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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xyzsiem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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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蟲族魔法師 ] 異界礦工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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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0:3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六章後勤大統領(三)

   待三位統領、六位統帶、一百多大隊長、三百多中隊長進得中軍大帳,陳宇的臉也徹底的黑了下來,三位統領向陳宇行禮之後,心裡冷笑,大刺刺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卻聽陳宇道:「三位統領大人,你們給我站住!」

    那三位統領齊齊了愣,心想難道這位大統領還敢來硬的不成?
    沒想到他們真猜對了,不過陳宇在發作之前,還想戲耍一下這幫傢伙,要不上來就打,也太沒餘味了。

    但聽陳宇不大的聲音,在整個大帳中清晰的傳播:「你們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拿你們怎麼樣?」

    「大人此話怎麼講?」一位統領轉過身來反問道。

    而另兩們統領也轉過身來,嘴角噙著怪笑看向陳宇,他們料陳宇也不敢冒內亂之險,強行動武,再說就那些新兵有膽量參與內鬥?就算一些新兵有那個膽量只怕他們也是一盤散沙,指揮起來困難,遠沒有老兵在突發情況下的鎮定與反應能力,再說他們深信自己的部隊只會聽從自己的,而不會聽從這個被諸多帝都權勢驚天的大人排擠的大統領。
   只是他們太輕視了關於陳宇的那些作風和傳說,根本不知道陳宇的親衛軍有多厲害,也不知道陳宇的手段在必要的時候,有多野蠻,何況是對待自己的部下,那更是毫無後顧之憂。

    當下只聽陳宇怪笑直罵:「***,就你們這些歪瓜劣棗,地方二流部隊的將領也敢在我面前玩陰的,何況老子現在是你們的上級,殺了你們也只會在事後判你們個抗命不尊遵。意圖反上作亂之罪,我知道你們是受了一些人的唆使慫恿,才擺出這盤的臭屁嘴臉,好萊塢,我也不跟你們說多。」

    說著,陳宇對身後的親衛一揮手:「上,打成豬頭再說。」

    親衛們早已是摩拳擦掌,此時一聽陳宇下令,立即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霎時,只聽軍中大帳內一片的拔刀拔劍之聲,沒想到這些抽調來的後勤部隊的將領還真敢以武力相抗。

    三位大統領卻是有些駭然,畢竟他們爬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加上陳宇又是他們的頂頭上級,不管怎麼說這種局面仍然是他們不想看到的,但現在後悔已晚。這大統領話才說了半句,使叫人動武,他們懷疑這大統領一定是流氓出身的。

    但是想像中的對抗並沒有反生,當第一縷鮮血像泉水那樣激濺而起時,整個大帳像是受了群體定身魔法一般,全定住了,是反應最快的菲絲,一劍便結束了對方的一名大隊長,那一劍直透那名帶劍衝上的大隊長咽喉。幾乎可以看到那個對穿的血洞,緊接著虛幻的影子一閃,又是一名將領的咽喉被菲絲的劍洞穿。這下,不論是敵我雙方都嚇住了。畢竟再怎麼樣,這只是內部的鬥毆,可現在升級為血腥屠殺,再加上菲絲鬼魅一樣的身法,無論與比的擊劍速度,所有人都冷氣直冒,連獸人親衛的幾位隊長也立止身形,呆呆的看著那似虛幻的畫面,卟!的一聲,鮮血再一次如泉直噴,嘶嘶有聲,又一名將領連招架的餘地也沒有就被一劍刺倒,菲絲的身子又如虛幻的鬼影,劍光亦如光芒乍現,當菲絲停下身來,快與慢形成了一個鮮明的、恍如慢動作般的冷血畫面之時,大帳中的氣氛更加的凝結,似有酷寒之風吹起。

    連殺三人之後,菲絲冷喝一聲:「不想死的丟下武器,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

    陳宇想不明白什麼時候光明戰天使變成了惡魔黑天使,竟是殺起人來連眼都不眨,那氣勢更是冷酷的令人生寒。

    正想時,只聽軍帳中噹的一聲,一名靠近菲絲的將領,忙不疊的丟掉自己手中的劍,接著一片的丟棄武器的聲響,這些抽調而來的後勤部隊的將領們已是被菲絲這種不由分說,狠厲的殺人之法嚇破了肚,再加上周邊全是陳宇的人,眼見陳宇的那些親衛,特別獸人親衛一個個牛高馬大,殺氣騰騰,這才終於見識到了陳宇的厲害,只覺再要鬧下去,只怕會被整個殺光。又有誰不怕死,在面對沒有懸念的死亡危機時,他們哪還顧得上別的什麼。

    一句話,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沒了生命一切都免談,這些後勤部隊的將領們也只是有些輕視陳宇的出身,他們感到被小國來的人統領他們,心裡有些不服氣,可現在一見到菲絲那恐怖之極的劍術,以為陳宇的人個個都如菲絲這般強悍,一時鬥志全無。

    當然事實上,陳宇的親衛軍要制服這些後勤部隊的將領,也是輕而易舉,只是菲絲這樣一來,氣勢上更加的狠厲,也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這些將領忘魂喪膽。

    見這些將領全部失去了反抗的鬥志,陳宇卻是仍然不想放過他們,又是大喝一聲:「上啊,還傻頭傻腦的幹嘛,我說了要把他們打成豬頭。」

    布拉皮特他們一聽之下,大是苦笑,接著把氣全撒在那些將領的身上,衝了上去就是一陣好打,於是,只聽到軍帳中一片打沙袋般的聲響,群鬥變成了一邊倒的毆打,連那三位統領也沒能倖免,不一會功夫,真是個個得鼻青臉腫,全成了豬頭。

    欣賞著親衛們暴打這些新調來的不聽話的手下,雖然已經是被菲絲殺了三個,可陳宇一點也不在意,統率軍隊者,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只要能讓自己的命令出時如山倒,那就可以了,死了三個,也許更能讓那些輕視自己的人,牢記住這個血的教訓,以後行令率軍起來也順暢。

    下面在打之時,菲絲早已回到陳宇的身後,陳宇回頭看了菲絲一眼,發現這光明戰天使雖然此時不像是地獄女魔,卻也是臉上一片平靜,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陳宇小聲的問道:「怎麼啦,今天你的火氣不小啊?」
    「沒什麼。」菲絲輕輕的說了聲,臉上表情依然。

    這下陳宇有些摸不清頭腦了,心裡嘀咕:「她到底怎麼了?」
    接著陳宇又開始注意親衛們對那些不聽話的新來的部下的野蠻教育,看看打得差不多時,大喝一聲:「停!」

  親衛們立即住手,各回各位,而那些抽調而來的後勤部隊的將領們,就慘了,竟是沒有一個是站著的,全是死豬一般的躺在地上,而地上是一灘灘的血跡,可見親衛們下手不怎麼的溫柔。

    「好了,沒死的都給我站起來,回到自己的原位上去。」陳宇的聲音並不大。

    然而這一聲之後,立即地上的幾百名將領動了,呻吟著一個個努力的爬起,回到原位勾著頭站立,不過被菲絲殺死的那三位,就永遠都站不起來了,使得這軍中大帳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殺氣與血腥味。

    陳宇懶洋洋的道:「大家都認識我陳宇了吧,警告你們,回去後不要試圖煽動軍隊造反,那樣就真的沒有後悔的機會了,當然,剛剛你們也受苦了,不過為了肅整軍紀,只能是這樣了,希望你們牢記這個教訓,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自己的上司,一定要在知己知彼的情況下,才做出相應的對策,無知的輕視自己的上級,那麼只會像今天這樣受到嚴厲的懲治,甚至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另外,我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欣賞你們被這樣毆打,而是為了我們整個後勤部隊的戰鬥力,上級對下級的管治力,與軍令能不折不扣被執行,就是軍隊戰鬥力的保證。」

    事實上,這一晚還有一些統領新兵的非陳宇親衛軍官,心裡大受震撼,由於這些人大都是帝都的貴族弟子,以前他們看陳宇時,不免也帶著一些有色眼光,可現在個個心裡生寒,暗暗慶幸沒有明著跟陳宇搞對抗。

    第二日,後勤大部隊繼續休整,不過這次是輪到對士兵進行一番紀律教育,陳宇也想不到什麼好方法,再加上時間只有這麼一天,讓各部隊的軍官們相互調換,手執皮鞭的對士兵們強調紀律的重要性,當日,除了無數士兵被打之外,還有數名陰奉陰違的士兵被由親兵擔任的督察官當場格殺。

    血腥整紀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第三天,再次進發之時,真是一聲令下,全軍立動,像一條冒煙的長龍,滾滾直到雅溫國。

  陳宇還讓各軍在一邊行軍時,一邊有時段性的喊著口號:
    「前進、前進,我們的軍隊向前進!」

  「速度、速度、我們的軍隊無可阻擋!」

    開始這種口號是空洞而乏力的,但慢慢的,吃飽了喝足了的士兵們的口號聲越來越響亮,本來後勤部隊擔心什麼,他們有的就是糧食,喊得再大聲,餓了就有飯吃。
   如此調教幾日後,當軍隊穿過城池之時,地方的守軍、城民只見一排排整齊的軍隊嚓嚓有聲的從他們眼前走過,以為他們是正規軍,到後一看,才發現大群的搬運魔獸,以及魔獸身上成山的物品,這才感覺這個部隊好像是搞運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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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1:5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狂暴後勤軍

    後勤大部隊進入雅溫國之後,一分為二,分別向雅溫國的北方邊境的兩個據點進發。哪裡分別駐紮著帝國兩個步戰軍團,也就是種馬軍團與哮狼軍團。

    種馬與哮狼軍團全是以步兵為主的軍團,這兩個軍團都是超大型軍團,兵力相當,各有八萬左右兵員。

    另外,種馬與噴狼軍團還是帝國老牌軍團,成立於河圖、中央軍團之前,在幾十年前,種馬、哮狼等六個步戰為主的軍團,可視為帝國中堅軍事力量,凡重大的軍事行動,都離不開他們,此後逐漸富有、日益強大,外部的對帝國的威脅也日漸減弱,對內的維擴皇權的牢固就成了統治階層首要考慮的方向,隨之禁衛軍、皇家騎士團、宮廷衛隊等維護皇權的力量得到了更優先的資金、裝備的供給,最後隨著帝國的力量繼續的得到壯大,統治階層又不滿足了現狀,開始有了侵略、吞併他國的野心,於是河圖軍團,中央軍團等對外作戰性質的軍團,應運而生!

    不過,由於亞斯帝國財力雄厚,在加強禁衛軍的同時,雖然原來的六個護衛國家領土安全的以步兵為主的軍團,削減為四個,但這四個以重型步兵軍團的戰力,仍然與過去相比絲毫不差,反而由於裝備的更新,實際戰鬥力比過去更強一些,而全國最強大的步兵,也基本集中在這四個軍團之中。

    種馬與哮狼軍團中,有七、八十歲的百戰老將軍,亦有大批的勇猛年青戰士,在佔百分之八十的步兵中,清一色的裝備重型掛牌,單手沉重利劍,當這些軍隊排開方陣往戰場一立,就像是一座座鋼鐵堡壘,不論是對付騎兵、土著野蠻人的軍隊,還是游擊黑騎軍。都能夠有較的抗擊,一旦被他們咬住敵人,那麼對於敵人來說,大多時候是噩夢的開始。

    總之這種馬與哮狼軍團的特點就是耐打,但是移動速度慢。適合進行比較僵化的戰場,雖然從理論上說,這種軍團難以適當現代機動快速、敵方超級魔法師團的「重炮攻擊」等凶險莫測的戰爭,但總體上,他們仍然算是強大的軍團,另外,隨著國家的強大與富有、軍事教育的發展。種馬與哮狼軍團也配有大量的魔法師,使得他們古舊的兵種氣息中,增添了不少現代軍隊的色彩,也使他們繼續的生存到現在。

    事實上自從種馬與哮狼兩軍團開撲到雅溫國北方邊境線之後,已經證明了他們強大的、完全不容敵軍忽略的戰鬥力,在雅溫國邊防軍的配合下,原來動盪的「雅科」邊境。立見安定下來,種馬與哮狼兩大軍團,真像是兩座巨大的鋼鐵之山,讓來自科摩尼境內各種不明武裝力量,嘗到了這種大型主力軍團的厲害。

    也是由於種馬與哮狼軍團的壓境。大是給予了科摩國沉重的壓力,加速了科摩尼在談判桌上向亞斯帝尼的屈服,但顯然科摩尼的讓步。並沒有換來和平,亞斯帝尼侵略的步代也完全不會因一個親王的死活而停止下來,總之不管科摩尼如何的讓步,亞斯帝尼就是鐵了心要侵略他們。

    在這種背景之下,亞斯帝尼的做法,也激怒了無數科摩尼民眾,以及迫使羅德與紅龍帝國再次暗派高級軍事顧問團,以及精銳的軍隊,喬裝改扮進入科摩尼國。而這一次各路一半是正規軍隊改裝成了傭兵團,總兵力達到了二十萬之巨,對於月影無雙來說,完全是一次凶險的挑戰,河圖軍團與月影無雙的舉世英名,也必將受到嚴峻的考驗。

    從這個層面上來說,實際上亞斯帝尼的這場爭戰準備得太倉促了,不過也顯示了帝國對自身實力強大的自信心,再都這樣快速強蠻的一場超級侵略戰爭,一旦拿下的話,也定然會使亞斯帝尼確立世界第一的霸主地位,利與弊其實各佔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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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2:15 |只看該作者
也是在這種背景下,對於跨入雅溫國的帝國後勤雜牌軍來說,並非是毫無凶險的,很難說對方不會想到派出奇兵,繞過種馬與哮狼軍團、以及雅溫國邊防軍的嚴密防守線,在雅溫國境內,給予將要侵略他們的敵軍的後勤部隊,來點意義深遠、既重創敵軍士氣,又在實際上沉重打擊敵軍補給線的伏擊,若是偷襲成功,真是很划算的以輕微代價,獲得重大戰果的軍事行動。

    再說後勤部隊一向是各軍的軟肋,沒有任何一支軍隊,會把最善戰的兵力投置於後勤部隊裡,當然少數強大的個人,也會因為得罪上級等原因,被懲罰性的放到後勤部隊裡,這是一些喜歡打擊報復的軍中高級將領們最喜歡幹的事。

    從某種意義上說,陳宇就是這種情況的受害者,可憐的三千多比猛虎還強壯的親衛,以及三百恐怖的魔寵也一併跟著受到輕視。

    不過也因為是陳宇率領後勤大軍,戲劇性的戰爭就從帝國五萬後勤部隊開始。

    這次陳宇與布拉皮特各率一路後勤兵力,分路運送糧草與其他戰爭物資,是要在到達邊境線後,在種馬與哮狼兩軍團的駐紮地建立起兩個臨時儲物大倉庫,再於後勤部隊已經有了五萬雜牌軍,顯然擔任全軍統帥的月影無雙也不會另外派軍隊,來保護運輸線路的安全,這完全要靠這數量足夠龐大的後勤軍隊自身了。

    再說,在後方還需要主力軍隊護送嗎?

