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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那些傢伙還真的以為我們都是棒槌,會笨到在平原和他們開戰,蘇卿家真有你的!來!我們乾!」這時在亞松軍的中軍帳內,大皇子西瑟拿起杯子對蘇家父子還有拉登笑道,而此時四人也湊興地舉杯相碰。
「蘇卿家」在一輪敬酒後,大皇子西瑟這才放下酒杯並對著蘇盛問:「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雖說要等援軍到後才出擊,但是這段時間我想亞特蘭提斯也不會讓我們趁心如意。
畢竟他們也是有能人在,不然不會故意讓出東清港給我軍登陸並決定在後方的平原上和我們一決勝負的計謀出現,由此可見對方的謀略並不在你我之下,看來得好好準備才行」
「這個請殿下放心」話剛說完,蘇盛便放下酒杯,接著說道:「目前我們手頭約有二十萬亞松軍在此立寨,所以他們要來“硬的”的機會很小,而就屬下的了解,他們之所以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拿下亞特蘭提斯全境,除了是東清本身的內亂外,就是靠著切斷對方後勤的戰術獲勝,所以他們想逼我們在援軍到達前動手的話,一定會在這點上大作文章」
「你的意思是說……」聽到蘇盛的話後,拉登身體趨前並用確認地語氣問:「他們會來燒糧?」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看」這時蘇盛先是點點頭,然後順手指著桌上的地圖解釋道:「現在我軍駐紮的地方是以前東清四衛城的舊址,不過當時為了興建天佑城所以都把石牆拆去當建材,因此我們並沒有多少掩敝物可資利用。
但是我們利用龜甲戰船上的鐵甲在中央大寨的四周圍成盾牆,雖然只有殿下的五萬精兵可以在內圍駐守,但是所有的糧食器械乃至於各項物資都在此中。
如果他們想要燒糧的話,就得先通過外圍十五萬大軍層層戒備和殿下內圍的五萬精兵把守,我就不相信他們有這個能耐」
「可是……難道他們不會用飛船對我們發動攻擊嗎?」此時拉登用提醒地語氣發話問:「要是從天上過來的話,我們可守不住呀?」
「這個容易」這時蘇盛好整以暇地回道:「先前我們上岸時,不是利用潮溼的木材燃燒時所產生的黑煙蒙蔽他們的視線,相同地,這個方法也適用在這兒。
一但發現他們的飛船靠近,我們就點起黑煙先讓他們看不清下方的狀況,當然,我們也會先在內圍架上床弩並面朝上方,等到他們進入攻擊範圍就狠狠地賞它一百幾十隻硬箭,我就不相信打不下他們!」
「父親大人」蘇盛話剛說完,蘇南便插話問:「要是他們找不到目標發起狠來到處亂炸那該怎麼辦?如果他們好狗運,要死不死地正好打在我們存放糧食和裝備的地方豈不是糟糕?」
「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也有解決的辦法」此刻蘇盛胸有成竹地答道:「其實這個方法也是從以前東清那兒學來的。
要知道如果他們要用飛船火攻的話,光是要救火就得抽調不少兵力,所以我們只要在儲放糧食的上方先換成溼土包疊上,只要一著火,馬上動手拆包用土將火壓熄,而覆上溼土的糧食也不會再被燒著,頂多上層受到點影響和損失罷了,不過這也是唯一最方便也最有效保護糧食的方法」
「那照蘇卿家的意思,只要我們堅守不出的話,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是吧?」
「屬下就是這個意思,不過……」
話說到這,蘇盛便把雙手背在後面,然後邊走邊說道:「依屬下猜測,目前亞特蘭提斯約有十萬的部隊在,如果扣掉必須留守皇都的金甲部隊和列克港的守備軍還有耀日城重騎兵三支約三萬部隊的話,那和我們亞松軍對峙的,就只有天佑城這兒約七萬左右的兵力。
其實我們若真要以現有兵力在平原上決戰,也未必會輸,但考慮到之後他們可能退守天佑城,到時若要攻城的話,可就有點不足了。
更別說此趟我們根本沒帶多少可以攻城的器械,雖說床弩可以充當破城鎚用,但是這樣曠日廢時的消耗戰對補給線過長的我們負擔實在太大了些,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等援軍將必需品帶過來,然後再出兵也不遲。
雖然慢了些,不過勝算可就高了許多,不過亞特蘭提斯的人也不是棒槌,我們所想的,他們也猜的到,相對地,一定會想辦法破壞我們的計畫,因此在不知他們要如何出手前,還是得通令全軍多加防範才行,再說萊德殿下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回,所以一動不如一靜」
話說到這,蘇盛突然陰陰地笑道:「如果萊德殿下順利上岸,那我們就多了一支伏兵,如果不是的話……嘿嘿嘿,那這場仗的輸贏就不再是件重要的事了」
「報!」蘇盛話剛說完,一個低階軍官便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並馬上單膝跪下且左手撫胸地報告道:「啟稟殿下,在前方十里處發現敵方斥候的蹤跡,請問殿下是否要派兵追擊?」
