一定見過她,可是仔細看她的臉,卻又絕對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果我真的見過了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

  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難道說,我和這個女孩真的有緣分嗎?不然的話,為什麼我一見到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仔細的朝那女孩看去,努力的想要找出我熟悉的地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最後我終於確定,是這個女孩的身體我很熟悉,她的體態,動作,我都熟悉無比,可是那張臉,那張可以比擬悠雲悠月的俏臉,卻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單以相貌論,這個女孩,也就是絲締拉公主,也就是悠雲和悠月的水平,可是與她們倆不同的是,她的氣質真的很好,是一種知性的美,也許是藝術的熏陶,讓她有一種冷清的,高高再上的美,讓人一看,便不由自主的想剝開她的冷漠面紗,融化她的高傲和冷漠,感受她如火的春情!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注視,女孩猛的朝我看了過來,先是看到了我的衣服,鄙夷的撇了撇嘴,從她那豐富的表情裏,我讀出了四個大字——繡花枕頭!

  可是下一刻……她猛的與我雙眼對視,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看著我的那雙眼睛,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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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三章 如此荒唐

     顫抖的看著我,女孩微微張開了小嘴,剛要說什麼,可是下一刻,她失落的閉上了嘴巴,滿臉落寞的表情。

  大概感覺到女兒有點不對,鐵拉國王緊張的側過身,小心的扶著女兒,關切的道:“絲締拉,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對著鐵拉國王嫣然一笑,絲締拉溫柔的搖了搖頭,柔聲道:“沒什麼的爸爸,我只是以為看到了一個老朋友,仔細一看,卻並不是他!”

  鐵拉國王微微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轉了過去,扶著絲締拉緩步朝主位走去,絲締拉失落的低著頭,跟隨著鐵拉默默的走著,我可以明確的感覺到,她很失望,很不開心,她仿佛在等什麼人,很顯然……她把我錯認成那個人了,可惜後來才發現,我並不是那個人!

  正思索間,修薩微微歎息一聲,喃喃的道:“絲締拉公主自從四年前從外面回來後,便變的悶悶不樂,好像總有什麼心事一樣,以前的絲締拉,可是一個快樂的小精靈,可是現在你看她,總是這麼悶悶不樂的,看著就讓人心痛啊!”

  疑惑的看了看修薩,又看了看絲締拉公主,我猜想,她一定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誰吧,真有點嫉妒那個小子,有這麼美的大美女想著他。

  想到這裏,我不由微微一笑,其實我沒必要嫉妒那個小子了,思念我的大美女還少嗎?幽憐,黛兒,炎娜,悠雲悠月姐妹,娜沙,這可都是和絲締拉同一級數的絕世大美女啊!

  思索間,鐵拉國王已經落座了,舉起酒杯,豪邁的對廳內的所有人道:“感謝大家前來捧場,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今天晚上玩的痛快,玩的盡興!”

  好!

  衆人叫好聲中,鐵拉國王一馬當先,一仰頭,喝光了杯裏的水酒,然後把杯底亮給大家看,一副豪爽的氣勢。

  見鐵拉國王都幹了,大家也不示弱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當然……很多女士,喝的都是果汁而已。

  見大家都喝幹了酒,鐵拉國王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大聲道:“好了,大家讓出大廳中心的位置,接下來,鐵拉國的節目,就要開演了!”

  隨著鐵拉國國王的話,所有的人紛紛讓了開來,很快……大廳中心就空出了一個不大,也不算太小的舞臺。

  接下來,一隊隊歌舞妓紛紛湧了上來,一個個精彩的節目開始一一上演,所有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倒也輕鬆快活。

  正在所有人都看的忘我時,忽然……門口處一個高聲響了起來:“鐵拉國王,絲締拉公主,請恕布肯那塔來遲一步!”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通道,歌舞妓也迅速的撤了下去,由此可見,布肯那塔在飄香帝國,那是相當有威望的!

  隨著所有人讓開,從大門口,到正對著門口的主位之間,一片空曠,讓出了一跳寬闊的道路,好像布肯那塔是凱旋歸來的將軍一樣!

  在我細心的觀察下,絲締拉眼睛猛的一亮,似乎想站起來,隨後還是放棄了,笑著對布肯那塔道:“四王子公務繁忙,又何必一定要來呢?”

  從絲締拉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出,她對四王子還是很有好感的,甚至說,還帶著那麼一絲欣賞,和微微的崇拜心理,這個認識,讓我不由皺起了眉頭,左右看去,好像還真沒有人可以與布肯那塔相比!

  下意識的朝布肯那塔看去,我不得不佩服,他確實會打扮,一身銀亮的鎧甲,顯示出他英武的一面,鎧甲外罩著一件寬大的明黃色披風,更顯得他身材英挺,氣勢迫人。

  我不得不???認,無論身材,相貌,談吐,舉止,身份,實力,勢力,財富,學識,才華,天賦,地位……布肯那塔都幾乎達到了一級顛,於他比起來,很多人立刻便失去了顔色!

  就說我吧,相貌上我自信還不會輸給他,可是身份地位,實力和勢力,都被他比了下去,在他面前,我不得不承認,我也黯然失色了!

  人家是世界第一軍事強國的王子,最年輕的大劍師,控制著整個飄香帝國八成的軍力,極有可能是未來的飄香國國王,只這幾點,就足以壓倒一切的競爭者了,面對這樣的局面,我不禁有點想打退堂鼓,贏的可能太小了!

  可是下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對十三說的話了,雖然很多方面,布肯那塔都壓過了我,可是我也有很多地方,是他無法比擬的,就讓我和他好好鬥一鬥,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抱得美人歸!

  正想到這裏,布肯那塔快步的朝絲締拉走了過去,一直走到絲締拉身前兩米處才停下了腳步,雙手微微一展間,一個通體碧綠的,琴弦金黃的小巧豎琴,出現在布肯那塔的手裏。

  雙眼放射著熾烈的光芒,布肯那塔真摯的道:“本來我是絕對不會晚的,可是就為了給絲締拉公主弄這個小玩意,耽誤了我太多的時間!”

  顫抖的,激動的,絲締拉緩緩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布肯那塔手裏的豎琴,喃喃的道:“天啊!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精靈之琴吧!”

  雙眼放光的看著面前的可人,布肯那塔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沒錯,這正是我得自精靈族的震族之寶——精靈豎琴!”

  絲締拉輕輕的拿過了那個只有兩個巴掌大的小巧豎琴,五指輕巧的在豎琴上撥過,頓時……一道細細的,仿佛可以滲透人心脾的輕響,清脆的流動了起來,真的是大珠小珠落玉盤,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美妙的音樂!

  猛的擡起頭,絲締拉驚喜的道:“謝謝,謝謝你阿布,你的禮物我太喜歡了,真的太謝謝你了!”

  瀟灑的一笑,布肯那塔極有風度的道:“咱倆還用說謝謝嗎?只要你喜歡,那便是布肯那塔最大的快樂了!”

  說到這裏,布肯那塔眼睛一轉,繼續道:“這樣吧,如果你真的要感謝我,明天就專門為我演奏一曲吧,可以嗎?”

  這個……

  面對著布肯那塔的要求,絲締拉微微一笑,點頭道:“這樣吧,既然得到了這樣的好琴,明天……絲締拉就請各位去我現在的住所,絲締拉為大家獻上一曲!”

  說到這裏,絲締拉轉頭看向布肯那塔,調皮的道:“同時呢,我也把這一曲,演奏給你聽,你說好不好!”

  看著一臉調皮的絲締拉,我不由暗暗好笑,這個小丫頭,真的太精了,如果單獨為布肯那塔演奏一曲,那就等於接受了布肯那塔的追求了,孤男寡女單獨呆在一起,說什麼事也沒有都沒人可信啊!

  可是,明著拒絕布肯那塔,一來那太傷人,二來人家送的琴,不彈給人家聽聽也說不過去,三來……絲締拉對布肯那塔還是很欣賞的,所以……這丫頭想出了一個辦法,邀請在場所有的觀衆都一起去,這樣一來,即滿足了布肯那塔聽琴的願望,又避免了關鍵的問題,而且還照顧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一舉多得,確實是聰明啊!

  聽了絲締拉的話,布肯那塔很明白,絲締拉這是變著法的拒絕自己而已,可是……他會就此放棄嗎?

  微微一笑,布肯那塔微笑著對絲締拉道:“絲締拉,各位大臣明天都很忙啊,不可能有時間參加你的琴會的!”

  說到這裏,布肯那塔轉過頭,滿臉殺氣的看著場下,冷冷的道:“我說的對嗎?各位大人!”

  看著布肯那塔充滿殺機的眼神,頓時……所有人紛紛開口,藉口自己公務繁忙,或者大姨媽的三侄子的外甥的舅舅的乾兒子的老婆生孩子之類的藉口,聲稱自己沒時間光顧這次琴會,大是遺憾什麼的。

  滿意的點了點頭,布肯那塔笑著轉過頭,對絲締拉道:“絲締拉,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很忙的,你看……明天的……”

  誰說大家都很忙的!不等布肯那塔把話說完,一道清越的聲音在大廳內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布肯那塔滿臉殺氣的轉過頭來,想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公然於自己做對!

