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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立國平合~
彈指半月過,御空療傷中不斷思索改進自身武技,一下子就已過了半個月,可憐的心羽諸女卻是看著他躺著一動不動,只覺度日如年,幸虧他還能偶爾以靈識安慰她們,諸女除了感覺時間過得太慢,倒是不會太難受。
在鴻山方面,半個月前云淘廣千將鶴靂等人帶至各族聯盟,並且公佈聖旨、任命五大軍團、規劃反擊,已是忙得不可開交。
聖旨一出,萬宸逸、七性劍宗更是大為震驚,沒想到一向優柔寡斷的皇帝會突然變得果決明斷,不過事已至此,他們縱是忿恨也無濟於事,只有努力加強白夏鷹翔的勢力了。
人家又氣又忙,白夏鷹翔這個在他人背後操作下的無知受益者反倒是不以為意,還在作白日夢領著七性劍宗那些高手打退魔族,鶴靂卻只能可憐巴巴的在後為他搖旗吶喊,彷彿皇位已被他握在掌中。另外,鶴靂也與各族定下協議、締結同盟,炎國與各族共同對抗魔族,他將來亦會盡全力支持各族立國。
諷刺的是,各族還只是計劃立國,竟已有人族的人高舉大旗,在炎國與鋼奇國臨近的「隆德城」自立為王,後來他們才知不只炎國,其他大國也有些野心家趁亂叛變,可是國家大部份的軍隊已派往魔族出現的地域防守,又得加強國土巡視,已難以再出兵力去平息那些叛亂,整個大陸根本是亂成一團。
在鴻山城裡,各族高手發覺魔族的魔將似乎走了不少,他們雖是感到詫異,但蓄勢待發的各族人馬仍是果斷地展開攻擊行動,為防城裡有陷阱,戰皇級以下的人都只守在城外,由數十名超級高手主攻,一鼓作氣殺了進去。
區區半個小時不到,各族人馬幾乎沒有損傷的攻下鴻山城,搞得眾人既是歡喜卻又難以置信,因為整個鴻山城的魔將只剩五名,而且一見眾高手就立刻落跑,連打都不打。餘下的只要有腦子的也同樣轉身就逃,剩下近萬個劣等魔族沒頭沒腦的殺出城外,輕易的被各族高手給收拾掉。
如此輕易的事反讓眾人心生疑慮,更是小心翼翼的派遣高手先行進城,亦步亦趨以地毯式的搜索,小心翼翼的探查是否有埋伏存在。
整個鴻山城除了亂之一字外還是亂,無數的房舍慘遭破壞,垃圾、血腥、碎石、爛泥滿地,甚至連野獸的骨頭都有不少,給人一份荒蕪殘破的感觸,誰能想像半年多前這裡還是一個繁榮的城市。
不過各族的人並不在乎,過了大半天確定沒有魔族埋伏後,三十萬戰士立刻湧進城裡,每個人都自動自發的當起清潔工整理起環境,這是他們未來的家,他們的家人也將在近期來到。
這一日,各族聯盟已對外宣稱立國,國名「平合」,取義為各族平等合作的意思,也希望立國的經過能夠平合、平和。
因為離鶴靂最近又能聽他指揮的軍團是「炎虎軍團」,各族臨時決定發起攻擊,他們駐守在刃山城已來不及支援,所以炎國軍隊可說是完全沒有參加攻城戰。
其實這也是各族所打的小算盤,搶先將鴻山城攻下,完全沒有讓炎國軍隊插手,既然是自己從魔族手中奪來,那將鴻山城做為根基立國豈不是名正言順。
再說了,鶴靂也表示會助各族立國,總不能光說不練,此時就是他履行盟約的機會,人族帝國是否能與各族和平相處,這件事也已算是個考驗,至於炎國高層的想法則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列,在決定參與立國的行動後,各族高手已經豁出去了,必要時他們寧可拼個魚死網破。
鶴靂雖是覺得有點不對頭,畢竟那本是炎國城池,被魔族攻下又被各族攻下,結果就變別人的了,任誰都不會很舒服的,但再想遠一點,以後各族也會幫自己對抗魔族,一個鴻山城做為報答又有何不可,畢竟自己身邊可沒超級高手,各族加起來卻有幾十個,那才是對付魔族的主力,雙方可說是互利互惠。
想到這兒,鶴靂倒是蠻放得開,只是擔心白夏鷹翔又會在這點上大做文章,炎城裡的王公大臣也是不可能善罷甘休,唉──任何事情總難兩全呀!
