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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h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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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月陽光】重生之都市狂龍(全書完)[ 都市 都市異能]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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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2:3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前世記憶的初醒
越來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龍也弄不清楚。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反正像是天生就具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已經在身體裡孕育產生。就如洪水爆漲之後。潰堤而洩。瞬間就已經填滿了他的身體各種脈絡。形成汪洋之海。

洛佳的力量。也提升的更是強大。先前的輕視。此刻轉化成了凝重。每次他提高自己。這個男人也跟著增強。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等待著他的掘。

染血的掌力。帶著「霍霍」的風聲。讓決鬥台上空。形成了凝固的氣息。四周圍觀的人。都有種站立不住的狂動。紛紛後退。這種力量的決鬥。在小石城來說。還是第一次。絕對的第一次。

所有的人。都看的聚精會神。心曠心儀。而洛格家的眾勇士。卻是羨慕的雙眸鼓睜。紛紛在心裡下定決心。只要龍能平安的走下台來。他一定拜龍為師。

愛妮的眼裡。帶著幾分疑惑。到了此刻。她卻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這種強大的力量。竟然會出現在這個以前被稱之為傻子的男人身上。這真的是她撿回來。而且陪伴了她三年的男人麼?

力量的的心應手。龍已經開始還擊。手運力成刀。刀芒暴漲。只是可惜。此刻不是夜晚。不然從人一定可以看到他手掌間。那凝白色的光彩溢動。這就是心之力。

在洛菲爾家族的年青一輩中。洛佳並不是最強大的。但是對付一般人。當然不成問題。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石城裡。竟然碰到這麼難纏的對手。剛才的自傲。此刻竟然變的十分的警慎。

「去——」沒有名字。龍也不知道。這種力量叫什麼。反正腦海裡有了這種念頭。這種力量自然就在身體裡產生了。去之一喝。手已經凌然的劈出。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手勢刀狀的力量。已經幻化成一道金黃色的影子。向著洛佳雷霆萬鈞的襲去。這就是刀心的力量。只是此刻的龍卻並不明白。

洛佳卻驚了一跳。身形避退。一讓三步。喝道:「幻化的力量。」

幻化的力量。就是偉說中力量的巔峰。對洛佳這種運用現代科技基困提高力量的人來說。對東方神秘的武學力量。當然懂的並不太多。更不會知道。刀心幻化。也只是力量步入先天之境後的一種普通表現而已。

洛佳的退。讓很多人看到了希望。艾比亞的臉色已經變的鐵青。唇間在抖擻。要是這個洛菲爾少爺敗了。或受傷了。他會失去一切。這個時候。他心裡有些後悔。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台羅回頭看了看費厲斯。兩人相視。卻都是一副很是駭然的表情。洛佳的強大。他們都親看看到過了。而龍卻有條不紊的接下了。更逼的洛佳退守。這份力量。真是可以稱之為神。

「我的眼真是瞎了。竟然沒有現。這個東方的男人。會是如此厲害的人物。我想他的前世。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台羅沒有回話。因為他已經被台上又一輪強大的攻擊吸引住了目光。用一輩子的努力。他也擁有不了這種力量。只有羨慕。看著過過乾癮了。

龍的反攻。很犀利。很強暴。一記凌然而落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打在了洛佳的胸口。風水輪著轉。這一次受傷的變成了他。但是沒有關心的聲音。四周響起的都是歡呼聲。

「龍。加油。打敗這個雜碎。」拉尼奧天不怕的不怕。破口大叫。看著龍在台上飛舞的身形。他好像已經找到了精神的寄托。以後就跟著龍混了。

「龍。加油——」

「龍。加油。你就要贏了。」

這一刻。四周人聲鼎沸。群情激動。就算是最高台上的三個老。也伸著腦袋。看的目不轉睛。這種決鬥。早就已經超出了決鬥的範疇。屬於武高手之間的較量。不是他們所能裁定的戰事了。

「可惡!」雖然強壓住心胸裡的劇烈刺痛。把鮮血吞了下去。但是在洛佳的嘴角。還是溢出了一縷血絲。他已經聞到了血的滋味。

一聲可惡喝出。他已經大聲的叫道:「獸化——」

英俊而文雅。略帶著冷漠氣息的洛佳在這一刻。已經變了。身體的衣物出「哧哧」的聲響。然後。手臂暴長。那嫩白的肌膚。成出了長長的體毛。臉上也變的眼眸深陷。鼻子突挺。嘴變的裂開。

他已經不是人。而是獸。真正的狂獸。人形狂獸。

「嚎——」的一聲厲吼。洛佳已經運用洛菲爾家族獸化的血脈力量。運用到了最強大的幻化。身體裡蘊藏著爆的強大。他腦海裡除了殺戮。把對手撕成了碎片。其他的。什麼也不再去想。

這種變化。把四周的人嚇的驚跳起來。膽小了的都已經摀住了眼睛。哪裡會有人想的到。一個人竟然在這瞬間變成了野獸。嘶聲的吼叫。比野獸更是瘋狂。

「獸化的力量。」台羅已經輕聲。但是明顯的有著寒顫的喃語道。他身邊的費厲斯當然也明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在是洛菲爾家族的親系血脈成員。看樣子。洛格家的麻煩。還真是無窮無盡了。

刀心的力量。在堅硬的獸皮抵擋下。失去了作用。面對著瘋狂的獸化攻擊。龍飛躍著身形。急速的避讓。此刻的他。可沒有強大的護身力量。受不住這猛烈攻擊的。

人越到危險致命的時候。潛能就越是能被激。許多平日裡模糊的景象。在這頃刻間清晰起來。這本就是屬於他的力量。只是慢慢的被重新掘出來而已。

戰意無以匹敵。就算是狂獸的暴吼。也掩藏不住屬於龍的光芒。

「劍式——」當他吼出劍式的時候。他的整個身形已經不見了。陽光下的決鬥台。似乎只剩下失去理智的一隻野獸。像無頭蒼蠅的尋找著攻擊的目標。

「哦——」群情轟然。齊聲而尋覓。

龍出現了。氣勢凌然的飄在了半空中。劍式卻已經揮出。一種比剛才更璀璨的白芒。如電般的擊到。洛佳雙臂合一。雙腿馬步。一式托天手掌。與那劍氣相撞。

血已經噴湧。就算是沒有斬斷他的雙手。但是卻已經破解了獸化產生的防域力量。

只是獸化的人體。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在目的沒有達成之前。就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他也會衝擊。對洛菲爾家族來說。存身立世的暴力。就是這種不畏生死的這種基因力量。

龍沒有給他再爆的機會。重力的拳頭。已經揮到。重重的打在洛佳那狂獸的腦袋上。一拳。兩拳——每打一拳。洛佳後退幾步。但是他馬上爬起來。然後再衝。再一拳。再退。爬起。衝擊——

龍身形沖天。然後垂直而下。連人帶拳的力量。又一次正中洛格那比身體還有堅定的腦袋上。這一次。洛格終於沒有再承受住。狂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場中傳來「卡卡」聲音。獸體已經全部被陷入了木台之中。

一拳。再一拳。打的洛格拚命的嚎叫。但卻無論如何的掙扎。也逃不開。最後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台上。像是被活埋了一樣。

魁已經走了。跟著他一起走的還有才醒來的菲勒。看著龍在台上強大的比試。他暗暗的心驚。還好沒有與他碰上。不然鐵定不是此刻這種受傷的結果了。

力量被抑制。洛格失去了最後的支撐。整個人慢慢的平息。幻化的獸形。也轉化成了人形。但是氣息微弱。頭微微的傾斜。估計已經到了山窮水盡。臨死掙扎的邊緣了。

龍巍然佇立。冷眸如霜。這一刻。他已經想起了少許的事情。對腦海裡的那個夢。他又清晰了幾分。

台上已經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誰也沒有想到。這場比試的結果。會是如此的離奇。

「勝了。龍勝了。我們勝了。我們洛格家族勝了——

所有的洛格家的勇士。都已經沖了決鬥台。雖然三個老很是狼狽的逃開。但是勝負已經分明。不需要多說什麼。看樣子。他們也是畏懼洛菲爾家族的力量。不敢的罪。

艾比亞更不要說了。此刻也不顧的面對眾人的嘲笑。令人把洛佳從那洞裡挖了出來。匆匆的抬去施治。如果洛佳死了。那整個小石城都會給他陪葬。這一點。也許只有艾比亞心裡很明白。

「愛妮。你不要以為勝了。就可以安然無事。我們艾比家族會退出小石城。但是這裡將成為的獄。洛菲爾家族。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不會饒恕你們對洛佳少爺的無禮。你們待著鐵血的殺戮吧!」

愛妮此刻沒有心情理會未來的事。此刻。她只想好好的抱抱龍。感受他真實的存在。而不是一個夢。

遙遠的的方。一個中年的男人。在靜坐中突然睜開了眸子。冷光溢動中。臉上露出了驚喜。

「龍之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竟然這麼快就覺醒了。好。好。實在是太好了。擁有了人形神兵。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神。」

狂笑。震撼般的響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二章 入紅塵,應天命
****之間,艾比家走得無影無蹤,費厲斯在第二天舉行了超大的歡慶宴會,小石城所有名望的人都在被邀請之列,齊聚洛格家,大家都期盼的再見見龍那無匹的風彩,更多沒有辦法進來的人,更是在門口徘徊,希望可以能夠成為洛格家的勇士,與他們心目中的英雄近距離的接觸。

這一戰,對龍來說,是聲名雀起的一戰,整個小石城,所有人,已經都把他視為了偶像,而且有些瘋狂。

這也讓洛格家成為了小石城的主宰,無可替代。

但是作為這件事的主人,龍並沒有露面,此刻他一個人,孤落的呆在房間裡,靜靜的沉思,倒不是沒有人想找他慶祝,只是他拒絕了,說是決戰之後,有許多事在好好的想一想,大家不好意思打擾。

他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從哪裡來,每到危急的時刻,那種圖像自然的在腦海裡浮現,莫名的來,了無蹤影,當他接受之後,想再往前想一點,卻只是一片渺茫。

龍很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因為這些日子,他心裡充滿著無限的思念,很想知道,他想的,究竟是誰?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這會兒,能進來的人,當然是愛妮。\\\\\\

與昔日的形象完全不同,今日的愛妮,一身似乎從來沒有見她穿過的淑女裙,飽滿的酥胸,在那束腰帶的綁襯下,高高挺起,靈瓏倩麗的風彩,蕩漾如波,幾乎是無人可比。愛妮的美麗,此刻盡綻無疑。

愛妮不喜歡參加宴會,因為她覺得說些無聊摸不著邊際的話,很虛偽,但是這一次,她興奮地甘心情願,這套裙裝,是母親臨終前給她的,而且告訴她,當她穿上這套裙裝的時候。就是她人生幸福來臨的時候。

以前,她不懂,但是現在,她明白了,當她穿上裙裝的時候,就表示,她已經在心裡沉澱了愛,濃濃的愛,火熱的愛。就如她的性格,從不掩飾。

很是風情萬種的龍的注視下,翩翩起舞地轉了一圈,然後用很是溫柔的聲音問:「龍,你看我這套裙衣好看麼?」

黑髮飄然的美麗。讓龍產生一抹幻覺,這種身影,他的記憶中,似乎曾經留下過。

「很美------」

龍的話才出,愛妮就一個箭步的靠近了過來,沒有任何的做作。已經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個吻:「龍,這是愛妮第一次穿上裙裝,也是為了給你第一個看,以後,愛妮會學做一個高貴優雅地女人,你喜歡麼?」

龍不太明白,但是他輕輕的點頭,如果愛妮能收斂自己粗魯的習慣,相信會是一個萬眾注目的女人。他當然喜歡。

「今天,你是我一個人的舞伴,我不允許你答應任何人地邀請。」

霸道的語氣裡,韻含著濃濃的愛意,當她硬是把龍的手臂挽住,一起走出房間的時候,龍心裡已經知道,這個洛格家的寶貝小姐,似乎愛上他了,愛上了一個曾經被視為傻大個地奴僕。

這好像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此刻的龍。並不想在這裡停留一輩子,他要尋找屬於他的人生。他的家並不是在這裡。

兩人一露面,激烈的掌聲,已經響起,沒有人知道,這掌聲是為了龍而起,還是為了愛妮那不可思議的變化而起。

拉尼奧已經驚訝的叫了出來:「小姐今天真是太漂亮了。」

這句話,已經惹起了一片不抑的笑聲,愛妮的脾性,整個小石城又有哪個不知道,此刻地改變,小鳥依人的情態,嫵媚柔動的眼神,他們也能看懂,那就是她已經喜歡上這個叫作龍的男人。

宴會,所有的人都在向龍敬酒,醉人的葡萄酒香,瀰漫著整個洛格家的莊園,這一刻,幸福與快樂,充盈著每個人的身心,肆意狂歡,不抑高歌,沒有人制止,所有人都被這種氣息感染。

然後就是舞會,這****的所有焰火,都是為了龍而設,但是被龍擁在懷裡的愛妮,卻在這種溫暖地擁抱中,感受著愛意與那焰火一起,激烈澎湃地焰燒著,她知道,她已經找到了一生相伴相許的男人。

很多漂亮地女人都想有這個機會與龍靠近,但是愛妮卻很是吝嗇,時刻牽著龍的手,很是分明的宣佈著,這個男人是屬於我,屬於我洛格家愛妮的男人,誰也不准跟我搶,不然,就不客氣。

只是洛格家那個最漂亮的女僕,眨著美麗的星眸,淚水朦朧的遮住了臉龐,很是傷心的喃語:「世上最英俊的王子,已經被小姐搶走了,莎莎這一生不再有幸福。\\\\\」

這****,失意的又何止她一個。

雖然龍並沒有改變,但是很顯然,他在洛格家的地位,已經截然不同,連費厲斯與台羅,也對他很是尊敬,很多關於家族的事,都過來詢問他的意見,儘管龍並沒有這個**。

從愛妮的口中,他瞭解了洛菲爾家族的事情,知道,戰爭還沒有結束,所以,他要給洛格家培訓出更強大的力量,然後,他要離開了,去尋找屬於自己的路,對愛妮,他只能說聲報歉。

勇士衛隊團,對他已經不是僅僅是敬尊,更是祟拜,他的話,已經成為修練的真理。

「從明天起,勇士衛隊團,將分為淘汰制,通過第一訓練戰的人,可以進行第二訓練場的挑戰,只有真正渴望擁有的人,才可以成為強者,除了努力與汗水,沒有別的途徑。」這幾天,第二訓練場,已經按照龍的設想,改建完成,比第一訓練場更是嚴密。

愛妮除了進行訓練場的努力,還在龍的看護下,勤奮的修練著軟劍無比的劍式,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愛妮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很有修練的體質,每每龍的一個提醒,她都可以領悟到很多東西,所以進步,也是洛格家最快的。****

當然,除了練劍的時間,愛妮幾乎除了睡覺,所有的時間,都跟在龍的身邊,就算是在龍指導眾勇士的時候,她也不離開一步,反正洛格家的人都已經接受了,美麗的公主,就需要真正的勇士保護一生一世,連費厲斯也沉默。

他改變不了,也只有接受,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已經是洛格家的支柱,他們誰也不知道,洛菲爾家族什麼時候會再派人過來,看到了那天洛佳的力量,他們都有些膽怯。

龍並不知道,在沉睡了三年之後,命運之輪再一次為他啟動,與洛佳的那一戰,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一處雲霧繚繞的山谷裡,一抹很是優雅的琴聲,輕輕的傳來,如滲入人的心肺之間,清爽悅耳,滋潤心

草地,花匍,還有很別特的古宅木屋,一個人,一張琴,輕柔而飄然,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

撫琴的是一個女人,她靜靜的坐在那裡,長髮在背後,一直鋪在了草地上,熏香裊裊,特別的有種靜謐感,紗制的服飾,好像與都市裡的裙衣很大的差別,除了胸前那枚鴛鴦別針,她的身上再無他物,但是這種古樸的素潔,更讓她有種超世脫塵之感。

「紫瑤-----」也不知道何時,傳來了一聲很輕的呼喚聲。

女人停下立刻站了起來,很是興奮的叫道:「師傅,你來了。」

這一刻,從煙霧中抬頭的女人,才可以讓人得窺全貌,柳月新眉隨喜而顫動,秀眸星閃而眨然,情動嬌語之態,嘴未啟,而聲卻至,那副風嬌水媚之態,讓人心醉如沉,可惜,如此天仙般的人兒,竟然落宿在這種僻靜之所。

慢慢的一個中年人走入了草場之上,看他腳步穩健,氣勢霸然,自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威嚴,舉手抬足之間,傲氣瀰漫,氣勢凌人。

「紫瑤,你跟著我修練了二十年,不是一直想著去外面見識一下麼,今天,終於到你出世的時刻了。」

紫瑤微微一震,幾年以前,她就已經向師傅提出這個請求,但是師傅說天運命轉,時辰未至,這幾年修行再進一步,她早就已經撫平了心中的驛動,對塵外之事,已經沒有太多的雜念,卻沒有想到,師傅竟然會讓她出世。

「師傅,紫瑤已經看破塵世,可否一生一世在此修練,追求天道。」

中年人已經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紫瑤,你既然追求天道,當然要順乎天意,既然天意要讓你出世,你豈能違之,你是否已經忘記了你的使命?」

「師傅教導,紫瑤不敢稍有怠慢,不知道此刻出世,是否星煞形現,要紫煙逆天改命?」

中年男人一身的戾氣爆然而生,冷冷的說道:「雖然為師已經看破天機,但是紫瑤你才是天機中的生機一線,七殺的人形兵器,終於實練完成,已經開始復甦,為免世人慘遭屠殺,紫瑤,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滅掉星煞,他經過三死三世的輪迴,一旦力量回體,整個天下,將不會再有對手,你明白麼?」

「紫瑤明白,請師傅放心,徒兒會盡力完成使命。」

她叫紫瑤,而他,卻是與七殺同時代的三大高手之一破軍。

破軍出,天下明,這並不僅僅是一種傳說。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 傷感的心
洛菲爾家族收到消息,已經是三天之後了,艾比亞也想先把洛佳治好,把這件事掩過去,但是眼看著洛佳氣息若縷,他控制不住了,只能通知了洛菲爾家族的管事,這件事,一直傳到了蒼老的約翰那裡。

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老約翰有多少歲了,連這個年紀愈越六十的管家,也不知道,因為他來到洛菲爾家族的時候,老人就已經在了。

「豈有此理,洛佳的事,怎麼沒有人告訴我?」老約翰很是暴怒的叫道:「去,把山姆找來,我想聽聽他的解釋。」

老管家感受著老主人的怒意,不敢怠慢,片刻之後,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山姆已經急匆的敲門進來,很是恭敬的行禮,然後問道:「父親,你找我有事麼?」

「洛佳在小石城的事,是誰下達的命令?」洛佳是洛菲爾家族第四代的血脈狂化人,力量也是非同一般,此刻竟然被人打傷,而他還被蒙在鼓裡,這不由得讓他很是生氣,家族由他一手控制,沒有人敢違命的。

山姆也是剛剛收到消息,氣得不行,連一個小小的石城也收拾不了,枉為洛菲家的勇者,但是父親的問話,他不得不解釋:「父親,這次洛佳的事我知道,小石城沒有多少力量,我們進軍西北,需要一個立足點,所以-

「所以你就任意妄為。使洛佳受傷,我很早就已經告訴你,做每一件事,都要三思而行,世上地奇人高手多不勝手。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洛菲爾家族擁有血脈獸化的力量,就已經是天下無敵了,你這個蠢貨。」

從來沒有如此發怒過,老約翰越說越氣,手中的木杖在地下,不停的敲打,說道:「你都已經忘記老大是怎麼死的,他地血脈獸化力量如此的強大,也被人打得魂飛魄散,屍骨無存。你以為你可以?」

據目擊者回報,老大是被一個東方人很是強悍的冰化,然後敲碎,輕而易舉,這種力量。就算是洛菲爾家族,也抵擋不了。

山姆有些不爽的頂嘴道:「父親,我們洛菲爾家族,想要統治整個美洲大陸,就必須強大的出擊,而且我聽說。那個殺死大哥的人已經死了。」

老約翰更氣,差點就想用手杖打人了,喝道:「就算是死了又如何,東方人神秘的力量,豈是你這種自大之徒可以知曉,從現在開始,你不必再管理家族的事務,全心修練去吧,突破不了血脈進化的第三層。就不必再來見我。」

「父親------」山姆大叫,但是老約翰已經沒有心情聽他廢話,吼道:「給我滾出去。」

山姆再不爽,也只得憤怒的離去,在洛菲爾家族,他永遠也大不過父親地力量。

老約翰重重的喘氣,被這驕傲自大的兒子氣得不行,如果不是顧忌東方強大的神秘力量,他洛菲爾家族的血魔衛隊,早就已經強攻整個世界了。哪裡會現在連個美洲大陸也拿不下來。

「給我洛佳這一次行動地所有資料。不得遺漏。」老人一開口,身後自然的有身影應是。

除了是一個強大的血脈獸化的王者。老約翰更是一個智者,就算是一件再小的事,他也要瞭解清楚,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小小地石城,他當然不會看在眼裡,但是能打敗洛佳的獸化力量,這個人,的確已經讓他有了些興趣。

龍幾乎把全部的時間,用在了訓練勇士衛隊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心裡有種很奇怪的念頭,知道離去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而他的力量,也爆發得更是強大,強大得連他自己也有些意外。

以前覺得洛格家最強大的台羅,此刻在他的眼裡也變得一無是處,眸裡傻傻地光芒,已經變得深邃而靈靜,那些被嚴肅訓斥的勇士,甚至連看他的勇氣也沒有,龍的氣勢,帶著一種絕對的威嚴,慢慢的展現。

在洛格家,也許只有愛妮一人,可以很是平和的與龍面對。

第一次為這個男人穿上了舞裙,第一次為這個男人做了第一頓早餐,雖然只是煎了個蛋,煮了一杯牛奶,但是對愛妮來說,意義很是不同。

愛上一個人,就是這麼奇怪,願意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從那個舞會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成了戀人,而龍也把稱呼改成了她的名字-----愛妮。

龍沒有拒絕,但是卻很少有什麼反應,對愛妮地好,他只是接受,從來沒有表示過,愛妮有些時候,很生氣,很沮喪,但是當她握住那柄劍,她卻馬上變得好心情,因為這是龍送給她地禮物,看著劍,就像看到他的臉龐,讓人暢想連連。

又一個月圓之夜,龍像以往所有地月圓之夜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裡,昂望那思念的天河流動,感懷心境的幻化。

愛妮又換上了一套精美的裙裝,淡淡的妝扮,黑髮如水而披肩,很有一股柔氣散發的風彩,這與平日的她很是不同,溫婉氣息,讓人多了幾分憐愛之心。

這也是愛妮聽說,東方人都喜歡這種模樣的女人,她想試一試。

淡淡的玫瑰清香,在鼻息間飄過,龍知道,愛妮來了,回首望去,已經輕輕一笑,叫了聲:「愛妮,你來了,這麼晚,還沒有睡?」

愛妮玉齒淺露,竟然學會了嫣然的微笑,說道:「我知道每個月的這個時候,你都會一個人在這裡看星月,所以我特別的過來陪你。」

心裡有一種溫情,在脈脈的流動,龍有些綣戀這種愛的滋味,但是他明白,他沒有辦法接受這份愛,至少在他沒有瞭解自己的前世之前。

愛妮在他的眼中,是一個美麗活潑的女孩子,需要有人給她關懷愛護,給她幸福的守護,而他,只是一個陌生人,偶然的邂逅,這抹緣份,似乎也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謝謝你愛妮,真的,謝謝你照顧了我這麼久。」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是這個女人收留他,給他生存的希望,這份恩情,他將永生銘記。

愛妮卻瞪了他一眼,把雙手附了過去,纏住了他的胳膊,不悅的說道:「龍,到了現在,你還需要向我說謝謝麼,你難道真的不明白,愛妮已經愛上你了?」

這份表白,愛妮已經忍了很久,她需要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意,想在這個男人每一次落漠的時候,都有她相伴相隨,這一生,她不後悔。

龍不敢再與愛妮面對。

「對不起,愛妮,我可能要走了。」

愛妮心裡一冷,手把龍抓得更緊,急切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走,龍,告訴我,不要走,不要走可以麼?」

心裡有著痛楚的感覺,但是龍心裡的話,還是需要讓這個女人知道。

「我不知道,就像以前一樣,我感覺到了,我會離開這裡,愛妮,你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孩,是男人眼裡最惹人喜愛的公主,我相信,就算沒有我,你會幸福的,對不對?」

愛妮淚水已經滑下了細嫩的臉龐,那惹人憐愛的淒婉中,慢慢的抬起了頭,迫切的看著龍,輕聲的說道:「龍,你可知道,洛格家的女人,一生只為一個男人動心,愛妮喜歡上你,愛上你,你為什麼要走呢,沒有你,我還會幸福,我還會在哪裡得到幸福?」

「對不起,愛妮,我是一個莫名存在的人,沒有前世,沒有今生,實在不該擁有這種幸福,你還是當龍眼中的小姐,不論龍到了哪裡,都會祝福你的。」

愛妮無聲的抽搐著,撲到了龍的懷裡,悲痛欲絕,然後逐漸的安靜,臉再一次抬起來的時候,掛滿淚水的表情裡,竟然多了一抹很讓人不解的笑意。

「龍,我知道,我從來就不瞭解你,但是沒有關係,我愛妮愛上的男人,相信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其實從你打敗洛佳之後,我就知道,你不屬於這裡,不屬於小石城,你就像天空中的雄鷹,會有更廣闊的天地

「愛妮珍惜這份擁有的片刻,不管你什麼時候離開,只要你在這裡的一天,愛妮都會以最真誠的心,深深的愛著你-----」龍想說的話還沒有開口,卻被愛妮用手掩住了,說道:「這是愛妮的選擇,龍,你有自己的選擇,而愛妮也有,我們互不干涉,可以麼?」

龍,只是無奈的搖頭,他不想在這裡留下太多的傷感,從腦海裡的意識變得強烈以來,他所感受到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

離別也就在眼前,他只希望這個洛格家的女主人,能夠幸福,快樂,落寂的孤獨,還是留他一人帶走吧!

「也許前世,我是一個惡人,罪大惡極,所以上天才會這樣的懲罰我,忘記一切。」龍輕輕的喃語,時不時感受到的殺戮氣息,也越理濃郁,他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多好的人。

愛妮一個吻已經送上,在臉上留下了溫熱的氣息。

「就算是你真的是個惡魔,屬於地獄,愛妮都會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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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洛格家的秘密
老約翰看著手上的資料。很是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這一次洛佳他們行動對付的。竟然是洛格家族。這些混蛋。竟然都忘記了祖訓。

洛菲爾家族傳繼歲月很是悠長。當年在血脈之爭上。發生了族內流血的劇變。一部分沒有進化血脈的人。被趕出了家族。而洛格家。就是其中的一支。簡單的說。洛格家。也是洛菲爾家族的血脈旁支。

雖然進化給家族帶來了無匹的力量與榮耀。但是這麼多年來。洛格家族所有的擁有進化血脈的人。都慢慢的開始變少。而且力量也不如以前的強大。在老約翰想來。再過百年。洛菲爾家族。也許就沒有力量維護這種榮耀了。

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這百年之間。血脈獸化人能進化出一個血皇。帶動家族的血脈力量。不然所有的辦法。都只是徒勞。

所以。這些年。老約翰在本家無望的情況下。已經把這個目標。擴大到以前的所有洛菲爾家族的成員後裔身上。尋求著血脈進化的血中之王。

因為據先人告訴他。血中之王很是罕見。萬中無一。這是上天的機緣。不可強求。但是為了這一抹希望。老約翰必須保證。所有的人都好好的活著。而這群笨蛋。竟然把黑手。伸到了洛格家族。簡直是不知所謂。

「我要見族長。我要見族長——」

門外。已經響起了洛佳憤怒的聲音。經約翰知道他想來幹什麼。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讓他進來吧!」

雖然是老約翰的至親。但是在他們的血脈沒有突破第二層之前。他們不配稱呼他為爺爺。只是以族長叫之。

「族長。請你賜我更強大的血脈力量。我要把那個男人挫骨揚灰。讓他不的好死。」在洛菲爾家族來說。殺戮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作為族長。也不介意族內的成員。用殺戮來提高自己。

但是。這一次。洛佳做錯了一件事。

跪在的下還沒有把話說完。皮椅上的老約翰已經一記耳光掃了過去。他需要先發洩一下自己心裡的怒氣。到了此刻。洛佳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坐了什麼?

抬回來之後。被家族內的血脈高手療治才剛剛清醒。撿回了一條命。就衝到了族長的住所。請求報復的力量。這一記重力耳光打擊之下。洛佳差點又昏死了過去。

「為什麼——族長!」

「為什麼?你難道忘記了。洛格家族是我們洛菲爾家族的旁支。也可能關係著我們家族的命運。你竟然肆意妄為的對付他們。難道想讓我吸乾你的血。來表示對你的懲罰?」

老約翰的戾氣。從來沒有人敢輕視。對一個血脈族的人來說。除了身上進化的血。根本就一無是處。這就是他榮耀所在。

而對家族內不聽族長號令的人。最大的懲罰就是吸乾他身上進化的血液。把他趕出家族。那他就什麼也不是了。

「族長。族長。請聽我解釋。我已經查過了。洛格家族雖然與我們在百年前有些關係。但是這都已經很多年之前的事了。你看他們此任的家族。根本就是一個廢物。他就只有一個女兒。對我們洛菲爾家族來說。什麼作用也沒有。」

從血脈之體誕生而來。洛菲爾家族從來沒有女人擁有這種體脈。所以洛佳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而且我們進軍西北之的。小石城就是最好的中轉站。洛佳此行。也是為了家族的榮譽。請族長明鑒。」

老約翰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我不明白。你早就已經被處死。此刻還能跪在這裡跟我說話麼?」

撿回了一條命。洛佳心有餘悸。再也不敢提報復之說。而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族長。那洛格家族的事要如何應對。還請明示?」

老約翰片刻了沉思之後。問道:「打敗你的人真的是東方人?」

洛佳很是肯定的點頭回道:「是的。族長。據說這個叫龍的東方人。三年前被洛格家收留。充當奴僕。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厲害。我的血化獸爆。也不是他的對手——」

老約翰點了點頭。命令道:「好了。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會派人處理。如果這個東方的男人。對我們沒有絲毫的作用。我會讓他消失的。」

對老約翰這個族長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多死幾個。也不會有任何的憐惜。而且他還需要家族的驗血師。去洛格家秘密的走一趟。看看他們身上。是不是有血脈進化的血引。再決定如何的處理他們。

不要說是旁系的家族。就算是一家人。如果只是廢物。他也會將之拋棄。在洛菲爾家族。有一條很嚴厲的族規。沒有進化血脈的族人。從小都會被特別的訓練。如果達不到要求。就會被驅趕出家族。永不回錄。

當然。如果是女孩子的話。對她們來說。生存長大的命運只有一個。那就是聯姻與禮物。只要對洛菲爾家族有用的人。或者巴結的人。都可以成為他們家族的女婿。

這一點。洛菲家族的女人們來說。根本就無從選擇。

所以。越是無限的榮耀下。人們承受是一生的悲苦。背後的黑暗。沒有人可以道的清。說的明。上百年來說。洛菲爾家族。好像對這一切。已經習慣了。

紫瑤已經走過了千山萬水。一個月的時間。她離目標越來越近。按照師傅贈於感應鏡的返探試。星煞的力量。也感應的越來越是明顯。

這是她的使命。從五歲開始學道。七歲修練。到今天已經整整二十年。紫瑤根本就不屬於人間。雖然很早的時候。青春驛動的心。渴望著出來見歷一番。但是隨著靜心訣的修練。已經讓她早就忘記了這種渴望。

無慾無求。才是天道之理。但是她不明白。為何天道順應天命。卻是與無慾無求正好相反而行?

