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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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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faning.romeo]殭屍物語第三部[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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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全聽你的了

眾神把所有的能量都匯聚成一個大的光球,向中間的年輕人擲去!

「這下一定搞定了!」眾神抖抖袖子,剛要得意起來,可是他們全吃了一驚,因為那個年輕人並沒有倒下,那個光球似乎就在他的手邊順勢的轉了個圈,然後飛向了大殿中的眾神佛!

沒看到什麼華麗而強大的招勢,只是那麼簡單的一揮,光球夾雜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氣流,大殿中的神佛們全部被從這個極度俊美的年輕人身上所發出的這股氣流連同這個大光球,吹得東倒西歪,飛向了大殿中的各個位置。

所有的變化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短暫而美麗。果然是一個優雅的人,他似乎永遠也不肯失了自己的風度一樣,依舊沉穩的站在他剛才就站立的地方。

如來殿中仍然站著的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那個極度俊美的年輕人,而另一個是因為震驚而從蓮花寶座上站起來的大日如來。

如來的個頭真是不低,足有十幾丈高,在他坐著的時候,就能感覺出他是個大高個,沒想到他站起來的時候,竟然比所有人想像的更高。因為,他是飄著的,而且飄在了離地面三米的位置。以他那麼臃腫的體態能夠表演這麼高難的空間定身,還是比較不容易的!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如來面色十分難看地問道,不過他看起來似乎已經做好了馬上戰鬥的準備!

「朱雀的主人。」極度俊美的年輕人平淡地說道。

「朱雀的主人?難到你是軒轅始神?」如來迅速地降落到地面,跑到軒轅神的面前,震驚地說道。

「如來小弟,你現在是身價高了,心境也高了!」軒轅神冷冷地嘲笑道。

「原來是軒轅始神,不知大駕光臨,未曾遠迎,請恕小神無禮。」如來趕緊低聲下氣地說道。

「算了,不知者不怪。」軒轅神沒有理會如來,直接走到如來的蓮花寶座上坐了下來。

「不知道軒轅始神此次到來有何貴幹?」如來低三下四地問道,順便偷摸看了看四周被震暈的眾神,還好沒有人看見他會這樣對人說話。

「整點兒水喝啊,我都來了半天了,嗓子都干了,難到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軒轅神很囂張而且又臭屁地說道。

從他那麼高雅的打扮下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不過也是沒有辦法,誰也不能總是那麼風度翩翩,裝的時間長了,誰都會累的!何況他剛剛遭受一次自尊上的嚴重的打擊!於是也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是,是!是小神的疏忽!來人啊,還不快去準備玉液瓊漿。」如來有些生氣地對著剛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各神佛說道。不過看見他們都暈倒了,趕緊用意識把他們叫醒!

各位神佛一個個還在發呆!

如來道:「還愣著幹嗎?快給軒轅始神把最好的玉液拿來!」

有識時務的趕緊屁顛的獻慇勤去了,剩下的雖然根本就不知道軒轅神是何需人,不過看到如來竟然對他如此的必恭必敬,都明白了,這個小子不好惹。

半倚在蓮花寶座上,兩個女菩薩一個為軒轅神扇著扇子,另一個正在給軒轅神進行局部*。軒轅神祇是很囂張地學著以前如來的傳統姿勢,半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

大殿中,如來和他的眾神佛小弟們全部縮個脖子,臉上帶著虛偽的假笑,看著寶座上的軒轅神。

「小如啊。」軒轅神帶著像是慈熹太后招喚太監總管小李子一樣的語氣對如來說道。

「小神在,不知道軒轅始神有何指示。」如來掐媚地說道。

「知道我為何來到你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嗎?」軒轅神平談的說道。

「軒轅始神乃是世界的創造者,以小神這種愚智,怎麼可能會知道軒轅始神的想法。還請軒轅始神指教。」如來恭敬地說道。

「你*的還知道自己愚笨!整天還在這裡裝屁,你*的知不知道,你們的小命就要不保了!」軒轅神一腳踢開正在為他*的女菩薩,十分生氣地指著站在自己下面的如來罵道。

如來和他的小弟們,看到軒轅神如此的生氣,全部嚇得面如死灰,不敢吱聲。

「軒轅始神,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能把您老人家氣成這樣?」如來膽戰心驚的小聲問道。

「你這個笨蛋,你難到什麼也不知道嗎?閻羅王羅沙已經死了,修羅界的主人也已經準備離開修羅界,羨天大陸的王孔雀包了一個二奶,而鬼界的十殿閻王王薛已經背叛了你們九重天,準備與他的盟友殭屍的真神范午夜一起來你這裡把你們這些迂腐的腐敗分子全部掃蕩。」軒轅神生氣的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閻羅王羅沙死了!到底是誰幹的?」「修羅要離開修羅界?那這個世界不是要變成屠場了嗎!」「孔雀大人竟然包了二奶?這可是違反了神界法律的。」「王薛不老實的干自己的十殿閻王,竟然敢造反,而且還要來打倒九重天?真是不想活了。」「殭屍的真神范午夜?殭屍也有真神?不能是西方神界的那些討厭的魔族吧?」站在如來身後的眾神佛們亂哄哄的互相議論著。

大殿裡的眾神佛們議論紛紛,只有兩個人沒有說話,互相對視著,一個眼神裡充滿了氣憤,而另一個的眼神裡滿滿了震驚的目光。

一道意識傳到了軒轅神的腦海裡,這道意識所傳達的是無助的乞求。

「軒轅始神,我該怎麼辦呢?我熬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啊。現在有這麼多的,強得像瘋子一樣的人要來找我的麻煩,您一定要幫我啊。」如來乞求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在軒轅神的腦海中出現。

「你要我怎麼幫你?你們這幫混蛋一天到晚在這裡裝神弄鬼,貪圖享受,不去管理人間界和其它空間的一切事情。現在屎憋到肛門了,你才知道著急!」軒轅神的聲音同樣出現在如來的腦海中。

「軒轅始神大人,我知道錯了。現在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你就拉小弟一把吧。看在我這麼多年把神界維持得還算不錯,而且讓您們四位始神在天上天享受生活的份上。就幫幫我吧!」意識中如來帶著哭腔說道。

「方法不是沒有,只不過我怕你不能同意。」軒轅神的語氣中明顯帶著陰險的味道。

「只要能救九重天,什麼我都會答應的。」如來焦急的說道。

「讓四神獸成為九重天的主人,你和其它眾神把所有神界最精英的力量組織起來,然後把軍權交給四神獸讓他們統領這些精銳力量。在王薛和范午夜以及修羅王沒有殺上來之前,先去秘密的把他們解決了。」軒轅神陰險的說道。

「什麼!讓四神獸成為九重天的主人?而且還要把軍權交給他們?那我還怎麼在神界混啊,就算我答應了,玉帝也不會同意的。」如來震驚地說道。

「一切都隨便你,就憑你和玉帝的力量,再加上其它眾神也不夠王薛和范午夜玩的。如果讓四神獸成為九重天的主人,我將和其它三位始神幫你們幹掉王薛,范午夜和修羅這三個心頭大患。」軒轅神冷冷的說道。

「但是,四神獸一直都是神界的心腹大患,神界為了把他們分開,已經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現在讓他們再重新聚在一起,而且還要成為九重天的主人。就算我同意,其它眾神們也不會同意的。」如來十分為難的說道。

「現在的路只有這一條,如果你選擇不接受,那你們就等死吧!」軒轅神冷冷的說道。

「軒轅始神,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如來為難的說道。

「時間不多了,如果在一天之內沒有結果的話,後果自負。我現在將去招集四神獸,你自己看著辦吧。」軒轅神冷冷的說道。

軒轅神切斷了與如來的意識交流。

站起身來,軒轅神冷冷的看著大殿中仍然在議論著的眾神佛們一眼,然後把目光鎖定了一臉難看表情的如來臉上。冷笑了一下,消失在了所有眾神佛的面前。

大殿中的眾神佛一下子全部靜了下來,有些茫然的看著軒轅神消失的位置,又全部看向了如來。

而如來沒有說一句話,轉過頭深深的看了身後這一群跟著自己多年,而且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身體越來越呈腐敗樣子的眾神佛們,眼神裡全部痛苦的目光。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如來揮了揮巨大的衣揮飄空而起,飛過了眾神佛的頭頂,向著殿外而去。眾神佛們看著如來飛去的方向,不由齊聲驚呼一聲。

因為,從如來成為眾神的佛祖那一天開始,他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寶座,而今天他卻會不坐著自己的寶座就飛向了如來殿外。眾神們對此震驚異常。

※※※

如來從沒有過如此的傷心和絕望,曾經是人類的時候,如來坐在一顆歪脖樹下,*著雙腳,眼睛充滿了自信與純潔的目光。一手指著天,一手指著地,說道:「上天下地,唯我獨尊」。何等氣魄,何等心情。

而此時,經過了無數歲月的蹉跎,當年那份純潔的心境已經不復存在。坐在世界的頂端,難免會忘記曾經所經歷過的種種美好的往事,那個純潔的如來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玩弄權力的一個骯髒的政客。

面對著無數人類與神佛的盲目敬仰與崇拜,如來已經失去了自己真正在內心中所留存的那份真實的自我。當他面對一生中最大的危脅的時刻,他終於知道恐懼是什麼了。

他所要失去的不只是生命,而且還有他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這一切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不過爬得越高,摔得反而越重。經過無數歲月所積累的成績,將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對他來說是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迎著九重天所特有的純淨而冰冷的風,狠狠的擊打在如來保養得如嬰兒一樣稚嫩的皮膚上,如刀子一樣凜冽的風刮得如來感覺到了已經不知道忘記了多久的痛。不過這種痛對於如來將要面對的更深的痛,已經不算什麼了。

南天門外_____拉丹仍然在百無聊賴的幹著他那份「很有前途」的職業,當他看到佛祖如來飛來的時候,完全震驚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淚流滿面,看上去彷彿已經步入垂暮年華的老人,他看到了那種蒼桑而又悲涼的老人的臉。

拉丹迅速的讓到了一邊,如來沒有去看他一眼,飛身穿過了南天門,一滴冰冷的水滴,擊打在了拉丹的臉上。拉丹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終於知道了佛祖的眼淚並不是很好喝,因為是苦澀的。

九重天沸騰了,他們都看到了那個如來,那個混身充滿了平凡而無助的老人才會有的感覺的如來。大家紛紛的議論著,跟隨著如來的飛行軌跡來到了九重天玉帝所居住的天界--昊天。

靈霄殿______一片歌舞昇平,玉帝打了個哈欠,這些歌舞早就看膩了,不過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他也就坐在那裡繼續看。

如來面無人色的看著寶座上仍然一臉養尊處憂表情的玉帝,突然感覺自己在神界的這些個歲月裡的所作所為已經快到了盡頭。

「如來佛祖,您怎麼會來到我這裡?今天好像不是賤內的壽辰。」玉帝帶著皇帝職業性的表情,微笑著對如來說道。

「昊天帝,付耳過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如來面無表情,顫顫地對玉帝說道。

「如來佛祖,這裡都是自己人,有話直說。在神界裡,我的靈霄殿中難到還有什麼事不能明說的嗎?」玉帝很囂張而且大氣的說道。

「昊天帝,這件事非同小可。我想還是單獨告訴你比較好。」如來聲音有些發冷。

「哈哈哈哈,如來佛祖,想我乃是這個世界最高的神,還有何秘密怕別人知道的嗎。佛祖您多慮了。」玉帝盡情的散發著自己那身帝王的氣概,狂妄地說道。

「昊天帝,既然你如此說,而且現在整個九重天神界的眾神們都已經在這裡看著了,我就直說了。」如來看了一下四周各路九重天界的眾神們,又是看了看坐在皇帝寶座上的玉帝,冷哼著說道。

既然玉帝這樣輕視他將要說的話,那就乾脆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見。看看他如來老祖是不是那種故弄玄虛的人!

其實這些話很簡單,因為如來只不過是把軒轅神對他所說的陳述了一遍,不過如來卻把其中軒轅神痛斥他的話留了下來。

大殿中立即像炸了鍋一樣,擠在靈宵殿中的眾神們如同在如來殿裡的如來手下的眾小弟們一樣,開始強烈的議論起來。不過,大家都不相信這件事會是真的。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過,有一個人卻和當時如來聽到這個消息時的表情動作一樣,這個人就是玉帝。

無窮的寒氣在玉帝的身上出現,瞬間冰封了整個靈宵殿,大殿中的眾神們除了如來以外,全部被凍結起來。大殿中立即安靜了下來。

「佛祖,這件事是真的嗎?」玉帝放下了自己皇帝的架子,表情認真的問道。

「昊天帝,雖然你的手下們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但是,以你的智商即然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我想我不需要再作解釋了。」如來開始冷冷地說道,心想剛才看你的那個牛B樣,現在也害怕了吧!

「傳說中的軒轅始神也出現了,這件事看來是不會錯了。那個殭屍既然已經和修羅混在了一起,事情的確嚴重起來了,不過對於四神獸重返九重天界這件事,你有什麼建議?」玉帝冷靜地說道。

「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妥協。如果你想讓九重天不復存在,就可以選擇拒絕。」如來冷冷地說道,看起來終於恢復了些元氣。

「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嗎?」玉帝有些僥倖地問道。

「有。」如來冷冷的說道。

「是什麼?」玉帝有些興奮地問道。

「當王薛和殭屍真神的奴隸。」如來的語氣已經冷到了極點。

「我明白了!看來不得不用那四個神獸了,可惡!」玉帝的臉也同時冷了下來,狠狠地說道,看來已經沒有別的道路可以選擇了!

無數的破碎聲,靈宵殿中被冰封住的眾神們全部被解凍。不過,這次大家沒有再議論,因為他們已經知道玉帝生氣了。

「眾神家,如來佛祖所說的我想大家也都應該聽到了!現在各部迅速的去準備好作戰所需要的一切,為了保住你們來之不易的小命和你們的飯碗,為了我們現在擁有的生活,對付那些即將來犯的敵人!準備作戰吧!」玉帝冷冷地說道。

大殿中的眾神聽到玉帝的這句話,瞬間全部驚呆了。不過,他們都是一些權智上的絕頂高手,知道事情已經搞大了。

下一秒鐘,整個靈宵殿中只剩下如來和玉帝兩人,其它的眾神們全部消失不見了。

玉帝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對面色冷淡的如來強笑了一下,癱軟在自己的寶座上,陷入了沉思。

看來未來的這一仗並不好打,也不知道勝算幾分,有必要收拾一下細軟,另外還要帶上幾個漂亮的妃子!至於王母娘娘就算了,那個老婆娘,就知道吃醋!玉帝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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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未曾想到的結果
浩如煙海,雲層之上,十萬鬼界部隊齊齊地穿著重裝鎧甲,搖著大旗出現在九重天外。場面可謂壯觀之致。

白雲之間,與之對比的是五個黑色戰鬥方陣,在每個方陣的最前排所高舉的旗幟上,寫著「鬼薛」兩個超級巨大的血紅色篆體字,在白與黑之間形成了一道特殊的景象。

王薛穿著如同戰國時期,將領們所常穿的那種傳統樣式的紫色全身鎧甲,騎著一匹通體長著血紅色亮毛的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的最前面。(聽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范午夜仍然是自己的一身休閒服,一臉漫不經心的表情,站在王薛的左邊,無奈地注視著九重天的大門,南天門的方向。眼裡充滿了迷茫。

修羅穿著一身紫色的超級大開叉超級*連衣裙,露著一條修長健美的大白腿,站在范午夜的旁邊。冷冷的看著所有人都在注視的方向。九重天上所獨有的凜冽的風,把修羅那一頭血紅色的長髮全部吹向了腦後,使得她那張白晰晶瑩的絕美的臉看上去猶如不真實的感覺。

而四兩又換回了當年在鬼界時所穿著的那一套戰甲,同樣騎著一匹黑色的戰馬,頂立在另一個方陣的最前面。看來他是又去幹鬼界部隊的團長那份沒有前途的職業去了。不過,這次他卻不是孤單的一個人,因為有一個身材稍微發福的漂亮女人正帶著溫柔而甜蜜的目光坐在四兩的身後,緊緊地依偎著他,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白酒。(要不說女人一旦有了歸宿,身材就會變胖。一點危機感也沒有,這正是為什麼男人四十就學壞。因為他的『內人』身材已經不如小姑娘的體形好了,怎能不花心?還望各位女同志注意保持自己的「魔鬼」身材。)

南天門的方向此時一個人影也沒有,鬼界的這十萬大軍已經來到這裡將近一個鐘頭了。但是,九重天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王薛是一個何等聰明的人,一看這陣式就知道裡面一定有埋伏,當然不可能會貿然出兵。於是,就開始在九重天外耗上了。

「修羅,咱倆找個地兒坐會兒吧!這麼站著我都累了。」范午夜百無聊賴地對身邊的修羅說道。

「看來你不是天生的戰士。」修羅轉頭看向了范午夜,微笑著說道。

「我根本就不是戰士,其實我以前就是一個普通人,只不過是被逼上梁山而已。」范午夜無奈地說道。

修羅對范午夜微笑了一下,轉向在腳下的雲層中插出了幾片浮雲。這時,修羅的雙手上出現了一股紅色的能量,慢慢的浸透進了雲的內部,轉瞬間雲由白色變成了紅色,雲開始產生了顫動,逐漸的變成了一個由雲所形成的沙發。

修羅很淑女地坐在了上面,然後看著已經看傻了的范午夜,微笑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范午夜過去一起坐。范午夜完全看傻了,因為就算他的接受能力再強,也從來沒有想到修羅能幹出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范午夜小心地走了過去,在由雲所作成的沙發上按了幾下,然後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修羅看著范午夜的這一系列動作,臉上出現了無奈的笑容。

「沒想到你還會做這種東西!」范午夜仔細端詳著自己正在坐著的沙發,感歎地說道。

「我有一個表妹,她出生在神話時代的西方一個叫做格羅的營地。她所做出來的事你更是不會想到。」修羅無限想往地說道。

「不會是女戰士吧?」范午夜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是,是女法師!」修羅微笑著說道。

「服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見到你的這個表妹啊?」范午夜的眼睛開始成紅心狀閃爍,嘴角差點留出哈喇子來。

修羅很不屑地看了看范午夜:「等你見到可別後悔啊!我把她call來。」說完掏出最新出品的CDMA手機,撥了好長一段號,才聽見對方一個尖細的聲音說:「對不起,您撥的用戶現在正在上廁所,請稍後再撥。」

修羅憤怒地盯著她的手機,又重撥了一遍,嘴裡嘟囔著:「搞什麼啊?」

手機裡還是那個聲音說:「對不起,您撥的用戶已經掉進了廁所!請您不要再撥!」

旁邊的范午夜已經哈哈大笑,道:「用不用我們先去救你的表妹啊?」

修羅狠狠地瞪了范午夜一眼,這回摁鍵盤的力度更大了,沒等那邊說話,她就大聲喊道:「豬頭,你馬上給我從廁所裡爬出來!我現在在南天門這裡,你給我趕快過來!就這樣!」說完啪地一聲狠狠地合上了手機!

