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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永遠的愛
「奧斯曼……求求你……原諒我……我愛你啊……」
一聲聲含糊的嬌呼從薇拉莉絲的口中不斷的響起,她美目緊閉,雪白的肌膚泛現出一層不正常的粉紅色,體溫更是明顯的高出正常許多。
冷無雙潔白冰涼的玉手從薇拉莉絲的額頭上拿開,對身旁正一臉的牽掛、無奈與擔憂,神情複雜的奧斯曼道︰「爺,她……她恐怕是得了傷寒了。」
此時他們正身處於「旭日城」所在的湖泊對岸的一個小樹林裡,天色已經漸漸明亮,一堆仍未完全燃盡的篝火正冒著絲絲的殘煙,其上還架著一隻燒烤好了的已經被吃了一半的野兔。
昨夜,奧斯曼直接以「空間轉移」魔法帶著冷無雙、服部茉莉、薇拉莉絲三女從島嶼上來到了這裡,點起篝火準備休息一下,誰曾料想昏迷中的薇拉莉絲突然發起了高熱,到天亮時分更變的十分的明顯,很顯然是生病了。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她已是心力交瘁,又遭逢巨大的變故,身體疲憊不堪,會生病也並不奇怪。
奧斯曼三人雖擁有著無敵的力量,但對醫學卻是沒有什麼瞭解,一時間不禁有些手足無措,所以儘管冷無雙以自己的經驗來判斷薇拉莉絲可能患上了一種在異世界神州大地被叫做「傷寒」的疾病,但對於該如何治療卻是毫無辦法。
最後還是奧斯曼急中生智,他通過「滅世武裝」武器系統的控制晶片與遠方的燭光取得了聯絡,也顧不上傾訴離別之情,他將薇拉莉絲的症狀詳細的講述給燭光,再由燭光轉達給司徒千幽,「絕代幽蘭」司徒千幽可是一位妙手回春的神醫啊。
經過司徒千幽對奧斯曼所描述的薇拉莉絲的症狀的初步判斷,也認為可能是患上了傷寒,這對於司徒千幽來說並不是什麼大病,但問題是這裡並不是她的家鄉,許多草藥的形狀和功效並不相同,再說奧斯曼三個人對草藥也是所知甚少,哪裡採集得到。
堂堂的「天女」,獸人們萬分景仰的「智慧女神」當然不會被這些區區的小困難所難倒,她很快就教給了奧斯曼一些不需要使用藥材的治療方法,在冷無雙和服部茉莉的協助下,三位「大夫」大著膽子對薇拉莉絲治療了起來,結果還真的管用,當天色大亮的時候,薇拉莉絲的體溫已經漸漸的回降了下來,根據司徒千幽的說法,她很快就會醒來了。
長長地舒了口氣,望著薇拉莉絲那仍有些潮紅的美麗面龐,奧斯曼通過控制晶片向遠方的燭光道︰「燭光,請代替我謝謝千幽。」
燭光那清脆的嬌音在奧斯曼的腦海裡響起,她又代表著其餘的龔艷妃、蕾茜婭等姐妹向奧斯曼轉達了她們的刻骨思念之情後,這次遠距離通話方始結束。
服部茉莉將準備好的早餐奉上,道︰「爺,與諸位夫人們的聯絡結束了?」
奧斯曼點了點頭,目光望向遠方,道︰「好想她們啊,真想把你們永遠地抱在懷中,片刻也不鬆開,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能夠做到這樣。」
冷無雙輕聲道︰「那麼,為了這一天能夠早日到了,我們就要更加的努力了。」
她雪白的粉臉兒突然紅了一下,繼續道︰「為了……為了能夠依偎在爺你的懷抱中,永遠也不離開……」
奧斯曼抓住了她潔白細膩又有幾分冰涼的玉手,沒有再說什麼,但萬千的情意卻盡在他們相互凝視的目光中了。
一聲悠長的呻吟從薇拉莉絲的紅唇中緩緩地吐出,她那如同小扇子一般的長長的金色睫毛動了動,接著,美麗的令人難以形容的靈魂之窗便睜了開來。
「啊,爺,她醒了--」
隨著服部茉莉的輕呼,奧斯曼與冷無雙立時閃射至了薇拉莉絲的身邊,薇拉莉絲果然已經清醒,只是剛剛從昏迷中清醒的她顯然神智還不是怎麼清楚,美目中朦朦朧朧的,呈現出一種異樣的迷惘之美。
很快的,薇拉莉絲那原本有些散亂迷惘的目光集中在了奧斯曼的身上,而且再也沒有其他的一切,彷彿她所有的世界就只是奧斯曼一般,冷無雙與服部茉莉的倩影對她根本就是視如未見。
「奧斯曼……」
薇拉莉絲的目光很快就變的狂熱與激動了起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美目中滾滾滑落,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奧斯曼卻按住她的香肩阻止了她,道︰「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要起來。」
