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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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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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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23 18:45:05 |只看該作者
第353章、凱子

    孫耀威暴跳如雷,指著葉秋罵道︰“哪里來的小蹩三,沒有長眼楮嗎?敢和我搶女人,以後等著瞧吧。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以為能送起只破鐲子就很了不起”

    “你講了半天廢話,也沒見到你送了只鐲子?”葉秋在一邊冷笑。

    “你”孫耀威大步走到古董展示櫃面前,掃了一眼,指著一只象牙簪子問道︰“這只簪子多少錢?”

    “孫少爺,這是簪子歷史悠久,是唐朝時期的產物。而且象牙上銘刻著唐朝大詩人李白的白居易的一敬酒令。雖然沒有資料能夠證明它出自何名人之手,但是它仍然極具收藏價值。它的價格是六十萬。”

    “拿來。”孫耀威喝道。

    女服務員趕緊將簪子取出來,小心翼翼的遞到孫耀威的手上,不放心地提醒道︰“孫少爺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你腦子進水了?誰他媽沒事在懷里揣著六十萬逛街?”孫耀威掏出張銀行卡丟過去,然後拿著簪子走到陸小曼面前,笑著說道︰“小曼,來,試試這個。你的頭微卷,要是在上面插上這個,一定非常漂亮。”

    “謝謝。”陸小曼對著孫耀威甜甜微笑。

    陸小曼還是第一次對孫耀威這麼真誠的微笑,孫耀威腦袋一懵,就覺得這六十萬還是花得值得的。

    孫耀威回頭瞥了葉秋一眼,罵道︰“沒有錢,就不要出來裝大爺。丟人現眼。”

    “這塊玉佛多少錢?”葉秋指著一塊顏色透紅地大肚佛問道。

    “先生。這是世所罕見地血玉。也是世界上最大地一塊血玉。而且是出由我國最著名地玉雕大師柳上飛之手。價值----一百一十萬。”女服務員雖然竭力保持著鎮靜。心髒卻跳地異常激烈。

    這兩個人。難道都瘋了嗎?幾十萬上百萬地東西就這麼輕易送人?

    而且。這提成是算店長地還是算自己地?

    如果算自己地話。那不是要筆橫財?

    “我買下了。”葉秋說著。也掏出張信用卡。說道︰“連上次地三十五萬一起支付了。”

    “好的。先生。”女服務員拿著卡片的手輕微的抖動著。

    “男戴觀音女戴佛。小小禮物。還請收下。”葉秋將血玉雕刻成的佛像送到陸小曼手上。

    “先生這萬萬使不得太貴重了。實在是太貴重了。”陸小曼一臉惶恐地拒絕。這表情唯妙唯,表演天賦絕對能夠去拿奧斯卡金像獎。

    葉秋瞟了孫耀威一眼,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剛才被人罵充大款呢。你若是不收下,不是讓我被別人恥笑嗎?小姐,還請幫我這個忙。”

    “可是”陸小曼還是接下了這價值百萬的血玉石佛。

    孫耀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死死的瞪了葉秋一眼。然後跑到櫃台前,指著一對弄鳳呈祥的玉佩,問道︰“這個多少錢?”

    “先生,這對龍鳳佩大有來歷,它是”

    “我問你需要多少錢,沒有興趣听你這些廢話。”孫耀威不耐煩的說道。

    “一百七十萬。”

    “包了。”

    葉秋不屑的撇撇嘴,對服務員說道︰“給我找件價值超過一百七十五萬的禮物送給陸小姐。”

    “給我找件兩百萬以上的-

    “這件兩百九十萬?很好,我要了。”

    “三百一十萬?這是什麼破玩意兒三百一十萬?行了行了,少嗦。我要了。”

    “超過他地價格就行。無論什麼東西。什麼?乾隆用過的夜壺?行吧。夜壺就夜壺。陸小姐可以抱回家插花,有龍液的滋潤,那花一定長勢良好。”

    兩人地斗富價格已經婊升到了五百萬。葉秋仍然是那般雲淡風清的表情。時不時的還拿言語刺激孫耀威一下。

    整個店都是他的,怕什麼?

    孫耀威的心頭卻在滴血了。以前泡妞依靠他良好的家世背景,僅僅出個開房間的錢那些女人就趨之若鳶,玩完之後連打胎費都不用掏就把她們一腳給踹了。沒想到今天實在是大出血,為了這個女人花費的錢已經遠遠超過的他地預期。

    可是那個可惡的男人仍然緊窮猛打,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意思。

    “怎麼樣?送不起了?這麼點兒錢還好意思出來泡妞?以後說別人冒充大款的時候,還是先想想自己口袋里有多少錢吧。可憐蟲。”葉秋譏笑道。

    “把那幅字畫給我拿下來。”孫耀威呼吸急促,雙眼赤紅,顫抖的將手里的信用卡遞了過去。

    服務員接過卡。操作了一番後,說道︰“先生,很抱歉。你的銀行卡已經透支。電腦顯示余額不足。”

    葉秋遺憾的嘆口氣,這小子還真不經敲詐。

    “什麼?透支?”孫耀威愣了半天後,才嘶吼一聲,指著葉秋罵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我讓你不得好死。”

    葉秋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笑著說道︰“先別忙著說狠話。把你那透支地銀行卡取回去吧。孫耀威強忍當場吐血的沖動,一把拽回信用卡。狠狠地盯了葉秋一眼後,落慌而逃。

    女服務員的心卻仍然跳個不停。今天,從她手里賣出了多少件古董?

    她的眼神朝著自己的店長瞟過去,開始查數起來。

    一件。兩件。三件。一共十幾件。

    兩人合計購買的東西價值千萬啊。自己的提成是?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提成和店長轉眼間收到了價值千萬的禮物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些。

    女人比女人,氣死個人啊。

    女服務員跌坐在椅子上,神情亢奮,心里卻亂如麻。

    陸小曼和葉秋相視一眼。然後一起呵呵大笑起來。甚至一向給人溫婉含蓄地甦經理也捂著肚子笑出了眼淚。

    陸小曼跑到葉秋面前。一把抓著他地手臂。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道︰“葉秋你太----壞了。天啊,笑死我了。你怎麼會哈哈想出這樣地鬼主意?”

    葉秋笑著說道︰“以後這家伙是不是想起名揚天下的招牌就直哆嗦?”

    “哆嗦不哆嗦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再也不敢到咱們店里來了。”陸小曼咯咯地笑著女服務員的嘴巴張成了0型。原來他們認識?

    那今天的表演不是仙人跳嗎?

    哦,可憐的孫少爺。

    “他是什麼人?”葉秋問道。想起他臨走時說的話,還是要放在心里地。總不能在陰溝里把船給撐翻了。

    “他?一個游手好閑的廢物而已。不過他的父親是這個區的區長。母親經商。家里算得上是有權有勢。上次他父親過生日,他來買禮物,然後就一直糾纏我。我被他給煩死了,大多數時間都不敢呆在店里。”

    “今天拉姍姍去喝咖啡了,沒想到他又來了。這次不走運,竟然踫上你這陰險的家伙。臨走時候的臉色多難看啊,怕是晚上回去要做惡夢吧?”

    陸小曼咯咯的笑著,總算將煩人的蒼蠅趕走了,也解決了一樁心事。

    听到他父親只是一個區的區長。葉秋也沒放在心上。這種級別地人物,大概還威脅不了名揚天下的生存。

    難道就沒有人告訴他開業的時候唐布衣和金海利來捧過場?這些家伙不學無術,都是被自己地無知給玩死的。

    “我這算不算幫你解圍?”葉秋笑著問道。

    “算。不過。這也不能彌補你的罪過。你知道你有多少沒來店里了嗎?我們這麼賣力的幫你賺錢,你不來犒勞我們一下也就算了,連句鼓勵的話都沒有?”陸小曼說話的時候,對著甦姍打了個眼神。甦姍羞澀的不肯上前,陸小曼跺腳罵道︰“你這個死妮子,人家來了的時候你連話都說不好。人家不在的時候,又整天念著人家。”

    “誰整天念著他了?”甦姍被死黨出賣,一下子就鬧了個大花臉。跑上前去掐陸小曼,兩個女人鬧成一團。

    “還說沒有。那天晚上跑去跟我睡。晚上做夢還叫人家地名字”

    “我才沒有呢。”甦姍跑去要堵陸小曼的嘴,不要讓她亂說話。她的眼神躲閃,都不敢看葉秋現在的反應。

    他會怎麼想?

    “還說沒有。我當時正起床去衛生間。听的清清楚楚。好,你不承認是吧?下次我把你的夢話給錄下來。”陸小曼嚷嚷道。

    “我沒有。我沒有。”甦姍眼楮一紅,突然間捂著臉哭起來。

    陸小曼知道甦姍喜歡葉秋,從第一次見面就喜歡。這個在學校里心高氣傲的女孩子竟然在走上社會鍛煉幾年後玩起了一見鐘情,讓陸小曼很是鄙視了一番。

    甦姍的性格太靦腆,喜歡一個人也不會主動的說出來。而葉秋這個死人一消失就是好長一段時間,即便陸小曼想幫好友搓合。也沒有機會。

    今天葉秋好不容易過來了,她自然就不想放過這樣地機會。所以借著開玩笑的話把甦姍對葉秋的心思給講了出來,沒想到好友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姍姍----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開玩笑的”陸小曼手足無措地說道。

    葉秋若有所思的看著抽動著肩膀的甦姍,嘴里微微苦。

    桃花運多了,便是桃花劫啊。

  第354章、是想打我孫女的主意吧?(求一張月票!)

    陸小曼安慰了一陣子,甦姍才恢復了哭泣。從包包里取出濕巾擦拭著眼淚,一臉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只是想到一些傷心的事情。------你們好好聊聊,我還要到公司去處理些事情。先走了。再見。”

    甦姍說完,便像剛才的孫耀威一樣落慌而逃。

    陸小曼看著好友遠去的背影輕聲嘆息,轉過頭看著葉秋,見他也同樣專注的看著甦姍的背影,想起朋友剛才的失態,心里就有些怨氣,說道︰“好看吧?”

    “好看。”葉秋點點頭。

    “那就沒有別的什麼想法?”陸小曼將卷撥到身後,眼神灼灼的盯著葉秋的反應。

    葉秋假裝沒有听明白陸小曼話里的意思,說道︰“有個老人家過六十大壽,你幫我參謀參謀,送什麼樣的禮物比較合適?”

    葉秋敷衍的態度讓陸小曼很是不滿,冷哼一聲,說道︰“我說你怎麼會想到來看看我們,原來還是有其它的事。怕要不是這位老人家過大壽,你都忘記我們的存在了。小惠,你幫這位葉先生選一件禮物。他是咱們店的大老板,你可要好好的招待著。不然他隨時都可以炒咱們的魷魚。我去看看姍姍,就不奉陪了。”

    陸小曼白了葉秋一眼,踩著高跟鞋咯咯咯的遠去了。

    葉秋苦笑,這兩個女人還真是不把村長當干部。怎麼說自己也是股東-----雖然大多數時候沒有履行過什麼責任。

    可是,股東的責任不就是拿錢和提意見嗎?

    叫小惠地服務員一臉恭敬地走到葉秋面前。討好地說道︰“葉董。沒想到您就是我們名揚天下地老板。您看有什麼需要我做地。請盡管吩咐。”

    看到葉秋清秀地外表以及剛才那刷之不竭地銀行卡。有心想再加上一句什麼要求都可以。我沒有男朋友。

    小惠地態度讓葉秋找到點兒信心。笑著說道︰“就是一位老人過六十大壽。你幫我推薦一樣東西做禮物。最好是比較少見些地。”

    葉秋心想。老頭子就是古董界地大腕。元老級地人物。普通地物品怕是入不了他地眼。

    不過這話听在小惠耳朵里就有些為難了。老板說要罕見地東西。那什麼樣地東西才罕見?

    她是極想給葉秋留個深刻地印象。討好他一番地。即便不能成為他地女人或情人。但是在名揚天下下次開分店地時候。派自己去做個店長。不也是件很幸福地事嗎?

    “葉董,您要送禮物的老人家是男士還是女士?”

    “男士。”葉秋說道。

    小惠想了想,走到里間捧出一套繪有墨竹的素雅茶壺,說道︰“葉董,老人家都喜歡喝茶,我覺得送套茶具是很合適的。這是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先生用過地茶具,上面繪有蘭竹和鄭板橋先生親筆寫的難得糊涂四個字。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想必老爺子一定會喜歡。”

    葉秋明白這件古董地價值。怕是名揚天下的鎮店法寶吧。

    布老爺子之前受葉秋的牽連而受傷,葉秋就有心想要送件禮物賠償一下。這次恰好又六十大壽,送件貴重些的東西他應該不會拒絕。這老頭兒研究神器通靈這玩意兒入迷。即便送再昂貴的東西他也不會當回事兒。

    除非把手上戴的噬魂戒指送給他。那樣他可能會激動一陣子。

    “行。就它吧。不過你先給你們店長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她的意見才行。”葉秋笑著說道。

    小惠過去打了電話,然後說道︰“葉董,店長說沒有問題。不過------”

    “不過什麼?”葉秋笑著問道。

    “不過要照原價付款。”小惠小心翼翼的說道。心想,她們店長還真是牛氣,竟然敢讓大老板埋單。心里不無大老板雷霆一怒將陸小曼給撤了,然後提拔自己做店長的想法。

    小人物地現實世界是空虛而蒼白的。所以,他們需要五彩斑斕的夢想。華夏國的暴利斂財機構福彩、體彩的主要購買人群其實都是家境貧窮卻幻想著一夜暴富美夢的小人物。

    兩元錢買一個夢想,听起來廉價。可是買了一輩子的夢想。那玩意兒卻仍然像處女膜一般,整天听人說起,卻很少有人見過。

    “哈哈。當然。”葉秋笑著點頭。

    紫羅蘭小隊成員大部份的工作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台上一分鐘,台上十年功。除了有任務要執行,他們都會將所有的時間耗費在訓練上,依靠訓練來提升自己地實力。有時候也會彼此挑戰,甚至每個人都有權力向自己的上司挑戰。

    當然,上司有選擇是否接受的權力。

    葉秋以一已之力戰勝了整個紫羅蘭小隊,這被紫羅蘭小隊的成員當做恥辱。這件事已經在其它的一些特別部隊間流傳開。紫羅蘭小隊的成員了門都覺得比人矮了一頭似的。

    所以,他們更加的渴望力量。強悍的無敵地力量。

    葉秋很懶,是每天訓練量最少地一個。甚至連隊里規定的標準訓練量都完成不了。

    他也沒有時間去完成。

    只要他在基地里,來自紫羅蘭小隊隊員地挑戰便會一波接著一波。葉秋也有心建立起自己無敵的形象,對于隊友的挑戰是來不拒。而且出手豪不留情,紫羅蘭小隊成員的受傷率劇增,忙壞了基地里面的醫護人員。

    唯一沒有向葉秋挑戰的便是紫羅蘭小隊的隊長江晏紫,葉秋知道這個女人的恐怖,也沒有主動去招惹她。

    葉秋向江晏紫打了聲招呼後。便開車來到了水木大學。

    剛剛在學校門口等了一會兒。身體高挑,穿著返舊色牛仔褲和米色格子風衣的長腿美女布布便走了出來。現在正是水木大學的下課時間。一群群學生如湍急的水流般洶涌而出。可是走在人群中的布布猶如鶴立雞群,高出周邊地學生整整一頭。葉秋不用特意的去找,一眼就能在人群中看到她。

    見到布布走過來,葉秋幫她推開副駕駛的車門。

    布布上車後,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沒空呢。”

    “老爺子的大壽,再忙也要趕過來。你今天還在上課?沒有留在家里幫忙?會不會客人很多?”

    個子高的人,心髒就離大髒的距離遠。人也不會那麼聰明。所以,世間地偉人大多都是矮個子。

    听到葉秋說再忙也要來的話,布布就覺得滿心滿肺的幸福,說道︰“我哪敢請假?我爺爺對上學這種事看的極重,而且他說逃課是不尊重老師的表現。我要是敢翹課,他還不打斷我的

    “這可不行。要打也打其它的地方,千萬不能打腿。不然穿起絲襪制服來就不性感了。”葉秋說。這麼漂亮的腿要是被打斷了,實在是暴珍天物。

    布布臉色紅的滴血,掐了葉秋地腰部肌肉一把。說道︰“你就整天想著那種事。”

    “沒有整天想,只有看到你的時候才會想。”葉秋說道。

    天地良心,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布布這雙大腿,都會動些齷鹺地心思。特別是享受過被這雙大腿夾住時**滋味的葉秋,更是難以自控。

    布老爺子名滿天下,他的六十大壽竟然沒有在大酒店開席。卻是在自己家舉辦的。

    葉秋將車子停在那間有些年頭的院子門口時,都懷疑走錯了地方。

    “怎麼沒有客人?”葉秋問道。門口除了陳懷恩的一輛車子外,沒有其它任何的車子停泊。這和華夏國那些靠抄幾篇論文混上禽獸頭餃的家伙慶生時大酒店門前車水馬龍的盛況相差甚遠。“爺爺不喜歡鋪張,每年地生日都是偷偷過的。我爸的朋友都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我爸要回來給爸爸慶生,都被他給臭吧了一頓。除了邀請陳叔叔,也就只有你這個客人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不好?”布布笑著說道。臉上卻是為有這樣的爺爺而自豪的得意神采。

    有這樣有爺爺,確實值得自豪。

    一家人?

    葉秋在後面嘿嘿的笑,布布拍了一把他的胳膊,然後開心的在前面領路。

    葉秋捧著放在後車座地禮物,跟在布布後面進屋。布老爺子正在和陳懷恩下棋,保姆小翠在和一個容貌艷麗的中年美婦在廚房忙活。布布介紹說是陳懷恩的老婆,葉秋喊了一聲師娘,然後那美婦打量葉秋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自己家的上門女婿。

    葉秋將禮物送給布老爺子,說道︰“布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行了行了。”布老爺子不耐煩的擺手。“我這輩子就討厭听這種空話套話。說句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就當真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了?你看懷恩和布布就不會說這些。”

    布布怕葉秋尷尬,趕緊跑過來說道︰“爺爺,哪有你這麼說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呢。人家不說這些說什麼?還不看看葉秋送你的是什麼禮物?”

    听到寶貝孫女開口,布老爺子才嬉笑著接過葉秋地禮物,打開包裝盒,見到里面地禮物後,面露詫異神色。

    布布不懂這茶壺的價值。一臉迷茫地看著葉秋。

    輕輕的撫摸著盒子里的瓷器茶壺。撇了葉秋一眼,說道︰“小子。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是想打我孫女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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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偷情被捉

    听到布老爺子的話,正在喝茶的陳懷恩差點把嘴里的茶水給噴出去。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

    陳懷恩放下茶杯,說道︰“老師,年輕人的事,你管這些做什麼?”

    “年輕人的事?那是我孫女的事。她要是和其它的人戀愛我不管,就是不能和這小子戀。我會看相,這小子命犯桃花。我孫女要是跟了這樣的男人,以後要受多大的委屈?你能負責嗎?你能負責?”布老爺子吹胡子瞪眼楮的說道。

    “爺爺,你在說些什麼呢。”布布跑過去捂著布老爺子的嘴,不要讓他胡說一氣。

    “唔唔-----乖孫女,放開爺爺。我這麼說也是為你好啊。”布老爺子拉開布布的手說道。

    “布老,放心吧。我和布布------沒什麼。”葉秋一臉坦然的說道。

    看來這老頭兒對自己防範的還真是很厲害。平時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一直都表現的中規中矩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啊。怎麼會讓他對自己這麼不爽?

    也不知道他是知道些什麼,還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會看面相。

    再說,自己的臉難道就能讓人看出來命犯桃花?

    可能是因為太英俊了些吧。英俊的男人,總是不能給人安全感的布老爺子盯著葉秋的臉看了一陣子,哈哈大笑道︰“好。沒什麼就好。葉秋啊,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你的。你那麼優秀,喜歡你的小姑娘肯定不少。你去禍害她們吧,不要對我孫女------好了,寶貝孫女,我不說了。真的不說了。去給葉秋泡杯茶,就泡我那含玉草。”

    陳懷恩看著自己杯子里地龍井。苦笑著對葉秋說道︰“我都沒這待遇。看來還是做惡人好些。”

    布布嬌笑著過去給葉秋泡了一杯含玉草茶。葉秋貪婪地聞了一口。香味撲鼻。

    “好嘍。吃飯啦。”陳懷恩地老婆麥茄在餐廳里喊道。

    布老爺子將手里地棋子往棋盤上一推。說道︰“先吃飯。吃完飯再下。”

    陳懷恩說道︰“可以留著殘局嘛。這一局老師怕是又要輸了。”

    “還沒有到最後。你怎麼知道我會輸?吃飯吃飯。”老頭子不樂意地說道。

    “這老頭,總是賴棋。”陳懷恩小聲對葉秋說道。

    可以看出來陳懷恩夫婦對布布極其地疼愛,愛屋及烏,麥茄對葉秋也非常好。飯桌上不斷的為葉秋夾菜盛湯。

    “來。葉秋,多吃些。經常听你陳老師說起你,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以後要好好照顧我們布布,她爸媽常年不在家,一個女孩子也怪可憐的。”麥茄說道。

    “謝謝師娘。我會好好照顧布布的。”葉秋趕緊表態。

    “不用不用。”正在和陳懷恩喝酒的布老爺子瞪了麥茄一眼,說道︰“我們家布布這麼大了,已經會照顧自己了。哪還用得著別人照顧?葉秋要照顧的人很多,怕也忙不過來。就不要麻煩他了。”

    葉秋苦笑著答應不去照顧布布,布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

    麥茄一臉疑惑地看看葉秋。又看看布布,心想,難道今天不是孫女婿上門來給老爺子祝壽?

    飯後。布老爺子和陳懷恩又開始下象棋,小翠和麥茄在廚房收拾,葉秋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鑽進了布布的閨房。

    布布坐在沙上看雜志,外面的米色風衣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白色的緊身高領毛衣。腰肢縴細,胸部高聳,很是誘惑。

    葉秋跑過去摟著她,笑著問道︰“剛才說我們沒有任何關系的話。你會不會生氣?”

    布布倒不會因為這句話生氣,只是自己將什麼東西都托付給了一個男人,他卻說和自己沒有一點兒關系,心里難免會有些郁悶。當時爺爺在面前,她也不好表現出現“我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布布用雜志擋在自己大腿上,不讓葉秋亂摸,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如果我當場承認我們的關系很密切,你爺爺會不會生氣?”葉秋笑著問道。大腿被遮掩住了,他又轉移目標。隔著毛衣揉捏她柔軟的胸部。

    “啊-----疼。輕點行不行?當然會生氣。爺爺說你命犯桃花。”布布說道。

    “今天是他地生日,讓他生氣你肯定饒不了我。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向他說明情況的。”葉秋說道。

    “這還差不多。啊,剛剛吃過飯呢,你又要來-----。關門-----唔,快去關門。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布布眼神迷醉地說道。

    房間里地溫度不斷升溫,布布的毛衣被葉秋掀了起來,葉秋的手抓著布布的胸部肆意把玩,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兩條小舌如靈蛇般相互的挑逗和吮吸著。

    生活就像宋祖德的嘴。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個倒霉的會是誰。

    兩人地欲火越燒越旺,正難以自持時。一聲巨響傳來。

     !

