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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我在一片陰森的情調中,漫步在這已是蔓草繁生的庭院,徐徐的陰風撲面而來,雖然沒有感覺到有陰魂在旁現蹤,但是這也是因為陰魂的習慣留連,使的這個地帶都沾有著它的氣息,而使我一進入庭院,就覺得身體皮膚的自然反映,雞皮疙瘩,雖然對於冥界的陰魂,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因為看起來總是骨頭加衣服的模樣,但是那時我總是以能量的形式去觀察它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種是以肉體來的親密接觸,所以有些不習慣吧,隨著越接近住宅的地方,感受到的陰風越是冷勁。
對於這種感覺,已經可以讓我瞭解,這個鬼魂的怨氣恐怕也是蠻強大的,不然不會有如此的情形發生吧,要不然就是在什麼特殊情形產生的鬼,不然怎麼可能會讓周圍的空氣更加的寒冷與沉重。
雖然對於以上的兩點,我雖然衷心的盼望,不是,卻不免打從心底,開始感到躍躍欲試的興奮,因為對於不可知的未來與挑戰,誰都有像第一次嘗試的新鮮感,我不自覺的抓了抓頭髮,看著在灰暗月光下顯的悉悉落落的庭院,對著暗而且陰冷的殘破大門,因為風的吹動,而傳來有些哭號的風聲,門裡還有著啪啪的物品因風吹的關係撞在一起而產生聲響,使的一般人在這種地方,會感受到對於未知的無助感,當然,這只是對於一般人。
我慢慢的走著,因為鞋子與雜草之間的摩擦,而發出沙沙的聲響,在走上門口前的階梯時,我不自覺的踏穩的步伐,像是為了對於這地方更加深沉的感受,所作的一種儀式,門口因為年久失修,與可能因曾有人的闖入,已經是呈現不設防狀態,而再週遭的一些法器的封印,與在週遭散落的一些已經半入塵土的物品,再再顯示了這房宅其中的詭異,就像是已經無人可居的陰宅似的。
我走進了無門防備的房宅內部,裡面的濕冷陰沉空氣,使的我的鼻子一時有些不能適應,像是一時沉入水面一般,雖然有風在吹,但是那刺鼻的腐蝕味,與灰塵的漂浮,不由的讓我覺得難受,看來如果不是我身強體壯,那這種病菌孳生的環境,一定會使人生病的。
我不自主的隨手以右手食指在空氣中劃了起來,隨著我劃過的軌跡,慢慢的浮出了淡青色的光線,在劃過的空間中慢慢的繪出了一個小小的魔法陣,隨著我的呼喚。
〔那清靈之風,吹盡了一切的灰暗,讓來自聖靈的空氣,隨著我的需求,給予我的援助〕
跟著那魔法陣裡,開始產生的陣陣的變異,一波接著一波,的靈風,由魔法陣裡猛烈的散發而出,但是對於週遭的環境,並不像風一般對於物體產生太大的震動與晃動,有若不帶有任何衝擊威力的水流,慢慢的散佈於整個空間,使的周遭的空氣煥然一新,不再有物品的腐蝕味,與灰塵在空氣中漂浮的感受。
在這空間中也可能因為少了漂浮的灰塵與菌類,看來有些明亮吧,我這樣想。
我開始往裡面感受到能量最強大的地方慢慢走去,因為少的裡面那種陰沉的空氣,與怨氣帶來的令人不愉悅之風,使的我的感受好多了,踏在灰黑的地板上,與經過破舊且殘破的傢具,總是讓人覺得無常的可畏,哪知當那些物品完好時的情形,可能也是一時的風尚的寵兒,只是經過的人事變遷,前景不再,就化為的當前的景象。
地板有些腐朽了,使的人如果一不小心,就有踏破的危機存在感,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發覺腳已經陷入了其中,雖然如此,但是我可不喜歡一步一腳印啊,所以我的腳只是輕輕提起輕輕放下,並不希望我的回頭來時路,步步皆文章似的,可以看出我走過的每個腳印的走向,步幅大小,與輕重ㄚ。
我靜靜的在走廊中移動,慢慢的穿過像是會客廳,主臥室,餐廳,廚房,漸漸的走道裡,最後面的房間前進。
也許是我多慮了,沿途並沒有什麼妖魔等危險生物的攻擊,反而是讓我平平靜靜的來到我所要到的終點站,只是這終點站,並不像是之前的房間般,由門口就可以看到裡面的景象,反而還有個安全顧慮的門。
