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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轉折(二)
被罰金二百萬金幣,再次讓查理曼的資產嚴重的縮水,也只能怪他自己了,上次建造魔獸資源管理處辦公大樓時,一下子私人投入一百萬金幣,就算是泊羅國首富也沒他這麼大的手筆了,這也增添了家裡的愁雲慘霧,僕人們都大是替查理曼的擔憂,紛紛主動地提出縮減自己地薪水來緩解查理曼地壓力。
女僕長瓊西更是慎重地向查理曼遞上了僕人們地分憂請願書,查理曼自是淡笑道:「我還沒淪落到那種地步,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今後不但不會縮減你們的薪水,還會逐年的增加,跟我查理曼年數越久的,薪水必然越高,總之凡是我的人,都將得到應有的庇護和獎賞……」也是查理曼這般的氣魄使得家裡的安全無異如鐵桶一般,不論是別
人想投毒還是利誘,或是派人潛入都成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自從兩次遇襲之後,家宅之內也大大提高了反內奸的覺悟,身為家裡大總管的如花在瓊西的引導之下,大大開竅,展開了一系列的對僕人身份背景的核查。那麼瓊西又是得到了誰的指點呢?
這個幕後人就是蘇菲了,自從蘇菲來到查理曼身邊之後,就當仁不讓以大主母的身份自居,而她這成熟女人的頭腦與才幹不但得到了眾女的信服,查理曼也暗中大是點頭,只覺得蘇菲留在身邊,是一件最正確不過的事情了。
家宅有幾百隻恐怖的魔獸守衛,個人的身手高超,又比兔子還要警覺,比狐狸還要狡猾。僕人們又個個忠心不二,使得查理曼的內外成了一個鐵桶,除非給他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派大軍來逮捕他,基本上別無他法了。
栽贓陷害?!
不可能的……
你以為查理曼是國都小民嗎?就是查理曼在大街上真的做出了強姦民女之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查理曼是那樣的人麼?
一般大人物的下台,其實都不會是因為表面上看得到的某某暴行等不可饒恕的罪行被揭露,而是因為失勢失寵。或是犯下了原則性的錯誤。
所以。太子府內,老皇子斯圖亞特一手重重地拍在紫金沉香木桌之上。臉色無比深沉地看著宮廷內務總管埃德加道:「難道就別無他法?」
宮廷內務總管埃德加可算是大皇子的「奶爸」了,看著斯圖亞特自小長大,也一直認為未來的皇位非斯圖亞特莫屬,因此在大皇子身上可是投入了比其他皇子要多得多地感情與精力,從這個意義講,說埃德加就是大皇子地父親也不為過。
埃德加是一個誠實仁愛地人,最少從表面上看是如此了,每每他總勸說斯圖亞特遇事要冷靜。凡是要忍耐,不要在人前暴露出不好性情出來,因為他是太子,未來地皇帝,要給人一個無比開明仁君的形象,對於埃德加的苦口婆心,斯圖亞特已是習慣了。多少也能聽得一些進去,因此此時再次地想聽聽這位年近八十的老傢伙的說法。
埃德加的滿頭雪白之發微微地顫動著道:「殿下,我早說過這查理曼非一般人,你看他每次行事,看似魯莽,其實我仔細分析之下,卻是每次都感到很是驚訝,給我地感覺此人像是一隻披著羊皮的老狼,或是更準確地說。他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而且此人的洞察力極為敏銳,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因為你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會猛然反過來咬一口,而一旦他反過來咬你的時候,往往便是致命的一口了,所以這樣的人不能是對手地話,那麼只能是自己人才行了,我聽說前一段時間,三殿下因安東尼奧之女紫茜兒之事,疏遠了與查理曼地關係……其實我們現在還來得及,我覺得是這樣,我是說像查理曼這樣的人,是不會因為這次的襲擊而抱定與陛下您終生為敵的決心的,他也要為將來打算,如果殿下能夠就此屈尊就卑……」
