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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
寶利龍突然大叫,打斷了利奧拉的專心,利奧拉有點薄怒的看著手中的白光消失,輕斥著寶利龍:「安靜,不要打擾我。」
寶利龍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倒著急的說:「爸爸會魔法了,趕快學會和寶利龍一起用龍語魔法,不然壞人會把爸爸抓走,寶利龍就看不到爸爸了。」
利奧拉疑惑的看著寶利龍,一點也不瞭解寶利龍的話,龍語魔法?似乎聽過這個名詞,利奧拉卻不知道龍語魔法的意義,而且為什麼寶利龍會擔心有人會抓走他?這不像是寶利龍平常說的話。
「誰會抓走我?」利奧拉疑惑的看著常利龍。
「紫色的壞人。」寶利龍的小臉充滿認真,但說出的話卻讓利奧拉更滿頭霧水了。
「別擔心,沒有人會抓走我。」利奧拉淡淡笑著,認為是寶利龍因為失去過父母而害泊他也會消失。
寶利龍的小臉上卻充滿焦慮,小胖腿不停的在休息室中來回走動,看起來甚是傷腦筋的樣子,利奧拉也不怎麼在意,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當個術士了,會不會龍語魔法對利奧拉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
「爸爸!」寶利龍突然蹦跳到利奧拉懷甲,又是一聲大吼打斷了利奧拉的治癒火光,利奧拉有些不耐的看向寶利龍,而寶利龍雖然有點怯怯,卻不肯退縮的說:「爸爸,上次亞亞不是說,六什麼禁忌要殺爸爸嗎?爸爸不學會龍語魔法,那要怎麼打壞人?」聞言,利奧拉的臉色大變,他終於想起了六大禁忌的事情,如果六大禁忌當真如亞希亞說的,打算取他的性命的話,失去武功的自己肯定無法自保,利奧拉有點不確定的想,凱司他們會肯保護自己嗎?
就算凱司他們肯保護自己好了,他們真的對付得了六個殺手?利奧拉一顆心不斷往下沉,凱司四人雖強,但那是在對於和他們一樣是學生的前提,要真論斷實力的話,凱司四個人加起來也沒有蘭斯洛特、血狼或是秘羅的十分之一強。
凱司他們若是不肯保護自己那還好,要是他們堅決要保護自己……至少白天和清清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死,利奧拉沉重的想,他們很有可能會被殺手一起解決掉。
利奧拉舉起右手掌,拿心出現了一簇白光,利奧拉享受了一會兒內心的平靜後,熄掉了治癒術,開始盤腿運功,嘗試著要破除蘭斯洛特的封印。
雖然原本充斥全身的真氣蕩然無存,但利奧拉相信,真氣只是被蘭斯洛特的力量壓制下來而已,並不是真的被徹底破除了,利奧拉現在還能夠做到的,是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內視,找出蘭斯洛特的封印所在,這並不難,從蘭斯洛特是把從額頭施加封印就可以猜出封印肯定是在額頭上。
利奧拉的意識在自己身體內遊走,果真在前額處找到一團強大的白色力量,利奧拉的意識在白色力量的周圍排徊觀察後,毅然而然決定動手,利奧拉的意識開始抵抗起腦中的白色封印,試圖喚醒自己被壓制的真氣,最後,一個強力的撞擊,白色封印似乎有些動搖,但利奧拉也被隨之而來的劇烈疼痛折磨得幾乎昏厥。
利奧拉不自禁的結束內視,雙手抱住頭痛苦了好一會,但是殺於的意志讓利奧拉撐著疼痛,再度進行內視,剛才白色封印已經有些動搖了,一定要趁這時候才給予重擊,那或許就可以解開蘭斯洛特的封印。
利奧拉的意識再度來到腦中,意識聚集起了全部的力量,要給白色封印來個最後一擊,利奧拉的意識猛烈的往封印撞了下去,比剛才更大更猛烈的痛苦如同電流股竄過利奧拉的令身,殺手的身體痛苦得不斷抽續,最後利奧拉終於意識一空,陷入昏迷之中。
「爸爸?」寶利龍著急哭泣的喊聲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你終於來找我了,利奧拉。」
安瑟連轉身都沒有,只是逕自彈著琴,琴聲竟然有些哀傷和寂寥?這和安瑟平常開朗活撥的模樣大不相同,難遣安瑟真的怨恨他害死了自己?
