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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初入國都 (四)
當晚送走琳娜與黛麗之後,查理曼覺得現在只剩下小羅伯特那事有點難辦了,他背著手在華宅的主樓下渡著步子,思索著這事要怎麼入手才好,而每每那些路過的僕人們總是非常尊敬地行禮致敬:“大主人好!”
僕人的禮貌給了他靈感,忽然查理曼便想到投置拜貼這一招,當然他也不知自己這樣的一個小人物,那澤塔魔武學院的人會不會認識,不過有錢好辦事,又用不著自己出面,到時事情搞砸了也不會覺得丟人,當下叫來一位長得不錯的婢女,吩咐她明天去制作一箱他查理曼的名片,要求把自己被官方認可和沒有認可的所有頭銜都灌注上去,自然是馴獸師總公會特馴專員加八級騎士兼八級劍士,在沃爾城查理曼已是轉了二次職,來國都之前同時取得了八級騎士和八級劍士的徽章,而後再加上弓箭手,民間礦藏勘探師,至于高級礦工這個頭銜他決定不弄上去算了……
那婢女有些文化,一聽之下,好笑地連連點頭:“是,大主人,我會照您的吩咐去辦。”
“嗯,那非常好,你取得了名片之後便去澤塔魔武學院的門口站著,每看到一個學院的老師路過就把我的名片想辦法遞過去,並說明你的主人希望跟他們認識,並請他們來我們家做客,當然做事時要靈活多變,我是說如果你很幸運地碰上他們的院長副院長的,如果他們又認得我查理曼,並表現出很有興趣來做客的話,那麼你就不需要到處散發我的名片了,總之希望請到他們比較有權力的人來我們家做客,明白?”
那婢女這回有些發愣了,查理曼一笑,把兩個金幣放在她的手上:“這是考驗你的時候了,對于你來說這是一個機會,明白?”
那婢女立時高興起來,充滿了鬥志地嬌聲道:“是,大主人,我堅決完成任務。”
二個金幣足夠她好好地買幾套時尚新衣武裝自己了,何況她聽出了大主人的意思,如果自己把這件事辦得妥帖的話,就可能在眾仆役之中擔任管理者的職務,現在華宅之中有眾多的管理職務空缺,比如大管家,財務總監,女仆長等就是非常誘人的職位空在那裏,聽說不但每月的薪水更高,而且,她看了長身玉立的查理曼一眼,心下“ ”只跳,如果能與大主人發生一些事情那該多美妙啊,昨天她還在為沒當選二位主人的貼身婢女而煩惱,沒想到今天機會就來了,若是能當上女仆長什麼的話,那以後定是與大主人接近的機會更多了……
查理曼哪知這個叫瓊西的婢女居然會想的這麼多,這個時候他連她的名字都沒記牢,只覺她長得有些狐媚不適合當貼身婢女,但去做這種公關之事卻是最合適了。
第二天,查理曼囑咐小羅伯特在家裏練斧子,自己騎上半獨角獸便是去國家精英學院了,在地圖的指引下,好不容易來到國家精英學院之時,入眼便看到雄壯乳白色的雕滿浮像的大門那樣高高聳立著,大門之邊一排騎士坐在戰馬之上佩劍出鞘垂直地抱握在手中靜立,幽藍狹長的佩劍閃閃發光,而他們對面則是一排穿著笨重盔甲的重甲劍士,也那樣雙手拄著大劍劍尖點地靜立著,只有最外面的一名騎士和一名劍士看來是這兩排門衛的頭兒,他們的雙眼不停地掃視著進進出出的男女老少,非常嚴肅認真地履行著自己的守衛責職。
查理曼的半獨角獸在國都仍然非常地引人注目,巨大的半獨角獸噴著響鼻往那大門前的路中央一立時,便讓來往馬匹慌忙繞道而行,生怕惹惱了這只看上去脾氣並不怎麼好的半獨角獸。
于是查理曼的到來一下子引起了那外面的重甲劍士的注意,他立即向查理曼靠了過來,行了一個劍士之禮,然後道:“請說明閣下的來意。”
查理曼這才想起琳娜與黛麗要自己在這裏等她們的,當下轉頭一望,就見琳娜與黛麗氣麗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樣子十分地狼狽,琳娜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對那劍士道:“這是新來的陪煉生。”
而黛麗卻抱怨道:“你真笨,沒看到我們在那嗎?就看到你呆頭呆腦的往門前沖,我們叫你也聽不到……”
那劍士望著查理曼古怪地一笑,又退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之上,有了本院學生的證明就不用查看查理曼的證件了,這種事多管不如少管,多管定會惹禍。
于是,查理曼一手把琳娜提到自己的身後坐下,再彎下腰去把黛麗放到琳娜的身後,輕夾馬腹,半獨角獸非常囂張地暴叫一聲,卻是慢悠悠地向裏面行去,只把衛兵與過往的之人引得人人側目,不知這巨大的半獨角獸的主人是何來頭?
