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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ovebaby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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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鄀藍] 狂霸四公子之二 - 冰漾海情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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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19 01:36:52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管騑和季颿一踏出成田機場,出乎意外的看見來接他們的是不見許久的程驥。

  “Shit!”然而程驥為他們帶來的消息,卻令一向修養良好的管騑大聲咒駡出口。

  倒是季颿比較沉得住氣,現在就算怎麼破口大駡,也於事無補。

  “她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季颿問。

  “昨天早上,快接近中午的時候。”

  那時是他們在機場等候,正準備回日本的時間。

  “她們兩人是一起出去的嗎?”管騑恨不得親手殺了藍迪,將他別骨揚灰!

  “不是,中午的時候我還和斯佟通過電話。”

  斯佟?叫得還真是親熱呀!

  季颿帶著懷疑的眼神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程驥,他在他們去美國之後才回日本,而他們去美國前前後後加起來才不過五天的時間。

  不過對於風流花心,在女人堆裏還沒跌過跤的程驥而言,五天的時間的確夠久了。

  他曾經當場見過他勾搭女人的技巧,只消一個眼神,女人就馬上心甘情願的向他靠過去。

  當然,女人對程驥來說也像是衛生紙,用完就丟,甚至連一毛錢都不用付。不過他這個人也有原則,他會拿一張自己專有的卡片,讓她們到他的百貨公司去選購一樣她們喜歡的東西,不論什麼東西、什麼價錢都可以,但僅限於使用一次。

  “冰,你是不是知道她們被誰抓去了?”一顆心全懸在諾斯佟身上的程驥,沒有多餘的心思注意季颿的神情。

  管騑寒著臉,點點頭,“回去我會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你。”

  就在這時,程驥的手機響起,管騑說了聲,“我來接。”即接過他遞來的手機,按下通話。

  “風嗎?我是冰。”

  “我已經查到了,她們兩個的確被藍迪抓走,現在在千葉縣的一處空屋裏。”

  “他是自找死路!”管騑只說完這一聲,電話就掛斷。

  這件事他原想交給聯邦調查局去解決,但現在他決定要自己動手。既然他有膽子敢動他管騑的女人,他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風怎麼說?”程驥著急的問。

  “他已經找到藍迪藏身的地點,等我們回去之後再一起商量要如何救人。”

  “風真做事情就是這麼俐落。”季颿其實不太擔心駱海南和諾斯佟的安全,他相信藍迪並不笨,如果要有談判的籌碼,就不敢對她們兩個怎麼樣。

  他倒是比較擔心藍迪,真不知道他的死相會是什麼樣子。

  駱海南和諾斯佟的雙手雙腳皆被膠帶纏住,各自被麻繩捆綁在一張椅子上。

  駱海南怎麼也想不到,她依約前往同一家餐廳,連大門都還踏進,就被人從後面用手帕捂住鼻子,不用三秒鐘,連喊救命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就昏過去,再醒來時,已經被捆綁在這間空蕩蕩的屋子。

  最令她擔心的是,諾斯佟竟然也被綁在另一個角落!她不知道藍迪是用什麼方法將諾斯佟綁來,但如果被管騑知道她和諾斯佟同時失蹤,不知他會有多生氣。

  駱海南看諾斯佟還未醒來,想過去叫醒她,然而身上麻繩綁得死緊,實在讓她動彈不得。

  她看了看四周,除了她們兩人之外,並無第三者。

  她試著叫喊,“斯佟,斯佟,你快醒醒、快醒醒。”

  諾斯佟隱約聽到有人在叫她,緩緩的睜開沉重的眼皮,只見一片模糊影像,而後又閉上眼睛。

  “斯佟,你醒了嗎?”駱海南不很確定的再叫著。

  諾斯佟再睜開眼睛時,這才看見駱海南綁在另一邊的椅子上。

  “你終於醒了!”一見到諾斯佟醒來,駱海南終於放下了心。

  “海南?!你還好嗎?”諾斯佟擔心的問。

  “我沒事。”她搖搖頭。“你怎麼會被抓來這裏?”

