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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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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二卷[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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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出了陶府,這才發現天已全黑,家家戶戶都點起燈火。街上行人少了許多。這樣倒好,做起事來,也不會太驚動百姓。

  一群人如狼似虎很快就衝到陶應的府氐。守門衛兵見一大隊官兵手拿刀劍,同時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張浪等人制服,接著一步不停的直衝大宅。

  這陶應的府氐也算是挺大的,四處花園,假山噴泉,雖季已初冬,卻感覺如春天般,百花盛開,如若是平時,張浪一定會大大讚歎一番,今天卻沒有一點心情,直衝而去。

  陶應府上衛兵也發現事情變化,這時紛紛出動,張浪一把捉住一個逃竄不及的丫鬟,對方雖長的清清秀秀,甜美動人,可張浪全無平時的憐香惜玉之意,冷聲道:「陶應在哪?」

  那小姑娘本來就因張浪一幫人如凶神惡煞般橫衝直撞進來心中感到害怕,嚇的呆在一邊忘了逃跑。現在給張浪逮個正著,在加上他那一副冷冰冰好似要吃人的表情,把這小姑娘嚇的如小鳥般,幾乎暈了過去。

  張浪看到小姑娘如驚嚇的小鹿般,才發覺自己的口氣太重,竟量放溫柔些道:「小妹妹,快說陶應在哪?」

  那丫鬟這才心有餘悸道:「公子在臥室裡。」然後又指了指。

  這時衛兵們已結隊衝來,晏明和韓莒子沒待張浪下令,率先衝殺過去。

  張浪急丟下丫鬟,帶領十來人疾衝內堂而去。一路下來無人能擋。很快來到丫鬟所指的那間房,張浪一腳揣門而入。

  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秀兒半祼在床,哀傷和痛苦的臉上掛滿晶瑩淚珠,小嘴已滲出血絲,一對如黑珍珠般的鳳眸恐懼和絕望。雪白的天蠶袍褂已裂成數斷,兩隻藕臂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時無力的反抗,而被陶應強行撕開的衣領,露出雪白如天鵝玉頸和水嫩香肩,碧綠的兜線在張浪的眼裡特別刺眼。

  陶商正在一邊淫笑,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張浪還好早來一步,要不然秀兒的名節不保,不然她痛苦一生,連自己良心也會受到譴責。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陶商會去捉自己的女人,一聽到陶謙死去,就為徐州牧亂了頭腦,還有郭嘉他們這樣的鬼材怎麼也和自己一樣沒算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田豐郭嘉他們,在這個時代裡女子的地位是相當低下的,誰又會想到用這招去威脅別人呢。其實這也只不過是陶商好色成性的原因罷了,他本以為張浪會在自己當成徐州牧後,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還不是張浪平時表現的處處忠誠所致。派兵去捉她們只是為了防止文姬等知道張浪被殺後而逃跑,這樣的話,那幾個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又飛了,豈不是可惜。

  陶應聽到身後破門而入的聲音,急轉身來。見十來個人個個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不由大驚道:「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刁秀兒本以為自己清白就要毀於一旦,剛下了決心,余其這樣荀活在人世間,還不如自行了斷,心裡淒涼暗叫道:主人,秀兒不能服侍你了,正想咬舌自盡,忽然發現張浪破門而入,高大槐梧的身軀,散發出無於倫比的威猛,心裡一下從新燃起生機,喜極生泣大叫道:「主人。」

  陶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浪已怒火燒般衝了上來,一拳揮了出去。

  「啊」陶應反應不及。慘叫一聲,往後飛出幾米,一把倒在床上,鼻子鮮血四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粉碎性骨折。

  張浪怒到極點,又衝上去抓住他的手琬,狠叫道:「你這髒手,敢碰我的老婆。」左手一拉,右手捉住手掌狠狠的往裡一扭,一陣劈啪聲響,陶應的左手掌立時報廢。張浪還不罷休又打斷他的右手掌,這才有些氣消怒罵道:「操你這小子,敢碰老子的女人。」

  晏明與韓莒子頭次看到張浪如此大火,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兩人心裡同時泛起奇怪的感覺,在佩服張浪有情有義的同時,心中又生起一份懼色。

  張浪這才望著在在床角上縮成一團的臉色蒼白的刁秀兒,見她楚楚可憐,炫炫欲泣,心痛張開雙臂道:「寶貝,來,沒事了。」

  刁秀兒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委屈,兩行清淚又珊珊而下,撲到張浪的懷裡大哭。

  張浪溫柔的撫摸她的秀髮,一邊解下自己的藍袍披風,披在秀兒的身上,一邊哄道:「乖寶貝,沒事了,你老公在這裡。」聲音溫和的程度,和剛才對陶應時有著天壤之別。

  刁秀兒在張浪的懷裡嬌軀輕輕的抽動,一邊使勁的點首。

  晏明和韓莒子面面相覷,對張浪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顯然心裡準備不足,晏明還偷偷對韓莒子小聲道:「老韓,老大變臉比翻書還快。」

  韓莒子還沒來的及回答,張浪忽然一手抱著刁秀兒,一手捉起陶應不理他的哀叫冷聲道:「陶應,你把捉來的人放在哪裡了?」

  這陶應比陶商好上一些,頗有骨氣,臉色痛的慘白仍沒有求饒,聲音有氣沒力道:「你別想知道,等我哥來了,看你如何囂張。」

  張浪冷哼兩聲,放下手臂,一腳踩在陶應胸口,一邊沉聲道:「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我就不信你不開口。」說完腳上的力氣又加重兩分。

  陶應剎那間逆血回流,臉紅的像豬肝一樣,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上滲出,樣子相當痛苦。而張浪卻沒有一點腳軟,威赫道:「你也不要指望你的那貓種兄弟陶商,他早已給我捉下,如果你老實的話,說不定給你條生路。」

  陶應一邊忍受著胸前陣陣疼痛和壓迫,還有些透不過氣來,不過他的眼珠一直急轉。

  張浪心裡不耐煩起來,回首對晏明道:「你帶些人去搜查。」

  晏明領命恭敬的點首退下。

  張浪摟著秀兒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冷冷的盯著陶應。陶應則是臉上插筋,不停滴血,還被幾個黑鷹衛死死壓著不能動躺。

  過了一會,晏明匆匆進來,卻不見文姬她們,張浪心裡空空的,無比失落。

  晏明進來後,醜臉有些慚愧道:「老大,屬下沒找到夫人等。」

  陶應聞那醜臉沒有找到張浪家眷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韓莒子關心自己妹子的安危,在忍不住心急狠狠刮陶應一巴掌怒道:「小子,你把吾夫人和妹子藏在哪裡了?

  陶應吃了一個響光,臉上浮起火辣辣的五指山,頭冒金星。

  張浪怒火滿腔,回頭沉聲道:「給我再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晏明又領命而去。

  就在張浪心急如焚,晏明毫無頭緒尋找,韓莒子威逼的時候,忽然有一衛兵進來通報道:「將軍,有兩位壯士保著夫人,前來相見。」

  張浪聞後心中大喜急叫道:「快快請來。」自己則急忙站起,出迎而去,陶應則一臉不信之色。

  張浪剛踏出門檻,便見兩位身著粗衣麻布,卻神態軒昂的青年,帶著蔡邕和文姬韓雪而入。

  文姬和韓霜見到張浪踏步而出,早就忍不住心裡的驚喜,如小鳥投林直飛而去。

  張浪激動的張開雙臂,把兩位嬌女摟在懷裡,見他們雖然神情憔悴,卻也衣裳完整,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而兩位青年則是齊聲拜道:「草民見過將軍。」

  張浪放開二女,連聲感謝道:「多謝兩位壯士出手相救。」

  其中一位年青人身材高大,長有八尺,而且相當結實,臉如重棗,兩粗眉斜插入鬢,兩眼閃有光芒。只見他開口敬道:「草民前日聞將軍徐州一戰,打敗曹操大軍,救無數百姓免於刀劍,心生敬意,又聞將軍禮賢下士,愛才若渴,今日特前來相投,剛好碰上陶商此賊欲圖謀不軌,只因其人多勢眾,怕有不敵,所以才暗暗跟蹤至此,見機行事。」