老總管的話還未說完,斯圖亞特已是暴怒起來:「要想我與他同謀共利,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再說查理曼他又肯嗎?」
斯圖亞特說到最後,口氣已是軟了下來,查理曼的驅獸術防不勝防,若不能化敵為友,實是危及生命的最大隱患。
埃德加又哪能看不出來,當下細聲細氣道:「殿下,您與查理曼根本上地仇怨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身為皇者日後還怕沒有美人,此時您根基未穩,正是用人之時,若有查理曼相助,我想殿下的皇位再也無憂了。」
斯圖亞特一怔,眼前又閃過曼迪那嬌美的容顏,若就這般把曼迪讓給查理曼實是心有不甘……
埃德加卻是拍了拍手,二個身披法袍的絕色少女裊娜而入,頓時老皇子雙目發光。
「殿下,你看如何?」埃德加臉上露出了濃烈的獻媚之笑。
斯圖亞特的目光如狼,直直的在那兩位含羞帶怯的少女臉上盯了許久之後,這才把目光轉到埃德加的臉面上。
「那麼你的意思是……」
埃德加胸有成竹地笑道:「由我去說服查理曼,相信他也看到了三皇子的優柔寡斷之處,而且這個時機非常妙,在別人眼中一定以為殿下與查理曼勢同水火,再難相合了。」
斯圖亞特不禁心念鬆動,緩緩地點下了那個頭。
於是忽然間一輛破舊的馬車,深夜時分來到查理曼的府邸,而查理曼也果然沒有讓大總管失望,非常有禮貌地接待了這位鬚髮全白的內宮大總管。
一般來說能當上皇室總管之人,無不是精於世故之人,查理曼也不敢輕視,自是要慎重相待……
並引領著埃德加當夜參觀了一下府中的馴獸場所。來到火電獸之處,一隻粉紅的火電獸之王歡跑而來,一下子跳動查理曼的懷裡,而後自查理曼懷中抬頭來看著陌生人地老人。
埃德加呵呵直笑,伸出手來撫摸著火電獸之王的頭頂道:「真是一隻罕見的碧雲火電之王,我三十年前見過一隻火電獸之王,渾身呈暗青色頭有幾圈弧形花紋,你這只非同小可啊。」
查理曼也笑道:「多謝總管大人的讚譽了,若不是您老這麼說,我還以為火電之王就是這總顏色了。」
埃德加順其言道:「所以大人是一位有大福份之人了。也是整個泊羅國之幸啊。」
說著埃德加從衣內摸出一對火紅晶石。但見豪宅燈光之下,這對火紅晶石呈小雞蛋大小。透體散發出紅霞一般的光焰,那光焰升至離球體五寸之處,明顯地形成一圈界面,與五寸之處隔離開來,看上去似遠望星球地火紅色地大氣層。
查理曼心裡微驚,一看便知這是極品火龍之晶石!火龍也是僅次於銀龍與黑龍地兇猛龍類,所以其龍之晶石也是價值連城,何況大總管手中這一對更是極品之中地極品。
但聽埃德加和善地淡笑道:「我想這對晶石將對大人的火電獸之王地成長極為有利。你收下吧。」
說著埃德加把兩顆龍晶塞入查理曼地手裡,繼續地像彌勒佛一般地笑著。
查理曼遲疑地接過兩顆龍之晶石,卻見懷中的火電獸之王立即雙目發光,伸出粉紅地舌頭來大舔那一對火龍之晶石,似歡喜無比……
「老人家,您這是……」
「呵呵……」老總管只是笑。
當然,查理曼實際心裡也明白不過。送出如此貴重之物,無非是那位已經向他這位大召喚師表示無奈與無奈之後的堅定的收買之心了。
於是,查理曼道:「那麼我能為總管大人做些什麼呢?想必不會讓小子做那不仁不義之事吧。」
老總管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道:「皇帝陛下這下該放心了,泊羅國之幸啊。」說著,埃德加頗有深意地看來查理曼一眼,卻是根本不回答查理曼的話,繼續地道:「我聽說大人前次想擴大身邊的高階魔寵數量,這事交給我好了。我幫你去向陛下遊說去,十日之內給你一個答得,等著好消息吧。」
查理曼又是一驚,這事他怎麼會知道?
