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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在浴缸放滿水後,樊雲之走回客廳。
他看到徐典兒面對沙發椅背側躺,看起來好像睡著了,忍不住揚起嘴角。
「典兒。」
剛剛她一定氣死了!
難得她主動要求,結果他卻落跑。
樊雲之只要一想到剛剛徐典兒羞憤交錯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典兒,熱水放好了,去洗澡吧!」他輕輕推了推她的裸肩,想要搖醒她。
「我睡著了。」半晌,徐典兒才僵硬的出聲,一聽就知道還在生氣。
「走啦,去洗澡,好不好?」樊雲之的大掌從她光裸的肩膀滑下,順著她美麗的線條,停在她的腰際。
腰際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僅次於她細緻的耳朵與頸背。
果不其然,樊雲之清楚的看到她微微的顫抖一下。
「不要!我好累,我要睡了。」
啊啊……不行!才不讓他這麼好過!
徐典兒雖然為了他的撫摸而輕顫,還是堅持立場。
誰教他剛才那麼機車,還裝傻落胞,實在太過分了!哼!
不過徐典兒的注意力全被他那停在她腰際的大手吸引。
每次他這樣握住她的腰,她都會雙腿發軟,口乾舌燥,就算想要裝傻,她胸前的紅莓都會很老實的挺立起來。
樊雲之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決定乘勝追擊,薄唇緊貼著她敏感的耳垂。
「沒關係,我抱你去……好不好?」他若無其事的輕聲說話。
男人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搔著她的心,成功的引起她花心的風暴,點燃了她體內的火苗,下腹不爭氣的因欲望而酸疼,渴望著他既溫柔又放肆的侵略。
「哼!」徐典兒閉著眼,想要繼續裝傻。
樊雲之輕輕地扳轉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走向熱氣蒸騰的浴室,輕手輕腳的把她放進蓄滿熱水的浴缸。
「典兒。」看著她雙眼緊閉,他忍不住微笑。
她就算使性子,也還是好可愛。
這樣甜美的小女人居然為他孕育了一個小生命,樊雲之既感動又滿足。
「嗯?」熱水讓徐典兒全身放鬆,舒服不已,微微睜開眼睛,瞄了他一眼。
「我愛你。」樊雲之的口氣平常得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說出來之後他才發現,原來說愛她是這樣的簡單。
他愛她,無庸置疑。
徐典兒看著樊雲之,他認真的表情,以及平凡卻真誠的話語,讓她為他心悸不已。
看著她傻愣愣的瞅著自己,樊雲之忍不住想笑。
「怎麼?有問題嗎?」他拿起放在鏡臺前的精油,在熱水中滴了幾滴。
「啊,這是……」徐典兒驚訝不已。
他居然跟她用同一個牌子的精油,而且這個牌子前兩年臺灣就沒有代理了,他怎麼還會有?
「這是你送我的精油。」看見她驚訝而疑惑的眼神,他把精油放進她手裏。
「有嗎?我什麼時候送你的?」她看了眼瓶底,果然有一張小小的標籤。
她總是習慣在任何身體或是臉部產品的瓶底貼上標籤,注明購買日期跟保存期限,免得用過期還不知道。
這瓶放鬆舒緩調和過的薰衣草精油真的是她的!
「你進公司的第一年。」樊雲之直接在她面前解開扣子,脫下衣服。
「啥?」
「你都忘記了吧?那一年公司舉辦員工旅遊,你才剛進秘書室,我也還沒有接總經理的職務。」將襯衫拋到地上,樊雲之漫不經心的解開褲頭。
「嗯,然後呢?」徐典兒怎麼也想不起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竟然會把心愛的精油送人,而且還是當初根本不認識的樊雲之。
她進秘書室一年後才正式擔任總經理秘書一職,而在那之前,她對他根本沒有印象。
「然後……剩下的你得自己想。」推了推她的背,樊雲之硬是擠進浴缸裏。
加大的浴缸雖然擠了兩個人,還是有餘裕。
樊雲之兩手交疊在她的腹部,不安分的啃吮她纖細的頸項。
「哼……你還親?!你這豬頭!」她狠狠的拍了下他的額頭。
剛剛裝傻的帳,她還沒跟他算咧!