  這時另一個年青人也接口道:「剛才草民見大人兵馬已到,恐賊子心生殺意,特先去牢裡救了眾夫人和先生,待平定之時才出來相見。」說話的這年青人長的一表人材,雖粗衣麻布,卻神采奕奕,絕非凡夫俗子。

  張浪聽的連連點頭,開心道:「好,好,不知兩位壯士高姓,之清必重謝。」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下跪,臉如重棗的那人道:「草民練榮,願做將軍馬前一卒。」

  另一個長像不凡,看似書生卻非書生的年青人也開口道:「草民徐庶,願隨將軍。」

  「徐庶?你可是穎川徐庶?」張浪大吃一驚,急問道。

  徐庶有些奇怪的望著張浪,同時心裡感覺陣陣的心虛道:「正是,不知將軍如何得知?」

  「哈哈哈」張浪忽然興奮的長笑不止。塞翁失馬,焉知禍福。想不道白白到到一個徐庶和練榮。

  徐庶心裡感覺更不踏實,有些失色道:「將軍為何如此大笑?」

  張浪心裡大爽特爽,一聽徐庶問起,就用演義裡的話道:「徐庶,字元直,幼時好學擊劍,中平末年,嘗為友人報仇而殺人,披髮塗面而走,結果為吏所獲,問其姓名不答,吏乃縛於車上,擊鼓行於市,令市人識之,雖有識者,卻不敢言,而被同伴竊解救之。於是更姓名而逃,棄武從文,遍訪名師,可有真假?」

  徐庶聽張浪的話,更是猛嚇一跳,在也忍不住變色道:「將軍意義何為?」

  張浪上前兩步,扶起徐庶和練榮開心道:「今日兩人前來相投,之清甚感榮幸,必全意待你。」

  徐庶這才鬆了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衣服已濕了不少。

  張浪心神大開,一邊令韓莒子領一半鷹衛保護文姬眾女回府,一邊令晏明押陶應去陶謙府上。

  來到陶府上,眾文武官還都在。

  而藏霸連逼在迫從陶商等口中挖出同夥,張浪得知後令高順連夜出城領回的一萬精兵入城,把陶商所招的同夥之人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然後又當著眾文武的官面殺了曹豹,許耽,和章誑。眾人都知道陶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都是這三人在指使,所以殺了他們也無多大不滿。接著就是對陶商陶應怎麼處理了。

  典韋先開口惡狠狠道:「這對天殺的小廝,留不得,讓老典一刀把他們給劈了。

  藏霸,晏明都表示同意。

  本時很少插話的趙雲忽然正容出語道:「此事萬萬不可,陶公厚恩,就算他的子孫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等也不可誅殺。因為終歸到底還是曹豹等引誘,而現在幾個罪首已去,陶商成不了大事,假如將軍能從輕發落,一來徐州之民必贊將軍胸懷廣闊,兩來也讓他們知道將軍仁厚忠義之舉。可使百姓歸心。」

  張浪思量再三,還是同意趙雲的想法,不過決定把陶商等逐出徐州,永不得入此,要不然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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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陶商的問題處理完畢後,大家都知道重頭戲來了。

  首先田豐在張浪的示意下手撫長鬚,出來侃侃而談道:「陶商毒害陶公事已查清並得重罰,罪魁禍首曹豹許耽等伏誅,此事可告一段落,但徐州不可一日無主,假若四周列強趁此機會入侵我徐州,其勢必危,今張浪將軍前破黃巾,後敗曹操,又得陶公重識,特委重任,共牧徐州,可掌此職,以安百姓。」

  本來田豐官小,在眾徐州高級大官面前沒有說話的權利,不過他是張浪手下的高級幕寮,他的話就代表著張浪的意思,所以大家也沒出聲反駁。

  眾文武官聽後個個交頭私語,未人敢回應。

  靡竺見狀,俊美的臉上浮出一些笑意,又見張浪眼光顠向自己,知道該是出手的時候了,含笑出言道:「田先生之言甚得吾心,張將軍雄才大略,又勤奮愛民,來日可上書面奏,表為徐州牧。」

  靡竺話一出,眾官都知道他站在張浪這一邊,支持他當州牧。

  形式對張浪非常有利。

  這時陳登也站出來說話,顯然他是得到老父的指點,臉上唯無表情,卻十分有力道:「子仲大人說的極是,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連接南北,有野心性無不視之,縱觀我徐州,唯有張將軍可得此重任,保我太平。」

  此語一出,徐州三家大族有二都支持張浪,眾文官也開始附和應聲。還有一些搖擺不定者,望著前些日子調回徐州的趙昱,眾人皆知他為人忠直,不畏強權,看他有何表示。

  趙昱見有人把目光投像自己,知道自己也應該表態,只見他緩緩低聲道:「想想前日小沛以六萬戰敗曹軍三十萬,徐州還有誰可成如此偉績,張將軍可得此重任,在下也十分贊成。」

  張浪心裡暗爽,看來靡竺的工作做的很好。

  如此三大家族都支持張浪,而他又手握重兵,眾官也無異,一起同意。

  初平二年,公元192年冬,徐州陶謙被害而亡,牙門將軍張浪在眾文官的支持下,自領徐州牧,同時快馬連夜上表朝庭。

  張浪領州牧,並沒有對人事一下進行很大的調整,要不然這樣會使在徐州為官多年的人感覺到心寒,只是在曹豹等去後,有些空缺的位置頂上一些人。

  張遼頂替自己的位置為牙門將軍,專門負責訓練士兵。又任蔡邕為主記事掾史,主錄記事。典韋為門下督賊曹,主兵衛,巡查侍從。田豐,郭嘉,程昱,徐庶別駕從事,陳登拜為琅瑯相,為琅瑯太守。趙昱任為廣陵太守。藏霸,趙雲,太史慈,升為偏將軍,共同幫助張浪處理軍務。而韓莒子和晏明則仍是曲部黑鷹衛首。高順為小沛太守,掌理一卻事務。靡竺為比曹掾史,主郡內財物,尾數之檢核。練榮則因無戰功,只能為帳前使。除張浪親信各各陞官外,別的官員或大或小有升有降。

  張浪則緊緊捉住兵權,小事務丟給手下將領去辦,內政交給自己的謀事。

  待一卻安穩下來後,張浪決定著手內政和軍事進行改革。

  張浪開始改進武器裝備,首先秘密生產自己五百部曲的特別裝備,每人都準備發上一把小型萬用軍刀,又要偑上小號連弩發射筒,假想中,這東西威力大分之大,可連續發射三十左右短箭,雖然射程比弩弓短了一半,卻絕對比它們靈活實用,最利近身搏鬥時當暗器使。

  一般情況下自己是不會出動這秘密武器的,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晏明他們訓練黑鷹衛手段更進一步,開始正式野外訓練,力求以戰場上的標準為主。而黑鷹衛的任務經徐州之變後,主要是保護張浪的家眷。張浪自己從其中選出十八個佼佼者,以練榮為首,做為自己的貼身衛。

  而在軍隊上,張浪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決定打造三千重裝騎兵,在漢未戰亂之時,馬匹來源十分的短缺,但張浪還是不惜血本,高價收購數千匹良駒,又選三千精壯之士,個個全身上下包著玄鐵盔甲,又把馬匹包上鐵甲,每十匹一排,鐵鏈連起,取名為鐵甲連環馬。然後讓趙雲日夜訓練,一定要練成一隊鋼鐵之師,用來衝鋒陷陣。

  而有了重甲鐵騎還不行,因為這種騎兵只是適合野外衝鋒戰,雖然衝擊力強,殺傷力大,但移動緩慢,機動能力差,這就要兩翼輕騎的特別保護,又讓藏霸訓練五千輕騎配合重盔騎兵。

  其中,張浪特別關注的是三國騎兵中還沒有馬鐙,而馬鞍也只不過是一種類似褥墊或坐墊的東西,騎坐在這種鞍墊上和騎光背馬差不了多少。而馬鐙是輔助騎士上下馬和駕馭馬的工具,它與鞍韉相配合,可以有效地將馬和騎者結合成一體,成為一個有力的戰鬥單位,發揮巨大的威力。而馬鞍不配合馬鐙,騎兵就不能靠小腿夾緊馬腹來控制坐騎,更很難出雙手來全力揮斥武器對敵。

  張浪又下令生展馬鐙,自已畫下圖紙,又在鐵匠師的一頭霧水中,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弄了半天,才迷惑的離去開始準備打造樣品。