嗯,也許是之前的平靜,安穩讓我現在的手心有些微微的出汗,緊張,我猜想,該不會是要等我開門之後,才開始發動攻擊吧,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使人覺得煩悶異常,算了,總是要看一下,不然我要怎樣滿足於我的好奇心呢。
我隨手握住把手,想要扭開它,卻發覺它的容易,真是奇怪,為何會像新的一般,完全感受不到經過歲月的風霜折磨。
我打開的這個房間的門,張眼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溫馨的房間。
由淡紅色的色系所組成,絨毛的紅色地毯鋪設在地,往旁是一個梳妝台,梳妝台之旁,有一個可照至全身的鏡子,梳妝台之上還有小姐們日場所用的發鈷,梳子,化妝設備,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由粉紅色床墊所鋪設的床,在上面還有摺疊好的棉被,在牆邊有著小姐隨季節最常穿著的服飾,一整排的排列著。
真是奇怪,根本就像是有人住的樣子ㄚ,我嗅了嗅空氣中是否有女孩子的香味,但是只有聞到因清靈之風,所帶來的清新空氣。
真是的,那為何我會發現這裡是怨氣的發散中心,看來不叫些手下來查查,我可能又要多花些時間了,就在我想叫三眼犬來時。
那粉紅色的床上開始發出淡淡的光芒,隨之由淡至濃出現了女體的景象,我不自覺的走近那床,想要多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順便滿足於我的好奇心。
跟著我的走近,那女體也慢慢的清晰,已經可以開始看出她模糊的五官容貌,我為了就近分析,當然就是爬上的床,看著那女體的後續動作。
我緩緩的用右手,輕輕慢慢的挪向那女體,卻發覺只是有若觸碰空氣般的穿透而過,唉,可能鬼就是這樣的吧,我不禁心裡是這樣的想,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以實體觸碰鬼魂,我不自覺得有些緊張,但是我強烈的告訴自己,怨氣就是由她發出,千萬小心,但是我卻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可能是對於這女鬼的倩影,產生了無比的好奇吧,我也在想,如果她有實體,那真不知道可不可以玩玩,雖然還沒玩過女人,但是玩女鬼不知是有多特殊,真是令人淫慾高漲,想要一洩而快之。
隨著時間的過去,那女體總算完成了,看她白淨的皮膚,灑落了的黑髮,黑而長的睫毛,大而亮,且帶有好奇的眼,小巧的鼻子與嫣紅的唇,嘴角還微微的上翹,似是讚許我的好奇心與勇氣,柔兒細的肢體,帶著光滑有光澤的肌膚,雖然身體一絲不掛,但那淒淒的草,與桃紅的雙點,並不因看似無血色,並不因無掩蔽物所能帶來更多的遐想,而有所降低她的誘惑,反而讓人感到更是血脈噴張的慾望,由身體男性的中心點漫流而出。
〔真是尤物〕我不自覺的發出了讚歎。
對方似乎是若有所覺的趕緊在身上產生了那粉紅色的薄衣,她眼光之中所產生的慍色,也真是不知是對於自己的大意,或者是對於她眼前男人的巡獵眼光。
希望是前者,因為現在我一閉上眼,就能看見在幾秒鐘之前,所浮現那光滑玲瓏的赤裸軀體,總是煽動似的要讓人自動投入情慾的漩渦之中,真是好笑,如果不是剛才的實驗證明,是無效化的,不然現在我一定無法在理性與感性之間,選擇理智的等待這條路,我不自覺的笑了。
她看著我的傻笑,似乎是因為心情的牽動所致,而使的心裡猜想為何會有如此的情形,當然發現的很早,對於剛才的失誤,她不但對自己生氣,也對於眼前的活人發慍。
於是她開口說了〔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還有為什麼你一來,就使的這個家都變了樣的,你如何來到這房間的,為什麼你不會怕我,你來作什麼。〕
