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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愛你,錯了嗎?
藍錢兒不知道轉了多少次機,只知道下了飛機後來到了一個龐大的沙漠,之後就坐著王的專機到達了他們說的溫塞特王國。
錢兒打量著這富麗堂皇的宮殿,很氣派。裡面的設施也很齊全,先進,當然還保留了一點他們自己民族的特色。左繞右繞,薩酷斯將她帶到了現在這個別院,告訴她這就是她暫時住的寢宮。他還特意給這取了中文名“藍園”。
薩酷斯溫柔的說:“剛下飛機,你一定累壞了,等一下讓沙雅侍候你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需要就吩咐沙雅。我要處理一些事情,可能要過段時間才來看你。”
“呃,你不住這嗎?”她看著這麼大的院子,不會就她和幾個僕人住吧。
“王有屬於自己的寢宮。”
“哦,那你去忙吧。”她似乎感覺不到累,還很有精神的打量著房裡的裝飾。“不過處理完了就來看我哦。”
他吻一下她的額頭,似乎那一刻他也捨不得離開她。“嗯,那我走了。”
薩酷斯走後,她參觀打量著周圍。忽然牆壁上懸掛著的阿拉伯彎刀引起了她的注意。以前聽說過,沒想到今天可以見識到,還可以摸摸。笑容在她臉上蕩漾開來。她取下刀,剛準備拔出刀。
“主子,這刀很鋒利,小心傷了自己。”
“啊,”摔到地上,錢兒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
“對不起,沙雅不是嚇到主子了,請主子恕罪。”錢兒看到一個圍著面紗的阿拉伯婆婆媽媽跪在地上。
“只是被嚇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快起來吧。”錢兒扶起她。“對了,你叫沙雅?還會說漢語啊?”
“謝主子寬恕。沙雅是王挑選來侍候主子的。”
“拜託,我怎麼感覺回到了過去似的。你別主子主子的叫來叫去。挺彆扭的。我叫藍錢兒,你就叫我錢兒好了。”她還真的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沙雅不敢。”沙雅跪倒在地,“王知道的話,沙雅會沒命的。”
錢兒眨眨美眸,“哪有那麼嚴重啊。我以主子的身份命令你叫我錢兒。至於薩酷斯嘛,你放心,我會對他說的。”哎,這裡的規矩還真多啊。她搖搖頭。“哦,還有,以後別動不動就下跪,你不累我都累,而且會折我壽哦。”她看著沙雅仍跪在地上,而且還雙眼滿是驚嚇的看著她,“怎麼了,你怎麼還不起來啊?”
“主,呃,錢兒小姐。”讓她叫主子的名字,她真的做不到,但又不能違背主子的命令,所以折中叫錢兒小姐。“您怎麼可以直呼王的名字,那可是大忌,輕則體罰重責要處死的。”
錢兒可以感覺到她面紗下受驚嚇的面孔。她聳聳肩,“沒關係,我以前都是這麼叫他的。”接著她又皺起眉,“體罰?那是什麼?”
“體罰包括掌嘴,罰跪,鞭打,砍手跺腳,等等。錢兒小姐,您以後可別在叫王的名字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藍錢兒的眉隨著她列舉的體罰越皺越緊,“不是讓你叫我錢兒嗎?”
沙雅又跪到地上,“錢兒小姐,你饒過沙雅吧,叫主子錢兒小姐已經是最大極限了,。”
“哎,算了,算了。隨便你怎麼叫好了,就是別在跪了。好不好?”錢兒一副無奈的表情。“對了,浴室在哪?我想泡個澡好好睡一覺。”她伸個以理懶腰,打個哈欠,還真的有點累了。
沙雅將錢兒帶到浴室。
錢兒驚歎道:“哇!這是浴池嗎?簡直就是小型的游泳池了。”
沙雅放好水不撒了些花瓣,擺好衣服然後跪坐在浴池邊。錢兒看著她略感莫名其妙和不好意思的說:“你不出去嗎?”
“沙雅要侍候錢兒小姐沐浴。”
不會吧?又不是小孩要別人幫忙洗澡。,而且她會不好意思,會覺得怪怪的。她哭笑不得,“一定要嗎?”