「我來了。」
「坐下吧,利奧拉。」安瑟還是沒有轉身,利奧拉只能看見那頭奶白金色的美麗長髮,然後順從的坐下,安瑟一邊隨手彈著幾個音,一邊困惑的說:「最近一直做著奇怪的夢,夢裡有我從未見過的生物,好美麗但是又哀傷的生物,純白色的而且非常巨大,她還會說話呢,可是我卻記不得她說的話了,只覺得整個夢都好悲哀。」
安瑟說到這,似乎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忍不住輕笑著,然援轉過身來露出一貫的笑容:「不說這些了,利奧拉,你終於下定決定不想再當個殺手了嗎?」
利奧拉心中愕然,他不是早在安瑟死前就答應她了嗎?但是利奧拉卻無法問出自己的疑惑,身體不由自主的搖頭,然後用非常陌生的無情聲音說:「我是來殺你的,安瑟,主上命令我,既然你不能為他所用,那你就必須死。」
安瑟愣了愣,卻一點害泊的神情都沒有,反倒好奇的問:「那你要殺我嗎?利奧拉。」
不!我不可能殺你!利奧拉在心中呼喊著,同時也明白他不是見到了安瑟,這只是過去的事情,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過去的殺手點了頭。
「我知道了。」安瑟露出有點哀傷的笑容,同時伸手解下她頸子上的龍十字項煉,一點都不畏懼利奧拉是來殺她的殺,安瑟拿著項煉,幾乎是整個人貼在殺手身上,把龍十字項煉戴到殺手的脖子上。
「利奧拉,你閉上眼睛,仔細的感覺著這條項煉,你腦中就會浮現一個地方,你知道那是哪裡嗎?」安瑟彷彿不知遣眼前是要取她性命的殺手,反倒問起殺手問題。殺手真的閉上了眼去看,然後睜開眼睛說:「斷腸崖。」
安瑟雙手一拍,開心的說:「太好了,你知道。利奧拉,這條項煉一直叫我到斷腸崖呢,可是我有種預感,一旦我去了,大概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哦。」殺手冰冷無情的心忍不住顫動了一下,彷彿回到了以往,不得不到竹林中,聽安瑟嘰嘰喳喳的噪音污染的時候,安瑟是唯一一個對他沒有任伺傷害性的人,唯一的一個,但殺手卻要殺死這個唯一不會傷害他的人。
「一旦我死了,利奧拉你又不想殺人的話,就沒有人可以幫你了。」安瑟擔憂的看著利奧拉,眼神裡充滿真摯的關懷:「那時候,你就照著項煉說的,到斷腸崖去吧,我相信這條項煉一定能夠幫你的。」
「還有,利奧拉。」安瑟的手輕輕撫上殺手僵硬的臉,殺手感覺到的卻不是一雙柔軟的手,而是滿佈著硬繭和被藥爐燒傷的手。
安瑟輕柔的令人放心的嗓音響起:「利奧拉,每個人生來都有不可或缺的重要性,如果你不再當殺於了,那你要答應我,去尋找你的重要性,好嗎?」
「好……」
「爸爸!」一個哭泣的尖叫聲拚命在小小的休息室迴響,語氣中充滿著害泊和恐懼。
利奧拉的雙艱猛然睜開,安瑟的聲音還在他腦中迴響著,讓利奧拉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他意識不清楚的找尋寶利龍的蹤跡,但是一看到寶利龍,利奧拉整個人卻嚇醒了。
寶利龍全身都鮮血淋漓,卻仍舊檔在利奧拉身前,不斷的從口中吐出電流攻擊敵人,但是敵人卻只是輕輕的避開,還發出一陣陣的訕笑聲。
利奧拉爬起身來,看清了寶利龍正在抵擋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黑髮黑眼的女人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面具上還雕飾玫瑰的圖案,而女人的身上也到處都是黑色的玫瑰,手裡拿著的是一條荊棘,荊棘上也開著許多沽滿寶利龍藍色血液的黑玫瑰。
許多黑色的玫瑰花瓣正圍繞著寶利龍,政瑰花辦彷彿有生命一般飛舞著,看起來是非常美麗,但是卻也很致命,每片花瓣劃過寶利龍小小的身軀時,都會留下一道血痕,寶利龍原本白胖胖的身體現在是慘不忍睹,藍色的血液正從無數的傷口中流下,寶利龍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爛不堪。