  在布肯那塔的注視下,一個風流瀟灑,風度翩翩的月白色身影,灑然從人群中晃了出來,對著絲締拉微微一抱拳,不卑不亢的道:“絲締拉小姐,不知道鄙人有沒有倖親耳聆聽小姐彈奏的天籟之音呢?”

  見到終於有人替自己解圍,絲締拉不由大大鬆了口氣,轉頭朝白衣人看去,仔細一看,這人正是剛才那個差點讓自己認錯人的年輕人,微微一笑,絲締拉客氣的道:“觀這位先生的言談舉止,不類俗人,既然先生肯在百忙中抽出時間來捧場,絲締拉真是喜出望外呢!”

  布肯那塔殺氣四溢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總感覺他有點眼熟,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再哪見過。

  陰沈的,布肯那塔冷冷的道:“這位兄檯面熟的緊,不知道在哪見過,也許咱們該好好親熱一下才是!”

  哈哈哈……

  聽著布肯那塔滿是威脅的語言,我不由仰天大笑起來,毫不客氣的道:“四王子的記性看來真的不怎麼樣,這麼快便不認識我了,不過……我可沒興趣和你親熱!”

  說到這裏,我目光看向絲締拉,對著她眨了眨眼睛,我哈哈笑道:“我只會與美麗的女子多多親熱,至於男人嘛……既然你有此好,我就不和你搶了!”

  聽了冷莫的話,絲締拉內心百味沈雜,本來她該生氣才是,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的輕薄話,大家都知道她是才女,一見她自然滿口風雅,哪有人敢如此唐突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傢夥的風言風語,她卻完全無法憤怒,只覺得他說的甚是坦率,誠懇,一點也感覺不出唐突,同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只會讓自己感覺到心跳,真是奇怪了!

  與此同時,布肯那塔心情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微微愣了一下他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是在暗罵他是個BL,不但不給自己面子,還當中拐著彎的辱駡自己,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正欲開口說話時,一邊的絲締拉輕聲對那個白衣人道:“這位先生,可否請教高姓大名,絲締拉也很想知道呢!”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不由微微一愣,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打聽我的名字,隨即一笑,我隨意的道:“有勞小姐過問,在下名叫烈炎,也不知道小姐十天後會不會忘掉……”

  渾身微微一震,絲締拉微笑著道:“原來是烈炎先生,先生的壯舉,小女子早有耳聞,現在見到先生,果然是一表人才,又怎麼可能區區十天就忘記呢?”

  看著巧笑嫣然的絲締拉,我終於感受到這個美女的厲害了,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如沐春風,我真的很想問她到底會記多久,可是這樣太孟浪了,所以我不得不放棄,只是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修薩從我身邊走了出來,瀟灑的對絲締拉拱了拱手道:“在下也想前去聽上一聽,不知道絲締拉小姐歡不歡迎啊!”

  啊!

  驚喜的輕叫一聲,絲締拉竟然站了起來,意外的道:“修薩哥哥原來也在這裏啊,別人可以不歡迎,絲締拉又怎麼敢不歡迎你呢?”

  愕然的看了看身邊的修薩,我這才知道,這傢夥和絲締拉關係還是相當不錯呢,不然的話,絲締拉怎麼會如此表現!

  隨著修薩站出來,更多二王子派系的人都紛紛表示自己也要去聽一聽,見到大家如此踴躍,終於……布肯那塔皺了皺眉頭,不願意了。

  冷冷的看著大家,他很清楚,現在想阻止大家去已經沒有意義了,緩緩的掃視一眼後,他的目光最終落到了我的身上。

  陰陰的對我笑了一笑,布肯那塔轉過頭去,對著絲締拉道:“絲締拉,咱們明天不是政治聚會,所以我看,一般人就不要來了,會影響氣氛的!”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絲締拉快樂的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布肯那塔轉頭看著我,冷笑著道:“我看……明天來的人,最好準備一個節目,並且要會吟詩,會奏樂,不然的話,一界武夫,會破壞聚會的氣氛的?”

  啪!啪!啪……

  我雙掌連拍,在大廳中發出陣陣脆響,冷冷的看著布肯那塔,我自信的道:“早就聽說絲締拉是飄香第一才女,烈某人正有心見識一下,有幾句爛詩,想與絲締拉小姐推敲一下,沒想到,這個機會還得靠四王子來幫忙,真是多謝了啊!”

  看著我得意的嘴臉,布肯那塔終於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知道再留下來,非當成發彪,破壞絲締拉對自己的印象不可。

  狠狠的冷哼一聲後,布肯那塔不快的告辭了鐵拉國王和絲締拉公主,迅速的離開了天香酒樓!

  隨著布肯那塔的離開,宴會也進入了尾聲,又聚了一會後,所有人紛紛離開,宴會也由此散了。

  臨別前,絲締拉微笑著叮囑修薩和我,明天一定要記得去她的住所參加聚??,不要忘記了。

  苦笑的看著絲締拉,我知道……他其實主要是在叮囑修薩,至於我去不去,她才不關心呢。

  離開了天香酒樓,我徑直回到了玉園,見到我如此瀟灑的樣子,更衣室的八個女孩子都不由亮起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微微一笑,我已經習慣了八女的服侍,在八女的幫助下,我被迅速的剝光,並且進入了溫熱的水池中,八女前後左右的圍著我,為我洗浴!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成功的讓絲締拉對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可是好感還談不上,所以……明天的聚會,至關重要,我一定要拿出點東西才可以!

  詩歌什麼的,這個我倒不怕,隨便搬幾首地球上的好詩,又豈是這個世界所能比擬的,可是演奏呢?我該演奏什麼才好呢?

  正在這時,八女中的一個女孩,輕聲在我耳邊道:“主人,請問你需要內洗嗎?”

  正在思索該演奏什麼樂器才好,所以我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麼,以為是問我按摩的位置對不對呢,於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繼續思考,是吹笛子?還是拉小提琴,還是彈吉他,來個邊彈邊唱呢?

  正猶豫不定時,忽然……我只感覺下身一陣溫熱,緊接著……我的下體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滑的地帶!

  這個感覺太熟悉了,我猛的低頭看去,只見八女中的一個,大約十七八的女孩,正面對著我,緊緊皺著眉頭,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再向下面看去,我們的恥骨已經緊緊的咬合在一起,一絲絲豔紅的血水,正從接合處一絲絲的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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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四章 製作樂器

    呆呆的看著這個一臉痛苦的女孩,再迴想剛才她問我的話,頓時間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就叫內洗啊,我暈……

  看著那一絲絲飄蕩的血絲,我感到很內疚,怎麼如此不小心,又破壞了一個女孩子的貞操,我並不想當一個種馬,如果我和某一個女孩發生了什麼,那一定是因為我們有了深厚的感情,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18歲了,不能再繼續貪玩下去了,一個男人,是該有責任心的!

  哎……

  微微歎息一聲,我滿臉歉意的對坐在我身上,滿臉痛苦的女孩道:“對不起,我剛才沒聽清你說的是什麼,我本不想破壞你們的貞潔,真的很抱歉!”

  聽了我的話,八個女孩同時一愣,隨即滿臉敬佩的看著我,恭敬的道:“主人,您不必如此內疚,這……這都是我們自願的,能夠得到主人的寵倖,是我們最大的榮幸了!”

  微微一愣,我不由思索起來,其實……她們都是一群可憐人啊,她們都是我的人,如果我不讓她們感覺到什麼是男人,那麼她們勢必要丫角終老了!

  我還沒有那麼大度,讓他們自己出去找男人,結婚生子,一旦她們這麼做了,那她們還怎麼留在這裏給我洗澡,讓別人的老婆給我洗澡嗎?別說別的男人願不願意,我就不願意給我洗澡的女人還要陪別的男人睡覺,我真的會覺得不乾淨的。

  搖了搖頭,我朝懷裏的女人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我被嚇了一跳,驚訝的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幾個我好像以前沒見過啊!”

  羞澀的一笑,坐在我懷內的女孩羞澀的解釋道:“我們是二王子新派來的,是二王子手下紫牌的侍女,同時也是二王子手中最高級的侍女了,我們八人,都經過了最高級的培訓,現在……我們是主人您的了!希望主人多多憐惜我們才是!”

  猛的一伸手,我將信將疑的道:“等一等,你們不會就是修薩暗暗羨慕好久的紫玉八釵吧!”

  坐在我懷裏的女孩微微一笑,指了指頭上斜插著的紫色玉釵道:“沒想到主人知道我們姐妹,真的好高興!”

  一一看著水池內的八個女人,我終於確定,這八個女人,就是修薩說的那紫玉八釵了!

  紫玉八釵,是二王子歷年選秀下來積攢的,僅此於清兒級數的美女,在侍女當中,他們是最高級的,說不好聽的,現在皇帝老頭身邊的妃子,都無法於她們八個相提並論!