    五萬後勤大軍,不管是二萬多新兵還是二萬老兵,以及隨軍的馴獸師,都完全沒有考慮過,在雅溫國境內還會被偷襲的問題,因為上次中央軍團出征之時,在雅溫國境內,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

    陳宇這邊,親衛軍只留下了幾十人,其餘全調給了布拉皮特,另外兩邊的新兵、老兵各半,各領著二萬五千左右的兵力,護送著龐大的魔獸隊伍浩浩蕩蕩的前進再前進。

    陳宇似乎也沒考慮到會出現偷襲的問題,不過,不管是陳宇這邊,還是布拉皮特那邊,一切行動全是嚴格的按軍事行動綱要進行的,這也是學院出身的他們,養成並一直保持的良好習慣,在行軍的第一第路線上,前面的偵察騎兵來回飛奔,天空上雲鷹飛翔,草叢裡路溝邊花眼貂與全新登場的冰海龍貓四處亂竄,這些都是陳宇的偵察部隊。

    在帝都之時,陳宇暗中高價收購了幾隻冰海龍貓,雖然數量有限,一共只有七隻,送給了西爾維婭一隻,卻還有六隻,這次便與布拉皮特一邊分配三隻,但有了這幾隻速度比花眼貂還快,幾乎可以與雲鷹媲美,又機智靈活,對主人忠誠無比的冰海龍貓,安全係數自是大大增加。

    說起來陳宇還是比較自私的,像冰海龍貓、花眼貂這種地面上的絕佳偵察兵,不要說提供給月影無雙的主力軍隊,就連半字都未提。

    所以月影無雙根本不知道陳宇還有多少底細,月冰兒等看到過召喚之府一些魔獸的人,也搞不懂哪一種魔獸是戰鬥魔寵,哪一種又是純家養的魔寵,心裡犯嘀咕,嘴裡卻是不敢亂說,生必惹得召喚師不高興,說不定一怒之下,會把那一批提供給軍方的雲鷹,給馴化成白癡雲鷹,那就糟透了。

    再說陳宇率領著第一後勤部隊,跟布拉皮特的第二後勤部隊分開之後,又在雅溫國境界走了三天,已是橫向穿越了雅溫國大半個國境,畢竟雅溫國是一個小國,不比亞斯帝尼,來時從帝都出發,走了近半個月,才出得帝國邊境線,這還是由於陳宇的肅整軍紀後,取得了滿意的行軍速度後的結果。

    在接近雅溫國北方邊境線,算算只需要二天半的時間,就可以與種馬軍團匯合之時,前面出現了綿延的山巒,陳宇打開地圖一看,這個地形叫做赫拉拐角,是雅溫國最大的山脈--赫拉山脈之尾,也是雅溫國東面的交通要道,有一條雅溫國花了很多力氣修建的大道,較為平直的直穿赫拉拐角,通往北方邊境線,並且在這個赫拉拐角的大道的中段,雅溫國還設立了一個路檢小兵站,這個兵站的地圖上也有註明,叫做「最後勇士兵站」,駐紮著雅溫國一個大隊的兵力,約有五百官兵。

    赫拉拐角的這條交通要道,全長一百四十多公里,一路都是群山與峽谷,少有人煙,除了中間的兵站之後有一個小鎮之外,便沒了歇腳的地方,一般的行商隊伍,如果來得稍晚、路徑此道之時,必會在兵種的小鎮上歇息一晚再走,因為以一般商隊的行進速度,半天之內是走不完這條通道的,在不想走夜路的情況之下,只能選擇在兵站的鎮子上休息。

    陳宇的後勤部隊行速驚人,除去休整時間之外,達到了平均每小時二十多公里的速度,這比起主力軍隊的行進速度毫不遜色。

    不過,後勤部隊所以能有這樣的速度,也是因為在那次肅整紀律之後,陳宇又下令各部隊在一路過的城中補足馬匹,不足的餘額由他私人掏腰包,這樣所有士兵都有了馬匹代步,自然行速也大大提高。


    當陳宇的後勤大軍衝入赫拉拐角的那條大道之上時,但見一條長十幾里的長龍,順著蜿蜒的山路奔行,雖是弄得塵土飛揚,卻因為森嚴軍令,隊伍進行的速而不亂,官兵們很少說話,只悶頭趕路。

    陳宇帶著一群魔寵,及菲絲、仙妮婭還有幾十個親衛走在隊伍最前面,走了三個多小時之後,已是天色盡黃昏,夕陽似血懸掛在西山邊,眼看就要完全落下,陽光也因此顯得瑰麗中帶來絲絲如煙涼氣,讓官兵們感到身心舒爽,悶熱之氣大消,而最後勇士兵站就在隊伍正在行走的盤旋山路的頭頂之上,陳宇和官兵們只要一抬頭,便能隱約的看到在那山之頂一片青磚紅瓦的屋脊,以及一條橫截住山巒的軍事要塞。

    忽然從山壁之上,翻落下幾個漢子,並有幾隻瘦長與肥胖不等的「老鼠」跟著他們一起跳落下來,向著陳宇跑來。

    幾個漢子跟陳宇說了幾句話後,翻身便上了幾匹跟隨著親衛坐騎邊的空騎,一邊隨著大部隊向前進發,不久,前面的部隊已是進得最後勇士兵部旁邊的小鎮。

    這小鎮之名也是順著兵站之名而取,叫做最後勇士小鎮,別看這地方窮山惡水,小鎮上卻是有幾戶人家,旅店林立,特別是在亞斯帝尼跟科摩尼交戰之後,最後勇士小鎮越發興旺起來、行行色色的路人來往不絕,時不時大型商隊與軍隊通往這裡,有一大半會在此鎮停留,因此小鎮上的酒店、旅館生意紅火,另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裡的還成為各種生意的交易點。北邊來的人往往會在此鎮住了幾晚之後,掉頭往回路走,而南邊來的人在此留宿幾晚之後,也會往回路而去。

    因此在這最後勇士小鎮碰上什麼樣的人,都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小鎮上的居民也早對此見怪不怪。

    陳宇這兩萬多人馬一進入小鎮,雖然也引得無數眼球,但看歸看,小鎮的居民與旅人卻多是一幅很平常的樣子。

    只有當看到陳宇身邊大群的碧雲火電獸與巨掌黑熊,還有臉色平靜似水,清艷高貴的菲絲時,才露出一些驚容。

    兩萬人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對於最後的勇士小鎮來說,裝下這股人馬也算不上是什麼難事。

    這一晚,陳宇的二萬多後勤人馬也就在此鎮安歇下來。

    半夜時分,月黑風高。小鎮居民早已緊關宅門,街道之上空蕩蕩的,只有各大小旅店與一些賭場、歡場還能看見燈光與傳出一些人聲。

    一隊黑影從小鎮邊的山林中竄將下來,他們低伏快跑,時而匍匐於地,在即將到達小鎮之即,這一隊黑影全半跪在地上。接著一陣慘厲的夜嫋之聲,在小鎮的上空響起。

    鳥叫嘛,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這鳥叫聲發自人類的喉嚨,那就有點怪了,在那隊黑影停步蹲下,夜嫋之聲響起後,接著又是三隊身形彪悍的蒙面黑衣人從小鎮邊的樹林衝出,幾個起落間已經與前面一隊黑衣人會合。

    後來的三隊人中。各有一人上前與先鋒一隊人馬中的一人蹲在地上,但聽其中一人壓低噪音道:「只准成功,不得失敗。下手一定要狠,一定要殺出我們『神衛』軍的榮耀。」

    「是!」隨著另三位黑衣大漢低沉的回答。又一聲淒厲的夜嫋鳴叫,在最後勇士小鎮上空迴盪,接著小鎮某高樓中的燈火閃了三下。

    猛然的四隊黑衣人一下子抽出背後的特製尖長利刀,再也不顧及身形暴露,向著小鎮疾速衝去。

    與此同時,在最後勇士兵站的軍營周邊,兩百黑衣大漢突然現身,飛快的接近軍營的四周高牆,幾秒之內幾組人梯塔成,最上面一人,利索的摸出身後的鋼鉗,卡嚓幾聲,把鐵絲網破了幾個大洞,接著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踩著同伴的背部飛身而上,又輕輕的躍下,軍營的兩處高塔上的哨兵卻是毫不知情。

    當然,這些來人早摸清了這最後兵部軍營的底細,到了後半夜,這些守哨卡的士兵們,都是毫不例外的一換崗之後,便躲在哨卡的高塔上睡大覺,兩個黑衣大漢如猴般迅速的爬上哨卡高頂,果然兩邊的哨兵都在睡覺,可能是剛換崗不久,有一邊的哨兵還沒有睡熟,感覺有些動靜,睜開眼睛之即,就見一對凶狠的眼睛直盯著自己,頓時嚇得張嘴就喊,可聲音還沒有出得喉嚨,黑衣大漢一個箭步上前,手中匕首劃過一道寒光,一顆人頭已是飛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哨兵也在睡夢中被人結束了生命。

    其實這兩個哨卡形同虛設,不過這伙黑衣人還是小心謹慎的結束了這兩個哨兵之後,才悄然向裡掩入,他們也非常成功的,在約定的時間內,同時掩入軍營的幾處睡房,從窗口向裡望,只見裡面黑乎乎的一片,接著黑衣人向睡房之中竄入,手起刀落的砍向床上被單中的人體,但突然情況就在此時發生了,幾乎每個睡房之中,都響起了驚詫的聲音。

    「床上的不是人。」

    「有詐!」

    「快撤!」

    然而還沒等他們撤出來,軍營的裡面已是大喊大叫的衝出一隊人馬,正是雅溫國最後勇士兵部的人馬,不,還有一個明顯不像是此大隊的外來人,此人一身雪衣,步履輕盈似柳,沉著冷靜,身材修長窈窕,一邊行時一邊對身邊的胖軍官道:「把他們包圍起來,然後再往裡殺!」

    「是,大人!」軍官的胖臉映現著無比的熱情,轉頭卻是嘶聲向手下們吼道:「快!誰誤了事老子閹了他娘的。」

    守關的軍隊一般都會配備弓箭兵,雖然此大隊算不得是雅溫國精良的軍隊,卻也不算是草包軍隊,因為這最後勇士兵站歷來都是一個事故多發地段,此軍隊經常會與一些狠人打交道。自然也練就了一些應急與鬥狠的本領,就看今晚能夠把二百黑衣人,成功的引入軍營,也可見一斑,再加上早有準備,應此他們的行動速度也不是很慢。

    五百官兵四向衝出來後,二百弓箭兵剛剛站好方位,就見裡面的黑衣人已是如一隻隻獵豹般衝了出來。

    正面那胖軍官舔了舔嘴唇,快速的嘟囔了一聲:「娘的。這幫人哪來的?」接著大吼一聲:「放箭!」

    嗤嗤嗤!勁箭如雨,衝出來的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頓時有多人中箭,然而讓最後勇士兵站的官兵直冒冷汗的是。一波箭雨之下,居然沒有一個倒下,中箭者帶著箭傷依然速度不減的衝來,而他們中箭位置沒有一個倒下,中箭者帶著箭傷依然速度不減的衝來,而他們中箭的位置全然都不是要害。沒有中箭的更是目露凶光,像一隻隻極欲反噬的野獸一樣,向他們衝來。有經驗的已是看出來了,這些黑衣人個個身手非凡,是一群百戰之將,在面對突然而來的箭雨之時,在躲不開的情況之下,卻能本能的讓開要害的位置,所以竟是沒有一個倒下。

    黑衣人中不知是誰吼了一聲;「就像偷襲不成,我們也要把他們殺光,兄弟們別讓我失望。」

    「是!」黑衣人整齊劃一的應命,聲音如雷炸響。

    胖軍官與手下們一見,冷汗直下,不少人腿肚發軟……

    但這胖軍官雖胖,居然也是個狠角色,眼見第一波箭雨無功。在吃了一驚之後,立即再次大吼:「再射!」

    其實不用他說,弓箭手們已都知道到了生死關頭。如果不拼,死的只是他們。立時前面兩排退下,後面兩排著接放箭。

    但黑衣人來得太快,二波箭雨之後,雖然增加了不少傷兵,但卻已是硬生生的衝了上來,而且二百黑衣人的全部是朝著正面衝擊,在短時間內,反而造成了最後勇士兵站正面的兵力薄弱,其他幾面由於分散開來,一時救援不及,眼看著情況萬分危急,若是讓黑衣人把正面的官兵在一瞬間全殺光的話,兵站這個大隊的人馬,估計不被全部消滅,也會士氣崩潰,四下逃竄。

    「不用慌,跟著我殺上去,我倒要看看這群人到底有多厲害?」胖軍官身邊的修長女子再次開口說話,那話音還在胖軍官的耳邊之時,胖軍官只覺眼前一花,這身材修長的女子已是像一道幻影衝了上去,眨眼之間,只見幻影所至之處,黑衣人紛紛倒下,簡直就如利刀割草一般,不,嚴格的來說,她像是一部割草機。

    「天!」胖軍官嘴巴張得老大,而他身邊的士兵們也全看傻了眼,忘記了這女子剛剛說的話,但是只是十幾秒內,地上已是血流成河,身材修長的女子,像是一隻銀色的嬌龍,所過之處,血雨紛飛,她手中劍幻舞出一道道目力跟不上的線條,每一劍出擊,必有一個黑衣大漢倒下,頃刻之間,竟是有二十幾名大漢倒在她的劍下。

    「這還是人嗎?有她一個就夠了吧?」胖軍官心裡直叫,此時也才反應過來,奮力的大吼:「上啊,我們與女神同在!」

    士兵們眼見雪衣女子簡直如女神下界,威不擋,群心振興,一聲吶喊也撲了上去。

    而黑衣大漢們卻是一下子因雪衣女子的出現蒙了,眼見親如兄弟的同伴一個個在雪衣女子的劍下倒地,肝膽欲裂,痛不欲生,雖然他們感到無比的吃驚,但更多的卻是心裡的復仇火焰熊熊燃起,也不管雪衣女子的劍如何的驚神泣鬼,咬著牙不懼生死的猛衝而上。

    然而人上得越多,死亡的人數便越多,這雪衣女子根本不與他們硬拚,忽進忽退,身如魅影,無人可以跟得上她的移動速度,可她的劍卻又是劍劍致命,每一次刺出又收回之即,必有一人撫著心臟或是咽喉倒下,而這雪衣女子的劍也比他們的兵器來的更為鋒利,軟甲在她的劍下如若紙般薄弱,這麼時間一拖延之下,四面八方的官兵已是全集中起來,對於黑衣人來說,更不幸的是,但聽外面一片吶喊之聲,又一隊官兵殺入,不過這次來的官兵卻是帝國後勤部隊的一千人馬……

    與此同時,小鎮之中更是熱火朝天的也進行著一場更大的戰鬥,如若戲法般的,二萬多官兵把一群黑衣大漢圍在小鎮的一個小廣場之上,而小鎮的數條街道上,卻可見斑斑血跡,顯然在些之前,經歷了一場混亂的拚殺,不過卻主要是一百隻火電獸對這些黑衣人的驅趕,最後在數量龐大的後勤官兵的配合下,居然成功的把死傷過半的四隊黑衣大漢趕到小廣場之上。

    對於今晚這一戰,陳宇還是比較滿意的,不過如果今晚有一千親衛軍在身邊的話,那就是一場完美的「戲虐」之戰,也是因為這個遺憾,戰力令人頭痛的後勤軍,為了完成把四隊黑衣人包圍的任務,竟是付出了幾百人的傷亡代價。

    看看七、八百黑衣人緊縮成一團,陳宇提著屠龍槍帶馬而出,大喝一聲道:「你們是科摩尼哪個部隊的?都這樣了還想頑抗,還不入下武器跪地投降?」

    一個白眉黑衣大漢也從黑衣中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陳宇,滿臉的怪異之色,他有些迷茫的開口問道:「將軍是何人?是你安排的這樣一個圈套給我們鑽?你莫非就是陳宇?」

    陳宇見此人雖然有些渾渾噩噩,卻是沒有懼色,心下暗讚,淡笑道:「不錯,我想天下人要認我很容易,黑眼睛黑頭髮,再加上我的這些不離身的魔獸,若是否認,只能讓人笑話了,好了,閣下,戰鬥已經結束,我想你也不會傻到讓如此多的手下全陪著送死吧?」

    黑衣大漢聽後,嘴巴一陣喃喃而動,他說的聲音極小,又含糊不清,陳宇只聽清了二句:「……召喚之名……怎麼沒有任何人警告過我……」


    盛名之下,其實難符,何況陳宇的名氣也只是屬於黑馬範疇,不像是月影無雙以及亞斯帝尼另一名將法瑞蘭,抑或是科摩尼名將羅佈雷克等等舉世公認、威名赫赫的傳奇人物,畢竟陳宇剛剛崛起,與這些人物相比,還是顯得稚嫩了許多倍。

    就說科摩尼名將羅佈雷克,今年五十六歲,從二十五歲開始,便帶兵征戰,曾率領八百騎士夜襲,破鄰國基希納斯一萬餘超界入侵軍隊,之後的三十一年軍旅生涯中,親自指揮經歷的大小戰役不計其數,特別是在羅佈雷克四十歲之年,羅德帝國首先挑起了舉世震驚的若裡斯灣大海戰,海上帝國憑藉著強於科摩尼幾倍的海軍兵力與戰艦,一傢伙把科摩尼的有限的一點海軍力量全部消滅,然後三十萬大軍登陸科摩尼海岸線,兵壓科摩尼,意圖迫使科摩尼成為其忠誠聯盟國,打開通往南方的又一道大門,當時科摩尼包括皇帝在內的主和派認為,羅德帝國的軍事意圖只是為了打開南方的出境大門,只要答應了羅德帝國這個意願,就能換得和平,不想冒滅國之險與羅德帝國決戰,但當時只是禁衛軍某騎士團團長的羅佈雷克,在請願出征無果的情況下,率團集體強行辭去軍中職務,改裝成傭兵團,在取得國內無數小型傭兵團支持後,率領不足五萬的反侵略傭兵自願軍展開了卓越的反侵略戰鬥,並最終生生以五萬傭兵吃了羅德帝國精銳的三十萬大軍,使得無數軍事觀察家為此瞠目結舌,當然羅佈雷克所以取得這一場戰爭的勝利,最大的原因是取得了科摩尼全國人民的支持,傭兵團越打越多,最後竟是達到了十萬之數,而羅德帝國三十萬登陸軍兵源補足遲緩,士氣低迷,越打越少。自然最後注定失敗。

    不管是法瑞蘭還是羅佈雷克以及月影無雙等大陸公認名將的成名最少在五年以上,而陳宇則是剛剛冒頭,世上黑馬無數,但黑馬往往如同芸花一現,冒出點名氣,就如流星墜落,從此了無聲息,不像是這些名將。歷經考驗,已經在世人的心目中,樹立了牢固的名將風碑。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不是每一匹黑馬都會芸花一現。就謝了!在世人分不清哪匹黑馬會從黑馬群中聰穎而出,最終成為實力豪雄的情況下,又加上世人慣有的自欺欺人,盲目自大的劣性,就會出現像科摩尼神衛軍這般的慘痛教訓。

    說起科摩尼神衛軍,也像是一匹黑馬,在上場保護國家的戰爭中大出風頭,連馬蒂爾最後被活捉,也是栽在神衛軍的手裡。

    科摩尼神衛軍也是剛建成不久,只有二年的歷史,不過她的出身卻是分外顯霍。因為神衛軍就相當於科摩尼的首個特種作戰部隊。專幹一些刺殺敵國政要、破壞敵方重大軍事、經濟工程、以及進行危險的極其重要的特別軍事行動,這些人個個身手敏捷,各項技能全面,當初組建時。完全是從科摩尼禁衛軍,皇家騎士中抽調而出的人員。所以神衛軍中的成員,基本上都是貴族出身的踏實保皇黨,在上一場戰爭中,神出鬼沒的神衛軍是破壞中央軍團後勤運輸路線的一支主要力量,也在幾次攻堅偷襲戰中發揮了重大的作用,已是深得科摩尼皇帝的重視與喜愛。

    另外,讓神衛軍身價倍增的是,發起組建這支軍隊的幕後人,竟然就是現今科摩尼的大元帥,大陸僅有的十七名將之一--羅佈雷克!

