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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國拉斯維加斯賭城的夜晚猶如一場盛大的嘉年華會,熱鬧的氣氛充斥在各個角落。
在這規模龐大的成人遊樂園裏,燈紅酒緣,紙醉金迷,夢幻得不像是真的,有人
揮金如土,有人一夜致富,永遠都可能發生傳奇。
其中,「紅龍賭場」的數字燈光招牌,吸引了無數過客的目光,也是賭城中占地最廣、裝潢最豪華的一家賭場。
據說,現任的賭場老闆是一名華人,五年前,他在牌桌上將「紅龍」贏走。但他極少露臉,賭場裏的大小事務全交由一名資深的經理負責。
又據說,這座日進鬥金的紅龍賭場,僅僅是他事業版圖中的一小部分。
許多人稱他「黑街帝王」,因為在美東、美西,甚至是亞洲的臺灣、香港、日韓等地,都存在著他的黑暗勢力,那些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解決不了的事,全讓他移到抬面下,並且一一迎刃而解。
「紅龍」大廳裏,此時人聲鼎沸,中央的圓形舞臺正在上演華麗的貓王模仿秀,一名貼著略嫌誇張的鬢毛的高大男歌手,在豪華美女舞群的簇擁下賣力地表演著,將復古式的麥克風耍來耍去,配合肢體的扭擺,把巨星的風采詮釋得維妙維肖。
突然,中央舞臺的上端爆出閃亮火光,如銀色雨幕直落而下,貓王秀在一片震撼中落幕了!那些由世界各地前來的賭徒和觀光客們大都隨意瞥了眼,下一秒,又把注意力放回賭桌和吃角子老虎機器上,和命運繼續搏鬥。
舞臺安靜下來,在那簾銀色火光完全墜落時,一縷低柔的美好嗓音像要鑽進人的靈魂,帶著藍調的憂鬱,輕輕的、緩緩的、慢條斯理的,讓人不得不暫停動作,下意識搜尋那嗓音的來源。
這時,一道光打在舞臺中央,就見一座小型圓臺從底下漸漸升起。
唱歌的東方女郎優雅地立在升起的圓臺上,她穿著一襲銀灰色的連身長裙,露出線條完美的嫩背,蠻腰彷佛不堪一握,長裙左邊開岔開得很高,修長勻稱的美腿若隱若現,更添性感。
舞臺下,有人細碎交談著──
「來了來了,就是這個啦!我等了整晚,就是想聽她唱歌。」
「什麼?這神秘的東方女孩是誰?她長得好美呀!」
「你不知道她是誰?老兄,你肯定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怎麼?她很有名嗎?」
「豈止有名,根本是紅翻天了,聽說許多好萊塢的製作人都想簽下她,可是都被拒絕了。」
「啊?為什麼?」
「唉唉唉,她是紅龍的珍珠嘛!聽說老早就被這家賭場的老闆視作私人財產,沒有大老闆同意,哪能隨隨便便跑去好萊塢拍電影?」
「你是說,她當了老闆的情婦?」
「噓!小聲點,別再亂說話,專心聽歌啦!」
還是少說為妙,要是有什麼話傳出去,今晚說不定就莫名其妙棄屍在沙漠裏。
嘈雜的賭場大廳在東方女郎展現一段清唱的實力下,神奇地安靜下來,眾人似乎忘了自己正在進行的事,有的抓著籌碼,有的拿著正要擲出的骰子,有的舉著酒杯倚在吧台邊,全將焦點鎖定在舞臺上那抹迷人的身影。
她唱的是一苜英文老歌,半垂著玉頸,柔和的燈光雖朦朧了那張臉,依舊讓人感受到鎖在眉眼之間淡淡的輕愁。
接著,後頭樂團的喇叭手和薩克斯風慢慢加入她的演唱,然後是鋼琴的伴奏,每個音符全融進那低柔的聲音裏,像要勾出人的靈魂,永遠纏繞住那份神秘,不願離開。
此刻的大廳不像賭場,倒像是場個人演唱會,巨星的光采無法抵擋。
賭場經理艾斯裏早就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不過仍是被東方女郎的神態和歌聲吸引。
他環顧大廳一眼,隱在鬍鬚下的嘴微微笑著,明白待會女郎結束表演後,那些抱著大批鈔票來這裏試手氣的人,八成要欲哭無淚、無功而返。
這是個挺奇異的現象,不過屢試不爽;可能那些賭徒和觀光客聽歌聽得太專注,一下子要把心神抓回賭桌上,還需要一點時間調適。
東方女郎蓮步輕移,燈光也跟著她移動,來到舞臺左邊,裙子開岔的地方裸露出修長又勻稱的左腿,肌膚如同粉背一般,泛著晶瑩的珍珠光芒。
底下的人看得出神,尤其是男人。
一名身材壯碩、看起來像練過健美的高大男人擠到台下,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粉嫩的腳踝。女郎幾乎是面無表情的,只有秀麗的眉心淡淡蹙著,拿著麥克風不唱歌也不說話,僅是垂下眼眸,淡然地看著那男人。
她想抽回腳,但那男人握得更緊,還咧開嘴沖著她笑。
「寶貝,妳好美,要不要讓我打一炮?妳下來!我帶妳到別的地方,呵呵……我讓妳看一樣神奇的東西,它現在變得又大又硬,妳想不想看?」
這男人肯定是醉了!女郎剛想著,驀然間,三名保全人員己沖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健美男的手臂,另一個則從後頭勒住他的粗頸。
「放開她!先生,請你放手!」保全人員厲聲命令。
「不要!你們幹什麼?我是這裏的客人,該放手的是你們!」
健美男大吼大叫,用力掙扎,結果女郎被他粗魯地扯動,腳一滑,整個人跌坐在舞臺上,忍不住輕哼一聲,好痛!
