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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步沖天任高官
朗朗乾坤,驚呼聲及讚歎聲此起彼落,裘峰陪皇上站在三根大木中央,他聽見此聲,不由一陣暗爽。
皇上低聲道:「如何搭此三木?」
裘峰便低聲詳述著。
「果真人定勝天及眾志成城。」
「大家皆出力不少。」
「此八字出自汝書?」
「是的!」
「汝如何上壁刻字呢?」
裘峰便低述經過。
「真不可思議!再書八字,如何?」
「這……太驚世駭俗吧?」
「無妨!右書鬼斧神工,左書千秋萬世!」
「好!他們呢?」
裘峰便望向附近。
皇上便召來三人。
裘峰吸口氣,立即行去。
不久,他已斜掠而上。
他攀抓住一石,便聚功並指在「人定勝天」四字之左側一筆一畫的刻出「千秋萬世」四個大字。
石屑紛落,眾人屏息仰首以觀。
不久,裘峰已掠落木上。
掌聲及喝采聲立即揚起。
「謝謝!」
裘峰立即掠向另一側。
不久,他又抓石在「眾志成城」四字左側刻妥「鬼斧神工」四個大字,他一掠落木上,掌聲及喝采聲再度揚起。
「謝謝大家!」
立聽一人喝道:「敢問公子姓裘乎?」
「在下正是裘峰!」
驚呼聲立即大作。
立見一名英挺中年人率八名大漢掠落裘峰身前,只見他們單膝一跪,便拱手道:「請公子收留!」
「啊!不妥!請起!」
中年人道:「在下蘭州柴昆率六百名弟兄經營車行,久仰公子仁勇雙全,此次專程欲赴漢中投效公子!」
「不敢當!」
「公子既肯收留南宮世家,為何不肯收容吾人?」
「誤會矣!南宮世家由洛陽遷入漢中投資矣!」
「在下可否把車行遷入漢中?」
「歡迎!不過,生意不見得強過蘭州喔!」
「在下諸人只盼能隨時為公子效勞!」
「不敢當!請與家父會商,好嗎?」
「是!打擾公子!告辭!」
「請!」
九人行過禮,便轉身離去。
眾人紛紛向裘峰致敬著。
不久,裘峰乾脆宏聲道出置木之經過。
眾人不由大佩!
良久之後,皇上方始由裘峰扶行離去。
他們便回頭行去。
這一夜,明月當空,皇上用過膳,便指向山頂道:「上去敘敘吧!」
「好!我背老爺子,好嗎?」
「好!」
二人便行出酒摟。
不久,裘峰藝高膽大的背皇上踏著壁上之凸石以及樹枝向上掠去,三名騎士卻緊張得直發抖。
不久,二人已各坐上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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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望向夜空道:「明月孤星,恰似吾二人哩?」
「是的!」
「汝願長侍吾否?」
「願意!不過,我更希望能在各地為朝廷做事。」
「汝連日之表現,充分流露智仁勇及領袖氣概,汝若不投效朝廷,實乃朝廷及天下蒼生之一大損失。」
「老爺子言重矣!」
「汝說得不錯,污吏只是少數而已,卻足損朝譽,其實,立朝者誰肯做暴君呢?