  同時,無論輕騎還是重騎丟棄長矛,雙刃劍,戟等兵器,專門統一偑上騎兵衝鋒戰的環柄長鐵刀,長度從80-100加大到120-150厘米,這種刀的特點是:直刃窄身,一側為刃另一側為厚實的刀脊,身柄間沒有明顯界限,刀柄外面夾以木片,外面纏緊粗繩,以便持握,既利刺劈,又不易折斷,加大長度,不會增加多少重量,更適合騎兵猛烈衝擊時劈砍的需要。騎兵有了體長輕銳的長刀,可以遠射,更可以馳突近戰,不但可以配合步兵游弋馳援,更可以以主力姿態衝鋒陷陣。

  而步兵方面也是進行不小的兵器改進。

  張浪本想起自己21世紀的槍,炮等。可是鑒於現在的手工低下,冶鐵手段等原因,就算能炮製出土槍土炮等,威力也不及強弩,加上自己超時代發展科技的話,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什麼樣的動亂,最後決定研製強力連發弩,就像後期蜀國那種,用來守城等。

  內政方面,由於連年戰亂,人口急劇下降,土地荒野,為了保證軍糧充足,張浪決定推行曹操後來的「屯田制」。屯田制是封建制的土地國有制,屯田民只有土地使用權;而屯田又分軍屯、民屯。軍屯由士兵屯墾,民屯則招募流亡農民進行屯墾;屯田農民要按軍事編制組織起來,政府設官管理;屯田民要分別不同情況按比例向官府交納收穫物,但他們不再負擔兵役。這樣安置了大批流亡農民,有利於穩定社會秩序,緩和社會矛盾;又使生產較快得到發展。而推行屯田制的前提是,該制度不觸及地方門閥的利益,他們已佔有的土地不動,只分配無主土地。這樣地方的大家庭代表也同意贊成。全力推行。

  同時屯田開始使用牛耕,用生產技術注入,使農業生產技術逐漸提高。

  而徐州地區,手工區,輕工業十分的發達,在這個前提下,張浪決定實行公營,並設立專職官員加強管理,保證稅收,能有更多錢財有力的投入軍事開發。

  張浪立個草案,因為自己本身不太懂這麼內政,讓眾文官來商量看是否可行,結果雖然有人反對,但同意的人居多,決定一同實行。

  至此內外方面張浪都交給手下去辦理,做到人盡所用,發揮每人的長處。共同治理徐州。

  又派人書信曹操欲結為盟好。

  曹操兗州大戰呂布,無有能力顧及徐州,又聞張浪領徐州牧,一時難以圖克,便同意結盟之事。使自己無後顧之憂,全力攻打呂布。

  至此,張浪內治徐州,外結強豪,招賢納士,廣集糧草,以為緩圖。

  初平三年,公元193春,徐州經過張浪一月的調整,在地方家族強力支持下,一片勃勃生機,強力向上的勢頭。而此同時,為了安靡竺等地方家族的心,張浪決定迎娶徐州第一美女靡環,雖然這婚事有很強的政治色彩在裡面,但英雄和美人,還是成為徐州百姓的美談。

  一個半月來,徐州穩步過渡改革,雖然忙的熱火朝天,可張浪卻像失業般,整天無所事事,除了重大的決策外,所有內政軍事的事情都交給手下辦理,充分相信他們的能力和忠心,很少干涉裡面。平時只能練練武,騎騎馬,在陪家人聊聊天。

  今日一大早,張浪還窩在香噴噴的榻上懶的起床。

  原來昨晚裡,張浪和那對姐妹花盤腸大戰數回合,最後三人都精疲力盡雙雙入眠。

  張浪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鼻子很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接著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張精緻粉雕,似笑非笑的迷人臉蛋。正是和張浪一起出生入死的楊蓉,此時她正趴在床邊上,嘟起可愛的小嘴,無聊的拿著黑髮不時的給他撓癢。

  張浪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個楊蓉,平時沒事做就想拿自己開唰,弄的自己好幾次在美女面前丟臉,不過這個可是唯一能陪自己說心裡話的人,同是21世紀來,有更多共同的話題。在說自己深愛著這些嬌嬈們,假如真的要排一二三位的話,無疑楊蓉鐵定是第一。眾女子也知道楊蓉的份量,隱隱中,她就成了內堂的大姐大。再加上楊蓉又會武功,人又機靈,每次都陪張浪出征,眾女平時無事就要喜歡纏著他們。

  張浪一把翻過身,把楊蓉誘人豐滿的身軀壓在身下,故意色瞇瞇道:「哇~`,蓉兒真是好老婆哦,知道老公肚子餓,一大早就送點心上門來了。」

  楊蓉一看張浪的那種侵略性的眼神,就感覺不妙,急忙在張浪的虎軀下掙扎,大嗔道:「我是叫你起床的啊,大色狼老公,太陽都要落山上了。」

  張浪賊笑,一邊撫摸楊蓉精緻的瓜子臉,邊嘿嘿直道:「太陽落山了我也要先和蓉兒歡好一趟。」

  楊蓉羞的大急,奮力掙扎嗔道:「大色狼,靡竺來找你談論你娶靡環的事情來了。」

  張浪一震,這才想起,連忙爬起床來。

  楊蓉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溫柔的幫他衣著。張浪哪裡會看不來,套他的話說,肚子裡的蛔蟲,兩人對對方都知根見底,張浪溫柔笑笑道:「蓉兒,委屈你了。」

  楊蓉忽然狠狠的扭了一下張浪的手臂,氣呼呼嬌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浪尷尬的假笑兩聲。

  楊蓉忽然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張浪剛毅臉龐,鳳眸裡柔情似水,檀口輕吐道:「老公,只要你心裡還有我就行了,反正天下的便宜你都佔盡了,多一個也無所謂了。」

  張浪心裡很感動,正容道:「蓉兒,假以時日我當上皇帝,那你就是皇后,我掌管江山,你幫我打理內宮。」

  楊蓉噗嗤媚笑一聲,使勁把他推出門去,然後嬌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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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出了大堂,靡竺已等候多時了。

  今日糜竺一身青藍綢袍,加上他本人就英俊瀟灑,在配這華麗的綢緞,更顯的文雅高貴,如若不知他的本性,還真會給他的風度迷倒,這個糜竺平時什麼都不在意,一到算帳的時候,可是精的不得了。是歷害的經商高手。所以張浪讓他來管理徐州的大小財物,讓他來自己也很放心,都是親家了,他也不可能在背後拉自己一把吧。

  糜竺見張浪神采奕奕的出來,不由起身朗聲道:「打擾將軍休息了,子仲罪過罪過。」

  張浪暗嗤一聲,明知道打擾我是罪過,還來打擾,這分明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嘴上嘿嘿兩聲,陰笑道:「明知是罪,還要打擾,罪加一等,你等偶的板子吧。」

  糜竺一愣,不過隨既醒來,知道張浪平時喜歡玩笑,大笑聲道:「大人過笑了,今日前來和你相商吾妹之婚事。」

  張浪坐在椅上,翹起兩郎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怪叫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啊,不是決定一個星期後就娶了嗎?」

  糜竺對張浪的動作早習已為常,笑聲解釋道:「黃道吉日是已定,不過嫁裝,酒宴,等等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張浪大感頭疼,連連揮手道:「這事情你不要找我,我的主意還是不要鋪張好,一說起我就頭疼,你找我的管家去吧。只要你能保證同時迎娶楊蓉等。我都沒意見。」

  靡竺暗笑兩聲,長身而起,瀟灑道:「那屬下去找田先生去了。」

  張浪大喜點頭,自己最怕的就是這樣鎖事了。

  一星期後,在轟動徐州的婚禮中,張浪名色雙收。

  他的名聲又一次被推向一個嶄新的高度,現在徐州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浪之名。

  因為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兒,終不可能降低她的身份,而楊蓉早年就開始隨張浪戎馬沙場,形影不離,加上在個個場合張浪都表示對她的偏愛,所以婚禮上一口氣出現三個新娘,讓人膛目結舌,驚愣不已。不過這年代誰有權誰有勢,誰就是老大,雖有人感覺有點傷風敗俗,但也沒什麼太在的爭議。