    房間門一下子被人撞開,布老爺子拿著拖把闖進來,罵道︰“臭小子,都警告你了,不許打我孫女的主意,你還敢亂來------看來我不打斷你的腿------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別讓這小子跑了-----”

    “爺爺----爺爺,你別生氣啦,听我們解釋-----”布布跑過去抱著布老爺子說道。

    “不听。我先腌了這小子再說。”布老爺子吼道。

    “葉秋,快走。”陳懷恩和他妻子麥茄攔著布老爺子,不讓他手里的拖把打到葉秋。

    “老爺子,你先消消氣。我還有些事先走了,晚些再來和你解釋。”葉秋對著布布打了個眼神,趕緊從布老爺子身邊溜走了。

    “臭小子,你別走。----別走-----再敢打我孫女的主意,我打斷你的狗腿-----”布老爺子在後面吆喝道。

    葉秋將車子拐上馬路上後,才松了一口氣。今天還真是倒霉,偷情竟然被抓。那老頭兒不是在和孫老師下棋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布布房間門口?

    難道他一直在盯梢自己?

    正胡思亂想著。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布布的手機號碼。

    “葉秋,對不起-----我不知道爺爺會突然進來。”布布歉意的說道。“你沒什麼事吧?”

    “傻瓜。我有什麼事啊?你爺爺地拖把又沒有打在我頭上。老爺子怎麼樣了?”葉秋擔憂的問道。

    “我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他沒說什麼就讓我回房間了。”布布小聲說道。

    “什麼事都說了?”葉秋詫異地問道。

    “我們-----那種事沒有說。我只是告訴他,我和你在戀愛。”布布羞澀的說道。

    葉秋這才放下心來,要是布布把自己和她生關系的事也說了,怕這老頭兒真要拿刀來腌了自己。

    “沒關系。說了也好。這種事總是要告訴他的。等到他消了氣,我再過去向他解釋。”

    “嗯。那我掛了。放心吧,我爺爺很疼我,不會真地生氣的。”布布安慰著說道。

    掛斷了布布的電話,葉秋輕輕嘆息。

    出來泡,總是要還地。看來得再找個機會和布老爺子聊聊天才行。

    回來基地,瘋狗又跑上來挑戰。他是當初第一個敗在葉秋手上地,所以一直耿耿于懷。更可恨的是,葉秋竟然當眾踢他那里。

    因為葉秋那朝天一腳。他躺在床上兩三天沒能起來,而且到現在不不能挺起來。挺起來就痛。

    葉秋很爽快地答應了。這次瘋狗堅持的時間稍微長了些,因為葉秋正好有一肚子郁悶需要泄。那麼快把他打倒了。那就沒得玩了。

    等到葉秋打完收功的時候,瘋狗已經躺在地上不成人形。瘋狗像是死狗一般,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幸好,圍觀群眾紛紛表示對自己的生活沒有絲毫影響。

    葉秋出了一口濁氣,又覺得神清氣爽。正準備到江晏紫的辦公室談些事情地時候,正好踫到晏清風從江晏紫的辦公室出來。

    晏清風也同樣看到了葉秋,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激烈地踫撞。好一陣子後,晏清風對著葉秋點頭微笑,然後大步離開。

    葉秋敲開晏紫的辦公室門。走進去也不客氣,拿起她桌子上的煙點燃,並順手把火機揣進自己的口袋,吐了一口煙霧後,問道︰“晏清風跑來干什麼?”

    江晏紫已經習慣了葉秋每次來自己辦公室必定會揣走一個火機的毛病,現在,她也不會再傻乎乎的和以前一樣找他討回來。

    抽了支煙放在唇邊,又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抽屜。從里面摸出一個火機。有備無患,她現在買火機都是一打一打的買。

    “他想殺你。”江晏紫仰起臉,吐出一只煙霧蝴蝶說道。熟能生巧,任何事做的熟練了,都能變成一種藝術。就拿抽煙的姿勢來講,葉秋其實是遠遠不如江晏紫那般來地頹廢優雅。

    “我知道他想殺我。但是總要有個借口吧?”葉秋笑著問道。

    “每年一屆的特種部隊比武大賽要開始了。這算不算是個好機會?”江晏紫面有憂色的看著葉秋。

    特種部隊比武大賽?

    葉秋點點頭。他確實等到了一個機會。

第356、朋友?敵人?

    星辰俱樂部。

    一樓的西餐廳里,稀落的坐著幾個人。屋子里彌漫著一個女人的淺語吟唱,聲音清淡而憂傷。是冉冬夜紅遍大江南北的《邂逅》。今天俱樂部的小老板冉冬夜過來喝茶,餐廳經理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討好的機會。

    兩個漂亮的女人相對而座。一個清秀如水,淡紫色的頭垂直在臉頰兩側,額頭剪的齊整,是時下正流行的娃娃頭。女孩兒明眸皓齒,機靈聰慧,正是現在正當紅的明星冉冬夜。另一個女人長微卷,像一堆干淨的海澡披散在肩膀上,身著一套乳白色帶有細小金線的半職業套裝,雙目含情,環顧右盼間有股成熟女人的風韻。

    “冬兒,上中學的時候咱們一起K歌,當時就覺得你唱歌好听,可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會走上現在這條路。”趙雙懷用調羹輕輕的攪拌著杯子里的手磨咖啡,看著對面的好友說道。

    “如果不是姐姐,我想,我現在恐怕要做自己最不願意沾染的事情了。”冉冬夜掃視著這家俱樂部,仿佛看到了姐姐就在面前,一臉懷念的說道。

    “是啊。你有一個好姐姐。有時候,還真是挺羨慕你的。”趙雙懷感嘆的說道。

    “你有一個好丈夫啊。”冉冬夜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當初說好了,我們倆無論誰找了男人,都需要經過另外一個人的同意。現在倒好,你說話都不算數。”

    “你呢?在美國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了。這次回來難道不是要結婚的?”冉冬夜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一瞬間的可愛樣子即便同為女人的趙雙懷也看地痴了。心想,這妮子真是越來越有明星範兒了。

    “結婚?我倒是和晏幾道提起過。不過-----”趙雙懷端起攪拌好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滿口苦澀。那苦澀之後的濃郁香味竟然沒有出現,像是黃蓮般,一直滲到了心底。

    愛上一個有野心地男人。到底是對是錯?

    “你們還會去美國嗎?”冉冬夜看著好友憂郁地臉。輕聲問道。

    “大概----不會去了吧。”趙雙懷有些躲避冉冬夜地眼光。

    冉冬夜漂亮地眸子灼灼地眼著趙雙懷嫵媚地臉。端著杯咖啡半天無語。良久。冉冬夜突然說道︰“雙懷。我們算是好朋友嗎?”

    趙雙懷有些詫異冉冬夜會問出這樣地問題。笑著說道︰“怎麼會這麼問?我們從幼兒園地時候就認識了。同桌了近十年。難道這樣地關系還不能稱之為好友嗎?”接著。趙雙懷認真地對冉冬夜說道︰“冬兒。你是我最好地朋友。”

    “你也是我最好地朋友。沒有之一。”冉冬夜笑著說道。“但是。雙懷。如果晏幾道傷害了他。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殺了他。”

    “我也是。”趙雙懷點頭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彼此踫杯。

    為了傳說中的愛情。

    為了自己的男人。

    自從知道特種部隊比武大賽要開始了之後,葉秋便也開始認真的訓練起來。那天葉秋盛怒之下將瘋狗揍的好幾天爬不起床後,紫羅蘭小隊的成員也意識到他們這個新上任地副隊長心情不是太好,所以也都沒有在這兩天來向他挑戰。

    他們只是想通過挑戰來提高實力,可不想被人家三拳幾腳的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反而耽誤了訓練。第六屆特種部隊比武大賽將要開始了,紫羅蘭小隊的正式隊員都有上場地機會,他們可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掉鏈子。

    而且隊長也說了。從明天起,將要進行為期半個月的魔鬼訓練。

    葉秋現在是基地的紅人,有人愛而欲其長生,有人恨而望其百死。紫羅蘭小隊的隊員大多是仇恨加敬畏的態度。他們平時心高氣傲,自詡為精英中的精英,王牌中的王牌。可是這樣的一群人使用卑鄙無恥地車輪戰竟然被一個男人給全部擊敗。這對他們的自信心是個致命的打擊,沒有人對葉秋這個變態有什麼好感。

    當然,葉秋也明白這些隊員的心理。想依靠一次對決就要征服他們,這是不可能的事。葉秋要做的。就是在以後的生活和戰斗中,一次次的將他們狠狠地踩在腳上。

    當他們被踩的次數足夠多地時候,他們就會明白,他們和自己的差距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于是,那個時候的葉秋便已經不是他們的同類,是神。

    而神,則是他們所要敬仰的對象。

    這也是在隊友們向葉秋挑戰時,葉秋毫不留情的原因。江晏紫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明白葉秋這麼做的意思。倒也沒有說什麼。

    而那些對葉秋喜愛之極地人,就是基地地後勤人員和那大批的紫羅蘭小隊預備隊員。

    紫羅蘭小隊地隊長將會定期對預備隊員進行考核,考核成功的就正式進入紫羅蘭小隊。瘋狗、蜘蛛、快刀以及他們的前輩狂都是從預備隊員里擇選出來的精英。

    他們不是正式的隊員,所以沒和葉秋交過手,更沒有被葉秋所擊敗。而且他們心目中都有個英雄情結,那些原本被他們所羨慕嫉妒的正式隊員被一個新人給揍的落花流水,自然會受到他們的熱情擁戴。

    要知道,那些正式隊員一個個眼高于頂,平時可沒好臉色給他們。葉秋等于是間接的幫他們出了這口惡氣。就憑這個。他們也有喜歡葉秋的理由。

    還有一批喜愛葉秋的是群女人。紫羅蘭小隊里面只有江晏紫一個女人,而基地里面卻有不少女人。還有幾個姿色相當不錯的。她們大多從事文職記錄和醫護治療藥劑研究等工作。葉秋年輕俊秀。性格隨和,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最重要的是,他不死板,而且又敢于破壞規矩。所以,在那些女人眼中,葉秋自然比那些每天只知道訓練的怪物要搶眼的太多。

    這不,在葉秋鍛煉的時候,基地的美女藥劑研究師羅秀就一直站在旁邊,以一幅審視的角度打量著葉秋勻稱結實的身材。

    “不錯,穿上衣服的時候看起來頗為清瘦,沒想到脫了衣服後倒給人健碩的感覺。雖然和瘋狗那些人比,你的肌肉還鍛煉的不夠。可是在持久度和耐力度上,你遠遠超過了他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練出來的,這樣的體格能夠給人假象。如果能夠把握時機的話,在和敵人對戰的時候,往往能夠取巧。”羅秀色眯眯的眼楮在葉秋胸部上的兩個凸點上看來看去的,狠不得要撲上來摸兩把過癮的表情。

    “羅大姐,你老干脆就直接告訴我,我穿著衣服的時候是教授,脫了衣服是禽獸不就得了。”葉秋苦笑著說道。

    羅秀在基地屬于聲名狼藉的類型,平時是被人厭惡的類型。葉秋來的晚,不知道她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但是卻沒有像其它的基地人員一樣排斥他,反而認為她說話做事很是豪爽直率。

    “做禽獸有什麼不好?我倒喜歡男人禽獸一些。”羅秀水汪汪的眸子瞟了葉秋一眼,笑著說道。

    勾引。**裸的勾引。

    或許,這就是羅秀不容于其它人的原因吧。

    “羅大姐,男人骨子里都是有獸性的,不過你要善于引導。難道羅大姐的老公就沒有對你禽獸過?”

    羅秀撇撇嘴,不屑地說道︰“他?再引導也就是一KITTY貓。”

    葉秋不由莞爾,這個女人啊,還真是很有些意思。

    江晏紫從外面回來時,見到葉秋正在訓練室和羅秀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徑直走到葉秋面前,說道︰“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由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羅秀一眼。葉秋和羅秀打了個招呼,便跟在江晏紫身後離開了。羅秀在身後聳聳肩膀,一幅很無謂的模樣。

    江晏紫進了辦公室後,摸出一根煙點上,皺著眉頭看著葉秋,說道︰“你知道羅秀是什麼來頭嗎?”

    葉秋也習慣性的坐到江晏紫的大辦公桌上,抽出一支煙點燃,笑著說道︰“我又沒有想過要泡她,干嗎要知道她是什麼來頭?”

    江晏紫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說道︰“算了。這是你自己的事。提醒你一聲,離她遠些。這個女人很危險。”

    “很危險?難道比你還危險?”葉秋笑眯眯的打量著江晏紫在煙霧繚繞中美奐絕倫的面孔。

    咳-----

    江晏紫被吞進肺部里的煙給嗆到,大聲的咳嗽起來。

    葉秋抽了口煙在肺里醞釀,眯著眼楮打量江晏紫有些失控的俏臉。

    江晏紫將煙蒂按進煙灰缸里,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後,抽出一份表格丟到葉秋面前,說道︰“比賽規矩和對戰表都出來了。你看看吧。紫羅蘭小隊從來沒有拿過第一名,希望今年能夠突破。”

    葉秋沒有伸手去摸桌子上的對戰表,只是看著江晏紫,問道︰“你說,我和晏清風有沒有交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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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痛經少女

    江晏紫軟軟的靠在皮椅上,仰起臉著葉秋清秀俊毅的面孔,罩在外面的風衣外套已經脫下來掛在衣架上,淺灰色的緊身T恤將胸前那育了三十多年無限挺拔的酥胸高高挺起。

    經過充分訓練的江晏紫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肌膚結實而富有彈性。而且用華夏國的古語來形容就是︰胸大,屁股圓。胸挺臀肥,是生兒子的好材料。

    只是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男人能夠在她身上實踐這一古老諺語的真實性。

    葉秋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兩團豐滿的突起,更覺得驚險萬分。女人的胸部長這麼大,還能夠這麼渾圓結實,絲毫沒有下墜感的絕對是極品。

    想起那天晚上密林中的一陣摸索,以及兩人那個類似于胸部**的曖昧方式,就覺得口腔里干。

    也不待別人客氣,自己跑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涼開水一口氣灌下去,這才覺得下身丹田處洶涌而起的熱流被熄滅了一部份。

    “如果,你想奪得個人武打冠軍的話,就一定會踫上晏清風。”江晏紫出聲說道。“他連續兩屆獲得個人武打冠軍。而第五部隊,已經連續五年獲得團體冠軍。”

    葉秋倒吸了一口涼氣,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這是第六屆特種部隊比武大賽嗎?第五部隊怎麼就連續做了五年的冠軍?”

    “是的。也就是說,從第一屆比武大賽起,他們便一直是冠軍。一直延續至令。”江晏紫臉色崇敬的說道。

    葉秋苦笑︰“第五部隊的都是群什麼樣的怪物啊。”

    “你說地不錯。他們確實都是怪物。”江晏紫很認同地點頭。

    葉秋訝然。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怎麼就真地是這樣?

    “那怪物地頭頭晏清風不是很厲害?”葉秋問道。

    “晏清風是晏家這一代最杰出地人物。他或許有這樣那樣地毛病。但是。葉秋。千萬不要小看了他。

    所有小看他地對手。都被他踩在了腳下。而且永世都難以翻身。”江晏紫感嘆地說道。相比較而言。她還算是比較了解晏清風為人地。知道他俊外表下到底有怎麼樣地狠辣心思。那一個個被稱為天縱奇才地對手在遇到他後要麼被拉攏。要麼迅速地隕落。只有這兩個選擇。

    而且他身後有一條老狐狸手把手地教導。總會避免少走很多彎路。

    “放心吧。我們姓葉的已經連續輸了兩次,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這一次,勝利的一方一定是我這邊。”葉秋自信滿滿地說道。江晏紫不置可否。猶豫了一番,正要將自己心中早就打定好的注意說出來時,葉秋口袋里的手機突兀的想起來。

    葉秋尷尬的想想,說道︰“抱歉,忘記關機了。不過紫羅蘭小隊里也沒有規定到上司地辦公室一定要關機吧?”

    都說三個女人聚在一起是群鴨子。江晏紫覺得,兩個葉秋就能勝過三個女人。

    知道自己在嘴皮子上遠遠不他的對手,索性也不反駁。自己抽出支煙點燃,葉秋漫無目的地游離著,卻時不時地撇向接通電話地葉秋。

    “喂。可心,怎麼了?”葉秋笑著問道。藍可心很少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

    “葉秋-----”藍可心的聲音帶有痛苦的哭音。

    “可心。怎麼了?”葉秋緊張的問。

    “我肚子疼。好疼。”藍可心的聲音都在顫抖,可以想象她現在難受的樣子。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葉秋說著就向外走。

    “我在王府井大樓門口。”藍可心說道。

    等到葉秋將門砰地一聲給關上,江晏紫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啐道︰“這家伙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上司,就這麼曠工跑了?難道就不怕自己扣他的薪水?”

    葉秋哪兒有心情關心江晏紫現在的腹誹,掛斷了藍可心地電話後,就開了車朝王府井大街趕過去。

    今天不是星期一嗎?怎麼會跑到了王府井大街?

    藍可心在電話里吞吞吐吐的,話也沒有說清楚。葉秋雖然是醫生,而且技術不錯。可也沒辦法確定

    到底是因為什麼出現肚子疼的毛病。

    “可心,我們還是去醫院吧?你疼成這樣怎麼行啊?”一個短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子勸道。

    “是啊。你打電話給男朋友也沒用啊。他又不是醫生?”

    “走,咱們架著她去醫院。你看-----頭上流了那麼多汗,要不我們叫救護車-----”

    “切,叫救護車不如自己打車去醫院。等到他們來了,人都不知道-----人都疼死過去了-----他們都是屬烏龜的,沒有兩三個鐘頭,他們過不來-----

    無論幾個女孩子如何勸解,藍可心就是不應聲。

    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傾瀉而下,汗濕了眉毛和眼楮。不僅僅是頭部,整個身邊也是汗流浹背。這個時候的燕京還天氣寒冷,穿著毛衣和外套的藍可心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濕透了。

    葉秋心急火燎,一路急趕的來到王府井大樓。車子還沒有停下來,遠遠的,就看到幾個女孩子圍在一起。葉秋認識其中兩個女孩子是藍可心的宿友,曾經還在一起吃過飯。

    葉秋直接將車子開到幾個女孩子面前。推開車門就跑了出去。喊道︰“怎麼回事兒?可心怎麼了?”

    那些女孩子見到是藍可心的正牌男友來了,讓開一條通道讓他過去。一個染著黃頭的女孩子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剛才逛街逛的還好好的。走到門口她就突然肚子痛起來。我們要送她去醫院她也不願意-

    葉秋這個時候已經跑到藍可心身邊蹲下來,將她疼地直哆嗦地身體摟在懷里,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問道︰“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小腹絞疼?”

    “嗯。好疼。”藍可心點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剛才還能忍地住,見到葉秋來了後,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不是脆弱,是感動。

    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一個電話,便有一個男人風塵僕僕的出現在你的面前。難道這不是幸福嗎?

    “沒關系。沒關系。一會兒就好。”葉秋心疼的安慰著。繼續問道︰“是不是你地月經快要來了?”

    藍可心一愣,算了算時間後,羞澀的說道︰“這兩個月來的時間都不太準確。今天明明沒有來的------”

    葉秋摸了她的體溫,又在摟著她的時候把過她的脈博,大概知道了怎麼回事兒。而且見到地上有黏稠的冰淇淋紙皮,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說道︰“原本今天應該是你地月經來的時間,可是你沒有注意。今天早上起床踫了涼水吧?剛才逛街又吃了冰淇淋----初經受潮,氣滯血淤導致經行絞痛,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問題。”

    圍在旁邊的女孩子目瞪口呆。沒想到藍可心地男朋友竟然真的會治病。

    葉秋沒有注意到她們古怪的眼神,將藍可心瘦弱的身體摟在懷里,然後將她的外套拉鏈解開。隔著毛衣時輕時重的按摩著她的腹部。

    初經受潮,就要幫她的子宮曖熱。氣滯血淤就要將她肚子里的淤血給驅散。

    在葉秋剛剛按上去地時候,藍可心的眉頭皺的更緊。肚子的疼痛突然作用上外力,更加的讓她難以忍受。

    只是因為幫她治療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所以才想著要強制忍受。牙齒咯咯作響,卻不願意痛呼出聲。

    看到她的樣子,她的那些同學也都覺得有些疼痛。只不過一個個地靜氣屏聲,饒有興致的看著葉秋幫藍可心腹部按摩。

    即便這樣的按摩什麼功效也沒有,藍可心也是幸福的吧。這是這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心**同的想法。

    一會兒的功夫。藍可心腹部的疼痛感開始逐漸減輕。在葉秋的力道加重後,反而越來越不覺得疼了。

    “感覺怎麼樣?”葉秋看到藍可心舒展開地眉頭,微笑著問道。

    “嗯。好多了。現在已經不疼了。”藍可心說道。抬起頭,嚇了自己一大跳。

    周圍不僅僅圍地有自己的同學,還有一些好奇地人也趕過來圍觀。見到藍可心開口說不疼了,一個個驚奇不已,對著他們倆指指點點。

    “我們回去吧。”藍可心小聲說道。雖然她很喜歡被葉秋摟在懷里的感覺,可是被這麼多人圍觀,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葉秋點頭。“回去再扎一針。基本上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葉秋這次出門沒有帶銀針,不然,憑他的扎針手法,只需要一針就能解決藍可心的疼痛,哪能需要這麼久的時候?

    藍可心和她的同學打了聲招呼,在她們滿臉鮮明的眼神下要上車的時候,突然人群中跑出來一個衣著時尚的漂亮女人,上前拉著葉秋的胳膊,一臉哀求地說道︰“醫生-----醫生。請你幫幫忙好嗎?我有習慣性痛紅。能不能------幫我也按摩按摩?”