薇拉莉絲伸出自己顫抖的玉手緊緊地抓住了奧斯曼的衣領,聲音顫抖激動地道︰「奧斯曼……真的……真的是你啊,不再是夢,真的是你啊,你回到了我的身邊……」
她顫抖的右手探向了奧斯曼的面龐,奧斯曼的身軀略微僵了一下,沒有阻止或閃躲,讓薇拉莉絲顫抖的玉手撫上了自己的面龐。
「奧斯曼--」
薇拉莉絲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她突然嬌呼一聲,撲入奧斯曼懷中放聲痛哭了起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流淚了啊……
奧斯曼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伸出雙臂環住了薇拉莉絲劇烈顫抖著的嬌軀,並且不自覺的越抱越緊,而這種緊緊的擁抱,對於薇拉莉絲而言,卻是感覺那麼的甜蜜。
奧斯曼啊,我的最愛,你的薇拉莉絲……終於又回到你的懷抱裡來了……
冷無雙的聲音突然在奧斯曼的耳邊響起︰「爺,薇拉莉絲女王剛剛甦醒過來,她的身體還十分的虛弱,你不能讓她再這麼哭下去了。」
這如同冰脆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頓時使奧斯曼霍然驚醒,他連忙鬆開了緊緊的環抱著薇拉莉絲的嬌軀,幾乎使她窒息的雙臂,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薇拉莉絲已猛然揚起了自己滿是淚水,美目紅腫的粉臉兒,驚恐似地叫道︰「不要……奧斯曼,不要離開我,不要--」
對於此時的她而言,奧斯曼的任何一個動作,哪怕是細微到了極致,都是那麼的敏感,令她無法自抑。
在她的心中,對奧斯曼的眷戀、癡情、相思與愧疚已經全部捲纏在了一起,使她變的異常的敏感與無助,生怕奧斯曼會拋下她,會仇視她,那比殺了她還要使她畏懼啊。
奧斯曼輕輕一歎,原本鬆開了的臂膀又環住了薇拉莉絲的嬌軀,並輕輕地拍著她的酥背,低聲道︰「薇拉莉絲,不要這樣,我就在這裡,不會離開你的。」
薇拉莉絲緊緊的依偎在他懷中抽泣不止,宛如風雨中柔弱可憐的小花兒一般,是那麼的楚楚可憐,令人疼惜之極。
晶瑩的珠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從薇拉莉絲的美目中滾滾滴落,很快就浸濕了奧斯曼胸前的衣襟,而薇拉莉絲彷彿要將自己這幾年來所有的痛苦都傾洩出來一般,直至哭得沒有了淚水的供應,她仍抽噎不止,美目紅腫的宛如小兔子的眼楮一般。
一看薇拉莉絲如此楚楚可憐的柔弱憂傷之態,奧斯曼心中對她所有的氣憤與仇恨就全部變成了憐惜之情,畢竟,這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孩啊,是他一直以來都希望能夠成為自己的終身伴侶的女孩。
「好了好了,薇拉莉絲,不要哭了,我們已經有五年沒有見面了,有許多的事情需要溝通,難道你就只會哭嗎?」
奧斯曼刻意的使自己的話語聽起來有點冷冰冰的意韻,薇拉莉絲頓時如同受到了驚嚇的小動物一般匆忙從他的懷裡掙扎了起來,紅腫的美目呆呆的凝視著他,內中卻蘊含著無比的深情、思念與愧疚畏懼。
冷無雙悄悄的向服部茉莉打了個手勢,心思靈慧的忍者女孩哪裡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向她嫣然一笑,兩個人無聲無息的離開了,留給奧斯曼和薇拉莉絲這對愛恨難明的人兒一個單獨的空間。
「好了,說吧,我在聽著呢。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為什麼你會和萊裡親王反目成仇,搞成今天的這種局面,我希望你能把一切都告訴我。」
凝視著薇拉莉絲那雙紅腫的美目,奧斯曼強制壓抑下自己心中不受控制油然而生的一種憐惜之情,靜靜地道。