  二王子手裏,清兒級數的一共有四人,分別是清,雅,秀,美,以清兒居首,雅兒次之,接下來是秀兒和美兒,都是風情萬種的絕代美女。

  再接下來,就是紫玉八釵了,這紫玉八釵的容貌,個頂個漂亮,任意拿出來一個,都是黛兒級數的美女,身材也是各有千秋,尤其是八個如此的美女之披著薄紗站在你面前,為你洗澡的時候,那種強烈的美的震撼,絕對可以讓你當場昏倒。

  剛才要不是我想問題太過專心,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如此絕美的八女,任意拿出一個,也是舉世難求的,何況一下出現八個呢!

  我知道,這一次……二王子算是下足本錢了,也算是對我的補償吧,這次的事,如果不是我的話,二王子將失去一切,連小命都難保,為了補償我,留住我,他才祭出了紫玉八釵這件法寶!

  另一邊,見到冷莫思索的表情,以及那因為思索,而閃閃發光,燦若晨星的眼睛,女孩不由動情起來。

  正思索間,忽然……陣陣快感傳了過來,猛的醒過神來,卻只見懷裏的女孩,已經輕咬下唇,開始給我內洗了!

  我忍住要呻吟的感覺,低沈的道:“這……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內洗嗎?”

  微微一笑,身邊一個女孩羨慕的看著我懷裏的女孩道:“不……您聽錯了主人,是蕊洗,花蕊的蕊!是我們紫玉八釵的看家本領!”

  蕊洗……蕊洗……我喃喃的念叨著這個名詞,好半天,我猛的醒過味來,可不是嗎?她們不正是用她們嬌嫩的花蕊,在為我洗嗎?

  怪不得今天忽然出了新花樣呢,原來……這八個女孩,已經不是原來那八個了,如果還是原來那八個的話,大概也不會出現這個新玩意!

  正讚歎間,身邊一個女孩羞澀的道:“主人,下個星期的今天以前,您一定要記得回來啊,下一個,該我為大人蕊洗了!”

  啊!

  聽了這個女孩的話,我不由驚叫了起來,慌張的搖著手道:“不不不……對不起,我只要一個就夠了,實在是……”

  聽到我的拒絕,女孩猛的慌了起來,雙眼含淚的道:“主……主人,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是不是蝶兒哪里做的不好,做錯了,你告訴蝶兒,蝶兒一定改啊!”

  微笑著搖了搖頭,我解釋道:“不是那樣的,今天的事是個例外,我不知道換人了,如果知道的話,我是不會破壞你們的貞潔的!”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我認為,性是靈與欲的交融,不應該只單純為了快樂而去這麼做,不然與畜生何異!”

  八女似懂非懂的看著我,好半天……蝶兒搖頭道:“主人,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蝶兒只知道,服侍主人,是蝶兒的使命!”

  頓了一下,蝶兒輕咬嘴唇道:“而且……蝶兒姐妹八人修煉的靈玉玄功,已經限制了我們,如果蜜兒破身一個周後的這一天,我還保持完壁的話,我會內火攻心而死的!”

  啊!

  聽了蝶兒的話,我不由怪叫出聲,不可思議的看著蝶兒道:“你說的是什麼啊?什麼叫靈玉玄功?”

  羞澀的一笑,蝶兒道:“靈玉玄功分為八部,分別是火玉,溫玉,冰玉,擠玉,環玉,緊玉,吸玉,涼玉,我們八姐妹各練一種,合為靈玉玄功!

  頓了一下,蝶兒繼續道:“這靈玉八訣,不但可以讓男人感覺到女人帶給男人的八種極樂感覺,而且……還可以在我們玄功的溫養下,讓主人這方面的能力大大增加!“

  說到這裏,八女一起熱辣辣的看著我,期待的道:“到了高級境界,主人便可以連馭我們八姐妹,而不敗了!”

  愕然的張大了嘴巴,我呆呆的看著八個美麗如畫的女孩,難道真的有什麼靈玉八訣不成?

  正思索間,懷內的蜜兒微微一笑道:“主人,我練的是吸字訣,現在……我要施展靈玉心訣了!”

  說到這裏,蜜兒慢慢閉上了眼睛,微微一提氣,頓時……我的靈魂仿佛都快被吸出去了,一種極度的快感,潮水般的衝擊著我,我只感覺自己飄啊,飄啊,舒服到無法形容!

  只一會功夫,我便丟盔謝甲,狼狽的繳械投降了,呆呆的看著神韻各異的八個美女,我自問,捨不得把八女讓給別人,更不可能忍心看著她們死掉,看來……我只有一個選擇了——兼收並蓄!

  想到這裏,我不由開朗了起來,以後……無論走到哪里,我都要這八個女孩幫我洗澡,一生如此,雖然不能給她們一個名份,但是只要我好好對她們,那也就足夠了!

  在八女的周到服侍下,我終於洗完了澡,渾身舒爽的回到了清閣,懷抱著滿身清香的清兒,我陷入了沈思中。

  我會彈鋼琴,拉小提琴,會吹撒克斯,會吹笛子,小號……基本上可以這麼說,帶眼的我就會吹,帶弦的我就會彈,可是……我該表演什麼樂器呢?

  猶豫半天,我還是難以決定,各個樂器都有各個樂器的好處,也各有各的欠缺,這要如何取捨才是?

  最後,我放棄了從樂器上選擇,還是從要演奏的樂曲上下工夫,先確定樂曲,然後再選擇樂器,這樣就方便多了。

  一時間,古今中外,各個流傳已久的世界名曲一一在我腦海裏回蕩起來,最後……我眼睛不由一亮,我想到了!我要演奏的樂曲毫不爭議是化蝶!

  這是描述中國古代梁山伯與祝英台之間淒美愛情故事的樂曲,我個人認為這個樂曲譜的很好,完全體現出了那種纏綿悱惻的感覺,曲調幽雅動人,沒有比它再好的了!

  既然樂曲已經決定了,那麼……接下來的樂器也就不用考慮了,用小提琴演奏化蝶,那是最好的選擇了,其他樂器都無法完整的表達出那種感情!

  可是……小提琴這個世界可沒有啊,好在小提琴的結構簡單的要命,我完全可以自製一把!

  想到這裏,我不由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詩有了,曲子有了,至於樂器,我明天有一整天時間呢!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離開了玉園,通過傳送陣來到了矮人族,瞭解了一下工作情況後,我沒有多做耽擱,開始收集材料,製作小提琴!

  製作小提琴的材料是很關鍵的,形狀方面完全沒有問題,關鍵是木材的密度,以及傳音效果!

  好在我現在勢力太大,只一個命令下去,經過一上午的搜集,中午的時候,上百種木料便已經堆在我的面前了,別小看這些木料啊,炎娜發動了上萬人出去尋找才找到這些種類的!

  一一測試下,最後……我選擇了一種呈咖啡色的木材作為小提??的材料,一系列的工作後,小提琴就此誕生!

  其實,小提琴真的沒什麼複雜的,硬要說難的話,也不過是音質的好壞而已,試了試音,效果之好,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意外,完全有世界大師製作的水準了,只不知道是我做的好,還是材料的關係。

  恩……恩……恩……

  一連串流暢悠揚的曲調從我手中的小提琴中滑了出去,音色之正,音調之准,讓我自己都佩服起自己來了!

  害怕自己晚上出醜,接下來一下午的時間,我都在反復的練習著這首化蝶,拉到最後,聯想起那淒美的愛情故事,我竟然有點哀傷了。

  以前,我曾經獲得過少年小提琴大賽的一等獎啊,那可是國際小提琴大賽,現在我不但沒有因為長時間沒拉而生疏,反而因為閱曆增多,更能領悟出樂曲中的內涵,我自信……單就化蝶這一曲來講,就算拿到國際上,我就算不獲獎,也絕對是上流水準了!

  信心百倍的把小提琴裝進了空間袋,陪著娜沙學習了一會,喝了娜沙親手為我做的木瓜粥後,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吻了娜沙後,我離開了矮人洞穴,回到了飄香之城!

  在八女的服侍下,我洗了個乾淨徹底的熱水澡,當我在八女服侍下穿好衣服時,透過鏡子,我自己都對自己很滿意,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乾淨了,我的肌膚竟然仿佛往外散發著光輝的樣子。

  今天我穿的,依然是一套燕尾服,不過和昨天那套不同的是,這套是純黑色的,看起來比月白色的那套要冷酷許多!

  坐上了我的寶馬牌馬車,我趕到了絲締拉暫住的公館,出示了絲締拉白天送來的請貼後,我進入了公館內部。

  公館,是飄香皇城內的特殊建築,專門用來接待15個加盟國的國王的,佔地面積非常大,豪華氣派,雖然不如玉園那麼奢華,但是也相當有格調!

  我到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到了,不過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來的人,沒有什麼王公大臣,大都是些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年輕人,從外表看來,一個個都是一副飽讀詩書的樣子,談吐和舉止,都很文雅,人數也不太多,算我在內,也沒有過50人!

