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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冷晴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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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南嶺才子] 異能雷帝[全本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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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6 13:56:1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一章躍車
    陽凌風發生了車禍心裡沒有擔心個人的安危,反而T人。巧遇到有人劫了囚車,還以為是在拍電影,跟電影的橋段十分的相似。

    歐陽凌風開著破爛的奧迪,甩了一下撞在側門的麵包車,呼嘯的追了過去。

    原本歐陽凌風心情就鬱悶了,昨天晚上無緣無故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心很矛盾,一直都悶悶不樂。然而周倩卻以為這樣就得到了歐陽凌風的心。

    歐陽凌風還是狠心的拒絕了周倩,算計他的女孩,實在是心機太重了,他不喜歡這樣的人留在身邊。

    破爛的車子呼嘯的離去,在場的警察都驚呆了,可卻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龍全勝也在車上。然而他們都有些懵了,一個車禍的人,竟然驅車追趕劫匪。

    歐陽凌風可不管那麼多,他要發洩一下,恰好遇到劫匪,只能在心裡跟劫匪說一聲對不起了。

    歐陽凌風以前很喜歡飆車,雖然都是街頭飆車,可是技術還算可以。油門猛然一踩,雙手在方向盤上翻轉,打了一個急轉彎,另外一隻腳同時踩了一下剎車,車子甩尾,嗤嗤的輪胎摩擦著地面。

    囚車也是剛剛離開,相隔不到十秒,歐陽凌風很有信心追趕。然而囚車的速度不是很快,可個子很大,堅硬。歐陽凌風的奧迪雖然不是跑車,可是馬力十足,追趕也夠了。

    封鎖的路段本來就少車,歐陽凌風飆車瘋狂的技術再次的體現出來,很快就趕上了吊著囚車尾巴的警車。

    一條長長的車龍在公路上奔馳,警察瘋狂的追趕,而且不斷的請求支援。劫囚車這麼大的事情,誰都不願意擔當這個責任。而且囚車上是一名悍匪。

    歐陽凌風追趕上去,前方的警車多數都是摩托車,倒後鏡裡看到一輛白色的奧迪追了上來,都疑惑,還以為是那些悍匪的同伴。

    「是我。」龍全勝伸出腦袋。跟他地同伴打了一聲招呼。前方地警車才安心地繼續追趕。而歐陽凌風卻不管那麼多。他需要發洩。發洩鬱悶地情緒。

    「坐好了。」歐陽凌風提醒一聲伸出腦袋地龍全勝。龍全勝會意。馬上坐好。龍全勝地副駕駛位置門已經快要爛掉。剛才被麵包車撞了一下。好在奧迪地質量過關。不然連坐都沒法坐人。

    歐陽凌風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油門才踩到一半。還沒有盡全力。這個路段封鎖了。車輛不能通行。然而很快就到下一個路段。要超車可難了。所以趁著這個路段沒有什麼車。超越警車到前面才是最好地選擇。

    歐陽凌風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面。那些警車都不敢超越囚車。只是在後面放著大喇叭。不停地吶喊停車。

    呼呼——

    歐陽凌風看到了警車前方出現了一跳線。很直地線。歐陽凌風狠狠地將油門踩了下去。破爛地奧迪車馬達地轟鳴很大。轟隆一聲。迎著風。開始慢慢地超越警車。

    前面的警車不下十台,有些密密麻麻的擋住了歐陽凌風的路線。可是警察不斷地搖擺,歐陽凌風看到了一條直直的線,毫不猶豫,猛然踩動油門。

    前方的警察感覺到後面的馬達聲,從倒後鏡看到奧迪車衝了過來,馬上讓路。歐陽凌風飆車的繼續已經很久沒有用過,如今再次的回味以前的感覺,感覺沒有生疏,而且還比以前更加的高超。

    由於雷電改造了歐陽凌風的身體。就算不依靠雷電的力量,歐陽凌風也能超越人類的極限,無論是力量,感覺,視覺。就算現在的劉翔,歐陽凌風不需要用雷電的力量,也能輕易的破了他的記錄。

    歐陽凌風打了一下方向盤,猛然踩動油門,龍全勝驚了一下,雙手不自覺的抓住門上的把手:「你開慢一點啊,出事了我可背不起這個鍋。」

    側門的擋風玻璃被撞碎裂,呼呼的風吹進車子裡面,龍全勝感覺到外面的風瘋狂的灌進車子裡面,連他的帽子都被吹掉了,車子的速度絲毫沒有減弱,反而增加了。

    歐陽凌風不理這個傢伙,他現在一心想要追趕囚車。

    歐陽凌風看到前方的一條路線,前方的警車紛紛的讓道,白色的奧迪呼嘯的穿越了警車,接近了囚車後部。

    歐陽凌風看了一下前方,大約還有兩百米的距離,就到下一個路口,那個路口車水馬龍,呼呼的車子奔跑在道路上。要是囚車衝了過去,再進去一點,就是交通繁忙的地段,那個時候要實行抓捕,未免太困難了。

    歐陽凌風的油門一點都不鬆開,白色的奧迪緊緊的貼著囚車的尾巴,後面跟隨很多警車。

    不能再遲了!歐陽凌風

    囚車穿越路口的時候才出手,那個時候要追趕都有些tT

    打定主意,歐陽凌風對龍全勝說:「你來開車,我上去。」歐陽凌風還是試圖的超越囚車,可全都被囚車搖擺不定的擺動封鎖的路線。

    看來開車的人也是一個瘋子。歐陽凌風可以這樣斷定。囚車本來就大塊,控制起來不容易,而且車身很重,不斷的左右打方向盤,使車身搖擺,很容易會使囚車一不小心,重心不穩,就翻倒在路邊。

    可開車的人也敢這樣做,不是瘋子,誰有那個膽量。

    龍全勝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凌風,他明白,歐陽凌風是要爬到車頭的前面,跳過去囚車那裡。「你瘋了嗎?」龍全勝大吼一聲,這樣的橋段,只能出現在電影,在現實無法做到。

    萬一不小心,沒有抓到囚車,身體掉到地上,後面跟隨的十量車要想剎車已經不行,歐陽凌風隨時有可能被呼嘯而過的車子壓成肉餅。

    「快點,沒時間了,到了下一個路口,就算抓不到人,可這樣的車讓它進入鬧市,後果不堪設想。」歐陽凌風低聲,可眼睛一直都盯著前方,擺動著方向盤,尋找超越的機會。

    龍全勝的腦海快速的旋轉,在警察學校教官就曾經強調過,電影的片段,在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存在。因為現實中未知的因素太多,而一個小小的因素,會造成致命的後果。

    「別婆婆媽媽的,現在是人命關天,容不得你猶豫,就算你不想邀功,也要對得起你胸口的警徽。」歐陽凌風的聲音稍微的提高,現在已經還剩下一百五十米,很跨就要到前方的十字路口。

    龍全勝是個聰明人。既然旋轉上了他的車,就一定要對夥伴有信心。龍全勝的心堅定,眼神不知不覺的變化了。歐陽凌風眼睛稍微的瞟了一下,看到龍全勝的眼神變化,彎起嘴角笑。

    「來吧。」歐陽凌風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龍全勝堅定的接過歐陽凌風的方向盤。歐陽凌風抽身,龍全身也接過歐陽凌風踩著的油門。

    歐陽凌風打開車門,可是車子的速度太快,車門一打開就有強烈的風迎面吹了過來,車門被呼呼的風吹得搖晃不定。

    歐陽凌風固定了車門,迎面的強風吹得眼睛都睜不開,龍全勝接過了車子,控制著速度靠近前面囚車。

    雖然車門搖擺不定,可歐陽凌風右手抓車門的把柄,雙腳放在放下玻璃的門框上,身體用力將車門甩了出去。

    趁著車門離開車子,歐陽凌風的身體攀在車門上,歐陽凌風猛然蹬了起來,身體後躍,雙手反抓住門框的外側,身體橫在車頭上。然而勁風太過強烈,剛被歐陽凌風用力甩了出去的門被勁風吹襲,彭,關上了。

    歐陽凌風的身體坐在車頭,背後開著奧迪的擋風玻璃,呼呼的風吹過來,簡直睜不開眼睛了。

    「靠近一點。」歐陽凌風大吼一聲,車子裡面的龍全勝馬上加大油門,緩緩的靠近黑色的囚車。可是囚車搖擺不定,而且道路比較的款,四車道,囚車搖擺起來,範圍太大了。

    白色的奧迪緩緩的靠近,後面的警車都看到了歐陽凌風的動作,不可置信,心裡在咒罵龍全勝是不是瘋了。

    囚車已經距離十字路口還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這個距離要是過了,到了鬧事裡面,造成的麻煩可真的不會少。

    白色的奧迪靠近囚車,歐陽凌風做好了跳車的準備,龍全勝也十分的緊張,第一次做這樣大膽的嘗試,而歐陽凌風的性命就在他的手上,要是他控制不好車子,歐陽凌風隨時都有可能掉到地上,後果可想而知。

    囚車的搖擺也比較的慢了,可能是重心感覺到不穩,悍匪也害怕陰溝裡翻船。

    奧迪貼近了囚車,歐陽凌風準備跳躍,龍全勝的心都跳了出來。歐陽凌風迎風撐起身體,看著囚車,後面有開門的把手,可以抓到。

    車子靠近了囚車的尾巴,歐陽凌風一躍,跳了出去。

    龍全勝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哧哧——

    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刺激歐陽凌風的耳朵。高高躍起,準備抓住囚車的後面把手的歐陽凌風忽然感覺到囚車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的前方,只剩下一條寬敞的馬路。龍全勝的心跌入了谷底,瞪大眼睛,連呼吸都忘記了。

    ps:感謝書友的月票,雖然只是一張,才子答應了爆發,星期六和日就爆發,課程比較緊,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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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6 13:56:4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二章勇字當頭
    陽凌風迎著猛烈吹來的風,從車頭前方,靠著擋風玻77力,朝著前方的囚車躍了過去,準備抓住囚車後面的把手。

    可開著囚車的劫匪,蒙著黑色的面罩,從倒後鏡裡看到歐陽凌風,快速的打了一下方向盤,囚車狠狠的擺了一下尾巴。歐陽凌風準備抓住的囚車,忽然失去了目標。

    歐陽凌風失去了目標,開著車的龍全勝心都提到嗓子眼,呼吸都忘記了。看著囚車猛然一擺,繞走了,而歐陽凌風卻撲空。

    歐陽凌風戰鬥經驗十足,這點問題根本攔不了他。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太張揚。撲過去的身體,很自然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囚車的後面。

    囚車擺動,歐陽凌風依舊不慌不忙,淡定十足。伸出的手在前方,發出刺目的雷光,嗤嗤的雷電冒了出來,然而歐陽凌風的反應速度很快,囚車剛一轉,他就反應過來。

    雷電刺目的發出,然而坐在車上的龍全勝完全沒有看到,被歐陽凌風的身體擋住了,後面的警察也沒有看到。

    一陣雷光閃過,歐陽凌風手上的雷電除了電,還有磁性。歐陽凌風將雷電的磁性調節到最高,目標對準囚車的後面,凌空的身體沒有掉下,而是跟著擺動的囚車,粘了過去。

    啪——歐陽凌風的手抓住了囚車後面的把手,同時也站穩了。龍全勝看到歐陽凌風猶如變魔術一樣,身體竟然跟著擺動的囚車粘了過去,雖然心存疑問,卻不禁鬆了一口氣。

    一切就靠你了。龍全勝緊緊的跟隨者囚車,心裡暗暗道,囚車已經快要穿越十字路口,距離不到八十米,而他們警察的支援也沒有那麼快就到,要使囚車在還沒有衝入鬧市的時候截了下來,只有依靠歐陽凌風。

    「嘿嘿,那個小子以為在拍電影嗎,真的不知死活。」帶著黑色頭套的劫匪開著車,眼睛時不時的看著倒後鏡,已經看不到歐陽凌風的身影,他就知道歐陽凌風已經掉下去,被後面的警察壓成肉餅。

