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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
接連兩天在陸家等不到彩懿消息的晰寧,決定採取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守株待兔法。
這天,他一大早就開車到陸宅的對街上守候,邊抽著煙,邊等候佳人的歸來。
一直等到黃昏,他終於看到一輛寶馬跑車緩緩地開抵陸家。
「陸大哥,你騙人。」彩懿揚揚眉梢,指著時速指針,吐著小舌頭做鬼臉。「這樣子也稱之為飆車,那麼烏龜走路就不叫慢了。」
陸紹昂將車子開到車庫前,重重地吐了口氣,只差沒向天地俯首跪拜,好不容易命是保住了。
「你那個樣子才不叫飆車。」少昂嗤之以鼻的打開後車廂,將這幾天買的禮物逐一拿下車。
「誰說的?不然你有什麼好詞?」彩懿不苟同地哀哀叫,心不甘情不願的幫他把東西拿下來。
少昂看著她氣紅的臉蛋,忍不住走上前去用力扭了一把,故意板著臉孔嚴厲地警告著。
「那叫玩命,你懂不懂?下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那樣開車,小心我把你屁股打開花。」
盯了他好半晌,彩懿忍不住大笑起來。「你才不會。」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你和大哥一樣疼我,才捨不得打我呢!」彩懿撒嬌的摟著他的手臂。
「你喔……」少昂無奈地搖搖頭,他就知道自己不該太寵她,難怪現在會被她吃的死死的。
兩人有說有笑,少昂還親密地摟著她的肩膀,兩人正預備要轉身進入主屋。
驀地,他眼角看到大門外射來一道犀利且帶著肅殺之氣的眸光,他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彩懿不解地仰起頭看著他。
少昂皺了皺眉,指著五公尺外的大門口,聳聳肩與晰寧的眼神暗暗地較量著。「有個人一直盯著你看,不過看你的時候眼光是柔和的,看我時就不一樣了,好像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大卸八塊似的。」
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大門口有個身穿休閒服的年輕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彩懿的笑容僵滯在兩人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她以一種想見又不願意見到他的眼光直瞅著對方,胸口一窒,氤氳之氣立刻襲上雙眸。
「就是他?」
彩懿費力地點著頭。
「想不想見他?不想見他的話,我們這就進屋去。」少昂無視於晰寧投來足以殺死人的目光,摟著她肩膀的手一用力,將她摟得更緊。
彩懿仰著臉無措地看著少昂。「我該再見他嗎?」
明知道愛情不是說放就能放的開,說收就能收的回來,但她發誓,她已經很努力的想忘掉他,為什麼他還要來招惹她?
「如果忘不了他,就去跟他把話請清楚,免得自己一輩子傷心、悔恨。」
「可是……」彩懿仍猶豫著。
少昂鼓勵的朝她笑了笑。「去吧!我知道你夠堅強,不管他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你,給他一次機會,跟他把話講清楚,也好讓自己死了心,陸大哥不希望再看到你傷心、不快樂的樣子。」
縱然彩懿這一去有可能從此自他生命裡離開,他還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他知道,只要彩懿經得起這一關的試煉,他才有機會進入她的生命裡。少昂閉起眼睛,在心裡默默地這樣告訴著自己。
彩懿看了他一眼,飛快地摟著他的頸項,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陸大哥,謝謝你。」
「快去,我會在屋內等你回來。」少昂笑著推推她。
望著彩懿逐漸走遠的身影,少昂不自覺的歎了口氣,這才轉進屋子,迎向早已在屋內靜觀一切的母親所欲宣洩的不滿。
晰寧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親密地在那個男人的臉上親吻著,再看著她走向自己。
不知為什麼,一看見她和其他男人親密地摟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模樣,心中的怒氣就像火山爆發似的再也停不了。
嫉妒已經將晰寧的理智蒙蔽了,他見不得其他男人碰她,她的身體、她的心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碰。
「你怎麼可以有了我之後,還去招惹其他的男人?」
話一出口,他便後悔了。不!這不是他想說的話。
彩懿萬萬沒想到,傷心了這麼久,從他口中聽到的第一句話竟是如此的傷人。
她的心在瞬間碎成片片,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子嗎?