攻下鴻山城的隔日,心羽諸女的腦中突然響起一聲:「哈哈──恢復囉!」
她們轉頭看向御空,見他身周的光芒快速散去,指頭輕輕動了幾下,嘴角略揚,在諸女驚喜的神情下倏然一躍而起,全身劇烈的抖動,不停發出喀喀聲響,就像骨頭寸斷般,諸女還來不及高興就又被嚇得俏臉發白。
「哇──半個月沒動,身體都快生鏽囉!」御空正自高興,沒發覺諸女的異樣,又是甩手又是踢腳的蹦來蹦去。
這下諸女可就明白他是在活動筋骨了,心羽不忿地跑過去,臉上惡狠狠、粉拳輕柔柔的敲了他胸口幾下道:「討厭啦,你不會說一聲喔,突然又抖又喀喀亂響,嚇死人了。」
「嗯──壞御空就會嚇人。」冰雲、風鈴、月楓接著也都是一陣嬌聲軟語的抱怨連連,然而她們的臉上卻掩不住滿溢的笑靨。
御空手腳使勁的比劃幾下,撇撇嘴笑道:「誰叫妳們愛自己嚇自己,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會有什麼事。」
又是一番開懷的談笑,心羽膩在御空身上,覺得有點不對,突然拉著他的衣服道:「對了,你的衣服都穿半個月了,也該換了啦!」
冰雲恍然嬌笑道:「對唷,難怪人家覺得不太舒服,原來是你的衣服太粗糙了。」
沒辦法,臨時要戰神去哪生衣服,只找到個已沒人住的農舍,衣料當然差囉!
「嘻嘻──那就脫掉嘛!」風鈴對御空可不會含蓄,小手拉著他的褲子直接就脫。
月楓在旁被嚇了一跳,芳心怦怦亂跳,俏臉通紅,玉手摀著眼睛趕忙跑出去。
「……」御空四人傻愣愣看著她消失的背影,臉上滿是疑惑,好一會兒才想起月楓可不是御空的老婆,怎能叫她看御空脫褲子,不過他們可是半點反省也沒有,相互看了看更是開懷大笑起來。
「啊──」才脫掉御空的衣服,三女不約而同發出一聲驚駭至極的叫聲,緊盯著御空肚子的三雙美目皆已微泛紅絲,玉手不禁顫慄著,芳心之中湧現深深的後怕,那麼大的傷口,正常人早就死了吧!
御空疑惑的低頭看去,傷口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才對呀,她們怎麼了,接而他便知道,肚子是平坦的很,肌肉強勁有彈性,可他還穿著內衣,怎麼看得到一大圈的肚子呢,當然是因為內衣不會自己再生呀,破了一大半染滿了乾黑的血漬,看就知道那個傷口有多大了。
「小火是說真的,御空真的是肚子多了個大洞。」這是諸女此時共同的想法。
「別怕嘛,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經過御空好一陣安慰,他又確實是完全復原無礙,三女的臉色總算不再顯得驚惶,只是仍緊緊的抱住御空,滴滴晶淚忍不住流下,她們明白,自己差點就又失去御空了。
將身體洗了一洗,穿上清爽的內衣褲,御空緊張地看著左手銀環,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將真氣輸入,一陣白色光芒登時籠罩全身,轉瞬間一身潔白無瑕的白銀聖衣已穿在身上,完全看不出它曾被貫天錐擊破過,他並不知道療傷時聚集的能量同樣被白銀聖衣吸收來自我修補。
御空鬆了口氣拍拍胸脯道:「還好、還好,走吧,出去鬆鬆筋骨。」
心羽一出去就調侃月楓道:「太可惜了,妳跑太快沒看到好東西哦!」
月楓對她們叫的那一聲也覺奇怪,偏著可愛的螓首道:「是什麼好東西呀!」
心羽笑得花枝亂顫,拍拍御空的胸口道:「當然就是御空的身體囉!」
月楓輕啐了一口,小臉抹上一層嫣紅,甩頭道:「那有什麼好看的。」
風鈴頑皮地笑道:「怎麼不好看,心羽可都是搶著看呢!」
冰雲跟著湊熱鬧:「對嘛,而且搶得可兇了。」