    「老三,別玩了,找個機會停下來,在中心廣場的北部我們安排好了車子。」另外一名坐在後面,跟囚犯坐在一起的男子呵斥一聲。

    「老二。剛才折了多少人?」一名滿臉鬍鬚。頭髮短短不夠一厘米。圓圓地腦袋。滿臉地橫肉。一條刀疤橫在額頭上。煞氣十足。

    「哎。一共九人。現在只剩下我們了。全部都折在警察地手裡。」老二哀歎。剛才劫車地時候。跟警察火拚。可惜折了七人。

    「他們都是我橫秋地好兄弟。」老大在這個時候。依舊感慨一聲。都是他這些兄弟拚命地將他救了出來。

    橫秋是銀行地劫匪。同時也是首腦。在兩月前地銀行劫案當中。當場打死了五人。雖然警察只抓到他。而他地同伴已經逃離。但是今天就是他送去刑場地時候。

    「老大。別那麼說。你也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被抓地。現在。也該輪到我們救你了。」正所謂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相遇。老二也是感慨一番。

    正在三個劫匪聊天。他們正策劃著。將囚車開入鬧市。在中心打鬧一番。然後撇開警察。他們只需要在警察地視線內消失一分鐘。就已經足夠了。現在就正往鬧市衝過去。爭取這寶貴地一分鐘。

    劫匪是有目的,而且做好了計劃,他們的事情一切都按計劃來做。

    歐陽凌風鋪墊在車頂上,恰好聽到劫匪的一些計劃,眼看著囚車就要穿越十字路口,知道事情不能遲疑。

    爬在車頂上,囚車的速度很快,歐陽凌風不敢站起來,四條腿緩慢的爬過去。老三正在開車,時不時的搖擺車身,讓後面的警車無法超越。

    哐當——

    老三前面的擋風玻璃忽然碎裂,他被驚嚇了。老三的眼睛只是看到一個鞋子的底部,不斷的再他眼珠子裡放大,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被嚇的老三猛然打了方向盤,車子一個急轉彎,可歐陽凌風的腳已經踹倒了老三的臉上。

    雖然擋風玻璃是能夠擋子彈,而且厚度很大,可是歐陽凌風的力度也不小,雙腳同時踹了出去,區區的擋風玻璃怎麼能擋住呢。

    彭,彭——

    歐陽凌風的一腳將蒙面的老三踹了出去,撞在囚車駕駛座後面的鐵絲網上。老三隻感覺到天昏地暗,都不知道鼻孔和嘴不斷的湧出鮮血。

    忽然被踹了一下,老三的頸椎向後揪了一下,頸椎一聲脆骨,斷裂了。老三慘叫,坐在後面的老二和老大馬上反應過來,順手的在身

    傢伙,槍口對著歐陽凌風。可是他們怕打到老三,

    就這一下,歐陽凌風不用往後看,就知道車子的方向盤被老三猛烈的擺動,車子失去了控制,就要撞到右邊的左邊的護欄上。

    歐陽凌風雙腳踹了進去,雙手拉著車頂上的凸起,囚車就要撞到護欄。歐陽凌風也是血肉之軀,心裡已經準備逃離。

    雙手用力的向後推出,雙腳抽出一點,撐在破碎的玻璃窗下,同時用力向後,身體頓時高高的躍起。只有離開了囚車,歐陽凌風就有辦法安全的落地。

    當歐陽凌風的身體離開,擋住老大和老二的視線也寬敞。可是他們看到的是囚車就要撞到護欄上。

    在兩人大聲的慘叫中,黑色的囚車在快要達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撞到了護欄上。快速奔馳在道路上的囚車忽然一個急轉彎,九十度的轉了出去,撞到護欄上。

    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黑色的囚車撞到了旁邊的護欄上,車子原本很重,可是速度也很快,一個急轉彎,地上流了長長的輪胎痕。撞擊到護欄上,車頭馬上凹了進去,護欄的水泥和欄桿也被撞爛,差點就越過了另外一條道,而囚車的後部也翹高十厘米。

    後面緊隨的警車看到囚車忽然急轉彎,也減慢了速度。看到囚車撞到了護欄,將隔開不同方向車道的護欄中間開了一道,車頭都差點越道了。

    護欄的花和水泥,欄桿都被撞出了另外一個道上。原本這條公路是四車道,中間有一條護欄在分隔兩邊不同方向。

    撞到護欄上的囚車車頭冒著白煙,歐陽凌風凌空躍起,落到地上,可止不住慣性,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於是壓低重心,雙腳在地面摩擦,退開了一米多方才停止了。

    哧哧——

    一陣距離的輪胎與地面摩擦,許多尾隨而來的警車都猛然一個剎車,停在了撞到欄桿上的囚車旁邊。龍全勝架勢著破爛的奧迪,同時也停在歐陽凌風的前方。

    警察的速度很快,車還沒有停下,車門已經開了,一堆警察衝了出來,舉著槍,團團的圍住囚車,緩慢的靠近。

    龍全勝看了一眼歐陽凌風,馬上走過去:「怎麼了?有哪裡受傷了嗎?」龍全勝大量著歐陽凌風,一絲血跡都沒有,只是看到歐陽凌風的頭髮亂了一點。

    「沒事,不過弄亂了我的髮型。」歐陽凌風甩了甩頭髮,順理一下,雷到了龍全勝。

    警察很快就將裡面的犯人都逮捕了出來,三個犯人,只有老二是沒有什麼事,只是頭上掛了一點彩,而另外兩人卻昏迷了。囚車的速度實在太快,撞擊的時候他們都來不及做出保護。

    老二掃視了一下,看到外圍的歐陽凌風,狠狠的盯了一眼,可是警察押解著,他也只能乾瞪眼。支援部隊很快就來到,一些救護車也將犯人送走,而且都有警車護送。

    龍全勝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比起這次的立功,他更擔心歐陽凌風的安危。剛才歐陽凌風的危險動作,差點沒有把龍全勝嚇出心臟病來。

    「你,先不要離開,剛才出了車禍,你也要跟我回去。」龍全勝雖然很不願意,也要拿出手銬,可是卻遲遲不肯把歐陽凌風銬住。

    忽然,一名肩膀上有三個花,身穿警察衣服,端正的走過來:「你好,我是成雲警司。感謝你這次的幫助,你將會獲得我們警察的獎勵。」

    歐陽凌風與成雲警司握手。歐陽凌風一看就知道此人滿口的官腔,很是不喜歡,而且身體發胖,就算穿著警服,勒緊腰帶,都無法掩蓋他凸出的小肚子。

    「不過你剛才也出了車禍,請你跟我們回去吧。」成雲警司話題一轉,歐陽凌風早就猜到他會這樣說。

    歐陽凌風拿出一張證件,遞給成雲警司。成雲警司看著,臉色馬上變化,笑著道:「你好,凌風隊長,剛才的事情就算了,反正你也幫我們逮住劫匪。不過你的獎勵,我們會照樣獎賞給你。」

    一旁的龍全勝恨他母親沒有生多幾個腦袋給他,害的他不夠想問題。

    「不用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全勝,你送我一下吧。」歐陽凌風最討厭這樣的人,奪過成雲警司手上的證件,便要離開。

    龍全勝呆呆的站在原地,而成雲警司則滿臉笑容的跟歡送歐陽凌風。「還不快去送凌風隊長。」成雲警司怒喝一聲,龍全勝便悻悻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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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6 13:57:2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三章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寧靜
    全勝雖然不明白歐陽凌風給了什麼成雲警司看。可|了色變,龍全勝也不是笨蛋,想想都知道歐陽凌風的身份不簡單。

    那個過時的證件也很好用。歐陽凌風經常帶著國安局的異能證件,雖然歐陽凌風在國家安全部的資料已經銷毀,可那張證件依舊保留著,陳醉也有。

    可是歐陽凌風心痛,奧迪Q7是傑拉心愛的車子,雖然傑拉送了給他。陪伴了幾年的車子壞了,想起都有些心痛。

    傑拉現在在陳清秀的家裡,歐陽凌風很少回去。看來還是買過一輛車比較好。歐陽凌風打定主意,現在公司上市,而且步步高陞,錢財不是什麼問題。

    龍全勝開著警車送歐陽凌風到了買車的地方,他要買回一輛車才方便。反正歐陽凌風現在也準備新一輪的修行,不必要買那麼貴的車子。

    「凌風,謝謝你剛才的幫助。先前真是對不起。」歐陽凌風打開車門準備下車,龍全勝一直沒有說話,忽然來了一句感謝。

    「舉手之勞而已,你繼續工作吧,我買車就好。」歐陽凌風關上車門,進入了汽車市場。

    汽車市場在郊外,佔地面積很廣到處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車,本田的車在中國很暢銷,而且日本經歷了毀滅之日,現在的汽車價格很低。歐陽凌風就打算買一輛普通的車子就好。

    剛進入本田的汽車營銷大廳,馬上就有服務員過來。身穿黑色工作服的女性服務員,手上拿著一疊資料,高跟鞋敲響地板。

    「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嗎?」營銷員很專業,看到歐陽凌風進來,馬上走到身邊恭敬的道。

    「我想看看新款的車,價格不要太貴就好。」歐陽凌風雖然是年輕人,可外人一眼看不出他是一名學生,還以為是一名白領之類。

    「這邊請。」營銷小姐做了一個請地手勢。歐陽凌風走到大廳地側門。側門是玻璃門。裡面擺放著各式各樣地汽車。亮麗地車身在燈光地照射下更加地顯示出汽車獨有地氣質。

    「這款是新一代雅閣。新出地。現在很多人都喜歡這樣地車子。而且不需要以下將全部款付上。可也分期付款。」營銷小姐很熟悉汽車地動態。時不時地說一下新一代雅閣地功能。還有手動。半手動。全自動地分類。價格各有不同。

    「那不錯。」歐陽凌風雖然有聽。可是雅閣他不喜歡。所以眼睛到處地掃視諾大地停車間。看到一輛較小地汽車。頗有感覺。

    「先生很有眼光。這是飛度。運動型。輕巧靈動。很適合年輕人。」營銷小姐又開始介紹。其實歐陽凌風早就注意到這車子。

    歐陽凌風喜歡飆車地時候。才十六歲。沒有駕照。可他父親歐陽華依舊買了一輛飛度給他。飛度雖然車不貴。可裡面地改裝空間很大。十萬左右地車。要是把飛度改裝成一輛賽車。起碼要花費兩百萬以上。

    將一輛普通地汽車。改裝成賽車。需要換很多零件。最大工程地是要換汽車地心臟。也就是汽車地發動機馬達。汽車更換了強力地馬達。很多東西都要換了。包括輪胎。排氣管。計速表等。換了才能適合汽車地心臟。

    其實汽車跟人一樣。比如一個人,有強大的心臟動力,可以一口氣快速的奔跑十公里以上,然而他的手腳都已經老化,就算心臟多麼的強大,也無法跑那麼長,更無法使心臟達到最高的效率。汽車也是一樣,心臟換了,換成賽車專用,其他的零件都必須更換。

    要是不更換,整個車在上路的時候會出現不協調,很容易就造成車子的崩潰,而且隨時出現事故。

    「就這輛了,別多說了。」歐陽凌風顯得有些不耐煩,他也深知汽車,營銷員在不斷的解說,他馬上打斷。

    營銷小姐雖然被打斷很不爽,可是能賣出一輛車,他的傭金也很可觀,當即笑容滿臉:「請到這邊。」

    營銷小姐幫歐陽凌風辦理手續,很快就解決好了。歐陽凌風拿出金卡一刷,車子的手續全部都齊全,而且還包括了車牌等等。

    歐陽凌風開著新車,來到程昆老頭子的住處。

    「怎麼現在才來。」楚骨開門,笑呵呵的道。看來楚骨已經從楚八王去世的陰影下走了出來。

    歐陽凌風歎了一口氣,走了進去,看到程昆和洪方泰兩人坐在電視機前喝茶聊天,而電視新聞播放的則讓歐陽凌風嚇了一跳。

    新聞播放的正是剛才發生的劫囚車事件,還有追車的事件,都是一些觀眾用手機拍到,畫面不是很清晰。歐陽凌風也上鏡了,然而當記者問及那個應用的少年是誰,警察一概不回答。

    「原來你去做警察來了。」程昆呵呵一笑,其他人可能認不得新聞播放裡面的不清晰人影,可程昆他們一眼就看出那是歐陽凌風。

    「你們都看到了,不用我解釋了。」歐陽凌風一屁股的做到沙發上,舒服的扭動身體。

    難關楚骨一見面就笑呵呵的,原來他們都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認出我來了。歐陽凌風無奈,手機多了拍