誰不想造福天下呢?可是,他一人高高在上,底下層層官吏之中,若有人徇私,他如何知道呢?他多麼孤單及無力感呢?汝明白否?」
裘峰心生不忍的道:「我雖然不十分明白,卻體會出分身乏術之憾,不過,沒有官吏專責監督諸吏嗎?」
「有!刑部有二十名大小官吏專司此職,可是,誠如汝所言,人皆自私、嫉妒,弊端因而產生呀!」
「有理!可否輪調呢?」
「難!培植一吏,不易呀!」
「是否可以訂出一套規矩,任何人皆可按規矩行事。」
「任何規矩皆非萬全,朝廷亦有朝綱以及朝律,執行者如果稍加偏失,便足以造成重大之影響。」
裘峰一時無言以對。
皇上歎道:「庸才爭出頭,英才紛遁,朝廷該怎麼辦呢?」
「為何會有此現象呢?」
「流言所誤,造成惡性循環。」
「有理!」
「汝帶一批人投效朝廷,大刀闊斧興革一番,如何?」
「可是,我所知道的人卻不懂朝廷大事呀!」
「劉安懂,朝律及朝綱皆在,如何?」
「我不敢做主!」
「汝忌諱什麼?」
「我一向由長輩安排大小事情。」
「罷了!罷了!唉!」
「天下該有英才,皇……老爺子該可以找得到。」
皇上便搖頭望向明月。
裘峰便低頭沉思著。
不久,皇上道:「汝已知朕之身份吧?」
裘峰忙跪道:「是的!」
「平身!朕一再表示心意,汝三思吧!」
「遵旨!」
「讓汝入宮住一段時日,或許好些。」
「皇上!」
「朕尚未打定王意,下去吧!」
「遵旨!」
裘峰一背起皇上,便小心的掠下。
不久,二人一落地,裘峰不由鬆口氣。
「娃兒,好輕功!」
立見一名瘦小老者笑瞇瞇的步出酒摟。
「現醜!」
「汝該是裘峰吧?」
「正是!」
「汝不想知道老夫之來歷嗎?」
「想!不敢又不便問矣!」
「呵呵?夠坦白,世人傳聞不假,老夫姓劉,卯金刀劉,單名興,復興之興,因為這對蹄子跑得夠快,人稱『流星叟』!」
裘峰暗怔道:「瞧他又矮又瘦,他當真有一流經功乎?」
人影突閃,流星叟已向上掠去。
只見他朝壁上樹梢一沾足,便射落山頂。
樹梢卻只是微晃而已!
裘峰不由大佩!
刷一聲,流星叟又掠落原處。
立見地面不但灰塵不揚,他的衣角也微掀而已。
裘峰拱手道:「老爺子之輕功出神入化矣!」
「想不想學?」
「想!配嗎?」
「配,不過,老天有一個條件。」
「請吩咐!」
「幫老夫宰掉雷豹。」
「雷豹?雷天幫幫主?」
「不錯!他是大惡人,汝可以心安理得的宰他。」
「聽說他有不少手下,我恐怕辦不到哩!」
「馬志父子死於汝之手中吧?」
「是的!」
「行啦!汝宰得了雷豹。」
「是嗎?」
「汝家大人會指點汝,汝學不學流星身法?」
「這……我須先請示家人哩!」
「沒出息!」
刷一聲,流星叟已射向遠方。
裘峰不由一陣臉紅。
皇上道:「汝該答應他,百利無一害也!」
裘峰一時沉默。
「汝已近成親,不宜事事請示長輩。」
「是的!」
「歇息吧!」
二人便步入酒摟。
不久,皇上已上榻安寢。
裘峰卻在椅上默忖皇上今夜之語。
* * * * * * * * * * * * * * *這天下午,裘峰終於送皇上進入府衙,他正準備離去,立聽皇上道:「明早隨侍朕返宮,返家歇息吧!」
「遵旨!」
裘峰一個頭兩個大的攜包袱離去啦!
