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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前往西湖。
他一入西湖,便尋幽攬勝般穿梭莊院間。
天亮時分,他仍無目標。
於是,他前往一家酒樓投宿。
不久,小二送入浴具,薛海便遞出一塊白銀探聽賭場,小二先出房一陣張望,再入房低語著。
薛海不由大喜。
因為,他不但探知賭場,更探知幕後主使者。
不久,他便欣然沐浴。
浴後,他便入廳用膳。
膳後,他便返房養精蓄銳。
入夜不久,他便入前廳用膳。
立見小二朝他一使眼色,便指向鄰桌之青年。
立見青年向他點頭。
他便含笑點頭。
不久,他匆匆用過膳,便結帳跟著青年離去。
兩人一到柳堤,立聽青年道:『汝喜歡賭大或賭小?』
『越大越好?』說著,他已取出一個錦盒。
他一啟蓋,青年立見滿盒的銀票,他不由雙目一亮。
『請!』
二人便沿柳堤行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經進入一座莊院,沿途之中,共有三道檢查關卡,不久,他們已進入地室。
薛海不由恍悟自己找不到可疑之處。
他們一入內,立見內有二十張圓桌,每張桌旁各有七至八人在聚賭,骰聲迴盪的令薛海覺得刺耳。
立見青年上前向一位中年人低語著。
中年人一瞥薛海,嘴角已浮過笑紋。
薛海卻立即一掌劈去。
爆聲之中,青年及中年人和二桌賭客已死。
現場不由大亂。
八名大漢立即攏匕掠來。
薛海立即疾劈而去。
轟一聲,八人已成碎肉。
另外二桌賭客亦被震死。
眾人便紛逃向遠處。
十二名大漢為之連退。
薛海一掠近,便劈死十二人。
立見八人由外匆匆入內。
薛海便上前劈死他們。
立見賭客們紛紛下跪求饒。
薛海不由喝道:『滾!』
說著,他已閃到櫃前。
眾人便似潮水般擠逃而去。
不久,現場已經只剩薛海一人。
薛海便拎出櫃後之一袋銀票。
他再取出一個空袋,便上前撿銀票入袋。
不久,他已塞滿一袋銀票。
他便到櫃後再取出一袋。
他又撿銀票不久,便聽見上方匆匆進來不少人,於是,他立即沿走道出去,當場便瞧見六人匆匆而入。
他一劈掌,便震死他們。
剛跟入之三人亦吐血倒地。
他快步前行,便沿途疾劈著。
人群便似沙丁魚般任由他劈死。
不久,他一入廳,便見一批鏢射來。
他旋掌一推,便推飛它們。
他順勢出廳,便殺入人群。
慘叫聲中,人體紛飛。
叱喝聲中,大批人紛紛掠入。
薛海求之不得的大開殺戒著。
現場便似人間地獄般恐怖。
不久,六名老者已一起騰空撲入。
薛海不由大喜。
他等他們一撲近,便全力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二名老者已大意而死。
另外四人匆匆落地,薛海已疾殺而到。
四人一咬牙,便一起劈來。
爆聲震天,四老已吐血飛出。
薛海立即劈向附近之人群。
眾人駭得散逃而去。
薛海便追殺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一返現場,便搜六老之身,沒多久,他果真搜到六老的鉅額「私房錢」,他便進入地室。
破曉時分,他已拎出四袋銀票。
他一見遍地屍體,便取來扁擔串挑起四袋銀票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遇上一車,便上前僱車。
不久,他送四袋上車,便搭車離去。
那知,馬車離開西湖不遠,便見大批人現身撲來。
車伕更是掠前而去。
薛海見狀,立即掠下車。
卻見大批鏢射來。
他立即騰掠而上。
立見一批飛鏢又追殺而來。
他便翻身劈掌掠下。
叭叭聲中,二十餘人已經挨鏢。
那匹馬亦悲嘶仆倒。
薛海一落地,便大開殺戒。
那六百餘人便似雞蛋碰石頭般粉碎。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超渡這批人。
不過,立見人潮喊殺而來。
他不由暗道:『來吧!快來送死!』
於是,他提足功力以待。
吼殺聲中,人潮已疾衝而來。
薛海便又如車輪疾轉般劈掌不已。
轟聲如霄。
慘叫震天。
血肉便如雪花般紛飛。
片刻間,七百餘人已死。
剩下的百餘人急忙掉頭而逃。
薛海立即掠撲追殺著。
不久,他已掠返車旁。
他便又挑四袋銀票而去。
不久,他已沿官道掠去。
他一到杭州銀莊,便入內換大鈔。
銀莊人員一見他全身沾血,便不敢怠慢的忙碌著。
午前時分,他又換出一批大鈔。
他立即匆匆離去。
午後時分,他便沿途探聽的到達富丐莊前。
所謂富丐姓蓋名叫財,他是杭州地面的超級大哥大,杭州的賭場多由他控制,所以,他一向逍遙之至。
此時,他卻駭怒交加。
因為,他從昨夜到上午,皆聽到壞消息。
連他的六張護身符(六老)已死,他豈能不怕呢?