    所以這次栽在陳宇的這三流後勤軍手裡,就算是以五萬對二千不到的兵力,也定然會讓科摩尼痛心疾首,讓知道內情的人震驚,何況這近二千神衛軍人馬是全軍覆沒,連一個逃回的人都沒有,只怕消息傳回之後,也定是讓羅佈雷克心裡大是敲響警鐘,不得不把注意放到這次的亞斯帝尼派出的後勤大軍。

    再說,現場上,陳宇也沒跟黑衣人過多廢話,一揮手戰鬥魔寵逼上之即,八百黑衣人整體跪地投降。

    黑衣人已經對陳宇的魔獸充滿了恐懼,在偷襲一開始,四隊黑衣人就是慘敗在碧雲火電獸的衝擊之下,雖然那些黑衣人每組的數量都是五百以上,然而一百碧雲火電獸衝上之後,他們就信心崩潰的同時,也一瞬間受到了重創,碧雲火電獸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只穿著軟甲,手持輕型尖刀的神衛軍可以抵擋,耀眼的電光加上掛戴著堅甲的龐大魔獸身體的直接衝撞,一接觸便是人體被撞得亂飛,一條血路眨眼間出現,打得神衛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爾後碧雲火電獸四處游竄,看見成隊的黑衣人就沖,讓一場以為是震驚世界的偷襲戰,變成了人獸追逐戰,當然是龐大的野獸追著黑衣人跑,再加上五萬後勤大軍,誰都可以想像這一戰的結局了。

    另外、不家巨掌黑熊、幾十名親衛收拾殘局,而陳宇也騎士半獨角,一邊指揮一邊屠龍槍挑、刺、掃、劈,沒有一個黑衣人能近他身前,一番混戰之後,後勤大軍像是在排陳般的跑動起來,一個旋窩形輪盤就此形成,每一個旋臂都是成群的官兵,黑衣人想逃已經來不及了,最終被逼入小廣場上,束手被擒。

    另外菲絲帶著最後勇士兵站的雅溫國官兵,也有驚無險的取得了絕對的勝利,菲絲地獄死神的劍法,也在這一晚被雅溫國的這個大隊的官兵們牢記,而後四處傳揚,最終把菲絲形容成從天而降,冷酷絕情的降世女神。

    因為這一晚死在菲絲劍下的黑衣人,竟是達到了八十多名,這個數字讓人暴寒,特別是對於知道黑衣人來歷的人來說。

    最後勇士兵站的這一戰,也使得陳宇和菲絲在軍中的聲威大增,那些對陳宇又恨又怕的將領們,開始恨意轉淡,變成了又怕又敬。

    而對於菲絲,所有的將領一看到她,自動的全身僵化,那心裡的滋味,說不出是恐懼還是愛慕,總之他們的心裡牢記著她那張絕世美麗的臉蛋,以及一劍刺出必有人死亡的劍--光之鋒芒。

    美麗與冷酷成了菲絲的代名詞。

    第二天繼續行進的時候,陳宇也發現菲絲有些變化,只覺這光明戰天使越來越沉默,以前那明媚四射的微笑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似絕代高手高處不勝寒的寂寞還,有冰寒的氣息,她的這種冷與月冰兒又有些不同,月冰兒是冷在行為與表面,而現在的菲絲似連每一根玉骨都冷透了。

    陳宇有些擔心的看了看菲絲,轉過臉去看向路的前方時,輕語道:「菲絲,太陽這麼大你不戴一頂遮陽帽嗎?」

    菲絲輕輕的搖了搖頭,算是作答,隨之又看似平靜的跟著陳宇行進。

    隔了一會,陳宇又沒話找話的道:「不過曬黑一點也無妨,我還地具想看看你,如果換了層密色的肌膚是什麼樣子的?」

    這次菲絲有了笑容,而且笑得頗是燦爛,只是在那嫵媚中卻帶著一絲譏諷:「是嗎?可惜我是曬不黑的,只怕不能如你所願。」

    陳宇一愣,輕舒了口氣,隨後無語,本來他也不是一個多話之人,如果沒必要的話,他一般都不會主動地開口,而這次對菲絲試探看來是失敗了,那個迷惑仍在心裡,菲絲的心結到底是什麼?

    他想,也許只會慢慢的觀察之後,才能明白了。

    這一天,又是一番急行軍,到了晚上的時候,已是準時抵達種馬軍團駐兵地,巴肯米撒要塞。

    種馬軍團的軍團長,一個不服老、軍服穿得一絲不苟、身板挺得年青人還要直的老頭,非常嚴肅的帶著部下前來迎接陳宇。

    兩人在馬上相互敬禮之後,尤茲蒙老將軍依然臉黑黑的,不過卻是大聲的讚揚陳宇率部在最後勇士兵站的一戰:「老弟這一仗打得相當出色,連我都感到大吃一驚,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上看,這應該是科摩尼國的王牌部隊的某部,否則他們不可能潛入如此多的人馬,而我方毫無察覺,好在你能夠給他們迎頭痛擊,真的不錯!」

    陳宇跟這尤滋蒙老將軍,雖然年齡相差其遠,資歷更是遠遠不及對方,但官位品級上卻是跟對方一樣,都是三品將領,從屬關係上講,陳宇還大過對方半級,因此自是不必跟對方客氣,笑道:「就敵軍那麼一點兵力,如果我還吃不下,將軍定然笑話了。」

    尤滋蒙瞇眼掃了陳宇一眼,不再與陳宇在這個問題上說下去,話鋒一轉道:「老弟來得也相對的迅速,這一點也讓我對老弟有些刮目相看,好,總之你這個後勤大統領,目前令人無可挑剔,老頭我也準備了酒宴,那麼我們今晚就好好的痛飲一番。」

    「謝老將軍!」陳宇手按胸口再次一禮,只覺這尤滋蒙老頭雖是骨子裡透著傲慢,話語裡也大有陳宇的這兩件功績讓他感到很意外的意思,不過,陳宇覺得這老頭還算是一個很實事求是的人,能夠把個人情感與公事分開來對待,跟這樣的人相處,就算是有激烈的爭吵,也不會涉及到個人恩怨上來,他喜歡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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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2:3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八章不務正業的後勤軍
    到達巴肯米撒要塞之後,陳宇決定對後勤軍進行整訓,雖然陳宇也知道這個戰鬥力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訓練出來,可閒著也是閒著,趁大戰還沒有暴發之前,訓練幾天也好。

    實際上陳宇也接到了消息,在後勤大軍進入雅溫國時,月影無雙的河圖軍團以及復仇之劍整合軍已是啟程,以這兩個軍團的行軍速度,最多一個星期之後,便能達到雅科邊境線,至於月影無雙是想從巴肯米撒要塞發動總攻,還是從另一邊進攻,或者是兵分幾路,這個就要看科摩尼的動向與月影無雙的決斷。

    從情報上來看,明處科摩尼集結三十萬大軍,也兵分兩處,分守東西兩線,此次科摩尼的統帥是羅佈雷克,也就是科摩尼第一名將。而上次也就是羅佈雷克率兵把馬蒂爾打得大敗,這次科摩尼全國上下更是對於月影無雙及她的河圖軍團,深為忌憚,還沒開始打,便擺出了傾國力一戰的決心,不過雖然科摩尼派出羅布奇裡,兵力也達到了驚人的三十萬,他們的精銳卻是只出了一半,這三十萬大軍有一半是臨時征招與地方軍隊湊合而成,除此三十大軍之外,還有三個大型傭兵團,在科摩尼三個重要邊線城市駐防,隨時可以增兵最前線,這三個大型傭兵團也很大方的明著做出要幫助科摩尼出戰的姿態,生怕亞斯帝尼軍隊不知道他們是羅德帝國與傭兵之國--奧特加國著名的兩個傭兵團,--凶器傭兵團與農夫傭兵團。

    上次馬蒂爾的中央軍團已經是受了這兩個傭兵團慘痛的打擊,第三個傭兵團默默無名,是一個三萬人的似乎剛剛成立的新傭兵團。

    昨天,老將軍尤滋蒙以肯定的語氣道:「這個食人草傭兵團的成員全是紅龍帝國正規軍隊裡的軍人。食人草傭兵團將是三個傭兵團中最能打的。」

    雖然昨晚尤滋蒙很詳略的,以聊天的方式,把目前掌握的軍情。全給陳宇說了一遍,但是陳宇卻是牢記著自己的角色。在整個聊天過程中,沒有任何的表態,幾乎都是尤滋蒙以破鑼般的大嗓門。很是嚴肅的在演講。

    尤滋蒙對於陳宇的「本份」感到理所當然,後勤部隊難道還能參加攻城?這些軍情聽聽就可以了。他也不喜一個後勤軍隊的統領,在這個方面說三道四,他完全或是故意的忽略了陳宇的另一個身份--河圖軍團首席參謀官,實際這等於是這次亞斯帝尼二十六萬侵略大軍的首席參謀官。

    但這老頭裝糊塗。陳宇又怎麼好意思跟他說明白。

    陳宇也只好在第二天很無趣的向後勤軍下達整訓的命令,然後帶著幾名親衛與幾隻碧雲火電獸。東走走西看看,督察著後勤軍的訓練。

    與二千神衛的一戰,雖然獲得了絕對的勝利,可陳宇心裡卻感到有些沮喪,想起當晚的情形,當神衛軍的那些黑衣大漢衝上來時,後勤軍的那些官兵就如紙糊的人一樣一碰就倒,陳宇心裡明白,若不是他帶隊,若不是有三百戰鬥魔寵,二萬後勤大軍很危險,說不定真要被這二千神衛軍偷襲成功,所以說,這樣看來,月影無雙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以及帶有一些運氣。

    若是由他人帶隊,這樣未開戰後勤大軍便折損一半,那對於帝國的打擊有多大?對月影無雙的打擊又有多大?

    細想之下,這裡面的因果關係,還真讓陳宇感到一陣子感慨。

    是日,後勤軍除了搭建物資倉庫的人員之外,一律在操場上奮力的練習著拚殺,還是由陳宇的野人親衛擔當臨時教官,把二萬多人馬分成十個大隊,若練著馬上與馬下的本領。

    陳宇帶著菲絲、仙妮婭以及幾隻火電獸魔寵來到一個大隊後,只見新兵們正在練習著馬上的斬殺,一排新兵正騎著馬向前奔去。

    陳宇放眼望去,只見這些新兵全是清一色的佩劍,少有帶盾的,那些佩劍站在他的位置上望去,厚的又短又粗,薄的雖然要長一些,但又一看就覺得過於「苗條」,給人一種一折就斷之感,前些天陳宇雖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卻沒留意,今天一想之下,就感到有些不對。

    當下,陳宇向教官打了個手勢,叫來一排新兵,新兵們騎馬過來之後紛紛下馬,大是拘謹的站著。

    陳宇向其中一名新兵一招手:「過來,把你的劍給我看看。」

    那名新兵以為大統領發現了自己的劍不同尋常之處,顯得很激動跑上前來,啪!的敬了個軍禮之後,雙手把劍奉上,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是最終沒敢說出來。

    陳宇一看那劍,心裡明白了這新兵剛才為什麼顯得有些激動,只見這劍外形上比起其他大多數新兵的劍,顯得閃亮了許多,半月形護手還渡了一層黃澄澄的鉑金,而劍身細長光亮,不像有的士兵的劍,銹跡斑斑。

    陳宇伸指一彈劍身,卻聽到那劍身發出木質的聲音,他明白這劍為什麼顯得光亮了,原來是滲了碳物質。

    看了一下陳宇抬起頭來:「這是你自己買的劍?」

    那新兵立即身子挺得直直的:「報告大統領,是我要從家裡拿來的。」

    陳宇啞然失笑,聽他這樣說,這劍還是傳家寶貝了,當下微笑道:「既然是這樣,你來試給我看看。」

    陳宇叫人拿來一根一人多高的干木,兩手捧著干木往地上一頓,地面微顫,干木竟是深入地下半米,而後對那新兵道:「上,把木頭當成你的敵人,演練給我看看。」

    那新兵看著干木發了一下呆,眾所皆知,干木難砍,若是短聲的順直干木,用斧頭從上往下砍的話,還比較容易,但眼前這根干木,插入地下後,還有他一人之高,從上往下砍,能砍動嗎?再說這干木是一根雜木,樹身木紋交錯,自上去很結實,不是那麼容易砍入的,但大統領讓他砍,他敢不砍嗎?

    當下,這新兵大吼一聲,向干木衝了過去,聲勢倒也是凶悍,一把興閃閃的劍,直砍得那干木「卟卟」直響,可當他停下來後,只見他這一頓狠砍,只在那干木上留下了幾道淺淺條痕,一時,這新兵臉紅了起來,不用陳宇說他,他自己都感到很失敗。

    陳宇又叫來一個新兵,讓他也去砍干木,這次這新兵用的是一把劍身上生銹了的,但是劍身卻明顯比剛才那個新兵的劍要厚實了許多的劍,衝上去後,嗷嗷直叫一的頓狠殺,金鐵之音與干木回彈的悶聲齊響,聲勢比剛才那個新兵要大了許多,陳宇讓他停下後一看,只見干木一段被砍得疤痕纍纍,但最深處也只凹下去二厘米不到。

    第二名新兵摸著後腦傻笑起來,看來他對自己的戰果也是不太滿意。

    陳宇又讓第三名新兵上,第三名新兵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頓狠砍,正砍得歡時,卡嚓一響,接著又是「噹!」的一聲,他的劍居然斷成兩截。

    這新兵有些害怕的望著陳宇結結巴巴的道:「大,大統領,我,我不是故意的。」

    陳宇揮了揮手,讓他下去,接著又讓叫上來的新兵全部試了試,竟是沒有一人,能夠在一兩分鐘內把這段干木攔腰砍斷。

    然後陳宇又分別尋問他們的劍是從哪來的,大多數新兵回答是上面發下來的,第一個與另一名回答是從自己家帶來的,他們不用上面發下來的劍的理由是,上面發下來的劍品質太差,陳宇笑著問這兩名新兵:「那你們的劍就好嗎?」

    這兩名新兵不說話了,見陳宇似沒動怒,傻笑著。

    這麼一問之後,陳宇明白了,軍務部提供給後勤新兵的武器,全是一些倉庫裡的廢、次品,還真是不把後勤軍當軍隊了。

    不過陳宇也沒惱,因為他知道這比泊羅國的一些新兵的待遇要好多了,最少從這些新兵的武器來看,還都是鋼製品,勉強也可以拿來殺敵,但絕對只能用來對付那些沒有穿盔甲的敵人,就算是對方穿上了厚一點的皮甲,用這種武器去殺敵,也會心有餘力不足,一劍砍過去,看到對方一點事也沒有,只能是乾瞪眼,等著對方把自己殺的鮮血直流。

    這麼一番察看後,跟著陳宇一起來視察的菲絲仍然是面無表情也一聲不吭,陳宇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是想念光暗之殿的生活,而變得似有些厭倦跟著自己。

    而仙妮婭就顯得有些好奇,在陳宇繼續去視察下個大隊的訓練情況時,在路上忍不住問道:「頭,你不是又想讓幾萬後勤官兵,知道你的金幣很多是吧?」

    陳宇反問:「那你認為該怎麼辦?抗議那些人糊弄我們後勤部隊?還是找上門去讓他們幾日內,為我們換一套優良的武器裝備?」

    仙妮婭不服氣的一撅嘴:「總之,我反對這樣浪費金幣,你不心疼我心疼!」

    陳宇一笑:「怎麼,你想當管家了?」

    仙妮婭白眼直翻:「總之,如果你真這樣,我當管家也未嘗不可。」

    陳宇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也心痛金幣,可是這關係到他們的生命,以及我的聲譽,好了,讓我們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仙妮婭眼睛一亮:「不是吧,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挖礦,還是拉著這樣一支破爛的部隊去攻城?」


    「兩者皆有可能。」陳宇一笑答道。

    確實,如果私人出錢裝備五萬軍隊的,一般富豪想都不敢想,因為陳宇也不可能是馬馬虎虎,裝備一下軍隊就拉倒,要是那樣的話,現在後勤軍的裝備就可以了。

    依陳宇的風格,如果劍不是好劍,甲不是堅甲,他又如何能看得入眼,他雖然不是一個諸事皆求完美的人,可在關係到跟著他的軍人的生死問題,無論如何是不能馬虎的,沒想到就算了,既然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他就要全心全意的去做好,後勤軍雖然是雜牌軍,但也是軍隊,也是由一個個軍人組成。

    不過,這樣一來,按照裝備一個士兵需要花費一百個金幣來計算的話,他便需要五百萬金幣,以陳宇現在的財力,支出這五百萬金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然而下面的士兵、軍官們會怎麼想?