御空哭笑不得地輕敲了一下她們腦袋道:「胡說八道,真不害臊。」
心羽突然語出驚人地道:「有什麼好害臊,月楓都和你睡了,看看也沒什麼嘛!」
「我……我沒有,我……」月楓這可急了,結結巴巴的猛搖手。
冰雲愣了一下,也跟著起哄道:「哪沒有,這半個月我們都睡在同間房裡唷,以後妳可嫁不出去囉,只剩下御空這一個選擇了。」
「咦──對耶,月楓放心,御空一定會負責任的。」風鈴忍著笑,故作正經拍著月楓香肩道,相處了那麼久,若說月楓與御空相互間沒有愛意,打死她們都不相信。
「妳們……我……我不跟妳們講了啦!」月楓又羞又急就是沒有惱怒,耳朵、脖頸都已泛起一層粉紅,玉頰更是由紅轉青,這是魔族人害羞或興奮到極致的表現,猛地跺了跺玉足轉身就跑。
「啊呀──跑掉了,快追。」心羽領著二女就如將軍上戰場一般,粉臂一揮大聲呼喝。
「遵命。」冰雲、風鈴同聲嬌叱跟上。
笑看著活潑的嬌妻嘻鬧,御空慢條斯理的緩緩走出去,剛好在門口遇上月楓的母親。
她們並無太大意外,眼中喜色一閃,笑語道:「你可終於恢復了。」
御空故意苦著一張臉,搖頭哀叫道:「再不恢復,我的身體可都要生鏽囉,哪受得了呀!」
苗杳鳳鑫笑盈盈地指著下方落在最後的冰雲道:「她們在做什麼呀,跑得飛快。」
御空苦臉瞬變,嘻皮笑臉的得意道:「她們呀,在幫我追個丫頭回來當老婆呢!」
二人嚇了一跳,于荷琳驚訝中好似有點不悅道:「你還想娶老婆,是哪個女人?」
御空促狹地眨眨眼睛笑道:「就月楓呀,跟她鬧了一下,結果竟給我們溜囉!」
御空還想看看她們驚訝的樣子,不料她們互視一眼,苗杳鳳鑫親和的拍了一下御空肩膀,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欣慰,二人竟是同聲笑道:「嗯──好,那努力一點追哦!」
然後二人便丟下御空走回房間去,反倒是把御空搞得一愣一愣,這兩個母親怎麼隨便就把女兒給賣了呀!
御空搔搔腦袋,邊走邊自我陶醉地想:「嬸嬸好像比較想當我岳母耶,呵呵──難道我真是如此優秀無人可比,她們怕月楓找不到更好的老公,所以才那麼高興,嗯嗯──那我可不能太隨便了,要讓月楓知道找個好老公可是不容易的,否則丈夫的『威嚴』就建立不起來了。」
這傢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自戀起來,想著,御空又吐出舌頭傻笑,好像有點覺悟的搖搖頭,只是他並非覺得自己太過自戀,而是想到自己在諸女面前根本擺不出丈夫的威嚴。
「哥哥,你的傷好了嗎?」御空走出谷口一小段,便見正在練功的笑英驚喜地呼喊一聲快跑過來。
御空笑道:「那當然,你的刀法練得怎麼樣了呢?」
笑英小臉微紅,有點不好意思道:「還是一樣,都感覺不到進步。」
「哈哈──武功本來就不是一蹴可幾的事,更何況你已經到達戰皇級了,想再進一步可不容易,不用太過著急,對了,有沒有看到嫂嫂跑過去呢?」
笑英指著一邊道:「我剛才好像有聽到嫂嫂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不過一下就不見了。」
「這些丫頭還真會跑。」御空自然的釋放靈識,四女居然已在二里外的河邊嘻鬧著,這些天都待在御空身邊沒心情玩,可把她們悶壞了。
月楓似已忘記是為了什麼而溜走,見到御空過來也未再顯得羞澀,依然故自與三女玩鬧,鶯聲燕語嬌笑不絕於耳。大家都不知道,月楓連這方面都是受到三女潛移默化的影響,雖會因御空的玩笑而害羞,但卻不會令她感到難堪,只一會兒就能把羞意給降低下去,然後再以此點與諸女鬥嘴,她自己也是樂在其中呢!
