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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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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十一卷[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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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四十一章 陳矯

陳矯字季弼,廣陵東陽人也。避亂江東及東城,辭孫策、袁術之命,還本郡。太守陳登請為功曹,使矯詣許。謂陳登曰:「許下論議,待吾不足;足下相為觀察,還以見誨。」矯還曰:「聞遠近之論,頗謂明府驕而自矜。」登曰:「夫閨門雍穆,有德有行,吾敬陳元方兄弟;淵清玉潔,有禮有法,吾敬華子魚;清修疾惡,有識有議,吾敬趙元達。博聞強記,奇逸卓犖,吾敬孔文舉。雄姿傑出,有王霸之略,吾敬劉玄德,所敬如此,何驕之有!余子瑣瑣,亦焉足錄哉?」登雅意如此,而深敬友矯。

  郡為孫權所圍於匡奇,登令矯求救於太祖。矯說太祖曰:「鄙郡雖小,形便之國也,若蒙救援,使為外藩,則吳人挫謀,徐方永安,武聲遠震,仁愛滂流,未從之國。望風景附,崇德養威,此王業也。」太祖奇矯,欲留之。矯辭曰:「本國倒懸,本奔走告急,縱無申胥之效,敢忘弘演之義乎?」太祖乃遣赴救。吳軍既退,登多設間伏,勒兵追奔,大破之。太祖辟矯為司空掾屬,除相令,征南長史。彭城、樂陵太守,魏郡西部都尉。曲周民父病,以牛禱,縣結正棄市。矯曰:「此孝子也。」表赦之。遷魏郡太守。時系囚千數,至有歷年。矯以為周有三典之制,漢約三章之法,今借輕重之理,而忽久系之患,可謂謬矣。悉自覽罪狀,一時論決。大軍東征,入為丞相長史。軍還,復為魏郡,轉西曹屬。從征漢中,還為尚書。行前未到鄴,太祖崩洛陽,郡臣拘常,以為太子即位,當須詔命。矯曰:「王薨於外,天下惶懼。太子宜割哀即位,以系遠近之望。且又愛子在側,彼此生變,則社稷危矣。」即具官備禮,一日皆辦。明旦,以王后令,策太子即位,大赦蕩然。文帝曰:「陳季弼臨大節,明略過人,信一時之俊傑也。」帝既踐阼,轉置吏部,封高陵亭侯,遷尚書令。明帝即位,進爵東鄉侯,邑六百戶。車駕嘗牢至尚書門,矯跪問帝曰:「陛下欲何之?」帝曰:「欲案行文書耳。」矯曰:「此自臣職分,非陛下所宜臨也。若臣不稱其職,則請就黜退。陛下宜還。」帝慚,回車而反。其亮直如此。加侍中光祿大夫,遷司徒。景初元年薨,謚曰貞侯。

  於本嗣,歷位郡守、九卿。所在操綱領,舉大體,能使群下自盡。有統御之才,不親小事,不讀法律。而得廷尉之稱優於司馬峻等。精練文理。遷鎮北將軍,假節都督河北諸軍事。薨,子粲嗣。本弟騫,鹹熙中為車騎將軍。初,矯為郡功曹,使過泰山。泰山太守東郡薛悌異之,結為親友。戲謂矯曰:「以郡吏而交二千石,鄰國君屈從陪臣游,不亦可乎!」悌後為魏郡及尚書令,皆承代矯雲。

  建安五年(200),曹操為徐宣議陳矯下了一道命令:「喪亂以來,風教凋薄,謗議之言,難用褒貶。自建安五年以前,一切勿論,其以斷前誹議者,以其罪罪之。」

  徐宣字寶堅,廣陵海西人。陳矯字季弼,廣陵東陽人。兩人俱見重於廣陵太守陳登,同陳登一樣傾心於曹操。一次,孫權派兵圍廣陵,陳登派陳矯求救於曹操,曹操很欣賞陳矯的才能,當時就想把他留下來。後來,徐宣、陳矯都被曹操召為司空掾屬,甚見親用。但徐宣、陳矯卻「私好不協」,常鬧矛盾。陳矯原來姓劉,因過繼給舅舅為子而改姓陳,長大後又娶了劉氏本族之女為妻。按照當時封建道德規範,這樣做是違逆的。徐宣抓住這個辮子不放,經常在大庭廣眾之中對陳矯進行詆毀和排擠。曹操愛惜陳矯的才幹,有心保全他,於是下了這道手令。

  曹操認為,像同族結婚這一類錯誤,是由於戰亂以來風俗教化日漸衰敗造成的,有其深刻的社會原因,不能過多地追究個人的責任。如果對這類屬於風教方面的問題總是抓住不放,勢必有存心攻擊之嫌,所說也即成為「謗議之言」,而謗議之言是難以用來評論一個人的好壞的。為了避免再出現類似問題,曹操果斷決定:建安五年以前所發生的問題,一概不再追究。今後如果有誰用斷限以前的事情來誹謗別人,就把他加給別人的罪加在他身上。在這裡,體現了曹操積極而又穩妥地處理歷史遺留問題的胸襟、氣度和魄力,體現了一種不糾纏歷史舊帳、一切「向前看」的精神,確立了宜粗不宜細、宜寬不宜嚴這一處理歷史遺留問題的正確原則,同時也體現了曹操從大處著眼、不怕有「偏短」的用人原則。這不僅是保護了陳矯一個人,制止了徐宣、陳矯之間矛盾的發展,同時也是保護了成百上千象陳矯這樣的部屬,對加強內部團結有著重要的意義。

  只見矯曰:「王上已薨,太子在側,若等詔命而分彼此,則社稷危矣!」遂拔劍在手,指官僚怒曰:「敢亂言者,割袍為例!」言訖,一劍割下袍袖。百官悚懼,擁丕至殿。正欲冊立,忽報華歆自許昌飛馬至,眾皆大驚,及至問之,歆曰:「今魏王晏駕,天下震動,汝等久食君祿,何不早立太子?」眾官應曰:「正欲立之。」歆曰:「吾已於獻帝處索了詔命來矣。」眾皆踴躍稱賀。歆於懷中取出詔命開讀,令百官跪聽。制曰

  魏太子丕:昔皇天授乃顯考以翼我皇家,遂攘除群凶,拓定九州,弘功茂績,光於宇宙,朕用垂拱負扆二十有餘載。天不憖遺一老,永保予一人,早世潛神,哀悼傷切。丕奕世宣明,宜秉文武,紹熙前緒。今使使持節御史大夫華歆,奉策詔授丕丞相印綬、魏王璽紱,領冀州牧。方今外有遺虜,遐夷未賓,旗鼓猶在邊境,干戈不得韜刃,斯乃播揚洪烈,立功垂名之秋也。豈得修諒闇之禮,究曾、閔之志哉?其敬服朕命,抑弭憂懷,旁袛厥緒,時亮庶功,以稱聯意。嗚呼!可不勉歟!建安二十五年春二月日詔。[此是華歆自命之言,以絕天下議論,非獻帝之本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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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華歆諂事於魏,故草此詔,威逼獻帝降之。帝懼其勢,只得聽從,故下詔節,封曹丕為魏王、丞相、冀州牧,百官並無敢言其非者。

  丕即日登位,受大小官僚拜舞起居。正宴會慶賀之間,忽報鄢陵侯曹彰,自長安領十萬大軍來到。丕大驚,乃問群臣曰:「孤黃須小弟,平生性剛,深通武藝。今提兵遠來,必與孤爭王位也。如之奈何?」忽階下一人應聲而出曰:「臣素知鄢陵侯之所行,當以片言折之。」眾皆稱曰:「非大夫,莫能解此禍也。」不知此人是誰。

  卻說出班奏魏王者,乃吳郡吳人也。人也,姓陸,名遜,字伯言,見為諫議大夫。曹丕大喜,就命陸遜說之。起初朝臣以陸遜乃江東士人為由,以言語攻之,幸得陸遜已得曹丕信任,曹丕為其解說道:「各位不必介懷,陸先生正是不滿張浪才投至我處。莫非眾位有誰願意擔當此任?」