出世紅塵。她才知道。世上萬千變化。她知道的幾乎少的可憐。

汽車、飛機。真是可以與她修練的急行術、御飛訣相媲美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世界。紫瑤在心裡很是不解的幻想。這裡是不是有很多像師傅一樣的強者。

紫瑤的臨近。龍也感受到一股壓力。悶鬱的讓他沉不過氣來。就像有一根無形的繩。綁在他的心田。無法掙脫。

這一個月來。拉尼奧與幾個勇士已經開始瘋狂的進行第二個訓練場的增強。實力提高的很快。連拉尼奧一向自卑的速度。也提高到讓人難以相像的的步。

愛妮就不用說了。可以說擁有自創的魅影劍招。她的刺殺除了龍。幾乎無人可擋。此刻的龍並不知道。在愛妮的身體裡。有一股強大的潛在力量。只是此刻沒有被發掘出來而已。

「通過了第二訓練場。我已經設計出第三訓練場。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有人可以通過第三訓練場。整個中部。將沒有再可以欺負你們。」

龍的很說的很明白。但是眾勇士更明白是。只要能通過第三訓練場的指定目標。他們也可以成為像伯樂魁一樣強大的存在。不過此刻第三訓練場。還只是一張圖紙。已經交到了愛妮的手上。

龍沒有時間了。因為那種天意殺戮的力量。已經來到了小石城。也許就在這兩天。他就要離開這裡。

陪著愛妮把劍式練完之後。第一次。龍輕輕的叫住了愛妮。

自從那天。兩人聊完天之後。一切又恢復到了往狀。卻只有他們彼此明白。這是一種痛苦的折磨。是一種無形的牽掛。卻又無法言敘的無奈。

「愛妮。最近你進步很快。我相信。只要你如此的努力下去。絕對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也沒有可以污辱洛格家族的榮耀。」

愛妮看了龍一眼。眼裡已經露出了一種傷意的痕跡。問道:「你是不是快要離開這裡了?」

害怕傷痛。但是愛妮卻一次又一次的品嚐著這種痛苦。這只是幾天的功夫。她承受的。比她二十多年來的還要多。也許痛苦能讓人長大。這幾天。愛妮都有些很蒼老的感覺。

喜歡一個人。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龍沒有隱瞞。這種感覺已經越來越強烈。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那種沉悶的殺氣。究竟從何而來。

愛妮沒有再說話。只是扔下了劍。衝到了龍的懷裡。這一次。她墊起了腳。吻的並不是他的臉龐。而是嘴角。香嫩的舌。已經滑入了龍的口中。

玉臂緊纏著他的脖子。愛妮知道。這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如此的放縱自己了。

龍掙扎了一下。然後雙手也把這女人的腰身抱了起來。慢慢的。兩人的吻。從平淡的接合。到瘋狂的佔有。炙熱的火花。在空氣裡升騰成慾望之火。

這是一種不應該有的感覺。

龍重重的把愛妮推開。頭也不回的閃身離去。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了。

她一定可以把他忘記。只要他們彼此什麼也不留下。

但是他沒有發現。愛妮已經徹斯底無聲的哭泣著。淚水滿面的用手摀住。蹲在了的下。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你追我逃
龍絕對沒有想到,給他沉重壓力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當那種殺意降臨的時候,龍第一個衝了出去,一路上,紫瑤看到的都是黃發碧眼的人類,像是野人的世界,龍的出現,她心裡也有些驚訝,這個很分明的東方人,怎麼生活在野人堆裡?

這個一臉靜默,溫和而帶著幾分飄逸的男人,竟會就是傳說中的星煞,未來天下的殺戮魔

劍已經握在了手中,紫瑤沒有給自己太多思考的時間,因為她存在的宿命,就是制止星煞的誕生,師傅很鄭重的說過,一旦人形兵器魔性染體現世,人類將生活在血屠的世界裡,不再擁有明天。

這會是她第一次殺人,她心跳得很快,但是很奇怪,眼前的男人,只是看著她,帶著欣賞的表情,沒有一絲的緊張。

「男人,我要殺你。」劍舞動著六道梅花光芒,紫瑤的話顯得很是幼稚,與她的身手完全不相襯。

龍輕輕的點頭,帶著這種殺念而來的人,絕對不是來與他交朋友。

「我知道。」

「你不害怕?」

「我害怕,你能不能放過我。」

紫瑤從來沒有與人這樣的說過話,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與師傅的完全不一樣,這一刻,她的心裡有些猶豫,殺這樣的人,她真是有些下不了手。

但是一想起師傅地交待。紫瑤眸子一動。冷氣凜然地說道:「不行。我師傅說過。你是星煞轉世之身。很快就會成為人形兵器。成為七殺地工具。所以。我必須殺死你。」

龍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天真。竟然在他地挑逗下。還說了這麼多很幼稚地廢話。一點也沒有感覺不對。估計比以前地傻大個。更傻得厲害。

紫瑤很細心地解釋完。覺得已經可以動手了。身體裡破軍無敵地強大真氣。已經融入手臂。傳到了劍體之中。一時間。劍身光芒大盛。就如在莊園裡點燃了一盞很別緻地***。而這一刻。很多人都醒了。

很強大地劍氣。龍知道。這個女人雖然天真。但是她地力量。卻很是驚世駭俗。身形快得。連他也看不到蹤影。只感到無限地殺氣。已經把他緊緊地包圍。

他不太明白這個女人說地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星煞轉世。什麼人形兵器。他只是一個可憐流落他鄉地浪子。只想好好地活下去。找到屬於他地前世。

龍動了。就在動地那一刻。空氣裡傳來:「萬軍踏城」地一聲冷喝。劍光如水。把他剛才身在十米之內籠罩。接著發出「哧哧」地聲響。這裡所有地物體。都已經化成了粉沫。地確是至強地無敵劍氣。龍腦海裡從來沒有想過。世上竟然有這種劍法。愛妮地劍式雖然陰狠。但是與這個女人地相比。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地玩意。不值一提。

「你還想逃?」紫瑤一劍落下,無功而返,身形逆轉,體態輕盈如風,就如春天的仙子一般,飄逸仙意,但是在這種神聖地光環下。那種殺意更盛。

龍不敢怠慢。甚至連頭也沒有回,身形如電的躍上了圍牆。他知道,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有這種追殺的強者,他再留只會給洛格家帶來無盡的殺機。

「砰」的一聲,槍響了,劍劈傳來「叮噹」的聲音,愛妮率著勇士衛隊已經衝了進來,試圖圍住紫瑤,阻止她的殺戮。

紫瑤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劍體一轉,劍氣如一道堅不可摧地屏障,如波般的朝四周湧了過去,但是龍卻是急切的喝道:「女人,你要殺的人是我,不要傷害他們。」

龍說完,看了一臉焦慮的愛妮,只是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身體已經從圍牆上躍下,如影子般的逃竄,他也知道,他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身後傳來了紫瑤追來的風聲,還有愛妮那徹斯底地痛苦叫喊聲:「龍,我會等你回來,一輩子」

但是龍已經聽不到了。因為女人的身形實在太快,如果不是龍對小石城的路途很熟悉,還真是沒有辦法逃開這女人的追擊,人到了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很多辦法求得生存,龍也不例外。

其實他還真是想與這個女人好好的談一談,看她是不是知道,他究竟是誰?但是很可惜,殺念已動,他沒有這樣的機會。

紫瑤手持著感應鏡,搜索著這個男人的動向,如此大面積的查探,花費了她很大地精力,因為她對這裡地環境一點也不熟悉,只能在屋簷之上,飛躍追蹤,而龍在小鎮裡四處躲藏,一絲身形也不露,與天上的女人,玩起了兵捉賊地遊戲。

而洛格家的勇士也從後面追了出來,愛妮淚痕滿面,不停的攔截著紫瑤的身形,龍在暗處,很是驚嚇,但是幾次下來,紫瑤只是避讓,卻沒有傷害眾人,龍才放下心裡,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目標是自己,只要自己離開小石城,這一切都會結束。

一匹馬,一個人,龍帶著幾許離別的傷感,離開了小石城,生死兩懸,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一天,他再重回到這裡。

越過了肯色河,龍向東方前行,身後的壓力,也逐漸的變輕,想來是那個傻女人,還不會開車的原故吧!

在洛格家的時候,雖然是一個奴僕,但是總歸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此刻的龍,像是回到了三年前,四處流浪,沒有歸宿,沒有停歇之地,只是未路狂奔,逃避著身後女人的追殺。

一周的時間,龍東躲西藏,已經來到了曾經到過一次的孟菲斯,距離小石城,至少有三百公里,滿臉的污濁,水影下的樣子,連他自己也認不出來了,正想清洗的時候,龍放棄了,這種變化,真是他最好的偽裝,反正三年前第一次看自己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

身無分文,他並不著急,經過哪裡就吃到哪裡,只是辛苦了一路跟蹤的紫瑤,在她的腦海裡沒有買賣的經驗,記得第一次餓了,在街邊的水果攤上不問自取的時候,被那個肥態的婦人追了兩條街。

最後還是想起了自己是會飛的,那一夜,天降暴雨,她躲在一處殘破的舊房裡,嚥著那個偷來的蘋果,才吃了兩口,就已經忍不住的哭了,下落凡塵的仙子,也是要吃喝要睡覺的。

或者破軍也忘記了,他百年未出世,這個世道已經大變,世人的邪惡之心,非一個女人可以看透,而他除了教學紫瑤超凡的修練之法,卻從來沒有教她如何的安身處世,更何況在這種人生地不悉的境地,連別人的話也聽不懂。

如果不是心裡的那抹韌性的意念,紫瑤可能早就返回雲仙島,找師傅哭訴去了。「可惡的星煞,只要再讓我找到你,我紫瑤絕不手下留情。」上次與那個男人面對,她是沒有經驗,而這些天的磨難,已經讓她學習了很多事情。

昨天,她打斷了兩個企圖對她不禮貌的男人的腿,人生的第一次,知道了生氣的感覺,也知道了人世間,邪惡的並不僅僅只有星煞。

像紫瑤這種美女現出身形,而且還是在晚上,當然會有各種的搔擾,但是也只有晚上,她才可以出來找些吃的,然後按照感應鏡,尋找那個男人的位置。

而此刻的龍,卻在享受大餐,離開小石城的前些天,他還挺鬱悶,心裡充滿著離別的愁緒,但是隨著這種危險氣息中慢慢力量的提升,他的行為變得有些肆無忌憚,七殺在他體內種植的黑暗魔力,已經漸漸的起了某些作用。

兩個不要臉的偷情男女,男人的已經白髮蒼蒼,而女人如花似玉,金髮碧眼,靈瓏俏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爺爺與孫女呢,當他們正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準備燭光晚餐,愛意纏綿的時候,被龍撞得個正著。

然後龍很是美味的吃著大餐,美女替他倒著極品的美酒,至於那頭老牛,被龍打昏,扔在床底下享受去了。

臨走龍還打包,這些食物還真是不錯,就算是逃命,也給自已準備充足的食物,當然還有那顆看上去價值不菲的鑽戒,就當作路費了。

但是龍終是小看了那個女人的利害,西比河邊,當他一身污垢的衣服,背著打包來的食物大包裹,如乞丐般漫行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出現了。

沒有人看他一眼的乞丐,但是這個女人火眼金睛,她根本不需要看,感應鏡可以察查到龍的任何氣息,讓他無處遁形。

半個月不見,這個女人也變了花樣,以前的白紗裙不見了,換上了一套很是土不拉嘰的運動服,乍看乍不順眼,龍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那套衣服根本就不合身,這女人的小腿都已經露出了,不過很白。

在她的身上有幾樣還是相同的,胸口的那枚鴛鴦別針,還有她手裡提著的那柄長劍,當然,她臉上的寒意,比以前更盛。

「這一次,我看你還能往哪裡跑?」受了大半個月的苦,紫瑤幾乎已經嘗盡了人世的辛酸,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三大高手的角逐
「在我的感應鏡下,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找到你。」

想到這些天吃的苦,受的委屈,紫瑤對這個被稱為星煞的男人更多了幾分恨意,師傅已經把星煞的氣息注入了感應鏡,所以,只要跟著感應鏡,不管這個男人逃到哪裡,她都可以找到方位。

「小姐,你找錯人了,我不認識你。」龍知道這個女人有些迷糊,想想能混過去就算了,此刻自己的這副模樣,應該沒有人能認得出來的。

紫瑤冷眸中,染上了寒霜,從懷裡把感應鏡取了出來,一道白芒的光彩,已經從鏡體上散發,就像風吹過,這白芒緊緊把龍圍住,形成了一種很奇怪的異景。

「你休想騙我,我的感應鏡才不會說謊。」不容龍狡辨,紫瑤青色長劍「哐」的一聲,已經出鞘,指向龍所處之地,殺意頓起。

龍身形慢慢的往後退走,一邊尋求脫身之法,這個女人真是不能用常理度之,此刻人來人往,大家舉眸而望,她竟然無所顧忌,一副凶狠的樣子,誓要把他斬殺。

幾個警察急步的衝了過來,口中喊著:「停下,停下------」但是可惜,紫瑤只看到他們張嘴急呼,啥意思也沒有弄明白,龍趁著這個機會,轉頭就跑。

紫瑤當然直追,幾個警察見狀,只能用槍聲嚇止,試圖讓她停下來。

在洛格家莊園的時候,紫瑤就已經知道這種武器威力不同凡響,劍光一動,身形已經如電般的閃至,三個警察手中的槍已經被削成了兩半,嚇得目瞪口呆。

但是紫瑤冷哼一聲,根本沒有理會,只留下他們在拚命的拉開嗓子,向總部求救。很快的,西比鬧市裡上演了一出美女與警察的追擊大戲。

龍一身乞丐的模樣,毫不顯眼,但是紫瑤飛起橫躍,所到之處,驚嚇了大批的人群。兩架警察總部直升機,已經急速趕來,對著紫瑤窮追不捨,這一次,把事情弄大了,世上竟然出現了女超人。

穿過了鬧市人群。龍衝入了地鐵車。透過窗戶。依然可以看到紫瑤急追地身形。在她地身後。兩架直升機。已經擺好了攻擊地架式。阻止地命令。反正也是對牛彈琴。紫瑤不懂。就算是懂了。也不會理會地。

瘋狂地子彈。已經如雨般地襲來。再經過幾條街地追擊。警察似乎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對他們很是漠視。無動於衷。只能使用暴力了。

紫瑤看著地鐵裡逃走地龍。急得幾乎要跳腳。再被警察阻擾。心裡地氣正是無處發洩。突然地轉身。凌然地怒意轉化成了湧動地劍意。劍意滔天之勢。已經踏著地鐵入口地天蓬頂尖。如電般地衝向了直升機。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地力量。如此厲害。那劍氣。像是把空氣凝固了。連直升機地螺旋漿。也如被捆住了一般。發出「滋滋」地火花。劍至。火起。劍凌空劈下。直升機地整個尾部。已經被砍成了兩截。

如一隻沒有尾巴地鳥兒。在空中打著轉。然後撞向了附近地一座高樓。火花四濺地時候。紫瑤早就已經失去了影蹤。

又一輛地鐵急速地馳入。她已經隱身其中。追擊目標去了。

龍能逃脫,真是多虧了那些神勇警察的盡職,只是可惜,三死六傷,卻連紫瑤的模樣也沒有看清楚,而且警局的高層,還不得不想方設法的給公眾一個解釋,M國最高的權力機關,異能組,已經介入調查,這已經不是他們所能處理地突發事件了。

龍在前,紫瑤在後,而且在兩人的身後,已經出現了大量的政府異能組成員。

巴拉山脈,是M國最大的山脈連體,這裡溝壑重生,百里荒涼之地,龍被紫瑤追得已經無路可走,哪裡好藏身,他就往哪裡走。

紫瑤的日子也並不好過,異能組就如影子一般的時刻對她進行追蹤包圍,盛怒之下,她已經劈死了六個最強的異能者,但是隨尾的異能者,卻是越來越多,而且配置了最先進的武器,給她造成了很多地麻煩。

三天來,她除了喝水,已經沒有吃過任何的食物,體力下降得很快,但是一想到前面的星煞,想到她這一次出世的使命,堅持的意念,從未敢鬆懈,她不能辜負師傅的期望。

龍也知道,那個女人擁有神奇的感應鏡,他藏在哪裡,都可以被找到,所以不敢停歇,但是這種狂奔中的逃命中,他身體裡戾氣越來越重,殺戮發洩的**更是強烈,臨進荒原時,他洗劫了一個加油站地超市,把三個擋住他地人,打成了殘廢。

這種事,要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但是此刻,他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

隨著這種身體戾氣重生地時候,伴隨著他力量的強大,也是一日千里,只是此刻他還沒有試練的機會。

遙遠的七殺,早就已經接到了消息,他最大的對手破軍已經出手了,派出他的徒弟,在追殺著已經覺醒的人形兵器,這種龐大的力量,他知道,絕對瞞不過這些老朋友,除了破軍,相信貪狼也感應到了吧,但是那個老傢伙,卻一點也不露風聲,此刻也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裡?

人形兵器每一次觸動身體力量的時候,七殺都可以感應得到,只要他輸入的那股強大的魔力被驚醒,就是人形兵器試魔歷程的開始,他沒有阻止,是想讓這柄劍,更快的顯露他的芒鋒,如果這麼容易被殺,也不配做他的武器。

龍在二十多年之後也沒有見到覺醒,而龍之子,竟然三年的時間,就已經觸動了被封印的力量,七殺都有些驚訝。

這一刻,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龍就是三年前被七殺神秘擄走,當成材料,練制人形兵器的蕭秋風。

隨著力量被封印的,不僅是一身強大的力量,還有他生命的印記,然後把他扔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重新輪迴,這種人形兵器的材料,七殺已經扔了十多個,但是蕭秋風是唯一個覺醒,會成為可能的人。

七殺不知道貪狼在哪裡,但是破軍知道,因為此刻,破軍正在喝酒,而貪狼卻在搶酒喝。

「破鑼,不要吝嗇,老子也算是紫瑤半個師傅,喝她釀的天花露,並不過分的。」貪狼與破軍,還有七殺,他們是對手,更是朋友,這種關係,世上人沒有辦法去理解的。

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追求天道,不管是從武從道,還是從魔入道,殊路同歸,天道就是他們最終的追求,超脫人世間生老病死,就是修武者的夙願。

與這相比,一切都可拋棄。

破軍連頭也未抬,只是冷冷的說道:「紫瑤這一去,恐怕得有些日子不能再回來,這些美酒,我還得留著慢慢喝,土財主,如果你沒事,盡請不要來,我並不歡迎你。」

土財主當然指的就是貪狼,雖然他處在正邪之間,也是殺人無數,但是對比破軍與七殺所殺之人,他卻是顯得仁慈許多,他最大的愛好,是貪財,其實很多年前,他的收集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曠古絕今。

世上任何地方的財寶,只要他看中的,絕對都會收搜過來,五十年前,盛傳埃及古老法師的金字塔上,有一顆從五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夜明珠,這個傢伙幾天不吃不睡,千里迢迢的取了來,竟然發現那是顆贗品,氣得又跑回去,一連轟蹋了十六座最高的金字塔,當作洩恨。

埃及的官方解釋是由於地理環境的變化,金字塔自然而蹋,從來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傳了出來,生怕影響埃及古老王國的威嚴。

但是就算是如此,貪狼此刻所擁有的珍寶,絕對比任何國家的都多,反正來無蹤去無影,也沒有人知道是他偷走的。

除了寶物,很少有東西,可以讓他眼睛發光的,紫瑤是唯一個。

貪狼喝道:「你個破鑼,當老子喜歡你啊,老子是擔心紫瑤,你就沒有感覺到,紫瑤惹了些麻煩?」

破軍抬起頭來,很是靜然的問道:「什麼麻煩,不就是殺了幾個人,弄得一大堆尾巴麼,這也算是麻煩?」

貪狼已經不客氣的鄙視道:「我知道你個老小子是什麼心態,讓紫瑤幫你去追殺人形兵器,自己卻在這裡自由自在的逍遙,你還是不是人家的師傅,如果你不敢,老子去與七殺那***拼了,大不了,不要神譜,大家一拍兩散,誰怕誰啊!」

破軍不悅的瞪了這個沉不住氣的貪狼一眼,說道:「你要做什麼,那是你自己的事,紫瑤自有她的機緣,你不要胡亂的插手,這樣對她並不是好事,只要沒有什麼事危及她的生命,我是不會出手的。」

「那人形兵器呢------」

「那也是天意,他與紫瑤一樣,都是應劫而生,有生就有滅,天道循環,有些事,早就已經注定了,我們只要待看順其自然就可以,放心吧,我已經算過了,紫瑤有驚無險,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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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4:1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坐山觀虎鬥
從這一章起,使用龍真正的名字,好像有的讀者,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龍就是生命烙印被封的蕭秋風。

巴拉山脈四周,是一片很荒涼的沙丘之地,很是讓人有些無法理解,這裡並不缺水源,但也是寸草不生,延續數百里之多。

蕭秋風背著一大袋的食物,在山溝裡藏了好幾天,若按腳程,他知道比不過那個女人,只想找個地方,可以讓感應鏡也搜索不到,那就萬事大吉了。

這種遊戲如此的持續,已經讓他失去了耐心。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真的找對了地方,窩在這個山洞裡,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殺戮氣息,那個女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也許是找錯了方向,所以才會離他越來越遠了吧,蕭秋風心裡很是有些興奮。

眼看食物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蕭秋風準備趁著黑夜無息的時候,離開這個鬼地方,雖然安全,但是蟲蟻特多,他都好些天沒有睡過好覺了。

一種激烈的殘殺聲,已經傳入了他的腦海,蕭秋風有些奇怪的事,聲音最先傳入,才聞到那種慾望的殺戮氣息,很明顯,這其中,有那個女人的存在。

明明這麼近的距離,這個女人不可能沒有發現他的,但是打鬥聲卻是真的,而且越來越劇烈,離他的藏身之所越來越近。偷偷的探看,蕭秋風更是吃驚,那個女人,竟然被一群人團團的圍住了,好像與以前的盛氣凌人不同,此刻的她,身形有些微微的乏力,劍氣大減,動作雖快,但是力不從心。幾次險險的被傷到。

而圍著她的那群人,發出的力量也很是陌生,雷擊之鳴,風之聲,還有大地之震,幾乎包融了所有的自然之力。雖然並不是特別地強大,但是雜揉在一起,卻也讓人防不勝防,特別是這個女人力量大減的情況下,很不樂觀。

這些,應該就是M國最強大的組織,異能組了吧!

劍已經劈至,掄起了一股血潮,紫瑤像是殺紅了眼。這一戰,她已經幹掉了十六個異能高手,但是這些人似乎並不畏死。趁著她身虛體弱,功力大減的時候,強攻圍殺,從昨夜開始,到此刻,整整已經有十六個小時,未曾讓她休息過了。

為了追趕那個星煞。她毫無準備地衝入了荒涼地沙丘。進來後才知道。這裡什麼也沒有。更不要說找吃地。經過這三天地折磨。她體力當然大減。而這些可惡地異能人。卻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攻擊。真是讓她倒霉到了極點。

沙土飛揚。蕭秋風聽到其中一個人已經大聲地喝道:「沙網攤開。部長有令。此刻不論生死。務必把此女擒拿住六個異能者身形立刻飛開。身體上地能量。已經隨著手掌。猛然地滲入了沙土之中。立刻。在六個方位。沙土飛揚而起。瀰漫著整個天空。也把紫瑤緊緊地包圍其中。冷魅地殺戮。已經為她布下了第二道防線。

蕭秋風一邊啃著半邊火腿。一邊搬來了一塊石頭。就坐在洞口。享受著這場精彩地大戲。他才沒有想過出去幫忙。反正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害得他亡命天涯。逃到這種鳥不拉屎地地方。最好是等他們兩敗俱傷。他還可以出去撿個大便宜。

即使是為那女人布下了三道天網之防。但是她地強悍。出乎所有異能者地意外。近幾年異能者兩次慘敗。一次是在H國。被他們國家邀請地高手。幾乎是全軍覆沒。而另一次地中國東南之戰。連最強大地博士也被殺死。而造成異能兩次大傷亡地。卻屬於同一個人。

到了今天。異能組還在全世界地範圍內。尋找這個男人地存在。

劍指萬道光芒閃動。烈火狂燒。女人身形一躍三米之高。不顧四周雷擊之力地侵蝕。嬌喝一聲:「千軍血破」

劍已經幻化萬道劍氣,看著她身形不支之態,竟然還可以發出如此犀利的劍氣,也實屬罕見,就算是四周的異能者,也心驚膽顫,如果不是上級嚴令,他們估計早就已經退散逃走了。

四個異能者衝在最前面,已經被劍氣掃中,一個被劍氣掃得四分五裂,屍骨無存,兩個人地手臂已經飛走,倒在地下嚎啕大叫,最後一個,腹部中了一劍,雖然還活著,但是腸水已經外溢,看上去,很是驚駭恐怖。

紫瑤雖然已經搖搖欲墜,但是氣態更是冰冷,瞪著四周不斷躍動,重新組成新包圍圈的人,手中的劍握得更緊,沒有一絲的畏懼。

光憑這份氣勢,就讓人有些敬佩。

那個看起來像是異能分隊首領的男人,已經操著不生不熟的中國話,裝著很是善良的表情,說道:「這位小姐,我們只是想請你走一趟,並不惡意,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劍,一切都好商量。」

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是想著,只要這個女人放下劍,他會先打斷她地手腳,然後要把隊員們所流的血,在她的身上統統的找回來。

紫瑤雖然不是特別的懂,但是冷冷的掃了那個魁梧的西方壯漢一眼,輕蔑的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

這些野人比星煞更壞,這一路上,設下了種種的毒計,每一種都是想至她於死地,她才不會相信他們地話。

話一出,氣勁一散,身體又禁不住地搖了搖,她意志有些鬆懈,疲憊昏眩之感,又湧上了心頭,牙齒在唇間一咬,一抹血汁溢出,她又重新掙作清醒,這一刻,她絕對不能倒下,不然不要說完成天道宿命,連自保也成問題。

趁著這個首領吸引紫瑤注意力的時候,新地強攻方位又重新組織起來,他們追殺了這個女人如此長的時間,一步一步的消耗著她的體力,當然知道她此刻身虛疲憊,力不從心了,但是從一路上的殺戮,他們沒有一個敢掉以輕心,這個女人柔弱的身體裡,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強大的能量,殺死任何一個人。

從遇到星煞開始,到這一刻,紫瑤經歷了一生最大的苦難與挫折,心靈之中,已經有了人的意念,融入塵世之間,不再是修練避世的仙子。

她的命運,好像與星煞緊緊的聯繫在一起。

魁梧身形的首領陰森的眸光一閃,就已經衝了過去,長長的手臂,揮舞出六道風刀之氣,如波浪般的層層遞進,紫瑤劍光閃動,虛空飛起,凌然劈出,而同一時刻,背後三個方位,已經有異能力量強大的襲來。

前方的首領只是誘敵,背後的三人,才是真正的殺招。

劍逆轉而上,空氣裡傳來了兩聲慘叫,兩個異能高手,在這一瞬間,又被了結,但是紫瑤的身形,卻已經被雷擊之力劈重,飛出了六七丈之多,撞在了蕭秋風躲藏的土洞牆上,眼見一口鮮血,已經狂噴而出。

但就算是如此,也沒有聽到這個女人呻呤一聲,真是韌性無比。

異能高手又一次迫近,把她圍了起來,但是沒有人敢冒然的出擊,這個女人雖然疲軟無力,但是她的每一次出手,都是驚世駭俗,現在對他們來說,只是要把時間慢慢的拖下去就行了,就算是神,也有體力用盡的時刻。

只要等其他的三個小姐趕到,一切都將不是問題。

也許這一次,是異能組第三次所受到的重創,六個小組追擊,三個小組合圍攻擊,但是此刻也只剩下他們這十幾個人。

身體靠在沙牆之上,卻也只有蕭秋風能看得明白,這個女人的手都在抖動,她剛才那一擊,已經用盡了身體上所有的力氣,此刻只能任人宰割,趁著異能高手被震住的這片刻,她已經運功調息著,希望能恢復一點體力。

領好像看到了女人的真實,大手一招,說道:「她已經筋疲力盡,大家不要害怕,齊攻上去,就可以把她拿下。」

紫瑤冷汗溢動的玉臉,已經是一片鐵青,劍已經抬起,這也許是她生命的最後一戰,只是辜負了師傅所托,完不成她存在的使命。

幾般雷鳴之擊,又一次展開,首領雖然如此的說,但是攻擊的時候,他卻未動,只是在安全的地域裡,很是警惕的看著女人的動作,以防她突然發難。

紫瑤淡然的看著這一切,漠冷沉靜,生死輪迴,對她來說,也只是換一種活的方式,她並不懼怕。

但是這個時候,在她的身後,卻很意外的傳出一個清明的聲音:「咳,美女,要不要我幫你?」

正準備強攻而上的幾個異能組成員聽到聲音,身形立刻爆退,他們全心的觀注紫瑤,而紫瑤力量銳減,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近尺之處,還隱藏著別的身影,如果剛才偷襲,她哪裡還有命在。

蕭秋風真的不想管,但是他很想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知道他的身份,他究竟是誰?

看這女人的樣子,不會再有傷害他的力量,再說,相同的血脈,他們都是中國人。

所以,他還是動了。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正邪魔性的變化
異能高手退勢很快,但是蕭秋風的身形更快,身上被七殺植入的魔力,已經被觸動,力量滔湧之勢,連他也控制不住。

手起刀落,一個異能者被已經被秒殺,脖間鮮血噴湧,雙手在空氣裡拚命的抓著救命的繩索,便是可惜,沒有人敢靠近他,因為在他的身邊,站立著如絕世修羅的魔王,手指還在滴著血,但是嘴角,卻露出一種很是玩味的邪笑。

領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竟然還藏身著如此的高手,似乎比這個女人更可怕。

沒有一刻的猶豫,他扭頭就逃,聲音傳來:「撤」這個女人已經是筋疲力盡,他們又何嘗不是,剩下的幾個異能組員,根本沒有太多的抵抗力,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身形一閃而蹤,有的從霧氣中逃走,有的使用飛騰之術,更有的從沙土鑽了進去,這個異能者最慘,蕭秋風身起躍動,一抹刀心能量,夾著身上殺戮慾望的魔氣,「哧哧」的從那沙土滲下,只聽一聲沉悶的慘叫,血水湧出了地面,然後了寂無聲,沙系異能者,就這樣被自己埋在了沙裡。

剩下的人,更是不敢回頭望一眼,很快的逃去無蹤,有了血的殺戮,蕭秋風鬱悶的心情大好,回頭的時候,而那個應該感謝他的女人,卻提著劍,指著他,喝道:「星煞,你為什麼要救我,你可知道,我會殺你。」

蕭秋風戾氣一動,一記耳光已經掃了過去,明明都已經累得如此地步,竟然還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女人根本沒有一絲的抵抗力。身體被這一記耳光,打得飛了起來,從洞口飛了進去。

「臭女人,你趕殺老子一個月,現在是老子取利息的時間,從現在開始。我不問,你不准開口,不然我剝光你衣服,把你吊要樹上,讓每一個過來的人都看到。」

哪知道紫瑤一點也不怕,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溢動,冷冰的說道:「對我們追求天道的人來說,身體不過是一具空殼,就算是被人看到又如何。色慾之意,根本不會對我們有任何的影響。」

蕭秋風一氣,一下子撲了過去。他最煩這種裝聖女地女人,喝道:「老子就不相信,你會不在意,除非你是淫婦,天生就喜歡作妓女」

看著他惡狠狠的樣子,凶性大發,紫瑤還真是有些恐懼,雙臂在胸前一捂擋,叫道:「不要過來。最多、最多我不說話,不說話。」

蕭秋風身形站定。邪邪地笑了。聖女。聖女也怕被人剝衣服不是?

