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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pply88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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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1:34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五十七章 最後的勝利者(1)

     看到我的表情鬼手信長居然並未害怕,反而邪惡的笑了起來:「哈,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隨著鬼手信長的笑容,紅蓮鳳凰突然從我身後的地面下蹦了出來。我驚訝的看著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之前明明已經看到紅蓮鳳凰被幹掉過一次了,怎麼會又冒出來了?

    戰場時間瞬息萬變,根本就沒時間給我發呆。紅蓮鳳凰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是好機會,她立刻將手中的紅色日本刀向我砍了過來,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柄鋼槍突然伸了過來,只聽噹的一聲,鋼槍立刻一歪,橫著砸在了我的身上,但有它這一擋力量已經削減了很多,根本不構成多大威力了。

    紅蓮鳳凰一擊不中立刻看了一眼出手搗亂的人,結果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持槍的女騎士。就在她驚訝不已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有巨大的壓力砸了下來,她立刻向旁邊一滾,一柄戰斧轟的一聲砸在我們面前,要是紅蓮鳳凰還站在那的話現在她可能就已經變成兩片了。

    「你們是什麼人?」

    女騎士收槍玩了個花哨的動作之後平舉長槍對準了紅蓮鳳凰。「我是紅獅勳爵,哥薩克騎兵,俄羅斯國器持有者。」

    那柄車輪戰斧此時也被一名身高近三米的巨型肌肉男輕巧的拿了起來。「我是暴熊,野蠻人獸神戰士,俄羅斯國器持有者。」

    「我們對付紫日,你們俄羅斯人橫插一槓子算怎麼回事?」

    「紫日不能死。」紅獅勳爵擋在我面前說道:「我們和他還有共同利益沒有完成,現在我們是不會讓他死的。」

    我笑著撥開了面前的紅獅勳爵。「我也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紅蓮,本來這是給鬼手信長準備的,現在就送你吧。」我說著突然抬起一隻手指向了她,紅蓮鳳凰以為我要放大招,慌忙想跑,可卻沒感覺到任何魔力聚集。她正猶豫著,忽然聽到側面有騷亂。連忙轉頭去看,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原來趁剛才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用心靈接觸命令鈴音騎士們帶著大群麒麟武士去側面結陣組成了一隻三角形的騎兵陣。紅蓮鳳凰他們都不是傻瓜,一看這陣形就知道我要用騎兵衝陣了。麒麟武士的確是比他們這些國器持有者戰力低的多,但騎兵陣衝鋒時地戰鬥力是按團隊戰力計算的,這種情況下別說個把高手,就算是防禦低點的城市也一樣撞倒了。

    斯哥特騎著重甲座龍站在三角騎兵陣最尖端高舉著長槍大聲喊著:「標槍準備。」

    嘩啦一聲,後面地麒麟武士全部拿出了長標槍進入了投射姿態。

    「方位十二,距離七十四,橫風三,定速四。三梯次投射。射」

    我們這邊的國器持有者們只聽到呼的一聲紛紛轉頭去看,結果只看到不遠處的騎兵陣中飛起一大片黑壓壓的標槍,很多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嚇的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當面對一桿標槍時大家還知道躲。可這黑壓壓跟烏雲一樣的一大片標槍罩下來,大部分都已經搞不清楚該幹什麼了。這還不算完。第一披次的標槍還沒落地後面又飛起一大片黑壓壓地標槍,直到這個時候這邊的人才看到第一披次的標槍落了下來。

    我現在地等級能召喚一萬一千多麒麟武士,之前對付美國的那個國器持有者也不過才損失了幾百麒麟武士而已。現在還有一萬多麒麟武士。就算分了三個梯次。每次也有三千多桿槍飛了過來,那聲勢可不是一般二般地。所有人只到到標槍群帶著嗚嗚的風嘯聲壓了下來。跟著就是一片穿透盔甲和人體的噗噗聲,過了幾秒慘叫聲才響起來,很多人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要做出應對,可惜他們地應對太晚了點,因為第二梯次地標槍又到了。

    紅獅勳爵站在我身邊張著嘴呆呆地看著眼前一片雨點般的標槍以我們身前三米為界準確地落在了目標區域,而在那片死亡之地,幾乎所有人都被釘在了地面上,哀號聲響成了一片。

    由於投射的面積比較大,被殃及的人也不在少數,但這是最後只留一人的比賽,所以誰也不會說我什麼,畢竟就算先對付自己的敵人,剩下的人最終還是要一決勝負的。當然,作為投射目標的紅蓮鳳凰自然是不會有分毫逃脫機會的,她可是目標中心點,不管向哪邊閃都沒的活。

    我不再管這邊的情況,而是轉身看向鬼手信長。此時他正和二世以及夜月打的不可開交,之前我敢於不去管他就是因為我的兩個魔寵就在我身後,他們既是我的眼也是我的手,只要有我的魔寵在的地方就是我的觀察範圍之內,只要我召喚了魔寵,是否背對敵人其實並沒有多大問題。

    一邊看著鬼手信長在那裡和我的魔寵拚命我一邊打開了系統幫助。「請問一下現在的戰鬥情況如何?」

    「剛剛已經出現了第三到第六個全軍覆沒的國家,目前正等待他們抽取懲罰,另外,目前剩餘保持完整建制的國家只剩冰島、德國和贊比亞。」聲音稍微停了一下突然又道:「新信息,美國國器持有者全體陣亡,成為第七支全軍覆沒的隊伍。」

    「哈哈,果然是樹大招風啊。」我這麼說是因為我沒聽到殺死槍神和那個女人的提示,也就是說他們是在被我的召喚生物追殺的路上被別人幹掉的,不過現在這地方兵荒馬亂的,誰砍到誰都不奇怪。

    我正高興呢,忽然系統提示再次響起。「注意,目前剩餘國器持有者已經不足一百人,現已開啟獎勵模式。現在開始每殺死一名國器持有者可獲得五百點任何屬性獎勵,請各位努力吧。」

    「獎勵?」我皺著沒有看了一眼身邊的紅獅勳爵和暴熊,他們兩個也趕緊退到了一邊。本來我們還能合作一會的,可是突然冒出這麼個獎勵,連他們都開始動搖了。那五百獎勵說起來不多,可也絕對不少,但更關鍵的問題是這屬性是可以隨意選擇加到某種屬性上的。可以說遊戲裡就算是再厲害的玩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屬性點分配的恰倒好處,總是會有些屬性點過高有些過低。這都是沒辦法避免的,相對地這種可以自己決定加某種屬性的點數就顯得更加有用了。

    利益就是一切,雖然剛剛紅獅勳爵還救了我一次。但現在不是談交情的時候。出去之後我可以和他們交朋友,但在比賽中我不行。

   迅速地把手指放進嘴裡吹了聲嘹亮的口哨。「斯哥特,這邊,騎兵陣衝鋒。」喊完之後我立刻騰空而起。

    斯哥特看到我已經升空也不再擔心什麼,立刻舉槍向前猛的一揮:「踏平敵陣。」

    「踏平敵陣。」麒麟武士跟著一起大吼,上萬麒麟武士同時啟動,伴隨著麟獸的咆哮聲我們的重騎兵大隊終於緩慢的進入了加速狀態。

    國器持有者這邊也開始注意到了地面的異常震動,剩下的除了個別運氣特好的都是高手,一看這情況能飛地全都飛了起來。可不會飛的就慘了。跑肯定是不行的,沒聽說誰比騎兵跑地快的。擋,這是沒辦法地辦法。但誰都知道高手就算再厲害也是絕對不能和城牆比的。飛在空中的人只看到一片整齊地三角陣衝入了雜亂地人群,一些人剛開始還像溪流中地頑石一樣抵抗著。可是很快就被淹沒在了這股黑色洪流之中。

    騎兵陣從人群中跑了個對穿,我連續聽到了十個最先退出國家滿員的消息,再往後就是連續聽到我獲得五百獎勵點地提示。這一個衝鋒至少幹掉了三四十人。

    別看騎兵們一次衝鋒就讓國器持有者損失了三分之一。事實上這反而說明了國器持有者有多麼的強。你想啊!我的騎兵又不是一兩個人。那可是一萬多騎兵啊?這些人在經歷了之前的戰鬥後居然還有五十多人頂了過來,這種戰鬥力難道不叫恐怖嗎?事實上剛剛這次衝鋒反到是我的騎兵損失比較多。一萬多麒麟武士這麼一次衝鋒居然損失了四五百人,整整是敵人的十倍。不過我們人多,十倍也不在乎。

    再次減員四五百人的麒麟武士大隊加上二十一名鈴音騎士剛好夠一萬,大隊人馬衝出一里多地之後轉身整隊之後立刻發起了二次衝鋒,這回國器持有者們已經徹底亂套了,之前的衝鋒即使飛起來的人也沒能討到好。麒麟武士都帶著繩子,不少飛起來的人都被套住拽了下來,之後被慘的更慘,還不如不要飛來的好點。

    眼看著騎兵隊再次重近,不知道哪個國器持有者突然喊了一聲:「別怕,大家一起用大招,這些召喚生物防禦低的很。」

    其實這話也就他們這些國器持有者能喊的出來,麒麟武士就算再渣也有七百五十級啊,那是能用防禦低來形容的嗎?不過碰上這幫國器持有者確實不能叫防禦高,就好像在我們龍緣集團面前,資產不足一萬億人民幣的都只能算小型企業一樣。

    那個國器持有者的喊話多少還是起了些作用,在騎兵隊即將撞上敵人時我只看到一片光影亂閃,這些傢伙的技能是一個比一個花哨,各種光刃激術到處亂飛,我這邊的屬性讀數上麒麟武士的剩餘人員數簡直比日本的股市跌的還快,瞬間就只剩下一半了。不過這片大招畢竟只幹掉了一半的麒麟武士,剩餘的五千麒麟武士依然還是衝了過去。

    剛放完大招的國器持有者們正處於虛弱狀態,結果這次雖然衝擊人數下降,反而戰果還擴大了。系統突然提示我們現場剩餘人員不足二十了,並且通知我們消滅一個敵人的獎勵從五百屬性點上漲到了一千點。

    一千自由點,這絕對是個對任何人都有吸引力的獎勵,幾乎是瞬間所有國器持有者全都戒備的從別的國器持有者身邊自動讓到了一邊。

    我再次打開幫助系統詢問道:「現在還有保持完整建制的國家嗎?」

    「是的。」系統的回答讓附近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因為我開的是廣播模式,所以周圍所剩不多的國器持有者全都聽見了系統的回答。

    剛剛系統才提示現場地國器持有者已經不足二十人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國家保持著完整建制,這樣的結果怎能不讓人驚訝?

    真紅突然反應過來也打開了幫助系統問道:「剩下的是哪個國家?他們有幾個國器持有者?」

    「剩餘國家為冰島,該國擁有三名國器持有者,目前全部存在。」

    「什麼?」這聲不是我們喊地,而是鬼手信長喊的。這傢伙雖然是我們的主要目標,但戰鬥力真的很不錯,這樣強烈的打擊下還能堅持到現在。著實不太容易。也正因為他打的辛苦才會這麼大反應,他拼的這麼辛苦也只有自己活了下來,另外兩名國器持有者全部陣亡。可這個冰島怎麼看都不像是很強的國家,居然會有三個國器持有者,而且全部存活,這實在是讓鬼手信長的心裡非常地不平衡。

    真紅忽然對我喊道:「不對。戰場根本沒那麼多人,那三個冰島的國器持有者根本就不在這裡。」

    「什麼?」這聲幾乎是剩下的人一起喊出來地。現在不光是鬼手信長不平衡了,連我們也都不平衡了。雖說金幣掛掉有大意的成分在裡面,但我們後來試圖保護地德國國器持有者居然還是有人掛掉了,儘管混了個倒數第二個保持著完整建制的名次,可畢竟不是最後一個保持完整建制的國家。我們如此努力之下居然都無法爭取到地東西竟然有人用耍詐地手段輕鬆獲得了。這怎麼能不讓人生氣?

    「主系統,我們要控告冰島國器持有者耍賴。」

    「控告無效。」系統地回答非常乾脆。「冰島國器持有者的所有行為均與規則無衝突,所以控告無效。」

    「大家。我們是不是先把手頭地事情放一放?」一個我不認識的國器持有者說道:「相信你們也不想我們戰鬥到最後只剩一個人的時候才突然被三個冰島玩家聯合幹掉吧?憑本身打,輸了也認了。這樣的失敗我實在是無法接受。」

    「我同意。」立刻有一個國器持有者舉手表示同意。

    我指了下鬼手信長。「你們怎麼樣我不管,如果你們想先幹掉冰島的國器持有者我可以先不和你們打,但他我要先幹掉。」

    這邊的人大概都認識我和鬼手信長。也都知道我們兩國的恩怨。所以也都點點頭表示默認了我的話。跟著我讓麒麟武士閃開了一條路讓他們離開,自己則帶著大群召喚生物把鬼手信長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鬼手信長這小子到也光棍。看到自己沒跑了居然突然對天空大喊了一聲:「我棄權,請傳送我回去。」

    接受。」鬼手信長在一片藍光之中被傳送回了日本,著他乾瞪眼。這小子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我的這麼多召喚生物,所以為了不讓我拿到他身上那一千點自由獎勵乾脆主動退出了比賽,這樣對他來說雖然結果一樣,我卻會平白損失一千個獎勵點,這傢伙還真是夠狠。

    現在我們的敵人可謂已經是全部都沒有了,我暫時收回了召喚生物,然後把凱瑪榴斯叫了過來。巴哈姆剛剛已經在我派麒麟武士攻擊國器持有者們的時候被別國的國器持有者給幹掉了,凱瑪榴斯因為有坐騎所以跑的快,到是沒有誰能傷到他。

    「凱瑪榴斯,回去以後你跟阿修福德說,不是我不幫你們,實在是沒辦法。」

    凱瑪榴斯到是也很爽快。「你不用說了,我知道。剛剛那種混戰你確實沒辦法把每個人都照顧到,能派這麼多人召喚生物保護我們已經是算是仁至義盡了。我們的盟友關係不會有什麼問題,鐵十字軍會記得朋友的。不過我要下說一下,一會要是那些人都被幹掉之後我們要還都在,那我也不會留手的。」

    我點點頭。「外人都淘汰了,咱們內部當然不用留手,大家儘管放開了比一下就是了。」

    凱瑪榴斯聽完立刻轉身走向了附近的森林,看來他也是被冰島的那三個國器持有者氣的不輕。要不是冰島的國器持有者使用那麼無賴的戰術,他們肯定是最後一個失去完整建制的國家。剛剛我已經查詢過了。最後失去完整建制的十個國家抽取獎勵的時候雖然不是說最後脫離地就一定最好,但卻最可能拿到最好的好處。規定中詳細的說明是越是堅持地長的國家,最後抽獎的時候抽到高等獎勵的概率就越高,像我們中國雖然也可能抽到最好的東西,但那必須更好的運氣才行。

    冰島的國器持有者雖然借助計謀躲到了現在。但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想要找到他們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畢竟正式開始戰鬥之前系統已經限制了比賽範圍。越界就等於自動棄權。

    事實上事情也和我想地差不了多少,冰島的玩家很快就被剩餘的國器持有者給翻了出來。

    「你們到底還想藏到什麼時候?」一名非洲玩家站在一塊空地前大聲地問道,可是前方並沒有人回答他的話,甚至我們都沒看到那裡有什麼人。

    正當我們都盯著這位非洲地國器持有者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一個高貴而冰冷的聲音。「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只見我們前面地空地上空氣一陣扭曲,跟著一塊巨大地冰晶突然出現在了我們地面前,然後冰晶又突然在我們面前爆成了無數碎片顯露出了其中包裹著的三個人。

    「隱形冰晶?」我稍微驚訝了一下,然後問剛剛被召喚出地霜雪。「這種技能你會用嗎?」

    「這不是單純的冰霜系魔法。其中還混合了一些光明法術,我是純粹的冰霜系,無法使用這樣的技能。不過既然知道是什麼樣的法術了,我想我可以破壞這種法術的生成。」

    我點點頭。然後轉頭打量起了場中突然出現的三個人。這三人分別為一男兩女,而使用法術的顯然是中間那名女性國器持有者。這個女人的身材非常的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一身帶著淡淡幽藍的白色拖地長裙邊緣全都點綴著雪白的毛邊。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高貴而充滿距離感。除了這身嚇人的衣服之外。她的頭頂上還頂著一隻華麗的水晶王冠。而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根足有兩米多長的巨型水晶權杖。要是看到這些還想不到她的職業那就未免有些白癡了。

    「冰雪女王?」一名國器持有者搶先說了出來。

    沒錯,這個女人的職業就是冰雪女王。雖然有一種野生怪物也叫冰雪女王。但玩家中也確實存在冰雪女王這種職業,不過需要注意的是冰雪女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職業。首先你必須是個女人,人妖和男人全都靠邊站,當然,起碼你還得是冰雪系法師。最後,你必須去申請職業進階任務,然後順利通過任務並獲得最高評價,否則只能進化成冰雪女妖而非女王。

    在冰雪女王身後站著的兩個人中的那個男子一身白銀戰甲,不用看就知道是冰島的特殊職業暴風雪騎士了。至於另外一個女人,這丫頭的一身紅黑相間的盔甲在人群中顯得有些突兀,不過這也是冰島特色職業的代表職業——煉獄獵手。這個職業其實很類似魔劍士,不同的是這個職業只允許你使用火系和土系魔法,但是就這兩系法術已經非常要命了,其他系法術不會也沒多大問題。

    三個冰島的國器持有者和我們僵持了一會之後那個女王首先發話了。「既然已經沒的躲了,那就靠實力來爭取勝利吧。」

    另外兩個冰島的國器持有者點了點頭。「之前的躲藏只是因為我們更有腦子,不是我們比你們弱多少,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冰島人的厲害。」

    一名法國的國器持有者突然站出來說道:「大話誰都會說,真有本事就接他一劍試試。」我被這傢伙搞的一愣,因為他居然是指著我說的這番話。他剛站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要自己去和那傢伙單挑呢,沒想到這混蛋卻卑鄙的把我推了出來,更糟糕的是這種情況下明知道他有拿我測試敵人戰鬥力的意思我還必須去,否則就不是丟我一個人的臉而是讓國家丟面子了。這裡都是各國的國器持有者,真正需要維護的其實是自己的國家的尊嚴。

    我瞪了一眼那個法國地國器持有者,然後向前走了一步,被永恆包裹著的法杖用力向地下一頓。「我知道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相信你一定認識我的另外一個帳號。

    我是中國地紫日,如果你確定要第一個挑戰我,我當然願意接受。那麼。請選擇吧。我,還是那個傢伙?」

    那個冰島的國器持有者忍不住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要戰就找最強的對手去戰。和那些臭手打只會越打越廢。我就和你打,你敢應戰嗎?」

    「哈哈哈……居然還有人問我是否敢應戰?你真是太勇敢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所以我答應你,我不用我最強的攻擊手段。」

    「不用你讓。」那個冰島國器持有者突然縱身跳了過來。我微微一側身閃過了法杖在地上輕輕一劃。一道火焰牆立刻升起來將我們隔在了兩邊。那傢伙到也不像完全是在吹牛,技術真的很不錯,一招不中立刻彈跳而起從火焰上方跳了過來打算開始二段追擊,只可惜他在對付的不是那些普通玩家。和高手過招很多平時耍起來很順手的東西卻是絕對不能用的,否則就只能等著被踩了。

    這下這位暴風雪騎士剛跳過火焰牆就迎面撞上了一串火焰彈,整個人被打的在空中翻了十幾個跟頭才一頭栽在了十幾米外的地面上。要是對付一般玩家他這樣連續的搶攻絕對能壓制地敵人連還手都沒機會,可我是高手,所以我的速度比他更快。他這樣不顧一切地連續搶攻只會使自己沒有時間分析我的戰鬥方式,這絕對是重大失誤。

    對方落地後也意識到了不能拿我當普通人對待。所以他沒有馬上再次衝上來,而是站在了那裡。「以一個女人來說你做地真地很不錯。」

    「什麼?」我身上轟地一聲騰起了熊熊烈焰。「你居然敢嘲笑我?」

    周圍的人稍微愣了一下之後大部分人都意識到了出了什麼問題。當然也有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地。比如說那邊那個說錯了話地傢伙依然是一臉迷茫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得罪到我了。

    我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雙臂一張,整個人立刻緩慢地漂了起來。背後地長髮隨著熊熊燃燒地火焰也開始緩緩飛舞了起來。

    「我說什麼啦?」那傢伙依然沒搞清楚狀況。

    冰島的那個女王這個時候終於想到問題所在了。她趕緊對著自己地隊員喊了起來:「他剛剛說自己是紫日你沒聽到嗎?」

    那傢伙一臉問號的反問道:「我聽到了啊!可是那和她的表現有什麼關係嗎?」

    女王身邊的那個女人大叫了起來。「你個笨蛋難道不認識紫日是誰嗎?」

    「難道我應該認識嗎?」

    那個女人本來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無奈的說了句:「你沒救了!」

    此時我已經快飛到了那傢伙身邊了,他不得不全心全意的應付我的攻擊。誰知道我根本不給他機會。我將法杖一舉。「太陽召喚。」我整個人身上金光一閃。跟著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發光體。強烈的輻射使的周圍的空氣開始迅速升溫,地面上的植被迅速被烤乾脫水然後燃燒了起來。最後化為了一堆灰白的灰燼,連泥土都快速乾裂粉化最後又再次結晶成了別的物質。周圍的空氣也開始逐漸變的躁動起來,滾滾熱浪中連光線都變成了波光粼粼的樣子。

    「喂,你不是說不用最強的招數嗎?」那個傢伙這時候也開始害怕了。

    一開始慫恿我出戰的那個法國人笑著大聲喊道:「哈哈,他的最強技能就是召喚獸,你只要沒看到他召喚戰鬥生物那他就沒有動用最強技能。」

    「什麼?」

    「沒什麼什麼的,因為你馬上就會瞭解到我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大的差距。」我在空中邁步走向了那個傢伙,隨著我的靠近他開始不斷的後退,因為附近地溫度已經使他無法站立了。高溫正在迅速融化他的盔甲。暴風雪騎士的盔甲雖然看起來像白銀,但實際上卻是冰做的,溫度太高是會化的!

    那傢伙邊退還邊說著:「不要以為你用這種技能讓我不能睜眼我就怕你了。」說著他突然向著我的方向用力揮出了一劍。

    「寒冰風暴。」

    「哈哈哈哈!你這個笨蛋居然對著太陽使用寒冰風暴,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在我說話的瞬間他地寒冰風暴已經在半路就蒸發光了。

    「我……我……我……!」那傢伙終於開始害怕了。

    我抬起法杖向他一指:「日噴射。」一道火焰突然從法杖尖端噴射而出迅速繞過那傢伙轉了一圈又飛回了我地法杖尖端,那傢伙被環在火焰環之中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可就在這時候,火焰環突然一亮,那傢伙連慘叫都沒來及發出就瞬間化做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了環中。

    幹掉那傢伙之後我隨手一揮法杖。周圍的火焰突然全部消失。我也平穩地降落到了地面,只有結晶化的地面還在訴說著之前地可怕高溫。可我剛轉過身就突然發現剛剛被我幹掉的傢伙居然又出現在了那個女人地身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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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五十七章 最後的勝利者(2)

    那傢伙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我。然後問身邊的女王道:「大姐頭,她剛剛用的是什麼招啊?威力也未免太強了吧?我感覺生命值一瞬間就全部被抽空了!」

    「那不是什麼招數。而是用絕對的溫度瞬間把你汽化了,你當時沒看見。你的身體只留下了一縷青煙。」

    「難道是那個光環?」

    「白癡,那是日,號稱可以瞬間汽化一個星球的巨大能量環!當然了,他的技能不可能發揮出真正日地力量汽化掉一個星球,但燒掉你這個白癡是絕對夠用了。」

    「我到底哪裡出錯啦你們一起罵我白癡?」這傢伙居然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到底哪出錯了,還真是白癡的夠徹底地。

    那個煉獄獵手實在忍不住向他解釋道:「他之前不是說了他的大號叫做紫日嗎?你難道沒聽到?」

    「我當然聽到了,可是我不知道紫日是誰啊!」

    「我……!」那女人氣地敲了這傢伙一個暴栗。「真被你氣死了!紫日就是那個全遊戲第一玩家,世界第一行會冰霜玫瑰盟地會長。動動手指就能平掉一個小國家。」

    「是他?可是紫日怎麼變成女人啦?」

    「你是要氣死我們是不是啊?你都不看論壇地嗎?紫日本人長的非常漂亮,遊戲內地大號和小號又是按照互補方式設置地。他的大號為了強化男性特徵,所以小號就更加的女性化了。不過這個紫日地性格極端陰暗。最恨別人說他是女人。現在知道為什麼她發火了嗎?」

    「原來是人妖啊!」

    「我……算了。我不認識你!」那個女人做了一個想掐死他地動作,想想又放棄了!她轉身對我喊道:「這傢伙是白癡來著。你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反正我們國家已經是最後保留完整建制地國家了,少他一個也沒什麼影響!」

    我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那傢伙明明被我幹掉了為什麼會突然重新復活過來。這如果是個技能未免也太強了些吧?這不是等於平白多了條命嗎?小鳳地復活技能也才只能復活一次而已。而且還只能保留一半生命值。這個傢伙居然能完整復活。這技能實在是太強了!