王薛對周圍充耳不聞,按說九重天怎麼也該有點表示啊,是空城計還是誘敵深入呢?正在這時,九重天南天門外出現了一些動靜。於此同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王薛的戰馬前。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中散發著青光的全身鎧甲的強壯男人半跪在王薛面前。他的頭壓得很低,無法看清楚他的臉,不過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角色,而且他手裡拿著一把鑲著寶石的劍,上面刻著幾個大字:「見人殺人,見招拆招」。

范午夜看到這幾個字才恍然大悟:「哦,原來就是江湖人稱『賤人賤招』的劍釗啊!」

四兩和白酒同時露出不屑的表情。

「大人,九重天派出使者要與大人談和,說是如果您退兵,就可以讓您當地獄閻王,而且絕對不干涉今後地獄的內政。」這個跪在王薛面前的男人,帶著諂媚地聲音說道。

「劍釗,你在我身邊多久了?」王薛冷笑了一聲問道。

「從大人當上十殿閻王的時候,屬下就跟著您了!」劍釗討好地說道。

「混蛋!跟了我這麼久,就該知道我做人的原則!我是那種會和別人議和的人麼?再說九重天那些老傢伙,居然這麼簡單就想把我打發了,簡直太可惡了!」王薛憤怒地說道。

「哦!大人,屬下明白了。屬下知道該怎麼辦了!」劍釗緊張地說完,便以快如閃電的速度,迅速地站起來,同一時間已經到了王薛的右邊位置,謙恭地站好。

「開始吧!」王薛低沉地說道。

「鬼吏第一團,出發。」劍釗從身後拿出了一支紫色的令旗,大聲地對著自己左手邊的第一戰鬥方隊大聲喊道,這個時候他看起來威風極了,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兩萬鬼界部隊的第一方陣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向著南天門的方向飛奔而去。站在南天門邊上的幾個九重天的使者看到王薛的大軍已經開始行動,迅速地向著九重天內部閃去。

鬼吏第一團平安無事的通過南天門進入了九重天的範圍之內。

「第二團,繼續挺進。」劍釗揮舞著手上的令旗大聲的喊道。

劍釗左手邊第二方陣的兩萬戰鬥部隊跟著第一團的步伐,繼續向著南天門而去。

「大人,我們也該出發了。」劍釗恭敬地看著王薛,低聲說道。

「該我們出場了。」王薛看著自己的四萬戰鬥隊伍已經進入了南天門,感慨地說道。

雙腿緊緊地夾了一下身下的「汗血寶馬」,王薛也跟著向南天門的方向飛馳而去。

「第三團,開始進攻。」劍釗揮舞著手中的令旗,大聲的對王薛和自己身後的第三方陣喊道。「殺——!」第三團喊著戰鬥口號,在已經跟隨著王薛而去的劍釗身後,奔向了南天門。

而修羅,范午夜兩人仍然坐在沙發上,一點要跟近的動作也沒有。另一邊的四兩和白酒看到范午夜沒有動作,也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應。

「我們是否也應該跟著一起去?」修羅看著范午夜,輕輕的問道。

「哼!好鋼應該用在刀刃上。」范午夜冷哼了一聲,輕聲說道。

「難到王薛就放心讓咱們留在這裡嗎?」修羅好奇地問道。

「他在乎的不是九重天,而是我。」范午夜眼裡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淡淡地說道。

修羅瞪大了眼睛看著范午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范午夜慢慢的站起身,看了看四兩和白酒的方向,然後向著仍坐在沙發上的修羅很紳士的伸出了右手。修羅愣了一下,迅速地反應過來,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范午夜手心裡,然後站了起來。

「該咱們出場了。」范午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九重天的方向,感歎地說道。

銀色的妖氣迅速的佈滿了范午夜的全身,范午夜黑白分明的眼睛迅速的變成了銀色的妖瞳,黑色的頭髮也變成了銀色。慢慢地范午夜的背上有了一些輕微的動靜,緊接著這個動靜越來越大。突然,兩隻如同蝙蝠一樣的銀白色的翅膀由范午夜的衣服中穿了出來,在范午夜的身後伸展開來,這雙銀白色翅膀與范午夜的身材比例是五比一,范午夜此時給人的感覺猶如一隻長著蝙蝠翅膀的銀色蝴蝶。

銀色的妖氣吹得一直站在范午夜身邊的修羅不經意的用手擋在了自己的眼前。范午夜轉過身看向了身邊的修羅,輕輕的對修羅笑了一下,在嘴角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犬牙。

「帶翅膀,而且會吸血的不一定只是衛生棉。」范午夜微笑著,調侃著對修羅說道。

修羅看著此時的范午夜已經完全呆住了,眼神裡充滿了震驚與對神的崇敬的目光。不過,范午夜說的這句話,又把修羅拉回了現實之中,不過修羅已經記不清范午夜對她說什麼了。

因為,在范午夜剛剛變生的那一刻,一種彷彿能攝魂的意識迅速地佔據了修羅的腦中的意識領域,間接地控制了修羅的正常思維。直到范午夜對修羅說這句話的時候,修羅才恢復清醒。

「天啊,你怎麼換成這個造型?事先也不告訴我一聲。」修羅大驚失色地說道。

「怎麼了?我這樣有什麼不對麼?」范午夜驚詫地說道。

只見修羅冷冷的臉上突然換了一個表情,眼睛裡出現少有的癡迷:「哦,太帥了!下次再變這麼帥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事先有點準備。」

四兩、白酒全部跌倒。

接著修羅又用少有的甜蜜的聲音說:「哦,午夜,你知道麼?我發現你不但帥得沒人性,而且一定蘊涵著深不見底的能量,才不像那個王薛,一點內涵都沒有,是麼?」

范午夜苦笑一下,沒想到換個造型居然會讓美女修羅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難怪現在流行的都是美男了。

接著修羅問道:「午夜,你說你帥麼?」

范午夜一咧嘴,這個問題可不敢回答,無論哪一種回答都可能會招來一頓巴掌,最後他表現的很有內涵地說:「如果你問我誰最帥,那麼以我謙虛的品格我是不會說出這個人的名字的;可是以我誠實的品格我卻不能不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如果你現在還是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那麼我很感謝你,讓我同時保留了謙虛和誠實的品格。」

「你不用說了,地球人都知道了。就是你唄!」坐在四兩身後的白酒,有些不奈煩的說道。

范午夜有些不好意思的強笑一聲道:「哈,遊戲開始了!我們也跟著衝進去吧,王薛也許正需要我們呢!」

巨大的銀白色翅膀在范午夜身後輕輕的舞動著,拉起了修羅的手,范午夜和修羅一銀一紫兩種對比十分明顯的身影向著南天門的方向飛去。而在他們身後的兩萬戰鬥方陣也開始迅速的移動起來。

白酒深深地看了四兩一眼,抱住四兩腰部的手又緊了緊,依偎地也更加緊了。四兩駕駛著身下的黑色戰馬,帶領著身後的最後兩萬戰鬥隊伍也向著南天門的方向開進而去。

當四兩與白酒進入南天門以後,看到了一個十分有戲劇性的景象,使得這一對愛人完全地呆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九重天神界所有的神全部出現在了王薛這五支部隊前方一百米處,由玉帝與大日如來為首,其它的眾神們全部穿著只有在節日才會穿的禮服,整齊的站在所有隊伍的前方,面帶笑容的看著王薛等人,一點將要戰鬥的架式也沒有。而且嘴裡還喊著「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四兩和白酒騎馬來到了范午夜與修羅的身邊,白酒有些好奇的問道:「午夜,他們在幹什麼?」

「可能是在演無聊的電視肥皂劇吧!」范午夜有些茫然地說道。

「不過好像會更離譜吧?」白酒與四兩暗想道。

而此時王薛的臉上更是帶著匪夷所思的表情,同樣茫然的看著這些正在高喊著「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口號的眾神們,不知如何是好。

「劍釗,上前問話,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王薛疑惑地對身邊的劍釗說道。

「是!大人。」劍釗回答道。

迅速的出現在了如來的面前,劍釗沒有說話,臉上帶著極度謹慎的表情,小心地看著如來。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啊?」玉帝熱情的從後面走上前來,微笑地對劍釗說道。

「薛閻王座下,總參劍釗!」劍釗還是很小心地說道,要知道以前玉帝和如來都是他們想見就見得到的高貴人物!

「原來是劍釗總參謀長,失敬失敬。此次薛閻王能抓住殺死閻羅王的兇手范午夜來神界伏法,真是大功一件。我一定要好好的嘉獎你們。」玉帝臉上帶著官僚所特有的虛偽的笑,高興地說道。

「啊?你是這麼想的嗎?」劍釗一愣,不相信地問道。

「難到有什麼不對嗎?」玉帝反而好奇地說道。

劍釗深深地看了似乎得了老年癡呆症的玉帝一眼,轉身向著自己隊伍的方向走去。

「大人!」劍釗恭敬地對王薛說道。

「我都聽見了,你什麼也不要說。」王薛面色冷冷的,伸手打斷了劍釗將要繼續講下去的話。

「我們該怎麼辦?大人?」劍釗不解地問道。

「想裝傻,以為這就能騙過我們麼?把他們全部消滅!」王薛冷冷地說道。

「是。」劍釗的聲音更冷。

眼神中帶著比鋼刀還冷的目光,揮起了手中的令旗,向著上方指去。同一時間,王薛身後的六萬戰鬥部隊全部撥出了腰部的佩刀,高高地舉了起來,大聲喊道:「千秋萬代,一統神界。」

自從范午夜在鬼界屠殺了將近百萬的鬼界大軍以後,剩下來的其它鬼界部隊,全部意識到了「刀」的力量。於是,他們屏棄了一貫使用的現代化先進武器,改用最原始的殺人工具——刀。因為,只有最原始的東西,才最有戰鬥力。鬼界部隊的戰士們在范午夜的身上充分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劍釗把令旗向著九重天眾神們的方向揮去,六萬鬼界戰鬥部隊一起揮舞著手中的佩刀衝殺過去。除了腳步聲和呼吸聲,沒有任何其它的聲音。所有部隊彷彿都變成了「沉默的羔羊」。

八十米,眾神們的臉上仍然帶著笑容,六十米,笑容仍舊。三十米,笑容更甚。但是,卻明顯的有些不真實。一米,所有九重天的眾神們仍然帶著已經讓人看得有些厭惡的笑。

最前排的戰士們,已經揮出了第一刀。揮空,什麼也沒有砍到,所有的九重天眾神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足有五千米長的超級巨大的黑色天幕,一股無窮的吸力無情的把最前排的戰士們吸了進去。而當後面跟上來的戰士們發現這個嚴重的問題後,已經晚了。跟隨著前面兄弟們同樣的命運,一起投入到了這個黑色天幕的虛空中。

「死亡空間。」劍釗在王薛的身邊,驚呼道。

王薛的臉色已經冷得足可以當冰櫃用,一句話也沒有說。王薛的身上迅速出現了帶著如同水波紋一樣的金色能量。同一時間,王薛的眼睛也變成了金色,用力的抬起雙手,一層浩如煙海的金色能量從王薛的手上出現,向著黑色天幕的方向飛去。

金色的能量完全的包圍了整個黑色天幕,瞬間黑色天幕與金色的能量全部消失。緊接著一層又一層濃濃的白色雲層阻隔了所有人的視線,以及他們前進的腳步。

六萬鬼界戰鬥隊伍只剩下不到三萬,此次進攻損失慘重,王薛的臉上已經不能再以正常人的表情來形容。因為,已經變成了真正惡鬼的臉色。

「這些傢伙太陰險了,居然使用陰謀。」劍釗抹了頭上的一把冷汗,心有餘悸地說道。

范午夜嘲諷地一笑:「要相信他們不用陰謀,除非殭屍不吸血。」

王薛憤怒地回頭看看身後的范午夜,眼神裡閃出了一道冷冷的殺意,轉過身對劍釗冷冷地說道:「繼續前進!」

「大人!前面的雲層可能是陷阱,不能貿然前進。」劍釗對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幕已經有些心寒,謹慎地說道。

王薛氣得咬牙切齒,身上的金色能量有些淡了,又是一股金色的能量從王薛的手上出現,擊向了擋在前面的雲層。金色的能量迅速的陷進了雲層裡,緊接著萬道金色光芒從雲層中射出,所有的雲全部消失。

又是一幕景象出現在了王薛等人的面前,此次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什麼也沒有,九重天裡面的九塊懸浮大陸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望無際的蒼茫白雲,與空靈凜冽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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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氣死人不償命

完全找不到任何關於神界裡眾神們身上所能感覺到的那種氣息,彷彿這裡只是一個被放逐的荒島,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一些正在目瞪口呆的「傻鳥」。

「這怎麼可能!」劍釗喃喃地說道。

「……」王薛啞口無言。

范午夜在一旁無聊的看著,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透。

「哈哈哈,沒想到神界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修羅無奈地笑著說道。

「這裡就是神界嗎?怎麼感覺這麼荒涼?難到這就是那些為了修煉成為神的我們以及其它仙友們所想往的地方嗎?」白酒迷惑地說道。

「不會吧!」四兩有些茫然地說道。

「看來一切都是虛幻的,而當初我們放棄了太多,真的是太不值得了。」兩個人突然感悟了很多。

王薛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而劍釗和其它鬼界的部隊更是一臉茫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范午夜,你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王薛聲嘶力竭地衝著范午夜喊道。

「可能是人家搬家了吧?」范午夜調侃著說道。

「你*的!」王薛已經有些快暴走了,極度氣憤中罵出了髒話。

「不好意思,請不要問候我的母親。」范午夜很紳士地說道。

王薛氣憤地把頭上的頭盔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偏偏這時,有一個可能是被眼前的這個不可能會存在的場面刺激得有些蒙了的傢伙,又問了一個在這個不適當的時候,不該問的問題。

「大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劍釗茫然地說道。

「給我搜!」王薛帶得極度刺耳地聲音說道。

「是!」劍釗立即反應過來。

「所有的鬼吏聽令,給我搜!一片雲也不許放過。如果找不到人影,都不要回來!」劍釗狠狠地下著命令。

同一時間,包括范午夜與四兩領導的部隊在內的剩餘部隊,全部展開了搜索工作,向著九重天境內的各個角落飛舞而去。

王薛冷冷的看了修羅與范午夜一眼,沒有說什麼,騎著馬向著九重天的深處奔去,而劍釗緊隨其後。范午夜看著王薛與劍釗消失的方向,臉上再次出現了詭秘的笑。

此時此地,只剩下五個人。

修羅仍然故伎重演,又用雲造了一個沙發,和范午夜很舒服地坐躺在了上面。

范午夜坐在上面,感覺非常不錯,就用手拍了拍這張足夠七個人坐的沙發,示意四兩與白酒坐下來。

「這裡真的就是九重天嗎?」四兩與白酒坐定後,白酒好奇地問道。

「沒錯!這裡就是你與四兩修練了幾千年,一直想要到達的地方。」范午夜臉上帶著神秘的笑,輕聲說道。

「果然不同凡響。」四兩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十分感歎地說道。

「哈哈哈,四兩你還真是單純。哈哈哈。」修羅看著四兩一臉感慨的表情,笑著說道。

「修羅小姐,難到有什麼不對嗎!」白酒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對了。九重天應該有九塊懸浮大陸,環繞在九重天內以相互吸引,相互制約的形式而存在。不過,現在這裡什麼也沒有,這也就是為什麼王薛會如此的氣極敗壞。」修羅微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王薛會這麼不紳士。那九重天的九塊大陸都去了那裡?」四兩彷彿是領會了修羅的意思,好奇地問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你問午夜吧。」修羅微笑的看向了范午夜,眼神裡帶著同樣神秘的笑意。

白酒與四兩同時也看向了范午夜,眼神裡充滿了想要知道答案的目光。

「地球是一個多元化的世界,由不同的元素和空間所組成。我想這些你們也應該知道。」范午夜說道。

白酒與四兩如同小學生聽老師講課一樣,帶著天真的求知的眼神看著范午夜,一齊點了點頭,等待著下文。

「而神界的九重天也是一個空間,而空間是由不同的離子和電子所形成的。所以,空間中還能像剛才出現另一個黑洞一樣,進行著不同的變化。」范午夜又繼續說道。

白酒與四兩聽得有些茫然,不過他倆沒有打斷范午夜。

「於是,九重天在這個空間裡已經不存在了。這也正是為什麼我剛才會說他們搬家了。」范午夜細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仍然在這裡。不過卻是在另一個空間裡,我說的對吧。」白酒搶先說道。

「完全正確,曾經有人說過,眼晴所看到的往往不一定都是真的。」范午夜帶著神秘的笑說道。

「沒想到九重天的神會有這種力量,竟然可以改變空間的移動。」四兩感歎地說道。

「你又錯了,這不是九重天的神干的。」范午夜露著嘴角尖尖的犬牙,帶著邪邪的笑意,深深地說道。

「不是神干的,那是誰幹的?」白酒好奇地搶在四兩前面問道。

范午夜指了指頭上,臉上帶著微笑,什麼也沒有說。而白酒與四兩同時好奇的看向了上方,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看到。然後兩個人又好奇的看向了范午夜。

不過,范午夜卻沒有再說什麼,眼裡全是不屑的笑意。白酒與四兩看到在范午夜那裡得不到答案,又看向了修羅。

「這裡是天,而午夜指著上面,當然就是天上天。難到你們沒有聽說過始神的存在嗎?」修羅的臉上明顯帶著一絲冷的表情,輕聲說道。

「天上天?始神?難到傳說中的始神真的存在嗎?」白酒震驚地問道。

「四神獸就是他們的坐騎。」修羅的面色冷冷地說道。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在坐的四個人身後傳來。

「完全正確,修羅王很久不見了,你依然如此青春美麗。」一個極度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