    這就像是父母為了孩子買一樣昂貴的東西,如果小孩並不知道金錢是怎麼來的,他會感到父母替自己買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忘了感恩與努力學好知識、在長大後回報父母。

    同樣道理,陳宇如果就這樣投入五百萬金幣,為後勤部隊更換裝備,得到的也許是大多數人,對他的嘲笑,畢竟這後勤軍不是他的親衛軍,這場戰爭一過,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後勤部隊,將像其他幾個集合在一起的軍團一樣,各回各位,或是劃歸到別的軍團中去。陳宇這個後勤大統領也將御任。

    所以不管從哪一方面考慮,就這樣出錢裝備雜牌後勤軍,是件花錢不討好的事情。但如果是五萬官兵自己賺到的錢,那就不一樣了,而且陳宇不說還能因此大發一笑,意義上也高出了一層。

    其實每一位帶兵的將領,都明白手中的兵力越多,那麼發財的機會便越大,有人手便是潛在的價值。軍隊在國內可以干各種需要眾多人力的事情,在國外軍隊與土匪團伙沒什麼兩樣,一聲令下,幹起打砸搶奪的事情最拿手。其他非軍隊的團體,在這種事情上,無論如何都是比不過軍隊的。

    只是現在就算陳宇就算想帶著軍隊到科摩尼國去搶劫,也沒有那個機會,科摩尼三十大軍可不是吃素的,只好本份的把視線轉移到他的老本行挖礦之上。

    陳宇認為,現在後勤大軍有五萬兵力,除去一些真正的雜勤人員,擔當武裝保護運輸路線的最少也有四萬餘。完全沒必要讓這麼龐大的軍隊全浪費在運輸物資之上。只要他能保證糧草等物資供給,為什麼不可抽調出一半的兵力去從事賺取金幣的事務呢?

    想到了就做,這天陳宇視察了一番後勤軍的訓練之後。便開始研究起巴肯米撒要的地形,這與軍事上的調研可是兩碼事,而是收集能夠收集的周邊地質地貌資料,進行最初步的礦物儲藏分析。

    陳宇一聲令下之後,手下紛紛出動,在巴肯要塞後面的一個附屬小城中搜索購買陳宇想要的東西,當軍官的,特別是司令級的特等軍官,就是有這點好處,要做點事從來不會有缺人手的遺憾。

    到了晚上的時候,資料已是捆成了幾個大包,像山一樣堆在陳宇的面前,在與神衛軍一戰之後,陳宇的威信還是可以的,即便不是親衛,叫他們去辦事起來,都是積極又認真,拼了命也討好大統領。

    當晚,陳宇便在軍帳中仔細的分析得來的資料,很快被資料上描述的一片區域所吸引,雅溫國巴肯米撒要地處是一個被周邊河流與高山包圍的小平原,在它的東邊,有一條流經哈恩、科摩尼及雅溫國自身的共同交界的若斯蘭底河,若斯蘭底河也稱暗色之河,特別東面的河床兩邊的相當大的一片河流域裡,全是大片的原始森林,森林深處靠近河流地段沼澤密佈,各種凶殘的魔獸出沒,是雅溫國與哈恩國一道天然的難以逾越的屏障,這個區域也是全神撫大陸著名的凶險地帶之一,在這個地帶之中有著極其凶險的魔獸--哮月神猿。

    哮月神猿是一種傳說中的魔獸,有人說哮月神猿可以劃歸為八階魔曾,因為傳說哮月神猿可生生撕裂這世界最兇猛的獅、虎,那神力是所有肉食動物之最,其身體也是刀槍不入,大多數魔法對它無效,幾乎具有黑龍般對魔法免疫的本領,而黑龍所以強於銀龍,在人類的眼中,就是因為黑龍對魔法免疫。由此可見如果傳說是真實的,那麼哮月神猿對於人類來說,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不過就像剛開始說的那樣,哮月神猿確實是一種傳說中的魔獸,見過它的人極少,有點捕風捉影不可信,陳宇作為召喚師,閱覽了不知多少國家級的魔獸資料,但直到今天,才在巴肯米撒要寒後面的小城中收集到,這些完全帶著民間傳說性質的,關於哮月神猿的資料,本來陳宇是以分析周邊的地質為主,可看到這關於哮月神猿的傳聞後,立即便吸引了他的視線,他只覺這正是自己要找的魔獸,心裡不可抑制的產生一股強烈的探險慾望。

    但他現在為後勤大軍尋找財源,怎麼能這樣忘記現實要解決的問題呢?當下陳宇只得按捺住自己那不切實的渴望,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地質分析上。

    從一般常識來講,像暗色之河這樣的區域,蓄含金屬礦物的可能性很低,可陳宇卻是下意識的強行分析,企盼著能找到哪怕是一點點有利的線索,可結果是耗費了大量的時間,仍然沒找到這個地域有鐵礦等普通金屬礦分佈的可能的線索,忽然陳宇的視線被這暗色之河區域東南面的一座小山脈所吸引,這座山脈叫酋裡安山,是赫拉山脈的一個北向斷裂餘脈,從地圖上看過去,那是一座孤零零的山,酋裡安山最高海拔一千七百餘米,縱深只有五十公里的樣子,可是這座山卻富含著玄鐵礦與普通的水晶礦。

    不過已有無數的採礦團隊在此山上開發高品質的玄鐵礦,而且此山上還有雅溫國的一個國家礦藏開發大隊,所以如果陳宇要把自己的人馬帶到此山上去採礦,那是不合法的,肯定會受到當地行政官員與那個國家礦物開發大隊的抗議。

    但是話又說回來,一個大點的礦物區,往往都是龍蛇雜混,國家要想禁止民間的採礦隊伍,往往都是難上加難,趕走一批又來一批,有勢力的趕都趕不走,甚至是國家礦物開發集團與當地的礦霸流氓勾結,互相利用,暗地裡悶聲發財,當然這樣的話國家財產肯定是暗中大量流失。

    如果陳宇要帶著他的人馬硬是上去挖礦的話,那就是國外的流氓挖礦大隊了,為了順帶去暗色之河流域看看,陳宇沒多考慮,便用粗筆在地圖上的酋裡安山,圈了一個大圈。

    這世上本來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再說你挖你的,我挖我的,你挖不過我,那是你的事了,強盜邏輯走到哪都是有理的。

    決定後,陳宇感到一身輕鬆,他決定帶一萬人馬上山搞「副業」,自己先幫搞「副業」的部隊尋找礦源,開好一個頭,然後便隻身去暗色之河探險,留下的一萬人馬由仙妮婭帶隊,繼續在駐地訓練,同時隨時等待著上頭的命令,履行後勤部隊的職責。

    雖然陳宇這邊的後勤第一軍,只有幾十名親衛,但是親衛們個個都是帶兵的好料子,陳宇相信他們能夠在沒有自己的情況下,也能處理好相關事務,再說陳宇把一百隻碧雲火電獸與二百隻巨掌黑熊留給仙妮婭使用,他們又怕什麼呢。

    深夜,陳宇就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仙妮婭等叫起,說出自己的計劃。

    親衛們一聽之下,睡意全消,至少有一半驚出身冷汗。

    仙妮婭緊張的站了起來:「頭,你這個玩笑開大了,我可帶不了這留下的一萬人馬,如果你一定要去,那我跟你去,你另找一個人在這裡主持。」

    立即親衛們的眼睛瞪的更大,因為陳宇說要帶走一半,同時也要留下一半親衛負責後勤相關事務,可人人都想去挖礦,誰都害怕留下來面對月影無雙可能的震怒……這事到時真不好解釋,也許月影無雙及那些高級將領會大罵:「後勤大軍的大統領帶著一萬人失蹤了?有沒有搞錯?這是在與科摩尼三十大軍開戰啊!如果出了事,誰負這個責任?你們是不是吃錯藥?」

    當然,陳宇也不可能明著說他帶一萬人是去賺金幣的,並且有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那就是帶著這一萬人馬,趁沒開戰之前去搞野外訓練,兼帶熟悉周邊地形,開發幾條新的運輸路線,以備戰時急用,因為誰也不能保證,總攻打響之後,科摩尼的軍隊不會打過來,如果是那種情況的話,那麼地圖上標出的運輸路線,肯定是不能用了。

    不過,說是這樣說,問題是親衛們都知道陳宇是要去幹什麼,雖然他們並不怎麼在乎月影無雙,可留下來挨罵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再說誰都知道「野外訓練」總比悶在邊境與悶頭押運物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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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惡霸強豪誰更強(一)

  親衛們人人都想出外挖礦,陳宇只好又暴露出其「專制」的一面,以點名的方式,分派親衛們跟自己出外或是留下,仙妮婭見事情已無可挽回,回給陳宇一個嫵媚的白眼,然後坐正身姿,擺出女強人的姿態。

  「不要以為我真的不行。」仙妮婭憤然的想道。

  最後只留下菲絲沒有分派事務,按理說,菲絲是陳宇的貼身侍衛,應該是陳宇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不過陳宇看到她最近心情似乎不好,有意給她多點自由空間,讓她一個人好好想想。

  散會之後,除了陳宇之外,菲絲是最後一個離開會議室的,當她剛要步出會議室之外時,陳宇忽然道:「等一下。」

  菲絲幽清的立於門邊,不回頭,也沒有再走,今天她換了一套深藍色的女劍手服裝,裁剪合體的衣裝,使她的背影更顯得纖柔之美,卻又似以目光便能感覺得到的驚人彈性,玉背線條柔和,翹臀渾圓似散發著無窮的勢力,兩修長的筆直的美腿加上黑色的小巧玲瓏皮靴,似她看上去集高貴與至命的誘惑於一身。

  陳宇不由想起以前菲絲在自己面前半裸玉體時的噴血情景,那時的菲絲是羞憤的,而現在的她冷靜的像正在遠去的風。

  人都是會變的,那菲絲是因什麼而改變?不過,陳宇現在還不想去深追這個問題,現在他只想問菲絲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出外。

  他問道:「明天你留下來吧。幫助仙妮婭處理一些事務,這樣行嗎?」

  陳宇這話,雖然是在征尋菲絲的意見,但是語氣裡卻更多的是要她留下來的意思。

  「不!」菲絲幾乎沒考慮便道。

  陳宇心裡一頓,一時真不明白她心裡的想法了,她不需要好好的想想嗎?

  兩人僵持了一下,陳宇站了起來,移身到菲絲的身邊:「挖礦並不是件美好的事情,很髒很累。你難道要跟我身後,看著我做苦力之事?」

  想像一下,如果陳宇揮汗如雨的在奮力挖著,而後卻有一個穿著潔淨衣服的女保鏢,這事還真有點可笑了。

  菲絲沒有理會陳宇的話,似乎她只想著自己的職責。

  忽然陳宇一手翅捏菲絲的下巴,菲絲的身體微微一顫。抬眼看了他一眼之後,又冷淡下來,低垂著眼簾不不去看他。

  「這樣都沒想反應?」陳宇愣住了。現在他反而有些騎虎難下了。不過他所以去捏起菲絲的下巴,只是想試試她,是否真的麻木像塊木頭。

  顯然,他的試探失敗了。現在他只感到菲絲的下巴粉膩雪嫩,她身體上的陣陣天然處於清香。也絲絲湧來,直讓陳宇真想辦了她,但又不知哪才是她的底線,會不會抱她上床時,才會突然的一耳光過來。然後罵一聲「無恥」揚長而去?

  這樣又僵持了一下,陳宇下不了台,也只得強行下台,訕訕鬆開了手:「你去休息一會,記住上午九點出發。」

  「嗯。」菲絲淡淡的應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神色,而後在陳宇的眼皮底下,傲然自如的離去,大是讓他感到她有點像在向自己示威的感覺。

  陳宇再次望著她的背影,又一次思索著以前沒想清楚的問題:「菲絲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要跟著自己?」

  隱隱的,陳宇感到這是菲絲所以最近似乎個性都有些改變的原因。

  ***************************

  第二天,陳宇帶著一萬後勤軍啟程,種馬軍團團長尤滋蒙聽到手下報告,趕緊跑出來一看,只看到後勤軍隊伍一個長長尾巴。

  尤滋蒙嘴裡喃喃:「他們要去幹嘛,前兩天看到他們在練兵就讓人感到可笑了。」

  不久,尤滋蒙去見陳宇,但卻只見到仙妮婭,當他聽說是陳宇把隊伍帶出去時,因驚訝而張開的大嘴可以放下一個鵝蛋。

  「陳將軍是去徵集糧食嗎?不是說運來的糧食夠我們吃上一個多月?」

  仙妮婭只好把陳宇借口的告訴尤滋蒙。

  尤滋蒙一聽之下,頓時怒氣上湧,大聲道:「這怎麼行?你盡快的派兵追上陳將軍,告訴他這完全是胡鬧,國家戰爭決不允許有這樣的後勤大統領。」

  仙妮婭輕鬆一笑:「那麼將軍您是對我家大統領不滿意了?您不滿意的話可以去投訴他,不過,對不起,您無權指揮我。」

  一時,尤滋蒙更是氣得暴跳如雷,但仙妮婭不給他發作的機會,便先行離去。

  尤滋蒙沒想到不僅後勤軍的大統領輕視自己,如此重大的事情,走是連通報都沒有,不說面子的問題,也違反了一體部隊之間的基本原則性的規矩,而且他的部下,也竟然不把他當回事,這還了得。尤滋蒙決定狠狠的參陳宇一本,心裡發誓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陳宇弄下馬來。

  再說陳宇帶著一萬後勤軍向著酋裡安山急行軍,如果是其它部隊的話,也許還要準備一下,比如購買挖礦的設備,但後勤軍不需要這個,雖然他們不是專業的挖礦大隊,可有些後勤軍隊還需要擔當工程部隊的任務,挖洞修路,建造軍事工事等事務,而陳宇的這五萬後勤軍數量之所以如此龐大,實際上就是還要擔當可能的這些事務,當然,這支部隊不需要開赴到最前線去從事這樣的任務,只是在相對安全的後方進行一些這樣的事情,主要還是為了開闢和修復後勤保障路線。

  因此,這樣一支氣上湧,大聲道:「這怎麼行?你盡快的派兵追上陳將軍,告訴他這完全是胡鬧,國家戰爭決不允許有這樣的後勤大統領。」

  仙妮婭輕鬆一笑:「那麼將軍您是對我家大統領不滿意了?您不滿意的話可以去投訴他,不過,對不起,您無權指揮我。」

  一時,尤滋蒙更是氣得暴跳如雷,但仙妮婭不給他發作的機會,便先行離去。

  尤滋蒙沒想到不僅後勤軍的大統領輕視自己,如此重大的事情,走是連通報都沒有,不說面子的問題,也違反了一體部隊之間的基本原則性的規矩,而且他的部下,也竟然不把他當回事,這還了得。尤滋蒙決定狠狠的參陳宇一本,心裡發誓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陳宇弄下馬來。

  再說陳宇帶著一萬後勤軍向著酋裡安山急行軍,如果是其它部隊的話,也許還要準備一下,比如購買挖礦的設備,但後勤軍不需要這個,雖然他們不是專業的挖礦大隊,可有些後勤軍隊還需要擔當工程部隊的任務,挖洞修路,建造軍事工事等事務,而陳宇的這五萬後勤軍數量之所以如此龐大,實際上就是還要擔當可能的這些事務,當然,這支部隊不需要開赴到最前線去從事這樣的任務,只是在相對安全的後方進行一些這樣的事情,主要還是為了開闢和修復後勤保障路線。

  因此,這樣一支部隊,他們的挖洞設備,只比一般的採礦隊伍的設備強,另外他們還有機械修復保障部門,隨時可以設計與製造出一些工程設備,另外他們還有機械修復保障部門,隨時可以設計與製造出一些工程設備,所以,陳宇帶著這樣一支部隊去挖礦,真是方便之極。

  由於這一次物資都已經卸下,帶著物品不多的搬運魔獸的速度大大提高,部隊行軍的速度又比來時要快了一些。

  只是二天的路程,他們已經趕到了酋裡安山,陳宇在山腳下時,往上看,只見酋裡安山還是顯得非常的雄偉,那高高的山峰似與雲天相接,上山之時,一路沿著盤山大路而走,也是一路風景秀美,時時遇到山潤嘩嘩流淌,晶瑩翠綠的山間之水,似帶著甜氣揮撒著水霧,讓人心身舒爽,鬱鬱蔥蔥的樹林煥發著勃勃生機,不時可看到在那蔥鬱的樹木之頂上,有薄霧輕飛,林間處處不知名的鳥兒的婉轉鳴叫,讓人感到山的安寧與美好。

  快到山頂的時間,山上的樹木逐漸稀少,此時也看了稀稀落落的礦工小屋,再轉過幾道路彎之後,出現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形,及一大片的屋宇,那可能就是官方的礦工集團的家屬安居地了。

  但陳宇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讓隊伍繼續前進,一直到走到一個沒有人煙,比較平坦的峰下的地帶之後,才讓大隊駐紮下來。

  而後當日便帶著菲絲四處探礦,一邊當場繪圖,進行標明,當日雖然有一些山上的大人和小孩帶著警戒與好奇心來觀望他們,但當日無話。

  第二日,當陳宇以自己超於常人的敏銳嗅覺,找到幾十處礦源,並讓大軍開挖之時,他們的駐紮地與工地上都來了不少的人,有些人是因為好奇而來,而有些人則是氣勢洶洶的來問個明白。

  但是陳宇手下的後勤官兵們,怎麼會一理采他們,既然上頭下達了命令,那麼他們就悶頭干吧。而陳宇在當日也揮動著工具,身當士卒的幹了起來,在當天的下午,陳宇的第一號礦洞,便是已經出礦,當那些在洞外徘徊的人,看到閃著烏黑光澤的玄鐵礦出洞之時,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完全難以理解,為何昨天剛來的陌生團隊,今天就可以挖到礦?同時再也按捺不住,奔走相告。

  晚上,酋裡安山原礦工們,組成了一個幾千人的隊伍,一路喧嘩來到陳宇他們的駐紮地。

  營地之邊,後勤部隊的崗哨仍然是穿著便衣默聲不響的站崗,對於這些氣勢洶洶的礦工,他們沒有多大的反應。

  當然,由於是來挖礦的,陳宇讓部隊的官兵都脫下了盔甲,收起了武器,看上去他們像是一個超級挖礦游擊大隊,酋裡安山上的礦工們,並不知道來的是一個軍隊,而且是帝國的軍隊。

  幾千人的隊伍把營地門口堵了個密密實實,然後一隊穿著五花八門盔甲,手持各種兵器的大漢,凶神惡煞的排眾而出,直接便往裡闖,兩個手裡沒有武器的哨兵,其實心裡也有些慌,至少他們可不敢直接去攔住拿著雪亮大斧與大刀的惡漢,只得飛跑去報告。

  見到兩個慌慌張張的哨兵,陳宇一愣,與菲絲剛剛走出來時,便見軍帳的議事大廳中,已是大搖大擺的進來了一堆人,外面有更多的人往裡湧來。

  一個袒胸露腹,胸口上長滿了黑卷毛的大漢,「嚓!」地上一聲把自己的短斧砍在陳宇的議事軍案之上,雪亮的斧刃在軍帳的燈下反射著冷光,而那軍案也因此裂開一條大縫。

  這黑卷毛大漢瞪著剛剛出來的陳宇陰森森的道:「你就這支新來偷礦團伙的頭?你們是從哪裡來的?知不知道這礦山是國家財產?以為帶著人多,就可亂挖嗎?立即給老子滾回去,否則老子今晚就宰了你這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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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惡霸強豪誰更強(二)

  其實,這些人所以能進來,也是陳宇的故意安排,他本想在今晚一次性的,預先解決在這裡挖礦的糾分之事,與這裡最大的官方礦工頭子談好,但一看來人,就知不是這裡官方的人員,而明顯的是地痞惡霸之類的人物,他們所以這麼急著出頭的目的也很明顯,便是衝著陳宇勘探出的幾十個礦源而來。

  礦藏勘探是一件技術性很強的工作,甚至可以說是一件需要運氣的活,有些礦藏勘探師,窮其一生也難找到一塊好礦,就算是在已經探明有豐富礦藏的區域裡,要挖到礦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是一件極難之事,要不這世上每個礦工都會發財了,哪還有連家也養不活的礦工?