  話說陸遜自接張浪令後與呂蒙馬不停蹄直至河北,陸遜選擇了曹丕作為傀儡輔之而呂蒙則選擇了曹彰原因很簡單,曹植一介文弱書生,又無實權,實在難以輔佐。此時曹彰兵臨城下,恐怕就是他的傑作了。

  曹丕說完見沒人再答話了,便繼續對陸遜道:「伯言,此任非你不行,還是由你去吧!」

  陸遜並未推辭只道:「主公吩咐,屬下怎麼不從?吾這便去。」

  陸遜出至城下,迎見曹彰。呂蒙也做的很出色,此時正在曹彰身邊,但兩人此時是完萬你能相認的。只見曹彰問道:「先王璽綬安在?」

  陸遜正色而言曰:「家有長子,國有儲君。先王璽綬,非君侯之所有也。問某何意?」

  曹彰默然無語。行至宮門前,陸遜便問曹彰道:「君侯此來,欲奔喪耶?欲爭王位耶?欲為忠孝之人耶?欲為大逆之人耶?」

  曹彰道:「吾來奔喪,並無異心。」

  陸遜曰:「既無異心,因何提兵至此,使王上與群臣相疑也?」

  曹彰即時叱退左右將士,隻身入內,拜見曹丕。兄弟二人相抱哭罷,方始成服。曹丕欲叫曹彰將本部軍馬盡交與曹丕。

  曹彰道:「請兄長允許吾先料理完父親後事,再與兄長交接兵權。」

  曹丕應道:「如此也好。」

  在陸遜的扶植下,曹丕當上了魏王,曹丕當上魏王立刻傳旨,改建安二十五年為延康元年。封賈詡為太慰,華歆為御史大夫,陸遜為相國。大小官僚盡皆升賞。陸遜、賈詡等人上前領旨謝恩。

  華歆上奏道:「所有的人都來為曹丞相奔喪惟有臨淄侯曹植、蕭懷侯曹熊,此二人坐視不來奔喪,理當問罪。」

  曹丕道:「即刻傳旨,差遣二使者前往兩人之處問罪。」

  次日上午一使者回復道:「蕭懷侯曹熊懼罪,自縊身死。」

  曹丕令人後葬其追諡蕭懷王。

  下午前往曹植處使者回道:「臨淄侯曹植常與丁儀、丁廙酣飲,並不奔喪。臣傳王旨時,曹植端坐不動。」說完使者面露難色!

  曹丕道:「有話且直說。」

  使者唯唯諾諾道:「臨淄侯曹植手下還罵道……」

  曹丕急道:「罵什麼?直言便是。」

  使者道:「臨淄侯曹植手下丁儀罵道:『爾等休要胡說!昔日先王在時,欲立吾主為太子,被讒臣賊子所阻;今王喪未及旬日,便問罪於骨肉也?』丁儀話剛說完丁廙又道:『我主臨淄侯曹植聰明絕頂,下筆成章,自然有王者之大體,反而今日沒有坐上其位。你那廟堂之臣,皆是肉眼愚夫,不識聖賢,與禽獸何異也?』臨淄侯曹植聽到他們這麼說後,喝齊武士賞了屬下一頓亂棍,將屬下轟出府邸。」使者說完便大汗淋漓,怕曹丕遷怒於他。

  朝堂之上一片嘩然,大臣們議論紛紛,此時陸遜上前道:「主公,臨淄侯曹植如此大逆不道,理當問斬。」

  曹丕聽到使者此言自是火冒三長,加之朝臣起哄怒罵道:「好個曹植,自己做錯了事,還這麼囂張跋扈,吾念及兄弟之情,已經如此禮待於你。是你不仁在先,可就別怪我不義了。」

  曹丕臉色難看之極,露出凶狠的本色,隨即下令道:「令許諸領三千虎衛軍,即可前往臨淄擒拿曹植」

  陸遜道:「主公,屬下還有一事上奏。」

  曹丕正怒氣正盛,但對陸遜,這個助他登上王位的智囊還是尊敬的,曹丕道:「先生,有事不防直言。」

  陸遜接著道:「鄢陵侯曹彰需交割軍馬,方為不患。如若不然,天長日久,將會是養虎為患啊。」

  曹丕道:「先生,所言甚是。隨即下令。令曹彰交出兵馬大權,又令曹彰回鄢陵自守」

  曹彰接到聖旨,本無心再做什麼不料呂蒙獻策於曹彰道:「兵權若失,鄢陵侯還如何問鼎天下?照吾看來聖上不僅想要鄢陵侯交出兵權,恐怕不止這麼簡單,恐其有詐。不交至少可以求得自保,還有實力問鼎天下,如若交出兵權,鄢陵侯恐危矣!」

  曹彰聽到此大驚失色道:「先生,此話怎講?」

  呂蒙道:「鄢陵侯想若照曹丕之言交出兵權後,再對鄢陵侯做什麼,我們都無還手之力啊!何談心中抱負?」

  呂蒙見曹彰面露難色,隨即激勵道:「蒙承鄢陵侯信任,欲為鄢陵侯爭奪天下!如若鄢陵侯現在交出兵權那就相當於投降。何以再言天下?」

  曹彰被呂蒙唬得熱血沸騰,隨即開口道:「照先生之意,我們該怎麼做?」

  呂蒙笑道:「鄢陵侯若是屬下猜測不錯,曹丕很快就會派人前來監視我們,現在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曹彰心一橫,開口道:「好!就依先生之言。馬上出城!」

  呂蒙道:「不急!現在恐怕已經封鎖城門了。若想出去很是艱難,鄢陵侯稍等,吾去去就來。」

  陸遜府上,一下人對陸遜道:「大人,門外鄢陵侯使節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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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4 01:00:20 |只看該作者
陸遜道:「傳他上來。」

  那下人喝道「是。」便轉身而出,少時便請進呂蒙。

  兩人見面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破綻,相反的是兩人交談一會之後便吵了起來。

  陸遜道:「你這卑鄙小人,汝誓要取你性命,方洩心頭之恨。」

  呂蒙道:「就憑你?也想去我性命,哼,不自量力!」

  問訊趕來的下人,立刻將呂蒙團團圍住。

  陸遜道:「你們下去,本將軍自會處理。」

  不多時呂蒙在武技上就落了下風,由起初的拳腳到現在的摔交,兩人是用盡了所有的招數,誰也沒有把誰制服的把握。本來陸遜武技比呂蒙高上一疇,但呂蒙身強力壯,勝在力量比陸遜強上不少,這才打個勢均力敵。

  兩人糾纏了一個時辰左右,呂蒙破門而逃,陸遜府上親衛趕來,跪道:「大人,屬下失職。屬下這就去擒拿此人。」

  陸遜道:「不必了,那人武藝高強汝等是打不過他的。」

  眾人雖然感到奇怪,但誰也不敢多問。既然主子都這麼說了,那他們也只好退下去。

  呂蒙自陸遜府邸上逃出來以後,一邊走一邊罵道:「行,你小子也還狠了吧?」只見呂蒙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一路罵罵咧咧的到了曹丕為曹彰安排的府邸,守門之人見是呂蒙回來了,便未加阻攔放其入內。