    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楚骨沏茶給歐陽凌風,順便調侃了幾句。楚八王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他們三人都沒有歐陽凌風想像的那麼消極。

    「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嗎?」歐陽凌風抿了一口茶,感覺不錯。雖然喝茶很久了,可是歐陽凌風一點都不動茶道。

    「上次在電話你跟我們說了那次你遇險的事情,其實那些組織,我們都知道。」程昆依舊是帶頭說話:「那三個組織我們都知道,要說我們為什麼訓練你跟陳醉,就是為了再中國,建立一個屬於中國的異能組織,就算不能跟世界的三大神秘異能組織媲美,起碼也能保護國家。」

    現歐陽凌風的人不是程昆,而是楚八王。楚八王看到歐陽凌風的時候,一眼就知道他的異能已經進入骨髓,而且能力運用很強,招式的變化也無窮,很有異能的天賦。

    然而仔細的調查後,楚八王他們三個老頭子就商量這事情,他們的訓練歐陽凌風的原由就是在中國建立一個厲害的異能組織。而現在開始達到了,就是龍組。

    「那些人,實在太強大了,一個小組的三人,我們連一人都打不過。」提起這件事,歐陽凌風的心變得無比的沉重,真的見識到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有一山高。

    要不是忽然出現奇怪的灰色長袍怪人,歐陽凌風和宇文天齊早就已經不在世上了。

    歐陽凌風他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連宇文天齊也是一樣,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兩拳,緊緊是兩拳,兩人都差點栽了。那場戰鬥,簡直是恥辱,是歐陽凌風獲得異能以來,最大的一次恥辱。

    這也讓歐陽凌風真正的見識到,地球上存在的異能人的實力有多麼的厲害。他離巔峰,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說實話,他們的實力我們都不清楚,只是知道存在這樣的組織。而且異能的修行手段和境界,我們也不清楚。」洪方泰感覺到心中沉沉的透不過去,本以為歐陽凌風他們的修行速度還是夠快了,在世界上已經可以鼎立起來。

    可忽然出現的死神組織,連他們老傢伙只是聽過,從來沒有見過。死神組織跟歐陽凌風交手,才知道他們相差如此的遙遠。

    距離太大,連程昆他們都懷疑歐陽凌風有沒有這個能力與世界頂級的組織對抗。

    「放心吧,我一定會超越他們。」歐陽凌風不是那些受了挫折就倒下的人,他是愈戰愈勇,越中箭,越勇敢。

    看到歐陽凌風如此的有決心,程昆他們就放心了,開始跟歐陽凌風說一下接下來的修行,而且力度要加大。雖然他們都沒有摸索到異能接下來的境界道理,只要修行下去,就一定能摸索出來。

    接下來房間裡的人都對修行的一些方案說出了他們的意見,連楚骨也發表了。楚骨已經答應加入龍組,增強實力。

    其實楚八王他的願望就是看到中國的異能強盛起來,能夠保家衛國,鼎立在世界的巔峰。

    而楚骨唯一的親人就是楚八王。楚八王的願望就是楚骨的願望,所以他選擇加入龍組,幫助歐陽凌風,也算是了了楚八王意見未了的心事。

    聊天開始,大家就沒有注意到時間的飛逝,很快就感覺到日暮的降臨,而且計劃也基本確定。歐陽凌風他們連午飯都沒吃,可一點都感覺不到餓。

    確定了計劃,歐陽凌風訂下了日期,三天後就開始出發,時間不等人。然而程昆和洪方泰都一把年紀了,都嚷著要監督歐陽凌風他們的修行。歐陽凌風拗不過他們,只好讓他們去。

    本來打算幾人一起去吃個便飯,可歐陽凌風推遲了,想回去看看道格拉斯醒來沒,順便問一些事情。歐陽凌風打道回府,回來就看到眾人已經吃飯。

    歐陽凌風草草的吃過飯,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宇文天齊不說,因為他不喜歡說話,一直都沉默。可陳醉今天吃飯連一句話都沒說,而歐陽凌風進來也沒說什麼。

    歐陽凌風感覺到奇怪了。莫非他知道我昨晚跟周倩的事情了?歐陽凌風做了虧心事,頓時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大家心裡都彷彿有事情,吃飯都沉默不語,氣氛有點怪異。

    吃飽飯,歐陽凌風去看了一下道格拉斯,他依舊是沒有醒來。看來該隱的精血是需要一段時間消化,道格拉斯沒有一段時間是醒不過來。

    「那個傢伙怎麼了?」歐陽凌風問宇文天齊。

    歐陽凌風心裡不舒服,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陳醉不言不語的坐在陽台上,歐陽凌風很少見。

    可宇文天齊還沒有回答,陳醉就走過來:「凌風,跟我出去吹吹風。」隨後當先走了出去,歐陽凌風只好無奈的跟了過去,心裡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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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男人無法不認的罪,圈套!
    醉開著奧迪頓馬丁BD9,銀色的跑車一路上再公路呼下一條長長的車燈劃過,跑車馬達巨大的轟鳴聲打破了夜空的寂靜。

    歐陽凌風第一次看陳醉開車如此的迅猛快速,簡直有如猛虎下山。以前歐陽凌風還以為陳醉不會飆車與舕舔舞,睯瞍瞂睿可現在看來,陳醉的技術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在高架橋的一個急轉彎,陳醉絲毫不減慢速度,而是猛然打方向盤,車子頓時傾斜,油門和剎車同時踩了下去。跑車的輪胎跟地面摩擦冒出白煙,車子的頭部貼著公路一側,斜斜了擦了過去,恰好到了轉彎的路口。

    歐陽凌風認得,這就是電視上看到的賽車表演的漂移。陳醉的速度很快,方向盤急轉,腳下的油門和剎車也同時踩下,車子沉了一下,貼著公路壁滑了過去。

    歐陽凌風從來都不知道陳醉會飆車,而且技術一流,簡直就是一個職業賽車手。連漂移這麼高難度的賽車動作都如此的純熟。

    漂移看去來很簡單,然而控制的人才知道有多麼的難。不僅要保持速度入彎,而且入彎的角度要很好,稍微不注意,整輛車都會碰到路邊的護欄。

    歐陽凌風第一次看到陳醉漂移,都不禁為他擔心了起來。陳醉開車,一直到了北邊較為的溢出荒涼之地,而且有一個山頭。

    陳醉停下車,走了出去,看著天色,感受著吹來的涼風。歐陽凌風也是第一次看到陳醉如此的情緒化,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了。

    知道也沒什麼吧,反正也是周倩下藥的,陳醉也很理解人,坦白一切應該不會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歐陽凌風打定主意,彼此都當做兄弟,有什麼事情都應該坦白的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歐陽凌風也從車裡出去,看著陳醉的背影,心裡有了打算。

    「陳醉,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歐陽凌風走到陳醉身邊。可陳醉彷彿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依舊看著遠方的星星。

    「呵呵。你知道錯了。又有什麼用呢。」陳醉不屑地笑道。歐陽凌風做出這樣地事情。實在令太不齒。

    「是沒用。是不能時光倒流。」歐陽凌風只能這樣說了。陳醉對周倩地心意他是知道。然而他卻拿了周倩最重要地初夜。

    「知道就對了。我想我看錯人了。原來實力和金錢能使一個人變化那麼大。」陳醉忽然感歎起來。瞟了一眼歐陽凌風。緩步地向前走。

    歐陽凌風覺得陳醉說地話有些不對啊。怎麼說著說著竟然提起實力地提升和金錢地位呢?那些歐陽凌風卻似乎不在乎。可現在他在乎實力。他必須強大起來。

    那並不代表歐陽凌風改變了。以前是歐陽凌風。現在也一樣。可陳醉地話。使歐陽凌風地心有些毛毛地。

    「可那是周倩下的藥啊,我也不想啊,都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藥理那麼的厲害。」歐陽凌風對著陳醉的背影,冤枉的喊道。昨天晚上確實是周倩下藥,歐陽凌風無法抑制住原始的**,衝動了,做出那樣的事情。

    「呵呵」陳醉背對著歐陽凌風笑,很不屑的笑。「別無理取鬧了,作為兄弟的,欺騙本來就不好。」陳醉一口否定了歐陽凌風的說法。

    歐陽凌風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覺得陳醉在開玩笑。

    可陳醉的話還沒完:「今天你知道學校發生什麼事嗎。」陳醉反問歐陽凌風。

    歐陽凌風已經很久沒有回學校,就算回去他也不管那麼多東西。今天跟程昆他們在一起討論了一天,哪裡都沒去,根本不知道學校的事情。

    「你當然不會管別人的死活。」陳醉更加不屑,這句話,深深的刺痛歐陽凌風的心。

    什麼叫不管別人的死活?歐陽凌風本想反問一句,可是陳醉繼續說:「今天下午,學校有一名女生跳樓自殺。」

    歐陽凌風驚了一下,現在年輕人就喜歡亂想東西,而且來自家庭的壓力又大。每個父母都希望他們的孩子成龍成鳳,都希望他們讀本科,讀研究生,拿獎學金。

    很多學生就是因為壓力太大,而生活上有不如意,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又發生的爭吵分開了。一切的事情都堆在一起發生,那麼人就會感覺到世界末日的來臨。

    自殺的念頭很快的就浮現在腦海裡。

    歐陽凌風不知道陳醉說這件事是什麼意思,就算學校有人自殺,確實跟他無關。

    陳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黑夜的涼風寒冷的吸進了肺部。「那個人,就是周倩。」陳醉一語驚人,歐陽凌風頓時驚到了。

    「好在我回學校找他,幸好看到了。

    淡淡的道,可是表情就板了起來,歐陽凌風絲毫不知T7風也不禁送了一口氣。

    陳醉說到這裡,頓了很久。歐陽凌風以為陳醉會一直說下去,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周倩不可能自殺,今天早上還好好的跟他再一起吃早餐,而且很開心。

    陳醉停止了說話,背對著歐陽凌風的臉不停的變幻,而且身體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什麼原因而顫抖了起來,而且顫抖越來越劇烈。

    歐陽凌風是盯著陳醉,他也感覺到陳醉顫抖了。怎麼了?難道是冷嗎?歐陽凌風感覺到陳醉今天很奇怪。不可能是因為冷的,陳醉和歐陽凌風現在都不怕風寒了,就算是零下五十度,他們穿一件衣服就可以。

    陳醉猛然一轉頭,身體顫抖不停,歐陽凌風現在才看到陳醉的眼睛已經通紅了,而且臉上皮肉擠在一起,看似很恐怖。極度的憤怒了,陳醉已經面臨憤怒崩潰的邊緣。

    轉身的陳醉忽然踏出一步,快速的走到歐陽凌風面前,粗重的呼吸對著歐陽凌風噴出熱乎乎的氣流。一把住歐陽凌風的衣襟。

    「是你啊,是你玷污了周倩,是你強姦了她。」陳醉憤怒的住歐陽凌風的衣襟,用力往上提,通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大吼出來,口水噴了出來。

    歐陽凌風被陳醉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更重要的是被陳醉說的話。我強姦了周倩?歐陽凌風明白什麼事了。

    周倩跳樓是因為歐陽凌風強姦了她。可是昨天晚上確實是周倩下藥,歐陽凌風雖然沒有看到周倩下藥,也感覺不到喝下去的水裡面含有藥物,可那種**不斷的衝擊腦袋的感覺,他敢確定是藥物的作用。

    怎麼會這樣?周倩答應了歐陽凌風不會跟別人說,他們還是朋友。然而說出去也沒什麼,現在倒是反咬歐陽凌風一口。

    「我沒有強姦她,是她自願的,而且還在我杯子裡下了春藥。」歐陽凌風大吼一聲,他明白陳醉為什麼那麼的憤怒,一把推開陳醉。

    為什麼她要害我?為什麼要離間我們兄弟的感情?為什麼,為什麼?歐陽凌風心底瘋狂的吶喊,他不知道周倩是出於什麼原因,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來設下圈套。