所以,他聚集大批人手戒備著。
薛海一見門內外有大批人,他便又大開殺戒。
富丐駭得急吼道:『殺!併肩子上!』
眾人只好硬著頭皮衝來。
薛海便提足功力連劈不引慘叫聲中,再度血雨紛飛。
富丐見狀,便匆匆的由後門離去。
他的大小細姨及孩子們便匆匆跟去。
下人們更是倉惶而逃。
薛海一瞥見方才吼叫之人已經掉頭入內,他心中有數的疾劈向右側,不久,他已衝出人牆。
他便騰空掠去。
他立見一批人正在匆匆的跑出後門。
他翻身而下,立即疾劈著。
轟轟二聲,三十二人已慘叫而死。
富丐卻已掠入左街。
薛海又追不久,便震死富丐。
他上前一搜,便搜出二個錦盒。
他不客氣的沒收二盒。
他再掠入莊中,卻見人去莊空。
他便逐房搜索著。
黃昏時分,他已搜出三大袋珍寶及一包大鈔。
他便入廚蒸雞而食。
然後,他在房中守株待兔著。
深夜時分,他果然聽見不少人由前院掠入。
於是,他啟窗掠出,便撲前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五百餘人已死。
駭呼聲中,五百餘人已散逃。
薛海便又來回追殺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回房中。
他匆匆沭浴之後,便換上房中之藍綢衣褲。
不久,他已上榻閉目養神。
天亮不久,他便又僱車送走財物及珍寶。
他一入杭州銀莊,便出售珍寶及兌妥大鈔。
不久,他便包妥所有的大鈔欣然離去。
他估計已經大功告成便含笑離去。
他便沿山區入江西再過湖南。
破曉時分,他已經返回薛府門前,卻見大廳燈火通明,他尚未開口,門房已經喊道:『公子回來啦!參見公子!』
『免禮!出了何事?』
『香少奶奶自子時分娩迄今,孩子尚未出來哩!』
他急得立即掠入。
立見宇文恬恬含淚迎來道:『海哥回來啦!』
話聲含咽,足見她之焦急。
『別急,不會有事!』
『胎兒太大,又是雙胞胎哩!』
『別急!別怕!』
說歸說,他已加快腳步行去。
立見薛大財前來道:『快入房幫忙!』
『好!』
薛海便把包袱交給老爸。
不久,他一入房,立見老霸王道:『汝回來得正好,汝先以功力控胎,吾擔心胎兒之臍帶會打結!』
『好!如何做?』
老霸王便輕聲指點著。
不久,薛海一到榻前,立見宇文香香已經臉色蒼白及秀髮如雨,他不由心疼的道:『香香!苦了你啦!』
『哥!萬一不行,剖腹取子吧!』
『不行!放心!老天有眼!』說著,他已隔巾按上她的腹部。
老霸王便含笑道:『放心!福星返府啦!再來!』
宇文香香便吸口氣及抓住床柱。
老霸王便以耳貼腹聽著。
不久,他便指揮薛海移動雙手。
天色乍亮,宇文香香不由慘叫一聲。
立見一嬰滑出。
老霸王呵呵笑道:『添丁,恭喜!』說著,他已抱拉出嬰兒。
宇文恬恬乍聞老姐慘叫,立即推門而入,她乍見此景,便化涕為笑的上前道:『姐!恭喜!』
『謝……謝……』