  見到鄢陵侯曹彰呂蒙道:「鄢陵侯久等了,我們可以走了。」

  曹彰在屋裡等了半天都不見人影,心裡緊張的要命,直到呂蒙進屋後,心情才稍微鬆懈一點,見呂蒙說完後,曹彰便問道:「先生,跑到哪裡去了?可急煞我了。」

  呂蒙道:「鄢陵侯恕罪,吾方才前去拿一點東西,沒有這樣東西我們恐怕出不了城啊。」

  曹問道:「什麼東西,還讓先生親自跑一趟,叫府上下人去拿不就行了嗎?」

  呂蒙道:「此物是人人都可以拿到的。」說完拿出一塊玉珮。

  曹彰道:「這是?」

  呂蒙指著玉珮道:「此時早已城內戒嚴,城門恐怕早就封鎖了。我們要出城全靠他了。」

  曹彰急道:「既如此,那我們快快出城吧。」

  呂蒙鞠躬道:「主公請。」兩人相繼離去。

  走到城門之處,守備森嚴。守將道:「汝乃何人?」

  呂蒙拿出陸遜的腰牌道:「吾乃陸相國下人,奉相國之命,出城辦差。」

  守將見來人拿著的果真是陸遜的腰牌,立即放行。

  呂蒙與曹彰逃出城後,直奔軍營而去。

  次日早朝,陸遜上奏道:「主公,屬下有事上奏。」

  曹丕道:「卿有何事?」

  陸遜道:「主公,曹彰已經逃走了。」

  曹丕大驚道:「什麼?為何會讓他逃了?」

  陸遜面露難色道:「主公,都是屬下之過失,還請主公恕罪!」

  曹丕疑道:「這又是為何?曹彰逃走與卿有何干?」

  陸遜道:「主公不知,鄢陵侯曹彰帳下謀事呂蒙與屬下有舊仇。昨日深夜此人來到屬下府上,與屬下大打出手,結果不想在打鬥中被他偷走了屬下的腰牌。實乃屬下失職,還請主公恕罪。」

  曹丕道:「此人實狡猾,先生不必自責!」

  隨即曹丕疑惑道:「先生,此人是何地人士?」

  陸遜道:「回主公,呂蒙,字子明,汝南富坡(今安徽阜南東南)人。」

  曹丕道:「先生不必焦急,待吾為你討回公道。」

  陸遜心中暗笑,臉上卻感激的說道:「謝主公!」

  曹丕道:「今鄢陵侯曹彰擁兵子重,不但不交出兵權,還帶兵潛逃。吾欲伐之,眾位卿家誰願前往征討曹彰?」

  一旁的司馬懿似乎看穿了陸遜與呂蒙之事,上前道:「主公,伯言腰牌被呂蒙那賊人盜去,加之又與那賊人有仇,依臣看來,伯言最宜出征討伐曹彰。」

  曹丕道:「伯言貴為相國,乃文官之首。怎能帶兵打仗?眾卿可還有人選?」

  曹丕話音剛落,一將站出來道:「末將願領軍討伐曹彰。」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侯淵!

  曹丕見夏侯淵願領軍出征,便道:「好,夏侯將軍,汝能征善戰實乃最佳人選。」

  司馬懿道:「主公不可。」

  曹丕道:「有何不可,夏侯將軍曾隨先父征戰,身經百戰。又是難得的將才,有何不可?難道將軍還有更好的人選?」憑陸遜想與司馬懿唇槍舌戰的話恐怕贏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但陸遜有一個先天優勢,自從曹操逝世後,曹丕在陸遜的指點下,得到這江山榮登帝王之位,或許是為感曹操賞識之恩,有或者是因為司馬懿自己的目的。司馬懿反對曹丕執政,力薦曹植。曹丕性格陰險早想殺之而後快,但又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所以一時擱置。

  司馬懿道:「夏侯將軍,剛於江東征戰歸來,應該讓其多休息一下。」

  曹丕笑了笑對夏侯淵道:「夏侯將軍,你認為如何?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

  夏侯淵道:「末將願領軍出征。」說完眼睛直視司馬懿,好像想吃了他心裡才痛快似的。

  陸遜微笑著看了一下夏侯淵道:「主公,臣也以為夏侯將軍乃此次征戰曹彰的最佳人選,且不說別的,夏侯將軍曾隨先主南征北戰,自先主陳留起兵起,便跟隨征伐,歷任陳留、穎川太守。官渡之戰後,夏侯淵負責糧草補給,保證了曹操平定北方。而後夏侯淵又率兵四處征討叛亂,破昌豨、徐和、雷緒、商曜等,可謂是戰功卓著。足以證明夏侯將軍的實力能擔此任。」

  司馬懿一心想把陸遜推進戰場,卻沒有顧及夏侯淵的想法,知道夏侯淵會對自己不滿,但他還是力勸曹丕道:「主公,陸相國,雖為文官,但吾觀陸相國文濤武略相比此等小事難不到他才對。」

  陸遜心想,好個賈文和一心想要自己上戰場,雖然自己不懼怕征戰曹彰,但恐怕自己還沒到曹彰屬地就沒命了。

  夏侯淵感激的看著陸遜道:「主公,此戰末將非戰不可。若是主公不相信,末將願立『軍令狀』此戰若敗,末將願受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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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4 01:00:35 |只看該作者
陸遜心想:「若自己不去吧,司馬懿定會說自己貪生怕死,去又有恐性命悠關。此事實在是不好辦啊。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誤了主公大事,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陸遜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對曹丕道:「主公,既然夏侯將軍敢立『軍令狀』,臣也以項上人頭擔保,夏侯將軍必能完成此任,如若不然臣願意陪夏侯將軍同受軍法。」

  司馬懿見陸遜如此說來便對曹丕道:「主公,若是真的要派大軍圍剿,下臣倒是有一個不錯的人選。」

  此時陸遜身上驚出一身冷汗,心道:『好個司馬懿果真如主公所言,能言善辯也很有頭腦。眼見事情不成,馬上想到一個如此厲害的招數。果然厲害!』曹丕倒來了興趣回道:「那好吧文和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推薦的是何許人也。」

  曹丕聽到司馬懿說到要推薦人選完成此任,立刻就想到其所薦之人應該是許楮等大將,那倒也沒什麼,誰想到司馬懿說道:「下臣毛遂自薦原搭檔此任!」

  陸遜與曹丕聽後無不驚訝。曹丕心道:『司馬懿此人確實有過人之處,但自己與他尚我私交,況且現在他還手握兵權,再將此任交付於他萬一對自己不利,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陸遜想的卻是另外一層,『好個司馬懿,。汝乃主公的心腹大患。若是再讓司馬懿得了兵權,那自己之前所做的不就白費了嗎?』想到此立刻進言道:「主公,司馬將軍所言不假。司馬將軍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將。」

  曹丕更驚訝,其實他和陸遜還是想到了一點,那就是萬萬不能把兵權交付於司馬懿,曹丕望著陸遜道:「陸相國,難道你也認為司馬將軍能夠勝任?」

  曹丕故意加重了說話的語氣,陸遜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呢。接著道:「主公,您誤會了,我只是說司馬將軍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可是卻不贊成他擔當此重任。」

  曹丕心裡這才送了口氣道:「噢,相國此言何意?」

  陸遜此時想到了一個更損的主意,只見其道:「主公麾下良將千員,正如司馬將軍所言,司馬將軍確實乃是個出色的軍事家,且不說別的,就方才司馬將軍所言,司馬將軍懷縣與江東張浪一戰就展現出了其出色的軍事才幹。如今司馬將軍搬師回朝,又遇老主公病逝,搞的司馬將軍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又要派其出征。這要是傳了出去的話,恐怕對主公的名聲不利啊。怕別人會說,主公不懂得愛惜人材,那以後誰還會盡心盡力的為主公辦事呢?依臣之見還是以為夏侯將軍乃是最佳人選。」不得不說陸遜確實精明厲害,此話一出,連同司馬懿在內無不驚訝其出色的表現,話已經到了這份上了,若是不答應的話不但會忤逆曹丕的意思,還會被滿朝文武敵視。

  曹丕聽完哈哈大笑道:「相國所言極是。寡人也有此意。」隨即正色道:「司馬懿何在?」

  只見堂下一人長相猥瑣至極,身材乾瘦,但聲音確是洪亮的很,他站出來道:「末將在!」

  曹丕見了司馬懿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就是所謂的軍事才幹出色的司馬將軍?可與自己想像中的英勇神武有點距離了。想到此曹丕又笑道:「司馬將軍,你毛遂自薦出戰曹彰,陸相國又知你征戰勞累,想請你休息。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此時司馬懿望著曹丕,心道:『只要現在有一人說自己能出戰的話,那麼自己還是能把握這個機會進行反駁,務必要奪得兵權。可謂是志在必得。』就連曹丕和陸遜包括夏侯淵在內的人都以為司馬懿會請纓出戰,定不會輕言放棄。不想司馬懿卻道:「主公,末將自懷縣戰張浪回朝後,也感身心勞累,是該休息的時候了。末將願交出兵權,回家養病,望主公體恤!」