  “我也不知道,”諾斯佟還感到一陣頭昏眼花。“我接到一通電話,說你發生了車禍,當我要招計程車趕去醫院的時候,突然有人用手帕捂住我的鼻子,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卑鄙陰險的小人,竟然耍陰的。”駱海南氣得大罵,怪只怪她太自作聰明,才會連累了斯佟。“斯佟,對不起。”

  “海南,你千萬別這麼說,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現在也不會被綁在這裏,是我連累你才對。”諾斯佟知道她們會被綁架,一定和她哥哥那件事有關。

  “現在別說這些,最重要的是先想辦法逃出去。”

  “可是我們現在這樣,要怎麼逃呀?”諾斯佟試著動動身體,只是動得愈厲害,麻繩愈摩擦她細嫩雪白的肌膚,令她皮破紅腫,還微微滲出血絲。

  駱海南也努力著,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

  “海南,別掙扎了,沒用的。”

  這時,外面傳來車子的聲音,然後是大門被人推了開來。

  駱海南和諾斯佟十分有默契的同時閉上眼睛,假裝還沒醒,以降低他們的防衛心。

  “她們昏迷的時間還真久呀!”彼得看著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兩人。“都已經過了一天一夜,居然還沒醒。”

  “沒醒最好,省得麻煩。”

  藍迪走到駱海南面前,看著她那張十分有個性的臉孔,也難怪像管騑那樣冷血的人,會被她這樣的女人吸引。轉過頭,他看看諾斯佟,以外表來看,諾斯佟是比駱海南漂亮,只不過駱海南的身上有種說不上來的魅力,連他也忍不住欣賞她。

  遺憾的是她是敵人的女人,只能犧牲她了。

  “我們要不要通知他們,這兩個女人在我們手上?”

  彼得問。

  “不需要,不用多久他們就會打電話來談判。”

  藍迪想證明的是狂霸集團的四個兄弟,是不是就是神秘組織裏的成員,如果他們真能在兩天之內找到這兒來,除了神秘組織的成員,不作他人想。

  “他們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嗎?”

  “他們有辦法知道的。”藍迪走到一邊的椅子坐下,打開剛買回來的便當,用著還不習慣的筷子笨手笨腳的吃著。

  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的彼得也坐了過去,先祭完五臟廟再說。

  駱海南趁他們吃飯的時候,偷偷睜開眼睛瞄他們,看到他們在吃飯,忽然感覺到肚子也餓了起來。

  這個藍迪真是過份,要利用你時,再貴的花和大餐都花得起,現在卻連多買兩個便當都不肯,存心將她們,餓死嗎?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忍住饑餓,希望肚子千萬別那麼沒志氣的叫出來。

  但是生理的反應又怎是她控制得了的,不爭氣的肚子還是咕嚕咕嚕的叫了出來。

  正在吃飯的兩人同時將眼光投向聲音的來處,駱海南心想再也裝不下去,就乾脆睜開眼睛。

  “藍迪,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反正看來她是沒多少機會可以活著走出這裏了,乾脆痛快罵個高興。

  若真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好強、太倔強,學人家玩什麼諜對諜的遊戲,忘了秤秤自己有幾兩斤重,才會不自量力。

  對聲是聯邦調查局的幹員,沒有一點聰明才智怎麼可能進得去聯邦調查局。

  最不該的是自己連累了諾斯佟,若是她有什麼萬一,她該怎麼對管騑交代?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救諾斯佟離開這裏,這樣就算她死,也才不會內疚。

  “你高興怎麼罵就罵吧!”

  “我警告你,你最好快放了我們,否則讓管騑找到你,到時你是怎麼死的,只怕都不知道。”她只能用言語來恫嚇他。

  “你最好祈禱他快點找到我,我只怕當他找到我時,你們兩個只剩下一堆白骨。”

  “是嗎?”隨著門用力被踹開的聲音而響起的,是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厲聲音。

  “管騑!”

  “管大哥!”

  駱海南和諾斯佟異口同聲的叫出來。

  藍迪是個受過訓練、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快速的跑到駱海南身邊,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抵住她的頭。有這兩張王牌在手上,就不相信他敢輕舉妄動。

  彼得也飛快的沖到諾斯佟身邊,同樣用槍抵住她的頭。

  管騑看見她們兩個被五花大綁,心中一陣不舍,憤怒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將眼前兩個男人碎屍萬段。

  “放開她們,如果她們少根寒毛,我保證讓你屍骨無存!”

  率先開口咆哮的人是程驥,這讓整顆心懸在駱海蕭身上的管騑微微一怔!當然這並不代表他不擔心諾斯佟,而是因為駱海南的個性比較沖,他只怕她不經大腦的話會惹惱藍迪。

  “沒想到狂霸集團比我想像得還厲害,竟然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能找到我。”他所選擇藏身的地點是離東京不算近的千葉縣的一個小鄉村,這裏人煙稀少,而他們竟然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找到他。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管騑冷哼一聲,死到臨頭了還毫無所覺。

  “想留全屍的話,就趕快將她們兩個放了。”程驥絕不是危言聳聽。

  “就算要死,也還有兩個美女作伴,我又有什麼好怕的。”藍迪嘴裏這麼說,心裏其實不這麼想。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管騑才不在乎他死不死,但絕不允許兩個女孩受到一丁點傷害。

  “這麼快就切人重點?”藍迪還以為他多沉得住氣,原來也不過爾爾。“明眼人不說暗話,我要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管騑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光碟片。“你要的不就是所有關於你犯罪的資料嗎?”