但是寶利龍一點都沒有退縮的意思,堅決的擋在爸爸身前,不斷的噴吐出電流來阻擋黑玫瑰的女人。
「住手!」利奧拉抱起了寶利龍,雙手也因此被花瓣割出許多傷痕,但是利奧拉反倒把傷痕纍纍的寶利龍抱進環裡,任由花瓣劃破利奧拉的皮膚。
「你是誰?」利奧拉無視於身上的紅色鮮血正不斷的湧出,只是冷靜的問。黑玫瑰女人一個嬌媚的揮手,正在傷害利奧拉的花瓣飛回了她的週身,華麗的飛舞著,卻沒有傷到女人的一根汗毛,黑玫瑰女人性感的拉扯著鞭子,一個揮鞭打在利奧拉的脖子上,利奧拉一個悶哼,白皙的頸子上出現一條血痕。
「我,是黑玫瑰,六大禁忌的黑玫瑰。」黑玫瑰滿足的看著利奧拉頸子上的血痕和白皙的皮膚呼相輝映著,呈現一種詭異的美感。
「繁花似錦的殺手?」利奧拉心頭重重一顫,他報不到殺手竟然來得這麼快,而且正巧就在他失去武功後,利奧拉用一半意識快速進行內視,想知道自己剛才的撞擊究竟有沒有解開封印,另一方面利用問題來延緩殺手狙殺他。
「沒錯,弟弟真聰明。」黑玫瑰一邊媚笑,一邊邪惡地上下打量著利奧拉:「而且也很漂亮,真是個讓黑玫瑰姐姐滿意的好獵物呢。」
在腦中仍疼痛不斷的狀況下,利奧拉遲遲無法確認自己是否解開了封印,只好直接嘗試運用真氣,同時接著用問題拖延黑玫瑰致命的一擊:「是誰僱用你來殺我的?」黑玫瑰詭異的拉開嘴角,週身飛舞的玫瑰花辦就往利奧拉的身上飛去,利奧拉也只能低身抱住寶利龍,用身體去阻擋玫瑰花瓣,利奧拉的額上滴下一滴冷汗在寶利龍臉上寶利龍一邊低泣著,看著利奧拉全身迸發出鮮血。
封印沒有解開!利奧拉感覺到身體內連一絲真氣都提不起來,這下糟糕了,利奧拉的眼角看向休息穿的出口,想著凱司等人也許快回來了,再拖一下應該可以逃過一劫,況且阿卡蘭學院的精英,甚至導師們都在這裡,應該可以打倒這個殺手。
「嗯,弟弟別看啦,整間休息室已經被姐姐用結界包起來了呢,外邊人根本就進不來的。」
黑玫瑰嘻嘻笑著,同時手上又是一鞭揮到利奧拉的肩上。
利奧拉的心頭一驚,奈何真氣被封,利奧拉根本也無法探知黑玫瑰的話是不是真的,十之八九是真的,不然寶利龍這麼大嗓門的吼叫,怎麼可能不被人發現,利奧拉的心往下一沉,低頭看向懷裡的寶利龍。
「是誰要殺我?」利奧拉抬起頭問,如果是秘羅的話,那就太好了,秘羅不可能連自己的兒子都殺,這樣寶利龍也不至於會陪葬了。
黑玫瑰毫不在意的說:「告訴你也無所謂,反正死人是不能洩漏僱主的秘密,不過弟弟聽到名字以後搞不好會失望喔,僱主一般來說,是不喜歡說出真名的。」
「僱主是秘羅。」
利奧拉心底竟然有一鬆的感覺:「那你不能傷害寶利龍,他是你的僱主的兒子。」
黑玫瑰一個揮鞭,荊棘鞭纏上了利奧拉的脖子,上頭的銳刺刺進利奧拉的頸子黑玫瑰輕鬆的把利奧拉拉到她跟前,在利奧拉幾乎窒息而痛苦的拉扯脖子上的鞭子時,黑玫瑰邪惡的嗓音響起:「可惜喔,小弟弟,黑玫瑰姐姐接到的命令是,把你和旁邊的小娃兒一起送進地獄。」
「不過你這麼漂亮,姐姐可捨不得讓你死得太難看,本來姐姐一向都是勒死獵物就算了。」
黑玫瑰於裡的鞭子一放,計利奧拉終於可以呼吸,免去窒息的危機。
利奧拉難過的連連咳嗽,懷甲的寶利龍尖牙一露,體型慢慢的變大。黑玫瑰的眼中閃過一絲凶狠,手裡的荊棘長鞭纏上了寶利龍變大中的軀體,然後硬生生的束緊,寶利龍頓時痛得龍吼,無法再繼續變大。
黑玫瑰厭悉的把被鞭子纏住的寶利龍踢到一旁,然後一隻塗著黑色蔻丹的死白色修長的手抓住了利奧拉的下巴,把利奧拉的瓜子臉抓到自己眼前,黑玫瑰滿足而邪媚的笑:
「姐姐有一種毒藥,可以讓你慢慢的僵硬死去,而且死後的屍體水遠都不會腐爛,就像睡著一樣,然後姐姐再把你帶回去,排列在姐姐的收藏室裡,真是棒透了!」
「放過寶利龍,他是你僱主的兒子。」利奧拉完全沒理會黑玫瑰的邪惡話語,只是困難的用眼角徐光查看寶利龍的情況。