  滿朝文武包括曹丕在內的人都以為司馬懿如此爭奪出征的權利,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陸遜也正在思考應對之策,誰也不曾想到,司馬懿會有此一言。

  曹丕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司馬將軍也感身體不適,想回家養病。吾怎好拒絕。准奏。」

  陸遜這邊也是驚訝無比,可司馬懿願意自動放棄那是最好不過的結局了。但任陸遜怎麼也想不通的是司馬懿怎麼會自動放棄呢。

  到此司馬懿也沒有再發一言,此事也就此結束,司馬懿、夏侯淵兩人也在退朝以後交接了兵權,好像一切看起來的是那麼的順利,那麼的順理成章,但陸遜總感覺心裡點什麼。說又說不出來。

  退朝後司馬懿立刻回到府上,下人見家主回來,怒氣沖沖誰也不敢上前答話。紛紛退下剩下司馬懿獨自一人在大堂之上思考著什麼。司馬懿心道:「難道真的要這麼做?」

  考慮了半天,司馬懿又自言自語道:「現在的局勢還看不出來麼?曹丕小兒顯然是被陸遜所迷惑了。現在什麼事都會與其通氣商量。今日我若再堅持,恐怕會引起曹丕的極度不滿,到時候來個欺君之罪,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而且同時也會得罪夏侯淵,倒不是我怕他,只是此人確實是個不錯的人才,早晚我要將他收於帳下。」說完司馬懿望著遠方的雲彩,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就連陸遜如此精明厲害的人物也猜不到他的心思。司馬懿真是太厲害了!

  過了片刻後司馬懿才回過頭來對道:「來人啊!今夜大擺宴席叫府上所有人都一起就餐。還有叫人去我軍大帳,請我參將、謀事一同前來進餐。」進來領命的下人雖感奇怪,但也不敢再問,隨即傳令而去。

  待那下人走後司馬懿目露凶光,臉色煞是難看又自言自語道:「相國盛意,吾怎好拒絕?我們就走著瞧吧。」說完司馬懿放聲大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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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四十五章 暗藏殺機

出征曹彰之事總算告一段落了,陸遜回到府上後百思不得其解,曹操死後,遵照他的遺昭,一切後事都是由賈詡著手辦理的。在此之後賈詡也辭官歸隱,誰也沒有再見過他。

  賈婿究竟到哪裡去了呢?這個連主公都畏之三分的人物,竟會辭官歸隱?這一點領陸遜實在是想不通。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時隔不久關於賈詡這個傳聞就謠言四布。但多數人說他現在又尋得一主。實際上陸遜也派人出尋過此人,但也未得其行蹤。不過這一點誰也不能肯定,賈詡並沒有另投他人,只是感天下大亂,無心再存於官場鬥爭之中。所以辭官雲遊四海。這個令陸遜最為相信,因為當今天下之勢三分此時剛離曹營賈詡若想有所作為,只能投往江東或者蜀中劉備,但這兩方勢力無論他投奔哪邊自己不可能得不到消息的,所以根據著一點陸遜寧願相信他是雲遊四海更多一些。

  深夜,魏王宮殿還亮著燈,有一人正在屋內來回走動。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其實曹丕也不苯,他看得出來司馬懿今天是想讓陸遜出征然後藉機在找理由剷除他,雖然是陸遜幫助自己登上王座,但誰也不敢保證他是否真的忠心自己。那麼該怎麼處理呢?忽然曹丕停下了腳步,面露喜色自言自語道:「陸相國,那你就委屈一下吧!」說完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又陷入沉思之中。

  此時司馬懿的府上可謂是歌舞昇平,熱鬧非凡啊。酒足飯飽後正在欣賞歌舞,堂下在坐之人更是了得夏侯霸,鄧艾,鍾會,司馬師,司馬昭,王雙,小將戴陵,張虎,樂琳……等皆是虎將之才。其中鄧艾、鍾會乃司馬懿之心腹。

  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人也在內,此時他正在思考司馬懿到底想幹什麼?今日早朝才奪其兵權,非但不見其生氣,還如此高興!實在令人難以琢磨。

  司馬懿見其未說話,便先行開口道:「陸相國在想什麼呢?」

  陸遜也試探性的問道:「將軍,今日我與將軍為難,難道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司馬懿笑道:「呵呵……相國多慮了。老夫也是甚感勞累確實想休息一下。相國無須多想。」說完司馬懿端起酒杯道:「來,相國我敬你一杯。」

  陸遜連忙回道:「將軍,不必客氣!」端起酒杯對司馬懿道:「將軍,請!」說完一飲而進。

  司馬懿見狀繼續道:「好,相國果然好酒量!」

  本來司馬懿派人來請陸遜之時,陸遜還擔心是鴻門宴,但覺不去又不合適。早朝時自己才和他爭奪兵權一事鬧紅了臉,現在他來請自己赴宴,若是不去別人會說自己是小肚雞腸等……諸多原因的驅使,陸遜這才硬著頭皮前來赴宴的。

  到此時陸遜想到,自己離開江東之時,主公千叮萬囑要消滅的兩人,現在卻成了這副摸樣,現在自己怎好動手?原來早在陸遜江東領命出行之時,張浪就交代兩人不管是誰,只要碰上賈詡和司馬懿兩人千萬要小心!這兩人足智多謀,能言善辯!陸遜心想:「怪了,如此受主公推崇之人,一個辭官雲遊四海,一個交出兵權回家養病。」

  酒足飯飽後大大小小的官員紛紛告辭,陸遜也不例外。但他走的時候可以留意了一下,確實是所以的官員都告退了,這才帶著滿腦子的疑問離去。眾人都歪歪倒倒的各自回府。只剩下司馬懿一人還在自斟子飲,下人已經開始收拾宴會後的戰場。待收拾完後,司馬懿對他們道:「你們都先下去吧!管家留下。」

  司馬懿說完後下人們都紛紛告退,管家這才對司馬懿道:「老爺,有何事吩咐?」

  司馬懿道:「你快去將鄧艾、鍾會兩位將軍追回,就說吾有重要之事與他們商量。一路小心,且末讓別人知道,若是發現有人跟蹤或是有旁人在場你就別去了,到處去隨便走走逛逛。總之千萬別洩露行蹤!」

  管家應了一聲:「是,老爺,小人立即去辦!」說完便出去了。

  不一會管家就領著鄧艾、鍾會兩人來到司馬懿府上,管家道:「兩位將軍先行休息一下,老奴先進去通報一下。」

  鄧艾道了一聲:「去吧。」便坐在椅子上等候司馬懿的到來。

  管家走到後堂對司馬懿道:「老爺,兩位將軍已經請到了。正在前廳等候。」

  司馬懿道:「你先下去吧。記住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前廳,違令者-斬!」

  司馬懿說完後快步走向前廳,管家也戰戰兢兢的跑去傳令。

  鄧艾、鍾會兩人一見到司馬懿便道:「屬下參見將軍!」

  司馬懿笑道:「現在沒有外人在,兩位就別客氣了,都請坐吧!」

  說完司馬懿也轉身坐下,鄧艾、鍾會兩人也相繼入坐。

  鄧艾首先開口道:「不知將軍深夜召見屬下有何要事?」

  司馬懿道:「今日我與陸遜朝堂爭吵,想必兩位也知道了吧?」

  鄧艾、鍾會兩人同時應道:「今日之事早已傳遍中軍大營。大伙都說:『陸遜小兒實在是太狂妄了。敢與將軍作對。簡直是找死!』不知將軍對此事如何處理?」

  司馬懿道:「今日召二位前來,正是為此事。陸遜小兒唆使曹丕削了老夫的兵權,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

  鍾會道:「那依將軍的意思是?」

  司馬懿道:「曹丕已經下令由夏侯淵領兵出征曹彰,現在已經不可更改了。現在還沒有正式授命夏侯淵出征,想必明日早朝必會說到此事,請二位將軍前來不為別的,正是請二位於明日早朝之上鼎力支持由夏侯淵出征。」