    看到我盯著那個傢伙,中間的女王突然說話了。「想知道他為什麼能從剛才地攻擊中逃脫嗎?」

    我搖了搖頭。「別想欺騙我。如果在日完成前他確實有逃脫的可能。但日完成後就具備了空間切割能力,絕對的能量是可以連空間法則一起切斷地東西。他絕對不可能從中間跑出來,所以——他剛剛根本就不是逃跑。而是再次復活了。」

    被我揭穿地女王並沒有絲毫地緊張。而是很平靜的說道:「不錯。他確實復活了,但那不是他地能力。而是我的。」

    「你這樣是要和我談條件嗎?」聽她的口氣我就知道她絕對是想要利用我。

    果然。女王開口道:「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先不要參加這些人圍剿我們的戰鬥,當戰場上只剩你和我們之後我會告訴你他為什麼可以再次復活而不被踢出任務。」看到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真紅和凱瑪榴斯後她立刻又道:「當然,你的朋友也可以保留下來,只要他們不參加對我們的圍攻。等到只剩我們這邊三個和你們三個地時候我們再公平一戰如何?」

    「交易……」我故意停了一下。「拒絕。」

    「為什麼?」對方顯然相當驚訝。

    「因為……我不喜歡太聰明的敵人,那會讓我額外費很多事。」

    「你不能這樣!我會記得你地!你會為此後悔地!」女王地表情到現在為止第一次出現了比較明顯的情緒波動。

    「事實上威脅我對你毫無益處,如果你之前就表現地這麼不冷靜且愚蠢我或許會考慮和你合作,但那是你表現的太過聰明了一些。冰雪女王大人。這只是個比賽。失敗了也不過是損失一些獎勵而已,你覺得為此得罪我這樣地人很值得嗎?」

    「你……真是讓人氣憤!」女王最後想想還是忍了下來。「那麼你是要聯合這些人先幹掉我們了?」

    「不。」我地回答讓大家都傻眼了。

    一明國器持有者忽然問道:「難道你想坐山觀虎鬥?」

    我依然只回答了一個字:「不。」

    「你既然不想幫他們。又不肯幫我們。還不想坐收漁人之利。難道你打算主動退出不成?」

    「不不不不,你們都搞錯了。我是想要把你們全部幹掉。由我自己,而不是讓你們互相殘殺。」

    「你要一個人對付我們全部?」那些國器持有者全都驚訝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們反問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知道你們在想我很傻居然要一個人挑戰你們全部。但我反到覺得你們比較傻。」對方一聽就要發火。但我卻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而是搶先繼續說道:「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我們這幾個人每人可是都價值兩千自由點啊?」

    我的話簡直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之前這幫傢伙光記得氣憤了,的確是把獎勵這茬給忘了。現在我一提這幫傢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這些人身上都有獎勵點的,這種時候不應該把其他人看成敵人,而應該看成是攜帶特殊獎勵地「高級怪物」,所以現在要做地不是劃分陣營,而是抓緊時間「搶怪」。

    「這麼說的話……!」一名國器持有者突然發了瘋一樣的攻向了身邊地另外一名國器持有者,其他人看到之後也開始跟著做。場面瞬間就亂了套。原本還算完整地同盟瞬間就變成了大亂鬥。

    「幹地不錯。」冰雪女王向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向她笑了笑,然後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沒錯。剛才地一切不過是為了讓那些國器持有者之間打起來,因為我的確是很想知道剛才那種不死地能力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正等待著對方地回答。誰知道冰雪女王卻突然臉色一變。「不。我不會告訴你地。這是我地特殊能力。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聽了她地話我開始轉身正視她。然後把法杖拿了起來。「本來我以為你會是個聰明地朋友,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地愚蠢。」

    「不要用自己地標準去衡量別人。」

    「我知道說什麼你也不會改變主意了。但是我不得不再次告訴你。你的做法實在是太讓我吃驚。如此愚蠢地行為居然會出現在你這樣的人身上。那麼……」我把法杖平舉指向了冰雪女王。「讓我們用武器來交涉吧。」

    「正和我意。」

    冰雪女王正要上前忽然被身邊的煉獄獵手給攔住了。「還是我來吧。我很想瞭解一下他這遊戲第一玩家到底是個什麼實力。」

    冰雪女王點點頭:「那麼交給你了。不過你要小心一些。如果你想掂量他地實力我就沒法為你再準備一個不死之身了!」

    煉獄獵手點點頭。然後用手中燃燒著火焰地長刀指向我道:「我叫莉莉絲。你最好記住這個名字,免得別人問你到底敗在誰地手上你都不知道。」

    「好大的口氣。那麼……現在讓我看看你地實力是不是像你的信心一樣強大。」我將法杖猛的向天上一拋。然後迅速原地轉了一個圈,一道金色光圈以我為中心迅速擴散了開來。「日冕光環。」

    冰雪女王在後面大聲提醒莉莉絲:「千萬別碰他的光環,那東西不能擋!」

    莉莉絲本來就沒打算碰日冕光環。她之前已經知道了我地攻擊技能溫度高的可怕。所以一開始就想好了躲避地計劃。在光環經過她身邊時她整個人突然一閃。跟著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光環之內。我被她地技能搞的一愣。這算什麼能力?難道是瞬間移動?

    莉莉絲顯然不想浪費這個好機會。一次瞬閃之後立刻又是一次閃亮。下一秒已經到了我地面前。不過她太高估自己的速度了。我就算是愣神也不會太長時間,這會我在反應過來了。她地長刀剛一劈下來立刻就被一根法杖擋了下來。她立刻在刀上加力企圖壓制我地力量。可是沒想到不但沒擋住我反而被推了出去。趁她驚訝的時候我已經一杖子上去,把她打的踉蹌著退了幾步才算站穩。

    「很驚訝是嗎?」我笑著說道:「你看我長地細嫩就把我當成弱不經風的小姑娘了嗎?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而且,這法師職業也不是完全不能近戰。你難道不知道我練地都是逆向職業嗎?」

    「逆向職業?」莉莉絲顯然並不太清楚我的特點。

    冰雪女王向她解釋道:「他地大號紫日明明是召喚師平時看起來卻像個戰士,但據說他的最強技能卻是個法師技能,而且公認的最強能力就是召喚生物。他地這個小號銀月也差不多。除了臉蛋漂亮地讓女人都嫉妒之外,這個法師之身也是裝樣子地,他的近戰能力並不戰士差到哪去。而且一旦他進入太陽神狀態再張開領域敵人就根本無法近身了。」

    莉莉絲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這傢伙地實際戰鬥方式和表面看上去完全都是反的嘍?」

    「基本上是的!」

    「那我就明白了。」莉莉絲突然一甩手把手裡的刀扔了出來。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打算用那把刀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我根本都沒躲那把刀。而是提升周圍的溫度企圖融掉那柄刀,可事情卻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那柄刀居然穿過了太陽般的高溫領域直接射到了我的身上。當然。就算命中也沒什麼。誓約套裝可是上位神器。一把刀就能扎的穿那就不叫神器了。

    火焰長刀在誓約套裝上擦出一溜火星之後掉了下來。我的眼睛則動也沒動的依然緊盯著對方的移動。莉莉絲果然在刀飛出之後就動了起來,但這次她沒有使用瞬移技術。而是迅速的潛入了地面下。就在她完全沒入地面下的瞬間我猛的將法杖舉起用力向下一頓,法杖帶著槍尖的底端猛的插進了地面。「熔岩地獄。」

    整個地面都瞬間融化,高溫將地面完全烤乾然後迅速結晶化最後又因為高溫突然融化成了一坑的紅色岩漿,然而就是在這種可怕的環境中莉莉絲居然又冒了出來。她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熔岩的影響,突然從熔岩中鑽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法袍下擺用力一拉整個人都飛了上來。

    被她抓住的瞬間我就意識到自己到底哪裡出錯了,可是這種時候想到已經來不及了。莉莉絲已經飛到了我的身邊,然後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不過她並沒有掐下去,因為她在碰到我的脖子瞬間已經感覺到了一樣堅硬的物體頂在了她的咽喉上。

    莉莉絲用緩慢的速度低頭看了看咽喉上那柄閃著璀璨光芒的漂亮匕首,然後再次看向我的臉。「我不得不說你的反應很快。」莉莉絲無奈的說道。

    我也笑了笑。「你也不錯,居然能想到用囂張的語言讓我放鬆大意。我早該想到煉獄獵手是火系免疫的!」

    「對,我不光火系免疫,而是光明系全免疫,你的太陽神技能對我全都無效。只是我沒想到你的動作這麼快,這樣都能制住我。」

    我忽然偏過頭越過她看向後面的冰雪女王。「嘿,我現在又發現了你的一個特點。」

    冰雪女王很平靜的反問道:「哦?真的嗎?」

    「是的,我發現你複製的不死能力存在缺陷,不然這位莉莉絲小姐就不會害怕我抵住她地咽喉了,她完全可以和那位暴風雪騎士一樣再次復活嗎!」

    「但是你想錯了一點。」掐著我的咽喉的莉莉絲突然眼光一變。但是我沒聽完她地話就先把一枚水晶泡泡按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後半句話嘎然而止,整個人瞬間被一隻水晶泡泡所包圍。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我抬手在泡泡上輕輕一彈,那個包裹著莉莉絲的水晶泡泡立刻滾了出去,莉莉絲在裡面拚命喊叫錘打,可是卻毫無作用。她整個人就像漂浮在太空中一樣懸浮在水晶泡泡的中心,不管怎麼掙扎扭動都碰不到泡泡的邊緣,也就是處於一種有勁無處使的狀態,急的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說道:「能夠有機會殺我地人並不多,你算一個。可惜你沒把握好機會。現在你先在那裡玩一會吧,我要先把別人都幹掉再回來對付你。」

    「你快放我出去!」剛才還很自信的莉莉絲被困在了泡泡裡立刻就變的情緒紊亂了起來。其實這是人地共同特點,就好像很多戰士都不怕死。但面對即使用生命也無法撼動一絲一毫的超級敵人很多人都會失去反抗意志一樣,被困在泡泡裡地莉莉絲雖然實力不錯。卻無法忍受這種禁錮方式帶來的精神壓力。

    冰雪女王看同伴被封了立刻向我射出了一道藍色的寒冰之槍,同時命令那個剛復活地暴風雪騎士去救莉莉絲,只是寒冰之槍還沒碰到我就變成了一團水蒸汽。而那名暴風雪騎士也在衝到水晶泡泡旁邊之後變地束手無策起來。這水晶泡泡畢竟是高級獎勵。效果可不是一般地好。那暴風雪騎士一劍下去到是砍進去很深。可是劍一拔出來泡泡立刻又癒合成了一個整體,根本就像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一樣。碰上這種軟硬不吃的泡泡那騎士算是徹底沒主意了。他寧可和我對戰也不想和這個泡泡在那裡對抗。

    發現攻擊無效同伴也無法得逞之後冰雪女王突然喊道:「先別管莉莉絲了,那只泡泡大概是有時效性地,也許一會自己就會爆開,你過來幫我護法,我用大型技能幹掉他。」

    「明白。」暴風雪騎士立刻衝過來打算暫時擋住我為冰雪女王爭取時間,可是我根本都沒給他機會。一道旋風捲過我的身體,我整個人迅速切換到了紫日形態,跟著手腕一翻,一堆小球滾了滿地都是,然後又是一陣旋風捲過,我又切換回了銀月狀態。

    三百六十八枚魔力跳彈剛一落地立刻就開始四處飛射,而且在飛射過程中不管碰到什麼都會立刻開始加速反彈,每反彈一次速度就會翻一倍,十幾次反彈之後就已經快的只剩下一片光影了。

    我一指那名暴風雪騎士,所有小球全部在地上一次反彈之後閃電般向暴風雪騎士撞了過去。暴風雪騎士一下看到這麼多小球立刻揮舞起自己的長劍向把小球擋開,可是那些球居然在同一時間一起撞上了他的劍。要說一次打飛一隻球,那不過就和打棒球差不多,但三百六十八隻球同時命中一把劍,那衝擊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想以,理所當然地,騎士地劍瞬間脫手,反彈的力量居然還把他也掀翻在地。

   被劍隔開地小球落地之後立刻四下彈開,一接觸物體之後它們立刻再次彈了回來。騎士慌裡慌張的爬起來打算防禦,沒想到一枚小球突然以極其刁鑽的角度正中他的腳腕,跟著他就覺得膝關節後面也中了一下,兩次力量剛好使他的腿向前一彎,整個人立刻失去重心再次倒了下去。他翻了個身一撐地面想再爬起來,可是一隻跳彈卻突然撞上他的手腕,疼的他手腕一抖,又趴回了地上。這下不等他再次爬起來立刻就是一堆小球一起撞了上來,瞬間就把這傢伙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們是不可能戰勝我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暴風雪騎士居然硬撐著又爬了起來。

    「因為我們還沒有出手。」凌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知道戰鬥中需要集中注意力,所以很多人都會在戰鬥中忽略一些平時不可能忽略的問題,但忘記我的主人是名召喚職業者卻是你們最大的失誤。那麼……現在……讓你們好好的明白一下,這失誤到底有多大。」

    伴隨著一聲嘹亮的龍吟,小龍女突然以龍形衝出了鳳龍空間,強大的氣流將已經快要準備完攻擊魔法地冰雪女王給整個帶翻在地,原本即將完成地魔法也因此而突然中斷。瘟疫跟著小龍女後面鑽出鳳龍空間,然後一腳將暴風雪騎士踩在了爪子下面。冰雪女王看情況不對爬起來想跑。卻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一柄閃著寒光的華麗長劍已經頂在了她地咽喉之上。玲玲低頭看著腳下的冰雪女王冷冷地說道:「下次記住,沒有看到我們出現。那就是說主人他只是在和你們玩遊戲。」

   嚓……話音結束的同時玲玲的劍猛的一挑,幾滴鮮血隨著劍刃一起飛了出去。玲玲抓著手中的聖劍耍了個華麗的劍花然後還劍入鞘。而冰雪女王則不可置信的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你……!」暴風雪騎士看到冰雪女王被幹掉了還憤怒地想反抗,可惜被巨龍踩著的身體沒能移動分毫。

    瘟疫看著腳下的騎士說道:「就算是白癡也該知道被巨龍踩在腳下就沒有翻身地餘地了,你看來還不如白癡,那麼……遊戲結束了。」瘟疫把全身地重量全部集中到了這一隻爪子上用力向下一踩,只聽卡嚓一聲,暴風雪騎士地身體瞬間變成了一堆肉醬。

    小純用手指戳了戳還包裹著莉莉絲的水晶泡泡。

    「這個怎麼辦?」

    凌對著水晶泡泡一抬手,水晶泡泡立刻收縮成一團飛入了凌的手心。莉莉絲因為水晶泡泡消失而突然掉在了地上。但是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一枚黑色地光彈已經先一步撞上了她地身體。沒有任何爆炸和光影效果,光球剛一接觸莉莉絲就瞬間擴大。包裹住莉莉絲整個人之後光球又再次縮小最終消失在了原地。而莉莉絲也跟著不見了。

    我這邊得到了消滅三名國器持有者地提示。六千自由點進帳,這聲音還真是不虧。可是當我轉頭準備去對付其他國器持有者地時候卻得到了系統提示。「目前國器持有者數量進入十人倒計數狀態,現在起每消滅一名國器持有者可獲得三千自由點。請各位努力爭取最後地勝利以換取更大的好處。」

    真沒想到國器持有者地混戰速度這麼快。我才幹掉三個人那邊已經有七個陣亡了。剩餘的十人中我和真紅還有凱瑪榴斯算是一夥的。那麼剩餘地七人都要優先幹掉了。等只剩我們三個地時候我會先和真紅一起幹掉凱瑪榴斯。至於真紅。反正只剩我們兩個了,大家各憑本事。輸贏都沒什麼大不了地。

    雖說要先對付另外七名國器持有者,但畢竟這七人值兩萬多點自由點,所以誰搶的快還得看個人本事。真紅毫不相讓地衝向了一名國器持有者纏鬥了起來。能堅持到現在的都不是菜鳥。即使是真紅也不可能像對付普通玩家一樣一拳一個。凱瑪榴斯自己也找了個敵人打了起來。只是結果稍稍有點意外,因為凱瑪榴斯自己居然先被幹掉了。成了剩餘十人中第一個被淘汰的。

    剩下的我們九人中真紅一對一和一個國器持有者打了起來,我和自己的魔寵同時對上了五個人,還有兩名國器持有者互相在打。雖然是一對五,但我這邊反而是最快的,因為我的魔寵並不止五個,人多欺負人少本來就比較快。我搞定這五個敵人不久真紅也搞定了自己的目標,剩下的兩個人我和真紅一人分了一個。我這邊人多,速度當然比較快。就在我的敵人倒下之後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最後三強爭奪戰開始,現在每消滅一名國器持有者可獲得五千自由點及一個抽獎輔助技能,請各位加油。」

    五千自由點這個我們只是感覺比較多,但後面那個抽獎輔助技能卻把我們搞糊塗了。從字面意思翻譯,抽獎輔助技能可以理解成抽獎用的技能,可問題是抽獎能用什麼技能?難道是像電視問答節目打電話求助?

    雖然搞不清楚功能,但既然作為三強決賽的獎品就不會是太差的東西。現在應該專心戰鬥。

    由於我認為真紅基本不可能戰勝我,所以我沒去攻擊碩果僅存的那個國器持有者,想把這個人的獎勵讓給真紅。我承認真紅的戰鬥力相當可怕,但我畢竟魔寵太多,如果我無恥一點不和她接觸,就算光用召喚生物耗也能把她耗死。

    真紅知道我有意讓她,三下兩下解決了面前的敵人後反而停了下來。「老大,就剩我們倆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你是直接認輸還是要試一下?」看真紅要說話我立刻搶先道:「先說清楚,和你打我不會輕敵的,召喚生物我會一個不剩的全部召喚出來,你要確定這樣都能幹掉我可以考慮打一次,反正這裡戰鬥死亡也沒懲罰。」

    真紅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認輸。雖說我很相信自己的實力,但你的召喚生物實在是多的有點變態了,我還不想被人群毆。」

    「哈哈,你們居然還在。」一個囂張的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和真紅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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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2:24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五十八章 抓到個熟人

    「是你?」我驚訝的看著說話的人。這個年輕人我之前見過一次,就是我們剛到這邊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年輕人,當時他還喊著要殺國器持有者搶裝備來著,可惜後來戰鬥一開始就被滅了。想想也對,像他這樣的人混在我們這些國器持有者的戰鬥中不死才叫奇怪呢。這就好比一群霸王龍在打架,你一隻小鴕鳥非要跟著攙和,被踩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他背後的一大群人,然後很疑惑的問他:「你這是要幹什麼?」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搶裝備了!我可是哎呦……老大你打我幹什麼?」

    那傢伙話都沒說完就被旁邊的法師職業者敲了一棍子。「你說來撿便宜就是搶紫日老大?」

    那法師的臉色顯示他已經在爆炸的邊緣了,可這年輕人還在傻忽忽的說著:「我當時也沒計劃到底要搶什麼人,只是看到時候剩下些什麼人就搶誰唄。」

    這次不用法師說話,身邊一群人已經集體衝了上去把這傢伙按倒在地一頓胖揍,其中一個還向我和真紅不斷的賠不是。「不好意思,我們真不是來搶東西的,只是這個笨蛋信誓旦旦的保証說有高級裝備者在這裡混戰,說我們可以撿到些便宜,所以我們才過來的!要是知道是你在這裡我們肯定不會來的!」

   我揮了揮手表示並不在意。「這是國器持有者的月度測試,即使死亡也不爆裝備的,再說國器持有者之間的戰鬥你們也插不上手,來了也是送死。現在戰鬥已經結束了。我們要走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我說完向後一揚手,魔寵們立刻鑽進了鳳龍空間,我自己迅速選擇了完成比賽。

   由於真紅之前已經主動認輸。所以我才被認定上最後一名勝利者。雖然由於真紅是主動退出地,但可能是因為只剩我們兩人了,所以系統依然把她代表的自由點和那個抽獎輔助技能都發了下來。

    確認退出任務之後我被單獨傳送到了一個特殊空間,估計真紅也被送去了類似的地方。這種四周漆黑只有中央一塊亮的地方是系統專門用於對單獨地玩家進行獎勵懲罰等交流使用的,而我遇到這種環境一般都是來抽獎的,這次顯然也不例外。

    果然,提示很快就響了。「恭喜您作為最後的勝利者進入國器持有者獎勵環節,首先請確認您是否瞭解之前獲得的抽獎輔助技能的使用方法和作用。」

    「我不瞭解。」

    「那麼您需要我為您解釋還是忽略此技能直接進入獎勵發放環節?」

    「請為我解釋。」

    「抽獎輔助技能是特定用於獎勵發放的特殊技能,此技能在正常遊戲狀態下無效。僅在獲得獎勵時生效。不同的技能會對抽獎結果產生不同的影響,由於技能項目較多,請先抽取您地技能我再根據您獲得的技能進行講解。」我的周圍嘩啦一下彈出了一圈問號。「您身邊的每個問號都代表一項技能,請任意觸摸一隻問號來抽取具體技能。」

    因為不知道每個問號具體對應什麼技能,所以我也沒多看。隨便點了一個就算結束。

    「恭喜,您抽取的技能是50%選擇屏蔽。該技能地作用是在抽獎過程中按照您的意願屏蔽掉您不希望出現的一半結果。舉例:假設您獲得任務獎勵中包括十件未知物品,您只能選擇一件。此時您可以使用此技能選擇屏蔽掉性能最好的五件物品或者最差地五件物品,甚至可以要求系統根據您的屬性選擇對您最有用或者最沒用地五件物品。此技能使用後您的選擇範圍雖然有所縮小。但抽到滿意獎勵的可能性卻會大幅度提高。」

    我點點頭:「明白了,不就是去掉一半不滿意的結果嗎!」

    「您的理解大致正確。請問是否可以進行之後地環節了?」

    「可以。」

    「那麼……」我地面前忽然多了一面白牆,牆上有十乘十共一百個方格。「您現在看到的是獎勵之牆,根據您之前地任務完成情況,每個方格背後都有一組不同的數字。您可以在其中選擇一個方格將其翻轉,不論其背後的數字是多少。您都可以獲得對應數值的自由屬性點。提示。此獎勵可以使用技能。以後當您遇到抽獎事件時如可以使用抽獎輔助技能系統會在抽獎前進行詢問,如無詢問即表示該抽獎活動不允許使用抽獎輔助技能。請問此次是否使用?」

    「使用。」

    「請說出您希望屏蔽的一半選項的特徵?」

    「我要求屏蔽數值最小的一半選項。」

    「完成。」我前面的牆上有五十個方格突然同時消失了。「請開始選擇獎勵。」

    反正是碰運氣。我乾脆閉著眼睛摸了一個方格輕輕一搗。

    「您抽取的獎勵自由屬性點為八千五百點,本獎勵中最高獎勵分數為一萬點,屏蔽前最低分數為一千點,屏蔽後最低分數為六千點。」

    還算不錯,雖然沒抽到一萬點,但八千多也不少了,要知道如果不考慮技能的話,衰到極點的人可是有可能抽到一千那個超低獎勵的。

    系統很快開始進入第二獎勵項目,我眼前的翻板陣列突然消失,跟著冒了一大堆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球體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了這些都是魔寵蛋,而且看樣子是五花八門什麼類型的都有。

    「您的第二獎勵項目是獲得魔寵蛋一枚,該次選擇可使用技能,請問是否使用?」

    「是的。請幫我屏蔽掉品階最低最不適合我使用的一半選項。」

    「對不起,該技能不能進行雙重標準下的交叉屏蔽。請選擇屏蔽掉品階最低地一半或者是最不適合的一半,您也可以重新定義屏蔽標準。」

    我想了一下,好像剛才的說法確實有點問題。「那麼我要求屏蔽掉對我好處最小的一半。」這個要求其實已經很模糊了,而且其中連帶地等於提出了多種要求。只是說出來聽起來像單一要求。

    還別說,系統果然能處理這種模糊數據。「請求接受,您可以開始選擇了。」

    我面前的蛋一下就少了一半,看來用處最小的一半已經去掉了,那就是說剩下的一半至少都是有一定用處的好東西了。我小心的在這些蛋之間走了幾圈對各種蛋進行評估,然後才慎重的選了幾個蛋集中到一起仔細的做起了實驗。

    我好歹也是靠魔寵吃飯的馴獸師系列職業者,魔寵蛋這東西當然是非常有研究地。雖然表面看起來魔寵蛋都差不多,但是其中卻隱含著很多一般人不瞭解的東西,只有我們這些資深馴獸師才能看的出來其中的祕密。

    第一要點:成年魔寵的大小和魔寵蛋地大小無關。千萬不要套用現實中的常識認為蛋大的生物孵化出來個頭也一定大。真正決定魔寵體積的不是蛋地大小。而是它的密度。使用排水法精確測量蛋地體積,然後稱重換算出蛋的平均密度。密度越大的蛋孵化出來的魔寵體積就越大,比如龍蛋只有一隻西瓜那麼大,一般人卻連抱都抱不起來,而雪狐的蛋看起來跟冬瓜差不多。其實輕地要命。