    對,這是一個圈套!歐陽凌風忽然明瞭,周倩真的用他寶貴的初夜,設下了圈套,套住了歐陽凌風。

    「別跟我說那些無聊的謊言,電視劇都有,別欺騙我了,歐陽凌風。」陳醉憤怒的眼睛盯著歐陽凌風,一字一頓。

    歐陽凌風無言以對,陳醉現在根本不相信他,而是相信周倩。難道兄弟就是那麼的而不值錢嗎?歐陽凌風懷疑了,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來吧,歐陽凌風,今晚我們只能有一人走出去。」陳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夜風涼颼颼的空氣進入身體溜了一轉,縱身向後躍起,衣服獵獵的響起。

    事到如今,歐陽凌風也沒有辦法,可是他們是兄弟。交心幾年的兄弟,那份感情,不是說放棄,說割捨就能完全的忘記。

    「真的不相信我嗎?」歐陽凌風低著頭,低沉的聲音響起,他還是希望陳醉相信的是他,而不是毒蛇一般的美人周倩。

    陳醉輕蔑的彎起嘴角:「來吧,我最大的錯誤,就是跟你認識了。」

    言者無意,聽著有心。這句話,深深的刺進歐陽凌風的心裡。親如兄弟的人,對歐陽凌風說出了一句讓他一生都無法忘懷的話。

    歐陽凌風都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臉色又多麼的難看,他的心碎裂了,這種感覺,等於被兄弟出賣沒什麼區別。

    只有一人能走出去,最大的錯誤就是認識你。這兩句話,在歐陽凌風的腦海裡不斷的盤旋,一次一次,像是卡帶子,不斷的重播。

    「我們,真的沒什麼好說嗎。」歐陽凌風的眼角閃動著淚光,對於兄弟,陳醉無疑是他最親的人,他最信任的人。

    要是說在戰鬥中除了母親和林姻潔能讓歐陽凌風連性命都不要,那麼第三個就是陳醉。在歐陽凌風的心中,陳醉無疑是順位第三。

    「你知道嗎?凌風。」陳醉的語氣變得親和,歐陽凌風驚訝的看著他。

    「其實我很嫉妒你,嫉妒你的才華,嫉妒你的能力,嫉妒你無論到哪裡,人緣都是很好。」陳醉眼皮抬了起來,路出通紅的眼睛:「我嫉妒你,有你在我身邊,我將一無所有。」

    陳醉咬牙切齒,恨恨的盯著歐陽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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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兄弟決裂
    陽凌風已經多次的挽留,陳醉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T]給了歐陽凌風,這本來是一個推脫不了的責任。咬了一口的蘋果已經不完整,吃了就吃了,容不得抵賴。

    歐陽凌風也沒有抵賴,他確實玷污了周倩的身體。然而周倩卻出賣了自己的初夜,設計一個圈套,讓歐陽凌風條了下去。

    歐陽凌風背負強姦這個名號,就算條進黃河也洗不清。

    歐陽凌風更驚訝的是陳醉竟然說出了心裡嫉妒的話。歐陽凌風確實出盡了風頭,無論是任務,還是平時的跟別人對話。

    那都是因為陳醉不喜歡說話,而且不善於與陌生人交談,歐陽凌風才但當交談的任務。可陳醉卻嫉妒,他認為歐陽凌風能做到的事情,他陳醉一樣能做到。

    就好比如諸葛亮跟周瑜。周瑜臨死前的一句話:既生瑜,何生亮?歐陽凌風的光芒蓋過了陳醉,他嫉妒,他不服氣。

    只要歐陽凌風不在這個世界上,他的光芒消失了,陳醉才能將他獨特的光芒散發出來,才能不被人掩蓋。

    想不到一起多年的兄弟,內心深處竟然隱藏著如此深的恨,那是對兄弟的恨。

    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陳醉的仇恨到了這個地步,歐陽凌風實在無法理解。如果是陳醉的光芒蓋住了他,歐陽凌風不會生氣,更加不會嫉妒,他會由心的開心。

    可陳醉卻把歐陽凌風等同於對手,等同於他的敵人。他的心對歐陽凌風的嫉妒,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陳醉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身上的風無形的再身體圍繞起來,呼呼的涼風吹襲著歐陽凌風的臉。歐陽凌風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親如手足的兄弟要決一死戰,只有一人能夠走出去。

    歐陽凌風不知道將陳醉怎麼定位了。敵人?可他們是兄弟。昨天還是親如手足。共同面臨死亡地兄弟。當做兄弟?可陳醉已經不把歐陽凌風當做兄弟了。

    陳醉衝了過來。速度飛快。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已經到了歐陽凌風地面前。可歐陽凌風卻沒有動。站在原地。呆呆地。

    「歐陽凌風。給我去死。」陳醉掄起拳頭。身體地衝力帶動下。拳頭迅速地砸到歐陽凌風地面前。

    歐陽凌風心中很矛盾。明知道周倩地是全套。可卻不得不佩服周倩竟然肯捨棄初夜。設下圈套。然而陳醉地變化才是使歐陽凌風最驚訝地。

    彭——

    陳醉一拳打在歐陽凌風地臉上。歐陽凌風地臉一陣扭曲。感覺到牙齒和肉地撞擊。腦袋被狠狠地拳頭撞了一下。昏沉無比。

    歐陽凌風應聲飛了出去,身體倒在地上,擦著地面,留下長長的拖痕。

    歐陽凌風的思緒被陳醉的一拳打亂了,可他的心也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

    既然陳醉下定決心,只有一人可以離去,那麼我就為了生存而戰吧!歐陽凌風被陳醉的一拳打醒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處理,只要能活著,他就有解釋一切的機會。

    歐陽凌風掙扎著爬起來,嘴角掛著絲絲的血液,陳醉的拳頭很重,而且歐陽凌風感覺到臉上一陣扭曲,就知道陳醉是加持了風的力量。

    利用風在手上聚集並且高速的旋轉,傷害力翻倍的增加。

    歐陽凌風牙齒都感覺到有些鬆動,站起來的身體有些不穩,腦袋一陣昏暈,可很快就沒事。他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活著回去,還有很多人等著他。

    陳醉的怨恨絲毫沒有減弱,歐陽凌風站了起來,他馬上快步的靠近,速度猶如一陣清風,連氣息都感覺不到,宛如跟周圍的環境成了一體。

    歐陽凌風眼神堅定,全身冒出劈里啪啦的雷電,眼睛變成了藍色,全身的衣服和頭髮飄動。

    「雷神追命!」歐陽凌風向後高高躍起,雙手從後而前,猛然甩出。拳頭大的錐形雷電跟空氣高度的摩擦發出劈啪的響聲,衝向地面的陳醉。

    陳醉衝出去的身體來不及後退,然而他們經常戰鬥,已經彼此熟悉套路。風輕輕的吹過,陳醉的身體消失了。

    轟,轟——

    兩個雷神追命轟然落地,砸在地面上煙塵四起,砸出兩個深深的大坑。可陳醉的身影卻消失了,歐陽凌風的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陳醉的存在。

    感覺不到了!歐陽凌風驚訝,陳醉不僅僅是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消失,而且連感覺也一同消失了。

    歐陽凌風跟陳醉經常試手戰鬥,彼此都熟悉大家的攻擊模式。然而今晚,歐陽凌風第一次感覺到,現在的陳醉他已經不認識了。

    陳醉隱藏的東西很多,歐陽凌風也是今晚才知道。以前還以為兩兄弟彼此什麼都坦白,歐陽凌風是做到了,可陳醉沒

    做。

    陳醉忽然消失,歐陽凌風沒見過陳醉這樣的戰鬥方式。而且就算陳醉的速度加持了風,甚至幻化為風,歐陽凌風都能準確無疑的感覺到他的位置。

    後面!歐陽凌風忽然感覺到後面一陣輕風吹過,雖然感覺不到陳醉的氣息,可是心裡卻發毛了。

    歐陽凌風還沒來得及轉身,眼角瞟了一下陳醉憤怒的面容。陳醉舉起手,猛然向下,手臂彎曲,起肘向下。

    彭——

    歐陽凌風的後背彷彿欲要斷裂,腰椎彷彿要斷開,陳醉的一肘狠狠的撞到他的背上。歐陽凌風體內的氣血翻騰,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他的雷電防禦,對陳醉根本沒用。

    歐陽凌風的身體向著地面墜去,正面撞到地上。歐陽凌風頂著疼痛,猛然用力撐起雷電,一股雷電的風暴迅速的蔓延。

    要是歐陽凌風撞擊到地面上,憑他凡夫**,承受不起。所以忍著疼痛,猛然撐起雷電,雷電的相斥力轉化,身體在落到地面之前,減緩了速度。

    歐陽凌風安全的落地,雖然卸去了撞擊的力度,還沒有緩過氣來,感覺到後面一陣風。歐陽凌風爬在地面,馬上轉身一個葫蘆翻滾。

    轟——

    歐陽凌風甚至看不到青色的風,剛才躺在的地方炸響了,煙塵擋住了他的視線。陳醉站在空中,俯視著歐陽凌風。

    他,是真的要殺死我!從陳醉的招式可以看出,他對歐陽凌風是起了殺意。

    歐陽凌風被煙塵蓋住,忽然煙塵被一陣風吹散,猛然感覺到不對,雙手撐起,一個鯉魚翻身,從地面撐了起來。

    風迅速的吹開了歐陽凌風身邊的煙塵,陳醉的身體再次的從天空中消失。歐陽凌風尋找不到目標,可他感覺到自己的套路確實被陳醉抓住了,而陳醉的套路,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你的風,已經進入骨髓了。」歐陽凌風淡淡的道,陳醉表現出來的實力,無疑是高他一籌。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歐陽凌風身後傳來,而且很貼緊他的耳朵:「你猜對了。」陳醉忽然出現在歐陽凌風的身後,無形的風凝聚成一把劍,刺向歐陽凌風。

    歐陽凌風站在原地,沒有閃躲,而是彎起嘴角笑。陳醉的風異能進入骨髓,根本沒有跟歐陽凌風提起過,他確實隱藏夠深。

    歐陽凌風忽然一個轉身,快如閃電,後面的陳醉都反應不過來。只見歐陽凌風的拳頭包裹著高速旋轉的雷電,猛然砸向陳醉的臉。

    陳醉心裡一驚,他的速度比歐陽凌風快很多,而且異能進入骨髓之後,歐陽凌風根本感覺不到他的方位。

    陳醉冷哼了一聲,馬上抽身離去,想要一劍了結歐陽凌風,卻不知道歐陽凌風竟然知道他再後方。陳醉的身形一驚幻化成風,除非在攻擊的一瞬間才顯出本體。

    陳醉呼呼的離開,忽然看到歐陽凌風身邊的灰塵,他明白歐陽凌風為什麼會知道他的方位。

    灰塵原本是無風的聚集在歐陽凌風的身邊,當回車隨著風散開的時候,歐陽凌風週身都有灰塵,就會感覺到風的方向,也就會感覺到陳醉的方向。

    歐陽凌風一拳落空,陳醉的速度超乎他的想像。然而抽身離開的陳醉一揮手,一股風吹走了歐陽凌風身邊的揚起的灰塵。

    他發現了!歐陽凌風也是剛才吃了灰塵才想到這個注意,可陳醉發現了,一陣風就吹走身邊的灰塵。

    「歐陽凌風,讓我了結你吧。」陳醉的身體忽然出現在歐陽凌風的前方,而且凌空而立,周圍的風不斷的聚集。

    歐陽凌風猛然一驚,可陳醉已經快速的聚集風。陳醉現在聚集的風已經是無形,不再是青色的風,歐陽凌風不能坐以待斃。

    歐陽凌風也開始聚集雷電,可陳醉的速度驚人,歐陽凌風剛開始,一股毀滅氣息的感覺傳來。

    歐陽凌風舉目看過去,差點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感覺到一股風吹動著他的身體,而他的身體彷彿被風帶動了起來,欲要離開地面。

    歐陽凌風感覺到身體不能站在地上,被風帶動起來。怎麼氣息那麼的強大,而且不斷的劇增。歐陽凌風已經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地上的黃沙已經被風帶了起來。

    「去死吧。歐陽凌風。」來自地獄一般的聲音在歐陽凌風身邊響了起來,陳醉低沉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道哪個方向。