  藍迪眼睛一亮,立刻伸出手,“拿采!”

  “我大哥是你殺的嗎?”諾斯佟聽到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問。

  “要怪只能怪他知道了太多事,如果他不死,死的人就是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到如今,藍迪也沒什麼好隱瞞了。

  “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將這片光碟給你嗎?”管騑漾著冷笑,讓藍迪冒了一身冷汗。

  “如果我在她的頭上開一個洞,看你給不給。”

  “你沒這個膽子。”管騑從他額頭上直冒的冷汗,已看透他了。

  “是嗎?要不要試試?”狗急了也會跳牆,更別說人在無路可退時,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管騑,別給他,像這種無惡不赦的大壞人,必須受到法律制裁。”駱海南連忙開口,“況且他還是殺死斯佟哥哥的兇手,怎樣都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你這女人,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程驥簡直被她打敗了。

  “我說錯了嗎?像這種人下十八層地獄也死不夠!”

  藍迪對他們用中文說的話,半句也聽不懂,他舉起槍,用槍柄往她的後腦勺用力一敲,頓時血流如注。“你閉嘴。”

  疼痛不已的駱海南此刻只覺頭暈目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海南!”諾斯佟驚叫著。

  管騑見狀,怒火高漲到最高點,他握緊雙拳,手指關節發出喀喀的聲音。

  “這是你自找的!”管騑的話才落,手一甩,那片光碟就像是一把飛刀快速直射藍迪而去。

  之所以沒有直接射向他的喉嚨,是因為不想讓他死得這麼容易。

  藍迪被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射來的光碟片射中了手背,痛得掉落手上的槍,血如泉湧般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及身上,已陷入昏厥的駱海南身上也被噴到些許。

  駱海南在昏厥前似乎聽見一聲慘叫,接著就不省人事。

  “你——”

  彼得被這一幕嚇得有些恍神,下一秒鐘的時間,他手上的槍已被程驥踢飛,手腕也被用力扭折應聲而斷,讓他痛得立即昏厥過去。

  “這是你招惹狂霸所應付出的代價。”管騑冷冷說道。

  “我求求你,別殺我。”貪生怕死的藍迪嚇得跪在地上求饒。

  “我真搞不懂,像你這麼笨的人,是怎麼考進哈佛大學,又是怎麼進聯邦調查局的。”看來他們都太高估他了。

  “殺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只會弄髒我的手。”言下之意,連殺他都懶得親自動手。“但是我相信,你接下來會比死還痛苦。”

  程驥先將兩把掉在地上的槍撿起來,以免他們還有偷襲的機會。

  管騑則趕緊跑到駱海南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然後迅速將她身上的膠帶、麻繩給解開,抱著她坐上車趕往醫院。

  他知道程驥會照顧好諾斯佟,所以不需要他擔心。

  至於這兩個人,在外面守候的季颿和裴騌會處理。

  諾斯佟一得到自由後,馬上沖到藍迪身邊,死命的猛打他。“你為什麼害死我哥?到底為了什麼事,你可以這麼殘忍的殺害一條人命?”

  程驥將幾近歇斯底里的諾斯佟抱在懷裏,“別為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

  “我哥哥死得好冤枉呀!”她終於忍不住偎在程驥的懷裏嚎啕大哭。

  管騑一出去,季颿和裴騌就進來了,剛好看見這一幕。

  “斯佟,你放心,你哥哥的仇我們會替你報。”對於諾斯洛的事,除了管騑之外,季颿是最清楚的人。

  裴騌將藍迪和彼得綁在椅子上,他們怎麼對駱海南和諾斯佟,他們怎麼以牙還牙,只是再多加點“利息”。

  “程驥,等一下會有更殘忍的事,你還是先帶斯佟回去。”裴驗提道。

  “沒錯,斯佟被他們綁了一天,一定又累又餓,你先帶她回去休息。”接下來的畫面,男人看了可能半夜也會作惡夢,別說是個嬌弱的女人了。

  “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說完,程驥抱起虛弱的諾斯佟離開。

  

  “你們想幹什麼?”藍迪現在才知道何謂真正的害怕!

