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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泊妊]皇室世紀婚禮[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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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7 08:56:41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喇叭鎖傳來細微轉動的聲音,驚擾了正躺在床上,卻無法成眠的靜言。

    她想做什麼?靜言微-起黑眸,打量著佐依。

    一手拎著拖鞋,一手拎著睡衣的下-,佐依聽從采妍的建議,打算要來個色誘賀岡靜言,希望能將他的心給拐回來,只是,嗚……好暗喔,討厭的月亮今天竟然罷工了。

    好不容易像小偷般的摸進了靜言的臥房後,佐依對著虛掩的窗簾抱怨著,不過幸好她還是進來了。

    關上房門,她開始緩緩的往前移動著,長毛地毯雖然隱去了她的腳步聲,無奈笨手笨腳的她在摸往床鋪的路上,還是製造出不少細細碎碎的聲響。

    邊抹著因緊張而沁出汗水,佐依喘了口氣。幸好采妍沒看到,否則一定被她的笨手笨腳氣得口吐白沫。

    這小妮子自言自語的在說什麼?靜言不解的微蹙起眉心。

    他半-著眼睛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只是他怎麼想也沒想到,一段不到十公尺的距離,佐依竟然要用了十五分鐘才走到,這還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

    望著床鋪,望著躺在上面的靜言,佐依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怎麼辦?采妍只告訴她,摸到他的床後,就直接把衣服脫了上床,可是他把整個床都佔滿了,她怎麼上床啊?

    唉,原來為愛勇往直前這麼難,就連枕頭、被子都和她作對,哪兒不好占,就剛好佔住了靜言身旁那個過去她專屬的位置。

    佐依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渾然不知她的眼前赫然出現了的人影。

    等到抬起頭,她才發現靜言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兩眼直直的看著她。

    「-半夜不睡覺,跑來我房間作啥?」左等右等,等不到佐依接下來的舉動,又搞不清她到底所為何來,靜言索性坐起來,自己開口問她來得快。

    「嗯……呃……」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她就是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完蛋了,她竟然在這最重要的時刻結巴了!佐依懊惱的垮下俏臉。

    若在以往,他會一笑置之,攬著她就上床睡覺,說聲:「想不起來就算了。」

    可是如今……

    他根本不知該怎麼對待她。

    「依依,已經很晚了,如果-只是要來看我睡覺的話,那兒有椅子,請便。」他無力歎息。

    這也是逐客令的一種嗎?

    她苦澀的扯了扯下唇,拉下自尊,厚著顏問:「我還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他微微震動了一下,僵笑著。

    「不行是不是?」好一會兒,她困難的說:「我知道,你怕王馨誤會,可是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的心突然間好痛、好痛。」

    聞言,靜言如受重擊,震驚的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吃不下、睡不著,采妍罵我瘋了,是笨蛋才會將老公讓出去,才會鼓勵你去尋找野花,還無可救藥的要將妻子這個位置拱手讓人,她說你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男人。」

    低著頭,沒發現靜言極度驚訝的反應,佐依逕自訴說著內心的感受。

    「對感情,我不懂,沒人教,我也沒經驗,可是看到王馨和你在床上做那件事,我就是好難過,心就像要碎了一般。」

    這一刻,他終於從她的言詞中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感情……

    他倒抽了口氣。老天終於讓他等到她的愛,只是這還不夠,她還沒記起他,記起十幾年前的點點滴滴,因此他只能狠下心,逼迫她去回想過去,這樣他們的愛才會長長久久。

    「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是-不要我,把我推出去的。」

    靜言說的話,令她無言以對。

    苦澀一笑,再抬眼,她含淚的轉身。

    不甘心啊!可是……還能說什麼呢?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好恨自己。

    靜言輕扯唇角。「-知道-現在很醜嗎?-屍都比-漂亮。」

    他這話,擺明了是在噱她、嘲諷她。

    佐依無奈的歎口氣,「我知道,我本來就不漂亮,既沒王馨的嫵媚,也學不來她的風情萬種。」

    「很好,有自知之明嘛。」

    這句話,擊潰了佐依的自尊!她跌退一步,久久喘不過氣來,就在她打算轉身逃離的時候,靜言突然將棉被移到最角落處,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算了,我就當做做好事。上來吧!免得明天歐巴桑被-一臉的鬼模樣給嚇暈了。」靜言隨便唬出一個借口。