他一返莊,便向雙親道出此事。
裘山道:「皇上怎會做此決定呢?」
「皇上一直勸孩兒投效朝廷,他提及欲讓孩兒先入宮親眼瞧瞧,這或許是皇上做此指示之意吧?」
「有理!汝妥加準備行李吧!」
「是!」
「汝認識來自蘭州之柴昆嗎?」
「一面之識而已!」
他便詳述經過。
裘山點頭道:「吾已把十家客棧改成車行與他合作!」
「他挺有誠意的。」
「南宮堡主及范老親家也如此認為,汝返藥鋪吧!」
「是!」
裘峰便行禮離去。
他一返藥鋪,范宗姐妹便報以微笑。
他入內放妥包袱,便入廳診治病患。
日落時分,他們方始打烊。
曹峰含笑道:「此行大有收穫吧?」
「皇上已自承身份,他方才吩咐我明日陪他返宮。」
「這……將汝一軍哩!」
「是呀!我非去不可哩!」
「也好!見見世面吧!吾尚無此眼福哩!」
「流星叟找過我。」
「這個老鬼打啥主意?」
裘峰便略述經過。
曹峰呵呵笑道:「放心!他會再來找汝,這老鬼一向隨興行事,對於得不到之事物,他一向不死心!」
「我該答允嗎?」
「該?他那套身法獨步天下,何況,雷豹也該死!」
「我擔心宰不了他哩!」
「守株待兔,一擊成功!」
「好!」
「汝何時返此?」
「不知皇上何時肯放人哩!」
「呵呵!吉期只好再延啦!」說著,他已含笑入內。
裘峰便先返房沐浴更衣。
浴後,他便率二女陪曹峰用膳。
膳後不久,劉安已和裘河父子一起到達,裘峰四人便直接與他們在藥鋪大廳中,依序入座。
劉安低聲道:「敘敘此行所發生之事。」
裘峰便逐一敘述著。
良久之後,劉安道:「難怪皇上諭汝隨侍入宮,他一定要汝目睹朝廷真相,汝就專盯少數幾人追查吧!」
「好!」
裘河道:「吾准汝任官,不過,汝須先三思。」
「好!」
劉安又道:「皇上有否和汝談過買賣紅花及東蟲夏草之事。」
「沒有?只是有人在皇上面前建議過此事。」
「敘敘吧!」
「是!」
裘峰便詳述經過。
劉安道:「皇上必然已派人先入宮安排此事,皇上方才面諭吾安排買賣此二寶以及大幅降價之事。」
裘峰點頭道:「太好啦!」
「此地至西藏甚遠,途中須經過多處黑道幫派哩!」
「這……我能否來得及同行呢?」
「來不及!吾托南宮世家及柴昆吧!」
一頓,劉安又道:「汝入宮之後,宜多看少說,勿輕信任何人,若欲指證罪狀,必須備全人證及物證,越多越佳!」
「是!」
裘河道:「若無必要,少惹事!」
「是!」
曹峰含笑道:「多服些御醫靈丹,挺管用著。」
「是!」
裘山道:「除皇上賜賞外,勿收任何財物。」
「是!」
眾人又叮嚀良久,方始離去。
裘峰返房整妥思緒,方始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裘峰與皇上共車,立見劉安奉十三吏跪送,裘峰正在不妥,皇上已含笑道:「多為朕分憂。」
「遵旨!」
三車便由五十九名騎士護送馳去。
不久,皇上已解說朝律。
他便在沿途有條不紊的天天解說著。
裘峰不但一一記妥,更在每夜回憶著。
七日後,他已開始問惑,皇上便一一解答著。
不知不覺之中,他已跟入宮中。
皇上不但安排他同殿作息,更派人送來朝綱及朝律。
他便日夜翻閱著。
皇上沿途之講解使裘峰勢如破竹的進入狀況。
三天後,他已大有心得。
這天下午,皇上便與他品茗暢敘朝綱及朝律。
翌日上午,皇上召入刑部黃尚書詳加指示著。
裘峰便跟著黃尚書離去。
他一入刑部,黃尚書便取出六大疊規章交給他。
黃尚書又敘述不久,便召集一吏指示著。
不久,黃尚書已經離去。
那名官吏便陪笑的扼要敘述著……一個時辰之後,裘峰乾脆自行翻閱著。
他一閱之下,便由入夜一直閱到天亮。
他略活動筋骨,便又翻閱著。
黃昏時分,他借走二冊離去。
他一會見皇上,便展冊指出十二處與朝律牴觸之刑部規章。
皇上沉聲道:「朕明日自有處置,汝如此配合。」
皇上便低語著。
良久之後,皇上方始吩咐裘峰入內用膳。
皇上若知刑部末安排裘峰之食宿,不氣炸才怪哩!