薇拉莉絲嬌軀輕輕一顫,螓首低垂了下去,但是馬上,她就又抬起了頭來,望著奧斯曼堅定地道︰「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是不可能完全相信我的,所以,奧斯曼,你直接讀取我的記憶吧。」
前文書中說過,記憶的讀取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不僅被讀取記憶的一方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大腦受損,而且他所有的隱私、秘密將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讀取者一方的眼前,然而即使是非常親密的朋友,也肯定是有著不想為他人所知的秘密存在的。
薇拉莉絲目前的精神力量水平已經達到了魔導士階級的最頂點,要想強制性的侵入到她的大腦中讀取她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的,縱然是以奧斯曼目前那強的不可思議的精神力量,在不使用「滅世戰紋」的情形下也很難做到這一點,薇拉莉絲會如此說,意思就是她將完全放開自己的心懷,不做絲毫的抵抗的讓奧斯曼來讀取她一切的所有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將自己赤裸裸的所有都呈現給奧斯曼。
這是她為了挽回奧斯曼對她的愛,為了使奧斯曼完全的相信她,所能做的最後的努力了,否則的話,即使是奧斯曼真的完全的相信了她的解釋,但兩個人之間始終還是會有一根刺存在,而這恰恰是薇拉莉絲最無法接受的,她要奧斯曼瞭解自己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她,多麼想回到以前的時光,回到那段自己能夠在奧斯曼的懷抱裡盡情的撒嬌,享受著愛人對自己的無比的疼愛的時光中去啊。
奧斯曼也是愣了一下,但他明白,這是最直接,最明智的辦法了,直接從薇拉莉絲的記憶裡讀取所有的一切,只有這樣,兩個人之間以後才不會有絲毫的隔閡。
薇拉莉絲啊,你還是那麼的聰明,好,就讓我賭這一把吧……
奇異的光彩從奧斯曼的眼楮裡閃爍了出來,毫不畏懼的直視著這令人心神顫抖的光彩,薇拉莉絲的美目中泛現出無比的深情,奧斯曼啊,我的愛人,來吧,薇拉莉絲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你看,都奉獻給你……
通過目光,奧斯曼那強大的精神力量直接侵入到了薇拉莉絲的大腦裡,而薇拉莉絲則沒有做絲毫的抵抗,她的目光很快就迷惘呆滯了起來,心神已完全掌握在了奧斯曼的手中,只要奧斯曼意動,他隨時都可以輕易地抹去薇拉莉絲的精神印記,將她變成自己的奴隸。
遠赴天宇王國訂婚時的甜蜜、羞澀與喜悅,見到奧斯曼之時的女兒情懷,對依琳娜的憐惜和嫉妒,身不由己受控於萊裡親王之時的悲傷與絕望……,隨著精神力量的侵入,薇拉莉絲這些年來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奧斯曼的眼前,那是所有的一切……
許久之後,奧斯曼眼楮裡的神光淡去,但在他凝視薇拉莉絲的時候,裡面卻明顯的多出了許多先前所沒有的款款深情與憐惜疼愛,薇拉莉絲的目光也恢復了清明,她向著奧斯曼甜甜一笑,嬌軀卻如同沒有了骨骼一般軟癱了下去。
這種精神力量的探索對人的精神和身體可都是十分的操勞的,薇拉莉絲的身體和精神力量原本就非常的虛弱,如今又已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呈現給了奧斯曼,心神一鬆懈之下,自然就支撐不住了。
「薇拉莉絲--」
輕呼一聲,奧斯曼連忙伸臂再次攬住了薇拉莉絲的嬌軀,但這一回他卻沒有了絲毫的猶豫,薇拉莉絲果然沒有背叛他,雖然她的確是當年導致天宇王宮慘變的罪魁禍首之一,但卻是身不由己的,自己當年能夠逃脫也是由於她的努力,這些年來,她更是無時無刻的不在思念著自己,愧疚與悲痛整日噬咬著她的心,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再仇視她?