琳娜與黛麗也想不到查理曼會把她們提到馬背上一起坐著入內,特別是琳娜緊挨在查理曼的後背之上,只覺一股清新的男子味直沖而來,心如鹿跳,還怕死地不得不緊抱著查理曼的熊腰,不多時已是暈乎乎的了,而後面的黛麗卻是大大不滿,一雙手死死地抓住琳娜的衣服,一邊卻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不經我們同意,就把我們拉馬上來,還有你這馬這麼高,馬下掉下去真會摔死的啊。”
查理曼在前面淡笑道:“那要我怎麼辦?難道騎在馬上跟你們一起進入?不太好吧。”
黛麗冷哼一聲:“你不知道下馬來陪我們一起走進去嗎?”
“為什麼要我下馬呢?不是那些騎馬的都騎著進去的嗎?再說讓你們不用走路還不好嗎?”查理曼覺得真是費解了,不懂黛麗好好的要發什麼脾氣,而琳娜就顯得乖多了,一直沒聽到她吭聲。
當然此時琳娜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眩暈感讓她如飄在雲層中一樣,都羞得說不出話來,自然選擇沉默了。
“我不想坐了,我要下來。”黛麗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只是查理曼卻毫不理會,繼續地往輕帶半獨角獸往前面行去,看到那些騎馬的紛紛把馬匹牽放在一個若大的草場上時,也縱馬過去,這才跳下馬來,一手一個地再把兩女抱了下來。
氣乎乎的黛麗被查理曼一拉小手,從馬上抱了下來時,只覺腰兒一緊,人如飄一般地一下子下地,忽然就忘記鬥嘴了,那樣怪怪地看著查理曼。
他沖著她一笑:“你不能不承認一個事實,騎馬比走路快對吧。”
琳娜擠了過來道:“是啊,就你對的,不過你啊……”話沒說完,她已是不知說下去了,臉兒有些羞紅地轉過身去。
查理曼有些警醒了,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這一段時間以來,桃花劫深重,心裏暗暗暗提醒自己以後要跟她們保持適當的距離了,當下笑道:“想說我是色狼嗎?”
黛麗終于搶到反擊之機了,嘲諷地道:“你終于肯承認了,我就預感你不是好東西了。”
查理曼不置可否任她批評,而後在兩女的帶領之下,來到一座接近四方形的建築物之下,由琳娜把自己的那個學院開出的特招函拿進後,便靜心地等待著。
很快便看到一位穿著黑色制服,英風颯爽的一位二十五、六的,有一頭金褐色短發的女郎,跟著琳娜走了出來,湛藍的眼睛微合,打量了查理曼一眼之後道:“請跟我來。”
琳娜一看沒自己的事了,拉著黛麗揮手向查理曼告別:“祝你一切順利,我們走了。”
查理曼回過身去揮手時,卻見前面那位女郎已是走出好幾步了,當下追了過去跟著她來到一幢典雅氣派的大樓之中,然後便是在學院裏的各部門建立自己的檔案,也就是在各種表格上填寫自己的大名和一些資曆了,再把自己的一些證件給他們鑒定過目,之後只聽大公章蓋得啪啪直響,最後在另一幢樓裏量完身體,得到四套校服,和一枚看上去很神氣的國家精英學院的校徽。
在查理曼換下自己的衣服,穿上嶄新的學生騎士制服之後,那金發女郎幫查理曼拉了拉衣領,微笑道:“好啦,你現在就有點像我們學院裏光榮又驕傲的學生騎士了,對了,介紹一下我自己,海瑟.格拉姆本院的騎士系新生輔教,你在國都有了自己住的房子嗎?看來生活條件不錯嘛。”
查理曼自是恭敬地道:“是的,因為我還在馴獸師總公會擔任馴獸專員這個職務,所以在校外住比較方便一些。”
海琴卻是微有些吃訝地看著他,敢情剛才她並沒有詳略地看完他的資料,于是有些吃驚地問:“這樣的話你不是要同時進行兩件事情了,這是個挑戰,那麼有信心學好騎士的技能嗎?”她怕查理曼因為是陪煉生喪失信心,接著又道:“實際上陪煉生跟正式的學生是一起學習的,你會獲得一些優秀同學們的幫助,希望你努力。”
隨後,查理曼隨著海瑟來到國家精英學院騎士系教學區域,老遠便聽響亮的呼喝著,很快在一幢教學樓下的草坪之上,查理曼看到十幾排雄赳赳氣昂昂地年青男人們在做著出劍動作,清一色的單手佩劍在陽光下反射出一線線白光……不對,那裏面好像有二個女的。
查理曼仔細一看,果然是兩個年青女子,居然還是戰士中少見的苗條型,她上身穿著雪白的襯衣,下穿直通黑褲和軍用小皮靴,看上去練得有模有樣的,而那兩個女子見海瑟帶了一個人過來,不由也看了過去,她們知道這個時候入學的,定是靠關系走後門進來的了,于是她們一邊練習著,一邊眼中露出玩味的笑意,因為她們也都是陪煉生,來騎士系純粹是為了好玩,當然她們也有那麼兩下子,只是與那些天資雄厚又勤于苦練的正式學生相比,當然有一段距離了。
海琴直接把查理曼帶到出操學生前面的三位教官那,一位銀灰頭發,臉呈鐵紅色,高大修長的中年男子徐徐轉過挺立的身體來望著查理曼,彪悍之氣立時如水一般蓋向查理曼。
這位教官不等查理曼說話,便一下子解下自己的佩劍,丟了過去,喝了一聲:“新來的,出操!”