對於這一連串,關於我的問題,我真不知該笑還是哭,哭的是,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笑的是,這鬼怎麼還這麼喜歡問。
於是我稍稍整理的一下,我心中的詞彙,對於她的問題說出解答,〔嗯,我是富貴,因為發現這裡的怨氣很重,所以想進來這裡調查一下,因為我不喜歡剛進來時的氣氛,所以稍稍隨我喜好作了一下我的小調整,而來到這房間,是用走的,還有我對於你很好奇,為什麼要怕你,對了禮尚往來,你也要說。〕
聽了我的回答後,她看了我一下,就對我說〔我跟你說好了,我叫幽影,本來是住在這裡主人的小女兒,因為我家遭到強盜的攻擊,所以我才變成這樣,但是因為當初強盜還有用土系法術作實驗的關係,我被活埋在這房間的地底深處,因為死的不明不白,而且我又很不甘願,因為那堆盜賊裡,有一位我心儀的男性,竟然用接近我的方法使我家疏於對他的防備,才會讓我家會變成這樣,所以我不甘心,就這樣了。〕
天ㄚ,真是堅強的女性,竟然可以這麼平淡的說出來,真是佩服她,於是我又說〔是嗎,為什麼我看不出你不甘心的樣子,你怎麼還不趕快升天,還有為什麼還能維持這麼大的怨氣。〕
她對我作了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就對我說〔因為ㄚ,我愧對父母,不敢升天看他們,所以就一直呆了下來,對於那男人,我也快忘了。〕
原來是以慚愧的心情,真是的,原來慚愧也產生怨氣,算了,問她重點好了,於是我又問,〔那這間房間為什麼會這樣,不可能完全好好的吧,在時光的摧殘後,怎麼可能還像新的一樣。〕
幽影回答我說〔也沒什麼,只是覺得該可以用我的能力改變我的房間,就這樣了,但是卻讓我無法出去房間,到處走動,也沒辦法,有一得必有一失吧,雖然之前不知為什麼,也不能走出宅院,現在只不過是縮小活動範圍而已,所以已經習慣了,唉。〕
我聽出她的無奈,笑笑的對她說,〔如果我可以幫你呢,你要怎樣回報我,我想一直被關在一個地方,就算嘴巴不說,我想你心裡的煩悶也不好受吧。〕
幽影露出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可能是發覺了我的體貼入微,可以聽見她內心的聲音吧,於是就開始笑了起來,對我說〔跟你說話真的很輕鬆,唉,如果當初的他,也能跟你一樣體貼,可能我家就不會這樣了,又或者我能有你的警覺性,那我家應該不會發生慘案了吧。〕
真是的,你當年才活幾年ㄚ,怎麼跟我的靈體實際記憶年齡相比,算了,其實我也不想說破,於是我就對她說,〔好了啦,廢話不多說,趕緊說一下,你的回報吧。〕我心想,當年富甲一方的商家女兒,應該也會知道有一些家傳秘密寶庫的情形吧,不然就是知道特別的東西。
她這時就對我說〔我除了自身,無以回報。〕
我勒,沒有,怎麼可能,於是我又說〔難道你爸都不對你說一些秘密寶庫的東西,還是你忘了,照正常來說,當救了一個受難的富家孤魂,那富家孤魂應該會以生前所知的寶庫,據實已告,讓救她的好欣人發一比大財才對,快想想,說不定是你忘了。〕
當我說出我心中所想的事後,只見幽影颯然正色,擺出剛正不阿的氣勢,對著我說〔沒想到,你們男生都是這樣,翻臉若翻書,前一刻還花言巧語,下一刻已經是醜態百出,唉,算我有眼無珠,看錯了你們,在跟你說,雖然我自小陪在我父親身旁,但是從未見過有像你所說的寶庫,我家的每一筆帳,我都瞭解,並沒有不可對人言的地方,所以你的想像完全是空穴來風,無憑無據,就算有,我也不可能會跟你說,我甘願死守著財富,也不願財富流出,我當個守財奴也好,雖然我永遠不可能再用它。〕
我看到眼前的情勢,幽影似乎是已經非常生氣了,就馬上打馬虎眼的馬上說〔開個玩笑嘛,干麻這麼介意,我又不是一定要那比錢,只是自小聽到鬼魂報恩的故事都是這樣的ㄚ,你不會沒有童年吧。〕
我看見她眼睛裡似乎是有了淚光,但是鬼魂怎麼會有淚嗎。
