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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誅收玩石
「靈隱山莊」自開莊至今已近半年,除了「太行七妖」外並無各方靈異道友到訪,因此山莊中極為清閒安寧,使五靈甚為逍遙自在,希望永生永世都能如此安詳無憂。
尤其是三女在這半年中,每日勤修道行且經由公子之助,如今道行增進精淬不少且更為嬌艷亮麗紅光滿面,與往昔已不可同日而語了。
「靈隱山莊」雖未曾刻意傳出願結納天下靈異的訊息,但卻經由「太行七友」之口曾告之同道好友,也有不少靈異相傳得知。
然而卻因為年前曾有一則謠傳對「降魔星君」極為不利;因此少有道友願前往拜訪,其中也有心存好奇的靈異結伴探望真情如何?
但沒想到山莊天際溪流樓宇竟有道行高深的鵬精、黿龜精外,尚有雖非靈異但卻是有數千年壽命的蛟龍護莊,加之蛟、鵬、龜俱是蟲、獸及水中物的先天剋星,莫說招惹了,便是靠近些便膽顫心驚全身發軟。
那還敢入莊拜訪?只能在遠方遙望片刻便盡早離去了。
但終有些道行高深的木石靈異冒險入莊一探究竟,果如傳言皆未曾遭到任何盤問阻擾能隨興盡遊山莊景色,直待見到「靈隱樓」前的石碑,詳觀後已確知山莊果如傳言可任由靈異道友入莊,只要遵守莊規戒條便可安然無恙的停留七日,若有道行淺薄無能自衛的修道靈異尚可依規請托入莊庇護安心修行。
從此後」靈隱山莊」接納各方靈異道友的宗旨及莊規立時在地靈界廣傳開來,而使「降魔星君」的名聲更是顯赫一時。
不過也有些議論猜測謠傳於外,認為「降魔星君」此舉別有用心另有企圖,否則怎會將苦心經營的修行之地容外人任意進出而無怨?謠傳有善有惡何真何假?但是已有靈異道友結伴而至,並依禮拜望莊主「降魔星君」蕭翎鈺。
賓主相見後自有一番客套才話入正題。
當到訪的眾靈異確知「降魔星君」體察天機,願結交天下靈異共勉修行正道,以利地靈界祥和無爭,絕無任何不良企圖後,立使到訪靈異歡顏結交,願盡一己之力協助「降魔星君」誘導邪靈改邪歸正。
從此之後果然使「靈隱山莊」的名聲大噪遍傳地靈界,知曉「降魔星君」確實心無邪念,因此已有不少靈異前往投靠請求庇護。
然而莊規中註明為免山莊無處容納過多道友,因此只收容百年之內道行,生性柔善無能自衛,且無害道友的修道靈異,但若曾犯過惡行者則推拒在外不得托庇山莊之中。
於是不到一年,山莊內已處處可見生性溫馴的鳥獸徜徉山莊各處,竟然恍如一仙境樂土之地。
但是天生萬物各有其生存及相容之處,遠由盤古開天至今為生存或為護雛而撲殺異類者乃是生存的不變法則,甚為世人為了保家衛國同類相殘也歷代皆有。
如此之塵世,如此之法則,怎可因殺害異已便屬邪道?何者為善為惡?豈可因殺生而判定?譬如「山君」乃是肉食猛獸,它除了撲殺異類為食方能生存,怎可強求它食五穀而生存?反之,牛馬羊鹿之前無嫩草,只有鮮血淋漓的肉食,而它等能否生存?雀鳥為善猛禽為惡?難道雀鳥不食蟲螻為生?
如此的生存之道又豈是一個」降魔星君」或一些正道靈異便能判異類為邪?如此豈不違逆天機?