啪!地一聲,查理曼一把接過佩劍,帶著笑意望了那銀灰頭發的教官一眼,微微低頭至敬,便走入了出操的學生們中,站好之後,一下拔出佩劍,嘴裏大喊了一聲,跟著大家夥一劍向前刺去,而後手腕一抖,又是一劍向前刺去,唰唰唰!練得不亦樂乎,讓他只覺雖然這劍太輕,練起來很不過癮,但心裏還是蠻高興的,一個人練與這種集團練習感覺上是有很大差異,會感到那種集體的相互的感染力,精神上更加的愉悅,于是眼看身邊的同學們一個個開始出汗,氣喘如牛的,查理曼還是處一種熱身狀態,精神和力量也才剛剛拉起一個層次……
但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很快地查理曼發現有些不對了,斜眼看周圍,只見同學們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出劍的動作已是大為走形,而自己還在那呼呼喝喝正在興頭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許是自己來之前大家已是練習了很久了,他後來的當然體力充沛了……
而實際上查理曼來時,這個出劍操並沒有開始多久,也並不是每一個人,包括國家精英學院的學生們都像他那樣,練起武來像頭蠻牛,或者說他是個武癡更好一些了,再說了這出劍操的一套動作也不是太簡單,尤其是看似相同的一招,卻往往暗中有諸多微細的變化,不過查理曼卻因為領會了立體感觀界面之後,對這種外形上的變化,更是一眼便能牢記下來,覺得沒有一點難度,只是別人就不這麼想了,像他這麼一個剛到的新生,居然順暢無比地把一套出劍操越練越好,那前面的三名教官漸漸地露出了驚容……
于是,那銀灰頭發的教官突然地喊了一聲:“停!”
一下子幾百名學生個個露出了喜色,尤其是那兩名女生喜笑顏開,一個擦著汗道:“真要命,這該死的出劍操要練到什麼時候啊?太枯燥無味了。”
另一個小聲道:“不要讓前面那三位野人教官聽到了,要不有你受的了。”
正說話時,卻驚異地看著那剛剛新來的學生已是被教官叫出隊列,而後便見這新生在前面唰唰唰地展出了常規的劍操演練。
查理曼抬腿收腿,前沖後移,左閃右閃地把一套出劍操微微加快點速度,覺得應該用這樣的速度,才符合道理。
然而查理曼感覺上微微加快的速度在教官與學生們的眼裏,卻成了驟風暴雨般的出劍,只看了那劍光連續的閃動,那劍已是完全地成了一片幻影,似一條盤旋不去的銀龍一般,在他的周身布起了一道嚴密的網。
很快,一套需要半個小時才能練完的出劍操,居然被查理曼幾分鍾就練完了,他一收劍,向三位教官低頭致敬,而後便等待著評判,因為他知道這種情況下,教官們總是要說些什麼的。
只是查理曼卻發現場上一片鴉雀無聲,不論是教官和學生們都非常的吃驚,就像一個神射手忽然看到路邊的一個野漢,隨手就把天空中一只飛過的小鳥射下來一樣,有種哭笑不得、茫然失措的錯位之感,教官們心想:“他是教官還是我是教官?”而學生們自是在想,這哪來的野人,這麼野蠻,一來就把教官都嚇倒了。
場上硬生生的整體沉默了足有一分多鍾,那銀灰頭發的教官,忽然向同伴伸出的討要佩劍的手:“把劍給我,讓我親自領教一下這名新生的劍術。”
這一聲發出之後,仿若有一陣寒流突來,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眾新生們心髒 直跳,只覺那麼緊張、刺激,特別那兩名女生忍不住想尖叫了。
當銀灰色頭發的教官,拿著一把佩劍轉向查理曼,並凝視向他的時候,查理曼心裏驚詫地想:“不會吧,這裏教官怎麼這麼沖動呢?這是要跟我過招嗎?”