    佐依一愣。「你……」

    「就今天而已。」靜言隨即澆熄了她的幻想。

    「謝謝。」生恐他會突然變卦,佐依隨即快手快腳的爬上床,迅速的在他身旁躺平。

    「要當木乃伊請下床。」對於佐依僵硬著身子,靜言又有意見了。

    「喔。」放軟了身子,躺在他的身旁,聽著熟悉的呼吸聲,佐依神情激動的快落下淚。

    她伸手採了探,軟聲的問:「靜言,我會冷。」

    「被子就在旁邊,自己蓋。」說歸說,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迎向那具纖細的身子,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靜言。」

    「什麼事?」他沒好氣的應道。

    「你沒有對我說晚安。」

    「晚安。」簡單扼要,說的毫無感情。

    「靜言。」

    「又有什麼事了?」

    「晚安吻。」

    挑了挑眉,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際,他已經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烙了一吻。

    真敷衍。佐依暗歎了一聲。

    「靜言……」

    佐依開口欲言,無奈話才剛開了頭,就被靜言給截斷。

    「睡覺。」他的聲音帶了火氣。

    佐依委屈的哽著聲。「可是你沒拍拍背。」這是她的習慣,他以前幫她養成的壞習慣。

    柔柔的拍背聲,好像一首催眠曲似的催促著她入眠。

    過了一會兒。

    「靜言……」

    「再-嗦就回-的房間。」他的火氣更大了。

    靜言生氣了,從不生氣的靜言居然生氣了。

    佐依瑟縮著身子,認分的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須臾,她熟睡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見她睡著了,他釋放了自己的情感,親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白皙的臉頰,像呵護著自己生命中的寶貝似的,烙印著他對她的每一份愛。

    「采妍,沒有用啦,-那個方法一點用處也沒啦。」

    對著電話,佐依懊惱的咕嚷著。

    「怎麼可能會沒有用?-沒有誘惑他嗎?」禁得起女人的誘惑沒有幾個,除非賀岡靜言是極少數中的那個柳下惠。

    「有……沒有……」佐依語意模糊的回答。

    采妍大叫:「什麼叫有又沒有的?我聽不懂啦。」真是的,兩人隔了千百里遠,光靠這條小小的電話線還真是不容易溝通。

    「我有去,可是沒有機會誘惑他。」佐依心虛的越講越小聲。

    「為什麼沒機會?」

    佐依把昨晚的情形大略的說了一遙。

    「這樣喔……」采妍沉思了一下,接著說:「沒關係,-等會兒去買一件比較透明的睡衣,最好是情趣用品店賣的那一種。」

    「啊——」一聽,佐依不敢置信的大叫。「采妍,那很暴露的。」

    「行,那-告訴我,沒穿衣服暴露呢,還是有穿衣服暴露?」

    「都很暴露。」她囁嚅的回答。

    想到那有穿等於沒穿的薄紗睡衣,她還是面有難色。

    聽到佐依的話,采妍忍不住發火了,「食色性也,-懂不懂啊?!」

    真搞不懂她,精的時候精得跟什麼一樣,像上次在箱根她就說不過她,可是現在卻笨得令人生氣,氣得想一拳敲過去。

    「喔,那我再試試。」佐依無奈地垂下了頭。

    「我告訴-,再不行,-就直接脫光光跳上他的床,來個霸王硬上弓,看他還撐不撐得住?看他還能ㄍㄧㄥ多久!」采妍下重藥的說。

    「啊——」

    這會兒佐依真的傻眼了,她怎麼不知道采妍幾時思想這麼開放啦?

    采妍催促著,「別啊了啦,快去買衣服,不行的話趕快打電話來,我去幫-買,快遞寄去給。」總之,肥水不落外人田,倘若靜言和佐依真的無緣的話,那麼也絕不能便宜了王馨那個陌生人。

    「好,我現在就去。」

    就在佐依正要掛上電話的時候,采妍突然大叫一聲,「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記得要歐巴桑去買些生猛海鮮回來,例如生蠔、生蚵、龍蝦之類的海產回來煮。」海鮮壯陽,不宣洩就讓他痛苦的流著鼻血。

    這招夠狠了,就不怕他不屈服了,呵呵。

    「別的不能嗎?」佐依不懂為什麼一定要他吃海鮮。

    「可以,不過只怕單一的效果會比較差,所以最好還是雙管齊下。」

    「雙管齊下?」

    「當然-,在這非常時期當然得用非常手段。」

    聽起來好像很恐怖的樣子,佐依下意識的打了個顫抖。「采妍,其它方法不行嗎?」

    「來不及啦,所以記得喔,-明早要歐巴桑上市場的時候,還要順便買兩樣東西回來。」

    「哪兩樣?」

    「牛蒡和山藥。除生鮮打汁外,加點小酒功效更棒,如此雙管齊下,我敢保證賀岡靜言一定……」這時,突然傳來采妍的笑聲,笑得好詭異、好曖昧。「哈哈……一定很勇、很猛、很……包君滿意。」