於是一時查理曼沉吟不語。
而老總管卻是依然笑瞇瞇地終於給了他一個保證:「不會讓你做什麼為難之事,大殿下現在有些缺點,那是因為他還未登其位,一旦到了那個時候,相信你們之間地矛盾自然化解,呵呵……你意下如何?」
查理曼把玩著那一對火龍之晶石,目光從遠處移到老總管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道:「好吧,老人家如此厚愛於我,我能不識好歹,看來小子也要戒驕戒躁,一心於公務與學業了。」
「呵呵,如此甚好。」老總管非常滿意查理曼的答覆,隨後又非常高興地與查理曼閒聊到天亮,最後查理曼拿出一看銀龍之晶石回禮之時,更是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
「唉呀,這事銀龍之晶石嗎?罕見地國寶啊,那一定要獻給皇帝陛下了……」
查理曼無法,只好又拿出一塊一米長木頭遞了過去:「老人家您看看喜歡不,如果喜歡的話,就孝敬給您了。」
埃德加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驚叫一聲:「海神之木?!奧!老天,這是做水系魔法杖的至寶啊,那我就收下了,我那孫女剛好是水系魔法師,正纏著我要一根極品法杖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轉折 (三)
天亮的時候,內務總管愛德格才離開了查理曼的召喚之府,也很難讓人相信,這個年近八十的老頭子,臨走之時,仍然顯得精神抖擻,雙目有神之極,那樣揮著手道;“召喚師大人,您將必是我國家朝中重臣裏的一個大福大貴之人。”
查理曼只得笑道:“您老還會面相啊?!”
內務管理的馬車終於走了。
查理曼回轉身之即,只覺一陣疲乏,他知道這老頭的背後不僅僅只有大皇子,而是包括了老皇帝在內的一大群人……
他輕歎了一口氣,如果三皇子沒有前世大唐朝太宗之才,那麼是無力回天的,這老總管厲害啊。
“算了,別人把我查理曼當成一個人物,別不識抬舉,實際上自己除了會挖礦會哄騙幾隻魔獸外還會什麼呢?何況還有這麼多的美人要養的白白胖胖的。”
查理曼卑微地想著,心裏面有一絲不甘心,卻又清醒地知道要面對現實,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他反而要感謝愛德格給他這個機會了,這老頭不是說了麼,將遊說老皇帝肯首他這個召喚師擴大魔寵的隊伍,這無異像一個軍隊的兵員能大幅度地擴充一樣,身為軍隊的頭就是高興的,不管官位長不長,那個實權也大增了。
但是老總管也不得如此,否則查理曼也不會收下他那一對火龍之晶石,所以這是一場互信與雙方都妥協的交易,而且老總管來得秘密,去得也秘密。只怕很長一段時間內,別人很難猜到,有一場陰暗的交易便這樣達成。
也是這樣,查理曼懶散地在野人之院睡著參修異龍心法之即,便聽院外有人嬌脆地大叫一聲:“本公主駕到。裏面的野人還不出來迎接。”
又是一個信號?!
查理曼不知這世事地事情,還有多少是單純的,而隨即便見帕米拉沖過進來,撲到查理曼的身上便是一頓粉拳秀腿。
見查理曼還沒有反應,便開始色急地咬著他的嘴唇,一隻粉舌也像是舔糖果一般,舔著查理曼的唇片,熱乎乎帶著一絲清甜地氣息,終於讓查理曼的仿若沉浸於藍色洋中的魂魄回到現實,隨即便是充滿了肉欲色彩的熱吻。
帕米拉一邊極力地把一根小香舌整個喂入查理曼的嘴裏。一邊渾身嬌軟。嬌喘微微地哼哼直叫。
查理曼一手探入她的衣裙之中,霍然發現她那嬌小的花心火燙濕滑,沾得他一手全是水汁,他抽出手來聞了一聞,微眯越來越有寒氣的雙目道:“你不是不承認那個麼?為什麼騷成這樣?”