難得她主動要求,結果他回報她什麼?徐典兒惱羞成怒,故意耍狠。
「典兒,你怎麼懷孕後變得這麼殘暴?」他脖子一縮,裝出害怕的樣子。
「我哪有!」徐典兒臉兒紅通通,怎麼也不願意承認。
他輕易就脫口說出「我愛你」,但是她怎麼也說不出來。
雖然徐典兒也知道,自己真的是很愛樊雲之,不過要怎麼說才不會讓自己覺得羞窘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呢?
她紅著臉,皺著眉,表情錯綜複雜。
「怎麼啦?又在想什麼?」沒什麼誠意的開口詢問,樊雲之不規炬的大手捧起她的豐盈,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
「為什麼……你可以輕易的說出那句話?」
「嗯?哪句?」
「就那句啊……」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徐典兒順勢倒進他的懷中。
他的胸膛寬厚,比想像中更適合依靠。
徐典兒怎麼也沒想過,她居然能夠這麼放鬆的依靠一個人。
只要在他身邊,她就覺得什麼都不足畏懼。
「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啊。」樊雲之漫不經心的說。
她小小的紅莓稍微一碰觸就驕傲的挺立,像是在爭寵,需要被愛憐。
他的注意力全被她柔軟的身體吸引。
他一手輕揉慢撚她頂峰上小小的紅莓,另一手也不得閒,在她柔軟平坦的腹部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圓,搔動她潛藏深處的欲望。
「是嗎?」
真的有那麼簡單嗎?徐典兒遲疑著。
她的神智飄得很遠,思考著神秘奧妙的問題,而她的身體卻誠實的傳達他點燃的一簇簇火花。
「怎麼突然問這個?」
「雲之……」
「嗯?」樊雲之的大掌順著她的小腹,滑向她的花蕊,探索細緻的花辦。
「你都不會怕嗎?」
「怕什麼?」他的長指細細摩挲,也不刻意深入,慢條斯理的撫弄著花核,像是要牢串的記住她為他恣意開展的每一個面貌。
「呃……你都不怕我不愛你嗎?」
「這個嘛……」樊雲之沉吟,看著她憂慮的表情,「你願意為我生下寶寶嗎?」
「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一定會生下孩子……」徐典兒回答得理直氣壯,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平坦的腹部,順手拍掉他不規炬的大手。
小孩耶……
徐典兒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跟心愛的男人共同組織美好的家庭,然後當個家庭主婦,生幾個可愛的寶寶,每天為家人們準備豐盛營養的菜肴。
那種甜蜜家庭的美好氛圍,一直讓她好生嚮往。
「你願意幫我打理瑣事、整理家務嗎?」樊雲之的手依舊不規矩,依然故我的深入她神秘的叢林,長指順著她沁出的蜜液滑入她的花徑,深入淺出的探索她豐沛的泉源。
她總是這麼敏感,輕輕一逗,就會熱情的為他開展。
她濕潤而緊窒的存在,也總是令他回味再三,渴望一次又一次的進犯,彷佛永遠要不夠她。
「會吧。」
仔細一想,徐典兒擔任他的秘書這三年多,她的工作內容有時候也頗像老媽子,不僅要幫忙繳帳單、繳停車費之類,其他拉拉雜雜的事情也做了很多。
為他打理瑣事、整理家務其實並不算什麼難事,更別說她已經做了這麼多年了。
「那……你願意和我朝夕相處嗎?」樊雲之的薄唇在她的頸項流連,溫熱的鼻息輕輕搔著她的耳朵。
「身為你的秘書,加班算是家常便飯,說我們朝夕相處三年多,應該不為過吧引」感覺這個問題有些可笑,徐典兒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耳畔的熱氣讓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那……你願意……」樊雲之笑得好賊。「幫我籌備婚禮嗎?」
「你說什麼?」徐典兒嚇了一大跳,猛地回頭,差點撞上他的鼻子。
「你可以接受我的新娘不是你嗎?」大掌襲上她的豐盈,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花心,樊雲之輕輕啃吮著她白皙的肩頭。
手上感受到的濕潤,讓他確切的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辦不到!」徐典兒想也沒想,拒絕的話就脫口而出,然後愣住。
「那……你愛我嗎?」
不行,她還是說不出口。
「嗯?」
「我……我不知道!」徐典兒臉色爆紅,羞得不得了。「我不洗了,要出去了。」
「你不洗啦?」樊雲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酡紅的臉。
說愛,有那麼困難嗎?