    聽到又是壯陽的食材,佐依她傻眼了。

    她看過電視購物頻道賣的生機調理機廣告,那廣告詞就是這麼說的:夫妻倆要房事和諧,記得天天打這種果汁給-的先生喝,包你們一夜恩愛到天明。

    佐依紅著臉說:「采妍,這些都是壯陽配方耶!」

    「沒錯,我就是要他慾火中燒,『欲』罷不能。」采妍斬釘截鐵的回答。

    一聽,她這會兒更加的目瞪口呆了。

    天啊!真要那樣,那她還下得了床嗎?而靜言會不會精盡人亡?虛脫而死?

    這一刻,佐依突然覺得采妍的計畫好恐怖,看樣子她還是去買清涼睡衣就好,至於生猛海鮮和牛蒡、山藥,那就等下次吧。

    「記得喔,雙管齊下。」就在佐依猶豫中,采妍再次鄭重的叮嚀,「否則,他要真的被王馨給拐走了,到時候-就是三管齊下,十管皆發都沒用啦。」

    於是在采妍的恐嚇下,佐依的搶救老公B計畫,就此開始……

    賀岡靜言,我來了,你等著接招吧!

    而另一頭,靜言彷若無事的依然假借外出之名,實則到分公司處理公務。

    「有效吧?」談完公務,哲別忍不住焦急的心情,想得知自己那一招成效如何。

    靜言只是淡淡的回以一記微笑,什麼也不說。

    「-,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哲別生氣的抗議。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知道。」

    「你……過河拆橋!」難得有機會找點樂趣,他居然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

    「過河拆橋不是這麼用的,我只是在保護自己的隱私。」靜言笑覷著他,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哼。」哲別冷哼一聲,別過頭,內心不爽極了。

    「有空在這兒哼呀哼的,還不如抽個空到伊籐精密走走。」他伺機在哲別今天的工作行程中多添一筆。

    哲別臉都綠了,大吼一聲:「靜言,你真夠狠!」

    「這句話你早說過了。」不等他接下來的抗議,啪的一聲,靜言隨即將視訊螢幕切掉。

    「靜……言……」哲別張口,還來不及抗議,響應他的是眼前一片漆黑的螢幕。

    噢,又來了!

    這會兒,又落得只能氣得得內傷的份了。

    從沒這麼早起的佐依,今天起了個大早,自告奮勇的說要上市場,因為她要買魚、買蝦、買生蠔、買牛蒡、買山藥……短短一個小時不到,她手上提的,車上推的,件件都是壯陽的良品,種種都是讓人性慾勃發的好料,目的就是要讓靜言出不了房門。

    哈哈……提著一整籃子的生猛海鮮和各類的壯陽食材,佐依開心的笑咧了嘴。

    多期待今天晚上的到來啊!

    靜言!我一定要把你搶回來!

    看著今天的晚餐,靜言眉頭皺了再皺。

    「歐巴桑,-來一下。」靜言喊著還在廚房忙的歐巴桑。

    「是。」歐巴桑邊擦著手上的水漬,邊走了過來,態度恭敬的問:「先生,有什麼吩咐?」

    「今天的菜是-買的?」靜言指著滿滿一桌子的菜,份量之多早已超過平常他和佐依所能吃的。最不可思議的是,這每一道菜都是壯陽食品,吃多了會讓人「欲罷不能」外加「凍未條」。

    「是小姐。」歐巴桑指著樓上還在梳妝打扮,尚未下樓的佐依說。

    「是依依?」一聽,靜言頓時傻了眼了。

    依依是個廚房白癡,她竟然會上市場買菜,這可神奇了。

    「先生,還有事嗎?」

    「沒事了,-下去吧。」靜言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須臾,佐依蹦蹦跳跳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哇!好香喔。」佐依看著桌上香噴噴的菜色,發出了讚歎聲,坐下來拿起筷子就要開動。

    「依依。」靜言喊住了她。

    筷子停在半空中,佐依一臉疑惑的轉過頭,看著他。

    「有事?」

    靜言點了點頭。「聽說今天的菜是-買的。」

    「沒錯啊。」佐依含糊的應著,目光依舊鎖在桌上的佳餚上。隨即,她下箸夾了一塊清蒸石斑送進口中,魚肉鮮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感覺真是棒呆了,她忍不住讚歎的喊道:「好吃,真好吃。」