因此「降魔星君」蕭翎鈺所定下的莊規也引起不少修道靈異的爭議及不滿怨言,更種下了仇視及對抗之心。
尚幸「降魔星君」蕭翎鈺直覺所誤後,立時有所解釋以平眾怒。
因此每有道友到訪便虛心解釋道:「靈隱山莊初建之時原為自居,後因天機緣法身周擁簇修道靈異,故而誠心結納各方道友互勉,但為保山莊和諧不染血腥邪氣,方定有莊規為消救血腥穢氣,避免天劫五雷臨莊。
至於天生萬物各有生存之道,在下自是無意干涉且依此判定善惡,莊規所指乃是意圖違反天機圖利自身的惡行本莊概不接納,尚乞各方道友見諒!」
然而有一天,有十餘名道友拜莊時耳聞蕭翎鈺之言,忽有一道友怒聲喝道:「呔!黃口孺子此時何須違心而言?本仙曾聞數十道友忿生之言,爾等自恃道法高深且有凶靈為助,視天下靈異為無物自定善惡準則,且恃功誇言驅除異已甚而打散道行為懲,本仙倒要試試爾等憑恃何物敢如此囂張狂傲?」
在場眾靈異循聲望去,只見後方有一名白淨儒生面色倔傲的挺立怒視,並有絲絲黑紋逐漸浮顯於面。
「咦?是『石道人』。」
「啊,原來是石道友也來了。」
「道友,方才姜道友所言甚為中肯,你……」
「喔?原來是他?……哼!有好戲看了,咱們讓開些!」
眾靈異大都知曉此白淨儒生乃是「藍田」一塊吸食日月精華,已有三千餘年道行的「玉石精」,但因曾殘害同類道友吸其精髓道行,故而道行極為高深少有人敢惹。
「玉石精」本就自恃身為玉石毫不畏懼蛟龍及鵬、龜,道行也達四千年且煉有法寶,怎會在乎眼前的一個凡人?因此有意出頭挑釁並在眾道友之前顯現本事。
此時「降魔星君」蕭翱鈺也已看出「玉石精」心意,但並不動怒的依然笑道:「石道友且莫生怒,在下辭不達意令眾道友誤會實乃在下之過,然在下之意確是為保山莊祥和安寧而訂此莊規,但卻無礙眾位道友原有之修行,因此石道友又何須生怒?」
「哼!爾等山莊莊規為何自是與本仙無礙,然而其含意卻辱及本仙及眾多造友,因此本仙看不慣爾狂妄自大之態,要教訓你一番以平眾同道生忿之心!」
站立一側的「靈霄子」彭浩天聞言頓時雙目怒睜的叱喝道:「玉石精!我家公於何曾狂妄自大?怎容你如此妄加誣蔑?本莊不歡迎你這惡靈,你請吧!」
「玉石精」耳聞「靈霄子」之言,頓時面浮不屑神色的笑譏道:「嘿!嘿!嘿!道友也有數千年的道行且獨霸一方,沒想到卻自甘低賤聽命一凡人孺子,如此豈不令天下靈異遭友蒙羞?依本仙看道友還是盡早離去追遙自在才是正理。」
但此時卻聽「靈幻玉女」白婉兒怒聲嬌叱道:「呸,無知頑石,大家公子秉承天機而至,上體天心下體地靈,方盡一已之力建此山莊以護弱小道友安心修道,且可供將臨四九天劫的正道道友暫避五雷天劫,頑石不體公子善念也罷,竟然敢大言不慚的惡言挑釁?你當我等無能治你嗎?」
此時另一方的一位皓髮紅帽的古稀老者突然開口打圓場的勸說道:「石道友休怒,蕭公子實也並無惡意,石道友有此誤會乃外間訛傳之故,因此石道友莫要聽信而惹出無謂之爭,還是休矣!」
但「玉石精」聞言卻大刺刺的傲色冷哼道:「哼!哼:哼!老鶴少管本仙之事,憑本仙身歷乾坤數千年且歷經數十大小天劫皆無損於本仙,也因此深得同道敬重視為主事,因此本仙豈能漠視此孺子脅嚇道友而無動於衷?故而想充當一劫試試他如何能佑護此莊敕消劫害於無形?」
四周圍觀眾靈聞言倏然一怔,俱都有些茫然的思付著是否真應了「玉石精」之言是個天意難違的劫數?
