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巔峰黑客[全文完]

絕對官僚

第五卷 第一章 星火燎原
    郭老的話這幾天始終都在莫水的耳邊圍繞著，讓他從中獲益非淺。自從決定與LOONG集團進行合作之後，莫水就開始著手把「耳麥」的所有技術資料進行了整理，並經過幾天的努力，又重新設計了一份通用性的控制程序。由於先前自己只設計了針對遊戲任務的定向控制嵌入程序，因此之前的「耳麥」只適用於對《平行世界》遊戲，這限制了這一裝置的更為廣泛的應用空間。

    通用性控制程序，也就是在原來的基礎框架上，被莫水增加設計了一個程序模塊藉口，當到時候要對具體的別的項目應用的時候，可以將具體的控制程序模塊嵌套進「耳麥」的核心控制程序中，再寫入進RAM芯片模塊，這樣以來，這個「耳麥」就具備了通用性。

    在設計出了通用性的控制程序之後，把張學年給叫到實驗室裡，將這一程序鄭重的交給了張學年。

    「我知道到時候公司與LOONG集團進行合作之後，這個遊戲虛擬控制技術，將成為我們最有份量的談判籌碼，這個虛擬裝置的硬件設計圖紙，我們可以提供，而這核心的軟件，必須做我們我們的核心資源。或許，到時候會有身不由已的時候，那麼到那個時候，我現在給你的這份軟件，就是你最後的保障。這是一份通用性的虛擬裝置的控制軟件，應用的範圍有多廣，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的。不過，說實在的，我會很悲觀的預測。你還是會特別『體貼』照顧。嘿嘿，別怪兄弟不厚道，一直讓你來頂啊。」莫水在那份程序U盤交給張學年地時候鄭重的說道。

    「怎麼象感覺你是在交代遺言似的啊！兄弟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的很吶！」張學年看莫水說的如此嚴肅，不由地擔心地問道。

    「難道你沒看出，之所以我沒被他們照顧，是什麼原因的麼？！」莫水反問道。

    「什麼原因？」張學年疑惑的問道，雖然他也能猜測一點出來，但是並不正確。

    「那是因為我們始終在進行著研究實驗。要知道我要走的路與老張你是完全不同的兩條路。我只有通過不斷的研究，研究，再研究，才能保證一種被他們默許的超然的獨立自由的身份，我也只有這樣，才會是自由與安全地。而你不同，你的路在商業上，那裡才是你的江湖。」莫水解釋著。

    「老郭的話還記得麼？！序、道，這是一種社會的秩序與規則。你、我都必須遵守著這樣的秩序與規則。就像是遊戲裡面的基本的規則一樣，是所有玩家們都必須遵守的，破壞規則的人，終將被系統所毀滅的，而現實也會是這樣的。」莫水繼續說道，「我把這程序給你之後，我將繼續進行著我們的實驗室生活，當然。那不是一個無形的監獄，那對我來說是我要行走的江湖。」

    「會不回覺得委屈呢？！」張學年領會，有點擔心地問道。

    「呵呵，你放心吧，這是一種生活，人與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要過的生活，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問題的。放心吧，我現在也知道了之所以我還沒被照顧，那是因為我始終在遵守著這樣的一個規則，在維持著這樣的一個秩序而已。而現在。在這虛擬的『耳麥』遊戲控制裝置正式的面世之後，我必須要通過這麼一個行動的表態，讓他們知道，我還將繼續遵守著這樣的規則。」莫水笑著回答道。

    「公司的事情你就操心吧沒，我也許什麼時候想出去走走也不知道，也許到時候就剩下你的一人在抗著。不過我知道，如果LOONG集團進行合作的話。你將不再孤單了，免得像現在一樣，有事沒事地老找我消遣來著。」莫水捶了張學年肩膀一下。笑著調侃著。

    「呵呵，誰叫什麼是哥們來著啊。」張學年也回擊了一下，笑道。

    「還有一點，恩，還是先坐下說吧！」莫水剛說了一句，就開始拉著張學年到休息區的沙發上落座，待兩人坐下來之後，莫水又繼續說，「還有一點我想問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的遠大的理想是什麼呢？」

    「你可從來沒有向我透露過呢，我的遠大理想就是要成為這網絡遊戲行業的霸主，這點我是早就跟你說過，可是你這丫地還從沒向我透露一點呢！」張學年聽到莫水問起這個問題，不由地委屈地叫了起來。

    「那好，我現在就說給你聽，知道當初為什麼我會與你一起投資這個公司嗎？以及之後我為什麼會親自跑來任這什麼技術總監呢？這與我的理想有什麼關係呢？不知道吧！」莫水笑了笑說道。

    「不知道，你就別吊我的胃口，說吧！」張學年忍不住催促著。

    「我這理想說實在的還從來沒跟人說過，就是冰冰她，我也是沒有透露一點出來的，但是今天我想所有的條件基本上可以說已經具備了，那麼我就說給你聽，也希望你能夠幫我實現我的這個理想。」莫水望著張學年，認真地說道。

    「說吧，我老張能蹦你實現你的理想，那是我的榮幸呢。」張學年提聽居然自己還能幫的上忙，於是急切的催促著。

    「遊戲現在是一個平台，而且是一個超級的大平台，是一個跨越國界的超級無形的平台，這是我實現理想的舞台。我之所以要與你投資遊戲，並不段的研究出與遊戲有關的軟件，硬件支持的東西來，為的也是要實現我的哪個理想。這個理想就是：用中國的傳統文化來進行全世界範圍內的意識形態的黑客行為。眼睛別瞪的那麼大，現在我們完全有這個能力與勢力的。你知道，在大學裡面，我地另一個身份就是當年的Hek聯盟的網站技術總監，是一名黑客。當年要黑的是別人的服務器。別人的電腦。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有了這個超級電腦，有了超級服務器，那麼現在黑客這個名詞已經是成為一種高超技術的奢望。從先在的行業情況你也可以知道，現在想玩黑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遊戲才敢搞虛擬貨幣與現實貨幣地雙向兌換，這就是因為技術發展而必然會產生的結果的。而我只所以跟著你老張扎進網絡遊戲這灘渾水，為的就是能夠進行另一個層次的黑客行為.這就是我要黑了全世界玩家的意識形態，當然，這玩家並不全部包括我們國內的玩家。我要讓我們中華的傳統文化對他們進行一種潛意識的潛移默化，同化他們，我們的文化從幾千年來的歷史經驗來分析，她是絕對有這份能力的，這就是我的最大的理想。」

    「這可能嗎？！要知道全世界現在有多少玩家在玩我們的遊戲。而這些玩家有分佈在多少個國家啊，你有這能力麼？！或則說我有這能力幫助你麼？」張學年可是異常的震驚，把這樣的行為稱之為黑客行為，那這黑的對象可是活生生的人啊，這已經是超越了傳統黑客的定義啊。

    「之前我或則我們沒有這個能裡與勢力，但是現在不同了，要知道現在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已經被我們所壟斷的網絡遊戲市場，特別是虛擬耳麥遊戲控制器面世之後。這種壟斷的趨勢將更為明顯，甚至到了以後的某意識後，大家發現除了現實一個世界，人們還有一個《平行世界》可以生存，到那個時候，全世界玩這遊戲的玩家都將是我們進行黑客行為的對象，你說我們有沒有這個能力與勢力呢？！」莫水著重分析了網絡遊戲對現實社會人們地一種深刻的影響。

    「也許你說的對吧，到了將來的某一時刻，人們真的可以發現除了現實一個世界外，還有一個《平行世界》可以生活.而由我們掌控的《平行世界》將左右著人們的一切行為。天啊。這，這，這，我老張還真沒想地這麼遠啊。」張學年先了感慨，接著猛地吃驚地叫了起來。

    「這是一個由我們掌控的世界，秩序與規則都是由我們定義的，你說我們有沒有這個能力與實力來進行某些行為呢？！」莫水笑問道。

    「嗯。我現在感覺有點，怎麼說呢！哎，應該是說有的誠惶誠恐了啊。莫水，你說要我們的文化傳統來對玩家進行意識形態的黑客行為，這到底要如何進行呢？！我怎麼還是沒法與這遊戲相掛鉤啊哦。」張學年疑惑地問著。

    「觀念的同化，意識形態的同化，本來就是一個漫長的潛移默化的過程，這點你要清楚。我們要進行的就是通過網絡。通過網絡遊戲這個平台，來對玩家進行同化，我也跟你說過LOONG集團之所以不搞非中文遊戲，這個功能更為強大，影響更為廣泛，而效果也會更為明顯的一個渠道，一個平台，讓中華的傳統文化更進一步地對遊戲玩家進行更為深入地同化。其實你知道不知道，公司之前的那個李總，為什麼起個《華夏帝國》這個名稱呢？他成立的這個公司，眼法的這款以華夏曆史為進程的遊戲，他的根本目的就是要讓玩家通過這種寓教於樂的方式來接受華夏傳統文化意識形態上的教育。」莫水詳細的分析著。

    「老張啊，現在我們有這個平台，而我們又是這個平台的絕對話語者，所以有秩序與規則都是我們來定義的，我們要作的就是用華夏民族的文化，去黑了其他名組的文化，用我們的文化去同化他們，你也知道我們華夏文化從歷史的經驗看，她所具備的同化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所我們現在從遊戲玩家他們開始，從現在開始，進行著巔峰黑客的最高層次的目標：黑對方的民族意識形態。這就是我的最終地理想。」

    「莫水，你，你，你他媽的夠黑！但是老張我。也他媽的就是喜歡這麼黑人。嘿嘿。我還始終因為當年在學校的時候玩黑的技術比不過你而自卑，現在我不自卑了，這樣的玩黑，我喜歡，我喜歡。」張學年的兩眼發光地盯著莫水激動的說道。

    「遊戲世界由你說了算，規則的定義由你來左右，對於該如何將我們的華夏文化傳統灌輸進去，也由你來操控，相信你應該有這樣的技術水平吧！」莫水又問道。

    「有。有，這樣地基本技術水平，如果到現在還沒有的話，這遊戲曾經的架構師不是白叫了麼？！想想看，等到未來某個時候，玩家們發現自己已經是被我們的文化所同化了後，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景呢！……」張學年仍然仰制不住興奮的自問道。

    「別YY過頭。這條路還長著呢，現在我們是播下了一顆種子，等未來某個時候，條件成熟的時候，這種子自然也就會發芽，會開花地。那個時候，自然會有人去收拾的。」莫水敲了張學年的頭提醒著。

    「那是，那是。那時候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嘿嘿，這種黑法，確實夠刺激的。莫水你放心，我知道這後面的事情該如何操作的，對於之前制衡那些外來資本財團所組建的幾個遊戲組織，我準備單獨給劃出去，全權進行操控，我要從顯示與遊戲雙重通道，進行全面地玩黑。你說這麼作如何？」張學年志在必得的問道。

    「最終的目的明確就可以，至於這個過程，難道我還會懷疑你的能力麼？！」莫水笑著反問道。

    「好把，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希望老張你可別讓我失望，當然。我也會在一旁監督你的。好了，我要繼續我的實驗研究了，現在除了搞實驗對我的胃口外，其他的一切你自己樂著去吧。」莫水看看已經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因此下了『逐客令』了。

    ……

    「據CCTV河南報導：」我國首座完全以古老文化聖典〈周易〉唯一研究對象第『周易研究院』今天12點在河南溫縣正式掛牌成立。該研究院的硬件投資額刷新了國家教育硬件投資方面的新記錄，整個研究院硬件投資超過500億，佔地超過35萬畝，這是我國教育基地規模最大、也是設置專業最多的一所高等研究院校。據『周易研究院』首任院長，即原國家知識產權局局長方文稻介紹，該研究院現在正式編入國家高等教育體系，設置的專業超過300個，全國各個應，往屆高等院校本科畢業生及以上學歷的，即日起可以在研究院網站www.ghougl.chn進行網絡報名，同時研究院向全社會、全教育體系招收客聘教授，凡精通〈周易〉象，數地社會人士，以及國際各個領域、各個行業、各個專業的專家教授，均可以前來學院或則是登陸學院網站進行應聘表格的申請投遞，經過審核通過的客聘教授將享受年薪超過150萬以上的特別待遇……「

    「另據報導，該研究院日常運營資金的來源是從今年初剛成立的『周易基金』這一基金公司進行全額提供，『周易基金』現在正擬向證監會特別審批，希望能夠進入我國的證券基金交易市場，進行市場化的運營，據稱『周易基金』公司的控股公司為LOONG集團證券投資公司，註冊資金超過800億以上。後續有關報導，敬請關注本台相關追蹤報導……」

    從公司實驗室下班回來的莫水，此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收看中央台新聞頻道的新聞報導。

    「周易研究院終於成立了！國家在這方面終於作出了重大的，前瞻性的決策了啊。超過500億的龐大資金，超過35萬畝的面積，以及超過300個專業設置。所有的這一切，都可以說明國家現在終於開始了全面挖掘〈周易〉潛在價值的行動了，這顆當時播下的種子，現在終於開始發芽了！而這以後自己也將不再繼續孤軍作戰了！」看到了這樣的新聞報導，莫水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

    「卦象芯片」這顆種子現在已經是開花結果，「卦辭專家系統」這顆種子也開始發芽了，「象空間場」這顆種子現在也已經播種下去。等待發芽，現在「周易研究院」也終於開始發芽，這所有的一切，現在都已經在慢慢地影響著國家的未來，在影響著未來的發展了。想到了這，莫水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滿足感與成就感。

    「師傅，您的畢生的願望，土地我現在已經幫你打好實現的基礎了，你老可以感到欣慰了！」莫水在心裡面，默默的為自己的那位〈周易〉師傅告慰著。

    自己的〈周易〉師傅當初有對自己說過。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讓〈周易〉在華夏大地得到發揚光大。他知道我們國家的科技水平太低，因此自己跟他學地時候，他更注重的是〈周易〉的數方面，對自己進行深入透徹的講解分析。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時候始終把這句話奉為行為方向，同時還把〈周易〉的數比喻為科學技術，把〈周易〉的象比喻為思想基礎。更是送國家的概念進行比喻：數是創業，像是守成，而現在我們缺的就是科學技術，是創業。因此，在當時自己找上他的時候，他可以傾囊相授，把自己所有的心得體會完完全全的教給了自己。這不但是師傅對自己進行著文化的傳承，更是對民族的未來所寄託的厚望啊。

    「老公。吃飯了，咦，這『周易研究院』的新聞剛播啊？！」楊冰冰的叫聲打斷了莫水的沉思。

    「怎麼你早就知道了？」莫水從沙發上站起，走了過來，不解的問道。

    「今天老爸給我打了電話，說他現在已經被吊到這『周易研究院』擔任軟件開發研究分院的院長了，而且原來的學院設立的那個周易研究分院也給正式合併到這裡來了，他還說讓我有時間去那裡充電充電呢。對了，還有，老媽也給調過去了。任什麼心理系的主任了啊。」楊冰冰邊端飯菜，邊說道。

    「哦？這麼說你老爸老媽現在已經全部過去了啊？！」莫水問道。

    「是啊，現在我家可不是北京了，而是在河南了啊，呵呵。」楊冰冰笑道。

    「還有啊，老爸說，這次國家方面可是動了大動作了啊。幾乎是把所有的部門的一些專家教授給調了過去，而且還把之前那些部門已經退了休的老專家、老教授們都給請出山來，這次初步組建起來的師資隊伍有1000多人呢！」楊冰冰驚奇的說道。

    「有這麼多？！可真是大手筆呀這是！」莫水聽到這樣的消息後也給驚住了，看來國家方面真的開始全面行動了啊。

    「是啊，我現在也被老爸說的心動了，準備去充電充電，要知道現在我已經感覺自己開始跟不上節奏了，老公，你陪我一起去吧，這樣你也可以再充電充電啊！」楊冰冰端完菜後，在餐桌傍坐了下來問道。