    第二要點:蛋地長寬比決定物魔屬性。雖然零中的魔寵有些沒有魔寵蛋,比如很多種未孵化地天使都是形成天使水晶而不是天使蛋,但是,有一點是共通的----那就是卵化期的外形比例決定它們將來的屬性。以0。618這個黃金分割比為分界線。越是細長的蛋孵化出來越偏向於物理攻擊型,越是短粗甚至是正圓形的就越傾向於魔法攻擊型。如果某枚蛋的長寬比剛好是0。618。那就爽了,孵出來的一定是物魔全能型魔寵。

    第三要點:魔寵質量看硬度。不管是什麼類型的魔寵蛋,硬度決定這種魔寵的戰鬥力。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你可以用腦門敲碎雞蛋(雖然會有點疼),但你畢竟能砸的開。但如果你用腦門砸龍蛋,我保証先碎的肯定是你的腦袋。當然。我們不可能為了驗証質量真去砸蛋。《零》中的魔寵已經稀少到了平均十個人才能分到一隻魔寵的地步。再加上有不少像我一樣一個人帶一堆寵的人,所以真正的普通玩家即使撿到只史萊姆蛋也是絕對不捨得砸的。

    萬一一個不小心砸碎了誰負責?魔寵蛋又不帶上保險的!所以。測試時不要用東西敲,而是用刀劍輕輕的去劃。要是連很鋒利的武器都無法造成劃痕的話,那通常就是很不錯的生物了。

    基於以上的第三點,我目前就在拿永恆極端小心的輕輕劃那些蛋。雖然永恆鋒利無比,但只要不用勁,也不是什麼都切的開的。至於那些只要被永恆碰上就會爛掉的蛋,這個就直接不用考慮了。反正系統在我選蛋的時候也不會追究我弄壞多少蛋,只要最後選出合適的就行了。

    試來試去好像只有四隻蛋和三隻奇怪物體的硬度不錯,看樣子都是高級貨。根據前面說的第一第二要點我大致判斷了一下蛋的情況,最終判定結果是這些魔寵中五隻是物理攻擊型,一隻魔法型外加一隻全能型。根據密度測試得到的結果,我判定那幾隻物理攻擊型生物體積都比較大,而那只魔法生物卻出奇的小,至於那只混合型生物則體型適中。

    得到了這些結論後我直接排除了那五隻物理型生物,剩下的那魔法生物不是蛋形的,而是一大塊堪比電冰箱的巨型白色水晶,至於另外那只混合型生物則是一隻五彩斑斕的蛋。雖然最終選出了兩只可能很不錯的生物,但我最後只能拿一隻,所以還得繼續篩選。

    這個時候我的第四要點就用的上了。挑選魔寵的第四要點:胚胎期地魔寵能量吸收速度越快將來越強大。根據這個特點我咬咬牙拿了兩隻水晶石出來當了實驗品。首先將其中一塊水晶石貼在那塊大水晶的表面,僅僅就是光芒一閃水晶就徹底不見了。看來這只生物非常的強。旁邊那只彩蛋我也做了同樣的實驗,不過速度要明顯慢地多。

    指著那大塊水晶我對著頭頂大叫著:「我選好了。就要這個。」

    「魔寵歸屬完成,您可以自己使用也可選擇將其轉送或變賣。」

    「我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說著已經將一滴血滴到了水晶上。那塊巨型水晶剛一接觸到我的血立刻閃耀起一片白光,跟著光芒越來越不穩定,白色的光芒開始向紅色轉變。最後居然完全變成了紅色,然後水晶突然像冰淇淋一樣融化成了一灘液體,最後又氣化成了一團紅色的會發光的霧氣團。

    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生物,怎麼也沒想到居然走狗屎運選到了一隻無形生物。按照《零》中的慣例,無形生物就像部隊中的憲兵一樣,見官大三級。通常情況下四百級地虛無類生物可以單挑大部分六百級以下生物,而八百級的虛無生物通常能無懸念的戰勝一千級以內的非屬性克制或無關類生物。這裡所謂的無關生物不是指某種生物,而是說兩種生物互相之間屬性無關聯,比如精神體和魔偶就屬於典型地無關聯生物。精神體沒有實體。不具備物理攻擊力,只能傷害對方的靈魂,而魔偶沒有靈魂只會物理攻擊,這兩種生物到一起只能看著乾瞪眼,你也碰不到我我也拿你沒辦法。

    現在我獲得的這只既然是虛無生物。那就是說他至少具備超越自己品階的實際使用效果,這可是大賺特賺了。忍住激動我小心地向這只魔寵伸出了一隻手,它緩慢的漂到了我地手邊,然後開始逐漸收縮身體最終形成了一團大概比籃球稍大一些的紅色光團。這個光團基本上上是半透明的。從外面還能看到它的中心處有團特別亮的核心在一跳一跳地閃爍著。

    「系統,展開屬性。」我口述了操作指令。

    嘩啦一下我面前多出了一大片說明。上面有關於眼前生物地詳細介紹。名稱一欄寫的是:「閃耀之靈」,來歷介紹上說是自然能量高度聚集地環境內誕生的無主觀意識的特殊能量生物。後面的屬性部分東西到是不少,我大致看了一下,發現這只魔寵居然沒用任何攻擊力,它完完全全就是塊魔力蓄電池。

    這個閃耀之靈在平時可以利用我和我的所有召喚生物的自動恢復能力來蓄積能量。而它自身也具備很強的恢復能力。

    也就是說它平時一直處於「充電」狀態。但是。當我們進入戰鬥狀態後就輪到它「放電」了。這傢伙可以將平時蓄積的能量按照不同屬性進行釋放,也就是說它不是光能給我們補充魔力。連生命值什麼的全都可以補。在戰鬥中我們如果釋放魔法或者被敵人命中導致魔力或生命值下降,它就會進行實時能量補充,不管我們被砍了多少刀,只要它的能量沒有耗盡,我們自身的生命值就絕對不會下降,不管我們放多少魔法,只要它的魔力還沒見底,我們的魔力就不會枯竭。

    隨著我把屬性介紹翻到第二頁才發現以上這種類似蓄電池的能力還只是它的普通能力,這傢伙居然還會一大串輔助技能,像是力量強化、魔力強化之類的普通輔助技能它幾乎是全部都會,而各類特殊輔助技能中居然還包括變形術和低等生物控制這種極端變態的技能。等我看完技能列表之後再一查屬性,好傢伙,這傢伙的品階居然是一千五百級的,難怪技能這麼變態。雖說沒有幫手的時候它幾乎是沒有攻擊力的,但哪怕有隻兔子和它一起戰鬥,它都能讓這隻兔子戰勝獨角獸,這就是超級輔助系生物的可怕之處。

    對於這麼強的生物我自然是非常滿意了,最終我選擇將它掛在了玲玲的名下。玲玲屬於人形寵,本身可以帶兩個魔寵,其中鬼燈佔用了一個,剛好還空一個位置。這下把閃耀之靈也掛上,正好補滿。由於閃耀之靈的名字比較長,叫起來不方便,所以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綵球。這樣召喚起來比較快。戰鬥中名字太長的生物召喚就會慢個零點幾秒,在高手對戰中可能勝負就取決於這零點幾秒。

    兩項獎勵完成之後系統開始為我頒發最後一項獎勵,不過這次是不可以使用技能的獎勵。獎勵內容到是很簡單,一共就只有三件東西。第一件是枚徽章,名稱叫做無限任務徽章,功能就是把我做地每件事情都變成任務。也就是說以後不管我幹什麼都會形成任務模式,只要完成就能得到額外獎勵,但一旦失敗,懲罰也是很嚴重的。

    第二樣獎勵物品是一盆水。功能是可以在飲用後具備化形為水的特殊能力。第三樣獎勵我最熟悉,這是一枚金色的齒輪。要是一般人肯定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玩意,而我卻是為數不多地幾個瞭解它的人之一。

    這枚金色齒輪確切的說應該算是魔寵蛋,它就是一隻沒有成形的魔寵。之所以會以齒輪的形態出現,是因為這個生物的種族和依佛裡特一樣屬於機械生命體。表面上看起來《零》中的各種攻擊手段千變萬化。但歸根結底其實就三種:物理攻擊、能量攻擊、精神攻擊。在此之外你根本就找不到第四種攻擊方式。與這三種攻擊方式相對應的就是三種攻擊免疫,而作為機械生命體,最大的優勢就在於這一系生物全體都具備精神攻擊免疫地特性,因為他們大多沒有靈魂。就算個別高級貨有靈魂也是固化過的,精神攻擊根本不起作用。

    我本人是馴獸師為主的職業體系。很自然的就選了那只齒輪,不管怎麼樣,馴獸師就是要盡量多積累高等魔寵,這只齒輪代表的生物既然能被放到最後作為獎品之一就一定是很高級地物種,而且任務獎勵的生物很可能在正常遊戲範圍內無法獲得。錯過可就太可惜了。

    隨著我拿起那枚齒輪並確認這就是我要的獎品後系統也不再和我客氣。立馬把我踢出了任務空間扔回了艾辛格。我則興沖沖的抱著齒輪跑到了野外去測試起了這只魔寵地性質。

    滴血之後齒輪上流光一閃,跟著啪嗒一聲。齒輪上突然彈起了兩根金屬棒,然後整個齒輪嘩啦一聲猛的展開成了一堆刺蝟一樣地金屬幾何體,跟著這傢伙就在我的目光中像變形金剛一樣嘩啦啦的一層層的展開,最終變成了一個身高兩米多的人形物體。在她成型地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到了,以致於我都不得不用她來代替它這個稱呼了。

    眼前地生物非常的奇特,她地造型能讓你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件機械製品,但她卻沒有絲毫的金屬感,反而很像藝術品。按照人形比例構造的身體具備人類的基本外形,不同的是體表大部分是由銀白色的金屬構成,而在很多位置都點綴著金色的寶石。

    她的頭部看上去成三角錐形,下巴的位置是尖錐的頂角,而整個面部則是一整塊帶弧度的藍色水晶罩。兩條金色的線條從她的下巴沿著下頜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耳部,然後並未隨著頭部曲線向後收攏,而是繼續向外延伸成了兩隻飄逸的翅狀物。這兩根翅狀物和她頭頂的一根斜插向後方的類似垂直尾翼一樣的物體剛好組成了一個完美的空間造型,給人一種冰冷的美感。這隻金屬生物的身體線條幾乎找不到直線,優美的弧度組成了她的全部。我把「它」稱為「她」,也是因為她胸前和腰部的弧度給人的印象非常女性化,如果非要稱為「他」明顯不合適。如此一尊集機械的冰冷與女性的柔美於一身的機械身體,真是讓人不得不驚嘆她的3D造型師的美術功底是多麼的精湛。

    就在我感悟她的美麗時,她卻突然說話了。那藍色的面罩居然還會隨著她的聲音有規則的閃爍。「主人,雷神碧姬絲準備完成,初始化信息正常,目前狀態:待命中。請指示。」

    帶著明顯女性聲線的電子音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沒有靈魂!

    「依佛裡特、凌,你們幾個都出來幫忙看下我們的新夥伴。」

    叫出魔寵們主要是為了讓依佛裡特來幫我確認下剛才的猜測。機械生命體雖然精神免疫,但我要地是固化靈魂的那種免疫,不是沒有靈魂的免疫。沒有靈魂的機械生命體只能算是有生命地機械。還不能稱為生物。眼前的如果只是個沒有靈魂的機械,那她充其量也無非是尊比較高級的魔偶而已。

    依佛裡特圍著這只機械生命體轉了三四圈,最後又用特殊光束掃瞄了一遍,然後才對我說:「我沒辦法觀察她的內部結構。不過既然有這麼高的防禦級別,應該是有靈魂的高等機械生命體才對。」

    「可她的表現怎麼看都像魔偶多過一般生命體。」

    「可能是初級狀態智能受限的結果。」凌忽然說道。

    「這到是有可能!」依佛裡特也贊成了凌地看法。

    我想了想道:「那就別耽誤了,我們去帶她練級,看看等級升上來之後會怎麼樣。」

    通常情況下魔寵的升級比玩家快的多,要不然我這裡也不會總是我的等級限制著魔寵們的等級了。現在我們有這麼多魔寵,練級那是很簡單地事情。大家一起把敵人打的只剩一口氣,然後讓碧姬絲搞定最後一下就可以了。雖說《零》是按傷血比例分配經驗的,但最後一刀有特殊經驗獎勵,再加上我們帶碧姬絲去的肯定是高級怪物區。以碧姬絲現在地級別,那基本上上等於是躍了幾百級在殺怪,跨級獎勵將會非常恐怖。

    決定了練級之後我把大家一起帶到了日本,之所以來這邊是因為我想順便查看下日本這邊到底有什麼動靜。皇天后土碑上顯示的鬼手信長他們密謀地進攻時間就要到了,可我們一直沒能搞清楚他們到底是用怎麼個打法。這次反正是帶碧姬絲來練級。在哪練不是練呢?在日本練級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在這邊不一定非得殺怪物,日本玩家對我們來說也一樣。反正國戰開始後殺別國玩家也等於是殺怪,何樂而不為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收起魔寵先傳送到了日本的支點城。一出傳送陣就能明顯感覺到與國內完全不同的緊張氛圍。偌大的城市建築區目前已經被拆地七零八落。隨處可見破敗地房屋,彷彿是被洗劫過一般。當初給這座城市取名支點就是希望它能成為我們進攻日本的支撐點和灘頭陣地。而後來地戰鬥中它也確實起到了這樣的作用。現在由於我國玩家的連續勝利和日本人的收縮防禦,支點城周圍已經都成了解放區,所以這裡已經不需要經歷各種戰鬥了。不過由於跨國傳送陣在這裡,所以這邊依然是中國玩家進入日本的主要交通樞紐。

    由於任務原因我好久沒來支點城了,沒想到再次到這邊居然看到如此破敗的環境。

    大街上成隊的運輸隊忙的不亦樂乎。看樣子也不像剛打過仗的樣子。可是為什麼城市會搞成這樣呢?

    「咦?你怎麼有空跑來日本啦?」說話的是紅月,她是我們行會的軍事主管之一。戰場在哪她就在哪。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這邊怎麼搞成這樣啦?」

    紅月扭頭看了一下隨即瞭然的解釋了起來:「哦,你說這個啊!這是我讓拆的。」

    「什麼?你幹嗎讓人拆房子啊?」

    「前線打仗需要木料和石材,從國內運輸不光費用太高,速度也有點跟不上。玫瑰本來打算讓我們在日本就地取材,可惜日本人太狠了,凡是守不了的礦區全都會想盡辦法盡量破壞掉,現在我們的人基本都堆在前線,二線預備隊幾乎都成了運輸隊,開發礦區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騰不出人手來了!」

    「那也不能拆房子啊!」

    「不拆怎麼辦?前線打仗急需攻城器械,尤其是木料消耗太快,我們的根本跟不上運輸,所以我乾脆下令把沿途的城市除了功能建築外全部拆除,拆下來的材料暫時充當軍用物資使用。」

    「木料不夠你們不能找會木工的玩家到前線加工嗎?日本雖然土地面積不大,樹還是不少的啊!」

    「我的會長大人啊!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你知道在日本這邊想開採資源有多困難嗎?」

    「難道日本地資源都無法開採的嗎?應該不會啊!我記得遊戲裡為了平衡,各國的礦石開採難度都是一樣的啊!」

    紅月搖頭道:「我說地開採難度不是自然問題,是人為造成的。你也知道日本玩家什麼不多就忍者特別多。你想忍者能幹什麼?硬拚打不過戰士。玩忍者不是道士的對手,最擅長的還不就是刺殺?開採木頭總得進森林吧?那鬼地方簡直就是忍者天堂,再說工人一散開我們根本管不過來。總不能把前線的部隊都調回來保護林場吧?那些才學開採的生活技能職業者要麼沒戰鬥力,要麼戰鬥力超級低。根本不是忍者的對手。我們總不能拿人填吧?所以現在除了個別剛好位於我們大軍保衛之中的林場之外我們都只能靠後方運來的材料。再說運輸隊也不是絕對安全,小日本三天兩頭找人埋伏我們地運輸隊,真是搞的我頭都大了!」

    「那正好。」我高興的說道:「我正準備到日本這邊來帶新魔寵練級,剛好順便就拿這些小日本練手吧!」

    「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反正你的召喚獸夠多,只要普遍撒網肯定能找到一些伏擊隊伍。」

    「那好,告訴我最近哪片區域最容易遭到襲擊?」

    「這一片。」紅月把自己地個人地圖展開給我畫了個範圍。「沿著公路這一線都是多發地段。」

    「好的,我這就去找找看。」

    其實剿匪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因為匪徒注定和正規軍不一樣。他們不會擺開陣勢和你玩大決戰。匪徒崇尚的是游擊戰策略,放多打少才是王道。當年小日本侵略中國時沒少吃咱游擊隊地虧,現在反過來輪到我們頭疼了!不過我不是二愣子,儘管平時喜歡蠻幹,卻是因為那樣比較有效率。蠢事我是絕對不會幹的。比如這次對付小日本地游擊隊,讓我漫山遍野的去找他們我是肯定不會幹的,咱有妙計。

    不一會,這段事故多發地段上就多了一支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運輸隊。這支隊伍很大。前後各有一支五十人的天兵隊伍押運,而中間則是百多輛獸車。車上裝地東西全都用帆布蓋著,外面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只是從車轍判斷貨物份量不輕。

    如此大量地物資,押運人員也不算太少,看上去好像沒什麼。但是。這支隊伍有著幾個重要特點。第一,隊伍裡缺少法師。雖然天兵很強,但畢竟兵種太單一,突襲成功率應該很高。第二,相對貨物的份量,守衛並不算多,與其分開隊伍一些小隊伍,反倒不如集中力量幹掉這支大隊伍來地劃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車上運的東西很可能非常貴重。每輛車拉的東西都不多,可車轍卻很深,這都說明貨物密度很大,而這一般代表貨物價值不菲。如此一支運輸隊簡直就是強盜的最愛,而他們的出現自然會把附近十里八鄉的日本騷擾隊都集中過來。

    其實說到這裡大家應該也猜到了,這不是一支正常的運輸隊伍,而是我和我的召喚生物假冒的。隊伍前後負責押運的天兵和中間負責趕車的工人全都是真的,這樣不管敵人使用任何偵察手段也無法發現異樣,畢竟他們原本就是真的,你要能看出假來只能說你眼睛有問題。我的召喚生物都可以臨時召喚,所以這樣一支隊伍中完全可以全部使用真實的隊伍,只要把我夾帶其中就可以了。

    在我的要求下隊伍故意在事故多發地段出了點小狀況。一輛運輸車在翻過一個土坑時突然掉了個輪子,然後車體歪向一側,原本被帆布遮擋的箱子摔到了地上。一枚晶瑩剔透的魔晶石從帆布下滾了出來,頓時附近的山林中出現了一陣微不可查的騷動。

    事實正如我所預料,日本人盯上了這支隊伍,只是因為防衛力量比較多而一直猶豫不決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動手,而我剛才命令車伕們做出的舉動無疑幫日本人下了最終決定。

    沒有電視上經常出現的那種大喊一聲「搶劫」或者「殺啊」然後再人馬齊出的狗血鏡頭,日本玩家根本沒有任何聲息的發動了魔法攻擊,要不是藏在箱子裡的凌感受到了魔力波動,我們在魔法落下之前絕不會發現自己已經被人襲擊了。但凌的存在改變了一切。

    凌所藏身的箱子瞬間被掀開,鳳龍空間的出口直接在凌感覺到的那個魔力波動附近展開。這樣安排是為了造成敵人措手不及。偷襲的反被偷襲,這個驚喜實在太大了點,以至於山上的小日本一時間都忘記了抵抗,直到瘟疫一爪子掃飛七八個法師之後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在凌控制鳳龍空間的同時我也打開了大地之門,不同的是我是在另外一邊的山頭上開的空間門。既然是要把他們吸引過來搞大屠殺,那就不應該放過任何一個。兩邊同時有部隊殺出的結果就是兩側山上的日本人同時遭到了攻擊。我的魔寵和召喚生物們開始有計劃的驅趕著日本人的伏擊隊向中心區域移動。

    日本人的伏擊隊理論上講也算是游擊隊的一種,所以速度才是最重要的。加上日本忍者這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所以隊伍裡有七成都是忍者。這些人平時依靠速度和局部數量優勢突襲一般隊伍還行,現在被我的人發現後遭到正面攻擊時明顯就表現出了防禦力不足的弱點。幸運和瘟疫他們這些大型魔寵的攻擊力都高的驚人,忍者根本不敢硬抗,只能乖乖的被逼下山驅趕到路上來。

    很快伏擊隊反而被我們包圍在了路中間,由凌和小純聯手釋放的封印結界杜絕了他們用傳送卷軸逃跑的可能,現在只能等著被我們圍殺了。不過稍微讓我意外的是居然還讓我在人群中碰上了熟人。

    「松本正賀,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吧?」我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場中形象落魄的松本正賀假惺惺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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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3:17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五十九章 人性、政治、利益(1)

    其實我這麼問就是看出了松本正賀非常的「有恙」,所以才故意激怒他。不管怎麼說,一個失去理智的敵人總好過冷靜的敵人,再說我也確實對松本正賀現在的狀況很好奇。眼前的松本正賀已經遠不是當年的松本正賀了。當初和我交戰的松本正賀是自信而強大的敵人,雖然最終因為我的原因他丟掉了地位,可眼前的景象也未免太寒磣了一點。

    當初我記得松本正賀擁有一套非常不錯的套裝,可是如今再看他……一身隨處可見的平民級忍者裝,手裡的武器居然還不是忍者專用的忍者刀,而是柄長柄武士刀。對於大部分外國人來說東洋刀就是東洋刀,沒有什麼種類之分,然而和日本人幹了這麼多次仗的我自然不可能不認識日本人的武器。在日本,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刀是有著嚴格區別的。雖然我不清楚其中的具體分級,但至少我知道忍者用的是絕對不是這麼長的刀。忍者刀應該更短更彎一些,這種長而直的並非忍者用的武器。作為一名忍者連像樣的刀都配不到,這樣的待遇實在很難和松本正賀的身份聯繫起來。再看他身上的服裝,除了明顯的有破損之外檔次也非常低,根本就是大眾級都不到的垃圾貨,我真的很難想像松本正賀為什麼會穿著這樣一套裝備出現在這種看起來並不是很重要的伏擊隊伍裡。

    事實上聽到我的挖苦之後松本正賀的表情就變的異常的暗淡,他原先那種傲氣和自信我現在在他身上已經一點也找不到了,感覺就好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儘管嘲笑我吧。」松本正賀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滿意了?」

    我再次看了看松本正賀的表情覺得他不是在做假,於是收起了笑容問道:「你該不會是被趕下台之後遭到了排擠吧?」

    「哈哈哈哈……!」松本正賀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不過那笑聲中卻充滿了淒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為日本玩家的利益犧牲了那麼多,沒想到啊沒想到,最後真正瞭解我的人居然會是你這個頭號敵人!哈哈哈哈……」松本正賀說到最後已經分不清楚是在哭還是在笑了,總感覺他好像有點神經不正常地樣子。

    其實松本正賀現在的情況我已經大致能猜到一些了。在國戰開始前松本正賀一直是日本人的領頭羊,甚至於在後期戰爭開始之初日本連續失利的情況下他還自己出錢補充了大部分戰場款項。然而最終戰爭還是出現了一面倒的失敗。

   鬼手信長就是在那個時候崛起的日本玩家中的新一代領袖,而之前地戰爭失敗的責任則全部被推到了松本正賀的頭上。要說對日本的功勞松本正賀不可能沒有功勞,不過諷刺的是最瞭解這點的不是日本人,而是我這個敵人,因為凡是我們在日本遇到的阻力基本都是由松本正賀造成的,要不是他可能國戰還沒開始日本就已經被滅國了。

   不過很可惜,我瞭解這些日本玩家卻不瞭解。當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地時候這個人會動腦筋想事情。但當這個世界上有著一群人時只有個別人會去想問題,大部分則比較喜歡偷懶,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根本懶得去想。這種行為就叫做隨大流,新一代的日本領袖們需要徹底掌握控制全就必然要破壞先代的地位,於是黑鍋全扣到了松本正賀腦袋上,不願意動腦筋的大部分國民也跟著相信了這些黑鍋就是松本正賀本來應該背起來的,所以松本正賀就瞬間從國民英雄的神壇上栽了下來。

   一夜之間英雄變狗熊,地位被撤、神器被搶,現在混的連套像樣的裝備也搞不到了。這麼大地落差松本正賀還能堅持住沒瘋掉已經說明他自制力超強了,要是一般人早崩潰了。

    松本正賀正在那瘋狂的哭笑,一個狠毒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聲音。「松本正賀你在那裡發什麼瘋?你想擾亂軍心幫助中國豬嗎?還不快去對付紫日,你以前不是和他打過嗎?」