莫說是四周眾靈了,便是蕭翎鈺等人也怔思「玉石精」之言,莫非山莊真是要經此一劫方能屹立而存?
「降魔星君」蕭翎鈺思付及此,已然收起了息事寧人之心,且伸手制止了身後五靈的怒火。
才朝四周眾靈異笑道:「諸位道友,誠如石道友所言今日該當本莊有此一劫,或可說是石道友秉天地孕生吸取日月精華修成正道,然而卻在道行將成化石為玉時,竟然身歷魔劫而淪入魔道,脅害同道吸其道基以利自身,但已是玉石蒙瑕黑紋浮散淪為邪靈,本公於雖不敢自視應天施劫,但卻想試試能否毀去石道友道基令其重新修煉?」
然而此言一出頓令「玉石精」怒火暴升得忍無可忍,驀然暴喝叫道:「無知小於狂妄自大,且看本仙打出你魂魄化為遊魂!」
暴喝聲中倏見「玉石精」手中疾射出一道白芒罩向蕭翎鈺。
「降魔星君」蕭翎鈺見狀尚未及還手時,倏聽身後響起兩聲嬌叱:「叱!頑石莫狂,接我法寶!」
「無知頑石找死,看寶!」
隨聲只見一青一赤兩道精芒驟迎自光,霎時三道精芒大盛的凌空相迎,將空際映射出綺麗光彩。
然而三道精光卻令莊內一些道行薄弱的禽、獸皆走散一空,一些道行高深已能幻化的靈異雖自恃道行高深,尚能抗攝那三清道門的鏡、珠法物,但依然神色驚畏。
就在此時突聽「降魔星君」蕭翎鈺沈聲道:「婉兒、惜惜收寶,待我服他。」
喝聲剛止立見青、赤之光驟退黯淡,但那遭白芒卻乘勢疾罩而下。
並聽「玉石精」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彫蟲小技尚敢在本仙面前獻醜?納命來吧!」
四周靈異眼見青、赤精光斂消,頓時內心慶幸無損道行時,卻驚見白芒疾迅罩至「降魔星君」等人頭頂丈高之處,正自心驚。
卻見「降魔星君」笑揚左手掐五行訣,猛然朝白芒如抓物狀的連連抓握,而右手則虛空連劃丹錄指向白芒。
霎時只見自芒逐漸暗淡的顯現出一粒約有雞蛋大小,雪白如玉且浮閃朦朧玉光的玉珠,竟是「玉石精」全身精髓孕育而生的「石心玉髓珠」。
「玉石精」倏覺心脈震盪並見珠光淡消,霎時心中大驚得驟增道行御使「石心玉髓珠」罩向「降魔星君」,而右手倏又疾揚打出一團白茫茫霧氣罩向對方身軀。
「降魔星君」蕭翎鈺眼見之下立知是「玉石精」的精氣,若被罩中道行低者即將身化頑石,因此雙眉一皺的也疾揚右掌擊出一記「天雷掌」中的干位「天雷勁」。
霎時只聽一聲天雷暴響,雖無勁氣卻將那股白氣震得狂飄四散化為烏有。
「咦?孺子果然有點道行,再接本仙仙氣。」
「玉石精」額面無光的一聲怒叱,倏又連連擊出兩股白茫茫霧氣罩向蕭翎鈺。
然而此時「降魔星君」蕭翎鈺心生怒意,突見他左手驟收,立見那「石心玉髓珠」疾射掌心,而右掌迅疾拍出一記離位「火雷劫」,霎時一般炙熱如火的勁氣疾迎兩團白霧,霎時有如晨霧突遇烈陽化為烏有隨風而逝。
尚不待「玉石精」出招,蕭翎鈺已大喝道:「你也接我兩掌試試!」
喝聲中右掌已連連擊出震位的」震雷勁」及坤位的「坤地勁」,一前一後的擊向「玉石精」。
「降魔星君」蕭翎鈺原本認為天下靈異俱都畏懼天劫五雷,因此數招皆以「雷」為主迎擊對方,然而沒想到「玉石精」卻毫無畏色且無礙於他。
而「玉石精」雖也心驚眼前凡人竟能擊出有如天雷般的氣勁打散自己精氣所發的掌勁,但他仍自恃道行高深毫無忌憚的出掌迎擊。