她緊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將眼淚鎖在眼眶中,強迫自己不要將自己的脆弱顯露在他面前。
她一直以為,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她以為在他公佈了那個結婚訊息之後,他們之間就再也毫無關係;為什麼?為什麼他還要來招惹她?為什麼要再來攪亂她已經漸趨平靜的心湖?
許久,她才以強抑顫抖的聲音開口說道:「你不是要結婚了嗎?她知道你來香港找我嗎?」
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她難道不知道他的心早已失落在她身上,沒了心的男人,怎麼再愛人?
「你有親耳聽到我說,我要結婚了嗎?」
「那樣的告知如果我還不自覺,我豈不是連傻瓜都不如?」她並沒有他想像中的堅強,都已經要結婚了,為什麼還不能放她一馬?
倏地,他大手一伸,一個用力便將她狠狠地拉進自己懷裡,密不透氣地緊緊鎖在胸前。「你這個小磨人精,你讓我從台北找到高雄,再從高雄找回台北,接著再從台北找到香港,你可知道我的心是多麼地焦急、恐慌?」
愛、恨交織的情感,在一觸及他寬大厚實的胸膛後,全部化成串串的淚水。
她反射性地想推開他,強抑下的淚水也因他的這一席話,情不自禁的從眼眶中滾落滿腮。「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來騙我?」
她的聲音因失控的情緒而尖銳,從他在報紙上宣佈要結婚的那一刻起,她就等著他的電話,她知道,他要得到她的行蹤是輕而易舉的,可是,他完全沒有消息,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過。
為什麼?他能瀟灑的說結婚就結婚?為什麼就不能也瀟灑的放她一馬?可知在午夜夢迴時,她是懷抱著怎樣的心情垂淚到天明?
「我沒有要結婚!如果今天我要結婚,新娘也絕對是你,不會有別人。」
不!這不是真的!
彩懿的心跳在這一刻忽然停擺了,整個思緒呈現出一大片的空白,他一定是哄她的吧?
「謝謝,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走吧。」不管他是否是真心的,也不管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結婚,她都已經不在乎了。
彩懿掩面低聲啜泣,有他這句話,終其一生,她已感到心滿意足了。
什麼?說了一大堆,她居然還要他走。
晰寧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難道他的愛情在她眼裡是那麼的廉價不堪?
他憤怒地扯下她的雙手,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裡,猛然地吻上她,好似恨不得將她融入體內一般。「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永遠沒有另一個她的存在。」
「你這算什麼?」彩懿不服氣的推開他,使勁的在他臉上印上紅紅的五爪印。「你怎能這麼大男人主義,說結婚就結婚,新娘子說換人就換人,你到底有沒有替我和她想過?她到底算什麼?我又算什麼?」
她好生氣,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繼續說道:「請你先理清自己的感情再來找我,我玩不起你的三人遊戲。」
同樣是女人,她知道心傷的滋味,她不能自私,雖然她多想自私的獨自擁有他,可是她的家教不容許她這麼做。
她的憤怒才剛宣洩出來,晰寧又將她擁入懷裡,用唇在她的耳際摩蹭著,他知道她那裡很敏感。
果不期然地,沒多久彩懿已經發出細微地吟哦聲。
晰寧得意地笑了,結實的臂膀將她摟的更緊,細碎的吻不斷地落在她臉上、耳上、唇上和頸項間。「打都讓你打了,氣也該消了吧?」
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彩懿羞愧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個男人到最後還可惡的讓她在他面前出糗。
摻雜著抱怨和啜泣聲,彩懿紅著臉低下頭,呢喃地低位著。「你好壞!明知道我忘不了你、抗拒不了你,你就這麼狠心的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出糗才甘心?」
她的抱怨剛說完,他的吻又吻上了她。「你哪來那麼多問題?我說過,我今生的新娘只有你一個人,是誓言也是保證。」
事實上,他的心也只有她能抓的住,他怎會捨棄一生中唯一與他心靈相契合的女人?只怕這一次錯過了,他就得孤老的終其一生。
「不騙人?」聽聞他的話語,她才又燃起了一絲的希望。她舉起小手指頭要與他打勾勾。
「不騙人!」晰寧不僅和她打了勾勾,連大手印都蓋上了。「不過……」他欲言又止地看看她。
「不過什麼?」彩懿緊張了,難不成除了那個女的之外,他還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女人在等候著。
看她緊張的模樣,晰寧忍不住開懷大笑,他用鼻子頂著她的鼻子,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不過,我好想要你。已經一個星期了,它已經等不及的想衝到你體內與你溫存了。」晰寧曖昧的用眼睛瞟掃著已經蠢蠢欲動的慾望泉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迅速地穿過街道,坐上車揚長離去。
少昂隔著落地窗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他的心碎了,情也落了。
對身後母親的訓示聲他絲毫未覺,只是神情黯然地轉過頭往書房走去。
他知道,彩懿沒有這麼快回來,等她再回來時,將會是為了行李和證件而來。
他可以肯定的知道,絕對不是為了他!