當下他知道沒有了什麼廢話可講,就算講得再多,搞不好最後教官仍然要跟你比試一番,于是也向對面的教官凝視過去,手中的佩劍一抖,頓時劍面劇顫,一波清越的劍鳴聲“嘩嘩!”響起,隨之查理曼喝了一聲,一個箭步便是沖了上去,劍直直了刺向已是戒備中的教官。
那銀灰頭發的教官心裏暗贊,只覺查理曼擁有足夠的膽量,居然毫不廢話地就搶攻過來,他喜歡,于是手中的佩劍也頓時出鞘,不想只覺眼前一道寒光射來,心裏大驚,對方已是忽然間在搶攻之即又陡然提升了速度……
查理曼心裏暗笑,居然遲遲連劍都不拔出來,就算你是教官,也給你點顏色看看,叫你以後不犯這種輕敵自大的低級錯誤。
當下查理曼暗中劍勢一收,在劍尖逼到教官胸口之即,微微一頓,讓對方有了格擋自己劍的時間,否則對方只有被自己逼退,或是倒地了。
“當!”一聲,兩把劍絞了一起,雙雙迅速地沾靠纏絞,又同時地發力一推,于是兩股力量暗中迅速撞在了一起。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銀發教官猛然發現一股洪流一般力量狂湧而來,身體若飛箏一般被查理曼一下子湧出的力量撞得飛退,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才落到了地上,險些摔倒,而查理曼卻是穩如山一般地站在原地,一時場上驚叫一片,另兩名教官也是大驚失色。
在國家精英學院,學生比過老師的也不是少見,但像查理曼這樣的一個陪煉生,一來便給教官一個個大大的下馬威的,還是第一個。
銀發教官心裏大是不肯認輸,但此時也對查理曼的力量很是忌憚,于是重新撲上來後,小心翼翼地避免與查理曼的劍交纏,只采用純熟的劍技輕靈飛快地從各自不同角度進攻過去,一把劍像疾風一般,圍著查理曼一陣急攻。
查理曼卻是越打越上癮了,可能是好久沒跟人交過手了,一時手癢之下,大是把這新生教官當成了一個陪練的對手了,當下只用了三分之力,與對方展開了周旋,在教官的一輪搶攻過後,猛然也是又一陣急風暴雨的反攻,劍與人都成了一片虛幻的影子,只聽那劍劃破空氣的“咻咻”之聲狂亂地大作,夾雜著一聲痛苦的大叫:“啊!”
等查理曼這了陣暴風劍法停下來之時,學生們與兩名教官一下子呆了,只見那銀發教官身上的衣服已是沒了一塊完好的地方了,就連下身重要的地方,也被查理曼陰損之極地挖了一個洞,而他手中的佩劍已是落地,右手腕部鮮血淋淋,顯然已是中了一劍。
查理曼不知自己是否玩的太過了,不過如果只是這樣水平的老師來教自己的話,那也是純粹浪費時間了,當下把劍歸鞘,上前抱了抱銀發教官在他耳邊道;“對不起,您不用太難過,事實上我跟那個中央檢察院的什麼組長的叫克若維奇的交過手,聽說他是黃金騎士,以前也是本院的學生,不過你不要說出去,免得影響他的名聲。”
銀發教官呆呆地看著查理曼,只恨不能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當下羞辱無比地恨恨道:“那麼,為什麼你這樣怪物還是一名新生?甚至還是一名陪煉生,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啊?”
查理曼垂眉閉目道;“這個,唉,說來話長了……”
……
這一天陽光明媚,空氣清新,查理曼旁若無人地步入了騎士新生的公共課室,身邊兩名大貴族家的小姐一邊一個地也旁若無人地研究著他,細細盤問著這名一來便打敗教官的新生底細,在盤問無果之後,更嬌小的那名褐發女子嚇唬他道;“你有麻煩了,一來就敢這樣出風頭,學院裏有的是人想教訓你了。”
但查理曼不怕,他覺得來這裏就是要向高手們請教,也只有在與真正的高手過招,嘗到一次次失敗之後,才能懂得外面的天空有多大,才不會坐井觀天,自大狂妄,他信奉真正的實力,也只有抱著不怕輸的心裏與高手過招,才能更好地快速提升自己的實戰水平。
當然根本原因是:查理曼已淪落為一名武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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