    「不是吧？！還要我陪你去？！」莫水苦笑著問道。

    「怎麼啦？你不樂意，你看看你，整天也是早出晚歸的忙來忙去，沒聽到你說有搞出個什麼東西來啊！怎麼樣，估計也是缺電吧？！陪我一起去吧老公。這對你也是有很大地促進和提高啊！」楊冰冰開始哀求道。

    「可是我的實驗室在公司裡面啊，那裡能說去就去的啊！」莫水只好無奈地以實驗室為由推脫著，對於自己在實驗室所研究出來的東西莫水並沒有向楊冰冰透露，因此也難怪她不知道自己已經取得了多大的成績。

    「我不管了，我明天就讓老張把你的實驗室給搬了，看你還說不去！呵呵。」楊冰冰開始出招相逼了。

    「得，讓我好好考慮考慮啊！吃飯，吃飯。」莫水只好暫時先安撫著。

    去？還是不去？現在突然擺在莫水面前的這兩條路，開始讓莫水頭痛了起來。

絕對官僚

第五卷 第二章 夏蟲言冰（上）
    「我吃完了，等下你洗碗吧！」楊冰冰默不做聲的吃完飯後，把碗筷一推，悶悶不樂地說著，說完便離開餐桌，快步地往書房走去。

    「生氣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答應要陪她一起去嗎？！」看到楊冰冰如此神態，莫水無言的猜測著。

    莫水按下疑惑的心思，匆匆的吃完，之後便開始利索地收拾了起來，等整理好了後，也來到了書房，看看冰冰是否真的為了這事情而生氣「在看什麼呢？」莫水從書房門走了進去，來到楊冰冰坐的電腦椅子後面，雙手扶在椅子的靠背上，對著正在瀏覽網頁的冰冰問道。

    「在看『周易研究院』的網頁！」楊冰冰語氣不善的哼道。

    「哇！太壯觀了啊！這個研究院總的規劃設計師絕對是個天才人物，居然能夠設計出如此壯觀的整體格局來。」正打開一幅『周易研究院』總的空中鳥瞰圖的楊冰冰不禁感嘆了起來。

    「哦？！」正在側面注視著楊冰冰臉上表情的莫水聞言也把目光移到顯示屏上。

    「這照片怎麼這麼熟？！」看到那幅研究院的空中鳥瞰圖，莫水在心裡頓時疑惑起來，不過瞬間又記起了起來，搖了搖頭苦笑著感慨著：「這不就是當初自己提交給他們的初步規劃圖麼？！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按照這樣的規劃進行施工啊！」

    「呀，這中間位置的前後左右四棟，居然是學院的辦公樓，中間這棟還是總務樓啊！沒想到研究院單單總務方面，居然會安排一整棟來辦公，會有什麼事情那麼多要處理呢？難道是……恩。還是不猜了。」楊冰冰有意無意地提高了聲音的分貝，驚奇的說著。

    「嗯。這外面的八棟，是學院的教學與實驗樓。不過這麼大的學院，這八棟教學樓夠用麼！哦，原來這八棟每棟都游60層高啊！難怪。」隨著網頁介紹地下翻，楊冰冰又看市自言自語的說著。

    「原來這再外面的64棟樓，居然會是研究生公寓樓啊，我剛才還以為是教學樓呢！呵呵，沒想到這公寓樓蓋了這麼多棟。那相信到時候要招收的研究生會很多很多。哇，這後面的別墅群居然真的是教職工用房啊！多少棟我看看，天啊，會有這麼多麼？！4096棟！……」

    楊冰冰仍舊坐在那裡看著網頁的內容不斷的一驚一咤，而莫水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感嘆著國家在這一方面做的巨大的投資與無言的良苦用心。

    「周易研究院」的建築物空間分佈，嚴格按照無行居中。八卦外置，64卦分佈以及4096卦圍繞的方式進行具體的空間規劃，這儼然是一幅實地的無行八卦建築分佈規劃圖啊。當初自己在作這方面的初步構思的時候，就僅僅是畫了一張草圖而已，沒想到國家還真的如此，而且還作的如此的壯觀、如此的氣勢恢弘。

    「老公，我現在真的決定了要去周易研究院進修，說不定。我還想在學院裡面弄個一官半職的，或則也學學我老爸老媽，以後作個教育工作這也不妨。我猜那裡的環境應該會很好，你看這裡還有一個這麼大地湖圍繞著呢。而且學院的生活不像現在這個社會那樣，競爭那麼激烈的，可以平平穩穩地生活著那多好啊」突然，楊冰冰仰起了頭，仰望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莫水無限嚮往地說道。

    「怎麼？還真的想去啊？！」莫水仍然還不清楚冰冰的最終想法，還以為她只是一時衝動而已。因此狐疑的問道。

    「當然，難道我說的你都沒聽進去麼？」感覺到莫水直到現在仍然還以為自己在開玩笑，楊冰冰猛地變了臉下來，不滿與委屈瞬間湧上了心頭。

    「嚯」的一聲，楊冰冰從電腦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把椅子往旁邊一拉，轉過身來怒視著莫水哽咽道：「你到底有沒有在關心我？有沒有替我想想？知道不知道我現在的真實想法。缺什麼？需要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活的很累，很累！」

    「冰冰，你別這樣。」看到楊冰冰兩眼通紅的，莫水頓時慌了起來，急忙上前想拉住她的手安慰道。

    「放開！你自己算算看，從結婚到現在，你說過多少句關心我、安慰我的話呢？每天從早晨到深夜都是自己在埋頭搞研究，你有沒有把我當作你的妻子呢？問你在具體做什麼，可是你哪次有認真的回答我呢？！公司的事情真的有那麼多麼？！之前你沒去公司，老張他不也是照樣經營的很好麼？！難道會缺你一個就不成了麼？！」楊冰冰拍開莫水伸過來的手，神情悲憤的質問著。

    「你有沒有問過我在公司上班的怎麼樣，會不會累，同事之間關係如何。你知道不知道，其實我已經是活的很累了，我想休息，我想平靜的過過日子，甚至我還想現在能夠懷個孩子，然後開開心心地在家待產。是的我承認我的個性很強，很獨立，總希望能夠有自己的事業也始終在一直努力著。但是畢竟我是個女人，我需要被愛，被關懷，可是你呢？你除了你的研究，你的實驗室之外，你還會有關心我的念頭麼？！」楊冰冰狠狠的發洩了一通之後，神情開始有點萎靡，，再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之後，抬了抬已經低下的頭，繼續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女強人，我沒有那個素質，我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所以我需要我愛的人關心，呵護。可是你呢？！莫水，你有給過我這些麼？！你除了研究，你還會關心什麼呢？！好吧，就算你作研究很需要集中精力，很需要心無旁騖，可是你有研究出個成績來給我看麼？起碼如果我看到你的成績。我也認為自己是站在成功男人背後那個支持他的女人，我也會有成就感！我也會心甘情願。可是你呢？有沒有呢？！」

    楊冰冰說完。用手擦了擦禁不住湧了出來的淚水後，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好吧，我承認我這話說的很傷人，我知道作研究是一項很枯燥很漫長的過程，可是你也不能因為要作研究而把你地妻子，我，給冷落忘記了啊，這個家是你也有我啊！」

    「冰冰。其實我……」莫水在一旁默默地接受著楊冰冰的哭訴，對於對她的虧欠，始終都是心中的愧疚，但是自己為了那個遠大的目標，縱使失去了一切，他都將一如既往地走下去。

    「你別說了，夏蟲豈可言冰。你還是去作你的研究吧，我想出去透透氣，我約好了蚊子去逛街了。」楊冰冰伸出手來，擋開站在自己面前的莫水，默默的走出了書房。

    「沒聽你說有約『蚊子』啊？！」莫水將自己要說的話嚥了下去，擔心地喊道。

    「我現在打電話去約還不行麼？！」楊冰冰的話從客廳傳了進來，接著「砰」的一聲關門聲音，留下了獨自在自責的莫水。

    「夏蟲豈可言冰？我真的只是那隻下蟲。對於冰冰的一切，我有關心了多少呢？自從她來到上海之後，自己始終忙著自己的研究，從『卦辭專家系統』到『太極服務器』，再到『太極空間』、『象空間場』，所有的這寫，自己可是投入了全部的心思，對於這個家，自己真的是沒有關心過哪怕是一點點，對於冰冰的一切。自己幾乎是沒精力去多過問過。對就是代價啊，傷害了自己愛人的代價啊。」莫水轉過電腦椅子，無力地坐了下去，深深地檢討起自己來。

    「可是，這些研究出來的的成績如何能告訴她呢？！是想向她炫耀？還是如何？這些研究出來的的成績無不是關係重大，極端敏感的東西，這叫自己如何能向她說明呢？與其他讓她為了安全等方面提心吊膽的。還不如讓自己來獨自承當。」莫水不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多厲害，但是那些研究成果，哪一項不會讓人擔心顧及地呢！

    「唉，自己是在作檢討了，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研究固然重要，但是家也是不可不照顧的啊。也許陪她去周易研究院會是一個好的開始吧，雖然自己是極其不想進那個圈子的。但是，也許自己去研究院之後，那些人會真正地對自己放心吧。況且，自己種下的種子，自己去澆水培養，也是為了能夠在更為廣闊的領域對《周易》進行科學的探索，能夠讓更多的人成為自己的後繼者。」莫水再三衡量之下，還是覺得如果將研究放在周易研究院裡進行，那將讓自己繼續「逍遙自在」下去的。

    ……

    楊冰冰從客廳沙發上拿了自己的挎包出去之後，並沒有打電話約「蚊子」許雯欣，她知識想自己靜一靜，好好想想。公司事務上的壓力，家裡冷清無言的環境，莫水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讓自己忍不住要爆發了出來。

    對莫水的那些責怪，雖然很重，很傷人，但是自己是他的妻子，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自己需要的是家的溫暖，愛人的關懷。也許自己真的不是個做事業的人，太感性了，聽到老爸的提議就已經動了修身養息的念頭，再看到那個研究院那麼優美的環境，自己終於覺得是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了。可是，如果莫水他不想一起去的話，那麼自己有豈能獨自一人前往呢？！

    下了樓出了電梯，楊冰冰漫無目的地穿越過小區，來到了大街上。望著燈火通明的夜景，車水馬龍的道路，一時間自己真不知道該往何處去。喧鬧的都是，現在自己唯一的感覺就是厭惡，一種深透的厭惡，沒由來的，從熱忱於都是生活的她突然就有了這麼個感觸。

    「莫水他到底在忙什麼研究呢？」楊冰冰從紛繁雜亂的思緒中有回到莫水的身上，「難道他又在研究什麼黑客技術麼？他可是老爸眼中天才的黑客，難道這會是真地？」

    想到這個可能性，楊冰冰驚出了一身冷汗，「不行，必須要問個清楚才行。不過，他都已經在公司任技術總監了。難道還會有精力去研究那些東西麼？」帶著深深的疑慮，楊冰冰想到張學年問個清澈，去問莫水，估計他絕對不回說，那麼去問張學年應該是最好的途徑了，畢竟他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更是公司事業上的合作夥伴。

    做出了決定，楊冰冰便招手打了一部車，直奔張學年的住處。張學年住那裡。她是清楚的，因此直接吩咐司機往目的地而去。

    「咦？是弟妹啊！莫水呢？難道你們來我這串門啊。請進，請進。」聽到門鈴，張學年從書房中出來開門，才發現原來是楊冰冰在門外，於是熱情的請她近來。

    「就我一人，我跟莫水吵架了，我過來想問你一些有關他的事情。」楊冰冰順著開著的門，邊走進來邊說道。

    「哦？吵架了？可可，難得啊，看你們小兩口那麼恩愛地，居然也會吵架？怎麼，難不成莫水他丫的有了外遇？看我老張不海扁他一頓不可。」張學年聽楊冰冰這麼說，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此打趣著說道。

    「如果他有時間去搞外遇那也倒好，起碼能說明他對女人還有興趣，可是現在他除了搞什麼研究，其他什麼都不顧了，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扔一邊不管。」楊冰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埋怨著說道。

    「嘿嘿，我就說嘛，看他整天的在公司實驗室裡面大門不邁，後門不走，專心地搞研究。那裡還有心思去搞外遇啊！」張學年認同的點了點頭，開始給楊冰冰倒水。

    「老張，我知道莫水他在公司的實驗室作什麼研究你應該很清楚，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作出什麼東西來！別跟我說你對他的研究也是一竅不通，這是我絕對不相信的。」楊冰冰接過張學年端過來的茶水，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怎麼他都沒告訴你麼？」聽到楊冰冰這麼問，張學年驚訝地叫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應該都知道的啊，而且還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他啊！不是有那句話的：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在支持著，我還以為你就是那個偉大的女人呢，我還想著以後要找個老婆，也必須像你那麼偉大才行呢。」

    「啊？他都作出了什麼研究成果讓你會這麼認為的呢？」楊冰冰聽張學年這麼誇張的說法，頓時也感覺萬分的驚訝，同時也是為自己晚上衝莫水發的脾氣感到羞愧。

    張學年話一說完，便立即感覺到了後悔了起來。自己怎麼不經過大腦就這麼說的呢，楊冰冰不知道莫水到底作了些什麼，明顯的就是他不想讓她知道，不想把未知的風險讓她承擔，自己怎麼就這麼大嘴巴了呀。

    「呃，既然莫水他沒告訴你，說明他不想讓你知道，我想我還是不說的好，免得到時候我被他……」張學年想敷衍著，剛出口沒說完，就被楊冰冰給生生打斷了，「如果你不說的話，那麼過了今晚，我明天就與他離婚，看你忍心不忍心拆散你這個好朋友的婚姻，我說到做到，作為她的妻子，自己老公到底作了什麼都不清楚的話那麼還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離了算了，大家你是你，我是我，互不相干，也不需要擔心受怕什麼的。」

    「弟妹，你不會真地那麼狠吧！」張學年聽到楊冰冰如此狠決的話，不禁苦著臉，哀嘆道。

    「女人狠起來，沒有什麼是作不出來的。」楊冰冰決絕地說道。

    「冰冰，你和莫水都是我的老同學，老朋友，能看到你們生活在一起，我真的替你們高興，我也真不希望你們兩人會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來，當然，更不希望你們會因為這些事情而鬧到離婚那麼嚴重的地步。莫水他，說實在地我很羨慕你，如果我是女的話，那我是會非常妒忌你，因為，你找到了一個好老公，天才的老公。」張學年走到楊冰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感慨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自從莫水到上海，從阿貝爾實驗室到現在的平行界公司，他作出了多少的成績啊。在阿貝爾實驗室裡面作出了什麼成果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從那個實驗室賺了很多，至於具體有賺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後兩次他投入到公司的資金就快達到2個億美金。」看到楊冰冰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張學年又接著說道：「你別吃驚，這是事實，這個公司基本上都是莫水他一個人投資的，我這裡還有一份單出與他簽的和約，也就是當初我想把平行界公司盤下來的時候，可是就是沒有資金，莫水知道之後，便主動幫我把公司盤下來，那個時候估計他的錢就是從實驗室賺來的。」

    「這寫他都沒有跟我提過，我也一直沒有問。還真的不知道他到底研究出什麼東西來，居然能夠讓實驗室付出那麼多。」聽到張學年的暴料出些事情，楊冰冰可是吃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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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章 夏蟲言冰（下）
    「是啊，具體是研究出什麼東西來賣給實驗室，莫水他不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從他決定到公司來任技術總監一職的時候，已經給公司帶來一個突破性的遊戲智能控制軟件。公司的那款《平行世界》遊戲你有沒有玩？那裡面關鍵的一個系統控制平台，就是由莫水他提供的。那可是一款業界唯一的全智能控制程序。遊戲裡面的NPC能夠表現出如此的智能，就是因為有他的那款軟件！」張學年終於把莫水的研究成果所帶來的巨大成就說給楊冰冰聽。