並獰聲喝道:「怕你不成?」
但是他萬萬沒料到掌勁乍迎時倏然全身一震,竟被對方掌勁震得精氣浮動,接而心脈一震,竟見自己的法寶「石心玉髓珠」已落入對方手中。
內心震駭中正欲暴增道行御收法寶時,倏又發覺對方接而而至的第二掌竟毫無阻攔的穿透自己掌勁灌人手臂,立使手臂如遭雷擊酸麻無力,更令他心駭的是體內精氣竟然不由自主的狂溢而出傾著手臂溢往對方附身不斷的勁氣中。
「啊?……」
「咦?……」
突聽兩人各自驚叫一聲,竟然有如定身當場的忙立不動,拳、掌招式已止,但兩人之間竟有一般無形氣勁相連氣機相通,使得「玉石精」體內精元不斷溢注「降魔星君」體內。
「玉石精」神情大駭得連連施功收回,但卻無能為力止住毫無停頓之勢的精氣外溢。
而此時「降魔星君」蕭翎鈺也是內心震驚的收功欲退,但沒想到那無形勁氣竟如絲如線的緊緊聯繫兩人氣機,使得如涓流般的陰寒精氣不斷溢注體內,因此驚愕得不知為何會發生如此怪異之狀。
一怔楞一驚恐的靜立不動,卻令四周眾靈異心奇兩人為何止招罷手?莫非在以神相抗嗎?否則「玉石精」怎會未出招卻神情駭畏冷汗直流目射哀求之目光?
心疑且奇的連連張望兩入神色,卻依然不見有何舉動之勢,但「玉石精」已全身顫抖得面色泛灰並現出乞饒之色,不問可知「玉石精」已敗象成實了,但卻不明為何「降魔星君」尚無開口罷休之意不到片刻,眾靈異只見「玉石精」身軀如幻連連閃動出一塊玉石形體,似乎即將顯出本形了。
就在此時倏聽「降魔星君」蕭翎鈺驚喜的大叫道:「啊!我明白了!」
在此同時倏見眼前白霧驟湧即消,「玉石精」已然化為一塊通體灰白尚閃爍出精光的一塊人高巨石佇立未倒。
「噫……」
「降魔星君」蕭翎鈺驚望玉石倏然一驚,頓時內心有愧的環望四周靈異道友,眼見有人面無表情有入神色欣喜,但也有入神色忿恨畏懼的緩緩退身。
心知自己無意中已毀去」玉石精」的八成道行,但實是自己無心之過,況且也應驗了自己方纔之言,可謂是天意難違要「玉石精」遭此大劫。
於是神情嚴肅的環望四周且沈聲說道:「諸位道友莫驚,諸位當知玉石精所作所為,它本是行天地精氣孕育而生,爾後吸取日月精華修行得道,若是它依然修行正道則將脫胎換骨化為白玉,然而卻身歷魔劫而未能悟劫,以致身入魔道殘害同道吸其精元增進自己道行,也因此淪入邪靈未能登臨仙道,雖然它今日應劫喪失八成道行,但仍保有昔年吸取日月精華的大半道行,從今後佇立本莊重修正道,必能再回復以往根基且不再淪入邪靈,此乃大幸之事,否則有朝一日它必定再遭大劫臨身石化為泥永不輪迴了!」
眾靈異沒想到道行高深的「玉石精」在出招未十,竟然如此輕易的被「降魔星君」打敗道行化出原形,因此俱是又驚又畏得無人敢言,只是默然互望各傳心意了。
而此時候又聽「降魔星君」續說道:「諸位道友當以玉石精為戒,要知天道天機天劫無時無刻不在,只差遲早應劫而已。至於往昔如有違逆天道殘害同道者,恕本莊無意接待,若有隱瞞續留者一經查知那就莫怪在下要出手懲戒了!」
話聲未落,倏見四周眾靈異中暴射出數十道青、黑、赤、白的光影及霧團往四面八方疾曳而去,只餘二十餘名滿面正氣神色樣和的道友依然佇立未動。
