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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喜歡他了!?我喜歡的人是你……」風恣意立刻否認,但她卻不小心把藏在心底的話脫口而出,害她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都還沒問到他喜不喜歡她,自己竟然就先表白了,他該不會因此認為她太大膽,而開始討厭她了吧!?
「我!?」御齊天差一點踩錯舞步。他從震驚中恢復後,總算瞭解先前她為何老愛找他聊天,甚至還特別要求他留在辦公室跟他們一起開會。他一直以為她對他示好,是為了故意氣大哥呢!「呃……我從來沒想到你會對我有意思。」
「我想也是。」她仔細打量他,也看不出御齊天有喜歡她的樣子。
「你真的很好,只不過我並不覺得自己適合你;希望我的坦白,沒有傷到你的心。」
她皺緊眉頭後又鬆開。「謝謝你的安慰,我受傷的心已經稍微恢復了。」她第-次倒追男人,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陣亡了。說也奇怪,她好像沒有很難過耶!只是覺得有一點遺憾罷了。
「不過大哥倒是很適合你。」御齊天意外地補了-句話,卻讓風恣意差點滑倒。
「這並不好笑!他、他才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除了御風行的臉以外;這-點風恣意從不否認,御風行本來就只有那-張臉好看。
「我並沒有在講笑話。」他輕笑著。「聽說大哥最近都天天接你上下班,而且你今晚還陪他來赴宴,看來你對他的印象應該也還不錯。」
嘖!看來御齊天也聽到她跟御風行交往的謠言了,她可得趕快撇清關係才行。「被你大哥接送,是他自以為是的認定我開車技術太爛,所以才固執的不肯讓我自己開車;而陪他赴宴,則是因為我被他拐騙來的。這兩者都跟我對他印象好不好沒有關係。」
御齊天目光落在被女生群包圍的大哥身上。「我實在很難想像有女人會討厭我大哥。」而風恣意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例外。
「不好意思,我最多只能勉強跟他當個朋友而已。」風恣意的眼睛忍不住隨著御齊天的視線望向御風行,她和他隔著人群不小心視線相對。
他以飽含笑意的目光看著她,並對她頷首後,便又繼續和那群女人聊天,而她則是不屑地撇過臉。
哼!他就那麼喜歡和女人抬槓,果真是個大色狼!
御齊天沒漏掉風恣意和大哥交換的眼神。大哥不像在吃醋,反而像是覺得挺有意思的--看來大哥也知道風恣意喜歡他,而大哥卻沒告訴他:不過就算大哥把這件事跟他說,結果也是-樣的,因為他早就心有所屬了。
至於風恣意看似不以為然的冷哼表情,反倒有一點像是在對大哥吃味呢!或許連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對大哥有意思的。
他腦筋轉了一下,才對她說:「大哥果真不愧是女人們覬覦的物件,久未參加這種宴會,女人緣依舊很好呢!看來他一時是脫不了身了。」
「依舊?他的女人緣有那麼好!?」風恣意眼角餘光又瞥見御風行對別的女人微笑,心中更是不舒坦了。
哼!早知道他在宴會中那麼受歡迎,她才不要陪他來呢!明明是他帶她來的,他卻把她丟在一旁不理不睬。
「是呀。」御齊天壞心眼地偷笑,不過心不在焉的風恣意並沒有瞧見。
「哼!那麼霸道又惡劣的男人也有女人會喜歡!?」她嘟嚷道。
「你真的很瞭解我大哥的個性。」看來風恣意已摸清大哥的脾性了。
風恣意沒好氣地開口。「每天被他欺負著玩,怎麼可能會不瞭解他呢?他這個人心眼最壞了,最愛看我的笑話,活像不欺負到我,他就不甘心似的!」御風行最壞心眼了,只不過小時候曾打過他一巴掌,他就斤斤計較到現在還老愛欺負她。
御齊天唇角一勾。「喔~~看來你在我大哥的心中跟其他女人的確不太一樣。」大哥一向穩重,欺負人不像他的作風,但最近大哥卻真的很愛欺負風恣意。
她冷哼道:「他一定還在記恨我當年的那一巴掌,才會一直挑我毛病。」也不過就是一巴掌嘛!那麼計較幹麻呀!哪像她早就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御齊天好心給她提示。「不是,我倒覺得我大哥他是喜歡你才會這樣。」
「你想太多了。」她搖搖頭,她心裡卻因他的話而狠狠震了一下,趕緊否定心中那個可笑的想法;御風行才不可能會喜歡上她呢!說他討厭她還差不多。
「不,我大哥對你夠寵溺了,我長那麼大從沒看到哪個人能放肆地當著他的面破口大罵,可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相當特殊。」御齊天極有把握地說。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比照她的方式罵大哥,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淒慘,而不像她還能活得好好的。
她扮著鬼臉。「才怪!我一點都不覺得他喜歡我,而且如果被他喜歡就得被他欺負,那我才不要呢!」她又不是被虐待狂。
御齊天總算瞭解大哥為何老愛欺負她了,風恣意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了。「或許是因為你每天忙著跟他鬥嘴,所以才沒有空注意到。」
她立刻點頭。「其他的我是不知道,不過我們只要一見面就會吵架,這倒是真的。」
「你該好好想一下了,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成為我的大嫂。」御齊天視線正好對上遠處的大哥,他用眼神示意大哥過來接手。
風恣意雙眼圓瞪,怪異地大叫。「你在胡說些什麼!?」他扯到哪裡去了?她才剛剛被他「拋棄」,他竟然就叫她趕快投入他大哥的懷抱!?有沒有搞錯呀!