    歐陽凌風感覺到眼前黑了一下,身邊的雷電忽然被風吹得凌亂不堪,無形的風吹到過歐陽凌風的身體,猶如刀割一般,將他身邊的雷電,衣服都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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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6 13:59:35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六章關係不淺
    陽凌風的身體被身邊的劇烈狂風吹了起來,身體不自盤旋。如果有人在遠處看,他一定會驚訝。

    歐陽凌風身處的地方,一個巨大的龍捲風穿透的雲霄,連天空中的雲都被巨大的龍捲風捲了起來。呼呼的巨大風聲刺耳的傳來,外人只是看到龍捲風,可歐陽凌風整個人都在裡面。

    歐陽凌風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在巨大的龍捲風腹部,隨著風的吹動,身體也跟著擺動不定,猶如蒲公英的種子,隨風的飄動。

    歐陽凌風根本佔不到一點主動。歐陽凌風嘗試身體散發出巨大的磁場,雷電在身邊瘋狂的聚集,可雷電還沒有成行,就被周圍狂暴的風給吹亂,根本就聚集不到。

    雷電不能聚集了,而且身邊的風猶如刀割一樣,以前是青色,現在的風刃已經無形了。歐陽凌風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絲毫感覺不到方向。

    多次的催動體內的雷電,想要擺脫周圍的風,重新的控制身體。可是龍捲風的中心可不是鬧著玩,風力超越了十二級,歐陽凌風早就被吹上天。

    身體隨風飄動,歐陽凌風被巨大的龍捲風捲了起來。歐陽凌風簡直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在空中他根本發揮不了實力,而且雷電也不能聚集起來。

    被吹高的歐陽凌風聽到陳醉陰沉的聲音,感覺到身邊的風劇烈的吹動,而風刃從四面八方刮過來。

    唰唰唰——

    歐陽凌風的耳邊只有這個聲音,那是風刃刮在他身上,衣服和皮肉都被掀了起來。歐陽凌風感覺到一條無形的風刃,從脖子刮過,脖子的動脈咻的一下就斷了,連皮帶肉,鮮血噴灑出來。

    歐陽凌風眼睛一黑,無形的風使他無處可躲,身上多處的被風刃刮傷,全身的感覺只是疼痛,腦袋已經變成一片空白。

    怎麼。實力相差那麼大?他。還是我兄弟嗎?歐陽凌風最後依舊催動體內地雷電。可是還沒有開始聚集。無形地風刃就在他身上留下無數地傷痕。鮮血全身各處都灑了出來。

    呼呼——

    陳醉地身形顯示了出來。看到歐陽凌風全身都是風刃地傷痕。滿身都是鮮血。白森森地骨頭都露了出來……陳醉一揮手。巨大地龍捲風消失了。

    天空中本來是被厚厚地雲遮擋了一半。可陳醉地龍捲風直透天空。將雲朵都捲了過來。龍捲風消散開。天空也晴朗。露出皎潔地月亮。

    歐陽凌風血流太多了。已經陷入昏迷。腦袋一片空白。絲毫不覺外面發生地事情。陳醉地風忽然消失。歐陽凌風地身體從高空墜下。

    歐陽凌風地身體墜下去。超過百米地高空。憑著他地**。肯定會摔個稀巴爛。可歐陽凌風已經無力回天。他現在沉睡當中。

    死亡的瞬間,歐陽凌風快來墜落帶地面。忽然,高空中墜落的歐陽凌風,快要落到地面的時候,減慢了速度落下。

    歐陽凌風的身體緩緩的落到地面上,彷彿有一樣東西輕輕托著高速下落的他,將他緩緩的放到地上。

    陳醉也緩緩的落地,怨恨的眼神看著生死不知的歐陽凌風。可陳醉的眼神忽然變得柔和許多,看著歐陽凌風,眼神變幻。

    陳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遠方,眼神堅定無比。呼呼,一陣風吹過,揚起了其上的灰塵,陳醉的身體消失了,隨風遠去。

    歐陽凌風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現在根本感覺不到外界發生地事情。剛才還有一點刺痛的感覺,可是隨著痛楚的蔓延,越來越麻痺了他的神經。

    意識陷入了沉睡,歐陽凌風真的被陳醉傷害到了。兄弟決裂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確實決裂了。

    「陳醉!」不知昏迷了多久,歐陽凌風忽然從地上用力的撐起來,張開嘴巴大喊一聲,眼睛剛睜大,發現原來是剛才戰鬥的地方。

    猛然用力的歐陽凌風感覺到全身傳來的刺痛,鑽心的刺痛。用力的雙手也感覺到痛楚,支撐不起身體了。啪嗒,歐陽凌風跌倒在地上。

    雙手已經多處出血,路出白森森的骨頭,歐陽凌風猛然用力,扯動了傷口。可雙手沒有力氣,連身體都支撐不起來。

    歐陽凌風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地上黃色的沙子撲進他的鼻孔,可他絲毫不理會,口裡喃喃的不知說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啊。」歐陽凌風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側面倒下的身體翻轉過來,大字型的躺在地上,面對著漆黑的夜空,眼角流出淚水。

    兄弟背叛了他,撕心裂肺的痛苦,歐陽凌風的情緒再也抑制不住。過往的一幕幕,彷彿電影一樣

    陽凌風的腦海裡放映。

    結伴的修行,兩人拖著一輛吉普車,用力的向前走。

    兩人看到美女在旁邊經過呆了一下,同時吹口哨挑逗,也同時吃了程昆老頭子的一個爆粟。

    在極度寒冷的雪峰山頂,兩人睡覺都抱在一起。在被程昆老頭罰的時候,一碗飯兩人吃,一快肉也分半。

    那種感情,不是說割捨就割捨,不是說傷害就傷害。

    歐陽凌風流下了淚水,自從他父親去世,他是第一次的流下淚水。那份兄弟的情感,那一句:只有一人離開。那一句:有你在我身邊,我便一無所有。

    每一個字,都深深的扎進歐陽凌風的心,多麼的刺痛,就算身上留下的傷很多,流出的血液很多,也不夠這兩句話對他的心的傷害。

    看著夜空,歐陽凌風的淚水在流出的時候,被乾燥的風吹乾了。

    「你,需要去醫院吧。」歐陽凌風的眼睛被一陣白色的光芒刺痛,眨了一下,頓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他身邊。

    這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歐陽凌風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時候救了他們的灰色長袍的古怪人。

    「我也不知道,大概不需要吧。」歐陽凌風看到來人,絲毫都不覺驚訝,淡淡的道。

    歐陽凌風的話語當中透露出無盡的哀愁,彷彿沒有生機。他跟陳醉那份感情,可是真的,兄弟之間,是交心,彼此的心連在一起。可陳醉卻毫不猶豫的隔斷,而且陳醉還隱藏如此的深。

    是歐陽凌風錯了,還是陳醉太冷血了?歐陽凌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現在的腦袋很亂,亂,什麼事情都想不到了。

    「你真的要死嗎?真的那麼想死嗎?」灰色長袍忽然冷聲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歐陽凌風乾燥的嘴唇一閉一合,略帶嘶啞的聲音緩緩的吐出。就算剛才跟陳醉戰鬥,歐陽凌風也無法專心一致,他無法割捨那段感情。

    灰色長袍忽然歎了一口氣,蹲下身,單手抓住歐陽凌風的肩膀。「走吧,你不能死。」灰色長袍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得清脆許多,可歐陽凌風沒有察覺。

    白光一閃,連同歐陽凌風,兩人都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歐陽凌風被刺目的光芒刺痛著眼睛睜不開,連忙用手擋住,可是發現雙手已經不聽使喚。

    等到眼睛適應了環境,歐陽凌風稍微的搖動脖子。雖然陳醉的風刃將歐陽凌風的脖子刮傷,卻沒有傷害到動脈。就算如此,脖子也艱難的移動。

    這是一個普通的房間,白色的燈光刺眼,而房間內空無一人。歐陽凌風是躺在床上,空氣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

    「怎麼這裡開燈了。」一個身穿粉色護士服的女護士進來,想要把這個的燈關了,可卻看到一個全身都沾滿鮮血的人躺在病床上。

    「護士,幫我叫醫生。」歐陽凌風勉強的一笑,他就知道這裡是醫院。護士不可置信,可看到病人躺在床上,只好快步的跑去叫醫生。

    歐陽凌風無奈的歎氣,忽然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方了一張小小的紙條。歐陽凌風掃視了一下,知道那是灰色長袍怪人留下來。

    燈火通明的街道上,人行逐漸的稀少,人們經過一天的忙碌,都紛紛回家休息,有些喜歡逛街的女孩子,卻忙得不亦樂乎。

    人行道的盡頭是一處休息的地方,幾張木凳子,兩顆大樹,暗暗的路燈增添了這裡的情趣。

    一個蕭蕭的身影緩緩的走過,無聲無息的走過,連旁人都無法聽到他的步伐聲。

    此人便是陳醉,他來到樹下,坐在一張木凳的下,很快就來了一人,此人身穿灰色的大衣,帽子壓低了,手裡捧著兩瓶汽水,一瓶遞過給陳醉。

    「殺了嗎?」灰色大衣的人坐在陳醉身邊。

    陳醉搖搖頭,不言不語。

    「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算了,反正也沒什麼。」灰色大衣把頭上的帽子脫了下來,路出乾癟的連,光禿稀少的腦袋。

    如果歐陽凌風在的話,肯定認出,此人就是李全,在楚八王的葬禮上見過。

    「走吧,全叔。我們回去。」陳醉不再留戀這裡,頓時起身離開。

    「少爺,老爺安排你現在不能回去,他叫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李全跟著陳醉的身後離開。陳醉聽到,頓了一下,可是沒什麼驚訝的。

    「隨便。」陳醉不再理會,繼續朝著人流的方向走過去。李全無奈的歎氣,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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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塵封的記憶遺忘的人
    陽凌風躺在病床上,整個晚上都徹夜難眠,醫生很快T3來,幫歐陽凌風縫合傷口。雖然縫合的時候傳來疼痛,可卻絲毫不減輕他心中的刺痛。

    歐陽凌風再次的負傷,這個消息暫時誰都沒有告訴。他根本不知道身邊的人可以相信誰,到底哪些是有目的,哪些是真心,他已經沒有判別的方向。

    歐陽凌風能相信的,只有母親陳清秀,他的女人林姻潔。可又不想他們知道負傷的消息,乾脆就一個晚上失蹤算了,什麼都不管。

    諾大的病房只有歐陽凌風一人躺在那裡,他雖然受傷不重,可是流出的血液很多,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元氣。護士說了一聲晚安之後關燈離開,歐陽凌風卻久久沒有閉合眼睛睡覺。

    房間陷入漆黑一片,歐陽凌風在床上也不能隨便的打滾,生怕會扯動傷口,只能對著天花板乾瞪眼。

    歐陽凌風的腦海很亂,久久沒有平復。就算陳醉沒有殺死他,可那些刺痛著內心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在耳邊響起。

    正當歐陽凌風胡思亂想只見,白光一閃,歐陽凌風身邊又多出了一人。就那個兩次救了歐陽凌風的灰色長袍怪人。

    歐陽凌風每次出事,灰色長袍都會出來救他。所以歐陽凌風感覺到這個人很熟悉,不知道是來自哪裡的感覺,總之很熟悉。

    「你來了。」歐陽凌風早就知道這個傢伙要來,因為灰色長袍怪人留下的紙條,就是寫著等一下過來。

    要是一個陌生人,大家都是陌路相識,出手相救。送了歐陽凌風到醫院已經是仁至義盡,沒必要再留一張紙條,而且要是過來看望,也沒必要說。

    難道我跟這個傢伙又什麼關係。歐陽凌風暫時拋開了陳醉的問題,腦海裡面開始思索這個怪人的來歷。

    「年輕人。是必須經歷這些事情才能成長地。你會明白。」灰色長袍地怪人忽然跟歐陽凌風說起人生道理來了。

    每次跟怪人見面。他說地話都不多。然而今天為什麼跟歐陽凌風說這麼多東西呢?有什麼用意嗎?歐陽凌風經歷了一次背叛。已經學會了懷疑。連身邊地人都懷疑。

    「你。能脫下帽子給我看一下嗎?」歐陽凌風對灰色長袍裡隱藏地人很感興趣。這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地人?為什麼每一次歐陽凌風遇到事情。他都會出來幫助?