  鄧艾卻道:「曹丕剝奪將軍兵權,怎麼將軍也願意讓夏侯淵領兵?」

  司馬懿道:「還有一事,也得請二位幫忙。」

  鄧艾道:「將軍有事儘管直言!屬下萬死也完成將軍交代之事!」

  司馬懿道:「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夏侯淵出戰,軍中軍師之位卻沒有人。我是想明日二位在早朝之時……」

  還沒等司馬懿說完,鄧艾便道:「將軍是想我等舉薦將軍坐軍師之位?」

  司馬懿笑道:「我的確是想推薦一人做軍師,但不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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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四十六章 軍師之位

還沒等司馬懿說完,鄧艾便道:「將軍是想我等舉薦將軍坐軍師之位?」

  司馬懿笑道:「我的確是想推薦一人做軍師,但不是我自己。」

  鍾會奇怪道:「那將軍所言何人?」

  司馬懿語出驚人道:「陸遜!」

  鄧艾、鍾會兩人都驚訝道:「陸遜!」

  鄧艾先行反應過來,對司馬懿道:「將軍怎麼推舉他做軍師,那樣豈不是真的將兵權全部交與曹丕之手了嗎?」

  兩人見司馬懿只是微笑,並沒答話鍾會繼續接道:「鄧將軍說的沒錯,而且到那時將軍再無翻身之日啊!」

  司馬懿依然不答話只是神秘的微笑。

  兩人是越看越著急,眼見這拿命拼回來的兵權就要交付於他人,實在是心有不甘。兩人現在急的樣子就差沒哭出來了。

  見到兩人著急的樣子,司馬懿這才慢慢道:「兩位不必擔心,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將我們拿命拼回來的兵權輕易交付於人。他們現在不是想要嗎?那我給他不就行了。」

  鍾會道:「將軍此言何意?」

  司馬懿接著道:「今日之所以請諸位赴宴的目的就是瞞過曹丕的耳目,讓他對我放鬆警惕。現在人人都以為我對官場無心再爭,恰恰相反。這時才是我操作一切的最好時機。」

  鄧艾忽感自己大苯大愚,像將軍這般智慧的人,怎會輕言放棄!自己真是白跟將軍這麼些日子了,想到此對司馬懿說道:「那將軍打算如何操作?」

  司馬懿笑了笑道:「他們不是都想從老夫手上奪得兵權嗎?現在人人都認為這是一個香餑餑,都聞香欲食。那我就把他做成一個燙手山芋讓誰接就惹火上身。」

  鍾會激動道:「對啊!將軍神機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呢?只要我們把部隊搞成一團糟,誰接手就惹火燒身,那到最後曹丕還得請將軍出面打破此局面。」

  司馬懿道:「不錯!如此成與不成就全靠二位將軍了。」

  鍾會率先開口道:「將軍放心,我等今夜便回軍中大寨召集將士說明此事。」

  司馬懿急忙開口道:「切莫急燥,現在還不到時候。若現在如此的話一旦消息落入曹丕耳目之手,曹丕肯定第一個懷疑到我頭上。」

  鄧艾道:「那依將軍之意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

  司馬懿道:「方纔老夫不是將方法與二位將軍說了嗎?」

  鍾會想了想後才疑惑道:「推舉陸遜做軍師?」

  司馬懿並無答話只是頷首微笑。

  鄧艾道:「將軍之意是要陸遜隨軍出戰,然後再侍機將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

  司馬懿道:「正是如此!」說完見兩人似有所領悟司馬懿接著道:「殺人何必自己動手?曹丕不是這麼相信他嗎?那我就借他之手除掉陸遜。」

  鄧艾、鍾會雙雙答道:「屬下明白!」

  司馬懿道:「既如此我就不多留二位了,以免被他人耳目盯上。」

  鄧艾、鍾會兩人先後接道:「我等先行告退。」

  司馬懿點了點頭道:「二位先去吧!沿途我會派人聯繫二位的。」

  這邊司馬懿府上也來了一個神秘的人物,交給夏侯淵一個錦囊便走了。待來人走後夏侯淵將其送來之錦囊拆開。上面寫到:『明日早朝,軍師之選,推舉陸遜!』起初夏侯淵以為是那個有心的大臣送給他的,並沒有在意,但看到落款之時,內心掙扎了好久,想這怎麼可能,但到最後夏侯願想到只不過是推舉一個軍師之位能掀起多大的浪,反正兵權在自己手上。也就等於他的生死在自己的手上。況且還是陸遜保薦自己得到兵權的,夏侯淵想:『不管這來信之人是誰,肯定是有目的的。而要知道他的目的就只要按他說的做。想到此臉上露出一個獰笑的表情,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忽然夏侯淵無意中發現屋背上有人,夏侯淵立即想到:『肯定是剛才送信之人,想看看我到底是什麼反應。』過了片刻夏侯淵才激動的自言自語道:「請放心,我一定完成此任務。」

  次日早朝,曹丕繼續昨日的話題繼續道:「對於派使夏侯將軍出征曹彰眾卿可還有異議?」

  見並無人答話曹丕繼續道:「既然沒意見,那就這麼決定了吧!」

  曹丕說完後,其他並無什麼事情。只是在兵權交接之時兩個從未發言的小將鄧艾、鍾會今日卻語出驚人!

  鄧艾先道:「稟奏主公,末將有事上奏!」

  曹丕道:「卿有何事上奏?」

  鄧艾道:「回主公,大軍馬上就要出征,但軍中尚缺一名軍師。望主公派遣一位能人隨軍出征,出謀劃策!」

  曹丕疑惑道:「軍中尚缺軍師一席?」

  鄧艾道:「正是!」

  曹丕對眾人道:「眾卿家誰願隨軍前往,出任軍師一職?」

  曹丕說完後過了許久也不見有人敢出來接下此任,便怒道:「難道我朝中真的無人了嗎?那還何言征霸天下?」

  此時又一小將鍾會出言道:「稟主公,隨軍出征,末將有個不錯的人選。只是還需請主公定奪。」

  曹丕道:「將軍推舉何人?」

  鍾會回道:「回稟主公,聽聞陸相國才智過人,有運籌帷幄之能!何不請他出任軍師一職?」

  陸遜聽到鍾會推舉自己做軍師的時候與在場之人一樣,也是驚訝不已。不過隨即一想這肯定司馬懿指使他們這麼做的。

  曹丕卻想到:『這不正是考驗陸遜的最佳時機嗎?也好,本來朝中文武對他這個相國就多有不滿,一個外來人憑什麼做相國?這次派他前去不但可以證明他的忠心,而且還可以立軍功以彰其能力可以勝任相國之位。』

  曹丕自以為把一切都想都想的很完美,所以還沒等陸遜開口邊先道:「陸卿家,你意下如何?」

  陸遜為難道:「臣一文弱書生,恐怕多有不便吧?」

  這時夏侯淵也站出來道:「稟主公,末將也以為陸相國能勝任軍師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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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驚訝的望著夏侯淵反問道:「哦!連夏侯將軍也認為陸相國能勝任軍師一職?」

  夏侯淵道:「臣以為,陸相國機智過人。一定能勝任軍師一職。」

  曹丕又轉頭望著陸遜道:「既如此,陸卿家你就不必推辭了。」說完未等陸遜開口曹丕繼續道:「就這麼定了,由陸遜出任軍師一職。即日隨軍出征!」

  陸遜哪還好說什麼,只好硬著頭皮先接了下來。雖然很不情願但考慮到另一方面的情況,陸遜還是接令道:「臣陸遜領旨謝恩。」

  曹丕微笑的點了點頭後道:「沒什麼事就散朝了吧!」

  散朝後陸遜回到府上立即吩咐下人準備行裝,雖然極不情願但他不得不考慮到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正好可以借此削弱曹魏勢力。