回到飯店,晰寧親密地摟著她的腰身,搭了電梯就直接回到房間。
見到彩懿因羞澀而泛紅的臉蛋,晰寧的心也怦怦然地直跳著,就是這張容顏、就是這份不捨,讓他毅然決然地拋下台灣的工作追到香港,就只為了追回這份悸動。
「他是誰?」晰寧用唇在她頸間摩挲著,心裡可還記恨著她親吻了別的男人而生氣著。
彩懿扭動著身軀想躲開這股惱人的搔癢,銀鈴似的笑聲像一曲動人樂章,不斷地自她微微翹起的唇角逸出。
「不要這樣,人家會癢。」她邊阻絕他唇瓣所帶來的攻勢,邊採取主動攻勢雙手襲上了他的胸膛,悄悄的鑽進他微敞的扣縫中,四處逗惹著。
「你沒有回答我。」晰寧不悅地蹙起眉心,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懲罰似的大力吸吮。
她喘著氣,一雙大眼睛黑幽幽地瞪著他,杜晰寧你這個大醋罈子,我都還沒責問你,你倒先跟我算起帳來了。「她是誰?」
「我先問的。」晰寧乾脆將她一把抱起,走向房間大床上,順勢將她壓在身下,雙手襲上她的胸前,將她的扣子一顆顆打開,眼神賊賊地瞅著她雪白的胸脯。「快點告訴我,否則……等會兒你就知道。」
「你不能這麼霸道。」彩懿一臉的驚慌,緊張的心就像要躍出胸膛似的,跳得既狂且亂。
「說是不說?」晰寧的舌頭已經舔上了她胸前的花瓣,以轉圈圈的方式在上頭舔舐著,想將她的心防徹底瓦解。
「你不能……啊……」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仍抵不過他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撼動,只得乖乖地臣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他是我大哥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哥哥……啊……」又是一聲長吟,彩懿無助地只得緊緊的摟著他的頸項,轉移他唇舌所帶來的攻勢。
「下次不准你和他這麼親密地摟在一起,更不准親他。你的吻只能給我,你是我的。」他霸氣十足地叮囑,只不過嚴厲的話裡多了濃郁的寵溺和愛戀。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你還沒告訴我,她是誰?」
晰寧笑了笑,他就知道彩懿這小妮子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以前讀大學時期的同學。」
「我不相信,你說過,你大學是在美國讀的,你騙我。」他想欺瞞、打混,門兒都沒有。
他投降了,一臉莫可奈何,因為彩懿的倔脾氣他真的一點法子都沒有。「我在台灣讀了一年的大學,後來因為某件事才到美國讀書的。」
「什麼事?」
彩懿的好奇心又來了,晰寧不禁暗暗叫苦。
「下次再告訴你好嗎?我真的等不及地想要你了。」晰寧拉著她的手來到胯下,鼓脹的堅挺已經將寬鬆的休閒褲撐得高高的。
「你……」她漲紅了臉,臉上頓時熱的像火在燒。
晰寧等不及她把話說完,靈活的雙手已經將她的衣服全部扒下,直到只剩下一條小而薄的底褲。
「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他狠狠地堵住她的唇,與她相互糾纏在一起。
他等不及地想要她,不管有任何理由、任何原因,他現在只想與她好好的溫存纏綿,共赴雲雨。
彩懿根本無法抗拒他的熱烈邀請,只能熱切地回應著。
「晰寧……愛我……」她不由自主地喃喃輕喚著他的名字。
她的回應像觸媒般激起了他的狂野,他渴望的再度封上了她的唇,撩起她身上無窮無盡的慾火。
黑幕還未來臨,寬大的床鋪上兩個糾纏不清的軀體,不斷地製造著另一個纏綿。
「彩懿,嫁給我。」晰寧從她雪白粉嫩的胸脯上抬起頭,為她半張的小嘴注入他的真心愛戀。
「不要,人家還要讀書。」她試著緩和體內的悸動,但仍抑不住心靈的顫動。
「我知道,結婚後你還是可以讀書啊。」他在她喉間低喃著,不斷地將熱氣呼在她的耳際下,勾引她另一股慾火。
「不要,會被同學笑。」彩懿費了好大的勁兒,終於克制崩盤的心硬擠出這句話。
「他們只會羨慕你。」他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圈住她。
「我……啊……」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他又讓她失了思緒亂了心。
「好啦……」他以感性的音調誘哄著。
「不……要……除非……啊……」他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向激情的巔峰,可是彩懿仍不肯鬆口,誰叫他任人隨意在報紙上公佈婚事,這筆帳,她還沒算呢!