頓了一下,只見幽影緩緩的訴說〔我記得那些故事,是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要哄我睡覺時,在我身旁對我說的,慢慢的,我長大了,媽媽已經不再說了,但是那時我心裡還發過誓,以後我對我的小孩也要這麼做,記的,我也這樣的對他說,但是他都是對我說,好ㄚ,他也會聽我說故事,唉〕
我聽著她裊裊的訴說著她的過去,雖然不馬上插嘴,但是她卻好像終於有了傾吐懺悔的對象一般,一直說的沒完,好像一直要把她一生的事情一邊回憶一邊訴說一樣。
我勒,真的很不想聽他這樣無止境的說下去,於是開始用一點同游天地的感應,去偵查這間宅院的一切。
我發現在她的房間下面,是在這邊地氣的出口處,而她的身體應為被人用土系法術,強拖入土的關係,卻無巧不合的剛好擋到了地氣的出口,使的身軀除了自身原本的傷痕,與衣服的腐敗破爛之外,並沒有什麼改變,這可以是歸功於死時的怨氣太重,但是在地氣的衝擊之下,並沒有打散,卻跟地氣相結合,這種屬於天地元氣的一部分,能這樣進入一個人的身體也真是難能可貴,所以才使的她本身的一婁幽魂有了一般鬼魂沒有的特權,留在人世,但是這只能維持在這個區域而已,只要身體一移動到其餘的地方就不行了,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救了你以後,就放心的讓你離我遠去呢,這對我很不划算吧。
於是終於再幽影的長篇大論暫時落幕後,就聽到她說〔算了,就讓我留在這裡就好,我還是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只是你可以有時來陪我聊聊天解解悶就好。〕
我聽幽影這麼說,就對她說道〔為什麼,你改變主意了嗎,你不想出去看看嗎。〕
幽影露出無奈的表情說〔算了,先不說你是否有能力,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對你有好處的寶庫可以給你。〕
我發出奸奸的笑,就對她說〔那你剛才所說的,自身以報算不算。〕
幽影的臉再白皙中似乎有一絲的紅暈,就對我說〔色狼,我身體都沒有了,怎麼跟你做事,而且還這樣說,難不成要我成天以光溜溜的身體在你面前出現,供你欣賞自慰用。〕
我笑笑的回覆說〔先不管這些,只要你先答應,從今起,你完全歸屬我一人,身心皆為我所有,而且不會見異思遷,還要完全遵從我的命令就好,而且不管如何,只可以隨我高興去做事,不能有一絲的抱怨,就好。〕
幽影聽我這麼說,就心想,那先多加條件好了,於是就對我說〔那我先要求,我要能自由的在世界移動,而不是只有這裡的房宅而已,不然契約就不成立,還有不能一天到晚要求我說寶庫在哪裡的命令,不然拉倒。〕
我心想,只要你答應,還怕你家的寶庫跑掉嗎。
於是我就對她說〔當然沒問題,就這樣決定了。〕
我見她點了點頭,對我說,〔好ㄚ,沒問題,只要成功了,我永遠都是你的,到你死為止。〕
於是我就跳下床,用左手手掌在地面拍打了一下,只見幽影一時之間模糊了起來,忽然戰戰兢兢的對我說〔怎麼會這樣呢,我會不會消失,我感覺我力量似乎有了被擾亂的情形,可不可以停停。〕
我說,〔這是你的身體開始浮上來,使的一時之間,身體少了地氣的灌溉因素,放心,等一下就沒事了。〕
此時幽影只好乖乖的看我做事了,不然她還能怎樣。
看著她的身體慢慢的由地面浮了出來,飄在空中,手上還緊握著一柄仕女使用的劍,雖然經過長久的時間考驗,但是劍本身並沒有銹蝕,反而跟著主人的因素,讓地氣涵養了起來,現在顯的精芒必露,看就知已是化為削鐵如泥的寶劍,但是劍卻沒脫離身軀,因為當年的執著信念,使的劍與身體化為分不開的一體,但是這對我的工作,並無影響。
我慢慢的走靜了幽影的軀體,手上現出黃白色的光芒,在幽影以浮在空中的身軀上來回的撫摸,並且緩緩治癒了留在身上的刀劍傷痕,使的曼妙的身軀,伴隨著白淨無暇且光滑細緻的肌膚,有著讓人墜入情慾熔爐的衝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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