  而鄧艾、鍾會兩人並沒有急著去向司馬懿說明此事,主要是怕萬一被別人看見的話,恐怕會被有心人算計。

  此時江東方面也收到曹操病亡和陸遜會隨軍出征曹彰的消息,當然蜀中劉備亦收到此消息。

  昨日收到曹操病亡的消息,張浪認為這是必然的本欲召集群臣商議侍機襲魏。沒想到他們也得到了消息。

  江東張浪府上,一大早便熱鬧非凡,不一會張浪的幾位頂級謀士和心腹將領便聚集在大廳,張浪道:「現曹操已亡,北方勢力必然大亂。曹丕已派夏侯淵領兵出征曹彰,而且此次出征曹丕出兵三十萬由陸遜擔任軍師部隊已經開撲鄢陵侯曹彰領地。」見眾人欣喜的樣子張浪微笑道:「眾位可以何想法?」

  郭嘉先道:「主公,此乃大喜之事啊。今夜主公可得慶祝一番啊。」

  或許是與張浪等人待久了,就連龐統也學著郭嘉的口吻道:「是啊。此是乃是天大的好消息。今夜主公可得大宴群臣哦。不然怎對的起曹操之死啊!再怎麼說他也是當世梟雄。我等實在是該好好的為其慶祝一番。」說完大笑起來「哈哈哈……」

  張浪笑道:「呵呵……請客是沒問題的,但眾位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想法?」

  郭嘉立即回道:「稟主公,屬下還有一事。」

  張浪道:「奉孝直言便是,究竟何事?」

  郭嘉轉身對群臣使了個眼色後,只見眾臣全部下跪高呼道:「主公!」

  張浪卻奇怪了便問道:「各位請起,這是為何?」

  郭嘉望著張浪微笑道:「嘿嘿……主公,屬下等人有一事上奏,若主公不答應我等便於此地長跪不起。」

  張浪立即感到一股不舒服的感覺襲遍全身,隨即道:「各位有事請起來再說吧。」

  龐統卻道:「主公,屬下等人隨主公南征北戰。今日只有一事相求,若是主公不答應,屬下等便決心長跪與此。」

  張浪為難的看著眾人,忽然看到郭嘉低著頭在偷笑,便湊過去小聲問道:「奉孝究竟何事?鬧的這般嚴重。」

  郭嘉力馬板起個臉,一本正經道:「主公,若是不答應屬下等人就是跪死在此地也不會站起來的。」

  張浪轉身走向帥椅,走過去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才道:「好吧!各位有何事儘管直言吧。」

  堂下之人無不眼露精光,郭嘉試著開口道:「主公,您的意思是答應拉?」

  張浪沒有答話,只是點頭表示應允。

  忽然堂下眾人高呼道:「吾皇萬歲……!」

  張浪一愣神,就點了頭。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這一刻的出現,他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張浪心想:『不用說,肯定又是郭嘉這老小子的提議,哼哼……敢陰我?小子你就看待會兒你怎麼死吧。』想到此張浪望著郭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恰好又被郭嘉看到,看的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郭嘉暗想:『完了,這是不祥之兆啊。』

  張浪站起身來對眾人道:「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們怎麼還不起來啊?」

  郭嘉陰笑道:「皇上,您得說平身啊。」

  張浪臉上立即火辣辣的,感覺這汗珠子是直接往外冒,心道:『好小子。本來只想叫你請客,現在可不止這麼簡單了。』想到此張浪尷尬的笑道:「眾卿平身吧。」

  張浪坐在帥椅之上,正準備對郭嘉問罪,誰知道郭嘉先行一步開口道:「稟主公,現曹丕出兵三十萬征戰曹彰,如今後方防守薄弱。臣以為現在我軍應調集兵馬隨時準備出擊襲魏。」

  郭嘉果然成功了,此話一出果然吸引了張浪的注意力,郭嘉話一說完。張浪接道:「怎麼,我們不是趁現在出兵嗎?」

  郭嘉卻道:「不可。現在出兵為時尚早。」

  張浪道:「此話怎講?」

  郭嘉道:「主公,若是現在出兵,雖然曹丕後方兵馬防守薄弱,但我軍想要短時間內拿下亦是難事。若這時曹丕說動蜀中劉備偷襲我軍後方,夏侯淵在回馬一槍直指我軍。那曹丕只需堅守,到最後我軍會被圍困。我們就很難翻身了。」

  被郭嘉這麼一說,張浪頭上直冒冷汗。心道:『是啊。若是真的出現這樣的局面,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張浪道:「那我們該如何行動?」

  郭嘉卻道:「此事需從長計議!」

  話說周瑜強攻太行逼退司馬懿大軍後,搬師回朝現正負責操練水軍。此時也在大堂之上,此時他站出來道:「稟主公,臣有一計。」

  張浪到:「公瑾,你有何妙計?」

  周瑜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令在場之人目瞪口呆。只見他道:「主公,難道只有曹丕才能與劉備聯手,想當年劉備還是受主公指點才有今日之成就。」

  郭嘉立即激動道:「是啊。曹丕能聯劉備,我們也能與劉備聯手啊。正如公瑾所言,曹丕聯手劉備的話,恐怕沒有我們來的容易吧?」

  龐統也接道:「是啊,劉備在諸葛亮的輔佐下,現已在成都稱帝。況且現劉備勢力已有爭雄天下之勢。實在是一個強援啊,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此戰是誰請得此強援誰就有獲勝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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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4 01:02:13 |只看該作者
張浪道:「劉備三顧茅廬始得諸葛亮輔佐。取得益州與漢中,自立為漢中王。現已於成都即位稱帝,國號漢,年號章武。確實是一股不可忽略的力量。」說完張浪再次感到諸葛亮的可怕,短短書數年時間就將劉備扶植到這般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郭嘉也接道:「正是如此,那事不宜遲,屬下馬上派人與劉備聯繫。」

  郭嘉說完便準備離朝。卻被張浪叫道:「奉孝何必心急?」說完便望向眾人道:「今夜由我請客,我們都到奉孝府上大吃一頓。」說完:「哈哈……」大笑幾聲之後又道:「誰也不許客氣哈。否則就是不拿奉孝當自己人。」

  眾人見張浪如此說到,還是龐統反應快,立即道:「多謝主公。」

  龐統說完後眾人也跟著道:「多謝主公!」

  張浪見郭嘉已經任人宰割了,站早一旁不敢說話。便繼續道:「諸位平身吧。今夜請早,若是晚了沒有位置,可別怪我招待不周啊!」

  張浪話一說完,龐統便走到郭嘉身邊取笑道:「奉孝,你可有好果子吃了。」

  郭嘉卻小聲道:「好你個龐士元,你不求情也就算了,還雪上加霜。」

  龐統聽到郭嘉這樣說自己,這下心裡可不高興咯。激動道:「奉孝,你忘了?上次吃我家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叫的比驢還歡呢!現在我總算可以出這口惡氣啦。呵呵……我還幫你求情?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郭嘉道:「你還手下留情呢。你小子開口比誰都狠。」

  龐統微笑道:「那好吧,本來我不想這麼做的,既然大家這麼高興,就當是奉孝慷慨一次啦。」

  龐統說完轉身向張浪走去,郭嘉一把拉住他道:「士元此言何意?」

  龐統回道:「沒什麼?我有事上奏主公,相信他一定會准奏的。」

  郭嘉此時額頭上直冒冷汗,心道:『這怎麼主公身邊的人,都是這樣的啊?一個比一個厲害。』急忙嬉皮笑臉的對龐統道:「士元所奏何事啊?」

  龐統見郭嘉這變臉速度之快。為之驚訝了一下,隨後立即道:「也沒什麼!方才主公不是說了嗎?令全軍將士等候時機,準備隨時襲魏。」

  郭嘉道:「那又如何?」

  龐統用奇怪的口吻道:「恩……這個嘛,三軍將士出征,最重要的是什麼?」

  郭嘉道:「這麼常識的問題也拿來問我?」

  龐統卻道:「廢話少說,知道是什麼嗎?」

  郭嘉想也不想便道:「當然是士氣啦!」

  龐統笑道:「知道就好!」

  郭嘉道:「這又與你上奏之事有什麼關聯?」

  龐統道:「這關係可大了去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到一個鼓舞士氣的方法。」

  郭嘉聽到此時,已經感到背脊骨發寒,一股寒意瞬間襲遍全身,立即問道:「士元的意思是?」

  龐統也懶得再和他兜圈子了,便直言道:「今夜不是奉孝請客嗎?我準備……」

  還未等龐統說完,郭嘉便氣道:「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全軍將士數十萬,每人吃一口飯也可以把我的房子給吃下去了。」