沒關係,他會讓「愛」變得很簡單。嘿嘿……
「對啦、對啦!快點讓我起來。」
他略帶薄繭的寬厚大掌正撚著她的蓓蕾,這畫面辣得讓她連耳根都紅了,更別說是他的長指還在她的身體裏面……
徐典兒慌得一手想撥開他罩在自己胸部上的大手,另外一隻手則想推開他固執的探索她深處的長指。
樊雲之卻故意讓手指更加深入她,大掌使力揉捏她柔軟的胸部。
「要我快一點嗎?還是深一點?」他好笑的發問。
「都拿走啦!」徐典兒全身發熱,羞得快燒焦了。
「還是你想要自己來?這樣不好吧……」他反手握住她原本想阻止他的手,讓她的玉指跟著他的大手一起深入。
「樊雲之!」這種畫面實在太猥褻,徐典兒惱羞成怒的大吼。
「好……你要起來是不是?還是要我『起來』?」樊雲之別有深意的笑說。
「對啦!對啦!都對!」縮回手,徐典兒都快被他的放蕩嚇死了。她又氣又急,也沒把他的話語做過度的聯想或是延伸,以至於錯過他那個神秘的笑容。
「那好吧!」樊雲之乖乖的收回手,半坐起身,作勢要扶她離開浴缸。
她還以為他真的肯放棄了。
誰知道他先是托起她的臀部,假意要扶她起來,卻刻意讓自己的陽剛對準她早已濕潤得可以容納他的花徑,手一松,硬是讓她又跌回他的懷中,而他一挺身,陽剛就推擠進她緊窒的花穴裏。
「啊……」空虛突然得到充實,徐典兒忍不住逸出輕吟。
他從她背後深入她,不曉得是因為羞恥感,還是因為從來不曾這樣背對著他,她每一根神經都深刻的感覺到他。
他結實的小腹推擠著她嫩白的臀,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強烈的震撼幾乎讓她站不穩,半跪在浴缸內,雙手勉強扶著浴缸邊緣支撐著自己。
而她身後的男人用火熱的手掌握住她的纖腰,任性地在她的深處掀起巨浪,讓她無法克制的隨他起舞。
小手簡直就要撐不住自己強烈擺動的身軀,她被他強悍而溫柔的入侵撞擊出火花,快意像是大浪撲打過來,簡直要將她淹沒。
「啊……雲……雲之……」徐典兒手腳發軟,被動的任由他掀起一陣又一陣的浪潮,意識逐漸模糊,而她也快撐不住了。
他給得太多,撞擊得太深,愛得太過猛烈,她快要承受不了了,就連嬌吟都隱約帶著哭音。
徐典兒掙扎著集中意識,要跟樊雲之說話。
「嗯?」
「慢……慢一點!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嗚……」支撐不住的手一滑,她跌進水裏。
還好樊雲之及時扶住她,沒讓她軟弱的身子栽進浴缸裏,喝進一肚子的水。
「你還好嗎?」他看她星眸半閉,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看來自己真的是讓她太累了……樊雲之微微一笑,退出她柔軟的身體,順手拔掉浴缸裏的水塞。
他翻過她軟綿綿的身體,讓她半躺在浴缸中。
原本高漫過胸口的水,慢慢的降了下來。
但樊雲之還是不肯放過徐典兒。
他將她的雙腿分別架在浴缸兩旁,自己卻離開浴缸,在浴室裏的櫥櫃東翻西找,不曉得在做什麼。
「好累……」吸吸鼻子,徐典兒再也沒有力氣罵他,懶洋洋的躺著,緩緩的閉上眼睛,任由他擺佈。
當浴缸裏的水流光,徐典兒感覺香香的沐浴球抹上她的胸口。
軟綿綿的泡泡與薰衣草的香氣讓她更加放鬆,放任他細心的搓洗她的身體。
沐浴球抹過她細緻的頸項,抹過她胸前的豐盈……樊雲之輕手輕腳的拉起她的手,替她抹上泡泡。
抹到她的手指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將一枚鑲鑽的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
徐典兒原本舒服得昏昏欲睡,但手指上奇異的感覺讓她陡然睜開眼睛。
「怎麼了?我弄痛你了嗎?」他被她突然睜開眼睛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太粗魯,弄痛了她。
「你剛剛做了什麼?」
「幫你洗澡啊……看不出來嗎?」樊雲之理所當然的回答,然後想了想,又說:「我沒有幫人洗過澡,弄痛你了嗎?」
「沒有,我不會痛。」
「那是怎麼了?你怎麼突然醒來?」