御齊天古怪地笑了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好意思,我還有公事要忙,希望你今晚玩得愉快。」語畢正好曲子結束,他朝她一欠身後,瞧見大哥往這裡走過來,便放心地去找業務經理;他玩歸玩,可沒忘記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風恣意才想拉住他抗議時,她的手驀地被人扯住,她驚愕地回頭,便對上了御風行帶笑的俊臉。「你以為你在幹麻?」
御風行不以為意地說:「我突然想起來,身為你男伴的我,似乎還沒跟你跳半支舞。」
風恣意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是很忙嗎?不用麻煩了。」
「不行!齊天已經把你交給我了。」他微笑的拒絕。
「哪有?」回想著她跟御齊天的談話,他明明沒有和御風行說到話呀!他到底在什麼時候把她賣給御風行的?
「他用眼神向我示意,要我過來接手。」
風恣意聞言立刻瞪了御齊天的背影一眼。他丟下那些話,然後又把她交給御風行,她現在不禁懷疑御齊天是故意那麼做的。
此時音樂正好響起,御風行便順勢摟著她翩翩起舞。
御風行低下頭問她。「如何?和他單獨跳舞時,有沒有問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有呀!」風恣意仰頭打量著御風行冷峻的臉龐,回想著剛才御齊天說的話。御風行會喜歡她?還寵溺著她?這還真是見鬼了!
她並不否認她很喜歡御風行那一張臉,但他的個性實在讓她很不喜歡;可是御齊天所說的話,卻讓她的心有些遲疑、搖擺。
之前,她要不是每次和他鬥嘴,都被他氣得忘了一切,她一定會強烈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就像現在她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大手正放在她的腰上,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包裹著她的小手,令她呼吸不穩了起來。
她的心就像第-次見到他時-般,又開始心跳加速。他的缺點都是她討厭的,但為什麼她的心現在卻莫名地煩躁騷動?
「那你應該有把握機會向他示好吧!?」御風行非常瞭解她的行為模式,況且她還一連跟四弟跳了三支舞呢!
「是有……」但是他怎麼會知道呢?她剛才的嗓門沒那麼大吧!?風恣意不解地皺著眉。
啊--她想到了!難怪她先前和御風行四目交接時,他會笑得別具深意;看來,他那個時候就猜到了!他果然還滿瞭解她的心思。
御風行頓了一下,才安慰道:「我希望你不會太難過。」
她的眉又擰了起來。「等等!你怎麼不認為他會答應跟我交往?」連這也猜中了?他未免太神了吧!?難不成他是她肚子中的蛔蟲?
「不可能。」他毫不考慮地回答。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我配不上他嗎?」她立刻怒目瞪視他,一臉被侮辱的模樣。他只要敢點頭,她就當眾跟他翻臉。
他看著她怒氣騰騰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不是那個原因,而是他從頭到尾都對你很客氣。」畢竟御齊天是他相處了二十幾年的弟弟,他這個大哥還會不瞭解他嗎?
風恣意不解反問:「客氣不好嗎?」一個彬彬有禮的男人,不好嗎?
「齊天對旁人一向是客客氣氣的,而且他對你也沒有展現出佔有慾,所以我才知道他從頭到尾只把你當成普通朋友。」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四弟早有喜歡的人了。
原來如此!回想起她和御齊天相處的情形,他的確總是以有禮卻疏遠的態度面對她。
御風行看著她挫敗的表情,怕她打擊太大,好心地開口建議。「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下?我的胸膛可以免費再借你一次。」
想要她再次在他面前丟臉?她才不要呢!