「才剛說到他們,他們就來了」這時大皇子西瑟先是擺擺手,然後對著尚在喘氣的軍官說道:「要看就給他們看,反正老子就擺明著不出兵,再說我們兩條腿的也追不到他們的馬,去也是浪費力氣,現在給我傳令下去,全軍加強戒備,違令者斬!」
「殿下,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
此刻在東清舊地的某片森林中,四萬亞松軍全都分散開來尋找可以避風之處,而因為怕生火時被發現,所以每個人都默默地吃著手中的乾糧配著清水。
雖然如此,從他們的神情看來並沒有任何不悅,畢竟這些士兵都是伊佛城的主力,而不是後來臨時徵召的後備兵源,在訓練和士氣上都勝過多多,更別說所有人都知道身旁戰友的程度,因為既然要打仗,就要找厲害的人一起,至少身邊的伙伴是可以被信任及依靠的。
「先等著吧」這時二皇子萊德放下手中的地圖,然後望著五色河的方向,低聲說道:「要等貝克曼將軍動手後,我們才能出手,這個先後順序可不能亂,還有再次要求所有的弟兄不準點火以免被人發現並衣不卸甲隨時備戰出擊知道嗎?」
「是!」話說到這,軍官先是行了個軍禮,馬上就轉身前去傳達命令,只留下二皇子萊德一人繼續望著遠方。
時至深夜,在菲尼斯城和皇都中段的平原上,突然出現大批人馬,只見每個人手中都拿著用漆塗黑,掩去反光的各式兵器且伏低身子,嘴上並含著木條禁聲,不過奇怪的是,這群人只是停在此處卻沒任何後續動作出現。
「貝克曼將軍,下一步該怎麼做?」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軍官打扮的人對著手中拿著地圖正在月光下細看的人低聲問,原來這批近兩萬的部隊就是當時從五色河用濕土包開路並摸上岸的亞松軍。
「恩……先等一會兒」此刻貝克曼將軍用手指著地圖並對照著月亮確認方位後,接著捲起地圖低聲命令道:「是這兒沒錯了,傳令下去,照之前所交待的任務開始行動!」
當命令一下達,這兩萬亞松軍每人便從隨身的行李拿出四支當火炬的木把,接著將其綁成十字型,然後在帶隊軍官招呼下,開始拉開隊伍的距離並往皇都的方向前進。
此時兩萬亞松軍避過官道保持靜默地延著小路前行,在來到約離皇都數里外的某個樹林時,只見整個皇都高大的城牆上燈火通明,而且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上方的守軍不斷拿著火把來回巡邏,看來並沒因遠離主戰場而有所鬆懈。
「貝克曼將軍」看到這個光景,此刻身旁的副官用確認地語氣對著他問:「所有的弟兄們都準備好了,不過……」
「不過什麼?」
「這……」
看到副官吞吞吐吐的樣子,貝克曼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低聲罵道:「這什麼這,都什麼節骨眼了,有話快說?!」
看到貝克曼動怒,副官心想若不把話給說清楚,可能會產生不良影響,這才期期艾艾地答道:「將軍,現在弟兄們有個疑問……」
「什麼疑問?」貝克曼在聽到是有關士兵的事後,所以便擺擺手示意他說下去。
「將軍,這次二皇子殿下要我們過來似乎沒有留下任何退路,雖然弟兄們並不怕死,不過就這樣犧牲也是不太願意,所以軍心有些浮動,要知道兩軍對陣最怕的就是失了士氣,一但如此,那戰力將會大打折扣,可不能不防呀……」
「恩……」其實這件事貝克曼早就心裡有數,只不過身為軍人,如果開口對二皇子的命令表示懷疑的話,這可是大忌,也更加是對自己的一種污辱。
不過跟著他一起前來的兩萬亞松軍可不一定都有跟他一樣的想法,而且此事對士氣有直接的影響,所以在思考了片刻後,笑著回道:「誰說沒退路的?我們上岸時的土包路不就是了?到時要轍退的話,就從那邊遊過五色河不就可以和對岸殿下的大軍會合,況且我們的任務並不是真的要發動攻擊,所以這根本不是問題,呵呵呵~~」
聽到貝克曼的話後,本來對這次任務還有所疑慮的副官馬上如釋重負地行了個軍禮且馬上把這個消息給傳了出去,須臾,立刻就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
本來這些士兵以為只有死路一條,沒想到居然還有活命的機會在,不過雖然如此,每個人都心知現在不是興奮的時候,所以便強自壓下欣喜之情,以免樂極生悲。
在看到士兵們臉上的神情便知士氣可用,這時貝克曼先是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低聲對著身邊的傳令兵交待道:「發訊號,準備動手!」
話一落下,傳令兵馬上拿出銅鏡利用月光反射一閃一閃的傳遞訊息後,所有的士兵立刻將先前準備好的火把舉起並點起火來。
此時只見每個士兵兩手都拿著一支三頭著火的火把,接著一聲令下,兩萬亞松軍開始用小跑步的方式往皇都的方向移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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