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7-5-12
- 最後登錄
- 2025-5-1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50003
- 閱讀權限
- 250
- 文章
- 367039
- 相冊
- 1
- 日誌
- 8
    
狀態︰
離線
|
第十章
不論郝世文再怎麼不甘心,不屬於他的終究都失去了。
為了防範他失去理性再找上蘇曼曼,蘇大炮特別明令公司守衛不許讓郝世文進公司一步!
郝世文在康橋與蘇曼曼身上皆碰了大釘子,只能眼睜睜看著屬於他的一切全都化為烏有。
他失意、他痛苦,他莫可奈何,獨子又在外頭欠了一屁股債要他償還,他每日以惡狠狠詛咒康橋為首要要務!他酗酒,他愁苦,想盡辦法要挽回一切!
他真的不甘心啊!他努力了這麼久,斤斤計較、機關算盡,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場?
每天債主惡形惡狀上門討債,原先與他友好的朋友早跑得一乾二淨,而獨子因為不想承接龐大債務,老早不告而別,連個音訊都不留,讓他獨自收拾爛攤子……他恨啊!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康橋造成的,他非要向康橋討回公道不可!
因此他日日夜夜策劃著,要康橋跪在他腳邊求饒,否則這口氣說什麼他都嚥不下去!現在他已成了商界茶餘飯後的大笑話,他非得要讓眾人改觀。再也不敢背地裡嘲笑他不可!
他像只毒蛇躲在暗處伺機行動。
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表面上他佯裝接受這樣的結果,藉以鬆懈眾人對他的戒心,實際上他在等待最好的時機——
終於讓他等到蘇曼曼在停車場落單的時機,他趁著警衛不備,以哥羅芳將蘇曼曼迷昏,再駕車將她綁走。
嘿!嘿!他就知道他不會永遠都處於劣勢,該是讓康橋和蘇大炮吃苦頭的時候了!為了綁架蘇曼曼,他已事先計劃周詳,待事成之後,拿到大筆贖款,他才不管什麼債務,直接搭上安排好的漁船,偷渡出海到國外逍遙去。
想到完美的計劃,他賊賊的竊笑,將車行駛到郊外山區的l間破屋。
他早就連地形都勘查好了,這裡人煙稀少,罕有人至,將肉票囚禁在這裡是再恰當不過。
他將車子藏到茂密的樹林裡,以免突然有人經過會發現;再將昏迷的蘇曼曼猶如布袋般扛在肩上,扛進破敗的小屋裡,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在地上。
人已到了他手裡,郝世文等於是勝券在握,開心的蹺起二郎腿、喝著米酒頭。
有蘇曼曼在手,他才是發號施令的頭頭!他並不急著跟康橋或蘇大炮連絡,先讓他們緊張個幾天,再連絡也不遲。
他快樂的吃著花生米,喝著米酒頭,想著自己已有許久不曾如此快活。
爽快啊爽快!他抖著腿想像著康橋和蘇大炮得知蘇曼曼被綁架後鐵青著臉的模樣,覺得有趣極了,不住吃吃發笑。
「蘇曼曼啊蘇曼曼,妳怨不得我將妳綁來,要怪就怪妳那個男朋友吧!」眼角覷了眼猶在昏迷的蘇曼曼,他並不覺於心有愧。
他哪有錯?錯的人可是將他逼上絕路的康橋!如果康橋肯讓銀行再緩一緩,不要急著向他催討利息,不要向法院申請查封他的財產,他豈會幹下綁架的事來?!
所以該反省的人是康橋並不是他,他將一顆顆花生米丟進嘴裡,皺著眉喝著辛辣的米酒頭,再瞧瞧暫且供他棲身的破敗小屋,不住搖頭。
以前的他可不曾過過如此寒酸的生活,什麼花生米?什麼米酒頭?他可都是喝紅酒、白蘭地,搭配著上好的下酒菜,而且還有傭人服侍,優雅的坐在豪宅內;現在這下等人的生活,全都是康橋賜給他的,他不狠狠敲康橋一頓怎對得起自己?