「除非什麼?」晰寧不死心,他不相信在激情下,彩懿不會失了魂地依他。
「除非……由你……來念……啊……我不行了……」她任由扣人心弦的呻吟聲自唇間逸出。
「我已經讀過了。」他緊緊的將她鎖在懷裡,熟練地帶領著她在激情的浪潮裡翻騰。
「啊……我……不……管……」思緒已經遠離了她,理智也已經拋下了她,在昏厥之際,她失聲尖叫,晰寧在再同時將帶著熱力的種子灑向她體內。
這是晰寧想到的新招數,既然她不願意放棄學業,又不肯先結婚,那麼他就用孩子來羈絆住她的心。
他決定先施行造人計劃,他就不相信,心軟的彩懿會讓孩子沒名沒分地出生。
就這麼決定!
一抹奸計得逞的眸光迅速閃過晰寧的臉上,反正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他就不相信憑他傲人的能力,無法製造出一個孩子。
在意識模糊之際,彩懿看到一抹狡猾的笑容閃過眼前,不過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整個人、整顆心早已蕩向虛無縹緲的情慾世界……飛揚……再飛揚……
蕩起……再蕩起……
當下課的鐘聲響起,晰寧一瞬也不瞬地注意著走出資訊大樓的學生,今天他特地挪出時間來接彩懿,想問清楚她到底要拖到哪個時候才肯嫁給他?
自從香港回來後,時間又匆匆的過了半年,這個小妮子對當時的承諾硬是來個死不承認,說什麼也不肯放棄單身貴族的身份,不斷地打著拖延戰術,似乎是不將他活活氣死不甘心。
遠遠的樓梯上,他終於看見長髮飄逸、笑得嬌柔嫵媚的佳人,只不過她身旁多了個礙眼的男孩子,兩個人還一副有說有笑的,簡直氣死他了。
彩懿步下樓梯,才剛和同學說再見,就被突然伸出的手臂嚇的倒退了好幾步,一個不穩,整個人傾向前方,根本連喊都來不及喊,眼看就要和美麗的大地做另一類的親密接觸。
「啊!」她驚慌的喊著。
「小心。」晰寧快速地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攬在胸前。
「是你。」彩懿一方面不斷地撫著胸脯,想平撫剛剛的惴惴不安,一方面生氣的瞅著差點讓她跌倒的罪魁禍首,怒氣騰騰的大吼著。「杜晰寧,你好討厭!」
晰寧知道是自己理虧,可是誰要她跟別的男人說話,他才會忍不住地妒火中燒。
「好,我好討厭。」晰寧將她摟在胸前,無視於人來人往的學子,深邃的眼眸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不知怎地,胸口突然升起一股燥熱,迅速地在她四肢百骸流竄。
「大庭廣眾的,不要摟摟抱抱啦。」意識到四周投來異樣的眼光,彩懿這才猛然發覺自己和晰寧的姿勢有多曖昧,霎時一片動人的酡紅染上雙頰。
她猛然地將他推開,低垂著頭迅速地向停車場走去。
晰寧嘴角掛著賊賊的笑,他終於找到她的弱點了。
「不喜歡我來接你?」晰寧追上前去,一把扯住她,硬是將她緊緊地扣在懷裡。
「不要這樣啦,同學和老師會看見。」彩懿眨著大眼睛四處逡巡著,一看見有認識的人就立刻低下頭。
「怕什麼?男歡女愛,有什麼不對?」他抬起她的下頷,嘴角掛著無所謂的笑。
「你……」彩懿被他的態度氣得直跺腳。
完了,今天糗定了!