第358、想要的話就給你

    “這個------”葉秋一臉為難。他不是專職的醫生,甚至沒有行醫執照。除了他心情好想要出手或必須重病頑疾必須要他出手的時候,他會施展一下醫術。其它大多數時候是不會答應給別人治病的。像被唐果那般逼著用中醫豐胸的例子實在是前無僅有。

    東方新天地和盛堂的梁老屢次打電話邀請他前去幫忙就診,他都婉言謝絕了。現在當眾有人求醫,要是被人給告了,他說不定會被警察給請去。

    雖然他不害怕警察的刁難,畢竟,他和市局的刑警隊大隊長白柔還是蠻有交情的。可是,他實在討厭麻煩。

    “我不是醫生。”葉秋坦白的說道。

    “不是醫生?怎麼會不是呢?從你來給女朋友治病開始,我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呢。她的癥狀和我一模一樣,只是我的是經常性。幾乎每月來一次----。醫生,幫幫忙好嗎?我找了很多醫生,可每次只能緩解一時的病疼,就是斷不了根-----請放心,我一定將雙倍診金奉上。”

    藍可心是個善良的女孩子,見到葉秋猶豫,摟著他的肩膀小聲說道︰“葉秋,你就幫這位姐姐治治嘛。我剛剛疼過一次,知道這種病的滋味-----”

    葉秋沒辦法反駁藍可心的話,只得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的是習慣性疼經,僅僅是按摩一會兒是沒用的。需要跟我回去一趟,或許,在家里治療起來比較方便。”

    那個漂亮女人有些猶豫,畢竟,他不知道葉秋姓甚名誰,在哪家醫館行醫,就這麼跟著一個陌生人去治疼經。實在是有些不太妥當。

    葉秋對著她笑笑,也不為難她,扶著藍可心就要朝車子上走去。

    女人在後面喊道︰“請等等。我跟你回去。麻煩了。”

    于是。在一群男人羨慕加嫉妒地眼神下。葉秋帶著兩個大美人開車離開。

    他們就不想想。兩個疼經地女人。能干些什麼?

    當然。這話說地有些絕對。畢竟。有很多事並不僅僅是只有一種解決途徑地。對女性頗有研究地賈寶玉先生就杜撰出來一個曲徑通幽處地句子。

    曲徑何處不能通幽?

    金都大廈小區門口地寶安對葉秋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家伙時不時地就帶個艷絕人寰地漂亮女人回來。每一次都會讓他們回味大半個月還無法忘懷。

    今天見到他車子後面竟然坐了兩個大美人。更是一邊鞠躬敬禮。一邊在心里罵狗日地。哎。小漂。這就是命啊。”消瘦地保安一臉無奈地說道。

    叫小漂地粗壯漢字盯著葉秋的車屁股猛看。直到車子拐進了車下停車場才收回了目光,狠狠地罵道︰“***,好bi都讓**了。”

    葉秋扶著藍可心走在前面。那個穿著一套雙排扣長款風衣,脖子上扎著條淡紫色絲巾,眉眼精致,下嘴唇微厚卻讓人感覺極其性感的女人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四處的留意打量著。

    金都大廈雖然在燕京不是什麼高檔社區,但是也不會太差。屬于白領階程的居住區,住在這里面的人應該壞不到哪兒去吧?

    而且他對女朋友那麼細心溫柔,即便自己也有些羨慕呢。

    “你好。我叫柳絮。是燕京電視台的記。請問先生貴姓?”在電梯上,柳絮主動介紹著自己。都要跟著人家進屋了,總不能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葉秋。”葉秋回答著。

    對方地回答實在太過于簡潔,讓柳絮從中得不到任何可以分析的資料。不過這也讓她放下心來,至少,他沒有刻意的表示熱情和編排一大堆履歷來騙取自己地信任。這年頭所謂的專家學們太多了,上了兩年林楓希望小學都敢在名片上打上叉叉機構主任研究員,華夏國牛劍物理學院教授(這個學校你在華夏國是找不到的)、夢學專家或性學專家------

    那個所謂的機構一般都要貫上華夏國的名稱,稍微牛逼些的要貫上世界的。譬如世界無聊研究學會駐華夏國分會會長,更牛逼的直接貫上星球、宇宙或銀河系之類的頭餃。

    你要是在名片上寫自己是省市級專家,根本就沒臉出去見人。

    “葉醫生,你在哪家醫院高就?”柳絮問道。

    “我不是醫生。”葉秋再次說道。

    柳絮一臉訝然,剛才在王府井大街葉秋說他不是醫生地時候,柳絮還當他是拒絕的借口。現在都答應替自己治療了,還在說不是醫生的話,那就證明他真的不是醫生了。

    “柳姐姐。葉秋真的不是醫生。只不過-----他的醫術很高明哦。”藍可心一臉驕傲的說道。

    進了屋,葉秋先扶藍可心到她的房間躺下。然後到自己房間拿了銀針和消毒酒精。對坐在客廳等待的柳絮說道︰“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好。”

    “好地。葉先生有事先忙。我不急。”柳絮說道。她確實不用著急,因為這個時候並不是她的痛經期。不用一邊承受著痛經的痛苦一邊等待。

    葉秋點點頭。來到藍可心的房間,將房間門也帶上,對躺在床上的藍可心說道︰“可心,將褲子褪下來。”

    “啊?”藍可心沒明白葉秋的意思,臉唰地一下子就羞紅了。

    脫褲子?

    不是說月經期不能做那種事嗎?

    可是葉秋要是想要,自己要怎麼辦?

    藍可心內心矛盾,羞澀不安的抓著被角,時而松開,時而又捏緊。終于下定了決心,將褲子給脫了下來。然後趕緊鑽進了被窩里,甚至將腦袋也給蒙了進去。

    葉秋將銀針消毒完畢,轉過身的時候,見到藍可心整個人都縮到了被窩里。就上前拉開她的被子,說道︰“怎麼蓋那麼緊?應該不會出現身體寒冷地癥狀才對。”

    “我------”藍可心嚶嚶著不知道如何應答。

    葉秋也沒多想,將被子從她身上揭開。當她見到藍可心只穿著一條白色前端帶著一只展翅飛翔地鮮艷蝴蝶的小內褲時,一下子就愣住了。

    藍可心地身材消瘦,可是小腿修長筆直,大腿豐滿。並不會給人枯瘦如柴的感覺。**白嫩地肌膚因為長久沒有見到陽光的緣故,白嘩嘩的耀眼。大腿一時間沒有適應外面的寒冷空氣,上面起了一層粉紅色的小疙瘩。

    白色的小內褲下面還有幾根淡黑色地毛越牆而出,讓葉秋偷偷的咽了好幾次口水。

    葉秋的本意是想讓她將褲子褪到肚臍眼以下便成了,沒想到她會脫的這麼徹底。葉秋自然不會揭穿她,以免她尷尬。

    努力的將視線轉移開來,將她的毛衣和里面的襯衣向上掀起,露出了圓溜溜的肚臍和一小塊光滑平坦的腹部。

    藍可心何曾被一個異性這麼打量過身體,又扯了個枕頭蒙在臉上。雙腿夾地緊緊的,這種欲露微露欲拒還迎的姿態地感覺反而更加的誘人。

    葉秋苦笑著說道︰“可心,你是不是在故意引誘我啊?”

    “啊-----我沒有。”藍可心將枕頭掀開。著急地解釋。

    葉秋摸摸她紅透了的臉蛋,笑著說道︰“開玩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這個樣子------我怕扎針的時候手會抖。”

    藍可心又用枕頭蓋著臉蛋,小聲說道︰“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我----”

    雖然女孩子怎麼也沒辦法說清楚後面的幾個字,但是那無私奉獻的意味卻相當的明顯了。

    處女膜這玩意兒對一些女人而言沒什麼意義,但是對有些女人而言,卻是很神聖地。很顯然,藍可心自然屬于後。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見她內心對葉秋的感情是多麼的真摯。

    “傻瓜。”葉秋溺愛的說道。右手一抖,手里的銀針立即找準了穴位。輕快的插進肉里。

    藍可心只覺得腹部肚臍處酸酸的,麻麻的,還有股曖流在那一塊游動。正閉著眼感受這種酥軟**地滋味時,突然間腹部一空,葉秋已經收針,用酒精棉擦拭一番後,又放回了針盒。

    “好了?”藍可心瞪著眼楮問道。

    “好了。”葉秋說道。

    “這麼快?”

    “很快嗎?”葉秋笑著說道。

    藍可心閉著眼楮享受,不知道時間的流逝。可葉秋卻知道已經用了三分多鐘。這種運針方式是以氣動針,就是利用身體里的氣功來掌握扎針的深淺及上下抽動。是一件非常耗費體力的活。

    “很快。”藍可心認真的點頭。

    “嗯。你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剛才出了汗。先不要急著去洗澡。至少要等待半個鐘頭後才能洗。”葉秋叮囑了一番,提著銀針走了出去。

    見到那個叫柳絮的女人正無聊的坐在客廳看電視,走過去說道︰“柳小姐,你的問題我可以醫治斷根----“真地嗎?”柳絮一臉激動。“太好了。葉醫生,我跑了好多地方,可都是治標不治本。這個問題已經折磨了我兩年,每次都是痛不欲生。葉醫生,只要你能治好我,我----我一定好好地感激你。”

    葉秋擺擺手。面無表情的說道︰“舉手之勞而已。我不是醫生。並不需要靠這個來賺錢。只是,如果治療你地病。有一些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柳絮一臉疑惑的問。

    “要想斷根的話,就必須針灸屁股後面的一個穴位。那個穴位----位置有些不對。”葉秋說道。

    “什麼位置?”柳絮問道。

    葉秋想了想,轉過身,指著自己的屁股一點指了指,柳絮白皙的臉蛋也一下子像潑染上去似的,瞬間布滿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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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節、庸醫

    從人體結構圖來講,男人的屁股對應女人身體的那個部位?

    廢話,當然也是屁股盤子了。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難道女人的屁股長在前面不成?

    看到葉秋在自己身體上比劃的那個部位,柳絮的臉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直到耳根和脖頸。如果自己讓他扎治這個部位,不就是說,自己要脫下褲子給她看嗎?

    再稍微向下一點點,就是女人身體最**的部位了。

    她和葉秋互不相識,今天才在大街上認識,就這麼把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給他看了?

    如果不給他看,是不是自己痛經的毛病就一直沒辦法好?

    那樣的疼痛誰試過誰知道,一月七天,連續不斷,讓人死去活來。不能沾濕、冷,大熱天不敢吹空調,不能吃自己喜歡的零食甜點。

    有時候,甚至折磨的人覺得生不如死。

    柳絮喏喏著不說話,心里猶豫不絕,不知道是不是要葉秋幫忙治療。

    葉秋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說道︰“你再考慮考慮吧。不用急著給我答復。”

    痛苦在別人身上。和葉秋是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地。而且那個吝嗇老頭子沒有教育過他出門在外要多用醫術行善積德。反而還經常說些很是冷血無情地話。

    葉秋也曾表示過自己地不滿。說醫書上都說醫父母心。為什麼自己不能本著一顆仁慈地心去救治病人。

    老頭子撇撇嘴。反駁道︰“照這種說法。世界上那麼多醫生。哪有父母給兒子看病還要收錢地?”

    葉秋雖然覺得這話很不對。可是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那個時候他還稚嫩地厲害。根本不是老頭子地對手。

    有時候想起來。那老頭子還真不算是個好人啊。就算拖出去槍斃五分鐘對他都是仁慈地。

    “葉醫生。能不能換一個部位扎針?”柳絮紅著臉哀求地說道。

    葉秋笑著搖頭︰“每一個穴位都對應一條經絡。每一條經絡都主宰著身體的一部份功能。我朋友的痛經是偶然性的。因為她自己不小心踫了冷水,又吃了冷飲,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問題。”

    “這樣地話,我只需要給她腹部按摩一次就好了。而你的是習慣性痛經,想要一次性斷根的話,至少我所懂得的診治方法。便是針灸尾椎骨的一個痛點穴位。而且,這個穴位是教我醫術的一個老頭子現地。”

    人體穴位多如牛毛,有的是前人已經現的,並且對應這些穴位的功能作用都被後來給研究透徹了。而有些穴位便是一些醫學大師在自己的臨床實踐中摸索出來的。譬如一些以個人名義命名的穴位小野寺點,便是一個叫做小野寺的東洋人現的。

    老頭子對人體地了解遠遠超過了古時候一個叫庖丁的家伙對牛的了解,給他一把手甲刀,他都能很輕松地把人拆成一百零八塊。老頭子現了三個新的穴位,這在醫學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其中之一便是治療女性痛經的尾椎骨疼點。

    柳絮有些尷尬的問道︰“葉醫生----這個治療有把握嗎?”

    葉秋笑著說道︰“真正高明的醫生是不會告訴患他們有幾分成功把握的。只有一些庸醫才會告訴患這些東西。你以前所找過的醫生里面,應該有不少人對你說有八成或九成成功治療的機會吧?”

    柳絮點頭。確實。她以前找過不少醫生。甚至還有一些很有些名氣地,自己也問過這樣的問題,他們都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會好之類的話。可是到現在,這個病雖然沒有治療斷根。

    “不過,我也是個庸醫。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至少有七成把握。如果你身體的經脈不是那麼冷感,能夠快速感應銀針功效的話。”葉秋為了緩解氣氛,開了個小玩笑。

    听到他這麼說,反而堅定了柳絮的信心。抬起頭看向葉秋,紅著臉說道︰“葉醫生,那就麻煩你了。”

    葉秋擺擺手。說道︰“到我房間里來。”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沒有再猶豫的必要。而且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就躺在戈壁,難道他還能對自己有什麼企圖不成?

    跟著葉秋進了房間,葉秋示意她把門關上,說道︰“你可以躺在我床上,把褲子脫下來-----嗯,還有內褲要脫下來一些。”

    葉秋正站在桌子前給銀針消毒,是背對著柳絮說這番話地。柳絮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沒有和葉秋面對面的對視。也不覺得那麼難為情。

    快速的爬到葉秋床上,將身上的牛仔褲脫下來。想褪下內褲,卻不知道要褪到什麼地方才合適。干脆等著讓醫生自己處理吧。

    反正她已經豁出去了。

    葉秋轉過身,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身體的柳絮,說道︰“需要跪趴在床上才行-----”

    柳絮不敢和葉秋的眼楮對視,但仍然掀開被子,屁股高高抬起,以一個跪趴的姿勢將身體展示在葉秋面前。

    葉秋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願意去佔這個不認識女人的便宜。當然。眼楮看到些不應該看的就除外了。

    在醫生地眼楮里。只有患,沒有性格之分。(你信不?)

    努力地保持心境平和。將她黑色繡有暗花的絲綢小內褲向下拉了一些,然後手指沿著她屁股尾柱骨一路按下來,等到按在一個點上,柳絮痛呼出聲地時候,那便是尾椎骨上的疼點了。

    手上的銀針輕輕一抖,然後便敏捷的扎進了肉里。

    柳絮只覺得屁股後面一酸,然後開始被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給填滿。甚至連下面都覺得充實了起來。

    仍然采用的是鳳翔式以氣運針的方式,手里的銀針輕插慢拔,不斷的提動著。

    柳絮只覺得屁股後面一道曖流游貫全身,最後匯集腹部丹田穴處。一次次地經脈沖擊。又以這樣羞人的姿勢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想著想著,下體竟然開始濕潤了起來。

    柳絮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都急的快要哭起來。要是有液體流出來被人看到,那不是羞死人了?

    越是有這樣的想法,那股**就越來越強烈。在葉秋準備提針地時候。柳絮突然尖叫起來︰“啊-----我-----我要尿了

    葉秋將銀針擦拭干淨後放進針盒,扯了點兒紙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液體,對用被子埋著腦袋的柳絮說道︰“半個小時後才能洗澡。你可以先擦一擦身體。”

    說完,就走出房間。被窩里傳來一個女人嚶嚶的哭聲。

    葉秋心里也是暗罵不已,這個老頭子真是個庸師啊。當初告訴自己這個穴位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說它會刺激人的尿腺經脈,讓人產生無法仰制的尿意?

    這老頭子,怕是故意想讓自己出糗吧?

    這樣想著,葉秋反而對同樣遭受到老頭子禍害的柳絮產生了些同情。畢竟。是因為自己沒有講明而讓一個女人小便失禁。這樣的事實在是有夠尷尬地。

    葉秋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後,藍可心起床洗了個澡。她要給葉秋準備晚餐,被葉秋給阻止了。前一會兒還是個痛經少女。現在哪還能讓她去沾冷水?

    柳絮是在半個鐘頭走後出來的,底垂著腦袋,眼楮有些紅潤,眼神躲閃著說道︰“謝謝葉醫生的治療。這是診金和我地名片。如果葉醫生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葉秋對柳絮心懷歉意,正要將錢退給她的時候,柳絮也不待人挽留,提著包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藍可心一臉疑惑的看向葉秋,葉秋苦笑著摸摸鼻子。說道︰“別胡思亂想,我什麼可沒做過。”

    藍可心笑著點頭,說道︰“我相信你雖然這個柳絮也是個美女,但是比起藍可心還是要輸上一籌。

    剛才自己都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葉秋都沒有什麼反應。難道他會跑去佔別人的便宜不成?

    在外面吃過晚飯後,葉秋開車送藍可心回寢室。

    回來的時候才夜晚九點多,時間尚早。一個人回去也有些無聊,葉秋就開車來到了水晶宮。

    陸家在和騰家的斗爭中慘敗後,在陸家主使下查封地水晶宮自然再次開始營業。雖然有過查封的歷史。人氣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比以前的生意更加的紅火。這是連費翔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

    原本就是來打時間的,而且是獨身一人,自然沒有必要跑去要個包間。

    在一樓的吧台邊要了杯啤酒,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在勁爆音樂聲中扭動著身體的人群。

    舞的興起,兩個衣著暴露地女孩兒跳上了領舞台,開始做著更加激情誘惑的動作。有個女人竟然伸手在低胸吊帶里一陣摸索,竟然將內衣給扯了出來。

    葉秋這個解內衣專家想了半天都沒明白她是怎麼解開的,內衣扣子在前面還是在後面呢?


第360節、大陣狀

    任何城市都有一些灰色邊緣化的地帶存在。www.00ks.Com

    暴力街區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胭脂巷。據說古時候便是青樓妓院的昌盛繁華之地,經過數百年歲月洗禮,這個傳統竟然一直保留了下來。而且還有不斷發展的趨勢。

    無論是燕京人,還是外地來的客人,都對燕京的胭脂巷如雷灌耳。如果想做些下半身的運動,也會將這兒當做首選之地。

    暴力街區不僅僅經營女人的皮肉生意,還有好幾家地下賭場和娛樂城。當然,這些賭場和娛樂城的檔次遠遠不及天上人間或者水晶宮這種名店,可是生意仍然相當的火爆。又有幾人能夠每天去水晶宮消費?

    平民的,才是世界的。

    葉秋從水晶宮出來後,便徑直向暴力街區走過去。水晶宮的前面是誠德大道,也是人氣比較旺盛的一條主干街道。而後門就是被人稱為暴力街的胭胭巷了。各行各業都講究集中化發展,將所有的店鋪聚集在一起,形成規模,然後依靠規模來招攬客人。每個城市都有服裝城、建材大市場、家具廣場之類的場所。娛樂行業也不例外。

    一街之隔,天差地別。

    誠德大道高樓林立,霓虹閃爍。各種各樣的名車靚女絡繹不絕。而暴力街卻是有兩排低矮的平房組成,燈光的顏色也稍微暗淡,全部都是粉紅色調。這種帶有曖昧性質的燈光本身就是個招牌,讓客人一眼就能明白這是做什麼生意的。

    讓我來看什麼?

    葉秋捏著那張紙條,眼楮四處張望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難道是有人和自己惡作劇?

    正在葉秋胡思亂想地時候。一輛銀白色面包車從街道地那一端沖了過來。嘎地一聲停了下來。車門大開。幾個身家黑色西裝地男人走了出來。其中走在最前面地竟然是身材看起來比較矮小地張勝。

    張勝地視線穿過人群。對著葉秋咧嘴一笑後。便帶著一群人進了面前這間叫做極限娛樂城地大門。顯然。他是知道葉秋在旁邊欣賞他地表演地。站在門口負責迎賓地兩排身穿旗袍地小姐一臉詫異地看著這群來勢洶洶地男人。還沒來得及喊出歡迎光臨地口號。\\\\\\\\那群人便已經闖了進去。

    身穿黑色職業裝地領班趕緊向上面匯報。擔心這些人是過來鬧事地。

    正要上電梯地張勝突然停了步子。轉過身對拿著對話機匯報地領班說道︰“麻煩。順便通知一下。叫蛇皮出來見我。”

    蛇皮是他們這家娛樂城地老板。

    領班不敢怠慢。趕緊將張勝地話給匯報了上去。然後指揮著店里地保鏢在後面跟著。提防他們做出什麼不利于老板地舉動。

    “三爺,你放心吧。只要有我蛇皮在,諒那個雜毛小子也不敢動你。他也不想想,當初他像泡屎一樣被人踩在腳下地時候,是誰帶他出道的。”蛇皮看著對面身穿青色長褂,身體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臉恭敬地說道。

    “蛇皮,我相信你地忠誠。這些年,我是沒有虧待你的。張勝那小子狼子野心。能走到這一步是沒有預料到的事。可惜啊,上次沒能斬草除根。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推著他,竟然讓他走到了這一步。”三爺轉動著手指上的白玉斑脂,憤怒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是三爺帶出來的,有飯吃、有酒喝、有錢花、有女人睡,這是我原本都不敢想的生活。現在,三爺被小人陷害,我自然是要力挺到底的。可恨-------標子和黑狼那群家伙也是忘恩負義之輩,要不是他們背叛。那個毛都沒長齊全的家伙敢欺負到咱們頭上來?”

    “唉,現在那小子後面有人支持,兵強馬壯。咱們還是先避避風頭吧。等到機會,再把這小子給剮了。”三爺有些英雄氣短地說道。“三爺,只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帶人把他給剮了。管他媽地是誰罩著他,咱們三義幫還輪不到他說了算。”

    蛇皮將桌子拍的砰砰響,灌了一口啤酒,潤了嗓子準備繼續批判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急促的瞧門聲。

    “我他媽的說過,沒事不要來煩老子。作死啊?敲這麼急干什麼?等著去投胎?”蛇皮從沙發上跳起來,還沒看清楚外面敲門的人是誰,跑過去拉開房門就破口大罵。可見其平時對下人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刁總,有群人來找你---說是一定要見你。”娛樂城經理跑的滿頭大汗,一臉急促的說道。

    “誰?老子今天不見客。”蛇皮狠狠地瞪了經理一眼,破口罵道。

    經理見到老板生氣時那腦門子上暴動的青筋和手臂上地紋身,就是一陣心悸。小聲說道︰“他們有七八個人,而且---還帶了家伙。說如果你不見他們的話。他們就硬闖了。”

    “媽的。是誰敢來老子的場子撒野?你們都是死人嗎?請那麼多人過來看場子是干什麼用的?把他們給我丟出去?”蛇皮說著就要關門。

    “喲,蛇哥好大的脾氣。”一個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蛇皮的眼神一瞼。轉過身就看到張勝帶著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四樓是自己休息和辦公的地方,除了娛樂城地幾個經理和自己漂亮地女秘書,其它人是沒資格進來的。平時三樓都有不少人把守,沒想到他們就這麼跑上來了。

    那下面地人?