  呦!我們的大詩人,大才子來了啊!

  剛一進門,一道明顯是侮辱語調的聲音響了起來,擡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布肯那塔,此刻……他正鄙夷的對我笑著,一副鄙視的樣子!

  對於他,我一向是忍不住脾氣的,微微一笑,我哈哈笑道:“我哪里算什麼大詩人,大才子啊,只不過……比你強一點點而已,算不得大詩人,大才子了!”

  聽到我毫不客氣的語言,所有說笑的人都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我和布肯那塔,所有人都知道,這裏是我和布肯那塔的戰場,別人沒有插言的資格!

  就在我和布肯那塔你瞪我我瞪你的時候,一陣清脆的鈴音響處,絲締拉的聲音歡快的響了起來:“呀!大家都到了啊,感謝大家如此擡愛了!”

  隨著絲締拉的到來,現場的氣氛再次火熱了起來,我和布肯那塔狠狠的互瞪了一眼,然後各自就坐。

  接下來,所有自認為有才學的傢夥,都得意的吹噓著自己的學問,一副天下我第一的德行,看著就輕浮,還指望絲締拉會欣賞嗎?

  不過絲締拉的風度也確實夠好的了,無論大家說什麼,她都是淺淺的微笑著,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終於……有人大聲的道:“絲締拉小姐,聽說你昨天得到了一把精靈豎琴,不知道可不可以為我們彈奏上一曲啊!”隨著這個提議,大家都紛紛附和起來,紛紛要求絲締拉為大家獻上一曲。

  在大家的要求下,絲締拉終於答應了下來,輕輕拿出了豎琴,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仿佛在醞釀著什麼!所有人也都靜了下來,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下一刻……絲締拉的十指曼妙的動了起來,剎那間……一連串不成曲調,仿如山間泉流一般的聲音,從我的心底升了起來,上昇著,上昇著,一直升到大腦內,然後一直在大腦間徘徊著,盤旋著!

  顫抖的閉上眼睛,我激動的感受著這一切,如此美妙的聲音,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音樂不曾停止,旋轉著繼續盤旋上昇,一直飄出了我的腦海,繼續向上,向上……仿佛一直躥上了九宵,最後終於渺渺的消失在雲天之間!

  所有人都沈浸在這美好的音樂中,激動不已,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都怕打破了這仙境般的感受!

  好半天,布肯那塔激動的拍著巴掌,欣賞的點著頭,讚歎道:“絲締拉,你彈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絲締拉微微一笑中,布肯那塔轉向我,鄙夷的道:“怎麼樣?這才叫真的音樂,你成嗎?”

  微微一笑,我誠懇的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與絲締拉小姐比起來,烈炎不過一農夫而已!”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絲締拉雙眼發亮的念叨著,好半天,絲締拉輕輕站了起來,對著我微微一福道:“先生的誇獎真是太過了,絲締拉怎麼敢當,只不知……這‘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是出自何人之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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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五章 驚世表演

     面對絲締拉的問題,我不由暗暗苦笑,這是出自誰之口呢?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沒法說啊,這是出自地球人之口,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叫我怎麼說。

  有待要不說,面對美女的疑問,我總不好不回答吧,思慮再三,我臉皮一厚,平淡的道:“這只是在下一時感慨,隨口胡謅的兩句話而已,小姐見笑了!”

  聽見我說這兩句話是我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如此絕妙的形容,以前聞所未聞啊!

  絲締拉再次對我福了福,真誠的道:“先生的誇獎真的是太過了,這簡直是對音樂者最高的讚美了,絲締拉暫時還是消受不起的!”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她這個暫時用的很巧妙,說明瞭她的心高氣傲,暫時消受不起,那不就是說,以後就可以了嗎?看來……布肯那塔,也沒有完全被她放在眼裏啊,如此心高氣傲的女人,可是最難征服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興奮起來,越難征服的女人,我越感興趣,如果一句話就跟你走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正思索間,布肯那塔大吼道:“你撒謊!就憑你,根本不可能說出如此美妙的話來!”

  鄙夷的撇了撇嘴,我不屑的道:“如果說我是在撒謊的話,那麼我請問在座的各位,你們誰曾聽過這樣的讚美呢?”

  這……

  面對我的問題,所有人都呆住了,有待幫布肯那塔說話,說有,可是如果他們知道這句話,而又不用來稱讚絲締拉,那不是說絲締拉不夠好了嗎?這樣唐突佳人的事,就是殺死他們他們也不幹啊!

  而且,就算他們說了,絲締拉也不肯相信的,絲締拉是出了名的才女,有沒有過這句話,她難道會不知道嗎?一旦讓她知道自己不誠實,愛撒謊,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文友啊!

  頓時,所有人,包括布肯那塔都不得不鬱悶的承認,他們確實沒有聽過類似的誇獎!

  微微一笑,我繼續道:“既然堂堂飄香帝國的衆位才子都不知道的話,那麼其他小國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聽了冷莫的話,所有人都微笑著點頭,一副飄香帝國,才子甲天下的樣子,見到這一幕,絲締拉暗暗橫了這個叫烈炎的傢夥,越和他相處,越覺得他不簡單!

  今天的形式很明顯了,除了修薩以外,其他人都是布肯那塔的手下,二王子的其他手下都被布肯那塔擋在門外了,不然的話,這裏最起碼要有500人,怎麼可能連50人都不到呢?布肯那塔的作為,不可能瞞過他絲締拉的。

  可是,這個叫烈炎的傢夥,就是可以在衆敵環繞的情況下,讓敵人都幫自己說話,而且除了布肯那塔外,誰都不得罪,一句話討好了所有的人!

  別小看這個做法,這些人雖然是布肯那塔的人,但是只要烈炎讓他們生出好感,一會攻擊起他來,就沒有那麼不留情了!

  另一邊,布肯那塔暗叫不好,這個烈炎明顯已經搶佔了上風,這樣下去可不妙啊,自己追求絲締拉多年了,可不要被這個烈炎給橫刀奪愛才是!

  從小時候起,布肯那塔就對絲締拉情有衷,這麼多年來,以他的才學,勢力,地位,竟然還是童男之身,由此可見他對絲締拉是多麼的忠誠和熱愛了!他什麼都可以失去,但是惟獨不能失去的,就是絲締拉!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他喜歡絲締拉,而絲締拉也喜歡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四年前,自己遠行回來後,絲締拉就變了,變的悶悶不樂,也漸漸的疏遠了他,難道是因為那次她要一起去,他拒絕了的原因嗎?

  搖了搖頭,布肯那塔不敢多想,他明白,一定要表現一下自己,搶回被佔去的上風才可以!

  想到這裏,布肯那塔微笑著轉頭對絲締拉道:“絲締拉,知道你要來,我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專門為你譜寫了一首曲子,做了一首詩,下面……我就以詩做詞,為你獻上我的作品吧!”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絲締拉感興趣的亮起了眼睛,靜靜的坐回椅子裏,雙手托著下巴,一副期待樣。

  看到絲締拉乖巧的樣子,布肯那塔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走到大家圍坐的中間處,自然有下人捧上了古琴!

  叮咚……叮咚……

  清脆的聲音從布肯那塔的五指間流水般的滑出,我不得不承認,在琴上的造詣,他只比絲締拉低出一線而已,絕對在我之上的!

  一段過門之後,布肯那塔深情的看著絲締拉唱道:“你象那天上的月亮……我願意為你死亡!”

  聽著布肯那塔纏綿悱惻的歌曲,我終於明白十三為什麼那麼肯定布肯那塔追求絲締拉不是為了政治目的了,從他剛才歌曲內蘊涵的深情上看,他是真的好愛好愛絲締拉的!

  轉頭朝絲締拉看去,此刻,她正一臉歉意的看著布肯那塔,似乎用眼神告訴她,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你又何必如此癡心等我,我畢竟會辜負你付出的一切的!

  好笑的看著布肯那塔,如果說以前我還暗暗擔心自己會敗給布肯那塔的話,現在我已經不用擔心了,絲締拉明顯不愛他,也不可能嫁給他,絲締拉心中一定有一個男人,她深愛著他,思念著他,卻見不到他!

  瞭解到這一切,我對於一會我的表演有了新的打算,我保證,一定要這個絲締拉給我哭出來不可,只有如此,她才會對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對這個女孩感興趣起來,能夠擁有如此的女人,絕對是任何男人的福氣了,而福氣是不嫌多的!

  正思索間,布肯那塔的聲音響了起來,愕然擡頭看去時,布肯那塔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我,擡了擡手道:“烈炎兄,不知我剛才這一曲,你認為如何啊?”

  微微一笑,我直白的道:“彈奏水平一般,勉強達到二流水準,歌唱一般,雖然沒跑調,但是所表達的感情做作,略嫌浮誇,至於作詞嘛,雖然你可能已經盡力了,但是確實是不怎麼樣!”

  說到這裏,我對著四王子聳了聳肩膀,一本正經的道:“對不起,請原諒,我這個人就是這麼直!”