    吃吃這個,夾夾那個,又嘗嘗其它的滋味,佐依忙得不亦樂乎,好半天的工夫後,她赫然發現靜言居然一口飯也沒吃,更不用說是吃菜了。

    「咦,你不吃嗎?歐巴桑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呢。」說著,她夾起一塊藥燉甲魚肉放進他的碗裡。「你嘗嘗,比我們日本的廚師煮得還棒喔。」

    吃?他能吃嗎?這吃下肚子後的後遺症,他找誰幫他解決啊?靜言苦笑了一下。

    「真的很好吃啦,我不會騙你的。」佐依傻氣的看著他,彷若無事一般,最後見他仍不動筷子,索性幫他將肉夾了起來,強迫式的送進他的嘴裡。「怎樣?滋味是不是很不錯?」

    靜言勉強將口中的肉吞下肚。

    佐依仰起頭疑惑的問:「怎麼啦,今天的菜色不合你胃口嗎?」

    「怎麼想到去菜市場買菜?」靜言將骨頭吐了出來,問。

    「想吃。」她回的理所當然。

    接著,佐依推開椅子,往廚房走去,一會兒後,她端出兩杯淡黃色泡沫狀的飲料出來,將其中一杯硬塞到他手中。「你喝喝看,這是現在最流行的飲料。」

    不達目的絕不甘休,這是佐依今天剛立的座右銘。

    靜言看著手中的飲料,眉心微微蹙起。

    「這是什麼?」

    「你先喝了再說嘛。」她舉起杯子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乾杯。」

    她率先的將手中的飲料喝完,還示威的將杯子倒著拿,表示自己已經一滴不剩了。

    在佐依目光頻頻催促下,他勉為其難的將杯子移到唇邊,只是才輕嘗了一小口,他立即察覺不對勁,不過在這一瞬間,他的臉色已經潮紅一片。

    山藥!添加了酒和蛋黃的山藥。

    明知自己是個滴酒不能沾的人,但礙於依依一臉期盼的表情,他只有勉強的將它吞下,無奈佐依似乎並不想就此放過他。

    「怎麼了?」她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還將自己的杯子拿到他面前,「說好了乾杯的,不能食言喔。」

    在佐依的慫恿下,靜言以一副壯士赴死的表情,將杯中加了酒和蛋黃的山藥汁給喝了,只是東西才剛下肚,下腹立即起了一陣騷動,腦門頓時暈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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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7 08:57:00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頭好昏。

    靜言雙手撐著額頭,覺得天地都在眼前晃動,面前的菜餚更是像旋轉木馬般的轉呀轉的。

    身體好熱,頭好昏,眼前的影子在晃動,就連坐在他對面的佐依,她的臉孔也快看不清楚了。甩了甩頭,想甩去在體內迅速-酵的酒精,無奈還是不敵酒意的侵襲。

    不能喝酒,對酒精有嚴重反應,是靜言不為人知的一個小秘密。這個小秘密除了他父母之外,就只有哲別知道,身為好友的哲別只能一肩擔負起公司內外的大小應酬,要是真的拗不過,非得他這個總裁親自出馬,執在手中的飲料一定是不含酒精的飲料。

    「靜言?」

    熟悉的呼喚讓靜言仰起了頭,他一臉茫然醉到不行的表情。

    哇咧,不會吧?他竟然不會喝酒。

    「靜言,你不會喝酒嗎?」佐依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詢問。

    「嗯,不能喝酒……呃……不能喝……」他居然打起酒嗝來了。

    聞言,佐依高興的笑了起來,她和采妍計畫了老半天,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被山藥汁中的那一丁點小酒給打敗,呵,真是天助我也。

    「靜言,要不要回房睡覺?」佐依興奮的暗暗悶笑。

    靜言隨即像個三歲孩童似的猛點著頭,「好,睡覺、睡覺。」

    說著,他就要站起來,無奈已經被酒精攫住了意識的他,根本連站都站不穩,更不用說是自己走回房間了。

    對於靜言聽話的行為,佐依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酒醉的靜言竟然會這麼可愛。

    「地在轉,房子在動,地震了。」他委屈的抱怨著。

    「沒關係,我扶你。」佐依笑著搖頭安撫著,「把手伸過來,攀著我的肩膀,我扶你回房。」

    「謝謝。」靜言柔順的伸出手,攀住她的脖子,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歐巴桑,-先下班回家吧!」佐依邊扶著靜言上樓,邊對還在廚房忙碌的歐巴桑說。