這時,健美男終於被拖開,但她左腳的銀色高跟鞋也落入他手裏,大廳又恢復亂烘烘的氣氛,眾人議論紛紛地望著那名被強行押走、還不斷叫囂的健美男,不知他的下場會如何。
女郎忍著痛站起來,注視著健美男和那些保全人員的背影,心裏浮現出不安。
她提起長裙打算追下舞臺,有人擋住了她。
「小姐,妳要去哪里?」原來是賭場經理。
她看見這名六十多歲的胖胖老好人,心定了定,忙問:「艾斯裏,他們要帶他去哪里?是不是……是不是要……」殺人?!她太清楚紅龍賭場幕後大老闆的手段,跟在他身旁的這些年,她見太多了。
「小姐別緊張,那些保全人員知道該怎麼做,小姐受傷了嗎?」艾斯裏不答反問,藏在眼鏡後的褐色眼珠微乎其微刷過憂慮。
「我……我沒事。」女郎微笑,怕露出疼痛的表情,那個健美男會死得更慘。「艾斯裏,我想出去看看,那個人他……」
「那個人已經被紅龍賭場列為拒絕往來戶了,小姐請放心。」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啊!」一下子動作太大,她受傷的腳踝發出抗議,身軀不禁往後倒。
艾斯裏原本伸出雙臂要去扶住她,但瞥見她身後站立的男人後,灰眉淡淡一挑,隱藏在厚須下的嘴偷偷揚起,跟著垂下雙手,任由女郎倒進無聲無息靠近的男人懷裏。
方蜜兒以為這下又要出糗了,然而,一雙強壯的臂膀卻承接住她的身體,將她完全鎖進胸懷中。
她心臟一緊,隨即嗅到男人那獨特的爽冽氣味,讓她整個神經系統、每顆細胞組織瞬間處在緊繃狀態。
說實話,她有些害怕張開眼睛,有些害怕接觸到那對像要望穿她心底秘密的男性眼瞳。
「先生,這裏交給我處理就好。」艾斯裏聲音不亢不卑,盡責地說。
「嗯。」男人應了聲,將懷裏的人兒打橫抱起,從舞臺中央的圓型升降臺下到地下室,跟著又搭上另一邊的專用電梯。
電梯直直往上攀升,方蜜兒有些頭暈,卻仍固執地緊閉雙眸。
她的臉顯得蒼白,濃密的扇形睫毛輕輕顫動,瑰麗的紅唇輕抿著,倔強中矛盾地透出楚楚可憐的味道。
電梯停住了,「咚!」地一聲打開門,男人抱著她走出,三十秒後,她感覺自己被放在舒適的沙發上,小臉隨即要轉向沙發內側,卻被溫熱的粗指扣住了下巴,然後,男人的氣息便覆蓋過來,強硬地灌進她的口中。
「唔……」她發出近似嗚咽的呻吟,因他不僅僅蹂躪她的雙唇,男性粗糙的手掌也探進性感禮服的襟口,毫不溫柔地揉捏著她的裸乳。
「痛……你不要這樣,求求你……」趁他的熱唇攻擊她雪白咽喉時,她顫聲請求著,美麗的雙眸終於可憐兮兮地掀開,兩丸如黑水晶般的眼瞳蒙著一層水氣,帶著無言的控訴。
「我喜歡妳求我另一件事。」男人低啞地朝著她的雪肌噴氣,似笑非笑地抬起頭,精光逼人的雙目近距離鎖定她,「為什麼不敢看我?」
方蜜兒覺得剛才搭電梯時的頭暈感覺仍持續發酵,他的雙掌在她的胸前折磨,他的腿擠進她兩腿間,開岔的長裙輕輕鬆松就被撩高,西裝褲下的男性象徵正抵著她薄薄的小褲,讓她完全感受到他驚人、蠢蠢欲動的欲望。
在這種情形下,要她怎麼清楚地回答問題?