  龐統見郭嘉這語氣一變,便立即道:「喲!還生氣啦。那我更得試一下了,看看主公若是准奏後你是什麼反應。」

  說完即轉身又欲上奏。郭嘉又一把拉住他喲內近乎哀求的語氣道:「士元,此事有沒有商量?然後妻兒老母……等的說了一大堆。」

  龐統終於鬆口道:「奉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以後你報復我怎麼辦?我還是趁今天這個機會把這事辦了,免得以後你報復於我,我就虧大了!」

  龐統話一說完郭嘉就一本正經道:「好!我郭嘉發誓決不計較今日與士元之事。若有反悔天地不容!」

  龐統道:「這還差不多,可是我現在窮啊!」

  郭嘉見龐統終於鬆口了,自己也送了口氣。聽到龐統在叫窮,郭嘉便道:「士元何意?」

  龐統見郭嘉上鉤,便得寸進尺道:「哎!自從上次主公邀約眾位大人於寒舍一聚之後,我便一貧如洗。連個使喚的下人都沒有。尤其是有點頭腦的下人。」龐統故意把最後一句的的語氣加重,說完望著郭嘉!

  那意思郭嘉怎麼會不明白呢?郭嘉道:「不知龐大人現在有何吩咐?」

  龐統道:「孺子可教也!」

  張浪發現兩人在下面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可以肯定是龐統在洗刷郭嘉。便問道:「士元、奉孝你們二位在商量什麼呢?這麼神秘,若是解決不了,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一下啊!」

  郭嘉一下子冷汗直冒,心道:『若是方才沒有說服龐統的話,他現在將此事說與主公聽之,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都了。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郭嘉望著龐統,只見他上前回道:「回稟主公,奉孝說他很榮幸能請到主公和各位大人與府上做客。正與臣商量今夜的宴席如何安排。」

  張浪笑道:「那你們商量的結果是什麼?先說一下,也好讓大家高興一下啊!」

  郭嘉正欲開口張浪便攔截道:「奉孝,你不要說話,我先聽聽士元所言是否你們商量的結果一致。」

  郭嘉心道:『哎!這下子可是虧大發了!』

  龐統本想放郭嘉一馬,但見張浪那眼色似乎不對,便毫不客氣,直言道:「其實也沒商量出個什麼結果,具體細節由郭大人再回去安排。只是郭大人說了,他的這次宴席肯定會比臣的好上幾倍不止。」

  張浪笑道:「哈哈……好!還是奉孝仗義啊。」

  郭嘉心道:『好個龐士元明明答應幫我的,卻這麼做。』郭嘉正欲與龐統理論,龐統卻不理會轉身向張浪道:「主公……」只是叫了個名稱還沒說話,郭嘉便急忙走到龐統身邊小聲道:「龐大人,有何吩咐?直言便是!」

  郭嘉說完龐統繼續對張浪道:「主公,若沒什麼事,我等便先行告退了。」

  見龐統如此說來,郭嘉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張浪道:「好吧!眾卿若無事再奏便散朝吧!」

  張浪說完後,眾人齊跪高呼道:「吾皇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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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後三三兩兩的人們開始離開張浪府邸,只見今日的郭嘉再無往日超級謀士之風,跟在龐統那矮小的身子後面畏縮的走著,走到大門的時候,到了門檻的地方,郭嘉大叫道:「龐大人!」

  龐統驚道:「奉孝,何事?」

  郭嘉立即換上一另一副面孔嬉皮笑臉道:「小心門檻。」心道:『你方才可把我給害苦了,嚇嚇你就當收點利息吧。』說完與龐統相視一笑。

  待眾人走後,在一旁的田豐才開口道:「主公,今日已於江東稱帝,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傳遍天下。如今主公尚無行宮,是否……?」

  張浪道:「此事就交與你與張昭商議吧!他是財政大員,若有條件的話,那就改善一下吧。實在不行就別強求。」

  田豐道:「如此臣便與張大人商議之後,再請主公定奪。」

  張浪道:「那你先去辦吧!」

  待田豐走後又剩下張浪一人獨自做在帥椅之上,正在想:『陸汛與呂蒙兩人那邊進行的怎樣了。』

  忽然一個倩影於大廳門前走過,待張浪追過去再尋之時,已不見其蹤影!

  張浪獨自一人走向後花園,見楊蓉正和大喬在後花園內研習琴藝。張浪不想打擾這對美人,站在遠處聆聽這天籟之音。

  自張浪邀請之後,大喬在張浪府上出現的越來越頻繁,現在幾乎是每天都到。楊蓉也很喜歡與她交談。日子一久兩人便成了一對好姐妹!

  張浪正陶醉與這琴音之時,忽然卻停了下來。三個人走了過來,兩大一小,走到張浪面前請安問好。

  楊蓉沒好氣的問道:「大忙人,你忙完了?」

  張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嘿嘿……」一笑。

  相反大喬走過來微屈著身子道:「奴家參見將軍!」話剛說完,那粉色的臉蛋唰的一下變成了紅色。

  張浪倒不以為意,楊蓉卻在一旁感慨。心道:『完了。又一良家婦女要落入虎口咯。』

  楊蓉手上牽著的小孩道:「爹爹抱抱……。」

  張浪一把抱起自己的兒子,楊蓉為他生的兒子。笑道:「你小子,不是不理我嗎?還要我抱啊?」說完大笑起來:「哈哈……」

  張浪剛回到江動府邸之時,小傢伙和姐姐張琰一樣一小子多了個父親,還真不習慣。要說這張浪就是厲害。尤其是這籠絡人心的手段,後來經過張浪的軟磨硬炮,小傢伙終於開始慢慢接受自己的父親!

  小張離卻道:「爹爹壞……!」

  張浪望著楊蓉道:「我怎麼壞了?」

  楊蓉卻道:「是你兒子說的你望著我幹什麼?」

  張浪淫笑道:「是嗎?騙是可是要受懲罰的哦。」說完望著懷中的張離道:「離兒,告訴爹爹是誰教你這麼說的?」見小傢伙並不理會,還露出一副我很講義氣,打死我也不說的表情。

  但他又怎麼會是張浪的對手呢?張浪繼續道:「你不說是嗎?爹爹可生氣了。以後再也不帶你出去玩咯。」

  張離依然撅著小嘴,不搭理張浪,見此情景,張浪道:「離兒不說就算了,我等下就帶姐姐出去玩去咯。讓你一個人在家裡。」張浪說完正欲走開。

  張離卻急了,好不容易才接受的爹爹可不能讓他帶姐姐一個人出去玩,忙追過去道:「爹爹我也要去!」

  張浪板起個臉道:「不行。你都不聽我話。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

  張離似乎想到了什麼,拉住張浪的衣服道:「爹爹,我要去嘛!」

  張浪用一種很嚴厲的語氣對張離道:「離兒,你是男人,怎麼可以做拉衣角這樣的事,只有女人才會這樣做。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張浪本來是想告訴他這個道理,卻沒有料到張離會這麼誇張,心道:『畢竟是小孩子嘛。』

  或許是來的太驚訝了,張離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沒過多久張離便哭著走到楊蓉身邊道:「娘,爹爹罵我。」

  或許畢竟也是軍人出身,哪知道楊蓉卻道:「離兒,你爹爹說得對,男孩子是不可以這樣的哦。」

  張離見自己的母親也這樣說,便道:「嗯!離兒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楊蓉微笑著點了點頭又道:「還有,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這樣的話以後就做不了男子漢了。」

  張離聽到楊蓉這麼說,回頭望了望張浪,見張浪點頭示意。張離好像真的明白了似的,立即擦乾了眼淚,走到張浪身邊道:「爹爹離兒知錯了,離兒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張浪道:「很好!離兒真乖。走,爹爹帶你出去玩。」

  誰知道張離卻道:「爹爹說話算話,離兒是知道的。爹爹說過不帶離兒出去的。離兒明白爹爹的意思。」

  張浪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不透一個小孩子的想法,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至少敢肯定他是有目的的。於是故意配合他感動道:「好孩子,你能想到這一步,爹爹很滿意了。走吧。去叫你姐姐,爹爹帶你們出去玩。」

