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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黃金歲月(五十二)
星期天的早晨我醒來,回想昨晚做的夢,既不真實又虛幻,
此時此刻我發現肚子超級餓!下樓買了早餐很快的就瞌光它,
看了手機有一通未接來電與一封訊息,未接來電是心怡打來的,訊息是小晴傳的,
"起步是最艱難的!過程才是最美的,別忘記每日的回報唷~"
昨晚什麼都沒做就睡了,對小情實在很不好意思,今天要去教堂一趟,
所以我換了比較輕鬆的服裝準備出發,到了樓下管理員告訴我有人在會客室等我,我很好奇一大早是誰來找我,
一步一步走向會客室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耶~怎麼是心怡…
對於心怡來找我我感到一陣錯愕,我開了門進去說
「妳…怎麼在這?」
心怡看見我走進來,她就快速跑來敲了我的頭兩下說
「疑~昨晚這麼早睡幹嘛~還不接我電話,我知道你今天要去教堂,所以我就先來這等你耶」
心怡恢復了昔日的她,我注意看她的脖子有沒有多一個蚊子叮咬的痕跡,
注意她的眼睛有沒有睡眠不足的跡象,注意看她走路的姿態有沒有端正賢淑的樣子,
一切都很正常,好!這是我在亂想,搖桿片看太多的後遺症,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妳今天不跟阿部約會阿…」
心怡笑一下說
「沒有耶~你覺得今天我哪裡不同嗎?」
我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說
「有耶~那個…」
我死命的找哪裡不同,從胸部開始看下來,不是!是從肩膀開始往下看,
看不出一個所以來我又繞到心怡身後從頭看到腳來是看不出哪裡不同,
心怡目光注視著我讓我覺得一陣慌張,接著心怡手叉腰看著我,我壓力變的好大,接著我說
「快了快了,我快看出來了!」
心怡開始不耐煩的踱著腳,我隨便看了一下說
「妳今天穿新的內衣!」
心怡很無言的看著我說
「什麼鬼阿~我今天特地化妝…」
我馬上搶詞說
「吼唷~我正要說而已妳就說出來了!妳真是的…吼~吼~吼~」
我跟心怡笑了一笑就出發去左營教堂,心怡化妝看起來真的很美,
簡直是女神一般的美,早上看見心怡在等我早已忘記昨晚的那種寂寞了,
到了教堂之後我看見現場有很多外國傳教士,前幾天我遇到的那兩位傳教士主動過來向我們問好,
心怡開始用一口流利的文文跟老外對話起來,我覺得很慚愧,我只會說"Hello and Goodbye",
突然心怡跟老外竊竊私語並且指著我這邊,老外笑一笑點點頭又跟心怡握握手,
突然那位傳教士走過來自我介紹一番,原來他叫做彼得僑依,
心怡站到我旁邊一直笑嘻嘻的看著我,彼得僑依說他每個禮拜都會在這,
如果我每個禮拜來這都可以找他講英文,接著彼得跟我握手誇我很有上進心,
我始終都一直點頭面帶微笑,我好奇的問心怡
「妳到底跟他們說了些什麼?」
心怡吹吹口哨東張西望的說
「沒有啊!哪有~」
我不相信心怡沒說什麼,接著我又問
「好啦~算我求妳好咩~妳跟我說吧,拜託~」
心怡還是故意東張西望的說
「沒有呀~我跟他們說你很嚮往美國的生活,以後要定居美國,
但是不會說英文,又不知道要怎麼學,所以問他可不可以每個禮拜都跟他講英文會話而已」
突然我覺得一道閃電打在我身上,我就像黑白的畫面裡面的人物一樣站在那發呆,
接著我跟心怡到教堂開始禱告,別人做什麼我們就跟著做什麼,直到結束後我小聲的跟心怡說
「笨虎牙,我要找一個叫作羅進明的男生,但是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心怡看我一下說
「你不是很有勇氣嗎!」
我眉頭皺了一下說
「妳是說要我一個一個問嗎?」
心怡奸笑了一下說
「疑~你哪時變那麼笨了?等會解散以後你就衝到大門口,對著教堂這邊揮著手大喊"羅進明"不就得了!」
我輕聲細語的說
「那很丟臉耶…」
心怡搖搖頭笑了一下說
「不費~搞不好沒有人認識羅進明,會理你那位不就羅進明了嗎!」
我好像覺得心怡說的有道理耶,於是我照著這個方法做,果然有一個男生走過來,
我看了這位男生長的普普通通,帶著一個眼鏡,就像一位普通的書生一樣,
我向他說明了來意,羅進明似乎有點驚訝著,最後羅進明告訴我他對芳卿也有好感,
只是他發現芳卿有瞌藥的習慣讓他很不欣賞…而且在日月光上班一天比一天忙碌,
更沒有機會往PUB去小酌一杯,
最後羅進明表明,這幾天有空會去PUB找芳卿小酌一杯,說完,我跟進明交換了電話,