    僅僅憑借幾句話和旁邊的人的態度我就已經大致搞清楚了這些人地關係。剛才那個說話的顯然是這次地帶隊人物,而松本正賀居然不是這次的負責人,他竟然淪落到只能當一個步卒的地步了。所以說人民這個巨大的集體才是利益的最大需求群體。

   儘管本著法不責重地原則,很少有人敢於指出人民也會犯錯,然而事實就是人民這個團體恰恰就是真正地利益實體。儘管做為人民這個巨大集體組成部分的每個國民可能都是普普通通地善良人,但這個集體的總和卻實際上表現出了最最極端的唯利是圖與貪婪。對利益的絕對追求使的人民這個大集體不可能容忍任何的利益損失,你能為這個集體創造價值,那你就是英雄。而一旦你做的不好,那麼這個集體就會瞬間否定掉你。

   儘管不好聽。但人民這個集體實實在在的是在履行著「有奶就是娘」的生存原則。松本正賀現在已經被搾乾了,所以他不再是日本人民的保護神和精神領袖,而是成為了一個比普通成員都不如的被淘汰掉的「娘」。

   其實遇到這種事情的人松本正賀不是第一個,想想蘇聯的社會革命就知道了。當年推翻沙皇時高喊著共產主義好,之後頂不住美國人的金錢攻勢了又開始喊還是資本主義親。無非就是看誰給的好處多罷了。

   說實話松本正賀落到這步田地也有他自己的因素在裡面。不瞭解人民本質的人不配當領袖。掌控人民就是在玩火,玩的好燒光敵人那是本事。玩不好燒了自己也不能怪人。像松本正賀這樣不會玩火的一開始就不該坐上那個位置,駕馭不了社會馬車還想當領袖的人最好還是做好玩火自焚的準備。但是……儘管松本正賀玩火玩過頭了,但我卻非常高興,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機遇。

    佔便宜我認第二相信也沒誰敢認第一了,現在的松本正賀雖然成了日本人的棄子,但那些拋棄他的是無知的普通玩家,其中很多人甚至都沒見過松本正賀,他們只是聽別人說就跟著做地隨大流人員。可是我不同。我不是人民的一份子,至少坐上冰霜老大這個位置後我就已經不是了。我現在就是那個在玩火的人。這就要求我必須具備遠比一般人更長遠的見識。松本正賀還有利用價值,而且是非常有價值,他在日本的使命已經完成,剩下的價值就該為我所用了。

    看了眼那個說話的人,我抬手甩出一柄飛刀正中那傢伙地咽喉,看著他瞪著眼睛栽倒在地之後我才笑著對松本正賀伸出了橄欖枝。「真沒想到你居然混的這麼慘!怎麼樣?有興趣和我談談嗎?」現在開口招攬不是好主意,先套近乎才是王道。在松本正賀還把我認為是敵人的現在不管說多少好話都可以歸類為廢話的範疇。除非讓他排除這種認識我才有招攬的可能。

    聽到我的話松本正賀明顯愣了一下。儘管被大家所拋棄,但松本正賀畢竟是松本正賀。他從神壇上掉下來有自己的原因也有客觀原因,但那都不代表松本正賀是個愚蠢的人。事實上我一直覺得松本正賀還是滿厲害地,至少槍神在腦子方面就不如松本正賀。至於日本現在的領袖鬼手信長,那傢伙在我眼裡就是只大猩猩。戰鬥力比松本正賀強出不是一星半點,腦子卻差了十萬八千里,成天計劃這個計劃那個,發動的頻率倒是很高。在愚蠢的普通人眼裡好像很積極的樣子,其實效果遠不如當初松本正賀的安排。想想,當初松本正賀依靠一個月一次的戰鬥計劃硬擋了我們一年多,鬼手信長平均三天一次的進攻計劃卻丟掉了三分之一地國土,哪個更厲害一比就出來了。

    「你想收買我?」松本正賀一下就猜到了我的意思。

    我沒有否認。既然打算招攬就不能用對敵人那套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點水平我還是有的。「如果我落魄了,你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松本正賀沒做思考就斬釘截鐵的肯定道:「不會。」

    「所以我也不會。」

    「你這混蛋居然想判國。我砍了你。」松本正賀身後的一個忍者突然出手捅了松本正賀一刀,我當時簡直想笑出聲了。真要感謝這個白癡,要不然我估計說服松本正賀起碼要多花好幾天時間。

    松本正賀雖然本身實力就不如鬼手信長,現在的裝備也過於糟糕了一些,但那都是相對我們這些高端勢力而言地。相對這些垃圾兵他還是很強的。那刀雖然確實捅中了,但松本正賀讓開了要害。所以只是受了很重地傷,並沒有當場就掛掉。後面的人還想再補刀。但是立刻被一支箭射中了額頭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附近幾個想動手的立刻被衝上去的鈴音騎士撞到了一邊。斯哥特一把抓住松本正賀地後領把他扔了出來,國王和二世一起上前幫我接住了松本正賀放到了地上,小純立刻開始使用治療術幫他恢復傷口。

    松本正賀看了看我然後苦笑了起來。「很愚蠢是嗎?」

    我衝他露出了一個很真誠地笑容把松本正賀搞的一愣神,這可能是他第一次看到我這樣笑。在他還在愣神地時候我向他伸出了一隻手。「既然站在這個位置上就該知道自己能得到什麼和可能失去什麼不是嗎?你難道不認為這樣也很有趣嗎?」

    松本正賀沒有扶我的手而是自己努力著站了起來,但是在這之後他卻露出了一個非常平靜的笑容。我知道他想通了。「一直以來我都輸的很不甘心。因為我發現自己的手下總是不如你的,所以我覺得我是輸在輔助力量上。而不是我自己的實力上了。但是今天,我突然明白了。這些部下不是自己撞到你懷裡來的。能把他們聚集起來就是你的本事,這也是我們的差別。你注定是個領導者,而我只夠格做一名指揮者,我服了!」說完他爽朗的伸出了一隻手和我握在了一起。

    「你的國家情節怎麼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觀。之前我認為愛國就是我的一切,但我玩火失手了,燒了我自己。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談什麼愛國了。日本已經不是我的祖國了。不是我要背叛她,而是她拋棄了我。那麼,我沒什麼好內疚地。」說到這裡松本正賀突然很沉重的道:「知道我為什麼混的這麼慘還在玩《零》嗎?」

    我搖了搖頭。說起來這還真奇怪。要是一般人肯定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憤怒的離開遊戲再也不會玩了,可是松本正賀居然還是堅持在這裡,這點到是我一直也沒想通的。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之後松本正賀帶著苦笑說道:「說出來你可能會笑。你大概不知道,我在日本有間公司,是我父親留給我地。嚴格來說我應該算是個富家公子。戰爭初期為了阻止你們的支點城建立我投入了大量資金,最後甚至不惜以公司做抵押貸款組建軍隊進行反擊,因為我相信《零》是寬金融遊戲。只要操作的好它是可以產生實際利益的。然而戰爭失敗了,所以利益就不存在了。沒有資金償還貸款,我的公司也沒了。父母過世之後公司是我的全部,現在我連生活費都成問題了。參加這樣的襲擊隊每天還能拿幾個水晶幣的報酬,勉強夠我吃飯地。你明白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我隨便安慰了他幾句讓他先不要著急,我們行會會幫他解決生活困難的。

    其實松本正賀混到這樣子也並非完全是因為他貸款賭對中國戰爭能獲得勝利,只是真正的原因屬於機密我不可能告訴他這個日本人。其實玫瑰早就說了,《零》是一枚金融炸彈。它不是個單純的遊戲。很多對經濟一知半解的人可能會嘲笑我們說:「光靠一個遊戲賺錢難道就能把別國的經濟拖跨了嗎?」我只能說有這樣思想的人對經濟真地不是和瞭解。沒錯,《零》確實是金融炸彈,但它真正在吸收的不是錢而是人的時間。

    一個國家的社會體系有著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就算《零》再能賺錢也不可能光靠撈錢把別國撈跨。錢這東西就是信用証明,所以它是永遠賺不完的,吸收資金對我們有好處,卻不是主要目地。我們的目標是真正能左右一個國家地核心----勞動力。當大家都在玩《零》的時候就會發現不少人在《零》中賺到了錢,這就使《零》不再是一款單純的遊戲。因為它不光是收錢,同時也向部分玩家付錢。在這個過程中《零》的性質由單純的遊戲變化為了一種工作,雖然大部分玩家把《零》當成是業餘職業,但不管怎麼說它在吸收人們地剩餘時間。那麼,當剩餘時間被吸收了之後會怎麼樣呢?

    答案是社會調整。由於大家地時間都花在了遊戲裡,各種現實中的實體性服務行業全都在向遊戲中轉化。這就造成了社會秩序地紊亂。拿餐飲業打個比方。人們每天為了生存實際上吃不了多少東西,比如零嘴和軟飲料。這些東西對人的生存基本上是沒有意義的存在。現在,大家都在遊戲裡享受更高等級的美食,現實中的餐飲消耗自然是大幅度削減。飯店沒生意會怎麼樣?首先服務人員不用那麼多了,其次做菜的材料也不用那麼多了。這就涉及兩個方面。多餘的服務人員會被裁掉,這些人就沒了工作。而其他行業也和餐飲業一樣正在裁員。這些人更是找不到工作。那麼他們只能把目標投向不限制大家賺錢的《零》。

   當然了,這其中大部分是賺不到多少錢的。但是。《零》是一個巨大的循環機構,它在不斷的用先填入的錢去支付之前的利息,也就是說被迫被吸引進來的人短時間內還是可以靠《零》生存下去的,但這實際上就是飲鳩止渴,結果當然是越喝越渴越渴越喝,那麼,崩潰也就不太遠了。

    事實上事情還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要不然只要國家多創造就業機會就是了。《零》之所以能成為金融炸彈就在於它是不可逆的。還是剛才的餐飲業。之前說到飯店減少食材的消耗,那麼會被影響到的就將是各種食材供應單位。在日本這種現象首先表現在航海捕撈行業上了。魚的消耗下降,海洋捕撈的數量就要跟著下降。不用捕那麼多魚就不用太多的捕魚船,也不需要太多的捕魚工人。工人還是會被裁掉,這進一步加劇了就業危機,而船隻地富裕則影響到了兩個行業。一個是造船業,另外一個是燃料業。不需要船就不用造船。船廠的工人留著也是白拿工資,老闆們當然就只剩一個選擇了----裁員。

    根據以上的順序向下推就是了。《零》的作用同時作用在整個國家,其結果就是反覆加速並推動以上的事情不斷循環,最後的結果就是使社會失業率逐步增加,同時社會經濟體系逐漸偏離軌道,最後徹底崩潰無非就是時間問題。

    社會是台巨大的機器,我們搞亂了其中一個零件。結果所有零件都受到了傷害。想讓它重新運轉起來到不是不可能,但那需要時間和金錢,而我們就是在這個時間短撈取時間和金錢。到時候最後地結果就是把別國的社會制度搞的一團糟。

    什麼?你問我們國家怎麼辦?這個還不簡單?金融炸彈的「威力」就在於它「炸斷」了經濟鏈條,而經濟鏈條就是錢。我們國家是炸彈的製造者,我們當然知道經濟問題的嚴重性,所以我們會盡量做各種疏導,只要保証關鍵點不斷線,外圍經濟體系受到一點衝擊反而有好處。大家都知道我們搞金融炸彈就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太空移民。大家馬上要逃命去了。留下一個爛攤子反而更容易割捨,況且異星入侵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一旦事情公開,受到衝擊地外圍產業產生的富裕勞動力自然可以馬上投入移民產業,省得國家強制調動人民還會說三道四的不情願。我們現在只要守住支柱性產業,其他的產業衝散了正好方便生產轉移,這麼好的計劃上哪找去?

    事情說大了。再回到松本正賀這來。我之前就說過,這小子是個很有能力的傢伙。以他的能力本來不該混的連飯都沒地吃。而他現在確實就是混到了不回遊戲就沒飯吃的地步了,這其實就是說明金融炸彈的效果已經開始生效了,而且已經形成一定規模。

    《零》對社會的影響採用了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進行速度非常的慢,別國政府很難意識到出問題,而等他們真地意識到問題時就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在發現問題後只要花一段時間必然能發現問題的核心出在《零》這個遊戲上。可是他們必須選擇禁止或放任遊戲發展下去。放任這條傻瓜也知道不行,可禁止也不是那麼容易地。

   不管國民教育程度多高。普通老百姓永遠都是盲從和容易煽動的,等別國政府發現問題禁止遊戲時很多人已經離不開遊戲了,那時候《零》除了是娛樂還是他們的生活來源,突然禁止遊戲會讓各種被掩蓋的社會問題集中在一起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那時候就不是簡單的社會動盪了。發生政變和內戰已經算是最保守估計了。當然。前面兩種可能還都是建立在我們不插手地前提下。如果我們插手,後果自己想去吧。你還別覺得可怕。要不然怎麼說這是絕戶計呢?

    松本正賀加入後我也沒空帶碧姬絲練級了,只好先讓凌幫我帶著碧姬絲訓練,反正我地魔寵智商比玩家都高,用不著我在旁邊看著。

    我拉著松本正賀先傳送回了支點城,然後又跳回了艾辛格,一出艾辛格的傳送陣就聽外圍嘩啦一聲幾十桿長戟指了過來。「會長開讓開,那傢伙是松本正賀!」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是誰。」

    「難你還……?」

    「把武器都收起來,這是我剛挖過來地幫手。」

    「啥?」帶隊的玩家驚訝的指著松本正賀問我:「你該不是要讓他加入我們行會吧?」

    「你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我是不會幹傻事的。」

    「是。」那個會員立刻帶著隊員和NPC守衛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我則拉著松本正賀跑出了傳送陣。

    剛一出傳送陣松本正賀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真實的艾辛格?」

    「你不是見過嗎?」

    「上次來的時候是偷襲,哪能像逛大街一樣東張西望啊!再說那次是晚上,而且頭頂也沒有那個東西啊!」

    我看了一下上方。「哦,你說上面的天空城啊!那是後來建的。現在的艾辛格分為雙子城,上面地那個新城區叫艾辛格天空城,現在我們站的這個地方是艾辛格地面城,在下面還有艾辛格地下城和艾辛格核心城。天空之城向上還有艾辛格移動要塞,就是把東京轟掉了一大片的那座移動要塞。」

    「我現在知道以前和你們的差距了!」

    「其實也談不上差距,無非就是用錢砸唄!誰錢多誰兵強,這道理到哪都不錯。」

    「可我就是搞不到那麼多錢啊!」

    「嘿嘿,不是你搞不到那麼多錢,而是你不會用人。」我指了下遠處的一座巨型建築道:「看到那座頂上有個天平雕塑的建築了嗎?」

    「嗯,看到了。難道那是法院嗎?真沒想到你們內部的制度居然強化到了需要建立法院地地步!」

    「什麼玩意啊!那不是法院!」

    「不是法院?那是什麼啊?」

    「是財政中心。專門管錢的。我們行會有一支五百人的專業金融管理隊伍,專門負責世界各地的經濟事物,所以我們的各個地區都在賺錢。」

    松本正賀嘆氣道:「我以前可是到哪都花錢,從來沒聽說還能賺錢的!」

    「所以說你們不會用人嗎。好了,想參觀有的是時間,現在跟我去見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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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3:42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五十九章 人性、政治、利益(2)

    松本正賀雖然之前來過艾辛格,但之後艾辛格變化太大,即使是他之前見過依然跟個土包子一樣一路問東問西的。結果明明只有十幾分鐘地路愣是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活活把我給累的差點準備用傳送戒指了。我們剛一邁進軍神的指揮中心松本正賀就激動的衝到了巨大的水晶牆前問道:「這上面顯示的信息是實時的嗎?」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靠什麼指揮全球戰略?」軍神反問道。

    「什麼?你能在這裡指揮全球戰略?」

    「當然。」水晶牆上突然彈出一個戰場畫面。「這是日本地區的戰鬥畫面,好像是本行會地第二軍團正在和鬼手信長控制的聯盟裡的保王會戰鬥。畫面側面的是本行會指揮官的頻道,右邊是前線偵察蚊子傳回的戰場信息,我這裡還連接著戰場上每個隊員地頻道,必要時可以單獨指揮每個人。」

    「你能精確到人進行指揮?」

    「你以為呢?」

    松本正賀直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打量軍神。「你見過我?」

    「沒有。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過我知道你叫松本正賀。是日本黑龍會的前會長,現在則淪落成了打工者,不過剛剛你被我們會長說服加入了我們。」

    「你全都知道?」松本正賀可是一直跟著我地,他根本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通知過別人。

    軍神解釋道:「我能時刻監視每個人身邊的動靜。紫日身上也有連接用的水晶通訊器,只要不是在屏蔽區我當然能知道他的情況。實際上你們在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松本正賀搖了搖頭:「真是甘拜下風。你們有這樣地指揮系統我們根本是無力抵擋,失敗也是正常地。」說到這裡松本正賀突然停在了一個畫面前驚訝的問道:「這畫面難道是從太空拍地?」

    「沒錯。」

    「難道你們有衛星?」

    「是不是衛星我們也不確定。」我解釋道:「那是巴貝爾塔的攻擊鎖定系統傳回的畫面。那東西是我挖回來的寶貝,具體怎麼運做的我們也不太清楚。估計可能是真的有一串衛星在天上為它服務。」

    我正說著大門忽然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鷹。「松本正賀?」看到松本正賀的時候鷹嚇了一跳,畢竟松本正賀在我們國家地位太銘感。要是二戰時期的斯大林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突然發現希特勒坐在裡面估計也是這反應。

    「別緊張,別緊張,人是我請回來的。」我趕緊安撫鷹。免得他們在這裡打起來就麻煩了。

    「什麼?你請他回來幹什麼?」鷹是武將類型的人物。對政治不能說是一竅不通,但絕對不擅長。所以他沒我們那麼多花花腸子。

    我先對軍神道:「招集行會所有主要領導開會。」

    「需要叫到這裡來嗎?」

    「不用,連上通訊線路就行了。」

    「瞭解。」

    交代完軍神我又對鷹道:「正好你來了,今天我們來商量點事。」

    我正說著背後地水晶裡突然傳出了玫瑰的身影。「什麼事這麼緊急啊?咦?松本正賀?他怎麼在這裡?哦……我明白了!」玫瑰可和鷹不一樣,剛開始確實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老公你還真厲害,連松本正賀君都請來了!」

    松本正賀苦笑著道:「我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了,只要給錢。誰請我我也不能拒絕啊!」

    「不是這麼慘吧?你以前可是日本地區實實在在的帝王啊?」說話的是突然出現在畫面中的紅月,她顯然也聽到了之前的話。

    「帝王?」松本正賀慘笑道:「那是過去!現在我要是不能在下周之前弄到三百萬日圓就要把房子交給銀行了,到時候別說帝王,我恐怕只能找個紙盒箱子像乞丐一樣睡在天橋下面了!」

    「真沒想到堂堂松本正賀居然也能混到這份上。」這次說話的是修羅紫衣。這丫頭和我們不同,她不懂政治,但精於管理,而且愛國熱情出奇地高,所以對松本正賀也沒什麼好臉色。

    水晶牆上陸續出現了行會一線主管的頭像。等人都到齊了我才把松本正賀推到了中間。「松本正賀大家都不陌生吧?」

    闖王道:「勝利號的事我可還記著呢!」

    勝利號是永恆級超級戰列艦之一,排水量高達19萬7千8百噸,僅比永恆級首艦永恆號小了兩百噸,但速度上要比永恆號快出一節,可惜在完成戰鬥任務返航途中遭到日本魚雷艦攻擊而不幸沉沒,當時闖王就在勝利號上,你說他能忘嗎?

    松本正賀聽闖王這麼說無奈的道:「雖然當時不是我在指揮,但畢竟那時我是日本總指揮。你要怪我我也沒辦法!」

    我趕緊打圓場:「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大家都是聰明人,沒有利益的事情我們翻出來也沒用。我這次召集大家是想和各位說件事。松本正賀君現在已經答應投靠我們了,相信大家能明白其中的意義吧?」

    「有什麼意義嗎?」按時大鍋飯這個傢伙果然第一個冒出來。

    「我就知道你不懂!」素美在另外一個畫面裡說道:「雖然現在被拋棄了,但松本正賀畢竟是曾經的日本總指揮,很多祕密他都知道,甚至是直接參與地。就算鬼手信長接位後會改變很多東西。但不可能全部都放棄掉。也就是說松本正賀至少能瞭解到日本人一半的防禦部署。另外,松本正賀是土生土長的日本玩家。他瞭解日本職業的優缺點以及日本玩家的心理和習慣,只要和他多研究一下就能制定出很多具有針對性的戰術策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還有。他的身份也非常特殊,應該是可以和日本上層地一些NPC勢力有所接觸,這本身就是一種資源,而且在玩家中相信也不是所有人都討厭他。應該還是存在著一部分傾向他的人員的。這些人雖然無法影響大局。但總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松本正賀聽到這裡嘴吧已經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了,他沒想到素美看上去小小年紀居然這麼厲害。

    鷹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打算讓他當我們的日本方面戰術顧問是嗎?」

    「那太浪費了。」紅月道:「他知道地東西非常多。只當顧問太浪費人才了,我看他完全可以充當方面軍指揮官。」

    鷹看了眼松本正賀然後對他說道:「我實話實說你別生氣。雖然你說要投靠我們,可畢竟是你說,我們沒什麼可以約束你的。方面軍指揮官關係重大,交給你……說實話我不放心!」

    眼看紅月要反駁我趕緊插話:「都別吵了,我本來就沒打算把他留著我們行會裡。」

    「什麼?」一聽這話松本正賀急了。他現在等於已經讓鬼手信長地人知道了他投靠了我們,要是我們再不要他他可就真是裡外不是人了!

    我安撫他道:「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不要讓你在我們行會內部成為會員,再怎麼說你也是日本人。而且身份這麼特殊,和我們行會打了太多的仗。你要是突然加入我們行會,本行會的中國籍玩家肯定不容易接受,即使解釋也很麻煩,而且不排除一部分人表面上接受實際上和你對著幹的可能。到時候你過地不舒服,對我們行會地發展也是個影響。」

    「那我要怎麼辦?」

    「我打算讓你回日本重新建立一個行會。」

    「什麼?」

    「你先別激動好不好?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扔過去的。我會派人和你一起去,一方面是對你地制約。另一方面也是你的助手和聯絡員。我們會提供給你資金和各種你需要的東西,然後你可以利用以前的聲望拉攏一些人加入。實際上你在日本並沒有被遺忘,只是人們對你之前地表現不滿意而已。但是現在不同了。你可以代我們管理日本,我會和你配合著打幾場仗,然後讓你獲得一些勝利,同時集中力量壓著鬼手信長的人打,讓他丟面子,這樣你的聲望就會逐漸恢復。之後我們會在和你的戰鬥中逐漸敗退。最終把我們控制的日本領土逐漸轉移到你的手上。因為你是我們的人,所以這不過是左手抓著的蛋糕交到了右手裡,但對日本玩家地意義可就不一樣了。對外你組建的可是日本行會,在他們看來國土是回到了你們日本人的手裡。到那個時候你想弄死鬼手信長還不是跟攆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你可真夠狠的!」松本正賀忍不住激動的說道。

    「當然,你也別太興奮。送你過去是可以,但放虎歸山我是不會幹的,這個你必須要理解,你畢竟是日本人。我們不可能完全的信任你。所以,我要你偷渡來中國,我們能在現實中監管你的身體,那遊戲中你也自然不會再做傻事不是嗎?另外,日本那邊地新行會將有我的人滲透其中,而且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和我耍手段。你落魄到現在這樣就該清楚,當初那樣的條件你們都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就算你重新成為日本的無冕之王,我一樣有辦法再次把你從王座上拉下來,而且這次將會是萬劫不復。」

    「我明白,我不會做傻事的。他們這樣對我,我不可能再去幫助他們。」

    「很好。我就是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才願意把你帶回來。別讓我失望。」

    紅月這個時候忽然問道:「雖然這樣日本玩家會重新擁戴松本正賀,可是我們這邊怎麼辦?我們好不容易佔領了日本那麼大片地方。突然全被反推了回來,這個國內人民地情緒恐怕承受不住吧?」

    玫瑰幫我回答道:「人民的情緒是需要靠上層建築來引導地。我們完全可以轉移注意力嗎!」

    「轉移注意力?怎麼個轉移法啊?」

    「打美國。」素美說的非常乾脆。

    「打美國?」紅月依然不太能理解。

    素美解釋道:「是的。打美國。雖然中國人普遍不喜歡日本人,但大家都知道美國才是能和我們叫板的強國,欺負日本有報仇的意思在裡面,卻沒有多少成就感。真正能讓中國人感到自豪地唯有把美國人打地不敢還手才行。到時候我們可以集中力量猛攻美國,只要在那邊打出成績,日本這邊的失敗就可以解釋成戰略重心地轉移,到時候雖然國內有人會覺得可惜,但卻不會責怪我們,反而會說我們行會實力強大能和美國人硬碰硬。」

    松本正賀看著我們在那討論,自己忍不住說道:「看到你們的智囊團和領導班底,我終於知道自己的差距到底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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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4:09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六十章 被俘了!