她冷哼道:「不需要,我才沒有你想像中的脆弱。」不過是告白失敗,沒什麼大不了!又不是她在交往後被人給拋棄了,那樣的話她可能就會大哭了。
御風行看著她笑道:「真是意外,上次不知道是誰哭給我看……」
「閉上你的嘴!」她白了他一眼。他一定要提那件事嗎?
御風行很配合地轉移話題。「你有沒有發現你生氣時,表情很凶?」
「我生氣時就是這種表情,不高興你可以不要看。」風恣意故意板著臉瞪他。
「難道你不覺得你的表情會讓四周的人誤會,以為我們兩家又結下什麼仇了?」
她望向四周,發現他們兩人果真成了為人注目的焦點,看來她剛才的表情是真的很凶。她想了一下,反問:「不過,話說回來,我們本來就是仇家不是嗎?」
「但是我們來這裡的時候,看起來已經很像是誤會冰釋了。」御風行輕笑著。
她對著他綻放燦爛的笑容。「管他的!那樣他們才不會太無聊,就讓他們盡量去猜吧!」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御風行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她的確很有幽默感,才剛生完氣,竟然還笑得出來!?她根本是故意想混淆眾人的猜測,看來其他人這回可真有得猜了--他們兩人到底是真的交情好,還是已經交惡了呢?
一曲舞畢,風恣意和御風行正要走回原來的地方時,她看到他沿途對別的女人點頭打招呼,心中更是不舒坦了。
一定是御齊天的話影響了她!而且她發現自己又被其他女人瞪了。
哼!她一點都不想認識那些瞪她的女人,不過倒是想出去透透氣。於是她跟御風行說她要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就閃人了。
御風行當然沒反對,但他細心的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對勁,視線追隨著她離去的背影,這才發現她並不是去洗手間,而是溜出門外了。
煩~~
風恣意溜到花園的噴水池旁,心煩地踢著小石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道突兀的聲音驚嚇到沉思的她,當她快速地抬起頭時,便意外地望入御風行那漆黑的瞳眸。
風恣意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他們在御家陽台上相遇的時候,當時他一樣是穿著禮服,一樣是悠閒自在的表情,一樣是個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出色男人呀……
御風行發現她精雕細琢的臉蛋在月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漂亮及迷人,就像他和她第一次見面時一樣。他承認,當時他的確被她吸引住了,再次的不期而遇,讓他更相信他們是有緣分的,卻沒想到原來在他們小時候就已經見過面了。
他很少會喜歡一個女人像喜歡風恣意這樣,雖然昔日的女友們一個比一個漂亮、聰穎,但卻沒有人能像她這般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讓他感到有趣,卻又忍不住疼惜和寵溺。
「你還不是也溜出來了?」風恣意故作輕鬆地反問。現在她的心太亂,一時理不出頭緒,也不知道該怎麼看待兩人的關係;討厭!都是御齊天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才會害她胡思亂想了起來。
御風行低頭凝望著她。「看你心事重重的,在想些什麼?是齊天的事嗎?」他的餌放得夠久了,現在他已經等到快沒有耐性了。
「我的打擊沒那麼大。」真的很奇怪耶!比起御齊天的拒絕,風恣意發現御風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竟讓她覺得比較生氣!?
「那你在困惑什麼呢?」他會任由風恣意去向御齊天告白,而不擔心四弟會愛上她,那是因為他有把握四弟喜歡的女人不是她,所以他才會運用四弟這個餌來釣她;如今四弟已經和她講清楚,她也該死心了。
「也沒什麼啦!」她搖頭企圖打混過去,但御風行以乎並不願意配合。
「我們不是朋友嗎?如果有什麼事困擾你,我很樂意幫忙……難道是齊天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四弟該不會背著他講什麼壞話吧?最好沒有,不然他就完了。
「這個嘛……」她的小臉明顯寫著為難和欲言又止。
「說。」他柔聲誘哄著她。
她知道開口問他是最快的方式,只是心中的某個角落又害怕得到他否定的回答;但讓-個問號懸在心中,又不像她的作風……
她在心底掙扎了許久,才故意裝作無所謂似地開口。「御齊天他說你……喜歡我,這很好笑吧?」
御風行目光專注而灼熱地看著她。「如果我說那是真的呢?」這是她困惑的原因嗎?那他可是會非常高興呢!
風恣意被他的話和眼神弄得心慌意亂了起來。「你……騙人!你才不可能會喜歡我……」他八成又在逗她了,他一向最愛欺負她了,不是嗎?她不可以相信他、不可以!