  “你知不知道你最笨的地方在哪里?”裴騌露出讓人覺得無害的他一貫笑容,搖搖頭。“就是你不知死活的招惹到狂霸集團,尤其是傷了他們最心愛的女人,現在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季驅走了過去,將還嵌在藍迪手上的光碟片用力拔出來,鮮血立即又噴灑了些,他趕緊閃開,不想讓那髒血污了自己的衣服。

  他將拔出來的光碟片擦乾淨,然後打開電腦,將光碟片放進去,十指在鍵盤上快速飛舞著。

  “你在做什麼?”藍迪害怕的問。

  “把你幹過的豐功偉業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季颿揶揄的說,“而且我還會告訴你的同夥,讓他們知道是你出賣他們,那些人大概也會受到你們聯邦調查局的關注吧。”

  “你們不可以這麼做。”

  “你連人都可以殺了,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做?”裴騄瞄了他一眼,“季颿,別忘了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現在在這個地方。”

  “這是當然的。”他點點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資料已如病毒般快速散播了出去。

  “我求你們別這麼做,我可以給你們錢。”

  “他是不是嚇傻了?”季颿看著裴騌問。

  “別跟他浪費時間,把外面的毒蛇、黑寡婦、毒蠍子全放進來。”裴騄不想浪費時間跟這種禽獸廢話,只想趕回去抱抱楚憐心。

  “嗯,讓他們和這些同類敘敍舊,如果那些人找來時,他們還好好的活著,或許能列入金氏世界紀錄。”

  兩人果真將他們帶來的劇毒動物放進屋內,然後把他們鎖在裏面。

  在這種地方,只怕他們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就算聽見了,在看見一屋子的毒物,想必也不敢靠近。

  “走吧!”季颿和裴騌弄好一切後就離開了。

  這樣做,只不過是一點點利息罷了。

  誰叫他惹了狂霸的女人!

  只不過駱海南是管騑的女人,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但諾斯佟又是什麼時候變成程驥的女人的?裴騄心想,回去可得對程驥好好的嚴刑逼供一番,以瞭解內幕。

   管騑將昏迷不醒的駱海南送到自己的醫院後,便推進手術室裏,由他親自執刀為她處理頭上的傷口。

  因為傷口不小,為了不剃掉她的頭髮,因此在清除傷口上的血跡和縫合的手術上,費了不少時間。

  還好,她只有皮肉傷,腦部並沒有受到傷害。

  手術完之後,駱海南直接被送到專屬病房,由於麻醉藥物還沒退,短時間內暫時不會醒來。

  而在她被送進病房後,除了受到太大刺激的諾斯佟及一直守在她身邊的程驥之外,其他人全都趕到醫院。

  “管騑,海南的傷嚴不嚴重?”楚憐心一到醫院,抓著他就問。

  自從駱海南和諾斯佟同時失蹤之後,她就擔心得吃不下睡不著,而這下人雖然是救回來了,卻成了這副模樣!

  “還好只是皮肉傷,不太嚴重。”管騑雖然這麼說,卻也心疼得要命。

  “這就好。”雷凱笑道,知道她沒事就放心了。“我一直以為你的女人是斯佟那女孩,沒想到是這個野蠻女。”在知道管騑喜歡的女人是駱海南之後,他更加高興了因為他早就覺得她比較適合管騑.“既然知道她沒事,大家就先回去吧,讓騑在這裏陪她就夠了。”雖說這間病房大得足夠擺下宴席,可是這個時候,多一個人也覺擁擠。

  “我想等我未來的媳婦醒來。”雷凱像個老頑童一樣,想賴在這裏不走。

  “你別妨礙人家。”季颿和裴騄一人架著一邊,將父親架了出去。

  管騑的手始終緊緊的握住駱海南的手,眼睛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自己能替她躺在這裏,為她承受這些痛苦。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愛她這麼深,就算為她死,他也不會後悔。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真愛吧!

   “你是誰?”這是駱海南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這句話讓管騑整個人感到一陣愕然,然後馬上展開一連串的檢查,卻檢查不出哪里有問題。

  以醫學的角度來看,她受傷的部位在腦部,雖然腦中沒有任何血塊壓迫到哪里,卻也可能造成短暫的失憶現象。

  但叫他怎能接受這個事實,就算他是醫生又怎麼樣?躺在病床上面的人是他所愛的女人啊!

  “你真的不認得我?”

  駱海南一臉疑惑的搖搖頭,歉然的說:“對不起。”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

  “當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其實她並不是真的失去記憶,只是怕管騑找她算帳,因此才想出這一招。

  她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醒了,為了想法子才假裝還沒醒,只是看著他為自己擔心、慌亂的樣子,她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了。

  “那你叫什麼名字?”