「×××!」隨口罵了句粗話,繼續喝他的酒,想像著大把現金就要送入他的口袋。
昏迷許久的蘇曼曼被口鼻間那股甜膩的味道給嗆醒,她噁心的想吐,頭也覺得昏沉沉的,四肢全都使不出力來。
她想撐起身體,卻發現雙手雙腿無法自由運用;她眼神迷濛的看看四周,只見一片髒亂,發現自己似乎是躺在地上。
這裡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邊?
腦中一片混沌,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想起自己在公司的停車場遇見郝世文,正當她想叫人來時,已被郝世文迷昏,接下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麼是郝世文將她帶到這來的?他想做什麼?
一想到郝世文此刻什麼都沒了,極可能會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來,她馬上努力保持神智清醒,想要找機會逃跑。
郝世文發現她醒了,尖著聲問:「怎麼?醒來了?」看到她就像看到康橋,一樣令他不快。
蘇曼曼警戒的將視線移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她的嘴被塞了塊破布,手腳都讓粗麻繩給綁了起來,連要動一下都困難。
「不要這樣瞪著我看,要怪呢,就怪康橋,全是他害妳被我綁來,我可是無辜的。」郝世文涼涼對她說道。
聽他這麼說,儘管心底不贊同,不過礙於嘴巴被封住,加上她人又在郝世文手上,她聰明的沒做任何反應,以免激怒郝世文。
「其實呢,說句公道話,除了怪康橋外,妳也該怪妳自己!先前我那樣求妳,誰教妳無動於衷,甚至還要警衛別讓我進入公司?!但是你們千防萬防仍是出現漏洞,我還不是照樣出現在妳公司,還很順利將妳給綁來。」郝世文得意洋洋大笑。
為了順利將她綁出,他特別偽裝成大樓清潔人員,這會兒可不就是讓他逮著機會了嗎?他們這些人的頭腦都不如他來得精明,既然如此,就乖乖等著他出招吧!
趁郝世文得意宣佈他的成就時,蘇曼曼使勁扭轉被反綁在背後的雙腕,企圖要掙脫開來,可事實證明她是徒勞無功,只是讓雙腕受傷,被綁住的結並未掙脫開來。
「別試了,我綁得很牢靠。」像是看穿她的意圖,郝世文冷冷一笑,要她別白白浪費力氣。
蘇曼曼一怔,停止掙扎,不再白費力氣。如果換作她是郝世文,同樣會綁得很牢靠,不可能讓肉票隨隨便便就掙脫開來,是她太天真了,竟妄想會有一線生機……
「妳說妳值多少錢?」郝世文冷笑反問她。「三百萬?五百萬?還是一千萬美金?妳認為康橋和蘇大炮肯為妳付出多少?」
這一回不狠撈一票他絕不甘心!不如就跟康橋和蘇大炮開價一千萬美金,無論是誰給的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取得這筆巨款!
蘇曼曼心想郝世文八成是瘋了,短短幾天內,爸和康橋要如何湊得出這麼一大筆錢?她驚慌的看著郝世文漸顯瘋狂的雙眸,愈覺自身的處境非常危險。
「千萬別覺得我太貪婪,這全是他們欠我的。」郝世文對她搖搖食指,佯裝一臉和善。
蘇曼曼覺得他很可怕,這樣的人她生平未見,心底是極其恐懼的,但她努力不表現出來,不願教郝世文看穿她的恐懼。
「如果可以,我也想當個好人啊!」
蘇曼曼壓根兒就不信他的話,他只會欺壓比他弱的人,努力攀附比他強的人,他這樣的人怎能稱之為好人?!
「嘖!嘖!看妳面無表情,不知是贊同還是反對我說的?」郝世文多想聽她嚶嚶哭泣求饒的聲音,像她這般冷靜的模樣,實在教他沒啥成就感。
他覺得有些悶的扔下手中的花生米與米酒頭,走到她身邊蹲下,看著她清冷的臉龐;她的臉是滿漂亮的,但也很討人厭,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
在他的手碰觸到她的臉頰時,蘇曼曼覺得噁心一縮,對郝世文更加防備。
他想做什麼?!