    「可是……」歐巴桑望著尚未清理乾淨的廚房,還有一整桌子尚未整理的菜餚左右為難。

    「沒關係,明天再整理就行了。」佐依頻頻揮手催促著她快點離去,「對了,離開時請把大門反鎖。」因為接下來,她可能會忙得沒有辦法下樓鎖門。

    歐邦桑恭敬的點點頭。「好的。」能早點回家陪孫子當然是件好事,於是歐巴桑迫不及待脫下圍兜。

    就在佐依剛扶著靜言走上樓,回到他的房間順腳就要踢上房門之際,剛好也聽到樓下大門關上的聲音。

    「我的頭好暈喔。」靜言邊扯著他的衣領,邊孩子氣的對眼前晃動的身影說:「天啊,這領子勒得我快窒息了。」

    「我來幫你。」爬上床,佐依跨坐在他腰際上。

    「謝謝。」他心滿意足的道謝,然後又嘟嚷著:「-怎麼坐在我的身上?」

    「不舒服?」佐依皺了皺眉,記得采妍告訴她,雙腿岔開跨坐在男人身上,是引誘男人犯罪的招數中最有效的一招,難道這招對他起不了作用?

    「嗯。」靜言誠實的點點頭,就在佐依傷心自己的計謀失敗之際,他又說了:

    「皮帶勒得我好不舒服,如果-想坐在上面,那可不可以等我把皮帶拿掉再坐?」

    哎呀!早說嘛!害她嚇了一大跳。

    佐依貼心的幫他把皮帶抽掉後,又慫恿的問:「要不要順便幫你把褲子脫了?這樣睡覺時會比較舒服喔。」

    「可以嗎?」他不確定的問,表情帶點兒想要卻又不敢要的猶豫。

    「當然可以。」佐依確定的回答。

    「可是等會兒依依進來了,看到會不高興的。」

    這老兄果真醉的徹底,連眼前的人都搞不清楚是誰了。

    佐依歎了口氣。「不會的。」

    「真的?」他還是很猶豫。

    「真的。」佐依舉起手,以人格保證的說:「相信我,她看了只會說你好乖喔,絕對不會不高興的。」

    喝了酒的他,智能居然退化到連三歲娃兒都還不如。佐依搖搖頭。

    「那我要脫。」靜言猴急的抓著她的手,要她幫忙。

    突然,他表情一片天真的問:「如果我脫光光她會不會更高興?」

    呃——沒想到他會問這麼尷尬的問題,佐依頓時臉紅心跳,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會不會?」見佐依遲遲不回答,他焦急的抓著她的手猛搖。

    「大……大概會吧。」她漫應,整個腦袋瓜轟轟作響。

    「哈,我脫-!」他的話才剛說完,已經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天啊!好壯觀的畫面喔!

    咕噥一聲,佐依?嚥了口口水,表情尷尬的不知該不該將視線移開,索性乾脆拿條被子將他的重要部位蓋上。

    「不要,這樣比較涼。」靜言把被子拿開。

    「好,好,隨你。」害她長針眼他就慘了。

    「-知道嗎?依依她不喜歡我。」將自己呈現大字型仰躺著的靜言,突然可憐的說了起來。

    「為什麼?」

    「坐上來,我就告訴。」不知為什麼,他雙腿間的那個地方揚起了一陣莫名的騷動,令他好不舒服。

    「嗯……呃……」聞言,她頓時傻住了。

    臭采妍!只告訴她就這麼給它做下去,卻沒教她該怎麼做,光看他那雄偉壯觀的地方,等會兒要是坐下去,豈不把她的小屁屁都給貫穿了?

    「快一點。」才一會兒的時間,他那兒又長大幾分,體內不斷上升的火熱擾得他好難過,又酥、又麻、又癢,說不出的感覺與滋味全湧上了心頭。

    望著他不斷長大的男性象徵,佐依喘氣再喘氣,久久才聽到自己不可思議的回

    答。「嗯,好。」

    呃……果然,他那地方捅得她好不舒服。

    「還是不舒服。」靜言扭動身子微挺起身子觀看,好不容易終於讓他發現癥結的所在,他立刻指著她的小褲褲抗議的說:「脫掉、脫掉,-的褲子磨得我好痛,不舒服。」

    「好,好,我脫。」佐依只好如他所願的將身上的小褲褲給脫了,只是她才剛脫完褲子,這會兒他又有意見了。

    「-不熱嗎?」他又指著她身上的衣服,說:「脫了會比較涼快喔。」說著,也不等佐依搭腔,他已經主動的伸出手幫她把衣服全部脫光光。

    哈,這下子可好了,裸裎相見不燒起來也難了。

    「哇!身材不錯喔。我告訴-喔,我的依依身材也很棒喔。」他傻乎乎的笑了起來,雙手禁不住誘惑的撫上了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不規矩的移動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依依她的身材不錯?」在他大掌的撫觸下,佐依急喘了口氣,思緒也略微恍惚。