  “駱海南。”

  “你是哪里人?”

  “臺灣人。”

  “你現在在哪里?”

  “在日本。”

  “你來日本做什麼?”

  “念書,我現在是立正大學二年級的學生,平常在一家花店打工。”

  “你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男朋友。”駱海南機靈的答道,想套她的話,門兒都沒有。

  管騑一聽,忍不住挫敗的垂垮雙肩。看來她不止失去記憶,還是選擇性的失憶。

  “你真的不認得我嗎?”

  駱海南還是搖頭。“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怎麼會在醫院?”

  “你——”管騑頓了一下,才說:“是因為車禍,才被人送來醫院。”

  “這樣呀……”她看了看身處的病房,真像飯店裏的豪華大套房,如果住院都能住這麼舒服的地方,多住幾天也無所謂。“可不可以請問你一件事?”

  “你問。”

  “這麼好的病房,一天要多少錢?”

  管騑本來以為她要問有關他的事情,在聽到她的問題後,忍不住感到失望,她真的把他忘了。

  駱海南見他如此,差點說出自己並沒有失去記憶的實情,但又及時打消這個念頭。

  “你放心,因為你認識這家醫院的院長,關於住院的所有費用都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有錢人,在日本我認識最有錢的人,也只不過是打工花店的店長而已。”

  “總之,你只管好好休息,錢的事你不用擔心。”他站起身,他得再去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我還有點事,不能陪你,你有事就按鈴叫人。”

  “謝謝你。”

  在管騑離開之後,駱海南忍不住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說謊還真是件痛苦的事,希望上帝能原諒她的不得已。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說了一個謊,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這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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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19 01:37:12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楚憐心一接到管騑的電話,就知道駱海南醒來了,於是與諾斯佟、雷凱以及其他三個男人來到了醫院。

  駱海南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一群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點,很難騙過精像鬼的另三個男人。

  或許,他們都已經聽說她失去記憶的事了。

  唉!早知道說謊是這麼痛苦的事,就算被管騑痛打一頓,也不該欺騙他。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像這樣吧!

  “你們——”

  “海,你醒了就好,你不知道管騑寸步不離的守著你,有多擔心呀!”楚憐心坐到她病床前的椅子,拉著她的手說。

  “我……我認識你們嗎?”駱海南的一句話,將全部的人給嚇傻了!

  “海南,你怎麼了?我是楚憐心呀!”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呀!”對不起!她在心裏默默地說著,如果現在只有憐心在場,她就可以不用演戲演得這麼辛苦。

  站在楚憐心後面的裴驟和季颿面面相覷,裴騌小聲的說:“水,你去問冰,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颿點點頭,轉身離開病房。

  “我呢?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雷凱擠到眾人面前;笑咪眯的問。

  駱海南仍然是一臉歉疚的搖晃著頭,在心裏默默地說:別再問了,我知道錯了,不該說謊騙管騑.“海南,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住院?”諾斯佟也擔心的問。

  “我聽醫生說,是因為發生車禍才被送來醫院。”管騑是這麼告訴她的,這個謊可不是她自己編的,這麼想,心裏便舒服多了。

  此時,季颿回到病房,用眼神示意程驥和裴騌跟他到外面去。

  三人一到外面的長廊,裴驟便迫不及待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冰說她這現象是選擇性失憶,她記得自己是誰、哪里來的、來日本做什麼等等,除了……”

  “除了所有一切和狂霸集團有關的事情?”裴騌替他接下話,“所以她也不認識憐心?”

  “她的頭被藍迪用槍柄用力一打,是有可能發生這種事。”程驥想起藍迪毫不手軟的用力一擊,好像駱海南和他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般,恨不得殺了她。

  季颿卻笑了,“我倒不這麼想。”他剛剛觀察到駱海南在回答問題時的表情,眼神不斷飄來飄去,緊張又慌亂。“也許……她根本沒有失去記憶。”

  精明的管騑會被她所騙,是因為她是他所愛的女人,所謂事不關已,關已則亂。

  想騙他這個常耍伎倆在騙人的人,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沒有失去記憶?!”