翌日上午,立見八吏捧著三至四冊前來報到。
裘峰便展出那十二條規則。
八吏立即翻冊不已!
不久,一吏已送上修訂此規則之奏擼裘峰便詳閱著。
不久,他便又追查前案。
他請八吏集中尋找前案。
不久,他已閱完前案。
他更發現弊端,他立即折妥放在幾下。
然後,他繼續追查著。
他便由上午一直追查到晚上。
他不吃不喝,八吏也不敢吃喝。
時值冬天,八吏卻已全身冒汗。
而且全是冷汗哩!
亥初時分,裘峰終於搜全十二大弊端。
他便請八吏攜走其餘的案冊。
他喝口茗,便又研閱十二大弊端。
翌日早朝時分,便有六名刑部官吏自請處分,皇上卻不循往例的從輕發落,皇上立即押他們入牢。
退朝之後,皇上率四位尚書會見裘峰。
裘峰便逐一敘述十二大弊端。
皇上氣得臉色鐵青。
皇上立即喝道:「斬黃百昌。」
刑部黃尚書立即下跪求饒?
「斬!」
二名侍衛立即入內架走他。
不久,他已在殿前人頭落地。
皇上注視另外三位尚書道:「明日早朝再議!」
「遵旨?」
三吏便行禮離去。
皇上弱聲道:「汝瞧見了吧?朕何等孤獨呀!」
「是的!」
「汝忍心不助朕乎?」
「光憑此舉,效果有限!」
「有效總勝過有弊呀!」
「這……我能做什麼呢?」
「汝接掌刑部。」
裘峰駭得啊叫道:「不妥!不合體制呀!」
「非常時期宜采非常手段,汝放手行事吧!」
「我……我恐怕會孤掌難鳴。」
「朕支持汝,放手行事吧!」
「遵旨!」
皇上不由吐口長氣。
良久之後,皇上方始道:「卿三日後再上朝,明日先上任!」
「遵旨!」
皇上便默默入內。
裘峰便捧著所有的案冊離去。
他一入刑部,立見諸吏紛紛陪笑迎來接冊。
他朝尚書大位一坐,便翻閱案卷。
諸吏不由暗暗嘀咕著。
不久,裘峰已召來一吏詳詢案卷。
他更吩咐他送來前案。
他便專心研閱著。
諸吏卻躲在遠處議論著。
裘峰卻專心的逐案翻閱著。
他直至弄清楚,方始批示。
首次批示公文的他居然毫無怯意,因為,皇上之孤單無助使他充滿憤慨,他耿耿精忠的處理著公文。
不到二個時辰,八成公文被他打回票。
他更「請」諸吏趕妥公文。
他直忙到入夜,方始放走諸吏。
諸吏嘔透啦!
可是,翌日早朝時,皇上一頒旨,刑部諸吏便嚇出冷汗啦!
他們一返刑部,便戰戰兢兢的行事。
卻見裘峰點名似的逐一召人前來指示著。
因為,他昨夜已詳閱刑部奉欽定之每日、每週、每月、每季、每半年以及每年之工作進度表及承辦人。
他開始盯人啦!
不到半個時辰,諸吏皆大忙特忙啦!