「我不喜歡你的態度,難道我見不得光?」盯著她,晰寧臉上閃過一抹受傷的表情。
真會被他氣死,哪有人這麼無理取鬧的?「不是啦,找求你,走了好不好?」
「不要,除非你先答應我的要求?」晰寧索性賴著不走,反而在椰林道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我答應你。」彩懿無奈地歎著氣。「少爺,求求你,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談好不好?」她發覺自從那一次事情之後,晰寧整個態度都變了,佔有慾也越來越強。
「你自己說的話要記得,不能反悔喔!」晰寧得寸進尺地要求著。
「知道。」彩懿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走吧!我請你吃晚餐,然後再去看夕陽。」他這才站起身往校門外的賓士轎車走。
晰寧無視於彩懿的抗議,緊摟著她腰際的手臂可沒放鬆過。
「嗯……」彩懿翻身躺向床鋪的中央,整個人緊緊的依偎在晰寧的懷裡,唇角還掛著慵懶的笑,柔軟的小手還不停的在他胸前摩蹭著。
晰寧在她的摸索中,一時克制不住胸前的狂熱,禁不住地悶哼出聲。
「怎麼了?」彩懿睜開眼,看著他一副憋的很難過的表情,擔憂的問。「是不是不舒服?」
月光中,彩懿裸露著香肩,白皙無瑕的肌膚就像雪玉凝脂,美的令他心臟瘋狂的躍動。
「不舒服。」他悶聲地點點頭。
「哪裡不舒服?」彩懿緊張的整個人從被窩中躍起,胸前的美麗霎時一覽無遺。
「全身都不舒服。」說著,晰寧已經從床上跟著坐起來,俯身欺向她胸前的蓓蕾,緊緊的含住峰頂上的嫣紅。
她的甜美是晰寧所無法抗拒的魅力,他的雙手探進絲絨被中,順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愛撫著。
在他的誘惑下,一陣酥麻在小腹間迅速被點燃,飢渴的感覺襲向了她,彩懿激動的迎向他的唇瓣,借由雙唇的接觸將濃郁的情意傳給了晰寧。
晰寧瘋狂地回應著,自喉嚨深處發出喟歎似的悶哼聲,對這甜美的滋味,狂索不止。
他貪婪的手不斷地沿著優美的曲線往下探索,他的舌大膽的探入竄出汲汲吸取著她口中的每一道瓊漿玉液。
隨著他的手不斷的撫慰動作,她神秘的方寸之地就像被火燃燒般,一波波的熱潮不斷地往上擴張。彩懿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一聲聲抑不住的嬌吟不斷的脫口而出。
親密的接觸挑起了另一波才剛平息的慾望,殷切的需求使兩人陷入一片迷亂,熾熱的情慾不斷在兩人的腦海裡竄起、在蠕動的身軀下燃燒。
他狂野的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濃重的氣息不斷在兩人鼻息間流竄,誘惑著他的心、蠱惑著她的情。
「晰寧……要我……」對他的熱情,她毫無免疫力,更遑論是抗拒了。
她全身癱軟地靠著他的胸膛,享受他唇舌在她身上造成的悸動。
「我們結婚吧。」他瘖啞著嗓子趁機勒索著。
「等我大學畢業。」耐不住的心蕩神馳,彩懿努力的想組織、思考著。
「不要。」他拒絕。隨即伸手探入她那神秘之處,若有似無地揉捏著菱形花核,直到她氣息紊亂地嬌喘呻吟,才稍稍停止,但不到半秒鐘又開始挑逗、勾搔著。
「晰寧,啊……求求你……」彩懿倒抽氣回應著他的挑逗,不過似乎沒多大作用。
彩懿的輕呼反而讓晰寧的行動有加快的趨勢。
一陣無以言喻的快感往彩懿全身快速的奔竄,燃起陣陣的顫慄,欲求解脫的衝動不斷衝擊著她,她再度低聲要求著。
彩懿嬌嬌柔柔、泫然欲泣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她口中逸出。「寧……愛我……」
「我要你嫁給我……說……你要嫁給我……」強忍著急欲解脫的渴望,晰寧的情況並沒有比彩懿好多少,豆大的汗珠不斷的灑落在彩懿的小腹上。
「除非……你來……讀博士班……」意亂情迷中,彩懿不死心的緊守著最後的底限。
「不要!我已經拿到博士學位了。」晰寧的長指在緊密的甬道中盡情的奔馳著,隱隱作疼的下體傳來陣陣的熱流令他焦躁不已,他知道再不趕快解決這個問題,他一定會比彩懿先投降。