  聽了我的話,本來還滿臉得意的布肯那塔,頓時氣的臉都青了,顫抖的指著我,怒極反笑的道:“好好好,那接下來,咱們就來聽聽大作曲家???大詩人,大音樂家為我們表演!”

  隨著布肯那塔的聲音,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起鬨,這樣的氣氛,根本就無法表演什麼,誰能對著起鬨的人群唱歌呢?

  可是我會被這樣下三爛的手段打敗嗎?顯然不會,冷冷一笑,我鄙夷的撇了撇嘴道:“你們以為自己是誰,起什麼哄?你們以為自己有資格看我的表演嗎?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愣了下來,愕然的看著我,在一片寂靜中,我微微對絲締拉點了點頭道:“絲締拉小姐,接下來……我就為你獻上一曲,由於這是我的新曲,所以節奏和流派上,可能和你們平常聽到的不大一樣,希望您能仔細的聽,好好的感受一下!”

  見我一副神秘,莫測高深的樣子,絲締拉好奇了起來,冷冷的掃了一眼,沈聲對屋裏的其他人道:“我知道你們與烈炎之間有糾紛,但是這裏是我的小屋,只談藝術,不論其他,如果誰再象小流氓一樣故意擾亂,絲締拉雖然不願,但是也只好把他驅逐出去了!”

  聽了絲締拉的話,更準備搞怪的人全部都老實了下來,開什麼玩笑,如果被絲締拉給驅逐了的話,那麼這個人將立刻臭名揚天下了,被絲締拉驅逐出去的,基本與斯文敗類劃上了等號!就連熟知絲締拉脾氣的布肯那塔都不敢亂來了,他很清楚,絲締拉一向說到做到,就算她父親在這裏,也絕對不會有例外!

  見所有人都老實了下來,絲締拉恭敬的道:“烈炎先生,您可以開始了,絲締拉保證,您將有一個安靜的演奏環境!”

  說到這裏,絲締拉轉頭對布肯那塔道:“我說的對嗎?布肯那塔哥哥!”

  聽了絲締拉軟軟甜甜的聲音,見她又給足了自己的面子,布肯那塔表情一肅,嚴肅的道:“正是,如果誰敢胡亂給我出聲,不用絲締拉驅逐,我親手撕了他!”

  見布肯那塔已經保證了,絲締拉轉頭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開始了!

  微笑著站了起來,這裏的規矩是,無論誰要表演,都要走到大家圍坐中間的空位上,這樣才可以讓大家都看到。

  先讓下人撤去了長桌和軟墊,讓他們送來了高凳,然後我屁股輕輕挨在高凳的邊緣,向絲締拉看去。

  見我看向自己,絲締拉微微一愣,隨即道:“烈炎先生,您想用什麼樂器演奏?這裏雖然不敢說什麼都有,但是只要不是太希奇的樂器,我們這裏都有的!”

  微微一笑,我搖頭道:“樂器我自己帶著的,不過……在演奏之前,我想先給大家講個故事!”

  講故事!

  布肯那塔怪叫了起來,不可思議的道:“天啊!誰有功夫聽你講故事?如果不會彈奏,不會唱歌就直說!”

  絲毫不甩叫囂的布肯那塔,我深深的看著絲締拉,平靜的道:“我認為,一段音樂,是為了要表達一種感情的,而我創作的音樂,正是為我新編的一個故事而譜寫的,所以……如果大家不知道這個故事的話,對音樂要表達的東西,是完全無法體會的,很自然……也就無法達到共鳴的狀態!”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眼睛猛的一亮,感興趣的道:“好吧,就憑先生剛才說出的這段新奇的論點,這個故事就絕對值得一聽,先生請!”

  微微頓了頓,我調整了一下情緒,低沈而又緩慢的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

  聽到我講述的如此平常,下面有人忍耐不住,叫嚷道:“這是什麼垃圾故事啊,簡直……”

  不等他把話說完,絲締拉秀目猛的一閃,冷冷的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若再有人在表演過程中說話,就別怪絲締拉不講情面了!”

  對著絲締拉感激的一笑,我繼續道:“可是他們梁山伯並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孩子,所以……”

  隨著故事的深入發展,不但絲締拉,屋裏的其他人,也逐漸被我帶入了故事當中,一時間……所有人都靜靜的聽我講述著!

  微微歎息一聲,我拿出了小提琴,可是這個絕對是這個世界上前所未見的樂器,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所有人已經深深的陷入我的故事中,不可自拔了!

  把琴身抵在脖子上,我傷感的道:“最後……他們化為了兩隻蝴蝶,在籃天白雲之間,在花叢之上,久久的徘徊著,不肯離去……”

  音樂起……

  悠揚舒緩,抒情萬分的小提琴聲,在空曠的小廳顯得那麼優美,那麼的和諧,音樂帶引著所有人,進入了無盡的傷感中……

  一個劇烈悠揚的過門後,我那具炎娜說,帶有磁性的嗓音,在悠揚的小提琴伴奏下,郎郎的響了起來。

  碧草青青花盛開,

  彩蝶雙雙久徘徊,

  千古傳頌深深愛,

  山伯永戀祝英台。

  同窗共讀整三載,

  促膝並肩兩無猜,

  相送情切切,

  誰知一別在樓臺。

  樓臺一別恨如海,

  淚染雙翅身化採蝶翩翩花叢來,

  曆盡磨難真情在,天長地久不分開……

  我並沒有去唱,就算我想唱,也唱不好,沒有體驗過這種傷感,是無法把這樣的歌曲唱出神韻的,所以……我選擇了朗誦,抒情的朗誦!

  小提琴的音樂聲猛的連續來了幾個超炫的表演後,音樂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最後……終於消失在無盡遙遠的遠方……

  默默的站在那裏,一時間,屋裏儘是啜泣之聲,擡頭向絲締拉看去,此刻……她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悲苦不勝了,很顯然……我的故事配合著音樂,讓她想起了她那深深思念著的,一別之後再不得相見的男人了,這一刻……我真的好嫉妒那個男人,可以讓如此優秀的女人思念,他死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輕輕收起了小提琴,我微微歎息一聲,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看著絲締拉淒苦的樣子,我後悔了,我不該如此逗她,她已經想那個人想的很苦了,我又何必再去打攪這個苦命人呢?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不可能見一個追一個的!

  好半天,絲締拉終於從悲苦中回過神來,滿臉悲戚的看向我,哀怨的道:“先生的表演是絲締拉今生見過的最好的表演,你害絲締拉哭的好慘啊!”

  哎……

  看著哭的一片淒慘的絲締拉,我不由長歎一聲,隨口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聽到我的話,絲締拉渾身劇烈一顫,雙目直直的看著我,喃喃的念叨著:“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好半天絲締拉不解的道:“先生,這嬋娟是什麼意思呢?”

  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不經意間,又運用了古人的智慧,苦笑一聲,我解釋道:“嬋娟在這裏指的是月亮,意思是說,但願他能夠平平安安,就算不能相見,就算遠隔千里,但是……我們共同擁有同一顆月亮,我們被同一顆月亮照耀著,這已經是一種幸福了!”

  我的解釋其實並不完全對,我只是想借這些話,來開導一下絲締拉,讓她不要那麼難過,緣分的事情,是很難說的,讓她想開一點。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雙眼猛的亮起最動人的光彩,恭敬的站了起來,深施一禮,激動的道:“先生之才,小女平生僅見,隨口說出的話語,都是我輩終生難得的佳句,希望先生有閑時,多來絲締拉的小屋,多多指點小女才是!”

  厄!

  面對絲締拉的表態,我猛的愣住了,我這算什麼啊,盜用古人的智慧,來博得美女的青睞,是不是太卑鄙了點啊?

  不過隨即一想,算了……一切又何必那麼認真?那麼做作,那麼虛偽,正準備答應下來,另一邊,布肯那塔卻爆吼了起來!

  不行!我不答應!

  雙眼血紅的看著我,布肯那塔爆怒的看著我道:“小子,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什麼我都可以忍,可是如果你敢碰絲締拉,就算你躲到父皇身邊,我照樣當場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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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11:44:57 |只看該作者
第五八六章 一曲驚魂

    呼……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我爆怒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布肯那塔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既然絲締拉小姐未嫁,我又未娶,自然可以追求,你如此霸道的想要阻止我的追求,那是萬萬不能的,你也不用威脅於我,要想殺我,現在動手便是!”

  看著勃然大怒的我,布肯那塔一時間愣在了那裏,要他就這麼當著絲締拉的面如此蠻橫霸道的殺掉烈炎,那是萬萬不能的,可是如果不殺他,任他接近絲締拉,那又太讓他擔心了!

  另一邊,絲締拉失神的念叨著我剛才說的那句話,雙眼放著異樣的光彩,喃喃的念叨著:“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好半天,絲締拉狂喜的擡起頭,讚歎的道:“先生真是字字珠璣啊,絲締拉受教了!”

  見到絲締拉如此仰慕烈炎,布肯那塔簡直要氣瘋過去,急切的轉頭對絲締拉道:“絲締拉,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有矛盾,這個烈炎是沒安好心,一定是想橫刀奪愛來打擊我,他不是真心想要追求你的!”