御空坐在大樹旁看著她們,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的微笑,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這樣簡單,能見到心愛的人兒開心就夠了。
「累死了,不跟妳們鬧了啦!」玩了好一會兒,冰雲已是香汗淋漓,拿著手巾在河邊沾濕擦著紅彤彤的臉蛋。
三女見狀也不再追逐,把冰冰涼涼的濕手巾蓋在小臉上大呼舒服,忽地,其中一道嬌美的身影輕快地飄向後方,三女的視線俱隨著她而移動,下一秒,風鈴已是舒服的枕在御空大腿上。
「好哇,臭風鈴偷吃。」
「竟然不顧姊妹情誼,家法伺候。」
心羽、冰雲可不肯輕易放過風鈴,玉手翻飛猶如彩蝶飛舞,來至四面八方搔風鈴的癢,月楓雖是沒有出口,雙手動作卻是只快不慢。
雖是有著痛苦的阻擾,風鈴的決心仍是未曾動搖,緊抱御空的腰寧死不放,好不容易才讓三雙魔爪放棄。
風鈴抬起頭看向御空,戲劇性的吐出一句話來:「御空,我對你的愛終於戰勝了三大魔頭。」
「我們的愛足以驚天地、泣鬼神,誰也不能讓我們分開,嗚──嗚──」御空更絕,乾脆抱住風鈴嚎啕大哭,光明正大的東摸西摸逞手足之慾。
大家見怪不怪,任由他去鬼叫,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談談天、打上幾招,當然,風鈴仍是佔據她拼命搶來的位子不放,舒舒服服膩在丈夫懷裡,直到御空也要起身練練手,她才嘟著小嘴換個位置。
原本雜亂不堪的鴻山城,短短三日已是煥然一新,城門上的鴻山城三個大字也已換上新名平合城,除開一些遭受破壞的房屋還未修補完成,大街小巷都已整理得乾乾淨淨,至少,從城門口進去到中央廣場的路上看到的都是如此,沒辦法,建設哪比得上破壞,偌大的一個城豈是說整理就能整理好。
平合城沒有皇宮,所以典禮就在空曠的中央廣場上舉行,此時已是聚滿了各族人潮,其中獸人族就佔了三分之二以上,人海延伸出去幾是看不到盡頭,廣場還不夠寬敞,外面屋頂、柱子什麼的地方也都擠滿了人,還有不少外人是來看熱鬧,當然,白夏鷹翔、七性劍宗、風神使者更是不會缺席。
他們的到來也是眾人意料中事,畢竟平合國是建立在炎國土地上,人族與他族互瞧不起,「烈炎門」、七性劍宗與長河門、千水宗更勢同水火,不管是在哪一方面他們都不可能仍舊保持沉默,站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是絕對必要的,否則豈不讓人看輕了。
不過在這魔族動態未明的局勢下,雙方的衝突也不太可能過於激烈,主要是看白夏鷹翔一方的表面功夫要做到哪兒,雖然不至於徹底決裂,但要皆大歡喜卻是更難。
「真正的考驗是在消滅魔族之後。」這是目前雙方大致相同的看法,前提是,御空這個變數不要過來攪和。
白夏鷹翔可是囂張了,不把平合國眾高手、數十萬人放在眼裡,一到就直指鶴靂,大罵他賣國、丟盡炎國顏面,各族佔了炎國領土,他不予以討伐也就算了,竟還來參加平合國立國典禮。
鶴靂卻是不好開口反駁,畢竟國土變成別人的,他縱是不反對卻也無法表示贊成,就算有其道理,顧忌到他炎國皇子的身份,也不該由他口中說出。
當然,他不說也沒關係,自有平合國替他反駁,一個位於高台,皇袍加身的人直接站出來,倒指白夏鷹翔無恥沒膽,原鴻山城在魔族手中時不敢去奪回,如今讓別人攻下卻憑著嘴巴就要來搶,當各族人馬好欺不成?