“是的,錢兒小姐。”
哎,這的規矩還真多。錢兒脫掉衣服快速的滑進浴池。沙雅就替她擦著背。
“對了,沙雅,阿拉伯不早就現代化對外開放了嗎?怎麼你們這還這麼殘暴,專制,傳統啊?”她雖不太習慣有人侍候自己沐浴,但又沒辦法拒絕,只好試著習慣了。“私自用刑或處死不受法律制裁嗎?”
沙雅擦背的手停了一下,“錢兒小姐,以後這種話放在心裡就好,千萬別說出來。溫塞特王國雖然位於阿拉伯,但它是相對而言獨立的,所以在這裡王和四們長佬定的規定就是法律,王的命令是不可以違抗的。”
“是嗎?”錢兒感覺自己仿佛到了封建的專制社會。“你整天圍著面紗不難過嗎?”
“我們已經習慣了。”
“這樣吧,沒人的時候,你就不要圍著面紗。”錢兒揭開她的面紗,面紗下是個清秀美麗的少女面孔。“哇,這麼漂亮的臉幹嘛要用面紗遮起來?美的東西就要給人欣賞嘛。”
沙雅羞澀的笑笑。
錢兒的眼睛又在轉動,似乎又有了鬼主意。她用水灑向沙雅,然後趁她不注意將她拉下池。,沙雅驚嚇的發出驚呼。錢兒笑吟吟的說:“咱們一起洗好了。”說著就解掉沙雅的衣服還替她擦背。
沙雅拒絕的說:“錢兒小姐,這不可以的。”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知道又是你們的規定是嗎?反正現在就只有你我,沒人知道的。只要沒人時,你就不用顧忌規定啊什麼的,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這啊,是我的規定。”她調皮的笑笑,然後朝沙雅拍濺水花。沙雅也笑了。起初有點約束,但後來也就放開了,高興的在水裡和錢兒嬉戲著。
沙雅開心的說:“錢兒小姐,你人真好。要是我們這的人都像你這樣那就成了快樂王國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想會有那麼一天的。”錢兒笑著玩弄水裡的花瓣。“對了,沙雅,你應該是混血兒吧?”
“是的,我媽媽是中國人。所以我才會說華語。小時候媽媽常說中國很大很美,等我長大了就帶我回國去見識一下。可惜媽媽受不了其他媽媽的欺負,在我還沒成年時就抑鬱而終。”沙雅用手擦去眼角的淚。
“其他媽媽?什麼意思?”
“在這裡,除了王妃受大家愛戴,擁護,其他的女人都沒有地位。這裡的男人只要喜歡可以取很多妻子。爸爸一共有位妻子,媽媽死後,他主將我送進王室做僕人。”沙雅靜靜的訴說著,只有眼裡的淚顯視她的悲傷情緒。
錢兒吃驚程度不小,“那王的妻子是不是更多?”
“一個王妃和七們侍妾是長佬們規定的。另外可以根據王的喜歡無限增加侍妾。”
“什麼?那薩酷斯最少也有八位妻子?他從沒告訴我這些,他還向我保證我會是他唯一的妻子。”錢兒的眼睛有些濕潤並略帶點生氣,“原來他騙我。”
“錢兒小姐,你別哭,不是這樣的。王妃是王唯一的妻子。那些侍妾只是為了將來可以挑選優秀的王位繼承人。說明白一點就是生孩子的工具。”沙雅怕錢兒誤會傷心,連忙解釋。
“那也不行!這不是表示我要和許多的女人分享他的愛嗎?”錢兒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些都是長佬們的規定,是王也不可以更改的。只要王愛的是你,你又何必在乎那些呢?而且這也是溫塞特女人和愛上我們這裡男人的所有女人的悲哀。你愛王,不是嗎?所以你只能接受。”沙雅平靜的說著,“你是否後悔愛上王?是否有一天會離開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非常的愛他,不能沒有他。”她用水拍打著臉龐藉以沖洗掉淚水。沙雅說的沒錯,她愛他,所以也只能接受。懦弱也罷,委曲求全也罷,誰讓自己的一顆心牽絆在他身上。而且他是愛她的,至少目前是,這也就夠了。她笑笑,“如果真有一天決定離開他,那大概也只會是他不再愛我,不再需要我。失去留下來的意義。”但我希望不要有這麼一天,她閉上眼在心裡祈禱著。
