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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電的中野車站前,有一家十五層的新建公寓,十分雄偉。八層是筱原千惠子的房間。
河村一行入讓管理員取來鑰匙到了筱原千惠子的房間裡。
和田衝著這位中年管理員問道:「這個筱原千惠子人怎麼樣?」
管理員認為和田也是警察,他十分緊張,面色蒼白地作了回答。而且證明這個女人的真名還真叫筱原千惠子。
「那你知道不知道『片桐雪枝』這個名字?」和田又問了一句。
如果要起假名,不會找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吧。
果然讓和田猜中了。
「七樓住了一位叫片桐雪枝的人。」管理員答道。
「她們兩個人關係好嗎?」
「啊,都在同一個店子裡工作。」
「同一個店子?」
「對,是在銀座的『騎士』俱樂部。我也被她們請去過。那可是家高級俱樂部,咱這樣身份的人只配看看。」
管理員聳了聳肩。和田看了一眼手錶,這會兒是夜裡九點,片桐雪枝大概在店裡。
和田把手仲進上衣口袋裡,裡面還剩點講演的報酬;可除此就沒有別的了。想當年筆記本可是搜查的得力工具,這會兒可太不方便了。
和田要管理員對河村說一下,自己先離開了公寓。
自己的車還停在高速公路出人口處,這會兒只好坐出租車去銀座了。
「騎士」店離新橋非常近。
和田進到店子裡,要了一杯白蘭地酒後把片桐雪枝叫了過來。
和筱原千惠子一比,她是個小個子的女人,而且看上去要年長五六歲。
「聽說你和筱原千惠子很好?」。
片桐雪枝喝了一口酒後點了點頭,「嗯。她怎麼啦?」
「你為什麼這樣想?」
「今天她請假了,而且這陣子她老說特別害怕。」
「真的害怕嗎?」
「可不是。她說她常常接到可疑的電話。」
「是恐嚇的電話?」
「好像是。是個男人的聲音,說『我要殺了你』什麼的。」
「對那個男人有什麼線索沒有?」
「是個中年男性的聲音。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人。只是聽了讓入害怕。」
「電話以外還有什麼?」
「啊,還有,她一個人走夜路時常常有從後邊開來的汽車要撞她。」
「她有事就和你說嗎?」
「嗯。」
「那你對她說什麼?」
「我說你去報警呀!可她說警察靠不住,說如果沒有證據他們什麼也不會管的。所以她對這一點非常苦惱。」
「還有什麼?」
「別的我就不記得了。」
片桐雪枝說到這時,河村從外面進來了。
「你先來可不太好。」
河村坐下後對和田說道。他雖然是笑著說,但臉上明顯地不高興。
「我已經讓管理員告訴你了嘛。」
和田說完便把片桐雪枝介紹了一下。
河村也問了同樣的問題,片桐雪枝做了同樣的回答。
然後她站了起來,離開了這裡。
「查出威脅她的男人的線索了嗎?」和田問道。
河村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找到,也沒有偷聽她電話陽痕跡。」
「信呢?」
「什麼都沒有。只是從她的男朋友那裡寫來了幾封肉麻的情書,所以以後看來只能靠你的證詞了。
「可我知道的全都說了呀!」
和田爭辯道。他反覆回憶了好幾遍那個電話的事情,不記得遺漏了什麼重大事情。被殺的筱原千惠子在電話裡也沒有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河村取出一本書,放在和田面前。這是和田寫的書。
書名是《追查殺人事件的男人們》,是一本把警察們的辛苦寫成文學作品的書。
「在她的房間裡找到了這本書,在封底的著者資料處劃了紅筆道,看來是按照這個線索給你打電話的。」河村說道。
果然在註明和田的地址和電話號碼處都用紅筆劃了出來。
「能知道些什麼嗎?」和田問道。
河村點著了一根煙後答道:「什麼線索也找不出來,只找到了她的存折。」
「經常取錢嗎?」
「不。這兩年裡一分都沒有取過。」
「這麼說,威脅者的目標是錢了?」
「是的。我想從這個線索查一下恐嚇她的理由。」
「嗯。查明白了也告訴我一下吧。因為我也捲進來了嘛。」
「嗯。那當然,一定會告訴你的,而且你要多加小心。」
「為什麼?」
「也許兇手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了。」
「為什麼?兇手殺死筱原千惠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嘛。」
「是的,但兇手會認為她對你說了些什麼,為了滅口,也許會對你下手,反正你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明白了,我會當心的。」和田苦笑了一下站了起來。河村又問了一句:「你幹嘛要離開警界呢?」
當時他要求離職的理由在警視廳內部大體上人們都知道了,但縣警方尚不清楚。
「因私吧。」和田只說了這麼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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