    要是陳醉對我下殺手。這個怪人也會出手吧。歐陽凌風毫不懷疑。如果陳醉真地下了殺手。灰色長袍怪人真地會出手救下他。

    「呵呵。」隱藏在灰色長袍地怪人傳來奇怪地笑聲。

    「你真地要看嗎?」怪人其實很不想讓歐陽凌風看他地樣子。可看到歐陽凌風好奇地眼神。他又不想傷害。

    「其實也沒什麼,可能保持一點神秘更加的好。」歐陽凌風雖然感興趣,可腦袋很快的轉了一下。

    看到了又如何?沒看到又如何呢?歐陽凌風腦袋裡出現很多疑問,不停的在問自己,同時自己也不停的解答。

    「也沒所謂,只要你不被我嚇到就好,反正我們遲早都要見面的。」灰色長袍怪人傳來有些興奮的聲音,然而也勾起了歐陽凌風的興趣。

    能嚇到歐陽凌風的東西可不多。莫非是他的臉上有很多疤痕?還是長得很怪異,根本容不得見人?應該是毀容了,不然怎麼會不想見人呢。歐陽凌風的腦袋快速的轉動,想了一系列的東西。

    自從陳醉的背叛,歐陽凌風確實迷失了如何判斷一個人值不值得相信,還是全部人存在這個世界上,都可以互相的利用,沒有一點感情存在。

    然而更多的是教會了歐陽凌風想問題,不能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單純。要把一個問題想透徹,並不是一下心血來潮就能想到,而是要從多個角度去分析,去破解,去比較。

    雖然歐陽凌風沒有做出一系列的總結,可是他這個想問題的方式,正是朝著這個方向去發展。

    灰色長袍怪人將手放在帽子上,這一套衣服,陪伴了他多年,卻不需要洗,依舊是一塵不染。可是有些破爛,見證著跟他一起走過的歲月。

    灰色長袍怪人緩緩的將帽子脫下,歐陽凌風瞪大眼睛,眼光一點都不敢從他身上移動,深怕錯過了。

    帽子緩緩的脫下,路出一個中年人的樣子,國字臉,一字眉,臉上沒有刀疤,沒有傷痕,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雙目有神,短短的髮絲微微的動了一下。

    歐陽凌風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灰色長袍怪人。那張臉是那麼的熟悉,深深的刻在歐陽凌風的心裡。

    「叔,叔,叔叔。」歐陽凌風結結巴巴,不可置信。

    因為很久以前,他父親歐陽華就告訴歐陽凌風,他叔叔歐陽晨,已經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恐怕回不來了。

    還小的歐陽凌風當然相信歐陽華的話,每天都在期待著他的叔叔再次的出現他的面前。小時候歐陽凌風最喜歡的人都是他親叔叔歐陽晨。然而歐陽晨最疼愛的就是他的侄子。

    事情,大概要講述到十六年前,歐陽凌風還是童年的時候。

    歐陽凌風拿著一個小小的球,在公園裡玩耍,跟幾個小孩子。那個時候的歐陽凌風家裡很平窮,父親的生意接連的失敗,差點連爺爺留下來的房子都變賣。

    做生意就是如此,不交一點學費,是不可能。

    「風兒,回家吃飯了。」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歐陽凌風雖小,依舊能夠聽到聲音是誰發出的。

    歐陽凌風馬上扔掉手中的球,跟同伴說了一聲再見,匆匆的跑到歐陽晨的腳下。

    「叔叔,我要騎馬,騎馬。」歐陽凌風馬上嚷著。歐陽晨無奈:「好咧。」一把抄起小小的歐陽凌風,將他放在雙肩上。

    「哦,騎馬咯,騎馬咯。」歐陽凌風不亦樂乎的喊道,抓著歐陽晨的頭髮:「駕,駕,快點回家吃飯。」

    歐陽晨被歐陽凌風逗樂了,小跑著回家,兩叔侄玩耍著回家。歐陽凌風的童年很愉快,一切都是因為歐陽晨的存在。

    那個忘卻不了的童年,深深地烙猶在歐陽凌風的心裡。那個剛毅的臉,那個有神的雙眼,那個嘻嘻哈哈的人,一切都宛如昨日。

    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一天,歐陽凌風的父親和叔叔忽然要出遠門做生意。歐陽凌風每天都等待著親人的歸來,每天都想跟叔叔一切玩耍,陪他踢球,陪他看電視,打遊戲。

    以前的歐陽華為了做生意,很少理會歐陽凌風,而且每次都對歐陽凌風板著臉,很嚴肅。歐陽凌風很害怕跟父親一起,卻很喜歡叔叔歐陽晨。

    然而歐陽凌風等到的,卻只有父親一人,拖著重傷的身體,躺在醫院,而他的叔叔,則沒有回來。

    從此之後,歐陽華變了,對歐陽凌風更加的寵愛,最後發展到溺愛的地步。而歐陽凌風真的一位他叔叔歐陽晨真的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不過很快就會回來。

    在等待中,歐陽凌風恍然不知的度過了他的童年。直到接觸到為界,接觸到沉淪的世界,整個人墮落了。

    可埋藏在他心中的那個人,那段往事,彷彿從他的記憶中消失。當在醫院看到熟悉的面孔,一切塵封的記憶,再次的被喚醒了。

    歐陽凌風不知眼睛紅了,小時候的他以為叔叔真的去了遠方,可長大後,才知道他叔叔是去世了,並非到了遠方。

    歐陽凌風有些失控的情緒,看著歐陽晨,顫抖的伸出雙手。歐陽晨也伸出雙手,兩叔侄的手都在顫抖,卻緊緊的握住。

    「叔,真的是你?」歐陽凌風含著淚水,握住歐陽晨的手顫抖。那個熟悉的人,那一聲叔叔,那一個男人,帶給歐陽凌風的都是快樂。

    往事的童年,塵封的記憶,已經喚起了歐陽凌風心裡的過往。

    「沒錯,就是我,風兒。」歐陽晨也激動,這個時刻,他等了不十多年了。十多年,他就想見一次他的親人,再次的見到哥哥,見到嫂子,見到可愛的侄子。

    「我,我。叔叔。」歐陽凌風崩潰了,一直以來,他肩膀上擔當的事情,太多了,太重了。家裡的事情,公司雖然母親擔起了,可是歐陽凌風卻背負著國家的使命。

    一切的一切,對於一個年輕人,實在太沉重。歐陽凌風不知道怎麼熬過這個艱難的時期,身邊只有母親這個親人,他是男人,無論面對什麼,他都必須堅強,必須走下去。

    那是一個男人,無法說出的痛,無法說出的累。歐陽家只有歐陽凌風一人,忽然出現歐陽晨,他的叔叔,那個善良而開心的人,那一段等待的歷史。

    歐陽凌風的情緒有些抑制不住,可是強忍著眼淚,沒有流出來。

    「這,才是男人。」歐陽晨看到歐陽凌風強忍著淚水,不禁對歐陽凌風的成長感到開心。

    兩叔侄虛寒了良久,歐陽凌風也平復了心情。對於陳醉的事情,他雖然傷心,在歐陽晨的開導下,歐陽凌風也漸漸的平復,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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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十六年前往事,跑船
    間倒敘過去,來到十六年前。

    暗黃色的燈光搖曳不定,窄小的屋子裡面沒有什麼傢俱擺設,簡直就是家窮四壁。簡單的木凳子,桌子,兩個房間。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小小的床,破爛的棉祅看似熬不過今年的寒冬。

    「風兒,快快,過來睡覺。」以為年輕的婦女在大喊,此人眉清目秀,鳳丹眼,盤起的髮絲烏黑亮澤,卻要不是身穿農家婦女樸素衣,換個大半,肯定是脫胎換骨的一大美人。

    此人便是歐陽凌風的母親,年輕時的陳清秀。她喊的人就是歐陽凌風。嬌小的歐陽凌風跟叔叔歐陽晨玩得不亦樂乎,正興起,卻被母親喊了過去。

    歐陽凌風還想繼續玩,他最喜歡叔叔歐陽晨。「去吧風兒,該休息了,明天還有大把時間玩呢。」歐陽晨推了一下不願離開的歐陽凌風。

    「叔,你說的,明天我們去踢球。」稚嫩臉蛋轟噗噗,冬天的冷風呼呼而過,似乎有些寒意,身上的棉祅老土而破爛,似乎會使歐陽凌風受寒。

    歐陽凌風滿懷興奮的離開,明天又有新的節目,他當然興奮。對於小孩子,最大的樂趣莫過於玩樂,每天都有新鮮好玩的東西,每天都過著無憂的日子。

    歐陽凌風也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跟其他人沒什麼不同,家裡給他的童年很快樂,讓他無憂無慮的過。

    童年的歐陽凌風在母親的床邊故事下,漸漸的入睡。

    昏暗的燈光下,四方桌端坐著兩人,一人赫然是歐陽晨,一個跟歐陽晨頗有幾分相似,可臉上的皺紋比較多,眉頭皺了起來,下顎的鬍渣子似乎忘記了刮,凌亂不堪。

    此人便是歐陽凌風的父親,十六年前的歐陽華。那個時候的歐陽家,一窮二白,什麼也沒有,家窮四壁,連生活都難以維持。

    「大哥。我有一個死黨。他叫我們到大連跑船去。聽說那裡跑船很賺。雖然時間比較長。但是油水很多。」歐陽晨建議。嚴重儘是興奮。

    這個事情兩兄弟也商量過。只是歐陽晨地死黨那個時候沒有回復他。所以遲遲沒有計劃。如今聽歐陽晨說起。眉宇間儘是臭地歐陽華地眼中也放出了絲絲光彩。

    「很難決定啊。風兒還小。我們走了。家裡只剩下他們母子啊。」歐陽華是個男人。成家地男人。他肩膀上多了一份責任。不是歐陽晨地單身。說去就去。

    兩兄弟都十分清楚彼此心裡地擔憂。其實這個家。歐陽晨也有負擔。也會幫著一起扛。他不想哥哥歐陽華那麼辛苦。

    「哥。機會不多。我死黨他們會在連雲港裡停十天地船。就十天而已。我們這裡過去也要打磨兩三天。時間很緊。」歐陽晨雖然擔心。可是家庭如此地貧窮。他也不想過這樣地生活。他很想努力地賺錢。讓家人好過一點。

    歐陽晨有這樣地心思。歐陽華理解。因為他們地母親。就是因為家裡窮。一點錢都拿不出來。病死在醫院。最後連埋葬費都要借貸。那種貧窮帶來地痛苦。歐陽家兩兄弟深深地體會到。

    「晨,你說的,男人要做大事,必須有所捨棄。看來這次,我真的要狠下心來了。」歐陽華歎了一口氣,心裡沉重無比,做出這個決定,他下了很大的決心。

    「哥,我也想風兒他以後的日子過好,我們都有共同的希望,放心,跑船沒有什麼危險,而且利潤大,我們很快就會帶著第一桶金回來。」歐陽晨十分的有自信,因為他得知以前的死黨幾個人都跑船,現在已經有車有房子了,心裡癢癢的難受。

    當時的歐陽晨也是年輕氣盛,就一心想要賺大錢,起碼讓身邊的人好過,讓生活美好一點。

    陳清秀剛剛哄了歐陽凌風入睡,恰好走到門簾邊上,便聽到他們兩人的一席談話。陳清秀很明白他們兩兄弟,都為了這個家,不斷的付出,不停的工作。

    陳清秀走到房間,窄小的屋子裡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比較大的主人房,是歐陽華和陳清秀還有歐陽凌風睡覺的地方。另外一個房間當然是歐陽晨的。

    陳清秀把手伸進蓆子地下,摸索了一番,拿出一個舊舊的白色布袋。布袋的顏色很昏沉,可能是被歲月磨蝕,不過可以看到手工很粗糙。

    陳清秀小心翼翼的拿出小小的布袋,將布袋的繩子解開,很小心,生怕有任何的閃失。陳清秀打開布袋,眼睛卻向房間的窗外看過去,放下沒人,才安心的看了一下布袋裡面裝著的錢。

    陳清秀的嘴唇微微的動著,心裡不斷的數著裡面的錢,發現沒有少,才安心的握在手裡。陳清秀再次的走出大廳,歐陽家兩兄弟依舊在談話。

    歐陽華和歐陽晨看到陳清秀走了出來,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談話。陳清秀慢慢的走到他們兩人的面前,雙手拿著小布袋揉搓著,抿了一下嘴。

    「這裡有一些錢,你們拿去吧。」陳清秀下定了決心,快速的將手裡的小布袋放在桌面上,雖然很不捨。

    「清秀,不能拿這些錢,這是你

    生活的保障。」歐陽華猛然站了起來,聲音一瞬間了出來。可發現吵著歐陽凌風睡覺,便壓低了一點。

    「大嫂,這不能要。」歐陽晨也不想拿這些錢,因為這是歐陽凌風和陳清秀以後的生活保障,況且這次他們出去多久也不清楚,要是一年,兩年呢?他們兩母子,靠什麼生活呢?