大概是真的累壞了,錢兒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錢兒小姐,睡的還習慣舒服嗎?”沙雅幫她準備她梳洗用具。
錢兒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還好啦。要不也不會睡了這麼長時間。”
用過餐後,顯得無聊的錢兒對沙雅說:“沙雅,王住的地主在哪?我去找他。”
“錢兒小姐,王的寢宮和書房不是別人可以隨便進去的。違者會受到懲罰的。”沙雅阻止道:“而且昨晚王來看過你,王見你睡和香甜就沒讓我叫醒你。王讓我告訴你除了這個藍園,哪也不要去。王有時間就會過來看你。”
“這又是什麼破規定。這是軟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再說了雖然這藍園挺大的,可是老呆在這會悶死的。”她坐在桌旁,雙手托腮,黛眉微皺。“沙雅,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
“沒有,王只說有時間就來看錢兒小姐。”
“哦。”
沙雅陪著她在花園散步,摘摘花,喂喂魚。逛累了,她窩到搖椅裡,“好無聊哦。”
她玩賞著剛剛采的花。“啊,沙雅,你會不會做油煎蛋?”
“會啊,你問這個幹嘛?”
“是嗎?那太好了。走。”她笑著拉著沙雅朝廚房跑去。
“錢兒小姐,去哪?”
“拜你為師,教我做煎蛋啊。”她停下來轉頭沖沙雅笑笑,“不會不願意收我為徒,傳授廚藝吧?”
“教你可以,收你為徒沙雅就不敢了。”
兩人笑著奔向廚房。
廚房的幾位僕人詫異的看著錢兒。“主子,您怎麼到這來了?”
眾人都奇怪,這主子怎麼突然跑廚房來了?該不會是飯菜不合口味,過來責駡了。不過那也不用她親自來這啊。奇怪,究竟為了什麼呢?
“錢兒小姐想學廚藝。對了,你們以後就跟我一樣叫她錢兒小姐就可以了。”
“沙雅,這樣會受罰的。”僕人們剛剛松了口氣,這會又緊張起來了。
“不會的,我保證。而且這是我的規定,藍園的人只要遵守我的規定就可以了。大家團結一致,相親相愛不要有什麼主僕之分,像一家人一樣相處就可以了。”錢兒笑笑,“你們忙你們的吧。,沙雅負責教我就可以了。”
“是,錢兒小姐。”
錢兒學習煎蛋已有幾天了,這天起了大早去到廚房。
“錢兒小姐,起這麼早啊?早餐還沒做好呢。”這幾天相處下來,他們都挺喜歡這個單純直率愛笑的中國女孩。
“今天你們不用做早餐,讓我來顯一下伸手,看我這幾天的學習能不能出師過關?”她第上圍裙。“你們坐那等就好了。”
大家看她一個人忙著,挺不自在,不好意思的。更重要的是他們從沒見過哪位主子來廚房更別說親自下廚了。“錢兒小姐,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快好了。你們準備一下喝的吧。”
大家只好坐那等著。
“好羅。”錢兒做好了最後一分,“大家開動吧。不過吃完了可要發表意見。”
等大家吃完了,錢兒看著他們。
“不錯,錢兒小姐的手藝都快超過沙雅了。”沙雅稱讚著。
“真的嗎?”
“我們不會騙你的。錢兒小姐,您這幾天的功夫可沒白費。”一位僕人說。
“錢兒小姐,您上次燙傷的手怎麼樣了?”
“是啊,沒事了吧?”
錢兒興奮的說:“多謝大家關心,沒事。已經結痂了。再說也值得,多燙幾個也沒事。反正我皮厚。”啊,以後就可以每天做給薩酷斯吃了,都已經她幾天,他怎麼還沒來看我?不會出了什麼重要的事邑吧?
“沙雅,王族是不是出了什麼重要的事?”