白酒與四兩同時看向了身後的這個人,眼裡出現了更加震驚的目光。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身後說話,王孔雀,九重天的朱雀大人,你怎麼總是喜歡學一些不好的壞毛病。」修羅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修羅王你執著而冷傲的個性依然沒變。如果你當初不是因為喜歡軒轅始神,我一定第一個追求你。」王孔雀走到了修羅的面前,臉上帶著明顯沒有笑意的笑容,很溫情地說道。

白酒與四兩完全呆住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能在這裡看到傳說中的神中之神,四神獸的老大朱雀。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切的一切對於當初想要修煉成為神的白酒與四兩來說,是多麼的遙不可及。

而此時,所有修煉中人不敢想像的神界中的神話人物,就出現在這裡。

修羅沒有理會王孔雀,把臉轉向了范午夜的方向,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迴避著王孔雀不懷好意的眼神,甜蜜地看著范午夜。

「哦,這不是殭屍的真神范午夜麼?好久不見,不知道你最近可好,應該不錯。」王孔雀彷彿是剛剛注意到范午夜的存在,語氣中一點問候的味道也沒有。

「王孔雀好久不見,沒想到再次見到你,你還是如此齷齪,讓我不自覺的想要鄙視你。」范午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王孔雀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眼神裡泛著陣陣殺意,不過卻沒有發作。因為,他此次出現還有其它的目的。

雙方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一股濃濃的殺意充滿了此時此時的範圍內。

「你們可以回去了。與始神做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這次就當你們不懂事,始神是不會和你們計較的!」王孔雀冷冷地說道。

「我們不是來旅遊的,怎麼可以說回去就回去。」范午夜不屑地說道。

「說的好,我們是來侵略的,如果沒有完成目的怎麼可以回去呢!」王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王孔雀的身後。

「沒想到我的壞毛病也讓薛閻羅學去了。真是沒有白跟我一回。」王孔雀轉過身,看著王薛,不屑的嘲笑道。

王薛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因為他以前就是被王孔雀「罩」著,才能爬到鬼界十殿閻王的位置,現在卻犯上做亂。他以前的老主子,當然得刺激刺激他。

「不要說些沒用的,王孔雀,現在已經不同往日。快把九重天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念當初的情誼。」王薛直了直身子,有些勉強地威脅道。

「就憑你還不配和我說這些。」王孔雀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嘲諷地說道。

「是嗎!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有沒有這個資格。」王薛陰沉個臉,冷聲說道。

又是那股已經明顯有些變淡的金色能量,王薛的眼晴也已經不再是金色的,而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你以為憑這點殭屍的妖氣就能威脅到我嗎?」王孔雀不屑的說道。

「那你就見識見識吧。」王薛的陰險的說道。

王薛身上金色的妖氣迅速的變得濃烈起來,超越了金色,變成了重重的暗金色,瞳孔也跟著變成了暗金色。手指上的指甲也長長了五寸,一種濃重的呼吸聲從王薛的身上發出。他要讓王孔雀見識到自己的能量,一洗以前在王孔雀面前卑躬屈膝的恥辱!

「你在透支自己的能量,只會讓這股殭屍的能量消耗得更快。」王孔雀冷笑著說道。

王薛的眼神裡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揮舞著雙手向著王孔雀打去,十道金光閃過,王孔雀已經消失在了原來的位置。不過,在王薛的手上卻出現了一絲血跡和幾塊破布。

一滴血由王薛的上方滴到了王薛的手上,王薛抬頭看向了上面,見到了腰帶已經被劃破,而且正滴著血的王孔雀。前者的臉上出現了狠毒的笑,而後者的臉上卻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目光。

「哼!逆我者~~~~~~死!」王薛狂妄的看著浮在頭上空中的王孔雀狠狠的說道。

以最快的速度,王薛飛身而起,揮舞著長長的手指,再次向著頭上的王孔雀發起了第二輪的攻擊。不過,這次王孔雀卻沒有那麼在那裡等著被打。同時,運起了自己身上所特有的赤色罡氣,準備與王薛進行真正的戰鬥。

王薛快速的接近王孔雀,時間彷彿突然變得慢了起來。王薛接近王孔雀,近得可以用親密無間來形容,然後時間又突然變快了,王薛與王孔雀擦肩而過。王薛接近了地面,半跪著沒有了動靜,而王孔雀的眼裡卻充滿了震驚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空中,沒有一點動靜。

王薛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臉上帶著殘酷的笑看向了空中的王孔雀。而王孔雀突然身體一震,十股赤色的血由身上的不同位置狂噴出來,王孔雀掙扎著身體從空中墜向了地面。

王薛慢慢的走到了倒在地上的王孔雀的面前,用一隻腳踩住了已經有些虛脫的王孔雀的臉,臉上帶著殘忍的笑。

「朱雀神?也不過如此,你現在嘗到了被人踩在腳下的感受了嗎?哈哈哈哈哈,做人不要太自信。往往你以為已經控制住的事物,都是會變的,當你真正覺察到的時候,已經晚了。」王薛冷笑著說道。

王孔雀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王薛用腳踩住,而王孔雀此時已經沒有了繼續反抗的能力。

「永別了朱雀神。」王薛帶著*的笑,輕聲說道。

十道金色的金色光芒向著王孔雀的頭上罩去。

一團巨大的火球,在十道金色光芒準備幹掉王孔雀的時候,打在了王薛的身上。王薛被這團火球打飛。也阻止了那十道準備結束王孔雀生命的光芒。

三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王孔雀的身邊,其中一個在這三人中屬於中等個頭的男人抱起了王孔雀。王孔雀睜開了已經奄奄一息的眼睛,看到了正抱著自己的這個人,臉上出現了平靜而安祥的笑容。

「王薛,做人不要太過份。」三個人其中的一個冷冷的看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王薛,冷冷地說道。

說完這些話,三個人抱著王孔雀向著天外迅速的飛去。當王薛準備追上去的時候,已經只下三道青白黑的光影。

「范午夜,你為什麼不幫我。」王薛生氣地看著仍然坐在沙發上的范午夜,大聲地喊道。

「我以為憑你永恆究極體殭屍的力量,應該可以輕鬆的解決他們。」范午夜痞痞地說道。

「你——!」王薛沒有說下去,因為他不想讓范午夜知道他身上的這股永恆究極體殭屍的真相,因為這是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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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絕不失去你

悠揚的笛聲在雲層間隱約傳來,可是沒有誰能夠靜心聆聽,哪怕是天籟大概也無法撼動一顆癲狂的靈魂。王薛騎著他那匹會飛天的「汗血寶馬」,迎著飛翔在高空中凜冽的風,向著四神獸所前往的方向追去。

范午夜展開著他那巨大無比的銀白色翅膀拉著修羅緊隨其後,修羅獵獵的紅衣舞動如蝶,帶著淒美而妖艷的神色;然後是四兩與白酒,他們只是牽著手,表情淡漠,再沒有什麼能比生離死別更讓人震撼的了,而他們已經重新擁有了彼此,那麼再可怕的未來也就無所謂了。

再向後看去,不到七萬的鬼界大軍黑壓壓的跟在身後如同一大片黑雲。這浩浩湯湯的隊伍,出奇的肅穆,只有那笛聲,如幽靈般在他們耳邊穿梭。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前方無人能夠預料,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也是暴風雨將來來臨前的死寂……

王薛已經無遐去理會身後是誰,因為他已經有些瘋了。任憑著風吹打著他英俊的臉,王薛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放大的瞳孔似乎什麼也沒看到,只是任自己向前,向前。

范午夜臉上仍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拉著修羅的手飛翔著,遠遠看去猶如一隻身上有兩種顏色,飛翔著的小鳥。

「四兩,咱們要飛到哪去啊?」最後面的白酒慘兮兮地問。

「鬼才知道!咱當免費旅遊好了,你沒看見這風景不錯麼?除了雲、霧,還有美女可以看呢!」四兩傻笑地看著修羅道。

范午夜回頭沖四兩嘿嘿一笑:「你公費旅遊怎麼還帶著老婆啊?這樣好了,下次我帶你單獨去旅遊怎麼樣?吃喝玩樂我全包了,先給你安排H市最奢華的賓館,然後帶你出去酒吧,再體會一下城市絢麗外表下真正的腐朽糜華,講究吧?」

四兩的眼睛開始放出白癡的光亮,剛要傻乎乎地點頭,范午夜笑得更開心了,因為他看見白酒的臉都綠了,看來借刀殺人這招真是有趣,果然伴隨著幾聲哀叫,四兩的腦袋上就多了幾個包。

「哎喲!老婆,我剛才說的美女就是你啊,除了你哪還有美女啊!」四兩不愧是訓練有素,說話同時表情絕對可憐兮兮,讓人同情無比,只是修羅和范午夜同時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就是雙手呈八字型,在胸前做了一個括號的手勢。(建議觀看《河東獅吼》!:D)

不知道飛了多久,四神獸已經消失不見,天空中找不到他們的任何一絲蹤跡。這一路上白酒和修羅兩個人已經從話家常的關係混到了姐妹淘,開始還都挺扭捏,熱心的白酒很快就得到修羅的好感,相見恨晚的樣子讓范午夜和四兩大為驚詫。

「女人的友情!」范午夜哼道。四兩在後面小小地點了下頭,表示深為贊同。

飛在最前面的王薛突然停下了腳步,緊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前方,一動不動。

因為前面出現了一個路標,上面寫:「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其它人也跟隨著在王薛的身後停了下來。等待著這位「最高領導」的下一步指示。

「這什麼破玩意?范老大,再不咱撤吧!」四兩很沒骨氣地小聲道。

王薛回過頭來,狠狠地盯了四兩一眼,一揮手:「加速前進!四兩當前鋒!」

(後面上出現兩個鬼頭鬼腦的傢伙,傢伙A手裡拿著另一個路標上面寫著:「前面漩渦,請繞行」,回頭對傢伙B說道:早就和你說你的那個不好使了!你看——)

過了一分鐘,就聽見撲通幾聲,這幾個人全掉進了一個紫色漩渦,漩渦急遽上升,范午夜揮了揮手,漩渦中突然出現了一層透明的泛著金色光芒,如同是魚網一樣的隱形結界。

結界緩緩旋轉著,慢慢停留了下來。范午夜和王薛的臉都凝重起來。

「就是這裡了嗎?」范午夜上前問道。

「對,這裡就是天上天。」王薛激動地說。

白酒和四兩急忙四處看看,但是他們除了周圍紫色的氣息什麼都沒看到。

「你打算怎麼辦?」修羅輕聲問道。

「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還能怎麼辦。」王薛帶著魚死網破的情緒,故作堅強地說道。

「你有信心嗎?我是說你對你想要得到的東西。」范午夜隨意地問道。

王薛看著范午夜的臉,冷冷的眼神突然變得激動與彷徨起來,他是在猶豫,也在試探。范午夜只是一笑而過,很隨意地反看著王薛,可是,他們的眼神都不單純,那是在交流在對峙,他們都想讀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你都已經知道了?」王薛有些驚詫地問道。

「從你找到我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范午夜冷笑著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受我的利用?」王薛有些激動地問道。

「因為,我們是在互相利用。你要找到能給你最終力量的人,而我,卻是想揭開我靈魂的封印,因為我知道我終究會面對一個人,她就是給了你力量的紫霞。」范午夜冷冷地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修羅好奇地問道。

但是,兩個人誰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仍然在彼此的看著對方,不過眼神卻明顯擦出了一些火花。原來他們不過都是對方的一個棋子,都為了一個很悲哀的決定利用了彼此,可笑的永遠是對手,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就會站到一起,出現從未有過的團結。

「我該怎麼辦?」王薛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度無助,兩滴眼淚流出了他已經幾千年未曾流過淚的眼眶。這一突然的轉變另其他人都大吃一驚,心想他總算恢復正常了,這群人雖說跟著免費旅遊,但是畢竟盲目的旅途實在讓人受不了啊!

「我突然感覺你很可憐。」范午夜走上前去,為王薛擦掉了臉上的淚,虛偽同情地說道。

「我知道自己很可憐,我很要強,我很陰險,也很無恥。我想要得到宇宙的力量,也想帶走我想要帶走的人,我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可是當看到你在鬼界殺死羅沙,再滅掉了將進百萬鬼界大軍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什麼也不是,一文不值。於是,我想改變自己的現在,我去了九重天,去投奔朱雀。結果,我在他的面前還只不過是一個小丑。」王薛眼神極度迷茫,帶著蒼涼的聲音說道。

「然後你決定改變這一切,改到你的現在,還要改變自己的未來。」范午夜冷冷地說道。

「我遇到了一個女人,她叫紫霞。她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預兆,突然的有些不真實。她問我你想要得到一切嗎?我當時以為她瘋了。沒有理會她。不過,我沒有想到她會給了我力量。也就是你所說的永恆究極體的能量。」王薛的臉上突然變得興奮異常地說道。

「可是你沒有想到這能量會如此的脆弱,因為它根本就不屬於你,你也沒有辦法完全的掌握與承受。它在你的體內能給你的只是膨脹的野心,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范午夜冷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是的,你說的很對。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我以為那種能量已經完全的變成我的了。我以為要挾了你,我就可以得到任何我想得到的,可是我發現你還是你,而我依然是失敗的我!哈哈哈哈,嗚嗚嗚……」王薛狂笑著,突然又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極度的傷心,無助的傷心,一個男人失去了一切,乃至尊嚴時的傷心,這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症狀,因為太渴望,所以才會太失望,怪命運不公還是怨自己不幸,都已於事無補,所以建議此刻給他一針鎮靜劑!

「宇宙之母跟你說了什麼?」范午夜冷冷地問道。

王薛睜著已經極度崩潰的淚眼,無助地看著范午夜,說不出任何的話,只是嘴一張一張的。

「你怎麼了?」范午夜震驚地看著王薛。

但是,王薛的眼神裡所充滿的是更加震驚的目光,這目光瞬間變成了恐懼。王薛的眼睛突然瞪得超出了身體的極限,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嘴一張一張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所恐懼的絕對不是視覺上的震撼,只有內心的極度恐懼才能讓人忘卻週遭,如此驚惶。

范午夜迅速地看向了結界內天上天的方向,沒有再理會王薛身上的變化。因為,更嚴重的事發生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范午夜永遠也忘不了的身影,一個女人的身影。

宇宙之母——紫霞的笑臉出現在了天上天結界內,離范午夜不到五米的位置。

王薛已經注意到了范午夜的眼神,他從來沒有從范午夜的眼裡看到這麼多的感情,他以往都是那樣的玩世不恭,帶著幾許嘲諷,而此刻,他的眼睛開始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複雜神情,不但是因為震驚、恐懼,甚至還有一絲絲憂傷,但是更多的卻是無情的恨,與迷茫的愛。

離范午夜最近的修羅已經注意到了紫霞,但是修羅卻並沒有在紫霞的身上感覺到什麼強大的力量。不過,她在范午夜的眼神裡卻體會到了所有,這卻讓修羅更加迷茫。但是她的眼睛卻再也無法從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移開,而四兩與白酒也注意到了面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們沒有說話,手卻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王薛身上的變化已經讓四兩和白酒震驚,當紫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四兩與白酒從范午夜的眼神裡所看到的卻讓他們更加震驚,也更加迷茫,然而他們的目光也如修羅一樣,注視著紫霞。

誰也沒有上前去問。因為,這種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與勇氣去問任何事。彷彿這樣的寧靜才是自然的,也彷彿誰也不願去破壞這暫時的平和,因為誰也不敢預料下面的場面會是怎樣的*,他們只想看清楚這個叫做宇宙之母的女人。

金色的長髮,飄逸的披於身後,像金色的緞子一樣,卻有著月光也無法姘美的柔和光澤。永遠是那麼有靈性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留下淺淺的陰影,使她的眼睛憑添了幾分含蓄的美。在這雙眼睛裡所能看到的只有純潔,彷彿嬰兒般的質地,卻帶著湖水般的澄澈,當她看著你的時候,你無法用任何骯髒的想法來褻瀆她,她只會微笑而包容的看著你。那是讓人無法抗拒的微笑,也是一張讓人無法相信她的作為的臉,在勝雪白衣之下,她如同溫和的雪精靈,卻帶著無比包容的母性美,純真與母性居然如此和諧的統一起來。

如果用修羅、白酒和紫霞來做比較,修羅屬於妖異而又不真實的美,因為她是地球這個世界造物主的女兒,她任性又憂傷,甚至帶著撲火飛蛾的美麗。而白酒,她柔媚而略帶一點凡塵之氣,因為她只是一個修行千年的人類,而因為重生,也已帶上了幾分沉靜。而紫霞,你不會挑出任何毛病,她似乎像是溫柔的風,像是如花的夢,她是神聖的美,美的那麼恰到好處而又無可挑剔,這不單她是整個宇宙最高的神,因為她的表情裡帶著愛與包容,那是一個無法逃避的溫柔陷阱。

范午夜看著宇宙之母那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最熟悉的笑,突然感覺自己已經深深的陷入了其中,無法自撥。這種笑彷彿似有一種魔力,讓范午夜無法抗拒。

紫霞輕輕的不著痕跡的出現在范午夜的面前,那張帶著笑容的美麗的臉離范午夜的臉只有三毫米。范午夜已經感覺到了紫霞的呼吸,那種甜美而熟悉的體香,使得范午夜有些失去自我,而且失去的很多,很多,多得已經完全沒有了自我。

「午夜,你最近好嗎?」紫霞輕輕的說道。

這種聲音如此的纏綿而又親切,范午夜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回答。他只是看著紫霞的眼睛,希望在那裡找到一絲恨她,以及抗拒她的理由,可惜沒有,一點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范午夜突然想起了「游鴻明」的那首歌《下沙》。因為,他終於體會到了其中所敘述的真義,因為這種真義就是他現在親身所體會到的。

「每個人都有無法忘記的人,思念會像細沙穿過你的靈魂,輕輕開了門,只有風雨聲。我覺得愛情讓人變得殘忍,原本相愛的人變成心頭的針,越是愛的真,越是傷的深……」

「他最近不好。如果你不出現他會這樣的一直好下去。可是你卻出現了。」一個尖細的女子的聲音出現在紫霞與范午夜的旁邊。

「小魚!」范午夜震驚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身邊,一臉冷冰冰裝酷表情的小魚。

小魚依舊是高紮著亂七八糟的頭髮,穿著超短戰裙,撅著嘴巴,用嬌嗔又委屈的目光看著范午夜:「午夜!你這個大*、大白癡,你想我了麼?」

范午夜苦笑了一下:「我什麼時候那麼有了這麼多的稱號啊?這樣我會很驕傲的!」

小魚又轉過頭來對白酒說:「你和你的傻瓜四兩又在一起了?」

白酒微笑的點點頭,適時地表現了自己很柔媚的形象。

只有修羅上下打量著這個像不良少女的小魚。

很快地,小魚馬上板下了臉,換成如刀一樣的眼神,盯著范午夜面前的紫霞。而紫霞仍然帶著招牌式的笑容,友善的看著小魚。

「你這個討厭的女人,難到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嗎?你已經殺死了他兩次,難到還不夠嗎?你究竟想怎麼樣!」小魚狠狠的問道。