  “只要十分鐘的時間,我就能拆穿她的把戲。”季颿自信滿滿的說。

  “不要。”程驥阻止他,“好不容易看冰對人有點溫度,趁這個機會來整整他也好,同時也可以幫駱海南證明,冰對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管騑和駱海南的戀情發生的時候,他來不及參加,現在不多看點好戲怎麼可以。

  “我不反對,”季颿攤攤手,表示沒意見。“但是先說了,這事與我無關。”到時管騑要算起帳來,可不關他的事。

  “也不關我的事。”自掃門前雪,是明哲保身之道,裴驟如是想。

  “冰自己是醫生,我們只是沒替他拆穿罷了!”哼!要撇清關係,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個會。

  

  三天后,日本的新聞、報紙皆以不小的篇幅報導一則新聞,是警方在千葉縣一處鄉下空屋裏發現了兩具屍體。

  專心的看著NHK的新聞,她聽著記者的報導。

  駱海南看完了的報導之後,按了叫人鈴。

  “對不起,有什麼事嗎?”護士一進門,連忙問道。

  “對不起,可不可以拿一份今天的報紙借我。”

  “報紙。”護士愣了一下。“好,請你等一下。”

  護士回到護理站拿了一份報紙到病房給她,再出來時,管騑正好走到病房門口。

  雖然他無法二十四小時守在駱海南身邊,但只要他有一點空檔,就會去看看她。

  “管醫生好。”

  “駱小姐有什麼事嗎?”

  “她只是請我幫她拿報紙過來。”護士說完,對他點個頭,“我先去工作了。”

  報紙?今天報紙上有什麼新聞嗎?

  管騑推開病房的門,只見駱海南正專心的看著報紙,完全沒發現他的到來。

  駱海南仔細的看著,時而皺眉,時而大罵,還說:“哇塞,他們也真是狠,竟然抓這些毒物與他們關在一起,如果能活著出去,算他們命大。現在死了,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這招借毒殺人的方法,可真是高招呀!”

  “不過,藍迪雖然該死,可這也是講法律的社會,他們犯了殺人罪,總該交給警方處理,怎麼也不該……”下面的話在她見到佇立於門口的人後,全都咽了下去。

  完了!從管騑鐵青的臉看來,他應該來了很久,久到足以將她剛剛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全聽進去。

  在他還沒走過來之前,她慢慢的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頭,鴕鳥的躲在棉被裏不敢看他。她怎麼也想不到,謊言會這麼快被拆穿,還是因為自己的過於大意。

  “對……不……起。”她顫抖的聲音從棉被下傳出來。

  管騑知道她並沒有真正失憶時,的確是氣得恨不得掐死她。這幾天為了找出她失去記憶的原因,他每天不眠不休,擔心得要命,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切都只是她在演戲!

  而看到她自知犯錯的樣子,他的怒氣消了一半,同時,也因為知道她並沒有失去記憶力,而放下心來。

  他將病房的門關起來上鎖,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把棉被拉下來。”

  “我不要!”也不想想他那張臉,青得嚇死人!她可不想被他嚇到發瘋轉到精神病院。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騙我失去記憶力?”害他擔心死了,因為她遺落的是有關於他的那一段,那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怎能容許她遺忘。

  “如果我不這樣騙你,你會不找我算帳嗎?”他生起氣來,真會嚇死人呢。

  管騑嚴峻的臉,在聽完她的話之後,忍不住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知道自己做錯了?”

  “我……我知道錯了。”她這句話說得比蚊子叫還小聲,管騑卻聽見了。

  其實當她在空屋裏一醒來,看見諾斯佟也被藍迪抓來時,就已經知道錯了。

  “既然你知道錯了,我可以從輕發落。”他跟她玩起古代判官的遊戲。“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那你打算怎麼罰我?”看來這筆帳是逃不過了,只希望他能高抬貴手啊。

  “你認為我該怎麼罰你?”如果真要罰她,他竟然想罰她一輩子當他的暖床工具,他不禁為自已有這個念頭感到驚詫。

  駱海南沒有回答,身體在棉被裏蠕動著,換了一個姿勢,變成頭低屁股翹的姿勢,實在有夠滑稽!

  “你在做什麼?”他很想笑,卻強忍住了。如果他真的笑出來,以後就別想在她的面前裝威嚴,只怕會一輩子被她吃得死死的。

  “你不是要處罰我嗎?”她的聲音裏充滿委屈。“古時候的縣太爺不都喜歡罰打大板嗎?你看我犯的錯該打幾下,你就打幾下吧!”哼!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打得下手。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嗯,你儘量用力打吧!”

  半晌,管騑出乎她意料的,大手果真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落下,連續打了三下後,駱海南即掀開棉被跳了起來。

  她大聲的指責他,“管騑,你還真的打下去呀!”她揉著被他打疼的屁股瞪著他,說什麼愛她嘛!下手之重和十惡不赦的藍迪有什麼不同,一個打頭,一個打屁股。

  藍迪打她,是皮肉之痛,而他打她,卻讓她痛在心裏呀!