「那如果我這麼做,你應該就相信了吧!」御風行嘴角勾起魅惑又醉人的笑容,伸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而他的唇同時也欺壓上她的紅唇,在她驚詫地倒抽一口氣時,霸道的氣息已然盤旋在她的鼻間,令她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他在吻她!?她的心底有一絲絲的竊喜,但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惱火和憤怒。
他怎麼可以強吻她呢?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宴會中的其他女人嗎?他一點都不尊重她……風恣意回過神後,用力地摑了他一巴掌。
「啪!」頓時,兩人都愣住了。
好熟悉的感覺。兩人腦中同時閃過這個念頭。
風恣意這才想起她以前就曾經甩過他一巴掌,當時他沒跟她計較已經算她幸運,如今舊事重演,再好脾氣的人也會忍受不住,更何況她打的人是御風行!
她頓時感到不妙,硬擠出一個微笑說:「呃……不好意思,這是本能反應,是你不對在先,誰教你強吻我,不然我也不會出手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罪有應得,所以我不能追究你打我嗎?」他非常有禮貌的開口詢問。這是他第二次挨打,而且兩次都是同一個女人。
「可以這麼說。」她小心翼翼地回話。
他又追問。「換句話說,那個巴掌正好抵銷我吻你這件事嗎?」
風恣意迷惘地望著他。「咦!?」是這樣算的嗎?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有一點吃虧呢?雖然他的講法是有一點怪,但只要他別再計較那個巴掌,她吃點虧也無妨。「勉強算是這個意思。」
「噢~~」御風行別具深意地盯著她瞧。
「對!總之,我不是故意的。」風恣意被他的眼光看得心亂如麻,連忙丟下-句話就想往後退,想要趕快閃人。
御風行在她想「畏罪潛逃」時,大掌快速地摟住她的腰,並低頭附在她的耳畔輕聲說:「你以為你可以就這樣走人了嗎?」
「我們剛剛不是談好了!?明明是你不對在先呀!」風恣意以為他的那一聲「噢」代表同意了,沒想到他竟然還不放過她?而且他一定要那麼靠近她嗎?害她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你已經是第二次打我了。」御風行把她轉過身,讓心虛的她面對自己。
奇怪!為什麼現在變成是她比較心虛呢?她嘟囔著。「男人那麼愛翻舊帳不太好,而且我們都忘記以前的事了,不是嗎?」他果然記起那個被遺忘很久的巴掌事件了。
「但你剛才那-巴掌,卻讓我想起來了--你小時候的確打過我。」御風行憶起一張怒氣騰騰的小臉,正好和風恣意的臉隱約重疊;雖然他不記得前因後果,但他卻記得她這張臉。
「不會吧!?」風恣意一臉錯愕。
他有印象!?那他現在是想跟她討債嗎?
「依照剛才的約定,你才打我,你這一巴掌就抵銷我剛才的吻:但是你二十二年前欠我的那一巴掌,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加上利息一併還給我?」
「哪有人像你這麼算的?」風恣意下巴差點掉下來。
當年她會打人一定有理由,所以她相信過去的她肯定沒有錯,但為什麼今日她還欠他一個道歉呢?難道只因為她想不起當年他惹到她什麼,她就反而變成做錯事的人?
「沒有,我只是依照你的方法來計算。」他輕笑著。「這次你可不能再用-個吻就打混過去。」
她急切的抗議。「我沒有!而且你這太刁難人了!都那麼久以前的事了……」
「你剛才明明說『勉強算是這個意思』,那就是這個意思了。」
「哪有……」風恣意欲哭無淚的低吟。她說那句話時,是怕他再追究剛才那一巴掌,所以才那麼說的,原以為話題會就此打住,哪知道他現在卻緊咬著那句話不放?
他才不理會她的反駁。「算一算,本金加上利息,你可能要被我吻二十二年。」他一副談公事的表情說道。他不會忘了算上利息,因為他可是個道道地地的商人呢!
「什麼!?」那她不就要整個人賠給他了?他坑人呀!
他給她另一個選擇。「不然這樣好了,你當我的女朋友,我就可以不跟你計較。」要她點頭答應交往,這才是他今天的目的。
他早就料到風恣意會告白,更知道四弟肯定會拒絕她,唯-失算的是她不夠傷心,不然他就可以藉由安慰她達到目的,而不用那麼麻煩的利用往事來威脅她。但是過程如何都沒有關係,只要結果一樣就好。
「誰、誰要當你的女朋友了?」她又氣又羞地跺著腳。
他志在必得地笑了。「就是你,風恣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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