不久,另一嬰已順利誕生。
接著,羅三之妻田美黛已久入內替宇文香香善後,老霸王便笑呵呵的與薛海入廳會見眾人。
宇文恬恬便與小燕替二嬰沐浴。
薛大財行禮道:『謝謝您老!』
『呵呵!該謝謝阿海!』
眾人不由漾滿笑容。
良久之後,羅三問道:『大功告成啦?』
薛海便含笑略述經過。
薛大財低聲道:『蘇杭果真富甲天下哩!』
薛海點頭道:『是的!足見不少人為之貧苦!』
『吾明白汝之意思,汝放手行事吧!』
『謝謝爹!』
羅三含笑道:『汝欲濟貧?』
『是的,可是,天下如此大,如何著手進行呢?』
『放心!可經由各派及各地誌士協助!』
『太好啦!』
『汝先歇會吧!』
『好!』
薛海便返房沐浴。
薛大財諸人便商量此事。
三日後,羅三、無影拳、宇文江以及五百名宇文世家弟子便各攜大鈔前往各大小城鄉散財。
他們先會見熟人,再開始忙碌著。
他們經由官方及民間之通知,他們首先雇貧民修橋鋪路,清溝渠,他們盡量給貧民工作賺錢機會。
遇有急困或貧病人家,他們便優先濟助。
他們各攜三張一百萬兩金票,他們善加利用著。
群豪立即提供人力及財力之助。
不少人為之熱烈響應。
天下的貧民如鹼魚翻身般紛紛有了收入。
尤其各派利用大批人力及財務協助此事,他們更投資店面或買田地,因而有數萬名貧戶受惠。
兩湖之糧行及田地更僱用三萬餘名貧戶。
排幫、船幫及太湖幫不但買船更買車,不到一個月,此三幫便增加安置三萬餘名貧戶哩!
天龍地虎及八將合買一萬部馬車,專門僱用貧民駕車以及經營車行,近八萬名貧民便直接受惠。
鳳陽人亦積極響應,他們在外地買店面及田地交由貧民經營或耕種,他們已經有退路啦!
鳳陽若再鬧天災,他們已有棲身生活之處。
六萬餘名貧戶因而受惠。
眾志成城,全天下所有三百餘萬貧戶受惠。
這年秋收時分,兩湖及鳳陽之糧價仍然維持原價,凡是貧戶人家買糧,便可獲五折優待。
此外,西南地區之鹽價全面降價三成。
無數的貧產因而直接受惠。
由於各地增加耕種,今年之收成造成史無前例的滿足各地之需求,除懶情人員之外,再也沒人叫餓。
秋冬之交,各派以倒貼方式大批買入冬衣再廉售給貧戶們,這個冬天,貧民多已能溫飽。
官方終於說話啦!
參與此項善舉之各派皆獲金匾褒揚。
薛大財更獲旨嘉勉。
最令人驚喜的是薛海獲封為「仁勇王」,聖旨、王印及王服便由禮部李大人率人熱熱鬧鬧的送到薛府。
一塊「仁勇王府」金匾更率先送出。
薛海怔住啦!
眾人卻樂透啦!
都勻人險些樂昏啦!
炮竹聲到處響著。
各項陣頭在薛府獻賀著。
三日之後,李大人方始離去。
薛海及妻小卻仍然一身便服起居著。
他們便把守府之三十名軍士撥入縣衙。
因為,他們寧可平淡的度日。
不過,他們卻不便推辭經由貴陽府每月送來之王府經費,它們多達十萬兩白銀,他們只好先行收妥。
這年秋收之後,糧價又維持原價。
貧戶買糧更可獲五折優待。
薛大財已經繼續回饋天下啦!