「妳呢,是滿漂亮的,不過我只要一想到妳是康橋的女人,我就一肚子火!妳說要是我將妳的臉給毀了,康橋是不是就不再喜歡妳了?」他用力扯開塞在她嘴裡的破布,等著聽她哭泣討饒。
可是蘇曼曼什麼都沒說,雖是慘白著一張俏臉,仍是緊閉雙唇,一個字也不肯輕易吐出,更何況是求饒!
「咦?妳不怕我毀了妳的臉?」郝世文不滿意她的反應,半瞇著眼瞪她。
蘇曼曼緊抿著唇,仍舊不說話。
「像妳這樣不甚討人喜歡的女人,真不曉得康橋是看上妳哪一點!」郝世文見識到她的固執,嘖嘖稱奇。
女人嘛!遇到危難時不就是應該要哭哭啼啼的嗎?這樣才會討人歡心,更何況事關最重要的容貌,不跪在地上求他也就算了,居然嘴巴還緊得像蚌殼,連句話都不吐?!真是稀奇。
「你不和我父親連絡?」蘇曼曼心底怕是伯,仍冷靜地幹著聲音問。郝世文將她綁了好一會兒了,怎麼還不跟家裡的人連絡?
「妳總算是說話了,哈!妳也會怕是吧?不急!我過幾天再跟妳爸和康橋連絡,先讓他們等上幾天。」郝世文賊賊笑著,旁人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是會一一予以回敬。
蘇曼曼心知他的目的是要狠狠折磨她的家人與康橋,她在心底責怪自己太過粗心,如果她能夠再仔細留意一點,不要獨自留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今天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爸和康橋三番兩次告誡過她,她卻當郝世文不可能會真的動手傷害她,因此沒將他們的警告放在心上,現在真出了事,她實在是對不起所有關心她的人。
想著父母家人和康橋會有的擔憂,心底湧現出層層罪惡感來。
「妳別怕!在還沒有拿到贖金之前,我不會傷害妳。」郝世文漾著笑容,要她在被綁來的這幾天裡,最好是能好吃、好睡、不吵、不鬧,否則他動了肝火做出啥事時,休怪他無情。
蘇曼曼聽出他話裡更深層的意思,心底暗叫了聲糟!等郝世文取得贖款,她的安全就會失去保障,極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家人和康橋。
她痛苦的合上眼,不願看見郝世文那張令人憎惡的嘴臉。她還有好多、好多話尚未對家人與康橋說,連一句最簡單的我愛你都沒說出口過,她真的不願就這麼輕易死去,真的不想。
她和康橋的夢也都尚未達成,她怎麼能丟下他獨自死去?
康橋!快來救我!
她在心底呼喊他的名字,期望他能夠出現!
蘇曼曼失蹤了!
這個消息在蘇家無疑是顆原子彈,炸得蘇家上上下下人仰馬翻,方可瑤急得哭紅了雙眼,蘇大炮氣得大呼小叫,暗地裡派人四下去尋找曼曼的下落,就連蘇翎也不再拍戲,留在家裡安慰方可瑤。
大家是急得不得了,因為蘇曼曼的失蹤非比尋常,她不是像平常那樣去找康橋,而公文包又遺落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經過警衛室調閱監視錄像帶,發現蘇曼曼是被郝世文給綁走。
誰都知道郝世文已是窮途末路,他會對曼曼做出怎樣喪心病狂的事來,誰也料不準。
蘇大炮氣得透過關係找上警界高層,要他們務必將曼曼給營救出來!
他們又急又氣,可在沒接到郝世文的勒索電話前,是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像個呆子般二十四小時守在電話旁。
其中最自責的人是康橋,自從曼曼被郝世文綁走,他就心神不寧,跟著守在蘇家等候消息。
他氣!他恨!這些負面的情緒除了針對郝世文外也針對自己,他不該讓曼曼在公司加班,不管怎樣,他都應該每天接送她上下班才對,他怎麼會那麼輕忽?才讓郝世文有下手的機會!