「我、我沒有……啊!」
「說謊。」他懲罰性地捧住她的雙乳,拇指和食指忽然捏住頂端敏感的紅果,或重或輕地玩弄著。
方蜜兒不由自主地抽氣,小手搭在他寬闊的肩上,想推開他,力氣卻小得跟一隻螞蟻差不多。
「你好重,你……你起來好不好?我身上都是汗,很臭的……」
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蒼白的臉己被漸漸升高的體溫染成粉紅色,優雅髮髻也鬆散了,波浪般的柔軟發絲烘托著精緻臉蛋,美得讓任何男人心動又衝動。
當然,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一樣對她心動又衝動,但他一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在他眼裏,她就如同一件美麗絕倫的對象,窈窕、
成熟,散發著誘人氣味的胴體、魔鬼的身材,卻矛盾得擁有一張天使般純美的臉龐。
他要她!
他的欲望在她身上往往能暢快淋漓地發洩,他是她的主宰者、她的王、她的一切!
「妳不臭,很香。」他勾起俊唇邪氣地笑著,蹂躪軟乳的雙手乾脆拉下她禮服的肩帶,讓晶瑩美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裏。
「啊……」他會在這裏要了她!方蜜兒心裏明白,這男人一向自我慣了,想怎樣就怎樣,根本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
半瞇著眼睛,她喘著氣,並不試圖遮掩自己,任由他灼熱的目光膜拜著她的赤裸。
她羞恥地感覺胸部在那樣的注目下漸慚脹大,湧起一股奇異的疼痛,彷佛渴望他的大手繼續適才的折磨,渴望他粗糙的手指繼續揉捏……
更羞恥的是,她腿間已泛出熱流,她絲毫沒辦法克制,身體背叛了她,溫熱的春潮正悄悄溢出,沁濕了她的小褲。
老天!她根本抵擋不住他。
「為什麼不敢看我?」男人又問,就算著迷于眼前的美景,也不讓自己失控。
他清楚,這份大餐早就是他的,用不著急,他可以慢條斯理地享用,可以玩過一次再一次,夜還很長,他有充裕的時間要她。
「我沒有……」方蜜兒強迫自己抓緊殘留的神智,一個聲音不斷在耳邊對她說──不能告訴他,不能讓他知道,她不能說……
秘密一旦教他得知,那麼,她在他面前僅留的一點點尊嚴也都灰飛煙滅了,她不能說……
看著那倔強又脆弱的美麗臉龐,雷堯天眼神變得深沉黝暗。
她是他情婦名單中歷時最長的一個,整整跟了他四年。
當然,這四年當中,他並不只有她一個女人,在不少地方,他都有特別為他暖床的女伴。
以他的財力和背景,多的是美麗女人自動為他張開兩腿,等著讓他發消,但一個換過一個,他玩膩了,覺得索然無味,就只有她,總能不斷引起他的興趣和「性趣」。
他思索過這個問題,或者就是因為她特殊的氣質──倔強與脆弱、固執和柔軟、
沉靜與熱情,在她身上,往往能找到無數個矛盾。
就是那些耐人尋味的矛盾,讓他前所未有地迷戀她的身體,也許哪一天,他徹底要夠了她,徹底揭開那層無形而神秘的面紗,他會放她走,
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也對她感到索然無味。
「我發現……」他聲調低沉,撐起上半身,將她困在略嫌狹窄的長沙發上,「妳越來越容易敏感了。」
他似乎在笑,卻是冷冷涼涼的,讓她不由得顫抖。
「蜜兒……」他啞聲喚著,故意擺動腰部輕輕撞擊她的腿間。
「唔……嗯……」她蹙眉喘著氣,高聳的雙乳蕩出波浪,濕潤的春水更是肆無忌憚地泛流。
見她像條水媚的蛇般在身下蠕動,肌膚泛出紅潮,他忍不住扯動薄唇,儘管胯下已經充血飽脹,攀升到驚人的熱度,他依然克制著,遲遲不滿足她。
「蜜兒,妳的乳尖變得又紅又硬,像渴望被人含進嘴裏,妳要我像剛才那樣愛撫妳的身體嗎?要嗎?蜜兒,回答我。」
他的男性灼熱隔著布料惡劣地擠壓著她、刺激著她,雙臂卻好整以暇地撐在兩側,冷眼看她跌進肉欲的潮浪裏,毫無保留地展露出最真實也最羞恥的狂態。
好熱……好難受……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他有這樣的權利,不是嗎?她早就是他的附屬品、他的玩具,他想怎麼玩,她也只能任他擺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她要愛上他?她不要愛他!