  進洞房時,張浪已被手下眾將灌的七葷八素找不到東南西北,搖搖擺擺,酒氣滿身,只差一點就想嘔吐。好不容易摸進新房,卻不知道新娘是哪位。

  模糊中,只感覺一位容貌秀麗,溫柔體貼的美女,細心的為自己解帶寬衣,然後又用熱毛巾幫自己擦臉,接下面發生的事情張浪就不記的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陽暖洋洋從窗戶透進來。

  張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頭痛的歷害,口乾舌燥,十分難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發現有人睡在自己邊上。剛開始仍是無意識的想去挪開它,觸手時候感覺冰冰涼,又細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來。

  轉首一看之時,身旁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卻不是楊蓉也不是文姬。

  她鵝蛋般的精緻臉龐,沒有半分可挑剔,輪廓分明若如雕過,如玉般的光澤動人,看她芳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髮隨意落撒,更顯風姿。粉臉朱唇,渾然天成,此時正海棠春睡,俏臉似笑非笑,還隱隱帶有淚跡,臉上卻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

  張浪心裡暗叫一聲「天」。自己昨夜醉酒後對這個美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瑩起伏有致的美麗胴體立即呈現眼前,好似經過粉塑樣,粉嫩膩滑,而修長渾圓的玉腿神秘處隱見片片落紅。

  張浪嚇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劇加速,差點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就是糜環嗎?看來給別人稱為徐州美女一點也不誇張,和楊蓉,文姬有的一比。不過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塗的,怎麼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淚跡,一定是和自己昨夜灑後亂性有關,像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張浪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想更衣出門。

  背後傳來那美女驚醒的嬌吟聲。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來,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露出風姿誘迷,讓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來,見張浪正下床準備更衣,鳳眸瞟到他那魁梧結實的虎軀,上下允滿強烈的陽剛之氣,又想起昨夜瘋狂纏綿恩愛,臉上沒來的顠過醉人的焉紅,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以輕如蚊蟻般甜美聲道:「張郎(蟑螂?),你醒了。」

  張浪再那麼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種羞羞涊澀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輕輕把她從新躺好,溫柔道:「環兒,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細的幫她蓋好紅被。

  糜環明媚動人烏黑大眼裡閃過一片異彩,當接觸張浪那炫目的眼神時,芳心如小鹿亂跳,又羞又喜的閉上鳳眸。

  張浪輕輕在她俏臉上吻了下,這才起身。

  糜環臉上紅霞更甚。不過還是掙扎著要起床服侍張浪更衣。只是沒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頰霞燒,又軟坐在榻上。

  張浪終是風流慣的人,看到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這才轉身離去。

  隨便梳洗下,又吃了點早餐,正想去看看楊蓉和文姬,忽然陳珪前來相訪。

  張浪暗愣了一下,這陳珪年事已高,平時無重大決策一般是不會自己出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來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陳珪再坐在椅上一邊品茗,一邊低頭若有所思。

  見張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張浪揮手示意不要多禮,疑問道:「先生一大早光臨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陳珪老臉有些擔心道:「大人,今日有消息傳到徐州,陶公後人已投淮南袁術手下,袁術此人對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兩人心術不正,如若從中挑撥,必出兵伐徐,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張浪劍眉一揚,臉色拉了下來,沉聲道:「當日我曾留他們一命,如果他敢在來,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陳珪心裡凜然,別看張浪平時大大冽冽發起火來,可真的嚇唬人。進言道:「徐州四面受敵,只能做戰略要地,不可為根本,如若大人胸懷天下,當早日覓一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張浪暗自點頭,陳珪這老傢伙還是很實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來回兩步,忽然兩眼盯著陳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陳珪見張浪兩眼有求教的眼神,心裡雖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絲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兗州,南臨揚州。青州曹操新定,雖民心未穩,城池不修,卻急不可圖。」

  張浪雖對三國有一些瞭解,但並不深入,好奇問道:「陳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陳珪立起,雖老臉皺紋,卻神情自信道:「青州上有袁紹把持冀州,觀他兵不血刃讓韓馥下台,便知此人野心極大,相信早對青州虎視眈眈,如若我軍北上,必不可少與河北開戰,以徐州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對抗袁紹,同時我軍如此出戰,曹操又會如何善罷甘休?況且青州民風好戰,個個好鬥持勇,就算將軍能攻佔青州,管理起來也十分困難。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之事。」

  張浪聽聽頗頗點頭,陳珪說的大有道理,薑還是老的辣。

  陳珪見張浪臉有贊同之色,話更是滔滔不絕道:「兗州自是不必多說,曹操和呂布打的相分相解。唯有揚州可圖。」

  張浪知道說到正點上了,仔細的聽著。

  陳珪站了起來,兩手負背,兩眼放裡光芒。侃侃道:「時中原大亂,勢力犬牙交錯,彼此牽制,此時如若將軍橫插一腿,必得不償失。前日將軍剛結好曹操,趁他攻打呂布分心無力顧及之時,淮南又連年旱災之際,將軍把握良機,領兵南下,圖揚州,下江南。江南民富,勢力雖錯綜複雜,豪強並起,皆無能之輩,只要將軍精兵一到,必可平定。然後廣納豪傑,操練兵馬,可圖霸業。」

  張浪拍桌大讚道:「陳先生見解十分獨到,甚得吾心啊。我軍橫掃江東後,以秣陵作都郡,江南為根基,北掌揚徐,西進荊襄巴蜀。因為江南常山蛇勢,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而守江必守淮,沒有兩淮屏障,江東始終不穩。」

  陳珪兩眼閃過震驚之色,又有些不解道:「將軍之論,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珪有多不明之處。」

  張浪當然知道陳珪為什麼會不理解,這個可是結合中國幾千年的歷史對長江下了決論。自古江東之國,得河淮四鎮則可長期相拒北方,南宋,東晉,南齊,失之速速滅亡。為什麼呢?失去兩淮,則無縱深。呂蒙青徐之論,戰將之策,何可謀國?當說吳國,曹軍隨時可臨江而望秣陵,變一衣帶水之險狀,東吳唯一之路乃拚死取合肥壽春,淮南之地,形成首都屏障.此生命之線,一定要奪下。但吳國最後卻取荊州,對改變被動之態於事無補.縱深沒有加強,反而另開一條兩湖戰線.吳弱於魏,守勢之方不圖縮短戰線,反而拉長,取敗之道。

  笑了笑,沒解釋道:「守長江非常不易,因為必定要防守幾個必要的戰略要點,和戰略緩衝。我認人守江最好防線西起大散關,延漢水,中固守襄樊,延淮河東南以淮南,淮北為緩衝。漢中,隴右為巴蜀之地緩衝。而襄樊,為武昌,江陵的緩衝。關鍵是淮南,合肥,盱眙為安慶,銅陵,蕪湖,秣陵的緩衝,此乃守江先守淮。」

  陳珪大讚擊節道:「將軍高論,珪還是頭次聽到如此精論,守江必守淮。妙哉妙哉。」

  張浪不動聲色繼續道:「只要守住長江,我軍就可以徐州為戰略要地,揮師北上,同時巴蜀出兵隴右,平定中原。」

  張浪知道的這麼多,全是因為自己喜愛三國所至,以前無事之時,都會看一些三國戰略思想,地理等等。而自己所說的守江必守淮,這可是稍懂點軍事的人都知道的。

  陳珪越想越激動,今日一趟收穫不少。

  張浪婚後第二天和陳珪的這一番話,沒有想到成為日後建國的首要戰略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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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剛送陳珪出門沒兩分鐘,趙雲就前來求見。

  趙雲難得卸下一身甲冑,一身白色絲織禂袍,腰束黑色玉帶,加上俊俏的臉龐,劍眉朗星,挺拔身軀,龍行虎步,實在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

  只不過此時看他臉色鬱鬱,似有難言之語。和張浪行過禮後,跪坐在楬上,欲言又止。

  張浪暗暗奇怪,平日趙雲雖寡言少語,卻不懼自已,只要是自己做的不對,他都敢直言不晦,今日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由有些納悶道:「子龍好似心事重重,怎麼了?」

  趙雲歎了口氣,兩眉緊皺,本想開口,抬頭望張浪兩眼直盯自己,不由心虛,剛要出口的話又埋在嘴裡,搖了搖頭。

  張浪疑心更重,追問道:「子龍有話何不直說?」

  趙雲長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勇敢對上張浪的眼神,苦笑道:「將軍有所不知,子龍正為吾妹之事發愁。」

  「趙雨?」張浪奇怪的叫了一聲。又問道:「她怎麼了?」

  趙雲面色有點尷尬道:「吾妹自將軍婚事後,昨天關在閨房裡,未出一步,一日下來,滴水未進。子龍一點辦法也沒。」

  張浪心裡一驚,看平時趙雨潑潑辣辣,活潑可愛,但自平定黃巾回來後,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感覺有點怪怪。老是別彆扭扭的。難不成……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

  但趙雨可是趙雲的妹子,自己怎麼會心生歹意,在加上自己妻子眾多,怎麼有時間顧及?