「呵呵。」黑玫瑰一點都沒理會利奧拉的請求。她上突然冒出了許多荊棘,纏繞上利奧拉的身,讓利奧拉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接著,黑玫瑰從她黑而密集的頭髮上拿下一根裝飾的黑玫瑰,玫瑰的莖竟然是一根金屬尖刺,尖刺還閃著奇怪的墨綠色光芒,黑玫瑰拿著尖刺,慢慢朝利奧拉的肩頭刺下。
利奧拉幾乎是絕望的看著黑玫瑰的動作,只能用心靈感應對拚命掙扎狂吼的寶利龍說:「對不起。」
「哈哈,凱司,我就知道派你去是最正確的決定,派清清當候補是天底下最智慧的選擇,我巴巴理斯果然是最睿智的校長,哇哈哈。」巴巴理斯開懷大笑著,兩隻手各搭在凱司和清清的肩上。
凱司一點都不想評論上述最可笑的謊言,只是疑惑的問清清:「喂,你既然是商濟聯盟龍頭的女兒,操縱裝甲戰機的功力又那麼好,你幹嘛不讀裝甲院,跑來術士院做什麼?」
眾人都豎起了耳朵,只有跟著來的斐爾露出了無奈的苦笑,清清則嘟著嘴:「我才不要進裝甲院呢,清清是淑女耶,當然要當柔弱的術士啦,而且《騎士的光輝與榮耀》裡面都說了騎士不是和公主陷入熱戀,就是和隊伍裡的美麗女術士耶,清清當不了公主,只好當美麗的女術士了。」
眾人都流下了一滴冷汗,這理由還真是很……「清清式」理由啊。
「不過,蘭斯洛特騎士的決定果然是對的。」白天興奮的說:「如果銀假面今天上了場,我們一定會過度仰賴他的力量,雖然還是會贏,但是絕對無法取得今天完美的合作結果。」
凱司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還是寧願讓銀假面上場,那樣我還可以帶茶具上去和梅南泡茶呢。」
「我想銀假面打敗敵人的時間不夠我們把開水煮開。」梅南仔細的評估。眾人都點點頭,這麼說也沒錯……巴巴斯理卻突然停下腳步,臉上難得出現了嚴肅又沉重的表情,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低聲喊道:「糟了!」
說完,巴巴理斯飛決的衝到只有十來步遠的休息室門口,臉色大變的開始唸咒語,凱司等人也滿心疑惑的追了上來,卻只看見一個無人的休息室,大伙還以為巴巴理斯又在發什麼瘋了,但隨著巴巴理斯的咒語越來越大聲,周圍的魔力開始騷動起來,休息室的門口竟然開始扭曲,然後像是鏡子股出現了裂縫。
「……破!」巴巴理斯的一聲怒吼,休息室門口居然整個破裂,顯現出真正的情況。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小小的休息室裡遍佈著藍色和紅色的血液,寶利龍發出震天的龍吼卻被鞭子重重綁住,困在角落動彈不得,但利奧拉的情況更是糟糕,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子正一手抓住他的臉,另一手想把利奧拉抱起來,而從利奧拉無力下垂的雙手看來,他不是昏了,不然就是死了!
巴巴理斯沒有半點猶豫,一個揮手,十來條銀絲從巴巴理斯的手掌心射出,纏上了利奧拉的身體,避免黑衣女人把利奧拉帶走,同時,銀紋騎士斐爾也毫不猶豫的撥出寶劍,衝向黑衣女人,不讓她有機會傷害手中生死不明的人。
「可惡!」黑衣女人邪媚的臉上一個扭曲,變得醜陋無比,但是她的眼睛看向巴巴理斯,斷然決定離開,濃密的黑玫瑰花瓣飛舞起來,團團包圍住了黑玫瑰,讓斐爾也無法近身。
最後,黑玫瑰花瓣散去,中間的禁忌殺手黑玫瑰也消失無蹤。
失去黑玫瑰支撐的利奧拉整個人倒臥在地上,終於從鞭子中脫身的寶利龍哭著跑向爸爸,而凱司等人也飛決的衝上前查探利奧拉的情況。
凱司急急的翻過利奧拉的身體,只見利奧拉閉著雙眼,一臉的平靜,就如同睡著了似的,凱司驚疑的把手放上利奧拉的鼻間,眾人都緊張的等待凱司的測試。
「沒有呼吸!」凱司顫抖著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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