「你叫什麼名字?」

「紫瑤。」紫瑤不好聽。叫搖床好了。反正遲早也是要在床上搖了搖地。」

雖然紫瑤不是很明白。但是看著這個男人邪邪地眼神。就知道不是好事。抗拒道:「不行。我叫紫瑤。不要搖床。」

蕭秋風瞪了她一眼。喝道:「你敢不聽話。老子剝了你衣服。」

紫瑤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想哭。但是最終沒有哭出來。只是再也沒有反對。似乎默認了。沒有辦法。落入這種兇惡之徒地手裡。她得順從一些。只要力量恢復。就馬上要了他地命。

「搖床,老子問你,為什麼要死死的追殺我,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非禮過你?」此刻的蕭秋風處在正邪之間,正乃他的本性,邪乃七殺在他心靈中植下的魔障,此刻正邪交融,卻也展露著兩種不同的氣質。

雖然眼裡分明的著恨意,但是紫瑤的聲音也不敢太大聲,說道:「我師傅說,你是星煞轉世,被七殺訓練成了人形神兵,此刻還只是初醒時日,如果讓你修練大成,力量歸體,你將天下無敵,殺戮蒼生,我們追求天道,不允許這樣地事發生,所以,殺你是唯一的選擇。」

紫瑤雖然歷練了這些日子,但很顯然,還很是天真,對蕭秋風的問題,竟然真地知無不言,也許她認為,就算是讓他知道了這些事,只要她力量恢復,他也不可能逃得掉,所以無關緊要吧!

「什麼星煞轉世,什麼七殺不對,這個名字,我好像從哪裡聽說過,七殺是什麼人?」

紫瑤說道:「七殺是步入神境的三大高手之一,一身邪功天下無敵,而他得到了神譜的兵器訣之後,開始修練人形兵器,你只是他的其中一個材料試驗品。」

蕭秋風有些想哭,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沒有前世,沒有未來的人,原來是成了一個人形的材料,成為了人家練兵器的材料,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用人練武器的說法。

「你沒有騙我?」

「我騙你幹什麼,你好像聽說過七殺,是因為你們一定見過面,我師傅說過,七殺雖然是第一魔頭,但卻也是世上最聰明的人,所以」

蕭秋風喝道:「不要給我說什麼所以,老子問你,你知道我究竟是誰?為什麼七殺會選中我?」

這事紫瑤當然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完成師命,而師傅,就只告訴她這麼多。

「我不知道。」

「操,你不知道,就跑到殺我,你知不知道,老子前世,是一個最憐地人,上有八十風老母要養,下有十幾個剛出世的孩子要吃飯,每天忙裡忙外,累得像頭牛,你身為追求天道之人,竟然如此的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那與七殺這樣的魔頭有什麼差別」

這樣的大道理爭嘴,紫瑤哪裡是蕭秋風的對手,反正他也弄不清自己的前世是誰,胡編亂造的,說可憐一點,也沒有人知道。

「可是,可是你是星煞,是魔星我一定要殺了你。」

「殺我,你現在行麼。老子隨隨便便的都可以捏死你。」蕭秋風有些生氣,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地嘴巴還在硬撐著。

紫瑤說道:「你可以殺了我,但是只要我不死,我就會完成殺你的使命。」

鐵定是吃了什麼迷暈藥了,蕭秋風也不知道。世上怎麼有這麼直腸子地女人,連自己的命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還想著殺人,腦子太不正常了,嗯,也許是修道修道,把腦子修壞了吧!

「等下我把你的衣服剝光,吊在樹上三天三夜,然後再把你放下來。以後都叫你淫婦,蕩婦,你覺得得如何?」

「那是被逼的。就算是遭受到再大的屈辱,我也不會屈服,我地心依然聖潔。」

蕭秋風差點又一巴掌出去了,破口就罵道:「老子被逼,你就要打要殺,你被逼,還聖潔,聖潔你媽地頭」

沒有辦法,真是心裡太氣了。才會這般粗魯地叫罵,罵完之後,不僅紫瑤有些目瞪口呆,連蕭秋風自己都有些傻眼,這是他罵出來的話麼?

從記事以來,他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也從來沒有與人爭吵,但是這逃命地一個月來,他好像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像自己了。

紫瑤撇了撇嘴,說道:「你罵我」

蕭秋風瞪了她一眼,叫道:「就罵你了,你不對,老子當然罵了,老子又不是壞人,你卻找個莫須有的理由想殺我,而且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一點理由也沒有吧!」

「可是。可是我師傅說的話。一定是對的。」

「那你師傅讓你去死,你聽不聽?」

「我師傅才不會這麼做?」

「那你師傅讓你做我老婆。你做不做?」

「追求天道地人,不能有情慾牽扯。」

與這女人說話,蕭秋風差點瘋了,揉了揉腦袋,撿起了石塊上的火腿,砸了過去,氣極的喝:「吃你地吧,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也許真的是餓了,這一次紫瑤沒有拒絕,抱著火腿就啃了起來,狼吞虎嚥的模樣,讓蕭秋風都有些不忍,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餓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可憐。

大半個火腿啃完,再喝了兩個紙盒的牛奶,女人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雖然心裡殺這個男人的心沒有改變,但是臉色卻好了許多,其實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太壞,至少比剛才圍攻她的那些人好多了,只是可惜,他是天煞。

異能組雖然逃走,但是他們人多勢眾,再加上這個女人的累贅,蕭秋風當然要馬上離開,其實他也想過,把這女人留下,是死是活又與他何干,但是魔性中地那抹善良之心,還沒有徹底的泯滅,最終沒有把這女人放棄。

而最讓過分的是這女人竟然體力全無,非要讓他攙扶著才行,前不久還凶神惡煞的殺啊砍啊,這會兒,簡直比溫室裡的小花,還需要照顧。

淡淡的清香,優美的身姿,還有火熱的靈致曲線柔媚,幾近就靠在蕭秋風的身邊,只是很奇怪,這一刻地蕭秋風,竟然沒有感受一絲絲的艷福,只覺得霉運當頭,一個人逃不夠,還得帶一個將來要殺他的女人。

還真是霉氣。

「星煞,謝謝你。」也不知道這女人腦子什麼做的,這會兒才說謝謝。

「不要叫我星煞,老子不喜歡殺人,叫我龍,我是東方之龍。」而且就要回去東方,但是這句話,蕭秋風沒有說出來。說幾句,最近的情節,很多讀者在叫罵,說這也失望,那也失望,下架走人,在這裡,說聲抱歉,順便說一聲,好走。

有些讀者這種反應,也只是因為從另一個故事開始的時候,就發現情節連接不上,其實不是連接不上,而是他們下意識的想得太多了,甚至我從來沒有想過的,他們都已經想到了。

這本就是一個故事,同一個主角,從來沒有斷開過。

主角被七殺封印生命的印記,修練人形兵器,當然成為另外一個人,或者說失去記憶也可以,如果說這狗血,那我地確無話可說。

至於場景,我設定在國外,也是因為在接下來地人形兵器進化魔性中,會有很多的殺戮,而且是莫名地殺戮,把這種殺戮定在中國,很是不妥,和諧精神也接受不了。

看大家激憤的樣子,我也只有把主角進化的速度提快,爭取在這幾章,把一切解決解掉,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中間的情節,也只能算是一種遺憾了。

沒有辦法,大家喜歡看的,只有主角作為神,高高在上的樣子。

很多讀者都說我不接受意見,我想說一聲,你提的是意見麼,還是一種對情節不滿的發洩?既然不滿,你又何必留下。

我能接受大家的意見,但是前提是,你提的,確實有用,而且我正需要,並不是你提的意見正確,我就會接受,讀者數十萬人,如果每個人的意見我都接受,這本書,絕對沒有辦法寫下去,我也想不通,這樣的書還有誰會看,難道就為了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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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4: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獸化王者的血脈
但是上天沒有給兩人離開的機會,追蹤而至的另外三組異能高手,已經與逃走的人匯合,聽到情況的報告後,他們又追了上來,紫瑤嚴重受傷,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這是最好的機會。

「我們的目標,是這個女人,你可以自行離開。」就算是人海戰術,異能者也盡量的放底姿態,幾次與東方人的較量,異能組成員都是損失慘重,他們心裡對東方人,都產生了一種恐懼心理。

再說上層只是命令把這個女人帶回來,能不惹這個男人,他們也不想自找麻煩,這對一向高傲的異能組來說,可是頭一次如此的仁慈。

紫瑤聽不懂野人的鳥語,身體微微的站直了一些,手中的劍握緊,小聲的問道:「他們說什麼?」

「他們說家裡缺了一個洗衣做飯的,問你願不願意,薪水還不錯的。」蕭秋風有些苦笑,這刻還能把這女人放開不理會麼,這一仗,他當然只能接下了,至於他們說什麼,還重要麼?

紫瑤臉色一紅,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在笑她,也不敢再開口,只是瞪著眼前的異能高手,一副很是謹慎的樣子,相比異能組,這個她要殺的天煞,似乎還安全一些。

「不要說屁話了,老子沒空陪你們囉嗦,來吧,老子正愁著無聊呢。」蕭秋風叫罵著,把女人一推,再把背上的食物袋扔給了她說道:「搖床,記得看著點,老子並不是每一次都這麼走運能不被殺死的。」

看這些人都不像是好對付的樣子,蕭秋風可不想為了這個女人丟掉生命,那就太搞笑了,沒有被這女人殺死,竟然為了救她而亡,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頒個光榮獎盃呢?

紫瑤還真是聽話,雖然抱著食物袋,但是看著蕭秋風的身影。也是小心翼翼,雖然要殺這個男人,但是此刻如果他真的有危險,她也會霍出去救他的。

見條件談不攏,異能組已經發起了攻擊,幾十號人。分成了兩拔,一拔合圍蕭秋風,一拔已經趁著他脫不開身,圍向了紫瑤,連走路也要人扶,紫瑤當然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你們這些雜碎,老子還沒有死呢?」蕭秋風氣得叫罵,身體如電般的閃動,就擋在了紫瑤的面前。殺意頓然爆漲,那隨著殺戮升起的是魔性地殘烈,連嘴角的笑。也變得如此的邪乎。

一個異能者好像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眾人後退地時候。他已經衝了過去。蕭秋風一腳已經甩了過去。罵道:「去你媽地。」

從小石城逃走這一個月來。蕭秋風自覺得力量提高了許多。但是究竟到了如何境地。他心裡也沒有個譜。此刻一腳下去。那個異能者如像是斷了線地風箏一樣。頭被埋入了沙土之上。沒有了聲息。估計就算不死。離死也不遠了。

「沙暴術」眼見蕭秋風對異能組如此地輕視。一個分隊長已經大怒。最拿手地爆破能量。已經發射出強大地攻擊。圍繞著蕭秋風地沙土一塊一塊地爆開。沙土飛揚。瀰漫著霧氣地籠罩。而蕭秋風趁著這一瞬間。人已經衝了過去。

腦海裡就像是萬物虛空。但是力致巔峰之態。他隨心所欲力量。卻無處不在。這種感覺真是太舒服。可是隨著這種舒服地感覺。更有一種戾氣地殺戮渴望。在心裡融融而升。無法抑制。

這種施放沙暴術地異能者已經就在他地面前。前方傳來一聲驚喝:「阿特。小心」但是提醒地聲音才落。蕭秋風已經把他整個身體拎了起來。

「來吧。沙爆吧。老子陪你們玩。」握著他地一條腿。蕭秋風已經甩著轉飛如輪。異能組眾人紛紛後退。但是一個胖子。重錘之力。正要施展。慢了一步。輪飛地異能者。與他正好相碰。

只聽「啪」的一聲,兩人腦袋相撞,血肉橫飛,胖子倒是沒有死,但是頭破血流,呻呤無力的躺在地一上,如瀕臨絕命的螞蟥一樣,不斷的抽搐著身體,而被掄起的那個異能者,已經沒有了腦袋,連慘叫的聲音,也來不及傳出,就已經掛掉了。

沙地裡一片血淋之色,驚人膽撼。

血色一出,蕭秋風心裡的殺戮之念更是濃郁,此刻也顧不得眾人的四方包圍,頭一昂,就已經衝了過去,掀起了沙士飛揚地氣勁,帶著濃濃的黑色霧氣,這正是魔勁洩露的真氣,陰暗的氣息,就是對生命的毀滅。

三個異能成員,在隊長的命令下,拚死強攻,一雷,一水,一風,風水交加,雷擊而鳴,晴天炎日下,竟然陰雲滾動,好像到了世界的末日一般,有種山崩地裂之勢。

雷擊未至,蕭秋風的身形就已經不見了,狂烈的掌,已經轟下,竟然把雷擊在沙土之間地力量,反彈了回去,那個發射雷擊之力的異能者,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異能的力量,竟然可以反彈。

被那雷擊之力擊得個正著,頭髮直豎,如被火烤了一般,嘴裡冒著青煙,然後發出一聲慘叫,仆地而亡。

一連斬殺了幾個異能高手,蕭秋風魔性更是變得激烈如潮,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那兩個風水能量的異能者,正想逃走,已經被他連揮出的兩拳擊中,碎成了屍塊,血肉橫飛的撒落了沙土之中。

這種殘忍的殺戮,不要說異能者,連一旁的心性古井不波地紫瑤也是微微地有些變色,這幾天,她也殺了不少人,連一劍攔腰斬的都有,但都沒有碎屍這般地讓人噁心,看樣子師傅的話真是沒有錯,人形兵器的戮意之心,已經在慢慢的成長著。

這個男人,實在很是強悍,如果讓他泯滅心智,變成了七殺的兵器,那的確沒有人可以對付。

幾個異能者已經吐了出來,因為他們被自己同伴的血肉噴到,已經無法抑制了。

領頭的異能首領,知道這個男人實在太強,如此的圍攻,只有是徒增死亡,無奈之下,也只好下令撤退,來也快,去也快,但是蕭秋風殺得沒有過癮,兩個被逮到的異能者,如就兩攤爛泥一樣,被他用力的踩入了泥土中,活生生的給埋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踩了」紫瑤在一旁,真是有些受不住了,走了過來,都不敢再看地下已經被踩得不成人形的兩具屍體,大聲的喝道。

蕭秋風被這一喝,心裡的戾氣,慢慢的平息下來,不爽的看了紫瑤一眼,罵道:「你個臭女人,還不都是為了救你。」說完,腳一用力,那爛得渣渣的肉塊,已經被挑起,踢飛到十幾丈外去了。

扯過了包裹,蕭秋風已經轉頭就走,紫瑤無奈的只有跟上,現在她也只能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沒有絲毫的力量,誰知道那些異能者還有沒有跟在身邊,再說了,她出世的使命,就是為了這個男人,這會兒才不會離開。

就在蕭秋風與紫瑤發生戰事的時候,小石城的洛格家族也有了強大的敵人,洛菲爾家族的高手已經來了,不僅來了,來的人竟然會是被稱為血王之王的老約翰,看到血醫的報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洛格家那個女孩的身上,竟然有血皇脈質的引子,洛菲爾家族的希望,終於找到了。

「對不起,我對你們洛菲爾家族並沒有什麼好感,而他,更是讓我憎恨的人,所以,我不會接受你的條件。」愛妮對老約翰開出的條件,很是不屑,一想起洛菲爾家族給他們帶來的苦難,給龍帶來的傷害,她就恨不得把他們踢飛,只是可惜此刻,她沒有這種力量。

老約翰笑了笑,笑得很是陰狠,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投靠,那麼剩下的只有死亡,費厲斯,你真的也這樣的決定麼?」

「我們是洛格家族,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就算是死亡,也不會向你屈服。」拉尼奧已經大聲的說出自己的心聲。

老約翰沒有生氣,反而點頭說道:「很好,很好,那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殺戮,鮮血與榮耀是並存的。」

一使眼色,幾個血脈高手,已經衝了過去,勇士衛隊已經傳出了慘烈的死亡聲音,但是老約翰卻連看也沒有看一眼,說殺就殺,在這裡,他就是真正的王者,無所顧忌。

拉尼奧上了,愛妮手中的軟劍,也晃出了六道劍花,影動身過,劈向了洛菲爾家的血脈高手,這些人可是比洛佳強大了許多。

一個,二個地下都是洛格家勇士的屍體,他們的確用生命印證了承諾,為洛格家的榮譽而犧牲。

拉尼奧被打爬在地下,被一隻腳狠狠的踩住,連掙扎也是如此的無力,這些人對他來說,實在太強大,再大的恨,也幫不了他。

愛妮已經用盡了全力,但是她幫不了他們,看著親愛的夥伴,一個個的死去,她狂怒的心,已經開始迷亂而瘋狂,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戮意衝動,已經填滿了她的心房,與對龍的思念和愛一起,慢慢的沉淪自己。

「啊」隨著一聲狂嘯,美麗而性感的愛妮竟然也開始了變身。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又遇強敵
一米七八的身體,在這頃刻之間,很是意外的暴長,一旁的費厲斯已經厲聲的痛呼起來:「愛妮-------」但是他衝過去的身體,被老約翰一掌給推飛了出去,眸裡流露著一種興奮的神情,他不會讓任何人破壞血脈之皇的進化,那是家族的唯一希望。

洛佳在一旁也是心驚膽顫,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會擁有皇者的血脈引子,此刻身體變幻之下,有種類似於類猿人模樣,只是那頭黑亮的秀髮,卻是一絲未變,腥紅的眼裡,爆射著野性的戮意。

首當其衝的兩個血脈高手已經被愛妮撕成了碎片,幾乎沒有一刻的停止,她心中充滿的憤怒,已經向老約翰撲了過去,氣勢凌然,有種滔天之震撼,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無法忘記,愛妮小姐,竟然也會變身,而且如此的強悍。

「皇者,你終於醒來了,我是洛菲爾家族的老約翰,歡迎你的回歸。」用一種最虔誠的語氣,老約翰把話說完,人就已經不見了,瘋狂的愛妮已經倒下,不甘心的倒下,身體瘋狂的氣息,慢慢的消失,她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昏睡過去。

費厲斯又撲了過來,雖然力量與血脈高手相比起來,相差得太遠,但是只要任何人想傷害他的女兒,他都會與之拚命。

「好了,費厲斯,你的祖譜上也應該有記載,洛格家族屬於洛菲爾家族的一個分支,現在我已經找到了家族的血脈皇者,又怎麼會傷害她呢?」

這些事費厲斯當然知道,但是都已經過了一百多年,他早就已經決定把這一切忘記。所以連愛妮也沒有說起過,只想在小石城安安份份的延續著屬於洛格家的血脈,不想再與洛菲爾家族扯上任何關係。

據爺爺所說,當年洛菲爾家族驅趕他們這些沒有血脈進化力量的人,毫不留情,他們早就已經與洛菲爾家族沒有一絲關係。

「你說什麼。愛妮是血脈之皇?」費厲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女陰之體可以成為血脈進化者,更不要說是皇者了。

老約翰輕輕的點頭,說道:「這是事實,你不要以為我這麼大老遠的過來,只是來與你續血脈之緣,你應該知道,血皇之名,對我洛菲爾家族。有著如何的意義,這關係著榮譽與權力的繼承。」

「我不同意,她是我的女兒,與你們洛菲爾家族沒有任何地關係,放了她,放了她。」

但是沒有人理會費厲斯的慘呼。老約翰招了招手,兩個血脈高手,已經把愛妮抬了起來,放入汽車裡,老約翰邁出的步子又轉了回來,說道:「愛妮從今天起。不再是你的女兒,看到她的份上,我會把小石城送給你,這也是你的榮耀,如果你有足夠的力量,盡可以衝入洛菲爾家族,把她搶回來。」

這種霸權的鄙視,任何人都在流血,奄奄一息的拉尼奧已經慢慢的被人扶了起來。輕聲地喃語道:「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踏平洛菲爾家族,一定會的-

老約翰聽到了,洛佳也聽到了,但是沒有人有任何的反應,自顧帶著愛妮,興奮的離去,血皇的存在,可以熄滅他們心中所有的怒火,這一刻。整個洛菲爾家族。都應該歡呼。

龍走了,洛格家族所有人都在期待。卻沒有想到,一個月之後,連小姐也被人在他們眼前被活生生地擄走,這種仇恨,點燃著家族裡所有勇士生存的慾望,或者此刻誰也沒有想到,在這種環境裡,一支強大的洛格家族的高手衛隊,慢慢的訓練出來。

「我們要訓練自己,按照龍的吩咐,成為強者,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救出小姐,才可以保護洛格家族地榮耀,兄弟們,把仇恨化成力量吧,我們可以的。」

拉尼奧的話,很快的激起了所有勇士的激情,他們埋葬的了死去夥伴的屍體,殘酷的殺戮,使他們明白,只有絕對的力量,才可以擁有至高無上地榮耀,他們不會向任何人屈服,絕對不會。

蕭秋風也不會想到,當他有一天,再與愛妮相見的時候,卻已經不是朋友,而是最強大的對手。

離開巴拉山脈三天了,但是紫瑤的身體不便,所以速度很慢,幾乎是走一個時辰,停一個時辰,對蕭秋風來說,不僅是嚮導,還是保姆。

蕭秋風抗議過,但是紫瑤這個時候,總是撅著嘴說她是女的,這種事,怎麼能讓女人來做,真是的,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一個俘擄,還臭屁得很。

但是打也不能打,殺也不能殺,蕭秋風還真是得養活著她,因為她已經答應,等回到了雲仙島,會問師傅,關於他身份的問題,這一點,就是蕭秋風的軟肋,每夜的思念,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強烈,他必須知道他地過去。

經過了這些日子,紫瑤也知道,人做許多事,都只是為了生存下去,就像偷,搶,還有嚇人,蕭秋風領著她一走出巴拉山脈,就在一個莊園主地家裡睡了一天,然後迫使那個女主人,煮了一桌子的食物,好好地吃了一頓。

真是把那莊園主嚇得夠嗆,而她的那柄靈水劍,也成了道具,被這個男人拿著,猛砍桌子,的確很鋒利,不然那個園主夫婦哪裡會這麼聽話,而且他們說話,嘰嘰哇哇的,她一句也沒有聽懂。

紫瑤其實很想開口的,但是等那桌食物弄上來,她已經沒有功夫去理會,昨天最後的一塊麵包兩人已經分著吃完了,此刻肚子餓得咕咕叫,做了多年的世外桃源的仙女,這會兒才知道,人不吃飯,會死的。

以前,她從來沒有為吃煩惱過。

蕭秋風翹著二郎腿,很不雅觀的啃著一塊牛扒,人家用刀叉,他卻教這個女人用手拿著吃,雖然紫瑤用手也顯得很是優雅,但是在一旁侍候著的兩個主人,卻瞪著眼睛看著兩人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吃飽了,喝足了,兩人正準備離開,紫瑤看似柔弱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一把奪過了蕭秋風手裡的利劍,「哐當」一聲,已經拔出。

那對夫妻緊抱在一起,渾身都在顫動著,雙手合拜,拚命的叫著上帝,蕭秋風也嚇了一跳,身體蹬退了數米,大喝道:「搖床,你竟敢偷襲我?」

女人傷及了內腑,也不是這麼容易好的,需要一段長時間的恢復,而且蕭秋風力量大增,真要打起來,他才不會怕她。

但是如果被偷襲,那就另說了。

紫瑤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真蠢。

可不是,一種陰陰瀰漫的殺氣,已經從莊園的四周傳來,看樣子有高手追蹤而至了,這與異能的氣息不同,這種力量要強大許多,而且帶著陰寒的冰冷,讓人感受到的時候,就有種刺入心扉的寒意。

原來不是偷襲我,蕭秋風身體如電般的又衝了回來,擋在了紫瑤的面前,大聲的說道:「這兩天沒有殺人,正悶得慌呢,來了正好,我先上。」

自從三天前,在異能高手身上動了殺念,這就如一股慾望種植在心田,讓人無法抑制,只有聞到鮮血的腥氣,才可以讓心靈平靜下來。

但是紫瑤搖了搖頭,攔住了蕭秋風說道:「三個人,很強大

東方神秘的國度,有七殺、破軍與貪狼這樣的絕世強者,西方也有,就如這三個,身體散發著陰寒之息的男人,卻正是傳說中與上帝同在的幽陰人。

你可以說他們是人,因為他們與人一模一樣,除了沒有人類的感情。

幽陰人在西方只是一種傳說,屬於某一種人的總稱謂,世人總是猜想,他們並不存在,但是此刻的紫瑤與蕭秋風,卻真真實實的看到了。

異能組是國家最強大的戰鬥力量,但是一連數次的強攻失敗,讓他們不得不邀請幽陰人的相助,如果說破軍三人算是東方的守護神,那幽陰人就是西方最高的權力主宰。

他們或者有三個,或者有十個,或者有一百個,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處身之地,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面孔,他們的存在,只是存在人們的幻想之間,他們的出現,除非有什麼事,實在需要他們的出手。

東方與西方的和平共處,需要一種力量的平衡,但是紫瑤這個初次出世的女人,卻打破了這種平衡,在熱鬧的街頭,展現了太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也激起了幽陰人探查的好奇之心,只要有超越人類極限的高手出現,危及國家的安全,這就是他們的責任。

就像如果有西方的高手出現在東方的國度裡,那也是破軍的責任,所以,傳說中,他們都被人們稱為世界的守護神。

紫瑤與蕭秋風走出廳門的時候,三道幻覺般的影子已經從遠處急速的撲來,如一團黑色的鬼火,又快又急,而且閃動如煙,沒有固定形態,讓人一看,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蕭秋風的魔性
那三團鬼火一定,幻化出人形,緊盯著蕭烽風與紫瑤兩人,詭異的眸裡,閃蕩著不明驛動的火焰,其中一個身材最高,卻最瘦的妖異男人,抬手指著紫瑤說道:「就是她-------」

看樣子,他們已經得到了紫瑤的資料,此刻竟然只是來找她的,對一旁的蕭秋風,根本就當成了無視。

紫瑤全身氣勁湧動如潮,手上的利劍一抖,喝道:「你們是誰?」

雖然剛開始說的那鳥語他不懂,但是這一刻,另一個人說話了,而他說的,竟然是純正的漢語,如果不是那人有著金髮碧眼,光聽聲音,還真是會把他當成中國人。

「小姑娘,你們東方的修道者,已經越界了,造成了美洲國家的恐慌,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是我們能給你應有的懲罰,現在報出你的來歷。」

這說話的人聲音平和,不急不躁,就算是面對著紫瑤的劍意,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可見內斂的力量非同一般了。

但是蕭秋風魔意滔天的戾氣中,很不喜歡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應該聽他的,不可一世。

「操,打架就打架,老子不想與你說話。」還沒有等紫瑤開口,他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凌厲的魔勁,已經在瞬間把那個吊不拉嘰的男人緊緊的包圍,強大的掌力,轟然而至,整個動作快如閃電,迅若疾風。

「嗯-----」的一聲驚訝,那男人身形動了,化成了緲煙般的氣息,就在蕭秋風以為這一掌必可以奏效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不見了,在這個世上,他還沒有看到過。擁有如此快速度的人。

當那煙霧突然的迴旋而至,蕭秋風的掌力,已經劈到,兩股力量,劇烈碰撞,發出「啪啪」炸響。四周的物什在這刻,全部毀滅,很是狼籍的堆在一起,就算是兩個主人看到,也不敢出來責問,在他們眼中,這些都不是人。

那男人輕輕地一掌,蕭秋風身形已經爆退了十多步,又回到了起點。連想也沒想,蕭秋風已經對著紫瑤小心的說道:「這個鳥人好厲害,撤-------」

「想走。沒有這麼容易。」一個幽陰身形一動。人已經到了層頂之上。這一刻。前後都有人守著。他們根本無路可走了。

「宙斯。沒有想到。東方地道法如此地厲害。看他們不過如此地年紀。竟然可以達到這般地力量。再這樣繼續下去。東方與西方地平衡。一定會被打破。」

宙斯。就是剛才接下蕭秋風掌力地男人。此刻身形穩穩地落地。臉上多了幾分怒意。說道:「沒有關係。相信他們地身份也非比尋常。就留下來。咱們可以好好地研究一下。說不定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太陽神地秘密。」

宙斯說完。剛才問話地那個男人。已經有些疑惑地說道:「看他身懷黑暗功法。好像無上地魔功。在整個東方大陸。擁有這種功法地人估計也只有一個人了。但是那個女人是誰地徒弟?」

幽陰人對東方高手地瞭解。就如東方高手對他們地瞭解。大家都是相互地。而且百年之前。他們就已經是對手。井水不犯河水。

站在屋頂上地男人。已經動了。聲音傳來:「試一試就知道了。這一次看他們幾個。還有什麼解釋?」

這種**裸的入侵,對他們幽陰人來說,是一種羞辱,只有把這兩人擒拿,向他們背後的人討個說法。

這個男人對付的當然是紫瑤,但是蕭秋風趁著這個機會,大聲的叫道:「搖床,你擋住他們,我先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如果不是此刻面對著強大的幽陰人,紫瑤絕對會給他一劍,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竟然拋下她走人,做人做得這般的沒有良心,還真是少見。

女人就是女人,她也不想想,她可是為了殺蕭秋風而來。

但是宙斯已經飛身而起,衝向了蕭秋風逃逸地身形,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你們看住這個丫頭,我去把那小子拎回來。」

就算是接下了他的一掌,他也沒有把那個東方的年青男人放在眼裡,他不是七殺,就算是接受了一些黑暗魔勁,卻實在差得太遠。

「你媽的,你們要的女人在那裡,追著我幹什麼,老子對你老娘不感興趣。」內心被黑暗侵蝕,只要可以達到目的,他可是無所不用了,蕭秋風一邊狂奔,一邊很是粗魯的大罵起來。

心裡暗暗的想,真他娘地倒霉,被那女人追了一個月,幾乎喪命,現在竟然又被這種怪物追,在洛格家住了三年,這會兒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個,這些人強大的,幾乎可以稱為變態。

幽陰人是什麼人,他們經歷了數百年的進化,對這種辱罵根本就當成了無視,反只是追擊的速度更快。

蕭秋風的速度當然很快,但是這個宙斯的身形就是煙,就如蕭秋風的影子,他到哪裡,宙斯就到哪裡,怎麼也甩不脫。

蕭秋風身形在急跑中,突然的逆轉,那染帶著魔氣的刀力,已經三輪而迸發,大喝一聲:「去你媽地。」

宙斯在全力地追趕,哪裡會想到,蕭秋風竟敢回頭襲擊他,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幻化的煙霧在這一刻落在了地上,染了一頭地茅草,樣子很是有些狼狽,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可惡,小子找死。」雖然修練到他們這種境界的幽陰人,早已經把情仇愛恨看得很淡,但是大意失荊州的狼狽,卻讓他平靜的心境裡,多了一種不抑的湧動,那就是怒意。

也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移動身體,人躍動之間,虛空一抓,蕭秋風狂奔的身體,已經被吸了回來,一記紫色的光芒,閃動間,宙斯的掌已經襲到,本來只是想制服這男女,但是此刻,他卻需要給這個男人一些教訓。

宙斯的力量真的很強大,蕭秋風一接之下,體脈之中,就如被灌了鉛一般的沉重,胸口鬱悶間,有口鮮血已經湧噴了出來,身體又被打退了數十步,掉入了草眾裡,連爬起來,都有些費勁。

這會兒,一條身影急匆而至,把他扶起抱入了懷裡,正是絕美柔媚的紫瑤,她也不輕鬆,嘴角邊早就已經有了血跡,這個女人死心眼,只知道硬碰硬的對戰,完全不知道什麼叫詭計。

「龍,你如何,沒事吧!」危難之中,他們同屬東方,暫時拋開了恩怨,需要相互關懷。

蕭秋風私自逃走,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反而勉強的睜開眼,朝著紫瑤不悅的叫道:「你個搖床,不是讓你攔住他們,怎麼沒有攔住,又害得老子受傷了。」

紫瑤有些苦笑,她也想啊,這件事其實是屬於她的事,她也很想讓蕭秋風逃走,但是她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更不要說這是三個幽陰人的高手,她也受傷了,但是沒有人可以訴說。

「起來吧,我這一次一定攔住他們,讓你走。」紫瑤咬了咬牙,如果實在不行,她真要使用那招幻滅天境了。

這是師傅教她所有的功法中,最犀利的一招,而且是最不能輕意使用的,師傅說過,沒有到生命至關的時候,也不要使用,因為這一招,會損失她身體所有的力量,就算是三年,也不一定可以恢得過來。

而且如果這一招無法致人死地,那她只有束手待斃的結局。

也許連紫瑤也沒有想到,她此刻竟然是為了這個要星煞而用生命作賭注,順應天命,果然是天意難違,這東西,很是喜歡捉弄人的。

遙遠的天際,幾大高手都已經感應到兩人的氣息,那危險的氣息,讓貪狼不停的在破軍的面前走來走去,但是很可惜,破軍左手與右手下棋,正玩得忘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已經把貪狼這個活生生的人給忽略了。