  在每一個礦區,每挖到一條出礦量大的礦脈,都是一件讓別人眼紅的事情,這等於就是財富,就是金幣,所以一般自由礦工挖到一條小礦脈,開始都會想盡辦法保密,但出了大量的礦,又如何能保住秘密,所以之後就會全家動員,甚至是把親戚朋友都叫上,全副武裝的嚴守著他們的礦洞,但往往事與願違,不是在官方與黑惡勢力相互勾結的壓迫之下,被迫賤買掉他們的礦洞,就是一分錢也得不到,被人強行趕出去,一番辛苦變成了替別人做嫁衣,甚至是連命都丟在這礦洞之中。

  從古至今,真正能夠通過挖礦賺大錢的人,都是那些勢力極大,陰狠毒辣的人,勢力微薄的自由礦工,想通過挖礦發財,則是如火中取票,錢財來的萬分不易,他們的血淚史數不勝數。

  而陳宇一來便開挖出幾十個礦洞,並且第一個礦就已經出礦。在那些普通人看來,這簡直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讓他們難以相信,大多數人都不免感到震驚、忌恨,在金幣光芒的誘惑之下,酋裡安山的地痞、礦霸們只覺心裡奇癢難撓,如果這幾十個礦洞都能出大量的礦,那麼這財富難以估量……當然,不要說百萬金幣,就是一萬個金幣。就已經足夠讓酋裡安山上的每一個尋找財富的人興奮的精神失常。

  也是在金幣光芒的誘惑之下,礦霸仍至最可憐惜的奴隸礦工們,眼睛都紅了,他們覺得這些礦本來就是他們的,陳宇這些陌生人憑什麼要來挖礦?而完全忽略了那是一個萬人的挖礦大軍。

  最後在有心人的煽動之下。當晚便有幾千人糾結在一起,手拿著角鋤、鐵鍬等工具一窩蜂的湧向陳宇他們的駐地,想一舉把陳宇他們趕出酋裡安山。

  再說陳宇望著那黑卷毛大漢微微而笑,目光一轉又在其餘的大漢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一個高瘦而顯得冷靜干的大漢的臉上道:「怎麼,你們看中了我的礦?不錯,我就是這個偷礦團伙的頭兒,好吧,既然你們來了,那麼我們就好好談談。」

  見陳宇神情語氣怪怪的,衝入大帳的惡漢們都有些發愣,他們不明白陳宇的意思,或者說不明陳宇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黑卷毛大漢愣了一下之後,走到陳宇的身前獰笑道:「噢,是嗎,那你想跟我們怎麼談?」

  陳宇伸手輕推,黑卷毛大漢臉色一變,只覺一股巨力傳來,同時身體似被電了一下般的又麻又痛,不由自主的連退了幾步。

  陳宇笑道:「當然是讓我的人與你們談。你們還不配我親自跟你們談。」

  陳宇的話音剛落,陳宇這邊一個接一個的武將魚慣而出。個個盔甲鮮明,手按劍柄的轉眼間便把整個軍帳封死。

  陳宇往軍案之後一坐,隨手拔下那把斧頭,左看右看,嘖嘖有聲的道:「不錯嘛,這把斧子能值十幾個金幣吧。」

  但此時,黑卷毛大漢與他的同伴們,已經說不出話來,不管陳宇的後勤軍有多麼的垃圾,但是對付這幾百名地方惡霸,卻顯然是用牛刀殺小雞,何況這些人都是軍中的好手,其中包括陳宇的親衛,那樣把這些人一圍,那發出的氣勢直接把對方震懾得不敢動彈。

  足足過了半天之後,黑卷毛大漢這才反應過來,流著冷汗外強中乾的嘶聲直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跟爺們動武?」

  「哈哈……」陳宇一陣大笑:「當然……我們不跟你們動武,只會對你們動粗,上,把它們全給我扒光,拖到外面去示眾。」

  一聽陳宇要把他們扒光,這些大漢又氣又辱,就想拚命,但幾個黑卷毛的同伴剛剛想動,不是被親衛一腳踢出十來米之遠,便是被一拳揍著臉面開花,無不是一下便被當場打得昏死過去,黑卷毛大漢與他的同伴們倒吸了一口冷氣,想拚命的全沒了勇氣,不想拚命的更是嚇得半死。

  此時,外面也是突變生起,一隊隊手持兵器卻沒穿上軍服的軍士,出現在幾個礦工的眼前,原來吵鬧不堪的場地上頓時為之一靜,礦工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清一色手持兵器的軍士,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人,難道是一個大型的強盜團伙改行來挖礦不成?一些大膽又無腦的想去問個明白,但回答他們的不是兵器的拍打,就是拳頭,引發了一個小小騷動,但當地上鮮血直流的躺著幾十名試圖衝擊軍隊包圍圈的漢子後,礦工們不敢動了,接著便是二百多礦霸,手被反銬在身後,剝得渾身精光的被拖了出來,軍官們喝令他們跪在幾千名礦工的前面,輪起手中的皮鞭往那些礦霸的身上抽打,一時整個營地的上空,只聽到慘叫聲此起彼伏。

  一輪抽打完畢之後,一名親衛走到幾千名礦前,大聲吼道:「我知道大家對我們來這裡,有一些猜疑,是的,對於我們來說,這裡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是,我想告訴你們的是,不要來惹惱我們,否則他們便是貪婪者的下場和榜樣,當然,我們來到這裡,也會遵守這裡的合理法則,不會去搶奪任何人已經尋找到的財富,反而在適當的時候,會幫助你們,維護這裡的秩序,你們聽清了。在我們呆在這裡的一個月裡,將不允許任何一個游手好閒、收保護費、霸佔別人勞動成果的地痞流氓,發現一個打死一個,而這一批人,我們將他們驅逐下山。如果再來定是打死不饒。」

  這親衛的聲音,在夜空中盤旋,似久久不落,礦工們逐漸散去。但是當晚,一群礦霸卻是一直裸身跪到天亮,身上的傷痛加上蚊蟲的叮咬,直讓他們感到在地獄煎熬般的痛苦,從此也在他們的記憶中,深深的刻下了恐懼的難以忘記的一夜。

  第二日,酋裡安山官方採礦集團的大隊長,急急跑來與陳宇他們對話,當聽到陳宇他們只呆一個月時,暗暗大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只是一個礦工大隊的隊長,卻也是嗅出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只覺這數量龐大的一群礦工,根本就不像礦工,而像是一個訓練有數的軍隊,在發往上面的報告裡。他也是這般寫道:「……一群數量達到一萬,懷疑是某軍團整個拉出來的。不明採礦集團,來到酋裡安山,他們紀律森嚴,效率奇高,已經成為我們可怕的競爭對手,還好,他們說只在山上呆一個月,所以我更懷疑這群人肯定是本國的某軍團,請上方予於查實……」

  可笑的是,當雅溫國軍方等幾個部門的聯合調查組,來到酋裡安山時,那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事了,後來,這樁事成了一個懸案,雖然最後,連雅溫國皇帝也知道那是陳宇幹的好事,不過檔案中確實是這樣記載的,當然,這事是後話。

  再說陳宇帶著大部隊在酋裡安山挖了兩天的礦之後,第一礦洞,已經是出了幾千磅的玄鐵礦,其餘幾十個礦洞也按照陳宇的判斷方向繼續的深入,出礦之日在望,到了第三日,陳宇交待了一些事之後,便帶著菲絲前往暗色之河區域探險,去尋找他想要的強大戰鬥魔寵:哮月神猿。

  暗色之河雖然在地圖上,就在酋裡安山的旁邊,但實際上卻相隔三百多公里,陳宇帶著菲絲步行前往,由於時間緊急,啟程之後,兩人便都展開了真本領。

  當天,兩人如兩點平飛的流星一般,一前一後的狂奔,一開始菲絲很輕鬆的跟著陳宇的身後,似有很大的餘力,但漸漸的菲絲全身被汗水濕透,咬著牙拼了命的追趕陳宇,心裡也暗暗驚駭,四、五個小時之後,她的速度慢了下來,之後,越來越慢,最後,當兩人跑了三分之一的路,天也黑下來的時候,菲絲已是狼狽不堪,秀髮披拂在臉上,在路上尋到一個草地便是躺了上去,忽然間菲絲只覺眼前一片發白,頭腦中「嗡!」的一聲,竟是陷入了一陣極限運動後又立停引發的昏暈狀態。

  當菲絲悠悠醒來之後,發現眼睛的上方,已是一天的星星,人也全好的,她連忙翻身坐起,以目光四處尋找,卻見在一顆樹的枝丫之上,陳宇正像只猿猴般坐著,並溫柔的注視著自己。

  菲絲反應過來,剛才定是陳宇救治了一下自己,不然自己醒來後,應該還會有些頭痛噁心,剛才她也犯下了錯誤,在極限的運動後是不能立即就躺下來的。所以才會一時血氣上衝,昏暈過去。

  她不知道陳宇對自己做了什麼,也許她昏暈之時,他把自己抱在了懷裡,幫她進行全身按摩,以緩解疲憊的筋骨……

  想著,菲絲不由一陣心跳,臉兒暈紅,不敢再去看陳宇,在草地上呆坐了一會之後,她又感全身粘糊糊的,當下低聲道:「我去找處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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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3:36 |只看該作者
第二零零章 失敗的御劍飛行

  月色中,碧波如鏡,一個美麗的金髮頭兒,從在夜色中顯得暗藍色的晶瑩水波中浮起,金髮越露越長,接著是能與皎月爭輝的秀頸,圓巧生香的雪肩,她輕甩秀髮,水珠四濺,望了一眼岸邊,岸邊靜悄悄的,心裡有些慶幸又有些失望。

  當菲絲洗浴歸來,一個小小的帳蓬已是搭建完畢,帳蓬之邊一堆篝火已是「啪」燃起,陳宇坐在篝火邊,正興致勃勃的烤著一串雞翅。

  菲絲有些感到臉兒發燙的坐下,就聽陳宇熱情的道:「來,已經烤好了,品嚐一下我的手藝。」

  她微嗔的白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忘了,我不吃肉食。」

  「完了,這下我吃不了這麼多。」陳宇一拍額頭怪叫一聲,恍然記起的大大搖頭,卻又利索的拿出幾珠玉米棒。

  接著他一陣極認真的小心翻烤,時不時在幾株玉米棒上用小刷子,塗上一層植物食用油與其它調料,很快誘人的香味飄起,引得菲絲的目光也不覺得飄向那幾株玉米棒。

  終於,大功告成,陳宇一臉喜悅,把一根烤得金黃流油的玉米棒遞到菲絲的眼前:「吃吧。」

  菲絲調皮的歪頭一笑接過,當陳宇拿起一根雞翅也準備消滅它的時候,忽然菲絲急叫一聲:「不要!」

  陳宇迷惑的回過頭,一手指了指另一隻手中的雞翅,一字一頓的道:「你是說我不能吃這個,呃!……為什麼?」

  「哼!」菲絲嬌哼一聲,先聲奪人的挽回自己失態後帶來的尷尬,想了一下才道:「你不能引誘我。所以你必須要跟我一樣,不吃肉食,只吃素食。」

  這也是理由?陳宇一陣發呆,以前菲絲可從來沒表現過這麼嬌蠻的一面。難道她的心性真的大變了?

  隨即陳宇心裡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設想,卻很順從的換了手中的食物,拿起一根玉米棒吃了起來。

  「怎麼樣,還能入口嗎?」陳宇偏頭看了過去。

  菲絲車過臉靨,目光一觸陳宇灼亮雙眼,臉然驀的通紅,她慌忙閃避他的注視,點了點頭。

  「噢!」陳宇莫名其妙的叫了一聲,幾口消滅了手中的玉米,又惹來了菲絲的抗議:「你優雅一點好嗎?」

  陳宇心裡不由再次一陣迷惑,這菲絲到底是怎麼啦?

  兩人吃飽之後,陳宇也去洗了一下身子再回來時,兩人長長的一段時間無話。陳宇把玩著月影無雙送給自己的那把驚塵之劍,好像是今天才發現這是一把好劍,從劍頭看到劍尾,又從劍鞘欣賞到劍鋒。

  當然劍是好劍,才拔出一寸,驚人的光華便有月色下,形成一團非常明顯的青濛濛的劍氣,不過這只是陳宇大感無聊,才沒事找事。

  卻忽然聽到菲絲問;「她送給你的?」

  陳宇愕然。這話真是沒頭沒尾的,而且菲絲這樣問,明顯是話裡有話。

  他只得點了點頭。

  「你喜歡嗎?」

  陳宇再次點頭。

  菲絲無語了。臉上還湧現出一絲怒色,陳宇窺見,大感奇怪,難道這菲絲與月影無雙有仇?