    蛇皮的心里就是一寒,這是自己的地盤,三樓至少有幾十名小弟在把守著。這七八個人就把他們全給解決了?

    雖然心里吃驚,卻不願意在嘴上弱了勢頭。蛇皮怎麼也不願意接受當初在自己手下被當成狗一樣使喚的賤貨能夠有這麼一天,竟然爬起來和自己平起平座。罵道︰“狗勝子,你他媽的吃錯藥了?敢帶人到我的場子搞事?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張勝看著蛇皮,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是。你是我老大。這是我老大的地盤。”

    “老子出來混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兒玩泥巴呢。給我滾。”蛇皮很大度的擺手說道。一幅只要這小子識相,今天就饒他不死的表情。

    張勝小眼眯著打量著這家場子,笑著說道︰“蛇哥,你這就不近人情了吧?我是你帶出來的,第一次工作的地方也就是這家場子。對這兒,我是有很深厚的感情啊。對,就在這兒-----就在這門口,你踢了我不少腳吧?我知道,我知道。蛇哥不用解釋。蛇哥打我,那是因為恨鐵不成鋼,我能有今天,也是老大的一番苦心培養。今天來看看蛇哥,哪有不進門就走的道理?”

    蛇皮擋在門口不讓張勝進來,卻在暗地里打了個眼神,示意傻站在旁邊的經理趕緊去打電話聯系其它場子的兄弟過來支援。

    經理點頭,悄悄的退了出去。

    張勝在一旁冷眼旁觀,並沒有讓人阻攔那個經理。一臉不屑的看著蛇皮,說道︰“蛇哥,都是自家兄弟,我就是來坐坐,就不用搞那麼大的陣狀吧?”

    “大陣狀怎麼了?狗勝子,我也不怕和你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現在你後面有人撐腰,手里也收了幾個小弟。你以為這樣就能成氣候?你才混了幾年?三義幫輪不到你出來坐大。”自己的經理去叫人了,蛇皮的膽子也壯了一些。把其它場子的兄弟都叫過來,總能收集個幾百人。這七八個人再能打,還能把幾百人全部都干倒不成?

    “三義幫?去你媽的三義幫。”張勝的臉有些扭曲。“我在三義幫兢兢業業,你們把我當人了?你當初用腳踩在我臉上,讓我幫你添皮鞋的時候,你當我是三義幫的了?好吧,想玩大陣狀是吧?行,我今天就奉陪到底了。蛇哥,我再最後叫你一聲蛇哥,如果你的眼楮還沒有瞎透的話,麻煩你回到房間從窗戶朝下面看看。看看什麼才叫做大陣狀。”

    蛇皮听了之後一愣,然後轉身就朝窗戶邊跑。然後眼珠子差點給瞪了出來。

    人。密密麻麻的人。

    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擠滿了整條胭脂巷,從巷頭排到巷尾,像簇擁在一堆的螞蟻一般,看的人頭皮發麻。

    這些人只是靜悄悄的站著,鴉雀無聲。可是蛇皮知道,一旦他們接到那個男人的命令,將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物。

    這就是大陣狀嗎?

    蛇皮的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倒在窗戶邊。難怪剛才自己讓人去搬救兵他們也不阻攔,感情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搞出這麼多人來,難道就不怕警察打擊嗎?”蛇皮軟軟地靠在他寬大的老板椅上,看著走進來的張勝等人,喃喃問道。

    “怕。怎麼會不怕?可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這條命哪還是我自己的?有人在旁邊欣賞,我將要把這出戲演的精彩一些,你明白嗎?”張勝戲謔的打量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三爺,臉色陰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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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23 18:48:26 |只看該作者
第361節、新的王者

    葉秋還在猶豫要不要跟著張勝進去看看時,突然發現巷子口一輛輛面包車駛了過來。每有一輛面包車停下來,就有十幾個黑衣大漢從車子里下來。然後面包車開走,那些下車的黑衣人開始向巷子這邊靠攏。

    沒有聲響,沒有喧囂。只有皮鞋扣地的聲音。

    甚至連剛才還熱鬧喧嘩的胭脂巷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那些賣弄風情的女人和討價還價的嫖客突然間消失的沒有了影子,不少店鋪甚至關上了大門。只從窗戶縫隙里偷偷的向外面看。

    從第一輛面包車駛來,然後便沒有了停歇。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輛車,反正直到將這條巷子給填滿才停止。

    葉秋原本想找家店躲躲的,可是那些店鋪都關門了,他只能避開水晶宮的後門,從哪兒遠遠的欣賞這邊的情景。

    “媽咧,到底出了什麼事?好多年沒有這麼大場面了吧?”水晶宮後門一個保安看著眼前的場面,一臉驚訝的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發怒了,搞出這麼多人來-----***熊,這年頭,混黑社會的和當警察一樣囂張。\\\\\\\\\\”

    “無極限不是蛇皮的地盤嗎?怎麼會有人敢來搞事?”

    “切,蛇皮過時了。知道三義幫現在最火的是誰嗎?”

    “火龍哥?”

    “老土了吧?是血手。知道這家伙殺了多少人了嗎?----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听這名號就知道他殺了很多人---

    血手?

    葉秋抿著嘴角笑笑。倒是和小白血中修羅地昵稱有異曲同工之妙。

    張勝讓我過來就是想見見他招了多少小弟?那還真是無聊啊。

    葉秋正听著這些保鏢的議論,後面又是一陣人群響動聲傳來。

    費翔在大胡子和幾個黑衣男人的簇擁下出來,徑直向葉秋走過來。那些保鏢不知道費翔是水晶宮的幕後老板,但是看到他們的頭頭大胡子都只有跟在屁股後面地份,自然知道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身份不簡單。一個個的低頭屏息。讓在了兩邊。

    “葉少,這戲還不錯吧?”費翔走到葉秋面前,一臉笑意的說道。

    葉秋這才明白,那張紙條怕是費翔讓人送過去的。= 首 發==張勝今天晚上在胭脂巷有行動,費翔必然是知情的。只是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也出來看熱鬧?”葉秋點點頭。

    “剛才在見一個客人,所以耽擱了一會兒時間。又怕葉少錯過了這場好戲,所以只好先讓人送了張紙條過去。難得張勝有心,知道今天晚上葉少沒什麼事做,就親自上陣主演了這一出好戲-----哦。來這麼多人了?那小子還真是舍得下本錢。”費翔掃視了一眼街道黑壓壓的人群,笑著說道。

    “劇情是什麼?”葉秋笑著問。

    “劇情有些老土,無非就是黑道之間的仇殺以及小人物的逆天奮斗史。不過,如果這種事是發生在自己身邊。其實也是有看一看地必要的。畢竟,從今天晚上開始,葉少就是燕京地下秩序新地王者了。”

    地下秩序的王?

    這個王可不太值錢啊。不過,如果能夠掌控燕京的地下秩序,也是一筆不可小覷的力量。葉秋對燕京這座城市還相當地陌生,有了那些無孔不在的黑道勢力幫忙,或者自己在情報方面更靈通一些。= 首 發==

    如此而已。暫時。是不能指望他們能幫上什麼大忙的。每個層次都有其規矩,如果自己打破了規矩,怕是要受到狂風驟雨般的打擊了。

    實力不夠,蛇皮便成了紙老虎。

    身體軟軟的靠在沙發椅上,剛才在三爺面前許下的豪言壯語全部消失不見。只能睜睜睜的看著張勝走到三爺面前。

    “三爺,別來無恙?”張勝拉了張椅子坐在三爺面前,一臉笑意地打量著他。

    “莫欺少年窮,泥猴子也有翻天的時候。說吧,你想要什麼?”三爺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一臉鎮定的看著張勝。

    “要什麼?”張勝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還真沒什麼東西可要了。兄弟?你沒我地多。錢財?我也不稀罕。地盤-----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了,你現在已經沒有地盤了。女人?嘿嘿。三爺倒是挺有福氣。找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惜。她們都被我賞人了。三爺,你說,你還有什麼東西是我想要的?”

    三爺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皺著眉頭說道︰“張勝,都是吃這行飯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做的過了,天怒人怨,誰都不知道會不會走在路上被人捅刀子。”

    張勝盯著三爺嘿嘿直笑,然後一耳光煽在三爺臉上,罵道︰“去你媽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當初你怎麼不給我留一線?如果不是恰好被人救了,我現在還有機會坐在這兒听你放屁?”

    三爺地位崇高,養尊處優慣了,臉上立即出現一塊紅色的淤痕。狠狠的盯著張勝,罵道︰“小雜毛,今天你要是敢讓我跑了。我非把你凌遲。”

    “很遺憾。你跑不了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晚上這出戲有一位很特別的觀眾。我是主演,而你是第一號大反派。當我把你從樓上掉下去地時候-----那就是全戲地**。”張勝一臉認真地描述道。提起那個男人,張勝一直嬉笑地臉也難得的正經了一會兒。

    “新主子?我要和他談談。你應該知道,我吞並了七爺的那批貨。如果他願意和我談談的話,那批貨就是我地見面禮。”三爺看著張勝說道,一臉乞求。

    “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張勝又一巴掌煽在三爺臉上。^^ 首 發^^“我想見他都見不到。你一句話就讓我主子跑來見你?三爺,你別再擺自己老資格的譜了好不好?拜托,你睜開眼楮看看,窗子外面站著的都是我的兄弟,我一聲令下他們能把這棟樓給拆了。你還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憑什麼來和我談條件?”

    “既然你主動說起七爺那批貨,那我就和你說道說道。貨是你吞的、話也是你向我這個只是口頭上叫囂的厲害,打起架來就往後躲的蛇皮大哥說的。我只是不小心听見-----你就要殺我滅口?是,我知道,你教育過我們,既然是吃這行飯的。誰夠狠誰才能活下來。你對我狠,我沒意見。我對你狠,你也應該沒意見對吧?”“你想干什麼?”三爺看著張勝突然變的如野獸般危險地眼神,屁股情不自禁的朝後面移了移。

    “放心。我不會傷你四肢手腳。”張勝說安慰著說道。一揮手。對跑過來的兩個大漢說道︰“丟下去。”

    “張勝,你個小雜毛別欺人太甚------張勝,有話好說,那批貨我全給你-----還有我在瑞士的銀行帳戶------蛇皮,你個王八糕子快救我----”

    張勝冷笑。“那些,已經有人告訴我了。你老就不用再操心了。”

    兩個黑衣大漢拖著三爺就往窗口拖,三爺拉倒掙扎著。死死地拖著沙發。兩人沒有得到張勝的命令,還真不敢傷害他。

    張勝又一揮手,又有兩個黑衣人跑上來幫忙。四個人將三爺稍微發肥的強壯身體給抬了起來,一個家伙用椅子砸碎了蛇皮辦公室的落地窗玻璃後,在張勝的指揮下。三爺像枚重磅炸彈似的,被人從四樓給丟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傳來,紅白之物濺了一地。

    每個混黑道的都是天上地天使,當他們不小心被仇家砍斷了翅膀時,就只能哀嚎著落地。

    張勝透過玻璃窗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一動不動的三爺後,回過頭看著蛇皮,笑著說道︰“蛇哥,咱們也算是兄弟一場,我當初是跟著你出道的。這次的事,你幫我扛吧?”

    “憑什麼?-----為什麼是我?”蛇皮臉色蒼白的問道。

    “哦。不扛也行。不過。你老婆和女兒將要被賣到非州當妓女了。是不是太毒辣了些?對了。這一招還是你教我地。我覺得挺好用,你覺得呢?”

    蛇皮臉色驚恐的看著張勝。僵硬的點了點頭。

    等到將善後事件搞完,張勝撥通了葉秋的手機,笑著說道︰“恭喜葉少,你將是燕京地下秩序新的王者。之所以把你請來,是想讓你見證自己的榮耀。”

    “不錯。”葉秋贊賞的說道。

    “希望今天這場戲沒能讓葉少失望。三義幫,現在是葉少的了。”

    “嗯。”

    “只是,七爺那邊------”

    “我知道。他有人撐腰是吧?”葉秋笑著問道。

    “是。而且來頭相當不簡單。”張勝小心翼翼的匯報道。

    “嗯。你把下面的事處理好就成了。”葉秋說道。誰是七爺地幕後掌控者,他會查清楚地。

    “讓開。讓開。警察辦案。”葉秋正在通電話時,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暴喝聲。

    葉秋用眼角一掃,就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真是怨家路窄,那個和自己有過數面之緣的白柔不知道怎麼從水晶宮里面沖了出來。


    第362節、正義或愚蠢?

    白柔有朋友今天晚上過生日,一群人便來到水晶宮要了個包廂唱歌。白柔不擅長唱歌,被朋友逼的急了,準備跑到洗手間躲一陣子。在衛生間門口听到了幾個人的談論聲,才知道外面生了黑社會聚眾鬧事現象。

    來不及和朋友打招呼,白柔一邊打電話呼叫局里,一邊向暴力街跑過去。

    等他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時,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怕是有好幾百人吧,他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白柔雖然沖動,卻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勢單力薄。他們既然能夠在這邊聚集,證明他們必有所倚,自己沖出去了能有什麼用?

    逮住一個?或兩個?

    “郭局,暴力街生黑社會聚集形象,人數達數百人-----正在撤退,請求支援-------”

    白柔通電話的時候,感覺到旁邊有個男人一直在看著自己。掛了電話後,向左邊一瞟,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白柔的眉頭挑了挑,難道這家伙是個災星嗎?怎麼每次生打架斗毆的事件他都在身邊?

    “你在這兒干什麼?”白柔氣沖沖的問道。

    “和他們一樣。”葉秋指指其它看熱鬧地人說道。

    “哼。希望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白柔冷哼著說道。

    “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些誤會。可是你不能將全天下所有地犯罪都往我身上推吧?”葉秋聳聳肩膀。無奈地說道。

    “是你做地。我不會輕饒。不是你做地。我也不會冤枉你。”白柔在腰上摸索了一陣。才想起今天參加朋友地生日聚會。根本連配槍都沒有帶。

    “怎麼?害怕了?”葉秋看到她猶豫地樣子。打趣著說道。

    “開玩笑。警察會害怕這些黑社會嗎?”白柔鄙視地掃了葉秋一眼。咬了咬牙。向正在分散離開地人群中沖過去。

    葉秋一愣。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受不得激,還真的沖出去了。

    以一敵百,難道她不怕吃虧?

    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白柔雖然是個從事了多年工作地老警察,可是獨自一人面對這樣大的陣狀還是頭一回見過。前些年听說有警察得罪了黑社會大佬,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裝進麻袋丟進了護城河里淹死。這些人壞事做盡。天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可是現在同事的支援還沒有到達,等到他們來了,人早就散盡了,還在哪里找他們?

    等她看到躺在水泥地板上的三爺尸體後,更是爐火中燒。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留下來。

    “站住。警察檢查,誰也不許離開。”白柔抓著隨身攜帶地工作證,擋在人群前面。

    三義幫的成員沒想到會突然沖出來一個警察,在前面帶路的小頭目先是有些緊張。見到警察獨身一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警時,和身邊的兄弟對視一眼。然後一群人呵呵大笑起來。

    “小妞,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是警察啊?就憑這個工作證?這玩意兒在天橋底下都能辦,二十塊錢一張呢。”小頭目的視線在白柔豐滿酥軟的胸部上停留下來,嬉笑著說道。

    “你是豬腦袋嗎?有幾個人敢冒充警察?我還沒有查你們的證件呢,你們倒開始懷疑我的證件了,還真是會倒打一耙。----你,還有你們幾個,把身份證給我拿出來,我要檢查。”白柔知道自己在勢頭上一定不能弱了他們。不然自己就相當地被動了。

    “小妞,我們又沒犯什麼錯,你憑什麼要查我們?”

    “你們非法聚會。還有,我懷疑你們參加了群體斗毆事件,並且生了命案。快點兒,把證件給我交出來。”白柔冷酷地命令道。

    小頭目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身份證掏了出來,笑著說道︰“警官,你這是誣蔑。我和朋友來這邊唱歌。沒想到看到有人打架。怕惹禍上身,正準備離開呢,你卻把我們攔下來。那人可不是我們殺的------我是一家車行地老板,我們可是有正當職業的。”

    “那你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兒?所有來唱歌的朋友都穿黑色西裝?”白柔冷哼道。

    “警官,穿黑色西裝不犯法吧?據說今年流行黑色西裝,我穿來唱歌,難道這也是犯罪?”

    白柔收集了幾張身份證,都沒有什麼問題。而且問的幾個人都是有職業的,要麼是車行的伙計。要麼是娛樂場所的服務員。還有的是出租車司機,甚至拿出自己地駕駛證和今天的交稅單來證明身份。

    想僅僅靠這個就抓獲他們。是不可能的。現在有幾個犯罪份子還沒有身份證的?如果想要犯罪,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趕緊多辦幾張證件。

    那人是誰殺的?你們即便沒有參與,也應試是目擊證人吧?”白柔盯著那小頭目說道。

    “警官,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哪兒了。要不,你問問別人?”小頭目暗地里打了個手勢,站在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立即又開始分散撤離。

    “站住。不許走。”白柔一臉焦急。這胭脂巷是有兩頭,自己雖然堵住了一頭不讓人離開,可已經有不少人從另外一邊撤走了。那些人他沒辦法阻攔,身邊的這幾個人可一定要抓住才行。

    “警官,你又沒有我們犯罪地證據,為什麼不讓我們離開?拜托,我們很忙,我老媽煲了湯,我要回去喝湯的。”小頭目陰沉著臉說道。這個女警的不斷糾纏已經讓他失去了耐心。

    “你們是這樁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必須要跟我去警局一趟接受調查。”白柔擋在前面說道。

    “懶得理你。”小頭目一揮手,帶著自己的人就要調頭從後面走。

    “給我站住。”白柔一個健步沖上去,單手一伸,就將一個黑衣大漢的肩膀給扣住。然後一個膝蓋撞擊,就將那個結實大汗給撞倒在地上。

    “你想干什麼?”小頭目一臉陰沉的盯著白柔問道。站在他身邊的黑衣人立即圍攏了過來,將白柔給擠在了中間。

    “你們跟我去警察接受調查。”白柔盯著他說道,準備找個機會將他也給拿下。她看的出來,這個光頭上還紋著紋身地家伙是這群人地頭頭。

    “我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去警局?”

    “我懷疑這樁凶殺案和你們有關系。”白柔也沒辦法證明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們殺地。可這些人是主要嫌疑對象是事實。

    “人是我殺的。”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柔抬起頭看過去,見到一個身材消瘦地男人雙眼迷茫,步履唯艱的向這邊走過來。

    白柔疑惑的看了那個跑來自的男人一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殺了他?”

    “我是蛇皮。是這家娛樂城的老板。他-----欠錢不還。我們倆在辦公室生爭執。我不小心把他給推了下來。”蛇皮的眼楮若有所思的看了後面一眼,說道。

    白柔嘆息了一聲,很明顯,這個倒霉的男人是被人推出來的替罪羊。一些黑社會大佬犯了事,總是有傻乎乎地小弟出來頂杠。有的甚至要吃上幾十年的牢房,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圖地是什麼。

    “警官。現在事情搞清楚了,我們可以走了吧?”小頭目冷笑著說道,一揮手。就要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離開。

    “站住。你們也是嫌疑對象。必須要跟我回去接受調查。”白柔寒著臉,絲毫不肯退讓。

    “小妞,你這是強人所難了。”小頭目惡狠狠地說道。

    圍在白柔四周的黑衣人越來越多,氣氛開始變的凝重起來。“葉少,你的那位朋友好像要吃虧了。”費翔站在葉秋後面,看著不遠處的一幕說道。

    “是啊。像這樣的警察還真是少見了。”葉秋笑著說道。

    如果自私些來講的話,白柔的行為可以用傻這樣地字眼來形容。以一敵眾,手里連槍都沒有,又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指證別人。如果真要動起手來,她肯定是要吃虧的。

    可是這個世界總是需要一些還保持著正義感的人能夠站出來。從這個方面講,白柔又正直的可愛。要是所有的警察都能夠像白柔這樣勇于執法,社會的現狀又怎麼成這樣?公眾又怎麼會失去對執法部門的信任?

    白柔傻的原因是,別人都不會這麼做,可是她做了。就像現在大多數人都覺得如果在街上扶個老人過馬路,其實是件很丟人地事。

    雷鋒已死,誠信缺失。這是社會的錯。不是白柔的錯。

    葉秋和白柔不是第一次交手,知道她的脾氣倔強。如果自己不去拉她回來的話。她今天鐵定是要吃虧的。

    而且,站在葉秋的立場上,他也不希望把事件給鬧大。

    本來想打個電話讓張勝過去放人,但是白柔說不定又和張勝扛上。

    葉秋帶著費翔走到那個小頭目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算了吧。襲警可不是件小事。”

    小頭目自然知道襲警不是小事,不然早就動手了。可是面前這個陌生的家伙是誰,憑什麼要來管他們三義幫地事?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算了就算了?當我們是什麼?”小頭目譏笑著說道。

    啪!

    小頭目地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耳光。張勝不知道什麼時候沖了出來。煽了一耳光還不甘心,又沖上來踢了幾腳。罵道︰“小王八羔子,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媽地,小心老子把你舌頭割了。”

    葉秋擺擺手,示意張勝停手,自己又沒有親自過來接手這攤子事的打算,所以也不要求所有的弟兄都認得自己。

    可憐的小頭目捂著臉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這貨是什麼來頭?怎麼讓老頭這麼大火?

    有了前車之鑒,葉秋再向白柔走過去的時候,人群就自然的分開了一條道。葉秋上前抓著白柔的手,笑著說道︰“現在沒有證據,先讓他們離開?把那個主動自的帶回去審審,或許能得到什麼情報也說不準?”

    白柔輕聲嘆息,她是有些無理取鬧了。可是就放著這些犯罪嫌疑人離開,她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等到市局派來支援的人趕到時,胭脂巷早已經人去巷空。張勝的人早都撤了個干淨,白柔將一具尸體和一個犯罪嫌疑人交給同事後,又跟著葉秋一起來到了水晶宮。

    沒有要包廂,兩人就坐在吧台旁邊,現在正是午夜的黃金時間,舞蹈也進入了狂歡階段。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兩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白柔的酒量不濟,喝酒舌頭都開始打轉了,摟著葉秋的脖子,兩人的腦袋靠在一起說話。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白柔臉色紅潤,眼楮霧蒙蒙的,沒有焦距,卻有一種清純直率的美。

    “一般傻。”葉秋點頭。他的酒量好,這點兒啤酒對他根本就沒有影響。

    “我知道。我很傻-----好多人也說過。可我就是想------抓幾個壞人啊。難道-----剛才那些人不是壞人嗎?-----我知道,我明明知道他們都是壞蛋。可我----沒有證據----就不能抓。放他們走-----我又覺得很生氣。那些壞蛋----實在是太可恨了-----”

    葉秋安靜的听著,心里也是百感交集。這個女孩兒的思想不是太單純了,她想做個好警察,想去抓盡世間所有的壞人。很天真的想法,出來社會這個大染缸浸染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能堅持住。

    葉秋被她感動著,卻沒有出聲安慰。他能說些什麼?