即使是沒有薇拉莉絲,當年的慘變也會發生的啊,只不過可能換一種形式罷了。
奧斯曼本來就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他又是真心的愛著薇拉莉絲,即使是在無比憤恨薇拉莉絲的時候,這種愛也沒有停止消失,這也是他一直無法原諒自己的原因,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明白了,他對薇拉莉絲的恨意頓時完全被他對薇拉莉絲的愛所取代,如果連一個始終深愛著自己,為自己情願奉獻出一切,只是在身不由己的情形下做出了非她本意的事情的女孩都無法原諒,那他還有什麼資格統一奧斯曼星球,還以什麼樣的胸懷來容納這個天下?
父王啊,你在天有靈,也會同意兒子的決定吧,薇拉莉絲是你給兒子所選的兒媳,你的眼光沒有錯,她還是一個值得你兒子去愛的好女孩……
一陣清脆的掌聲突然在身邊響起,卻是冷無雙和服部茉莉二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奧斯曼的身邊,此時她們見到奧斯曼懷擁薇拉莉絲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雖說芳心中難免會有一些酸澀之意,但卻也是真心的為奧斯曼感到高興,薇拉莉絲的事情已經困擾他太久太久了,使他心中始終都有一塊巨石存在,如今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她們自然為自己的心上人感到無比的高興了。
薇拉莉絲從奧斯曼的懷中探出了自己滿是淚痕的粉臉兒,見到冷無雙和服部茉莉,她不禁臉上一紅,連忙掙扎著想要從奧斯曼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但奧斯曼卻並沒有如她的意,而是攬著她的纖腰站起,道︰「薇拉,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們,都是我的妻子,無雙還有茉莉。」
冷無雙微笑道︰「先前我已經自我介紹過了,薇拉莉絲女王,你叫我無雙就可以了。」
而服部茉莉則向著薇拉莉絲單膝跪下,道︰「護衛忍者服部茉莉,參見女王陛下!」
對於冷無雙和服部茉莉的身份,薇拉莉絲早已有了認知,可是在奧斯曼說她們是他的妻子的那一刻,她的一顆芳心仍不禁劇烈的一顫,酸澀極了,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吃醋呢,奧斯曼能夠再次接納自己,已經是上天對自己最大的眷寵了。
她輕輕地掙脫了奧斯曼的擁抱,來到服部茉莉的身前扶起了她,道︰「不用如此,我已經不是什麼女王了,也不像當什麼女王,兩位姐姐,你們就叫我薇拉好了,以後還請姐姐們多加關照。」
當日在王宮裡,她曾經見到過依琳娜和太乙玄月、納蘭飄香三女,也就是說,奧斯曼的妻子至少也有五位,而她自己雖說是昂斯拉沙克斯八世親自為奧斯曼選定的兒媳,但畢竟心中有愧,哪裡還有心思同她們爭寵邀眷,只要能夠繼續留在奧斯曼的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可是以後的日子還得過,自己不爭寵,也難免別人會壓制自己,所以同冷無雙和服部茉莉搞好關係還是十分必要的。
薇拉莉絲本就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孩子,這些年來的宮廷的勾心鬥角,更使得她變的極為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王宮裡女人之間彼此爭風吃醋,相互陷害的事情,她已經看得太多了,所以,即使自己並不想爭寵,但為了自保,在奧斯曼身邊尋找自己的同盟軍卻也是十分必要的,而且她一看冷無雙和服部茉莉,雖說心中難免醋意,但對她們的美麗和氣質的欣賞讚歎卻也是出自真心的,奧斯曼身邊的女孩子,都是絕色美女啊。
望著親親熱熱在一起的三女,奧斯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中最後的一塊大石也終於消失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靈無比的輕鬆,彷彿要飛起來了一般。
※ ※ ※ ※ ※ ※ ※ ※ ※
「爺,下一步我們到哪裡去?去同姐妹們和林克兄弟他們會合,還是直接回沉寂森林?」