  正想時。冷不丁的又聽菲絲問了一句無頭無尾的話:「你今天用的是你們異龍族的身法嗎?」

  陳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後他苦笑了一下,乾脆說個明白:「不完全是,嗯,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疑問,呵呵,沒想到現在你才問……」

  菲絲臉色一線,隨即正色道:「你以為我不服氣嗎?那你錯了,我其實早知你比我要強,那天,我們第一次交手的時候……」

  這回輪到陳宇不好意思了,他感到既不能否認,又不想承認,那到底要怎麼解釋呢?乾脆,他一笑帶過。

  但菲絲卻是不放過他,忽然又問了一聲:「你未來有什麼打算?回你們異龍族,還是……?」

  陳宇心裡一動,隨口道:「怎麼,你很關心這個問題?」

  再次讓他意外的是,菲絲諾諾大方的承認:「是!我希望你有更遠大的理想,嗯,我知道,其實這不用我來說,你自己心裡也明白,可是你的一些做法,已經偏離了那個方向。」

  陳宇感到非常震驚的看向菲絲,目光如炬。

  這次菲絲明媚的雙眸毫不躲閃,顯得萬分肅穆神聖的道:「你必須遠離所有的不潔的女人,最少你要找的話,也要找肯為你犧牲一切的女人。」

  篝火有些暗淡,陳宇丟了一塊木柴下去,他終於明白了菲絲這些天的心結……也明白了從一開始,這便是她心中的使命。

  每個男人其實都想位極人皇,可是卻很少有人想過,要達到目標時,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許多明瞭世事的男人,都是因為有更多一些不足為人掛齒的愛好,情願放棄遠大的目標,而選擇了一生碌碌無為,說白了,這是一種交換,有得到必有付出,而有捨棄也未必得不到快樂。

  一陣沉默之後,陳宇輕鬆一笑,轉了一話題:「來,我來教你我們異龍族的內修之法吧。」

  菲絲抬起頭望著陳宇,明如皎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陳宇看她的樣子,只覺她此時像個有所疑問的小女孩,心裡大是湧現出一股愛憐,不過這種愛憐不是男女之間的愛。

  陳宇也決定向菲絲開放一些自己秘密,淡笑道:「今天你看到了,我的長力要遠大於你,對,正像你所懷疑的那樣,那是我們異龍族的內修之法的功勞。在我們那邊,這叫內力,內在的功力與能量,,修煉到一定的時候,有些人體內的某些位置裡,就像魔獸的能量晶核一樣,出現一個內丹。內丹其實也就是協調、運用、強化人體自身能量的一個反應核……」

  說著,陳宇一拉菲絲的手兒,幫她擺正身體,教她坐姿,隨之坐於她的身後。雙手緩緩的貼上她的玉背,頓時,菲絲感到一股巨大的熱流,從陳宇的雙手之間湧入自己的體內,她不由感到驚異萬分,這不是有點類似聖職魔法聖光治癒術嗎?怪不得自己今天累得筋骨都散了,卻讓他一碰就恢復如初。

  菲絲正猜想時,耳邊聽到陳宇柔和的聲音:「凝神靜心,現在跟著我的話來做……」

  太陽緩緩升。又一天到來,在鳥兒的歡鳴聲中,菲絲從帳蓬裡鑽出。立即便呆立在帳蓬門口,只見她的正對面,陳宇正迎著初升的太陽而立。

  在絢麗多彩的串串金輝的照耀之下,菲絲只見陳宇整個身子都染上了一層金輝。這一個早晨,再次見到陳宇。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覺陳宇在自己心裡的形象完全的變了,變成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子,她感到他像是從另一個天堂,下降人間的天使,灑脫而超然,不管他曾經是那樣的令她煩悶,卻在一夜之後,只感到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陌生的,朝氣蓬勃的清新之味。

  「我們出發吧,這次我讓你體會一下,既使在我們族,也是傳說中的確御劍飛行,嗯!有些魔法師也能做到懸空飛行,御劍飛行也差不多就是那樣吧。」

  「御劍飛行?」菲絲喃喃直念,迷惑又渴望的看著陳宇。

  「是!」陳宇輕笑著伸出自己的手。

  「你能帶我一起飛?」菲絲一邊大是疑惑之極,一邊羞澀的伸出自己的手。

  陳宇不客氣的一把握住潔玉酥軟的手兒,輕輕一拉,便是把菲絲拉入自己的懷中,手勢一變,已是輕挽住菲絲的纖腰,頓時只覺得滿懷幽香,若懷抱軟玉。

  當下,陳宇清了清自己心裡的雜念,在菲絲又羞又疑之即,大喝一聲:「起!」

  只聽菲絲驚嚶一聲,原來是陳宇挽著她小腰的大手又加了一點力道,讓她半邊身子緊靠在他的身上,接著一股無形之力猛然生起,兩人直直的離地三尺。

  隨即,一道白光驚起,飛托於陳宇離地幾尺的腳下,再接著,忽然出鞘而飛到陳宇腳下的出塵之劍,白光更是大作,猛然向前一動,越來越快的向高空直閃而去。

  「啊……」矜持的菲絲也忍不住快活的一聲尖叫,而後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蕩漾,卻聽空中的陳宇緊張的直道:「喂,不要動,抱緊我……啊,不行了,要掉下去了。」

  轟!的一聲,某個樹林中,枝葉亂飛,樹底下一男一女狼狽的爬起。

  女的趕緊拿出一面小鏡子左照右照,而男的則是氣悶之極的看著女的:「我說了嘛,叫你抱緊我一點,反正都抱過了,還害什麼羞嘛。」

  那女的仔細的看著鏡子中自己白玉無瑕的臉蛋,漫不經心的道:「什麼嘛,我是可以隨便抱別人的人嗎?」

  男的沮喪的道:「好吧,看來我們只好步行了。」

  猛然,女的一聲尖叫:「老鼠,好大一隻老鼠。」接著像只青蛙一樣一下跳到男的身上,緊緊的抱著男的,兩條修玉的玉腿還緊緊的夾在男的腰上。

  「噢,天那!」男的一看兩人的姿勢,真是不堪入目,她不羞,他都不好意思看她那樣了。

  終於老鼠也被女人的尖叫嚇得逃得不知蹤影,她也清醒過來,一看兩的姿勢,連忙跳下,卻嬌哼一聲:「再飛啦,好吧,便宜你了,這次我死死的抱住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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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再現光明聖化
    一道白光,自東南向北快逾閃電的劃過,二百公里的距離,眨眼間便已是越過,當驚塵之劍,停在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上空時,菲絲抱著陳宇幾乎想哭,太神奇了,太感動了,這就是御劍飛行?這就是異龍族的神奇魔法嗎?

    怪不得曾經聽光暗聖皇說:「這世上有兩個光暗之殿的神恩難以照耀的地方,一個是龍族,而另一個是異龍族,龍族尚且與我們共尊一個神主,而異龍族……總之,你記住,若有一天碰到異龍族的絕世高手,一定要小心,不要招惹他們。

    驚塵之劍緩緩下降,這時菲絲重新感覺到了風,風把她的衣擺吹的直向後飛揚,一頭柔順光澤的金髮,更是向後飄逸之極的舞動。

    菲絲不由又想起了那天在鏡花湖與月影無雙的一戰,對方竟然把可惡的白生生的小腳,踏在自己的頭頂上,這真是從未受過的恥辱,還有那一晚,她對自己居高臨下的審問與說教,心裡厭惡之極,偏偏在她面前不敢頂嘴。

    一道白光一閃,神塵之劍悄無聲息的入鞘,而陳宇、菲絲的雙腳也踏上了地面,環顧左右,他們發現前後左右,都是巨大的樹木,少有雜草與低矮的灌木,地面呈黑褐色,林間時不時飛起一陣水氣形成的氣霧,讓周邊透著一股神秘氛圍,忽然但聽一陣「悉嗖」直響聲傳來,在他們的不遠處,一條比水桶還粗的異蛇從容的在他們視線裡飛閃滑過。

    接著一隻紅底白點的小飯桌大的蜘蛛,驀的從他們後面的一棵巨大的古木上。拖著一跟細細蛛絲吊滑了下來。

    菲絲聽到微細的聲音,猛的回頭,頓時頭皮一陣發麻,連退了幾步,嗆!的一聲拔出了劍,正要去殺那只蜘蛛時,手卻被陳宇的手按住了,只見陳宇帶著無聲的怪笑搖了搖頭。低低的道:「在這裡,估計你是殺不勝殺的,就我們這裡,周邊的怪物不少於二十隻。」

    「吱!」那只紅底白點的巨蛛,忽然發出一聲難聽的怪音,聽得人萬分難受,陳宇卻是不去理它,拉著菲絲的手從容的離開。

    那蜘蛛一見兩個奇怪的「生物」離開了自己的領地,醜惡的身體忽然又如上面有人拉它一般的,迅速上升。眨眼之間,已是隱藏到巨大的樹冠之中。

    隨著一路遇上的怪物越來越多,樣子也越來越兇猛,菲絲斷定他們已是來了暗色之河的中心地帶,事實上還用她想,這裡本來就是暗色之河的中心地帶,陳宇是在空中發現一條彎帶一樣的大河時,才降落下來的,只是當時菲絲沒有注意。

    隨後。陳宇帶著菲絲,疾速在森林的穿行,哮月神猿沒找到。卻是碰到了不少險情,雖然陳宇是當世最厲害的召喚師,也曾經讓光暗之殿的黑龍把他當成朋友,當黑龍凱米特畢竟是一條「家養」的黑龍。早已沒了真正野生黑龍的傲慢與凶殘,事實上大召喚師對魔獸也不是無所不能。他們在黑色之河的森林中飛掠之時,至少有十分之一的高階肉食魔獸,企圖向他們發動攻擊,在這十分之一中又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魔獸,已經發動了一次以上的進攻。

    只弄得陳宇與菲絲東逃西竄,好在他們的速度奇快,在關鍵時刻,陳宇還能拉著菲絲御劍飛行,衝出森林,暫時的躲到森林的上空。

    而森林中的魔獸也是千奇百怪,有一半居然是陳宇叫不上名字的,在魔獸資料上也從未看過的,另外,陳宇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與那些魔獸的打鬥之上,所以能避就避,能逃就逃,可菲絲就感到十分的憋屈,這要怪只能怪陳宇沒跟她講清來這裡的目的了。

    最後,陳宇看到菲絲與兩隻花豹打鬥起來時,在菲絲冷酷無情的殺了兩隻花豹之後,那花豹的哀鳴聲,讓他聽得大是不忍,才想起向她解釋,自己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哮月神猿當寵物。

    「哮月神猿?」菲絲聽了大大的愣了一下,她也不是一個孤陋寡聞的人,可是真的沒聽說什麼哮月神猿,而且按說,能讓大召喚師看入眼的魔獸,應該大大的有名,可為什麼自己對哮月神猿一點印象都沒有?

    說話間,兩人前後足尖在一顆大樹上一點,借力飛渡一條小河,正當兩人飛閃至河的中間之時,猛然小河中巨浪沖起,一張巨大的剪刀般的大嘴,合向空中的菲絲。

    「是巨型鱷魚!」在前面的陳宇心裡立即反應過來,此時他也顧不著看這鱷魚是那一種種類,只覺這鱷魚出水迅速奇怪,心裡大急,很是擔心菲絲的安危,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返身,事實上此時由於慣性的作用,他想及時返身非常的困難,光暗魔力驟然生起,頓時在他與菲絲的身上,都閃起了一團熾亮的光芒,光芒中又有一圈五彩光環急旋而動,隨之隱沒。

    然而對於菲絲來說,來自水下的威脅,遠沒有自己體內忽然暴增的力量,讓她更為驚駭,那一霎,她甚至忘了閃避……

    當陳宇折轉回身時,只見仍在爆開飛濺的水花中,一張巨大的嘴巴,已是吞下了菲絲半個身子。

    陳宇看著雙眼欲裂,又悔又痛的奮力嘶吼:「菲絲……」

    他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讓她受到此次危險,如果不是自己帶她來這裡,如果不是自己走到前面,而是始終牽著她的手的話,也不會這樣。

    說時快那時遲,在看似不可以再救回菲絲的情況下,危急的險情讓陳宇全身所有的能量,都暴發出來,瞬息之間,只見到地都似乎一暗……

    「轟!」的一聲,一個更大的水浪從河裡衝起,不,簡直是一條河的河水都為此吸乾,整個的瘋狂湧上天空,而一條陳宇從沒看過的,史無前例的近二十米長巨型鱷魚,也被無形的力量推到更高的空中。陳宇想也沒想,手中的驚塵之劍脫手飛出,既然能夠御劍飛行。那麼御劍術,自是不在話下,何況一切都是自然的情急反應之下,劍比任何時候都來的有靈性,來的犀利迅猛。

    咻咻咻!一秒內,在一片驚人的劍破巨鱷身體的聲響中,空中血雨紛飛。近二十米長的巨大鯉魚,竟是一下子便被急紅了眼的陳宇的飛劍,把下半個身子完全的絞碎。這條鱷魚不可能再能活了。

    然後,被激發得空間暴烈的陳宇,人如炮彈一般衝向尚在空中的鱷魚的上半身,呼!的跑著鱷魚之嘴接著衝向對岸。

    還沒有到達對岸之時,陳宇已奮力的撕著鱷魚的嘴巴,此時他的野蠻已是到了極至的、無法描述的程度。

    「啊——」在陳宇瘋了般的大叫聲中。神力起處鱷魚嘴巴竟然被撕成了兩半,又是一蓬血雨紛飛,這條鱷魚還真是大出血了。

    「嗷!」「嗷!」……

    忽然。不知是不是受了陳宇震撼四方的大叫的影響,遠方一頭不明魔獸,也長嘯了起來,似乎是回應陳宇的發瘋叫聲。好像在告訴陳宇一般,它才是這裡的王。

    當然。此時陳宇完全像沒聽到一般,只是忽然又變得極為小心溫柔抱住了從巨鱷嘴中,撕出的人體,一個飛縱已是落到了地面上。

    他趕緊看懷中的人,卻愕然的看著她正對著自己嫵媚的微笑!

    「啊!」陳宇彷彿似受到了魔咒的詛咒一般的僵住了。

    卻見菲絲弱弱的道:「是你害了我,也是你救了我,那個是光明聖化嗎?」

    立時,陳宇若遭埋殛,抱著笑顏逐開的菲絲久久不言不語,隨之臉上慢慢的舒展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艱澀的說了一聲:「什麼?」

    菲絲輕輕一歎:「我想,其實聖皇已經知道你的這個秘密,你也不要太小看光暗之殿了,我以前也一直猜疑,要不聖皇不會那樣禮待於你,你想想看,一個小小的黑暗神使,會那樣讓聖皇對你另眼相待?還封你為戰天使,而我呢,憑什麼要跟著你?」

    陳宇繼續苦笑,沒否認也沒承認。

    其實在昨天晚上,他與菲絲已是「探討」過了這個問題,菲絲也已經很委婉的說明了那個意思,那個意思並不說是,她喜歡上他什麼的,而是很明白告訴了他,她對他的期待很大,並不希望他跟異龍族的月氏姐妹過多的糾纏,特別跟她們發展感情,理由很簡單,因為不管是教庭的教皇,還是聖堂的聖皇,都沒聽說過,誰有老婆的,要有也只會是地下的情人,所以一旦陳宇真的是聖皇選中的接班人,而他真的有一天要坐上聖皇的寶座的話,那麼愛上他的女人,要麼只能傷心的離去,要麼只能犧牲許多東西,做他暗中的一輩子的情人。

    這樣的事,其實是有先例的,幾任教皇與聖皇,都傳說有情人與私生子女,奧路斯國較年青的光明執政官克雷斯波,便傳說是當今聖皇的私生子,所以有人說聖皇會把位置傳給克雷斯波,但是作為聖堂之主,必需具備苛刻的條件,而掌握光暗系魔力,這一自是歷代光暗聖皇選擇傳人的一個最重要的條件,而且這麼一看似很明白的條件裡,也隱藏很多很深奧的東西,掌握光暗系魔力的人,都是控制平衡的「專家」,包括心性的平衡,他們的心性是普通人無法瞭解的,所以最終聖皇會傳位給誰,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的。

    陳宇呆立了一會,一看菲絲的身上,竟是毫髮無傷,這才放心,菲絲見他那目光,心裡甚是歡喜,不再追問那危急之間,他給自己加持的是否就是光明聖化的事,並且又有了從前那明媚如春的笑意,因為她進一步的證實,眼前這個人就是她想要找的人。

    「咚!」彷彿來自天堂的鐘聲敲響,菲絲心裡的一切陰霾盡去,能跟在下一代聖皇的身邊,那是她的無上的榮耀,幫助他戰勝一切困難也是她神聖的使命。

    很多人喜歡的是通往成功的過程,而不是果實,而菲絲正是前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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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4:22 |只看該作者
第二零二章神猿拜月

    見菲絲無礙,陳宇再次帶者她在暗色之河中心區域搜尋,希望見到傳說中的嘯月神猿,為什麼非要找嘯月神猿?這有很多方面的原因,一是陳宇直覺喜歡這種魔獸,他把這嘯月神猿想像成一種跟猩猩一樣的魔獸,若是有這樣的魔寵,往身後一立,那還不是跟獸人親衛差不多,威風啊。

    在著就是嘯月神猿的戰力,從傳聞中來看,這種魔獸沒有八介也有七階,戰力可能不會弱於鼻雲火電獸,在屢次戰鬥中,陳宇棉隊的不是身手超強大的對手,就是數量朝巨大的敵人,而且他又是一個見不得跟自己有感情的魔獸死傷的人,因此屢次與敵人發生衝突,實際上巨掌黑熊每次只能輔助碧雲火電獸,所以陳宇急切的想找到有碧雲火電獸戰力相當的魔獸,數量不要太多,但一定得以一當十,不管是在面對強大的聖級對手,還是面對上萬軍隊,都能面無懼色的率領著魔獸迎戰,而百隻碧雲火電獸的我誒裡少顯單薄寫,因為另一半的碧雲火電獸留在了泊羅國,保護那邊的家人。

    第三個理由身邊的魔獸數量少,養起來好養,也不容易引起外界的太大猜疑,若是動輒帶者上萬隻魔獸在身邊,外人怎麼看,那些帝國的權臣豈不是緊張的要命。

    所以陳宇才一心一意的找象嘯月神猿這樣的外觀上看的順眼,戰鬥力有機器強大。幾隻就能頂的上成千上萬低階魔獸的強大魔獸。

    知識他帶著菲絲在暗色之河趕緊的轉悠了兩天,高階的魔獸導師碰上了不少,甚至高達七階的危險魔獸。也發現了二個種類,但這兩種七階魔獸,不是外表上看起來超級噁心,就是不適合在陸上作戰,不如菲絲遇險時,碰到的那只河裡的巨型惡魚。就是古老的七階魔獸的一種,叫「河沼王鱷」,雖然這東西也能在陸地上生存,但他在陸地上的戰鬥力卻比水中差很多,另外長途的陸地爬速太慢,而陳宇要找的是一種跟人相近的,幾乎全能的魔獸戰士,因此成為他相中的魔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這是嘯月神猿的「榮幸」了。]

    由於時間緊張,陳宇必須在七天之內趕回巴米撒要塞,算算時間,他已經在外消耗了五天,若還找不到的話,他只好帶者菲絲「架劍」回歸了。

    這一晚,陳宇一籌莫展。心情大事鬱悶,抬頭看天時,只見天上一輪明月正在中央,忽然陳宇心理一動。他想起當王鱷攻擊菲絲時,自己情急之下一聲大吼引發遠方的那一回應的吼聲。當時沒注意,現在知識隱約覺得那聲吼叫有些奇特,那聲音似乎比火車的長鳴更為震撼,震撼程度遠超過雄師的吼叫,難道……