沙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告訴她。“沙雅也不太清楚。”
“哦。”錢兒的腦袋瓜又在想歪主意了。“對了,沙雅,我想更多的瞭解你們溫塞特王族。我又不能出去逛,你主邊畫地圖邊講解好了。好不好?要不又沒事做,會很無聊的。”她皺著眉,嘟著嘴。
“好吧。”沙雅不想讓她無聊。
“好耶!那就先從王宮講起吧。”
“好!”
錢兒揣好昨天沙雅給自己講解時畫的地圖,趁大家還在睡覺的時候去廚房煎了幾個蛋。然後用盤子裝好蓋起來。腳步輕輕的小心翼翼的遛出了藍園。她按著地圖上尋找著把去王的寢宮,要給薩酷斯一個驚喜。
哎,這王宮還真大,繞的頭都昏了。錢兒看看太陽都升起來了,肯定不早了。那他肯定不在寢宮在書房了。又找了好久,才找到書房。
錢兒幾乎是奔向裡面的。門口的士兵攔住了她。
“大膽!竟敢擅闖王的書房。你是哪個宮的?”
“什麼哪個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好久沒見薩酷斯了,我今天是特地給他送早點來了。”
“放肆!居然直呼王的名字。來人啊,將她拿下。”
就見幾個士兵將她抓了起來。
沙雅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錢兒小姐,您真的在這。”然後轉向剛才下令的人,“請您放了她,她是藍園的主子,深得王的寵愛,而且可能就是將來的王妃。你要是傷了她,我們會受到王的責罰的。”
他這才讓士兵放了她,“藍主子,剛才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沒關係啦。”她擺擺手,然後笑著問:“那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他恭敬的回答道:“對不起。藍主子,王的書房是不可以隨便進去的,而且現在卡洛斯王子正豐拜見王,還請藍主子回去吧。我可以替您將早餐送進去並傳達您的心意。”
“不用了。”哼,那怎麼行,我就是借這個機會見他的。她轉動一下美眸然後指著左前方驚叫一聲。“啊,那是什麼?”
趁早大家的注意力都轉向那時,她溜了進去。
“薩酷斯,薩酷斯。”遠遠的藍錢兒就奔向薩酷斯。然後摟著他,“我好想你哦。我好幾天沒見以你了,對了,我給你們做了早餐哦。”
在她嬌小的身影向自己撲過來時,那美麗甜美的笑臉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他恨不得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汲取她的芳香。當他注意到卡洛斯投來的打量的眼神,他克制住了自己。他皺皺眉,冷著一張臉,賽爾也皺眉一副擔心的樣子。
錢兒根本不知道自己陷入危險中,她以為他們的表情是害怕她的廚藝如從前一般讓人難以下嚥.她笑著解釋:“放心吧。我練習了好多天,沙雅他們都說我做的好吃哦。你們快嘗嘗吧。”
“放肆!你是哪個宮的?竟敢擅闖王的書房,還直呼王的名字?你知道這些會是什麼後果嗎?”
錢兒這才注意到還有其他人。她豪無懼意的打量著他,挺拔的身材,金色的長髮用黑色的皮圈束在腦後,有形臉龐,應該也是個混血兒,同時也是個讓女人心動的完美男人。不過稍薩酷斯遜色一點,而且在她的眼裡,薩酷斯是最優秀,完美的。他的眼神和薩酷斯偶爾散發出來的一樣冷,沒有溫度。他的眼神還透露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殺氣。她感覺毛骨悚然,但她還是沖他笑笑,“你好,我叫藍錢兒,是薩酷斯的女朋友,我想你一定是卡洛斯了。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錢兒看到站在卡洛斯旁邊的女孩,一套黑色緊身衣,露出她姣好的身材,俏麗的短髮,飽滿的雙唇秀挺的鼻子,一雙美麗的眼睛,完全一副東方人的面孔。美麗的面龐卻沒什麼表情,完全一個冰美人。
“你好,你是日本人嗎?”
女孩挑挑眉,顯然一副吃驚的樣子,“你怎麼知道?大部分人都以為我是中國人。你也是日本人?”
“不是,我是中國人。因為你的樣子很像日本漫畫裡的美少女。我特別喜歡日本的櫻花,很美!”