依偎在奧斯曼的懷抱裡,望著眼前熊熊燃燒著的篝火,冷無雙輕聲道。
他們離開「旭日城」已經有三天多了,為了搜捕薇拉莉絲,萊裡親王開始了一場全國性的大搜查,整個神聖之日帝國幾乎每個城鎮裡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同時萊裡親王也開始著手於解決薇拉莉絲的親信,所以暴力殺戮事件到處發生,紛亂之極。
奧斯曼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再說自己和三女都太顯眼,即使使用「鏡像術」或「易容術」改變容貌,在明眼人的眼裡仍是難以掩飾那卓越的氣質,就像是當日在「度永城」,他引起了「暗夜寶石」亞麗斯.奈拉的注意一般,所以,他選擇了在荒野中行進,避開了城鎮村莊。
薇拉莉絲體質纖弱,根本無法跟得上奧斯曼三人的行動,更何況此時她剛經歷過病痛的折磨,身體和精神都更加的虛弱,雖然冷無雙將自己所珍藏的「飛雪神殿」的靈藥「冰玉丹」給她服下,但身無內力的薇拉莉絲卻無法吸收藥力,對她而言,「冰玉丹」只是一種極好的補藥罷了,只能使她提提精神,恢復一下體力。
於是,奧斯曼索性將薇拉莉絲一直抱在懷裡前進,一開始的時候薇拉莉絲還極為羞澀,她或許不會反對奧斯曼能夠一直擁抱著自己,甚至還十分的渴盼如此,但卻不是始終在兩位姐妹的注視下,她的臉皮可是十分的薄的,可是在奧斯曼的強制堅持下,她也只好粉臉紅紅的享受愛人對自己的特別關照,幾天下來漸漸習慣,也就越來越自然了。
夜宿山林,點起篝火,奧斯曼又在周圍設下了一個大範圍的結界,一個只有他們四個人的小世界於是便出現了,冷無雙絲毫也沒有了自己平素裡的那種清冷之態,極為自然的依偎進了坐在篝火旁的奧斯曼的懷中,連薇拉莉絲也被她給拉了進來,兩女一左一右的依偎在奧斯曼懷中看著篝火,服部茉莉則擺弄著剛剛獵來得野味,一種恬淡的幸福氣息瀰漫在每個人的心頭。
自己這五年多來得神奇的經歷,奧斯曼已詳細的講述給薇拉莉絲聽了,使得薇拉莉絲直呼不可思議,若非這是奧斯曼親口所說,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會相信居然會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奇妙的異世界、神奇的武技、驚人的力量……
但這也正解釋了為什麼依琳娜、冷無雙等人居然擁有著那麼神奇可怕的力量,原來,這是來自異世界的神奇武技啊,冷無雙她們,更是來自異世界的美女……
只是,奧斯曼未免帶了太多的姐妹們回來啊,何止是薇拉莉絲原本以為的五個,簡直就是一隊娘子軍了,她芳心中的酸意自是難免,但又得強自忍耐,而幾日下來卻已看開了,只要奧斯曼心中有自己,那就夠了,真的夠了。
以他們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達神聖之日帝國的邊界了,而沉寂森林與林克等人的「滅日傭兵團」的基地卻在兩個不同的方向,於是冷無雙便向奧斯曼提出了下一步該到哪裡去的問題。
奧斯曼的雙手分別輕撫著冷無雙與薇拉莉絲顏色不同,但卻一樣柔滑如絲緞一般的秀髮,道︰「剛才我還跟燭光聯繫過,他們已經傾全部的兵力出發前往沉寂森林了,如今沉寂森林拖住了神聖之日帝國的十幾萬主力軍隊,正是將他們消滅的好機會,所以我們還是到沉寂森林去與他們會合好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了一下,對薇拉莉絲道︰「薇拉,你畢竟是神聖之日帝國的女王,那些軍隊都是你的子民,如果為難的話,你就不要出面了。唉,難為你了。」
薇拉莉絲將自己的粉臉兒貼在了奧斯曼的胸膛上,輕聲道︰「自從決定同萊裡親王和光神族決裂的那刻起,我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了。奧斯曼……爺,你不必顧忌我,那些侵犯沉寂森林的軍隊都是萊裡親王的所屬,我還可以調集忠於我的軍隊與大家一起行動呢,我原本就是做這樣的打算的,離開『旭日城』後集結忠於王室的軍隊,同林克他們配合作戰,將神聖之日帝國從光神族的陰影下解放出來。奧斯曼,我的丈夫,如今,我把一切都交給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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