  張離道:「我很想去,但爹爹說的話是要實行的。離兒還是不去了。」

  張浪道:「好,真不愧是我張浪的兒子。」說完張浪見他沒反應心道:『畢竟是小孩子嘛』繼續道:「那好吧,我找你姐姐去了!」

  張離這下子急了走到張浪身前道:「爹爹我想和你們出去想玩。」

  張浪笑道:「離兒,你不是要做好孩子,男子漢的嗎?怎麼又想反悔啦?」

  張離昂首挺胸,拍拍自己的胸脯子道:「我張離說一不二,我剛才說了我想和爹爹出去玩,但我怎麼也不會告訴你是『大喬阿姨』叫我這麼說的。哼……」

  眾人一度緊張起來,尤其是大喬,心道:『我叫你不許說的嘛,以後都不給你買東西吃了。不帶你上街了。』現在就看張浪怎麼處理自己了。

  此話一出還搞的張浪一愣神,心道:『好小子,苦肉計、離間計……你都用上啦』想到這些張浪不禁感慨的指著張離道:「天啊!這是什麼人啊?他不過才幾歲就懂得怎樣用計謀算計別人,他長大以後還得了啊。」

  楊蓉見張浪誇張的動作:「呵呵」笑道:「行了,你就別作戲了。還有人在呢!」說完望著大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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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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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發表於 2010-2-14 01:03:02 |只看該作者
張浪叫道:「離兒你過來。」

  聽到爹爹叫自己,張離走到張浪身前道:「爹爹,什麼事?」

  張浪笑問道:「你大喬阿姨還教你說了些什麼啊?」

  張離依然保持高姿態道:「哼,我是不會告訴你大喬阿姨說:『爹爹整天只顧著自己的事,都沒照顧好離兒……。這些話的。我答應過她,要替她保守秘密的。」說完把頭扭向另一邊,小身子直抽畜,不時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響。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待張離說完後張浪才意識到:『大喬也在場,這麼做會不會傷了她?』

  但張浪終究是久經花場之人,這點小事還難不到他的。張浪向大喬走去,不時的發出壞笑。

  待走到大喬面前張浪才道:「嘿嘿……我說過要懲罰這背後的黑手,可是你……」張浪顧作為難道:「該怎麼處理呢?」

  說完毫不顧忌的望著大喬,害的大喬唰的一下子臉就紅了起來。把頭低的都看不見別人了。張浪見大喬害羞成這樣,便顧作正經道:「大喬,這事……你說怎麼處理吧?」

  大喬頓時驚了一下,害羞道:「小女子知罪,任將軍處置!」其實大喬的意中人就是張浪,這在張浪的『大家庭』裡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了。要不大喬怎麼老往張浪府上跑?

  張浪心想:『你不說?嘿嘿……那我就嚇嚇你。』想到此張浪又板起個臉道:「好,既然你說了。那就別怪本將軍啦!來人啦……」

  未等張浪把話說完,張離卻跑過來道:「爹爹你就原諒大喬阿姨吧,媽媽說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大喬阿姨都知錯了。你就原諒他吧!」說完,張離的兩隻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張浪。

  張浪轉身對張離道:「你別插嘴,你小子也有份,我等下會處理你的。我做事最公平了。」要是這會張浪的幾位定級謀士在此的話,恐怕都會捂著嘴偷偷的笑起來的。

  「主公,這話似乎欠妥吧?」郭嘉一臉陰笑著走過來道。

  張浪轉身對郭嘉道:「哦,我說錯了嗎?難道我做事不夠公平嗎?」

  郭嘉道:「不對吧,本來今夜該是主公宴請群臣的,倒是讓臣……。」

  郭嘉話未說完,張浪望著他道:「奉孝,你說啊,我倒是讓你怎麼著啦?」張浪故意把話的語氣加重。郭嘉一聽心道:『喲!壞了,瞧這丑嘴,要是再說下去,只怕是得提前再把將士們的慶功酒都交給我了。』郭嘉本來是想說:『倒是讓臣把這事給攤上了,再說我們的主公是能吃虧的人嗎?』

  想到這些厲害關係,郭嘉忙轉口道:「倒是讓臣得到這天大的榮幸!」說完見張浪沒反應,郭嘉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望著天空指著張浪道:「多謝上蒼,賜我明主啊!天下有救,百姓有救啦!」此刻郭嘉心裡正在想:『是啊。天下百姓有救了,可苦了我江東百官,人人囊中羞澀啊!』

  張浪見郭嘉如此說來哈哈大笑道:「奉孝,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阿諛奉承啦?」

  郭嘉道:「主公,您實在是有所不知啊。方才聽『龐大人的一番教誨』,真是獲益良多啊。加上主公確實乃是天賜之明主。奉孝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讓奉孝明白了一些以前無法體會的道理!」說完郭嘉心道:『哎!自以為飽讀詩書,卻到今天才明白一個這麼簡單的道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在這裡可是體現的相當充分的。』

  張浪倒沒有去多想只是笑問道:「行了你就別吹了,說了半天也沒說到正事上。」

  郭嘉疑問道:「正事?」

  張浪道:「當然啦,你來找我還有什麼別的事嗎?快說吧,今晚準備的什麼菜?」

  郭嘉為難道:「臣囊中羞澀,恐怕會令主公失望了。」

  張浪笑道:「哈哈……平時做什麼都胸有成竹的鬼才-郭奉孝。今天怎麼說話這麼沒底氣啦,想不到你也有吃鱉的時候啊!」

  郭嘉道:「不……臣今天沒有準備『鱉』!那東西太貴了。以臣的經濟能力只能為大家準備些家常便飯了。」

  張浪道:「行了,你先過去吧,我隨後就到。」

  郭嘉走後張浪轉身對楊蓉笑道:「呵呵……你可真行啊,連黨的政策你都用上了。」

  楊蓉輕笑道:「那是當然啦,我可不想讓我們的兒子以後像他爹一樣,每天只顧著自己的事,老是一副以自我為中心的樣子,教育就要從娃娃抓起嘛。」

  張浪笑道:「呵呵……夫人說的都對,來人啦……」

  張浪話沒說完楊蓉有些不滿了,佯怒道:「行了,你去喝你的酒去吧!你還真要處罰人家啊!」說完走到大喬身邊。

  張浪道:「那是當然,現在我貴為一國之主,怎麼能言而無信呢?說過的話就一定要做到!」

  楊蓉驚訝道:「一國之主?」

  張浪笑道:「是啊,你還不知道吧。曹操死啦,現在北方已經亂作一團了。方才與群臣商議之時,他們提議我建國的。我已經答應了!」

  楊蓉不裝作屑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做個皇帝嗎?照這麼說我還是皇后呢!」

  張浪笑道:「是的,您是皇后!」見楊蓉開心的樣子,張浪繼續道:「我得先過去了,不能讓大家等久了。」

  剛想走卻又想起這件事來轉身道:「恩……大喬啊!剛才這個事還真不好處理,但我希望你明白我身為一國之主,說過的話就必須履行。希望你別怪我!」

  大喬一臉的無辜,心想:『這叫什麼事啊!難道要我以身殉法?』著實嚇了一跳。只有楊蓉在一旁望著張浪差勁的演技偷笑。

  張浪道:「來人啊!去把小姐叫過來。」

  不一會一個丫鬟就帶著張琰走了過來,一見面張浪就抱起自己的女兒道:「琰兒,今天乖不乖啊?有沒有調皮啊?」

  張琰回道:「爹爹,我沒有我今天很乖的,不信你問我娘!」

  張浪笑道:「不用問了,爹爹相信琰兒。」說完張浪又對大喬道:「今日你犯的可是欺君之罪!這可不能輕易的放過你。」張浪此話一出,可差點沒把大喬給嚇暈咯。

  見大喬不答話,而且看那樣子好像快哭出來了,張浪放下手中的張琰忙笑道:「好了……你別哭了。我就罰你今天陪他們玩!」說完著指張琰和張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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