  “是你自己叫我用力打的。”

  “可是……我是個病人耶,沒想到你真的這麼冷酷的打下去。”

  管騑看她盈掛在眼眶的淚水,心中閃過一絲不舍,他將她從病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溫柔的替她揉屁股。

  可是,他不替她揉屁股,駱海南還不想哭,他這麼一揉,盈滿在眼眶中的淚水就這麼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真的打你屁股?”

  “不是因為我沒聽你的話到處亂跑,被藍迪抓走,還連累斯佟,害她也差點受傷嗎?”她嘟著嘴巴說著,臉上滿是淚痕。

  “我會打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況且你頭上的傷已經是對你最好的教訓,看你以後在做事之前,會不會三思而行。”

  “不是因為這個,那是為了什麼?”難道她的屁股白挨揍了嗎?

  “我打你是因為你看不見我的心,你利用我對你的愛,騙了我。”

  駱海南愈聽愈心虛,頭垂得愈低。

  管騑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當我以為你真的失去記憶時,我有多麼心慌!尤其你遺忘的竟然是我們相識的那段記憶。這三天來,我幾乎未曾闔過眼,不停地尋找你失去記憶的原因,愈找不到就愈責備自己,怪自己竟然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騑,對不起。”她不知道他對她的愛竟然是這麼深切。“對不起,我不該……”

  “答應我,以後絕不能再開這種玩笑了。”他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接著來到她的柔唇。“南,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孩,也是唯一。”

  “騑,我也愛你,真的好愛你。”

  “還疼不疼?”

  “疼的是這裏。”她指著自己的心。“聽到你這一番話,我好心疼呀!”

  “懂得心疼,表示我們已經心靈相通了,我真的很高興。”

  “你不再怪我了嗎?”她不敢相信他這麼快就原諒她了。

  “你知道自己錯了就好。”

  “經過這次的教訓,如果我還不知悔改,那就太令人失望了。”

  “南,我很高興自己沒有愛錯人。”

  管騑再次吻上她的唇,將自己滿腔的愛意,全透過這一吻傳到她心裏。細細綿綿,無數的吻灑落在她臉上的每一處,最後的終點仍舊是她沾了蜜的口。

  駱海南將雙手圈上他的脖子,吊著點滴的手背因此微微扯動,但她並不感到疼痛,那股幸福與甜蜜已經將她所有的痛楚全都取而代之,讓她全心全意都沉醉在他的深吻裏。

  

  —個星期後,在駱海南半撒嬌、半威脅之下,管騑終於同意她出院。

  還好他是醫生,就算她出院,自己也能時時在她身邊照顧,換藥、打針都沒問題。

  除了兩天前被阿拉伯那堆老婆三令五申叫回去的雷凱,其他人全都擠在管騑這幢“小”屋子裏。

  他們名交上是要慶祝駱海南出院,實際上是想看兩人的後續發展到底會如何。

  至於駱海南被管騑拆穿假裝失去記憶力一事,他們則是感覺管騑的處罰實在太輕微了。

  不過,今天他們期待上演的並不是馴妻記,而是馭夫術!

  駱海南當然知道那三個男人在等待什麼,可是為了女人的面子和尊嚴,她絕對不能在這四個男人面前示弱。

  她得讓楚憐心和諾斯佟知道女人並不是弱者,不能輕意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

  “我又不是你的情婦,為什麼要搬去和你一起住?”駱海南在心裏冷哼了聲,雖然他這個皇宮比起她的豬窩不知舒適幾百倍,但要她每天當他暖床的工具,她才不幹!

  “你寧願住在那個小到沒地方走路的房子,也不肯搬來這裏?”管騑忍住怒氣再問一次。

  “我說過我不是你的情婦,搬來這裏會被說閒話。”

  之前會答應搬到他家,是因為安全上的顧慮才不得不為,雖然她知道在日本,男女同居早巳是司空見慣的事,根本不會有人來管,但她畢竟不是日本人,在結婚前男女雙方還是要有一定的距離。

  我才不在乎!“

  “你是男人當然可以不在乎,我是女人,名聲對我可是很重要的,如果讓別人知道,我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你以為除了我,還能嫁別人嗎?“除了藍迪之外,他還沒有這麼想殺人的衝動,駱海南是第一個。

  “為什麼不可以?說不定我會遇上另一個比你更好的人。”她憤憤說著,在老虎嘴邊拔須,大概就是這個模樣了。

  一堆在旁邊看戲的人,莫不為駱海南的不知死活捏一把冷汗,祈禱著她就算要死,也能留個全屍。

  “那你最好先替那個男人找個好風水。”管騑冷言道。

  “我才不受你的威脅恐嚇。”她最討厭被人家威脅了,而他卻三不五時就恐嚇她,真讓她洩氣,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扳回一些顏面。

  “你——”他氣得咬牙切齒,說不出一句話來。

  “拿來。”駱海南突然伸出手,擺在他的面前。

  “拿什麼東西?”沒頭沒尾的,他就算再聰明,也猜不到她要什麼東西。“如果你是要我的心,不是早就給你了嗎?”