    猛然,陳宇扯者嗓子怪叫起來,菲絲下了一跳,怪異的白了他一眼。

    沒想到他接著又吼,隨之由側耳傾聽,但是整個森林一無反映。

    陳宇不由的撓了撓頭,惹來了菲絲的打趣:你這樣象隻猴子,我看就把你帶回去好了。

    陳宇無力的看了他一眼,心思卻仍然防在尋找神猿身上,怎麼就沒反映那,甚至連弱點的猛獸都沒有。

    陳宇的腦袋飛速的運轉,忽然一拍頭,「是了,一定是這樣,剛剛自己的怪叫,是毫無意義的,而以前的那聲則是憤怒示威的吼叫。」

    襯宇心想,一定是這樣也許只有通過聲音才能找到神猿的老巢,如果嘯月神猿是這片區域的王的哈,那麼他們定是不能容忍在著片區域裡,又出現另一個王,他飛身到一可樹上,靜了靜心,環眼月色下暗綠的森林,一股唯我獨尊的自戀自大之情滋生,猛的長嘯起來。

    ]這一吼,果然吼出了聲威,綿長激越,帶者無比的囂張意味,但是非常難聽,比剛才叫的還難聽。

    菲絲剛胡裡糊塗的跟著他來到樹上,遍聽到這麼一叫,趕緊摀住自己的耳朵,眉毛緊皺的道:「你鬼叫什麼,快挺下來。」

    可陳宇非但沒停,還一把把菲絲纜過,那怪異的,把她視為自己私有財產的目光,讓她心中直跳,不止他要幹什麼,可見陳宇嘴巴一張,他趕緊又摀住耳朵。

    一聲又一聲難聽的囂張的人類長吼連接響起,不愧是召喚師,緊接著整個暗色之河裡亂套了,遠近無數獸類非分吼叫,有些是懼怕的吼叫,有的是相抗的示威聲,但隨之一個如火車般的聲音響起時,森林裡的雜亂聲停了下來,只剩下陳宇和那火車般的長嘯對吼。

    「應該就是它。」他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後,再次抱者菲絲域劍飛行,菲絲也輕輕挽著他的腰,臉紅紅的到:「那是嘯月神猿?」

    有可能,陳宇回頭見到菲絲明媚的臉就在眼前,那洋的美的不可方物,也美的嬌艷欲滴,此時,飛劍速度並不快,因此陳宇並沒有啟動隔離空氣的能量保護罩,兩人的衣服也因此飄飄若仙,加上兩人鐵的這麼緊,他心裡只覺得沒什麼比這在浪漫了,真想不顧一切的吻她,然而他知道如果情動,氣一個控制不好,以自己目前的駕御飛行技術,百分制九十又要從空中摔下來了,只得作罷。

    菲絲見他那樣看者自己,心也跳的厲害,以為他要欺負自己,那要不要拒絕他那?一時,心思百轉千回,羞不自勝,但等大大的心慌一翻後,卻發現陳宇已看向前方,暗哼一聲,大使不滿他老是調戲自己,忍不住一口反咬他的耳朵上。

    哇,好疼呀!隨著陳宇一聲大叫,接著是轟的一聲響,兩人從空中摔下來,好在他們飛的高度並不高,雖然很狼狽,卻沒什麼損傷,菲絲爬起來後,不好意思看陳宇,徵象解釋下時,卻感到自己的手被拉,然後看到陳宇鬼鬼祟遂的彎了腰,拉者自己潛行。

    潛行到千米的樣子,透過樹木的空隙,當菲絲看到前方一塊若園林大師整理過的草地時,頓時驚訝的由想要他一口。

    只見在一快整齊的草地上,一群巨大的黑黃色怪物,似在舉行一個什麼儀式,他們在體形上分3中,一種全身上下沒益處不黑的,身高接近4米,像猿非猿,更接近猩猩,但是嘴臉又比猩猩好看的多,而另一種全身上下一身漂亮的鵝黃毛的小上一些,那毛如局過油一樣光滑透亮,估計這種怪物伙食肯定是很好的,這種雖然長的與黑色的幾乎一樣,但卻看上去明顯小一號,只有三米左右,還有一種就是小獸了黑的黃的都有,不過黃的明顯多餘黑的,大的也一樣,只有五隻巨大的黑色怪物,卻有接近20只黃的。小獸有7只黃的,2只黑的。

    他們圍成一圈,一隻體形最大的黑色怪物正抱著一隻小黑獸,舉向天空,並把它臉朝向月亮,其他的怪獸則圍在周圍跳舞,還一邊沉沉的荷荷怪叫。

    菲絲從來沒見到過這種怪異的場景,看的銀朱都要掉下來了,而陳宇也差不多,不過陳宇其實比菲絲,更驚駭,他發現這群怪獸正教小獸如何吸收月亮的能量……

    雖然陳宇碰到了不少,非常具有智慧的魔獸,但者一次他還是查點暈到,居然能這樣,那人類還能說自己是最有智慧的生物嗎?多少當父母的。從來沒那種從小培養自己孩子技能的想法,只知道把一切寄托與命運和老師,以及小孩子自己的覺悟,想像一下,多少小孩子有自覺學習的覺悟,他門還嫌玩的時間不夠長那。

    看到著一切,更加上這群魔獸張的很像放大的金絲猴,他已經判定這就是他找的神猿,同時他感到要把這樣具有主動培養下一代的魔獸培養成自己的寵物恐怕很難,但是他們的智慧也可能是最後幫助他達到意願的鑰匙,就像當初誘騙碧雲火電獸那樣。

    當下陳宇悄悄的站了起來,並傳音給菲絲,讓他組好準備,恐怕一場超級戰鬥不可避免。

    不管是收復同類還是魔獸,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征服。

    但是嘯月神猿有多強大?他卻是心裡沒什麼數,只知道隨著自己的站起,立即幾十米開外,那些嬸猿門大的曉得,全怔怔的看向他們,這說明這些怪獸除了聽力警戒外,還能感覺到影像的變化,這後一種能力並不是通過他們的眼睛,而是一種異能的本領,舊象陳宇的立體感官界面一樣。  


    突然,一聲驚心動魄、震撼山林吼叫響起「嗷哦、嗷哦。」

    是那只黑色的最大的哮月神猿衝著陳宇暴怒直吼,而其他哮月神猿則是以一種無動於衷的目光看著陳宇和菲絲,似乎它們只是觀眾。

    菲絲覺得好奇怪,那只黑猿竟似不是衝著她來,竟只對著陳宇嗷叫,似乎它知道陳宇才是最大的威脅。

    陳宇上前一步,這邊菲絲趕緊退開幾步,那邊黃色的哮月神猿拉著小猿與四隻大黑猿也慌忙向一邊退開。

    菲絲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只最大的黑猿很不好對付,看上去它像是一座金剛之山,隱約感覺即使自己的劍,刺到這黑猿身上,也難傷它分毫。

    當然這只是菲絲的感覺,但她當退開到五十米之外時,卻是已經肯定這黑猿不是不好對付,而是極為恐怖,此時地面若地震般的一顫,那黑猿居然瞬間拔起一顆幾人合抱的巨樹,像拔小草一樣的輕鬆。

    菲絲的嘴巴張得老天:「噢,天哪,這是什麼力量。」

    顯然那黑猿是在向陳宇示威。

    但陳宇也不甘示弱,瞬間,地面又一陣輕顫,轟隆巨響中,一顆巨樹毫無徵兆的連根帶土飛起於天空,菲絲一抑頭,只見頭頂上的天空都變了顏色,她心裡驚叫一聲:「光暗魔力。」

    是的,陳宇一見那黑猿拔起樹來,像拔草一樣,就知光憑自己平時的力量,完全沒有希望壓下此猿,反正菲絲已經知道自己會使光明聖化,自己的光暗系魔力對她已經不是秘密,乾脆大大方方的施展出來。

    但是這麼一施展之後,不僅菲絲感覺不對。再退五百餘米,那一群哮月神猿也吼叫著直退,只剩下陳宇與那巨猿對立。

    猛然黑猿抱著樹林向陳宇掃來,由於樹林巨大,這樣一掃之下,仿如一聲悶雷響起,接著是周邊的樹林遭到殃及。一片大響中,樹與樹狠狠相撞,枝葉亂飛,五十米方圓之內,不論大樹小樹攔腰折斷而那殘餘的大樹之桿,繼續的快逾閃電的向陳宇掃來。

    陳宇一手一揚一放之間,空中他以魔力瞬間拔起的大樹也向黑猿狠狠砸去,同時一手橫擋。一陣木箱破碎的聲音響起,那整個大樹在他的右臂抵擋之下粉碎,另一邊,砰了一聲,大樹之底正好砸在黑猿的頭頂之上。眼看著黑猿向地面下陷,那黑猿卻如無事般的一手向上掃去,「嘩啦」一聲,陳宇用意念控制砸向黑猿的大樹也因此底部粉碎,上面還是有一大截被黑猿掃飛。

    從他們的第一回合來看,陳宇稍佔上風,那黑猿迅速的從下陷的地面跳起,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吃了點虧,更加的暴怒。卻一聲不響的更是謹慎起來。

    一人一猿各踏前一步,猛然陳宇的真身隱沒,出現一圈幻影。圍著黑猿高速轉動,最後成了一條虛幻飄帶,為了對付黑猿,陳宇的另一絕技——幻形術。也出手了。

    那黑猿跟關幻影在原地直轉,最後它感到頭暈了,猛的一雙長臂不顧一切的向幻影狂掃,一場大戰就此展開。

    「彭!」一聲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肉體相撞悶響暴起,引發平地風暴,一股旋轉之風猛烈的向四周旋開,一時樹搖石飛,草皮大塊大塊的飛起,直是飛沙走石,若巨大的自然災害就此產生。

    幻影一閃,直衝向黑猿,一掌推擊在黑猿身上,砰!的一聲大響,黑猿近四米的身體應聲而飛,轟轟大響中,一排大樹被它金剛般的背部連接地砸斷,幻影再次一閃,緊跟著而去,一人一猿的戰場因此擴大了範圍。

    菲絲在遠處看得一吐舌兒,原來這才是陳宇的戰力,真是驚人!她暗暗直想,只怕黑龍凱米特也拿陳宇沒辦法,而光暗之殿除光暗聖皇之外,只怕再也找不到能克制陳宇的人,那麼這是不是光暗魔力的最大威力呢?事實上菲絲也不知光暗魔力的威力有多大,她見過聖皇顯露身手的機會很少,一生也只有過兩次,而且那兩次聖皇也只是微微的顯露了一下身手,就叫對手不是臣服便是望風而逃。

    再說陳宇與那只最大的哮月神猿越打越猛,眨眼之間一人一猿的戰鬥範圍波及到二公里的範圍,他們幾乎都是瞬間移動,因此菲絲和其他哮月神猿為此一退再退。

    但雖然打鬥十分的激烈,實際上卻是陳宇追著那只黑猿狂毆,自從開打以後,神猿越來越不濟,它快陳宇比它更快,它神力無邊,陳宇的力量卻更似無窮無盡,每每碰撞,都是巨大的神猿飛起,砸倒無數大樹一眨之間,方圓數公里內,幾乎被這一人一猿夷為平地。

    黑猿有些被打蒙了,每每它剛剛站起,一道幻影便是瞬間近前,而後便是一拳砸過去,或是一腳掃來,它一擋定被撞飛,對攻卻又往往被陳宇先打到它的胸口,打得它渾身發痛,又驚又怒的吼叫不止。

    森林的遠近的魔獸們,都因此警覺的抬起了頭,接著近處的逃向遠處,遠處的逃到更遠處,引發了一場魔獸大暴動,一時間夜鳥亂飛,魔獸驚吼,好不熱鬧。

    而陳宇似來自地獄的魔獸戰士,一靜一動的與那只神猿較量著,每每一擊之後,他會稍停,身形重現,但身形剛剛露出時,當那只哮月神猿爬起,他又是身形幻沒,瞬間衝到那只神猿身前,又是一掌推去,或是一腳飛踢,狠狠的把哮月神猿當成了一個沙包來打。

    哮月神猿那個委屈啊,真是無法向外人道知了,它從來沒碰過這樣無從著力的對手,空有一身神力卻是打不到陳宇,只把它急得更加亂吼一通,只要有時間,它便吼叫著,但往往才向陳宇抗議半句,便又被陳宇打飛。

    一頓狂毆之後,哮月神猿已是砸斷了上千顆古樹,他們的戰場範圍也擴大到了三公里縱深,那只哮月神猿受了陳宇不下幾百次的打擊,雖然打得它嘴角溢血,但還是不服氣,只要一有喘息之機,便又向陳宇撲去,真是打不死的「大強」。

    終於,陳宇感到有些不耐煩了,猛然天地間的月光再次毫無徵兆的似變了顏色,光明與黑暗似交錯的條紋一樣在這片森林的上空流動,整個森林的魔獸都瘋了,驚恐萬分的向外圍奔逃,菲絲也感到一陣逼人的壓力襲來,精神上出現一陣從所未有的恍惚,似前面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一般,要把她的靈魂吸入,不由讓她大是驚駭,只得咬牙再退,令次她算是比較深入的見識到了光暗魔力的威力。

    忽然之間,天地似乎一搖一顫,不正常的光線似整個暗色之河的中心似乎成了另一個世界,轟然中,那一人一猿狂戰的地帶中,幾百樹巨樹飛起,帶著昏暗天地的泥土圍繞著陳宇急速呼呼直轉,而那哮月神猿也被一股不可抗拒的無形之力,緊緊束縛於天空之中,無論它如何掙扎,咆哮就是一動也不能動。

    漸漸的哮月神猿眼中露出無比可憐的乞憐之色,逃到遠處的神猿們也發出奇怪的嗚咽之聲。

    接著空中的月光重新恢復自然,當菲絲心有餘悸的跑到陳宇的身邊之時,只見那只巨大的哮月神猿已是老實的跪在了陳宇的身邊。

    她只覺得陳宇似在跟那只神猿說著什麼,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再接著,一群哮月神猿全都渾身顫慄的跪在陳宇的身前。

    此時菲絲看向陳宇的目光大是不同了,以前她只隱約的感到,光暗聖皇選中了陳宇為接班人,她猜測陳宇可能擁有光暗魔力,但是對於光暗魔力沒有多少的概念,但現在她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一種人類的力量,而是真正接近神的力量,她有些恍然,又明白了許多事情,她想這不是聖皇願意不願意的問題,問題是一旦出現一個擁有光暗魔力的人,要麼趁早把他消滅,要麼只能接受他,承認他的地位,同時她也想明白了,黑龍凱米特為什麼那般聽從陳宇的話,看來黑龍凱米特是一條怕死的,狡猾的龍,它可能早明白了擁有光暗魔力的人,是不可以不聽從他的話的。

    什麼是力量,這就是力量最直觀的表現,當能夠征服一切的力量出現之時,沒有任何生物敢在他面前不低頭,只要他想,那麼不是屈服,便是被消滅,真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還好,陳宇目前的心性非常的穩定,居然甘願在帝國當一下三隻大臣,還帶一個破爛的後勤軍,否則他絕對是一個能掀起滔天腥風血雨的絕世大魔王。

    菲絲又想,看來把陳宇視為接班人,真是聖皇無奈的選擇,因為沒有一個比擁有光暗魔力的人,更瞭解另一個擁有光暗魔力的人的可怕之處,陳宇的低調與不錯的仁義之名也正好讓光暗聖皇,不得不對他暗中加以「欣賞」,而不是把他當成一個魔王一樣,趁早消滅,如果是那樣,那麼聖皇將成為一個真正的魔王,而陳宇不是,想想看,以聖皇的地位,他能做出那種事嗎?不能的話,只有接受陳宇將成為他的接班人這樣一個事實了。

    想著,在菲絲的眼前,似乎出現了聖皇在殿前徘徊的身影,一幅猶豫不決,感慨萬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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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5-12 03:04:45 |只看該作者
第二零三章皮肉之苦

    雖然整個暗色之河流域只有這麼一群哮月神猿,不過陳宇已經瞭解到這一群哮月神猿也只是百年前遷移過來的,它們也屬於流竄、無固定居所動物,因此全帶走它們,不會對暗色之河流域產生大的生態破壞。

    只是收服這麼一群哮月神猿,並非像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菲絲只看到一群黃色的雌猿,似非常的喜歡陳宇,而黑色巨猿則對陳宇表現出莫名的恐懼,三十八隻大小神猿跪拜一番之後,黃色的母猿們,像是溫柔的小妻子般,全圍聚在陳宇的身邊,一個接一個上前以身體輕輕摩擦著陳宇的身體,而後又拉著小猿上前,似讓陳宇認領般的討好的小聲叫喚,此時母猿表現出很緊張的樣子,而小猿眼睛裡也露出可憐巴巴的神色,似生怕陳宇不肯接受它們一樣,直到陳宇以手撫摸它們的頭領,表示喜歡它們時,這些幼猿與母猿才一幅歡欣躍雀的樣子,而後陳宇再次走向五隻巨大黑猿,也分別的撫摸了幾下它們低下的頭頂,五隻黑色的巨猿頓時重新振作起來,尤其是那只最大的黑色巨猿,菲絲總感覺到它似乎有種意外驚喜的感恩之情,變成非常順從的跟著陳宇的身後,一幅以忠心老僕人而自居的神態。從以上這些現象來看,陳宇還是免不了有誘騙這些哮月神猿的嫌疑,但到底陳宇暗中對這些哮月神猿做了什麼手腳,除了他本人之外,無人知曉。