    「抱她睡覺的時候摸的啊。」靜言說的理所當然。

    呵,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我可不可以吻-?」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依依她都不讓我吻,她還要我去追其它女人,她都不知道我聽了有多傷心。」

    「傷心?為什麼?」她還以為他高興得很咧,否則怎麼會和王馨做那件事。

    他輕歎口氣,語氣幽怨的說:「我愛她已經整整愛了十幾年了啊。」

    她詫異的驚叫,「十幾年?!」

    奇怪了,她怎麼不知道十幾年前她曾經見過他?!

    「對啊,就在她媽媽過世的那一年,她才五歲,我正好和我爸媽從歐洲,應邀來參加日本天皇所舉行的一個宴會,我正好看到她一個人躲在花園裡偷偷的哭泣。我告訴-喔,我還把我媽媽分一半給她呢……」

    醉酒的靜言說起話來儼然跟小孩子沒什麼兩樣,他開始細數著他和佐依從認識,到他怎麼把一顆心遺落在她身上,還有為什麼要娶她,以及答應她的逃婚要求,兩人一起到台灣一起生活的經過。

    他竟然偷偷的愛了她這麼久!

    天啊!原來他就是那個她不小心遺忘了的大哥哥,那個送她玩偶,陪著她一起長大的靜言哥哥。

    「傻靜言,為什麼不跟我講清楚?如果早知道你就是我遺忘的那個大哥哥,我怎麼也不可能逃婚,更不可能把你推進王馨的懷裡。」難怪他什麼都依她,哪怕是她說了那麼多傷透他的心的話,他還是那麼的寵她。

    「我沒有愛上王馨,我的心裡只有依依,這個哲別最知道了,為此他還常常笑我是這個世紀僅存的純情男人。」說著,說著,他突然叫了起來——

    「啊!我不能跟-這樣,我不能對不起依依。」

    純情男突然發起瘋似的從她身上跳了起來,焦急地找著衣服,搖晃的身子,一個不小心從床上跌了下來,一頭倒在長毛地毯上。

    「靜言,你有沒有受傷?」依依還以為他跌傷了,焦急的推著他。

    靜言一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嘴裡喃喃念著:「依依,不要我,她不要。」

    「她才沒有不要你,是你不要她的。」睜眼說瞎話,也不知是誰天天玩到天快亮才回來;還有,竟然還跟王馨那個女人做愛做的事被她給撞見了,他都不知道當時她的心有多痛。

    「足嗎?」靜言眨了眨眼,半醉半醒問他試圖看清楚眼前說話人兒的臉,無奈酒意迷濛了他的視線,眼前的人影竟然和依依的影像重疊在一起。

    蹙起眉心,他迷惑的問:「-是誰?-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和依依長得那麼像?好像……呃……-們好像喔……」說話問,他不停的打著酒嗝。

    「我是依依啊,我就是依依啊。」佐依拉著他的手,將臉熨貼在他溫熱的掌心中。

    「依依……-是依依……」靜言興奮的大吼,隨即他雙手緊緊的攬住她,吻像雨滴般往她的唇、她的臉、她的頰、她的眉宇間落下。「依依,我愛-……好愛-喔,-哪時候才會記得過去?-到底要讓我等多久?」

    氣歸氣,看靜言這副模樣,佐依心裡還是自責的半死。「靜言,是依依不好,依依不該忘了你,你知道嗎?你送她的妮妮,她到現在都保存的很好呢。」

    佐依不等他響應,也忘了自己身無寸縷,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跑,找到背包,從裡面拿出被她冷落了好久的玩偶妮妮。