「降魔星君」蕭翎鈺一雙閃爍精光的雙目環望之後已揖手笑道:「諸位道友受驚了,尚恕在下招待不周之過,依如在下先前所言,本莊可任由諸位自由進出面不干涉,庭園內之木樓也可自行擇居,唯有靈隱樓乃是在下及五靈的居處不便開放游賞尚乞見諒!但如有事相招可拉扯樓前小鍾便可。」
於是在眾靈異道友的拱手道謝中逐漸散去,也結束自開莊以來的第一次鬥法。
從此之後,「靈隱山莊」以及「降魔星君」的名聲更是傳遍了地靈界,使得無數弱小靈異慕名而來乞望托庇。
也因此更使山莊內處處可見數類禽、獸相聚同處而無爭端,便連池、湖之內也是魚是蟹蛙穿梭不斷,成為景色怡人的地靈妙境了!
山中日月易消逝。
祥和安寧的「靈隱山莊」訪客川流不息,托庇修行的禽、獸也日益增多,但從未發生一件違反莊規之事,當然被正道靈異視為一處可信賴的聚會之處,因此逐漸成為道友相約會晤的聖地。
一日!「降魔星君」蕭翎鈺在新近撥出專供眾道友聚會的東側堂內,與十餘位遠道而來的各方道奉笑談時,突聽其中一位已有千餘年道行,白髮蒼蒼身穿翠綠長袍的耄耄老者笑說道:「蕭公子,老朽有話欲言,但不知蕭公子是否有興入耳?」
「降魔星君」蕭翎鈺聞言立時滿面正色的笑說道:「松都居士您老切莫如此見外,在下雖添為地主,但卻將山莊視為眾道友所有,只旁為管照之責而已,在此間之道友皆一視同仁不論有任何問題及意見皆可提出研商,因此你儘管說。」
「松都居士」聞言立時笑說道:「如此老朽便直言了,公予心存天機建此山莊確為各方道友立下典範相互扶持互勉,為正遭道友開創出安和樂利的持修聖地,此乃各方道友俱皆尊崇敬佩之事,然而朗朗乾坤道友眾多且善惡不一,若是間有交惡互鬥實也難以一一干涉,然而若有因任性而為卻招至佛、道兩家甚而凡間之人介入,老朽唯恐事端擴大而引起軒然大波,萬一招惹仙、魔兩界也牽扯而入,勢必使得我地靈界遭至劫運,因此老朽惶恐之餘只得汗顏稟告姜公予知曉。」
「松都居士」所言立使初聞的「降魔星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不知究竟「松都居士」所言為何?而此時另一側一位華發端莊身穿淡粉衣衫的美婦,突然驚聲介面說道:「居士,莫非你所指乃是近來在潯陽之處,引起上百道友及凡間習武之人覬覦的丹珠不成?」
「松都居士」聞言立時頹首歎道:「沒錯,玉屏道友果然也已知曉此事了!不過在場眾道友或許皆也得知一二,但內情尚非只屬那兩顆丹珠之鬥。
以那鯉精不足千年的丹珠只會引起凡間習武之人的覬覦,但對修道道友來說卻非至寶,只因鯉魚精所修行的洞府中有條混沌之初便成的古穴,據說內裡深處隱有古仙物,如能緣獲後立可暴增道行飛昇成天仙。
可是內裡炙熱無比,雖非三味真火但也屬五雷劫火,貿然而入的道友十之八九皆遇劫化為飛灰,唯一有吸取地火修煉的鐵頭陀深入里餘後,竟也難挨炙熱險些化為鐵汁後才倉皇逃出,也因此才將消息逐漸廣傳,據說已有魔界道友聚集前往,且不時與我道中人及凡人有過爭鬥,並有上百凡人因此命喪江畔了。」
「松都居士」詳說至此果然引起「降魔星君」蕭翎鈺的好奇心,因此已有意遠行南下去查明究竟,再見機詳查是否應介入此事?