    「那個智能NPC的控制程序真的是莫水他研究出來的？！」聽到了這，楊冰冰頓時萬分吃驚地確認著問道。

    張學年看著楊冰冰意料中的表情，點頭確認：「千真萬確！那是他一個人獨自研究出來的，而不是象公司所宣傳的那樣，由公司的技術研發部門開發出來的，公司的那些技術工程師，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他的那個水平。」

    「我想之所以莫水不想告訴你這些，是與他給我那款控制程序之後沒多久所發生的一件事情有關。本來我是不想把這事情告訴你的，但是，我更不想因為這而讓你對莫水產生誤會。」張學年在思索良久後，還是決定把這款軟件被軍方所控制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楊冰冰冰她是莫水的妻子，而不是其他外人，讓她知道，也會使得她不會去誤會莫水。

    「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張學年欲言又止的，楊冰冰立即追問道。

    「那款軟件在遊戲裡面運行沒多久，就被軍方知道了，然後他們來人找上我，追問我這款軟件的來源。我自然是不會把莫水給供出去。於是就說是公司的技術研發部門自己研究出來的，至於他們相信不相信。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但是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事情了，無論他們相信不相信，公司已經成為他們地重點監控目標了。而莫水在正式進入公司任技術總監的時候，也被他們警告過，希望他不要洩露那款軟件地秘密。呵呵，雖然這是一個冷幽默，但是莫水的心思我是清楚的很，那就是寧願他去頂。也不希望公司牽涉進太多的是非來，這點他不說，但是我確能深切地感覺出來。」張學年感激地說著，對於莫水的行為，他是真正地明白了他的另一種的目的，那就是務必保證公司的正常穩定地發展。因為，遊戲是他的計劃中最重要的一個平台。

    「那他們沒對莫水他做出什麼吧？！」楊冰冰緊張地追問。

    「有什麼的話。現在你還有機會來我這找答案麼？！」張學年笑了笑，反問著，接著說道：「我想莫水他是不想讓你太擔心，所以他才不肯對你說的，他這是在關心你，愛護你啊！」

    「他就像個啞巴一個，整天埋頭作研究的。他不說我又怎麼能知道。」楊冰冰故作生氣地埋怨著。

    「你記不記得有段時間莫水他晚上都沒回去吃飯嗎？！」張學年突然又問道。

    「記得，不過不止是一段時間，從我來到上海之後，我就知道他有三次這樣，經常忙到晚上很遲了才回來，最近這次還是前幾天才恢復正常。」楊冰冰對於這樣的情況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地，不由地噘著嘴說道。

    「呵呵，那幾次晚飯都是我幫他送的，他幾乎是沒時間去吃飯，忙得天昏地暗的。我不知道他第一次在實驗室裡忙的是什麼。但是後面的兩次我卻知道，知道為什麼公司能夠搞出全世界唯一的全球遊戲服務器麼？！那是他的傑作啊！！！」張學年悠悠地道出原因來，語氣中充滿了無限地欽佩。

    「這……這……」楊冰冰此時已經不能言語了，她已經被張學年披露的信息給深深地震撼住了。

    「冰冰，所以我說你很幸運，你找到了個天才的老公。我之前還想莫水這傢伙能夠有這樣的成就，應該會是有你這個在背後無私支持他的女人所貢獻的。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你也錯了。無私貢獻的不是你，更不是我，而是莫水他自己啊。」張學年苦笑著說道。

    看著楊冰冰癱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言語，張學年有接著爆料，「知不知道這次他又為什麼沒回家吃飯麼？！我想你是絕對想不出來。其實就連我當時也是絕對想不到莫水他居然能夠研究出那個東西來，那個東西的價值我想沒有人能夠正確地評估出來的啊！那應該是一個劃時代的發明，是一個超越現在科技水平的一個發明啊。」

    楊冰冰聽到張學年居然用如此誇張的語氣來評價莫水所研究出來的東西，不禁大感疑惑，回過神來急切地問道。

    「他是個天才，無論是軟件方面還是硬件方面，他絕對是個天才中的天才。他在那段時間研究出一個虛擬的遊戲控制裝置！那個裝置可以通過對人體腦電波的場感應，直接對遊戲裡面地人物進行虛擬控制，而不需要鍵盤與鼠標，而且這個裝置現在他已經研究出能夠通用的水平來。這也就是說以後所有的需要人腦控制的所有的東西，都可以通過這個裝置進行虛擬的控制。這是什麼東西？！這又能給這個社會帶來多大的技術革命？！我想你應該也能想像的出來，甚至我想你根本無法把這一技術的應用領域想像的多寬廣。對這個東西，我簡直是無法用語言，用任何的修辭來表達。這樣的發明就發生在我們身邊，就發生在我們中間。而這，卻是由你的老公，莫水，他研究發明出來的啊。」張學年幾乎是懷著一顆無限崇拜的心在述說莫水的這項研究發明。

    聽到了這，楊冰冰此時已經是完全的呆住了，整個人彷彿瞬間空虛了，靈魂不知道飄蕩到何處，渾渾噩噩不知身在何處，心在何處。之前對莫水說的那些負氣地話，卻又突然湧現了出來。「夏蟲豈可言冰？！」原來自己才是那隻可憐又自大的夏蟲！自己卻譏笑莫水他是夏蟲。是百無成就地夏蟲。可笑啊，可笑，楊冰冰，是你，是你自己才是最可笑的啊。

    淚水無聲無息地從眼眶裡淌了出來，一滴，兩滴，漸漸地流成了串，順著臉頰飛快地流淌著。彷彿是在嘲笑著自己，嘲笑自己的無知，嘲笑自己的幼稚，嘲笑自己自私。

    「冰冰，你可別這樣，莫水之所以不告訴你這些，我想你應該明白他的苦衷的。他絕對不是故意不讓你知道他的這些成就的，也絕對不是故意冷落你的。他……」張學年看到楊冰冰呆坐在那，已經快成了一個淚人，慌了手腳，急忙安慰著。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地心思我全部都知道。是我誤會了他，是我說他百無一用。是我說他不關心我，是我，是我，這一切完全都是我的錯。」楊冰冰聞言，在不斷地自言自語。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放在沙發上的挎包裡的手機響起了彩鈴聲，楊冰冰聽到後，回過神來，她猜測應該會是莫水他打來的，於是急忙地拿起挎包，拉開拉鏈。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果然是自己家裡的電話號碼。

    「喂，冰冰，老婆，你在哪裡？快回來吧，我很擔心你，我剛才打電話問『蚊子』了。她說你沒有約她去逛街，你在哪裡？快回來吧！我答應你的，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要去周易研究院進修，我也答應你陪你一起去好麼？！」電話那頭莫水在楊冰冰一接通電話之後，便焦急地請求著。

    聽到電話那頭莫水那急切的聲音，楊冰冰禁不住嗚嚥了起來：「老公，對不起，我錯了。我…嗚嗚嗚…」

    「別哭，別哭，都是我地錯，我不應該不關心你，不應該…」莫水一聽到楊冰冰的哭聲，也開始慌了手腳：「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我很好，我現在在老張家裡。你的事情老張都告訴我了，為什麼要瞞我呢？！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麼？！有什麼擔心的事情，為什麼你要一個人自己擔當的呢？！難道我就不能替你分點憂呢？！」楊冰冰哽嚥著責問莫水。

    「唉，是我不想讓你多心，讓你擔心，一些事情一個人去承擔總比兩個人承擔好點。好了，別哭了老婆，是我關心你太少了，我不應該只為了搞研究而冷落你，是我的錯，我想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的。」莫水聽到冰冰在張學年家，頓時鬆了一口氣，一顆從她出了門就開始吊著地心終於落了下來。

    「我呆會兒就回去，你也別過來了，要不要和老張說幾句，問問他抖落了你多少事呢？！」恢復了精神的楊冰冰看到自己已經很失態了，便穩了心神，故意語氣輕鬆地問道。

    「好吧，我就跟他說兩句。」莫水也想知道這老張到底跟冰冰說了多少自己的事情，他怕的是老張會把自己的那個最終的理想也給說了出來，那可是會讓冰冰萬分操心的事情，但願他沒說這方面的事情吧，莫水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喂，莫水，你這丫的，冰冰這麼好的女孩，你還忍心傷她地心啊，小心我扁死你。嘿嘿，別緊張兮兮的，我是老張。」張學年接過楊冰冰遞過來的電話，對莫水調侃著說道。

    「唉，你也知道，我這是不想也不敢啊，你倒好，把什麼都說了，別也把我的那個理想的事情也給抖了出來了吧，那我可是要找你急的。」莫水無奈地說道。

    「放心！放心！冰冰現在很好，精神狀態也不錯，我估計她這會兒心裡甜蜜蜜的，有個這麼超級優秀的老公，做夢也會偷著樂吧。」在冰冰面前，張學年知道不好明說，因此語帶雙關地暗示著。

    「那就好，好了，我想經過今晚的事情，我想我也該準備離開上海了，冰冰說她準備去河南的那個周易研究院去進修。而且現在她的爸爸媽媽都已經調到那裡去任教了。我想我應該會陪著冰冰去的，公司的事情你就和升老（升老是猜的，看不清楚）多操心了。反正現在該給你準備地東西也都準備好了，這方面的事情就全靠你了，記住了我地那個理想，別給我到時候忘的一乾二淨，當然我還是會行使監督權的。」莫水把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並著重交代了自己對老張寄予的厚望。

    「好吧，好吧，你等等我跟你家冰冰通個氣啊。」張學年聽到莫水的決定，無奈地點頭說道。並準備把莫水的這個決定說於在一旁默默喝水的楊冰冰聽。

    「冰冰，你老公跟我說了他已經決定陪你去進修了，他說跟我老張混實在沒前途，他要跑去跟他的老丈人混，呵呵。」張學年故意逗楊冰冰開心，看著她大喜大悲地，自己也覺得難受。

    「撲哧！」楊冰冰被張學年這麼一說。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說道，「他跟你混沒前途？！是你沒前途，還是他沒前途啊？！」

    「嘿嘿，自然是他沒前途了啊！哈哈哈哈。喂，莫水，你這沒前途的傢伙，要不要我把實驗室給你一塊塊拆過去呢？！」張學年看到楊冰冰終於小雨轉晴了。因此開始開起了玩笑，對著電話的那頭的莫水問道。

    「實驗室，那就放著吧，而且遊戲服務器還在那裡擺著呢！怎麼樣，給你留點紀念的東西，感動吧？！」莫水從電話那頭聽到了楊冰冰的笑聲，感覺到現在已經是安全無事故了，因此也就放心地調侃起張學年來。

    「是啊，是啊！我太感動了啊，以後說不定還要把你的實驗室搞成展覽館。供後人瞻仰你這偉大的天才地誕生之地呢！」張學年想到說不定以後還真的會被自己搞成這麼一個意義重大的展覽館，不禁開始嚮往著。

    「好了，好了，不跟你囉嗦了，我要找我老婆說說話，把電話還給我老婆吧。」莫水笑著道。

    「左一聲老婆，右一聲老婆的叫。是不是想打擊我還沒找到老婆麼？！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好了，你自己跟你老婆說吧。」張學年鬱悶地在「老婆」兩字上加了重音，恨恨地說道。

    「呵呵，快點去找吧，估計依你現在的社會地位，找個如意的女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麼？！」莫水建議道。

    「不說了，不說了，我把電話還回去了啊。」張學年一聽莫水又開始調侃自己，於是叫了一聲之後，把電話還給了楊冰冰。

    「老公，我這就回去了。」楊冰冰接過電話，尷尬地說了句。

    「要不要陪你去逛街？我們很久沒一起逛街了。」莫水問道。

    「那好啊，等我回去換套衣服再去吧。」楊冰冰聽到莫水主動地提出要一起去逛街，因此心情愉快地答應著。

    「嗯。那路上小心點，替我跟老張說聲謝謝啊！」莫水不放心地交代道。

    「好地。」楊冰冰說完，收了線，對著對面的張學年鄭重地說道：「老張，冰冰我今晚要謝謝你！謝謝你告訴了我關於莫水他的這麼多事情。」

    「別，別，其實你也多體諒體諒莫水他，搞研究，那是忒累人的活兒。而且我估計這以後他還是會繼續搞下去的，到時候就需要你這位超級的賢內助支持他了啊，不單是生活上支持，其實我認為更為關鍵的是心理上、感情上的支持，沒有個穩定的感情基礎，想讓他安心地作研究，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張學年知道，莫水還將繼續作研究，不單是個人興趣志向問題，更是為了保證人身自由地唯一有效的途徑。

    「你放心，我會的，也知道該如何去做的。還有，我也替莫水謝謝你，無論是他幫你還是你幫他，我想沒有你在前面支持著，他也不會安心地作他的研究工作的。」楊冰冰保證著，同時向張學年表達了自己的最誠摯地謝意。

    「呵呵，我跟他是哥們倆，這是誰跟誰啊，其實要說謝字，我想應該是我說才是，沒有莫水這麼多的幫助與支持，我想到現在我估計還會是在上海灘這地方到處瞎混著。無論是從資金上，還是從技術上，其實完全是莫水在幫著我，支持著我。說句中肯的話，如果沒有莫水，我想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張學年了。好了，這些在也不多說了，莫水對我的一切，我都會始終銘記在心的，我想我也只有通過具體的行動來表達對他的感謝的。你回去吧，別讓莫水太擔心了，否則他又要找我麻煩了啊，呵呵。」張學年笑道。

    「那好，我先走了。」楊冰冰收拾好挎包，站了起來道別。

    離開了張學年的家，楊冰冰急忙打了部車往家裡趕。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家，趴在莫水的懷裡，好好地哭上一陣，然後再狠狠地「打」他一頓，以宣洩自己的委屈與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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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四章 乾之九三

    九三曰：「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何謂也？

    子曰：「君子進德修業。忠信所以進德也。修辭立其誠，所以居業也。知至至之，可與言幾也。知終終之，可與存義也。是故上位而不驕，在下位而不憂，故乾乾因其時而惕，雖危無咎矣。」

    九三重剛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故乾乾因其時而惕，雖危無咎矣……

    楊育林自從接到自己女兒楊冰冰的電話，告知她將和莫水一起來周易研究院進修的事情後，心情始終處於喜憂參半之中。喜的是以後能天天看到女兒，各方面的事情也都能夠照顧的到，憂的是莫水他那敏感的身份。

    難道他有什麼非要躲避的事情不可麼？還是說別的什麼原因非要來這個明顯是國家完全監控的地方呢？！周易研究院的性質，沒有人比他瞭解的更清楚的。第一批的研究生完全都是從QH周易研究分院過來的人，這些人的身份沒有一個是輕量級的。而國家在研究院的管理與安全防範方面，雖然自己瞭解的不多，但是可想而知會是多麼的嚴密的。

    可是莫水他為什麼還要來這地方呢？依莫水他對周易在軟件開發上的天才水平，他不可能不清楚國家搞這麼個研究院的真正意義所在，可是他為什麼還要來呢？會不會是楊冰冰這丫頭她要求地呢？！不過，這點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冰冰這丫頭並不是個不明事理的孩子，雖然自己有建議她來充電，但這畢竟也是短時間的。相信他們因為這樣而分居兩地，絕對是能夠接受地。可是為什麼呢？這點始終令楊育林想不明白。打電話去問這個問題？那是白痴的行為，這點他清楚的很，既然莫水能夠決定出要來這，那麼應該有他的理由，至於是什麼理由，看來還是等他們過來後再問。