  張浪兩眼直轉,唯有假裝糊塗笑道:「哈哈,是不是你妹子也想找個婆家嫁人,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找個才貌相全之人,絕對讓你滿意。」

  趙雲又急又感動,連連出聲道:「將軍誤會,子龍不是這個意思。」

  張浪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已無剛到貴境時候獵艷之心,而全心意在爭霸天下之上,加上自己已有楊蓉,文姬,糜環眾萬里挑一的美女,如果還不知足,那也太對不起她們,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學皇帝三宮六院七二妃?

  不等趙雲在出聲,張浪又長笑兩聲,吸引他的注意,轉移話題道:「子龍不必謙讓,這事交給之清去辦,一定會讓你滿意。對了,剛才陳珪來過,我們相談一些今後發展的路線,子龍可否想知?」

  然後張浪也不等趙雲同意,話滔滔不絕,也不讓他有還口的機會。

  趙雲坐立不安,肉不知味,好不容易等到張浪口水飛濺完,補充水分之際,抓住機會急出言道:「將軍,吾妹之事,子龍知根頗深,自打從常山到徐州後,雨兒就轉變不少,子龍剛開始還以她轉了性子,心中暗暗高興,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知吾妹對將軍暗生情愫,子龍雖竭力勸勉,卻也於事無補。到今日地步,子龍心感不安。」說完羞慚的望了張浪一眼。

  接著鼓起勇氣道:「還望將軍到舍下看望吾妹,子龍感激不盡。」

  張浪像瀉了氣的皮球一樣,嘴裡嘀咕暗道,早知道你還會說出,我也不要浪費這麼多口水了。

  不過自己十分看重趙雲,沒有辦法,立起身來,臉上勉強笑了兩下道:「那好吧。」

  趙雲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十分羞慚,如果是不知情人還以為自己想攀上張浪這個親事,做個攀龍附鳳,為了地位和金錢便把自己妹子推向深淵的人。不知張浪是否心中就有這個想法?

  心中好像有根刺一樣,有些茫然道:「將軍,趙雲是否像個愛慕虛榮之人?」

  張浪哪裡會不知道趙雲想的是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子龍多慮了,別人如何我不敢說,但子龍為人怎麼樣,之清心中一清兩楚。」

  趙雲忽然有些衝動道:「將軍心中子龍到底如何?」

  張浪凝視趙雲,一字一字斬盯載鐵道:「常山子龍,忠義無雙。」

  趙雲虎目漸濕,雙手報拳,別過頭去,有些啞聲道:「謝將軍如此愛戴子龍。」

  張浪拉起他,笑了笑道:「我們去看看趙雨吧。」

  趙雲激動的點了點頭,兩人這才出門而去。

  不一會便來到趙雲的官氐,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大,不可也十分的整潔和實用。大堂中有不少僕人和侍女來來去去,見到張浪和趙雲都齊身行禮,張浪也不是頭一次到趙雲府上了。以前就串門過。

  在趙雲的帶領下,張浪很快就來到趙雨的閨房前。趙雲剛想敲門,張浪捉住他的手,示意搖了搖頭,然後對趙雲道:「你去吧,我和她聊聊。」趙雲有些迷惑,但還是退了下去。

  張浪見趙雲走遠,這才輕輕的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佈置錯落有致,精緻可愛的閨房。趙雨正傻跪坐銅境前,兩烏黑大眼黯然失神,臉上已無前幾天那紅潤可愛,嫣紅迷人的神情。

  藉著鏡子,忽然發現門已被推開,接著走進一個人來。由於趙雨失魂落魄,並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只知道他是男的,還以為是他哥哥。

  張浪輕輕的走了上去,看著趙雨魂不守舍的樣子,沒來的又一陣心軟,看來自己對美女的免疫能力是越來越差,最見不得她們這個神情。

  有些心疼,又有些愛憐,來到趙雨背後,輕輕柔柔道:「小丫頭,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趙雨本以為是趙雲,可一聽那做夢都會夢到的聲音,不由驚喜叫一聲。急忙站了起來回首望去,見張浪對她似笑非笑,平時壞壞,今天卻一臉溫柔的表情望著自己。一時間心裡興奮狂喜,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會傻傻的望著張浪,懷疑自己在夢中。

  兩人都靜示不動,氣氛十分的微妙。終於趙雨敵不過張浪那柔情四射奪人心魄的雙眼,臉色漸漸緋紅起來,兩纖手開始不自覺意搓著衣角,芳心七上八下,跳個不停。

  張浪微微一笑,溫柔道:「丫頭,聽你哥哥說你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是不是?」

  趙雨心裡湧起甜蜜蜜的感覺,輕輕的點首。

  張浪又溫柔道:「那我去叫膳房弄點東西給你吃。」然後對趙雨瀟灑一笑,轉身而去。待張浪離門而去,趙雨心裡歡喜的不得了,竟忍不住跳了起來。

  不一會,張浪端著一些東西,又踏門而入,讓趙雨感覺受寵若驚。不知是張浪在邊上陪她緣故,還是餓了一天沒吃的原因,此時胃口大開,連趙雨自己也感覺這東西怎麼會這麼好吃,所以一下吃的比平時多上一半,最後小肚撐的飽飽。

  張浪在邊上一語未發,只是靜靜看著趙雨吃東西的樣子,感覺十分好看。

  待她用膳完後,才語氣溫柔道:「記的以後天天都要吃今天這麼多哦。」

  趙雨嬌蠻可愛的臉上,淺淺笑了下,露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輕輕點首。

  張浪這才站了起,如負釋重道:「那我走了,有空記的到府上找蓉兒,文姬她們玩。」

  趙雨聽說張浪要走了,臉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嘴角動了兩下,終是沒有說出來。張浪心裡暗歎這哪裡是嬌蠻可愛的趙雨,如此鬱鬱寡歡,讓自己也感覺心裡不好受,忍不住上前把大嘴湊到趙雨那玲瓏可愛的珠耳邊上細語說了兩句。趙雨的臉蛋一下嫣紅起來,那種害羞表情,十分的迷人。

  張浪這才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聲兩,轉身而去。

  趙雨則在張浪出門後,一下飛到榻上忍不住開心的嬌笑起來。

  出了趙雨閨房,張浪長出一口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剛在想自己做的對錯時候,焦急不安的趙雲迎面而來,剛想開口問話,張浪做了個OK的手式,雖然不知這是什麼,不過看張浪神色飛揚便知有好消息,匆匆的送張浪出門後,回頭又找趙雨而去。

  轉眼又二月過去,徐州一片欣欣向榮的繁景。

  這期間又有不少豪傑異士前來相投。有徐州彭城人張昭,之子布。張昭少時好學,博覽群書。二十歲時拒絕應試孝廉而與名士王朗等人討論時事,深受陳琳賞識。東漢末年張昭避亂揚州,今聞家鄉張浪掃黃巾,退曹操,又廣納人材,特前來相投。又有吳郡吳人,顧雍,字元歎,本是蔡邕門下,聞徐州內外安定,前來相投。張浪知這兩人都是內政高手,大喜特委重任。

  又有山東膠縣人徐盛,字文鄉,年少便以英武聞名,得知徐州廣招豪傑前來相助。徐州小沛人江羽,字子山,臂力過人,生撕虎豹,雖草莽之身,張浪卻不在心上,留為帳前使。

  同時張浪又令徐庶接回其老母到徐州安住,讓他盡其孝道,又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出謀畫策。