    告訴她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陰陽調和?告訴她任何地方都有黑色地帶的存在?告訴她有些東西是無法避免人力所不能及的。告訴她這個社會的真相?

    無知無畏,知道的多了,會讓人對人生失去信心。所以,很多大智都自殺死了。

    女孩子醉了,臉色燻紅,臉上卻掛著委屈的淚水。葉秋看的痴了,還是第一次現這個男人婆有如此女人的一面。

    等到葉秋清醒過來後,才想起一個問題。這女人要怎麼處理?難道要撥一一零讓她的同事把她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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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節、雌雄對決

    人品好的女人,酒品一定不好。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

    葉秋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想把白柔給帶到自己家里暫住一晚。反正藍可心的房間是空的,她只是在星期六星期天才偶爾會回去住。沒想到扶著她出門的時候,她摟著自己的腰就狂吐起來。

    難道自己長的這麼像馬桶?

    不僅僅是自己衣服上沾了不少髒物,兩人摟抱在一起,白柔的淺白色小西裝外套和黑色直筒褲上也沾上了不少。

    回到金都大廈後,葉秋先自己沖了一個澡,換了身干淨的睡衣出來,看著沙上的白柔有些為難了。

    如果自己把她的褲子給脫了,她會不會以非禮的罪名將自己給拷回去?

    按照這個女人風風火火的性格,這種可能性極高。

    可如果不把衣服給脫了,床單和被子也會被染髒。要是自己的倒無所謂,可那是可心的------那丫頭會不會想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算了吧,大不了明天早點兒跑路。

    葉秋來到基地的時候,紫羅蘭小隊的成員正在進行瘋狂的訓練。從原本的II級中度訓練程度上升到III級初度訓練程度,一下子上升了兩個檔次。為了在比武大賽中取得一個好些的名次,每個人都非常的拼命。畢竟,特種部隊比武大賽不僅僅要對團隊進行排名,而且對個人的實力也會進行統計。紫羅蘭小隊的第一名是有資格進入第五小隊的,當年葉秋的父親葉重就是以個人第一名的成績進入進去那個神秘組織。這也是大家訓練如此拼命的原因之一。

    葉秋敲開了江晏紫地辦公室門。很難得地是沒有見到這個女人在抽煙。而是正蹲下身子系著腳上黑色高筒皮靴地鞋帶。

    上身是短袖地緊身迷彩T恤。下身是一條寬松地迷彩褲。身體修長。凹凸有致。因為正保持著一個蹲姿。所以豐滿地臀部高高地翹起。即便被那肥大地褲子掩去了不少春風。也同樣讓人覺得性感撩人。

    “我正準備找你。”江晏紫頭也不回地說道。換了只腳在綁另外一只靴子地帶子。豐滿地胸部呈倒立地水滴形狀。隨著江晏紫地動作而顫顫微微地抖動著。

    姜是老地辣。胸是老地大。當然。如果除去林寶兒這種異類地話。

    “所以我主動來見你了。”葉秋靠在櫃子上欣賞著江晏紫那驚心動魄地曲線。笑著打趣道。

    “比武大賽如果對上晏清風。你有幾成把握?”江晏紫直起身體。盯著葉秋問道。

    葉秋聳聳肩膀,說道︰“我根本就沒有和晏清風交過手,而且也沒有見到過他地實力。就這麼憑自己感覺猜測的話,能有幾分準頭?對了,這個比武大賽不是舉辦了好幾屆嗎?難道你不能搞到前幾屆的對戰視頻來看看?晏清風那麼拉風,肯定有不少精彩鏡頭可以看到吧?”

    江晏紫像是打量白痴一樣地眼光看著葉秋,說道︰“怎麼這樣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先不說有沒有那種對戰視頻,即便有,你覺得可能會流傳出來嗎?這都是華夏國的精英部隊。說是國家最高級的秘密也不為過,如果這樣一份視頻傳到敵對國家的手里,會對我們造成什麼樣的打擊?”

    葉秋尷尬的笑笑。說道︰“願望總是美好的。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真要沒有,我能有什麼辦法?要不,在比賽之前先找人去找晏清風打一場?”

    這麼說著,葉秋立即想到了小白。要是他對上晏清風地話,能有幾成把握?

    “據我所知,晏清風和他的第五小隊三天前就已經進入封閉式訓練當中。現在你即便想找到他,也非常的困難。你們想見面大概要等到正式比賽開始的時候。”江晏紫搖頭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在正式比賽的時候全力以赴了。”葉秋無奈的說道。

    江晏紫盯著葉秋的眼楮,說道︰“我和他打過一場。”

    葉秋的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上前兩步,走到江晏紫面前,說道︰“結果如何?”

    “很強。”江晏紫認真的說道。

    “那麼,我們打一場?”葉秋眯著眼楮笑道。

    “這正是我找你地目的。”江晏紫說。“如果你不是我的對手,那你就干脆棄權好了。晏清風一定會想辦法在這次比賽中殺了你。”

    紫羅蘭的正副隊長要比武的事一下子被傳開了,原本紫羅蘭小隊的人想大開眼界一番,沒想到江晏紫的一道命令讓他們的心跌入谷底。

    兩人的比賽是在基地密室舉行,也就是說非公開切磋。那些想在旁邊觀戰地機會根本就沒機會進入密室。

    “太過份了,為什麼不讓咱們看?”

    “就是。實踐出真知。讓咱們在旁邊觀戰不是提高實力地最好方法嗎?”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去密室?會不會不是去打架。而是去做其它的什麼事?”

    “對。很有可能。”

    “狂,你賭誰會贏?”駱駝問道。

    “隊長。”狂豪不猶豫地回答。

    “哈,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是隊長最堅定地支持。難道你對她還沒有死心嗎?你應該看的出來,新來的家伙和隊長的關系很密切?”

    “那又如何?”狂冷冷的說道。眼光如刀子般的掃了一眼那銀白色的鈦合金大門,然後轉身離開。

    密室非常大,足有八百個平方。屋頂很高,不會讓人覺得壓抑。光線是天花板的照燈,不會刺眼。里面有人工輸送的氧氣。雖然房間是全封閉的,但是設計原理完全符合地球正常溫度和氧氣標準。甚至還要更舒適一些。

    江晏紫進了密室後。看到牆角的一排兵器架,臉色便黯淡了下來。

    葉秋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以前的事,而且一定會和自己的父親有關系。因為只有想起他的時候,江晏紫的臉上才會出現這種哀怨懷念的情緒。

    “可以開始了吧?如果你再不認真起來的話,我把你打倒可不算偷襲。”葉秋笑著提醒道。

    江晏紫收拾了一番心情,對著葉秋招了招手,說道︰“來吧。”

    能夠成為紫羅蘭小隊隊長的女人,肯定不僅僅是因為有著深厚的家庭背景。她的身手也是極其恐怖的,不然,不可能讓那些心高氣傲的家伙們如此信服。

    這是葉秋和江晏紫的第一次交手,心里卻保持了足夠的警惕。

    既然她不願意主動出手,葉秋也不再客氣。身體一個急速的沖刺,在快要到達江晏紫面前的時候,突然身體傾斜,做出了一個像是杰克遜的經典舞步太空滑步般的動作,雙腳神奇的向左移動了三步後,便到了江晏紫的側面。然後一拳砸向了江晏紫的臉蛋,而右腳也同時踢了出去,對準江晏紫的側臀。

    不得不說,葉秋一出招沒有留情。他完全將江晏紫當成了自己同等級的高手對待的。如果江晏紫實力不夠的話,那麼,肯定會被他這一拳一腳給重傷。

    江晏紫被葉秋那神奇的變幻腳步姿勢所吸引,有瞬間的迷惑。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一腳已經襲來。

    江晏紫神色不驚,身體就這麼如旱地拔蔥般的倒飛了出去。連續後退兩步後,一個反退為進,反而開始對著葉秋動了搶攻。

    要知道,武術其實就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演繹。比如想要騰空或倒飛,那麼必定需要做一些輔助性的動作。想要跳起來,要先奔跑一段路。借力,方可用力。而江晏紫的身體沒有任何動靜,就這麼一下子倒飛了出去。可見她的彈跳能力是多麼的強悍。

    兩人的身體消瘦,所以都屬于快攻型的選手。以快打快,誰能更快一些,誰便搶得先機。

    只見江晏紫和葉秋混戰在一起,兩人的身影不斷的騰挪起伏,拳腳相加,霹靂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實在是驚險萬分。

    葉秋還是覺得有些低估這個女人了。

    他已經將她想像的足夠強,沒想到她比自己所猜測的還要強上一些。

    如果打不過她,那麼和晏清風的比試自己必輸無疑。那麼,這次葉秋就必須要贏。不然,以江晏紫的脾氣,怕是直接取消葉秋的參賽資格。人家擺明了是為了對付葉秋而來,她總不會眼睜睜看著葉秋去送死。

    葉秋一個連續型的譚腿踢過去,將江晏紫逼退了幾步。然後身體快速的向前撲過去,江晏紫也不示弱,稍微調整了下自己的身形,也對著葉秋沖了過來。

    江晏紫的頭扎在後腦勺,露出整個讓人目眩神迷的臉蛋。因為她的頹廢,一直讓葉秋覺得無法看清她的真正面目。今天,葉秋覺得是自己第一次看清她的長相。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美麗如斯。

    難道當年自己的老爸有什麼生理或心理疼病?

    兩人的身體飛快的撞向一起,然後各自伸手前抓。

    葉秋抓住了江晏紫的胸部,江晏紫也同樣抓住了葉秋的----胸脯。葉秋的身體稍微後仰,便讓江晏紫的手從他胸脯上滑開。而江晏紫卻不敢做同樣的動作-

    第一回合,葉秋小勝。

第364節、取勝

    溫暖的陽光從米黃色的窗簾縫隙里跑進來,在白柔紅潤滑膩的俏臉上投下幾道金黃色的影子。白柔的眼角受到陽光的照射覺得有些灼熱瘙癢,伸手一摸,然後人便突然間驚醒了。

    幾點了?

    習慣性的,白柔伸手去床頭櫃上去抓鬧鐘。沒想到鬧鐘沒有抓著,倒是抓了一個相櫃在手里。

    相櫃里是一個身穿中學生校服的漂亮女孩子,小臉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臉蛋精致,臉上有著淡淡的羞澀。我什麼時候拍過這樣的照片?

    這不是我。白柔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現在在哪里?

    等到發現自己身上的穿著時,白柔一個踉蹌,差點一頭從床上栽了下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現在身上就只有一條黑色內衣,內衣帶子還松松跨跨的,露出大半個圓型的肉球。下身卻只有一條黑色的內褲,整個修長光潔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里。

    難道自己被一個禽獸給叉叉OO了?

    白柔驚慌失措的扯開內衣帶子,很好,沒有吻痕,遂放下一半的心思。

    又脫下內褲,伸手朝下摸了一把,嗯,沒有任何疼痛感,膜還在,又放下另一半心思。

    那個王八羔子這麼沒品味?難道本小姐脫光衣服都激不起他一點兒**?

    這樣想著。白柔又對那個正人君子柳下揮很是痛恨。

    女人實在是一個很矛盾地動物。如果她穿著性感地衣服走在大街上。你對著她窈窕地身影吹口哨。或者她會還你一道厭惡地白眼。心里卻會美滋滋地。可如果你根本視而末見。她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心里卻在詛咒你吃地大米是用洗衣粉漂白地喝地水里面含有三聚氫銨走路被自行車撞**永遠沒有**。

    甚至更有些惡毒地女人。竟然會詛咒你一輩子買方便面都沒有調料包。

    手機和貞操都在。白柔這才有心情去思考昨天到達發生了什麼事。先是和一個叫葉秋地家伙喝酒、好像說了很多話。然後就醉了------醉了後地事就不知道了。

    自己現在是在葉秋家?可這明明是個女孩子地房間。認真地想了想。白柔這才發現照片里地女孩子非常眼熟。好像是經常和葉秋在一起地那個很乖巧地小女孩兒。

    哼。是誰說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地。應該拖出去槍斃半小時。這不是誤導天下地傻女人飛蛾撲火嗎?就應該讓壞男人全部都沒有女人愛。一個個孤老終身。

    啊啊啊----

    白柔胡亂的在自己披散在肩膀的長發上揉搓著。將它們搞成雞窩狀。像是真正的被人非禮過一般,悲憤羞辱的叫喊著。

    這個王八羔子,把自己的衣服脫哪兒去了?

    披著床被子走出房間,見到陽台上晾著自己的衣服。伸頭看了一眼,對面沒有發現有偷窺地光源後,便汲著拖鞋跑到了陽台,伸手摸了摸,外套和褲子都已經干了。趕緊給取了下來。

    換上自己的衣服後,白柔這才變的從容起來。在房間里四處打量著。然後在茶幾下發現一張便條。

    白警官︰

    我並沒有替人寬衣解帶地習慣,只是怕你嘔吐出來的東西弄髒了我的被子,只得免費伺候一回。衣服晾在陽台。你起床時大概會干。餐桌上有稀粥,適合醒酒後養胃。離開時幫忙鎖門,電視櫃抽屜里有三萬塊錢請務必不要帶走,那是我半年的生活費。

    知名不具

    白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次,然後將手上的紙條撕的粉碎,罵道︰“這個死禽獸,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難道你脫我衣服的時候,就沒有偷看到什麼東西?哼,以後別再犯到我手里。不然讓你死的很慘----

    罵地累了,白柔跑過去將那碗稀粥給一口氣喝了下去。準備離開的時候,好奇心起,又拉開電視櫃的抽屜里看了看,里面果然有三萬塊錢。

    白柔一臉傻相,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極品男人。

    江晏紫臉色都變成了番茄狀,哪有這種招式的?

    執掌紫羅蘭小隊十八年,執行任務不下百次。和人交手逾千次。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對手在攻擊的時候,一把抓住人家的胸部不放手。

    幸好自己聰明,將對決地點選擇在了密室。這要是在公開場合被葉秋這樣給扣著,自己以後還怎麼有臉走進基地的大門?

    兩人因為剛才的短兵相接,身體站的極近。如果不是葉秋為了躲避江晏紫地襲胸。恐怕兩人現在都會貼在一起。

    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上帶有戲謔的神色,眼神微微眯起,像是很享受這樣的手感。呼吸彼此可聞,而葉秋的雙手整個的抓著江晏紫的兩個胸部,軟綿綿、肉乎乎的。江晏紫的手卻扣在葉秋地手腕上。想要使力。那個男人地手也會隨著使勁兒---

    來到世界上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被個男人這樣**裸的抓著胸部。而且在這樣地環境下。用這樣怪異的姿勢。

    江晏紫又羞又怒,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渾身無力,像是要軟倒在地上一般。如果不是強制堅持,怕是都要倒在葉秋懷里了。

    “還不放手。”江晏紫氣的跺腳。也難得的露出一回女兒家的風情。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怎麼會想出這樣不要臉的招式?

    葉秋對手上的柔軟依依不舍,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堅持著不放的話,可能會引起這個女人的反感。將雙手從江晏紫胸前兩座豐滿的山峰上摘下,尷尬的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原本沒想到要抓哪兒的。-------你也看到了,當你身體向我撲過來的時候,那兒實在是太突出。情不自禁-----就抓住了。”

    江晏紫懶得听他在哪兒鬼話連篇,收拾了一番衣服,整理了下面部表情後,說道︰“我們也不要彼此試探了。用全力吧。不然,這種打法天黑也沒有結果。”

    “好。再來。這次我會小心的。盡量不抓你那里。”葉秋說道。

    心想,手感還真是不錯啊。如果不小心再次抓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自己生命中的宿敵,晏家最杰出的男人,和林家林滄瀾並稱為南慕容、北喬峰的燕京雙杰、第五小隊的隊長,晏清風這個人實在是深不可測。而且他出來混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和人交手的任何資料流露出來。也就是說,他的實力太隱密了,大多數的行動都不用他親自出手。葉秋想找個參考物都難。

    好在江晏紫和他交過手,雖然不知道他是否是他的真實水準,但是葉秋卻不得不對這場戰斗保持足夠的重視。

    深吸了一口氣,葉秋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嚴肅起來。

    “上次我先攻,這次輪到你了。”葉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江晏紫也不客氣,身體快速的奔跑起來,那笨重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竟然沒有什麼響聲,如踩在棉絮堆里一般輕柔。伸掌如刀狀的切向葉秋的喉嚨,這一招無論是力道、速度、還是時局的把握都比剛才的較量提高了數個檔次。

    剛才江晏紫所說的彼此試探確實是實情。即便已經決定要決個勝負,可是真正打起來時,還是想著要多留下些保命的資本。

    葉秋屹立不動,視線鎖定江晏紫的身體,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在她的手刀切向自己的煙喉時,葉秋這才做出反擊動作。

    沾連綿隨,觸著即打。

    葉秋一改之前的狂暴凶猛,招式變的柔軟黏綢起來。像是跟江晏紫練習情侶劍譜似的,運用粘連技法,敵入我牽引,順勢四兩撥千斤。敵若退走我緊跟,即進順勁發力擊人丈外。即你要入我讓入,你要退我跟你退,順勢打擊。

    一時間,兩人的動作變的整齊一致。你進我退,你退我跟,以拳對拳,以腿踫腿,看似纏綿,實則凶險萬分。

    江晏紫內心大駭,沒想到葉秋的風格變幻的這麼快。要知道,一個人的功夫大多只有一種風格,就像是人的性格一樣。要麼強而蠻橫、要麼敏捷漂移、要麼中規中矩,可是像葉秋這種變態一會兒換一種風格的打法,卻實在是少見。

    想起他是葉重的兒子,江晏紫又高興起來。九泉之下,他應心安。

    胡思亂想的江晏紫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場打斗已經被葉秋掌握了節奏,一個絲手在江晏紫擊來的手腕上繞了幾圈,兩人快速的用小擒拿手各自抓了對方十三次穴位,仍然被葉秋佔了上風。

    一抓一扣,然後朝自己身前一拉。江晏紫再次入懷,被葉秋一把鎖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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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節、布老爺子有請(求月票!)

    葉秋和隊長進入密室一個多鐘頭還沒有出來,紫羅蘭小隊的成員在外面都面露憂色。

    要知道,平時他們找葉秋或隊長交手的時候,大多都是幾分鐘就解決了戰斗。誰勝誰敗片刻分曉,絕不拖泥帶水。而真正的高手過招,也就是一兩招定輸贏的問題。那能打哪麼久?

    “會不會出現意外?我們要不要讓人打開密室看看?”快刀摸了把自己跟貝克漢姆一模一樣的型,問道。

    “進去干什麼?要是兩人正在比賽,咱們闖進去了不是自尋死路?隊長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平時隊長和咱們交手的時候,都是幾分鐘搞定的事。今天怎麼會哪麼久?難道兩人兩敗俱傷,沒辦法開門走出來?”

    “我懷疑他們不是在里面比武,而是做其它方面的比試-----”一個家伙淫穢的笑著。

    “蜘蛛,你敢詆毀隊長的名譽,這下你要死定了。------不過就算他們是在里面**,也應該要結束了吧?葉秋那小身板能來幾次?”

    江晏紫認命的將身體靠在葉秋身上,回味著剛才和葉秋之間的打斗招式。和之前葉秋一往無前狂風驟雨般的強悍攻擊相比,第二次葉秋所使用的招式實在是太過于普通。如果非要說優點的話,那就是一個黏字訣用的爐火純青。

    無論自己如何變招,他都能快速的跟上。可是,這普通的,看起來軟綿綿的招式,招架起來也豪不像之前那般費力,為什麼自己這麼快就敗了,還被他鎖住了煙喉?

    當然,有驚訝和走神的因素在內。身經百戰的自己身體已經有了自然反應的本能,即便閉著眼楮。她也能依靠來自身體表面呈現的危險性來做出最佳地防御。可是自己被他扣住手腕的時候,身體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以柔克剛。以纏打快。這原本是太極拳地總鋼法精要。但是被老頭子加以改進。便成就了葉秋這套身法。

    “怎麼樣?和晏清風比。還差些什麼?”葉秋松開江晏紫地脖子。笑著問道。

    江晏紫深深地看了葉秋一眼。一向冷若冰霜地臉竟然撲哧一聲笑了開來。說道︰“重劍無鋒。大巧不工。虎父無犬子。當初你父親天資極佳。被堪稱一代宗師地武術大家葉空閑培養成材。二十六歲便成績斐然。在燕京鮮有敵手。現在地你和當初你父親取得了同樣高地成就。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是第五小隊地隊長。而你現在還只是紫羅蘭小隊地隊員。即便我有心讓位。中間地阻力也非常地大。”

    “飯要一口一口地吃。我現在不是紫羅蘭小隊地副隊長了嗎?只需要三步。只要再跨三步。第五小隊就是我地了。對了。還沒有問你呢。晏清風和你打了多長時間?”

    “三招。”江晏紫一臉凝重地說道。

    葉秋地嘴巴張了張。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這消息還真是打擊人啊。說道︰“不會吧?這家伙這麼厲害?會不會是你故意讓他?”

    “他地力量很強。不過,你也不是沒有機會。”江晏紫說道。然後在大門上輸了幾個數字密碼,密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

    葉秋自從出師後,便是以強悍暴力的手段去攻擊對手。今天和江晏紫對戰,還是第一次使用這種借力打力的攻擊方式。效果還挺不錯。難怪那看起來軟綿綿的太極對敵時總是能立于不敗之地。

    紫羅蘭小隊的人見到葉秋和隊長出來,一個個的都好奇地看過去。見到兩人豪無損。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一絲折皺後,便開始懷疑了。

    這兩人,打架之前肯定先脫了衣服。

    唐氏集團。

    唐氏大樓門前的廣場上,一輛黑色地雪佛萊轎車停在街邊。

    車窗玻璃按下了一截,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男人一臉冷漠的看著大樓前守衛森嚴的情形。他在這邊觀察了一會兒,現每隔十分鐘,就會有一隊巡邏隊走過。

    “華夏七年布局,竟然因為件小案子而毀于一旦。這幢大樓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魔鬼?導演那蠢貨固然該死,可是組織多年心血卻很是讓人惋惜。我們受命前來重新組織華夏國情報網。一切從頭開始,怕是要在這個國家停留很長一段時間了。-----上帝,這是什麼鬼地方啊,又冷又干,我的皮膚怕是要受傷了。”車廂里,一個矮胖的美國人氣憤的用英語罵道。

    “湯姆遜先生,燕京的天氣就是如此。我在這座城市長大,這次回來仍然覺得很不適應。夏天燥熱,冬天又冷又干。實在不是適合人類居住地城市。可是你知道嗎?為了能夠獲得這座城市的一張居民身份證。有些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實現。”陳建州收起臉上的冷漠,一臉笑意的說道。

    雖然這胖子和自己的上線不是一路人。可是在華夏工作,他還是要听命于他,也不能和他的工作搞地太過于僵硬。

    “東洋和韓國市場運作良好,現在只剩下華夏這個我們所關注的國度了。親愛的陳,你覺得我們用多長時間能夠建立起華夏國市場?”