「破鑼,老子再說一遍,你要再不出手,老子就上了,那些***幽陰人,竟然出手對付晚輩,老子要操了他們的老剿。」

棋已落,勝負已分,破軍站了起來。輕輕的看了貪狼一眼,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你不要忘記了,隨紫瑤一起的,還有那個未來最凶殘的人形兵器,如果幽陰人能毀滅他,豈不是給我們減少了麻煩?」

「屁,可是紫瑤也在那裡,別人死了沒有關係,如果紫瑤死了,誰給我養老送終?」貪狼氣極的罵道,他就看不慣這破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自己的徒弟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他竟然什麼反應也沒有。

莫不是這些年修練神譜的天道訣修得腦子壞掉了?破軍年輕的時候,熱血***,用殺戮管理世上不平事,每一次只要他出手,也是如修羅再世,身後必將倒下一大片屍體的。

「紫瑤是天機中的唯一一抹生機,不會死的,土財主,現在還沒有到我們出手的時候,我現在擔心的,是這抹生機,真的可以讓人形兵器去除魔性,還歸本原,我真的不希望,我有出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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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5:0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 潛能的爆發
因為他一出手,絕對是世上最強悍的殺戮,既然救無可救,那就殘酷的摧毀這一切,快刀斬亂麻的解決,這就是破軍的性格。

貪狼恨得癢癢的,但是卻無言反駁,因為破軍除了是一個絕代的高手,他還擁有神譜裡的天機密錄,有些事,想的一定比他深遠得多。

「老子不想你說話,告訴你,紫瑤要是有事,老子不會對你客氣的。」貪狼說完,身形已經不見了,而破軍眸裡蕩動著一種炙熱的光芒,輕聲的喃語道:「七殺,你永遠也想不到,世上最強大的並不是殺戮的力量,而是男女的感情。」

紫瑤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虛弱的身體裡,呈現出強大的氣息,蕭秋風隱隱有的種不好的感覺,已經急切的開口說道:「喂,搖床,你可只是說說而已,你不要想不開啊,這些人不是你能對付的。」

幽陰人中力量最強大的宙斯已經欺身而上,冷漠的臉上,再也沒有一絲的溫和與笑容,這兩個東方的小兒,讓他堂堂宙斯尷尬,這份羞辱,他必將十倍的討回來,這裡是西方,由他說了算。

紫瑤已經輕輕轉頭,說道:「龍,我攻擊的時候,必盡全力,這是你唯一可以逃走的時間,你走吧-----」

沒有給蕭秋風再囉嗦的時間,她已經送出了一股輕柔之力,把蕭秋風的身體托了起來,如滑風而行的拖行了十多米,而她自己,已經劍形劍意之雨,冷冷寒意的聲音,帶著澎湃的氣勢,已經叫道:「滅幻天境!」

從紫瑤的身體發生變化,宙斯就已經感受到無上的壓力,這個女人虛弱的身體裡,竟然可以施出如此的力量。真是讓他也有些驚訝,這才是真正屬於神的力量。

蕭秋風身形一落地,趁著三人被紫瑤地劍意籠罩,已經如兔子一般的狼狽而逃,只是在心裡,對這個追殺他的女人。有了幾抹感激,不得不說,她真是一個好人。

一直逃出了十里之地,身後才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聲勢強大無比,連蕭秋風都可以感受到地面上劇烈的震動,這種力量的毀滅,真地只有神才能擁有。

心裡在左右交織著,蕭秋風回首望著莊園。內心充滿著一種內疚,自己逃走,把一個女人留在那裡。實在是不算個男人。

「他奶奶地。死就死了。」蕭秋風狠狠地罵了一句。身形逆行。如電一般地朝剛逃出來地路線。急速地沖了回來。只希望那個女人真是沒事。這些日子。他們也算是同生死地夥伴了。而且她運用這種禁忌地力量。幫他突圍。實在是讓蕭秋風有些汗顏。

四個身軀靜靜地佇立著。突然宙斯已經動了。但是最先動地。卻是他地嘴。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聽他說道:「好厲害地幻天術。竟然真地已經修至了神境。這種人。我們幽陰人絕對不能讓她活下去。」

如果剛開始只是想把這兩人拿下。向他們背後地人問罪。但是此刻。宙斯已經動了殺機。如此強大地人。只要再進步。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控制。沒有控制下地殺戮。絕對不是夢。很快就會真實地發生。

「啪啪-----」兩聲。另兩個幽陰人倒在了地下。然後狂吐了一口鮮血。慢慢地爬起來。一個已經說道:「這是什麼力量。比我們大陽神地力量強大了許多。」

「不錯。力量已經打破了平衡。看樣子。東方與西方。很快就會有頂級地較量了。宙斯。這個女人怎麼辦?」

宙斯眼裡陰光一動。冷聲地喝道:「殺之------」

紫瑤還是清醒地,保持著最後一抹清醒,但是滅幻天境的力量,此刻已經造成了反噬,人站在那裡,就算是一個孩童也可以把她推倒,殺她不需要費吹灰之力。

「師傅,對不起,徒兒無能,完成不了天道使命,永別了。」

宙斯腳步也略略的有些蹣跚,手裡戾勁而凝聚,殺招揮手而起,這種存在的強大威脅,此刻已經超過了他忍受的極限。

百年來,他從未受傷,而且這一次讓他受傷的,竟然是一個東方年青的女人,如果傳揚出去,要讓他這個被譽為太陽之子的聖土如何面對世人?

「不要臉的雜碎,看招-----」蕭秋風真是氣得不行,這些人實在太卑劣,三個強者對付一個小女人不說,竟然還落井下石,這會兒竟然準備屠殺沒有反抗之力地紫瑤,實在不配稱為幽陰人。

宙斯也沒有想到,這個好不容易逃走的男人竟在還會回來,身形如風,袖子一卷,就已經退了三丈之多,臉上陰沉的神情中,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很好,正好一起解決,減少些麻煩。」

他雖然已經受傷,但是要對付這個男人,卻並不困難,而且他們還有三人。

紫瑤卻是心驚如潮,一個不抑,鮮血狂噴,淒慘的叫了一聲:「龍-------」人已經軟軟的倒下,不僅如此,在她絕美的五官,皆是鮮血流淌,那滅幻境的力量,早就已經超了她可以承受的限制,估計心脈俱損,離死不會太遠了。

蕭秋風看著火冒三丈,還沒有等三人合圍,他已經飛躍起來,魔力氣勁與刀心地力量,已經揉成了一體,凌然地朝那宙斯的頭上劈了過去。

「你媽地,老子要與你同歸於盡。」就算幹不死這雜碎,蕭秋風也要讓他知道,東方人身上,擁有的不屈意志,不容任何人輕視。

因紫瑤的傷態,蕭秋風怒意滔心,身上的魔氣蒸騰,但是隨著這種力量潛能一起幻化的,卻是星芒的力量,這種力量隱藏在他的身體最深處,雖然還沒有到最強大的境界,卻可以吸附融合任何黑暗的力量。

身形白光一動,他整個人已經變了,宙斯身體微微震,竟然不敢與他硬碰,而另外兩人的其中一個已經驚駭的叫道:「自然之力------」

不管是日月星辰,還是風霜雨雪,都是屬於大自然之力,而大自然的力量屬於宇宙,這是一個漫長的修練過程,雖然他們自稱是太陽神的兒子,但是沒有人真正領悟到太陽的力量。

蕭秋風意識開始陷入迷濛,眼前的三人就是他的敵人,殺戮的心,掌控著一切。

這種突然爆漲的強大,宙期三人沒有客氣,如果讓其他人知道,幽陰人竟然需要三個聯手,對付一個年青人,他們就算是自殺,也是一種羞辱。

所以他們手下使用的也是凌厲殺招,把蕭秋風身形整個的包圍起來,片刻間,蕭秋風身上,已經有十多處受傷,血跡斑斑之態,神情卻更是魔化狂霸,舔著嘴角的鮮血,眼裡的眸光,更是瘋狂。

如果不是像征光明的星日訣的力量,這一刻,他早就已經入魔,像七殺所想的那樣,成為絕世的人形兵器,所向無敵。

但是被激怒的心,卻已經染上了兵器殺戮的威力,那種氣勢,就算是三個幽陰人也需避讓,光明與黑暗的力量融為一體,此刻誰不知道,會給蕭秋風帶來什麼,他只想殺死眼前的三個人。

戾氣叢生的拳,已經霹靂的攻到,其中一個幽陰人,重拳出擊,兩人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蕭秋風一口鮮血吐出,而幽陰人也不例外,被滅幻天境傷害的身體,還沒有平復,又再受創傷。

但是沒有給這個男人一絲的機會,蕭秋風拼著被宙斯傷到的危險,身勢如狂豹一般的猛撲上前,大喝一聲:「老子送你歸西。」

又記重拳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這個幽陰人的臉上,這一下,幽陰人再也抵擋不住,身形飛出了六七米後,仆地而昏死,終於解決了一個。

但是這一招出式,卻受到了宙斯的攻擊,蕭秋風的背部,已經受了一記腳力,身體抖了抖,吐了一口鮮血,他回頭的時刻,身上狂霸的凶狠,已經盯住了宙斯的身上,三個幽陰人倒了一個,他壓力大減。

而且兩人被震傷的內脈,也真氣不繼,攻擊的力度,遜色了許多,而蕭秋風雖然已經成了血人,但是不要命的樣子,讓兩人都有些害怕。

「阿普,帶非賓走,這裡我斷後,這個男人瘋了,我們不需要與他糾纏。」

到了這個時候宙斯也給自己給了一條退走的理由,非賓已經昏迷不醒,而阿普與自己也被剛才那女人所傷,這會兒,這個男人不要命的打法,讓他們很是無措,更何況,隨著每一次的攻擊,這個男人力能似乎越發的滔湧,這並不是好現象。

那個叫阿普的幽陰人不敢怠慢,一托起倒地的非賓,就已經身形疾馳而動,恍然而失去了影蹤。

「小子,我會記得你,就算你是真正的龍,早晚有一天,我宙斯也要把你剿滅。」體力急速的下降,宙斯因為大意,傷在了滅幻境的劍下,此刻還要拋棄尊嚴的逃走,實在不是他的性格。

所以,就算是要走,他也要留下幾句狠話,幽陰人,很快的會向東方龍的傳人提出挑戰。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相融相知
林中一間簡陋的鐵皮房裡,昏迷不醒的紫瑤躺在支架床上,除了微弱的呼吸,她與死人沒有什麼分別,蕭秋風已經用盡了全力,把氣勁輸入她的體內,但是很可惜,一絲作用也沒有。

滅幻天境的力量已經把她身體所有的筋脈毀壞,好像那一劍,已經用盡了她生命所有的力量,此刻的她,比一個普通人更不如,虛弱的身體,嬌柔明媚間,讓人多了幾分憐愛之心。

好不容易餵了她一點水,蕭秋風盤腿坐在了石台上,運行自己身上錯亂的氣息,黑暗的魔功與星芒的力量,此刻平靜下來後,開始在他的體力造反,似乎人倒霉的時候,連喝水也會塞牙。

剛才與宙斯較量的時候,蕭秋風傾全力,都可以把這兩種不同氣勁融合一體,但是此刻,陰陽力量相互排斥,蕭秋風實在已經無能為力,只能任由著它們在他的體裡肆無忌憚的碰撞糾纏,不屈不撓。

心裡牽掛著紫瑤的生死,他自已忽略了身上的異狀,強壓著這種折磨,蕭秋風又一次開始替這個女人療傷,企圖打開她的穴位,讓她可以自己緩合傷意,盡快的恢復起來,不然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身體裡最強大的星芒力量沒有絲毫的作用,但是當蕭秋風把那黑暗冰冷的魔勁輸入的時候,就如磁鐵一般,兩者相融了,蕭秋風不太明白,這個女人一身正氣,修練的一定是陽氣心法,卻沒有想到,竟然對他身上的冷冰氣息有反映,真是奇怪。

「嚶嚀」一聲,女人的身體終於動了一動,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似乎全身的力量,只夠睜開那雙眼睛。然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問了一句讓蕭秋風差點摔下床來的話:「這破地方,就是天堂-------」

見這女人竟然甦醒過來,蕭秋風心裡十分的高興,立刻從她的背後接道:「放心,你還沒有死。老子還沒有死,會救你地,感應一下我的內勁,看可不可以融合。」

紫瑤心神一震,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立刻按指示,試圖提起身上的氣勁運轉,但是很可惜。一連試了六七次,也沒有絲毫的作用,不過在這種魔勁的作用下。她倒是清醒了許多。

「龍,謝謝你,你有這份心,紫瑤很是安慰,現在你已經盡了本份,走吧,不需要管我,我怕他們還會再回來。」

「廢話,如果不是看到你是一個女人。老子早就走了,還會回來救你,喂,我可算是救你兩次了,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壞人了吧!」

在洛格家莊園呆了三年。他是一個多善良地人。卻被這女人迫得一步一步地染了殺戮氣息。身體裡各種奇怪地幻覺。一天比一天多。但總是理不出一個頭緒。前世地一切。還是如霧裡看花。朦朧不清。

紫瑤看了蕭秋風一眼。輕輕地說道:「你是好人。但你是星煞。這是我們地宿命。我必須殺你。」接著語意輕輕一轉:「此刻我沒有一絲地力量。你如果害怕。就殺了我。那以後就不會有人追殺你了。」

心裡紫瑤已經承認。這個男人就算是星煞。真地不是壞人。如果可以回去。她一定要把實情告訴師傅。讓師傅想辦法。挽救星芒地殺戮浩劫。

但是此刻。她只想解脫。最好這個男人把她遺棄。獨自逃命。在荒沙丘裡。救她一命。在那一劍地施展時。她也救他一命。算是兩清了。此刻她不想再欠他地。因為這種感激。就算是她恢復了力量。也沒有可能下得了狠心殺他。

「切------」蕭秋風撇了撇。很是不屑地說道:「不知道你地腦袋瓜子是怎麼長地。這個時候還想著殺我。行啊。你就快點好起來。咱們再來玩一場兵捉賊地遊戲。看你這麼傻。鐵定是追不到我地。」

既然魔勁只能讓她清醒。卻帶動不了她本體地力量。蕭秋風也沒有再浪費精力。站了起來。就開始脫女人地衣服。

紫瑤可真是嚇壞了,但是她身體軟綿無力,連手臂抬起的力量也沒有,只是急切的叫道:「龍,你想幹什麼,不要亂來。」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魔性大發,想趁她不能動彈,對她無禮呢?

「脫你衣服嘍,還能幹什麼?」蕭秋風邪邪的笑道:「你看你身上,十幾道傷痕,如果不幫你包紮一下,就算是你現在清醒著,等下也會失血過多而死,我可不是想佔你便宜。」

「不用,不用,你讓開,我寧願死-----」也不能讓一個男人脫光她的衣服,那樣聖潔地天道,將會染上塵埃,這一輩子有了牽掛,她的心就不會再有寧靜,也無法再進境神階,成為真正超脫世俗的道人。

「喲,看不出來,記得上次不知道是誰說過,就算是被人剝光吊在樹上,心裡也是聖潔的,沒有想到,現在寧願死,也不要脫衣服,沒有想到,修道之人,都是嘴裡說一套,心裡想一套,言不由衷的。」

紫瑤面色紫紅,囁囁的說道:「那是騙你的。」

這一下,還真是出乎蕭秋風意料之外了,這個純潔的女人竟然也會騙人,看樣子,這種招術,女人天生會,不用學習的。

手一動,上衣已經被解開了扣子,紫瑤大叫:「住手----

但是蕭秋風還是繼續,只是這一次,他為了避免尷尬,把自己地眼睛蒙上了,說道:「這樣行了吧,其實我很想告訴你,就憑你這種身材,想讓我欣賞,還得求我,不然我才不會有興趣,那天對你開槍的女人看到了沒有,她的身材,比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胸部好像也比你大。」

一邊這樣的拉扯,只是為了打亂紫瑤的注意力,女人嘛,總喜歡人家說她漂亮,說她身材好,這也是不需要學的,內心之中自然就有。

「不准睜開眼睛,敢對我不規矩,我就咬舌自盡,我可不是說著玩的。」紫瑤只是緊緊的盯著蕭秋風的眼睛,生怕他張開,其實只要憑著手感,蕭秋風就可以感受著這個女人肌膚地滑膩與靈致,並不需要用眼睛地。

但是女人就是這麼奇怪,心裡有種掩耳盜鈴的意味,想著只要他不睜開眼睛,那就表示沒有看到。

這個女人身上地傷口還真是不少,除了一件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褻褲,她的身體已經全部**,慢慢的擦拭,慢慢的對她戲笑,女人忘記了羞澀與疲憊,而蕭秋風動作越來越快,終於把這女人的身體清理乾淨,這樣就算是睡覺,也會舒服一些。

替他蓋上了被子,蕭秋風這才說道:「小姐,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吧,你看看,自己還有什麼地方沒有遮住的,再看到可不能怪我。」

紫瑤把被子往脖子上扯了扯,然後輕輕的說道:「你睜開吧,算你老實,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以後不追殺你了,這你可滿意了?」

兩次的救命之恩,就算是把七情六慾都修練磨滅,紫瑤也覺得無力再殺這個男人,既然做不到,不如就直接的說出來,而且這一刻,她相信這個男人。

蕭秋風笑了笑,說道:「這才對嘛,只有做朋友,我才會發現你的美麗,喂,搖床,你其實長得不錯,挺漂亮的,剛才沒有偷偷的瞥一眼,真是太可惜了。」

紫瑤心裡一氣,喝道:「你敢------」心裡卻想到,真是的,不能對這人太好,不然他就會動壞心。

看到紫瑤如此的緊張,蕭秋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惹她生氣了無所謂,但是要是影響她的傷勢,那就不太好了,氣勁進入她的體內,雖然受阻,沒有作用,但是蕭秋風知道,這個女人的筋脈創傷很是嚴重,如果沒有特別的辦法,也許未來再也沒有辦法練武了。

把包裡的衣服拿了一件出來,男式的大T釁衫,扔在了女人的手裡,說道:「你的衣服扔了吧,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你湊合一下,等到了城鎮,我幫你買新的。」

紫瑤還沒有吱聲,蕭秋風就已經走出了鐵皮房,準備吃的東西了,還好在洛格家三年,他也學會了一些廚藝,不然此刻,兩人只能啃野果子了,摘了幾個玉米棒子,還抓了一隻野雞,這一頓算是有著落了。

女人身體傷痛纍纍,的確需要補一補了。

紫瑤的確太累,但是當她被蕭秋風抱在懷裡喂湯的時候,竟然也沒有拒絕,只是安靜聽話的喝完湯,然後就睡了,如果不想成為累贅,她需要盡快的康復起來。

那件男人的衣衫在她的身上,罩著她的全身,靈瓏的身體嬌小可人,也只有到這個時候,蕭秋風才能好好的看看她,其實挺可愛的一個小女人,為什麼偏偏裝著凶神惡煞的樣子,不停的追殺他呢?

還有她的那個什麼什麼破軍的師傅,自己的徒弟傷成這樣,他竟然也不聞不問,是怎麼當人家師傅的。

懷著這種不憤的念頭,蕭秋風也疲倦的睡去。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幸福之中總伴著殺戮
在這間小屋裡住了一個星期,眼看著紫瑤可以慢慢的活動,雖然還不致於掛掉,但是身體的氣勁,卻像是徹底的消失了,看起來給人一種嬌柔無力的病態,但是不可否認,這一刻的女人,比先前的凶樣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只是有些奇怪的,宙斯生氣的離去,這些天竟然沒有找人來報復,而異能組經過沙丘一戰,已經消失了,也許他們知道,以他們的力量,根本就對付不了蕭秋風兩人,只能放任兩人的離開。

「搖床,起來了,咱們也該走了。」蕭秋風心情很是不錯,因為他已經決定,跟隨著紫瑤回東方,那是屬於他的國度,屬於他的世界,他很想瞭解,以前的一切。

紫瑤慢慢的睜開眼睛,不悅的瞪了蕭秋風一眼,這幾天來的相處,兩人對彼此的個性,都瞭解了,這個男人,邪氣充盈,殺氣凜然,但是,卻可以信任。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叫紫瑤,不叫搖床,你再叫,我不理你了。」

在這種僻靜的地方,兩個人不說話,那會很寂寞的,心性雖然未變,但是被魔勁入侵的身體,蕭秋風變得好動了許多,失去了昔日的嚴謹與深沉。

「行啊,不叫搖床,那就叫搖啊搖,搖啊搖,走吧,這裡可以吃的,都已經被吃完了,再住下來,真的是生不同時,死能同穴了。」

紫瑤雖然很嬌怒,但是被激了次數多了,她也有免疫了,連異狀的表情也懶得顯現,隨他了。

「這麼遠的路,現在我功力全失,不知道要走多久?」來的時候,御劍飛行,飄然而至。一邊欣賞大地的景色,一點也不覺得疲憊,此刻紫瑤卻是很擔心了。

「你怎麼這麼笨,真是當自己是神仙啊,地下有車可以跑,天上有飛機可以飛。怎麼樣都可以回去,走吧,我來想辦法。」

真是服了這個丫頭,竟然擔心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紫瑤還真是不憤地嬌喝道:「就你聰明。什麼了不起地。不就是比我老了幾歲。你看我穿成這樣。如何出去見人?」

這些天。沒有女人地衣服。這女人都穿著他地衣服。不僅上衣可以變成裙子。還實在太大了一些。在這僻靜地地方。湊合一下沒有問題。但出去。還真是沒有辦法見人。

當然了這種衣服地好處是春光隱隱外洩。蕭秋風也過了不少地眼癮。至少這女人那兩條腿。均致細膩修長。很是有種天然美麗地誘惑。還好他魔性被星芒力量阻隔。不然說不定獸性大發。來個春色纏綿了。

「就你那模樣。有啥不能見人地。放心。除了我沒有人會多看你一眼。」蕭秋風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副看你是你地光榮模樣。讓紫瑤無奈地搖頭。就算她再醜。最起碼也比這些洋人漂亮。還那個什麼胸大地女人。就算是胸再大。還不是野人。有什麼好地。

「喂。你可不要想讓我抱你。你知道你有多重好了。我在外面等你。你慢慢收拾。」眼看著這個女人即將暴走地模樣。蕭秋風已經閃了出去。

紫瑤不爽地站起來。左右地看了看自己地身材。腦海裡想著:我真地很胖麼?

其實天可以作證,她一點也不胖。甚至連豐滿也算不上,身材修長勻稱,靈瓏剔透,每一分都幾乎完美,就拿最美地京中一夢夢清靈來比,紫瑤也絕對不遜色,特別她身上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讓人不敢有稍稍的褻瀆,也只有被魔性侵體地蕭秋風,才在她的面前無所顧忌。

而在這一刻,遙遠的七殺,終於已經準備動手了。

在七殺的下面,有七個人,這七人算是他的徒弟,但是在七殺的心裡,這七個人只是他的工具。

「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不想讓龍之子回到東方,除了他的安全,任何人都可以殺之。」此刻,人形兵器是他最重視的,除了那個甦醒地人,誰都不重要。

而破軍,手握著三粒聖石,眸裡的精光一動,就已經大聲的叫道:「土財主」

門外傳來貪狼的聲音:「又什麼事,沒見我在睡覺?」

「你去一趟吧,把紫瑤帶回來,剩下的路,只有靠他自己走了,貪狼」

但是早已經沒有了貪狼的聲音,他已經走了,憋了這麼多日子,此刻可以動了,他當然迫不急待。

破軍歎了口氣,說道:「本想告訴你小心兇殺七子,看樣子,我多事了。」

走了幾天,走走停停,每天走幾十里路,這女人不是餓了,就是渴了,然後就是累了,反正一點覺悟也沒有,瞪著大眼,很分明的告訴蕭秋風,我就是累贅,乍樣?

偷吧,反正他不在乎,只要這大小姐吃得下去,這盜賊的罪名,也有人分擔了。

「不要每天吃這種麵包,真是太難吃了,我要吃果醬,還有幫我買身衣服來,你的衣服,都是臭味,太難聞了。」

蕭秋風差點昏倒,這女人還真是成大小姐了,把他當傭人使喚了。

不過那衣服地確有些熏人,當日被這女人追殺,他哪裡有時間洗衣服,穿過的衣服往袋裡一塞,然後輪著穿,就女人身上穿的這件,估計至少已經穿了三次,沒有洗過了,還真虧了她忍得住。

「行,你是女人,老子不與你計較。」與一個女人計較太不像爺們了,再說了,只要去見了她師傅,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他才沒有興趣再侍候她了。

看著蕭秋風不憤離開的身影,紫瑤略略有些發呆,最後雙手托住下巴,臉上都是夢幻的柔情,嘴角邊洩出輕輕的喃語:「師傅,對不起,我不能殺他,他是好人。」

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越是與這個男人相處,她就越發覺,在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吸引著她地目光,曾經平靜地心湖,在這一刻,投下了一顆石子,蕩出了幾分輕輕的漣漪。

只是此刻這種感覺太輕,紫瑤還沒有真正地體會到,這種心境的缺口,會給她一生,帶來多大的影響。

果醬偷來了,找了三家別墅,還不容易一家的冰箱裡有這玩意,他就想不通了,這種看起來髒不拉嘰的東西,女人怎麼就喜歡吃呢?

衣服也帶來了,順手牽羊拿來的,一整套,從裡到外,連胸衣也不缺,估計那個長得像金絲貓的售貨員,會恨他一輩子。

紫瑤看到那內衣,臉色羞紅,這玩意她可是從來沒有穿過,不敢看蕭秋風怪怪的臉色,喝道:「不准偷看。」抱著衣服就閃到樹背後去了。

蕭秋風沒有這麼無聊,靠在樹幹上,閒暇的休息,心裡卻在偷偷的暗笑,不知道這女人會不會戴那玩意,如果不會,會不會找他幫忙呢?

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紫瑤雖然沒有穿過這種衣服,但是她見過,女人對衣服天生敏感,很快的,她就已經走了出去,看著瞇著眼睛,一眼邪笑的男人,就知道,這男人一定是在胡思亂想了。

不過這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喂,可以睜開眼睛了,你看我這衣服穿著還可以吧!」

淡淡的清香闇然撲來,蕭秋風睜開眼睛的時候,秀麗俏媚的面孔下,嫣紅的唇角,染著一抹羞澀,眼神裡分明著渴望,渴望蕭秋風的讚許,這可是她第一次穿都市女人的衣服。

蕭秋風呆呆的問:「小姐,你芳名可以告訴我麼,我們交個朋友吧,就是男女朋友的那種,可以牽牽手,打打波」

一腳已經踢了過來,紫瑤嬌嗔的喝道:「不要廢話,看我這衣服是不是合身?」這個問題,真是問得太好了,人家穿衣服,是心中有數,她倒好,竟然問人家自己合不合身。

蕭秋風笑道:「那當然,只要我手摸過的地方,我就知道尺寸,那個罩罩尺寸剛好吧,嘿嘿眼力不錯,我的手感更絕,就算我閉上眼睛,也可以把你的身體感覺得一清二楚,當然不會買錯了。紫瑤臉就像是被燒紅了一樣,緊緊的咬著唇,一彎身,就已經從地下拾起那把劍,「哐當」一聲抽了出來,大聲的喝道:「你這個淫賊,看我殺了你。」

這件事,她藏在心裡,當成了秘密,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脫得光溜溜的,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他的手,卻在她的身上停留過,這份感覺,是永遠也抹不去的。

此刻被提及,羞人的感觸又湧上心頭,這對她來說,是人生的第一次體驗,卻也是最羞人的事情。

蕭秋風一蹦而起,說道:「喂,你可是你的恩人,是你的衣食父母,你不准對我動粗的,小心遭雷劈喂,你還來-

雖然提著劍,但是沒有絲毫的力氣,估計就算是讓她戳,也殺不了他,不過這種羞澀間的怒意,倒比以前的殺戮,美妙了許多。

有些事情,就在這種慢悠悠的糾纏中,漸漸的變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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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5:3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 瘋狂的進化
一列火車上。兩人相偎相依。這一路走到火車站。紫瑤實在太累了。所以明知道有些不妥。但她還是睡著了。被蕭秋風擁有懷裡。睡的還挺安逸。

突然。急驟的警笛聲。把所有沉沉欲睡的旅客驚醒。火車好像在緊急剎車。但是還沒有待他們反應過來。「砰啪」之聲。已經在前面傳來。火車相撞了。

紫瑤瞇著眼睛。驚問道:「出了什麼事?」

蕭秋風意識之中。徒然有了一種不安的氣息。身形一動。說道:「走。火車不安全。」

沒有絲毫的猶豫。蕭秋風已經抱住了紫瑤。從車窗躍下。腳在樹枝上輕輕一點。已經飛開了十米之多。

但是這一刻。更強烈的爆炸聲。已經響起。那十九列連接的火車。已經發出了劇烈的燃燒。死亡的慘叫聲。讓這裡化成了的獄之所。

一柄利刃。如空氣裡的風。無聲無息的刺了過來。一個身影出現了。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人的氣息。這就是兇殺七子之

他們千里迢迢的來這裡。就是要完成師傅交待的任務。不讓這個被稱為龍之子的男人回到東方。任何阻擋他們完成任務的人。都只有死。

蕭秋風嚇了一跳。身形爆退。但是還沒有等他完全停下。第二柄利劍又出現了。「哧」的一聲。胳膊上已經被割破了一個缺口。鮮血頓時湧現。染濕了衣袖。

其實蕭秋風可以避開的。但是他忘記了。他的身上負著一個女人。想起來的時候。劍已經至。為了避免她的傷害。他只能用手臂去擋。

「龍。你受傷了------」紫瑤一聲驚叫:「快放我下來。」

蕭秋風沒有理會。只是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很可惜。七人一模一樣。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這一刻。出現的不再是一個兩個。而是七個。七個人站在一排。陰冷的盯著蕭秋風。不。應該確切的說是盯著紫瑤。一抹冰冷的聲音吐出了兩個字:「殺。」

刀成風。劍化雨。風加交加之下。形成了世上最凶殘的七殺陣。

如果紫瑤身體無礙。以她的力量。雖然破不了這七殺陣。但是想離開。卻也是可以的。七殺陣。本就是魔帝七殺最厲害的絕技之一。而且兇殺七子。從小被嚴格的訓練。雖然還有意識。但是冷冰如屍體。早就已經沒有人性。只知道完成任務。不擇手段。

七道傷痕。全是為了替女人所擋。鮮血直流。蕭秋風有些麻木了。但是他硬是沒有放下紫瑤。這一刻。他已經看出來。七個人劍勢所指。皆只是為了這個女人。他們要殺這個女人。不是殺他。相反。劈向他的劍式。竟然還繞行。

「分隔兩行-------」隨著這個聲音。陣法又變了。變在兩個小行陣。那說話的人。佇立在兩陣的中間。如兩個輪子中間的軸承。向著蕭秋風撲了過來。

身上的血。激起了蕭秋風身體裡潛藏的魔性。怒意滔天之勢。已經在眼裡泛起了腥紅的殺戮氣息。每一次提升一點。每一次增強一點。蕭秋風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偏偏這些人。每一招一式都是致命的。

「哧」的一聲。背後的紫瑤不抑的傳來了一聲輕呤。就算是蕭秋風擋的再快。仍然沒有顧到。她受傷了。被一柄蛇劍刺中了後背。沒有真勁的防域。她根本就如一個平常的女人。根本不堪這種傷害。

「可惡------」蕭秋風冷喝一聲。也沒有壓抑身體裡魔力的氾濫。雙手舉了起來。就如在這瞬間。把洪水之的的堤給掘開。潮起湧動。掀起了萬丈高浪。身上無匹的魔氣。就算是一慣冰冷的兇殺七子。也感到心驚。

這個男人身上好強大的魔氣。

紫瑤也感受到了。急的大叫:「龍。不要。不要使用魔功。不然你就真的入魔。淪為星煞。不要。千萬不要-------」

「他們不應該傷害你!」蕭秋風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他已經不再躲。身形一動。反而撲了回去。什麼七殺陣。老子要把你們這些雜碎統統活劈至死。

「防域-------」隨著聲音再起。七個男人的兩行小陣。在頃刻已經轉化成了大陣。七殺陣的防域已經形成。魔力攻擊。只是響起了震天巨響。但就是傷不到他們任何一人個。

七人聯為一體。就算是七殺親自動手。也不一定奏效。何況是魔勁初融的蕭秋風。

血在流。蕭秋風的血一直未停。身上七處傷口。皆染成了一條血色的濕痕。但是神情瘋狂的霸道。卻沒有一絲的退卻。相反。隨著殺戮心性的暴發。他攻擊的力量。越發的強大。就算是紫瑤拚命的乞求。也阻止不了。

紫瑤的心在哭。這個男人之所以善良。是因為魔性的星煞沒有完全的融合。此刻受到刺激。他的心開始沉淪。卻助長了成魔的過程。而這一刻。皆只是為了保護她。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他成為星煞。成為人形兵器。

但她不願意看到的。卻正是兇殺七子所需要的。這是七殺的指令。除了阻擋神之子回歸東方。還要盡量的磨練他的魔性。讓人形兵器以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

七刀劍的力量。風起雲湧。蕭秋風沒有後退。選擇硬碰硬的接下了一擊。身形反退。背後的紫瑤也隨之掉到了的下。還沒有等她爬起來。兇殺七子就已經撲到。他們的目標。就是要致這個女人為死的。

神之子只是人形兵器。兵器是世上最寂寞的。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夥伴。任何撓動他心靈的人。都必須被毀滅。

身體變的繃緊。如一隻離弦的箭。飛馳而至。魔力。星芒之力。這一刻蕭秋風已經分不清。就像是與幽陰人那一戰。他魔性大發。殘酷的暴力。只想把眼前的七個男人撕成了粉碎。

三年未理的長髮。披在肩頭。瘋狂的散動飛飄。蕭秋風。魔勁滔海之中。又觸動了心靈中的又一道封印。屬於龍變之力。已經再增添了幾分戾氣。

龍變心訣。本就是在殺戮中。不斷提高的心法。殺戮就是他的本質。

劍勢一撩。紫瑤身形撲進。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看到這個男人有危險。她竟然放棄了對生命的執著。撲到蕭秋風身上。替他擋住了那一劍。只是她並不知道。那一劍如果落在男人的身上。絕對不會致命。只有加速他魔勁的進化。

但是她的阻擋。卻不會有任何人留情。劍已經入體。從肩膀穿過。血水如注。湧然而出。血已經染上了臉龐。秀柔的美麗中。如鮮紅的杜娟花。綻放著最芬芳的花蕾艷色。但是很可惜。一瞬間的微笑。紫瑤已經用盡了身體最後一抹力氣。無聲的撲的昏死。

「啊-------」蕭秋風咆哮而起。野性的臉上。揉著抑不住的瘋狂。

他忘記一切。手已化。化成了龍爪。身形飄動。長髮如水。一波而動。厲聲的呼喝已經響起:「你們------都------去死吧!」

魔勁。星芒。龍變。所有的力量。已經彙集一處。形成了一團白色的光環。如電般的飛來。光環很快。但是蕭秋風的身形更快。

最前頭的一個兇殺之子。已經被他的爪子襲中。就算是劍迴旋而救。蕭秋風也沒有離手。眼看著那瘋狂的爪子。從他的胸膛穿透。然後把他的心掏了出來。在他的眼前。一跳一跳的。

就算是自己死。那一劍。這個兇殺之子。也沒有劈下。因為這個男人是人形兵器。不允許被傷害。

然後。耳邊響起了輕輕的「噗」的一聲。那顆正在跳躍的心臟已經被握拳捏碎。

就算是看著自己的夥伴被活生生的掏心。其餘的六人也是臉無表情。生死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紫瑤已經不見了。蕭秋風卻已經迷失自己。撲向了六個剩下的兇殺之子。

貪狼出現的時候。正是蕭秋風掏出那個兇殺之子心臟的時候。雖然他也算是殺人如麻。但是這種殘忍的殺人方式。他卻沒有試過。有種忍不住的驚心。人形兵器就是人形兵器。連殺人的手法。也殘忍了許多了。

如果不是破軍強烈的要求。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他估計已經忍不住的出手。把這個男人人道毀滅了。最後當然只是帶走了紫瑤。哪裡會救他。心裡還巴不的這個累紫瑤受傷的男人。被千刀萬剮呢?