再者,若不是他跟郝世文的恩怨。曼曼也不會受到無辜波及,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若是曼曼有個萬一,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自責的雙手合十,額靠在拳頭上,不住撞擊,恨不得今日被綁走的人是他,而非曼曼。
「現在到底是怎樣?有沒有找到?!」蘇大炮氣呼呼的對著警方派來的人吼著。
他們調閱了許多公司附近道路的監視錄像帶,想查出郝世文究竟將曼曼綁到哪去?可是線索查到一半就中斷,因為郝世文太過狡猾,他根本不走大路,他們猜測他是挑選小路走,不讓人輕易發現他的蹤跡。
「蘇先生,我們還在努力尋找任何蛛絲馬跡。」警方辦案人員頻頻拭汗解釋,蘇大炮火爆的脾氣,他們總算是見識到了。
「快一點,曼曼她不能等。」蘇大炮就怕女兒在郝世文手中會有意外,煩躁的催促,這時要他冷靜,他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方可瑤哭到說不出話來,由著丈夫處理;她什麼都不管,要的只是女兒能平安歸來。
蘇翎細著聲安慰方可瑤,要她別擔心,但事實上她心底也很急,每個人都怕郝世文會喪失人性傷害曼曼,現下只能祈求曼曼能平安歸來。
康橋也透過關係從美國調來一群反綁架小組,連夜搭機趕來台灣搭救曼曼,那些人現在正和台灣的警方開會討論,要如何抓到歹徒、順利救出曼曼。
康橋在一旁聽著,心底急得很,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怕會亂了陣腳,反而讓郝世文更加囂張!唯有天知道,他的心正承受著多大的煎熬。
夏侯尊也被找來共同商討救人的對策,看著好友這樣痛苦,他的心底也不好受,但只能拍拍好友的肩,以示安慰。
「蘇叔叔、嬸嬸,你們先去休息吧。」要救人就要保持體力,才有辦法和郝世文周旋,現在大家都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所以康橋希望他們能好好休息,他自己倒是沒關係。
「我一點也不累!」儘管累得雙眼泛著血絲,蘇大炮仍硬著聲撐著,他不能倒下,他的寶貝女兒還要靠他營救!
「爹地……」蘇翎有些擔心地看著父親,就怕他會撐不住。
「小翎,妳帶妳大媽上樓休息,妳也睡吧!爹地沒問題!」蘇大炮強硬的要妻女休息。
方可瑤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她怎麼睡得著?她急都急死了。
夏侯尊以眼神示意女友帶方可瑤去休息,在郝世文尚未與他們連絡前,大家留在這裡空等待,浪費的是體力,在非常時期更是需要保持體力才行。
蘇翎接收到男友的示意,哄著方可瑤,硬是將方可瑤帶上樓去休息,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也好。
方可瑤與蘇翎都上樓後。蘇大炮疲累的坐了下來,不再急吼吼命令著大家想辦法救人。
明知要救人不是隨便吼個幾句就能輕易將人給救出,可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深怕曼曼會出事;在妻女面前他偽裝堅強,事實上他堅強不起來,一顆心為曼曼急得不得了。
「對不起!」康橋向蘇大炮道歉。之前蘇大炮早就警告過他,怕他的報復過程會出了岔子,當時他還信誓旦旦說會保護曼曼,結果呢?他到底做了什麼?!
蘇大炮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眸中充滿痛苦。
若不是康橋,曼曼根本不會招來危險,這一切全都是康橋害的!
他使盡全身氣力,直接對著康橋重重揮了一拳,康橋不躲不閃的承接這有力的一拳,他的臉被打得轉過一邊去。
重擊使得其它人的討論聲中斷,每個人都沉默的看著這一幕。
「我警告你,曼曼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絕對要你的命!」蘇大炮忿恨的抖著聲放狠話。
「不用您動手,曼曼若有什麼意外,不管上天或下地,我都會陪伴在她左右。」康橋定定看著蘇大炮給予承諾。
「好!你最好給我記住你現在所說的話!」眼見為憑,蘇大炮不會輕易被花言巧語所收買。
「我會記得。」
痛揍康橋一拳後,稍稍發洩了蘇大炮心中滿腔的怒火,此刻他更想痛扁一頓的人是郝世文,他恨不得將郝世文千刀萬剮!可是直到現在仍沒有郝世文的消息,他究竟是將曼曼帶到哪去了?