「不算……」她的身體在晰寧的挑逗中已經開始收縮,她本能的抬高臀部,祈求更充實、更實質的滿足……
須臾,一陣顫慄的快感已經淹沒了彩懿,她悶哼了一聲,激盪的心緩緩地平息了。
「不要啦……」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可是忘了彩懿是個非常敏感的女人,他心裡仍纏繞的問題沒有解決,他怎能先卸甲投降,殊不知她已經度過第一波的高潮,心情已經不似剛剛的高亢激昂了。
誰撐的久,誰就是贏家,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只不過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晰寧又忘了一件事,那也是女人在性這件事上唯一的好處,那就是……男人比較容易性衝動。
彩懿的手悄悄地覆上了晰寧慾望的根源,她緊握著他的灼熱,由緩轉快而套動著。
「彩懿……你犯規……」一陣無法形容的顫慄在他全身快速地奔竄,晰寧不加掩飾地低呼著,不過仍壓抑不了心中想快點解脫的衝動。
「答不答應……」彩懿知道自己佔了上風,她可不會放棄任何反攻的機會。
「嗚……」他搖搖頭,急於奔放的熱情,讓他好想埋入她體內,與她合而為一……
彩懿瞇起的眼眸閃過一抹促狹的閃光,她加快速度地上下套動著。
「彩懿……我要你……」這次換晰寧低聲求饒,輕緩地扶著他的碩大頂著她窄小的甬道入口,哀求進入……
「不要,除非你答應我。」這次換彩懿拿喬了,她高高地噘著小紅唇來個相應不理,不過她挑逗的行動可沒有因此而停止。
「好啦。」他真的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不斷地自額頭滴落,全身就像剛淋過雨一樣。
「答不答應?」她以無比嬌柔的聲音誘惑著。
「那你也得答應嫁給我,我想名副其實的擁有你,不想再過這種等待的日子了。」熾熱的火苗不斷燃燒著他的意志力,對彩懿的挑逗,他早就抗拒不了,何況他已經忍了這麼久。
「嗯……」說不想嫁給他是騙人的,說不要他是騙人的,彩懿決定忠於自己的心、解放早已蓄得滿滿的熱情,享受著他的寵愛,與他一起飛翔……
晰寧一聽她點頭了,立即衝入她體內,像要貫穿她似的頂著花心開始律動,感受她體內的溫潤與緊窒,不斷的將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埋入她體內。
這又是一次完美的結合,在一句又一句的愛語和誓言中雙雙登上了情慾的最高峰。
趕著籌備婚禮的晰寧,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到公司,看著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公文,他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正當他埋首於比人還高的公文時,內線電話突然響起。
「我不是交代過,沒事別吵找。」晰寧蹙緊眉頭不悅地說道,忙碌的眼睛和手中的筆可沒因此而停滯下來。
呂秘書委屈的紅了眼眶,怯怯地小聲道:「可是……有兩個警察先生要找你。」
「警察?幹嘛?」晰寧低頭思索著,沒事警察來找他做什麼?難不成最近有什麼違規事件?隨即不耐煩的說道:「算了,算了,請他們進來吧。」
須臾,在秘書的偕同下,兩位身著制服的警察人員已經來到他的辦公室。
「對不起,打擾你辦公。我們是松山警局的幹員,有一名女子叫江文娟的,不知杜先生認不認識?」
晰寧注視著眼前的兩名警察,眉心微微蹙起,難不成文娟打著他的名字在外招搖撞騙?
晰寧冷眼瞅視著他們。「認識。怎麼?她出了什麼事?」
「是這樣的,前幾天江文娟被人發現被車子撞倒在路旁。在臨死前,她拜託我們將放在保管箱的存折拿來還給你。」
一名警察將一本存著九佰多萬的定期存折放在他的桌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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