    而至於這群哮月神猿的實力,菲絲感到無法評估,陳宇心裡初步認定,那只最大的黑色巨猿,已是具有九階神獸的實力,其它四隻黑色巨猿緊追其後,二十六隻大的黃色神猿則有八階A級魔獸的實力,怪不得它們以這麼一個小家庭。就能在這魔獸成堆的暗色之河流域稱王稱霸,家主(最大的那只黑色巨猿)一聲吼叫,就能讓周圍任何一種魔獸們統統逃得遠遠的,這要是被宣揚出去,定然會在亞斯帝尼引發軒然大波,九階神獸是什麼概念?一般一隻八階魔獸就能讓聖騎士、聖魔導等聖級力量。如臨大敵,那麼九階神獸基本上等同於龍地戰力,當然哮月神猿比起黑龍來,還是要差上一截,但是那一家之主黑色巨猿,完全能夠與弱小一點的龍類相抗衡。

    陳宇對於多了這麼一群手下。感到非常的滿意,心裡也不免大是得意了一番……

    一番對哮月神猿的安撫之後,陳宇想到月影無雙和主力大軍,即將趕到雅科邊境。雖然還有一萬後勤大軍在酋裡安山挖礦,那是無論如何也趕不回去的,但他本人卻無論如何得在月影無雙趕到巴肯米撒要寒之前趕到那裡,否則蔑視統帥。延誤重大軍機之罪將落到他頭上。沒辦法,誰叫他是她的手下,在人手下做事就是這樣。不論是小兵還是當官,總是不自由主。

    於是陳宇帶著菲絲、三十八隻大小哮月神猿,連夜向著西南方向飛馳而去,跑了一段路之後,見菲絲又有些氣喘,再次半抱住她的小腰又開始御劍飛行,不過由於後面有哮月神猿跟隨,他的速度不能太快,只得「慢慢」的飛。

    說是「慢慢」飛,也是速度奇快,下面哮月神猿的長力與奔行速度也是驚人,始終像幾十個起伏跳躍的點一樣,一塊塊大地從它們的腳下飛閃而過。

    陳宇與菲絲又一閃身體緊緊相貼,被迫的親密接觸,同時這個時間也要比上兩次更長,兩人都感到心裡很是異樣,從一開始的強制鎮定,到後來的情不自禁的相互凝視,然而每每兩人的目光在遲尺相撞之時,又都感到一陣無言。

    菲絲心裡十分的矛盾,害怕自己會陷入男女情慾,自小她就在光暗之殿,受到長老們的諄諄教誨,心裡早裝滿了神聖的信念,一向把男女私情視為骯髒的事物,可現在如此與陳宇相擁之時,她感到自己的信念一次次的在動搖,就像一團潔淨的冰雪,即將要被熊熊的烈火融化一般,冰雪在烈焰的燒烤之下,已是滲出一顆又一顆的水滴。

    因此,菲絲感到很痛苦,不久之會,陳宇發現她身體很緊張,臉兒通紅中帶著一絲蒼白,冰雪般的額頭滲出大量的汗水。

    他很想問她怎麼回事,可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想想也明白了。

    地面,哮月神猿們在月光下展開賽跑,黃色的神猿抱著小猿緊追著前面的大黑猿,而幾隻小猿則紛紛想落下來自己跑,每每掙扎出母親的懷抱之下,跑了一段距離又跟不上,幸好母猿極愛護他們,總是重新讓它們回到懷抱。

    總的來說,不管陳宇,菲絲,還是哮月神猿們,回歸之旅是歡快的,這一群神猿在地面上跑得像疾風一般,在偶爾越過村鎮之時,村民只覺眼前似乎有一大片東西閃過,再看之時,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比較鎮定只是呆立一會,當成是自己眼花,而衝動型的就大叫:「天啦!我看到了什麼,一股會奔跑的風?」

    從此那一帶留了諸多的傳說,有人說是魔鬼大白天出動了,也有人說是神駕著戰車來到人間巡遊……

    總之,哮月神猿的速度,已經不能用一般的常理來論斷到底有多快,那已經不是兩條腿能跑出的速度,事實上,哮月神猿是一種能夠吸取月華的「妖物」,它們具有修真者一樣的玄奧力量,它們不會飛就已經算是給這個世界的安寧做出了貢獻。

    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幾百多公里就被陳宇和三十八隻神猿拋在了身後,巴肯米撒要寒在望,陳宇這才降下飛劍,與菲絲下地,步行向後勤軍的軍營,不過他身後多了一群巨大的怪物。

    當仙妮婭聽到消息,帶著一群人出來迎接之時,仙妮婭與一群高級軍官直接連話也說不出來,驚駭的看著陳宇身後一群人立走路的怪物。

    這時跟著仙妮婭身邊的碧雲火電獸跑過來迎接陳宇,竟是表現的很是異樣,平時威風凜凜的它們,竟然個個低垂著頭,不敢向陳宇身後的哮月神猿張望,唯一正常的只有那只還未成年的碧雲火電獸之王,它走到陳宇身邊之時,與那只最大的哮月神猿對視了許久,那哮月神猿低嘯了一聲,火電獸之王也呲牙做出凶狀,雙方都有點大是不服氣的樣子,陳宇哼了一聲,兩隻怪獸一齊搖頭擺尾來討好他,陳宇只得讓兩群怪獸的頭兒重新見面,以強大的精神波念向它們輸入相互不得廝殺的命令,哪一方先動手,他就處死哪一方。

    一時,兩隻怪物更加拚命的討好陳宇,粉紅色的火電獸之王,使出了看家本領,一把跳到陳宇身上,想像以前一樣大舔一番主人的臉,可它忘了現在自己的體重,陳宇一下沒防,竟是被巨大的火電獸之王壓倒在地,不由在火電獸之王身下怒吼了起來,它才反應過來自己惹禍了,逃跑之時還不忘大舔了一下陳宇的臉,那口水之多,跟一盆水淋下沒有兩樣,真是讓陳宇氣上加氣,等他爬起時,火電獸之王早逃得不見蹤影。

    仙妮婭與一群後勤將官們,想笑又不敢笑,特別是當陳宇爬起之時,只見他們個個臉面憋得發紅髮紫,仙妮婭此時也忘了對哮月神猿的驚異,忍住笑走上前道:「頭,你總算回來了。我都急死了。」

    陳宇道:「走,我們到裡面談。」

    原來月影無雙在半路時,便已接到種馬軍團團長尤滋蒙的告密信,說陳宇私自帶著大部隊出外幾天未回,嚴重的違犯了軍紀,大是影響了前線部隊的風氣等等,月影無雙連發幾封緊急信給陳宇,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那時陳宇已是去了暗色之河區域,接不到那些信件,月影無雙見陳宇遲遲不回信,竟是帶著少量軍隊,提前一天來到巴肯米撒要寒,看來就是為了專門處理此事。

    陳宇一聽月影無雙已經來了,心下苦笑,當下立即前往月影無雙的休息地報到。

    在仙妮婭的帶領下,陳宇一排精舍前,這裡原來是雅溫國要塞駐軍最高長官的住所兼統兵府,月影無雙到來之後,就讓了出來給她住,此時外面已是站了暗魔劍士衛兵,陳宇剛給衛兵打過招呼欲向裡面而入之時,就見尤滋蒙老頭帶著一幫將領正走了出來。

    尤滋蒙一見陳宇,愣了一下,接著冷笑一聲:「陳將軍,我到要看看,像你這樣好動的高級將領能當到什麼時候?」

    陳宇微笑道:「不勞掛心,我們在戰場上會繼續見面的。」

    說著,兩人擦肩而過,為了表示對陳宇這種人的憤怒之情,尤滋蒙又重重的哼了一聲。

    陳宇只當沒聽見,繼續保持笑容的向裡走去。

    不久來到月影無雙的住所之前,仙妮婭讓陳宇一個人進入,她等在外面。

    陳宇走入之時,發現是一個長方形的巨大客廳,四面是古典風格的上下兩排共八個大窗子,使得室內光線明亮,他目光再移之時,便見在上頭中間的會議桌的上首,霍然坐著一臉默然的月影無雙,在她旁邊站著同樣顯得有些肅然的月冰兒。

    顯然剛剛這裡舉行了一個會議。

    沉默許久,月影無雙才以平靜的口吻問道:「告訴我,你出外的理由是什麼?只要你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這次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陳宇覺得很尷尬,非常的尷尬,似才發現當月影無雙的手下居然這般的心裡感到怪怪的。

    不過這也很正常,陳宇剛來亞斯帝尼之時,雖然月影無雙任命他為河圖軍團的首席參謀官,但那時,在公務上,基本上陳宇不用跟月影無雙打交道,可現在不同了,又是在即將發動國家戰爭之即,統帥可是對下屬握有生殺大權的,不服管教,嘿嘿,拉出去斬了。

    可在陳宇的心裡,除了月影無雙那他也不得不承認的美色之外,她在他心裡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反而他對她有些不屑,想想看,在這種情況之下,被月影無雙責問,又受到追究責任的威脅,陳宇心裡怎麼會好受,那種滋味真是無法形容。

    見陳宇久久不吭聲,陳宇不急,月冰兒倒是替他急了,「說啊,你發什麼呆嘛?」說完,月冰兒一陣臉色,狠狠的瞪了陳宇一眼之後,扭過頭不去看他,似乎一切都怪他。

    月影無雙掃了自己妹妹一眼,目光又轉到陳宇的身上,等待著。

    事到如今,陳宇心裡暗歎一聲,只得接受事實,老實的回答道:「理由我已經跟尤滋蒙老將軍說了,出外野訓,同時尋找新的運輸保障路線,以備應急。」

    月影無雙感到一陣子無奈:「你這個理由太勉強,根本就算不上理由,好吧,我就當這是理由,那麼你拉出的軍隊呢?」

    「還沒有回來。」說出口後,陳宇有些後悔當初自己的那個決定了,為什麼要私自裝備軍隊?他們的死活關他什麼事?

    不過,隨即陳宇感到就算這事回頭再來,他仍然會那樣做,因為他不是那種可以忍受跟著自己的部下與軍隊,穿著那樣的破爛盔甲與拿著那樣砍樹也砍不動的武器的人,這個世界什麼最珍貴?是生命,特別是跟自己有關的人的生命。

    然而,月影無雙又如何能接受這樣的說法,一聽之下,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冷厲的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他們還需要幾天才能回歸,不過你放心,我保證後勤部不會誤事。」陳宇自己也感到這種話,在國家戰爭之前,太無力了,自嘲一笑又補充了一句:「我領罰,但是拉出去的部隊。請給他們再多一些時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月影無雙瞪著他半晌無語,最後才狠狠的道:「陳宇,你好大本事,我對你難道還差了嗎?可是你先是與巴拉克走近,現在又在如此重大軍情之前,胡亂帶著一萬軍隊外出,而且眼前大戰臨近。那麼多的軍隊還在外面鬼混,我不得不處治你了。否則我無法樹立軍威,不過今天就算了,明天你等著接受對你的處罰吧。」

    「是!」陳宇覺得她們這句話痛快,抬手敬禮,不就是降職或是剝奪他的兵權嗎?那正合他意,他本來就不想參與這場戰爭,就算要反動戰爭,也只能是在他的最高統帥的情況下。

    第二日,巴肯要寒之前風聲鶴唳,帝國十萬精銳大軍帶著滾滾煙塵趕到,看來,月影無雙已是決定採取先集中兵力,打開科摩尼國境大門,長驅直入之後,再做是否分兵的決定。

    十萬大軍趕到之後,統帥府第一件要做的事情,竟是就是肅整軍紀,而拿來以儆傚尤的居然就是當著幾百名高級將領的面,判罰陳宇不經統帥允許帶著一萬軍隊外出,並且一萬軍隊至今未回之事。

    當日的統帥之府內,一路辛苦起來的兩大軍團的將領,以及先前來到的種馬軍團的高級將領肅然而立,對站在中間聽候月影無雙判罰的陳宇,沒有幾人是有同情心的,絕大多數還帶著幸災樂禍的心裡,等著看陳宇慘兮兮的下場。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不為陳宇感到擔心的,最少喬安娜心裡的擔憂與焦急全表現在臉上,纖眉緊鎖的想著等下如果月影無雙的判罰太重,如何替他求情。

    對於陳宇,喬安娜仍然像以前一樣,感到非常的矛盾,平時她從來沒把他當成一個好人,可是一旦他出了事,又感到此時她不站出來誰站出來?在危急時刻喬安娜不自知的把自己當成了陳宇最好的朋友。

    統帥大案之後,月影無雙念了一通陳宇的罪行,冷面道:「念是初犯,這次我就先記錄在案,如有再犯,加重處罰,不過警示性的處罰是免不了的,來人,把糊亂調動軍隊的陳宇拉下去,重責五十軍棍。」

    月影無雙這個判罰一出,下面將領們面面相覷,太輕了吧,打五十軍棍就行了?但他們也不想想,作為一個軍的司令官,居然要挨十五軍棍,皮肉之苦是次要的,重要的面子,若是換其他任何一位大統領,只怕一個月內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本想為陳宇求情的喬安娜一聽這個判罰,無語了,她覺得不好出面求情,這個判罰對於一些將領來說,五十軍棍也許會把人打得半死,可陳宇是什麼人,打他一千軍棍只怕也是跟他撓癢癢,但喬安娜也想到就算判打陳宇一軍棍,只怕這傢伙也會大是難堪,搞不好會對月影無雙記恨在心,那時陳宇與月影無雙的關係搞不好會因此出現危機,以她對陳宇的瞭解,那樣其實對月影無雙來說是大大不利,因此,她又覺得月影無雙這個判罰有欠斟酌。

    但統帥說出的話能更改嗎?喬安娜又想,如果自己是月影無雙的話,也不好在這件事處理陳宇,想來想去,也許這個判罰是最好的選擇,一時喬安娜感到了月影無雙心裡的為難之處。

    幾個侍衛衝了出來,張手便向陳宇的手臂抓去,卻不想抓是抓到了,卻使出了他們吃奶的力氣,分毫也扳不動陳宇的手,陳宇微微一彈,幾個侍衛頓時色變,連退了幾步。

    頓時,一些將領面露喜色,他們就盼著陳宇不聽判罰,現在只要月影無雙一聲令下,幾百人撲上去,還怕他有通天本領?那也不是束手就擒?那時他的罪就大了。

    上面,月影無雙心裡一緊,忽喝道:「陳宇,你敢不服?」

    陳宇淡笑道:「我自己走。」

    月影無雙聽得默默無言,將領中,格裡菲斯終於忍不住的站出來,怒聲譴責:「院長,哪有這樣受罰時,不能讓侍衛近身的?這樣還算是受罰嗎?他心裡根本就沒把院長的判罰放在眼裡,因此我請求院長對此人加重懲治,一定要打掉他的傲氣,否則實在影響太壞。」

    接著種馬軍團的軍團長尤滋蒙也站了出來道:「格裡菲斯將軍說的極是,末將從未看過以這種態度對待上級判罰的,何況這是在臨戰之前,絕不能讓這種歪風成長下去,請求院長大人……」

    「住口!」月影無雙冰冷的目光掃向尤滋蒙,尤滋蒙感到月影無雙眼跳佈滿了殺機,而且這殺機卻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不是陳宇,頓時一陣膽寒,再也不敢開口。

    實際上尤滋蒙早知月影無雙治軍風格,月影無雙在帶兵之初,一日連斬十將,從此凡在她手下任職的將領,沒有敢抗命不遵的,只是這次為什麼她卻如此能容忍陳宇?

    不說尤滋蒙想不通,就是在場的將領幾乎沒有人能想通這個道理,只有月影無雙自己,以及陳宇明白,月影無雙不是不想重挫他的銳氣,而是無法下手,若是強行下手,那麼對雙方都不利,最後月影無雙的損失將大於陳宇的損失。

    再說陳宇現在還算是泊羅國的借將,陳宇一不高興,隨時拍屁股走人,那時她再也沒有挽回局面的餘地。

    她還有一個更擔憂的事情,她不想東方義的那一幕再現,而且這次還是在自己的手裡,逼反他的話,那更讓她心裡難安。

    如此多的理由,讓她如何能強硬起來,再說,這實際上這次事件,並非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在她的心裡,也感到五萬後勤軍過於龐大了些,分出一點人手去幹別的事情,至少此時無關緊要,陳宇不想低下那個頭,就由他了,她想,男人都是那樣死要面子。

    帥府大堂之下,陳宇站著承受刑罰,大堂侍衛有了開始的那一幕,也不敢上前按住陳宇,讓他下跪,兩個行刑手,聽得口令,悶頭狠力的向陳宇的屁股打去,卻聽兩聲慘叫嚮起,不知怎的兩個侍衛的木棍反打到自己的額頭,弄得頭破血流,頓時大堂之中,將領們大是驚詫,又限於月影無雙過去的威懾力,不敢喧嘩,只得強忍著關注下去,還好行令侍衛機靈,喝退那兩名刑手,換上兩名新的行刑手,新的行刑手有了前車之鑒,哪敢用力狠打,輕輕的意思了五十下便往旁一立。

    行令侍衛上前通報五十軍棍的處罰完畢,月影無雙也沒再看陳宇一眼,疲乏的一揮手,此事就算揭過。

    當日,陳宇借口自己屁股痛,早早的離開統帥府,只留下仙妮婭等後勤軍的一些高級將領,參與戰前軍機會議,又再一次讓月影無雙差點下不了台,當日的軍情會議也因此早早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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