「這位小姑娘,你就是虛無與空間的徒弟嗎?長得雖然不錯,不過你對於化妝的技巧真是太不成熟了,粉堆得太厚不利於皮膚呼吸的。」紫霞微笑的,看著一臉濃妝的小魚,諷刺地說道。

「哼!我知道自己化的妝不好看,關你屁事。不要以為你是宇宙之母我就怕你。我現在很鄙視你。」小魚生氣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就算是虛無與空間在這裡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你是午夜的新女友嗎?」紫霞帶著能*內心的眼神,盯著小魚問道。

「我,我,我就是午夜的女友。你想殺了我嗎?來吧,我不怕你。」小魚有些膽怯,卻又強裝出無畏的表情說道。

「哈哈哈哈,,午夜你的女人緣是越來越好了,身邊出現了這麼多的美女。看來我這個老太婆對你已經沒有吸引力了。」紫霞又盯向了范午夜嘲笑著說道。

此時,范午夜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他雖然已經猜到紫霞會出現,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時候。小魚的出現也在他的意料之外。因為,范午夜在把王宇和姜宇送回家的同時,已經把小魚騙走,說讓她去找自己的兩個兄弟虛無和空間來幫忙。范午夜本以為小魚會去很久,在這段時間裡范午夜正好完成自己心裡所要進行的那一件秘密的不為任何人所知的事情。結果,此時這一切卻全部打亂了。

「人既然都來了,我想我的兩位『最好』的兄弟也應該現身了吧?」范午夜無奈地笑了一下,輕聲說道。

兩個金色的男人,身上泛著金色的光,出現在范午夜的身邊兩側。四兩,白酒,修羅,王薛,劍釗以及鬼界的幾萬大軍,同時感覺到了這兩個突然出現在金色的男人身上的那股遙不可及,而又神聖無比的氣息。那是一種讓人不敢直視,而又讓人由內心底產生最深的畏懼與極度崇敬的氣息。不過那都是裝給其他神看的,那些鬼兵鬼將們全都跪倒了,而范午夜等人卻冷冷地看著這兩個隱身很久的傢伙。

「兩位兄弟,你們終於敢露面了嗎?」范午夜嘲笑著說道。

「*,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我和老三可是來幫你的。」虛無之神小聲地在范午夜身邊說道。

「二哥,我們可是無時無刻不要想著你啊。只是這一陣子有些事總托不開身,小魚上次回去,說你遇到了大難,所以我們拋下了所有的事,來這裡幫你,夠兄弟吧。」空間之神虛偽的說道。

「老三說話就是好聽。」范午夜無奈的笑著說道。

「沒想到我的三個孩子都來了,今天咱們一家團聚真是難得難得。」紫霞面帶微笑,看著面前自己的這三個死裡逃生的兒子,裝做關心的說道。

「母,母,母親。」虛無之神戰戰凜凜的看著面前的紫霞,膽怯的說道,沒辦法,他沒有老三空間說話好聽,不過膽子小,也算是一個長處。

而空間之神祇是縮在范午夜的身後,不敢直視紫霞,卻扯出一張笑容道:「我們非常掛念您啊!」

「是啊!母親,咱們一家四口真是有很久的歲月沒有聚在一起了。」范午夜無限感慨的說道。

「既然都到齊了,你們三個,帶上你的朋友們和我一起來吧。希望在你們能跟上來!」紫霞臉上出現了一絲陰冷的微笑說道。

輕輕的轉過身,紫霞向著結界內的天上天飄然結而去,當紫霞經過天外天的結界邊緣時,這道透明的金色結界如同水蒸氣一樣,消失不見。

范午夜看了看身後仍然趴跪著,膜拜著虛無與空間的自己的朋友與「盟友」們,臉上出現了無奈與悲傷的笑。輕輕的揮了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把趴跪著的所有人全部扶了起來。

「今天對於你們來說,可能是永遠也不可能會再擁有的一天,你們已經見到了這個宇宙裡最高的神,這是你們的幸運,也是你們的不幸。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們現在已經和我站在同一條船上了。以後這條船該怎麼開,就只有聽天由命了。如果你們現在想放棄也是不可能的了。跟著我來吧,大海航行靠舵手,希望我是一個可以帶領你們的好舵手。」范午夜看著這些自己的朋友與「盟友」意味深長的說道。

沒有再理會他們的反應,范午夜再次展開自己那雙銀白色的巨大翅膀,向著紫霞遠去的方向飛去。小魚緊隨其後,因為她知道,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與范午夜在一起的日子,她不要失去,也不想放棄。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互相看了一下,兩人同時露出了無奈的苦笑,也跟著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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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短兵相見

天外天---沒有什麼華麗的裝飾,也沒有其它神仙與帝王生存的環境裡所常見的富麗堂皇的宮殿,只是一片虛無飄渺的世界,無邊無際,彷彿是混沌初開的宇宙。

四神獸,朱雀,玄武,青龍,白虎沒有任何預兆的出現在了范午夜與王薛大軍的前方一百米處。四神獸的身後,分展揮展著四桿不同顏色的大旗。密密麻麻的人頭靜靜的晃動在四神獸的身後。

九重天的界一百萬大軍,分成了四個方陣,肅殺的林立在四神獸的身後,每個方陣的最前排支著以各個神獸所代表的顏色和形象而繪製成的大旗,在天上天外的冷風中,瘋狂的舞著。

王薛此時彷彿突然的冷靜了,眼神裡雖然已經沒有了*,卻分明呈現出麻木的瘋狂。

而四神獸對於虛無之神和空間之神這種身份的神,根本就沒有當做一回事。因為,已經有宇宙之母這種身份的神在他們背後當靠山,還用怕誰呀。

「哼哼。你們想要去天上天嗎?」王孔雀眼裡充滿了鄙視,冷冷的看著范午夜與王薛等人說道。

「讓開,我的心情現在很壓抑,不能控制自己將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王薛的眼神充滿了瘋狂。

「一個假冒偽劣的殭屍的狗腿子,就憑你也敢上天上天來找楂。」玄武不屑的看著王薛說道。

「狗急了也會咬人的,我想剛才朱雀大人應該已經嘗到了被狗咬的滋味。」王薛已經不再顧及自己的尊嚴,嘲諷的說道。

王孔雀的臉色一變,眼神裡充滿了殺意。而其它三位神獸的身上也同樣出現了殺氣。

「費那些個話有個屁用,手底下見真章吧。」王薛瘋狂的撥出了腰中的佩刀,騎著自己的汗血寶馬,搶先殺向了王孔雀。

「殺啊~~~~~~~!」王薛的得力手下劍釗,也撥出了佩刀,揮舞著,向身後的鬼界大軍瘋狂的減道。

一時間,天上天外兩方對陣的大軍由兩邊向著一個中心點開始彙集。整個天上天外慢慢的向著屠場的方向發展起來。

九重天的大軍可能是因為和人類社會的發展接觸的太多,所以也同以住鬼界的士兵一樣,全部用著最新型的槍械來當武器。當他們看到鬼界的大軍和他們的統帥王薛全跟瘋子一樣,揮舞著大刀向他們砍來,臉上都不自覺的出現了嘲笑的表情。

不過,這種表情只停留了不到兩秒鐘,兩秒鐘後,痛苦與恐懼的眼神,佔領了他們的全部身心。

當第一個九重天的士兵,準備揣起手中的AK47向著最先衝上來的王薛射擊的時候,他的祖母卻怎麼也不能瞄準槍上的準星,因為他覺得準星越來越偏,最後偏到了根本就看不到準星的位置。

一個沒有了頭的身體,揣著一桿AK47衝鋒鎗,緩緩的倒在了天上天的地上。一顆眼神裡充滿了震驚眼神的頭,無法相信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沒有了頭的身體。無法閉上。

這個沒有了頭的身體,曾經有一個另人間界一個叫做M國的國家半夜睡覺都會嚇醒的名字,拉丹。

下一刻這個頭被無數的鬼界大軍的鐵蹄踩爛,被成了一堆爛肉被無情的踐踏。

兩軍終於開始交鋒了。

戰場中的王薛與他的得力手下劍釗,揮舞著手中的大刀,一起與四神獸進行著殊死的戰鬥。因為,他們倆個已經沒有了退路,在范午夜與其它眾神的面前,他們已經和狗沒有什麼分別。只有死在戰場上,才是他們唯一翻身的機會。

而范午夜與虛無之神,空間之神,修羅,四兩與白酒夫婦,還有一個小魚,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因為,這種大規模的拚殺,他們根本不需要出手,這是一場完全屬於真正的戰士們的世界。

戰鬥如果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往往是兩敗具傷的最終結果。一方面,九重天的士兵,因為多年沒有過戰鬥,所以身體也無法保證在戰時的那種最佳狀態。雖然他們手中有最先進的武器,但是在近距離只有最原始的武器才能發揮出最強的戰鬥力。而九重天在兵力上是鬼界部分的十倍還多,不過卻沒有鬼界士兵的驍勇與凶狠。

於是,結果可想而知。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因為用一分一分來形容,有些太快。戰爭的進行也只是在幾秒鐘內結束,沒有一個士兵生還。九重天和鬼界的所有士兵全部死亡,不過他們的死因都是一種,全部是因為更高層次的能量進行著拚殺,而被排擠和壓搾死亡。

能擁有這種力量的也只有四神獸和王薛。所以說,當擁有毀滅級力量的神在你身邊進行戰鬥時,如果想保命,最好的辦法就是離得越遠越好。不過,兩股大軍卻並沒有機會去逃跑,只能眼睜睜的成為更加強大力量下的炮滅,這可能也是所有成為士兵的人最終的結局。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

四比二,從數字上看,就知道力量的懸殊,更何況是擁有著始前神級力量的四神獸。

王薛的呼吸有些緩慢,間歇著還有一些停頓,因為玄武強而有力的腳正踩在他的胸膛,從這個姿勢來看,王薛肯定是倒在地上。而他的得力手下劍釗,已經在不遠處成為了一團被冰所凍住的冰棍,臉上的七竅全部留著黑色,保持著揮刀的姿勢,不過他握手的刀卻已經躺在了他的腳下。劍釗死去多時。

沒有去理會身邊死去的那些個九重天與鬼界的士兵,在四神獸的眼裡,他們連螞蟻都不如,而戲弄與摧殘已經沒有了反抗力量的王薛,卻成了四神獸的余性節目。

「你現在是否感覺越來越冷,一種生命既將離開你身體的感覺?」白虎蹲在被玄武踩在腳下的王薛的身旁,煞有介事的問道。

但是王薛已經沒有辦法回答他,因為玄武已經把王薛的嘴踢爛了。

王薛的目光仍然那樣麻木,身體上的疼痛對於他來說彷彿一點感覺也沒有。對於一個已經完成絕望的人來說,身體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麼。

女人天生是脆弱的動物,而且充滿了母性的憐憫的心。

「你們*的有完沒完,他已經被你們打成這樣了,你們還要折磨他。」小魚生氣的指著正在折磨王薛的四神獸罵道。

「你不服嗎?不服你可以來代替他。」青龍挑釁著對小魚說道。

小魚氣得不敢再吱聲,狠狠的望著青龍,眼裡全是怒火,身體不停的抖著。

「范午夜,你的面前就是天上天。你想過去嗎?」王孔雀挑釁著問道。

「我不想。」范午夜搖著頭,輕輕的說道。

「嗯?你難到不想知道小蝶現在怎麼樣了?為何宇宙之母會和我們天上天的人在一起?以及為你以前在我面前的慘敗報仇嗎?」王孔雀壞笑著問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我現在最想的事,可是我卻很怕。」范午夜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哈,既然你怕,你還敢來天上天找麻煩,這次你想走也不能了。」白虎狂妄的指著范午夜說道。

「可能你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說所要表達的意思,我所說的怕,是怕你們都會死,因為我一個人而死。」范午夜喃喃的看著白虎說道。

「哼!你不要太囂張,手底下見真章吧。」白虎冷笑著說道。

四神獸全部擺好了戰鬥姿勢,等待著范午夜的攻擊。

范午夜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自己身邊的,虛無之神用眼神傳遞了一個信息,輕身展開了身後巨大的翅膀向著四神獸的方向飛去。

一種根本就無法承受的壓抑感,漸漸的讓四神獸無法承受,范午夜翅膀巨大的身影籠罩了他們的身影。只是短短的不到一秒鐘的感受,已經讓四神獸感覺到了死亡對自己的危脅,他們想反抗,卻無能為力。四神獸一起閉上眼神,在死亡的戰慄中,等著著死亡的終結。

不過,這種感覺卻漸漸的離他們的身體遠去,直到完全的消失。

當四神獸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范午夜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而且地上的王薛也沒有了影蹤。只剩下他們身後遠遠的幾個已經飄浮而去的背影。

「我們這樣做有何意義?」白虎看著范午夜等人遠去的背影,問著身邊的其它三位神獸。

「一點意義也沒有。只不過是為了和他們一樣。」王孔雀指著死在地上的那些士兵的身體,自嘲的說道。

「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做這些無謂的爭鬥。」玄武轉向王孔雀,有些激動的問道。

「因為,我們只不過是始神們的棋子,而始神們也是宇宙之母手中的棋子。」王孔雀冷冷的說道。

「沒想到曾經叱詫風雲的我們,也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青龍冷嘲的說道。

「大浪淘沙,不知道最終活到最後的究竟是范午夜還是宇宙之母。」白虎感慨的說道。]※※※

天上天-----在人類想像中並不存在的世界,然而卻真實地存在著,生活在這個世界裡的,並不是人,也不是神。這裡是地球生命的起源地,是神的神話。

四個始神呆呆地望著這個飄渺的境地,他們以前還以為自己創造了人類,就是這個世界最高級的生物,說他們是生物一點都不勉強,只是有些用詞不當。因為,他們自認為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所以他們鄙視自己創造出來的人,他們認為我們很低賤,根本就沒有這種榮幸與資格來瞻仰他們。他們覺得自己是超越了一切的存在。

可是,今天,他們終於明白到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神外有神,天外有天。

在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的面前,他們連單細胞生物的價值都沒有。雖然,他們在自己的世界裡很牛B。

不過就是這群「單細胸」的生物--神,此時卻出現在這裡,見到了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會有機會見到宇宙之神。與修羅,王薛,白酒,四兩等人見到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時一樣的動作表情。他們都已經找不到了自我。雖然,四個始神已經在這群神中算是最牛B的了。不過與虛無之神和空間之神比起來,還是不值一提。雖然對神的膜拜仍在繼續,彷彿只有這麼虔誠的膜拜才能顯出他們對神的崇敬與對自己是值得讓神看一眼的資格的表現。不過,虛無之神和空間之神對這些根本就不屑一顧。在他們的眼中,這些「垃圾」所正在做任何事都與自己無關。因為,他們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們無暇去關注那些這些崇拜的目光。

紫霞完全沒有理會其它人,因為在她的眼裡范午夜比什麼都重要。

紫霞在地球上眾神的面前席地而坐,坐著的姿勢顯的很淑女也很端莊,她臉上永遠是溫柔的笑,然而只有范午夜他們三兄弟以及小魚才知道,她的笑所代表的意義,越是平靜,就越是危險。所以,此刻的范午夜三兄弟,站在她的身邊,顯得有些緊張而謹慎。修羅,王薛,四兩,白酒等人根本就不明白范午夜和他的兩位兄弟為何會有這種表情與動作。不過,誰也沒有上前去問。一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氣氛,已經籠罩了這個空間裡的每一個地方,所有的神都已經感覺到了。這種感覺很壓抑,而且鬱悶。

第一個說話的,永遠是女人。因為,女人總是沉不住氣,也天生愛說話,這樣才能顯出她們的與眾不同,鶴立雞群。

「你們終於還是來了!」紫霞帶著深深的笑說道。

「老--老太婆,你究竟想幹什麼?」小魚鼓起勇氣,瞪著眼睛對紫霞說道。

「小丫頭,做人要低調一點。你這麼幼稚,是不配和午夜站在一起的!」紫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小魚瞪著紫霞,生氣地說道:「我和午夜配不配,關你這個老太婆什麼事?午夜就是喜歡我,哼!」

紫霞盯著小魚,臉上依舊是微笑的神情,眼神裡卻閃出一道異樣的光芒,小魚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間,彷彿被封在了萬年的寒冰之間,極度寒冷而且無法動彈。

范午夜順著紫霞眼神的改變,發現了小魚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快速地走到了小魚的身前,擋住了紫霞那道足夠殺人的目光。小魚身上的不良感覺瞬間消失,她已經知道是紫霞對她進行了警告。小魚這次沒敢再說話,只是緊緊的靠在范午夜身後,小心地看著面前不遠處的紫霞。

「紫霞,你究竟想幹什麼?」范午夜表情冷冷地問道。

「呵呵呵,心痛了?」紫霞帶著妖異的笑聲,諷刺著說道。

「……」范午夜默然無語,冷冷地看著紫霞。

而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卻感覺此時此地非常的不適合再待下去,想要走卻又不敢,這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很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午夜,難到你忘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的回憶了嗎?怎麼學會用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對我說話呢?」紫霞變態地問道。

「我沒有忘,只是我不想再去回憶。那些回憶實在是太『美好』了。」范午夜冷冷地說道。

「哈哈,可是我卻覺得那是最讓我留戀的往事呢!午夜,你太絕情了!」紫霞冷笑著問道。

范午夜痛苦地甩甩頭:「紫霞,你現在說這些到底有什麼用呢?你究竟想要得到什麼?難道你覺得這樣一次次的遊戲很好玩麼?你不覺得無聊麼?」

「哼!這還用我說嗎?難到我想要的是什麼,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忘了我對你說過的我父親的那個故事麼?」紫霞的臉陰晴不定,冷冷地說道。