    「你所缺少的不是自身的實力,而是一制強大的後援團隊。」我拍著松本正賀的肩膀說道︰「放心,你以後在日本建立起行會之後自然是可以繼續吃香的喝辣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當然前提是你得努力配合我們。」我說到這裡轉頭問玫瑰︰「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可以調用的資金?」

    「差不多四十億水晶幣。」玫瑰回答的輕描淡寫,我們的人也都只是點點頭,松本正賀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四十億水晶幣?那就是四百億人民幣……」松本正賀撥拉著自己手指頭算了半天才驚叫道︰「天啊!那可是五十三萬億新日圓啊!你們怎麼能調動這麼多資金?」(《零》的年代不是現代,各位路過的經濟學專家可別說我不知道人民幣對日圓的匯率!)

    玫瑰聽了松本正賀的話反而氣憤的說道︰「都怪那個該死的鬼手信長閑著沒事計劃什麼反攻計劃,害的我們不得不緊急加強防禦,最近幾天行會裡的NPC軍隊愣是闊編了五倍的人數,要不然流動資金起碼是現在的六倍以上!」

    「你們也太有錢了吧?照這麼算你們的會員每個月要交多少會費啊?」

    素美不屑的道︰「收會費那是小行會的辦法,我們行會不但不收會費而且按月發放福利金,出門辦事還有獎金拿。從自己人身上撈錢那是最蠢的辦法,收會費只會越收越窮,想發財等下輩子吧!」

    我對松本正賀道︰「素美的話雖然極端了點,但道理是不錯的。賺錢的方法很多,沒必要靠會員來支撐行會的發展啊?再說了,你們日本人不是最瞭解以戰養戰的學問地嗎?怎麼踫到這種事反而糊塗了呢?」

    松本正賀立刻向我鞠了個九十度地躬。「受教了。那麼我現在要怎麼開始我的新行會?」

    「新行會的建立還是要靠你自己。當初你能一手建立起黑龍會,就應該瞭解其中的各種手段和方法。資金方面我先撥一億水晶幣給你做啟動資金。其中兩千萬直接劃進你的個人儲蓄。剩下的由我給你安排地助手負責保管。」我打了個響指,一名忍者從外面走了進來。「這位是我們行會的資深會員語哲,他是在日本第一次登陸的遊戲,而且以前也是日本國籍,長大以後才回的中國,對日本的風俗習慣瞭解的非常清楚。隱藏身份是不成問題地。他以後就是你的聯絡人,但是在你們的行會裡不要給他安排太高的職務,這樣方便隱藏。有什麼需要儘管找他,他處理不了的自然就會來找我們。」

    松本正賀點點頭,然後接著問我︰「可是這次我被你拉來,日本那邊的玩家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我這次回去對方要是宣揚出來,我還怎麼擴大行會?」

    「我們之前在討論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在聽嗎?」我反問道。

    松本正賀疑惑的看著我不明白我地意思。素美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幫忙解釋道︰「你既然聽了就該知道,人民的傾向具有盲從和逐利兩個重大特性。盲從意味著輿論導向可以輕易地左右人民的思想,所以你的人品和愛國熱情根本無關緊要,只要有一群人說你愛國,那你就算是叛徒,人民還是會認可你是愛國者。鑒於你以前的失敗,看來宣傳不是你的強項。所以宣傳手段方面我們會幫你處理,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人民地另外一方面特性就是追逐利益。以目前日本地社會狀態來說就是給錢。如果你們的行會不收會費,而且還少量發放一些基礎福利,那你就可以快速地大量聚集人群。氣節高昂的英雄確實存在,但人民大眾只不過是一群普通人,也許在原則問題上他們會講氣節收底線。但只要不是原則問題。人民是很容易被利益所引誘的。我保證,你只要說不收會費。一個星期內至少能張羅起一個千人左右的行會,之後再打幾場小勝仗,然後發點福利下去,一個月內你就能拉起一支大型行會。再往後我們只要互相配合表演出幾場完美的攻防戰,你還愁拉不到人嗎?」

    「是不是想的太容易了些?」松本正賀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那你以為有多複雜?沒錯,人類確實是高級物種,但我們依然是一種動物。是動物就免不了追逐利益。你們日本人不是對中國文化很有研究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總該知道吧?」

    松本正賀聽完之後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用力點點頭︰「媽的,拼了。反正老子現在是光腳的乞丐,失敗了也沒辦法比現在更糟了,大不了賭一把!」

    玫瑰毫不在意的說道︰「這種事情根本沒有賭的必要,我們說行就一定行,你要是連這種十拿九穩的事情都能給我們辦砸了,那你還不如跳東京灣來的痛快些。」

    我接過話頭對松本正賀道︰「既然事情說清楚了那就要盡快執行,所以你最好馬上在現實中動身來中國。」

    「我明白了。你們先給我兩天時間,我馬上安排好工作來這邊。」松本正賀說著就要下線,我趕緊叫住了他。

    「誒誒誒……你急什麼?你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了,要拿什麼偷渡過來?難不成你打算游到中國來?」

    松本正賀尷尬的撓了撓頭。「以前大手大腳習慣了,從來都沒考慮過錢的事情,現在這麼一說還真是……!」說到這裡松本正賀忍不住臉紅了起來。以前他好歹也是一方梟雄,混到現在這份上也確實慘了點!

    我從鳳龍空間裡拽出一隻布袋遞給松本正賀。「這裡是一萬水晶幣,你拿去存進銀行,然後在現實中取出來用做你偷渡的資金。到了中國之後找家網吧進入遊戲,然後我再告訴你到什麼地方。」

    「明白,我這就去辦。」松本正賀轉身就走。語哲立刻跟了上去叫道︰「慢點,這邊是我們行會的核心區,你一個人亂跑當心NPC把你砍了!」

    等松本正賀跑遠了鷹才說道︰「紫日我真是沒話說了。以前光見你拐小姑娘。沒想到現在居然連日本鬼子也不放過了!」

    「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蹩扭呢?什麼叫拐小姑娘?我拐誰了我?居然還說拐日本鬼子,搞的我跟背背山下下來的似的!」聽了我的話屏幕裡地各地方主管們一起笑了起來。我掃了一圈屏幕喊道︰「你們一個個地都笑什麼?都沒事啦?還不快去工作,當心我扣你們工資。別拿我不當老闆!」

    看來威風是要靠平時積累的,我的話不但沒起到壓制的作用反而讓這些人笑的更肆無忌憚了,不過大家也都知道現在的工作比較緊,所以笑了一會也都紛紛切斷聯繫去忙自己地事情去了。

    大家都離開後我也返回了日本。畢竟魔寵都還丟在那邊呢!好不容易跟著魔寵的心靈連鎖找到了他們,結果卻發現場面一片混亂。不光我的魔寵在場,連鈴音騎士和麒麟武士這些召喚生物也一個不少,全都在場地上混戰。他們的對手是一大群日本人,看數量起碼有七八千人,規模相當的大了。

    這麼多人在一起混戰。凌居然還能在第一時間發現我的到來,立刻就轉移到了我地身邊。

    「下面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本來是過來練級的,沒想到這邊正好有一大群日本人在準備著什麼儀式,於是理所當然的就打起來了!光靠我們這些魔寵還對付不了這麼多敵人,所以我連斯哥特他們也叫了出來。」

    「對方戰鬥力怎麼樣?」

    「中上水平,比一般玩家要厲害些,其中還有幾個是頂級人員,夜月帶人圍著的那幾個就是。」凌指了下前方不遠處的戰團。

    我掃了一眼夜月正在戰鬥的敵人。那是個日本武士。一把長長的東洋刀舞的刀影亂飛,不過一點也不飄逸。反而非常地狼狽。對付一般人,他的刀法決定能撐地上是劍氣如霜,但是對夜月不行。好歹夜月也有六條手臂,六柄蛇劍一起舞起來就算不講劍法一起亂砍上去也足夠讓別人手忙腳亂的了,何況夜月並非亂砍。她的看家本領就是蛇舞。儘管和名字一樣這確實是一種舞蹈。但它卻是劍舞,而且確確實實是真的很厲害。六柄蛇劍像穿花蝴蝶一般互相交叉的吞吐不定。武士伶俐地刀法被封地只剩左支右拙的份了。

    除了夜月,旁邊還有幾個小戰團。我大略掃了一下。斯哥特帶著三個鈴音騎士正在圍攻一名劍忍,另外十幾個鈴音騎士則圍著一對雙胞胎姐妹花打地不可開交。晶晶、玲玲兩個人扛住了一名重劍武士,幸運和瘟疫則正在天空中追殺一大群飛行魔獸,似乎玩的還挺高興。

    「看樣子你們玩的還挺開心的嗎?」

    「敵人的實力剛剛好,當然開心了。哦對了,看下那邊。」凌伸手給我指出了方向。

    「那是碧姬絲?」我驚訝的看向了正在戰鬥的新魔寵。「她是這樣戰鬥的?」

    「剛開始我們也嚇了一跳。她的攻擊方式分為面覆蓋性攻擊和單體攻擊,剛才你看到的那招是對單個玩家用的攻擊。我們這會工夫一直在有意的把經驗值讓給她,所以她升級很快,不過畢竟現在才三百多級,看起來好像很有威力,實際上傷害力並不大。不過依我的判斷,只要等級升到八百以上,估計就沒什麼人敢正面抵擋這樣的攻擊了。」

    「不知道實情的人現在大概就不敢抵擋了。這光影效果確實也太誇張了點!」

    凌笑著解釋道︰「碧姬絲使用的是純能量攻擊方式,所以光影效果會比較華麗一點。」

    「她的智能方面有提高嗎?」其實這才是我最關心的東西。有智力的魔寵和高級魔偶的差別誰都清楚。

    還好,凌給了我肯定的答覆。「智力提升還算不錯,現在已經具備基本的思維能力了,而且不像之前那麼生硬,對各種事情地反應開始出現了人性化地表現,相形等到五百級以後就基本和人類的思維差不多了。」

    「那就好。」我再次掃視了一下整個戰場。「你先去幫忙,我也該練練手了。」

    我選擇的目標就是十幾名鈴音騎士圍攻的那對姐妹花。鈴音騎士雖然因為是妖僕的原因戰鬥力並不能和同級玩家相比。但他們畢竟有九百五十級。而目前大部分的玩家都還在八百五十級以下。僅靠兩個人地力量就能同時抵擋十幾名鈴音騎士,而且還穩佔上風,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閃開。」我大喊一聲衝入了陣中。鈴音騎士都是和我配合過很多次的,對我的戰鬥方式都非常習慣了。聽到我的喊聲鈴音騎士們在不斷攻擊的同時還給我留出了條路。

    這對雙胞胎雖然是日本玩家,用地卻不是日本的特色職業,而是一種魔音師系列的職業者。說起來魔音師在《零》的數量真的可以用鳳毛麟角來形容了。而且至今為止我都沒見過重樣的。好像魔音師每個人就是個獨立職業,很少有一種職業出很多個魔音師的,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我見到的魔音師比較少地原因。不過不管怎麼說,魔音師數量很少,而且每個都很強,這點是毋庸質疑的。

    眼前這兩位雖然是魔音師。樂器卻比較特殊。她們兩個用地是鈴鐺,而且不是一個兩個鈴鐺。在她們倆的額前各有一隻額鏈形式的鈴鐺,不過兩個人的鈴鐺形狀卻不一樣,其中一個是個圓形的鈴鐺,另外一個卻是個月牙。她們地耳環也和額頭上一樣掛著不同地鈴鐺,還有脖子上的項鏈、手上地戒指手環一體的手鏈、腰上的腰鏈、腳腕上的腳鏈,全都帶著鈴鐺,只要她們一動起來基本上是全身都在響。

    我瞬間意識到這兩個並非簡單的魔音師。而應該是魔舞者。我們行會也並不是沒有這樣的職業者,比如說我從歐洲招攬來的舞蹈天使四人組。那四個四胞胎可謂是長的一模一樣。跳起舞來也出奇的協調,但是她們的舞蹈卻並非只能用於觀賞,與那優美的舞姿比起來,那隱藏還舞蹈動作中的殺招才是真正的點精之筆。眼前這兩位顯然也是類似的人員,雖然她們兩個沒有四人組人多。但有時候實力和人數並沒太大關係。

    不管怎麼說我此時已經衝了進來。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我一上來就扔出了水晶泡泡罩住了鈴鐺成月牙形的那位。然後自己則衝向了另外一個。多人組合一般都帶著陣法的特點在裡面,只要人數減少,威力就會按幾何級數的方式下降。

    果然,發現同伴被困住之後另外一個明顯發揮失常,被我一個衝撞給撞飛了出去。魔龍套裝的表面遍佈收縮狀態的刀刃,在撞上她的瞬間接觸點上的刀刃驟然彈出,不但在她身上劃出了七八道口子,還在我們分開時從她的衣服上帶下了一大塊布料。不過布料下面不是雪白的肌膚,而是一片紅森森的血肉。魔龍套裝上彈出的刀刃都帶倒鉤,切進去容易,再想拉出來不拽下一塊肉是不可能的。

    那個MM被撞出去之後立刻慘叫了一聲,不過她還算滿厲害的,這麼重的傷居然只是叫了一聲,當然也可能她的傷痛指數開的不高,女孩子好像都不喜歡把傷痛真實度調的很低,不過戰鬥中這個指數也和傷害力掛鉤,如果你把自己調整成不管受多重的傷都不疼,那你在被敵人命中時就會額外多付出一些生命值。簡單來說就是死的比較快。所以很多人寧可忍著疼也要把傷痛指數開到頂,比如我就是全開的。

    「你終於出現了。」對方停穩之後沒有急於反擊,而是很鎮定的對我說道︰「看到你的魔寵在這裡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難道你們在等我嗎?」

    「本來不是等你的,但既然你來了那也一樣。」

    「那麼你們想要做什麼呢?」

    「做這個。」女人突然把手指放進嘴裡吹了一聲口哨。我立刻聽到遠方響起了一片彈簧彈開的聲音,跟著就看到幾十個木桶飛了起來。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木桶已經到了我們頭頂,但我們並沒有害怕。

    辣椒突然抬手向控制發射了一枚光彈,光彈正中其中一隻木桶,跟著碰的一聲把木桶炸的四分五裂,但木桶雖然裂了,桶裡的東西卻全都灑了出來。我們沒想到桶裡裝的是液體,嘩啦一下就飛散開來。這邊的液體還沒落地,其餘的桶居然也自動在半空中炸了開來,那些液體像下雨一樣澆了下來,把我們全都給淋了個透。

    「呸。」我吐掉嘴裡的液體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現在已經找不到乾的地方了。盔甲上全都粘了一層黏黏的彷彿果凍一樣的東西,雖然沒有什麼怪味道,但一團團的青綠色看起來還是相當噁心的。

    「這什麼鬼東西?」

    「哈哈哈哈!」附近的日本人全都得意的大笑了起來。站在我對面的女人說道︰「這本來是為你們行會的精英戰隊準備的,不過拿來對付你也不算浪費。」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你一會就會知道的。」

    「哼。」我轉頭找到了小鳳的位置,然後對她喊道︰「幫個忙。」

    小鳳立刻飛了過來落在我的身邊並變化成人形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團火焰順著小鳳的手燒到了我的身體上,緊接著我全身都被火焰包裹了進去。那些液體在高溫中開始冒煙,但對面的女人卻並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我立刻意識到了火焰應該不會影響這東西發揮效果,所以對方才有恃無恐。

    「霜雪。」我立刻換了個處理方法。

    小鳳熄掉火焰後霜雪立刻給我降溫,那些液體果然快速凍結成了一塊塊堅硬的冰塊。對面的女人終於開始緊張了起來,她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但目標卻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霜雪。現在看來低溫對這東西的影響很大,不然對方不會這麼緊張。

    「別想搗亂。」夜月放棄了自己的對手打算過來幫我們擋下敵人,可是她剛一動就發現了不對勁,速度遠沒有正常時候的快,而是受到了很大的阻力。

    凌突然叫了起來。「快把身上的東西甩掉,這是種凝固劑!」

    凌喊的太慢了點,我們身上粘著的這些東西在落到我們身上之後就開始向四面延伸直到把我們整個包裹了進去,而現在這個東西則開始快速凝固變硬,我們的動作完全被限制了起來。雖然我已經讓霜雪幫我冰凍了身上的液體,可速度還是慢了點,幾秒之後除了霜雪本人之外我們全都被封在了這種東西裡。霜雪身上本來也沾到了這些東西,不過低溫使它們變的非常脆,稍微一掙扎就全部碎裂掉了下來。我身上的凍的還不夠徹底,所以才沒有碎裂。

    「哈哈哈哈!怎麼樣?我們準備的凝固劑效果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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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六十一章 我是災星

    我在凝固劑中掙扎了半天,但是卻毫無效果。凝固劑的硬度超乎想像,掙扎根本就毫無作用。霜雪到是想用低溫幫我出來,可惜敵人不會給她機會。本來被纏住的敵人現在全都集中了過來,他們一起出手,霜雪就算再厲害也擋不住這麼多人,只能被打的節節敗退,根本沒空幫我出來。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是絕對掙不開地。」

    「哼,就算我出不來,你們也頂多能殺我一次而已。掉一級雖然可惜卻不會對我有太大影響,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想的到是簡單。我們既然設計了這麼麻煩的捕捉方法,當然不會簡單的殺你一次就算完的。一會你就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了。」女人說完就對其他的人道:「把他們都抬走。」

    霜雪在幾十人的圍攻下很快也被抓住,但是敵人並沒有殺死她。誰都知道這些是我的魔寵,殺死他們是很簡單,但一段時間之後又會恢復再次召喚能力,到時候我等於是恢復了自由,所以這些人根本沒殺我的魔寵,而是把我們一起全給抓走了。

    其實我現在並沒有真的被困住,讓他們把我們抓走只是想順便瞭解一下他們到底在耍什麼陰謀。之前聽他們的說法,這些凝固劑本來是為我們行會的精英團預備的,也就是說他們應該有著某種使玩家長期甚至是永久喪失戰鬥力的方法。這種方法對玩家來說實在是非常的歹毒,而且很可能將是不可逆地,所以我必須提前去瞭解下情況。如果真的非常危險,那就必須盡快處理掉。至於說我自己的安全,這個完全不用考慮。因為我現在起碼有五種方法可以脫困。

    最簡單地脫困方法就是用永恆切開這些凝固劑。我的永恆可是能隨便改變形狀的,所以就算我不能動了也一樣可以自己變形去切割這些凝固劑。至於他們再拋凝固劑,那個完全不用擔心。之前我們是因為不知道才中招的,現在再來一次我肯定不會被沾到。

    第二種方法也很簡單,直接召喚金剛出來就是了。金剛是控靈,之前的戰鬥中我並沒有召喚他,現在召喚出來完全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而且金剛是以極至的力量為戰鬥方式的,捏碎這些凝固劑根本不是問題。

    第三種方法也很簡單。直接切換到小號就行了。銀月的體型沒有紫日這麼大,凝固劑乾了之後就失去了黏性。只要身體能動,想搞碎這層東西還是很簡單的。

    第四種方法稍微麻煩點。直接啟動魔龍套裝地完全體形態,瞬間將自己變成一條比正常巨龍還要大出一圈的巨型巨龍。變身時地爆發力足以撐爆這層殼。

    就算以上四種方法全部失靈。我還有招終極技能----絕對秩序。這是自爆技能,所以我以前從來沒用過,但一旦使用。以我為中心地兩公里半徑內將什麼也剩不下,而且被波及的人員都會一次掉十級。當然了,這麼變態的技能限制也比較多,最討厭地是用一次掉一百級,所以不是極端情況我寧可掛掉也絕對不會用這招。死一次就算復活失敗也才掉兩級。這一百級至少夠我死五十次的了!

    由於我的召喚生物著實不少。那些日本人愣是折騰到了半夜才把我們弄回了大本營。可能是因為對凝固劑效果的信任,這些日本人居然只派了十幾個人看守我們就把我們丟在了一個小廣場上不管了。

   我的召喚生物們全都和我有心靈接觸通訊。所以即使不能動也可以交流。之前他們老老實實地被抓來也是我地安排。那凝固劑確實能封住我們的行動,但不是所有魔寵都無法掙脫,只不過我沒讓他們動而已。

    現在收到我準備動手地信號之後魔寵們開始小心的準備了起來。那些看守我們的日本人此時全都聚集在我的周圍,根本沒注意到魔寵們的動靜。

    「嘿,原來這傢伙就是紫日。」一個日本玩家拍著我的臉囂張的說道:「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不行啦?」

    這種動作對大部分來說都是一種侮辱,不過就我目前的狀況來說實質上並沒什麼損害。我的身體外面都包著硬如鋼鐵的凝固劑,他就算用鐵棒敲我我也不會有感覺,何況只是手掌。不過侮辱畢竟是侮辱,這不會因為他沒拍疼我而有所區別。

    我的眉頭略微一皺,手背上縮成球體的永恆迅速融化成液體形態,然後游到我的手腕下方輕輕向上一頂。隨著微不可聞的卡嚓一聲,我的手腕上的凝固劑被弄出了一個洞。一溜紅色的小球順著我手腕上的小洞淅瀝嘩啦的滾了滿地都是。小球剛一落地就互相結合成了一個個比較大的球,然後各自尋找目標接近附近的日本人並在接觸他們的瞬間再次化為液體順著他們的腿爬上了他們的身體。

    「咦,這是什麼?」一個日本人發現了朋友身上正在蜿蜒向上的紅色液體。

    「啊!你身上也有!」

    「這也是!」

    「到處都是這東西!」

    周圍一片混亂,而那些液體則迅速加速衝上他們的頭頂順著眼睛、口腔、鼻孔或者耳朵鑽了進去。那些人被液體鑽入之後立刻驚慌的想把它們挖出來,但卻根本無能為力。隨著我的一個意念,那些液體瞬間在那些人的腦袋裡面變形成了一個個刺球,長長的尖刺甚至突破了很多人的腦袋伸到了頭部外面來。

    所有人的慘叫和扭動都瞬間停止,那些尖刺又緩慢的收回了他們的腦袋裡面,然後這些人立刻在同一時間倒了下去。紅色地液體開始順著這些屍體的眼角或者口腔、耳朵等地方流了出來。最終聚集成一個大球滾回我的身邊,突然離開地面撞上我地身體。嘩啦一聲我身上的凝固劑像玻璃一般粉碎。

    我對著地上一伸手,永恆立刻飛入我的手心。「哼,這種破爛想困住我簡直是做夢!」

    「這裡看起來似乎並不是他們的據點啊?」凌此時已經掙脫了束縛走到我的身邊。

    「或許他們所說的那個能對付我們的東西就在這附近也說不定。」依佛裡特說道。

    「等等。有人過來了。」夜月提醒我們。

    我轉頭喊了聲艾美尼斯。「有辦法偽裝我們嗎?」

    「這簡單。你們都站回原位保持剛才的姿勢就行了,我在你們上體表面製造出凝固劑依然存在的幻象,這樣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

    「快,他們過來了。」

    幾乎就在我們剛剛完成偽裝的同時已經有人走了進來,對方先是掃視了一下這裡地環境,然後似乎是發現了守衛不見了,所以開始到處找守衛。

    發現進來的只有一個人之後我向夜月使了個眼色,那個人此時剛剛經過夜月身邊,本來一直處於定格狀態地夜月無聲無息地緩慢動了起來。

   鋒利的蛇劍無聲的劃過對方地咽喉,然後悄然消失。對方緩緩的軟倒了下去。

    我對魔寵們道:「夜月、飛鏢和艾美尼斯跟我去外面看看,剩下的人在這邊把還被封著的麒麟武士都弄出來。」

    「不用我跟著嗎?」凌走過來問道。

    「你留下在這邊指揮就行了。」

    「哦。」凌失望的點了點頭。

    我帶著夜月他們小心地摸到了廣場邊緣。說起來這裡地建築到是比較特別。這麼大的個廣場居然只有一個入口。而且還小地要命,並排三個人都過不去。

    到達門口之前艾美尼斯幫我們全體加了隱身術,然後讓飛鏢先伸頭看了一眼。確認沒問題之後我們才跟著走了出去。這外面是一小片建築群,越過建築之後又是一片廣場,但是和我們那邊不一樣,這邊的日本人多的嚇人。我放眼數了一下,至少在兩萬人以上。這些人全都圍著一座祭壇。而祭壇上則擺著一張石台。幾個法師型的人物圍著石台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小心的向人群移動。艾美尼斯去掉了我們的隱身術換上了偽裝術,現在在日本玩家看來我們三個就是三個普通日本玩家,而飛鏢則直接蹲在我的肩膀上,反正他就是個小型魔寵,一般人也不會從他聯想到我身上。

    偽裝完成後我們一起小心的靠近人群,最後面的日本人似乎感覺到了後頭有人,於是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我們之後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又轉了回去。這地方兩萬多人聚集在一起,他們互相之間當然不可能都認識,看到陌生面孔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懷疑,何況為了隱藏身份我們三個還特地偽裝成了日本特色職業。在日本玩家眼裡我和夜月穿的都是日本武士的盔甲,而艾美尼斯則是一身陰陽師的服裝。如果我們穿的是一般的服裝,日本玩家發現不認識我們還可能會想到是外國人,但我們穿的是日本特色職業服裝,他們自然想不到我們是敵人。