  管騑這句話一出口,一旁的三個男人全都忍不住想吐,而楚憐心和諾斯佟卻是感動不已。

  一個男人能對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除了真心愛她之外,絕無其他。

  “誰要你的心呀!”她口是心非的說著,女人就是有這個權利。

  “你不要我的心,那你要什麼?”他不懂,有什麼東西比他的心更珍貴。

  “你家的鑰匙呀!”

  “你不是不肯搬來這裏住?”不搬來,拿房子的鑰匙做什麼?

  “這是做為女朋友應有的權利。”駱海南義正辭嚴的說著。

  管騑從來也沒談過戀愛,不明白是不是每對戀愛中的情侶都將自己房子的鑰匙交給對方。

  他看向裴騄,希望他能為他解惑。

  “我不太清楚,我帶憐心來日本,她就和我住在一起了,擁有我屋子的鑰匙是理所當然的事。”裴騄回答道。

  他又看向戀愛次數成千上萬的程驥。

  “按常理來說是這樣沒錯,但也有例外的。以我來看,如果我要給,就怕幾千把鑰匙也不夠給,況且我房子那麼多,又該給那一棟?”說到這里程驥才想到諾斯佟也在場,忍不住偷偷瞄了她一眼。

  果然,她的臉色微微一僵,低著頭,默然不語。

  他真會被他們兩個害死,他是風流沒錯,可他並不下流,之所以會對流連花叢間樂此不疲,也是因為他想找尋自己真正未來的另一半。

  而當第一次見到諾斯佟時,他就知道她是他想要的女人。

  現下他只希望別再衍生太多的風波枝節才好。

  駱海南怎麼也想不到聰明的管騑在愛情上竟會這麼白癡,心中不禁暗自竊喜,因為她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

  “你不給我鑰匙,難道要我每次來的時候都站在門口等你嗎?”她笑著說。

  “這麼麻煩做什麼?你直接搬來這裏住就好了。”

  “那可不行,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能輕易到手的東西不容易珍惜,反而愈不容易到手的,才懂得珍惜。”

  “你這是什麼邏輯?”管騑對她的論調嗤之以鼻。

  “不信你可以問問憐心和斯佟。”

  “是這樣嗎?”他真的轉頭問向她們。

  楚憐心正想回答“是”的時候,手卻被裴塚緊緊的握住,她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甜蜜的笑著說:“不見得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駱海南見她一副快醉死在裴騌的柔情裏的模樣,轉向諾斯佟問:“斯佟,你說是不是?”

  “對不起,我還沒談過戀愛,真的不知道。”她老實的說。

  駱海南聽了,一副差點要昏倒的模樣,她錯了,她不該問她們兩個人的。

  “總之,你把鑰匙給我就是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句話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管騑也不是好欺負的,他要讓這個得意忘形的女人認清誰才是主人,誰說了才算!

  “什麼意思?”她當然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不明白的是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他突然攔腰將她扛在肩膀上,往他的房間走去。“你跟我進去就知道了。”

  這不是自投羅網?那怎麼行,況且還有這麼多觀眾,這太丟臉了。

  駱海南不停的掙扎,拍打他的背,卻無法撼動他一分一毫。若真被他帶進房間,只怕她這輩子永遠再沒有贏的機會了。

  “管騑,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一點也不理會她的拍打,將她扛進房間後,用力的甩上門。

  在客廳的所有人,剛開始還聽見不斷的吼叫爭吵聲,可沒多久,聲音不但沒了,竟還變成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用膝蓋想也知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那個階段了,而客廳裏的人在聽到這聲音之後,就各自解散。

  裴騄帶著楚憐心回自己的屋子,也想嘿咻嘿咻。

  程驥雖然也想和諾斯佟玩那種遊戲,但他知道她並不是那種女人。目前最重要的是向她解釋剛剛的鑰匙事件,他不希望她心有太多的疑問和芥蒂。

  至於季颿,依然是孤家寡人一個,他還是回去繼續玩他的電腦遊戲,將紀錄往上推高。

  他自認是最清醒的一個,才不會傻得深陷愛情漩渦中。

  殊不知,他命中的女主角,即將在他的電腦中出現。

  一全書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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