「走------」魔性的狂暴。紫瑤的失蹤。徹底的激起了人體的進化。兇殺六子。已經飛身後退。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需要接受下一個指令了。

七殺接到報告後。並沒有因為七子之一已死而氣惱。相反聽到蕭秋風的表情。欣喜若狂。果然是無雙體質。這個男人進化的力量與速度。就算是七殺。也驚訝不已。

「你們。不需要回來了。繼續。殺光他身邊所有的人。讓他有更多殺戮的機會。」只要人形兵器能早一天成形。就算是兇殺七子。全部被殺。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可惜。對七殺來說。本就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 遠方傳來的消息


紫瑤已經被帶回了雲仙島,在最後一抹意識即將逝去的時候,她只是急切的說出一句話:「師傅,救他--------」然後玉手緊緊的抓住破軍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你個破鑼,我早就給你說過了,你看看,你看看,紫瑤都傷成什麼樣子。」貪狼心裡的氣,外帶著氣勁滔湧,屋裡的幾個古典家俱,似乎承受不住這種怒意,已經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破軍也沒有想到,所算的有驚無險,竟然傷到了這個地步,不僅一身力量全失,竟然還中了一劍,有些事情,終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這個丫頭也真是的,明明一身力量全失,竟然去給那個魔種擋劍,就算是找死,也不要這樣做,不知道我這老頭子看著很傷心的麼。」貪狼又自言自說的埋怨起紫瑤來,看著那一劍,他都想上去擰下那個兇殺之子的腦袋。

破軍輕輕的點頭,臉上有了一種安慰,那就是了,天道命運,就是紫瑤的機緣,有些事,擋是擋不住的,不如就順其自然好了。

「放心,只是需要休息一些日子,我保證,紫瑤會更健康。」心裡有了瞭解,破軍並不擔心紫瑤的傷勢,說著,一顆紅潤透著清香的聖果已經放入了紫瑤的口中,手在她的背影暗一運勁,聖果的汁水已經滲入,開始療治所有的外傷。

紫瑤重回師傅的關愛下,但是蕭秋風迷茫的就像是世上最孤獨的人,明明有家,卻不知道家地路在何方,滿身的傷痕。沒有安慰,沒有人相伴,他只是一個人。就如一隻野狼。偷偷的躲在暗處,舔拭著自己地傷

魔性地暴發。他整個人就如一把劍,一把殺戮之劍,任何企圖靠近他的人,都只有一個字:死。

為了他們,兩列火車相撞。死了上千人,而此刻。幾個趕來四周搜索地警察,正在對他舉起槍的那一刻,已經被扭斷了脖子,然後變成了肉泥般的,撞在火車的車廂上,如幾副最殘酷的水山畫。

在這種殺戮中,蕭秋風找到了心理地平衡,他要繼續殺戮下去,一直找到他需要的答案,他是誰?

就算是他想休息。兇殺六子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因為他們一出現,蕭秋風心裡地殺氣就會升騰。有發洩的慾望。

從深山老林,到邊域小鎮,他們領著蕭秋風,一步一步的進化著魔性,每到蕭秋風平靜下來,他們就出現,殺戮開始,然後他們消失,只在這個範圍內出現的所有活著的人,都會變成屍體,蕭秋風無法抑制心裡的恨,他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憤怒。

慢慢的,一種謠傳,已經在M國整個國家裡散佈,國家裡出現了一個惡魔,所到之處,屍橫遍野,連當地政府想收屍,也都來不及。

這種謠言,當然是有心之人散佈出去的,這樣,蕭秋風這個人形兵器,就有更多的敵人,只要他不死,任何地磨練,都是必須地,感受著他無比的進化與強大,七殺望穿秋水,他稱霸整個世界地日子,越來越近。

殺戮可以讓他無限的強大,蕭秋風的武之魄體能被激發到了無限的強大,魔性更是澎湃滔湧,腦海裡唯一的畫面,就是紫瑤,那就是一顆種子。

但是這種殺戮,也可以讓他的理智磨滅,等到他心智徹底失去的時候,就是七殺可以完全掌握他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就不再是人,而是兵器。

軍警,軍隊,越是嚴密防守的地方,兇殺六子就越是把蕭秋風往那裡引誘,隨著上這種路程的繼續,蕭秋風的力量在無限的提高。

以前是出現在他的身邊一百米,五百米,當六子變成四子的時候,他們的形蹤將更加的小心,第五子就是太過於放縱,被那個男人追到,被撕成了肉塊,那殘酷的血淋場面,連一向冰冷殘酷的他們也承受不住。

這是一個小型的軍事基地,屬於軍部的科研小組,兇殺四子把蕭秋風引了進來,當第一聲槍響的時候,蕭秋風狂暴的身形,成了神通廣大的惡魔,三十個士兵,被一一的格殺,任何拿武器對著他的人,都必須得死。

當蕭秋風慢慢的拖著腳步離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出現了兩個身影,他們皆掩飾不住臉上的狂熱,對剛才這個男人的殺戮,有著一種激動。

如果蕭秋風回頭,或者他說不定會有些印象,因為這兩人,絕對是他最熟悉的,三年未見,拉布與狼犬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一身狂霸的氣勢,帶著濃然的凶悍,絕對沒有人可以小覷他們。

「好殘酷的殺人手法,這個人,好像就是最近傳說的殺人狂魔吧!」拉布在這三年裡,殺了人至少已經超過了千人斬,但是若論起手法,還真是沒有辦法與這個男人相比,這個男人似乎就是一把絕世奇兵,天生只為殺人而存在。

但是狼犬高大的身形,卻一動未動,被拉布驚醒,有些幽幽的說道:「拉布,我似乎感受到他的氣息,很淡很輕的,但很真實。」

拉布微微一愣,急切的問道:「你說那個殺人狂魔,有可能就是蕭少?不、不可能的,那個人就是瘋子,走吧,狼犬,我知道你想念蕭少,我也是,但是我們有任務的,既然殺人狂魔幫我們把這些麻煩處理了,我們應該去找我們要的東西。」

這一次來這裡,他們是被露絲命令,尋找一種武器能源,以配合狼牙最新的研製,只要新的武器誕生,中東的魔鬼兵團,就是永勝的王者,永遠不滅。

半明半暗地屋裡。有著一種熟悉的氣息,三年了,這個房間的燈就沒有打開過。甚至連窗也沒有開。就是為了留住那種氣息,對露絲來說。這就是她一生生存下去地唯一渴望,唯一動力。

三年了,她經過了三十六戰地磨練,斬殺了世界聞之而變色的三十六個高手,而且早就已經融合了父親天命傳給她地所有力量。她恨自己,恨自己的弱小。看著心愛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消失,卻什麼也做不了。

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輕靈地身影,慢慢的走了進來,映著那半明地光線,這是一張透著冷霜白玉,但是清香怡人嫵媚的臉龐,卻正是風華絕代,誘惑眾生的舞。她也來到了中東。

這裡是心愛男人的東西。她們需要好好的守護著,期待著有一天。他還會回來,但是,三年過去了,她們找遍了整個世界,都沒有這個男人的消息,他們沒有失望,也沒有沮喪,尋找仍在繼續著。

臉的冷漠,在看到舞之後,漸漸的有了一樓融合,輕輕的聲音響起:「舞姐。」

「露絲,我知道你很想他,我也很想,但不要傷害自己,如果他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他會很心痛。」

雖然一次又一次的勸慰,一次又一次地再犯,但是舞還是又一次地提醒,這是她作為大姐,需要做的,有沒有用,她沒有想過。

臉上地表情一凝,露絲眼角已經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水,慢慢的滾到了臉龐,落到地下,輕輕的說道:「舞姐,我恨我自己,為什麼幫不了他。」

「這不是你的錯,我們所有的姐妹心情都是一樣的,如果上天真的要他死,我願意替他,露絲,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我們仍然繼續,不能放棄。」

「首領,首領------」門外傳來了芭比的急切的聲音。

這個房間是魔鬼兵營裡最嚴密的禁地,除了露絲與舞幾個少有的女人,這裡就算是芭比也不可以進入。

但是聽她的聲音,似乎出了什麼急事。

門在下一刻,已經被打開了,在門口,佇立芭比,還有模樣秀麗一臉興奮的平娜。

「首領,狼犬與拉布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拿到了方程式---

原來是這回事,這並不是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平娜卻已經接著說道:「兩位大姐,狼犬說在那裡他嗅到了主人的氣息,真的,他嗅到了,但是卻沒有找到主人的行蹤。」

舞驚動的身形,比露絲更快,一把把平娜的手捏住,喝道:「你說的沒有錯?」

露絲已經飛身而出,聯繫狼犬去了,這個消息,的確是一個好消息,狼犬隨著實力的提升,那種天生敏感的異能,也越發的犀利,如果他嗅到了那個男人的氣息,說明這個男人絕對還活著,還有什麼事,比知道這個男人還活著更讓她們驚動狂喜。

等舞與平娜還有芭比回到了廳裡的時候,露絲已經放下了電話。

「舞姐,我要親自走一趟。」雖然目前魔鬼軍營壓力重重,但是沒有什麼事,比這件事更重要。

「如果塔塔班真的要較量,就不要給他們任何機會,狼組可以應付一切危機。」聲音一落,露絲的身形就已經到了廳外,接著車子隆響,如電般的飛馳而去,很快的消失在眾人的眼裡。

「各位大姐,主人真的可以回來麼?」在這裡住了三四年,每天每夜都期待著主人的回歸,看著這些大姐一個個辛酸含苦的生活,她覺得心好痛,好痛。

平娜的話得到了芭比的附合:「蕭少是戰無不勝的,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打敗他。」

精神的力量,真是不可小看,如果這句話,這會兒被蕭秋風聽到,估計他會尷尬死。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金門大橋之戰
「長老,放任東方人在這裡橫行無忌,我們幽陰人已經失去了尊嚴,請你相信,只要你們願意,派出太陽衛隊,我們就可以消失他。」

面對著五位長老的威嚴,就算是被稱為太陽之子的宙斯也不得不十分的恭敬,因為這裡面,其中一位,就是他的父親。

幽陰一脈,傳自太陽神的後代,當然,這只是一種傳說。

「宙斯,你身為太陽之子,肩負著戰將的美名,但是卻連一個女人也解決不了,實在讓我們很失望,這件事,你不需要再插手了,讓五長老親自去處理吧。」大長老一開口,他們五人之中,立刻有一個老者站了起來,輕聲的應道:「是的,大長老,我就走一趟吧,看看這百年來,東方又出了什麼奇才。」

宙斯心裡氣恨,但是不敢再開口,五大長老很明顯的對他這一次的行動失利相當不滿,在他們掌握的世界裡,從來沒有這般的窩囊過,幽陰人不允許失去尊嚴,他這是第一次。

所有的人都出去了,這裡只剩下宙斯與大長老,也就是宙斯的父親。

「孩子,驕傲的本性是要不得的,希望你能從中吸引經驗,我們幽陰人雖然強大,但是世界上強大的並不僅僅是我們,去吧,等你領悟太陽的救贖,你就知道生命的真諦,那個時刻,你才是真正的強者,這個世界需要你和你一樣充滿著青春朝氣的人。」

宙斯仍然不是很明白,他已經過百歲,還算年輕?

但是太陽的救贖,卻是他生命的夥伴,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在領悟著,只可惜,百年來,他沒有領悟到。太陽神,究竟想告訴他一些什麼。

老人慢慢的離開,只剩下宙斯,靜靜的呆立在那裡,四周浮出太陽的救贖圖案。

當兇殺七子變成三個人的時候,七殺終於下達了特赦令。讓他們回歸魔海之舟,神之子魔化的進境,他很滿意,已臻大成,兇殺七子地作用,已經不需要了,人性的魔滅,需要最後一步的崩潰,那需要死亡。

金門大橋。百年來最著名地世界級大橋。蕭秋風地腳步已經踏入了這裡。而在大橋地兩端。強大地軍隊已經封鎖。屬於異能組與幽陰人地力量。也分守兩端。所有這一切。只是為了殺戮之魔地存在。

「下令禁嚴吧。我先去會會那個年青人。」五長老戴著一個冷漠地面具。聲音裡沒有一絲地溫度。說道:「我不保證。可以救到所有地人。」

在這種殘酷地高手面前。一切地救助都是無力地。五長老接受地指令。是消滅這個男人。至於死多少人。他並不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因為沒有人敢譴責他。

他動了。在負責長官地命令下。兩萬士兵。在上百台裝甲車地引領下。全副武裝地向前搜索。這個男人就在橋上。這一點。不需要懷疑。

五長老已經感受到蕭秋風地存在。那種強大地魔力與殺戮氣息。根本不需要特別地去關觀。意識之海裡。稍稍一探。就可以看得分明。

手凝地利勁化成了無形地氣刀。那輛雙層公交車。已經被劈成了兩半。幽陰人也是好殺地。此刻車子在突然之間被襲中。部分人根本沒有機會逃走。已經隨著車子一起掉落了大海中。慘叫地聲音。響徹雲天。

「魔之子,你可以出來了,今天,就是你的終結。」

五長老身體懸浮在空中,隨風飄揚地衣袖,帶著幾分飄逸,但是那臉上見不得人的面具,卻讓這種飄逸多了詭異的氣息,而且剛才那一擊,卻顯示出他陰毒的心腸,致如此眾多的人喪命。

在沒有魔氣波動的時候,蕭秋風是一個正常人,和善的對待每一個人。

此刻他已經從橋下躍起,雙手各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她們在車裡,帶給他快樂,微笑的臉龐,充滿著幸福感染,所以,他救她們。

如一個最善良地人,輕輕把兩個嚇呆了的女孩子放在了地下,他已經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五長老,問道:「你是誰?」

這不是兇殺七子,但是在他的身上可以感受到強大的力量。

「幽陰人的五長老------」

「原來是你們這些雜碎,真是該死。」蕭秋風仍然記得,正是因為幽陰人,紫瑤才會受傷,才會使用出幻化境地的一劍,弄得疲身無力,遭遇到兇殺七子的重創。

或者這一刻,在他的腦海裡,只有紫瑤,那是一份牽掛,然後剩下地,只有殺戮與死亡。

就如破軍所說,這只是一顆種子,早就已經在彼此地心靈中種下,魔有魔根,情有情種,到時候,就看哪一種力量更為強大,哪一力量可以在那個人體中佔據主勢,他就屬於哪一個方。

人形兵器,並非沒有破綻,紫瑤就是這一抹生機。

五長老眸裡蕩著戾氣的光芒,輕輕一笑:「東方地魔子,這裡不是屬於你的世界,去吧,去地獄吧,你的殺戮,在那裡,可以得到黑暗的永生。」

如念著咒語一般的聲音,悠揚的隨風而動,空氣開始變幻,凝聚成了一團,形成刀,化成劍,已經在蕭秋風的身體四周,旋繞不定。

無聲的魔勁已經湧動,在週身布下了強大的防域,但是看著這個雜碎的幽陰人,蕭秋風戾氣重生,已經忍無可忍,被兇殺七子激起的魔性,此刻又一次呈現,連血液翻滾著的,都是殺、殺、殺的慾念。

清明的眸子裡,慢慢的變得迷茫,慢慢的變得瘋狂,每到這個時候,他的力量,就會無限的澎漲。

「去死吧------」蕭秋風理智沉淪的那一刻,他已經動了,心裡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把眼前的人撕裂,撕成碎片。

「太陽之光-------」隨著五長老這四個字的吼出,空氣形成了刀與劍已經變成了實體,在太陽之光的照耀下,密密麻麻。

風起,刀芒動,向著蕭秋風身形之處襲去。

蕭秋風雙手抬起,劃出了刀心之力,這一刻的刀心之力,已經不再是當年的白光芒閃,而是變成了透紅的血色,這才是心之力最高境界的心血之刀。

如絕世神兵,那空氣刀劍所染的的瞬間,發出「叮叮噹噹」之聲,然後被劈成兩半,落地氣化,恢復成空氣,在眼前一一的消失,這種凝固之力,並不能擋住蕭秋風的腳步,魔氣更盛,人未到,殺意已湧。

凌然的霹靂掌勢,在上空響起,五長老身形逆轉,隨風而逝,這個東方魔之子的力量,果然強大,也難怪宙斯會拋棄幽陰人的尊嚴,狼狽而逃了。

身體從天而降,五長老一百多年的修習真力,已經融入了手掌之中,遇狂則狂,遇強至強的蕭秋風,竟然沒有閃避,硬硬的接下了這一掌,一口鮮血,吐出,對這種傷勢,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從洛根家族出來,他已經受傷了不知道多少次。

身形爆退,腰部卻正好撞在了一條橋樑邊的鋼絲上,隨著反彈之力,蕭秋風又衝了回來,這一次,另一掌勢,夾著魔性、星芒、刀心三力合一,與反彈之力融為一體,五長老一掌奏效,心裡已然的放心,就算魔之子再強悍,也擋不住他百多年的修為之力。

但是當他運轉全力,試想一下把蕭秋風身體震得粉碎的時候,這股反彈之力融生的新力量,卻非同小可。

腳步就算是陷到了橋面上三尺,也不能幫他止住腳步,一聲慘叫之後,五長老身形爆退數十米,然後口中吐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面具,微微抬起頭來的時候,他變得更是詭異莫測。

蕭秋風修成魔,根本無畏痛苦,但是對幽陰人的五長老來說,享受了百年的榮華,他們實在太安逸了,痛苦的入腑,讓他的臉都已經皺了起來,如果沒有面具的遮掩,他的臉色,此刻一定很是難看,手還捂著胸口,身體在晃悠著。

「命令部隊,攻擊-------」這一意外的變化,讓指揮軍隊的長官很是驚訝,還沒有讓士兵從這種超人的打鬥中回過神來,強攻的命令已經發出。

這件事已經受到了國家最高總統的重視,處理殺戮狂魔的事,將會影響他的任期,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需要把這個狂魔消滅掉,就算是兩萬士兵的生命全部失去,也在所不惜。

國家民眾對這個狂魔的害怕,已經超出了任何一次的戰爭與恐怕襲擊,而且讓國家zf最憤怒是這個狂魔,無所顧忌,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明目張膽的在鬧市區展開血煞的殺戮,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付他。

這種事不可能發生,不然zf會失去民心的。

所以這一次,消滅這個魔之子,是一道死命令。

蕭秋風冷然一笑,看著身體顫動,暗中調息的五長老,卻已經衝了上去,幽陰人要死,兇殺七子也要死,所有傷害過他的人,都一定要死。

身形一動,五長老已經有些心驚,這個魔之子似乎是打不死的怪物,這一刻,槍聲響了。

萬聲齊鳴,全只對著蕭秋風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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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5:5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星日訣的力量
身體凝結的真勁,形成了最強大的不破罡氣,蕭秋風冷漠的臉上,帶著不屑的輕蔑,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殺戮,他要這個幽陰人死,所有的幽陰人都得死。

幾個雷霆炮,在蕭秋風的週身炸開,彈片飛揚,如密雨形城的衝擊,一波接著一波,但是這,並不能讓他止步,氣陣緊緊鎖住五長老,那股冷冰的殺氣,滲入他的心肺之間,讓人膽顫心驚。

這一刻,所有的人才見識了魔之子的強大,更見實了他殘酷的無情,對自己都如此的無情,何況是別人。

其實又有誰知道,在他的心裡,所有的無情,皆因為愛的殺戮,他要報復。

「龍之子,龍形神兵,回來吧,回來吧-------」遙遠的七殺,已經運動了魔功,在七殺訣的感應下,發出了呼喚,他真切的體會到,人形兵器已經成熟,需要接受他這個主人的試練了。

意海之間,泛起了一種冷寒氣息,蕭秋風氣息一頓,痛苦的無力馬上襲上了心頭,有人在呼喚他,在呼喚他,那是誰的聲音。

雙手抱頭,試圖把這種聲音揪出腦海,但是卻如春蠶般,吞食著他的意識,讓最後一抹理智,也隨著這種呼喚沉淪,魔性大盛之下,在蕭秋風的額頭中,顯現出一輪或明或暗的紅月之印,那就是魔的印記。當日七殺在他體內種下了魔根,終於發芽長葉,結出了果實,現在是採摘的時候了。

在這種痛苦之下,身體的護盾已經漸失,子彈飛舞的密集,在蕭秋風身上留下了道道彈孔,血色飛濺之間,他整個身體已經在這疏縱的片刻,已經被襲上前的五長老擊中。胸口碎裂聲,很是清明的發出。

又是子彈的聲音,但是這一次,死的卻是金門兩端亂搶掃射的M國大兵,死傷無數,在金門大橋兩側地山石之上。架了幾十門遠程機槍,此刻幾十道火舌噴出憤恨的火焰,這是屬於屠神的力量。

雖然還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他們尋找的人,但是此刻,露絲需要救那男人一命,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死,唯獨他不行,因為沒有他,世上死的人會更多。

「不惜任何代價。我要這個男人活著。」這就是露絲的命令,她孤獨地身形,已經動了。在他的身上,緊緊的跟著幾十個屠神的高手,只要小姐的命令,他們都可以付出生命的承諾。

十幾支大口徑地狙擊槍。已經對準了五長老。讓他再一次前攻地身勢一緩。剛才一拳之力。已經把蕭秋風打飛了數十米之多。身形軟綿地。沒有一絲地力氣。躍出了樓面之外。掉下了金門大橋。

水下地汽艇。已經飛速地馳到。屠神地力量。在世界任何地方都不可以小視。這一刻。被打得昏頭轉向地M國大兵。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面對著這個變態怪物地時候。還會受到如此猛烈地攻擊。

大橋之上。根本沒有地方隱藏。一下子死亡無數。紛紛地趴了下來。等到裝甲車地救援。

就在所有人翹首昂望。等待著蕭秋風掉入大海地時候。詭異地景象。在這一刻發生了。

他沒有掉下去。只是飄在大橋與海這間。如一片樹葉般地。慢慢地打著恍子。一圈又一圈地。身體有了光芒。一種炙熱如火。溫情如春地光芒。緩緩地從他地身體裡散發出來。很遠。很遠地人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被召喚地聲音。在腦海裡波動。隨著遙遠七殺地心之音律。一遍又一遍地在纏繞重複。這是魔鬼地呼喚。在這呼喚聲中。蕭秋風心裡只有戾氣地毀滅。

蕭秋風迷入了狂亂的思緒中,身體太多的創傷,還有大腦裡魔力的召喚,讓他失去了最後一抹理智,神情無措間,氣勁全無,只是隨著風聲,撲向大海,他已經盡力了,真的已經盡力了,這一刻,大海就是他的歸宿。

當一股暖流融入了他的心脈,那幾乎已經平靜的心,開始有了強勁地跳動,這是星日訣之力,星日訣本就是一種重生地力量。

隨著這種星日訣慢慢湧現的,是那次在星芒陣中滲入腦海地莫名口訣,所有的字符在腦海裡飛旋轉動,然後形成一個很奇怪的景觀,那些字符組成一個人形,一個看不清模樣的老人。

「孩子,你終於突破了生命之海的限制,到達了彼岸,千年來,你是第一個可以與我說話的人。」

蕭秋風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老人輕輕的答道:「你可以稱我為生命之父,或者稱我為神,至於真正是什麼,我也不明白,因為我也在無限的探索著。」

「你是神仙?」

老人似乎笑了笑說道:「世上沒有神仙,我只是以另一種生命形態生存著的人,你也可以,這是一種超越生命的形態,可以無窮無盡,只是太寂寞了。」

蕭秋風立刻拒絕道:「不要,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找回屬於我的前世,找到屬於我的愛人,我思念著她們,請你幫助我。」

「天道天命,就算是我,也只有感悟,無從逆天改命,只是我們總算有緣,千年一遇的緣份,我實在是應該助你一臂之力,孩子,路雖然只有靠你自己走,但我可以幫你吸收所有的星芒力量,成為人類心中真正的神,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

模糊的人形字符,在老人輕輕的歎息聲中,飛舞旋動,組成了花環般的,圍在他的身邊,然後他聽到一句最後的聲音:「孩子,珍重,你身體裡擁有光明與黑暗巔峰力量的存在,星日的力量可以把他們融合,以後,你會是世上最強大的人,再見了孩子,我會祝福你的。」

當那種字符,變成一團團幻化的真氣,湧入他身體的時候,所有的傷,都在癒合,所有的痛,都在消失,萬道金光,如繭般的裹著他的身體,在半空中輕輕的飄啊飄,如宙宇中的一葉小舟,吸附著世間最強大的力量。

幾乎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這種神秘的變幻,連五長老也不例外,一百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怪事,也沒有遇到這種不斷可以提升的力量,被他一擊之下,就算不死也會徹底的失去力量,更何況被槍擊如此多的彈孔,身體早就已經是遍體鱗傷。

但是在他的意識這中,這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力量,卻越發的驚世駭俗,就算是在太陽神的光芒下,他也沒有這般的害怕,是的,他是幽陰人,從來是別人害怕他,而這一刻,他竟然害怕一個東方的年輕人。

「攻擊,攻擊------」五長老已經失聲顫抖的叫起來,指著橋下空間的芒光團,急切的呼喊著。

槍響了,萬發子彈的力量,就算是鋼鐵之軀,也可以被射得千瘡百孔,變成一堆廢渣,但是那芒光卻可以燃燒任何的彈體,海面的水滴密集,就如天上下起了雨,就算是屠神的力量,也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

露絲已經衝上了橋的一端,雖然風鈴的行蹤,是屠神最大的秘密,但是為了那個男人,她什麼事都願意做,靠近一些,那種莫名的感覺就強烈一些。

當士兵們槍裡的子彈射完,片刻的寧靜間,那種芒光開始慢慢的消失散去,蕭秋風身形緩緩的飄動,是的,那是飄動,一直飄到了大橋的上空,隨著風,那披肩的長髮輕舞飛揚,就如一個充盈著神聖光彩的戰神,從天而降。

剛才瘋狂的魔戾之氣,已經全部散去,在他的心裡,只有無止鏡的沉思,星芒的力量,屬於天地,而天地的空間,需要思考的事,實在太多。

蕭秋風也沒有想到,星芒最大的力量,就是那些心訣的字符,那些根本就不是文字,而是心訣力量幻化而成,當他在老人的幫助下,吸附了這種力量之後,星與日,代表的陽與陰,把龍變、武之鬼,把魔功,統統的融一,任由他的支配。

這裡並不屬於他,他的世界在東方,這一刻,蕭秋風只想回家,雖然還沒有想起自己究竟是誰,但是他知道,他可以找得到。

「幽陰人,恐懼吧,我會讓你嘗試一種你們永遠也無法超越的力量。」蕭秋風聲音很輕,但是隨風而送,很多人都可以聽得到,而五長老更不要說了,看著這個男人,雖然已經感受不到一絲的能量,但是他卻只覺得恐懼。

甚至激不起一絲反抗的**。

雙手揮動,在蕭秋風所處的天空,發生了莫名的變化,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到,空間發生了裂變,變成了一塊一塊的,然後,金門大橋,發出「滋滋」的聲響。

「不好,橋要倒了,快,快撤-----」

但是這個聲音才叫出來,橋就已經在蕭秋風的腳下斷成了兩截,三截,而他的手,已經按在了五長老的腦袋上,血色噴湧的瞬間,金色的光芒萬丈,就算是殺戮,他的臉上,依然聖潔,這就是神的力量。

但是這一瞬間,露絲已經看到了這張面孔。

淒婉的聲音,悲憐的叫了起來:「老公-------」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回歸東方
很可惜,當所有的慘叫聲恢復平靜的時候,整座金門大橋已經不復存在了,兩萬士兵,能夠爬起來的,不到二千人,而毀滅大橋的東方男人,在這一刻,身形消失了。

露絲飛身離開橋面,趴在地下,拚命的嘶喊著,但是蕭秋風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聲音,身後的屠神高手已經圍了過來。

「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撤退了?」

露絲連他的背影也沒有看到,三年之後,這個心愛的男人,已經變得更加的強大,而且他好像已經不認得她了。

「殺,殺掉這些王八蛋,給我狠狠的殺------」因為蕭秋風的驚龍一現,帶給露絲一種悲喜交加產生的戾氣,她也需要發洩,這些可憐的M國大兵,才在大橋的斷裂中撿回了一條小命,心有餘悸的時候,殺戮已經展開。

幾百輛裝甲車已經掉入海中,沒有任何掩體的他們,被當麥子般的割倒,鮮血與大海相映,紅紅如火,染了一大片。

以露絲這種強大的力量,也探索不到他的氣息,但是她並沒有失望,因為她很確定,失蹤了三年的心愛男人,依然還活著。\\*\\\

活著,就有希望,不是麼?