    陳建州將車窗關上,從外面再也無法窺探車子里面的情景。再一次掃了眼面前巍峨壯觀地大樓,笑著說道︰“那要看組織願意投入多少錢了。華夏有句諺語,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無論是誰,都無法面對金錢地誘惑。湯姆遜先生,你放心吧。我已經開始刻意和一些重要人物或他們的親屬進行接觸。這是我們必須要做地,這是一個人脈為王的國度。”

    “嗯。我對這個國家有過一些了解。親愛的陳,那你覺得它呢?我們的心血因它而毀滅,現在看到它,總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湯姆遜指著面前的唐氏大樓說道。

    “放心吧。我們已經有人滲透進去了。在我們的運作下,讓我們的人進入唐氏核心。再做起事來就方便多了。”陳建州臉色陰沉地說道。

    “真是個好消息。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慶祝喝一杯,你覺得呢?”湯姆遜看著陳建州說道。

    “當然。”陳建州點頭。心里暗笑。這個酒鬼的酒癮怕是又犯了。不過這個國家倒真是釀酒大國,品種竟然如此之多,實在是讓湯姆遜這種人有些樂不思蜀。

    陳建州再次掃了一眼唐氏大樓,將車子動了起來。自從上次被布老爺子拿著拖把掃地出門時,葉秋就再也沒有見過布布。而每周一次的送戒指給布老爺子研究的慣例也取消了。

    葉秋正在訓練體能,柳絮無所事事地在旁邊和他閑聊。突然。放在壓力器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葉秋停止了壓力鍛煉,拿起手機一看,是布布打來的電話。

    “喂,葉秋,現在在哪兒呢?”布布地聲音坐電話里傳來。

    “有事嗎?”葉秋問道。他早已經從學校退學,原先在唐氏做安保部主任的時候,還好意思對別人說自己有份工作。現在的工作是不能對外人講的,即便如布布這種自己身邊的女人。

    這些東西沒必要告訴她們。只會徒增煩惱和擔憂。有時候,在不夾雜利益,單純的擁抱和**都是件奢侈的事。

    “爺爺說。要和你談談。”布布小聲說道。顯然,她在擔心爺爺見面後會為難葉秋。

    這也是葉秋所擔心的。在心里哀嘆了聲,心想這次怕是躲不過去了。

    當然,這種心思是不能讓布布知道的。沒有女孩子希望自己喜歡地男人和家里人搞的決裂。

    “我也正要去看爺爺呢。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見面?”葉秋問道。

    “他說今天晚上讓我們回去吃晚飯。”布布答道。

    “好的。你在學校吧?我呆會兒開車過去接你。”葉秋說道。

    “女朋友打來地電話?”柳絮笑著問道。

    “是啊。”葉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需不需要助興的藥物?”柳絮眯著漂亮的眼楮,一臉戲謔的笑道。

    “助興的藥物?”葉秋一愣,然後趕緊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用不著。”

    他知道,像基地里的這些研究員。整天和人體以及動植物的器官打交道。如果說他們沒有現一兩種在男女歡愛時可以延長時間或調節氣氛的藥物是不可能的。柳絮可能說地就是這種藥物吧,記得她上次好像就提過一回。

    “嘻嘻,你的意思是說你那方面很強嘍?”柳絮如水的眸子瞟向了葉秋的下體,還故意輕輕的添了添唇角。

    葉秋打了聲招呼趕緊逃離,難怪這個女人的名聲會差到這種程度,還真是作風大膽啊。

    葉秋去水木大學接了布布,然後兩人一起向布老爺子哪兒趕過去。為了表達自己心中的歉意,葉秋還特意跑去買了幾根極品人參。伸手不打送禮人嘛,希望不要再次被布老頭用拖把打跑。

    到了門口。布布比葉秋還緊張,抓著他的手不放心的叮囑道︰“葉秋,呆會兒爺爺說話要是難听,你可別生氣啊。”

    “放心吧。我哪會和你地長輩生氣?今天晚上我堅決執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原則。”葉秋笑著說道。

    大不了再次跑路嘛,有什麼好生氣的?

    出來泡妞,這種事是無法避免的。

第366節、處女的證據

    葉秋和布布進屋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了。小保姆在廚房忙活,布老爺子躺在沙上喝茶。

    見到兩人進來,布老爺子竟然一臉笑意地和葉秋打招呼,說道︰“葉秋,上個星期天怎麼沒把戒指送過來?我在家等了你一天,都準備給你打電話叫人呢。”

    “哈哈,星期天要加班,實在趕不過來。”葉秋笑著解釋。心里卻對這老頭兒的態度有些疑惑。難道他得了失憶癥,忘記了上次生的事?

    “沒關系。來,咱們吃飯。孫女,去取瓶酒來。我和葉秋喝一杯。”布老爺子放下茶杯,拉著葉秋向餐桌走去。

    “哦。”布布答應著,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葉秋。難道兩人已經冰釋前嫌?

    杯盞交錯,布老爺子不斷的邀酒,葉秋也是來不拒。一會兒的功夫,布老爺子就有了幾份酒意。

    等到布布和小保姆放下筷子時,布老爺子說話都不利索了。

    “葉秋,少喝兩杯吧。爺爺平時不喝酒的------他已經喝醉了------”布布勸道。

    “少廢話。男人喝酒,女人家-----在旁邊嗦個什麼勁兒?去去去,你們倆都回房去。我和葉秋有些私已話要說。”布老爺子瞪著布布罵道。

    布布很不樂意,今天的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怕是自己一離開,他們倆就要大打出手吧。

    “爺爺。我在旁邊給你們倒酒。”布布看了葉秋一眼。卻不願意挪動身體。

    “哼。我們自己不會倒?你當我喝醉了?沒影兒呢。年輕地時候。知道我號稱什麼嗎?-----呃------酒神。千杯不醉。快走。我們說地話女人不能听。”布布爺子用筷子敲著面前地盤子。一臉怒色地趕人。

    布布無奈。對著葉秋打了個眼神。示意他千萬別沖動。有話好好說。這才不情不願地回到房間。

    等到兩人女人離開。布老爺子一把摟著葉秋地肩膀。醉態可拘地說道︰““葉秋。你到底-----呃-----是什麼時候勾搭上我孫女地?”

    “我和布布認識地時間你知道地。真正互有好感-----大概兩個月前吧。”葉秋回答道。故意將時間縮短大半。為了向布老爺子證明自己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出格地事。

    “你確定-----不是在我生病住院地時候?”布老爺子那剛才還朦朧地雙眼亮晶晶地盯著葉秋。一臉笑意地問道。

    葉秋心里一驚,難道當初自己在病房里和布布生關系地事被這老頭子現了?不然,他怎麼會有此一問?

    仔細想想,那幾天老頭子看自己的眼神確實怪怪的。而且第二天就對孫女說自己是個危險人物,以後不許她和自己說話。

    那他當時怎麼不罵自己呢?難道是為了自己孫女的顏面?葉秋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可是這個時候葉秋是死也不會承認的,連忙辯解道︰“沒有沒有。當時-----布老也知道。我和布布還有些誤會,而且她是個孝順的女孩子,非常听你的話。你不讓她理我。她就真的不理。-----我承認,我是主動和她搭訕過幾次,但是她不冷不熱的應付過幾次後。我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也就死了這份心了。”

    葉秋也開始大著舌頭說話了,呆會兒如果遇到自己沒辦法回答地問題,干脆就假裝醉酒,往桌子底下一溜,任你拳打腳踢就是不起來。

    這樣想著,葉秋又開始主動敬布老爺子酒。想辦法把這老頭兒灌醉才好。

    “是嗎?”布老爺子一臉疑惑的看著葉秋。又和葉秋干了一杯後。說道︰“那後來又是怎麼認識的?”

    “---布布喜歡籃球,恰好我也有這麼點兒愛好。我們是在球場上相遇地,然後現比較有共同話題。”葉秋胡編了一個借口。他和布布也確實是在球場上認識的,只是當時可沒有什麼共同話題,而且那個時候布布對自己可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嗯,有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們展到哪一步了?”布老爺子盯著葉秋問道,手上緊緊的握著酒杯,顯然心情有些緊張。葉秋懷疑自己一個回答不好,他就能拿杯子往自己臉上砸過來。

    “什麼展到哪一步?”葉秋趴在桌子上。醉眼朦朧的問道,隨時準備著裝死。

    “你這臭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我說的是,你和我孫女-----你到底對我孫女怎麼樣了?”布老爺子啪的一聲將酒杯拍在桌子上,氣憤的罵道。

    “哦。原來布老說的是這個啊。-----布布還是個學生,很單純-----我們只牽過手。”

    布老爺子酒氣一沖,差點當場就要罵出聲來。我孫女單純,不代表你這小子也單純。那天自己明明看到他都掀開了自己孫女地毛衣,沒想到現在竟然告訴自己他們只牽過小手。這貨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可是這種話要是罵出來,不是讓自己孫女也難堪嗎?

    話到嘴邊。布老爺子又愣是給憋了回去。一股怒氣無出泄。又連著和葉秋干了三杯酒。

    布老爺子想了想,在口袋里一陣摸索。取出一陣銀行卡放在葉秋面前。

    “布老這是什麼意思?”葉秋一臉疑惑。

    “這里是------十萬塊錢。密碼是六個零。”布老爺子盯著葉秋的眼楮說道。“你把這錢拿過去。”

    “布老,無功不受碌。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再說,我是你的晚輩,應該我給你錢用才對。”葉秋笑著說道。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用這錢去找來。不過,不能再打我孫女的注意了。”布老爺子嚴肅的說道。

    給錢招妓?

    葉秋一臉苦笑,自己是那種人嗎?

    將銀行卡又推到布老爺子面前,笑著說道︰“布老,這錢我不能要。如果我要了的話,對布布是一種侮辱。”

    “沒關系。我孫女不怕被人侮辱。”

    “------”這老頭兒還真是執著。打定主意不想讓自己進他們布家的大門了。

    難道他孫女要了自己身子地事就這麼算了?沒門。

    “布老,我不會要這筆錢地。我喜歡的是布布這樣的女孩子,用錢在別的地方買不到。”葉秋堅決地說道。布老爺子盯著葉秋的臉看了一陣子,說道︰“好。那我問你,你以後準備怎麼對待我孫女?”

    “怎麼對待?”

    “你準備什麼時候娶她過門?你保證一輩子只愛我孫女一個?你確定沒有別的女人?”

    葉秋地腦袋昏昏沉沉,然後一下子趴倒在桌子上。

    他很及時的醉了。

    “葉秋。你這臭小子給我起來----混蛋,別在我面前裝醉

    無論布老爺子怎麼拍打,葉秋都一動不動。還傳來輕輕地打呼聲。

    布布從房間里走出來,說道︰“爺爺,你們都醉了。不要再喝了。”

    “唉,孫女,你看這-----

    “爺爺,我知道,我會處理好地。”布布將布老爺子扶起來。向他的房間走去。

    等將醉酒地爺爺安頓好,布布回到餐廳,靜靜的坐在葉秋的身邊。看著面前正在沉睡的男人。

    原本是沒有愛地,甚至還有些厭惡和仇恨。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逐漸的佔據自己的心靈。而自己地情緒也越來越容易受他影響,一有空閑都會想他,想要看到他。

    這是愛情。即便沒有愛過的布布也知道。

    可是他對自己呢?

    布布低下頭打量自己包裹在一層薄薄布料下的修長美腿,他不只一次的稱贊過它們。心想,難道他僅僅喜歡的是這對長腿帶給他的快感?

    布布溫柔的撫摸著葉秋的頭,輕聲說道︰“如果你真的醉了,那就在爺爺這兒住一晚吧。”

    葉秋知道自己瞞不過布布。從桌子上抬起頭,伸手抓住她地手,說道︰“爺爺的話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一些。”布布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還有其它的女人。”葉秋說道。

    布布的心髒猛地抽搐,疼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了。沒有女人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有除了自己之外的女人,不然的話,證明這個女人不是真正地喜歡這個男人。愛情是世間上最自私的東西。容不得和人分享。

    女人的想法和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有幾個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女朋友腳踩兩只船?

    馮鞏說頭上戴點兒綠,生活有情趣,可也沒見得他出門時戴綠帽子啊。

    “我知道。”布布高高的仰起頭。不讓眼眶的淚水滑下來。

    “你知道?”葉秋詫異的問道。

    “知道。”布布肯定的點頭。

    “那你-----”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可是你並沒有給我選擇的余地,我知道我也有錯。可最大地錯誤不在你,而在我。-----該死地,都怪我----愛上你。”眼淚有決堤的架勢,布布趕緊用手去捂住臉,可淚水還

    是從手指間地縫隙流出來。

    每個女孩都曾是個天使,當她喜歡上一個人時,她便折斷翅膀墜落變成凡人。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愛你的人,因為。她已經沒有翅膀飛回原來的天堂!

    葉秋將肩膀還在微微顫抖的布布摟在懷里。緊緊的。有些東西說不出來,卻一定要做到。

    比如,讓那些不幸愛上自己的女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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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23 18:51:25 |只看該作者
第367節、處女的證據(2)

    葉秋沒有打算留在布老爺子這邊過夜,不然,等到老頭子酒醒之後再次問起這些問題,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先裝醉一次?

    先送布布到她水木大學的寢室,自從從學校退學後,葉秋還是第一次來到學校。想起以前那短暫的校園生活,心里竟然十分的懷念。

    時間尚早,而渾身充滿活力和青春氣息的大學生又都是夜貓一族。所以這個時候的大學里還非常的熱鬧,行人絡繹不絕。

    葉秋沒有把車子開進學校,兩人漫步向布布位于藝術學院的女寢樓走去。

    燕京的春天已經來臨,天氣仍然寒冷,可比起冰天雪地的冬天已經暖和了不少。昏暗的夜幕上點綴著幾顆星星,也不至太過于空曠蕭瑟。三三兩兩的學生打鬧著從身邊走過,一對對情侶手牽著旁若無人的走在校園里。大學不比高中生,學校對學生戀愛的態度是很自由的。只要別搞出蔞子讓學校收拾,你一天換一個女朋友都行。

    據說前幾級有一個男生寢室在畢業的時候竟然還都是童子雞,于是決定集體**。沒想到遇到警察臨檢,將幾個難兄難弟給抓了個正著。事情捅到學校,校方顏面盡失。將幾人的畢業證給扣了下來,直到現在也沒有出去。

    可憐那幾個國內一流大學的學生出去之後找份工作都不容易,不得已下,只得自主創業。有個學生賣起了豬肉,還有個學生竟然開起了連鎖擦鞋鋪,比一些有牌的學生混地還好一些。也算是狠狠地回了校方一記大耳光。

    一路兩人沉默不語,布布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起在布老爺子家布布哭訴的話,葉秋心里就是一酸。這些原本驕傲到無可復加的天之驕女,在愛上一個男人之後,竟然就學會了這麼徹底的付出。

    沈墨濃是。唐果是。藍可心是。布布也是。

    葉秋上前一步。將她冰冷地小手握住。放在嘴邊呵了一口氣後。然後緊緊地握在手心。笑著說道︰“這條路是不是大家常說地情侶小道?”

    通過女寢有一條小路。鵝卵石鋪成。上面有長柱就地頂棚。兩邊載種有茂密地樹木。平時情侶多喜歡到這條路上來談情說愛。所以因此得名。

    “嗯。”布布點頭。

    “我們也在這邊坐會兒?”葉秋笑著問道。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布布回去寢室也沒有什麼事做。說不定想到些不開心地東西。反而徒增煩惱。

    “好。”布布答應下來。從口袋里掏出紙巾鋪在長條石板上。然後兩人坐了下來。

    屁股一片冰涼。葉秋將布布拉起來。說道︰“坐我腿上吧。石板太涼了。對女人不好。”

    布布猶豫了一下,見到其它的情侶都是身體黏在一起,還時不時的听到嗯啊的輕微響聲。而且這一塊兒的光線非常黯淡,也不用擔心會被人認出來。于是便坐到了葉秋地大腿上,被他輕輕一帶,身體就趴在他懷里了。

    溫香軟玉入懷,葉秋心里一蕩。摟著布布縴細柔軟的小腹,只覺得身體的溫度噌噌上升。

    “葉秋。”布布輕聲喊道。

    “嗯?”葉秋腦袋稍微後仰,看著布布的眼楮。

    布布顯然不願意被葉秋這麼盯著看,雖然她知道光線這麼黑暗,他不一定能看到什麼東西。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嗎?”布布問道。

    “第一次?當然記得。”葉秋說道。在病房里的**這是第一次。自然會記憶深刻。

    “你會不會怪我不是處女?”布布聲音如蚊子哼哼,這次卻是主動抬起頭看著葉秋的眼楮。

    “不會。”葉秋摸了摸布布的腦袋,心里感嘆著,這傻丫頭竟然還一直為這事兒耿耿于懷。

    “真的?”“真的。”葉秋笑著點頭。說道︰“而且我知道,在我之前,你仍然是處女。”

    “為什麼?”布布疑惑地問道。自己當初根本就沒有流血,他怎麼會一點兒都不在乎呢?

    上次布布在寢室里和室友聊天,有個室友說她的朋友和男朋友生了關系,那個男人竟然因為她不是處女而提出分手。雖然大家都是當做玩笑來講。可是卻在布布心里留下了一個結。

    自己當初也沒有流血,他會不會因些而輕賤自己?

    一直想找個機會問問葉秋,可每次見到他的面時,卻怎麼也問不出口。今天晚上正好兩人坦誠地談了一番,所以布布才將心中猶豫良久的問題說出。

    “知道就是知道。證明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的方式並不僅僅是有沒有那層膜。”葉秋說道。

    這是經驗。男人的經驗。布布不懂,以後會懂的。每個女人都有一個成熟的過程。

    “你跟我來。”布布突然從葉秋懷里跳起來,拉著葉秋的手就向前跑。

    “去哪兒?”葉秋問道。

    “給你看樣東西。”布布說道。

    一直跑到布布的寢室樓下,布布這才松開了葉秋的手。說道︰“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很快就下來。”

    說完,布布就向樓上跑去。那修長性感地雙腿跑的飛快。

    葉秋沒有多等。又見到布布從樓上跑了下來。將手里一個信封塞到葉秋手里。說道︰“回去的時候再看。晚安。”

    葉秋回來車子里,打開車廂燈。卻沒有立即將車子動起來。

    看著手里的信封,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丫頭,到底要給自己看什麼東西?

    打開信封,從里面抽出來的竟然是一張病歷卡。

    葉秋不由得啼笑皆非,這是幾年前的病歷卡了,難得這丫頭竟然還能將它找出來。葉秋也明白為何她會在第一次的時候沒有出血了,原來布布之前有過下體肌肉拉傷的病歷,或那就是主要原因吧。

    女孩兒的一番苦心。葉秋是明白地。除了感動,卻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表達出此時的心情了。

    特種部隊的比武大賽日期越來越近,紫羅蘭小隊地成員都非常拼命的在訓練。江晏紫不斷的加重訓練量,紫羅蘭小隊的隊友雖然勉強支撐,卻豪無怨言。

    這些家伙,一個個的都是怪物。

    葉秋的訓練是特殊地。和其它人每天必須經歷地體能、壓力以及博擊訓練不同,他有著自己獨特的訓練方式。江晏紫給他特權,其它地隊友也知道這貨和他們有些不同,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葉秋也時常會找瘋狗蜘蛛這兩個攻擊力超強而且又悍不畏死的家伙打一場,每次都毫不留情,用最殘酷雷霆的手段將其擊敗。好在兩人的扛打擊能力極強,每次受傷後,反而戰意更濃,並且預約下一次的比試。

    葉秋正慢騰騰的在跑步機上跑步地時候。柳絮又來到了葉秋旁邊。這已經是一種習慣,每次葉秋來到跑步機前做訓練時,她都會過來和葉秋閑聊一陣子。有時候還會開幾句葉秋的葷腥玩笑。葉秋一臉羞澀,惹得柳絮咯咯直笑。好像她的快感便來源于此。

    當然,葉秋訓練時無聊地時間也是靠這個打的。

    一個很有姿色的色情女人在你面前講黃色笑話,其實是件很享受的事。

    “別人都在拼死拼活的訓練,你卻跑到這兒來偷懶。難道你就不在乎比武大賽的名次?”柳絮笑眯眯的打量著葉秋胸前結實的肌肉,說道。

    “說不在乎是假的。既然進入紫羅蘭小隊,又怎麼可能不想在大賽中拿個好名次?他們在訓練,我也在訓練啊。”葉秋指指自己正在移動地雙腿說道。

    “切。你這算什麼訓練啊?連我每天早上訓練的強度大都沒有。你還是超級戰士呢,也不怕說出去丟人。”柳絮哧之以鼻。

    “哈哈。各有各的訓練方法。你就能保證我這樣的訓練效果不如他們?”葉秋說道。

    柳絮看了眼四周,靠近葉秋一些,小聲說道︰“你跟我過來。”

    “干嗎?”葉秋警惕的看著她。

    “你擔心什麼?難道怕我吃了你?真是的。快過來。”柳絮翻了個白眼,率先在前面帶路。

    這一下葉秋大驚失色,她竟然帶路來到了基地的洗手間門

    見到她徑直進了女廁,葉秋不知道自己是返回去,還是跟著進去。

    難道她**大,想把自己騙到衛生間,然後叉叉自己?