    艾美尼斯現在的技能已經和當初大不相同了,不但能幻化出幻象,還有實體。靠在我們附近的人就算撞到我們身上也不會發現問題,除非用力攻擊才有可能破除偽裝,否則即使是低等的真實視界類的法術也別想看穿這種偽裝。

    藉著這層偽裝我們逐漸向人群的中心擠了進去,主要是我想看下中間的祭壇上到底在幹什麼,從這邊實在是看不到。好容易靠近了祭壇邊緣,還沒看清楚祭壇上到底在幹什麼,旁邊一個日本玩家突然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鬼仙那傢伙每次搞東西都要出點什麼事,這次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們全給炸飛!」

    我還以為他是問我的,嚇了我一跳,還好旁邊另外一個日本人接茬道:「那你幹嗎不躲遠點?」

    「聽說這次搞的東西能把祭壇上地人的屬性吸出來填補給周圍的人。萬一要是成功了我們不是跟著沾點光嗎?」

    聽明白了他們地話我也大著膽子搭腔道:「這裡兩萬三千多人,就算真成功了每個人又能分到多少?」

    旁邊這兩個日本人雖然不認識我,但他們本來就是在聊天。到也不在乎認不認識我。那個和我隔的稍遠的人問道:「那你為什麼還站在這裡?」

    「嘿嘿,和你們想的一樣。」

    那兩個人聽了也是一起點點頭,大家都心照不宣了。其實附近的人全都知道這個意思,那就是大家都認為屬性就算被抽出來也應該是靠的越近的人分到的越多,我們站在第一排自然吸收的比較多,至於後面那些人擠不過來只能說明自己實力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其實人和人之間只要沒有直接利益關係,想搭上話還是很簡單的,尤其是這種大家都很空地時候。既然說了兩句,我就乾脆繼續和他們聊了起來。利用我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很快就從他們地嘴裡套出了不少東西。這個地方站位根本沒順序,能擠到前面來地自然都是高手。而高手一般都是重要人員。所以這些人知道的明顯比後面那些普通玩家要多的多。

    隨著我們地談話附近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進來,我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瞭解到這種儀式並不是第一次進行了,而且以前確實成功過幾次。據說這個儀式的來歷還和鬼手信長有關。好像是鬼手信長覺得日本現在的玩家普遍實力太低,所以就想找個辦法批量生產高級玩家,最後找來找去就找到了這麼個方法,從敵人身上吸收屬性點分配到周圍地玩家身上,雖然一次兩次屬性提高不了多少。但多進行幾次就可以有明顯效果。更重要地是這種方法增加的屬性是不影響你地升級的。也就是說你平時提升的屬性還是照樣提升,這些屬性只是額外的獎勵。玩家練級並不能直接提升屬性。只有升級時才有屬性加成,像這樣直接獲得屬性就算每次一點也比升級要快的多,怎麼算都比較劃算。再說這個方法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被進行過這種儀式的敵人就相當於被你徹底打敗了。如果是在戰場上戰勝對手,殺他一次了不起掉兩級,況且大多數人復活都能成功,所以一般只要不是運氣太爛都可以只掉一級。復活回來後雖然等級下降導致屬性跟著降,但一級也不會起到太大作用,多練練還能升回來。可是被這種儀式吸收了屬性就不一樣了,屬性沒了級別還在,你就算想升級,以現在的級別也很難再升的上去,所以被進行了這樣儀式的人除了刪號重練根本就沒別的選擇。

    如此歹毒的儀式當然不可能讓人隨便用,據說系統要求必須要抓到對方活著帶到祭壇才可以,而且每次執行能抽出多少屬性還是個隨機數,全看運氣,甚至於一點都抽不出來也發生過。還有就是這種屬性抽取好像是根據附近的己方人員的數量和距離來分配點數的,所以大家才急著向前擠,因為靠的越近分的就越多。

    除了打聽到以上這些內容外我還打聽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消息,那就是鬼手信長給自己做了幾次單獨的抽取儀式。也就是說他把幾個人的屬性全部抽出來後都給他一個人吸收了,當時沒有人和他分屬性。不管他這幾次抽了多少,怎麼著也不止一個人的屬性了吧?還好聽說這種儀式也不是可以無限吸收的,每個玩家只能吸收幾次就不能再吸收了。想要無限制的把一大堆人的屬性集中到一個人身上那純粹是做夢,也多虧有這樣的屬性,要不然鬼手信長這麼一直吸下去,等下次我碰到他豈不是要被他打的滿地找牙?

    正思索著忽然聽到台上傳來了一聲吼叫聲,我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是祭臺上被抽取屬性的人居然掙開了皮帶坐了起來,旁邊站了一圈全是法師,居然沒能按住他。這一搞就引起了比較大的騷擾,幾名戰士跳上台去想幫忙按住那個人,但在我看來這無疑是一個機會。

    雖然戰士們是想去幫忙,但遠處的人看不清楚,他們只能看到幾個人跳上了祭壇。我趁機大喊了一聲:「他們要獨佔屬性點,大家一起搶啊!」

    我這一嗓子有三個效果。首先是祭壇上的人集體一愣神,第二是我附近剛剛和我講話的幾個人全都驚訝的看向我,第三就是我預期的結果,後面的玩家爆發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屬性點誰不想要?被我一喊立刻就有人想衝上去。雖然剛開始只有幾個人亂了陣腳,但情緒是會傳染的,一些開始不信的人很快也相信了我的話開始向上衝。

    雖然場面已經如我預料的亂了起來,但我還要再加把火。抽出永恆一圈橫斬把我身邊幾個日本人全部砍倒,然後再次大喊:「大家小心,我們中間有中國人混進來了!」

    這聲比剛才那聲還要厲害,周圍的人不清楚怎麼回事,瞬間變的更亂了起來。夜月和艾美尼斯明白了我的意圖之後也開始左砍一刀右刺一劍的挑事,但意外的是效果最好的卻是飛鏢。仗著速度快,飛鏢在人群中穿來跳去的到處咬人,被咬的人則會立刻攻擊附近的人。只要人群中有人動手那就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所以周圍的人都開始混戰起來,其實全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趁著下面亂,我和夜月縱身跳上了祭壇。夜月纏上個幾個戰士,我則一腳一個把那些法師全給踹了下去。按住祭壇上的那個玩家,我在他耳朵邊上提醒道:「跟我走。」說完手腕一翻,刃爪彈了出來,輕輕一帶就把皮帶全部切斷。那個被綁著的傢伙反應也不慢,一個翻身就滾了下來。艾美尼斯在混戰中還不忘給他也加了層幻象,這樣除了附近幾個看到幻象出現的人之外,其他人都無法分辨他就是之前的祭品了。

    我一面拉著這個人和艾美尼斯他們一起向外衝一邊用心靈接觸通知凌帶人出來接應,這邊日本人自己已經亂了套,維持秩序的人根本就控制不住場面,加上我還帶著夜月他們到處給他們搗亂,場面一時半會根本穩定不下來。

    凌也是賊精,從我的心靈通訊裡知道情況後還特地叮囑大家不要出聲,結果我的召喚生物口號也不喊就悄無聲息的殺入了人群。其實本來日本的混亂不應該持續這麼長時間的,說起來還是他們自己倒霉,當初搞這種儀式的時候要是稍微安排下人員的分區也不至於搞成現在這樣。不過此時說什麼也都晚了,凌帶著我的召喚生物一路殺了進來。

    兩萬多人的廣場愣是讓我們一直殺到天亮,不過日本人並沒有被滅光,反而把隊伍整理了出來。現在我的召喚生物和剩餘的日本人已經分清了陣營對峙了起來,不過看情況我們必須馬上走。一夜時間日本人應該已經收到了消息,再不走等大部隊到了再想走就不太容易了。當然,以我的實力真要跑能攔的住我的也沒幾個,只是做那種無謂的犧牲不太值得罷了。

    「紫日,你還真能給我找麻煩啊?」鬼手信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達了現場,看到滿地的屍體後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好像準備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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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5:33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六十二章 追殺與屠殺(1)

    「能給你找麻煩是我的榮幸,可惜不能把你直接氣死,要不然我可就是民族英雄了!」我故意氣鬼手信長,就是想讓他失去冷靜。雖說和我戰鬥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鬼手信長這傢伙就是沒有松本正賀的冷靜和謀略,屢屢被我激怒,這次也沒例外。憤怒的鬼手信長立刻毫不猶豫的衝了過來。

    「動手。」我在鬼手信長衝過來的瞬間用心靈接觸喊了一聲。我身邊的魔寵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和我們這邊相反,鬼手信長那邊的人因為沒想到鬼手信長會突然衝出來而沒能跟上他的速度,結果就是鬼手信長一個人衝進了我的魔寵群之中。

    幸運和瘟疫他們幾條龍直接越過鬼手信長落在了他背後並立刻虛張聲勢的噴吐著龍炎把後面想上來幫忙的日本玩家全部給逼了回去,而夜月和國王兩個人卻一起圍向了鬼手信長。作為眾多魔寵中最擅打鬥技巧的兩個,夜月和國王在近身戰中的表現力要遠超同級玩家的水平。夜月的六柄蛇劍一起砍了上去,瞬間就把鬼手信長的氣焰壓了下去,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鬼手信長雖然被壓制住了氣焰,但卻並沒有馬上倒下。

    「這傢伙變強了好多!」站在我身邊的玲玲小聲的說道。「可能是之前那些人說的吸收的屬性造成的結果。據說鬼手信長的吸收還沒到上限,要是等他完全融合了那些屬性會更強,現在看來以後也不能太過輕視他了。」我拍了拍身邊的兩隻小鬼。「快過去幫忙。」兩隻小鬼聽到我的話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鬼手信長現在非常的鬱悶,這種鬱悶不是打不過敵人,而是找不到出手地機會。吸收了多個人的屬性後鬼手信長已經有著遠超夜月的實力了,但他畢竟只有兩隻手。在夜月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縱然屬性高的離譜也只能疲於奔命的應付密集地攻擊,根本沒機會還手,再高的屬性也體現不出來。更糟糕地是旁邊站著的國王還時不時的抽冷子給他來上一下,雖然次數少,但招招到肉,照這麼磨下去掛掉也就是個時間問題。不過。雖說這樣不利,好歹還能抵擋一會。可是他卻遇到了比這更糟的事情。

    剛被夜月一劍逼退了兩步的鬼手信長本想挺身搶攻以爭取到還手地機會,誰知道雙腿上卻突然傳來兩股冰冷的氣息,硬是把他的腿給定在了原地。上身和腿配合不協調,這一下沒搶攻成鬼手信長自己倒是差點摔了出去。情急之下鬼手信長也沒來及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腿,揮刀就去砍。可是手上剛感覺到砍到東西的感覺,自己胸口卻莫名其妙的噴出一道血箭,傷口大到難以想像的地步,差點讓鬼手信長直接倒了下去。

    忍著痛鬼手信長再次揮刀震開夜月,然後抽空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兩邊各站著一個粉雕玉鐲的小娃娃。兩邊的兩個孩子都只有六七歲地樣子,明顯是一男一女,但是那可愛的相貌卻給人一種了無生氣的感覺,讓人有種冷到骨頭裡地徹寒。鬼手信長手下也有不少陰陽師,多少還是見過小鬼的,他瞬間意識到這兩個可愛的小娃娃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兩隻小鬼。剛才他隨手一刀明顯是揮中了其中一隻小鬼的肩膀,刀刃從肩胛骨前面一點刺入,直穿入胸腔切出了一條恐怖的大口子。形狀和角度和鬼手信長自己身上地那倒口子完全是一模一樣。鬼手信長雖然脾氣暴了點,人到也還沒傻透,立刻意識到了攻擊這些小東西和攻擊自己是一回事,所以用暴力手段是不可能把他們弄下來地。但問題是現在外面還有倆高手站那等著,夜月的攻擊本來就像狂風暴雨一般不可阻擋。現在雙腳被禁錮住無法移動更是難以躲閃了。

    就在鬼手信長急地汗都下來的時候。兩隻小鬼卻做了一件讓他心驚肉跳的事情,原來兩個小傢伙突然一起咬上了他的大腿。魑魅魍魎不是高級幽靈。他們不會吸收直接生靈之氣,但是他們能通過一些笨辦法獲得生靈之氣,這個方法就是----吃肉。

    嚴格意義上講魑魅魍魎就是中國版的食屍鬼,只不過和歐洲那些身高三米多的噁心怪物不同,中國版的食屍鬼不但長相超級可愛,而且體型也小的多。不過不管怎麼漂亮,食屍鬼就是食屍鬼,吃肉這種習慣是改不了的。不管是誰,任你心理承受能力再好,看到別人啃自己的肉也肯定要精神崩潰,至少鬼手信長是頂不住了,這傢伙居然毫無高手風範的慘叫著摔倒在地拚命向回爬,整個一喪家之犬!

    凌說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物理攻擊職業者碰上魑魅魍魎就剩跑的份了,要是陰陽師根本對這種級別的亡靈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一個驅逐就搞定了!」

    「可惜鬼手信長不是陰陽師,所以他就算屬性再強也不是魑魅魍魎的對手。」

    小純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們是不是該撤了?」說著她把一隻水晶球捧到了我的面前。

    我往水晶球裡瞄了一眼趕緊吹了聲口哨:「風緊,扯呼。國王別玩了,該閃了。」

    國王聽到我的話立刻三兩步走到鬼手信長身邊,鬼手信長還在一個勁的向回爬,根本沒注意到有人靠近。國王走上前去一腳踩在鬼手信長的背上把他踩住,然後雙手握劍將劍尖朝下猛的向下一刺。劍尖刺入鬼手信長脊椎的瞬間鬼手信長也徹底失去了生命,我的魔寵們則迅速往我這邊跑了過來,鳳龍空間在他們面前一個個的張開瞬間收回了所有魔寵。鈴音騎士和麒麟武士速度更快,這邊魔寵剛跑完他們居然也全都進入了大地之門。

    剩餘的日本人看到我只剩一個人了立刻衝上來想佔便宜,但是他們才跑沒兩步地面卻突然整個坍塌了下去,嘩啦一下就坑進去好幾千人。我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再次吹響口哨。夜影由我的影子中跑了出來停在我的身邊,我一鉤馬鞍翻身騎了上去。夜影人立而起一聲長嘶後瞬間躥離地面,後方飛來一片黑壓壓地箭羽,可惜除了跟在我後面吃屁之外再沒有別的建樹。我剛才就是從水晶球裡看到了後面有日本人的援軍趕到才決定撤退的,這種時候不跑難道等著被圍了再跑?

    日本人到是沒放棄追擊的機會,可惜夜影的影子跳躍能力太嚇人。他可以從一個陰影鑽進去,然後從另外一個陰影鑽出來。實在沒有陰影我們還能借助別人地思想空間進行夢境跳躍,這招比陰影跳躍更狠,就是魔力消耗稍微大點。

    一大群有飛行生物的日本人只能就這麼看著我三跳兩跳消失在空中,他們連追都沒地追。我剛得意了沒多長時間卻忽然想起來好像哪裡不對勁,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與此同時。日本人的包圍圈中一名戰士正緊張的四下張望著。

    「你們為什麼非要對我緊逼不放?」戰士緊張的問道。

    「哼哼,反正我們以後也沒有合作的機會了,你說我們為什麼不徹底利用一下最後地好處呢?」

    「可是就算我們不能成為盟友,起碼我們還可以保持中立啊?你們也不想多出個敵人是吧?」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愛啊!」一個日本人走出來說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中立一說,所謂的中立只代表兩種事,一是沒有足夠的利益懶得去管,二是覺得時間沒到,想要等更好的時機放棄中立。所以,一切的中立都是虛假的謊言。只要你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中立。恐怕只有那些真正的超脫在世界之外的人才有能力實現真正地中立吧!」

    「那個人說的雖然殘酷了一點,但也確實不算錯。地球就是一個整體。你既然生活在地球上就是它的一部分,所以不要想著虛假地中立。除非你不是地球上的一份子。人類在面對兩群螞蟻時可以保持中立,但一隻螞蟻絕對無法在兩群螞蟻中保持中立。」

    我的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吸引了過來。周圍的日本人全都是一驚,只有中間那個被困地戰士滿臉地興奮。事實上這位就是我剛剛忘掉的事情。無奈,剛剛把他從祭壇上救下來都沒來及多看他一眼就陷入了混戰,之後打地好好的我又發現了日本人的大部隊,所以只能趕緊跑路。結果就把他給忘了。

    這個戰士本來以為我跑了他自己絕對是沒有希望跑掉的。看到我突然跑了回來當然是激動的不料了。「你總算回來了,拜託趕緊救救我!」

    「不救你我就不回來了。站著別動。」鳳龍空間突然張開,瘟疫背著鐮刀從裡面飛了出來。鐮刀立即向地面發射了一道蛛絲,準確的粘在了戰士的身上,然後瘟疫一飛沖天將那傢伙給拽了起來。

    附近的日本人發現人被救走了連忙大聲喊叫著紛紛使用遠程技能或者自己飛起來阻擋對方,可惜瘟疫雖然趕不上飛鳥和夜影的速度,可巨龍自身的速度也不算慢了,後面的攻擊全數落空,沒有一個命中的。

    那名戰士被鐮刀拉上龍背之後我又召喚出了飛鳥過去讓他爬上去,然後把瘟疫和鐮刀收了回去。夜影也被我收入鳳龍空間,我自己也一起跳上飛鳥和他一人一邊趴在飛鳥的背上準備脫逃。本來以飛鳥的速度是絕對沒人追的上我們的,但問題是有一種魔法叫做禁空領域。我還真沒想到日本人中有會這種偏門法術的法師,結果飛鳥帶著我們一頭栽了下來,還好我東西夠多。在空中收掉飛鳥之後拿出水晶泡泡把我和那個戰士一起裝了進去。水晶泡泡對敵人來說那是禁錮容器,但對我來說也可以當保護器用。受禁空領域影響,我們全都失去了飛行能力,這個高度掉下去摔不死也差不多了,更別提周圍還站著一圈隨時準備將我們扒皮抽筋的日本人。

    我們兩個在水晶泡泡裡急速衝向地面,剛一撞上地面泡泡立刻變形。雖然震動很大卻沒有讓我們損失任何一點生命值。巨大的緩衝力消失之後泡泡迅速回彈,於是我們又蹦了起來,一口氣飛了幾十米高。日本人大老遠圍過來以為我們落地後可以輕易抓住我們,誰知道這個大肥皂泡居然彈性這麼好,一落地又彈了起來。

    眼看著我們蹦出人群包圍圈,日本人立刻追了上來。但是這個泡泡卻跟個彈簧球一樣三蹦兩蹦就飛出老遠,除了有高速坐騎的人大部分人都被甩的沒影了。

    那個戰士第一次坐這種奇怪的交通工具。在裡面興奮地問我:「你這是什麼寶貝啊?沒想到這麼好用!」

   「切,這東西是用來囚禁敵人的,現在只是拿來應急,我也沒想到它跑起來還挺快。」

    當天晚上的遊戲論壇就多了這麼一段錄像。一隻巨大的水晶泡泡在平原上蹦蹦跳跳的向前跑,後面追著一大群日本人又喊又叫。那樣子真是搞笑的要命。不過我們地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跑的好好地前方突然出現一座小山,水晶泡泡沒能衝上山頂反而停在了距離山顛僅一步之遙的地方。慣性消耗完的水晶泡泡停在這麼陡峭的山體上當然呆不住,於是順著山體的坡度又反向衝了回去,只是這次倒霉地可就不止是日本人了。

    之前水晶泡泡一路蹦著前進,雖然顛簸了一點,但對我們來說也還能夠忍耐,可這次不同了,泡泡不是彈回來,而是滾著下山的。你可以想像一下把一個人裝進個球裡從山頂滾下來是什麼感覺。隨著球體從山頂滾下,速度是越來越快。我和那個戰士感覺就像坐在洗衣機的滾筒裡,巨大的離心力加上不規則的旋轉瞬間讓我們的小腦平衡徹底紊亂,更糟糕的是我們兩個人在泡泡裡沒有固定還總是互相碰撞。當然。魔龍盔甲比對方的盔甲結實,所以總的來說還是他比較倒霉。

    其實倒霉的何止是我們。當我們衝到山頂停住之後後面地日本人全都得意的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們認為我們已經被抓住了,但是他們的笑容沒能持續多久就笑不出來了。球體失去平衡後開始順著山體反滾回來,下面地日本人看著看著就發現情況不對。於是當天晚上的論壇又多了則視頻。一大群日本人在山坡上拚命的向下跑。後面還追著一個巨大的水晶泡泡。但是人怎麼可能跑的過滾下山地球呢?眼看兩邊速度越來越近,跑在最後地日本人只能無奈的放棄逃跑地念頭打算轉身抵抗。誰知道距離太近,他剛來及轉身還沒抽出武器就被壓到了泡泡底下。更倒霉的是泡泡居然出現了一個陷坑把他給粘在了上面,然後我們就帶著他一起繼續向前滾,跟著又有幾個日本人連續中招紛紛被粘到了泡泡上帶著一起滾了下去。

    以前聽人說滾雪球會越滾越大,雖然我們現在滾的是人球,但效果卻差不多,最後山下的日本人只看到一個巨大的人球淅瀝嘩啦的衝下山。一個日本小頭目看著這個大人球向自己衝過來當時都嚇傻了,只能本能的抱頭蹲下,不過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奇跡出現,水晶泡泡在衝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撞上一匹戰馬,由於已經粘了太多的人,泡泡已經無法再粘上匹馬了,結果彷彿保齡球裝上球瓶一般,乒的一聲,所有粘在外面的人和動物一起被甩了出來飛向四面八方,當地瞬間爆發了一場小規模的人雨,那是真正的從天上下人了。不過我們的水晶泡泡卻從人群中飛了出去,彈起來老高之後又再次落了下來。

    鬼手信長剛剛復活回來,才追到這邊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就看到一個大球朝自己砸了下來。轟的一聲泡泡在落地的瞬間沒有再次彈起,而是爆炸了。我和那個被救的戰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眼睛裡還有一圈圈的螺旋曲線在那旋轉呢!

    那個一開始差點被砸到的小頭目過了一會發下自己沒事才小心的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結果就看到周圍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就他蹲的那小塊地方完好無損,搞地他也樂了起來。不過他一轉頭卻差點沒哭出來,因為他看到了自己敬愛的老大的悲慘遭遇。

    我和那個被救的戰士都已經被轉的暈頭轉向了。倒地之後過了好半天才勉強能動。我幾乎是用四肢爬著離開了原地,那個戰士則乾脆是滾到了一邊去的。我們急著離開不是因為怕日本人追殺我們,而是因為剛才那個位置躺地很不舒服,總感覺身下支著個東西很難受。事實上那個讓我們很難受的物體自己更難受,因為這件物體就是剛復活回來地鬼手信長。說起來他比我們冤多了,人才到這邊事情還沒搞清楚就被砸成了半身不遂。

    一群日本玩家這個時候才衝過來七手八腳的把鬼手信長給扶了起來。不過他的胸口明顯癟下去了一大塊,此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剩餘的日本人這才想起來把我們兩個給抓了起來。不過我們雖然知道自己被抓了也沒力氣反抗了,現在實在是暈的厲害。別說什麼屬性不屬性地,那東西只關係戰鬥能力,和平衡性沒有任何關係。不信你去抓個神仙把他放到球裡一分鐘轉三千多圈,出來保證他也跟我們一起爬都能爬出S形路線來。啥?你說走?我現在四肢著地還嫌不夠穩呢。你還說兩條腿走?能站起來的那就能進航天中心直接申請當宇航員了!

    幾個日本人把我們兩個架起來之後也發現我們兩個軟的跟麵條一樣,這種狀態實在是很難搬運,無奈只好找人把我們背了回去。當然,對於甘願被我們騎的日本人我們也不能太小氣,於是我們倆分別把自己昨天吃的東西都從嘴裡嘔了出來送給了背著我們的兩個日本人,可惜人家不領情,還氣的要和我們拚命,只是我們兩個此時正忙著嘔東西出來送人,沒空反抗。自打有記憶開始,我這是第二次領略到暈車的感覺。龍族的身體素質太好。很難出現暈車現象,這次要不是實在轉了太多圈,我說什麼也不會暈成這樣!

    等在基地裡的日本人翹首以待地等了半天終於看到大部隊返回。只是沒想到居然傷亡慘重到如此地步。回來的人幾乎是互相扶持著才爬回來的,不少人還是被抬著或者放在馬背上馱回來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們滾下來的時候壓到不少人,尤其是那些被粘到球上跟著一起滾的,比我們還慘。我們只是給轉暈了。他們可是一路連碰帶撞。不管內傷外傷他們是哪個也沒拉下。

    「你們這是怎麼搞的?」一個不知道情況地日本玩家趕緊跑上來幫忙抬傷員,順便詢問情況。

    後面一個還算好點地人解釋道:「都***是被紫日那個混蛋害地。那傢伙簡直是我們日本人的災星!」

    「沒那麼誇張吧?」

    「誇張?」那個玩家向後一指:「看看我們的情況,這叫不誇張?我們說多少人追出去的?你看看才回來多少?夠一半嗎?」

    他說的到是事實。那些被粘在球上的人其實前後換了好幾批,畢竟被粘在外面的人一路滾下來撞死也是正常的,所以前面的人死了就掉了下來,之後又粘上新人,這一路滾下來到著實幹掉了不少人。當然,這些全都屬於意外,不是我的本意。就算明知道這種方法殺人比較快,我也絕對不會考慮再來一次的,眩暈的感覺真不是人受的!