當「降魔星君」蕭翎鈺將此事轉述「靈幻玉女」、「靈影玉女」、「靈香玉女」三女知曉後,立聽白婉兒及楚惜惜兩女皆異口同聲的要南下一行,陪公子詳查恐將引起仙、魔、地、凡之界劫運的怪異之事。
無他,實因白婉兒及楚惜惜兩女雖在山莊內陪侍公子,每日安逸逍遙極為歡樂,然而卻是靜極思動的也想出遊散心。
但是「靈香玉女」桃情影卻神色哀怨得撅嘴不依,也希望能伴隨公子遠行。
奈何她道行不足實難遠離本體遠行,於是在蕭翎鈺柔聲安慰且刻意溫存一夜後,才使她歡顏笑送公子及兩位姊姊跨騎鵬精南飛。
一帶江水自西方天際曲拆婉蜒東流而去,插天高峰聳立如柱,菱山幽谷層層如幕的「廬山」已然顯現眼前。
一片烏雲凌空盤旋而下,既緩且穩的落於「廬山」北面餘脈,在「都陽湖」北岸的「大孤山」一處山巔之上,正可遙望「江州」臨江之廣闊地面。
此時突聽已幻為人形的「靈霄子」彭浩天開口說道:「公子,小奴已望見大江南岸江畔似有道法之光環閃爍呢!您是否這就去查看一番!」
「降魔星君」蕭翎鈺聞言立時笑說道:「不急,此時聚於江畔之各方靈異皆各有所謀,心生貪念已淪為異邪,我雖有心阻止但他等何嘗會輕易遭入阻攔?再者我等初至尚不明此地情況,也須略微打探知曉大概後,方可視情況行事無須貿然而為,否則無端引起各方道友之疑慮仇視便非我本意了。」
說到此處略微環望四周景色及天象後續又說道:「此地甚合遙觀,今日便可哲歇此山,靈霄子你可先返回山莊去吧!」
「靈霄子」聞言頓時恭聲回應,身軀暴縱而上時已然幻回本形,雙翼振殿中已衝霄而上迅疾往北衝飛而去,轉眼只餘豆大黑點而已。
回望笑顏賞景的「靈幻玉女」白婉兒及「靈影玉女」楚惜惜兩女,「降魔星君」蕭翎鈺突然開口說道:「婉兒、惜惜,方纔我倏然心靈波動,似乎有何異象與我息息相關,看來今日來此必有緣法欲結,但並不須刻意尋求且待隨緣吧!」
「靈幻玉女」白婉兒聞言頓時心奇的問范:「在此有緣法?公子您是說在此山中或是……」
「靈影玉女」楚惜惜聞言不待公子開口已嗤笑說道:「嗯!婉兒姊你怎麼啦?沒聽公子說要隨緣嗎?緣法可說遙在天際或近在咫尺,無緣久處而不得,有緣千里來相會,所以莫問莫求了!」
「哈!哈!還是惜惜靈慧……啊!啊!琬兒你別多心,惜惜較開朗黠慧,你則嬌柔善解人意,都是我的悅心好伴侶,你可莫要讓我生憂喔?」
伸手笑摟小嘴嘟得高撅的白婉兒柔聲解釋,而一側的楚惜惜卻有心惹事的笑逗道:「嗨!公子你解釋什麼嘛?婉兒姊至今尚不明瞭您的心意,那可是您白疼她了,依我看哪不如早些……」
但話未說完卻見白婉兒怒挑的叱罵道:「你這惹人嫌的鬼丫頭又來招惹我了?看我不撕破你那張惹人嫌的壞嘴不可!」
「唉喲喲!婉兒姊,那可不行也!小妹這兩片香唇可是大棒捶時時要淺嘗的,怎可由你亂扯的?對不對呀大棒捶?」
「啊!惜惜你……唉!又來了,你倆去鬧吧!我可要走了!」