    依楊冰冰的要求。楊育林直接通過他的渠道，把她與莫水兩人的申請同時上報給研究院人事科。楊冰冰她申請的是進修「周易與軟件項目管理」專業，而莫水在經過再三衡量之下，終於決定自己選擇應聘「周易與電子設計工程」專業教授。在這點上，莫水有著自己的考慮：首先應聘教授，那麼自己應該就可以分配到一套教授住的別墅，這樣他和冰冰兩人就不需要住她父母家。雖然學院有研究生宿舍，但是他們如何會去住那呢？！況且現在以莫水的水平，如果去選擇進修專業，還不如去應聘教授職位。這麼做能夠達到幾個方面的目的，一是向某些方面表態，二是自己也就精通這電子設計工程與軟件工程，而軟件工程有冰冰她爸爸在負責，自己如何還要去和他混在一起呢？三是他還有一些在虛擬「耳麥」上發現的問題還沒有進行深入地研究，在「電子設計工程」專業上有著獨立的實驗室可用，況且如果選擇「周易與軟件工程」專業的話，自己到時候想涉及電子工程方面的實驗地話，操作起來會很麻煩的，四是當平行界公司與LOONG集團進行參股，虛擬「耳麥」面世，那麼上頭的那些人自然也就知道這應該是平行界公司的首席技術總監搞出來的。那麼他們也就知道自己在電子設計工程方面地專業水平了，那麼自己選擇教授這一方面也就自然能夠理解與接受的。

    楊育林在幫他們兩人填寫完表格之後，又順便幫莫水預定了一套與他現在分配的別墅相臨的別墅。對於莫水選擇的教授專業方向居然會是「周易與電子設計工程」，他感到萬分的吃驚，對於莫水他在軟件方面的水平，這讓他如何都想不明白。但是疑惑歸疑惑，他還是相信莫水的決定不是無的放失，要過教授資格審查關，應該也不在話下，更何況他在申請表中的推薦人寫上了自己的大名以及職務等。

    在等候周易研究院電話通知的這段時間裡，楊冰冰已經在著手工作辭職的手續，而莫水則繼續他對虛擬裝置進一步的研究的工作，不過由於他也感覺到自己不能在冷落冰冰，不能不顧家，因此也把自己的研究時間把握好分寸，能早回家就早點回家，能放鬆休息的時候就儘量休息。平行界公司的事情本來莫水就比較少的參與，現在也更不去過問了。

    在平行界公司辦公大樓對面的一棟高層居民商品住宅樓裡，自從平行界公司的股份「封辭專家系統」被軍方徵用之後，這裡就秘密地駐紮著一批市國安局的監控人員，開始了對平行界公司的全天候的監控與保護工作。

    市局的林隊長全權負責著這方面的工作，他已經在這裡辦公了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裡，他們已經向市特警大隊通報了不下100起的緊急情報，而從市特警大隊反饋回來的信息顯示，他們所通報的那些緊急協助任務的情報，被他們成功地捕獲危險可疑的目標人物，到現在合計有超過500多人，這些人無不是商業間諜或者是其他國家的間諜。這反饋回來的信息，又讓林隊長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因此在經過市局的協調下，監控的隊伍不斷地擴大，到現在他的隊伍居然有300多人。

    今天凌晨時分，林隊長接到自己上級的電話通知，說他的隊伍可以休息了，有另外的隊伍過來即刻會過來交換，這讓他終於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感覺到疑惑，會是什麼人、什麼單位會過來接替他們呢？！

    不過，很快地。他地這個疑惑還沒經過一個鐘頭，就得到解開了。

    「林隊長你好！我是南京軍區某特種大隊的廖仲博大隊長，現在按照上級的要求帶隊前來與你進行任務交接手續。接替你地工作。」凌晨一點，一身軍裝廖仲博帶了一個隨從出現在林隊長面前。

    「你好廖隊長，辛苦你們了，那好我們現在就進行任務的交接手續。這是我們的監控布控點，這裡……」林隊長也不廢話，在經過嚴格的文書驗證等等的手續之後，便開始了監控工作的具體交接情況介紹。

    在林隊長剛開始介紹起自己所布控地的監控點時。廖仲博大隊長直接不客氣地打斷了他，「林隊長，你的布控點總共有100個，一組兩人，分佈在目標公司有一個總指揮部，59個監控點，在重點目標人物居住的地方共有40個監控點，現在這些點我的隊員們已經全部在附近待命了，我想現在你只要通知他們將會由我們的人馬進行交接就可以了。

    「哦？！」林隊長聽到廖仲博這個大隊長這麼一說，便明白了他們的前期工作已經都完全做好了。現在過來也就通知自己，過個手續而已，於是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好，我這就通知他們，你們的動作可真快啊。」

    「事關重大。我們不能不快。」廖仲博神色平靜地回覆林隊長的稱讚之詞。

    等到林隊長離開之後，廖仲博終於正式接受監控與保護平行界公司與相關人員的秘密工作。在對比上次也是自己帶隊前來執行地那項有頭無尾的任務之後，這次廖仲博終於知道了具體的目標人物是誰了，在通過自己所帶來的軍用通訊器材與所有前來執行任務的隊員聯絡確定之後，廖仲博立即向他的直接領導匯報了工作，得到確定指令後，正式開始了他們的新的特殊的任務。

    在廖仲博帶隊接替市國安局的人馬之後的第二天下午，北京。陶副總理辦公室裡的小會議裡，一場機密的會議臨時緊急召開。

    參加會議的有：陶副總理；國防部武副部長；國防部情報安全中心副主任毛家兵；國防總裝科技司的楊司長；國安總局的曹局長；LOONG集團董事會主席龍國強。

    「楊司長，老龍（龍國強）給你們的那個裝置鑑定出來了吧？！給大家介紹介紹吧！」陶副總理看到人都到齊了，首先點名讓總裝科技司的楊司長先介紹情況。

    「好的，陶副總，經過我們司這兩天來緊急地進行測試與分析研究顯示，那個由老龍從上海平行界遊戲公司交換得來的那個虛擬控制裝置，完全沒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可以確定的是這樣的虛擬控制裝置不但比國外正在研究的虛擬控制技術先進無數倍，而且控制精度等各項技術指標都達到了一個驚人的高水平。這樣的裝置如果實現通用性，那麼將會對我們各個領域的應用產生極大的技術推動作用，我想這項技術絲毫不亞於當年LOONG集團所開發生產出來的『龍行天下』超級電腦。」楊司長介紹起這個虛擬控制裝置來，滿臉抑制不住的興奮與激動。

    「家兵，今天特意叫武副部長把你也給帶來，主要是想聽聽你這方面的情況介紹，你就給大家講講吧！」陶副總理又點名道。

    「好的，陶副總理，自從我們從上海平行界公司得到那款智能控制軟件之後，整個軍方情報系統的安全防禦方面進行了系統優化，現在我的系統相信沒有一個國家的網絡特戰部隊能夠突破得了的。而且，我們還依靠那套系統成功地建立了自己的新的網絡信息特戰部隊，依靠智能的系統，我們已經秘密地收集到很多以前根本得不到的他國絕密的情報。我只想說能夠開發出這款軟件的平行界的研發部門，絕對是我們的寶貝。我也贊同武副部長的意見，把他們完全地控制起來，這些人關係重大，能力巨大，萬一被別國挖走。那將是重大地損失。」毛家兵在稍微地介紹了一下情況之後。轉而支持武副部長的建議。

    聽到毛家兵如此上道，武副部長頓時高興地咧開嘴，笑著說道：「陶副總理。你聽聽，家兵他這專業人士都覺得這些人關係重大，你還不讓我去控制他們，反而讓我派人去監控保護他們，你不知道這在大都市裡面，是一件隱患多麼大的事情，萬一我們的人稍微一疏忽地話。這損失那可就大了啊。」

    「呵呵，老武，你別急，先聽聽我們國安系統的介紹後再說吧。」陶副總理一副好笑的表情，耐心的勸道。

    「曹局，你給我們的武副部長介紹介紹這其中的具體情況。」陶副總理說完，便轉過頭來對在一旁安坐著的國安總局的曹局長吩咐著。

    「是地，陶副總理，武副部長，你剛才就說錯的一個地方。那個智能的控制程序，其實並不是平行界公司的研發小組開發出來的。而是一個人獨立開發出來的。」曹局長向陶副總理點點頭後，對著武副部長笑道。

    「啊？！」聽到有這麼個情況，武副部長頓時吃驚不小，急忙追問：「是誰？！找出來沒？這樣的人才如果能到我們軍方的話。那這網絡方面還不是我們一家說了算了啊。快說，快說。」

    「那個人就平行界公司的首席技術總監，莫水。也就是我們國安的一號地乘龍快婿。呵呵，沒想到我們一號居然找了個這麼厲害的女婿。」曹局終於把他們系統經過不懈的努力追查下，把莫水的身份給調查的水落石出。

    「啊？那這不是意味著當初那個你們地一號在對那款智能控制軟件進行分析的時候說謊？！」總裝司的楊司長此時突然驚訝地叫出聲來問道。

    「我估計一號他也是不知道那是由他的女婿所能夠獨立開發出來的。」曹局解釋道，「畢竟這個情報是我們經過無數次的追查與分析得到的結果。」

    「還有當我們秘密對美國阿貝爾上海物理實驗室匆匆關閉的原因進行調查地時候，從關聯的銀行交易資料中，我們也找到莫水這個人的銀行記錄。」曹局又說出一個令大家想不到的事情來。「從這個資料可以說明一點，那就是莫水，這個平行界公司的首席技術總監，他不但獨立開發出智能控制軟件，而且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虛擬的遊戲控制裝置也是他獨立研製出來的。因為，那個關閉的美國物理實驗室當初給莫水前後總共付了兩筆大額的外匯，每筆1億美圓。要知道那是一所計算機方面的物理實驗室，進行的都是計算機硬件方面的研究，而他能夠得到兩筆巨額的外匯，估計就是把某個專利賣給實驗室而得來的。有一個前提是，那個莫水從 QH大學軟件工程學院畢業之後，又進修了兩年的電子設計工程。所以，他有電子設計方面的專業素質。」

    「那他會不會就是給我們提供『龍行天下』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系統的那個民間黑客？」聽到那個莫水居然還有這麼厲害，陶副總理不禁聯想起那個民間的黑客來，不由地猜測道。

    「可能，也不可能。」曹局模棱兩可地回答著，在眼神瞥到陶副總理露出了不解表情的時候，又解釋道：「那個民間黑客的所有資料，我們都沒有，因此想單方面地從這個莫水身上來分析他們兩是同一個人的話，可比的概率很低，不說那個專業水平，單說如果他就是那個民間黑客的話，我想他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拋頭露面出來擔任個遊戲公司的技術總監。」

    「而且還有一點可以說明莫水不是那個民間黑客的證據就是，我剛得到情報，這個莫水已經和他的妻子，也就是我們國安『一號』的女兒，兩人同時通過『一號』這個關係在周易研究院進行了報名申請。不同的是莫水他是應聘『周易與電子設計工程』專業教授，而他的妻子是進修『周易與軟件項目管理』。如果莫水會是那個民間黑客的話，那麼難道他還想通過教授，把他的黑客知識教授給其他人麼？！所以。從這一點上我們分析。莫水是莫水，那個民間黑客是民間黑客，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雖然這兩個人地技術水平都是那麼優秀。」曹局又把剛得到的情報拿了出來進行分析。

    「陶副總理，現在情況已經這麼清楚了，我不管誰是誰，我現在知道那個莫水的技術超級一流，那你把他給我們吧，這樣我們軍方的科研隊伍將會得到極大地促進與補充，這總不算過分吧。」武副部長聽到曹局這麼分析後。立即開口向陶副總理要人。

    「老武啊，之所以我一直阻止你們去碰他，不是我不想放人給你，而是你要知道這樣的人放在社會比放在你們軍方系統或者是國安系統更能發揮能量，更能創造價值。而且你們也知道我們一直在提倡民主，提倡和諧發展，如果當我們發現有這樣的人才就立即控制起來的話，那是會被全社會的士子們所指責和唾棄的。而且現在從曹局那裡你也瞭解到，那個莫水現在開始準備在周易研究院教授電子設計專業，這可是培養後繼人才的一個功在千秋地貢獻啊。難道你們不會從他的這個舉動而聯想到什麼麼？！」陶副總理看到武副部長又想採用武力措施來解決問題，不由地苦口婆心地勸解道。

    「總之，這個人無論如何是我們動不得的，至於想如何從他的身上挖掘更大的價值，現在他是明擺著給你們機會了。難道你們還不懂的如何去把握麼？！所以，我想應該立即通知周易研究院的老方，讓他盡快地把莫水和他的愛人給收進來，甚至等適當的時候，也讓莫水的愛人在研究院裡面謀一職位，讓他們夫妻能夠安心地呆在研究院，更何況莫水他地老丈人一家也在那年，所以讓他們安心地呆在研究院的可能性將是很大的。」陶副總理又接著分析著。著重提醒在座的要把握機會，而且來日方長。

    「這樣也好，讓他們夫妻兩能夠安心地呆在周易研究院，這樣我們保護起來也方便的多，畢竟研究院那有我們大部隊人馬在附近駐紮著呢。」武副部長在思考了片刻之後，也同意了陶副總理地建議，同時開始設想著自己系統裡面的那些技術專家們，在那個莫水的教授下，個個都能夠成為專業內的領軍人物。

    「老龍，你們與平行界公司的談判還沒結束吧？！」陶副總理又開始問起了在一旁始終不語的LOONG集團的龍國強。對於能夠來參加這樣的一個會議，龍國強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所提供的那個從平行界公司得來的虛擬遊戲控制裝置的原因。

    「是的，陶副總理，談判還在繼續，是我們有意地拖延著，因為我們想知道這個虛擬遊戲控制裝置的安全性與可靠性問題，當然更為重要的是考慮這個裝置對我們軍方方面有沒有什麼利用的地方。」龍國強聽到陶副總理問起了他來，因此立即回過神來，詳細地匯報著。

    「呵呵，其實到了現在，各個情況你也知道個大概吧，能多放手就多放手，畢竟你兩個大公司都是在為著國家在爭光，還有，你這集團也要改革的徹底點，現在國際上對你們集團的反對呼聲是越來越大了。我想不如這樣，集團方面進行收編，除了核心的芯片以及操作系統光盤這兩個業務，其他的就全部從集團方面完全剝離出去，之前你們的改革還不夠徹底，尾大不掉的，這樣不利於發展。何況現在你們參股平行界公司，我想你們把這個裝置的核心芯片控制住就可以了，其他外設可以讓別的公司幫你們生產。」陶副總理始終關心著LOONG集團的整個事物，因此對集團的情況瞭解得相當的透徹。

    「陶副總理說的是，我想現在也正好有這麼個機會，我想通過這次與平行界公司的談判契機，對集團進行業務上的大的改革，把LOONG集團打造成單純的芯片製造商。這樣在國際輿論上，政府方面的壓力也會少了很多的。」龍國強小心地設想道。

    「這樣最好！」陶副總理讚賞地點了點頭道。

    「老龍，我有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在陶副總理的話剛落下，總裝司的楊司長突然開口問道。

    「哦，楊司長，你有什麼想法就講出來啊，別問什麼當講不當講，這麼客套的話啊。」陶副總理聽楊司長這麼一問，立即替龍國強催促著。

    看到龍國強點了點頭，楊司長說道：「我覺得那個莫水絕對有留了一手，這個遊戲虛擬控制裝置目前只能適用於那個《平行世界》遊戲，不過我想他們手上應該有個能夠普遍適用的另一套設計方案。因為我分析過了，這個虛擬控制裝置現在是被特意設定的，如果對核心的系統進行修改的話，絕對能夠普遍適用於其他領域的。你看，能不能再通過與他們的談判，把那個設計方案給爭取過來。」