帕米拉不住地嬌喘,暈迷迷地道:“主人,我屈服了。我想你狠狠地懲治我了……”
“不行。”查理曼卻是想也不想地坐起身來,邪惡地低低道:“二個月內別想我再碰你的身子……”
帕米拉不依地嗚嗚撒嬌,她已是完成進入了情欲的角色之中了,忘記了自己尊貴地公主身分……
然而查理曼似意已決,心不改,坐在那如石佛一般一動不動。
帕米拉終於回到了現實,幽幽一歎:“那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你說呢?”
“紫茜兒?!”
“算你聰明。”
隨後查理曼動身與小公主地大隊人馬出得學院。路上馬車中查理曼問道:“是你母后肯首還是你父皇點了那個頭啊,這麼大膽地來找我?”
小公主努力地給了查理曼一個甜笑,“是母后啦。她說叫我小心不要被你把肚子弄大了。”
查理曼聽得心裏一蕩,若不是在路上,又有小公主的大隊隨行兵衛們跟著,他就要試試會不會把她的肚子弄大了,想到那小小肚子大了以後,定是別有一番風韻了,而且查理曼也認為這世上最美的女人,也許就是那挺著個大肚子的小美女了。
他心裏蕩漾過後,便是暗想,這母后與父皇誰答應其實都是一樣的,那麼這就是一個信號了,說不定日後只要他爭取的話,小公主也不難嫁給自己了,可是那樣一來,妮可地地位不保了,把名義上的正室讓給這好色的小公主,妮可願意,他查理曼還不太願意……
想著查理曼又為這事煩惱起來。
現在他覺得一切事情都平息下來了,挖礦與泡妞成了唯一的大事,所以他不能不在這些事上多費一些腦筋,以不使自己的腦袋生銹。
於是,接下來查理曼又想,這紫茜兒為什麼要見自己呢?還神神秘秘地把幽會的地點選在遠離城中心的城郊?
隊伍漸入城郊地一片綠地之中,但見藍天之下,綠樹紅花,幽靜之處小溪流水聲潺潺,走入密林之中時,馬車已是不能通行,但目的地已是到了,查理曼下來一看,在一條紅石小路的前方就是一幢牆體漆著白漆,紅瓦之頂地小型別墅。
小公主的衛兵們停了下來,散佈到了四方,查理曼信步走去,小公主在後追道直叫:“等等我啦。”
帕米拉嬌喘著追了上來,一把拉住查理曼的手,抓緊著一切時間與他身體接觸,讓他微一皺眉,這不是要見紫茜兒嗎,這好色公主這樣,不會紫茜兒不快?
但這帕米拉就似這般的單純,非但要拉著他的手,還要轉過身去擋住他往前行,顯然是感覺這裏風景好,要查理曼親吻她了。
可查理曼剛剛欲低下頭時,便尷尬地發現紫茜兒穿著兩肩打著皺褶的雪白長裙幽幽地從那彎角處轉了出來,那樣憂傷地看著他與小公主。
此時的紫茜兒像是一個優郁的天使,不過她臉上卻看不出有任何地憔悴。依然美麗的那般光潔如玉,雪白的臉蛋似流幻著瑩瑩彩光,一雙湛藍的美目清澈幽深。
查理曼身子一僵,只覺瞬間便被紫茜兒那天使般的憂傷感染,帕米拉見查理曼久久不來吻自己。轉頭一看是紫茜兒破壞了自己地好事,不禁撅起小嘴叫道;“我把你情郎領來了,難道就不能讓我們先接個吻麼?”