    後面的日本人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在有的日本玩家展示出當時的錄像後立刻他們就明白了,於是大家同仇敵愾的準備把我們架上祭壇吸乾屬性報仇。說到這裡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畢竟壓死再多人也不是他們自己,這些日本人就算再團結也不可能把同伴看的太重,平時戰鬥時互相幫助也就算了,死了到是也沒什麼好傷心的,反正可以復活。他們真正關心的是屬性。我的屬性可是出了名的高,這些人吸收我的屬性可是一個頂倆啊,你說他們能不激動嗎?

    在眾人的催促聲中我很快被擺上了祭壇,儀式用品也迅速準備齊全,開始準備進行儀式了。但是,異變總是在最後一刻發生。就在小日本們準備對我動手的瞬間,那位被我救下來的戰士卻做了件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的事情。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個紅色地皮球。然後扔了出去。剛開始大家都以為那是個炸彈,但誰知道那東西比炸彈還恐怖。紅色的皮球一落地就突然爆炸,不過沒有實質性的傷害發生,我們看到的只是一道光幕突然擴散開來。後來據別人說,當時那個光球變的超級大,在中國的沿海地區都能看到。至於日本更是全國範圍都看地見。不過光球爆發過後除了這個爆炸範圍內的幾萬日本玩家和我們兩個人一起不見了之外,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我本來正暈忽忽地躺在石板上。手腳都被固定了起來,所以對爆炸是一點都不知情,當時我還在犯迷糊呢。基本上等我恢復思考能力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後的事情了。恢復知覺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環境,結果發現周圍的環境是我完全不認識地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不過也不是非常平。只不過起伏都比較平緩,而且最高的地方和最低的地方的落差也不超過一人高,所以基本上還是能算平原的。這個平原上沒有土,腳下的是堅硬的岩石地面,至於植物和動物那更是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奇怪,我怎麼到這來了?幻影,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雖然我剛才失去了知覺,但幻影一直和我保持著和體狀態,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幻影聽了我的問題立刻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些日本人把你綁上了石台之後我正準備操縱你的身體逃跑時突然那個被我們救地戰士扔了紅色的東西出來,之後那東西突然爆發出了一圈能量衝擊。再然後我就感覺附近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

    「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了?」

    「差不多吧!不過不管這是哪,一定和剛才那個戰士扔出的紅色球體有關,只是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去了!」

    「那就麻煩了!」我左右看了看。這麼大的岩石荒原我到底要怎麼走出去啊?

    正在我發愁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有動靜。一個紅色的能量球突然出現在我地側面,然後光球開始迅速擴大,最終變成了一人高地光球。當光球穩定下來後突然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人,我一看立刻高興了起來,原來這正是那個被我救出來的戰士。

    「你剛才跑哪去啦?」

    「其實我哪也沒去。只是你看不見我了而已。」戰士地回答搞的我莫名其妙的。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

    「你什麼意思?」

    「你只要看看那是什麼就知道了。」戰士指向了遠處,我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一隻和幸運差不多大的螞蟻怪正全速向我們這邊衝過來。

    「靠,有怪獸!」

    「不是怪獸!」戰士很平靜的解釋道:「那其實就是只螞蟻。」說完之後怕我不理解他又再次強調道:「一隻很普通的螞蟻。」

    「等等,你說那是只普通的螞蟻?普通的螞蟻能長到……」我突然頓住了,因為我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說螞蟻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我們?難道我們被縮小了?」說到這裡我忍不住退開兩步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戰士。這傢伙雖然穿的是標準的戰士套裝,但面部特徵有著明顯的東南亞血統,所以我一直以為他是泰國或者緬甸人,結果現在才發現這傢伙一身的咖喱味。「難道你是印度人?」

    「你終於看出來啦?」

    「喂,你們印度是不是人人都會縮小技能啊?」

    「幹嗎?」

    「上次我被你們國家的一頭神牛給縮小了,害的我們一大群人被只蚯蚓追殺,那面子真是都丟到姥姥家去了,這次你又玩這招,成心要我好看怎麼著?」

    「你以為我願意嗎?剛才那狀況要是我不用你的屬性就保不住了,我救了你你都不感謝我的嗎?」

    「我感謝你救我的想法,但就行動本身來說我並沒什麼好感謝的,因為即使剛才你不出手我也不會被抽乾屬性。」

    「你有辦法脫身?」

    「廢話。你難道不認識我是誰?」

    「你是紫日,世界第一行會冰霜玫瑰盟會長。」

    「你認為我這樣的人有可能被輕易抓住嗎?」

    「那可不一定。」

    「好了這個先不說。你趕緊把我變大。趁那些小日本還是小不點我們先跑。」

    「對不起我沒辦法!」

    「啊?你說什麼?」

    「我說我沒辦法。剛才用來把我們變小地不是我的技能,那是件神器裝備,屬於行會用的團戰裝備,我不過是恰好帶在身上而已。」

    「那現在呢?你就不能用那東西把我們都放大?」

    「理論上講是不可能的。幻神珠一旦啟動就必須等它把自己儲存的能量全部釋放完才能停的下來,否則這一區域內不管是誰,只要走進來就會變小。」

    「那那只螞蟻是怎麼回事?」

    「幻神珠只對我們這些玩家以及玩家地召喚生物和NPC有效。對野生怪物和自然生物完全沒反應。」

    「靠,那不是死定了?」我看著遠處衝來的螞蟻感覺一陣頭暈。「坦克。擋住那只螞蟻。」

    「螞蟻?」坦克剛出來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可是看到螞蟻後立刻明白了為什麼我讓他擋螞蟻,因為眼前地螞蟻只比他小一點點。「哇,好大的螞蟻!」

    「不是螞蟻大,而是我們變小了!」

    「什麼?」坦克也嚇了一跳。

    「先別管這個。快去把那只螞蟻幹掉再說。」

    「放心,就算縮小了我也是魔獸,一隻自然生物還不是我的對手。」

   事實上坦克也確實像他說的一樣足夠強大,那只螞蟻和坦克一見面就打了起來,但是坦克本身就是昆蟲型魔獸,況且即使縮小了也比螞蟻要大了一點,體積上佔便宜力量自然也佔便宜。那隻小小螞蟻僅僅堅持了兩秒就被坦克敲爛了頭部,雖然剩下的身體依然保持著活力,但是沒有頭地身體只會亂動,根本沒有殺傷力可言。

    幹掉了螞蟻之後我立刻轉身問那個戰士:「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贊布爾。」

    「那好贊布爾,我們要怎麼才能變大?我說的是除了等你那什麼珠法力消耗乾勁之前。」

    「是幻神珠。其實想變大也不難,只要能脫離作用範圍就行了。」

    「那你那什麼幻神珠的作用範圍有多大?」

    「兩百公里。」

    「直徑?」

    「半徑。」

    「半徑?」我的聲音忍不住升了一個八度。

    贊布爾點點頭。「而且需要提醒你。我們現在還沒有螞蟻大,兩百公里對我們來說不是想像的那麼大。」

    「你等下。」我打開鳳龍空間把魔寵們都叫了出來,然後把現在的情況和他們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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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5:55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六十二章 追殺與屠殺(2)

    凌的腦子最好,反應自然最快。她先是對比了螞蟻的屍體,然後又看了看我們。之後才說道:「根據贊布爾的說法。這只螞蟻應該是保留著正常體積。根據我的觀察,這只是一隻工蟻。也就是說它地體長大約是三毫米左右,那就是三千微米,對照它的體積來看我們現在的身高大約只有五十微米左右。以此為比例尺進行換算,現在一毫米對我們來說感覺就像四十米,一米對我們來說就是四十公里,贊布爾說地那個半徑兩百公里對我們來說基本等於八百萬公里。我們之中速度最快的是飛鳥,雖然他使用超音速突擊時能飛到兩倍多音速,但怎麼想他也沒辦法以超音速突擊連續飛八百萬公里。綜合考慮飛鳥的耐力和我們的法力輔助之後我認為飛鳥的平均速度保持在亞音速,也就是每秒三百三十三米應該是不成問題地。當然了,現在體積變小不可能飛到正常值地亞音速,所以我說的亞音速是對照那個八百萬公里來說地,也就是說飛鳥三秒能飛出我們現在感覺地一公里,那個八百萬公里需要兩千四百萬秒也就是六千多個小時。」

    「什麼?我們要飛六千多個小時才能脫離這東西的覆蓋範圍?」我趕緊轉頭問贊布爾。「那個幻神珠自己的法力能持續多長時間?」

    「頂多四十八小時。這得根據這段時間內進出這一區域的人員數量來定。但四十八小時就是極限。要是這段時間進出的人比較多,也可能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就能結束。」

    「也就是說我們完全沒必要跑。即使那什麼珠堅持到了最大時間也才四十八小時,這點時間飛鳥只能飛五萬七千六百公里,但那只是我們感覺的距離,按照正常比例尺,其實這段時間我們只不過才跑出了一千四百多米。要是等我們變大了之後再跑,這段距離也就是兩三秒地事情。況且這還是按飛鳥的飛行速度來計算地。要是我們用腿跑,估計到結束時我們連這個平原都沒辦法跑出去。」凌總結道。

    「糾正一下,這不是平原,而是之前那個擺放祭品的石台,只是我們變小了所以感覺它好像平原一樣寬廣!」

    贊布爾道:「現在一米對我們來說就等於四十公里。這個石台有兩米見方,那就是八十公里寬,確實算是個小平原了!再說現在就算跑到石台邊緣,下到地面也很麻煩。這石台可是離地有一米多高,對我們來說那就是四五十公里的落差,簡直比的上高空墜落了!」

    夜影忽然提醒我道:「其實你們根本就不用那麼想,雖然比直線速度我不如飛鳥,但這種特殊情況下我應該比他還快。」

    「為什麼?」贊布爾驚訝的問道,不過真正疑惑地只有他一個人,我和我的魔寵們都知道夜影的特殊能力。所以他剛提出來我們就想明白了。不過夜影還是解釋道:「因為我是夢魘,所以我可以在別人的夢境之中隨意跳躍,距離對我來說沒有實際意義。雖然這裡沒有人在睡覺。但我其實不需要別人做夢也能進入對方的思想領域,只是無法在他清醒的狀態下干擾他的思維罷了,但單純的想要移動卻是沒問題的。以我的搜索能力現在就能感應到周圍人地思想能量,所以我現在就能進行夢境跳躍。在平時這種跳躍不過是在幾百米範圍內跳躍,但對現在的我們來說我相當於每次能跳出好幾千公里。只要能找到作為中轉的生物。用不了幾次我就能跳到覆蓋範圍外面去。」

    「對啊,居然把這茬忘了!」我趕緊讓魔寵們都回到了鳳龍空間。然後和贊布爾一起騎上夜影開始準備跳躍。

    夜影地夢境跳躍速度非常快,我們只感覺眼前的畫面連續閃了幾次就到了一片綠色的森林或者說是綠色的草地。眼前的參天植被顯然屬於野草,不過以我們目前地體積來看這些東西都跟世界樹一般大,絕對地龐然大物。

    「夜影,怎麼停下了?」

    夜影尷尬的道:「我找不到合適地跳躍點了!」

   「啊?」

    「大概是人縮小了之後感應範圍也縮小了,我連接不到附近有能讓我跳躍的生物存在。」

    贊布爾疑惑的問道:「這裡是草地,小昆蟲多的是,怎麼會沒有可跳躍的生物呢?」

    「夢境跳躍也是需要承載力的,不是什麼生物都能借來跳躍的。如果使用太弱小的生物進行跳躍會使它的精神力超載,到時候它死了到沒什麼,我們被卡在夢與現實之間就麻煩了!」

    「那現在怎麼辦?」

    「先向前走走,萬一路上再遇到足夠承載我們的生物就可以進行下次跳躍了。」

    「可是以我們的移動速度,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行啊?」

    「這個……!」夜影居然也卡殼了,這大概是我和他認識以來第一次發現他接不上話。

    贊布爾抓著頭道:「早知道當初就不要跳了,還不如乖乖呆在石台上等到時間結束!」

    「你這是什麼話?在這裡等還不是一樣?」夜影有些生氣的問道。

    「當然不一樣啦!」贊布爾指了指地面。「這裡可是草地誒!」

    「草地怎麼啦?」

    「草地沒怎麼,問題是我們怎麼了。我們現在的身高可是才五十微米而已,你們認為我們站在這裡難道很安全嗎?這裡可是草地!草地誒!這種地方到處都是螞蟻、蚯蚓之類的東西。這些平時我們可以一腳踩死幾十隻的弱小生物現在卻比我們還要大,你們有想過會發生什麼嗎?不錯,你的那個大型魔寵單挑一隻螞蟻確實很簡單。可問題是你什麼時候見過螞蟻有單獨生活地?只要我們殺死了一隻,很快就會引來一群。即使對一隻小型蟻群來說,損失個三五千隻螞蟻也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而萬一要是碰上大蟻群,一次出現幾十萬隻螞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請問一下你有多少魔寵可以用來單挑螞蟻的?再說了。螞蟻還是小問題,了不起我們可以飛走。但天上的鳥怎麼辦?那些吃蟲子的鳥對我們來說那就是座會飛地山峰,我們之中沒有任何人有能力挑戰它。」

    夜影聽完贊布爾的話也不得不點了點頭。我趕緊提醒道:「沒關係沒關係。大不了讓夜影帶我們按原路跳回去就是了。」

    聽完我地話夜影反到更加沮喪了。「不可能的!我現在根本沒辦法帶大家往回跳!」

    「什麼?你不能帶我們往回跳?這是什麼意思啊?」贊布爾驚訝的大聲叫了出來。

    夜影回答道:「你們會這麼驚訝全是因為你們不瞭解夢境切換。所謂的夢境跳躍其實就是在生物的思想力場能夠支撐地範圍內進行跳躍,凡是思想能覆蓋到的地方我就能跳過去,但問題是思想是發散性的,越是遠的地方就越不清晰,這就好像在一片大海中漂浮著一座冰山。冰山的中心是最厚的地方。越是往外圍冰層就越薄。如果你站在冰山上想下來,那無所謂,只要走道靠近邊緣的地方起跳就行了,但如果你在海裡想爬上冰山,那至少也得找到冰層足夠支撐你重量的地方才能爬上去。夢境也是一樣的道理。我從別人的夢裡出來地時候可以跳到這個人的精神領域覆蓋的極限範圍,但想借助這個人地夢境進行跳躍就必須接近到他的精神能量足夠強的距離才行。」

    贊布爾無奈的說道:「我明白了,反正我們就是被困在這了是吧?」

    「你這個理解也不算錯。」

    「還不算錯,這都是你害的!」贊布爾終於徹底爆發,夜影也是不甘示弱地主,一人一隻夢魘立刻吵了起來。

    我現在肯定是沒心思聽他們吵架。所以我正在思索到底要怎樣離開這裡。傳送是不用指望了,我之前已經試過了,全都不能用。傳送戒指唯一能連接上地傳送點就在覆蓋範圍內。也就是說那個幻神珠將覆蓋範圍內外給屏蔽開了,甚至連我的愛之環都失靈了。沒有傳送能力,單靠腿跑顯然也是不現實地,原因之前我們都知道了。就算是飛鳥都要飛上六千多個小時才能脫離這片區域,可是那珠子只管四十八小時。沒必要為了脫離它的範圍飛那麼長時間。況且在草地下面雖然會遇到諸如「螞蟻」之類的巨型怪獸。但如果飛到草的上方,那能遇到的可就不止是「螞蟻」那麼簡單了。萬一遇到個大黃蜂或者某種食蟲鳥。那真是跑都沒的跑了!

    既然跑不了,那就只要想辦法使我們安全一些就可以了。問題是以我們現在的體積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安全了!這個地方能傷害我們的生物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沒辦法保護自己!坦克和幸運他們這些大型魔寵現在到是還能幹掉幾千隻螞蟻,不過也僅限於此了。萬一碰上只壁虎啥的那就徹底報銷了。現在對我們來說即便是只壁虎也要比紅炎那種遠古巨龍還要大出整整一號,更別說幸運和瘟疫他們了!

    想來想去似乎也沒什麼好辦法可以保證絕對安全。平時我自認自己還算比較聰明,但計策這種東西只能是乘法算式中的乘數,實力才是被乘數。現在我們的實力約等於零,後面的這個乘數的大小基本已經沒啥意義了。

    「等等。」剛剛想到實力,我突然聯想到一個問題。夜影和贊布爾都被我嚇了一跳,一起睜著眼睛看著我等待我的下文。

    「你喊什麼?不怕把大蟲子召來啊?」贊布爾抱怨道。

    我根本沒理他。而是興奮地說道:「剛剛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們說縮小究竟限制了我們的哪些實力?」

    「嗯?」夜影疑惑的道:「我看這個問題需要大家一起來參考。」

    聽了夜影的話我也覺得有道理,於是把魔寵和召喚生物都放出來互相參考,最後總結出來的是:縮小限制的僅僅是肉體方面地實力,而不是靈魂方面的。但問題是通常我們所使用地戰鬥技能,不管是物理攻擊還是魔法手段。都一定程度上脫胎於肉體的屬性。雖然我也有像幻影這樣沒有實體的魔寵,但他們的力量來自於魔力而非靈魂本身。所以力量也受到了限制。事實上我們認為自己縮小後就失去了實力,這本身就是個誤區。按照我們的推論,來源於靈魂本源地力量應該完全沒有受限。

    等我們比照完,贊布爾趕緊問道:「那你們說的靈魂本源力量誰有?」

    「我們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只是能力都受到了壓制。因為這些力量大多和肉體有著直接關聯。比如說夜影的夢境跳躍就是本源力量,但由於體積變小,自身魔力下降,不管是跳躍範圍還是進入方式都變的笨拙了起來。還有幻影,他依然可以搶奪控制別人的身體,只是因為魔力受到壓制,所以無法入侵大型生物。」

    「那你們有沒有不需要身體就能完全完全釋放的本源力量?」

    「有。」

    「誰?」

    「她們。」我們指出來的是夜月和公主。我向贊布爾解釋道:「夜月和公主都是女媧後裔,誒……女媧你知道嗎?」突然想起來贊布爾是個印度人,女媧又不是他們國家的神,誰知道他聽沒聽過呢?

    贊布爾點點頭:「我知道。好像是你們國家的一位遠古大神。」

    「差不多了,反正就那意思。她們兩個都獲得了女媧的本源遺傳,所以帶著先天屬性。夜月地先天屬性是剝奪。公主的先天屬性是激昂。夜月可以剝奪生命,使一切生命體變為石頭。不過要注意,這種方法很容易和石化術搞混淆。夜月的石化技能是通過抽取生命來做到地,魔法技能中的石化則是通過重組生命的方式達成的,兩者有著本質區別。重組生命需要魔力。但剝奪生命不需要。所以夜月的石化技能應該還保留著完美狀態。」

    贊布爾總算聽明白了。「你是說她現在依然可以石化正常體積地大型生物?」

    我很肯定地點點頭:「至少一般魔獸什麼的是絕對沒問題地,更不要說什麼螞蟻、蟑螂了!」

    「那她呢?」贊布爾指著公主問道。

    「公主的本源力量是激昂。也就是使生命活性化。簡單來說就是刺激生命慾望,而生命慾望的本質就是傳承和維持。傳承就是生命的延續,簡單點講就是性慾。維持就是保護現有生命,這個和食慾以及求生欲有關係。所以公主可以輕易的讓敵人興奮、失落、順從或者恐懼。在平時這些技能就非常強,而現在,那絕對是更加好用的東西。」

    「你要幹什麼?」贊布爾發現我的眼神有些不對了。

    「這你還想不明白?」凌幫我解釋道:「主人的意思是要帶我們殺回去。反正只要進入這個範圍的人都會被縮小,所以不光是我們變小了,日本人也一樣變小了。儘管現在我們和螞蟻比都很弱,但和那些日本人比,我們依然是站在同一水平線上的。」

    「那又怎麼樣了?」贊布爾傻忽忽的問道。

    凌無奈的撫著額頭。「你知道豬怎麼死的嗎?」

    「不說就不說嗎!幹什麼罵人啊?」贊布爾委屈的說道。

    公主笑著說道:「這都不明白?我能讓生物順從,也就是可以魅惑別的生物為我作戰,而且這種能力並沒有因為縮小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贊布爾再次傻了吧唧的問道:「可按照你們地說法,魅惑也屬於直接作用於生命本源的力量,那麼日本人在這方面的抵抗力應該沒有下降才對,你要怎麼使用魅惑啊?再說魅惑好像對玩家無效吧?」

    「說你笨還不承認!」公主無奈的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的魅惑是不分玩家與NPC的,任何生物我都能魅惑。」這個不是公主誇張,因為她真地能做到。只要她使用技能,一旦敵人沒有通過豁免檢定,系統就會產生一個臨時人格代替玩家控制他的身體,這個時候玩家可以下線。但肉體依然會被控制。在別人看來這就是魅惑,而且確實作用於玩家。公主說完第一條又伸出一個手指:「第二。我為什麼要去魅惑玩家?這裡到處都是智力低下地小動物。雖然以前我也可以操縱這些生物,但他們對我來說毫無作用。可是現在不同了,我們和日本人都變小了,一隻螞蟻就能單挑一個普通玩家。我要是控制一個螞蟻窩,你說日本人要怎麼抵抗?我還可以多抓掉老鼠什麼的回來。啊對了。其實我們想脫離也很容易,只要我控制一隻路過的飛鳥,二百公里不算很遠的。但是……」

    「但是什麼?」贊布爾這傢伙果然又傻忽忽的問了出來。

    凌快速地說道:「但是我們現在既然可以殺光追兵又為什麼要跑呢?我們都不是日本人,殺他們可以加經驗值的。現在還可以用螞蟻去殺,自己都不用動手的,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情可不多見,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說的也是啊!」贊布爾終於反應過來了。「那我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殺個回馬槍啊!」

    說到佔便宜我們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先召喚出飛鳥收掉其他魔寵,然後向回飛。夜影現在暫時無法找到足夠承載我們的跳躍生物,所以必須由飛鳥來帶我們移動。反正我們離開的距離並不太遠,以飛鳥的速度很快就進入了一個適合跳躍的距離。然後再換夜影來帶著我和贊布爾進行跳躍,總共也不過幾分鐘我們又回到了日本人地大部隊之中。

    本來突然變化的環境也把日本人給搞暈了,但他們畢竟人多。很快就明白過來是自己變小了。不過和我們的遭遇不同,他們要比我們慘地多。在幻神珠啟動的時候我本來是被放在祭壇的石台上的,這個地方高出地面很多,又這麼平整,自然不會遇到太多生物。所以前後我們也就遇到了一隻螞蟻而已。可是日本人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他們當時可是站在地上地。況且他們人那麼多,足夠吸引螞蟻群地注意了。像我這邊就幾個人。就算螞蟻發現了也不會去呼叫增援,可是當一隻螞蟻發現了大群日本玩家後立刻就會意識到這些「食物」是它自己搬不完的,所以它也本能地呼叫了增援,於是等我們回來準備佔便宜的時候日本人已經陷入了大混戰,數百萬隻螞蟻正傾巢而出衝向了日本玩家的隊伍。

    夜影到著我們剛跳出夢境就看到一隻大鉗子夾了過來,還好夜影反應夠快,向前猛衝,直接從螞蟻的肚子下面鑽了過去。

    「哇,前面還有更多!」贊布爾大叫著:「我們掉進蟻群中間了!」

    「沒關係,不過是螞蟻而已。」我打開鳳龍空間的同時公主已經走了出來。她看了眼周圍的情況,然後輕飄飄的抬起了一隻手。就像是將軍的號令一般,所有的螞蟻瞬間就定格了。

    「哇,好厲害!」贊布爾看著周圍的螞蟻讚歎道。

    公主很不高興的說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我的生命激發能力可是連玩家和巨龍之類的高級生命體都能控制的,螞蟻這種連腦子都沒有的生物,控制起來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了。老實說我控制了這裡所有的螞蟻感覺都不如控制一個玩家費勁,兩者的級別差太多了!」贊布爾不同意道:「但是現在三五隻螞蟻就能搞定一個玩家,所以在我們看來依然是很誇張的能力。」

    我打斷贊布爾對公主道:「你還能感應到附近有老鼠蟑螂什麼的生物嗎?全都叫出來一起上吧。」

    公主點點頭:「什麼地方都不會缺少老鼠,我這就讓它們出來幫忙作戰。」

    幾乎是在公主接管這些生物的同時我就發現自己的經驗值在狂漲。公主是我的魔寵,她控制動物攻擊日本人能獲得經驗值,我自然也會跟著獲得經驗值。這裡的小動物實在是太多,日本人數量也不少,兩者對戰,每一秒都有很多人掛掉,我的經驗值自然是漲個沒完。不過和我這邊相對的就是日本人那邊的悲慘遭遇。直到剛剛他們才絕望的發現不但自己變小了,這裡還被封印了傳送能力,他們的回城卷軸什麼的全都失靈不算,居然連靈魂都跑不掉,死掉的人全都會在祭壇旁邊的一個復活點復活,根本無法離開,對日本玩家來說這簡直就是噩夢。