    「你看,我都一直將它帶在身邊。」佐依將他送給自己的玩偶塞進他懷裡。

    「這……這是我送給依依的,在我離開日本的第二年春天。」靜言還記得這個娃娃,因為當他在百貨公司看到它時,就覺得這個娃娃很像依依,所以才會買來送給她。

    「所以說,是你不對,你太久沒出現了,難怪我會忘了你,要怪都應該怪你自己才對。」佐依低聲抱怨著。

    「對不起,對不起。」他連聲道歉著。

    「好,我原諒你。」佐依大方的朝他伸出雙臂。

    「我的依依……」一個攬身,靜言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低下頭,就給了她一記又熾又熱的纏綿熱吻。

    這個吻吻得佐依氣喘籲籲,同時也吻出火辣辣的激情。

    「愛我。」她狂野的響應著他的吻,「比愛王馨時還愛我。」

    「我沒有愛王馨。」靜言鄭重的澄清著。

    「騙人,你跟她上床做愛都被我撞見了,還說沒有愛她。」男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沒有,沒有,那天我穿著長褲,跟她的身體中間還隔著大枕頭。」對她的誤解,靜言生氣的狂吼著。

    「真的?騙人的是小狗喔。」她半信半疑,要他起誓言。

    「真的,我沒有騙-,我也不是小狗。」他將她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對天起著誓言,「我賀岡靜言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如有說謊將遭天……」

    佐依情緒激動的紅了眼眶,雙手趕忙-住他的嘴,焦急的說:「不,夠了,不要再說了。」她甯可他騙她,也不要他出任何意外。

    「相信我,依依,我沒有做出對不起-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那麼現在可以愛我了嗎?」雙手攀住他的頸,摟著他,魅惑的送上自己的朱唇。

    「嗯。」一聲沉吟,他吻上了她的唇,接著將臉埋進了她柔軟的酥胸,飢渴的狂吮著她光滑細緻、豐滿盈人的雙峰。「-好甜,好美。」

    「啊……謝謝稱讚。」她倒吸了口氣,無力的呻吟,嬌笑。「你也好俊,好帥。」拉著他的手,緊緊的纏住自己的腰,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著。

    「依依……-好熱情……」他重重的喘息著。「天啊,我好想要-喔。」

    「正好,我也想說這句話。」她的紅唇,主動的吻上他。

    靜言決定要採取最熱情的方式,火熱的舌瞬間反客為主,入侵她最甜美的小嘴,狂吻糾纏。

    他的手熱烈地揉弄著她的嫩臀,用男性的昂藏摩蹭著她女性的私密,撩動她滿腔的情慾。

    「靜……靜言……」她無力的媚吟,雙腿隨即纏上了他的腰,緊緊的攀附著他。

    這一刻,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一個挺身,他將狂熱的昂藏送進了她的體內,與她合而為一。

    「言……痛……好痛……」她驚呼。

    「很疼嗎?要不要我停下來?」他吻了吻她微擰的眉心,強忍著體內狂燒的慾火,壓抑的問。

    她搖頭。「不,不要。」

    在這一刻,她幾乎無法忍耐他的身體與她有一絲一毫的縫隙,一個挺身,她索性將自己的身體送上前,更緊密的迎合他。

    「依依,我的依依……」他擁緊她,開始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

    她,終於屬於他的了。

    這一刻,他等這一刻,等了十幾年了,過去一切的辛酸,一切的努力,在這一刻都得到補償了。

    「-是我的,再也不可以說不要我,把我送給其它女人了。」他扶住她的柳腰,灼熱的慾望狂猛的往她體內深探。

    「啊……言……言……」她嬌呼,忘情的攀著他的肩膀,隨著他熾熱的節奏起伏、搖擺。

    「愛-……永遠……」在這幸福的一刻,他許下對她深深的愛戀與不移的深情。

    「我也愛你,地老天荒永不移。」感受他濃濃的愛,她響應的吻上他。

    她地老天荒、深情不移的承諾,讓靜言全然失控了,在她強烈的迎合下,縱情癡狂,繾綣纏綿……

    一夜的纏綿,激情後的餘韻仍在體內激盪著。

    靜言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兩眼深沉的凝望著她,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在想什麼?是對昨晚所發生的事感到懊悔嗎?

    佐依苦笑,原本高昂的心,緩緩的、一點一滴的往下沉。

    「如你所見,生米煮成熟飯了。」

    靜言一怔,錯愕的擰起眉心。

    「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我想要問的只有一句話,昨晚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昨晚說的話?天啊!他昨晚到底說了些什麼?他怎麼一句話也不記得了。

    靜言懊惱的歎了口氣,原本蹙起的眉心再次深深一擰。

    他的沉默不語,讓佐依誤解了,心沉了,也碎了。

    她淒楚的一笑,「沒關係,我知道你喝醉了。」

    「-不該在飲料中加酒的。」對於記不起昨夜自己所說的話,靜言懊惱又鬱悶的蹙著眉。

    他這話是在責怪她的不是嗎?