「降魔星君」蕭栩鈺眼見兩女又開始笑鬧鬥嘴,不由無奈的搖頭歎息跨步前行,但在兩女緊隨中依然是笑鬧追逐咯笑嗔語不絕於耳。
於是身形疾幻消逝,再現身形時已幻出近裡之外了,這才使兩女驚急的止住了笑鬧,心急的幻化身形緊隨而去。
尋到一處可遙望「江州」江畔的菱巖山穴,三人便略微整理後才席坐休歇望向江面景色。
一左一右緊偎公子的白婉兒及楚惜惜兩女,此時也各自由腰際包袱內取出食水及精緻甜點不時餵入公子口內。
並聽白婉兒神色疑感的說道:「公子,不知是賤妾道行有失,抑或另有變故?怎麼近來常覺幻化無力,而且尚會自行幻回人形而無法以原形久處?」
「咦?婉兒姊你也有如此感覺哪?小妹前些日子曾幻回魂影欲捉弄小桃兒,可是幻化出的已非小妹往昔魂影面貌,而是現在身軀面貌了,你說怪不怪!」
「降魔星君」蕭翎鈺聞言頓時笑摟兩女說道:「哈!哈!哈!怎麼?難道你倆不喜歡現今身軀容貌,準備幻回原形哪?」
「嗨!不是啦!是因為近來竟本未倒置,竟然以現今軀體為主,原形卻逐漸難幻化了呢,公子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嗤!你倆果真顧慮無法幻回原形了嗎?嗯,看來我枉費心機了。」
兩女聞盲懼是一怔,但隨即略有恍悟的驚喜叫道:「啊?公子您是說這都是您刻意所為的?……」
「唉呀?公子您?……賤妾明白了,你是有心要成全賤妾姊妹穩固人軀,但尚能保有幻化之能,而晉陞地靈仙之境界,不再畏懼天劫臨身了?」
「嗤!嗤!算你倆聰慧。唉!為了逐漸煉化你倆原形道基,害得我時時要和你倆合體緩緩淬煉你倆道基,並且將人氣元陽供你倆煉化融匯,再加上我體內的龍脈靈氣,方能使你倆邁入人半靈的地靈仙之體,一來可減少天劫臨身,二來也成全你倆久思之心願,不過現今你倆原有道行尚未完全淬煉,因此你倆尚保有原本形體,以後尚須勤習修煉伏魔金丹,方能自行精淬道基而無需我時時助你倆精淬了。」
兩女耳聞公子之解釋,終於明白了為何公子每每與自己那個時,皆曾行功不動的害自己淫慾難忍,而且每當自己疲累不堪全身睏倦時,尚被他逼著行功煉化射入體內元陽。
原來竟是默默的協助自己姊妹淬煉道基,使姊妹倆能逐漸成為有幻化之功的「人」。
姊妹倆美目泛紅淚水盈眶,芳心激動的緊摟公於哽咽泣笑,且不停的獻吻呢喃訴說著無盡有感激。
因此天色陰暗後姊妹倆已迫不及待的刻意求歡,施盡了姊妹倆盡知可行狂顛浪態,讓公子享受姊妹倆的無窮深情及溫柔。
時約二更剛過,姊妹倆已是香汗琳漓嬌哼急喘渾身鬆散的摟著公子溫存歇息,且嬌哆膩語不止的道盡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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