“是的。日本的櫻花是最美的。”大概想起了家鄉,女孩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哇,你笑起來的樣子就更美了,幸好你的男朋友是卡洛斯,不然我會擔心你搶走我的薩酷斯。”
兩個女孩雖然第一次見面,不過彼此之間沒有陌生生疏感卻覺得很親切,仿佛一對要好的姐妹或親密的朋友久別重逢後喜悅興奮的交談著。這或許就叫緣分。
中島直美羞澀的笑笑,然後看見卡洛斯微含怒火的眼眸,笑容在她臉上逝去,眼睛有些濕潤。自己應該早就習慣他的冷漠無情。為什麼還是會覺得心痛?她恢復原來的表情淡淡的說:“我是卡洛斯的保鏢。”
“你是保鏢?”錢兒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只比她高一點的女孩居然是保鏢。看著她眼底的濕潤和那份無奈,傷痛。錢兒知道她對卡洛斯的愛絕不比自己對薩酷斯的愛來的少。“你們很相配,就像漫畫中的情侶。”
卡洛斯看著她,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很快眼神變的陰狠,冷厲,仿佛要將她支解一般。錢兒忍不往後退幾步,她不懂這個人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那眼神讓她恐懼。
“好了,你瘋夠了沒有?要是瘋夠了就馬上給我滾回藍園。”卡洛斯的第個眼神都沒有逃過他的眼底。他不想錢兒成為卡洛斯的下一個目標。
藍錢兒傻站在那兒,她的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和不解。“瘋?給你做早餐叫瘋?因為想你來看你叫瘋嗎?如果這就叫瘋,那我也是愛你愛瘋,想你想瘋的!”她眼睛直視著他,可他冷冷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溫柔。她開始懷疑面前的他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溫柔疼愛自己的薩酷斯嗎?“你真的是薩酷斯嗎?”
薩酷斯看著她迷蒙不相信受傷的眼神。他有種想將她摟入懷裡的衝動,告訴她,他不是存心吼她,不是故意忽視她的關心,愛心而是、、、、
卡洛斯下令道:“來人。將她綁起來進行體罰。”
“等等,你沒權力這麼做。除了薩酷斯,誰也不可以這麼做!”她企圖掙脫開士兵的束縛。
“是嗎?你說的那些是王妃才享有的特權。”他的笑容讓藍錢兒膽寒,那種笑容是屬於魔鬼的。“王,您說呢?”哼!要是薩酷斯肯定,那麼就證明這個女人就是未來的王妃,那她逃得過今天卻活不過明晚。他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卡洛斯,你覺得她能勝任王妃嗎?”薩酷斯冷冷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
錢兒驚訝的看著薩酷斯,同時心也在陣陣疼痛。她搖著頭,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對,一定是惡夢。
“來人,鞭打三十下。”卡洛斯冷冷道。
她失神的任由兩名士兵用繩子控制牽拉住她的手。當第一鞭落下,衣服的撕裂聲和背上皮膚傳來的灼痛感,讓她忍不住叫出聲。這時她才知道這不是夢,是真的。但她不願意相信,她仍抱有一絲希望。“啊,好痛。薩酷斯,救我。”
賽爾沖上前抓住了士兵的鞭子,準備讓士兵放了錢兒。
卡洛斯的嘴角微微的泛著邪邪的微笑。哼,終於忍不住了。
“賽爾,住手。這是她應得的懲罰。”薩酷斯冷冷的喝道。、
“可是,王。”
“退下,難道你想違背我的命令?”薩酷斯挑挑眉,眉宇間散發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威嚴與冷漠。
“賽爾不敢。”賽爾看了錢兒一眼退下了。