    「好……我知道了,我很抱歉……」她再度幽幽啟口,語調空寂,「沒有關係,男歡女愛本來就很平常,你……不用在意。」說最後那句話時,佐依的心都碎了。

    轉過身,閉上眼,佐依的淚落了下來。

    靜言聞言駭然,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震驚的瞪視著她,一顆心瞬間氣結成團。

    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雖然記不得昨晚是怎麼愛她的了,不過他不介意往後的日子天天愛她,天天再重新記憶一次,可她怎麼可以說「不用在意」?!

    「什麼叫作不要在意?」他氣得大吼,不過當他的視線接觸到她淚眼婆娑的臉龐時,聲音立刻換成懊惱又自責的語調,「天啊,-為什麼哭了呢?」

    「別哭,我的依依,別哭。」他焦急的安撫著。

    我的依依?

    聞言,佐依呆住了,仰起淚光閃動的水眸望著他。

    「你不是不要我嗎?為什麼喊我是你的依依?」她語調酸楚的問。

    「誰說我不要-了?」他開始急了。「我說過這句話嗎?天啊!該不會我昨晚說了些什麼傷害-的話吧?」

    「沒有,你昨晚沒說什麼傷害我的話,可是你剛剛還在氣我,氣我不該在你的飲料中加酒。」她吸了吸鼻子。

    「這是當然的。」想到這裡,他還是覺得心痛。「-害我記不得昨晚跟-說的每一句話,記不得是怎麼愛-的,我當然生氣。」

    唉,其實他最氣的是自己,氣自己竟然記不起和她的第一次,記不得是怎麼愛她的。

    「你不是因為我設計引誘你……」她驚跳起來,對於自己的誤解,羞得臉兒不知往哪裡擺。

    「誰氣-那個,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早一點引誘我。」他激動的摟緊她,印上熾熱的雙唇,熱切的與她交纏。

    「你差點嚇死我了。」她又哭了,這回是喜極而泣的落淚,緊抱著他的雙手再也不肯鬆手。「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要,誰說不要的。」他邊說邊深深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後將她的手拉到胸前,「這裡,愛-,愛得心都痛了,我怎麼可能不要-呢?我只是氣自己不該一杯醉,竟然被那一點點的酒給打倒,而忘了昨晚跟-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他頓了頓,接著用那最深情的眼眸凝望著她,繼續說:「忘了是怎麼愛-,是怎麼度過我們遲來的新婚之夜的。」

    「這兒,沒有王馨?」佐依指著他的心問。

    「這兒,自始至終都只有住著一個叫伊籐佐依的小女人,沒有任何人。」他笑著,語氣堅定的回答。

    「靜言……我愛你。」抱著他,淚水激動的落了滿腮。

    「我也愛-,好愛、好愛。」他動容的緊抱著她。

    她吸了吸鼻子,抱歉又心虛的將臉埋在他懷裡。「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

    「沒關係,不過-得賠我。」

    「賠你什麼?」

    「一個新婚之夜,還有往後的恩愛纏綿。」

    他說的臉不紅氣不喘,佐依卻聽得臉紅心跳,一張小臉羞得都不敢抬起來。

    「可以嗎?」他柔聲的問。

    「嗯。」佐依羞澀的點點頭,雙手主動攀上了他的頸,情難自禁地獻上自己的吻,用最真實的行動來告訴他。

    一聲低喘,靜言順勢覆上了嬌柔的身軀……

    他們要回日本了!

    賀岡靜言和伊籐佐依手牽著手一起出現在桃園國際機場,立刻引起眼尖的新聞媒體爭相採訪。

    和過去一樣,他還是不吭半聲,不響應記者們的一再追問。

    只不過這次和過去有點不一樣,因為這次靜言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過去慣有的冷酷,他的眉在笑,他的眼在笑,他臉上深情款款,溫柔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這樣好嗎?」佐依偎在他懷裡笑問著。

    「當然好。」新婚燕爾,最討厭的就是被打擾了,他沒發飆就已經不錯了,還妄想他回答他們的問話,哼,門兒都沒有。

    「你好小氣。」她取笑他。

    「沒辦法,-家老公我就是小氣。」說著,他又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摟緊了幾分。

    「呵,我喜歡你的小氣。」依偎的身軀,交握的雙手,佐依幸福的大笑起來。

    「回家。」

    他也笑了,笑得好幸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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