也把芳卿的電話給了他,跟進明道別以後離開教堂以前我跟彼得道別,
也跟彼得說只要有空一定會來教堂,同時我也打電話跟芳卿說明我跟羅進明的對話,
芳卿很開心的向我道謝,回到大樓以後心怡突然變得有點悶悶不樂的,我一直問心怡發生什麼事情,
心怡始終不肯告訴我,她看我的眼神就像仇視敵人一般銳利,最後就連心怡回家時也沒跟我說一聲再見就走了,
我一直回想今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到底哪裡不對…打電話給心怡她沒接也沒有回,
我傳了一封簡訊問她發生什麼事情心怡也沒回我,過了半小時我收到心怡傳的一封簡訊,內容是"我討厭騙子!"…
我不明白心怡為何這樣說我,之後發的簡訊心怡都一直沒有回應,
到了晚上惠萍回到家以後我跟惠萍談論這件事情,惠萍希望我暫時不要去想這件事,
先把課業先顧好才是最上策,接著惠萍像馬上跑去沐浴更衣完以後就出門了,
家裡頭剩下我一個人,我拿著手機轉我的通訊錄看到文彬的電話,
想說請教文彬看會不會有什麼比較好的做法,於是文彬接起電話很爽快的就答應我出來見面泡茶,
文彬叫我到中華路跟華夏路那邊等他,接著我就前往赴約,
到了約定的地點以後我的摩托車停在附近的商家,文彬問我要不要去小港機場看飛機起落降,
當然!那一定是一個很壯觀的畫面,接著坐上文彬的賓士車就直奔小港機場附近的露天咖啡廳,
文彬喝著咖啡看著我說
「怎麼了?怎麼這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也喝著咖啡也無奈的說
「我真的不知道女人在想什麼…心怡突然說他討厭騙子,我真的想不出來我騙過她什麼!」
文彬從口袋拿出一包峰台的香菸,隨手就點起了香菸抽了起來,他抽菸的表情很享受,吐完煙以後他說
「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做什麼讓她覺得你在騙他之類的事情?」
我很無奈的搖搖頭,我自己就是不知道哪裡做錯事情,接著我說
「唉~心怡的個性古靈精怪的,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文彬又吸了一口煙說
「換作是我的話…我會親自去她家找她問清楚!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心怡了!」
面對文彬橫刀切入的方式我有點錯愕,我看著文彬坦白告訴他說
「對!我很喜歡心怡,但是我不確定心怡對我是否有好感?在說她男朋友剛提分手!
現在我又讓他們復合了…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文彬看著我表情顯得有點那悶,接著他把菸蒂談在菸灰缸上說
「等等…你說你喜歡心怡卻又把心怡推回去給他男朋友?」
我點點頭直接回他說
「對!」
文彬從我腦袋打了一下,接著喝著咖啡看著我問
「喜歡她卻又把她推還給別人?你腦袋鏽掉了嗎?怎麼不推給我呢?開善堂也不是這樣開的!」
我喝了一小口咖啡嘆了一口氣說
「唉…我不忍心看心怡一直哭哭啼啼的,你知道那種感覺看了心都會疼…」
文彬聽完以後仰天大笑,接著把椅子拉像我這邊,他注視著我說
「你聽著!愛情就像商場上一樣無情!你成就了別人,你的機會就等於送給別人,
你有好點子就得著馬上去研發出新的產品出來,遲了一步你的點子就被人給搶走了!
這樣說你懂嗎?我都不明白你在心軟什麼?做個爛好人幹什麼嘛?
也許你覺得把心怡推回去給他男朋友對心怡是好的,但是另外一面你卻看不見啊!」
對於文彬說的我有聽沒有懂,這個老社會跟我們這些嫩嫩的想法就是不同,我看著文彬虛心的請教他問
「另一面?你指的是哪一面?」
文彬又靠近看著我,一臉很疑惑的看著我說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既然他們都有問題存在著你能保證相同的錯誤不會再發生?
萬一又再來一次你不就等於把心怡推入火坑了!你想想你這麼做是對她好還是不好?」
文彬說的固然有道理,可是我馬上告訴文彬說
「我想這些是因為我太接近心怡才會發生這種事情,而且我跟阿部交換條件,他保證他會改他的脾氣!」
文彬聽完好奇心又點燃他的疑惑,文彬還是搞不懂我在想什麼,接著他又喝了一口咖啡後問
「你用什麼條件跟阿部交換?」
文彬這樣問我顯得有點無奈,我搖搖頭有點自責的說
「他叫我二年級轉學他就會改脾氣!」
文彬睜大眼睛把我當神一樣的看待,直直誇我偉大!
「我操!我打從娘胎出來以後我就覺得我是天神之子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當了上帝阿!