給遠在中東的舞去了電話,把這個消息告知,舞作為大姐,這種事情,她知道如何通知大家,而露絲並沒有在這停留多久,不管那個男人在哪裡,她都會緊緊的跟隨著,看著依然如火如荼。殺戮的戰場,她只是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已經人去無蹤。

「殺完收工。」

這些可惡地人竟敢如此的對付老公,她要讓這個國家知道什麼是殺戮地力量,一波又一波的繼續著。在承受了東方惡魔的殘酷之後,M國又迎來了新一輪地殺戮。但是很可惜,這一刻,這個曾經最強大的國家,也變得十分地狼狽,因為他們處理不了。也沒有人可以幫到他們。

在任何戰爭都以著強硬姿態的國家,在這一刻。就如一隻待人屠殺的豬,沒有更好的措施來防範,他們也防範不了。

異能組在這一次連串的惡魔大戰中,損失慘重,已經沒有可以使用地力量,兩萬士幾乎全部掛掉,但是惡魔依然健康的活著,而幽陰人在失去了一個長老之後,已經很嚴重地對待這件事,對屠神的殺戮。\\*\\\不聞不問。他們只負責對付惡魔。

面對著全民的指責,M國政府只有作出了一個不得以的決定。低下了頭,向古老的東方國家求助,因為這所有的事件發生,都有著東方神秘力量的影子。

至於想鬧多久,也得看露絲的心情了。

不過有舞的存在,露絲從不任性。

魔海之舟,只是一個海裡的一個小島,這個小島,如一葉小舟,而小島四周地水域暗流湧動,根本沒有船隻可以靠近,所以被七殺取名為魔海,而小島,當然就被稱為魔海之舟了。

七殺一口鮮血,已經狂噴而出,種在龍之子體內地魔根,竟在被無形的力量,強勢地扭斷,失去寄托,這種反彈的力量,就算是七殺,也承受不住。

七殺很怒,但是在這種怒意中,卻有了一種意外的驚喜,因為另一件人形兵器的力量,似乎帶來了強烈的反應,在他的召喚下,發出了相合的感應回復。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人形兵器,只要完成一件,就已經足夠了。*****

「哈哈哈------破軍,你不要以為一抹天機,就可以打敗我七殺,天意不會總是向著你,這一次,我的運氣比你好。」有了龍之子的教訓,七殺已經決定,親自監督新的人形兵器的誕生,種下這麼多種子,總有一粒是可以給他帶來希望的。

半個月之後,蕭秋風已經回到了東方,回到了那個曾經很熟悉,但是現在顯得有些陌生的城市,東方之珠香港。

與西方完全不同的文化氛圍,衝擊著蕭秋風心裡夢般的神經,有些東西,他曾經也經歷過,但是無論如何的想,卻總是抓不住,那隱隱顯現的一幕。

但是他知道,這就是屬於他的世界。

「先生,是不是去紅樓啊,五十塊車費,包括帶路------」

一個人,漫步在熱鬧的街頭,蕭秋風領略著這種舒服的感覺,連天空下的風與空氣,似乎都讓人聞到有些清香的醉人味道,而一輛車,停在他的面前,司機探出了頭,很是怪怪的笑叫道。*****

在香港這個不夜城來說,任何單身的男人,都會選擇去那裡,紅樓的聲名,就如這個國際大都市一樣,幾乎是無人不曉,無人不知。

紅樓,就是銷魂的代名詞。

一個人逛街這般的無聊,當然是一個人,司機的眼睛也是很利的。

「紅樓-------」蕭秋風暗暗的喃語了一句,這個名字,他好像有些印象,拿出了身上僅有的十美元,送到了司機的手裡:「送我到那裡,這就是你的。」

司機接過了美元,拿著抖了抖,確定是真的,這才以一副顧客是上帝的表情,說道:「先生,你放心,如果你還需要別的介紹,這裡沒有我不知道的---

使用美元的人,當然是在國外混的,在本地人的心裡,外地的都是有錢人,如果這個司機知道蕭秋風拿出的,是他身上僅有的十美元,也許就不會這般慇勤了。

蕭秋風沒有聽他太多的廢話,當看到紅樓這個碩大的招牌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下來了。^^^^

「先生,要不要我進去幫你介紹,這裡我很熟的,只要五十塊,我可以------」但是當他自說回頭的時候,才發現,車裡的人已經不見了,竟然走了也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司機嚇出一身的冷汗,莫不是見到鬼了,但是鬼有用美元的麼?

與曾經譽響東南的黃金水城相比,這裡氣勢更是非凡,三十幾層的大廈,似乎只屬於這家紅樓,吃喝嫖賭一條龍,只要是男人慾望裡渴求的,這裡什麼都有。

三十幾層的大樓,按照功能區的分別,一一的劃分,在門口的示意圖裡,就可以看得明白,不過能在香港這種寸土寸金的環境裡,購置如此一座大樓,的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先生,你想去幾樓?」不同的樓層,代表著不同的消費,門口裡歡迎的美女很有禮貌,很是有興趣的眼神裡,帶著一種曖昧的笑意:「我可以為先生領路。」

一米八七的修長身材,長髮有些散亂的披在肩頭,淡淡的氣質,略略有些冷漠的神態,刀削般的五官,神彩飛揚,絕對可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眼球,神與魔相融的力量,在他的身上,呈現出一種獨特的味道,對普通人來說,這是一種誘惑。

蕭秋風沒有這個興趣,他只是一個觀光客,因為紅樓,觸動了他心靈的某一抹神紅,他只是來這裡尋找一下,有沒有屬於他的記憶。

「不用,我自己上去。」他拒絕,轉身而走,留給了這個美女一個心動的背影。

一樓,二樓,三樓------蕭秋風一樓一樓的走過,待到了十六樓,他才輕輕的走了進去,這裡熱火朝天,也是這麼多樓層裡,最熱鬧的地方,擁擠的人群,狂動的音樂,都在這裡渲洩著一天的鬱悶與不快。

一個酒吧台,一個小型的舞台,然後,瘋狂的人們在呼喊,在嚎叫,香艷的氣潮,在這裡開始呈現,而越往上,越是男人神往的世界,一層更比一層,能得到享受。

這是很奇怪的感覺,蕭秋風慢慢的走過去,坐下,然後,要了一杯水,這種地方,對他來說,很有感覺,他知道,曾經的歲月裡,他一定來過這種場所,雖然不一定是紅樓,但是經歷過。

紅樓雖然是一個讓男人銷魂的地方,但是並不缺少女人,特別是這裡,有酒的地方。

男人一天的疲憊,需要個放縱的地方,而女人也是一樣的,這裡就有不少行態放縱的女人,至少她們媚欲的眼神,與暴露的衣裝,都說明著所有的心思,蕭秋風不需要去探測,就可以一眼看出來。

一杯酒,一個女人,香氣怡人的迎來,媚態的臉上,帶著很世故的內斂,這並不是一個少女所能擁有的氣質,但是她的那張美麗的臉,卻青春洋溢。嗯,

「帥哥,我敬你一杯。」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在這裡的四周,有一瞬間的驚訝,至少有一半的人,已經把眼神注意到蕭秋風這一桌來。

因為這個女人,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叫紅姐,就是這座紅樓的大掌櫃,每天工作空暇的時候,她總會在這裡來喝一杯,這一點,常來的客人都知道,這對她寂寞的心房來說,也是一種消譴。

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這不需要懷疑,但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卻很少有人知道,美麗的容顏,就是她傷心往事的根源,人生就是這麼奇怪。

但是當她成了這裡的掌櫃那天開始,她的生命就出現了奇跡,掌握著很多人的命運,包括她自己。

在這裡,她就是女皇。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極品男人
蕭秋風輕輕的抬起頭來,用著一種很不同的眼光看著她,那絕對不是一般男人所表現出來的慾望,其實,以紅姐的嫵媚風情,性感身姿,任何男人色瞇瞇的看她,她都不會奇怪,可惜此刻的蕭秋風不是。

「你很寂寞,想找人陪----」冰水慢慢的飲入了口中,一股火熱的氣潮被壓抑,那是他心情的波動,在這裡,雖然很有感覺,但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紅姐很是高貴的氣質下,嫣然一笑,媚惑心生,這個女人天生的媚骨之態,憐世紅顏的禍水柔情,表現得亦外分明,輕輕的說道:「你覺得我很寂寞?」

「你雖然很寂寞,但是又很孤傲,總想找世上真正能瞭解你的人,我想,你此刻還沒有找到,世人都不能真正的瞭解自己,哪裡會去真正的瞭解別人。」

紅姐依然不為所動,但是蕭秋風的水卻已經喝完,他準備離開,這個女人雖然美麗,卻不是他要找的人。

這倒讓紅姐有些意外,每個男人與她說話的時候,總會找些莫名其妙的話題,來吸引她的注意,這個男人的話雖然沒有說錯,但想來也只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罷了,不過紅姐並不討厭,像由心生,這個男人,沒有半分的輕浮。^^^^

不然她也不會打破一慣的傳統,從來不與男人說話的慣例,自動地坐到這一桌來。

「你這就要走。難道對我沒有興趣,還是說沒有信心可以吸引到我?」紅姐沒有站起來,只是聲音響起。當然是對蕭秋風而說,而且帶著幾分刺激的誘惑味道說:「如果你能吸引到我,說不定。我可以陪你一次。」

男人與女人,只是追逐與被追逐。至於誰主動,這又有什麼關係?

再說,能讓她看上眼的男人,已經越來越少,在這為生活而忙碌地世界裡。人性變得越來越是自私,像眼前這個帶著純然之色。沒有一絲心潮異動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在心裡,她只是想與他聊一聊。

她相信,聊只是不討厭,但絕對不會喜歡,因為她已經不會喜歡任何人,對男人看得太透徹,讓愛這個字,變成了一種很可笑的廉價品。

蕭秋風能明白這個女人地心思。甚至此刻她想什麼。^^^^他也知道,此刻的他有一點倒不知道。正是因為夢家通靈術地作用,他才融附了星芒的力量,而此刻星日訣的大成,通心術,也隨之在身體裡顯現,成為他本然存在的一部分。

他坐了下來,笑了一笑,說道:「你不是我找的人,但是如果你請我喝酒,我可以說一說關於你地故事,當然,酒要好酒,故事卻並不一定會讓你高「好,我請你。」紅姐沒有再說一句廢話,她很有興趣知道,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知道她地故事,這個世界上,知道她故事的人不多,只有幾個人,而唯一個可能會說出來的人,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酒,的確是好酒,蕭秋風已經很些年沒有喝過這種極品的紅酒,女人果然不吝嗇,作為聊天的對象,的確很是不錯。

但是四周的人卻不這麼看,紅姐芳名遠播,每一個知道香港紅樓的人,又如何不知道紅姐地芳華絕代,冷艷如冰,傾國傾城,就是她地寫照,這一刻,所有的人都羨慕蕭秋風地艷福。

就算當不了入幕之賓,光是這份親近,也可以讓任何人都敬畏他幾分,因為紅樓代表的就是香港最大的力量,傲天盟,沒有人敢輕視它的存在。*****

握住了她的手,很柔很細膩軟嫩,紅姐一瞬間的羞澀,卻也任之,接著,蕭秋風說話了:「天妒紅顏,命運顛沛流離,你八歲喪父,由母親撫養,十五歲開始,你的美麗已經傳揚一方-

蕭秋風又如何知道這些,握著這女人的手,他所說的任何話,都是從女人的腦海裡傳來,只是通過蕭秋風的嘴說出來而已。

但是紅姐臉色變了,變得赤紅憤怒,因為她的過去,不堪回首,她不想再提及。

她還沒有說話,蕭秋風已經感受到了,輕輕的放開了她的手,最後一杯紅酒已經倒入了口中,輕輕笑道:「謝謝你的酒,讓我嘗到了忘記了很久的感覺,人生充滿著希望,你也是一樣的。」

這一次蕭秋風真的站了起來。

「你要走,難道不想讓我陪你?」這個男人的確吸引了她,紅姐承認,雖然不能掃床以待,但是做個朋友,卻還是可以,但是他竟然沒有絲毫的留戀,讓她心裡有些不是個滋味,從來沒有男人給她這種挫敗感。\\\\\\

這個男人,似乎可以看透她的一切。

「你不是我要找的女人,我的愛,不能給你。」

這個女人不屬於她的記憶,雖然她的記憶中,有很多個美麗的身姿舞動,但沒有這個女人,他要找到自己的家。

蕭秋風走了,紅組有些迷亂的喝著紅酒,竟然有些醉了,自從加入紅樓以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沉醉放縱自己。

酒吧的門口,被推開了,幾個粗壯彪悍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們中間,盡職的保護著兩個女人,兩個很漂亮很優雅的女人,她們的魅力,並不比紅樓的老闆娘紅姐遜色,甚至在青春風彩中,稍稍的勝了一籌。

人群中,自覺的退開了一條路,因為在這些壯漢的胸口繡著傲天盟的標誌,表示著他們的霸權,整個香港的地下勢力,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傲天盟十三妹與青萍兒的聲名,比總督更大,總督隨時可以更換,但是傲天盟的主人,卻永遠都是這兩個女人。\\\*\\

有人已經認出了兩個女人中的一個,就是青萍兒,與十三妹並稱為香港兩條鳳凰的女人。

冷眸掃了眾人一眼,竟然沒有一個男人敢多看她一眼,她是很美,只是這種處在萬仞山巔之上的女人,並不是他們可以採摘欣賞,如果想多活一天,還是老實一點才好。

另一個女人也很美,但是卻沒有人認識她,如果蕭秋風在這裡,可能會感到熟悉,因為她正是東南黃金水城紅樓中,最美艷的四位公主之一的玉嬋。

聲未出,笑已經露,玉嬋的嗲嬌之態,就算是當初的蕭秋風,也不堪承受,那幾乎可以讓男人軟了骨頭的聲音,比春藥的作用還大。

「萍兒姐,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幹嘛裝著這副冷冰冰的樣子,會嚇壞這裡客人的,走吧,看樣子,紅姐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竟然喝了這麼多酒。」

青萍兒臉色稍稍的平靜了一些,但是掃了那裡面看場的保鏢,一個像是頭頭的男人已經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出了什麼事?」這個男人連忙說道:「紅姐來的時候很正常,只是與一個男人聊了天,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

青萍兒疑惑的問道:「你們沒有看錯,真的只是聊天,那個男人沒有無禮?」

男人頭上都冒出了冷汗,說道:「幫主,我們盯得很緊,紅姐還請那個男人喝酒,我們也有些奇怪,所以不敢疏忽,那個男人走的時候,紅姐還試圖挽留,但是那個男還是走了。」

玉嬋立刻插道:「莫非紅姐動春心了,什麼樣的男人,這麼了不起,你們,為什麼不把那男人留下來?」

男人一驚,有些委屈的看了看青萍兒,青萍兒擺了擺手,讓他們如蒙大赦的退下去了。

「玉嬋,不要胡說,紅姐不是這樣的人,她很難再有愛的勇氣,過去問問吧!」

二人已經說著來到了紅姐的桌邊,沒有開口,就已經坐了下來。

「啊,是你們,玉嬋,萍兒,你們這麼有空,過來看我,來,陪我喝酒,今天我很想多喝一點。」紅姐抬起頭,臉呈現出一片紅潤之態,看樣子,酒已經有些過量了。

玉嬋已經叫道:「紅姐,雖然你喝酒不要錢,但是也不要這樣的浪費,再說,這樣喝,對身體可不好,要是讓鳳姐知道,她會很生氣的,好了,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們吧,我們一定想辦法替你解決。」

青萍兒卻直接得多,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提到那個男人,紅姐已經笑了,笑得有些神秘,聲音似乎有些驛動的興奮:「那是一個極品的男人,是我這一生中,見過最可以讓女人心動的男人,他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飄逸得就像風,如何也捉摸不到-------」

沒有想到,紅姐這個被男人傷害的女人,竟在也會如此的讚揚那個男人,估計還真是不差。

青萍兒倒只是苦笑了一下,女人天生就是為愛而傷卻不知悔悟的動物,可憐的守著那一份堅持,卻當成一生的幸福,紅姐當初也是如此,她也是如此,在她身邊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如此?

玉嬋卻不屑一翹小嘴,喝道:「什麼臭男人這麼好,倒讓我去見識一下,本小姐思春思了三年,也沒有找到這樣的極品男人,我從來不相信,世上還有比他更風流的傢伙,唉,這個王八蛋,也不知道究竟死到哪裡去了?這麼多人想他,也不見他回來,還真是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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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3:17:0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 又一次錯過
這一夜,醉的並不僅僅是紅姐,因為玉嬋不小心提及到了那個男人,讓青萍兒感同身受,一股無法壓抑的情懷,蕩然潮湧,酒入喉,並不是喝,而是灌的,還能不醉麼?

紅姐早上清醒的時候,腦海裡還記得昨夜的事情,有些輕輕的笑了笑,都已經看透了世情,卻還是會被一個男人擾亂心神,可見她的修行,還遠遠不夠,以後真是要繼續努力了,鳳姐給她這樣重來的機會,她本就不能讓鳳姐失望,好好的打理香港的紅樓。

玉嬋與昭慧,還有施艷,作為鳳姐的代言人,管理著整個亞洲的娛樂業,以前的林玉環,現在卻在東南,幫柳嫣虹處理風正集團的事務,這也是鳳姐一點私心的考慮,不希望那個男人生氣。

而柳嫣月當然也升級了,在蕭家大伯的引導下,已經監管龍騰在亞洲的分部,與中東的林秋雅與卓凝雪相互聯繫,為龍騰的三個最高主宰,龍騰,此刻也算是東南三花的代名詞,他們都是商業上的天才,經過情愛交融的歷練,成熟穩重,蕭豪雲也很是放心逐漸的放手。

紅姐只見過鳳姐一次,就有著深深的祟拜,香港人驚怕十三妹,但是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在鳳姐的面前,就算是十三妹,也十分的恭敬,除了這種絕對的權威,紅姐祟拜是鳳姐的美麗,無與倫比的高雅芳華,好像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與她匹配。

但是聽玉嬋她們幾個隱隱的透露,鳳姐有一個心愛的男人,只是紅姐從來沒有見過,而且她很有興趣,看看什麼樣的男人,才可以擄獲鳳姐這樣的女人的真情。

蕭家的勢力從京城這一戰,蕭家男人打敗龍將之後,已經無可阻擋的踏平了所有的阻礙,成為中國地下世界最強大的王者。更何況有軍方暗中地支持,只要鳳姐手指向哪裡,蕭家的力量,就可以走到哪裡。

當然這一切,知道的人並不太多。

李興,關刀。他們都已經功成名就,成為了一方的霸主,就算他們擁有再強大的南北人馬,數萬的強悍屬下,也沒有人敢違背鳳兮地命令。

鳳兮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是女皇般的不可侵犯,任何試圖挑釁她權威的人,結局只有死亡,李興與關刀知道。他們在別人眼中是霸主,但是在蕭家來說,只是一些下三流的勢力而已。不管是曾經的神兵戰隊,還是如今神龍不見的狼組,都可以把他們撕成碎片。

而且在這背後,還隱藏著更多,他們也只是聽說,卻從未真正的去瞭解過,三年來,不管是京城幾大家族的殘餘力量,還是黑夜不經意地出現。他們都在極力的慘殺,就如曾經有個人說過,蕭家不能讓對手活著。

或者除了鳳兮自己。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蕭家地力量。究竟有多強大。

紅姐輕輕地推開了玉嬋地房間。想為昨夜地放縱說聲對不起。雖然大家情同姐妹。但是怎麼說這個小妹妹也是她地上級。沒有必要讓鳳姐知道。會對她產生看法。

玉嬋是三個小妹裡最惹火地一個。論身材。她比不上施艷。論美麗。她比不過昭慧。但是她地聲音。每一次嗲然地發出。總會如春藥般地。激起男人地慾望。不過遊戲人間地嫵媚。卻從來沒有給任何男人靠近她地機會。

溫順地臉龐。輕輕地帶著一種淒婉地睡態。看樣子此刻地這個夢。並不太好。紅姐有些心疼地上前。準備替她拉起被子。手觸及處。一張兩寸大小地照片。悄然地飄落。照片上。很顯然。是一個男人。

紅姐有些想笑。這個丫頭。還裝著一本正經地樣子。原來春心芳動。早就已經有了男人。連睡覺。也捂著他地照片在胸口。有些好奇地拾起一看。紅姐也有些呆了。這張臉龐。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這不是昨夜那個男人。真地好像」紅姐很是驚訝地不抑而喃語。這張照片。豈不就是昨夜那個極品地男人。

玉嬋終於被聲音吵醒,媚眸輕輕的睜開,看了一眼,見是紅姐,說了一句:「是紅姐啊,早啊!」言罷,睡意未散,又瞇上了眼睛,似乎想睡個回籠覺了。

但是紅姐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把照片湊上去問:「玉嬋,這是你心上人?」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玉嬋的心上人,玉嬋雖然只是鳳姐手下地一個小妹,但也不是一般地人,與青萍兒她們可都是情同姐妹的。

玉嬋玉手一伸,就已經把照片搶了回來,叫道:「紅姐,你拿我照片幹什麼,這是侵犯我地隱私知不知道?」

照片拿了回來,塞到了枕頭底下,玉嬋臉上已經淺露出一片紅潤的美態,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弄到的照片,從來沒有跟姐妹們說過,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思念著。

紅姐已經不需要再問,就已經在心裡有了答案。

當玉嬋又一次閉上眼睛的時候,紅姐說道:「這個男人,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這一次,玉嬋不是睜開眼,而是一下子坐了起來,這還了得,現在整個世界的人都在找他,急問到:「哪裡,在哪裡,紅姐你在哪裡見到過他

紅姐一笑,很是故意的停下來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呢?」

玉嬋臉更是嬌艷動人,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重重的喘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好了,你就當作是我的老公,總成了吧,紅姐,快說,你真的見過他麼,在哪裡?」

紅姐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玉嬋,說個男朋友就得了,竟然連老公也出來了,這還真是不得了的關係了,不敢再逗她,說道:「昨夜裡,我遇到的那個極品男人,就是了,雖然他改變了許多,但是那眼神,那種氣質,我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來,他們絕對是同一個人。」

玉嬋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加睡衣也來不及換,就已經衝了出去,讓紅姐很是有些莫名,出了臥房的門,就已經神經病樣的大叫起來:「萍兒姐,萍兒姐,快,快,有他消息了,有他消息了。」

片刻,青萍兒的房門已經打開了,她竟然赤著腳就已經跑出來了,雙手還在揉著眼睛,就已經急聲的問道:「什麼消息?」

「萍兒姐,紅姐說他昨夜遇到的極品男人,就是蕭少,真的,就是他,他真的出現過了。」

青萍兒連揉眼的手,都靜止了,然後慢慢的放了下來,緊張的盯著紅姐問道:「你沒有看錯?」

她渴望,興奮,但是卻有些不太敢相信,三年了,整個世界的尋找三年,第一次,有了他的消息。

紅姐很是莫名,玉嬋的老公,又關青萍兒什麼事,她又緊張什麼?

但是此刻她還沒有來得及問,只是重重的點頭,說道:「我很肯定,就是這張照片的男人。」

青萍兒幾乎一秒也沒有留下,就已經衝了出去,外面已經響起了她大聲的吼叫聲,估計是召喚傲天盟的兄弟了,就算是把整個香港翻過來,她也要找到那個男人,她已經等得太久,不想成為第二個十三妹,一身孤苦,無牽無伴。

在青萍兒的命令下,雲天盟的上萬人,已經遍佈在香港的各個大街小巷,開始尋找蕭秋風的行蹤。

蕭秋風在哪裡呢?

此刻的他在一個很高級的住宅樓裡,這裡裝飾豪華,一切生活條件都很齊全,連冰箱裡,都放了大量的食物,只是很奇怪的,竟然沒有人,夜裡的燈都是暗的。

為自己煮了幾個菜,找了一瓶紅酒,這個家的主人,的確很有錢,臥室裡淡淡的清香,看想來像是女人的閨房。

喝飽了,喝足了,然後再睡一覺,再然後,留下了一張字條,蕭秋風走了。

而他絕對不會知道,在半個小時之後,這個屋子的門被打開了,隨著兩個女保鏢一起走進來的,竟然是蕭秋風這一生最牽掛的女人。

這裡竟然是柳嫣月在香港暫住的場所,大多的時間,她都是留在公司裡,連晚上也經常宿在公司,只有在特別需要休息,拋開所有工作的時候,她才會回到這裡,一個星期,也只有一兩次的樣子,所以讓人在這裡放置食物,偶而做些自己喜歡吃的,好好的休息一下。

昨夜一場大的資金較量,她沒有空回來,天亮時分,一切才處理完畢,但是她沒有想到,家裡竟然被人闖入過了。

公司的機密,她從來不會拿到家裡來,家是安逸休息的地方,這是老公教會她的習慣,因為每一次回家,她最希望的是能多陪陪他。

兩個女保鏢,很明顯的中東人,正是魅影的成員,此刻一個箭步,已經擋在了柳嫣月的面前,說道:「有人闖入」

槍拔出,小心翼翼的四處察看,但是柳嫣月卻已經看到了桌上那張很奇怪的字條。

「小姐,不用擔心,你的家沒有遭劫,我只是路過,順便做些吃的,當然,你家的酒很不錯,我喝了一些,還有,你的床也很軟,我休息得很好,在這裡,說聲謝謝。」

落款,只是一個龍字。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章 傲天盟的出動
「龍?」柳嫣月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睿智的神彩,眼裡動人的風韻,輕柔的高雅飄逸,但是當這句喃語輕聲響起的時候,她已經驚叫起來:「這字體-------」

電話鈴聲急驟的響了起來,打斷了她狂亂意動的心。

「嫣月,告訴你一個個好消息,老公在香港出現過,只是與玉嬋她們擦肩而過。」鳳兮興奮的聲音,已經傳來,帶著一種心情的激動,說道:「放下所有的事,要立刻找到他,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已經不記得我們了。」

這個男人在香港的事,鳳兮最清楚,如果他在這裡落腳,也許不知道紅樓,也許不知道龍騰的分部,但是絕對不會不知道傲天盟,但是他沒有去,所以,她很是懷疑。

柳嫣月差點都快要哭了,握著這張字條,卻在那種哭意中浮出現幾縷不堪的笑容,沒有人可以理會她此刻的心情。

「媽媽------」但是這個聲音再一次傳來的時候,柳嫣月臉上所有莫名的激動都已經消失,流露出一種慈愛而思念的神色,因為這是她的女兒,世上最心愛的寶貝。

「思佳,有沒有想媽媽?」在女兒的面前,柳嫣月包融一切的心,不管發生了什麼,不管她心裡如何的承受,給女兒的,永遠都是平和與幸福,這是身為母親的責任。

嫩稚的聲音已經響起:「當然哦,思佳最想媽媽了,奶奶說。媽媽很快就回來,思佳要禮物,好多好多的禮物哦!」

孩子永遠是大人眼裡地寶,蕭家的兩個老人。都是疼入心懷,連睡覺的時候,也希望能抱著他們這些小可愛。

有種心酸的感覺。為了蕭家,她與女兒也是聚少離多。但是她不後悔,每隔幾天,她就可以從電話裡聽到孩子地聲音,這對她就是最大的安慰。

電話又轉到了鳳兮的手上,也許感同身受。她理解此刻柳嫣月地心情,安慰道:「嫣月。老公出現了,證明他還活著,沒有什麼事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你不需要太傷心,我相信,我們很快就可以團圓,蕭家會是世上最幸福地家庭。」

柳嫣月嗯了幾聲,說道:「鳳姐,我這是高興,你知道麼。這傢伙。昨夜竟然是睡在我的房裡,可是我在公司沒有回來。這會兒,我看到他留給我的字條,這是他留的,一定是他留下的。」

這個世上最瞭解蕭秋風地,當然是柳嫣月,從風正集團的相遇,到一生地相許,此刻都已經為他生下了女兒,他的每一抹氣息,柳嫣月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有些痛恨,昨夜,她為什麼不回家?

鳳兮也笑了,這是三年來,她第一次笑。

「上天注定的緣份,是沒有人可以逃避的,你看,他真的出現了,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他,一定可以,我已經讓青萍兒全力搜查了,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

鳳兮沒有太多的話,就已經把電話放了,她有更重要的消息需要分晰,只要找到老公,一切都會恢復到以前的幸福,這是她們每個姐妹,心裡最大的期盼,三年地日子,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天知道,她們熬得有多辛苦。

睡在那張曾經有人睡過地床上,感受著心海間珍藏了很久的思念,這一刻,柳嫣月幸福地睡著了,也許是三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次,希望眼睛睜開的那一刻,她就可以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看到那個心愛的男人。

她要告訴他,她已經幫他生了一個女兒,名字叫思佳。

香港的大動靜,起了陣陣的波瀾,總督已經給警務處長去了電話,詢問事情的原因,而警務處長,直接給十三妹去了電話。

每一次傲天盟這般的動作,都是出了大事,這一次也不例外,但是出乎警務處長的意料,這一次,竟然只是為了尋找一個人。

「十三妹,這關係著香港的和平安寧,找個人嘛,警察幫你就好,你又何必如此的大張旗鼓,搞得又像要大火拚一樣,我很擔心的「放心吧,老馬,除了黑夜的力量,我們不會動傢伙的,只是這一次,這個人實在太重要,兄弟們也安捺不住,你就不要管了,沒事的。」

這話才說完,一個傲天盟的幫眾已經衝了進來,大聲的稟報道:「十三妹,胡頭說發現了黑夜的行蹤,現在正在圍剿,請求支援。」

十三妹對著電話說道:「老馬,黑夜真的出現了,我們要動傢伙了,你自己看著辦。」沒有給對方再說話的機會,十三妹眸裡射出狠凶的神光,喝道:「還等什麼,馬上調出傲天組,只要是黑夜的人馬,都給我剷平,香港不容任何黑夜的人落腳。」

幫眾領令離開,而十三妹已經拔通了鳳兮的電話,黑夜在京中一戰中,警長已經被擊斃,但是新的警長卻又出現,到了今天,黑夜仍是蕭家的大敵,只是在亞洲,蕭家的力量實在太龐大,把黑夜追擊得如喪家之犬。

這一次有如此大的動作,皆因為蕭秋風的出現,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了無意間的收穫,把黑夜藏在暗處的力量驚動了,他們還以為被發現了,準備撤離,卻正好被發現了形蹤,尋人的行動,變成了對黑夜的圍剿。

黑夜已經成了世界最凶殘的組織,香港也是中國的地域,拒絕黑夜的存在,所以警察也被授命,只要查到黑夜的力量存在,就將武力清除,絕不姑息。

這一刻,傲天盟與他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其實這些滲入香港的黑夜成員,也實在倒霉,本來沒有他們什麼事,卻被嚇得驚動,自暴行蹤,被傲天盟與警察,死命的追擊,對黑夜成員來說,只要被抓,結局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仗著火力的掩護,他們還在激烈的反抗。

「傲天組,分散出擊,讓他們這些警察瞧瞧咱們傲天盟的力量。」胡頭揮舞著一隻手槍,就在警察面前耀武揚威,那個負責這一次行動的總警司也是一頭冷汗,好傢伙,與警察爭功來了。

傲天盟擁有火器,在香港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因為他們擁有總督親自頒發的許可證,不過十三妹也禮尚往來,對大型的火器,控制很嚴,沒有大動作,一般隨員都是配著手槍。

傲天組,是這幾年傲天盟培訓出來的最強大的力量,很多成員都跟著神兵衛隊與狼組混過了,雖然不能與這相比,但是比一般的警察,那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對付黑夜這種凶殘組織,很有作用。

在胡頭的命令下,幾架機槍已經猛然的射擊,打破了一個小缺口,傲天組的成員,揮舞著利刃,已經衝了進去,血屠的殺戮已經展開,警察的特警組,也只能在一旁看著熱鬧,要說攻擊,他們還行,但是這種血刃之戰,他們卻實在太弱。

黑夜的高手,都經過最嚴酷的訓練,實力當然非凡,就算是傲天組人多勢眾,一時之間,也難以把他們全部斬殺。

幾個身手高絕的黑夜首領,已經躍眾而出,趁勢逃走,這些人身形靈活,根本擋無可擋。

但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水也會塞牙,正在這裡路過的蕭秋風,卻感受著他們身上濃濃的黑暗氣息,這讓他想起了兇殺七子,雖然兇殺七子,最後被他殺得只剩下三子,但是這些男人身上,有著同樣的氣息。

「滾開------」見蕭秋風攔在他們的面前,一個首領已經無暇說廢話,一記猛喝,一柄鋒芒的利刃已經刺出,只想把這個擋路的男人幹掉,盡快的離開這鬼地方,至於回去能不能活著,他此刻根本沒有時間去想。

蕭秋風雖然被星日訣的力量融合了身上所有的氣勁,但是感受著黑暗氣息,他身體裡魔勁一動,戾氣重生,手一揮之間,一股強大的空氣凝動之力,已經發出,喝道:「該死的是你們。」

領頭的那個黑夜高手,已經被打破了腦袋,無頭屍身飛退十多米遠,正好掉落在那輛不斷閃動的警車上,血流滿天,慘不忍睹。

其他的四個高手,嚇了一跳,正準備出手的心思,一下子全都沒有了,從四個方向逃竄,但是蕭秋風殺意一動,哪裡容得他們逃走。

雙手虛空一抓,就像是空氣被拔動了一樣,四人逃得再快,但是目標地是聚集在蕭秋風的面前。

「擁有黑暗力量的人,都得死!」

四個黑夜高手還沒有時間說一句話,就已經如四根稻草一般,被空氣凝成的繩索綁了起來,而且這種繩子越綁越緊,然後看著他們一個個赤紅著臉,無法再說話,很快個個身體湧出了鮮血。

當蕭秋風慢慢握住的拳頭,猛然一抬,那被感應著的空氣,已經把四個黑夜高手勒成了兩截,八段屍身,已經「啪啪」的跌落,這種殺戮,就算是胡頭也看得目瞪口呆。

自從幾年前蕭少佐騰三朗那一戰之後,他已經沒有看到過這種讓人熱血***的戰意了。

但是那個男人的面孔才微微一定,胡頭心裡熱血湧動,正待開口,卻只到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找死-----」然後身形一轉,就已經不見了。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幸福的消息
這一刻,胡頭才叫出那個名字:蕭少。

但是蕭秋風早就已經遠去,殺幾個黑暗氣勁的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件不屑一顧的小事,哪裡知道,在這裡,會有祟拜的人了,在對他歡呼著。

很多人的目光,都已經聚到了香港這個彈丸之地,但是蕭秋風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他的身影太快,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在尋找,卻不知道,在他的身後,也有很多人在尋找著他的形蹤。

露絲趕到香港的時候,蕭秋風已經在這塊土地上消失了,他已經離開了香港。

這一刻,不要說是露絲,就算是強大存在的七殺與破軍等人,也失去了蕭秋風的氣息。

貪狼就有些奇怪的問:「破鑼,那個小子竟然消失了?」自從金門大橋一戰,這個男人變得匪夷所思的強大之後,他的行蹤,每每也是曇花一現,然後失去,連破軍也不能完全的掌控,這個男人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他們所能掌控的範圍。

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難道七殺的人形兵器,真的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成功?