這天下午,薛海率四妻及諸子女一起到貴陽府衙,立見一身官服的許夫子快步出來道:『恭迎王爺!』說著,他便欲下跪。
薛海忙上前架住他道:『夫子別如此多禮!』
『禮不可廢也!』
『咱們交情不同,免啦!』
『謝謝!王爺請!』
『請!』
不久,大廳便已被這些小帥哥及帥妹們坐滿。
侍女們立即送上香茗及糖果。
薛海含笑道:『最近天氣不錯,加上好久沒見到夫子,所以,我們先來拜訪夫子再在城內游幾天!』
『好點子,此地治安佳,王爺暢遊吧!』
『謝謝!若無夫子昔年之啟蒙,我絕無今日!』
『不敢當!全仗王爺自己爭氣!』
『客氣矣!夫子在都勻造就無數的人才矣!』
『不敢當!稟王爺,您方便在此設六間塾否?』
『沒問題,六間就夠嗎?』
『是的!由於人口增加,大家之收入也增加,送童上塾之意願也增加,因此,卑職才會有此主張及建議!』
薛海立即遞出一張一百萬兩金票。
許夫子當場瞧得啊道:『太多啦!』
『存入銀莊專供維持各塾吧!』
『遵命!謝謝王爺!』
薛海含笑道:『大內每月所贈之銀專供鋪路或其他公益吧!』
『遵命!謝謝王爺!』
『客氣矣!』
『稟王爺,可否設置文化街及文化村,俾保存及展示貴州古跡,傳統風俗文物,進而提升生活水準!』
薛海喜道:『太好啦!夫子全權處理吧!』
『遵命!另有一事請示,可否在此地設酒坊?』
『哇操!好點子!既可安置工人也可增加造酒量!』
『是的!』
『好!我一返府,即刻辦理此事!』
『謝謝王爺!』
他們又敘不久,薛海便率妻小離去。
他們這支隊伍加上薛海之王爺身份,立即使沿途之人恭敬的行禮,薛海便一直含笑與眾人招呼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宇文香香已行向莊院大門。
那對僕婦方才湊熱鬧的跟入行禮,他們如今一見一位王妃行入大門,他們立即欣喜的快步上前行禮請安。
宇文香香含笑道:『鄭漢,鄭氏,吾回來啦!』
那對僕婦不由一怔!
宇文香香便沉聲道:『不認識吾啦!』
『啊!主……主人!』
『不錯!』
這對僕婦恍悟的大喜著。
他們便迎眾人入內。
薛海諸人便把行李放入各房中。
不久,他們已一起出遊。
黃昏時分,他們便返府稍歇。
不久,酒樓已送來酒菜,他們便欣然取用。
膳後,他們便欣然歇息。
不久,薛海已摟著宇文香香道:『你以前住在此地?』
『是的!這對僕婦挺勤快的!』
『不錯!你已離此一年餘,此地還整理得如此整潔哩!』
『是的!我明日再賞他們!』
『該賞!』
不久,兩人已寬衣快活。
莊中立即瀰漫春光。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盡興的收兵,薛海輕撫胴體道:『你也和恬恬般不再生育孩子啦?』
『是的,上回之險夠駭人!』
『是的!』
他們便邊溫存邊敘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歇息。
翌日起,他們便暢遊貴陽各處勝景。
七日之後,薛海便會見許夫子道:『夫子,請雇工整修各處古跡及勝景,另鋪築青石山道吧!』
說著,他便遞出一張一百萬兩金票。
許夫子便申謝的收妥金票。
薛海便率妻小離去。
他們一返府,薛海便向老爸道出在貴陽設酒坊之事,薛大財含笑道:『可行!汝召集二千名師傅到貴陽進行此事!』
『好!』
於是,薛海便派人到各酒坊召集資深的工人。
他先召集一百人,便詳述在貴陽設酒坊之事。
他甚至道出新酒坊人員之待遇比照此地。
這一百人便欣然答允入貴陽。
他們便回去各挑九人共襄盛舉。
三日之後,羅三已率走他們。
他們一到貴陽,便經由鹽行、糧行召集工人及材料。
翌日一大早,他們便覓水源及找地方。
在許夫子全力指點之下,不出三日,一百家酒坊便在貴陽城內外各地同時搭建,五萬餘人便投入此工作。
此時的貴陽早已有大批人在建學塾及整修名勝古跡,加上建酒坊工程,立即使貴陽呈現忙碌及繁榮。
大批外地人便湧來打工。