    很有可能啊。

    活了二十多年。終于等到了這麼一個機會。可不知怎麼的,葉秋竟然有些猶豫。歸根到底,還是沒有愛情基礎啊。

    要是布布把自己騙到衛生間叉叉OO自己,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快進來啊。”柳絮進去後,見到葉秋沒有跟進來,又跑出來,一把將它拽進了女廁。

    打開一間廁所門,然後兩個人一起擠了進去。基地地廁所雖然非常寬敞,可是一格廁所里擠了兩個人。還是稍顯狹窄。兩人的身體緊緊的挨在一起。葉秋只穿著小背心的胸膛能夠感受到她白大褂遮掩下的柔軟。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味撲面而來,讓葉秋的心髒也跟著加快了。

    “怎麼?以為我要強奸你?”柳絮狡黠的看著葉秋問道。成熟女人做出這樣的表情。嫵媚中帶著些天真,還真是相當地迷人。

    “沒有。”葉秋趕緊否認。

    “哼。你想什麼我都知道。”柳絮白了葉秋一眼,從口袋里掏出一樣物體塞進了葉秋手里,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第368節、大戰序幕

    特種軍人是為國家執行最隱密難度最高事項的尖刀部隊,主權爭端、反恐救人、局部戰役、天降神兵,他們人數不多,但是能力出眾,裝備精良,所取得的效果和破化力是極其顯著的。

    每個國家都有幾支著名的特種部隊,而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部隊更是不知凡幾。

    在沒有真槍實彈拔刀對決的時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有的國家培養的秘密部隊,建成十幾年甚至數十年沒有執行過一次任務,只待時機成熟,給人雷霆一擊。

    特種小隊的隊員優中選優,每一名成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這些人心高氣傲,平常人那能放在眼里?

    又不可能經常性的把這些家伙趕出去和其它國家的特種部隊較量一番,只能由軍方內部提供這樣一個交流平台。

    特種部隊比武大賽是為特種軍人提供一次切磋交流的機會,讓大家彼此認識到對方的實力。後進有了奮斗的目標,領跑也有了前進的壓力。大家各有所獲,所以每個能夠參賽的人員都對這場大賽十分的看重。

    葉秋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在沒人的時候,還是認真研究了比賽的詳細規章制度。比賽共有六支小隊參加,除了葉秋已知的歷屆冠軍隊第五部隊和他本人所處的紫羅蘭小隊之外,還有狂風支隊、國特小隊、空降兵小隊以及海防聯合小隊。

    其中空降兵小隊是華夏國空軍特種兵執勤部隊,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並參與作戰,給對方致命打擊的快速反應部隊。這是華夏國建國六百年歷史最悠久的一支部隊,它的前身是王牌師團一二八師的教導團組成。華夏國有了空軍和飛機後,這支特種小隊便第一個成立了。至于後來的第五小隊以及紫羅蘭小隊則是後來居上而已。

    海防聯合小隊則是東海、南海、北海等三大艦隊里面特別精選的人材,用來執行海上特別任務地小隊。剿匪輯盜、維護海面主權等普通部隊難以出面或不能最快達成目標的任務,便由他們執行。這也是華夏國的老牌部隊。

    國特小隊屬于國安部門、這是從社會招攬的精英人材。現實世界藏龍臥虎,這支部隊的實力也極其強悍。空降兵快速反應小隊屬于空軍勢力。海防聯合小隊則屬于海軍精英,這些年的歷屆冠軍都是被第五小隊佔據,這些老牌部隊難免心有不甘。那些軍方大佬顏面盡失,自然想找回面子,所以每年都會悉數派出精英,想在特種部隊比武大賽中取得好名次。

    紫羅蘭小隊和第五小隊一樣。屬于後進新秀。成績無法和變態到有些嚇人地第五部隊相比。但是也屢次獲得亞軍。最低名次也不低于第三名地成績。所以。紫羅蘭小隊地成員也是最多能夠進入第五小隊。而且第五小隊地隊人多數是由原紫羅蘭小隊地成員擔任地原因之

    和之前紫羅蘭通報給隊員地資料不一樣。每支小隊只允許派八人參加大賽。所以。紫羅蘭小隊地隊員自然有幾人是沒辦法參加比賽地。不過問題很容易解決。在正式比賽之前。紫羅蘭小隊先進行過一次內部地友誼賽。有資格參加比武大賽地八個人也在這場友誼賽中擇選出來。

    瘋狗、駱駝、狂、蜘蛛、快刀、暴熊以及紫羅蘭小隊地正副隊長葉秋和江晏紫。其實紫羅蘭小隊並沒有副隊長。只是因為當初葉秋入隊地時候。江晏紫讓葉秋負責之前紫羅蘭小隊地第二號人物青蛇地工作。

    意義很明顯。葉秋是很有可能接任紫羅蘭小隊隊長職務地人選。

    大賽采用地是單場淘汰制。勝利一方得一分。負地一分得零分。也就是說。如果每輪比賽中。個隊八名成員全部都能勝利。那麼就會得八分。如果全軍覆沒。那就是零分。得分最高地一個小隊便是冠軍小隊。而一路過關斬將累積最高積分地隊員。也將是個人冠

    第五小隊能夠多年拿下團隊和個人雙料冠軍。這讓葉秋心里更加地震驚第五小隊地實力。

    一群妖怪。

    葉秋除了留意第五小隊的實力。還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狂風小隊比較感興趣。要知道,做為紫羅蘭小隊的副隊長,以前他可從來沒有听說過有這樣一個小隊。要麼,這是最新成立的小隊,要麼,這支小隊的存在是國家SSS級最高機密。

    事出反常必有妖。葉秋知道想拿團隊冠軍困難,因為那不是憑自己的個人努力就能夠成功的事。但是個人冠軍他勢在必得。

    不為別的,就因為晏清風拿到過。而自己地父親葉重也拿到過。

    他不能輸給別人。特別是不能輸給這兩個人。

    如果自己被淘汰了,怕是被家里那老頭子給恥笑一輩子抬不起頭。

    平時衣著隨意的紫羅蘭小隊隊員第一次穿起了隊服。根據每個人的身材特別定做的黑色西裝、如飄舞在空中一塵不染初雪般潔白的貼身襯衣,黑色帶有細線條紋的領帶,以及不知道是那家軍工企業提供的軟底鱷魚皮鞋。這種皮鞋即便在戰斗時也不會影響你的速度,如運動鞋般輕盈柔軟-------而且看面上看起來是雙皮鞋。

    這一點兒令非常注重個人形象的紫羅蘭非官方任命副隊長葉秋同志格外地滿意,要知道,上半身是那麼帥那麼有型地行頭,下身如果穿著一動白色運動鞋或一雙黃色或紅色波鞋的話,實在是焚琴煮鶴,有辱斯文地事。

    以葉秋同學的品味。絕對不會干穿西裝打領帶腳下穿著雙白色運動鞋招搖過市的蠢事。(但願這麼說沒讓一些無心這樣打扮或有心扮另類的朋友生氣。嘻嘻---)

    西裝做工精良、上衣領口處還繡有一朵黑色的小花。遠看-----看不清楚。近看是朵含苞待放的紫羅蘭。

    葉秋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帥過。

    跑過去晃蕩了一圈。一一打量過其它隊員換上隊服後的英姿後,葉秋更放下心來。

    很好。他們很適合做綠葉。

    唯一讓葉秋有些郁悶的是,江晏紫這娘們也搞了這麼一身行頭。裁減合體地黑色西裝、扎進褲子里的緊身白色襯衣,脖子上沒有系樣式古板的領帶、卻是一款簡潔大方的領結。而且和眾人不一樣的是,她領口的紫羅蘭是白色地,非常的耀眼。

    這身行頭的江晏紫魅力驚人,乍一出場就讓那些只知道訓練和打斗根本不知道美色為何物的紫羅蘭小隊成員瞬間石化。那種中性美不是春哥之流可以相比的,配合著她頹廢落莫的氣質,憂郁如九月飛絮的眼神。手上夾著根細長圓潤的女式香煙------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葉秋都有朝她身上吐口水地沖動。

    最討厭長地比自己帥的。

    一個女人好端端的不穿裙子,學人家穿西裝干什麼?

    討厭!

    江晏紫掃視了一遍站在自己面前地紫羅蘭小隊隊員,先是在那些慘遭淘汰沒機會參加大賽的隊員身上停留,聲音冷洌的說道︰“我對你們豪無同情,更沒有歉意。從始至終,紫羅蘭小隊一直都是個強生存的精英小隊。變強,只有變的更強,才能獲得隊友的尊重和認可。”

    “如果。你們能打敗那些代表紫羅蘭榮譽去參戰的隊友,我會為此驕傲。好在,你們還有機會。但是。這樣的機會不會太多。好自為之吧。”

    江晏紫的目光有若實質,讓那些被她盯著地家伙羞愧難當。一個個的表情愧疚,雙手握拳,指甲扎進了肉里,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變強。只有不斷的變強,才能得到尊重和認可。以及,隨之而來的各種榮耀。

    做為一個武來說,有誰不希望在這種全國最頂端精英聚會的場所去展現自己的實力?

    可是,他們連自己的小隊都沒有跨出去。變強。只有不斷的變強。才能夠享受這一

    江晏紫又轉移目光,視線掃過那些有幸代表紫羅蘭參戰的隊友身上,深深一鞠躬,恆古不化地冷傲臉蛋上有一絲激動,誠肯地說道︰“拜托各位,紫羅蘭的榮耀就靠你們了。我們取得過第三名的成績,也獲得過亞軍的成績,但是,我們從來都沒有機會染指過冠軍。”

    “今年。我們是有希望的。我相信大家。”江晏紫的視線這次轉向一點,盯著笑意盈然的葉秋臉上,認真的說道。

    這小王八羔子,在這麼正式的場合,他笑地跟個花痴似地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覺得自己這番戰前總動員有什麼不妥?

    這可是自己耗費了一晚上的腦細胞,多抽了兩包煙才想出來地最經典台詞了。簡單而深入人心,難道他還有更好的辦法?

    等著吧。回頭再和你算帳。

    江晏紫一邊表演,一邊在心里暗自詛咒這個破壞氣氛的家伙。

    那些參加比賽的隊員一個個神情亢奮,沒想到平時對他們冷漠無情的隊長會突然行此大禮。一個個的激動莫名。戰意無法抑制的澎湃而出,體內熱血沸騰。

    這次。我們是冠軍!

    每個人都握著拳頭,如此堅定的告訴自己。

    同一時刻。某海灘上。

    一隊身體高大結實,因為享受過充足的日曬而肌膚變的異常漆黑結實的男人筆挺的站著,頭頂炎炎烈日,這些男人卻一動不動,任憑額頭上的汗水如珠子般滑落,咸咸的汗水蟄的眼楮生疼,這些人連眼楮都不曾眨一下。

    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年輕人,年紀看起來是這群人當中最小的,皮膚白皙如紙,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一般。可是面對這個年輕人的時候,這一隊體型高大,緊身迷彩服下面裸露出來的肌肉鼓起。每個人都能撕虎裂豹力量的海軍特戰精英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男人綽名魔師,被屬下地隊員稱為鬼師。是北海艦隊駱天放的獨生子,原本應該萬千寵愛于一身,可是駱天放為了讓獨子繼承衣缽,對其進行嚴格培養。無論是體能訓練、壓力訓練、戰場謀略、特種兵培訓和指揮、決斷藝術、海軍多艦隊戰備配合、古琴譜、唐詩三百、**七十二招式詳解、讓女人達到**的三十六個人體**G點等等無論和他前途有關聯的,還是無關聯的。只要是覺得對兒子有用的,駱天放全都一股腦兒地塞進了兒子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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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23 18:52:04 |只看該作者
功夫不負有心人,兒子駱千軍被其培養成了一個怪胎。十八歲以優秀的成績通過考核進入海軍精英部隊,同年便在海軍精英部隊中脫穎而出,以一個服役不到半年的新兵闖入英雄輩出的海防聯合小隊,三年內上憑借個人能力擔任海防小隊的小隊長。而今年的駱千軍則只有二十三歲,卻已經在海防聯合小隊服役四年,執掌海防精英小隊一年的變態存在。

    駱千軍和善的眼神掃過眼前的男人一眼,微笑著問道︰“大家累不累?”

    “不累。”眾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不累才怪。鬼師之所以被稱為鬼師是因為他就跟魔鬼一般變態,所制定的訓練計劃較前任隊長相比較,足足多了三倍有余。即便是一些股役多年的老兵都不堪忍受,更何況是那些每年招來地新成員。

    雖然大家苦不堪言,但是因為有駱千軍這個變態在前面引導著,他所制定的計劃雖重,他自己都是雙倍甚至多倍完成。有這個楷模的示範作用,隊員們深受刺激,才咬著牙熬了過去。第一次訓練,一半隊員累的上吐下泄,滴水難進。

    說不累。那絕對是虛偽的。

    說累,那絕對是不敢的。

    駱千軍笑呵呵的說道︰“是嗎?看來我的訓練計劃要再次修改了。嗯,改成現在的雙倍訓練量吧。大家有沒有意見?”

    那群家伙一下子傻眼了。這才多長地時候,又要改成雙倍訓練量?

    要知道,本來他們的訓練量已經到達了身體的極限,即使想增加訓練量,也應該根據隊員的身體承受能量一點點的向上加。要是一下子改成雙倍量,還讓不讓人活了?這種改法會死人的。

    看到眾人都沉默不語,駱千軍收起了笑容。一臉凝重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很累。我也累。我們付出了別人三倍五倍甚至更多的精力和心血,說個累字並不丟人。寶劍鋒從磨礪出,現在應該是我們收獲的時候了。我們代表數十萬海軍地榮耀,可我們一次次的讓他們失望。上屆隊長對我的愛護我是清楚的,那個時候的我確實稚嫩,力量也沒有達到他所期望的目標。這次我滿懷信心。”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大賽,我很激動,更多的是期待。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可現在。我們準備了那麼久。我們準備的如此充足難道還不能爭得屬于我們的榮耀,屬于六十萬海軍地榮耀?來吧。兄弟們,跟我一起戰吧。讓那些心高氣傲地家伙試試我們海防精英的實力。這一次,我要冠軍。”駱千軍突然提高音量,大聲吼道。英俊斯文地外表變的冷酷無比,如一把出鞘寶劍。

    “勝利。”面前的一群熱血男兒齊聲吼道,聲若震天。

    在航空基地,在國安總部、在華夏國其它不為人知的地方,同樣在進行著這樣一幕。

    每個人的目標,都是特種部隊比武大賽的冠軍。

    燕京,必將精英匯集。

    不知道特種部隊的主管領導是否都有鑽地洞的嗜好,紫羅蘭小隊的訓練基地在地底下,比武大賽的比賽地點也同樣在地底。

    雖然地下的通風和氧氣方面設計的都非常合理,但是沐浴不到陽光,眼里沒有綠樹成萌,耳朵邊听不到鳥語蟲鳴,仍然讓人覺得是一件不美的事情。畢竟,人類生活在地球表面上習慣了,突然間生活在地底下,肯定是有些不適應的。

    當然。這只是葉秋在心里的一點兒嘮叨,是不敢拿出來和大家分享的。

    他是來獲取冠軍地,可不能比賽還沒有開始,就先被組織方取消參賽資格。

    或許是別有深意,在來參賽的路上,在那輛密封的普通卡車里。江晏紫給葉秋講了一個故事。在上一屆,一個很有實力的選手因為侮辱裁判,被取消了比賽資格。

    江晏紫不得不擔心。只有八名隊員可以參賽,如果還沒有戰斗就失去一位主力隊員,無論後面的隊員如何努力,取得的名次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其它地隊員雖然桀傲不訓,可是卻不敢違抗她的命令。

    可是這個葉秋,他看起來像是五好隊員,說話溫柔和善、待人寬容大方。除了和隊友戰斗時出手狠辣一些之外,和基地的工作人員打成一片。尤其是女性工作人員。

    但是這貨卻是讓江晏紫最頭疼的一個。因為他是違背紀律最多的,而且骨子里的驕傲怕是有世界第一高峰豬母拉馬峰那麼高。整個紫羅蘭小隊的男人加在一起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江晏紫覺得,提醒為他敲醒警鐘是很有必要的。

    這個地下基地非常大,比紫羅蘭小隊的基地還大上數倍不至。通過層層守護和嚴格地身份檢查,搜走了包括手機在內的所有可能用來記錄聲音和圖像的高科技設備,然後才拿著現場制做地上面帶有自己指紋的卡片進到這塊地下世界。

    “大家回房休息。中午十二點鐘準時在門口集合。”江晏紫出聲吩咐道。

    這場比賽為期九天,在這九天內,任何人不允許走出這個地下基地。所以,基地還為參賽的隊員和裁判安排了房間。按照電子卡片上的指示,葉秋的房間是AE16。順著基地的指示牌找到自己的房間,將卡片在電子門上的卡槽上掃了一下,滴地一聲輕響,房門打開。

    房間並不簡陋,而且堪稱豪華。

    空間不算大,但是里面的東西一樣俱全。里面有被子和一套洗漱用具。這為空手而來地葉秋等人解決了後顧之優。當然,組織方也不允許隊員帶包裹進來。

    電視機,飲水機、冰櫃、**的衛生間,沖浪式按摩浴缸。冰櫃里面還有啤酒和各種飲料。甚至還有用來下酒的牛肉干和鹵豬蹄。

    不過。冰櫃上面的提示條卻提醒著參賽,不許醉酒,否則取消參賽資格。

    竟然允許喝酒,倒是出乎葉秋的意料之外。

    還算人性化。葉秋想道。如果連這點兒誘惑都承受不住,即使他身手再好,也是一個失敗的特戰隊員。

    沒有電腦和網線、可能是擔心消息外泄。有人將內部的資料通過網絡給傳送出去。

    現在哪有什麼睡意,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全是內部的幾個電視台,倒也有數字電影可以欣賞。可葉秋根本坐不下去。還是出去打探一下其它小隊的實力吧。這個時候正是各特種小隊前來報道地時候,或許能夠現些有用的信息。

    和葉秋同樣想法的人還不少。葉秋出門的時候,幾個紫羅蘭小隊的成員也正趴在門口的欄桿上觀看一樓的大廳。他們的宿舍在二樓,只要在門口,就能一眼看到從外面通過層層檢查走進來的其它小隊隊員。紫羅蘭小隊是最先到來地一批,是佔有些優勢地。

    這一塊是住宿區,不僅僅是參賽隊員的住宿區,還是大賽工作人員和維護秩序防止各小隊成員私斗地防暴隊成員住宿區。至于裁判和前來參觀的各位軍界大佬則住在其它的地方。

    這時,葉秋的眼神突然眯了起來。

    殺氣。

    凌厲的殺氣。

    葉秋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前方的拐角處,雖然還沒有看到那些人的影子,但是葉秋已經感覺到他們一往無前百死無回的殺氣。

    人末至,殺氣先至。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

     !

     !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仿佛一個人踩出來的鼓點,如驚雷般重重敲打在每個趴在欄桿上的紫羅蘭小隊隊員心髒。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的震驚溢于言表。

    突地,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這些男人身材高矮不等、年齡相差也極大,但是每個人都氣勢逼人,邁著整齊劃一的步子,皮靴踏在精鋼制成的地板,每向前一步,給眾人的壓力就多加了一份,他們表情嚴肅,眼神如刀子般凌厲,像是從修羅界屠盡千萬人的殺神,只震的人血氣激蕩不已。

    只有在小白怒時才能看到的氣勢,竟然在每個人都能看到。

    這些人,怕是勁敵啊。

    “這就是第五部隊。連續五年的雙料冠軍。”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葉秋身後響起。


   第369節、主動挑釁

    葉秋沒有回頭,眼神從迎面走來的八個人臉上一一掃過去,聲音激動地問道︰“這就是第五部隊?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該章節由(www.QIANZaI.COM提供閱讀)”

    葉秋體內的熱血激蕩沸騰著,渴望一戰的**越加的強烈。他感覺的到這些人的強大,而且他們那百戰而來的殺氣更是葉秋所看重的。

    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听: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

    除了重劍門的那瘋子,葉秋心里好久沒有這種旗逢對手的快感。

    突然,他的眉頭皺了皺,問道︰“為什麼沒看到晏清風?”

    江晏紫仔細一看,表情也是錯愕,說道︰“奇怪,怎麼不見晏清風?難道他今年不參賽嗎?”

    “那可真是遺憾啊。”葉秋鐵青著臉說道。晏清風不在,他即便拿到了第一名,又有何用?

    那個人不在,第一名便名不符實啊。葉秋突然間有些意興瀾姍起來。

    就像是你全力擊出了一拳,可對方根本就不招架,任你將他打倒在地,期待很久的大賽一下子就失去了不少動人色彩。

    江晏紫掃視了旁邊的紫羅蘭小隊隊員一眼,內心著急,說道︰“第五部隊的人擺明了是想立威,想依靠他們百戰百勝積累的無敵威望和外放的殺氣來給其它的參賽隊員制造心理障礙。他們這麼做,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假象。每年都是如此,每年都會有心志不夠堅定的隊員受到影響。”

    葉秋也現了這一點兒。不然誰會這麼騷包地還沒到場就殺氣外露。將人震地目瞪口呆?

    如果說他們不能收斂殺氣。葉秋是不會相信地。

    這些人絕對都殺過不少人。而一個高明地殺手對如何隱藏人地氣機是非常在行地。

    他們這番高調出場。別說其它地隊員。即便是葉秋這種超級自信地存在。也對這些家伙地實力感到顧忌。

    必須想辦法挽回隊友地信心。不然。後面地戰斗也不用打了。如果紫羅蘭小隊地隊友對上這群變態。心里有了陰影。肯定會吃虧。

    葉秋看著逐漸走近地第五部隊隊員。靈機一動。對江晏紫說道︰“基地里面允許抽煙吧?”

    江晏紫一愣,不知道葉秋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只能在里面的抽煙點抽煙。”

    “我猜你身上肯定帶煙了。”葉秋說道。

    江晏紫自然是帶煙了,即便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時隨地的抽煙,但是煙癮上來的時候,抽出來一根放在鼻子前聞聞也是好的。

    在葉秋的要求下,江晏紫將身上的煙和火機遞給了他。葉秋手里拿著煙和火機,眯著眼楮打量著正離他們不到十米地第五部隊隊員。

    九米-------

    八米-------

    五米--------

    他們離住宿樓不足三米半的時候,葉秋突然對著他們喊道︰“喂。”

    嗆!

    向萬能的主保證,葉秋仿佛听到金鐵撞擊地聲音。而這僅僅是第五部隊的隊員一起止步出的聲音。

    他們抬起頭仰望著二樓的葉秋,犀利的眼神猶如實質。像是要把葉秋給片片肢解。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第五部隊的隊員一個個仰起臉,眼神冷漠而殘忍地盯著葉秋。沒有人開口說話。

    而樓上的紫羅蘭小隊成員更是說不出話來。比賽還沒有開始,干嗎無故去招惹這些煞星?

    也正是因為葉秋這聲喂,將他們刻意為之層層推進到紫羅蘭小隊面前的壓力一下子消散于無形。

    當然,殺氣仍然存在。但那是**的個體,不再像之前那般十幾個人能夠走出千軍萬馬地氣勢。而紫羅蘭小隊的隊員臉色也一下子正常了,看向葉秋的眼神也是若有所思。

    這家伙所做的一切並不是魯莽行為,原來是為了幫助他們克服心里的魔障?