    這次兩人遠行,只要夠車費就好,而那些錢,歐陽晨也有一些積蓄。「大嫂,這些錢,你拿去吧,我不在的時候,給風兒買一點東西。」歐陽晨也掏出一些錢,除開車費,他就僅剩這麼一點錢財。

    陳清秀沒有伸手去接,看了一眼歐陽華,尋求他的幫助。可是歐陽華去不理,坐下雙手揉著太陽穴。

    「拿著吧,大嫂。」歐陽晨硬塞給陳清秀。陳清秀始終推脫不開,於是收了下來。

    「你回去吧,我們明天一早就走,你,找個借口給凌風說。」歐陽華揉著腦袋,心裡無比的沉重,男人做難抉擇的事情莫過於此,就是家庭和事業的選擇。

    歐陽華選擇了後者,他的確需要一番事業,家裡需要錢,才能過得好一點。

    陳清秀自找沒趣,只好無奈的收起僅剩的繼續,她也明白歐陽華的痛處,可作為一個賢內助,她能做到的只有默默的支持。

    翌日清晨,冬天的太陽遲遲沒有出來,可天邊路出了白色,照亮了荒涼的街道,歐陽華和歐陽晨兩兄弟趁著昏沉的早晨,踏上了征程。

    連雲港良久以來都是中國的貿易大口岸,這裡出出入入的船隻很多,九十年代的更是改革開放的時期,雖然很多人奔廣東去,但是依舊有很多人留在了北方。

    歐陽華和歐陽晨兩人經過兩天的波折來到了港口,找到了歐陽晨的幾個熟人,把兩人帶入了一艘貨船上。貨船不算很大,可在當時來說也是小有規模。

    有朋自遠方來,他們那些兄弟當然忙得不亦樂乎的招待兩人。跟歐陽晨最熟悉的死黨徐小虎,更是這船上的工頭,負責一些人員和貨物的運送,除了兩個船長之外,就他最大。

    徐小虎長得健碩,慢連的鬍鬚黑黑的,有種水滸一百零八好漢的感覺,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更有古人一番味道。歐陽晨很信任這個死黨,都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歐陽華也認識。

    「華哥,小晨,你們都不用擔心,有我在,兄弟我吃什麼,你都吃什麼,絕對不會讓你們啃饅頭。」徐小虎大大咧咧的喝酒,怕打著歐陽晨的肩膀,信誓旦旦的道。

    酒席上大家都很融洽,男人就是靠著酒席來認識人。同台的每個人都稱兄道弟,連船長都來了,喝得不亦樂乎。船長都知道歐陽華和歐陽晨是徐小虎的兄弟,都拍著胸口,說有錢一起賺,有奶一起喝。

    很快歐陽華他們就有事情做了,才剛來兩天,船就要說準備出發到美國去,有一批很重要的貨物要運送過去。

    聽從船長的吩咐,歐陽家兩兄弟早就融入了船上的打家庭。船出發了,開離了中國,遠渡重洋到地球的另外一端。

    歐陽華和歐陽晨都是第一次乘船,兩人開始都有些感覺到不適,經過了幾天的適應期,兩人都好了,而且很勤快的幫助船員在幹活。

    「其實我們這次運送的貨物是什麼?」歐陽晨幫歐陽華將一袋子兩百多斤的貨物抬上他的肩上,也就是俗稱的上膀子。

    「嘿,不知道,沒問過老大。」歐陽華出來做事情,就不打算問太多,別人肯收留就已經不錯。他們口中的老大就是船長。

    可歐陽華看得出來,船長是一個笑面虎,就是皮笑肉不笑的人。臉上經常掛著笑容,心裡卻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這樣的人,歐陽華感覺到城府很深,難以捉摸。

    可歐陽晨很好奇,因為由始至終,都沒有聽過船員提起過,這船上運送的倒地是什麼貨物。於是歐陽晨在晚上,跟徐小虎喝酒的時候,灌醉了徐小虎。

    吹著海風,歐陽晨和徐小虎在甲板上喝酒,就兩人,因為他們是死黨,船上的人都知道,所以沒有打擾他們敘舊。

    歐陽晨特意的把水當白酒,他喝下的是水,而徐小虎喝下的是高粱紅,超過五十度的白酒。喝道醉醺醺的徐小虎被歐陽晨扶進房間睡。

    這傢伙真重!歐陽晨一鬆手,將重重的徐小虎放到床上。可徐小虎口裡喃喃不知道說什麼。趁著這個機會,歐陽晨問:「小虎,你們這次運的是什麼東西啊?」

    徐小虎彷彿聽不到歐陽晨的問題,可歐陽晨又反覆的問了幾句。只聽到徐小虎躺在床上翻滾著忽然大聲的喊了出來:「老子我現在販賣國寶,國寶啊,那些都是國寶,我們跟賣國賊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狠狠的砸中了歐陽晨的心。歐陽晨馬上摀住大喊的徐小虎,可是徐小虎胸口悶悶,被人摀住,頓時張口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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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十六年前的往事,海難
    陽晨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他的房間,船上的房間都T上都是兩人一個房間,而且大海中四處的漂泊,每天晚上都有人輪流看船。

    今天恰好就輪到歐陽華,所以歐陽晨回到房間,沒有一人。兩張普通的床和一些杯子,房間狹小而黑暗,歐陽晨的心很亂。

    從小到大,家裡雖然貧窮,父親卻從型教導,不要做賣國的事情,而販賣國寶,跟賣國有什麼區別。歐陽晨現在的心很亂,徐小虎剛才那一番話,也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工作。

    歐陽晨跟徐小虎一起長大,鐵哥們,他很清楚小虎的性格。雖然小虎平時做事沒頭沒腦,經常都大大咧咧的,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想不到小虎會為了生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更重要的是歐陽晨也帶了他哥哥歐陽華過來,他們現在的情況就正如沾濕了腦袋,就算以後出去,也濕透了頭髮。很可能他們無法回頭了。

    吱呀——「小晨,怎麼了?」歐陽華推門進來,看到歐陽晨坐在那裡發呆,絲毫不知道他進來。

    「啊,沒,沒是。」歐陽晨驚了一下,看到他大哥,忽然想到家裡的風兒。他們是背負著家庭的希望,出來打工,跑船。

    可現在他們卻上了一條不歸路,歐陽晨等於害了一家人。以前他們的父親總是經常說,人窮可以,但是不能沒有骨氣,只要有骨氣在,窮人也是好樣的。

    甚至到了父親去世的那幾天,歐陽晨都經常聽到父親口裡喃喃著這句話。可歐陽晨卻帶著歐陽華走上一條不歸路。

    歐陽華喝了一口水,準備繼續出去守夜。歐陽晨看到大哥要出去,無論如何,歐陽華都有知道這個事情的資格。

    「哥,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歐陽晨決定將事情告訴他。「其實他們運到美國的貨物,都是國寶。」歐陽晨心底沉重,準備接受歐陽華的咆哮。

    可是等待了良久。歐陽華都沒有傳來咆哮地聲音。反而傳來一聲沉重地話:「知道了就好。其他地事情我們就別管了。」

    歐陽晨驚訝。想要追問地時候。歐陽華卻關上門出去守夜了。留下歐陽晨一個人呆呆地再黑暗地房間裡。

    其實歐陽華也算是經商過。看過地人很多。船長那個人雖然說不上是看透。可當歐陽家兩兄弟來到地時候。有心地支開他們。搬運貨物也不需要他們幫手。分明是做一些不道德地事情。暫時還不相信他們兩個新來地人。

    九十年代初。也是中國一個混亂地時期。碰巧改革開放。流進流出中國地貨物很多。然而中國沒有一套完整地法律和規章制度去控制進出入貨物。

    歐陽華出乎意料地表情。使歐陽晨不知所措了。他們是背負著家庭地一切出來跑船。他們都希望光榮歸去地一刻。他們都是窮怕了。趁著改革開放這個機遇。想幹一番大事業來。

    卻事與願違。

    歐陽晨和歐陽華都當做不知道事情,每天依舊是努力的工作,可是這件事情緊緊的壓著兩人的心。

    「遇到風暴,請全體的船員出來幫忙。」船上的廣播響起,歐陽晨感覺到船體不停的搖晃,而且越來越劇烈。

    海浪瘋狂的拍打著貨船,濺起的水花幾乎可以越過甲板,鹹鹹的海水味四處傳來,歐陽晨快速的走到甲板上,看到了使他一聲驚訝畫面。

    海浪一浪接一浪的拍過來,船體搖晃不定,劇烈的擺動,幾乎要沉沒。海水瘋狂卻不是什麼號先兆。天空昏昏暗暗,沉沉的烏雲壓了下來,風在狂暴的呼嘯而過。

    一條巨大的龍捲風從水面升騰起來,帶著海上的浪花,直透天空,烏雲都被捲了起來,黑壓壓的一片,大自然毀滅的氣息隨著風,緊緊的壓著船上每個人的心。

    太恐怖了。歐陽晨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感覺在大自然面前,人類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巨大的龍捲風面前,人類就猶如一個水滴,渺小幾乎忽略不計了。

    「快點過來幫忙,別傻傻的站在原地。」徐小虎對著歐陽晨大喊,他頭髮凌亂不堪,身體早就被海水打濕了。許多水手在不斷的忙碌著搬動著貨物。

    龍捲風的方向正是朝著他們船的方向而來,而且劇烈越來越近,風也越來越大,船的搖晃幾乎快要沉沒。

    歐陽晨來不及多想了,馬上過去幫忙。可是距離龍捲風也近了,歐陽晨剛搬了東西從船艙上來,卻看到龍捲風已經來到了船的旁邊,船已經失去了控制。

    「救命啊!」忽然一個瘋狂的吶喊聲驚動了全場,只見

    手,靠在船邊上,龍捲風忽然靠近,將他整個人都卷

    徐小虎想要撲過去救,身體凌空的飛起,一個魚躍,拚命的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水手的腳。

    「小虎,鬆手,快進來。」歐陽華站在船艙的門口,看到徐小虎飛撲過去,心裡狠狠的揪了一下。

    可是風太大,而且浪花打了上來,根本分不清楚是雨水還是海水。徐小虎飛身撲救,可是大自然的力量去是無比的巨大,人力根本無法挽回。

    只見徐小虎拉著那名水手的腳,可是卻拉不下來,被龍捲風高高的捲了起來。這個時候,歐陽晨離徐小虎只有幾步之遙。

    歐陽晨腦袋一熱,什麼都沒想,只是知道徐小虎是他的鐵哥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龍捲風捲走。

    歐陽晨快步的靠近,歐陽華看到,不斷地吶喊,而其他的水手,都已經回到了船艙。

    升起一米多高的徐小虎,感覺到自己的腳又被人抓住了,卻看到歐陽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腳。

    三人的體重,太過大了,龍捲風的力度也是很大。然而徐小虎的手是濕透的,抓住水手的腳,卻不穩了。啪嗒!徐小虎的手一鬆,他的手從水手的腳下脫離了,只抓住水手的鞋子。

    徐小虎大喊,可是眾人都聽不到他再喊什麼。徐小虎和歐陽晨兩人跌落到甲板上,可是龍捲風卻再次的將兩人吹了起來。

    歐陽晨的心一驚,想要掙脫,可是身體已經不受空中,高高飛起的身體跟著徐小虎很快就升高。

    可是歐陽晨聽到一個聲音,雖然很小,被風聲和海浪聲掩蓋,卻依舊清晰。啪嗒,啪嗒。是一個人快速奔跑的聲音,歐陽晨感覺到腰間一緊,身體的重量忽然增加。

    歐陽華看到這個情況,什麼都顧不得,從船艙裡衝了出來,快速的奔跑,高高的跳了起來,緊緊的抱住歐陽晨的腰。

    兩人的體重,加上歐陽華的快速奔跑。在這個瞬間,兩人都忽然感覺到脫離了龍捲風的力量。可是他們下面,確實汪洋大海。

    兩人的身體已經離開了船,飛了出去。徐小虎卻被龍捲風高高的捲了起來,已經看不到人影,而歐陽華和歐陽晨則離開了船,忽然失去龍捲風的力量,身體墜入海面。

    甚至連聲音都沒有,兩人的身體都消失在汪洋大海中,絲毫不尋痕跡。

    龍捲風的狂暴,到最後都是將整個貨船多捲了起來,猶如一個絞肉機,將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嚼爛。