查理曼聽得搖頭,帶著掛在自己身上一般的帕米拉走到紫茜兒的近前道;“怎麼,又想起我了?我們這算是最後的見面麼?……”
紫茜兒長長冰涼的玉指輕輕按在他的嘴上,示意不想他說下去了。
可查理曼總覺得窩火,一手拿開她的手道:“難道是要在這裏煮飯給我吃嗎?那好啊,我等著嘗嘗你的手藝。”
紫茜兒眼中露出責備的神色,沒好氣道:“真不該約你來。”
隨後查理曼進得那間小別墅,只見裏面乾淨明亮。傢俱齊全。卻只是他們三個人,顯得有些空蕩蕩的,看來這是紫茜兒家地休假小屋了。
三人在客廳地方形木桌邊坐下,紫茜兒不住地拿眼去看帕米拉,顯然也開始煩惱這個大燈炮了,然而帕米拉卻是沒有一點自覺的覺悟,加入了大眼瞪小眼的行列。
而查理曼也醒悟。這是一場沒有意義的約會,於是,更加不發一言地呆坐在那裏,紫茜兒來看他時,他也呆呆地看著她。
最後帕米拉忍不住地跳了起來,“不玩好啦,一點都不好玩。我們在這裏幹什麼嘛?”
紫茜兒起身揣了一盤水果過來,往帕米拉的身邊一推:“吃吧。”
查理曼好笑道:“這裏可以做飯嗎,乾脆我來做餐飯給你們吃好了。”
紫茜兒臉兒一紅。她可不會做飯,隨即神色又黯淡下來,低低道:“你要做就做吧,有幹肉和番茄,還有果醬等……”
查理曼立即道:“好。”就往廚房裏走去,他不知心裏該想些什麼,又不該想些什麼,乾脆專注做菜。
忽然紫茜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慢慢地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腰,貼著他的背無聲地流著淚。
查理曼卻是如同沒感覺到紫茜兒存在一般,繼續地就這樣身後帶著一個人專注地做著他地菜,還要大叫:“帕米拉,進來揣菜。”
一盤熱氣騰騰的菜肴從鍋中鏟了出來,查理曼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做的色香美味俱全,他吸了一口氣,自誇地道:“好香啊!”
帕米拉卻是呆立在門口,只看到紫茜兒的淚如珍珠一般地不斷地從上面滴落下來,她輕輕地說了一聲:“好可憐……”
查理曼遮罩傷痛的心猛然地抽動了一下,又瞬間硬了起來,因為他還是覺得不管這次幽會是傷心還是高興都毫無意義,反正紫茜兒都將成為年青的帝國皇妃,兩人這樣背著她未來的夫君偷歡有意義嗎?
雖然他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可是也經不起這樣地女兒憂柔的纏綿,當下依然當紫茜兒的淚是水,拉著她出了廚房,開了一瓶紅酒之後,先自顧自地享受起來。
帕米拉終於看不慣了,脆聲大叫:“你還是不是人啊,你不知哄哄她嗎?”
查理曼卻只道;“喝吧,來,喝死你這個好色公主。”
於是帕米拉又沖上來踢打著查理曼,被他一手擒住兩隻小手,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哇哇大哭起來。
然後查理曼與帕米拉如此鬧騰,紫茜兒仍然淚水不斷地流著。
查理曼大歎了一口氣,走了過去把紫茜兒橫抱而起,走向樓上地臥室,這招還真靈,紫茜兒的淚立即少了很多,當查理曼把她橫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基本哭不出來了。
於是,查理曼輕解著她的裙帶,把那件使她看上去無比純潔的白裙褪下後,紫茜兒便像是只白羊一樣,抱著自己胸部蜷縮著把背對著他。
他卻是再脫去她那暗紅色羅襪,一對俏生生的玉足露了出來,他往那粉嫩的足心一撓,紫茜兒全身劇烈的輕顫,一對雪腿蜷縮得更高,緊緊地頂到她的胸部,卻又硬生生地忍了下來,但她此時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了。當查理曼輕輕地把她最後一條藍白相間的小可愛褪下時,整個雪白翹挺的玉臀露了出來,帕米拉也沖了上來,不好意思地道:“我也要參加……”
查理曼終於忍不住地憤怒道:“你也不看看什麼時候,剛剛不是還說同情她,說人家好可憐的嗎?”
但帕米拉已是纏了上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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