  哈哈哈哈哈……

  不等絲締拉說話,我仰天大笑起來,在絲締拉和布肯那塔不約而同朝我看來的同時,我鄙夷的道:“布肯那塔你太高看自己了,我烈炎雖然平庸,但是還不至於卑鄙到靠欺騙感情來打擊敵人的地步!”

  說到這裏,我轉頭看向絲締拉,真情的道:“何況,以絲締拉小姐的容貌和智慧,任何男人都仰慕的緊,我烈炎追求於她,純屬真心!”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渾身劇震,與此同時,布肯那塔也露出了將信將疑的神色,趁此機會,我慢慢舉起右手,嚴肅的道:“在此,烈炎對創世神起誓,烈炎對絲締拉小姐真誠仰慕,若有絲毫借機報復之心,願接受上天制裁!”

  見到我竟然以創世神的名譽起誓,布肯那塔再無言語,什麼誓都可以亂髮,但是一旦以創世神的名譽發誓了,那就絕對是真的,不然的話,制裁會立刻降臨!

  絲締拉輕輕看了我一眼,隨後淡淡的道:“多謝先生的擡愛了,只是……小女與先生之間,純粹是文友關係,斷然不會牽扯到其他!”

  說到這裏,絲締拉轉向布肯那塔,平靜的道:“絲締拉並非輕浮女子,只是仰慕烈炎先生的文采,別無他意,你若因此加害於他,絲締拉對創世神起誓,絲締拉將終生不再理睬於你,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聽到絲締拉說的如此決絕,布肯那塔雖然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卻又不能當場發作,狠狠的看了我不知道多少眼,卻不能奈何我,一時間……屋裏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苦澀一笑,我猛的站了起來,對著絲締拉一抱拳道:“絲締拉小姐,這裏的人大都不歡迎我,若我繼續留下來,徒惹大家不快,所以……烈炎就此告辭!”

  說完話,絲毫不理絲締拉的挽留,灑然走出了小屋,竟自回家去也,看著這個奇異的男子,絲締拉不由陷入了沈思中。

  其他男人,見到她無不留連忘返,想方設法多待一會,只有這個男人不同,想來就來,想說就說,想走就走,瀟灑不羈之處,與心目中的那個他,有著八九分相像!

  想到那個也許終生再難得一見的他,絲締拉頓時愁腸百轉,意興闌珊,草草散了聚會,竟自回到後院安歇。

  平靜的過了幾日,我都沒有去找絲締拉,天天忙於在二王子那裏查找資料,以備出使12國之用。

  三天後的晚上,當我回到家時,管家遞上了一份請貼,仔細看去時,卻是絲締拉邀請我參加詩會!

  皺了??眉頭,我本不欲再去招惹這個可憐的女人,但是有待要不去,又太沒禮貌,猶豫再三,我還是準備去一次!

  收拾妥當後,我沒有再穿燕尾服,而是穿上了黑龍鎧甲,以輕甲的姿態朝約會之處——亭蘭詩閣趕去。

  亭蘭詩閣是飄香之城最著名的地方之一,沒點文采的人,是斷難入內的,每天都有大量的文人墨客往來其間,少點分量的官員都休想進來。

  當我到達亭蘭詩閣門口的時候,被攔了下來,很顯然……來這裏參加今天詩會的人,都是文人墨客,全都是一身儒裝打扮,像我這樣鎧甲加身的,恐怕自亭蘭詩閣建成那天起,我還是第一人!

  不過,我可不是自己願意來的,輕輕的掏出了絲締拉送給我的請貼,遞給了手門者,仔細的看過我的請貼後,兩個守門者頓時大驚,躬身把我讓了進去。

  今天到這裏的人,特別的多,足有200多人,一個個看起來風流儒雅,檔次明顯比那天高出了很多,見到我一身輕甲打扮,不由同時朝我投來了怪異的一瞥。

  微微一笑,我也不多說,竟自找了個矮幾坐了下來,由於忙了一整天,我還沒有吃飯呢,所以拿起筷子酒杯,暢快的吃喝了起來。

  好半天,酒足飯報,也有了精神,恰在此時,一人高呼,絲締拉公主架道,頓時……人群紛紛朝兩側讓開,絲締拉公主在侍女的服侍下,蓮步輕移的走了進來。

  在所有人衆星捧月般的陪襯下,絲締拉滿面微笑著走到了主位,一陣客氣後,微微坐了下來。

  正當所有人都準備借機表現一下自己的時候,絲締拉猛的擡起頭,在廳內掃視起來,同時嬌聲道:“不知道烈炎先生可曾到來?”

  聽到才女竟然主動打聽一個人,所有人都補有愣住了,與此同時,我頭皮一陣發麻,我很清楚,今天晚上,我算是在劫難逃了,絲締拉這麼做肯定不是出自壞意,可是她這麼一問,我頓時成了全場男人的公敵了,再加上一個布肯那塔,我今天晚上的樂子大了!

  不過對於才女的問話,我自然不能不答了,不然的話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啊,無奈的站了起來,遠遠的對著絲締拉抱了抱拳道:“有勞小姐關心,烈炎已經到了!”

  見到我身穿盔甲,絲締拉先是一愣,隨即便認出了我,歡喜的招手道:“烈炎先生怎麼做的如此偏遠,還是到絲締拉側席就坐吧,絲締拉也好隨時討教!”

  苦澀一笑,我轉頭看了看,確實……我現在的位置靠在陰暗的角落裏,周圍幾乎沒有什麼人,可稱得上是形單影隻了,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能答應絲締拉的要求,要是真的去了,那我可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想到這裏,我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多謝絲締拉小姐擡愛,烈炎在這裏很舒服,那個位置,還是留給更有才學,更有威望的人來坐吧!”

  見到絲締拉如此在意這個人,大家本是非常氣氛,文人大都心高起傲,待到見絲締拉竟然邀請他近身就座時,更是嚥不下這口氣了。

  可是見這人還算識得大體,知道那個位置不該他坐,所有人都不由鄙夷的撇了烈炎一眼,內心暗道:這小子也算知趣,不然的話,一會非要讓他難看不可!“

  可是絲締拉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三天以來,她本很有信心,烈炎會登門造訪,畢竟……她已經發出邀請了,如果放在別人,那一定是早就去她那裏光顧了。

  可是讓絲締拉鬱悶的是,一連三天過去了,這個人竟然連臉都沒露,忍耐不住下,絲締拉靈機一動,召開了這個詩會,並且發出了請貼,說白了!今天的詩會,其實是為他而開的!

  其實,絲締拉也不瞭解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了,一方面,她依然深愛著那個他,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很喜歡烈炎的瀟灑不羈,以及蓋世的文采,很希望可以多在他身邊,聆聽他震撼靈魂的語言。

  好不容易終於見到了烈炎,卻沒曾想,這人竟然不肯接受她的邀請,微微一皺眉頭,絲締拉緊逼道:“先生,難道你要絲締拉親自過去請你嗎?或者……絲締拉移座過去?”

  聽到絲締拉的話,我不由一陣苦笑,深知這個女孩說到做到,如果再堅持不去,讓她移架過來,那更是大犯衆怒了,還不如去她側席坐下,謹慎行事便是了。

  想到這裏,我苦笑著站了起來,對著絲締拉一抱拳道:“既然小姐如此擡愛,那烈炎只好恭敬不如叢命了!”

  說著話,我邁開腳步,竟自去緊挨著絲締拉的席位上坐了下來,向絲締拉看去時,絲締拉離我只有一米遠,正微笑的朝我看著。

  微微一愣,正準備迴避過去時,絲締拉輕啟皓齒,脆聲道:“先生這些天在忙些什麼?”

  微微一笑,我正準備答話時,門口傳來巨大的通報聲,與此同時,布肯那塔的聲音響了起來:“絲締拉妹妹,我又遲到了!”

  聞聲,我和絲締拉同時朝門口看去,只健步肯那塔手捧大把的鮮花,滿臉笑容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竟自走到絲締拉麵前,布肯那塔真摯的道:“絲締拉妹妹,這些是我剛從99個城市採來的99朵愛情花,希望你永遠象這些鮮花一樣美麗!”

  絲締拉開心的接過了大捧的鮮花,甜甜的對布肯那塔道:“謝謝你拉,布肯那塔哥哥!”

  隨後,絲締拉指著右手邊的位置,對布肯那塔道:“你快休息一下吧,跑了這麼多路,一定很累吧!”

  布肯那塔裝模做樣的擦了擦額頭,哈哈笑道:“不累不累……只要絲締拉你喜歡,我天天可以為你去摘!”

  說到這裏時,布肯那塔猛然看到了我,臉色微微一變,不屑的看著我道:“你道來的早,哼!”

  冷哼一聲,布肯那塔也不多言,對著絲締拉微微一笑後,布肯那塔得意的去右席坐了下來。

  喜悅的捧著鮮花,絲締拉轉向我,一邊展示著鮮花,一邊嬌俏的問道:“烈炎先生,你看這些花兒可美?”