「那又有什麼關係?那你為什麼還要得到我身上永恆封印的秘密?你現在已經達到了永恆,為什麼還要如此貪婪呢?」范午夜冷聲道。

「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的理想與希望。而我的理想和希望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見到我的父親,那怕是一面也好。為了這一面,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神也有會死的一天,也有被更強的對手消滅的那一天,而那一天到來時,最終的結果就是變成永恆的虛無。可是,你不會,就算變成了虛無,也不會是永恆的。我只有得到你身上永恆的力量,才能有機會找到他。你何必那麼任性?是你毀滅了我的第二個希望,所以我只能再去尋找他了!」紫霞的眼神變態而執著的說道。

「母--母親,既然你想要得到是*的秘密,那就沒我和空間什麼事,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虛無之神說完這句話,生怕紫霞再說出什麼來,轉身飛快地逃開,可是很不幸!因為他發現自己被一道金色的光束纏住了,而那光束的盡頭就在紫霞的手中。

「怎麼能沒你們的事呢?你們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只有得到你和空間的生命,我才能得到完整的生命,然後再得到殭屍真神最終極的秘密,我就可以變成真正的永恆,永恆的永恆。」紫霞突然變得有些瘋狂地說道。

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聽到紫霞的這句話,完全驚呆了。因為,他們不知道一個母親竟然會連畜生都不如,連自己的親生血脈都要毀滅,而毀滅的理由既然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你是個瘋子!」空間之時有些歇斯底里地指著紫霞喊道。

而一直在旁邊當旁聽的修羅等人,和九重天的四位始神以及眾神們聽到紫霞這麼說,完全的驚呆了。他們根本不能理解一個母親,為何會如此的沒有人性。

「既然如此,似乎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要得到的不只是我的命,很可惜,現在我不會輕易地放棄自己了,因為,這個生命所包含的太多太多。」范午夜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那就讓我們為了自己的生命來爭取活著的權力吧。」紫霞瘋狂地說道。

滿頭的金髮突然無風自動,泛著暗金色的光芒如同波浪一樣隱隱的從紫霞的身上散發出來,包圍了她的全身,泛著黑色光茫的奇異紋身爬滿了紫霞全身的潔白皮膚。紫霞的眼睛瞬間變成了暗金色,散發著極度妖異的光茫。

突然,紫霞的眼睛光芒一閃,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剛剛趕到這裡的四神獸,除了范午夜三兄弟以外,全部因一道光波而震飛,身影越來越小,轉眼就要全部消失了。

范午夜沒有想到紫霞會出這一招,楞了一下。但是,轉瞬間范午夜的臉上又出現了另人匪夷所思的笑意。

「清場嗎?是害怕觀眾會說你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母親嗎?」范午夜冷笑著說道。

「哈哈哈,他們根本不配當觀眾。」紫霞狂笑著說道。

「是嗎?不過我卻非要讓他們看看你是怎麼樣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怎麼樣當整個宇宙中最無恥,最殘忍的母親。」范午夜的眼神裡充滿了極度冰冷的目光,狠狠的說道。

「空間,用你的力量把所有的人全部收回到這裡!」范午夜死死的盯著紫霞,冷冷的對身邊已經最要崩潰的空間之神說道。

「什麼?你想要幹什麼?*?」虛無之神楞了一下,然後帶著震驚的語氣好奇地問道。

「我說讓你把剛才被驅逐的所有人全部復原回來。」范午夜帶著能殺死一切的目光,狠狠地看向了空間之神。

空間之神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眼神,因為這個眼神裡根本就沒有感情,只有*與死亡。

虛無之神也看到了范午夜的眼神,被嚇得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數步,瞪大了恐懼的雙眼,呆呆的看著范午夜,一句話也不敢說。

「啊--!是,是!」空間之神被范午夜的目光嚇個半死,趕緊回答道。

金色永遠是最燦爛,最輝煌的,它不僅代表了力量,財富,也代表了生命。

空間之神的全身出現了金色的能量光芒,此時的空間之神看起來是那麼的神聖。只見空間之神輕輕的揮了揮手,剛才被紫霞所驅逐的所有在場的人,瞬間全部又出現在了剛才所在的位置上。

所有這些人都站在那裡,像是發呆的塑像,傻得一動不動。

而紫霞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表情,因為這一切對她來說是那麼的不值一提,以及不屑一顧。只有范午夜才是她最觀注的。

「虛無,用你所有的力量,把他們用你最終極的結界保護起來,我要讓他們做一個見證。」范午夜又看向了虛無之神,輕聲說道。

虛無之神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用出了自己所有的能量,製造出了自己最強的結界,把那些此時如同螻蟻一樣的神們保護了起來。而虛無之神自己也躲在了結界內,心驚膽戰地看著外面的范午夜、紫霞。

「空間,你也進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幫助虛無保護好那些自認為是神的人類。還有我的朋友。」范午夜看著空間之神所製造出來的結界內所有的人,對身邊的空間之神說道。

空間之神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范午夜的意思。他已經知道范午夜準備用自己的一人之力來與宇宙之母抗衡。而他與空間的任務就是當一個保護弱者的弱者。

空間之神迅速的閃進了虛無之神所設的結界內,再次使出自己最強的力量,製造了又一個保護結界,罩在了虛無之神的結界外面。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傷,小心的虛無之神把結界轉移到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上,用宇宙星牌光學望遠鏡緊張地關注著這場戰事。

「虛無大人,您可是午夜的哥哥,怎麼能讓弟弟一個人來抵擋宇宙之母?」小魚十分激動地走到虛無之神的身旁,生氣地問道。

「死丫頭,你懂個屁呀。就算是加上我和老三,也不可能是老妖婆的對手。不過,此時看*的表現應該是有能力幹掉這個老妖婆,你不要再囉嗦了。在一邊看著得了。」虛無之神不爽地說道。

「小魚啊,安了。不用擔心*,他是殭屍,就算被幹掉了也可以再復活。」空間之神不知廉恥的說道。

小魚聽到空間之神的這句話被氣得七竅生煙,卻不好發火。只是狠狠的白了空間之神一眼,不再說話。

保護結界內的所有人全部呆住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大的保護結界,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成為受保護的對象。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裡,只有他們保護別人。更另他們震驚的是,他們已經完全的被宇宙之母的力量震憾了。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會存在的力量,如果拿宇宙之母的力量與他們相比,真可以說是整個宇宙與宇宙中的一粒微塵。

四位始神與修羅,王薛,白酒,四兩的心裡比任何在場的地球眾神們更加震憾。不僅是因為宇宙之母的力量,而是對於范午夜此時的所作所為。因為,他們已經感受到,宇宙之母身上所散發出的這種力量的龐大,如同宇宙一樣的浩瀚,而在此時范午夜的身上卻感覺不出一絲力量。

「他瘋了嗎?」軒轅神呆呆的自言自語道。

「他不像是瘋子。」其他的三位始神茫茫然的說道。

「午夜究竟是什麼?那個女人真的是他的母親嗎?」修羅表情木然的說道。

「嘿嘿,嘿嘿,嘿嘿,都瘋了,都瘋了。我們都要死了,死了。」王薛在一旁如同傻子一樣的喃喃說道。

而四兩在一邊緊緊的把白酒抱在懷裡,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表情很酷的看著結界外的范午夜與宇宙之母。

「你的朋友與你的兄弟,女朋友都已經被保護起來了。下一步你想怎麼做呢?」紫霞嘲笑著問道。

「帶著你去毀滅。」范午夜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哈,就憑現在的你?」紫霞狂笑道。

與虛無之神和空間之神所散發出的金以光芒一樣的能量,在范午夜的身上出現。不過這股金色的能量開始慢慢的轉變,在金色的光芒中出現了銀色,銀色的巨大翅膀,兩顆更加銀白的尖尖的犬牙,金色的眼瞳。

「沒想到你已經達到了永恆究極體的境界,不過卻沒有完全的進化完善。哈哈哈,就憑你現在這種力量是不可能會戰勝我的。」紫霞嘲笑著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那我就試試吧。」范午夜金色的眼睛裡,閃著詭異的目光,嘴角出現了另人費解的笑。

范午夜左手握拳,平舉到自己的身前。突然一束金銀相間的光芒從手心處向外穿出,在范午夜的左手中形成了一把光刀。

「哼,光刃,能量光刃。就憑你的這把能量光刃也想殺了我?」紫霞看著范午夜手上的光刀,嘲笑的說道。

但是,范午夜沒有理會紫霞的嘲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紫霞視線裡的范午夜消失了,紫霞楞了一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一瞬,范午夜已經出現在紫霞面前不到一毫米的位置。此時紫霞突然感覺到范午夜嘴角的笑很邪惡,再配上他嘴角的犬牙看來就更加邪惡。

紫霞的身體突然一陣,輕輕的低下頭,紫霞的臉上出現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因為,范午夜手中的光刀已經刺入了她的身體。

「你認為這樣有用嗎?」紫霞看著面前的范午夜,嘲笑著問道。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絕招。試試。」范午夜嘴角仍然帶著詭異的笑,輕聲說道。

「效果不是很好,該我了。」紫霞的嘴角也出現了與范午夜一樣的笑。

紫霞的身體突然向後退出,脫離開了范午夜刺入自己身體的光刀,而范午夜沒有繼續前進如同蝴蝶一樣的輕輕旋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無數的暗金色的瑩光,化做無數的弩箭射向了范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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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生命如此脆弱

光芒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因為他是正義與希望的代名詞。但是,此時這美麗的光芒卻變成了死亡的色彩。

在外國的科幻文學裡,吸血鬼是不能見到光的,因為他們只屬於黑暗。光是他們命運的終結,也是他們希望的新生。而范午夜自從胎體中脫離出來,他的靈魂就已經永遠被封印了,能夠讓他致死的除非是靈魂的破散,和封印的解除。然而這一切,正是紫霞想要得到的。

當范午夜被紫霞身上所射出來的,足以致命的光擊中的時候,身上已經千瘡百孔。他的血是紅色的,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人,不過卻擁有了不同的身份和命運。

「哈哈,哈哈,殭屍的真神竟然會流紅色的血,真是可笑。」紫霞臉上帶著歇斯底里的嘲笑,指著范午夜說道。

「笑死你吧!」范午夜冷笑著說道。

「震顫」——滿身流血的傷口迅速的癒合,范午夜緊緊地縮起了自己的身體,背後巨大的翅膀包圍了他的身體,遠遠看去,范午夜像一隻做繭的蟬,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像一個悲傷的天使,一隻無助與孤獨的鳥。

虛無之神和空間之神已經感覺到巨大的殺氣,他們再次把結界退在一個自認為更加安全的距離,然後繼續用宇宙窺探牌超光學望遠鏡緊張地關注著范午夜和紫霞的打鬥。

金銀相間的妖氣更加的濃厚,紫霞已經感覺出被翅膀所包圍起來的范午夜正在醞釀一種力量,一種可能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重創的力量。宇宙之母是最牛B的神,當然不會讓這種很沒有面子的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於是,她搶在范午夜沒有把那股力量暴發出來以前,再給范午夜一記更強的重創。

最毒婦人心,而且此時,紫霞已經變成了一個心理極度扭曲而且變態的婦人。這種女人是最危險的,也是最無情,最強的女人。暗金色的光芒再次化做無數的光箭射向了范午夜,為什麼是無數的光箭,因為紫霞不想讓范午夜有任何可以躲避自己打擊的範圍的事發生。

於是,無數的暗金色的光箭擊中了范午夜,但是好像卻並沒有什麼效果,無數的暗金色光箭射在范午夜的身上,如同泥牛入海。范午夜的身上變沒有受到任何的重創,反而在金銀相間的妖氣上更增添了一種妖異的黑,而且這種金銀黑三色相間的妖氣更加的濃厚而且沉重。沉重的在以范午夜為中心點,半徑五千平方米以內的力場全部停止了運動。周圍的所有空間一下子全部被抽空了,靜靜地給人一種極度壓抑的窒息感。

紫霞沒有動,因為她不敢動。巨大的壓力並不能真正的對紫霞的身體產生什麼影響,但是紫霞已經從這種巨大的壓力中感覺到了那種足可以使自己毀滅傷害的力量。

「暴發」——金銀黑三色的妖氣在范午夜的身上突然停止了,緊接著消失不見。一股無法比擬的妖氣迅速的填滿了天上天的整個空間。在保護結界內的虛無與空間兩個終極神,同時感覺到了一種足可以把他們的心臟壓成粉碎的力量壓迫感,望遠鏡也掉在了結界底部。在結界內的地球眾神們有些力量弱的已經昏倒在地,口中吐著白沫。而四始神和四神獸以及修羅等人的五觀裡都流出了血,身體也在劇烈地顫抖著,勉強地支撐著。小魚也癱在了地上,但是她拚命地爬著,終於揀起了望遠鏡,嘴裡念著:「午夜——午夜——」。

受力點的重點打擊位置是紫霞所在的地方。紫霞驚呆了,因為她根本就不能讓自己的身體移動一絲一毫,一種極度強大而且霸道的力量已經把紫霞的全身纏繞住。完全的控制了她身上的任何反射神經。

相當於一千噸當量鈾235同時爆發的衝擊力從范午夜的方向擊向了紫霞。

整個天上天完全被一種金色的光所籠罩,所有在場的人的眼睛是全是金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但是,他們卻不想閉上眼睛,因為他們想要親眼見識一下這種力量最終能達到什麼樣的毀滅程度。

金光過處,一切存在的物質全部化為虛無,眨眼間的輝煌,卻充滿了無法想像的力量。天上天裡所有的金色光芒全部消失,所有神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不過仍然有幾個戰鬥力比較強的人勉強的還掙扎著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

虛無之神和空間之神所設立的保護結界出現了嚴重的龜裂,不過在這次毀滅力量的影響下仍然沒有完全的破碎。修羅是第一個站起來的神,她所看到的第一眼的景象,讓她完全震驚了。因為,她不敢想像。

血色的范午夜,身上沒有一塊皮膚,完全是一個血色的人,這個時候用人來比喻他有些牽強。因為,范午夜身上,除了臉部的肌肉以外,脖子以下的全部肌肉都已經不存在了,在血紅色的人體骨骼上殘留著幾絲肌肉的肉絲。鮮血從他的一個眼窩裡流出來,彷彿一滴淚,從臉頰到胸骨,到那顫抖的心臟。現在的范午夜完全就是一付完整的人體骨骼,不過在這付骨骼的背後,仍然有兩個很明顯的翅膀的骨架在支撐著。

包括虛無之神,空間之神以及四個始神在內的幾個仍然還能站起來的神,帶著與修羅一樣的表情看著這個已經不能再算是人的范午夜,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

「*,*——」虛無之神夢呤似的看著范午夜,虛聲地說道。

范午夜的臉並沒有看向虛無之神這邊,所以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臉。

修羅的眼睛裡已經泛起了血淚,因為她終於明白了,什麼才能算是真正的戰士,真正的神。她突然感覺到自己不配修羅這個稱號,雖然她以前也曾經是滿身傷痕,但是對於此時的范午夜來說,真是無法比擬。在這一瞬間,她才知道為什麼范午夜會對任何事物都不在意,因為他的心經歷了太多血的洗禮,平常事已不能讓他有所震撼了。

而空間之神和四位始神以及四神獸已經完全的呆若木雞,因為他們的腦袋裡已經完全是一片空白。

小魚也被嚇傻了,不過她的淚已經完全的浸透了身上的衣服,小魚看著此時的范午夜,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碎成了無數塊,肝腸寸段。她只能以眼淚來讓表達自己此時的心境。她是一個單純的女子,也是一個傻到可愛的女孩,想到那些和范午夜出生入死的日子,想到那次范午夜從鬼界昏迷而歸的情景,終於,小魚哭出了聲音,哭得那麼的淒慘而悲涼,聽者碎心,觀者斷腸。如果當年孟姜女曾經哭倒過長城,此時的小魚能把地球哭碎。

范午夜的身體突然有了一絲絲的動作,緩緩的把臉轉向了小魚等人的這邊。大家終於看到了那張已經不能再稱為是臉的臉。因為那是張只有半邊的臉,以及一隻眼睛,不過這隻眼睛裡此時卻充滿了無比空靈而聖潔的目光。

小魚勉強抬起頭看了范午夜的臉一眼,微笑了一下,輕聲說道:「午夜,你還是那麼帥!」突然小魚混身一震,連吐三口血,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范午夜的這隻眼睛裡出現了一絲異樣的光芒,因為他的臉已經有百分之八十不存在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會有表情。但是,在他的眼睛裡卻能體會出那種對小魚的關切,這種場景讓他想起了以前,小魚給他炸的饅頭片,雖然那根本就不能叫做食物,還是他們在火災裡逃生後的那個晚上,小魚就是用這樣的眼睛看著他……

突然,范午夜唯一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絕望而又空洞的目光。小魚的哭聲也在范午夜的眼神變化同一時間裡停止。

所有有場的眾神們全部看向了小魚的方向。

一個全身全裸的金髮女人,一個所有人此時正在經受的惡夢的始作俑者——宇宙之母紫霞,臉上帶著隨意而又瘋狂的微笑站在小魚的身後,把小魚點醒。一隻已經佈滿了傷痕的手,輕輕的掐著小魚雪白而脆弱的脖子。彷彿只要輕輕的一下,這個雪白的脖子就會與它的主人永遠的說再見。

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闖入這個結界的,虛無和空間都站在那裡,緊緊地盯著狂妄的紫霞。

但是,小魚的眼裡沒有恐懼,只有憤怒地盯著紫霞,然後就轉向了范午夜,輕柔地說道:「午夜,我寧願就這樣看著你,也不願浪費我的目光在一個瘋女人的身上。」

紫霞帶著惡毒的笑:「看來你很珍惜你的最後一點時間。你們都要珍惜了,哈哈。」

「你這個臭娘們兒。我跟你拼了。」空間之神眼裡帶著瘋狂的目光,歇斯底里地對小魚身後的紫霞說道。

但是,任憑空間之神如何衝動得想上前去與紫霞拚命,卻仍只是原地踏步。一隻堅持而又有些顫抖的手臂拉住了他。

「想死,不是這種方法。」虛無之神畏懼地盯著紫霞,小聲地對空間之神說道。

空間之神看了看虛無之神,又轉頭看向了結界外的已經不能算是完整的人的范午夜,無聲的低下了頭,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幾滴泛著金*光芒的水滴順著空間之神的臉上流了下來。

「我親愛的兒子,范午夜。你喜歡這個女人嗎?」紫霞瘋狂的臉上出現了另人討厭的表情,獰笑著問道。

范午夜的整個身體上,只剩下了一個眼珠,不過在這隻眼珠裡,已經看出了極度氣憤的目光。這道目光足以點燃整個世界。他看著小魚,充滿了絕望,他再看看紫霞,一道無比冰冷的聲音從范午夜的方向傳來:「是不是現在要我用這個靈魂的封印來交換呢?」