蘇大炮心底的疑問正是眾人的疑問,每個人不斷猜想著,郝世文究竟會將曼曼藏到哪去?
大家折騰了那麼久也都累了,夏侯尊將蘇大炮勸上樓休息;由於目前尚不清楚郝世文會在多久以後才跟他們連絡,因此他怕蘇大炮會因此體力透支,撐不下去。
蘇大炮看了看四周的精英份子,他們全都忙著商討如何救出曼曼,他也明白目前最要緊的是保持體力,雖然不願承認,可他相信康橋和夏侯尊可以主持大局,這才拖著疲累的身軀上樓休息。
蘇大炮離開後,康橋還是忙著和其它人討論如何救出曼曼,以及她可能會被帶到哪個地方,每個步驟都不敢遺漏。
眼見好友不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承受著龐大的壓力,夏侯尊除了拍拍好友的肩頭,也不知該說什麼來安慰康橋。
「我不希望我的復仇會要我付出我所沒辦法付出的最大代價。」康橋痛苦的對夏侯尊說道。他什麼都能失去,就是不能失去曼曼,郝世文擒住他最大的弱點,他無從掙扎,僅能任郝世文宰割。
在郝世文尚未與他們連絡之前,他們除了開會討論各種可行性外,別無他法。
夜深人未靜,康橋看著窗外的夜空,想著無法得知生死的愛人,心,揪痛得更厲害,彷彿遭人用力掐住,教他痛得無法呼吸。
一群人在蘇家守候多時,終於接到郝世文打來的勒索電話。
電話一被人接起,郝世文便於電話另一頭桀桀怪笑。他特意讓蘇家人和康橋足足等了三天,才打電話過來,目的就是要讓他們嘗嘗心急如焚的滋味。
「喂。」接電話的人是蘇大炮,儘管他焦急得想破口大罵,仍強自鎮定。
在一旁的人皆屏氣凝神,而警方已開始使用機器追查發話處,並暗示他多和歹徒周旋,以便能找出歹徒的發話地點。
「喲!是蘇大炮是吧?」郝世文明知故問,覺得自己好久不曾這般威風。
平日眾人都是在背地裡叫蘇清溪為蘇大炮,大夥兒都怕明著這樣喚他會惹來他的不悅,可今日的郝世文不同,現在是眾人聽他號令的時刻,他豈會怕區區一個蘇大炮?!
「我是。」蘇大炮強壓下心底的不悅,只想要對方速速讓他得知曼曼平安與否,快快開出條件來,其餘的他在乎不了那麼多。
「哎!說實話,平日你我在商場上並不怎麼熟,今天打這通電話給你是顯得突兀了些。但你也曉得我不得不打。」郝世文像是在戲弄老鼠的貓,戲弄著蘇大炮。
「我想知道曼曼是否平安。」蘇大炮懶得聽他廢話,直接切入重點。
他以免持聽筒和郝世文對談,他們的談話內容身邊的人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康橋雙手成拳,也是急欲知曉曼曼的狀況。
「你們沒報警吧?」郝世文警戒的發狠問道,倘若蘇大炮膽敢報警,那麼一切都不用談了。
「沒有,你要的是錢,而我要的是女兒平安歸來,我知道報警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你想我會那麼傻嗎?」蘇大炮冷靜沉著的應付著。
「沒有是最好,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報警。休怪我翻臉無情!」郝世文暫時信了他的話。
「讓我跟曼曼說話。」蘇大炮再次要求。
「嘖!急什麼?!怕我會傷害她?」郝世文哼了聲,嘲笑他心急,但仍是應觀眾要求的將電話拿到蘇曼曼耳邊,拉開封住她嘴唇的破布。「喂!妳家老頭要跟妳說話。」
大家一聽見郝世文跟蘇曼曼說的話,更加急切,明知透過電話碰觸不到彼此,他們仍是忍不住傾身向前,想將曼曼的聲音聽得更為清楚,好判斷郝世文是否在欺騙他們。
「曼曼?」蘇大炮輕呼女兒的名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