    「嗯，當初我也有想過這個可能性，我這次來也是想能不能替集團多爭取點談判的砝碼的，你們知道，那個應該存在的設計方案估計是他們的最後的依靠了，如果沒有相當的談判份量，我估計他們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龍國強也認同了這個可能性。

    「老龍，你儘管和他們談吧，有什麼需要我這裡先替你全部應承下來，不過我估計他們的要求應該也是簡單得很，那就是安全方面，而這點現在我們的老武也已經幫他們解決了是不？！老武！」陶副總理笑著替龍國強打氣，同時抬頭向坐在會議桌另一頭的武副部長問道。

    「我的一隊特種大隊已經在替他們把風了，他們還會擔心什麼安全問題呢！」武副部長翻了翻白眼，不屑地回答道。

    「哈哈，我們的武副部長心疼了啊。」陶副總理看到他那幅表情，頓時大聲笑了起來。

    ……

    還在揣摩上頭某些方面意思的莫水，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招「以進為退」的決定，讓他得到他們更大的信任，而且也在無形下給他提供了更為廣闊的空間。

    在莫水更為深遠的謀慮中，他知道一個國家的騰飛，一個民族的輝煌，單單靠他的那兩手軟、硬結合的黑人手段是很難有太大的效果的，更為有效的手段就是整個國家的科技水平，整個國家的意識水平的提高，只有整個國家的力量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來，那麼未來的世界將絕對是我們的。而要實現這個更為深遠的理想，那麼通過教育更多的人來加入他的行列，將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IT是一個行業，一個領域，只有從這個行業、這個領域挖掘出更多的普遍適用的能夠提高整個國家工業體系的技術來，那麼以科技為導向的強國之路，將成為國家強盛的絕對武器。而這，更是自己以國家科技為終極武器，以全民力量為支點的更高層次的黑人手段。

    很快地，在上層建築的推動下，莫水與楊冰冰終於準備成行，前往周易研究院去報導了。對於即將進行的考核等的程序，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那些程序已經是一路綠燈地等著他們了。

絕對官僚

第五卷 第五章 黑白雙簧（上）

    「永遠不要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這句格言莫水始終是深有體會，對於現在完全進入了國家力量控制範圍之內的他，很清楚的一點就是不要對上層建築抱有太大的信任，特別是他還有一個不可為外人道也的身份。



    莫水與楊冰冰結束了上海的一切後，相攜來到了周易研究院，又經過近乎簡單快捷的資格審核後，便成功地入住當初楊育林特別為他所預定的教授別墅。



    一切非正常現象的背後，均有著某些特別的原因。莫水從老丈人楊育林處得知，現在在等待接受資格審核的各個專業的教授接近百人。而莫水他，作為一個剛及而立之年，且之前只是一個遊戲開發公司的技術總監，從未有過教書育人的經歷，居然能夠破格提前通過，這不能不讓人產生疑慮。更何況還有更為特殊的待遇，那就是研究院那一座剛建立沒多久的國內最先進的電子工程設計實驗室，他具有完全的支配使用權。研究院如此露骨的表現，讓莫水不得不多點心思來思考這個現象所透露出的因果。



    估計現在那個虛擬「耳麥」已經通過平行界公司與LOONG集團的合作，而被國家所知曉了吧。那麼對於研發者，現在居然能夠回歸教育培養後繼者，國家方面自然是全力地支持。但是僅僅就這樣麼？！莫水可不這麼認為，對於「卦辭專家系統」的原作者，估計上頭也該查得一清二楚了，那麼聯繫這一軟一硬兩方面，他們會不會從這裡面猜測出莫水他就是那個提供了超級電腦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系統的黑客呢？！



    可能，也不可能。可能，那是因為可能上頭對自己的所有一切均調查得徹底，認為自己已經是自投羅網。跑不出他們的控制範圍；不可能，那是因為作為一名黑客，絕對不可能公開著自己的身份，跑到遊戲公司任技術總監。更不可能會跑來研究院去教書育人，培養下一代地黑客麼？！所以，他們擺著有殺錯，沒放過的心態，讓自己如此順利、如此禮遇地進入周易研究院來。



    要擺脫這種不利的局面，莫水已經是想好了一個解決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很好利用地契機。而現在這個契機還未出現，但是莫水知道，它將會很快就出現的。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將可以完全扭轉現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局面。



    等待還在繼續著，但是，學院的生活卻已經正式地開始了……



    「小莫，經過近一個星期的適應調整。現在感覺如何呢？！課程表給研究院已經給你發下來了吧？！」在楊育林的家裡。一家四口此時正圍在一起吃晚飯，席間楊育林向莫水問道。由於楊母的一再堅持，住在相臨別墅的小兩口沒必要單獨再開伙食，於是就和他們合在一起吃。因此現在莫水與楊冰冰天天是來這邊吃飯，自然，每次楊冰冰都會積極地到廚房去幫忙的。



    「嗯。課程表已經拿到手了。感覺還行吧，畢竟從來沒上過講壇，這心還是比較虛的，明天就是星期一要開始講課了，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地？！」莫水心虛著回答道。



    「沒關係，習慣了就好，這第一步踏出去了後，以後就會感覺其實也就是那麼個回事。根本就沒必要心虛什麼，況且現在以你的水平，那些學生們還不是個個被你忽悠著呢！」楊育林笑著給莫水支招。



    「老楊，有你這麼教人的麼？！還忽悠人？！小莫，到時候你就大膽地上去，按你的思路，直接開講就可以了。要從現場氣氛上製造出你是一個來教他們的教授，你代表著權威，你代表著真理，就這樣就可以搞定一切了。」丈母娘也跟著老丈人給自己支招了，不過從她地方法來看，果然是個搞心理學地專家教授。



    「呵呵，老媽果然厲害，不過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看到的一個克服上台演講怯場的秘籍，那就是不把底下的聽眾當作人就可以了，你可以把他們當作動物，當作植物，反正別把他們當人就可以了啊。哈哈。」楊冰冰此時也接著楊媽媽的話，笑著調侃道。



    「估計來聽課的人不是很多，所以到時候應該不會太緊張。畢竟現在選這個專業地人不多，我也有去查看了，這一期我這個專業總共才7、8個人而已。」莫水找著理由給在安慰。



    「呵呵，現在研究院才正式運行有多久？！那些學生都還在基礎班上課呢！到時候人數就會慢慢地增加的，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你也就不會再這麼緊張了。冰冰，你這幾天基礎課上的如何了啊？」楊育林解釋了一番，還問向楊冰冰。由於楊冰冰是來進修的，因此她就在報導後第三天就進了基礎班上課了。



    基礎班是請那些精通《周易》的老教授、老師傅們上的，所有的學生進研究院來，都必須經過基礎班的所有課程地考核，只有通過了基礎班的所有考核，才能繼續進行後續的專業知識的進修。



    研究院採用了完全自由、開放的授課方式，學生們只要取得相應的學分自然可以畢業。因此基礎班也分了三個等級：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所有的學生完全可以自由地選擇不同等級的班來上課。只要你認為自己能夠聽的懂，理解的了，那麼哪個等級的課都隨便你選擇。而且只要你認為自己已經完全可以通過那些考核，那麼你也可以隨時要求參加研究院對你的考核。



    「艱澀深奧！」聽到自己老爸開始問起自己的情況，楊冰冰伸出舌頭拌了個鬼臉，深有感觸地說出了自己的心得體會。



    「哈哈，這就對了，《周易》從古至今，沒有幾個人能夠完全參透體會的，你剛開始學，自然會是這樣的。不過沒關係。家裡不是還有個老師麼？！晚上有空就叫莫水給你開開小灶，爭取早日從基礎班修成正果。」楊育林笑著建議著。



    「嘿嘿，老爸好建議！」聽到楊育林這麼一提醒，楊冰冰頓時恍然大悟。高興地說道。



    「要我開小灶給你補習那是可以，不過要交補習費的啊！」莫水也笑著調侃道。



    「你敢？！你要是敢收地話，那每天晚上不讓你睡床鋪，叫你睡地板去。」楊冰冰瞪著眼，威脅著叫道。



    「哈哈…」聽到楊冰冰如此威脅的話，楊育林夫婦同時笑了出來。



    聽到二老笑得有點曖昧，莫水也只好無奈地苦笑著投降，同時向楊冰冰暗示著要含蓄點，含蓄點。看到莫水的表情，回味過來地楊冰冰也頓時紅了臉。急忙低下頭胡亂地扒著飯，以期來掩蓋著自己的羞澀。



    莫水與楊冰冰兩人來到周易研究院後的第一次週末晚餐就在一家人熱熱鬧鬧、融洽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明天等待著將是莫水有生以來首次的登台授課。



    「很榮幸的，今天由我給大家講授《周易與電子設計工程》這一專業課，顧名思義，這個專業講的就是如何應用周易的卦變邏輯規則實現電子電路的運算功能……」星期一。在一間小教室裡面。莫水此時站在講壇上，對著講壇底下坐著的8位年紀均過了半百地學生，開始了他的首次授課經歷。



    ……



    時間匆匆地過了三個多月，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裡，莫水可是充分地感受到了學院生活的簡單與恬靜。由於自己的這個專業班近年底地時候才開課，因此莫水有幸在學院裡面過了個開院以來地第一個春節。同時在這三個多月裡。莫水除了授課所必須的實驗教學外，沒有再單獨地進入實驗室進行著自己的實驗研究，而是在家裡幫著楊冰冰補習《周易》基礎課程。通過莫水的努力講解與楊冰冰的勤奮，終於在第三個月月底，楊冰冰以優異的成績通過了研究院地《周易》基礎班的全部考核，正式進入了「《周易》與軟件項目管理」專業班進行學習。



    而莫水所苦苦等待的契機終於在新年的第一個股市開盤日姍姍而至。



    「很高興能夠在今天在這裡與各個媒體的朋友們再次見證一個新的歷史時刻。」CCTV晚間新聞正在播放著LOONG集團在今天召開的新聞發佈會，莫水此時已經安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認真地觀看著。楊冰冰在看到這樣地新聞之後。也放下了手中正在打掃衛生拖把，來到沙發邊，挨著莫水坐了下來，脫掉手套，抓起莫水的手輕輕地說道：「老公，這個新聞你等了很久了吧？！現在終於有了結果了。」



    「是啊，前後等了有三個多月了。」莫水反手握住了楊冰冰略帶冰涼的手，感慨地回答道。



    「本來，這個歷史時刻可以提前三個月發佈的，但是由於考慮到一些必要的程序要走，因此拖到了現在。在此，為那些關心LOONG集團的所有支持者們，我唐鋒向你們表示深深的歉意。」LOONG集團的CEO唐鋒對著攝像機鏡頭深深地鞠了鞠躬。



    「本次新聞發佈會有兩個重要的新聞需要發佈，第一：LOONG集團與上海平行界網絡遊戲開發有限公司正式結成新的戰略同盟，LOONG集團將從現在開始正式參股上海平行界公司，根據與平行界公司的協商，LOONG集團將擁有平行界公司30%的股權，而同時上海平行界網絡遊戲開發有限公司也同時擁有 LOONG集團30%的股權。這個股權轉移協議已經通過了證監會的正式批覆，從即刻生效，同時新的人事調動也將從即刻開始正式開始安排。」唐鋒對著現場的各路媒體爆出了一個大的猛料。



    LOONG集團的資產規模有多大，現在業界已經是很難估算出來的，可是周易的大集團居然會與一個去年剛發跡的網絡遊戲公司進行如此大比例的同等股權地互相參股，這讓所有關注LOONG集團的人都大跌眼鏡。唐鋒的話剛一落下，當時的股票市場，所有地LOONG系的股票頓時在短時間內猛跌了3個百分點。所有的股民開始聞到了一絲不安全的氣息，難道是國家開始對LOONG集團動刀麼？雖然上海平行界公司在去年紅極一時，但是畢竟那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遊戲開發運營商。雖然經營著全球唯一的單一服務器遊戲，並實現虛擬貨幣與現實貨幣的雙向兌換，但那畢竟還是在打國家金融政策的擦邊球，什麼時候政府禁止他們那麼作都很難說。LOONG集團居然能夠與平行界公司進行如此資產不等比例的參股。這不是明擺著國家在對LOONG集團進行改編，同時對那個平行界公司進行收編麼？！



    在回答了數十個記者地提問之後，唐鋒再次宣佈道：「第二個需要發佈的消息是：LOONG集團現在正式推出適用於由上海平行界公司運營的《平行世界》網絡遊戲的專用虛擬控制頭盔，現在有請禮儀小姐將樣品呈現給大家欣賞。」



    為了淡化平行界公司以及公司的首席技術總監，張學年在最後地談判中終於作出了一項決定，那就是將虛擬「耳麥」地所有權益以及莫水給他的那款通用的控制程序，轉讓給LOONG集團，並以次換來LOONG集團全部股權的30%.對此決定，張學年還曾特別徵求莫水的意見，結果莫水給他的唯一地回覆就是：你的所有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因此，唐鋒才會如此說明這個虛擬控制裝置是由LOONG集團推出的，當然，他也在迴避著不用「發明」或者是「研製」這個詞，而是只用了「推出」這個詞。



    會場禮儀小姐此時款款地出現在台前。手上端著用一塊紅絲綢掩蓋著的托盤。慢慢地來到了樣品展示台前，將手上的托盤放下，輕輕地拉起了掩蓋著的紅絲綢後，微微笑著站在一旁。



    現場所有記者們地目光都被這個形狀奇怪的「頭盔」給吸引了過去。為了能夠更清楚地說明這個「頭盔」的性能，此時站在主席台上的唐鋒開始打開投影機，通過筆記本超級電腦。將這個「頭盔」的相關解剖影像資料投影到大屏幕上。



    「大家看，這是一個用來虛擬控制遊戲的頭盔狀的裝置，首先，這個頭盔的頂上有一個凸起的裝置，這是一個無線發射與接受的裝置，用來接受和發射控制信號。在這個裝置下面，是一張密封了的無線電波的屏蔽網，這張網的功能是為了屏蔽無線電波對人體大腦的影響。從而能夠最大程度地保障使用者不受無線電波的影響。大家也知道無線電波對人體大腦的影響雖然業界還沒有一個定論，但是我們也不能忽略這個問題，絕對保障使用者的安全是我們推出這個頭盔的基本安全技術指標。這張屏蔽網下面，就是虛擬頭盔的核心部位了，這些芯片是與人體大腦所產生的腦電波進行感應的核心裝置，當然，這項技術的工作原理我在這就不贅述了，這是屬於商業機密問題。在這些芯片下面，就是能夠進行大、小調節的頭箍，這可不是孫悟空的緊箍圈，這個頭箍一方面是用來支持整個頭盔的平衡以及保證頭盔的穩定，另一方面是為了適應不同使用者所不盡相同尺寸的頭型的。這下面的配件一個是耳麥，一個是話筒，也就是使用者在使用這個虛擬頭盔進行遊戲的時候，現在不需要再通過敲擊鍵盤來輸入對話了，而是可以直接通過這兩個裝置進行順暢的交流。」唐鋒走到大屏幕旁邊，用指揮棒對著大屏幕上的虛擬頭盔的各個解剖圖進行著詳細地講解。



    「呵呵，虛擬『耳麥』現在終於被他們修改的有模有樣了。也是，只有這樣才能進行市場化的推廣，這個無線裝置設計的好，之前自己也是因為考慮到無線電波對大腦以及腦電波的影響而沒採用，現在他們這麼改進，相信更符合實用性呀。」看到那個虛擬頭盔的解剖圖，正在觀看新聞的莫水點了點頭讚賞著說道。