「我剛剛感覺到有……」徐典兒不明所以的伸手想抓抓頭,手上一個銀色的東西引起她的注意。「耶?這是什麼?」
「戒指啊……」樊雲之像個好學生,有問必答。
「我知道這是戒指,我是說……怎麼會有這枚戒指?」徐典兒傻傻的看著戒指。
這枚戒指好漂亮,兩顆主鑽繞成一個,邊緣還裝飾了粉紅色的碎鑽,同時也呼應了她開頭的英文名字。
「你不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啦,但是問題的重點不在這裏吧!」
這枚戒指所代表的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嗎?徐典兒有些忐忑下安。
跟樊雲之在一起的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好像搭上了一輛超速的雲霄飛車,所有她想過和沒想過的事情,都集中在這段時間發生。
被男朋友背叛,不小心跟總經理酒後亂性,然後懷孕,還被綁架,甚至眼睜睜看著男朋友跟好朋友在自己眼前死去……
雖然他總是出其不意的讓她感覺到被呵護的幸福滋味,但是戒指對她的意義可不同啊!
「要不然呢?」
「你……」徐典兒頓了頓,鼓起勇氣又說:「你送我這枚戒指是什麼意思?」
「你認為是什麼?」
「啊?什麼?」
「你應該要知道我的意思啊!典兒。」樊雲之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啦?!」
好想一腳踩在樊雲之的臉上!
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她臉皮抽搐,暗咬銀牙,充滿殺氣的看著他。
「當然就是我愛你,想娶你啊!傻瓜。」樊雲之還全身赤裸的待在她的兩腿之間,剛剛為她抹上的沐浴球泡泡,並沒有稍稍遮掩他們裸露的肌膚。
看著她沾上泡泡的秀色可餐模樣,大魔王又出動了。
樊雲之不懷好意地將上身傾向徐典兒,兩手分別壓在她蠔首的兩邊,將她鎖在他和浴缸之間,下腹的陽剛則配合度極高的頂著她仍有些濕潤的花蕊,隨時都可以再大戰個幾百回合。
「你愛不愛我啊?」他充滿惡意的在她耳邊呵氣。
「別……別又來這一招。」徐典兒又羞又氣,氣他這麼壞心,老愛逗她,每次都用這招逼她說出令人害臊得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話。
而他蓄勢待發的堅硬又讓她禁不住雙腿發軟,春潮氾濫,亟需他火熱的充滿。
「那你告訴我啊……嗯?」
「愛……愛啦!」
「什麼?我聽不清楚耶!」
「我愛你啦!」徐典兒羞極了,閉著眼睛尖叫出聲。
「真的嗎?」
「真的啦!」
「好,那你願意嫁給我嗎?」他乘勝追擊。
「你求婚的方式會不會太隨便了?」徐典兒給他一個白眼。
「要不然怎樣才算正式?」
「你看!沒有花,也沒有單膝下跪,只有戒指喔?」徐典兒雞蛋裏挑骨頭,硬是冷哼一聲,想挫挫他的銳氣。「而且還問得這麼隨便!」
「好,你等等。」
樊雲之起身,到一旁的櫥櫃搜索,翻出一盒皂花。
「樊先生,這好像是我去年耶誕節送你的,你會不會太隨興了?」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樊雲之顧左右而言他。「哪!花有了!戒指有了!至於單膝下跪……」他眨了眨眼。「我剛剛雙膝下跪的表現,你覺得如何?」
「樊雲之!」徐典兒的小臉爆紅,氣得哇哇叫。
但又氣又惱的怒吼,沒一會兒就轉成甜蜜的呻吟。
他態意的進犯,而她任由他帶領她沉溺在愛裏,隨著他飄然起舞。
他縱情的在她嬌弱的身軀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自己也跟隨著沉迷其中。
看著身下包容著自己的小女人,樊雲之神秘的笑了。
有一天她會發現,其實他已經等她好久了!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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