    歐陽晨和歐陽華掉落水面,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意識陷入昏迷當中。

    這裡是,什麼地方?歐陽晨微微的張開眼睛,可是刺眼的陽光刺痛著眼皮,用手擋住。周圍傳來鹹鹹的海水味,躺著的地方很軟。

    朦朧的眼睛看到一個人正在注目著歐陽晨。歐陽晨驚了一下,卻開口問:「這裡是哪裡?」可是喉嚨彷彿有東西頂住了,歐陽晨無法開口,意識又再次的陷入沉睡。

    「小晨,小晨,你醒醒啊。」歐陽晨感覺到有人在大力的搖晃著他,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的確是熟悉的臉。

    「哥,我,我要水。」歐陽晨看到歐陽華安然無恙,心裡也安了不少。要不是在船上他一時衝動,他們兩人也不會落海裡。

    歐陽華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個竹筒,很像杯子,裡面裝著水,慢慢的灌進歐陽晨的口中。被水滋潤的歐陽晨,也精神了不少,掃視一下周圍的環境,發覺這裡是一個房間,而且他是躺在床上,房頂是木的,周圍也是木的。

    「哥,我們這是在哪裡?」歐陽晨疑惑的問,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卻有點像古代的感覺。到處的傢俬都是木做的,而且床上的連蓆子都沒有,睡的被子是樹皮。

    「你兄弟醒來了。」木門裡走進來一人,此人手拄木龍頭枴杖,頭髮斑白,身穿破爛的衣服,長長的白色鬍鬚到胸口的位置,弓著背。

    「長老,他醒來了,謝謝你的藥。」歐陽華恭敬的道。可是老人家卻微微的頷首,細小的嚴謹看著歐陽晨。

    「醒來就好,你們休息一下吧,我就不打擾了。」長老弓著身子離開,歐陽晨就越來越疑惑。

    怎麼這個長老是說普通話,而且很標準?歐陽晨滿臉的不解。

    「別想那麼多了,先休息,以後會好起來,你中了海蛇的毒,沒有那麼快好,需要多加休息。」歐陽華幫歐陽晨蓋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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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6 14:04:3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章隱藏的心
    有陽光的冬天感覺特別的寒冷,歐陽凌風在醫院裡面上的故事,很久沒有聽到親叔叔歐陽晨的故事,聽了一個通宵,天氣雖然寒冷,他卻熱血沸騰。

    原來他的父親和叔叔有那麼多經歷是不為人知。歐陽凌風越來越好奇,聽了一個晚上都不覺得疲倦。漸漸看到天色亮了起來遷遰遯適,蒹菮蓉菬卻依舊不想歐陽晨停止。

    「好了,今天就先講到這裡吧,以後很多機會。」歐陽晨鬆了一下身體,坐了一個晚上,身體都有些僵硬。

    「叔,其實你們去了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啊?」歐陽凌風還是忍不住要問:「而且我雖然感覺不到你的氣息,可是你是異能者吧?」

    歐陽晨的淡淡的笑道:「跟風兒你一樣啊,不過這也覺得很奇怪,總之現在還不方便說這些事情。」

    歐陽晨眉宇間露出絲絲的擔心,而且剛才的故事說了一個晚上,最重要的還沒有說到。不是歐陽晨不想說,而是現在跟歐陽凌風說白還不是時候。

    歐陽凌風雖然不知道歐陽晨擔心什麼,既然他的叔叔都覺得這裡不方便說話,肯定有什麼隱情。

    「風兒,你安排一下時間吧,過一段時間,我就帶你走。」歐陽晨淡淡的道,看著歐陽凌風,感覺到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很多,那是異能其中一個自愈能力。

    歐陽凌風現在的異能已經進入骨髓,差不多要完成整個進化。「進入骨髓,在異能的世界裡面,也叫做異化。」歐陽晨是這樣跟歐陽凌風區別每一個不同的層次。

    歐陽晨順便幫歐陽凌風理順了一下異能的分類,也就是進入不同層次,不同境界。

    先是獲得異能,異能的力量就開始慢慢的從皮膚裡滲透進去,進入人體的皮膚。說是皮膚,其實是進入細胞,人體表面的細胞。這個層次在異能界稱為:初能。

    第二個層次是異能地能力同化了細胞。人會更好地隨心控制異能。這個層次其實已經滲透進人地五臟六腑當中。也就是同化人地五臟六腑。這個層次叫做:心化。

    第三層才是真正地踏入異能進入骨髓。也就是異能界所說地異化。身體各個部分都被異能化。

    「然而。進入異化後。才是真正地異能道路。」歐陽晨是這樣對歐陽凌風說。而且還說歐陽凌風要使異能地力量更進一步。就必須跟他去一個神秘地地方修行。

    「叔叔。是不是應該去看一下我媽啊?」歐陽凌風感覺到他叔叔要走了。提醒一句。

    「是應該看。這一切。都是我辜負了哥哥。」歐陽晨心中埋著很多東西。似乎不願意跟歐陽凌風說。

    歐陽晨心中承受地事。實在是太多了。這麼多年來一直壓著他地心。緊緊地壓著。就算見到至親地人。內心地感情依舊掩埋。

    「以後又機會我會告訴接下來的故事,七天之後,我們就離開。我知道你有必須強大的理由,跟哥哥一樣,他必需強大,必需保護我。」歐陽晨留下一句話在空曠的房間內迴響,白光一閃,消失了。

    歐陽凌風歎了一口氣,現在他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不懂事,不會分擔的小孩子。他也很想掏出歐陽晨的心裡話,幫他分擔。

    歐陽凌風也知道時機沒有到,歐陽晨不會說出來。七天之後,他要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神秘的地方。歐陽凌風不知道叔叔會帶他到一個什麼地方,可是他相信歐陽晨,無條件的相信。

    歐陽凌風確實有必需強大的理由。陳醉,你到底怎麼了?歐陽凌風看著天花板,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有些不簡單,不是表面上看到。

    陳醉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歐陽凌風相信。跟陳醉在一切的日子裡,歐陽凌風能感覺到陳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彼此真心的對待,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使陳醉不得不拋棄一切,離開他們。

    龍組還沒有正式的成立,陳醉就離開,他約定必需強大,他們約定必需要鼎立在世界異能的巔峰。那是男人的承諾,那也是歐陽凌風必需強大的理由之一。

    歐陽凌風在醫院的房間內靜靜的想著事情,可歐陽晨卻一閃,離開了。

    北京郊外的別墅,今天傑拉依舊是早早就起來,宇文天齊昨天晚上來了一個電話,歐陽凌風整晚都沒有回來,而傑拉的心一直揪著。

    傑拉今天要到宇文天齊他們的別墅裡面,順便照顧一下他昏迷的父親,道格拉斯。道格拉斯要消化該隱的精血,需要一段時間,而傑拉也順便過去看一下有什麼可以幫助,早早就離開。

    林姻潔會學校住宿,他父親林本才跟一個大師學習繪畫,經常不回家。而夏日也是去了寄宿的學校,到週末才能回來。

    房間變得空

    陳清秀有些不習慣,早晨起來,呆坐在電視機面前。0(停的跳動,似乎預示著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陳清秀準備打電話叫司機來接她會公司,忽然,白光一閃,她面前多出了一人。此人身穿灰色長袍,陽光落在他身上,卻看不到裡面的人的模樣。

    「你,你是誰?」陳清秀很自然的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

    「嫂子,是我啊。」歐陽晨脫下帽子,路出刀削般的臉。歐陽晨的樣貌跟以前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皮膚有些黝黑,故人一眼就能認出他來了。

    陳清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是人,還是,鬼啊?」陳清秀說話結結巴巴,看著歐陽晨熟悉的臉頰,一時腦袋還反應不過來。

    「呵呵,是我,歐陽晨。」歐陽晨淡淡的道,雖然內心很激動,可不知道為什麼,歐陽晨很不自然的就會不斷的掩蓋自己內心的感受,怕會被人知道。

    「真的是你,小晨。」陳清秀激動的緩步走過去,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撫摸著歐陽晨的臉,那種真實的感覺,體溫傳來的感覺,確定歐陽晨不是鬼,而是實實在在的人。

    「嫂子,對不起,哥臨走的時候,我都沒有機會見最後一面。」歐陽晨顯得有些悲傷,要說歐陽晨是一個鐵漢子,天不怕地不怕。然而最怕的就是家人,是家人那種見面時候,淒愴的眼神。

    而歐陽晨心裡很矛盾,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是死的人,所有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然而現在忽然冒出來,可陳清秀沒有問,沒有問為什麼歐陽晨會在這裡。

    「不是你的錯,你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一家人,能團聚就好。」陳清秀淚水在眼眶裡滴落,歐陽晨早就是他們的家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深深的烙印在心裡。

    歐陽晨的心中激動,可是臉上卻微微的笑,心裡很想歡心的見面,卻不知道為什麼情緒被控制了,發洩不出來。

    陳清秀跟歐陽晨聊了許久,都是一些以前的故事。可陳清秀沒必要知道真實的故事,歐陽晨也只能欺騙。

    「嫂子,我要帶風兒去一個地方。」歐陽晨始終好是說出了今天來的原因:「不過,時間不確定,可能很久都不回來,就像我一樣,一去是十六年。」

    十六年,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數字,或者是一句話。那可是歲月,不能倒退,使人傷感的東西。十六年,歐陽晨可不止度過了這個歲月。

    陳清秀顯得有些為難,久久沒有回答。「嫂子,我知道你為難,做出這個決定,我也下了很大的決心。可大哥已經走了,能照顧風兒的,只有我們。」歐陽晨的情緒稍微有點顯露出來,可是心底的話,依舊深深地埋藏著。

    「其實風兒接觸的一些事情,我都知道,因為你哥他以前也是那樣的人,我知道剛才你的故事是騙人。我也不責怪你。」陳清秀能做到商業女強人,沒有腦袋怎麼可以。

    歐陽晨驚訝,陳清秀已經知道一些事情,這是他始料不及。

    「你們都不讓我知道,是為了我好。

    風兒,你就帶去吧,他又他的世界,必須去闖蕩,男兒就是志在四方。」陳清秀表現出來無比的堅定,人生走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歐陽凌風也堅強的挺過,她也不例外,變得堅強起來。

    「嫂子。」歐陽晨再次的見到嫂子,依舊是那麼的通情達理,就好像十六年前,他們決定要卻跑船,陳清秀連積蓄都願意拿出來。

    那份感情,只有親人才能做到。

    「不用說了,你們的事情,嫂子永遠都支持你。不過有一條你要答應我。」陳清秀很明白,男人的事情,就是有必需要做的理由。

    「無論什麼事情,我都一定答應。」歐陽晨心底激動萬分,十六年了,再次見到陳清秀,那個善良包容的嫂子,依舊如此不變。他們的那份親情,也沒有隨著年月的磨礪,而逐漸的消散,反而磨成了金子,發亮了。

    「有空你們就回來吃飯,一定要回來。」陳清秀提出一個遊子歸心的條件,雖然很普通,卻深深的刺痛了歐陽晨的心。

    歐陽晨是多麼的想回家,嘗一口家裡的米飯,問一句簡單的話,說一些無聊的事。這句話,深深的刺進了歐陽晨的心,雖然很痛,卻很溫暖。

    「那,我先走了。」歐陽晨抑制不住崩潰的情緒,白光一閃,離開了。

    陳清秀歎了一聲,歐陽晨變堅強了,她看到了。歐陽凌風也變堅強了。舉目看著牆邊的一幅畫,畫中的人正是歐陽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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