  內心暗暗苦笑,女孩子啊,你為什麼那麼喜歡花?一大捧草而已,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

  如果這捧花是別人送的,我肯定會點頭,大贊花好看,鮮豔,漂亮,和絲締拉一樣美麗動人,可是這些花既然是布肯那塔送的,我就不會這麼說了。

  冷冷的看著絲締拉,我平淡的道:“絲締拉,你真的認為這些花很美嗎?”

  絲締拉愕然的看著我,不解的道:“對啊!這些花是很美啊,絲締拉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愛情花了,多美啊!”

  這時,布肯那塔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鄙夷的道:“小子,我知道你是見不得絲締拉喜歡我送的東西,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人可以說這些花不美!”

  哼!

  我冷哼一聲,看著絲締拉手裏的花,我沈聲道:“美嗎?除了一堆花的屍體,我什麼也沒看到!”

  深深的看著絲締拉,我認真的道:“在你的手裏,我只看到了淒涼,悲壯,完全無法感覺到美,手捧著一堆花屍,你真的可以感覺到美嗎?”

  靜!死一般的寂靜,聽著我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可是仔細一想,這些失去了生命的花,不是花屍,又是什麼?

  先生……我……

  聽到我的話,絲締拉慌張了起來,再向手裏看去時,以前覺得美麗萬分的花兒,這一刻紅的象血一樣,竟然讓她恐懼起來。

  轉頭看向布肯那塔,我搖頭道:“愛情花是美,可是愛情花只有在陽光的照射下,雨露的滋潤下自然綻開時才最美,你把一堆花屍送給絲締拉小姐做禮物,你仔細看一看,這些失去了生命力的花兒,不恰恰是一具具即將腐朽的花屍嗎?

  啪嗒!

  聽到我的話,終於,絲締拉手中大捧的花,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頓時……花瓣四散,枝葉亂飛。

  看著落滿一地的花兒,我不由想起了紅樓夢中的一段《葬花吟》心中一時間,大有感觸,慢慢彎下腰,開始一根根,一片片的把花撿了起來。

  喃喃的,滿懷感觸下,我輕輕的,低沈的吟訟起來:

  花榭花飛飛滿天,紅綃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是誰?

  三月香巢初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把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儂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語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語花自羞;

  願儂此日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杯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呆呆的聽著我的吟訟,絲締拉忍不住癡了,淚水涔涔而落,尤其當我念訟道: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杯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時,更是哽咽出聲。

  撲通……

  絲締拉誠懇的跪於我面前,悲戚著道:“烈炎先生,絲締拉錯了,以後……絲締拉再也不要摘花了,還請先生把這些還於我,讓我好好葬了它們!“

  哎……

  微微歎息一聲,我把懷中手中的花枝花瓣,盡數放於絲締拉拿出的錦帕中,絲締拉恭敬的包了,滿懷歉意的放在了桌上,臉上儘是傷感。

  好半天,絲締拉轉身恭敬到極點的道:“但不知先生剛才所做,叫做什麼名字?”

  微微一愣,我隨口道:“既然你欲葬花,那麼就叫做葬花吟吧!”

  微微一呆,絲締拉喃喃的念訟了兩遍後,誠懇的道:“不知先生可否把此曲抄錄下來,送與絲締拉,絲締拉必會永世珍藏!”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也不多做客氣,此曲非我所做,意境高遠,可供任何人珍藏,所以……我默默點了點頭道:“明天烈炎自會派人,把抄錄下來的《葬花吟》送與小姐便是!”

  經此一事,絲締拉興致顯然不高,雖然布肯那塔在一邊不斷的逗她笑,可是絲締拉心中始終徘徊著那首《葬花吟》愁腸百轉間,又哪有心情去說笑,這首《葬花吟》寫的仿佛就是她,她仿佛就是那個葬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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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11:45:16 |只看該作者
第五八七章 回憶往事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尤其是這兩句,讓絲締拉不由想起了遠在天涯的那個他,今天她葬花,明天誰又葬她呢?自己雖然年輕貌美,可是春殘花漸落,一朝春盡紅顔老時,一切又與這花屍,有何區別?

  另一邊,見到這個可惡的烈炎再次惹的絲締拉愁緒滿腸,布肯那塔簡直快氣瘋了,好不容易見到絲締拉,可是每一次,都是這個叫烈炎的小子搞怪,整個一個聚會,被他三言兩語之間毀掉了。

  可是,布肯那塔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烈炎武功高強,僅次於自己,文采出衆,為當世僅見,別說絲締拉了,如果不是敵對立場,連他自己都要讚賞萬分,驚為天人!尤其是今天這首葬花吟,讓一向冷硬的他,都不由有點惆悵不已。

  猛一咬牙,既然是敵人,就一定要打倒對方,而且……什麼都可以讓,惟獨絲締拉,是絕對不可以讓的!

  想到這裏,布肯那塔沈思起來,身份,地位,財富,這些他肯定比烈炎強,可是卻不可以拿來做比較,文人是最鄙視那些靠身份,靠地位,靠金錢來炫耀自己的傻蛋了!一旦他這麼做了,絲締拉會徹底的鄙視他。

  武功,這方面雖然比烈炎強,可是這裏是文學聚會,難道要比武嗎?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可不能鹵莽,這會讓天下文人笑話的。

  思來想去,終於……布肯那塔微微笑了起來,他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絕對比烈炎強,而且可以說的出口的長項了!

  陰陰一笑,布肯那塔不屑的看了烈炎一眼,冷冷的道:“烈炎兄確實是文采出衆,我十分的欽佩!”

  愕然的看了看布肯那塔,我從來沒想到,他竟然會當衆誇獎我,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誇獎我的,一定是要陷害我了。

  在我戒備下,布肯那塔猛的站了起來,豪邁的道:“可是,如果文人盡似你這般,做些纏綿悱惻的小調的話,那麼國家將如何立足於世界,若人人似你這般多愁善感,又如何抵擋敵國虎狼般的入侵?”

  說到這裏,布肯那塔越發來了精神,聲音再次提高一些,大聲道:“作為一個文人,應該文武兼備,不但要能夠出詩做對,更要擅長兵法韜略,只有這樣,方可得保國運昌隆!”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絲締拉的眼睛亮了起來,恭敬的對布肯那塔深施一禮道:“阿布哥哥的話發人深省,言之有理,我輩文人,正該多為江山設計著想才是!”

  說到這裏,絲締拉猛的轉頭看向我,興奮的道:“不知烈炎先生,對兵法韜略,可有涉獵?”

  皺了皺眉頭,要考兵法韜略,這我是絕對不會怕的,無論是孫子兵法,還是三十六計,我都是倒背如流的,可是我已經厭倦瞭如此爭鬥下去了,而且……我也不能暴露出自己兵法方面的能力,一旦引起布肯那塔的注意,我這次出使的大事,就有暴露的危險,一旦布肯那塔有了準備,我們行動就加倍的困難了!

  想到這裏,我裝做一臉激奮的站了起來,冷笑著道:“戰爭,從來都只屬於少數人的榮耀,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拿來稱頌的!”

  鄙夷的瞥了布肯那塔一眼,我繼續道:“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深閨夢裏人,如此慘事,烈炎不屑談之!”

  說到這裏,我苦笑著看向絲締拉,淡淡的道:“今天烈炎又做錯事,繼續留下來,勢必成為衆矢之的,所以……烈炎早走一步,請了!”

  說完話,我大步的朝門口走去,穿出了重門,身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漸漸消失在了遠方。

  看著烈炎漸漸消失的身影,絲締拉喃喃的念叨著:“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深閨夢裏人,戰爭,從來都只屬於少數人的榮耀!”輕吟間,絲締拉不由的癡了!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絲締拉三番兩次的派人送來請貼,邀我去她那裏聚會,可是我已經厭倦了去和這些人做無意義的爭辯,光用嘴,是辦不成任何事的!所以……我一一以忙為藉口,推掉了這些邀請。

  整整一週後,我心滿意足的替蝶兒開了包,同時……對於我即將要出使的天夢帝國的資料,也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晚上……我宣了剛被我開包的蝶兒到我位於玉園的停龍軒,恣意的賞玩著蝶兒曼妙的身體。

  正樂不思蜀間,忽然有人傳報,說是絲締拉公主,竟然親自登門造訪了,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由大感驚訝,怎麼也沒想到,絲締拉竟然找上門來了!

  不敢怠慢,急忙招呼了玉園的女主人,準備接客,隨後……我和清兒在逸龍軒,接待了絲締拉。

  幾日不見,絲締拉憔悴了許多,當我和清兒步入逸龍軒時,絲締拉正呆呆的看著窗外的一樹梨花發呆!

  微微皺了皺眉頭,我輕咳一聲道:“絲締拉公主,您今天怎麼有雅興,來鄙人的捨下!”

  聽到我的聲音,絲締拉驚喜的回過頭,剛想說話的時候,卻恰好看到了姿色絲毫不遜色於她的清兒,從某一方面說,容貌甚至更在她之上!