紫霞笑道:「你以為我想要的只有靈魂的封印麼?你錯了!哈哈,無論你給不給我,只要你告訴我,你愛這個女人,我就要殺了她!」

小魚已經看著范午夜痛苦的那一隻眼晴,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做的事,她顫抖地說:「午夜,我寧願死,也想聽你說句你愛我!你知道麼?每次我向別人說自己是你的女朋友時,其實是希望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愛人,而不是開玩笑,現在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像當初一樣,默認一下麼?我說你愛我,可以麼?范午夜,你要是否認,我就——我就!」她的眼淚已經快把結界給淹了,所有的人都默默地看著她和范午夜。

這時,在小魚的意識裡突然出現了范午夜的聲音:「沒有你, 我會是誰?心都不知道應該停在哪裡,我試著把昨天忘記,變成 空白一片。希望在某一天可以繼續與你與之間未完的情節,陪在你身邊。就算全世界都不存在了,我也不能放棄你。小魚,我愛你。即便你消失了,我也會用我的力量找回你!一定找回你!」

小魚驚奇地看著范午夜那只唯一可以交流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小魚的身體突然間變得冰冷異常,瞬間變成了死灰色,然後身體開始出現龜裂,化成一片一片的飛屑向著結界外的范午夜處飄去。

紫霞想要抓回主動權,可是發現已經太晚了,她與虛無之神等人完全呆住了,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小魚為何要自我毀滅。而且是用了最殘忍也是最終極的毀滅方式,破碎虛無。凡是這樣自毀的方式,靈魂都將不能超升,在宇宙中四處遊蕩,體會永遠的虛無。

小魚化作飛屑的身體碎片飄向了范午夜的身上,一片片附著在范午夜只剩下骨架的身體上。慢慢的這些飛屑與范午夜骨骼開始進行溶合,一條條的神經纖維開始出現在了范午夜的身體上,然後血管,肌肉組織,皮膚也相續的出現。范午夜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原狀。

肌肉與皮膚的再生,在兩隻金銀相間的巨大的翅膀的末端復合完畢,范午夜輕輕的抬起了自己的兩隻手,細細的看著,體會著,感受著。感受著小魚生命的精華為自己的再生所帶來的這個新的身體。

范午夜低下頭,輕輕的用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那是小魚的皮膚與小魚的肌肉,和小魚對他的愛。他的眼淚流了下來,卻依然是紅色的,那麼痛苦而妖艷的紅色。

震驚中的紫霞從虛無空間的結界中飛出,其他的人都呆呆地看著范午夜,而第一個感覺到了這件事的人卻是四個始神中的軒轅神。

「范午夜!」軒轅神帶著極度恐懼的目光看著天空中的范午夜,聲嘶力竭地大喊道。

范午夜輕輕的抬起頭,眼神裡不帶一絲顏色的看著軒轅神,而軒轅神的眼裡更加的充滿了恐懼。

范午夜苦笑了一下,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紫霞的那只美麗而又充滿了毀滅氣味的手已經輕撫上了范午夜的背後心臟的位置。

「紫霞。一次,兩次,你對我傷害還不夠嗎?」范午夜沒有回頭,輕聲的對身後的紫霞說道。

「你是我所需要的,不論你死多少次,我也會讓你再次重生,直到你說出靈魂中烙印的秘密為止。否則,你的永生與痛苦將永遠無法停止。」紫霞歇斯底里,而又冷酷的聲音在范午夜的腦海裡反覆地衝擊著。

「可是我已經受夠了。」范午夜有些神傷地說道。

「那又能怎麼樣?你的這一世的生命已經對我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我突然覺得殺死你,和你最愛的人變成了我的一項遊戲。而且我開始越玩越想玩。」紫霞變態地說道。

「玩偶也有被玩膩的那天,當你覺得這個遊戲沒意思的時候,你會怎麼做?」范午夜輕笑了一聲問道。

「我沒有想過,不過我對於你每次痛苦的死在我的手裡,卻會感到無法言語的快感。而且這種快感對我彷彿有一種魔力,讓我欲罷不能。於是,你死了,然後我再通過一些手段讓你再復活,然後再殺死你。然後,如此的循環,直到我死的那一天。」紫霞的聲音變得讓人毛骨悚然。

「我已經夠了,不想再玩了。」范午夜冰冷而平靜地說道。

「那你是準備現在把你靈魂中烙印的秘密告訴我了?」紫霞離開了范午夜的身後,出現在范午夜的面前,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表情,微笑著對范午夜問道。

「是的,我將絕無保留的讓你得到我靈魂中烙印所有的秘密。」范午夜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平靜,平靜的不帶一絲感情。

紫霞好奇地看著范午夜,而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也同樣好奇地看著范午夜,四位始神以及修羅,王薛等人的眼裡卻只有迷茫。

天上天一下子全部靜了下來,彷彿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物存在。連風都停止了任何的運動,整個地球,以及整個宇宙所有在動作的一切,全部停止了動作,同一時間整個宇宙靜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在注視著范午夜,等待著整個宇宙中最終極的秘密的出現。

范午夜昂起了頭,看向了自己頭頂的遠方,嘴角出現了一絲無奈與悲涼。

他輕輕地說了一句:「紫霞,其實你又何必呢?如果你換一種方式,也許早就得到這個秘密了,而它,對我來說,其實並不重要……既然現在你真的這麼想要,那麼就告訴你吧。」

一聲聲如同梵樂的天簌之聲,緩緩的從范午夜的身上發出。似夢呤,似呼喚,似遠方的遊子對故鄉親人的思念,似出生嬰兒對生命的渴望。

「物語永生」,物語,無語,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無所為物。永生,永恆的生命,永恆,一切的永恆。一切終極的永恆在無語的物語中永恆的存在。

宇宙的邊緣漸漸的出現了絲光芒,這種光芒沒有顏色。同一時間在范午夜的身上也出現了這種沒有顏色的光芒。宇宙邊緣的那絲沒有顏色的光芒以不能稱為速度的速度迅速的向著宇宙中范午夜所在的位置襲來,而這道光芒所經過的位置,一切都化為了與這道光芒一樣的顏色,也就是沒有顏色,也就是無,無也就是不存在。而不存在也就是毀滅的最終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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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另一種生活

你知道麼?這個世界上的事物都很簡單,你想統治一切,那永遠是個夢,只有當你把自己與宇宙融合在一起,達到渾然忘我的境界,天人合一的境界時,你才發現,原來世界就是你,你就是世界。然而,這需要怎樣的一種心胸呢?只有像范午夜這樣的人,或許才能理會吧。

紫霞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心裡壓抑感。這種感覺不適合一個像她這樣擁有著整個宇宙中最強力量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美麗並且傲物的女人。紫霞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來阻止這種感覺佔領自己本來已經佔了上風的位置,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它輕易地就侵蝕了自己的內心,讓自己無法遏制地自卑起來。

范午夜,打破了「物語永生」這個最終極秘密的封印,而得到了最終極真像的范午夜。身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頭髮長了一點,蔓延過了腳跟。眼睛變得有了一絲不似人類的眼睛的光華,紫色的眼睛中帶著妖異而閃亮的黑色月牙形光環。臉更加的白了。白色本就是多色光的組合,只不過在他的臉上,一切色彩都歸為一種,單純地讓人想起空中飛舞的雪花,那樣冰冷純潔。

在范午夜的身上並沒有看出任何的能量波動,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更大的變化。不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完全的確定,范午夜已經不再是殭屍的真神。

因為,他那兩顆有著殭屍代表性的,尖尖的犬牙已經消失不見。而此時,范午夜的牙仍然很白,而且很齊。

仔細的看著自己因為小魚而得到的身體,再由「物語永生」所得到的最純的自己,范午夜輕輕的抬起了自己的雙手,放在面前,仔細的凝視著,彷彿似在看一件無價之寶。

沒有人敢打擾他,就算是他的死對頭宇宙之母紫霞也沒有要去打擾范午夜的意思。

此時,紫霞開始恢復了正常,她像是一個瘋狂的女人,發病的時候終於過去了。而現在的眼裡所流露出的是無盡的感情,與失而復得的愛戀。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她都忘了,只是用金色而柔和的光芒看著范午夜,恢復了她高貴而極具欺騙性的外貌。

范午夜放下了自己的雙手,轉身冷冷的看向了此時已經站在空間之神所設立的結界內的宇宙之母紫霞。從空中輕輕的飄落到結界的邊緣,而空間之神已經完全被范午夜身上的這種無法言語的感覺所震憾了,根本沒有意識到應該撤掉自己的結界。

范午夜的臉上出現了輕輕的微笑,擋在他面前的這個毫無用處的守護結界突然如同水蒸氣一樣,蒸發消失了。空間之神與虛無之神更加的震驚了,木然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傻傻地看著向他們走來的范午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范午夜走過他們的身邊停留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去欣賞自己的這兩位好「兄弟」,只是在他們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帶著微笑,向著站在他們身後的宇宙之母走去。

這種感覺,這種眼神,這種笑容,這種氣質。有人說,男人最吸引人的不是他們的金錢和地位,而是他們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足以「殺」死任何年齡段女人的氣質和眼神,還有笑容。而中國暫時具有這種潛力的男人,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濮存昕」。可是,與范午夜相比,他只能成為中國中年婦女的殺手,而不能成為所有年齡段女性的殺手。

站在了紫霞的面前,范午夜的笑意更濃了,似濃情又似無情。

「你真帥。」紫霞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很曖昧地對范午夜說道。

「我不帥。」范午夜不知道是謙虛,還是裝蛋地說道。

「我突然發覺你很虛偽。」紫霞有些不屑地看著范午夜說道。

「為什麼?」范午夜有些好奇地問道。

「都帥這樣了,你還說自己不帥。那不是虛偽是什麼!」紫霞突然裝做小女孩似的表情,嘟著嘴,撒著嬌地對范午夜說道。

「呵呵,是嗎?你真漂亮,可是我卻發覺你漂亮得太不真實,因為你的內心太醜惡。」范午夜的表情由微笑變成了冷酷無比,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范午夜這就是你靈魂中烙印的秘密嗎?也不怎麼樣嗎?只不過就是長得比以前還像點人樣,力量的差距好像並沒有找齊啊!」紫霞裝作不屑地狂笑道。

「紫霞,你總是這樣囂張,只能怪你所在的宇宙太小了,我不想殺了你,因為我發現自己已經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范午夜冷冷地盯著紫霞的眼睛,無奈的說道。

「范午夜,你太囂張了,也太不自量力了。就憑你的這點力量,也能殺死我嗎?」紫霞的眼睛突然變成了暗金色,冷冷地對范午夜說道。

沒有任何的預兆,紫霞的手已經掐住了范午夜的左臂。

「吱」的一聲,范午夜的左臂齊臂被紫霞扯了下來。但是,范午夜的臉上卻一點痛苦的表情也沒有,而且傷口上一滴血也沒有流出。

紫霞張口自己的嘴,把范午夜的這只斷臂放到了嘴邊,開始撕咬起來。

「我可以從你的身體組織的DNA裡得到你身上藏著的所有秘密。」紫霞眼神裡帶著惡毒的目光,沒有一絲感情地說道。

「紫霞,你太傻了。」范午夜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范午夜的左臂斷臂處,出現了一些波動,身體上的組織細胞開始分裂和融合。轉眼之間,一條新的手臂在原來的斷裂處長了出來。

紫霞看著范午夜身上的變化,首先一愣。轉眼看向了自己正在啃食的這只斷臂,發覺整條斷臂已經變成了死灰色。紫霞的眼神裡目光更加的惡毒,狠狠的扔掉了手中的這只范午夜的斷臂,冷冷的看向了范午夜。

「還想再要一隻嗎?」范午夜把自己新長出來的右臂伸向了紫霞。

紫霞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范午夜,不知道她的腦子裡此時在想什麼。

「你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紫霞死死地盯著范午夜,冷冷的說道。

「因為小魚。」范午夜輕笑著說道。

「這好像和小魚沒有關係。」紫霞一點也不放過范午夜,冷冷地說道。

「呵呵,被你看破了。往往越是需要隱瞞的東西,卻越是容易讓別人過早的洞悉一切。」范午夜無奈的搖著頭說道。

「你靈魂烙印中最終極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紫霞冷冷地說道。

范午夜微微一笑,沒有再理會紫霞,昂頭看向了頭頂的天空。紫霞順著范午夜看著的方向看去,其它的人看著范午夜與紫霞的動作,也全部向著自己頭頂的天空看去。但是,他們好像卻一無所獲,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又看向了范午夜與紫霞。卻發現他們倆個仍然在看著天空的方向,於是,這些人又茫然的再次看向了天空。

沒有顏色的光,迅速的籠罩了整個天體,籠罩了整個天上天的天空。所有的在場的人全部被這道無色的光籠罩。

※ ※ ※

遠遠看去,整個世界彷彿被五彩的光所籠罩,而組織成一個幻化在光芒裡的,不真實的世界。但是,當你仔細的去感覺,去觸摸,這些光卻是有生命的。

滿天飛舞的不是雲,而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狀的小形天體,有的似銀河,有的似黑洞,有的似白色的無的空間。這些種種的天體,密密麻麻的在天空中飄浮著,數不勝數。

整個世界的環境和我們所生活的地球一樣,有空氣,有陽光,有水。有高山,有平原,有河流,有植物,有動物。這裡的一切,彷彿就是地球的翻版。(看來盜版不管在那裡都得不到控制。)

當紫霞睜開眼睛,恢復視覺所看到的第一個事物,不是這些飄搖著的天體,而是范午夜。因為,范午夜在此時此地看來,比這些在天空中飛舞著的天體更加的吸引人。

紫霞剛想上前問范午夜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卻突然停止了這種想法。因為,一種強大到根本無法承受的壓力狠狠的打擊在紫霞的心口上。紫霞再次昏了過去,沒有了知覺。

慢慢的,一種甘甜的感覺順著紫霞的嘴角流進了她的喉嚨裡,這種感覺很好,如同是炎熱夏季裡的一瓶帶著冰碴的檸檬茶,讓紫霞無法抗拒這種貼心的滋味。

當這種甘甜的感覺流遍了紫霞的全身,她再也沒有理由不睜開她那雙美麗而深遂的眼睛,而這一次她所看到的卻不是范午夜,而是自己的兒子,空間之神與虛無之神。

「你醒了!」虛無之神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紫霞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的打量著四周。

人並不是很多,不過卻全部是應該有實力站在這裡的人物。修羅,王薜,四兩與白酒,四位地球上的始神,以及他們的坐騎四神獸。遠遠的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紫霞的眼裡卻越來越清晰,而近處的這些個人的身影卻在紫霞的眼裡變得模糊起來。

范午夜,又*的是范午夜。每次都是他,因為他是主角,所以他在這裡總是能吸引女人的眼珠。因為,他很酷,酷得每天交罰款。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駭人又迷人的氣質,並沒有他成為永恆究極體殭屍真神時的那種妖異而霸氣的妖氣。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完全和一個正常人一樣,不過就是這種正常人的外表下,卻給人一種根本就不平凡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那種發自每一個看見他的人的內心底最真實的感受。因為,范午夜確實已經完全的與以前不一樣了。

「這是那裡?」紫霞的眼裡充滿了震驚的目光,直直的看著遠處的范午夜,問著身邊的虛無之神。

「不知道。」虛無之神冷冷的說道。

紫霞收回來看著范午夜的眼睛,轉頭看向了虛無之神,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殺意,不過卻轉眼間換上了天真的眼神。

「想殺我嗎?紫霞,你在這裡已經沒有這種權力了。因為,此時你與我們一樣,都已經具有了同一種力量,而且這種力量很平均,因為大家的力量都是一樣的。」虛無之神冷冷的表情上出現了嘲笑的神色。

紫霞的眼神裡閃過了一些更加震驚的目光,暗地裡開始嘗試著運起了自己身上的力量。突然,一種浩瀚得彷彿沒有邊界的力量,迅速的在紫霞的身體內遊走,這種力量差點讓紫霞瘋了。因為,這種力量是以前紫霞身上所擁有的力量的N倍。

紫霞眼神裡的狂喜瞬間變成了讓人迷糊而又邪惡的笑意,陰險地看著身邊的虛無之神,紫霞向著他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那只曾經殺過范午夜的手。

「不要做傻事了,現在不是你使壞的時候。」虛無之神冷冷地看著一臉壞笑的紫霞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紫霞愣了一下,有些驚奇的問道。

「我已經說過,現在在這裡的所有人的力量全是一樣的。」虛無之神耐心地解釋道。

虛無之神輕輕的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放在了紫霞的肩上,剛才使紫霞昏過去的那種力量再次的出現在她的肩頭。不過,這次紫霞卻沒有昏過去,眼神裡的神色已經變成了恐懼。

「知道了吧。不用害怕,你現在的力量和我以及這裡的所有人一樣。所以,不要再做傻事了,因為不是時候。」虛無之神冷笑著說道。

「為什麼?」紫霞彷彿似懂了,好奇的問道。

「因為,范午夜此時正在保護這裡的所有人。他已經把他的靈魂的封印打開了。卻要面對新的征程。」空間之神突然在一旁插話道。

說完這句話,空間之神與虛無之神同時看向了范午夜的方向,紫霞看了一下身邊的這些人,發現他們的目光也在看著同一個方向。那個方向就是范午夜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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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這裡就是終極

這裡是一個新的世界,是范午夜最初所存在的世界,這個世界有一個名字,他叫做幻界。

這裡是范午夜的家,也是范午夜出生的地方。在這裡,一切對於范午夜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以及親切,就算是他的敵人,也一樣如此。

而此時,在范午夜的面前正站著五個人,這五個人正是范午夜的敵人,也是當年他離開這個世界時,曾經追殺過他的人。他們就是幻界十八位僅次於幻界界神的掌神中的五位。

而這五位掌神此次的出現,並不是為了來迎接范午夜以及和他一起來的虛無之神等人。而是在范午夜等人出現在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感覺到他們身上所發出的那種足以危脅幻界安全的因素,才會出現在這裡,準備憑他們五個人的力量來一舉殲滅這些不安定的因子。