  公元193年,初平4年春,袁紹與公孫瓚連續爭戰兩年後,公孫瓚大敗而去,退守幽州。袁紹威振河北。曹操兗州戰呂布,互有勝負。

  一日,張浪招集眾謀事議事。

  張浪首先開口道:「吾定徐州已有時日,今百姓安居樂業,糧器充足,而徐州四戰之地,我等可早擇一後方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田豐額首贊同。看他滿臉紅光,皮膚油潤便知近來春風得意。

  開口道:「將軍之言及是,我軍當早圖揚州,下江南。」原來張浪早已和他們說過戰略目標轉至江南,故此他們也知道,並且十分贊同。

  張遼也甲冑滿身,氣派不凡。開口朗聲道:「我軍要下江東,必先圖揚州,而首當其衝便是袁術大軍。袁術精兵十萬之多,能征善戰者不少。故有些困難。」

  程昱嗤笑兩聲,不以為然,昂首道:「袁術之能,只當殺豬買肉者,何足為慮,我徐州兵強馬壯,雖兵不及術,然個個精銳,無不以一擋十。」

  張遼聽了雖心有不快,臉色不悅,卻知程昱性恪如此,對事不對人,在說同在一人帳下,也就沒放在心裡。

  徐庶雖來日善淺,卻也敢言自己心中想法。不過底氣還是有些不足道:「我軍可另取戰線,出兵淮安,淮陰,繞洪澤攻打曲阿,秣陵。只要能拿下此地,我軍便可順利下取江南。」

  田豐聽了只搖頭道:「不可不可,此戰線拉的太長,我軍補給不利,加上如此攻打秣陵,袁術怎會罷休,倘若陶公後人在從中挑拔,出兵橫斷我軍,那時可是進退兩難。」

  藏霸仔細思量一番,認真道:「在下認為徐先生的計謀還是可行,將軍可派一大將領精兵數萬,振守洪澤,以拒袁軍。如果袁軍北上徐州,則兩路夾攻。如若袁術分兵而來,而攻打徐州兵力必減,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克。而守洪澤避其精芒,只守不戰。待我軍拿下曲阿,秣陵,在回攻不遲。」

  程昱手撫美鬢,兩閃光一閃一合,沉聲道:「宣高之意,前提是我軍兵馬眾多,可同是多開戰線,但以我徐州現在的能力,開三條戰線,實乃不智之舉,何況秣陵劉鷂豈是任人宰刮之輩,兵有十萬,戰將數十員,如若我軍兵分三路,恐難一舉將秣陵拿下,假如劉鷂死守,一旦進入相持,我軍遠道而來而弱勢漸顯,日久必敗。」

  郭嘉臉帶微笑,點頭道:「不錯,仲德之言及是,我軍實不可開多條戰線,以在下之意,袁術此人不可不圖,不若我軍攻打盱眙,先和袁術在此分個高下。如若得勝,繼續威逼淮南,一鼓而下。如若不得勝,可退回守淮陰,待機而行。」

  典韋只要有仗打就行,粗聲道:「到底是要打哪個?」

  「袁術。」郭嘉,程昱,田豐,同時答道。

  張浪可是從善如流,見從謀事都同意攻打袁術,而剛才另有意見者,見程昱等的解說,也無議異。便開始商量如何破術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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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豐如數家珍道:「後將軍袁術,從南陽治宛城起,後因荊州劉表對袁術部隊施加軍事壓力,斷絕其財源軍需,袁術不得已之下,乃轉往兗州發展,侵入曹操地盤。移駐封丘,招降納叛,向北擴充實力,結果被曹操率部攻匡亭擊敗袁術軍,繼之連續追擊。袁術退據淮南壽春自稱揚州牧。術奢淫肆欲,征斂無度,揚州百姓苦不堪言,皆思明主,將軍此時入兵揚州,真是天賜良機。」

  田豐對天下之事知之甚深,更知道袁術外強中乾,外表是老虎,實際是病貓,問題重重,只要一起事端,牽一而發動全身,所有問題便全部出來。

  的確也是這樣,自荊州刺史王睿被長沙太守孫堅所殺,劉表被東漢朝廷任命為荊州刺史。他將荊州治所由漢壽遷到襄陽。依靠南郡人蒯越、襄陽人蔡瑁,共同謀劃,誘殺宗賊帥,平定江南,理兵襄陽,開始與袁術的連連爭戰,並設伏射殺袁術的同盟者猛將孫堅取得勝利。而袁術則無奈往兗州發展。結果被曹操連連設計大敗,袁術軍團共撤退了600多里,惶惶如喪家之犬。近而退至壽春。南方關東軍領袖竟被曹操打地如此慘敗,袁術名聲一落千丈。

  程昱點頭讚許道:「不錯,元皓說的十分正確。袁術早晚必圖徐州,與其等他出兵,不如我軍先發制人,趁他準備不及,迫其戰於盱眙。」

  郭嘉也出聲道:「我軍若想霸居江南,以秣陵為都郡,長江天險拒北軍南下,淮南之地乃是勢在必得。此乃秣陵屏障所在。若想揮師北上,從長遠目光來看,壽春乃是我軍發展重要戰略基地,西可進襄陽荊州,北可威逼中原,當早日圖之。」

  忽然張浪想起一人,有些凝重道:「袁術手下多無謀之人,不過孫堅之子孫策有萬夫之勇,而且極具戰略眼光,不可小視。」

  此時孫策年僅18歲,也沒有征戰江東。眾人有些惘然,雖有人聽過孫策,但並不知人到底如何,唯有田丰神色一凝,眾人中對張浪的瞭解數他最深,看張浪平時不拘小節,又對行軍之事不大懂,但常語出驚人,而且十分正確。他既然如此推崇孫策,此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張浪見一時沒人說話,暗思以後你們就會知道的。又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家各自去整頓軍馬,糧餉輜重,待裝備完畢後,便出兵淮南。」

  眾人同時大應了聲是。張浪這才解散而去。

  回到自己府上,天已夜幕。

  張浪現在的府氐正是以前陶謙所住地方,自陶謙去世後,陶商陶應被逐出境,而陶謙家眷則安排到琅瑯。

  此時府上燈火點綴,月移花影。

  徐州初春還是挺冷的,張浪一想起家中溫柔眾嬌妻等候自己歸來,心裡便一陣溫馨。

  大踏步的入了內堂,眾女正等待張浪回來一起用膳。

  見張浪臉帶微笑踏門而入,楊蓉首先歡呼起來,把剛和自己聊的起勁的文姬丟在一邊,迎了上去。習慣的幫張浪解下披風。看來楊蓉也越來越會伺候人了。

  一邊嬌嗔道:「還以為你忘了回來呢,涼飯都涼了,可把我餓壞了。」

  笑了笑,張浪抓住楊蓉的瓊鼻擰了兩下道:「你騙誰呀,你小嘴比什麼還能吃。你會餓著?」

  楊蓉吐了吐香舌,嬌笑起來。

  看來給張浪說中了。

  這時眾女也上來,像眾星捧月般(汗~~)把張浪迎了進去。在內眷裡,誰都知道張浪最疼楊蓉,她隱隱中就是大夫人。而眾女也都服她。她和張浪是同鄉(?),兩人又相戀多年。別的不說,單單張浪出征之時,唯只有她身影不離,體貼照顧,一同出生入死。另幾人只有羨慕的份,誰叫自己沒有她那樣的本領。不過張浪對另幾個也很好,一視同仁。

  糜環待楊蓉撒嬌完後,也嬌滴滴俏笑道:「夫君,你回來了。」記的張浪新婚第二天,糜環左一句張郎,右一句張郎,不但聽的張浪頭皮發麻,也讓楊蓉嚇了一大跳,急拿起掃把大叫蟑螂在哪?弄的眾女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糜環也感覺實在不好聽,只好改口。

  張浪左手抱著嬌笑的楊蓉,右手拉起糜環,大享齊人之福。

  眾人接著又圍成一桌,邊吃晚飯邊聊天,氣氛十分融恬。

  晚飯後,韓霜韓雪纏著糜環要她教兩姐妹繡花,原來這對姐妹花從小就無父無母,和韓莒子相依為命,自是不懂什麼閨女們做的事情。文姬則拉走楊蓉在閨房裡大談琴道,張浪先和糜環聊了一會,然後去找楊蓉和文姬。