七性劍宗原本也有事要藉題發揮,因為前日和烈炎門一同派遣門人至平合城調查,才來而已就碰上千水宗弟子,世仇的雙方說沒幾句就起了衝突,七性劍宗當然不會坐視,也是他們活該倒楣,剛好帥帥、可愛經過,看到七性劍宗憑恃有戰皇高手在欺負人,立刻又罵又打的加入抗敵行列。
夫妻倆的行為也可證明平時有把御空的教導聽進去,對待敵人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不單又打又踢,還用火球把人的衣服、毛髮燒個精光,死踹活踹的一路把人踹出城外,就只差吊在城門上示眾,連千水宗的人都為對頭感到於心不忍,可見他們有多慘了。
無比的羞辱,七性劍宗、烈炎門豈能甘心,可是今日一看平合國的陣仗,他們這些大皇子的武力靠山卻是自己感到底氣不足,各族大團結後,一眼看過去的超級高手人數就已過五十,他們的超級高手才只有十幾人,在以前絕對是無可匹敵的力量,如今卻什麼也算不上,這次人族各國和高手還敢來阻止他們立國嗎?
二十幾萬獸人更是狠狠的瞪著他們,在平合國中,人族人數是絕對處於下風的,各宗門來人雖都是高手,可也從沒面臨這種情況過,尹儒衣很明智的選擇了沈默,先由白夏鷹翔和他們理論去。
正當雙方各訴其理,鬥得不可開交之際,御空也已帶著一群人急忙忙的趕到,這傢伙兩天前玩了一陣後就說要練功,結果飛到天上一待就是一天多,身周還氣流旋繞近身不得,諸女只得花了好一段時間去找到處亂跑的精靈,這才把練功練到入神的御空給叫回來。
「還好、還好,熱鬧的事還沒完呢!」御空看到七性劍宗的人果然也有來,落地後大是高興。
還不等御空等人站穩,有一百三十六人突然從人群中飛躍而出,全數單膝跪地同時高聲道:「參見聖皇。」
不用說也知是丁天陽諸人,御空轉頭一看差點就傻眼了,幸好他的腦筋靈活,立刻就明白他們是要建立起自己的威望,心下不以為然地想:「需要這樣嗎?這樣我的威信是建起來了,但別人又會怎麼看你們呢,哪有高手會隨便跪的嘛!」
不過御空也從不是個拘束的人,事已至此,他便也擺足了架子,高傲的抬起頭,單手一揮道:「免禮,起來吧!」
「謝聖皇。」他們又是整齊劃一的站起,恭敬的退至御空身後。
在不遠的將來,事實證明丁天陽這一步下得正確,人們說起的不是他們紆尊降貴,而是御空無可匹敵的功力,站在人類頂端的絕世強者,也因為他如神一般的威名而將天靈族帶進另一個輝煌的時代。
白夏鷹翔後面是七性劍宗,風神使者卻是位於更後面,而且還來了兩個,他們本是為了御空而來,沒看到人正感失望,一見御空現身,他們身形雖是未動,能量波動卻已有明顯變化。
奇怪的是白通澧並非立於七性劍宗陣營,而是跟風神使者一樣站得更後面,此時他內心的驚訝比起他人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丁天陽、寒飛霜竟會向人下跪,他真是作夢也想像不到。
他眉頭倒揚、雙目緊盯丁天陽二人,腦海翻騰不休:「天閃御空,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連『天靈雙聖』都向他下跪,聖皇?我怎麼沒聽說過,難道你們是為了他而出關的嗎?丁天陽、寒飛霜,你們到底還有什麼祕密?」
因為皆是初等鬥神,在隱歛自身功力下,白通澧並未看出他們也已是鬥神,只是覺得奇怪而無太過忌憚。
在場知道御空身份的只不過任絮菁幾人,眾人驚愕的神情可想而知,無數目光皆落在御空身上,他是何德何能,竟讓天靈雙聖下跪。
大家看,御空也同樣看了回去,掃過廣場上臨時搭起,簡潔卻不失威儀的唯一石砌高台,毫無花樣卻又散發出一股沛然氣勢,令人不敢生出褻瀆之心。
因為時間不足讓人在堅石上雕塑圖騰,各族之人竟是想出一個法子,就是由各族強者在這皇位的象徵上留下自身手印,貫入強大的氣勢,來代表這平合國的皇帝是由各族共同扶持的。後來這座高台仍留在原地,皇座換成雕塑,刻劃出眾多立國強者的形態,成了平合國的精神象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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