    「老公，你之前所設計的是什麼模樣的呢？」坐在身旁的楊冰冰聽到莫水這麼評價，頓時好奇地問道。



    「哈，就是像這個樣子！」莫水雙手在頭上比畫了一圈，向楊冰冰解釋道，「就像我們用的耳麥一樣。」



    「呵呵，那醜死了，還是現在他們改良設計後的好看。」楊冰冰一想像那個裝置像個耳麥，頓時嬌笑著抽出一隻手來，捏著莫水的鼻子批評道。



    「是啊，畢竟那是實驗室樣品嘛，自然沒有現在他們推出的市場化產品來的美觀。」莫水輕輕地拿住楊冰冰的手，感慨著回答道。



    「老公，後悔嗎？」突然楊冰冰冒出了這麼一句突兀的疑問，問完後一雙美目緊緊地盯著莫水。



    莫水聽到楊冰冰如此問話，自然知道她所指何意，因此雙眼坦蕩蕩地注視著楊冰冰那嬌美的雙目笑著回答道：「呵呵，當然不後悔！這世界的精彩是屬於世界的，而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老公，我愛死你了。」聽到莫水如此回答，楊冰冰頓時感動的撲到莫水懷裡，雙手環抱著莫水動情地說道。



    「這個虛擬遊戲控制裝置，經過我們近三個月、超過10萬人次的臨床試驗，已經可以完全證明了它的安全性，我前面之所以會說這個新聞發佈會本來可以提前三個月發佈，就是因為我們還要對這個裝置的安全性進試驗，而現在這個裝置已經獲得衛生部的正式批文，同意進行市場推廣。我想全世界《平行世界》的遊戲玩家們，你們可以盡情地歡呼吧，這個偉大的歷史時刻將從現在正式開始了，同時LOONG集團的全球4S店將在近期開始上架銷售，每套全球統一定價 1000RMB，非RMB區域將實行實時匯率兌換進行計算定價，當然大家也可以登陸公司網站進行網上訂購。」電視新聞裡，唐鋒還在作著最後的激情演講。



    「原來如此！我還在疑惑著呢，怎麼他們不立即推廣呢？！原來還要經過如此複雜的程序！」環抱著楊冰冰的莫水此時聽到新聞裡唐鋒如此解釋，頓時心中唯一的疑惑全部消失殆盡。



    「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趴在莫水懷裡的楊冰冰抬起了頭，盯著莫水的下巴說道。



    「怎麼？現在想當媽媽了麼？！」莫水低下了頭，看著楊冰冰笑問道。



    「是啊，我想生個孩子也像你那麼聰明，以後的成就比你更大！」楊冰冰兩眼發光地憧憬道。



    「呵呵，那好啊，晚上就開始如何？！你這幾個月的補習費可交的不夠，晚上要補給我了。」莫水色色地調侃道。



    「要死啊，不跟你說了，我這房間的衛生還沒做好呢！你先去洗澡吧。」楊冰冰直起身子，輕輕地捶了莫水的大腿幾下，嬌笑著站了起來，繼續忙呼著她的事情去了。



    莫水看到這新聞發佈會也將結束，因此也跟著站了起來，準備去洗澡先。

絕對官僚

第五卷 第六章 黑白雙簧（下）

    洗完了澡，一身輕鬆的莫水看到楊冰冰還沒忙完，於是來到了書房，啟動了他的專業電腦，運行「入侵因子」程序，輸入國安網控中心的IP地址，開始實施他醞釀已久的特別計劃。



    「嗚嗚……」國安網控中心的超級服務器在莫水的「入侵因子」正式登陸進去的時候，適時地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



    「怎麼回事？」正在值班的網控中心主任梁國華，聽到這淒厲的警報聲頓時驚愕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轉向服務器所在地，大聲地問道，同時在心裡面猜測著會不會是那個民間黑客又出現了。



    在梁國華的叫聲還未落下，整個網控中心的超級電腦除了梁國華他的那一台外，其他所有手下的電腦都被黑屏了。



    「黑客？！報告主任，我們遭黑客入侵了，服務器已經完全失去控制。」正著手檢查中心服務器狀況的手下，這時候發現服務器已經被對方所控制，不由地大聲匯報。



    「波！」網控中心那面掛在牆上的大屏幕此時突然亮了起來，莫水以他的招牌動作又開始了與網控中心的對話。



    「哈，大家好久不見，我在瑞士向你們問好！今天看了CCTV-4的新聞報導，關於LOONG集團發佈新推出的虛擬遊戲控制頭盔，這對於我這個《平行世界》的超級愛好者簡直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當然同時也在為我們國家現在終於又一項技術走在了世界的前列而感到了驕傲。我現在對能夠發明出這個裝置的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當然，對於LOONG集團的技術水平，不是我貶低他們，現在依他們的技術水平是根本不可能能夠開發出適用與這款遊戲的專用的虛擬頭盔的。所以在我疑惑之下，從你們總局的某個服務器裡面找到了一個人的資料，我想他應該就是這個虛擬頭盔的真正研發人。現在我對這個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可是這傢伙居然都沒出現在網絡上，難道他都不上網麼？！這樣的人，我居然還沒碰到過，不過我相信你們是有辦法讓他上網的，不是嗎？！」在莫水輸入這一句話之後。便在大屏幕上顯示出他在國安總局所備案的詳細地個人資料以及照片，這份資料是他從國安總局的一個保密情報科的服務器裡找出來的。



    「姓名：莫水；性別：男；年齡：30；婚姻狀況：已婚；學歷：QH大學軟件工程與電子設計工程雙學士；XXXX年至XXXX年北京XX主板廠任質檢員，XXXX年至XXXX年受聘於上海阿貝爾美國物理實驗室，從事IT基礎硬件研究，同年底獲得實驗室不明獎勵2億美圓；XXXX年至XXXX年任上海平行界網絡遊戲開發公司首席技術總監，XXXX年起至今任周易研究院『周易與電子設計工程』專業教授。」



    「這個傢伙這簡歷可真簡單啊！」莫水敲擊著鍵盤繼續輸入調侃著。



    「你想怎樣？！找他做什麼？」梁國華此時也通過鍵盤輸入文字問道。



    「我想親自感謝他，順便想與他探討一下關於這裝置的某些有可能的特性問題，你不知道，自從我迷上了《平行世界》這款遊戲後，我已經很久沒再花心思搞研究了。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由網絡遊戲所引發出來的惰性呢。」莫水繼續忽悠著對方。



    「對不起，這個人不是我們網控中心的監控對象，因此對於具體的詳細的資料我們無法提供。不過，我想可以幫你問問上級領導，只有上級領導才能決定。」梁國華說道。



    「也好，等你三天，三天後地這個時候。我想我還會再來的。」莫水從對方的意思中知道，自己並不是網控中心他們的監控人物，自己的資料應該是被更上一級別的國安情報中心所備案的，因此也不想多為難對方，於是就約對方在三天後給答覆。之所以要三天時間，那是因為莫水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設計一個虛擬地身份出來，而這個虛擬的身份應該能夠與自己進行設定條件下的網上對話交流。這個虛擬身份的程序設計。估計用三天時間應該可以設計的出來。



    退出對方的網絡系統之後，莫水便開始著手設計能夠進行與自己對話的虛擬程序地設計。這個虛擬對話程序，在莫水經過詳細地思索之後。便確定採用「入侵因子」系統原理，通過設定對話內容，設定程序激發關鍵詞等等來實現與自己的對話動作。



    ……



    「鄭局，剛才那個民間黑客又找上門來。」在莫水退出了網控中心網絡，網控中心恢復正常之後，梁國華立即通過電話向他地直接上司匯報。



    「哦？是不是又提供什麼呢？！」對於那個來去無蹤的民間黑客，現在鄭局已經是不會少見多怪了。而且還有點期待他能夠繼續提供最新的研究項目。



    「不是的鄭局，這次那個黑客提了個要求，想與一個人進行對話，而且還特意選擇在我們網控中心內的網絡。」梁國華尷尬地回答道。



    「是麼？想與誰對話？！」對於這次那個民間黑客這一特殊的要求，鄭局聽後頓時覺得驚訝萬分，之前的所有接觸中，對方還沒有如此表現過，不知道這次是什麼目的。



    「一個叫莫水的周易研究院教授。據對方介紹這個叫莫水的教授是LOONG集團推出的虛擬頭盔的真正的研發人，因此說對他感到興趣，想與他探討探討那個虛擬頭盔的某些特性。剛才從他的對話中透露，這個黑客現在有可能在瑞士，而且在玩《平行世界》這款遊戲，並且據他透露現在地他開始沉迷於這款遊戲。」梁國華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條追蹤對方的線索。



    「那個黑客是如何得知那個頭盔的真正研發人呢？！」鄭局聽道這，頓時一身冷汗迸出，急忙詢問道。



    「據對方介紹，他是從我們局的某個機密的服務器裡得到的資料。」梁國華苦笑著回答。



    「唉，這個黑客真的是無所不能啊，看來網絡世界沒有難的住他的地方。」鄭局聽到這個結果，無奈地說道。



    「是啊，還好他並沒有惡意，否則，這世界將大亂了。」梁國華深有同感地附和著。



    「這件事情你們網控中心就不要插手了。由局情報部來處理，對了，對方有沒有約個具體的時間麼？！」鄭局長吩咐道。



    「好地，對方約定三天後希望能夠與那個莫水在中心裡面對話。」梁國華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他所管轄的，而是局情報部特勤組來處理的，因此立即回答道。



    「好吧，這事就這樣吧，到時候我會安排好的，你繼續你的工作吧。最近網絡情況如何？」鄭局定下調子後。又接著問梁國華的工作情況。



    「現在的網絡，除了那個黑客外，還沒有發現一例黑客攻擊事件的發生，因此網絡安全方面，基本沒問題。」梁國華一談到現在的網絡狀況，頓時心情輕鬆了很多。



    「那就好，你們中心就多配合相關的網絡內容審查組他們吧。網絡是安全了，但是這內容卻是問題多多，對一些IP地址，就應該採取嚴厲地封堵措施，絕對不能饒恕，多與運營單位溝通溝通啊。」鄭局繼續不厭其煩地交代道。



    「我會的。」梁國華保證道。



    「好的，那就這樣。你們忙去吧。有什麼特殊情況要馬上匯報。」鄭局再次叮囑後，便掛了電話，他現在要立即向總局方面匯報這個特殊情況了。



    「曹局。從這件事情上看，這個民間黑客應該不會就是我們所懷疑的那個莫水，而是另有其人！」在總局曹局長的辦公室裡，鄭局在匯報完情況之後，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現在還不能保證，說不定這是他故佈的疑陣。你想想看能夠開發出那個智能控制程序以及研製出那個虛擬頭盔，據專家們分析。這兩個一軟一硬地發明，與那個黑客所提供的核心芯片設計以及核心操作系統在方案與思路上有著驚人的相同，你想想看這樣的東西能夠會相同麼？！」曹局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搖著頭否定道。



    「可是，這個核心的東西，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基本地周易原理，我們也不能保證那個莫水不是因為從這個周易上研究那些東西出來的啊。」鄭局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你說地也有道理。那麼這一切就等到時候他們兩個的對峙吧。現在我們說什麼都是無謂的。」曹局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只不過始終認為這沒有那麼巧合的事情而已，於是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也是，那就等吧。」鄭局也無奈地符合道。



    「今天那個黑客的IP地址有沒有追查到？」曹局突然想到追查對方的IP地址問題，在沉靜良久後立即又問道。



    「沒有，對方地隱藏能力實在是太強大了，現在網控中心使用的是軍方最新開發出來的IP追蹤程序，可是今天仍然沒有追查到。我聽梁主任匯報，他們根本就沒地方查對方的IP地址，好像他本來就就是存在於網控中心的系統裡一樣。這個黑客這方面的技術實在是無法猜度的到的。」一提及這個問題，鄭局更是滿臉地無奈。



    「算了，算了，還好這傢伙並沒有對我們有什麼偏見，而且也並沒有什麼野心，否則這網絡世界還不知道會是如何的。現在世界已經是完全離不開網絡，無論是軍政民三系統。這也算是我們的幸運吧。」曹局一想到這網絡的掌控權，幾乎完全是在那個黑客的手裡，心中在淒苦的同時，也略覺得幸慶。



    「好吧，沒別的什麼事你就先回去了，一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匯報。」在感慨完之後，曹局便開始打發走鄭局了。



    「那好，我就先回去忙了。」鄭局說完後，便急忙回去繼續他的工作了。



    ……



    「老公，在忙什麼呢？很晚了啊，明天沒課麼？」正在構思中的莫水被已經忙完一切，進來催促的楊冰冰給打斷了思路。



    「哦，好的，我這就去，哈！準備收補習費嘍！」莫水抬起頭，瞄了一眼楊冰冰後，曖昧地笑道。



    「老不正經的，不理你了。」楊冰冰羞澀地叱著，說完便急急地往臥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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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七章 鯰魚效應

    能夠實現與自己平滑對話的系統，應該是個有限的智能程序，而且必須先行進入對方的系統，並且通過特定的關鍵詞進行系統的激發。更為關鍵的是這樣的一個系統，必須能夠被自己完全控制，如果萬一失控，那麼結果將會是如何，那真不是自己所能夠想像出來的。

    對於「卦辭專家系統」應用在《平行世界》遊戲裡面，那只是因為自己把系統的框架給定下了，無論系統如何發展，那麼程序系統始終為了整個遊戲系統服務的。但是，如果這個系統沒有給定義個框架的話，那麼它會不會自行發展出類人智慧呢？！這點，莫水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軍方拿了那個系統去了後，會不會設想到這個問題呢？！如果沒想到這個可能性的話，那麼一個不受程序框定的系統，將會在網絡裡面自行發展到何種程度？會不會產生對網絡的衝擊？甚至會不會對各種系統進行非法控制？想到這些問題，莫水一個頭變成兩個頭大。

    「唉，這些問題由他們去頭疼吧！現在自己關鍵是把能夠與自己進行對話的系統給開發出來，一出雙簧戲首先要演好才行，免得到時候真正因為這樣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才冤枉。」此時正是午間休息時間，在教研室裡正忙著設計軟件系統的莫水，收拾了下心情，給自己暗暗地鼓勁著。現在已經是離自己的約定只剩下一天時間了，如果不加緊的話，的時候可真的無法應對。

    「莫水，原來你在這裡啊！害得我一陣好找。」研究院的方院長，此時一腳踏進了教研室，看到尋找半天的莫水後。欣喜地喊道。

    「哦？！方院長您找我有事情？！」莫水抬起頭，看到是研究院地院長，於是立即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

    其實對於方院長找自己具體會是什麼事情。莫水是早已心中有底了。方院長之前為知識產權局的局長，而且自己還曾與他有過網絡接觸，那幾份送給國家的東西，這版權方面。還是方院長給自己爭取的，授權合約還是自己與他簽署地。今天他找上自己。肯定是為了與「那個」黑客的對話事情，而且這事情方院長知道的情況是比較多的。那麼自己在學院裡面，自然會由他出面通知自己。甚至的時候還會親臨自己與「那個」黑客地對話現場。

    「是這樣的，」方院長看了看教研室裡面，發現除了莫水他一個人之外，沒有任何地人影，因此放心大膽地說道，「是這樣的。現在網絡上有個黑客，這個黑客的能力估計現在是無人能及的，他在前天晚上入侵了國家網絡監控中心，要求與開發出虛擬頭盔的真正發明人進行一次對話，對於那個虛擬頭盔就是你開發出來的，我想為什麼我知道。你就不必問了吧。那個黑客說他現在已經迷上了玩《平行世界》這款遊戲了，所以說要感想你給像他這樣的發燒友提供那麼超牛的接入控制設備。他還說他現在對那個虛擬頭盔的技術問題感興趣，但是還有一些問題想和你交流交流，所以希望你能夠在明天晚上進入網絡監控中心地系統，與那位黑客進行現場對話。當然，中心的人正好也想利用這麼一個機會追查那個黑客到底是在那裡的，所以才同意了他的要求。」