  剛進文姬閨房的時候,兩人都十分高興張浪到來。坐在榻上纏著他說這說那,只是沒一會,她們就聊起了什麼不是宮就是商,聽的張浪頭大。

  實在受不了倒在文姬香榻上。頭枕在楊蓉的玉腿,腳擱在文姬羅裙褂上。閉目享受這樣舒服的感覺。楊蓉習已為常,一邊撫摸張浪的黑髮,一邊繼續和文姬聊天。

  文姬則柳眉輕揚,小嘴嬌笑道:「夫君大人,你真會享受啊。」

  張浪故意吸了口氣,閉目長歎,嘴巴美美道:「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楊蓉就見不得張浪這付臭屁樣,兩纖手使勁把張浪臉揉成一團苦瓜臉,不理他嘴巴給掐成「O」之型,唧唧喳喳變成鳥語的抗拒聲,得意道:「是啊,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文姬看到張浪整張臉都變型,又想笑又有些擔心道:「蓉姐姐,你把夫君弄疼了。」心中暗笑楊蓉膽大調皮,同時暗思這樣事情除了她,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

  楊蓉假裝氣呼呼,兩紅腮鼓起道:「怎麼了啦,心疼你家夫君了啦。這個傢伙如果在不治治,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們的府上給別人霸佔,我們睡街頭去。」

  張浪假裝好不容易掙脫楊蓉魔掌,大呼冤枉道:「蓉兒,你說什麼啊,這是天大的冤枉。我要告你污蔑,譭謗,破壞我的名譽權…………」

  文姬也知道兩人在耍寶,也不制他,這事可是司空見慣了。

  楊蓉好似打勝仗樣,洋洋得意道:「你要告就告,反正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亂來。」

  張浪賊笑兩聲,忽然一使力,翻過身來,把楊蓉壓在身下,兩手插入她的腋下,一陣撓癢,得意道:「我當然不敢在外面亂來了,在家裡亂來也不錯。」

  楊蓉觸不及防被張浪偷襲得手,撓的她長聲嬌笑,花枝亂顫,差一點眼淚都笑出來了。

  文姬看的又羨慕又好笑。那知張浪趁楊蓉撓的全身無力之際,忽然撲像文姬,惡聲道:「好啊,剛才看你夫君被人欺負也不幫我,罪加一等。」

  文姬大驚,失聲道:「夫君,琰兒知錯了。」那驚煞的表情,微張的小嘴,有多迷人就多迷人。

  張浪奸笑道:「太晚了。」同時上下其手,弄的文姬想大笑又怕失態,不想笑又難過至及。這時候楊蓉也緩過氣來,見文姬受到韃靼,馬上發揮騎士精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兩纖手無力的想拉起張浪,阻止獸行。結果救人不成,自己又遭殃了。

  張浪得意半天,弄得兩女無一些力氣,這才得勝罷戰。洋洋得意,趾高氣揚。

  好半響,楊蓉才嬌喘著氣,有些奇怪道:「老公,今天看你感覺很開心啊。」

  張浪想不到楊蓉會如此細微入心,十分開心笑道:「是啊,今天我和郭嘉他們決定要攻打袁術,下江南了。」

  文姬一震,情緒一下低落下來,本來閃亮的雙眼一下暗淡無光,幽幽道:「夫君大人,你又要出征了?」

  看著文姬關心的樣子,張浪心生感慨,真恨不得帶她們一起上路,只是張浪知道軍中絕不可帶家眷,唯有安慰道:「文姬,你放心你家夫君是百戰金鋼。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楊蓉也出聲道:「文姬,你放心你的夫君大人可是九命蟑螂,打不死的。」

  張浪忽然怪叫,兩眼瞪起來道:「你說什麼?」

  楊蓉吐了吐香舌,笑嘻嘻道:「沒什麼。」

  這時,楊蓉又嬌聲道:「老公,你天天忙著軍議啊什麼,我可是無聊死了。」

  張浪忽然靈機一動,心中罵自己怎麼這般糊塗,急出聲道:「蓉兒,我想起一事,可讓你來做。」

  楊蓉一聽有事可做,芳心大喜道:「什麼事?」

  也難怪楊蓉了,以前在21世紀,有的話就是訓練,空時就去蹦迪,時間排的滿滿,哪像現在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平時和文姬談談琴外,真的不知做什麼好。

  張浪越想越有興趣,興奮道:「你特長不是醫療嗎?現在這裡的醫學水平十分低下,你可以發揮你的特長啊。」

  楊蓉見幹起老本行,也十分興奮道:「對啊,那怎麼辦啊,我開店嗎?」

  張浪搖搖頭,笑道:「不是,我把軍中所有醫生集起,有空的時候讓你來教他們,你的醫術可是很歷害啊。」

  文姬也聽出味道來,驚奇道:「蓉姐姐會醫術啊?」

  張浪點了點頭道:「不但會,而且還很歷害。」

  楊蓉只文姬眼裡閃過佩服之色,更開心嬌聲道:「好啊,老公那我以後就開個醫學院。天天教他們如何行醫。」

  張浪同時想到太史慈等都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病死,又急出聲道:「明天你去幫郭嘉等看看,以防萬一啊。」

  楊蓉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浪又陪她聊了一會。這才出文姬的閨房。

  此時夜已深,天上繁星點點,月兒如勾,揮撒大地。

  張浪本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在走廊的時候忽然發現花園中間有一女子,與花同坐,邊上瑩火四舞,只不過她低下頭來,就算天上月亮皓潔,也一時看不清是誰,只不過看她曲線,身材十分的苗條。張浪心中大奇,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隱隱中聽到那女子的歎息聲。

  張浪好奇心更盛,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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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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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1 12:28:32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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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張浪距那女子不足三步的時候,那女子本兩眼傻愣望著花兒,忽然發現地上多了個黑影,膽小的她以為是鬼魂妖怪,不由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嬌軀不住的發抖。看來給張浪嚇的不輕。

  張浪也給她的驚叫嚇了一跳。

  見那女子怕成這樣,不禁啞聲失笑。

  那女子聽那黑影竟出聲笑起,剛開始十分害怕,隨既感覺這聲音好似十分熟悉。同一時間想起正是自己主人張浪。這才收起膽顫之意,慢慢抬首望去。

  果然,藉著月色張浪那魁梧結實的身軀沉穩如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一身青色長袍在月下更顯英俊瀟灑,那深如海洋般的黑亮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彷彿眼神就要直透自己內心深處一樣,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一種調懈,一種輕狂。本來心中害怕,此時開始在張浪的眼光下,變的有些別彆扭扭,左右不安。

  張浪待她抬起頭來,原來是刁秀兒。

  看她驚魂末定,兩眼有些懼色,那一副楚楚動人,猶見我憐的風姿,就算是鋼鐵男人見到這種柳眉輕顰,眼波哀怨似藏著種種淒涼之色,也不由為之動容,心被融化,憐意大起。

  刁秀兒想起剛才自己失態,加上張浪神色似帶有暗昧,迷人的臉蛋上泛起陣陣紅暈。站了起來,盈盈道了一福,然後低首站在一邊。不知芳心在想什麼。

  張浪只是看著她,打從長安到徐州後,自己不是因為出征就是因為議事,少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一方面自己已有好幾個妻妾,有些應付不過來感覺。另一方面自己好似也沒多大機會能單獨和她在一起。如果是以前,說自己對美女心動卻沒有行動,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可現在這事明明擺在眼前了。看著刁秀兒臉上浮起陣陣緋紅,在月色下更顯炫目動人。自己千里迢迢把她從長安帶來,如果不好好對她,怎麼對的起她呢,心中不由大感歉意。

  刁秀兒見張浪一言不發,不由心有些納悶,偷偷抬頭望一眼,見張浪兩眼閃出異彩直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心如小鹿一樣,臉蛋焚燒。

  看著她那惹人愛憐,又羞又喜的神情,張浪忍不住出聲問道:「秀兒,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刁秀兒頭幾乎低垂到了胸口,以肉耳差不多聽不見的蚊蟻聲音道:「秀兒睡不著。」