你告訴我你哪來的勇氣辦到的!」
文彬一說我得意了起來,我聳聳肩說
「我沒想這麼多,我只希望心怡能夠恢復笑容而已」
接著文彬問我一件讓我尷尬的事情,文彬看著我說
「你打算保有童子之身去練九陽神功嗎 ?還是想用鉛塊綁著你的蛋去練九九帝王神功?」
我聽見文彬這樣大剌剌說讓我有點不大好意思,我反諷文彬說
「操!聽你這樣說你女人交很多喔…」
這時候文彬突然冷靜下來,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眼睛很有神似的注視著我說
「我不想瞞你說!當年總統招見我送了我一塊匾額,上面寫著四個大字!」
接著文彬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直問
「是哪四個大字?」
文彬很正氣凜然的看著我說
「"功在左營"這四個大字,副總統也送了我一塊匾額上面也寫著四個大字!」
接著文彬又沒繼續說下去,我又好奇的問
「副總統送的匾額上寫提什麼字?」
文彬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
「唉~那四個字就是"左營大砲"!唉~你為什麼要逼我把我的往事說出來呢…為什麼呢…」
我不懂文彬想表達什麼,我還是繼續追問下去
「"功在左營"跟"左營大砲"這些匾額有什麼意義嗎?」
文彬裝作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告訴我說
「沒有什麼意義!我有"長"人之處嘛~差點給我在左營給我立碑,還好我及時勸阻,
不過到了大學以後交了女朋友之後,總統又招見我,問了我一些事情,
接著把我的匾額收回又另外送了一個匾額給我」
我聽到這大笑了三聲,我還是很好奇文彬會怎麼唬爛下去
「收回一個又送一個給你,那上面提著什麼字?」
文彬又嘆了一口氣,做出很無奈的表情又帶有點臭屁的樣子說
「唉~這次提著"精神可嘉"這四個大字,副總統也不甘示弱也送了我一塊匾額,
上面提著"擦槍有功"四個大字!」
這倒是讓我一思不解的,我好奇的問文彬這四個字的涵意
「"精神可嘉"跟"擦槍有功"是什麼意思?」
文彬很無奈又臭屁的說
「可不是嘛!本來是左營大砲交了女朋友之後就變成繡花針了!」
我直問
「不懂!」
文彬笑了一下說
「鐵柱磨成繡花針你可聽過?大砲都能磨成繡花針不就是精神可嘉跟擦槍有功嘛!」
我笑著反諷說
「哈哈~你是說你算是小老二嗎?」
文彬點點頭指著我說
「對!所以我練了一身好技巧不是嗎!我告訴你!你連擦槍的機會都沒有!都生鏽了!哈哈…」
幹…文彬那張嘴的很會唬爛,這時候咖啡廳裡頭的電視出現"鳥頭牌,愛更好"的廣告,
我跟文彬看到廣告之後我們兩個人都跟廣告裡面的男生一樣尷尬…
文彬突然停止開玩笑正經的跟我說
「玩笑歸玩笑,我要告訴你幸福是要自己去追求的!懂嗎?」
聽完文彬說的我突然嘆了一口氣,接著我喝著咖啡問
「文哥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文彬好奇的看著我說
「你說沒關係,我都會回答你!」
我稍微低著頭說
「文哥你是不是不只交一個女朋友?」
文彬皺著眉頭看著我說
「怎麼會這樣說呢?」
我稍微沉思了一下,接著我告訴文彬說
「那天我在中山大學看見你跟一個女生走去英國領事館」
文彬聽完突然大笑,他喝了一口咖啡之後又點起一根菸,從口袋拿出手機按了幾下給我看後說
「你看是不是這個女生?」
我仔細瞧一瞧就是這個女生,後來我點頭說是,
文彬拍拍我的肩膀說
「這女孩漂亮吧!她是我妹妹」
聽完文彬這樣說我才替小晴放心了許多,接著我問說
「文哥你真的不打算讓晴姊出國念書嗎?」
文彬突然不講話,看著外面機場抽了一口菸後說
「我不讓晴柔出國不是我捨不的她,而是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差」
我很驚訝的看著文彬,小晴的身體狀況我感覺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怎麼文彬會這樣子說,
於是我緊接著問文彬
「晴姊她怎麼了?她身體有什麼疾病嗎?」
文彬點點頭,過了一會才開口說
「小晴她有一種病,我深怕哪一天她會離開我!我曾經向她求過婚,
但是最後她拒絕了我,原因是她也怕她最後丟下我一個人離開!」
我大概恍神了一分鐘才回神,接著文彬走到欄杆旁邊叫我過去,
過了一會一架飛機從跑道上準備起飛,我看著華航的客機在跑道上加速奔馳著,
飛機的聲音大到我聽不見任何人交談的聲音,那架華航客機就從我眼前慢慢的升起飛去,
最後只看見夜晚中的閃光,接著一架747客機也準備降落,遠遠的看著747客快速精準的降落在跑道上,
文彬看著747客機對我說
「你知道客機上的人都坐著怎樣的人嗎?」
我說
「那大概是旅客吧」
文彬看著我笑了一下指著塔台說
「那些都是過客!你看旁邊的塔台,它就佇立在這等著客機的回來,
不管過多久它都會一直佇立在這,你就像客機一樣,要有自己的翅膀才能展翅高飛完成任務」
我點點頭同意文彬的說法,接著文彬拍著我的肩膀說
「也許你該抓住自己的幸福!別讓自己像斷了通訊一樣的客機,永遠無法跟塔台溝通,
也許塔台一直在等著你也說不定!」
《 本帖最後由 niiwoota 於 2010-6-3 14:05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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