  臉色微變,絲締拉神色一黯,失落的道:“怪不得先生總是不接受絲締拉的邀請,原來……家裏藏有嬌媚的妻室,想必是留連展轉,難舍離開了!”

  說到這裏,絲締拉悲苦不勝的站起身來,低頭道:“既然如此,絲締拉就不多做打攪了,告辭……”

  愕然的看著絲締拉,我完全不明白她這是幹什麼,我們才見幾次面啊,她今天怎麼一副吃醋的樣子,至於嗎?

  下意識一把拉住絲締拉,纖滑柔軟的感覺從我的手中直傳心底,觸電般的鬆開手,我尷尬的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你誤會烈炎了!”

  被我這一拉,絲締拉滿臉羞紅,也忘了要離開了,低著頭站在那裏,一副六神無主的誘人樣。

  招待絲締拉坐下,我正色道:“之所以沒有去應小姐的邀請,是因為在下確實是公務繁忙,與其他事情無關!”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而且,烈某每次一出現,立刻便會成為衆矢之的,飽受攻擊,不自在的很,所以……”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將信將疑的朝我看來,有心要相信我的話,但是看看我身邊清麗如仙的清兒,又無法全信。

  看到絲締拉的樣子,我微微一笑道:“修要把烈某看做是好色之徒,清兒是這玉園的主人,我和她與我和你之間是一樣的,只有仰慕而已!”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清兒,她完全無法相信,如此美麗的人兒,烈炎竟然捨得不碰!

  看到絲締拉的表情,我對著清兒微微點了點頭,接到我的示意,清兒微微一笑,輕輕挽起了袖子,頓時……小臂上那一點朱紅,頓時落入了絲締拉的眼中。

  看到這魔法貞潔標記,絲締拉頓時張圓了小嘴,滿臉歉意的看著我道:“對不起先生,是絲締拉誤會了,請您一定要多多原諒才是!”

  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我淡淡示意清兒放下袖子,輕鬆的對絲締拉道:“烈炎不是好色之徒,見到美人,也未必就會一口吞掉,烈炎認為,心靈的交融,比肉體的擁有更加的雋永,也更加的迷人!”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渾身一震,迷茫的道:“與先生在一起,每一次都有最新奇的感受,真希望可以多在先生身邊,常常聆聽您的教誨,那一定是絲締拉最開心的事情了!”

  苦澀一笑,我搖頭道:“可惜,雖然烈炎也有心長陪在小姐身邊,但是我即將出使12國,所以,烈炎也是有心無力啊!”

  出使12國?聽了我的話,絲締拉眼睛亮了起來。

  疑惑的看了看絲締拉,我點頭道:“是啊,就是出使飄香帝國周圍的12個比較強大的國家,你有什麼疑問嗎?”

  絲締拉輕輕咬住嘴唇,好半天……絲締拉看了清兒一眼,羞澀的道:“有些話,絲締拉想和先生單獨談談,不知道……”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不由皺了皺眉頭道:“烈炎是不介意于小姐單獨相處了,可是小姐也不在意嗎?”

  絲締拉看了清兒一眼,這才明白我為什麼要帶一個美女來,開始還以為他是要顯示自己有美女呢,現在才知道,那是為了避免孤男寡女在一起,導致流言而已。

  想到這裏,絲締拉感激的一笑,隨即傲然揚起頭顱,驕傲的道:“絲締拉不在意別人怎麼說的,只要我行的正,做的端,其他人愛怎麼說都隨他們!”

  讚賞的看了絲締拉一眼,我轉頭輕聲讓清兒離開一下,聽了我的命令,清兒乖巧的站了起來,對著我和絲締拉微微一福後,轉身離開了小廳。

  看著清兒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平靜的轉過身,對絲締拉公主道:“好了公主,我可以保證,現在我們周圍20米內,絕對沒有第三個人,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說出來了!”

  絲締拉深深看了我一眼,慢慢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窗前,看著滿樹的梨花,喃喃的道:“大約四年前,我來飄香帝國參加國慶!”

  說到這裏,絲締拉慢慢轉過身,淡淡的道:“那時,我和布肯那塔的感情很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所以……在他的帶領下,我一直一個接一個的開著詩會,音樂會!”

  撇了撇嘴,雖然我知道以絲締拉的性情,與布肯那塔之間是絕對清白的,但是親耳聽她說出來,我還是難受。

  看著我的樣子,絲締拉微笑著道:“當然……我和布肯那塔之間,是很純潔的,我們甚至連手都沒有拉過,只是單純的彼此喜歡而已!”

  說到這裏,絲締拉幽幽歎息一聲,繼續道:“可是有一天,布肯那塔卻來告訴我,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處理,所以要暫時離開飄香帝國!”

  說到這裏,絲締拉已經完全陷入了回憶中,喃喃的陳述著:“我捨不得布肯那塔離開,於是就偷偷從他的手下打聽到了他要去的地方,然後在他們出發的第二天,我偷偷加入了一個冒險團,也往那個地方趕了過去!”

  說到這裏,絲締拉眉頭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聲音也微微有些顫抖起來,哆嗦著道:“開始還沒什麼,可是到了後來我才發現,這麼大的野外,我們根本無法找到布肯那塔,而層出不窮的魔獸,把我的同伴一個接一個的殺掉了!”

  身體微微顫抖著,絲締拉繼續道:“就在我含淚埋葬了最後一個因護我而死去的同伴時,最不幸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卑鄙無恥的冒險團,發現了我,最恐怖的是,他們竟然欺負我一個弱小女子,要淩辱於我!”

  啊!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不由驚訝的叫了起來,在我驚訝中,絲締拉的表情忽然變的溫柔起來,喃喃的道:“就在這個時候,他出現了!”

  鬱悶的看著絲締拉,在說到他時,絲締拉的臉上露出了無比溫柔的神色,其纏綿之處,我只在炎娜,黛兒,娜沙等幾個女人臉上看過,我知道,絲締拉一定愛慘了那個男人!

  思索中,絲締拉繼續道:“他是一個很神奇的傢夥,一出場,竟然用一個可笑的小火球來阻止對手,結果……他的行為換來了敵人無情的恥笑和嘲弄!”

  說到這裏,絲締拉露出了恐懼的神色,臉色蒼白的道:“可是下一刻,他變了!徹底的變了,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魔王,那個冒險團的垃圾,只在一眨眼的功夫裏,便盡數死在這個人的手裏!”

  啊!

  聽到這裏,我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內心暗贊這個小子厲害,想來……他一定是主修武技,副修魔法的,這點和我倒很像嘛……

  停止思索,我繼續朝絲締拉看去,只見此刻,絲締拉白嫩的小臉一片緋紅,支吾著道:“可是這個傢夥,完全是一個不懂女人風情,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壞蛋,竟然想就那麼拋下我,一個人離開,也不想一想,我一個弱女子,在這樣的環境中,那不是死定了嗎?”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皺了皺眉頭道:“這倒也怪不得他,無論做什麼,都是有代價的,他沒有道義去救你,我想……你一定沒有給他報酬吧!”

  絲締拉驚訝的看了看我,淡淡的點頭道:“你說的話和他說的一模一樣,他當時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看著絲締拉嬌俏的模樣,我搖頭道:“這小子也夠冷的了,像你這樣的美女,換了我,就算什麼也不給,我也是要護送你的!”

  聽到我的誇獎,絲締拉臉色微微紅了紅,搖頭道:“當時為了方便,我都是用面沙遮住臉的……”

  瞭然的點了點頭,象絲締拉這種級數的美女,如果不把臉遮住的話,那確實是寸步難行,那簡直是勾引男人去犯罪嘛!

  接下來,絲締拉又陷入了回憶中,喃喃的繼續道:“後來的兩個月裏,我一直陪在他身邊,你也知道的,野外生存,有很多事,都是避免不了的!”

  說到這裏,絲締拉俏臉火紅,喃喃的道:“一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總會不自覺的跑到他懷裏去,摟著他的脖子睡覺,白天……我就趴在他的背上,讓他背著我跑,休息的時候,他親自做飯給我吃,在他的照顧下,那兩個月,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了!”

  嫉妒!強烈的嫉妒!一想到絲締拉爬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甚至是撲到他懷裏睡覺,我就忍不住嫉妒起來,看來……我是該退出了,一個女人,這麼多不能碰的地方都被人碰了,她的心,大概也不在了吧。

  果然,絲締拉夢幻般的道:“你現在該明白,為什麼布肯那塔那麼優秀的男人,我都無動於忠,為什麼如此出色的文采武功,還不能讓我動心了吧,我的心早已經給了他了,其他人再怎麼優秀,我也是不能付出任何東西了!”

  說到這裏,絲締拉低下頭看著我,滿臉歉意的道:“烈炎先生,不可否認,除了那個他以外,我最喜歡呆在你的身邊,在你身邊的每一刻,都是那麼的新奇,那麼的讓絲締拉震撼,可是你也知道,女人的心,一旦失落了,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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