  張浪柔情一笑,又問道:「怎麼睡不著?有心事嗎?」

  刁秀兒臉上紅霞更盛,耳根玉頸也都爬滿紅雲,偷偷瞄了張浪一眼,有些心虛,同時羞羞答答道:「沒有。」

  張浪哪裡會看不出來,刁秀兒明顯在說慌話,要不然也不會像做了小偷似的,兩纖手不知放在哪裡是好。不過也不點破道:「那早點回去休息吧,現在天氣還是很冷的小心著涼了。」

  刁秀兒心裡甜甜的,又盈道一個福,悅聲道:「是,奴婢這就下去。」然後轉身想離去。

  張浪望著刁秀兒迷人的曲線,有些忍不住心裡衝動叫道:「秀兒。」

  刁秀兒嬌軀一震,停下腳步,剛想說話,張浪卻疾進兩步,一把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然後把自己小腹緊緊貼在她動人的臀部上。

  刁秀兒芳心大驚失措,怎也沒想到張浪會如此輕浮,連連掙扎有些羞怒:「大人,不要這樣。」

  張浪怎麼會放手,壞壞笑道:「秀兒,和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刁秀兒哪裡聽過這樣露骨的話,羞的心速比平時快了一倍之多,差一點站不住腳,同時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張浪時候他也是這樣強橫不講道理,色咪咪的,上次強吻了自己,這次竟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

  一邊苦苦掙扎,一邊有些哀求道:「公子,求求你不要這樣子,萬一給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張浪心裡柔情四起,看你乖乖這個可憐樣,怕這怕哪的,不由朗聲道:「怕什麼怕,這家是我說了算,不是她們說的算,在說文姬還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秀兒哦。」

  刁秀兒芳心雖感覺有陣陣甜蜜,不過還是連連掙扎的歷害。只是她力氣哪比的過張浪,還是給緊緊的抱著小蠻腰不放。

  張浪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剛開始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說出心裡話,現在感覺真的好像不喜歡自己一樣。心中一涼,聲音有些冷道:「你當真不喜歡我?」

  刁秀兒明顯感覺張浪語氣的轉變,聲音不像剛才那輕柔,好像透著絲絲的冷氣,芳心更急,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同時感覺張浪手臂一鬆,放開緊緊匡著自己的小蠻腰,心裡泛起一陣失落,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是好,臉上炫炫欲泣,猶見我憐。

  因為是背對著自己,張浪也沒看清刁秀兒的表情,心灰道:「看來我是自做多情了。還自枉想給你幸福,看來我是在破壞你的生活。從長安把你帶來也許本來就是個錯誤。」

  聽那語氣裡明顯帶著傷感,刁秀兒連忙轉身,心急出聲道:「公子不是這樣了。我……」當一接觸張浪那滿臉期待的神色時,刁秀兒的話又咽進心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浪長歎一聲,失望到頂道:「罷了罷了,你想如何就如何。」抬頭望了望月色,接著冷聲道:「天也不晚了,好好休息吧。」然後轉身要離去。

  刁秀兒胸口起伏不停,如受重擊般,心如刀割,玉臉蒼白,暗咬玉齒,顫聲道:「公子,你誤會小婢了,其實我,我。……」

  張浪停住腳步,只是沒有回頭,靜靜聽著刁秀兒的話。

  刁秀兒臉色淒苦,鳳眸好似煙雨迷漫,感受到張浪身軀上拒人千里的冷意,聲音有些啞道:「公子知道嗎?當日陶應那賊子欲毀小婢清白之時,奴婢首先想到的便是死,也不想苟且偷生在世上,而心中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在服侍公子你了。」

  張浪心裡強烈震撼,想不到秀兒忠貞至此,又想到自己剛才的如此輕浮,心中不由感到愧色。這年代的女孩子還是十分保守的,不像自己那個時候的人,才認識沒幾天就可以確定男女關係,可以隨便摟摟抱抱,更開放者便可以上床。

  秀兒好似也放開心事般,風眸望著張浪的虎背,兩眼滿含淚水,顫動道:「秀兒活在這世上,自從家父去世後,公子你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在那次秀兒幾乎名節不保時,冥冥之中,心裡感覺公子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就在奴婢快要失身之時,公子果然出現了,我知道上蒼一定是聽到我的祈禱,讓公子做我今生的守護者。」

  秀兒的清淚已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哽咽。模糊中感覺張浪的身體在自己眼裡越來越大,最後溫柔的用那大掌幫自己擦了熱淚。

  然後自己又被緊緊按在他那堅強又溫暖的懷裡。

  秀兒熱淚盈眶,忍不住在張浪懷裡痛哭起來。

  佳人情深,自己又如何可辜負,一邊撫摸秀兒那烏黑的秀髮,一邊溫柔道:「秀兒,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刁秀兒臉上抹過醉人的紅暈,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有些羞澀道:「自上次你非禮人家後,你便一直佔據在秀兒的內心深處,秀兒知道,心裡已裝不下別人了。」

  張浪哪裡在忍的住心中的愛意,把刁秀兒攬腰抱起,大踏步朝自己臥室而去。秀兒也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臉紅的緊緊埋在張浪懷裡,乖乖的沒有反抗,只是來個眼不見為淨。

  揣開房門,進去後把秀兒平放在榻上,然後去關上門。

  秀兒在床上嬌軀不時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鳳目緊閉,長長的睫眼不時顫動。臉紅如霞,艷光四射。動人至極。張浪早就忍不住心中愛火,吻上秀兒。

  秀兒初逢此道,不知如何是好,生澀的反應,兩纖手緊緊捉著床布,含羞欲拒還迎。

  張浪則像老師帶領學生一樣,慢慢的帶領秀兒從一個清純少女,慢慢轉變成少婦。(哎~~又少了一個處女~。)

  兩人恩愛纏綿,被浪翻滾下,嬌啼不斷,滿堂春色。

  等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秀兒臉帶甜笑,睡夢正酣。不由溫柔的輕吻一口,小心翼翼出了房門,朝大堂而去。

  接下來,張浪和眾人都開始準備出兵揚州事情。

  其間張浪也派人去琅瑯陽都找諸葛一家,結果沒想到他們已搬走。原來剛不久前,揚州軍閥袁術任命諸葛玄為豫章郡太守。因諸葛亮三兄弟其母章氏和父親相繼去世,在此情況下,諸葛圭的弟弟諸葛玄便擔負起了撫養諸葛亮兄弟的義務。諸葛亮三人便隨叔父諸葛玄離開琅瑯老家到豫章去。

  張浪大感可惜。

  同時,張浪也把幾個早年就病去的大將和謀事叫過來,讓楊蓉好好觀查。眾人感覺驚異的同時,又有些感動,有些尷尬。楊蓉可是張浪的大夫人,他的醫術除了張浪,也只有田豐見識過。眾人不知道她有多歷害,加上各各以為自己身體健壯的不得了,那裡有病,都想推辭。只是在張浪強迫下,才又尷尬又坐立不安的給楊蓉檢查。

  事後張浪又開家學堂,把軍中把有大夫都叫過了,天天讓楊蓉來給他們上課。剛開始大夫們還是迫於張浪的命令不敢不從,在加上教學的一個竟是名女子,大敗風氣,個個搖頭不停。只是沒幾天後,他們竟發現楊蓉醫術實在高明,解自己眾多疑惑同時,又教自己許多如何治疑難雜症。心中不得不服這女子。

  而楊蓉以神醫的名生漸漸的響起徐州。

  四周凡有多年頑疾者,無不朝徐州而來,十有八九都能得愈。

  一日徐州迎來東漢末年一位傑出的醫學家,華陀。

  當這位名垂千古,醫學界的泰山北斗拜訪楊蓉,和她一同議論醫學的時候,楊蓉猶如在夢中。華陀精通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尤以外科著稱,所創「麻沸散」進行全身麻醉手術,在我國和全世界都是第一位,對後世影響極大。他是外科醫學的開山鼻祖。

  華陀看起精神飽滿,有仙風道骨之樣,飄塵脫凡,臉帶慈色,眼中閃著悲天憫人之情。

  他和楊蓉論起醫學之時,兩人似逢知己般,連華陀也驚於她的醫生學識淵博,激起自己很多從未深想過的事情。二個共同探討幾天,華陀這才滿意而去。

  只是楊蓉不知道,這三天的探討,讓華陀激起像更高層次的攀爬和追求。也就後來出現了他『同病異治『、『異病同治『的原則,治癒了許多疑難病症。

  轉眼間,又進去幾月,徐州兵馬調整,糧器準備,士兵操練,個個條件都十分的充足。張浪就在和和糜環,秀兒,等眾女關係水乳相交之際,決定南下討伐袁術。

  這個消息一起,眾文武將個個興奮異常。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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