她聽見自己心破碎哭泣的聲音。“你說過要保護我的,可是你卻任由別人傷害我而不理睬。原來你以前說的都是謊言。啊、、、、唔、、、、、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他不但不保護自己,還阻止賽爾救自己,原來他之前的溫柔,體貼全是假的,騙人的。她淒然的笑笑,我真傻,他甚至沒對自己說過‘我愛你’。而我居然天真的以為他對自己不同的態度是因為他在乎自己愛自己。背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自己的心痛。剩下的唯一自尊讓她咬緊雙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她雙唇因用力咬已破裂出血。薩酷斯略皺皺眉,“賽爾,塞住她的嘴巴,別讓她叫出聲。”那鞭鞭的抽打仿佛打在他的心坎。他很想阻止一切然後替她療傷,向她解釋。可是他不能,否則她、、、、錢兒,我知道你最怕疼,但只要你熬過這關,你就安全了。
賽爾遲疑了一下,走向錢兒,“錢兒,對不起,我”
錢兒搖搖頭,淚水也紛紛的落下。她笑笑,自己張開嘴。
當第十四鞭落下時,錢兒終於挺不住的暈了過去。士兵停下來,看向薩酷斯。“王,她暈了。”
薩酷斯緊握著拳頭,中島直美可以輕易察覺他眉宇間的心疼,不舍。雖然他極力掩視,但這一切都無法逃過她的眼睛。她知道薩酷斯是深愛著錢兒的,而他所做是也是為了保護錢兒,她見他的眉越皺越緊,腳步似乎也有邁向錢兒的欲望。不行,不可以。她得阻止。
“卡洛斯王子,既然藍錢兒不是王心愛的女人,也不是未來的王妃,那也就沒必要取她性命。這十幾鞭也已經夠她受的了,以刀子瘦弱的身體,挨完三十鞭等於取她的性命。我們現在沒必要將矛盾明顯尖銳化。”中島直美冷靜淡淡的說著。
“直美,要是不體罰她,怎麼知道她真的不是王心愛的女人,未來的王妃呢。”卡洛斯的嘴角泛著一觸殘忍的微笑。
中島直美退下沒再出聲。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顆心會遺失在冷酷無情,甚至殘忍嗜血猶如魔鬼的他身上。可是自己卻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的愛他,而且還要將那份愛掩埋心底不能讓他知道。她看的有些羡慕錢兒,愛就是愛,可以大聲將愛說出來。
“王,我看這麼多鞭差不多了。相信能起垤教訓作用了,剩下的就算了吧。”卡洛斯淡淡道,他看向衣服已破爛,背部皮開肉綻的藍錢兒。你是個可愛的好女孩,不過你愛上薩酷斯就是你的不幸。你也該慶倖不是他心愛的女人,不是未來的王妃,否則、、、、
“王,如果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下去吧。”
賽爾撤退了所有的士兵僕人,薩酷斯迫不及待的奔向暈倒在地的錢兒。
“錢兒,錢兒。”他的眼裡盡是擔憂與內疚。
他抱起她準備去自己的寢宮,隨後思索了一下,“賽爾,你送錢兒去藍園。“他因為擔心她差點忘了宮中到處都有卡洛斯的眼線。
沙雅替藍錢兒換掉被血浸透的紗布,忽然背後突然出現的腳步聲讓她差點驚叫也聲。
薩酷斯捂住沙雅的嘴,“是我,別出聲。”
“王?沙雅觀拜、、、、”沙雅看看時間,已經深夜一點多了,王怎麼這時候來,還神秘兮兮的。
“別拜了,錢兒怎麼樣?”他走到床前。
“錢兒小姐從回來到現在都沒醒過,而且現在還發著燒。”
薩酷斯拿也冰雪膏,輕輕的給她敷藥。
“王,我來吧。”
“不用,我來照顧她,你去外面休息一下吧。”他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輕柔,還不時的對傷口吹著氣。“對不起,錢兒。其實這些天,我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不想傷害你,也更不允許別人傷害你。可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你,還有我決不可能輸給卡洛斯。”
沙雅在外面,看著王時而忙碌換冰袋的身影,時而輕撫錢兒小姐的秀髮似乎還在溫柔的低語。她雖然不知道王說了什麼,但可以看出王是深愛錢兒小姐的。這樣看來,王這麼做是為了保護小姐。
薩酷斯看窗外已有些泛亮,時候不早了,也該走了。
“沙雅,別讓任何人知道我昨晚來過這裡。知道嗎?”薩酷斯冷冷的說。
“是,王。如果錢兒小姐問起呢?”
“最好也別讓她知道。|”她皺皺眉,看著錢兒,語氣溫柔了很多。“這是冰雪膏,記得給她換藥。”
“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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