范午夜望著眼前的這幾個人,淡淡地說:「謎底就要揭開了!我也終於醒了。」

五個人,三男兩女。站在范午夜的對面,每個人的頭髮與眼睛的顏色和范午夜一模一樣,不過區別在於他們的外貌與身上的氣息卻顯示著他們不是與范午夜是一夥的。

「范午夜,你終於還是回來了。」其中的一個長得如同俄羅斯總理普京的男人說道。

「思光,你還活著呢。」范午夜臉上帶著諷刺的笑,輕聲說道。

「只要你一天不死,我就會活得好好的。」這位被稱作思光的人冷笑著說道。

「午夜,見到你回來真好。」其中的一個漂亮得比張柏芝強上一百倍的女人,溫柔而感情豐富的說道。

「萊溫妃,幻界的第一美女,這麼久的歲月你的容顏還是如此的艷絕,比我當年離開這裡時更加漂亮了,讓你這樣的美女來當幻界的掌神,真是太委曲了…」范午夜油腔滑調地說道。

「午夜,你還認得我嗎?」另一個和最終幻想裡女主角身邊的那個長髮美女差不多長相的女士有些不滿的問道。

「當然,當年就是你把我的身體很溫柔的打成了碎片,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你呢,祝絕妃。」范午夜的眼裡閃過一瞬讓人無法查覺的殺意,咬著牙溫柔地說道。

「呵呵呵,午夜神,歡迎你回來。你可知道幻界的各位高層聽到你回來了,是多麼的高興,所以才會派我們五個人來迎著你。這還是幻界從存在以來,第一次派出我們五個人一起出來迎接一個人,你真是不同凡響啊。」另一個長得高大魁梧的男人,豪爽而熱情的說道。

不過,在他的聲音裡聽不到任何一絲有感情的味道。

「怨勝君,你們幻界的五位掌神能同時出現在這裡迎接在下,我想在下的小命也將在此而生,在此而滅了。」范午夜冷笑著說道。

「呵呵呵,怎麼可能呢,午夜神。你可是界神的兒子,我們巴結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幹出那種不道德的事呢。」那個一直沒有說話,長得比布什更加齷齪十倍的傢伙,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嗎?界神什麼時候轉性了?會把我這個被他視為頭號公敵的孽子當成上賓來看待?這可是從我出生在幻界以來,聽到的最可笑的一件事。藍貴人,你這個傢伙比這個笑話更可笑。」范午夜裝得很驚訝而且好奇地說道。

這五個幻界的掌神臉色同時冷了下來,一種肅殺的氣氛籠罩在五個掌神的身體。

※ ※ ※

幻界也稱為幻空間,所有存在的空間的終點,也可以說是所有的宇宙的終極。在宇宙之外還有宇宙,而宇宙在幻界來說,只不過是滄海一束那麼的微不足道。因為,所有存在的,不存在的,正在誕生和已經快要消亡的宇宙,就是幻界天空中的那些正在漂浮著的各種天體中的一個。

宇宙對於幻界的概念,就彷彿似存在於這個世界裡的陽光,空氣,水,植物一樣,跟本不值一提。因為,宇宙在地球人類的眼裡可能是遙遠而不可探知的世界,而在幻界的人眼裡,只要他們高興,輕輕的拿出一個彈弓,放上一枚石子,就可以輕易的毀掉一個在他們這個世界的天空中飛舞的天體,也就是我們聽說的宇宙。

而這個世界裡的統治者們,也被稱為神,沒有誰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稱為神。也沒有人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所存在的這些個宇宙天體是否由他們所創造的。不過,一個真理卻是無法迴避的,那就是,他們的存在,是超越了一切的存在。因為,他們就是終極。

電影版《東方不敗》裡的魔教教主曾經說過一句話:「有人就有紛爭,有紛爭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

任何世界都同江湖一樣,總有人想要等上至尊的寶座,成者英雄敗者寇,失敗的如果不逃跑就是死路一條。而誰能想到幻界最*的爭鬥居然來自一個家庭的內部矛盾?

在這個世界裡,只有一個最高的統治者,當第一任界神范元增登上寶座的時候,為了害怕他的兒子們篡權,就在他們剛出生的時候全部殺掉,只有最小的兒子范赤峰僥倖脫險,被藏到一個黑洞中長大。當他復仇的那一天,幻界血流成河,他因此當上了界神。

沒有人知道他在黑洞中怎樣存活下來的,然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凶暴與殘忍,否則他不會將老界王——范元增活活燒死,最後把靈魂燒成粉末,拋擲在另一個宇宙中。

登上寶座的范赤峰,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故事重演,所以他根本不能忍受任何一個叛逆者的存在,尤其是不許自己生有兒子。

然而,每件事都有例外。范赤峰還是有了兒子,所以他遵循上界老王的方法,生下一個殺死一個,而一對雙胞胎卻因為他自己的一次疏忽而苟活下來,因為他們生下來就被稱為是白癡。這就是范午夜和范狂爵。

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兩個被疏忽的白癡,在力量最終完善之後,居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儘管他們沒有權利的*,卻也被范赤峰視為危險的敵人,只怪當初錯看了這兩個傢伙。

於是,爭鬥開始了。

在生存法則中,永遠是強者生存,弱者亡的定律。所以,擁有著最初力量的范赤鋒界神,終於穩穩的站在世界的頂端。而那些參與紛爭的敗者們只有接受強者審判與支配的下場。哪怕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會放過。這一次他對自己的兒子下手,於是,范狂爵成了第一個這次幻界紛爭最後的犧牲品,而范午夜卻依靠著范狂爵的犧牲,極度狼狽地逃入了幻界天空中的一個宇宙天體中躲了起來。

由於,幻界的宇宙天體實在是太多,太多。在紛爭過後,整個幻界已經一片狼籍,范赤鋒沒有那個精力去尋找范午夜的下落,也不能去把這個世界中的所有宇宙天體全部毀滅。因為,這些個宇宙天體就是構成幻界存在的根本,也就是源泉。

所以,范午夜逃了,帶著他弟弟最後所剩下的力量逃了。范狂爵的最後一點意識也溶入了范午夜的身體,為了讓這點意識能夠永存,所以連同他的意識一起封印的還有兩個人合力的百分之九十。

所謂,歲月能蹉跎任何的痕跡。范狂爵在范午夜的靈魂裡存在得太久了。在范午夜借助宇宙之母紫霞的身體轉生出來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感受著范午夜所經歷的一切。

無數的歲月,使得范狂爵看透了一切,沒有了任何的稜角,當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也所剩無幾的時候,他終於把靈魂的封印打開,而那百分之九十的力量也重新慢慢復甦了!在他做完這一切之後,就永遠的消失,變成了無。

※ ※ ※

范午夜早就已經想到了,幻界的這五位掌神,突然的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會是好心地來歡迎自己。之前的這些客套話,不過是大家在互相虛偽的套瓷。

虛唬過了,大家也就沒有必要再戴著面具做人,撕破臉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幻界的戰鬥不似那種在如同其它玄幻小說,以及之前所寫到的那種戰鬥妖氣,鬥氣的形式的戰鬥。對於終極的神來說,這一切虛頭八腦的單純以能量所幻化的各種顏色的氣體形式,根本就是在浪費戰鬥力。

於是,很直接的,五位掌神迅速的把范午夜包圍在其中,一股無形的力場,完全的把方圓五里之內的範圍全部籠罩。這也就是為什麼剛才紫霞會因為巨大的壓力而昏過去的原因。

不過,范午夜也並非是無能之輩,身為幻界界神的唯一的兒子,如果連這種小場面都應付不了,也不用混了。

一切的能量,都是以無形的方式進行互相的抗衡與釋放。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范午夜會把紫霞與虛無之神這些個宇宙天體中的「神」帶來這裡。而其中的原因,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五位掌神之間的配合真可謂是天衣無逢,沒有任何的招式,卻有著無比強大的力場,范午夜在五位掌神的包圍之中,連一點移動的機會也沒有。

無窮無盡的能量力場,源源不絕的向著范午夜的身體上兇猛的壓迫著,在五位掌神共同的能量力場中,連分子都能被壓迫得變成零直徑,而范午夜卻一點受到傷害的跡象也沒有。

臉上仍然帶著微笑,滿頭足可以托地的頭髮,全部的豎到了頭頂,如同「紫龍」的「廬山升龍霸」一樣,倒飛向了天空,遠遠看去,如同一隻孔雀開屏。

而也就是在范午夜與幻界的五位掌神進行能量抗衡的同時,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等人,同時感覺到了一種無法想像的力量,迅速的從四面八方湧進了他們每個人的身體。而這種強大到足已撐暴他們身體的力量,卻相反的與他們的身體進行了融合與改造。於是,每個人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均衡力量,而最後意識到這種力量的紫霞,此時所見到的場面卻是范午夜分離出了五位掌神的包圍圈,氣定神閒,面帶微笑的注視著自己面前因為有些力竭而面色發青的五位掌神。

「怎麼會這樣?」祝絕妃面露恐懼的表情,聲音發顫的問著身邊臉色同樣不好看的萊溫妃。

「我的力量好像已經空了。這怎麼可能。」萊溫妃原本絕美的臉,此時也變得沒有了生氣。

「范午夜,你對我們作了什麼!」思光目露凶光,明顯底氣不足地問道。

范午夜的臉上仍然帶著讓他們看了就想要踢上一腳的笑容,眼睛裡充滿了不屑的目光,什麼問題也沒有回答。

「君老大,咱們怎麼辦?」藍貴人一臉憔悴,小聲的問著身邊身體在巨烈顫抖的怨勝君。

怨勝君與思光交換了一下眼色,同一時間在五個掌神的潛意思裡出現了同一個指示,「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正如五位掌神突然的出現在這裡,他們逃路的速度明顯比來時的速度快上N倍,在「逃」這個意識出現的同時,五位掌神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不過,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意識,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腦海裡。因為,那個意識是范午夜告訴他們的。

※ ※ ※

紫霞眼裡的范午夜越來越清晰了,因為紫霞的臉與范午夜的臉之間的距離只有零點一厘米。五分鐘後,紫霞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吸引力。因為,范午夜已經走了,而其它的人如同朝聖一樣,跟在范午夜的身後一起離去。

紫霞知道,如果自己不跟上這只由范午夜所帶領的隊伍,自己將永遠在這個世界變成孤獨的一個人。孤獨的日子,紫霞已經嘗得太多、太多,那種感覺很不好受。於是,紫霞跟上了隊伍,但是她發覺到,別人並沒有像在地球時那樣的關注著她,甚至沒有去理會她。紫霞終於明白了,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宇宙之母,在這個世界裡自己根本一錢不值,只是一個無助的可憐蟲,如果想要生存,就要跟著這支隊伍,成為他們的一員,那怕是受盡所有的鄙視與不屑,也要堅持到底。因為,這是她唯一的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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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誇張了一點點

已經走了很久,隊伍中除了范午夜以外,每個人的心裡都比較茫然,不知道他們將要去那裡,要做些什麼。更加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不過,他們都明白一點,那就是自己已經不是在地球上,也不再是只擁有著在地球時那種力量的神了。他們還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范午夜給予他們的。於是,一種奴性在每個人的心裡產生,因為當一個真正的強者出現的時候,原本站在地球那個世界的頂端的神們內心底最純的秉性已經無法掩飾。

滿天的飛雪突然飄飄的飛向了地面,剛才原本還炎熱的氣候,突然驟降下來,每個人的頭上都像籠了一層輕紗。踏著這條被白雪所覆蓋的,如同絲綢一樣的「絲綢」之路。大家都有些清醒而變得冷靜下來。

修羅信步走到了最前排范午夜的身邊,好奇地盯著范午夜,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開始與范午夜並排的走在隊伍的最前排。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范午夜面帶溫柔的微笑,看著身邊這位絕美的根本不真實的美女說道。

「你真的還是范午夜嗎?」修羅好奇地問道。

「生我之時我是我,未生我時我是誰?我是誰重要麼?如果你願意,我還是原來的我。」范午夜仍然微笑著說道。

「你現在身上的氣質與氣息真是很迷人,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可以寄托的感覺。」修羅有些曖昧的說道。

「是嗎?是你這麼認為,還是其它人也這麼認為?」范午夜笑著說道。

「我這麼認為,其它人也這麼認為。」修羅看了一下身後的這些人,轉頭笑著對范午夜說道。

「看來你們已經商量好了。是想問我這是什麼地方,以及我們要去那嗎?」范午夜微笑著說道。

修羅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們更想知道,我們這些人身上此時的力量,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為,這種力量根本不可能存在。」

「真的,假的,又有何意義,只要你們知道自己已經擁有了這種力量就可以了。」范午夜笑著說道。

「呵呵,是的。那就請你回答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以及我們要去那裡,好嗎?」修羅如同一個鄰家女孩一樣,微笑著說道。

「還記得在地球時天上天的那道無色的光嗎?」范午夜注視著前方,邊走邊說道。

「當然記得,那道無色的光籠罩了天上天所有的一切,然後我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這裡,而且還擁有了此時這種不可思議的力量。」修羅有些迷惑的說道。

「那道光就是這個世界裡所發出的叫做幻的能量。這個世界就叫做幻界,是所有的宇宙的終極,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這裡的天空中飄浮著的天體,而這些天體中,其中的一個,就是你們所應該存在的宇宙。」范午夜微笑著說道。

修羅聽到這裡,完全的驚呆了,愣在了原地,抬頭看向了天空,眼睛裡充滿了極度的震撼。沒有再理會修羅的表情,范午夜又繼續前行。

其它人因為修羅的這個動作與眼神所迷惑,來到了她的身邊站住,但是卻沒有看向天空,而是全部好奇的看向了修羅。

「修羅,你怎麼了?」王薛好奇的問道。

但是,修羅卻並沒有回答他。

「修羅小姐,我二弟弟跟你說什麼了?會讓你變得如此的驚訝?」虛無之神也好奇的問道。

修羅終於回過神來,伸出一隻手,指向了天空,然後輕輕得有些茫然的說道:「那些,其中的一個,就是我們的宇宙。」

所有的人全部呆住了,一起抬起頭看向了幻界天空中飄浮著的無數的天體,眼睛裡出現了與修羅剛才一樣的眼神。

※※※

隊伍仍然在前進著,不過這次所有的人都刻意的與范午夜保持著五米的距離,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跨越這個距離的限制的一步。因為,在他們的眼中,范午夜已經根本就不再是以前和他們在一起時的那個殭屍的真神,而是變成了一個超越了一切的神的存在。

因為,神是不可侵犯的,神是用來朝拜的,與神保持一樣的距離就意味著對神的褻瀆。在場的所有人都曾經是神,所以他們知道,神的地位。而正是這種地位,讓他們知道,對待范午夜,就應該像人類對待神一樣。

大家都變得沉默起來,眼神裡充滿了不可言語的,冷毅的目光。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將會有一場不可想像的爭鬥在等待著他們。因為,他們身上的這種力量不會平白無顧的出現在自己的身上。而這一切都說明,他們變成了范午夜的手下,將和他一起去完成范午夜最終的命運。

※※※

幻界的中心位置,一處四面環海,被孤立起來的超級龐大的陸地。這裡是幻界的界神范赤鋒所住的位置,也是幻界的最中心——幻想樂土。

范午夜以及虛無之神等人所組成的隊伍,終於來到了與幻想樂士相隔海天一線位置的另一邊。

「面前的這片海就是前往幻想樂土必經之路——幻海。」范午夜站在海邊的一處最高的懸崖頂端,冷冷地看著海天一線處,另一邊的幻想樂土陸地,對身後的虛無之神等人說道。

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幻界所特有的陽光,在幻界的天空中照射出七彩斑斕的霞光,幻海的水面夾雜著霞光,幻化出如夢似幻的五彩之浪。彷彿整個幻海裡的水的顏色就是彩色的。

一陣輕輕的海風吹過,捲起了范午夜長到已經拖地的頭髮,在身後化做了一條黑色的如絲帶一樣的美景。范午夜原來平凡無奇的臉上,帶著十分享受的表情,靜靜的體會著這一切,天空中七彩的晚霞映在了范午夜的身上,立即幻化出一層七彩的光霧,范午夜整個人都被光霧所包圍。整個身體開始出現變化。

范午夜身上的衣物全部消失,整個*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一層七彩的光霧從范午夜的頭頂開始慢慢的向著他的身下蔓延,隨著頭頂光霧消失的位置出現了另一張臉。

仍然是黑色的頭髮,但是這種黑卻不是如同亞洲人種頭髮的顏色,而是一種如同宇宙一樣浩翰的深藍黑。那張原本平凡無奇的臉仍然存在,但是,卻在原來臉上有缺陷美的位置處,被填補得完美到了極致。

人類中最完美的五觀形成了范午夜臉的形象。一身晶瑩得珍珠白的如同中世紀歐洲貴族所穿著的禮服一樣的衣服出現在范午夜的身上,緊緊的包圍著他的身體,完美得如同范午夜這個人和這身衣服是一體的。

范午夜整個人完全變了,變得如同根本不存在的人一樣。就算是童話故事中的「白馬王子」看到范午夜此時的形象與氣質,也將會自慚形穢到自殺。(太誇張了。還好是玄幻小說,否則我可能會被眾多美女用高跟鞋刨得變成一堆爛肉:D)

隊伍中的女人們,修羅,白酒,宇宙之母紫霞,完全被范午夜此時的形象與氣質迷昏了,如果形容當時的表情。可以用網上的一個眼睛裡閃著「紅桃」的笑臉形象來比喻。而且還是嘴上流著哈喇子那種。

修羅,白酒,紫霞的心中同時在喊「讓德華, F4都去自殺吧。我們的午夜已經帥成這樣了,都沒說出去現眼,他們卻還在得瑟。午夜你已經帥得要人命了。「

而男人們的眼裡地充滿了不敢相信,與無地自信,自慚形穢的眼神,紛紛的低下頭,不敢直視范午夜的臉與眼神。

范午夜臉上輕輕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修羅,白酒,紫霞見到後,全部當場昏倒。可想而知,范午夜的這種笑容的殺傷力。據作者估計,范午夜的笑相當於前蘇聯庫存的所有核彈殺傷力的總和再乘於二。

范午夜輕輕的抬起手,輕輕的一掐,手上出現了一團七彩光霧,慢慢的飛向了身後的虛無之神等人的隊伍中。七彩的光霧,如同方才改造范午夜一樣,開始對虛無之神這幫人的全身進行著質的改造。

※※※

仍然是這個懸崖,仍然是范午夜等人。而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所有人被改造後的第二天的上午。