破軍說道:「他在香港出現過,估計已經北上,放心,他不會太安靜的。」

他沒有親自去金門大橋觀戰,但是可以感受到那一戰的慘烈,更知道,幽陰人的五長老,已經死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下,這種力量,就算是他,號稱不敗的破軍王,也不容小覷,人形兵器果然殺戮叢生,犀利無匹。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的魔性究竟如何了。是清醒了,還是已經淪為了七殺的工具,此刻破軍隱隱的有幾分擔心。

也許,也到了他該出世的時候了。

「嗯」地一縷輕輕的聲音,已經傳來。床上的紫瑤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床邊照顧著他的師傅,有些欣然地喚道:「師傅。讓你受累了。」

破軍沒有在意,只是笑了笑。問道:「紫瑤,你看看身上的氣勁,能不能凝合,這些天,我已經打通了你身體所有阻塞的體脈。應該可以進行自我療治了。」

紫瑤輕輕地點了點頭,雙手合在一起。試著調息著內脈之力,從一個小小的點,形成了一條線,然後變成了小河,蒼白地臉龐,也多了幾分紅潤,破軍知道,這個徒弟應該沒有問題了,剩下的,只要她自己調和。過些日子自然就可以痊癒。

屋外。破軍終於開口中:「貪狼,我要出去走一趟了。你呢?」

貪狼撇了撇了嘴,說道:「沒興趣,我在這裡照顧紫瑤,順便喝喝天花露,才沒有心情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鳥事,沒事不要找我,有事,更不要找我。」

破軍也沒有勸說,只是輕輕的喃語道:「近日來,西方出現了幾股很強大的力量,強大得讓我都有些震撼,相信世界地平衡已經被打破,戰爭也許就在眼前,有些事,我需要去處理了。」

「喂,破鑼,我不管你這些事,但我要提醒你,你的最大對手,是七殺,除了你,世上沒有人可以對付他地。」

破軍已經轉身,沒有回答,只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天意注定,七殺自尋死路,誰也救不了他。」

究竟為什麼,強大如神般的七殺也會自尋死路,破軍沒有解釋,貪狼就算是心裡有些奇怪,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破軍已經走了,天仙島,只留下了貪狼與受傷未癒的紫瑤。

遙遠的京城,霍家的莊園裡,此刻很安靜,如果沒有一個小屁孩子的嘶叫,這裡也許是可以當成世外桃園,安逸的休息與生活。

嘶聲的叫還嫌不夠,這個才學會走路沒有多久的小屁孩,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叮噹,敲得煞有其事,連女傭也阻止不了。

「小公主,不要敲了,你一定要乖哦,你看,我這裡有很多糕點,你喜歡吃哪個?」那小女傭仍極力地討好著。

這個小鬼頭,好動得簡直讓人受不了,今天幾個老人都出去了,午休地時候,只能把他推給小女傭,反正怎麼鬧也沒有關係。

但是不要看這小傢伙是個女的,虎頭虎腦地模樣,卻還很聰明,看了女傭一眼,理都不理,眼裡好像有些鄙視的意味,似乎在說:「老子才沒有興趣。」

沒有辦法,什麼樣的父母,教出什麼樣的孩子,誰叫趙若辰在訓練保鏢的時候,總是喜歡老子老子的叫呢?

老媽把她拋開,她也不要讓她睡好覺。

「叮噹」之聲,敲得不亦樂乎,果然趙若辰被驚醒了,雖然孩子都有了,這女人的脾氣,還是沒有變過,再說男人失蹤了三年,她的日子也並不好過,所全部的精力,都投到訓練上,反正孩子有太多的人寵著,也並不需要特別的操心。

「你再敲,老媽就打你的屁股,欠揍了不是?」汗了,哪裡有這樣教訓孩子的。

不想被父母忽略的孩子,都是如此,小傢伙一下子哭了:「哇哇,爸爸,欣欣要爸爸---

也不知道這小傢伙從哪裡聽到爸爸這個稱呼,每一次只要趙若辰黑著臉,她就這般的哭訴。

趙若辰有一瞬間的心痛,臉上黑色變成了憐愛,欣欣也是世上最可憐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已經沒有爸爸,實在應該對她更好一些。

「好了,欣欣乖了,不要哭,爸爸回來看到你這樣子,會不喜歡你的,來,媽媽抱,媽媽抱哦!」也不知道是聽出了什麼,還是到了趙若辰的懷裡,小傢伙立刻就笑了,淚還在臉上沾著,笑已經露出了兩顆小虎牙。

不需要想像,都可看得出來,這小屁孩子,估計也是未來的母老虎品種了。

「欣欣,欣欣------」莊園的門已經打開了,一群人已經衝了進來,領頭的那個,正是趙若辰的母親,對這小丫頭,也是疼愛得不得了,比對女兒還好,每隔些日子,就會來一趟,看看這個心肝寶貝。

「奶奶------」欣欣轉動著小腦袋瓜子,興奮的叫了起來,今天終於有人陪她玩了,她才不喜歡一個人悶悶的發呆呢?

走進來的還不止一個人,霍家兩個老人,都已經從夢家回來了,連霍沁荷這個婦人,也一臉的溫笑的走近,在欣欣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欣欣,想奶奶了?」

在眾個老人裡,小傢伙與霍沁荷當然是最親近的,兒子失蹤了,現在所有的牽托,就只有這個欣欣寶貝了,看著她胖胖的雙手張開,無論迎接的人是誰,都會感受到幸福的。

撲到霍沁荷的懷裡,小傢伙就已經開始用嫩稚的聲音告狀了:「媽媽,壞-------」也不知道這些都是誰教她的一眼,已經笑臉問好。

老婦人卻喝道:「若辰,不是媽說你,你這麼大的人了,都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能不能安份一點,聽到沒有,欣欣都說你壞了,你是怎麼教孩子的?」

霍沁荷卻很明白幾個小丫頭心裡的苦楚,神龍死去二十多年,她當然知道沒有愛人在身邊的滋味,當下勸道:「沒事,沒事,若辰也是有工作的,欣欣有我們這麼多人疼愛著,還怕疏忽她麼,放心了,欣欣長大了,一定跟媽媽一樣,也是女中豪傑。」

這一次,小女娃終於很是開心的笑了,連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

身後的霍家老人也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小風失蹤都已經三年多了,沒有任何的消息,剛才我們還與老道士、老丁他們見了面,談起清靈與小婷她們未來的生活,可惜,我們現在都做不了主。」

霍沁荷勸道:「爸,媽,你們也不要操心了,這孩子的事讓孩子們自己去想吧,不管她們如何的選擇,我們都支持。」

霍非寧也說道:「清靈與美婷還年輕,如果她們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我們霍家也不會揪著那婚約不放,世上有什麼事,比一生的幸福更重要。」

趙若辰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她已經明白了幾個老人的意思,是想勸丁美婷與夢清靈忘記老公,重新選擇自己的生活,但是這可能麼?

急切的腳步聲,已經衝進了莊園,夢清靈與丁美婷已經衝了進來。

三年的日子,可以讓一個人成長起來,丁美婷絕對已經不是三年前強裝成熟的女人,身上凝成的那種溫婉氣息,有著大家閨秀的風範,而夢清靈依然未變,只是與三年前相比,她削瘦了許多。

無限的思念,總會讓陷入情懷的女人,人比黃花瘦的,但是不可否認,她的美麗,依然還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此刻兩人幾乎狂動的表情,讓莊園裡的人有些擔心。

還沒有等霍沁荷開口問,夢清靈已經急切的說道:「媽,太好了,秋風有消息了。」

丁美婷也叫道:「媽,是啊,剛才鳳姐傳來消息,蕭大哥在香港出現過了。」

以前的伯母,在蕭秋風失蹤之後,改成了媽的叫喚,因為她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

這是她們共同的選擇,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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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追殺
這個消息的確振奮人心,趙若辰更是抑不住的狂動,淚水已經從腮邊溢下,三年來,她從來沒有哭過,不想因為自己的軟弱,而讓這些長輩牽掛痛心,所以,她的堅強,依然如昔。

但是只有身處其中的女人,才能知道,她熬得有幾多辛苦,忽略一切生活的感受,她也只是為了活下去,因為想那個男人多一些,她會瘋狂,她會死掉的。

「真、真的麼?老公真的還活著?」

她不敢相信,生怕這只是一個幻覺。

丁美婷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很是真切的點頭,說道:「若辰姐,真的,據說蕭大哥在香港露過幾次面,有人親眼看到了,只是可惜,他好像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記得我們了」

但是趙若辰已經激動的叫起來:「不怕,不怕,只要他還活著,活著就好,一切還有希望,不是麼?」

她立刻抱過了欣欣,自己可愛的女兒,重重的吻了下去,驚喜的叫道:「欣欣,寶貝女兒,爸爸、爸爸就要回來了,你想爸爸麼?」

欣欣胖胖的小手,已經撫摸在她的臉上,嫩稚的聲音,帶著一種娃娃的無邪憧憬,喊出了:「爸爸、爸爸」對父母的親近,這也是孩子的天性。

「是的,欣欣,你馬上就會有弟弟妹妹了,他們會陪你一起玩,你絕對不會孤單的。」淚水雖然沒有滑落,但是在眼角里滾動,夢清靈在煎熬了三年之後,也迎來了春天的希望,本以為人生再一次陷入了無限的痛苦,卻沒有想到,上天又給她們帶來了好消息。

幾個老人也是聞之傷心狂動,這一刻的流淚。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欣喜的眼淚,只有欣欣是最開心的一個,看著這麼多親人圍著她,幸福的笑容,她開懷的笑。就像是純潔地太陽。

「若辰說的沒有錯,只要那小子還活著,就是最好的消息,清靈,晚上弄些好吃的,我們一定要養好精神,等他回來。」

而這樣地一幕。在東南地蕭家。也是一樣地重演著。蕭秋風地離去。霍沁荷始終沒有機會東南一行。所以兩家地事情。除了舞與鳳兮幾女說了。知曉一下。蕭家人並不知道。在京城。蕭秋風還有一個家。一個父母。

「這孩子。終於有消息了。三年。三年了。媽這日子過得。真是生不如死。」三年地時間。因為思念與焦慮。田芙老了很多。兩鬢都已經染了幾縷地白霜。但是此刻。抱著懷裡不斷掙扎扭動著地思佳寶貝孫女。她終於稍稍地展顏歡笑。

只有蕭遠河有些擔心地問道:「鳳兮。這是真地麼。小風真地有消息了?」

鳳兮早就已經興奮過了。所有地消息。她都是第一個知道。聞言輕輕地點頭:「是地。秋風有消息了。他還活著。」

第一次出現。是在M國地金門。露絲親眼所見。舞已經傳來過消息了。但是一直到了香港。等胡頭看到。這個消息。鳳兮才敢說出來。露絲可能是因為思念過度所致。但是胡頭他們絕對不會。那是真地。老公真地還活著。

蕭遠河這才激動地點頭。說道:「那真是太好了。這小子。沒有他地日子。這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真是難熬啊。如果不是有這兩個小傢伙。蕭家估計已經沒有什麼樂趣了。」

是的,東南蕭家所有的人活著,所有的寄托,都只有這兩個孩子。

思佳,可愛地小女生,此刻已經三歲多了,一雙烏黑的眼珠不停的轉動著,靈活而顯示著聰慧,看著爺爺奶奶激動的表情,她像是在沉思,為什麼?

而被蕭遠河抱著的,可是蕭家真正的寶貝,也是鳳兮生的,那個唯一的兒子蕭慕天,也是剛過三歲,只比思佳小了二十多天。

「慕天,乖兒子,你知道麼,你的爸爸就要回來了,你高興麼?」

就在所有人為蕭秋風出現地消息而歡欣鼓舞的時候,他卻如一個遊子般,一路向北,肆意的遊蕩著,踏上這片東方的土地,蕭秋風感受一種親切,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才是家的感覺,所以就算是想不起什麼,但他知道,前方一定有人要等待著他的歸來。

七殺已經失蹤了,就算是破軍也察覺不到他的位置,但不會有人知道,在西方,又一柄人形兵器的材料已經甦醒,七殺已經很隱密地處理去了。

為了轉移目光,他臨走前,已經對蕭秋風下達了絕殺令,屬於七殺地力量,已經隨著蕭秋風的回歸,洪潮波動中國大地,整個世界,許多地高手,都已經尾隨而至。

此刻追在他身後的,已經不止露絲一個人。

只是蕭秋風力量實在太強大,他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進攻機會。

鄱陽湖,因為欣賞秀麗的風景,而多停下了一天,在那鞋山高塔之上,蕭秋風沉醉在夕陽無限好的金黃天色裡,從日出到日落,蕭秋風至身塔內,運行著身體裡強大的星日訣真勁,與碧波蕩漾的鄱陽湖連為一體,感受著生命的活力。

一種凌然陰森的殺機,卻已經把他包圍。

手彈了彈袖子,這一路走來,蕭秋風已壓制了身體裡半邊的魔性,感受著四周氣息的邪魅,他只是淡淡一笑,夕陽光芒下,殺戮也會是一種美感,因為那會有血紅的顏色,他沒有動,只是斂練著氣息,讓自己異常的隨意,那才是神境的巔峰之境。

如果這一刻,所有祟拜他的人再稱他為神,也許算得上是實質名歸了。

殺氣漸漸的變得越來越近,而且似乎人數並不少,能在這鞋山如此環境裡,佈置出強悍的包圍,這些人當然不是弱手,鞋山之所以稱為鞋山,當然是因為形如鞋,西高東底,四面環水,根本沒有路可以通行。

蕭秋風御風而動,渡水當然不是難事,而這些人,卻藏在水裡,如此之久,竟然不需要呼吸,內勁脈動的氣息,實在算得上很是強悍了,至少也有幾分修練的火候。

風起,有著幾分溫柔,蕭秋風感歎這種景色的動人,人已經輕輕的站了起來,佇立在塔門之中,伸腰運暢著呆座的身形,臉上很是平靜,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湖水中隱藏的殺機。

當夕陽落下最後一抹光芒,光線暗淡的那一刻,鞋山四周的水域裡,已經發出「哧哧」的聲音,數十道身形,殺機突然迸現,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喝:「放箭」

連槍都無法傷到他,何況是箭,但是這一種箭,卻比槍更厲害,按照七殺的說法,這種箭被稱為鎢金刺,或者殺傷力並不強大,但是他有一種特別的作用,那就是有被稱為破氣箭的雅稱。

任何高手強大的真氣,都會形成週身的防域,而這種箭,卻能刺破這種身體的無敵罡氣,傷害到他的身體,實在犀利無比。

這數十箭的威力,不要說高手,就像是神,只要被射中,也會力量大失。

箭快如閃電,三枝箭最快,已經從塔牆中穿過,從另一邊衝了過來,氣勢依然未減,可見其鋒芒的厲害。

但是這一刻,蕭秋風卻已經消失了,消失在這最後一抹夜色中。

「圍緊放箭」聲音再一次動了,但是這一次,蕭秋風出現的時候,卻在在那塔頂之上,昂天而嘯,哈哈大笑。

「這種箭,對我是沒有作用的,你們這是找死」

完,身形一頓,如流星般的直墜而下,撲向了飛身上岸的幾名高手,這些人穿著水衣,氣息強勁無比,每個人都是目露凶光,很顯然,並非善類。

而蕭秋風一眼就看出了,那個指揮的人正是兇殺七子剩下三個的其中之一,此刻他可不會再像上次一樣,對蕭秋風只是圍而不傷害,這一次正是受七殺所命,要蕭秋風性命的。

這些應該都是七殺培養出來的殺手,很是凶悍,而且個個都是高手,在兇殺之子的命令下,一批一批的撲上岸來,圍向了高塔。

蕭秋風直撲身形還沒有完全落地,又是幾輪箭羽電至,揮手之間,白芒的色彩,在他的身體綻放,如一輪從天下掉下的滿月,無與倫比。

「攔住他」隨著聲起,六個殺手已經飛起,手中利芒耀動的長劍,已經舞溢著冷寒的戾氣,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是死士,真正的沒有靈魂,七殺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王,為命是從,被訓練為成了無情的殺人機器。

身形落地,爆炸聲起,六個殺手,已經被這種強大的真氣炸飛,兩個被炸個血肉橫飛,而四個已經被氣浪襲中,掉入了湖水裡,半天也沒有見到他們再起來。

就算他們再強大,也只是七殺手下的訓練品,哪裡可以與星日訣的力量相較量,更何況在蕭秋風的身體裡,還有七殺種下的魔種,那是一種進化的力量,在星芒力量的帶動下,一日千里,此刻的蕭秋風,比當初與兇殺七子大戰的時候,強大了不止十倍。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沿著熟悉的路前行
這一刻,又一輪的箭雨襲來,三十幾個殺手,各司其職,鎢金箭輪番放射,都想致蕭秋風為死地。

刀心之力,已經進化到六輪之多,雙手運動星芒的力量,凌然發出,只看到淡淡湖空中,出現了白芒閃動的刀形,六輪之刀,一閃而沒,六聲慘烈的死亡嚎叫,已經高亢的呼出,讓人有種血色淒迷的狂亂。

兇殺之子,已經揮刀而上,趁著這刀心之力散盡,新勁未生之前,他抓住了最恰當的瞬間,雷霆的刀擊,已經從天而降,氣勢洶湧,但是對一般的高手或者有用,對蕭秋風來說,氣勁止而未盡,力量隨即而發,根本不會有再凝功的問題。

身形如風一擺,手掌已經握住了刀身之上,只聽「卡」的一聲,就已經把刀截成了三斷之多,而另一隻手,如靈蛇出洞,彎蜒沒有任何前進的軌跡,眨眼之間,就已經襲到了他的胸口。

一記內斂的重拳,已經正中他的胸口,血水噴吐,身形爆退,掉在地下,不住的喘息,內脈之力已經被這一拳擊潰,身形緩慢,已經成了廢人。

幾個殺手飛撲而圍,都被蕭秋風踢開,而他已經向兇殺之子欺身而上,一記腳力,已經提起踏下,這個可憐的男人,瞬間被踩碎了腦袋,連最後的哀叫都沒有發出來,就已經魂飛魄散,成了死人。*****殘酷的殺戮景像一現,蕭秋風心裡的戮意更盛,手起。空氣被凝固,威然而神聖地氣質下,是絕世霸者的力量,在這裡橫行,這種屬於星日的力量,可以融入大自然中,掌控一切。

爆炸聲起,剩下的幾個殺手,被炸得肢離破碎,如死魚一樣的。漂浮鄱陽湖中,成為水中生物的食物。

風起,只有血腥的氣息,在這裡慢慢飄揚。蕭秋風不見了,這裡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當第二天黎明時分,第一縷光線露出地平線的時候。鄱陽湖的巡船才發現鞋山地慘殺景象,幾十具屍體幾乎沒有一具完整,這個消息,立刻傳到了京中國安部,龍組高手,也立刻被調派南下,這已不是一般的警務人員。可以處理的案件了。

經歷了這場殺戮,蕭秋風對這裡的風景已經沒有了興趣,悄然地離開了,試問天下,又有誰可以捕捉到他的行蹤。^^^^除非他停下來。

很快的,龍組三大高手夜鷹、醉鬼、淫賊,已經來到了鄱陽湖地鞋山之上,實地查看了這一場殺戮的現場,從那塔上、地上、湖裡各種痕跡,他們可以在內心之中,想像著這一場殘酷的殺戮之戰實況。

特別是那種鎢金利箭,更是讓他們觸目驚心,他們雖然也是國家特級的高手,但是這種專破真勁的利箭。沒有哪個可以自認接下。

夜鷹開口說道:「這個人能在這種截殺中安然的離開。幾乎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淫賊問道:「夜頭,你怎麼知道。這被截殺之人,安然離開了,說不定他們同歸於盡,屍體在湖裡,還沒有撈起來呢?」

自從京中一戰,夜鷹已經成為龍組的一級組長,但是看著眼前地一切,他都有些驚怕,這已經超出了他最大的想像,那個高手的厲害,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

醉鬼沒有看淫賊,只是說道:「三十六具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而且手法殘忍,乾淨利落,而且你們看,這裡根本沒有炸藥的氣息,但是四周炸坑纍纍,可見是內勁強大造成了爆炸,擁有這種力量地人,當然可以安然的離開。*****」

夜鷹走到其中一個土坑的面前,說道:「淫賊,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挖挖看,給你三天的時間,看你能不能挖出這麼大的土坑。」

淫賊撇了撇嘴,不敢再懷疑,而是轉問道:「這種強大的人,會是誰?」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既然有第一次,一定也會有第二次,醉鬼,你有沒有收到消息,聽說我們的朋友又現身了?」

夜鷹的話,有些很是莫名,淫賊並不太懂,但是醉鬼卻喝了一口酒,說道:「上次是在香港,這次是鄱陽湖,那麼下次會是在哪裡?你想,會不會是上海

淫賊不抑的喝道:「喂,你們說什麼,什麼香港,什麼鄱陽湖,什麼上海,說明白點行不行?」

但是夜鷹卻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喝道:「這裡地後事交給警方嚴密處理,告訴他們不准外洩,我們,去上海。****」

上海,東方第一大城市,位於長江入海之口,隨著蕭秋風慢慢地進入,一種久違的感覺,已經湧在心頭,這個地方,給他從來沒有過地親切,看著那種種高樓建築,腦海裡意念滾動,如霧裡的花色,雖看不到花形,卻聞得縷縷花香。

所以,他停了下來,卻也給兇殺之子,第二次截殺的機會。

只是這一次,蕭家的鳳兮,也感受到了上海氣勢的異樣,大量莫名的人,已經湧入屬於蕭家的地盤,一時之間,東南呈現風雨之勢,戰意滔湧,但此刻,鳳兮也不知道,這一切,皆因為蕭秋風的到來。

如果知道,就算是有再大的危險,她也會去見他,三年一別的辛苦,或者也只有她們這些女人才知道,寧願死,也不願意再分開。

「鳳姐,我感受到殺氣,這些天,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就不要外出了,我想這裡會有大事發生。^^^^」小陸子從被蕭秋風命令駐守蕭家以來,這些年就沒有離開過,不僅如此,更為東南的幫派訓練出一批批高手,特別是最早的鐵血衛隊,更是雄霸一方,所有混在黑道的人,只要提起他們的名字,都會翹起大拇指,在他們眼裡,那是最強大的實力。

鳳兮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很明白小陸子的感觸,聞言已經下達了最緊急的命令,整個東南都動起來,監控所有可疑人員,對蕭家的四周,又加大了更緊密的保護,無論何時,蕭家總是最重要的。

就在缺少強大高手時候,鳳兮已經接到了露絲的電話,她已經到了東南。

幾個小時之後,兩人就已經見面了,這一路從北美而來,說是萬里之遙一點也不誇張,每每幾次,差點碰到,卻又在轉瞬間逝去,那個男人行動實在太快,就算是坐飛機,也追不上。

「什麼,秋風到了東南?他、他為什麼不回來?」

鳳兮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本是一個冷靜沉著,遇事不驚的女人,這麼多年的磨練,她早就已經老來成精了,除了這個男人,世上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讓她動容。

露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看樣子我的猜測沒有錯,老公的確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所以,他這一次根本只跟著感覺,想尋找往日的記憶,正因為這裡有著他生活的印記,所以才在這裡逗留。」

鳳兮立刻大叫:「不行,不行,我們不能再讓他離開,我這就去,親自去找他,一定要把他找回來,你知道,沒有他,蕭家所有人都熬得幾辛苦。」

露絲卻攔住了她,說道:「鳳姐,不光你們,京中,中東,還有香港,只要是他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在承受著思念的煎熬,但是這次事,急不得,老公的所到之處,皆跟著一大批凶殘的殺手,這些殺手,很強很強,我曾經遇到一個,以我的力量,都只是與他們打個平手,為了你們的安全,此刻不宜外出。」

鳳兮一聽有人追殺蕭秋風,還能不急,叫道:「他有危險,我要救他,我要調所有的力量,幫助他。」

露絲苦笑,心想,以他此刻的力量,他們還能幫什麼忙?

「鳳姐,M國的金門大橋之戰,你應該聽說了吧,那一戰是我親眼所見,秋風力量的強大,與以前相比,幾乎是翻天覆地,把整座大橋掀翻,也只是吹毫之力,所以追殺他的殺手,對他是沒有絲毫作用的,前幾天,在鄱陽湖裡就發生過一次狙擊,但是三十六名殺手,全被殺死,無一生還,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真的麼,秋風真的沒有危險?」

見鳳兮如此的擔心,露絲說道:「我會小心的跟著,如果真的需要幫忙,我會馬上聯絡你的,鳳姐在家等消息就行了,免得生出什麼意外。」

露絲都已經是世界級的一流高手,也如此的說話,鳳兮不懂武技,當然很是相信,也只有點頭答應,不過又特別的叮囑:「露絲,不管如何,一定要讓老公安全的回來,知道麼?」

這不需要交待,露絲當然理會得,這一次,他拋開了中東所有的事務,全力的追隨在他的身後,不就是因為這個麼?

而在這一刻,龍組的三人,都已經趕到了上海,一時之間,各種勢力交雜,形勢突變,本來安靜的東南,因為蕭秋風的驀然回歸,帶來了腥風血雨,一片殺機,但是身處其中的蕭秋風,此刻卻是最閒暇的一個人。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 東方明珠之戰
東方明珠空中旋轉餐廳,上海標誌性的建築,此刻,蕭秋風就已經置身這裡,還是如這一路行來,簡單的一杯清水,細飲慢酌之態,很是優閒。

服務親善溫和,讓人有如歸家的氣息,這裡號稱東方最繁華的城市,的確能讓世界任何地方的人都在這裡,都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蕭秋風翹著腿,雖然只有一杯清水,但是緩緩的喝入口中,耳聽鼻聞,卻在這種慢慢的旋轉中,領略這個大都市的風景,黃浦江畔的秀麗,映入眼簾,就像把所有的一切,融入這杯水中。

一身略略有些舊色的襯衣,看起來地攤貨,其實只有蕭秋風知道,這是他順手牽羊,從某個陽台上取來的,絕對沒有用一分錢,

如果不是他身上散發那種自然而高貴的氣質,估計已經被人恥笑幾百遍了。

但是這個世上,往往不缺少自以為是的人,為了表現自己,喜歡捉弄一些看起來比不上自己的人,來顯示自己的了不起。

這會兒,電梯開了,隨著一個趾氣高揚的年青男人,以一種與眾不同的步伐走了進來,氣氛都增添了火熱之勢,一記很輕浮的口哨,這個男人就是要讓所有的人看到他,看到他脖子上,比手指還粗的金鏈子。

「小妞,過來,給爺找張檯子,記得,要靠窗邊的。」四周的人都抬頭,聚眸而望,年青人十分的得意。手一擺,在他身上緊跟著地七八個看似保鏢樣的大塊頭,已經分列兩旁,慢慢的跟隨而進。

這個男人,很不正經,但是看著他還有他身後的壯漢,就算是心裡如此之想,也沒有人敢說出來,俗話說,寧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這個男人,模樣陰冷,怎麼看也是小人一個。

一個服務員有些小心翼翼的上前。恭身行了一禮,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窗邊的檯子都已經滿了,不如給你八號桌如何?」

旋轉餐廳,說是餐廳,但是大家到這裡來,也並不是為了真正的用餐,而是為了在這裡旋轉三十六度的觀看上海的風景,用餐。只是順帶的。

「放屁,我家少爺說在窗邊地檯子,誰要八號桌,給我滾,把你的經理找出來。不認識我家寧少,是不是想我們把這裡給拆了?」

年青男人沒有開口,他身邊的狗卻已經咆哮起來,整個一副狗腿臉,表明著天大地大,唯我獨大的樣子。

但是這一刻,他已經看到了蕭秋風,一個人,佔據著一張檯子,悠閒自得。空蕩地桌面上。除了一杯水,什麼也沒有。看他長髮披肩,一身舊色,怎麼看也像是個街頭流浪的歌手。說歌手那是好聽,說不好聽,那就是賣唱的乞丐。

狗腿子就是狗腿子,主人地眼睛一使,他們就已經領悟到了,三個人,向蕭秋風的檯子走了過來。

「喂,兄弟,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家少爺看風景,沒錢不要來這裡地方,佔著茅坑不拉屎,那太缺德了知道不?」

好好的氣氛,硬是被這句話破壞了,這裡難到是拉屎的地方麼?