不久,便有一吏率人前來替裘峰套量朝服。
然後,另有一吏陪他進入尚書府。
他內外走過之後,便又返刑部翻閱案卷。
他天資聰明過人又過目不忘,如今又專心研閱,他幾乎勢如破竹的翻閱著刑部之大小案卷及案例。
他遇有缺失,便注記於一本冊中。
三日之後,他一上朝,皇上便當眾表揚及委以重任。
不久,他提出一項駭人的奏擼他奏請皇上從輕發落「少數」官吏昔年「無心之過」,他奏請皇上諭各吏詳報財物,並且准由刑部隨時抽查。
諸吏不由發抖。
皇上點頭道:「准!詳擬細則,欽定後實施,」「遵旨!」
退朝之後,裘峰便開始擬草稿。
他日夜翻箱倒櫃的搜集資料。
他更多次請示皇上。
又過七天,刑部已添九名官吏,裘峰仔細一瞧,便認出他們是南宮世家高手,他不由一陣驚喜。
於是,他率他們返尚書府密敘著。
他終於明白此事出自劉安奉密旨行事。
於是,他扼要敘述做法。
他率他們一返刑部,便吩咐他們研閱規則。
裘峰添此九名生力軍,不由信心大振。
他日夜忙碌著。
他每夜只服丹行功一個時辰,便已經元氣百倍。
又過三日,皇上已欽定他的奏擼他立即親繕三份交由吏、兵及禮部參辦。
他把欽定之奏摺傳閱刑部各吏。
他吩咐他們簽字及在三日內呈報每人之財產。
他更率先填妥親人在漢中之產業。
皇上閱後,便含笑道:「辛苦矣!歇陣子吧!」
「遵旨!」
皇上便賜金三萬兩及三瓶靈丹。
他一返刑部,便又窮追猛打的盯各吏。
他開始每夜在宮內「逛」一個多時辰,他暗中觀察著。
七夜後,他便發現有人翻牆出宮,他立即跟去。
半個時辰之後,那人已潛入皇陵,裘峰乍見大批大墳,他心知此地必是皇陵,他不由暗詫此人之來意。
不久,他已聽見一陣悉索脫衣聲。
按著,便是女人的輕笑聲。
他好奇之下,便繞向遠處。
不久,他已瞧見一對男女在肉搏戰。
他仔細一瞧,立見那男人是吏部侍郎魏書。
他一瞧那女子,卻是一位中年婦人。
堂堂吏部尚書居然如此胡搞瞎搞,裘峰一火大之下,他立即拾起二粒小土石彈射向這對狗老男女。
叭叭二聲,二人便被射中「麻穴」。
二人不由駭啊一聲。
裘峰立即掠返宮中。
不久,他邀二名南宮世家高手陪他率六名軍士出去。
他們一到現場,他便令軍士抬走二人及取走衣物。
此對狗男女不由魂飛魄散。
他直接把他們押返刑部,便去請來皇上。
皇上乍見這對狗男女,不由大怒。
他立即召來一名侍衛。
他一拔劍,便上前砍下狗男女之頭。
裘峰不由暗怔!
皇上一拋劍,道句:「埋!」立即離去。
二名侍衛便上前抬走屍體。
另外二名侍衛立即入內拭地。
不久,他們駭視著裘峰離去。
裘峰便納悶的吩咐二吏歇息。
他便默默翻閱案卷。
翌日早朝時分,皇上略做欽示,便召走裘峰。
二人一入內殿,皇上便低聲道:「昨夜之婦乃朕之一妃。」
「啊!對不起!」
「不!搜得好,她一再保薦逆臣,朕早該有所警覺。」
一頓,皇上又道:「勿對外宣揚此事。」
「遵旨!」
「此金牌方便汝行事,勿落外人手中。」
皇上便遞來一塊金牌。
裘峰便塞入懷袋中。
「善用彼九人,朕決定再召一百人人宮助汝。」
「遵旨!」
不久,裘峰已行禮離去。
經此一事,裘峰突然長大不少。
他便指示那九人注意週遭可疑之人事物。
他更是每夜加強密巡著。
這一夜,他密巡一個多時辰,他一返回刑部,突見桌上放著一個包袱,他怔了一下,便聚功於十指小心的打開包袱。
立見內有大小信封,上方附有一張字條道:「污證!」
他立即出去詢問軍士。
他連問二班軍士,他們皆表示末見人入刑部。
裘峰便一一率他們入內瞧包袱及警告著。
然後,他逐一啟閱各信。
立見各信之封口早已開啟,他便詳閱內容。
不久,他已瞧得神色大變。
因為,他已瞧見三封蒙王致兵部尚書包揚之密信。
他便沉容逐信細瞧著。
他閱畢諸信,立即沉思著。
因為,他懷疑此批函之真實性。
因為,包揚如果通敵,豈會留信呢?