幻海仍然平靜如初,海面上蕩漾著波瀾的海浪,陣陣清新的空氣,層層的向著范午夜等人的臉上湧來。彷彿似在召喚著,讓他們投入到幻海的懷抱。

「這種感覺真好,真想下去游泳。」白酒極度享受地說道。

「這個時候,好像不應該去游泳吧。白天的水應該很涼,可能會得感冒。」隊伍中的四兩喃喃地說道。

白酒瞪了四兩一眼,沒有說話。四兩趕緊低下頭看向了別處。

「午夜,我們下一步該去做什麼?」修羅再次鼓起勇氣,走到范午夜的身邊問道。

不過,在修羅的眼神裡明顯閃耀著異樣的蕩漾的目光,而且身體還有些顫抖,不是冷的顫抖,而是興奮與激情的顫抖。

范午夜並沒有回答修羅的話,表情酷酷的,注視著海天一線處,另一邊的幻想樂土陸地。

修羅有些失落,低下了頭,回到了范午夜身後的隊伍中,沉默下來。

虛無之神與空間之神交流了一下目光,同時聳了一下肩,臉上出現了無奈的表情。而地球天上天的四位始神和四神獸卻一付興災樂禍的表情,彷彿似在說「讓你去自找沒趣,這回癟茄子了吧。」

王薛的臉上仍然帶著迷茫的表情,不敢相信的看著昨晚被范午夜所改造的身體,以及身上此時所擁有的力量。

紫霞始終保持著低調,雖然外形與休質變了,但是她那顆迷亂而燥動的心,仍然讓自己無法平靜的去看待自己此時所處的位置。

「你們是想坐船,還是想游泳到對面的幻想樂土?」范午夜突然回過身來,看著自己身後的這群人,輕聲地說道。

「為何要選擇坐船和游泳?難到我們不能用飛的嗎?」空間之神好奇的問道。

「在這個世界裡,只有三個人可以用飛的,其他任何人也沒有這種能力。」范午夜微笑著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們不是已經擁有了不可思議的力量了嗎?難到還沒有資格飛嗎?以前在我們宇宙的時候,我們也是用飛的。」虛無之神有些不信的說道。

「是嗎?如果你想要飛,可以嘗試著站在懸崖邊,飛出去。不過,如果你沒有飛起來,摔成照片,我可不負任何責任。」范午夜有些抬摃地說道。

虛無之神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恐懼與尷尬,沒有再說下去。

白酒牽著四兩的手,跑到了范午夜所站立的懸崖邊,向下看去。

最少得有七百米的高度,如果有恐高症的人,一定會當場昏倒。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白酒,終於稍稍找回了點浪漫的感覺,想當初自己和四兩在那條月亮河邊是何等的浪漫啊,現在白酒突然轉過頭來,嚴肅地看著四兩說:「四兩,你愛我嗎?」

「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人家回答你的問題呢?多不好意思啊!」四兩扭捏地說。

白酒瞪起眼睛,生氣地說:「到底愛不愛?你說不說?」

「愛。當然愛了。」四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如果你想讓我真的相信你愛我,你就從這裡跳下去,來證明你對我的愛吧。」白酒的臉上充滿了期待的目光。

「這個,這個有些太牽強了吧?」四兩面有難色地說道。

「你不愛我。你每次都是口頭上說說,一點都不真誠。」白酒臉上出現了生氣的表情。

「好,我*的認了。我跳還不成嗎。」四兩帶著哭腔的說道。

突然,四兩的耳邊彷彿想起了「德華」的那首「相思成災」,感覺到前方就是自己應該歸宿的地方,只有走過去,將溶化在天空裡。四兩一步一步的向著懸崖的邊上走去,眼神裡充滿了迷茫與決絕。

而白酒在四兩的身後,雙手合十,眼睛裡充滿了不知是期待還是感動的淚光。

四兩的一隻腳已經踏在了懸崖邊,眼睛中流下兩行清澈的淚水,留戀地對白酒說:「親愛的,既然你非要讓我用這種方法來證明,那麼我也只好滿足你的心願,只要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癡情的人莫過於我——四兩就好了,老婆,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記得給我立個牌坊啊!還有千萬不要改嫁啊!」

范午夜一群人像傻了一樣看著這對素來搞笑的夫妻,沒想到這一次白酒抽什麼瘋,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白酒也哭得淅瀝嘩啦地:「哦,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愛我!我這麼好,你怎麼能不愛我呢?剛才我是逗你的拉,我相信了,你別跳了!」

四兩一聽,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開心,剛要往回走,也該是他點背,一陣風吹來,他腳下一滑,就看著人一個後仰,就直栽了下去,白酒就聽見他半空中喊了一句:「老婆,這次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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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17 15:13:19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同志們,衝啊……

四兩的身體急遽地向下降著,一種將要得到愛情最真的奧妙的感覺,出現在四兩的心頭。

「白酒,我真的很愛你。雖然你總是這麼頑皮又任性,雖然你有的時候白癡又野蠻,但是我還是愛你,如果我沒有死的話,就代表我對你的愛是最真執的,如果我掛了,那說明我對你的愛還不夠……」四兩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與海面來一次親密接觸的那一瞬間,而心裡在默默地想著。

可是,四兩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停了下來,而且開始向著上面飛去。四兩睜開了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已經淚流滿面的白酒,然後是白酒身後,臉上帶著如同看恐龍穿裙子一樣的表情的虛無之神等人。唯獨沒有范午夜的影子。

「我難到就是那三個會飛的人其中的一個嗎?」四兩不敢相信地說道。

白酒與虛無之神等人聽到了這句話,全部摔向了地面。

「你會飛個屁呀!看看你的身後就知道了。」白酒抹了一下眼淚,站起身來,極度氣憤地說道。

一個擁有著潔白的如絲一樣的光翼的男人,他身後的光翼一絲絲由光所組成,若隱若現連接在一起的翅膀輪廓,在身體的後面輕輕的擺動著。而四兩正被這個人抱在手上托著。

四兩呆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身後擁有這對光翼翅膀的范午夜。然後,有些迷茫的說道:「看來那三個能飛的人裡沒有我。」

白酒以及虛無之神等眾人,聽到了四兩這句話,再次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范午夜把四兩放到了地面上,白酒從地上爬起來,撲進了四兩的懷裡,把頭深深的埋在四兩的胸口,身體有些顫抖,聲音有些哽咽。

四兩緊緊的擁著懷中的白酒,一臉的幸福。

而在四兩懷中的白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四兩的身上爬起來,又恢復了生氣的樣子,把四兩看得發毛:「老婆,你又怎麼了?」

白酒氣憤憤地說:「你是個白癡你知道麼?」

四兩表情疑惑中。

白酒道:「你到底瞭解不瞭解我,我什麼時候開玩笑不是這樣啊?你每次都當真?這次你想嚇死我麼?哼!以後你再這麼笨,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四兩如搗蒜一樣不停地點頭,把周圍的人都看傻了,從此大家都有了一個共識:「這兩個人都有毛病!」

倒是修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又看了看范午夜,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好了,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接我們的人來了。」范午夜看著幻海中突然出現的幾個移動著的黑點,輕輕地說道。

白酒分離開四兩的懷抱與其它人一起看向了范午夜所注視的位置。

五艘揚著,印有血色抽像派的龍形旗幟的巨大帆船迅速的向著范午夜等人所處的懸崖下駛來。

遠遠的一陣清亮高亢而渾厚的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帆船的位置傳來。

「午夜神陛下,歡迎回到幻界。幻界自衛隊司令長官龍泉丸代表最高領袖赤鋒界神閣下前來迎接。」這道聲音如同響在耳邊一樣清晰地傳進了每個在場的人的耳朵裡。

「老土,這裡還流行千里傳音這種無聊的把戲。」范午夜身後的軒轅神不屑地說道。

「如果你把這當成是把戲,你已經死上一萬次了。看看你的腳下就知道了。」范午夜冷冷地說道。

軒轅神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腳下,眼晴裡瞬間出現了驚恐的目光。原來的懸崖已經消失不見,包括他自己和在場的所有人已經全部懸空的站在原地。但是,卻並沒有因為沒有落腳的著力點而掉下去,一條若隱若現的無形的光之路出現在所有的人的腳下。

當軒轅神回過神來的時候,范午夜及其它人已經順著這條光之路,向著遠處海中的五艘帆船的方向走去。軒轅神不敢再猶豫,趕緊跟上了隊伍的步伐。

當軒轅神前腳走過去,在他剛才所踏步的位置上的光路已經消失不見。軒轅神見到此種光景,嚇得趕緊又加快了腳步終於走到了隊伍的中間。而他身後剛才所走的道路已經全部消失。

五艘比美國「小鷹號」航母小一倍的巨大帆船並排的在范午夜等人的視線裡越來越清晰。一個穿著深藍色類似於英國海軍將官服的,四十左右歲的成熟男人,站立在五艘帆船中間的一艘船的船頭,臉上帶著蒼桑而富有成熟魅力的笑,正看著范午夜等人。

在這個男人的身後站立著五男兩女,而這五男兩女正在幻界的五位掌神,不過他們的臉上卻並沒有笑,只是冷冷地看著已經通過光路來到船上的范午夜等人。

「龍司令,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范午夜走到了離龍泉丸半米的位置,帶著公式化的笑容,輕輕的說道。

「午夜神陛下,真是好久不見了!陛下的風彩仍然和當年離開幻界時一樣讓人懷念啊。」龍泉丸明嘲暗諷地說道。

不過,范午夜的臉上卻一點生氣的表情也沒有,仍然帶著微笑看著龍泉丸。

「此時的午夜神,已經與當年離開幻界時的午夜神不一樣了。哈哈哈哈哈!」范午夜狂笑道。

伴著范午夜狂笑聲,幻海的海面上突然出現了陣陣強烈的波動,一時間幻海的水面變得狂暴起來,無數的浪花狠狠的把五艘帆船推動著向來時的方向而去。

龍泉丸以及他身後的五個掌神的臉色瞬間變了幾遍,最後全部掛著鐵青的表情,冷了下來。

「讓我們就這樣的站在這裡,難到是龍司令的待客之道嗎?!」范午夜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哈,真是讓午夜神陛下講究了。是下官的無理,快請午夜神陛下與他的朋友去房間裡休息,把宴會準備好,為午夜神陛下接風。」龍泉丸向身後的五位掌神使著眼色,大聲地說道。

「是,屬下們這就去辦。午夜神陛下及各位客人請隨我來。」萊溫妃趕緊陪著笑臉,上前說道。

范午夜沒有再理會龍泉丸,跟在萊溫妃的後面,和虛無之神等眾人,一起消失在船的甲板上。

龍泉丸以及剩下的四位掌神目送著范午夜等人消失的位置,臉上同時出現了另人匪夷所思的笑容。

※※※

范午夜房間的門被三下輕脆的敲門聲叫開,修羅帶著甜美的微笑出現在了范午夜面前。

「進來坐吧。」范午夜嘴角掛著輕輕的微笑看著門口的修羅說道。

修羅的眼裡帶著有些不安的神色,考慮了一下走了進來,順便把門關上了。

「又是他們叫你來的吧?」范午夜微笑著說道。

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房間一角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印著看不懂名字商標的紅酒和兩個高角杯,為自己和修羅各倒了一杯。

修羅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有些異樣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范午夜倒完酒,拿起了其中一杯遞給了修羅,自己拿起另一杯坐在酒櫃前的的椅子上獨自的喝了起來。

「是不是他們讓你來我這打聽一下,龍泉丸是否會對咱們採取一些手段?」范午夜微笑著說道。

修羅還是沒有說話,眼睛裡的神色有些異樣。

修羅彷彿似鎮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口乾了手中的紅酒,臉有些紅。直直的盯著范午夜的眼睛,眼神更加異樣。

「修羅你怎麼了?」范午夜有些好奇的問道。

修羅雪白的臉忽然泛起一陣潮紅,她低著頭,似乎還再考慮。

「我還是*。」修羅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是*?!那又怎麼樣?」范午夜不解地問道,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件事情,如果一個美麗的女人突然在你面前說她是*,那麼可能性只有一種,哪一種呢?如果你不知道,那麼證明你還沒有范午夜的魅力:D。

「我知道這次我們跟著你來幻界可能是九死一生,所以……」修羅沒有繼續地說下去,臉有些紅的低下了頭。

「修羅,你說得很正確,這次來到幻界,你們確實很危險,不過你可以讓他們放心,只要我范午夜還活著,你們絕對不會死。」范午夜的眼神裡充滿了詭異而冰冷執著的目光,堅定地說道。

「我知道,我來不是想說這些。」修羅抬起了頭,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是為了這些?那你是為了什麼?」范午夜不解地問道,現在他是完全不懂修羅的意思了。他的微笑雖然很有魅力,但是現在看起來卻讓人覺得白癡得可氣。

「我,我,我想在我死之前,來和你*。」修羅又讓自己鎮定了一下,然後堅定地說道。

「一,*?你在開玩笑吧!?」范午夜突然感覺有些意外又好笑地說道。

「我是認真的。難到我不夠這個資格嗎!」修羅有些氣憤而又悲傷地問道。

「不是的,只不過太突然了一些,我一時無法承受。」范午夜也有些緊張說道。

「不用你來承受,只要你來接受。」修羅堅定而執著地說道。

沒有等范午夜再說話,修羅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把全身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完美得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的肉體展現在了范午夜的面前。

修羅的呼吸有些急促,臉因為剛喝完紅酒,而且此時又有些興奮而激情,所以變得更紅,嬌艷欲滴。

范午夜真是感覺哭笑不得,他根本沒有想到修羅會對他說出這種事。因為,在他的認識裡,修羅是一個堅強而又冷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會和「*」這種事情掛上勾。結果,事實卻往往與心裡的想法背道而馳。

修羅沒有等范午夜發表自己的意見,直接把范午夜從椅子上拉到了地上,瘋狂的撕開了范午夜上衣,露出了范午夜肌肉塊極度發達,而且有型的胸部兩大塊和小腹的六塊肌肉。

范午夜一臉的驚訝,完全的任修羅擺佈。他似乎被眼前的修羅弄暈了,不過似乎這一切他並不排斥。

修羅看到范午夜並沒有反抗,全裸的身體壓在了范午夜的身上,豐滿而尖挺,軟如海綿的胸部緊緊的貼在了范午夜胸膛上。范午夜感覺到了一種冰涼中帶著絲絲暖意的軟軟的兩塊肉體,緊緊的壓著自己的胸部,感覺真是不言而喻。我想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產生和此時范午夜一樣的感受。

修羅沒有什麼技巧,很粗暴的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范午夜的嘴裡,來回的亂撞著。范午夜感覺到修羅是個新手,開始輕輕的撫摸起修羅光滑細膩的後背,從脖子後面的脊椎開始撫摸,一直到修羅的臀部,然後在大腿內側來回的輕撫著。同時,用嘴唇輕輕的如同蜻蜓點水一樣,吻著修羅豐滿而柔軟的嘴唇,然後深深的吸著修羅滑膩而香軟的舌頭。

修羅被范午夜的「口技」纏綿得已經開始迷亂,由當初她自己的主動,變成了范午夜由引導到主動的位置。

可能是因為地上有些涼,范午夜和修羅同一時間消失在地板下,而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范午夜剛才所躺著的床上。

這回修羅被壓在下面,而范午夜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當神就是牛B,連脫衣服都可以不著痕跡,羨慕啊——)

修羅輕輕的閉起眼睛,盡情的享受著范午夜*的手段,身上漸漸的出現了粉紅色的紅暈,兩個*上粉紅色的嬌嫩的*也由范午夜的「抓奶龍爪手」給撫摸得挺立了起來。

兩個人的體溫都逐漸上升,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范午夜溫熱的氣息伴隨著他的吻,把修羅刺激得神魂顛倒,如墜雲端,每一寸肌膚都敏感起來,近似於發燒的溫度。

范午夜慢慢的在修羅的身上來回的撫摸著,一會是胸部,一會又到了大腿內側,在修羅的意識裡以為范午夜下一個撫摸的位置,將是所有女孩子最秘密的位置。結果范午夜的手並沒有按著修羅的意識而為,又轉到了修羅腹下三寸的位置撫摸起來。

而范午夜的嘴唇也開始在修羅的耳根和脖子上的敏感位置開始來回的舔著,吻著,使得修羅的身體不停的騷動著,兩條修長比所有國際名模還要*的美腿來回地夾著,磨擦著。

范午夜終於停止了修羅上半身的征服戰鬥,全部的精力用在了修羅身上最敏感,也是所有男人一生中最愛女人的位置,大腿中間的位置。(我靠,我有些寫不下去,太齷齪了。不過,還是要寫:D)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身為神的女兒,在神創造她的那天起,就用了超級「脫毛靈」把下體的位置上的*絨毛全部退掉,還是因為作者我本人有「白虎」情結。修羅,這個絕美的*女人,竟然,竟然是一個下體沒有一根毛的「白虎」妹。(I服了ME)

范午夜輕輕的,溫柔的分開了修羅因為自然的生理反應所夾緊的雙腿,開始探知修羅身體上最終,也是最秘密的「奧意」。(聽著有點像聖鬥士星矢裡,在研究超級絕招:D)

粉紅色,代表著回憶,不過如果女孩子的那個位置是粉紅色,就只能代表是「*」,因為那是所有未經人世的「*」的標誌。(作者註:這裡的「*」,不是指被「處理過的女人」的意思。請一些比作者還要齷齪上一倍的各位「動物」兄弟不要歪解此段。

再註:請看這部分時,未滿十八歲的請在家長的陪同下觀看。否則出現任何後果,作者將不負任何的法律負責:D)

如同梁詠琪所唱的那首歌《新鮮》中的歌詞一樣,我現在才發覺其中的含義。

「我們的愛最新鮮保留原味,淺嘗一遍閉上眼情緒特別,感覺上有些酸,再回味又變成甜,快樂得好像環遊全世界。我們的愛最新鮮保留原味,感情多真飛越遠感受越明顯,不能見太想念,一見面就更依戀,甜蜜是親吻的瞬間。」

(看此段時,不要伸出大指拇說:「哥們,I服了YOU,你夠狠這句話」。否則我會驕傲的:D)

范午夜突然感到有一些感動,又有一些心酸。這熟悉的動作以及場面,真是讓他百甘交積。曾經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可能再與他重溫這甜蜜而美好的畫面。而此時的這個女人卻偏偏又讓他想起那個,他最不願意想起的女人。

范午夜強迫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亂想,握住自己的「事非根」準備直接進入主題,開墾身上這位從未被任何男人所開墾的「*地」。

只差一毫米。

正在這時,范午夜的房門突然被撞開,一個混身相當狼狽的人衝了進來,大喊道:「范老大,不好了。我們被那個叫做什麼丸的混蛋給暗算了。

「干你(裡)娘(涼)!」范午夜極度鬱悶的用台灣話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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