羅三諸人便趁機挑選釀酒工人。
他們一挑妥人,便一批批的送到都勻見習。
不到半年,一百個新酒坊已先後開始釀酒。
酒香便天天引人遊客及工人。
羅三又評估之後,便決定在貴陽擴大投資。
許夫子立即廉售大批官地供羅三設酒樓及客棧。
貴陽便繼續大興土木。
人潮便又自四周湧入。
羅三挑妥人員便送入都勻見習著。
貴陽便脫胎換骨般繁榮著。
這天上午,薛海便率妻小出遊。
他們一到貴陽,便發現貴陽熱鬧不少。
一大隊馬車平穩的由對街馳來,薛海剛瞄車隊一眼,立見為首的車伕面現喜色的道:『參見王爺!』說著,他勒住馬便下車奔來。
哇操!不得了!其餘的車伕乍聽這句喊聲,立即奔來,不久,大批人已經在遠處趴地連連叩頭著。
薛海只好下車道:『請起!』
『謝謝王爺!』
眾人一起身,便仰慕的望向薛海。
薛海含笑道:『忙什麼?』
立見一人道:『王爺,小的諸人原本是挑夫,謝謝王爺協助我們駕車,我們的工作輕鬆很多,收入也增加很多!』
眾人便附和的連連點頭。
薛海立知此事是許夫子之傑作。
他立即含笑道:『很好!若有問題,隨時報告許夫子!』
『是!』
薛海送出一張一千兩銀票道:『大家沿途喝茶吧!』
『謝謝王爺!』
薛海便上車離去。
不久,他們已直接進入莊中。
宇文香香便召來那對僕婦賞銀。
翌日上午,他們便直接離去。
薛海夫婦五人便各陪三小共車的沿途介紹風土人情,小傢伙們聽得大樂,發問的內容更是千奇百怪。
薛海夫婦便如此愉快的前進著。
途中若遇名勝古跡,他們便前往欣賞。
遇有急困人員,他們立即協助。
因為,他們此次共帶出一百張百萬兩金票呀!
這天中午,他們搭船逆流而上,只見三十名縴夫在前方兩側岸上「一步一腳印」的拖船前進。
羅燕不忍心的道:『哥,那人又瘦又老,他們不該再纖船啦!』
『我來安排!』
「唰!」一聲,薛海已直接掠去。
「叭!」一聲,他已站在一名又瘦又干老者身旁,他立即看見老者不但滿頭大汗,更大喘著,他便上前接索套上肩。
老者忙道:『年青人……』
薛海邊走邊道:『您老該休息啦!』
『這……唉!』
『你有何困難,我幫助你解決!』
『這……我們如此陌生,不妥!』
『見面即有緣,說吧!』
『唉,老朽年青喪妻,一手養大二子,他們卻財迷心竅的打算以賭發財,結果,他們欠了債,人也……』說著,他的聲音已咽。
薛海道:『他們怎麼啦?』
『他們還不起錢,被打死啦!』
『啊!可惡,那些傢伙在何處?』
『他們已被薛王爺消滅啦!』
『您也不必還債了吧?』
『不!小犬二人生前向很多親人借錢!』
『約有多少?』
『這……尚欠二千餘兩白銀!』
薛海道:『您老住何處?』
『萬縣!』
『不遠,您老先解決此事!』說著,他一掏出小包,便抓出一疊千兩銀票。
他便送給老者五千兩銀票道:『您老先回去吧!』
『這……公子是……』
『別害怕!快回去歇息吧!』
『不妥!老朽不能平白欠人情!』
『我叫薛海!』
『天呀!您便是薛王爺?』
『正是!』
「叭!」一聲,老者已叭在石間叩頭。
薛海忙扶起他道:『別如此,我送您上船!』說著,他已挾起老者掠上船。
他的四妻一吩咐,立即又掠上岸。
他一抓索上肩,便協助拖船。
老者咽聲道:『各位大爺,您們別讓薛王爺拖船呀!』
此語一出,當場便有一批人掠去。
不久,這批西南群豪已請薛海上船。
他們主動接索拖船啦!
船上其餘的人不由欽敬著薛王爺。
黃昏時分,大船已提前在萬縣渡頭泊岸,老者千謝萬謝之後,方始含著欣喜之淚離去啦!
半個時辰之後,他入城還錢之際,不識字的他乍聽手中有五千兩銀票,他顫聲喚句:『薛王爺!』
便下跪遙拜叩謝著。
此時的薛海已向六位排幫弟子吩咐道:『協助四十歲以上瘦弱的縴夫改行,並且加發工資一個月!』
『是!』
不久,薛海欣慰的搭船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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