    “我是紫羅蘭小隊的葉秋,你們是第五部隊的隊員吧?”葉秋笑哈哈的和人打著招呼。

    “有事?”帶頭的一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問道。男人臉頰消瘦。眼窩深陷,眼神如烈日般耀眼,兩邊地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個內外兼修的高手。這種人,一向只會出現在金庸大俠的武俠小說里才對。

    “哈哈,沒事。只是久仰各位大名,見到你們大駕光臨,忍不住出聲打了聲招呼。來,抽煙抽煙。”葉秋說著。將手里的煙盒和火機朝地上那群人丟出去。

    挑釁。

    **裸的挑釁。

    要知道,敬煙一般是主人親自將煙遞到接煙一方的手上,像這般將煙給丟下去的行為,那就帶有侮辱性質了。更何況葉秋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和人說話丟煙,更像是施舍給他們的一般。

    而且,這煙------擺明了是女人抽地嘛。

    難道他地意思是說第五部隊的隊員都是一群娘們?

    戰士可戰死沙場,但是絕對不可以受到這種侮辱。

    第五部隊自創建以來,便因隊員地卓越素質和第一任隊長的天縱奇材。而一直處于巔峰的存在。接下來的幾任隊長無一不是人中龍鳳。第五小隊的實力也越來越強悍,即便是普通的隊員。在其它的特種小隊里面也可擔任隊長的職任。這也是他們屢創奇跡的原因。

    他們從來不曾受過這種挑釁。

    從來沒有。

    轟!

    十五名第五部隊隊員殺意滔天,一個個眼含怒意的盯著葉秋,一幅欲置葉秋欲死地的氣勢。

    甚至連遠處負責警戒的防暴隊也現這邊情況不對,為守的隊長將哨子含在嘴里,手里抱著鐳彈槍,猶豫著要不要集合人手沖過來。

    葉秋笑眯眯的站在原地,硬扛著這些人的殺意,雖千萬人吾獨往矣地姿態。

    江晏紫跨前一步,站在葉秋身後,單手按在葉秋背後。和他並肩作戰。

    其它的紫羅蘭小隊隊員也反應過來,紛紛向葉秋這邊靠攏,努力的釋放出自己的戰意,兩方人馬一上一下的對峙著。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諾大的大廳沒有一絲聲響。

    甚至新來報道地一隊隊員見到這邊的氣氛,愣是站在入口入久久的沒有移動腳步。

    好強的氣勢!

    很強!

    兩邊的人都非常強!

    不知道過了多久。防暴隊隊長額頭大汗淋淋,決定再等三秒,如果雙方仍然不解除對峙的情況,就立即招呼屬下沖上去時,第五部隊的殺氣突然一下子就消逝于無形。

    “我叫貪狼。後會有期。”為的男人臉上的殺氣一下子消失不見,淡淡地掃了葉秋一眼,徑直向所分配的宿舍區走去。

    其它第五部隊的隊員也一個個地掃過葉秋的臉龐,有冷酷、有驕傲、有不屑、有戰意、有興趣,但就是沒有無視。

    顯然。葉秋的挑釁已經讓他們心中有了怒意。可以想象,如果雙方交手,他們一定會豪不留情。

    當然。葉秋根本就不會把這種擔心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有晏清風的緣故,即便他什麼都不做,第五部隊的人遇到自己也只會狠下殺手。

    等到第五部隊的人離開,紫羅蘭小隊的隊員這才變的輕松起來。

    剛才他們因為葉秋的行為而獲得了勇氣,不然,單個地他們是沒有勇氣站在第五部隊對面和他們面對面的。即便這樣,等到第五部隊的人離開後,不少人仍然覺得像是和人大戰過一場。身體變的有些乏力。

    “葉秋,有膽量。我有些敬佩你了。”一向狂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瘋狗拍拍葉秋的肩膀,說道。

    “葉秋,好樣的。敢這麼挑釁第五部隊的,你是頭一個。”蜘蛛笑著說道。

    紫羅蘭小隊里面兩個最難纏最凶狠的角色都如此想法,其它地人更是對葉秋刮目相看。

    冷傲孤僻一直將葉秋當做假想敵的狂在進屋的時候,也說了聲不錯,可見葉秋這次看起來有些魯莽的行為對他們內心的撞擊。

    有些事說起來很容易,但是能做出來的卻只有一個。

    葉秋沒想到的是。自己將這群混蛋一次次揍地死去活來沒有得到他們的尊敬和擁護,站出來和第五部隊說了幾句廢話,反而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等到身邊地隊員都離開後,江晏紫那張千嬌百媚地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意,以後,將紫羅蘭小隊交到他手上的阻力大概會小一些了吧。

    為了一個承諾,自己守護著這個小隊二十年。是應該要交到他手上了。

    笑意一閃而逝,心有余悸地說道︰“你就不怕第五部隊的人當場翻臉?”

    “不怕。”葉秋笑著搖頭,。

    “為什麼?”

    “我們輸的起。他們輸不起。”葉秋轉過身。面對著饒有興致盯著他的江晏紫答道。

    第五部隊是五屆雙料冠軍。成績驕人。他們爬的如此之高,摔下來的時候也越的沉重。

    如果第五部隊和紫羅蘭小隊因賽前私斗而被取消參賽資格。是誰損失更大一些?

    這樣的算術題相信每個人都會計算。這樣的結果也在葉秋的預料之中。

    當天上午,六支參賽隊伍紛紛到齊。而讓人跌破眼鏡的是,最神秘的參賽隊伍狂風小隊竟然是一群身材火辣的女人。

    看著那群身穿迷彩,挺胸扭臀大步走進來的女人,住宿樓竟然響起了一片口哨聲。

    誰說女子不如男,女人也能頂半邊天。

    這場大賽,越的有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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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節、第一戰!秒殺!

    面子工程由來已久,和學校時的軍訓前動員大會一樣,華夏國的官方機構在每做一件事前,都會先把一票人聚合起來,請上幾個組織方能夠邀請來的最高級別領導,表情呆板聲音激昂的念上一篇秘書準備好的演講稿,然後在下面已經腰酸背疼四肢酥軟身體搖搖欲墜的下級人員發自內心感激的掌聲中施然下台。www.00ks.Com

    據說有些王霸之氣強大的領導者能夠將下面的人給震暈,有不少體質弱的中小學生就不幸中招。

    今天是第一天報道時間,按照組織者發放的賽程時間流程表上的規定,上午是參賽隊伍報道時間,下面就是一場小型的動員會和明天第一場比賽的抽簽。

    特種部隊比武大賽是一個非常隱密的官方高手交流平台,所以觀眾稀少。除了少數幾位軍方大佬坐鎮外,其它的人都是參賽選手和現場工作人員。

    比賽場地是地下基地的玄武大廳,這是特種部隊比武大賽由來已久的規矩。前幾屆的比賽也是在此進行,而玄武大廳也確實是為了舉辦這場賽事而特別修繕過的。

    玄武大廳的整面牆都是由銀白色金屬構建,中間一塊鋪有紅色地毯並且稍微向上凸起三十公分左右的平坦之地是比賽場地,兩邊同樣由銀色金屬制造的梯次看台則是裁判和各隊選手的坐椅。整個玄武大廳就像一個正規比賽用的籃球場,只是設計方面更簡潔大方一些,中規中矩,帶有濃重的軍隊色彩。

    六個參賽隊伍都聚集在中央凸起的平台上,紫羅蘭小隊身穿統一的胸口繡有紫羅蘭小花的黑色西裝,第五部隊的隊員也身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不過他們的胸口繡地圖案是只獅子頭,象征著百獸之王。這倒和他們現在取得的成績很符合。

    要是其它的小隊取用這種標志,早就被人給罵死了。可是第五部隊用來,大家只會覺得理所當然。

    狂風小隊是清一聲的女人。其中還有兩個姿色相當的不錯。狂風小隊的隊長綽號銀狸,是一個身材高挑氣質高雅型地漂亮女人。和紫羅蘭小隊的隊長江晏紫並稱為浴火雙驕,是特種部隊里面兩顆耀眼的明珠。

    女子能夠進入特種部隊已屬難事,而能夠身居高位擔任隊長寶座,更是鳳毛麟角。

    狂風小隊地女人們清一色地深藍迷彩裝。下身是寬松地迷彩褲。腰上扎著結實地牛皮皮帶。上身是緊身地迷彩T恤。挺胸翹臀。是所有男人注視地焦點。

    而國特小隊、空降兵小隊、海防聯合小隊都身著帶有各大軍方勢力顏色地迷彩裝。氣宇軒昂、英姿勃發。打量著身邊其它小隊地對手時。眼神凌厲。

    和其它地一些體育賽事相比較。特種兵比武大賽地氣氛絕對稱不得融洽。更不會有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地言論和條幅。每個人都在想著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擊敗對手。獲得冠軍寶座。

    好在軍人做事還是非常地干淨利落。兩個身穿西裝地軍方高層分別做了簡潔地勉厲和致辭後。便有組織者分別對六支參賽隊伍進行了介紹。當然。組織者自然會專撿好听地講。可是講到第五部隊地輝煌戰績時。場內還是听到一片倒吸涼氣地聲音。

    然後各個隊伍盯著第五部隊地那群變態眼神就非常地不善。好像大家一致認為第五部隊是阻擋他們奪冠地第一強敵般。

    當然。即便第五部隊地隊長晏清風不在。第五部隊地實力仍然深不可測。即便葉秋也同樣將他們當做第一梯隊地對手。

    “下面,我將榮幸的為大家介紹第六屆特種兵比武大賽的各位裁判。第一位。來自總參謀部的副參謀長郭志勇將軍,大家掌聲歡迎。”

    在主持人地介紹下,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向大家行了個軍禮後,板著臉走到了裁判席就座。

    “華夏國安局高森副局長,大家掌聲歡迎“張炎將軍。有請。”

    “這位是燕京精英,有北喬峰之稱的王牌團隊一一零應急機動旅族長林滄瀾。”

    林滄瀾?

    葉秋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從人縫里看過去,一個年輕地有些過份的男人昂首闊步的從後台走出來。

    男人濃眉大眼,臉若刀削斧劈。頭上的短發根根翹起,身著一套裁減合身的黑色西裝,相貌英俊身材挺拔,像是來自豪門世家的翩翩佳公子。只是表情堅毅,眼神堅定,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地寶劍般,劍氣凌人,像是一不小心就唯恐被其所傷。

    這就是林家男人地風采嗎?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林滄瀾的眼神凜冽地掃視全場,然後微微點頭示意。便走向了裁判席。

    看到林滄瀾。葉秋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林寶兒。林家多出英才,據說年輕一輩都取得不俗的成績。

    就拿第一一零應急機動旅來說吧。它屬于一個傳奇的部隊,在多次局部沖突中屢建奇功。雖然林滄瀾只是機動旅的族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屬于特種作戰部隊的族長含金量到底有多高,怕是不會弱于甲級軍團的師長,和乙級軍團的軍級正職相比較也豪不遜色。想要掌握這樣的尖刀部隊,怕是林滄瀾早就授了將軍餃。

    而看他現在的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三十歲的將軍,林家到底有幾人?

    林寶兒回來的時候,又將會是怎樣的一幅光景?還真是有些期待啊。

    如果說林寶兒的哥哥林滄瀾出來做裁判在葉秋的意料之外的話,這一次組織者介紹的評委差點讓葉秋跌破眼鏡。

    “林滄瀾旅長天縱奇才,被人尊稱為北喬峰,我想大家一定好奇,與之相對應的南慕容又是哪位?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曾經兩次獲得特種兵比武大賽個人冠軍,第五部隊的隊長晏清風評委。”

    因為是正規地比賽,那個女主持人介紹各個評委的時候聲音都非常單調。這次介紹晏清風的時候,竟然一改之前的死板,聲音也變的有煽動性起來。這個女主持人是晏清風的忠實粉絲。晏清風前兩年在這邊和人PK時,她有幸目睹了他地迷人風采。

    相比較起來,林滄瀾的出場介紹倒是格式化了些。不過,林滄瀾一直在軍隊摸爬滾打,沒有參加過這樣的特種兵大賽,不被人所知也是正常。

    第五部隊的隊長。僅僅依靠這個名頭,便能讓在場所有的人心里受到極深的震撼。更何況是連續兩屆的特種兵比武大賽的冠軍。他的實力可想而知。

    同樣一身黑色西裝,豐神俊,臉上含著笑意地晏清風從後台走了出來,在場上眾人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的時候,晏清風大方地和大家揮手致意。

    葉秋心里唉嘆,難怪這小子沒有參加這次的比武大賽,原來是被邀請去做評委了。

    可惜啊,不能與之一戰。

    不過。葉秋相信,以後總會有機會的。

    五位評委介紹完畢,然後便是電腦隨機生成第一輪的對戰表。這是用電腦自動排序。不用擔心會有作弊的可能。www.00ks.Com有時候,機器比人更可靠一些。

    葉秋的對手是國特小隊的一名隊員,綽號叫做老鷹。江晏紫的對手是狂風小隊的一名女隊員,因為以前沒有狂風小隊地任何資料,所以江晏紫不知道這個小隊的整體實力如何。最糟糕的是蜘蛛抽到的是第五部隊的臨時隊長貪狼,怕是九死無生了。

    “沒想到今年大賽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以前的比武大賽只有三位評委,而且都是軍方和國安系統的高級官員。今年不僅加了兩個評委席,而且加了兩個如此年輕的評委。難道是為了補充新鮮血液?難怪晏清風這次沒有參賽。原來是被邀請去擔任評委了。既然這樣,他不是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江晏紫站在葉秋身後,小聲說道。

    葉秋看著在評委席上正和身邊地國安局副局長高森親切交談的晏清風,笑著說道︰“或許,他對自己的隊員有信心吧。不少人知道我們兩個有點兒矛盾,他不小心失手殺了我,不是會自己也有影響?還真是一個謹慎到家的家伙啊。”

    晏清風在和高森親切交談,林滄瀾則和身邊總參謀部的副參謀長郭志勇將軍小聲地說著什麼。看來這燕京雙驕都有著自己的小圈子,只是葉秋發現。當這兩個人的眼神不小心觸踫到一起時,林滄瀾的眉頭會輕輕的皺起來,而晏清風一直保持良心地笑容會有瞬間地停頓。

    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動作,要不是對他們兩人同時感興趣地葉秋,其它人不會發現這樣小的細節,但是葉秋明白,這所謂的燕京雙驕關系好像不是很融洽。

    葉秋心里暗喜,敵人的敵人便是自己的朋友,找機會得和林滄瀾拉上關系才好。

    只是葉秋不會就這麼冒昧地送上門的。那樣只能證明自己的廉價。他需要等待一個機會。

    “你就是葉秋?”一個嗡聲嗡氣的男人聲音傳來。

    葉秋回過頭。便見到一個兩米多高跟鐵塔一般的壯實大漢站在自己的面前。葉秋點點頭,笑著說道︰“我就是葉秋。”

    鐵塔男咧嘴一笑。憨憨的,卻有股凶殘的味道。對著葉秋伸出芭蕉扇子般的大手,說道︰“我是老鷹。你的第一個對手。”

    葉秋伸手和老鷹的手握在一起,笑著說道︰“請多指教。”

    “放心吧。我不會留情的。”老鷹說著,右手突然間發力,握著葉秋的手像是鐵箍般的向中間擠過去。

    他的手比葉秋的手大了一倍有余,兩人握手的時候,將葉秋的手緊緊的裹在中間。這個時候像是包粽子般的用力擠壓,葉秋即便想反抗,也落入了下風。

    下馬威?

    探測實力?

    葉秋冷笑,原本身體自然生成地反抗也被他給壓了下來,右手軟弱無力,如柔軟的棉絮般。被老鷹給捏的快要變形了。

    “賽前私斗可是要被取消參賽資格的。”葉秋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額頭卻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脖子上地幾根筋脈突兀的暴起,好像是不堪重力要破皮而出一般。

    老鷹對自己的力氣一向自信,見到葉秋苦苦支撐的樣子,內心得意不已,松開手。拍拍葉秋的肩膀說道理︰“我們哪里有私斗?只是友好握手而已。”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老鷹傲然離開。

    第一戰,他已經有了七成的必勝把握。可以預料,他將率先為自己的小隊拿下一分。

    “裝的很辛苦吧?”江晏紫看著老鷹得意洋洋地背影,笑著說道。這種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對手,怕是被葉秋賣了還在為他數錢呢。他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地好,第一局應該能拿下來。

    “是啊。又得把額頭擠出汗,又得憋氣將脖子上的筋脈給凸顯出來,既不能做的太明顯。臉上還得裝做自己一點兒事都沒有的樣子-----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太擅長演戲,也不知道能不能給他所想要的信息。”葉秋點頭。

    要不是因為他是紫羅蘭小隊的主力隊員。特種兵大賽的主要得分手,江晏紫狠不得一拳打扁他的鼻子。這男人演戲的天份早就能拿到奧斯卡小金人,竟然還厚著臉皮說自己不會演戲。

    對戰表出來後,今天下午就沒有什麼事了。參賽隊員可以回去休息,畢竟有幾個小隊是遠道而來,旅途勞累,立即比賽對他們有些不公平。如果不想休息地話,基地里面也有訓練機械,可以去做賽前的熱身。

    明天。大戰正式開始。

    葉秋和江晏紫正要離開時,正在和高森副局長聊天的晏清風突然告了個罪,大步向葉秋這邊走了過來。“晏紫,準備的怎麼樣了?”晏清風一臉笑意的看著江晏紫問道,臉上的關心情真意切,即便以葉秋挑剔的眼光,也看的出來他是真心的在關心江晏紫。

    “還好。”江晏紫漠然點頭。

    “剛才我在大屏幕上看到了,你地對手是狂風小隊的沙魚。今年的特種兵比武大賽有不少大的改變,前幾年一直墊底的武警支隊和防暴部隊都被取消了參賽資格。狂風小隊是新增加的一支小隊。找不到以前的任何對戰資料,不過她們主要是負責敵對國家和組織的間諜情報工作。身手應該不會差,你要小心些。當然,我對你的身手很有信心。”

    晏清風做為第五部隊地隊長,沒有先去問候自己地隊友,卻記住了江晏紫的對手。看起來有些不務正業,可是站在女人地立場,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很容易讓她們感動的。

    聰明的女人都知道,她們不會刻意的去選擇一個好男人或者一個壞男人。而是選擇一個愛她們的男人。

    “盡力而為。”江晏紫的表情仍然冷漠。好像晏清風所做的一切和她本人一點兒關系也沒有。

    晏清風已經習慣了她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他的視線又落在葉秋的身上。笑著說道︰“祝旗開得勝。”

    “怕這不是你的心理話吧?”葉秋眯著眼楮笑。

    “哈哈,只要你有能力取得勝利,我真心假意又能如何?只是可惜啊,不能和你打一場。”晏清風盯著葉秋的眼楮說道。

    “這也正是我要說的。要不,你把裁判的工作交給別人,你代表第五部隊參賽?畢竟,如果你不參加的話,就算我拿到冠軍也沒有什麼意義。”葉秋聳聳肩膀,用商量的語氣和晏清風說道。

    晏清風為之氣結,這種事哪能說推就推?軍無戲言,自己如果真的照葉秋說的那麼做,怕是以後的前途就到此終結了。

    “放心吧。雖然我不會下場領教,但是我的弟兄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但願如此。”

    兩個生命的宿敵面對面而站,笑容燦爛如三月漫山遍野盛開的無名小花。

    林滄瀾的眼神掃過來,見到葉秋和晏清風地樣子,眉頭輕皺。若有所思。

    等到紫羅蘭小隊的成員離開後,晏清風來到第五部隊的隊員面前,看著他臨時任命的隊長貪狼,笑著問道︰“你覺得他如何?”

    “不知道。”貪狼搖頭。

    “什麼意思?”晏清風皺起了眉頭。貪狼是他選中來執行自己無法完成任務的男人,如果他沒有信心的話,自己地任務也就預示著失敗。

    “我看不出他的深淺。但是感覺-----他很強。”貪狼自然知道自己的隊長心情不好的原因。但仍然實事求是的答道。

    “有沒有信心?”

    “沒有第五部隊完成不了的任務。”貪狼沉聲說道。

    “很好。按原計劃進行。”晏清風拍拍貪狼的肩膀,轉過身的時候,臉上的陰沉早已經消失不見,又是一臉溫暖和煦地笑意。

    一些基地的女性工作人員見到他的笑臉,心里咯 一聲,然後下體就濕了。

    舉辦這個大賽地目的是為了提高華夏國特種部隊的軍事力量,在比賽中吸取對方的經驗,共同提高。所以,本次大賽采用的單場賽程制。整個大賽只有一個賽場,一場決出勝負後,然後立即開始下一場的比賽。

    這樣做的好處是。只要不是正在比賽的兩個隊員,其它的人都可以在旁觀觀看和汲取。

    第一場比賽是空降兵小隊和狂風小隊一個女隊員地比試。在這樣的場合,女人是佔有絕對優勢的。除了空降兵小隊的自己人,其它的小隊全都是為狂風小隊的女隊員加油的。

    外界的因素對這些身經百戰,無論是身體和意志都極其強悍的精英戰士沒有任何影響。而空降兵小隊地隊員也不會因為對手是個女人就格外的手下留情。兩人乍一交手,便各出絕招。

    兩人纏斗在一起,男人大開大闔,出招狠辣直接,而女人則是敏捷靈活。女人天生的劣勢使他們不能和男人硬踫硬,但是在審時度勢上,她們卻更勝一疇。在一味的閃躲時,總是能找到最佳時機來一個絕地反擊。

    原本大家並不看好狂風小隊的隊員,可是在兩人激斗了十分鐘左右的時候,一直閃躲的女隊員突然間不退反進,一個快進直擒,扣住男人的手腕後,一個猛烈的膝撞便頂向了男隊員地腹部。

    第一局。狂風小隊勝。這個第一次出戰便一鳴驚人地小隊率先取得一分。

    葉秋是第五組上場的,他地對手老鷹已經站在高台上等他。見到葉秋慢悠悠的走上來時,一臉的冷笑,看著葉秋就像是看著個死人。

    雙腿輕浮,步伐沒有章法,肩手沒有力道,全身都是破綻,更糟糕的是-----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險地,竟然還樂呵呵的跑過來和自己打招呼。

    自己真是好運啊。撿到一個活寶。

    如果他知道葉秋心中的想法。一定會郁悶的吐血。

    因為在他之前,紫羅蘭小隊的蜘蛛踫上了第五部隊的臨時隊長貪狼。竟然沒走過十個回合便慘敗。這是開賽以來用時最短的對決,紫羅蘭小隊顏面大損。葉秋正在折磨著如何在他身上挽回紫羅蘭小隊的面子和隊員的士氣呢。

    “多多指教。”葉秋抱拳說道。

    “來吧。”老鷹心里對這個對手很不屑,但卻不敢有絲毫大意。伸手做了個邀請手勢,示意對方先攻。速度並不是他的強項,防守反擊才是他的取勝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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