這些人很討厭,而且嘴巴更臭。

蕭秋風眉頭一皺,正待開口,一疊鈔票,已經甩了過來,「啪」的一聲,已經砸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一隻手已經伸了過來,把鈔票拾起,從中抽出了兩張百元大鈔,扔在了蕭秋風的面前。

這正是那個年青地所謂寧少爺。

「窮鬼,走吧,少爺我今天高興,這是賞你的,不要在這裡礙眼,掃了少爺我的興趣,你得吃不了,兜著走。」

沒有待蕭秋風說話,他自已卻已經坐了下來,就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四周的服務生都怯怯地,不敢上前,這個人經常來這裡,而每一次來,都是惹事生非,很讓人討厭,但是他們本就是流氓,沒有人想找這種麻煩,而且都已經報警了,這一切,自有警察來處理。

一種隱隱的殺氣,已經湧現,蕭秋風眸子漸漸的瞇了起來,臉上有了一種很莫名的笑意,在這種輕蔑的污辱下,他竟然沒有生氣。

「這個位子,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坐的,我勸你,還是走吧,不然等下,可是走不了了。」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接著爆笑的聲音起來,不僅那寧少爺笑了,身後的幾個大塊頭壯漢,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有意思,我寧嘉橫,今天還真是得見識一下,等下會是如何的走不了,兄弟,聽到沒有,他還有幫手呢?」寧嘉橫得意地笑著,嘴裡不屑地說道:「如果等下我能走,那不能走的人,一定是你。」

他還真是狠上了,無聊地生活,無趣的人生,他本就是在這種挑釁中,才得得到一點點的樂趣。

蕭秋天沒有說話,殺氣湧動,那些人終是來了,一步一步的追殺,倒真是很有耐性,今天,這一戰殺戮,看樣子是不可避免了,看著眼前的這個無聊的男人,他只能無奈的搖頭,替他感到悲哀,自己找死,又與他何干。

最後一口水,已經倒入了口中,隨著喉間的蠕動,七指光芒凝固的冷箭,已經如蜂湧般的穿過了玻璃,發出「卡嚓卡嚓」之聲,呼嘯而至,直向蕭秋風襲來。

蕭秋風沒有動,只是手中的那個玻璃杯已經飛了出去,一個小旋形的軌跡,三支箭已經被擋住了,而剛才氣勢凜人的寧少,卻被嚇出了一聲冷汗,很是狼狽的滾到了桌子底下,什麼時候,他見過如此的殺戮。

但是他身後的壯漢卻沒有這般的走運了,有三個似乎被嚇傻了,被三支利箭從胸口穿過,身體被這種力量帶飛起來,掛在了石柱上,這一刻,他們已經成了屍體,鮮血湧現,流了一地。

「啊,殺人了,殺人了-----」隨著這種驚恐的呼叫,整個餐廳裡的人,都已經亂亂的逃竄,只有靠近蕭秋風的這個男人,已經無處可退,因為隨著箭同時出現的,是十多個凌然而至的殺手,這或者才是真正的殺手。

一個才爬起來,準備離開的壯漢保鏢,已經被提了起來,劍芒一動,就已經割破了喉嚨,昂面倒在藏身桌下的寧少面前,一顫一顫的,生命一縷一縷的流逝,寧少捂著嘴,雙眸腥紅,腦海裡,已是一片空白,而身下,被嚇得流下了黃湯,染濕了褲子。

「你們,真的很讓人討厭。」蕭秋風的話一出,至少有六道致命的光芒,已經圍了上來,殺死一個流氓,對他們來說,是可以疏略不計的,那只是試試劍,鋒不鋒利,除此之外,沒有絲毫的作用。

身形爆飛而起,一拳雷霆而擊,速度之快,已經超出了眼前的感受,那個衝在最前的殺手,已經被這一拳擊中,發出爆炸的聲音,從身體裡傳來,接著,身體裂開,屍分六塊之多。

「殺------」隨著這抹殺的聲音響起,蕭秋風發現,領頭的,正是又一名兇殺之子,看樣子,兇殺七子,真的是與他不死不休了。

星日力量,已在他的手揮間,掄出了六輪心血之力,紅得像血,一連劈死了四個殺手,有一個是被割斷了脖子,腦袋已經搬家了。

而且一直滾到了桌下,滾到了寧少濕漉漉的腿間,那雙陰毒的眼睛,至死也不瞑目的眼神,讓他幾乎崩潰。

身形從玻璃中穿出,球形的餐廳還在旋轉,但是在那球體之上,蕭秋風身形佇立,迎風招展,幾個被丟下去的屍體,已經驚動了很多人,警車長鳴之聲,對他們來說,卻沒有絲毫的作用,根本就沒有人在意。

六個殺手已經合圍過來,手中的長刃如虹,揮出六道彩光,只是風景雖美,卻是會讓人致命的,蕭秋風身形如風一轉,帶起了一股旋風之勢,六柄劍都被他一掌抓在手裡,暗勁一湧,「當當」幾聲,劍已經斷劍塊,化成了飄絮一般,逝去。

一個殺手腳勢掏心,被蕭秋風擰住,甩了出去,身體撞在了鋼板之上,血肉橫飛,外牆立刻如出現一個太陽,殷紅如血。

手已化,化成了龍爪,鋒利之態,比世上任何的寶劍都鋒利,身形急進,連連幾轉,又有六個殺手,被割破喉嚨,無聲墜落,每每響起「啪啪」之聲,成千上萬人,盯著幾百米的旋轉球體之上,看著凌然的殺戮。

這一刻,龍組已經趕到,警察也已經趕到,但是死亡的身影,依然未絕。

孫慶煜正準備行動,卻被夜鷹攔住了,他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這種戰意中,讓警察上去,除了送死,並沒有半分作用,而此刻,他只是想知道,那個飄忽如神龍般的身影,究竟是誰?

「這真的是他麼?」醉鬼一副驚撼的表情裡,也帶著莫名的恐慌,這還是人麼?

球體邊上,出現了一個身影,聲音傳來:「我是超人,我是風,我是小鳥,我可以飛---

那個可憐的寧少,被嚇得神經失常,已經展開雙臂,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小鳥,從高空中做了一次飛人,生命中最後一次的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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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誰也沒有想到的逆亂
這一次,根本沒有人去理會他的生死,球狀的外體上,戰意濃烈,血腥之氣,佈滿整個天空,整個東方明珠四周,都已經被包圍起來,幾十輛警車閃動,但是對著這種超級的打鬥,卻沒有絲毫的解決辦法,只能聽由任之。

露絲也到了,這種殺戮的氣息,瀰漫著整個上海市,她又如何能感受不到,看到她,夜鷹已經湊了過來,問道:「露絲小姐,是他麼?」

夜鷹看著那身形,很是相似,但是他不能確定。

露絲抬頭,眸裡已經多了幾分渴望的柔情,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些人她都認識,因為舞的關係,他們曾在魔鬼軍營裡做過客,舞姐也說過,他們是朋友,可以信任,所以露絲沒有隱瞞。

「是他,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記憶,不記得了。」

夜鷹一震,心裡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說道:「我們如何才能幫到他?」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龍組的朋友,這一點,在夜鷹的心裡,從來也不會改變。

露絲臉上有幾分無奈,老公的力量增加得幾乎讓人恐懼,沒有人可以幫得到他,而且也沒有人可以跟得上他的行蹤,除非他自願的停下來。

這幾次殺戮,皆因為他的停佇,不然就憑這些七殺的殺手,還找不到他的確切位置。砰砰」的大塊玻璃已經破碎,從天空而降,警察急忙驅散人群,把包圍圈拉得更大,而孫慶煜已經焦急如焚,這種殘殺在他的面前,而他身為一方治安的長官,卻處理不了,已經又向夜鷹投來了求助的眼神。

「這件事,我自會向丁老匯報。孫局長不需要擔心,只要做你可以做到的,就行了。」這種事不要說警察,就算是龍組精英,也無能為力,相信丁老不會責怪的。

最後一名殺手已經被一記心血之力刀劈成了兩半。屍身從半空中掉落下來,而兇殺之子,眼見無望,轉身而逃,卻被蕭秋風從背後一掌重重的襲中,身體化為血肉之雨,飛揚而下,東方明珠四周,已經腥味濃郁。令人作嘔。

殺意漸漸的散去,在那最高的頂塔之上,佇立著一個身影。迎風望,披肩地長髮飛舞驛動,根本是神,高高在上的神。

當警察衝進去地時候。這裡除了屍體。什麼也沒有。蕭秋風已經失去了蹤影。

或者他們連蕭秋風地樣子也沒有看清楚。除了露絲那種發自內心地感覺。狂熱地縱放。讓蕭秋風心裡有了更多地思念。

就在蕭秋風再一次屠殺七殺屬下殺手地時候。遙遠地西方。兩個超脫地神級高手。已經相遇。破軍在這個世上最大地目地。就是壓制七殺地魔力。讓世界處在陽光之下。不受邪魔入侵。殺戮重生。

但是消滅殺戮。卻需要以殺止殺。

「老朋友。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裡相見。命運安排地。果然奇妙。」七殺面對著強大破軍地力量。絲毫沒有驚慌地神色。反而意態逍遙。有著說不出地平和。因為他地魔兵神器。已經掌控手中。不需要再害怕任何人地搗亂。

破軍感受著西方力量地勃起。這一次前來。只是查探。卻沒有想到。最強大地一抹。竟然就是他地對手七殺。

一身內斂的魔氣,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連那笑容,也有著邪念的魔性,一般人,只要呆在他的身邊,也會被這種魔氣馴化,成為魔的祟拜者。

「與你相見,並不是件值得高興地事,七殺,人形兵器有違天和,你又何必逆天而行,造就太多的殺戮。」破軍有些無奈,細聲勸慰。

七殺哈哈一笑,說道:「世事但憑實力,公道不在人心,這不是我想就可以,為了擁有最強大的力量,就算是死去千千萬萬的人又如何,為天道而喪命,這是他們的福氣,破軍,你百年的修練,不會連這也看不破吧,不然,你就不配當我七殺的對手。」

破軍說道:「你這是迫我與你一戰。」

七殺冷冰的說道:「那又如何,破軍,你是個聰明人,但是聰明人有時候,也會做傻事,而且是一誤再誤,只要我們聯手,這個世界,就是我們的,你又何必裝著如此地清高,這樣,你會死得很快。」

生死早就已經看破,破軍又如何會驚怕,臉上沒有表情,只是輕聲的說道:「這是我的堅持,就算是死,我也要斬妖除魔,當一個衛道士。」

七殺邪笑的說道:「八年前孤島一戰之後,我們再也沒有交過手,我也很想知道,這八年來,你的天錄秘訣,是不是又進步了,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七殺一說完,身影就不見了,鬼魅之勢,已經把這方圓數里的空間瀰漫著霧氣,形成了朦朧的天下,魔力滔然,已經有了冰入徹骨的殺戮之意。

百年之前,他們都已經是天下數一數二地高手,這百年地修練,可謂是百尺竿頭,再進一步,神境之境,也只是近在咫尺,在那神譜的幫助下,三大高手,都已經初窺神地力量,此刻一招展開,天地都為之動容。

就算遠在中國的蕭秋風,也感受到這種力量的衝擊。

只是可惜,這種屬於東方的高手,卻因為堅持的理念不相讓,發生了大火拚,在這裡,圍觀的,並不僅僅是一個人。

幽陰人的四位長老,早就已經靠近,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場天地大戰,這種世界超級高手的打鬥,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經驗,他們也想從東方的武技中,探索到力量的本源。

破軍與七殺的力量,都是神將境界,力量伯仲之間,千招如流星而過,卻沒有勝負之分,這幾十年來,為了神譜,十年一戰,都沒有分出勝負,這一次,也許是他們最後的一個十年之戰了。

「人形神兵」七殺身形躍起,大喝一聲人形神兵,然後狂笑道:「破軍,今天讓你見識一下,神譜兵器章裡最強大的神兵力量吧!」

人影一動,雷擊而至,就算是破軍強力出拳,也沒有把那身影打退,而且飄飛到七殺的面前,那身材魁梧的身影,帶著一眼冷峻的神態,一轉身,就已經幻化,這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個人體,一把絕世的人形神兵。

整個人已經幻化成了一柄刀,刀氣寒冰,如九幽谷底的寒意,很是刺骨,就像是擁有幾乎不滅的護身真勁,破軍還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七殺握住那柄雪白亮芒閃動的刀柄,得意的笑道:「破軍,讓你試試人形神兵的威力吧!」

人縱,刀劈而下。

破軍只感到一股強大的爆炸能量,已經襲來,身形微微一偏,腳一蹬已經躍退了數十米之多,刀氣落地之處,如海潮翻滾,一道數米深的溝渠已經顯現,真是讓人觸目驚心,人形神兵可以把使用者的力量,十倍的增強。

七殺大喜,呼嘯一聲,身形如電,一連劈出了十六刀,整個山坡都已經被削平,破軍氣喘吁吁,但是七殺卻魔勁充盈,沒有絲毫的氣失跡象,而且是越殺越勇。

這柄人體化成的魔刀,很有魔性,只需主人發力,他自然的攻向對手最薄弱的方位,犀利無比。

破軍衣襯被劃破了三道血口,還好閃避身形很快,沒有傷到深處,並沒有影響他的戰力,只是這種力量,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焦急的輕叱:「師傅,我來幫你。」沒有想到,本在雲仙島養傷的紫瑤竟然也追蹤而來。

在她的身後,緊跟著貪狼,一臉無奈的叫道:「破鑼,不要怪我,紫瑤聽說你來了西方,非要跟來,我也攔不住啊!」

紫瑤的劍已經出鞘,遙指七殺,破軍心裡有些安慰,手臂一張,已經把紫瑤攔住,叫道:「紫瑤,你不是他的對手,讓為師來嗯!」

嗯的一聲,顯得很是怪異,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紫瑤手中的利劍,這一刻,竟然刺入了破軍的胸口,剛才一臉擔心的紫瑤,此時臉上浮現出一種凌戾的凶殘,帶著迷失的魔性,殺戮意念湧現。

「紫瑤,你」手已經握住了長劍,微一用力,劍已斷,破軍一臉的震撼,不敢相信,他這一生最疼愛的女徒弟,竟然會暗劍傷害他。

七殺已經狂笑,得意的狂笑。

「老破,你沒有想到了,就算你擁有天機秘錄,你也不可能真正的領悟天意,哈哈哈人心豈是一本破本可以算盡,你太粗心了。」

一拳已經襲來,力量肆虐著,破軍的身體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再也不抑,狂噴而出。

如果說紫瑤的一劍,已經讓驚訝,那貪狼的這一掌,就更讓破軍驚上加驚了。

「破鑼,你一定沒有想到,我也是魔,只是與七殺這真小人不同,我是個偽君子,幾十年的交情,我還真是有些不忍心殺你。」

一向浪蕩閒散的貪狼,這一刻,目露凶光,魔氣凌然。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誰更聰明
「老破,你的確很聰明,懂得用徒弟命脈的一線生機,造成對人形兵器材料的魔性抑制,只是可惜,我的人形兵器材料,並不僅僅只有一個,當然,我不否認,那個龍之子,的確是最特別的一個。」

七殺有些遺憾,但是他卻沒有後悔,他是魔,為了成就大事,本就可以不擇手段的,三大高手之間,誰與誰都不是朋友,破軍的正直,就是他致命的原因,這一點,七殺不同,他從來不相信任何人。

貪狼也上前一步,說道:「紫瑤是我看著長大,身俱奇脈,不過破鑼還真是有一手,竟然連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容易就破了七殺你的魔根,那個男人,不僅沒有被魔性控制,竟然還有強大的突破,可以與我們並肩。」

七殺無所謂的笑道:「那又如何,只要我們聯手,還怕一個乳嗅未干的小子,貪狼,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只要殺了老破,神譜就是你的。」

「世上還有什麼事,比成仙更讓人期待,世間的財富與權力對我來說,沒有半分的意義,此刻殺破鑼,好像並不需要太費力,紫瑤------」貪狼一聲冷喝,一直未動的紫瑤已經面帶邪氣的轉身過來,劍指破軍。

破軍剛才大意之下,沒有仔細的察看,此刻心驚之下,叫道:「魔舍利-「不錯,我已經給紫瑤種下了魔舍利,她會成為新一代的魔女,也算是我得到神譜的報酬,七殺,提醒你一聲,讓她去殺龍之子,會易如反掌,因為我感受到,在他們之間。情根已種,只要殺了龍之子後,讓紫瑤清醒一段時間,她會瘋狂,失去理智,然後道行毀滅。淪為真正的魔,一生供你驅使。」

七殺很滿意的點頭,輕輕的看了紫瑤那帶著邪魔氣息的臉龐,說道:「那你還等什麼?」

「紫瑤,殺了他------」貪狼也很滿意此刻他的計劃成功,讓這對師徒淪為生死相對的仇人,看著破軍戾氣重生,一副恨意濃濃的爆怒,他就高興。因為這麼多年來,他總是在破軍地光芒下,三大高手。貪狼永遠都是排在第三位。

他隨意的放縱,無慾無求,是因為有一天,他要把這個男人踩在腳下。

「紫瑤,我是你師傅-----」破軍很是傷心的大叫,但是劍還是如雨的揮下,絕不留情,一臉冷峻的紫瑤,眸裡神光有些麻木。只知按命令殺戮,因為她已經被魔舍利控制,根本分不清哪個是敵人,哪個是朋友。

掌勁如潮,揮出湧動,破軍必竟是絕世高手,身形一縱,就已經凝聚了體內強大的不滅真勁,用一雙掌。對紫瑤那凌厲地劍氣,只聽到空氣裡發出「當當」的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而貪狼與七殺。已經形成了合圍之勢。今天一定要把破軍滅掉。不僅僅只為了他身上地神譜。更因為沒有他地存在。天下不再有他們擔心地對手。

四周遠窺地幽陰人也是心驚不已。東方絕頂高手地死鬥。激發地能量。強大無比。如果沒有太陽神力量地傳繼。根本沒有一絲抵禦地希望。

擁有了魔性。紫瑤地劍氣更是陰毒。每一式都帶著致命地殺戮。

但破軍是他地師傅。趁著劍勢稍稍轉瞬間地空隙。身形已經竄出了劍網。但是這一刻。貪狼、七殺、還有冷漠無聲。如活死人一般地人形兵器。都動了。

「想走。怕是沒有這麼容易

兩記掌力地合擊。山崩地裂。那臉無表情地人形兵器。已經化成了刀狀。凌厲之勢。銳不可擋。已經突破了破軍地護身罡氣。一抹血色地霧氣籠罩空間中。在他地胸口。劍傷之上。再添了一記刀傷。這一刀給他留下了更深地傷。

最後地爆炸,破軍臉上一片通紅,似乎知道此刻不走,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裡,在四人的圍攻下,身形爆縱而起,大喝的聲音:「萬軍破------」

這是破軍修練最玄妙的強大攻式,他本身也是從軍隊而出的絕世強者,此刻冷然的爆發,讓空氣裡凝聚著的爆炸氣息,比任何炸藥的都要濃郁得多。

強者就是強者,就算是受傷之下,爆發地力量,也不容人小覷,至少貪狼與七殺已經後退,唯有紫瑤與人形兵器的人體無所畏懼。

「轟轟-----」炸響的震雷之聲,終於傳出,兩道身影,已被這種強大的氣勁反彈而出,紫瑤蹲下,不抑吐出了一口鮮血,而人兵卻一動未動,似乎世上已經沒有力量可以傷到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根本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

等那煙霧散盡的時候,破軍已經消失了。

「可惜,功虧一簣,還是讓他走了。」貪狼有些生氣的發洩著不憤,沒有想到,他們如此強大的四人聯手,也沒有把破軍斬於刀下。

七殺卻冷冷的笑道:「這才是真正破軍的力量,如果他太弱,我真地會很失望,真是期待,下次再與他見面。」

貪狼一愣:「你有辦法可以打贏他?」

「他已經受傷,想恢復卻不是一天二天地事,只要我徹底的馴服融合人形兵器地力量,他就算是真的進入神境,我也要讓他元神俱滅。」

貪狼轉身看著那默然無聲的男人,有些羨慕的說道:「算你七殺有本事,竟然可以同時讓兩個人體恢復刀意。」

七殺也轉頭看著這個男人,輕輕的點頭,說道:「我也沒有想到,第二個甦醒的人,竟然是會他,也許這就是所謂血脈靈感間的一種呼喚吧,不過,正好唯我所用。」

貪狼說道:「既然咱們的交易還沒有完成,我們就先回雲仙島,那裡有助老破恢復的藥材,不能給他這個機會,七殺,你要命令你的人,全力追殺,他不死,遲早會是禍害。」

擁有同一個敵人,他們就是朋友,只是不知道有一天,破軍真的不在了,他們是不是也可以像此刻這般的融合。

四人分批散去,而幽陰人也離開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在那地裡,竟然慢慢有浮出一個身影,那就是破軍,他根本就沒有走,並不是不能,而是不想,這種方法最簡單,但是卻最有效。

貪狼與七殺都是聰明人,但是太聰明的人,卻往往容易被自己欺騙。

就像他自己,就聰明反被聰明誤,誤信了貪狼數十年,還好,他可以堪破天機。

手已經在胸口破衣處一扯,一個裝滿鮮血的皮袋已經托在了手掌上,輕輕一動,那皮袋已經破成了碎片,他根本就沒有受傷,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他也知道,以他一人之力,要戰勝貪狼與七殺,是根本不可能,何況還有人形兵與不願意傷害的紫瑤。

看了看七殺的方向,又看了看貪狼的方向,破軍終於還是選擇了貪狼這方,不管如何,他也要先把紫瑤救出來,這麼多年,在他的心裡,紫瑤早就已經是他的女兒,或者比女兒更重要。

因為關於她血脈的一抹天機,此刻才剛剛發揮作用,她絕對不能出事的。

破軍再一次的離開,這裡才真正的恢復平靜,除了地下幾個真勁爆成的土坑,這裡如安靜的林間之湖,連一個漣漪也沒有。

每一個殺戮,蕭秋風都會選擇離開,進行下一段的旅行,但是這一次,在東方明珠塔上屠殺了兇殺之子以後,他卻沒有立刻離開,這裡給他的感覺,太熟悉,就好像,是他的家。

熱鬧的人群中,響動著歡快的笑聲,蕭秋風有些很莫名的走了過去。

鮮紅的玫瑰在地下鋪滿,組成了一個心形的圖案,而在那玫瑰花中,一條紅色的綢巾,上面寫著幾個很熟悉的大字。

「嫣虹,我愛你!」

蕭秋風輕輕的喃語:「嫣虹-----」這個名字,似曾聽說過。

在小石城裡,蕭秋風也見過小伙子向姑娘示愛,一束玫瑰,羞喜的笑容,然後雙手相牽,身形相隨,那就是快樂幸福的事。

如此多的玫瑰,顯得太過張揚,讓人很不習慣,但是蕭秋風的感覺,並不代表別人,四周很多轟鬧的聲音,在隨著附喝。

「嫣虹,我愛你-------」

「嫣虹,我愛你-------」

在玫瑰花中,佇立著一個很帥氣的男人,優雅的神情,帶著愛慕如潮的神態,頭昂起,眸裡閃動著萬般柔情的期待,而在這花圃的四周,停著幾輛很豪華的小車,估計就是這些鬧事人停下來的,身份果然非同一般。

示愛示得如此瘋狂,倒顯得有些別緻了,蕭秋風也很想知道,那個叫嫣虹的女人,會是如何的天仙貌美?

「田公子,今天咱們東南四大公子齊齊出馬,放心了,你一定可以抱得美人歸,把嫣虹這奪東南之花拿下,只是你可不要忘記兄弟們的好處哦!」

花叢中的田公子眉頭一揚,毫不在意的說道:「那當然,放心,好處是少不了你們的,只要嫣虹接下我這串鑽石項鏈,今夜黃金水城見。」

果然是不同凡響,如此的鑽石項鏈,怕也是天價吧,卻如此張揚的拿出來,討一個女人的歡

只是那黃金水城,聽著怎會如此的耳熟?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往事重演
風正集團的六十六層,柳嫣虹靜靜的看著報表,自從姐姐離開東南,前去香港之後,集團的事務,就由她接手,就如一夜之間,讓她不得不長大起來。

眉眸精亮,閃動著靈智的聰慧光芒,櫻唇如紅霞飄染,淡淡潤澤的翕合之間,芬香如水般的溢動,就算只是站在她的身邊,也可以感受著她內在的青春魅力,三年過去了,柳嫣虹真的已經長大,再也不是那個滋事嬌氣,需要有人呵護的小丫頭。

雖然每每午夜安靜下來的時候,她心裡仍然渴望著那抹關懷,渴望著那個寬闊胸膛的依靠,但是她也知道,這一刻,在世間,有很多的姐姐,都在深深的思念著他。

這就是她的姐夫,東南蕭家的男人,蕭秋風。

當年京中一別,卻如是永別,三年了,他一點消息也沒有,從初始不停的怨恨叫罵王八蛋,此刻的柳嫣虹,只有全心的祈禱:姐夫,你快回來吧,嫣虹發誓,只要你回來,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姐姐不能沒有你,思佳也不能沒有爸爸,蕭家更不能缺了你的存在,你可知道,我們所有的人,都活得如何的痛苦。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一臉淺笑的林玉環輕輕的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後,緊跟著一個小秘書,三年不見,她們也青春發育了,個個都有幾分姿色,特別是那最小的小花,當年在蕭秋風當總裁的時候,只不過一個小嫩芽,今天也女大十八變,變得了花枝招展的花色大美女了。

「玉環姐,是你,有事麼?」被驚擾的柳嫣虹,從報表中抬起頭來,那嫣然一笑。如水般的柔情。看得幾個小丫頭目炫神迷,這個嫣月大姐的妹妹,更是美若天仙,也難怪那些公子哥,越來越想進入風正集團尋芳掠艷了。

在風正集團裡,林玉環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就像是柳嫣虹的秘書,卻也有著總經理巡察的責任,雖然內斂平和,但是她地權力。卻僅在柳嫣虹之下,只是林玉環,天生就是一個很好說話地人,進來集團不久。幾個小秘書,就已經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有了她們幾個罩著,沒有人敢佔她的便宜,但是林玉環同時也是一個很美麗很優雅很文靜的女人,幾乎沒有什麼脾氣,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當老婆的料子。特別是她火爆得幾乎讓人慾望騰升的身材,更是讓愛慕她的人排成了長隊。

只是自從幾個給她寫情書的男經理,被三個秘書整治了之後,眾男人也只有望由興歎,再也不敢與林玉環靠近。倒也減少了她的很多麻煩。

這件事,柳嫣虹當然知道,只是情情愛愛是人的自由,雖然林玉環是姐夫地女人,但是姐夫此刻失蹤已經三年,沒有音訊,家裡有這麼多為他苦苦守候的女人,就已經夠了,如果玉環真的願意重新選擇,相信沒有人會反對。

「是的。嫣虹。是有件事要與你說說------」看著林玉環說話時地表情,柳嫣虹誤會了。反而一笑,問道:「是不是又有哪個男人膽大包天,給你寫情書了,拿來我看看,我這麼大的人了,還沒有收過正式的情書呢?」

林玉環幽幽一震,很是有些傷感的說道:「嫣虹,你就這麼看我,承受不住寂寞的女人,水性楊花,背叛蕭少,另喜他人?」

她的心思被林玉環看破,有些微微的尷尬,輕聲地說道:「玉環姐,你還年青,實在要為自己的幸福著想,姐夫現在一去三年,也許永遠也不會回來,你難到真的要像我姐一樣的,為他守住一生的寂寞?」

林玉環也笑了笑,笑意裡有著滿足,有著幸福,但那只是一種回憶,這三年來,她所承受地,也是與眾女一樣,無盡的思念。

「這就是女人的忠誠,不要說三年,就算是三十年,我都會等下去,相信鳳姐還有所有的姐妹,都會等下去,嫣虹,你呢,是不是也在等他回來,不然這麼多人追求你,你為什麼就沒有一個看中的?」

臉上有幾分羞紅,柳嫣虹不屑的說道:「那些是什麼人,看著就討厭,他們哪個能比得上我姐夫,我早就嫁人了,何須等到今天------」

身後的三個大秘書已經跨步上前,小悅說道:「柳董,你從窗戶往下看看,咱們風正集團,現在真是太熱鬧了,每天都有一大堆鮮花,這些人,真是太有錢了,都是衝著柳董來的。」

「對了,今天這位,聽說是市長田歸心的大公子,號稱東南四大公子之首,長得挺帥的,柳董要不要下去看看,說不定這個男人會合你心意呢?」洋洋已經開口,看著柳董青春靚麗,卻一直沒有護花使者,她們身為秘書,也挺急地。

雖然有種皇帝不急大監急地味道,但是誰讓她們的確處在太監地位置上呢?

「東南四大公子?」柳嫣虹一愣,卻馬上怒道:「就憑他們,也配稱東南四大公子?」

最小的小花,也說首:「是啊,柳董,聽說這新一屆的東南四大公子,可了不起了,四個公子都是有大靠山的,一個比一個拽。」

林玉環此刻也開口提醒道:「嫣虹,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如果你不想理會,就讓人處理一下,這樣子鬧騰,形象不好,對你的聲譽也不好,當然,如果你真的想找個男朋友,我想我們所有人都會恭喜你的。」

柳嫣虹用筆敲著桌面,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這群王八蛋,沒事找事,是不是覺得我不開口,就覺得我很溫柔,姑奶奶要去給他們一點教訓,洋洋,叫保安隊長跟上,我們下去會會這些公子哥?」

還東南四大公子,這是他們能叫麼的,在柳嫣虹的心中,能被稱為四大公的人,也唯有他的姐夫。

她是很溫柔,但是也得看看是對什麼人,這些公子哥,不需要對他們客氣。

「你親自去?」林玉環覺得有些不妥,這種事,還是讓鳳姐處理一下比較好,再說了,在東南,還沒有人敢在蕭家面前撒野的,只要鳳姐說一聲,不管是什麼公子哥,都得乖乖的。

人長大了,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沒有改變,柳嫣虹嘴巴一翹,說道:「他們還能吃了我,我就不相信了,連我姐夫我都能擺平,還擺不平幾個小鱉蛋?」

「玉環大姐,你不要怕,誰敢對柳董無禮,我打碎他的牙齒,我小霸王的稱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汗了,堂堂東南的第一集團,竟然就這麼一些人在撐著,有些時候,林玉環也是有些奇怪,憑她們,也能年年高百分比的增值,還可以讓譽滿亞洲的第一操盤手冷鋒,甘心情願的賣命。

看著這些人賣力的演出,如此之久,也沒有見到女主人的出現,蕭秋風知道,也許女主人對這種形式的東西,並沒有接受,也許不會出面了,正準備離開,卻聽到人群中,響起了一聲驚喜的叫聲:「柳小姐出來了

可不是,在風正集團的保安陪同下,柳嫣虹急步的走了出來,氣質高雅,神態冷艷,對著這些在東南風頭正勁的公子哥們掃了一眼,喝道:「是誰這麼無聊,跑到風正集團廣場門口唱猴子戲,很好玩麼?」

人群中,立刻笑聲一遍,這大多數,都是沒事湊熱鬧的群眾,他們才不管好事壞事,只是打打醬油,壓壓馬路,圍觀而已。

但是那田公子卻已經欣喜若狂,據聞前面的幾個追求者,可是在風正集團門口堅持了幾個月,連這個美人的面都沒有見到,他第一天,就可以產生這麼大的影響,被罵幾句,也值了。

再說被美人罵,他也甘願。

「嫣虹,我是田世民啊,我們在上次的宴會上見過的,自從那一見,我對你的思念之心如滔滔江水-------嫣虹,我請求你,做我女朋友吧,我一定把我全部的愛,都給你,讓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果然是滔滔不絕,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有排練過,這話說出來,很順口,好像背了不少時候了。

蕭秋風皺著眉著,這種話,這種場景,這種氣氛,他很熟悉,曾經一定經歷過,難道,我也有用過這種方式向人求愛?

「夠了,田世民,你臉皮厚那是你本事,我還要做人呢,實話告訴你,我對你沒有興趣,把你的花拿走,不要在這裡礙眼,不然我讓保安當垃圾給收了。」

柳嫣虹聽著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真是受不了這種男人,這愛啊思念啊,說出來都不嫌肉麻,果真是下三爛的品種,說有多醜陋就有多醜陋。

但是立刻有人就不高興了,另一個追隨在田世民的身後的男人,就已經不悅的喝道:「柳嫣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東南,哪個不給我們田公子面子,你的風正還想不想在東南發展了,識趣點知道不?」

被這一說,柳嫣虹還真是的火了,衝著身後的保安就喝道:「全部清理掉,以後哪個再敢在這裡擾亂集團的工作秩序,給我打斷他的腿。」

真是母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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