    剛開始的時候日本玩家只是遭受散亂的蟻群攻擊,而螞蟻只會一招----蟲海戰術。在如此散亂的衝擊模式下鬼手信長到是可以組織起人員進行防守,傷亡到是還能接受,可是等到公主接手之後就不一樣了。被公主操縱的蟲子們瞬間就有了多種戰術,公主發佈的主導思想被螞蟻們具體執行了下去,日本人的傷亡速度開始明顯加快,等到大量老鼠和蜈蚣之類的東西突然冒出來之後日本人的防線算是徹底完蛋了。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平時遇到的小老鼠簡直比猛犸、科摩多戰爭巨獸和比蒙還要大,那根本就是一座座會移動的山峰,別說擋了,要不是有公主在操縱,老鼠可能根本都看不見腳底下有人。

    日本人打的慘,我們看的到是很有趣。你能想像看到一群平時肉眼看不見的螨蟲像武裝坦克一樣衝向人群的樣子嗎?更誇張的是日本玩家的武器居然傷不到螨蟲的外殼。那些小老鼠也是。對現在的它們來說眼前的人類實在太小,一般的日本玩家就算把整把刀都插進了老鼠的身體都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因為現在他們的刀的長度還沒老鼠皮的厚度大,就算整柄刀都插進去也穿不透皮膚,頂多讓老鼠覺得身上有點癢。還有些老鼠更誇張,跑著跑著忽然覺得身上癢,於是就拿爪子撓,結果從毛髮裡撓了幾個人出來,簡直像是狗在往外撥拉虱子一樣。日本玩家混到這份上也實在是無奈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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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7-14 15:06:56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卷 第六十三章 新龍族   (1)

     大屠殺進行的很順利,因為雙方的實力實在是差太多了。公主操縱起這些低等生物簡直像在玩一樣,毫無壓力可言。日本人那邊面對著螞蟻大軍也只能是被不斷的屠殺。我們這方可能只有贊布爾比較郁悶,因為他就算在這里看著也沒好處拿。《零》的設定不是說組隊之后站在旁邊看熱鬧就能分經驗的,如果你不參與戰斗,就別想分到經驗值。組隊的意義在于提高敵人的經驗值,而非平分經驗。打個比方。假設某種怪物單只經驗一千點,我一個人殺一只就是拿一千經驗。但如果我找個人組隊,那我殺一只就能拿一千一百點經驗。如果我一只這么練下去,當然是每只都能拿到一千一百點,但那個和我組隊的人只要不出手,他就分不到經驗,即使他出手了,經驗也不可能平分,而是要根據他的傷害輸出來算經驗值。這也就是為什么同樣的戰斗小隊,法師總是比戰士升級快的原因。因為在一只隊伍里戰士通常是做為肉盾,而法師主要負責傷害輸出,自然到最后總是法師升的快。當然了,以上情況是排除了其他因素的。要是把所有因素都算上,《零》的系統實際上是很平均的,各職業各有優缺點,並沒有說誰就一定占便宜。

    不管怎么說,贊布爾站在那里總歸是分不到多少經驗。看起來好象我們都沒出手,但我的魔寵和我不是組隊關系。我即使不出手,他們產生地經驗值依然會傳遞過來。玩家是不用和魔寵分經驗值的。殺死怪物產生地經驗值只對玩家生效,魔寵的經驗和怪物有關,但並沒有直接關系,所以說玩家和自己的魔寵不用分經驗,我完全可以站在這里等著自己升級。

    贊布爾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看我在旁邊站著也就跟著站著,直到戰斗都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之后他才想起來問我為什么不出手,等他知道我是馴獸師系列職業者后差點沒哭起來。不過他還是迅速的把眼淚忍了下去。化悲憤為力量去虐殺日本玩家去了。

    真正的屠殺其實也就只進行了兩三個小時而已,到后來日本玩家也反應過來了。這樣的戰斗根本就是毫無意義可言,無非是在給我們送經驗,繼續留在這里只能被屠殺,所以他們在掛點之后就直接選擇了退出游戲而不是復活。雖說戰斗中不允許退出。但掛了之后系統是不會強制復活的,你當然可以選擇退出。

    由于日本玩家的大量下線,現場地人數是越殺越少,包圍圈很快就被壓縮到了一個很小的范圍之內。本來我還在奇怪剩下的這些日本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非要留下讓我們虐殺,但是等我到了前線立刻就明白了他們在干什么。

    我從上方向下俯瞰,發現祭壇上居然畫滿了各種魔法符號,而那些剩下來堅持不肯下線的日本人正分成兩撥。其中一撥人正在拼死抵抗螞蟻軍團的大屠殺。而剩下地另外一部分人則在拼命破壞那些符號。要是這些人都有正常人的體積,清楚這些符號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但現在大家都變的比螞蟻還小,想破壞那猶如巨型石刻般的符號絕對是個大工程。日本人當然也不傻。他們知道沒法完全清除這些東西,所以他們也沒打算把這些東西全給破壞掉,而是從最重要的部分開始,將一些符號的連接點和如意出錯的地方擦除,這樣剩下地部分都很難復原。而且需要像玩拼板游戲一樣慢慢的試。這種枯燥的工作玩家們自然是沒興趣去做。日本人就是想利用這點使我們無法復原那些符號。

    眼看日本人越破壞越多,我趕緊啟動了截圖功能給圖文照了張像。但打開一看符號部分居然完全是一片空白。看來這些東西是無法通過截圖或錄象保存下來的,必須另想辦法。幸好我是龍族,腦袋里地芯片除了能起到對身體的輔助控制之外還能當計算器和錄象機使用。借助強大的信息錄入能力,我硬是用肉眼把符號強記了下來,只可惜我看到的已經不是完整的圖文了,損失地部分也不知道要怎么拼回去。

    雖然錄象完成,但我不會告訴日本人,而是讓他們繼續在那里拼命搞破壞,同時通知公主讓螞蟻們加緊屠殺。既然小日本堅持不下線寧可掉N級也要保護祕密,那我也不好阻止他們地愛國熱情不是?他們想當英雄我就讓他們去當,助人為樂這種事我偶爾可是要干一干的嗎!

    趁公主正在幫我刷分,我自己則抓緊時間在一邊復原剛剛強記下來地陣圖。有了這東西以后就不用擔心提升實力的問題了。雖說限制每個人只能用幾次,但用了總比沒的用好。再說我也不會找那些一般人來做吸收源,如果能抓到鬼手信長或者槍神這樣的高人吸收一次比吸收別人十次都來的劃算了。

    我這邊陣圖的復原還沒完成公主那邊已經殺到了無人可殺的地步了,那些守衛陣圖的日本人可能是認為已經破壞的足夠多了,所以也不願意再留下來被虐,紛紛下線躲避,一會工夫之后這里就跑的沒人了。看已經沒什么便宜可以占了我干脆叫上贊布爾一起先離開這里,反正留下也沒用了,這里又沒人給我們殺。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一樣,想不到的時候就覺得很神奇,想到了就會發現其實根本沒什么好驚訝的。之前我們還為了如何脫離這片地區而發愁,現在想到公主的控制能力后立刻就變的簡單了起來。公主的操縱能力並沒有削弱,所以她可以操縱任何一只等級不高于她地自由生物。我們先是找了只烏鴉帶著我們飛。半路上又遇到了一只金雕,于是又換了交通工具。雖說這兩種都只是很一般的生物。連魔獸都算不上,但它們都是正常體積,而且不管怎么說它們也是飛行生物,速度並不慢到哪去,二百公里對縮小地我們來說是那么的遙遠,可對它們來說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問題。

    幾乎是我們剛脫離幻神珠的控制范圍我這邊的通訊水晶就響成一片,無數個通訊呼啦一下全都湧了進來,看來我失去聯系的這段時間真有不少人找我。我先對贊布爾道:“我還有事。既然已經出來了我就不再送你了,你應該有辦法離開吧?”

    贊布爾指了指我們來的方向:“幻神珠還在那里,我現在還不能離開。等時間到了我還要去回收幻神珠。你不用管我,你先走吧。下次有機會去印度記得找我。”

    我笑了起來。“你確定真的想在印度碰到我?我可是戰爭之王,不管我到哪里。我地行會就會跟著打到哪里。要是搞到印度內部大混戰可就不好了!”

    贊布爾被我的話咽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我相信你。”

    “哈哈哈哈,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居然相信我,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啊!那好吧,以后有機會到印度我會去找你的。再見。”

    告別了贊布爾之后我立刻接通了行會的通訊主水晶調用我地信息記錄,結果發現收到的信息全都是簡凡發過來的,仔細一查內容都一樣。居然全都是叫我下線的。確認行會里沒什么事需要處理后我便退出了游戲。

    “靠,不是這樣吧?”我剛切斷連接就發現自己又被拆成了只剩電子腦的狀態,還好外接設備都連著,到是能看能說。“你們又在搞什么啊?”

    一部手推車大小的電瓶車跑了過來。然后從上面傳出了玫瑰的聲音。“之前你跑哪去了?我們居然用什么方法都聯系不上你。你現在連接游戲用的又是無線連接,沒有頭盔我們連呼叫鈴都找不到,想幫你強行退出都不行!”

    “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我這個時候才發現玫瑰地電子腦就在電瓶車上裝著,而且我自己也在同樣的一輛電瓶車上。這種電瓶車我也算是比較熟悉了,這東西就是我們更換身體時用來過度的裝置。這台小車不但可以移動。還有內部循環系統和電子眼及發音拾音系統。可以滿足基本的交流需要,算是一種簡易地軀體。不過讓我奇怪的是居然發現前面有三台類似的電瓶車正跟碰碰車一樣在那里到處亂撞。“他們在干什么?”

    玫瑰的電瓶車頂部的攝象機轉了過去看了一下那邊。“哦。那是簡凡、文蕊和曹恩他們三個。他們地電子腦剛剛轉換完成,現在還不太熟悉這種臨時身體,所以操縱起來不太靈活。”

    “他們這么快就完成龍族化轉化了嗎?”

    “本來還要幾天地,不過最近實驗室那邊剛完成了交換促進劑,所以提前了幾天。”

    “那我們為什么也搞成了這個樣子?”

    “聽說是要給我們更換新的軀體。基地剛剛完成了一種全新地設計構造,可以大幅度提高我們的生存能力。這次叫我們下線一是讓我們適應一下新身體,二是讓你教一下簡凡他們三個如何使用電子腦及新身體的相關功能。”

    “我明白了。那我們的身體呢?”

    “身體還在准備,你先看下電子說明書,一會換上身體就可以直接試用了。”

    “了解。”

    我剛答應完就接到了玫瑰用電子腦無線傳輸過來的電子信息表,按照目錄一樣樣的對照查看下來發現其他的東西大多只是強化了一些數值,真正大幅度改進的部分只有一項----微型機械技朮。通俗點講就是在我們的體內植入了大量納米機器人。

    等我看完說明書簡凡他們那邊也總算適應了臨時身體,可惜他們馬上又要換新身體了,估計又得重新適應半天。我在出生前就是B13胚胎,所以沒有身體適應性問題。但簡凡他們之前一直用地是人類的肉體,突然換成龍族地身體一時半會可能無法適應。不過這根騎自行車一樣,剛開始不行,只要多用用自然就適應了。

    在研究員的引導下我們到了武器實驗場,我的魔寵們和那一萬多麒麟武士全都已經在這邊等著了。簡凡看到這么多人當時就嚇了一跳。“這這這……這是你的召喚生物?他們全都是龍族?”

    “還有我。”幸運那炸雷一般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們頭頂。

    “啊!”文蕊被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它是……”

    “沒錯,他就是之前襲擊你們的怪獸。不過他也是我的魔寵之一。”我轉過來對幸運道:“你已經換過新身體了嗎?”

    “還沒,我地身體比較大,在那邊有專門幫我更換身體用的設備,我只是過來看看。我兒子馬上就要更換成年體肉身了。”“那以后小不點也要變成好大一點了!”玫瑰開玩笑的說道。

    “那當然,孩子總是要長大的嗎。好了,我要去更換新身體了。”

    幸運離開后我們也開始各自更換身體。其實對我們來說更換身體並不是什么太麻煩的事情,緊急情況下自己一個人也能更換,不過之后可能要重做一遍消毒等特殊清理手續。現在我們是有准備地進行更換。自然不用自己動手。我們每二十個人由一名研究員負責,研究員只更換其中兩人,剩下的人就可以互相幫忙進行更換了。簡凡他們三個因為是重點關照對象,所以由我和玫瑰帶了三個研究員專門幫他們更換。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我們總算全部完成了更換工作。新身體雖然做了大幅度的改進,但在平常使用狀態下感覺上和原來的身體沒多大區別,所以我們這些老手很快就習慣了新身體。

    簡凡他們三個被我們留到了最后,我讓麒麟武士都去適應一下新身體,自己則和玫瑰以及魔寵和鈴音騎士們一起幫簡凡他們三個更換身體。

    新做好的身體都是泡在培養液里的。我們把新身體撈出來之后放到了固定架上。輸入密碼打開頭部連接開關,然后把他們三個的電子腦分別放入其中,最后鎖定連接就算完成。

    “好了,你們三個現在試著動一下手指。”

    “哦。”曹恩第一個動了起來。不過他不是動手指而是動了胳膊。只聽吱的一聲,固定他胳膊地金屬鎖具瞬間被繃斷,然后又被硬擠向了兩邊。曹恩自己也嚇了一跳,愣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真是的,叫你動手指。你抬胳膊干什么?”我忍不住訓了曹恩兩句。“你們三個都給我聽好了。之前你們的身體已經處理掉了,現在的這具肉身就是你們地新身體。但是你們必須首先明確一點。那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你們已經是龍族,而不是人類了。”

    曹恩用力的點了點頭,結果動作太大,后腦又撞上背后的靠背板,愣是把不鏽鋼的靠背給撞癟了一大塊。

    我實在是被這家伙給打敗了!“拜托你就不能小心點嗎?”

    曹恩被我罵了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又做錯事了,連忙回頭才發現背后的靠背上癟下去一大塊,但是他回頭地這個動作帶動了身體地其他部位,結果腰部和頸部的金屬固定環也先后斷裂。

    我無奈地用手按著臉道:“算了算了,你們還是把固定器全都下掉吧!再這樣下去固定床就要整體報廢了!”

    文蕊和簡凡在旁邊偷偷的笑,曹恩生氣的說道:“你們笑什么?不就是你們沒動過嗎?不信你們也動一動,我保証你們也會把床弄壞的。這不鏽鋼床簡直跟紙片一樣,質量真差!”

    文蕊聽了他的話沒有急著反駁,而是用手指摸索到手掌下的按鍵面板上輕輕按了一下。她全身的固定裝置瞬間同時彈了起來,然后固定床自動開始緩緩豎起,將她准確的以站立姿態放到了地面上。另外一邊簡凡幾乎也是在同時完成了這些工作,只有曹恩一個人在那里郁悶。

    文蕊笑著說道:“控制開關本來就在你地手底下。你自己不注意感覺只能說你太笨!還有,你弄壞了固定床不是床的質量問題。而是你地問題。剛剛神林就說過了,我們已經不是人類了,你不能用人類的標准再去衡量周圍的事物了。對人類來說不鏽鋼是堅硬到無法靠自身力量扭曲破壞的金屬,但對龍族來說只要不是太厚的金屬都是可以破壞的。”

    啪啪啪啪……周圍響起了我們的掌聲。玫瑰站出來表揚道:“文蕊說的很對。你們現在已經是龍族地一員了,而龍族的力量和人類是不一樣的。在這種狀態下你們就必須重新學習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現在弄壞一裝固定床到是沒什么,可要是一直這樣,萬一讓你們出去辦事你們想過會怎么樣嗎?和別人握手把人家的手捏成麻花?上個汽車把車門整個拽下來?想吃個蘋果把蘋果捏成蘋果醬?想開電燈把開關整個按進牆里?你們這樣出去怎么生活?”

    “這樣說來還真地很危險啊!”曹恩總算明白過來控制力量有多重要了。

    我再次說道:“其實學習控制力量不象你們想的那么麻煩。龍族是在人類基礎上改進的新種族,既然是改進就肯定會比原來要有所加強。其中當然也包括學習能力,不過你們在熟悉身體之前最好先搞明白自己的身體結構。你們現在先別動,我讓人抬你們去教學室,等學完理論知識再進行實踐。”

    文蕊和簡凡點了點頭,可曹恩這個冒失鬼卻又干了件很白癡的事情。這個家伙一邊問:“為什么要抬我們過去?”一邊站起來向前邁了一步。結果因為單腿出力太大,一下斜著蹦了出去,一直飛起來兩米多高才重新摔落地面。雖然對龍族的肉體來說這不算什么,可平白摔一個大跟頭也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

    在得到實際教訓后曹恩再也不敢亂動了,現在他除了嘴巴哪都不敢動,只能乖乖的讓我們把他抬到了教學室。所謂地教學室其實並不是教師,龍緣有自己的子弟學校,沒必要在實驗基地里也搞個教室。這間原本是基地的產品陳列室。因為需要的設備都很全,所以被我臨時征用充當教室。

    等把他們三個都抬過來之后我讓他們全都站在了場地中間,附近地東西都離他們遠遠的,免得他們一會控制不好再弄壞什么東西。鈴音騎士和魔寵們的工作到這里也算完成了。我放了他們的假,讓他去自己玩,不過凌還是自願留了下來給我當助手。房間里現在只剩下我和玫瑰以及凌和他們三個需要再教育的龍族“嬰兒”。

    我首先拿了個人類神經系統模型出來給他們看。“這個你們應該都認識,中學生物課應該都學過。上面地這個像核桃一樣地就是你的大腦,后面這個小球就是小腦。下面這是腦干。至于這條蜈蚣一樣地東西就是脊神經。事實上這就是我們形成自我意識的主體,一個人。如果把其他部分都去掉,只剩下這些,那么他還可以保留意識。當然了,前提是這些部分要保持生命活力。我們所謂的肉體不過是層殼,和我們的自我意識根本沒什么關系。這就好象你在醫院接受內臟或者骨髓捐贈之后你還是你一樣,只要大腦沒換掉,不管更換的部分體積再大,你依然是你。”

    “這個我們都明白。”曹恩有些急噪的說道。

    “明白就好。那么我現在開始進入你們不明白的部分。”我又拿了一只電子腦出來。“看到這個金屬物體了嗎?之前你們應該已經見過自己的電子腦了。沒錯,我們的意識現在就是裝在這樣的東西里面,不過我手上這個是空的。”我說完輕輕一按開關,金屬質地的電子腦立即彈開了半個,里面只有密密麻麻的金屬探針。“之前你們說知道意識的主體是大腦,而我現在要說的是,我們的意識主體還包括這個電子腦。別看這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個腰果,其實它並非只是個容器。外面這層金屬殼是本集團能制造的最堅硬物質制作的,防腐、防爆耐高溫,很難被破壞。有它保護你們地大腦。你們的生命將得到最大地保証。”

    簡凡突然問道:“這個東西能擋子彈嗎?”

    “你只要別被人用反器材狙擊槍頂著腦門打,應該都不會有問題。”

    “這么堅固?”

    玫瑰插嘴道:“一分價錢一分貨。光是生產一個電子腦的外殼使用的金屬的價格就能讓一家中小型企業破產了。”

    “這么貴?”文蕊嚇了一跳。

    “錢不是問題。只要質量好,一切都是值得的。”我補充道:“除了堅硬之外,電子腦還擔負著擴充你們的特殊能力的作用。”我向凌點了點頭。

    凌看到我的示意之后立刻伸出一只手隔空虛托,我們面前地一只金屬容器立刻離開了地面飄浮了起來。曹恩他們三個的下巴立刻掉了下來,一個個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我繼續道:“這不是什么魔法,不過你們可以認為這是一種特異功能。它的基礎原理就是電磁感應,但具體操作會比較麻煩,你們不需要知道詳細的工作方式。只要知道怎么用就可以了。不過想要像凌這樣操縱自如還需要多練習,因為托起這個物體地是電磁場,控制不好的話很容易讓它飛上天,或者飛不起來,要想穩定懸浮是很不容易的。”

    簡凡興奮的拼命點頭。“為了這種超能力再怎么練也不過分。”

    “其實人類也有類似的能力。只是人的腦電波實在是弱的可以,不可能操縱體外的物質,而且精確控制電磁波也需要大量地神經原輔助,以人類的大腦結構,根本無法完成這樣龐大的數據處理,強行使用的結果不是思維崩潰就是腦血管爆裂。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地大腦是經過B13病毒替換改造的,這個過程之后我們的大腦中會多出一個特殊器官。專門負責這種特殊能力的處理。另外,注意這個電子腦。它的外殼其實很薄,你們之所以感覺它很厚,是因為里面有夾層。在夾層之中鑲嵌著來自第四特區地特種微芯片。它們將負責幫助你們處理一些需要精確度或者極端枯燥地數據。我們都知道,人腦對長度和大小等數據處理的都不是很精確,你基本上無法目測一件物體地准確長度,但有了這些芯片就不同了。我們龍族結果這些芯片,只要看一眼就能確定物體的外形尺寸。在距離小于兩米的情況下可以精確到一微米。當然。這塊芯片不止是幫我們測量長度,還能用來計算時間和距離以及復雜的數學問題。人類在經過特殊訓練后雖然也能進行速算。但畢竟位數不能太多,況且人類先天的輸入輸出受到限制,就算你速算夠快,你要把結果告訴別人也需要很長時間。但是我們不一樣,利用這些芯片,我們能直接連接大多數的電子設備,直接以無線電的方式進行數據交換。這就決定了我們的計算速度遠高于人類。”

    “那是不是說我們會比以前聰明?”文蕊問道。

    “是會比以前聰明,但不是因為這些芯片。這些芯片只是提供給我們一些輔助能力,真正使我們變聰明的是B13病毒改造后的大腦結構。我們的大腦結構是仿照女媧,也就是基地的主電腦設計的,它本身就是台生物電腦,所以處理各種數據的方法比人類要優化,而且信息交換也比較快。民間常常傳說什么上帝禁區,說人腦有百分之多少多少一直無法利用,認為只要開發出來就可以讓人變超人,其實那只是一群莊稼漢在討論航天飛機的技朮難點,根本是在亂侃。人腦中確實存在一輩子都用不到的部分,但這些部分的功能是記憶存儲和為肢體控制預留的控制神經,根本和思維能力無關。”

    “不是吧?”曹恩問道:“我看很多書上都說什么上帝禁區可以提升人類能力的!”

    “說的人多不一定就是真理。五千年前我們認為自己生活在一個天圓地方的土地上,五百年前我們認為太陽是繞著地球轉的,五十年前我們還認為UFO只是個別人的妄想,五年前連龍緣的核心科學家都認為空間折疊理論只是科學幻想。而六個月之后你們就要被送去外星球了,你難道認為民間地常識就是一定正確的嗎?”

    “那到也是!”

    “所以說。真理往往只掌握在少數人手中,而這部分掌握真理地就是真正的精英。人腦其實和電腦很像,負責思維的大腦皮層就相當于一塊計算機芯片,你認為一台計算機可以在芯片有一大半都不見了的情況下繼續工作嗎?”

    曹恩拼命搖頭:“當然不行。”“人腦也不行。你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其實你的整個大腦皮層都在工作,而不是像你認為的只有部分在工作,真正影響到你的智力地是大腦皮層的細胞活躍程度,而不是到底有多少大腦組織參與了思考。至于開發大腦的閑置部分,我不得不說那些東西開發出來也沒用。”

    “為什么?”

    “因為閑置部分一部分負責記憶。一部分負責肢體控制。負責記憶的部分就像是電腦硬盤,只管記錄數據。一台普通家用電腦就算連接一座超級存儲終端上去也不會比超級電腦運算速度更快,因為磁盤容量和運算速度本來就沒什么關系。一個人一輩子之所以用不到那些大腦記憶區是因為你一輩子需要記住的東西根本占不到那么大空間,既然已經都用不完了,再開發出更多存儲空間有什么用?再說那些肢體控制神經。這也是人腦中無用地部分,但是你知道那些東西是怎么來的嗎?”

    三個人一起搖頭,這么專業的東西他們當然不明白。

    “我來告訴你們這些多余的控制神經是怎么來的。因為人類是從低等生物一步步進化來的,所以我們還保留著祖先的特征。最初我們和地球上所有的哺乳動物都有著共同地祖先,這些祖先應該是水生動物,而且它們有很多我們沒有的肢體,比如說魚鰓。當我們的祖先從水中上到陸地上后,他們的身體進化出了適合在空氣中呼吸地肺。而鰓則退化掉了,但在我們的祖先的腦袋里,用來控制肺的神經系統是后來跟著肺一起演化出來的新組織,可控制鰓地神經系統卻沒有消失。所以這個部分依然還在。既然我們已經沒有鰓了,那么你們認為這個用來控制鰓地神經系統還會被用到嗎?”

    三個人再次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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