他喜歡看她難堪、看她卑賤地渴求他的充滿嗎?她會滿足他的,在這男人面前,她可以給他一切,讓他狂妄霸道地掠奪;但她的心會守住一個秘密,她絕不會讓他知道,她竟然愛上了他……
「求求你……」淚水悄悄沁出眼角,她對著他卑微又放蕩地祈求,拉來他厚實的兩掌放在自己堅挺的胸脯上,喉中逐出脆弱的呻吟,「求求你……堯天,求求你……」
「求我什麼?」他雙手完全采被動姿態,安靜覆住兩團豐乳,讓她欲火焚身、更加難耐。「蜜兒,妳不說,我不知道。」
她會照做的,因為只有遵守他的遊戲規則,就能安全地藏住真心。
她輕眨美目,晶瑩的淚珠徐徐蜿蜓,玫瑰色的肌膚粉嫩得不可思議。「我好熱,求求你……我要你進來,用力抱我,我需要你,求求你……」
他濃利的眉淡淡桃高,雙手終於有所動靜,再次施加壓力揉捏她的雙乳,那綿軟卻又堅挺的觸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嗯……啊……」方蜜兒喘息著,小臉無助地偏向一邊。
男人偏偏不讓她閃躲,俯下頭,霸道地吻住她的小嘴,熱舌激烈地糾纏著她。
她嗚咽著,渾身彷佛著了火。迷迷糊糊間,她開始激烈地回吻,學他這些年教導
她的方式,吸吮著他的熱舌,甚至還探進他的嘴裏,四片唇放蕩地相互攻擊。
高熱持續往上飆升,方蜜兒失了理智,無形火快把她燒成灰燼。
她弄不清楚男人何時脫掉她早己染濕的小底褲,更弄不清楚男人什麼時候解開褲頭,釋放出蓄勢待發的堅硬欲望,忽然擠壓進來。
她潤澤過的花徑瞬間就接納了他的侵略,讓他充盈了她的空虛。
「堯天……」她顫抖不已,聲音不穩。
「我會用力地要妳。」他邪邪笑著,目瞳流轉著奇異的光輝,腰臀開始律動起來,炮火全開地撞擊身下的嬌軀。
「啊、啊、啊……」一聲聲蕩漾心魄的吟叫逸出方蜜兒的朱唇,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這麼有力,要不是他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她的翹臀,不停將她拖向他,她八成要被那霸道的力量頂到沙發下的地毯了。
太刺激、太灼熱,他要她的方式幾近粗暴,根本不懂得呵護。
他強悍地掠奪她的甜美和嬌柔,將她的修長玉腿抬到肩上,開始一陣劇烈猛攻。
方蜜兒忍不住哭喊出來,體內的蜜水一波坡地流洩,滋潤著他過分的巨大,也讓他在搗攪著她的柔軟時,不斷發出令人害羞萬分的滋滋聲響。
「堯天……啊……啊……」她弓起身軀呼喊他的名字,淚流得更凶,高潮襲擊了她,讓她不能自己地抽搐。
「還沒,我的蜜兒,還沒結束,我承諾過,我今晚會很用力地要妳,一次又一次,
我說過的,就一定做到,妳等著看。」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熱氣拂過她玫瑰般的肌膚。
「嗚……」她閉起眼,顫抖仍然繼續著,掛在他肩上的腿無力地垂下,如同被掏光力氣的洋娃娃,只能任人擺弄。
「我的蜜兒,今夜還很長,妳覺得呢?」他語中帶笑,理進她腿間的昂揚緩下速度,改以深入淺出的方法,先退出些許,又狠狠撞進。
「啊!」她疲軟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雖然神智恍惚,全身無力,還是深刻感受到他。
她虛弱地掀動長睫,迷蒙地看見他正動手脫去西裝,幔條斯理地解著鈕扣,露出精壯的胸肌……
這個夜的確還很長!
她再次閉起眼睛,細細喘氣,感覺到他抓住她的膝蓋,扳開她的腿……
「蜜兒,換妳來滿足我了。」
男人舔咬著她的耳朵,再次火力全開,痛快淋漓地在她誘人的身體裏宣洩精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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