    「方院長，你的信息可寬的很吶！」莫水知道對方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地一些底子了。因此心神平靜地調侃起對方。

    「呵呵，這不都是吃國家飯麼？！不談這，不談這。」方院長聽莫水這麼一說，頓時尷尬地擺了擺手敷衍著。

    「怎麼樣，網控中心特意給你準備了一個登錄的帳號，希望你明天晚上9點能夠準時上線，與那位黑客進行周旋。」方院長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紙條，遞給了莫水說道。

    「沒有什麼可說不可說的東西麼？！」莫水知道這對話在國安他們看來，絕對沒那麼簡單的，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他們可賊精賊精的，於是接過了紙條後問道。

    「呵呵，當然，除了一些機密的技術內容，其他方面就不限制了。畢竟現在那個，我們還惹不起，國家方面已經追查很久了，到現在還是沒能查得出來。」方院長一聽莫水這麼上道，頓時幾分無奈幾分高興地答道。

    「當然，機密的東西自然是不會透露出去地，那明天晚上我要在那裡上網與對方溝通呢？！」莫水又反問道。

    「我看家裡不是很方便，就在這吧！你這專業的教研室基本上沒人，影響不大的，你看如何？！」方院長給莫水確定了具體上網的地址，當然，這個方案他早就定好了，就算莫水會因為某些原因推脫的話，那麼自己還會通過其他的理由來堅持在這裡上網的，畢竟他是絕對要在場監督的。上頭給他的任務，不單單是通知莫水到時候上網與那個黑客對話，更為重要的是看看莫水是不是就是那名黑客本人。如果沒有可靠的人在場監督的話，那麼莫水他一人獨演雙簧，誰能知道。

    「那好吧，既然方院長這麼決定了，那麼我自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明天晚上9點是吧？！那到時候我吃完飯再來，如何？！」莫水自然必須應承了下來，反正到時候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那就好，那就好。這樣，這事情就辛苦你了。要知道，國家追查這個黑客已經很久了，卻始終查找不到對方，現在國家方面準備在明天那個黑客來了後，採用最新研究出來的追查系統來追查對方，希望這次能真正地把他給我找出來。」方院長語氣有點激動地說道。

    「我盡力而為吧！」莫水故意鄭重地保證道，接著想到到時候還會有誰來觀看，莫水又問道，「明天晚上除了你來外。還有誰會來呢？」

    方院長聽到莫水這麼問，吃驚不小。「這莫水心思也特通透啊，聞弦知意，叫他來這上網的意思。他一聽就明白真正的目的，果然是不簡單，不簡單啊。」



    「呵呵，除了我。還有另外兩三個，希望到時候不會干擾你與那個黑客的正常溝通。」方院長暗中嘀咕了一陣後。尷尬地回答道。



    「哦？！都是誰誰誰啊？」莫水故意繼續問道。



    「呵呵，一個是學院地軟件研究院的院長，也就是你岳父他，明天晚上也會來的，還有就是其他的一兩個人。」方院長只提及莫水地岳父一人外，其他人的身份並沒有繼續挑明。



    「哦，那好吧，我明天就盡力配合吧。」莫水用力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呼出去後。無奈地說道。



    「好吧，那你繼續忙你的啊，我先走了。」方院長向莫水打了個招呼，又暗自瞄了一眼後，便立即離開了教研室。



    教研室回歸清淨之後，莫水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埋頭搗鼓起自己的程序來了。為了保證這個到時候獨立存在地程序系統能夠完全受到自己的控制，莫水給這個程序系統加了很多地限制條件，甚至在對話結束之後，程序會自動啟動瓦解指令，將這個程序進行完全地瓦解。對於被軍方拿去的那份「卦辭專家系統」，莫水現在真的擔心會出現失控的情況。為了能夠引出這個話題，在對話資源庫中，莫水特意加上對這一程序的隱患分析內容。希望到時候能夠通過對話來引起軍方的高度重視。



    一個中午就在莫水的潛心研究中過去了，由於下午莫水並沒有課程，因此整個下午莫水都呆在教研室繼續進行著系統的開發。晚上學院的學生下課之後，那個虛擬對話系統終於接近尾聲了，莫水他必須在明天中午前完善整個系統，而晚上則必須對這個系統進行現場地綜合測試。整個系統基本的原理也是採用「卦辭專家系統」，在通過「入侵因子」程序侵入對方系統之後，立即通過「卦辭專家系統」進行對話資料系統的重建，生成虛擬對話系統庫，將所有的對話進行全部還原，從而實現實時的交互對話功能。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在丈母娘家吃過晚飯回到自己別墅的莫水，來到書房後，立即拿出了自己教學用地筆記本電腦後，以自己專用的那台超級電腦作為入侵目標，開始了整個虛擬對話系統的綜合測試。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虛擬對話系統在通過莫水的那個關鍵句的激發後，完全正常地按照莫水所設定的步驟啟動了。



    莫水問「哦？為什麼會自稱為『鯰魚』呢？」



    虛擬程序：「呵呵，因為我就像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的發展。同時也在激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地新技術來。」



    莫水問：「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呢？！」



    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的核心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麼？！」



    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麼夠呢？！沒有現實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



    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國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了那個虛擬控制的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的天大的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謝你的卓越貢獻。」



    莫水：「我的這個成就哪裡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



    虛擬程序：「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感謝你。」



    ……



    整個系統測試進行了近三個鐘頭，對於被軍方所拿去的「卦辭專家系統」的可控性問題，莫水在這次地虛擬對話中增加了很多的問話語句，希望能夠通過虛擬程序指出這個存在的極大的安全隱患。而對網絡遊戲所引發地思考，也是莫水關注的重點。在利用網絡遊戲這個平台進行全世界範圍內的「黑」人行為。不單單是為了要「黑」非中文化的外國人，更為重要地是通過這個平台，能夠讓國人樹立一種憂患意識，這才是更為關鍵的東西。而這也是當初李總選這個題材地遊戲的根本目的所在。



    研究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麼匆匆而過。第二天，莫水仍然在課餘時間對系統進行最後的測試，以便儘量能夠把系統設計的完美。昨天晚上，已經發現了數個對話內容銜接不上的問題，莫水總是努力把一些關鍵性的問題進行多次的對比，以期能夠盡善盡美，而在這個過程中，莫水對於智能程序的根本問題也愈發地瞭解。



    「莫水，聽方院長說你晚上也要加班？」晚飯時。在餐桌上，楊育林故作不知地向莫水問道。



    「是啊，爸，難道你也加班？！」莫水忍著笑意，故意驚訝地反問道。



    「嗯，說是什麼跨學科專業聯合實驗。要我在軟件方面進行配合協助。」楊育林有板有眼地回答道。



    「我只聽方院長說要加班搞實驗，具體項目他可沒告訴我。」莫水望向一臉疑惑地楊冰冰說道。



    「哦！」楊冰冰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附和著。



    「你們別折騰得太晚了，要不要給你們準備點夜宵，這方院長也真是的，白天時間那麼多，怎麼不進行呢？！非要選擇在晚上啊，這要不要讓人休息啊。」於素華不滿地嘀咕埋怨著。



    「呵呵，白天大家不是都有課要上麼。現在只有晚上有時間了。反正這樣的聯合實驗也不是特別多，沒什麼啦。對了，小莫，晚上要不要來點夜宵呢？！」楊育林聽到自己老伴在埋怨著，於是耐心地解析了一番，順便把話題引開，問起了莫水。



    「我看就必要了，又要讓老媽累著了，我估計時間也不會太長，不要麻煩老媽了。」莫水會意自己老丈人的話意，也跟著說道。



    「好了，我吃完了，冰冰，我先回去換一下衣服，等下過來和老爸一起走。」莫水快速地吃完後，朝著一旁不語的楊冰冰說道，說完便獨自先回去換衣服了。其實，說是換衣服，其實莫水是想回去把那個虛擬程序給注入國安網控中心的系統裡面去，這時候把系統注入進去，正是時候，免得太早了怕被對方地追蹤程序所發現，現在也不知道網控中心的追蹤程序的性能達到了什麼程度，但是無論如何能夠避免就儘量避免，畢竟現在搞軟件的高手，特別是國家隱藏的高手多如牛毛。雖然自己對「入侵因子」程序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能夠保持低調，那是最省心不過的。



    莫水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後，立即拿出筆記本電腦，運行「入侵因子」程序，把虛擬對話系統注入進國安網控的系統。經過數分鐘的靜默觀察後，對方反入侵反追蹤系統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報，於是放下了心的莫水，關了電腦，開始更換起衣服來。本來今天中午自己還想先對虛擬程序進行入侵試驗，但是被一個系統的細節問題給羈絆了，抽不出時間進行先期測試，只好等到晚上的時候進行測試。雖然對這套系統的隱秘性莫水是有著極大的信心，不過，任何的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小莫，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就是那個提供防火牆，又提供超級電腦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系統的黑客！」在與莫水並肩行走在去學院教研樓的路上，楊育林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怎麼可能呢！沒錯，當初是我提供防火牆，後來又搞出遊戲核心控制軟件，之後突然腦門開竅地搞出了虛擬控制頭盔。但是，那些畢竟都是屬於軟件工程方面的。至於虛擬控制頭盔，也是從遊戲智能控制程序聯想出來的，這些都是屬於比較低端地研究，哪裡能夠與超級電腦的核心芯片那個複雜的系統相提並論呢。還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夠獨立開發出電腦核心芯片地，當然除了那個黑客外。」莫水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並沒有權限知道關於那個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系統的來源問題。畢竟自己老丈人的專項是入侵，而不是系統開發。那些核心地東西，早被軍方所掌控了。



    「我還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但軟件工程方面是個天才，在硬件方面也絕對不會輸於那個黑客。能夠開發出虛擬控制頭盔，單單這點，就能夠讓我堅信自己的觀點。而且，聽冰冰說過，你當初在上海地阿貝爾實驗室作研究的時候，能夠讓他們花那麼大的價錢，絕對是有什麼關鍵的核心東西被你研究出來，否則就憑美國人的精明，絕對不會那麼大方的。」楊育林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立場。從側面進行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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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那沒什麼，只不過解決了北橋芯片與南橋芯片的問題，以及解決了系統主頻制約問題。不過，那也是我跟一個從我們國家一個重點物理實驗室出來的同事一起解決地。我的那個同事才是那方面的專家，我很多東西都是從他那學來的。現在估計那個同事回家陪老婆逍遙著呢。」莫水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現在傳統的計算機系統已經是作為一個古董。一個歷史了。



    「你還說你在硬件方面不行，那個問題當初可是困擾了業界多少年地老大難的硬骨頭啊。被你這麼輕描淡寫的一笑而過，你可知道會有多少專家們跌破眼鏡呢！」楊育林不滿意莫水如此回答，於是繼續邊走邊責叱著。



    「好了，現在也不說什麼了，你給我個確切的答案，那個黑客是不是就是你。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女婿的。這不但關係你的前程問題，更是關係著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問題。」楊育林停住了腳步，雙眼盯向莫水，語氣鄭重地再次問道。



    「不是！」莫水很乾脆地給他個答案。



    「嗯，那就好，否則你今天晚上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楊育林狠狠地舒了口氣說道，說完後抬起了頭，遠望著遠方冉冉升起地一輪明月，又悠悠地說道，「其實等下我就能夠得出答案，如果你是那個黑客的話，那麼你根本無法在方院長他們幾個人的眼皮下能夠與那個黑客進行對話，能夠解釋的了的。」



    「爸，你說那個黑客晚上能夠準時出現麼？」莫水此時也抬起頭來，默默地向自己的老丈人說聲對不起，不是自己不告訴他，而是這個問題絕對是自己的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洩露哪怕是一點點。還好的是自己老丈人並不是軍方的核心研究成員，權限不足，否則的話，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又一個更「黑」的身份了。



    「應該會出現，網控中心他們的人說那個黑客承諾的事情還從來沒失約過。當然，具體會不會那就不是我能夠猜測的出來的。」楊育林低下抬著的頭，盯著莫水說道。



    「那就好，免得浪費時間虛跑一場。」莫水給楊育林回覆一個清澈的眼神後，點了點頭道。



    ……



    晚上8點55分，莫水此時已經端坐在教研室裡面的一台超級電腦的終端前，在他身後站立著方院長、楊育林，以及另外兩個他所不認識的，卻一眼就能夠看出是軍人出身的男子。



    現場的氣氛安靜的有點壓抑，莫水對著這樣的情景也只有默默地注視著屏幕，靜靜地在心裡面進行著倒計時。



    「他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從莫水身後發出的呼喝聲，打斷了已經開始開起了小差的莫水。



    張開低垂的眼簾，莫水的雙眼開始聚焦在屏幕上，此時屏幕上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不多時，一行文字出現在對話框裡。



    「哈，我又來了。不知道我要找的人今天有沒有來呢？哦。已經看到了，恩，是河南省溫縣周易研究院的IP地址。」虛擬程序終於在整9點自動觸發了啟動程序。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莫水在對話框裡輸入了虛擬程序核心對話庫地激發指令。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



    莫水問：「哦？為什麼會自稱為『鯰魚』呢？」



    虛擬程序：「呵呵，因為我就像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的發展。同時也在激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的新技術來。」



    莫水問：「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呢？！」



    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地核心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麼？！」



    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麼夠呢？！沒有實現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



    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國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出了那個虛擬控制地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的天大地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謝你的卓越貢獻。」



    莫水：「我的這個成就哪裡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



    虛擬程序：「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感謝你。」



    虛擬程序完全按照著莫水所設定的對話庫進行著平滑地對話，這讓莫水一顆暗暗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為什麼不明著為國家服務呢？！你所作的那些事情，完全可以讓國家給你特別的待遇，難道那些你還不滿足麼？！」莫水繼續問道。



    「不。不，不，你不知道，作為一個黑客，網絡世界無所不能地黑客，唯一的追求就是自由！自由？！知道我對自由的定義麼？！那就是絕對的人身與思想的自由，你看看我，現在可以完全放開地玩遊戲。可以完全放心地進行全世界地旅遊。可以……」虛擬程序洋洋灑灑地囉嗦了一大通，而這些無非就是莫水所想要的東西。



    「當然，作為一名隱藏在網絡世界裡地黑客，我的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讓相關的安全部門能夠不斷地提醒自己：這個網絡還不安全，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黑客還沒找到，還有很多的防火牆還要進行升級，還有很多的追蹤程序需要更新。我就像一條鯰魚，在激發著他們的科研激情，像一只混跡於羊群的狼，讓那些弱小的羊能夠激發他們的求生慾望。你說我這理想高尚不高尚呢？！」虛擬程序在YY之後，又提出了自己之所以不能現身的真正目的。



    「莫水，你問問對方，對於網絡世界的一起問題，他是否都能夠解決的了？！」此時，從莫水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句話來。



    莫水扭頭往後瞧了瞧，才發現是那兩個不認識的軍人中的一個，在向他點頭示意著。



    「好！」莫水答了一句後，又轉回身來，在鍵盤上輸入問題。



    「當然，這個網絡就是我的世界，網絡的一切都是我的領地。」虛擬程序不負莫水的期望，終於從這麼一個相似設定的判斷中正確地回答出來。



    「那你問問他，對於一個失控了的智能程序，能不能找的出來？！」莫水後面又傳來問話。



    「什麼？！」莫水聽到後面這麼一問，頓時「噌」地一聲站了起來，扭頭驚駭地望著那個說話的人。難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麼？！