於是,他把包袱鎖入櫃中。
他便在椅上服丹行功著。
翌日上午,他便攜包袱面聖。
皇上不由瞧得變色。
不久,皇上找出包揚所呈之財產資料核對著。
良久之後,皇上便陷入沉思。
又過良久,皇上問道:「愛卿做何研判?」
「啟奏皇上,微臣存疑,因當事人該不會留信。」
「朕亦認為如此,包卿一向忠心,且由邊帥積戰功升任尚書,且包卿之財產單純,實無值得懷疑之處。」
「包大人可有政敵?」
「不乏其人,包卿生性耿直豪邁,多次在殿中與諸吏爭執。」
一頓,皇上道:「不急!俟一百人入宮後,朕將安排他們在每吏旁以見習為名,實則監視考核,屆時必有進展。」
「皇上英明!」
「愛卿多費心矣!」
「微臣理該效勞。」
不久,他便行禮攜走包袱。
他一返刑部便先收妥包袱。
然後,他召集九吏請他們暗中監視進出刑部之人。
又過七夜,這一夜,裘峰剛離開刑部,一名值班軍士突地進入刑部,他一走到裘峰之桌後,便迅速的取出一函放上桌。
他正欲轉身,忽覺左腰眼一疼。
他啊叫一聲,立即倒向地面。
立見一名南宮高手自櫃後現身托住軍士。
他立即沉聲道:「汝為何如此做?」
「大人饒命!小的被迫行事呀!」
「詳述!」
「是小的受兵部侍郎秦景風所逼行事。因為,家父母皆落入他的手中,小的若不允,家父母必會沒命!」
「他為何如此做?」
「小的不詳!」
「上回之包袱出自汝所送?」
「是的!那也是秦景風之脅迫。」
「汝沒說謊!」
「小的不敢!」
「汝可有證據!」。
「沒有!秦景風一直小心行事。」
「好!他若再做指示,汝先告訴吾或裘大人!」
「是!」
「鎮定些,以免遭疑!」
「是!」
軍士一被拍開穴道,便匆匆出去站崗。
此名南宮世家高手又忖良久,便入座等候。
又過半個時辰,裘峰一返,他便道出經過。
「可惡之至!」
裘峰立即拆閱該函,立見:「除奸宜速,勿姑息養奸。」
「哼!好一手借刀殺人!」
「不一定,也可能出自苦肉計!」
「啊!當真?」
「江湖人物常使用此伎倆。」
「這……如何行事?」
「同時跟監此二人。」
「好點子,請代為安排。」
「是!」
那人立即離去。
裘峰又忖良久,方始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會見皇上及送出此信。
他更道出擒獲軍士之經過。
皇上閱過信,便恨恨的道:「可惡之至!」
「啟奏皇上,會不會是苦肉計?」
「這……會嗎?」
「人心隔肚皮,不宜只憑外表及言行斷定之。」
「嗯!若真如此,包揚挺可怕的。」
「是的!請准微臣派人監視此二員。」
「准!詳查!」
「遵旨!」
裘峰便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拜訪兵部尚書包揚。
二人一番交談之後,裘峰也覺得對方是直爽之人。
他便含笑離去。
他一返刑部,便與九吏密商著。
九吏便紛出點子供他參考。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分配任務。
他們撒網準備捕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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