    「你開發的那套智能控制程序，在我們不小心的試驗中失控了。」那個說話的人，面無表情地回答道，說完後頓了頓又開口補充道：「5天前，在我們一次試驗中，由於沒有設定初始邊際條件。在釋放智能控制程序後，那個程序在瞬間就消失在網絡之中，無論我們如何去追查，去跟蹤。都沒有辦法把它找出來，因此想到了你這個程序研發人，正好從國安那知道你將和那個黑客進行一次對話，因此我們也就過來了。」



    莫水聽完對方的解釋後。臉色凝重地回身坐了下來，在鍵盤上輸入：「你有沒有辦法追蹤一個失控的智能程序麼？」



    虛擬程序：「難道那個遊戲智能控制程序失控了麼？！我分析過那個智能程序的源代碼。也發現了這麼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智能程序不設定邊際控制條件地話，那麼那個智能程序很可能會失控。我今天之所以要與你這個智能程序的開發者對話，也是主要為了這個問題來的。」



    這段對話，是在莫水擔憂那個智能程序會不會失控的問題上，想到了通過虛擬程序來進行警告，卻沒想到現在那個智能程序還真地發生了失控。



    「有沒有辦法解決呢？！」莫水身後的那個人著急地開口問道。



    「有沒有辦法追蹤的到呢？！」莫水聽到問話，隨即敲擊鍵盤，輸入了問題。



    「目前沒有！我想問問莫水。你有沒有有效的解決辦法呢？！」虛擬程序回答後，反問道。



    「你不是說網絡地世界就是你的世界麼？！對於這個智能程序，我只懂得開發，哪裡能夠在這無邊無際地網絡世界裡面把它找出來呢？！」莫水輸入道。



    「這問題很嚴重，真的很嚴重！」虛擬程序回覆道。



    「到底有沒有辦法？！」莫水裝作不耐煩地追問道。



    「給我點時間吧，最近玩遊戲玩的有點過火了。對了，頭盔什麼時候能賣到瑞士啊？！」虛擬程序透露出一個莫水設定的虛假地址來。



    「你在瑞士？！」莫水趁機問道。



    「對啊。這有什麼，反正你們能差的出我來麼？！」虛擬程序不屑地回答道。



    「說的也是，好了，現在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的呢？！」莫水繼續問道。



    「怎麼你自己開發出來的程序，難道不會比我更清楚地麼？！」虛擬程序反問著。



    「那是在有邊際條件制約的前提下，現在那個智能程序沒有設定邊際條件，而且又逃逸進網絡裡面。叫我如何能夠控制的了呢？！」莫水無奈地反問道。



    「唉，你們幹的好事！看來我又得一段時間不能玩遊戲了啊！」虛擬程序哀嘆著回覆道。



    「什麼時候會有結果呢？！」莫水繼續問道。對於這樣的對話程序，莫水可是設定得相當地充分。



    「等我消息吧！我走了，這個失控的智能程序，還不知道會對這個網絡世界造成多大的破壞呢？！唉，你們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虛擬程序回覆完這句話後，立即關閉了對話框，同時在網控中心的系統裡，虛擬程序開始進行著自我瓦解動作，在瞬間系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莫水無力地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後，看也不看後面的幾個人，低著頭，獨自默默地離開了教研室。



    同一時刻，在網控中心的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盯著已經恢復正常的中心大屏幕，一個個臉上均露出了驚駭地表情。莫水與那個黑客的對話，他們也都看的一清二楚，對於有這樣的對話內容，中心裡只有前來觀看的情報中心局鄭局長以及總局的曹局長。他們已經從軍方系統渠道知道了那個智能控制程序失控的事件了。



    「追查到對方的IP地址沒？！」恢復過來的梁國華還不忘記自己的職責，向進行追蹤的手下人員問道。



    「報告梁主任，沒有！」手下肯定地給了個令梁國華無奈的答案。



    「別再追查了！現在我們需要那個黑客！！」曹局長在聽到梁國華他們的對話後，突然語氣堅決地命令道。



    「現在網絡的安全比追查那個黑客更重要，我們現在還要靠那個黑客把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給找出來。如果沒找出來，還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大事故來。唉，這，這怎麼像是在看科幻片一樣啊！」鄭局長此時也出聲感慨著。



    「梁主任，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全力給我監控整個網絡，一發現異常的情況立即上報給我，還有軍方的網控人員稍後也會過來，你們到時候與他們進行配合行動。」曹局長又開口吩咐道。



    「是，曹局！」梁國華給了個堅定的回覆。



    ……



    「小莫，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該如何找到它呢？！」在回去的路上，楊育林一路小跑地追上了莫水，著急地問道。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網絡那麼大，想找談何容易啊！希望那個黑客能夠找出個有效的辦法來。」莫水側過頭，看了看正喘著氣的老丈人，無奈地回答道。



    對於該如何找到已經逃逸進無邊網絡的智能程序，莫水現在還真的是一籌莫展。黑客，呵，那還不是自己。可是，這網絡，這智能程序，該如何進行尋找，並把它瓦解，莫水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語各想心事地往回走去，至於這個網絡會因為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而產生怎樣的災難後果，現在誰也無法釐定的清楚。



    危機，正在悄悄地醞釀著、蔓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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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八章 邊際危機

    「小莫，我給你打下手吧，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你儘管提就是，現在這個尋找這個逃逸出去的智能程序，我們也不能單靠那個黑客，畢竟他和你不一樣，你是那個程序的原研發者，你對那個系統的瞭解，應該比那個黑客深入點。」一路尾隨著莫水回去的楊育林，在來到莫水住的別墅的門口時候，憂心重重地說道。



    「那個系統採用的就是最簡單的卦辭系統，依據卦辭的上下文通過卦象邏輯而建立起來的。這樣的系統，就是因為越簡單，所以想把它尋找出來也就越困難。」莫水轉過身來，感激地望了自己老丈人一眼後，無奈地回答道。



    「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畢竟你比任何人對那個系統都熟悉。」楊育林誠懇地給莫水鼓著勁。



    「熟悉？！我估計現在比我熟悉那套系統的大有人在！他們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這個系統分析一下就能夠明白，沒有了邊際條件的約束，就像是一匹沒有韁繩的野馬。這麼一進網絡，那麼就是它的天下了，還有誰能夠奈何的了它呢？！」莫水現在還在責怪著那些腦殼裡面缺少腦細胞的那些軍方軟件研究人員。



    「你說，這樣的系統，進入網絡裡面能不能自我產生意識呢？！萬一它產生了自我意識，那麼整個網絡甚至整個世界依靠網絡所支持的所有東西，不都是在它的控制之下麼？！」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楊育林驚駭地詢問道。



    「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地！智能控制程序，畢竟只是一套系統。雖然它具備自我學習能力，但是，無論如何，它也只是一個程序，一段有著嚴密邏輯關係的代碼。所以，它是絕對不會產生自我意識的。我擔心的是在它系統裡面，特別是卦辭文言邏輯關係中，會判定一些網絡資源是否存在著潛在威脅。從而會不可控制地作出令現實世界恐慌的事件來。而這潛在的威脅，這世界可是多不可數啊。」莫水提出了他為之擔憂的嚴峻後果，也許這個後果將是不可收拾的，也許這個後果將導致嚴重地國際事件，甚至是災難。



    「這世界現在本來就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如果這個平衡被那個智能程序所打破的話。那麼未來將會是什麼結果，誰也估計不出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世界剛開始新一輪的洗牌，無論是政治軍事還是其他方面地。這種破壞性將比直接對網絡進行破壞更令人難以接受啊！」楊育林知道莫水所真正擔憂的事情。因此也有感地說出了自己地看法。



    「也許，那個程序還不具備我們所作的最壞的猜測地那種能力，要知道，現在距離那個程序逃逸進網絡已經5天多了。依現在超級計算機以及超級服務器的運算水平，如果真的有那能力的話，估計現在這世界已經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早就亂成一團。」想到那個程序逃逸進網絡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可是現在這世界還是寧靜一片，特別是網絡方面。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異常的事情發生，因此楊育林又開始樂觀地估計著。



    「時候未到罷了。」聽到自己老丈人如此樂觀地估計，莫水不以為然地反駁道。



    「叮咚」站在了門前，莫水按了門鈴，同時回頭對楊育林說道：「進去喝杯茶吧，順便我們商量一下該如何著手進行處理。你說的對，現在也不能對那個黑客抱有太大的期望，畢竟這個程序是我開發出來的。我有責任也有這義務把它給找出來。」



    楊育林聽到莫水這麼說，頓時安心了下來，之前他還擔心莫水對這一事件地態度問題，畢竟這程序是由軍方引起的。



    「嗯，好的，估計在這方面我得向你學習學習了。」楊育林謙虛地回答。



    「咦，爸，你說什麼方面還要向莫水學習呢？！」正在開門的楊冰冰此時正好聽到楊育林這最後的一句話，於是不解地詢問道，同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彷彿這也是她無上光榮的事情，畢竟莫水可是她的老公。



    「唉，這女生外向，果然一點不假，冰冰，你就不能照顧下你老爸麼？！這麼不給面子啊？！」楊育林搖了搖頭，苦笑著感慨道。



    「嘻嘻，老爸，我這可不是在打擊你呢！不是說活到老，學到老么。」楊冰冰笑著側了身讓兩人進門，同時墊後把門給關上，也跟著進去了。



    「冰冰，你給你媽打個電話，就說我在你這，等下晚點回去，我還要和莫水討論點事情。」楊育林進到客廳後，不忘向楊冰冰交代一下。



    「知道了，老爸！」楊冰冰來到客廳後，急忙給他們倆端茶倒水，聽到自己老爸交代，急忙應承道。



    「莫水，看一會兒新聞吧！」看到客廳裡的電視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楊育林叫住了正準備往書房走去的莫水。



    聽到老丈人的叫喚，莫水也會意了過來，於是轉過身來，點了點頭說：「好，先看看新聞。」



    招呼完倆人後，楊冰冰來到放著電話的茶几旁的單人沙發旁，坐了下來，抬起雙腳，盤著放在沙發上，同時側身拿起了茶几上的電話，開始向自己老媽匯報情況。



    「老媽，老爸現在在我這裡，正和莫水在一起看電視呢！」電話通了後，楊冰冰立即說道。



    「是嗎？！你老爸可是從來就很少看電視，怎麼今晚居然有這麼閒情雅緻的。」於素華聽到自己老伴居然開始關心國家大事，頓時覺得有點驚訝。當然，這也僅僅是說說而已，並沒有任何其他意思。



    「呵呵。老爸這是在和莫水他套交情呢！我剛才聽老爸說什麼要向莫水學校學習呢！」楊冰冰果然沒有給自己老爸一點面子，毫不留情地向自己老媽打小報告。



    「冰冰，你怎麼向你媽說這事啊。你這丫頭，是不是我把你給寵壞了啊！」楊育林在旁邊聽到楊冰冰居然向自己老伴打小報告，頓時假裝惱羞成怒地呵斥道。



    「嘻嘻，老媽，老爸他急了啊。」看到自己老爸一副尷尬的表情，楊冰冰頓時樂呵呵地如實匯報現場情況。



    「你問問他們爺倆。餓不餓，餓了的話，你給他們煮點宵夜啊！」於素華笑了笑，不置評價，反而關心起他們的肚子問題。



    「老媽問你們餓不餓，餓地話我給你們煮點宵夜。」楊冰冰聽完後。便對著莫水他們倆問道。



    「不餓，你就別忙了。好好休息休息。」莫水把目光從電視屏幕上收了回來，愛憐地看了看楊冰冰說道。



    「爸，你呢？！」楊冰冰又問向自己老爸。



    「不餓。不餓，你就老實地呆著看電視吧。真是的，老揭你老爸的底啊你。」楊育林也埋怨地回答道。



    「沒揭你的底啊老爸。老媽，他們都說不餓，那我就不獻慇勤了啊。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看電視呢！」楊冰冰說玩，與自己老媽道了晚安後便掛了電話，同時也是因為此時電視裡面播放的一則新聞引起了她的注意了。



    「據美國BBC報導。今天傍晚在日本那霸地區發生了一場強度為4.5級地震，經過國際地震監測網絡的分析，此次地震並非是由太平洋地殼板塊的運動擠壓所導致，那麼具體是由什麼原因所引起地，請聽前方記者的現場報導……」電視裡面的國際新聞正在播報著這麼一個令人希奇的報導。當然，這答案很快也就由 BBC駐日本的現場記者所揭曉出來，「據地震中心5公里範圍外的現場調查情況看，本次地震並沒有導致房屋倒塌等事件。但是地震中心方圓5公里範圍已經被自衛隊給警戒了起來，具體會是什麼突發情況而讓日本地海上自衛隊對此範圍進行警戒，目前還未知道。但是，明顯的一點，那就是此次事件造成猶如4.5級地震強度地震動，估計是與日本在這進行某些實驗有關係，而且警戒範圍這麼大，應該其後果是很嚴重的。當然，現在一切情況都還未明了，對於該事件的追蹤，盡請關注本台地後續報導……」



    「新華社紐約報導，今天美國國防部GPS衛星管理局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宣稱其兩顆用於全球GPS定位系統的衛星，突然同時失去聯絡，造成全球 GPS定位數據出現一點誤差，請所有使用GPS系統的用戶在進行GPS定位的時候，多進行幾次核查，特別是移動GPS用戶的影響將會比較大，採用基站的 GPS用戶，則影響較小，具體的原因，該局將努力進行查找，並將啟動應急備用衛星……」



    新聞仍舊在繼續播報世界其他國家的事件，但是除了這兩個事件能夠引起莫水以及楊育林的關注外，其他地都是一些無聊的政治方面的。



    「冰冰，你繼續看吧，我和你爸去書房聊聊。」看到已經沒有有價值的新聞了。莫水站了起來向一旁的楊冰冰說道。



    「嗯，好吧，不過不要太遲了，免得老媽望眼欲穿吶！」楊冰冰點了點頭調侃起自己老爸來。



    「去去去，別老調侃自己老爸，是不是有你家的莫水在，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啊。」楊育林聽到女兒如此調侃，不禁笑責道。



    「嘻嘻」楊冰冰笑著向自己老爸扮了個鬼臉後，就拿起遙控器開始尋找自己感興趣的節目了。



    「小莫，這日美發生的兩件事情會不會與那個智能程序有關呢？」來到書房，楊育林一反常態緊張地問道。



    「難說啊，但是我們現在也沒必要草木皆兵地，那個智能程序經過了這麼多天還沒有動作，也說不準它是不是已經自動瓦解，還是說自我學習進化，反正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莫水也猜不准那個智能程序會在網絡裡面折騰出什麼樣的結果來。因此無奈地回答道。



    莫水說完，便來到電腦旁，打開了電源啟動電腦，同時向老丈人示意他用楊冰冰的那台電腦。待坐進電腦椅裡後，抬頭後仰，伸展了一下四肢，然後又坐正了回來，對著老丈人說道：「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有想個辦法，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所以我們要先進行實驗一下。」



    聽到莫水這麼快就有辦法，楊育林不禁從剛坐下來地椅子上「噌」地站了起來，激動地問道：「什麼辦法？這麼快就有辦法了？！真不愧是程序的原始研發者！」



    「也只是一個構思而已，談不上什麼的。」莫水搖了搖頭反駁道。「我的構思中，要把這逃逸出去的智能控制程序給收回來。或者是把它就地瓦解，最為關鍵的地方就是要在深刻理解這一系統的基本原理上進行設計開發出能夠對這一系統進行吞噬的另一程序系統。而『卦辭專家系統』採用地系統構架是最為嚴密的卦象邏輯原理，這樣的系統該如何進行吞噬呢？該如何主動尋找那個程序？甚至該如何保證這個程序不是另外一個潛在威脅？這些都是主要的問題。也是我們要進行進一步研究實驗的對象。」



    「你那個智能控制程序的程序架構實在是太完美了，知道不，那時候去上海參加你們婚宴地第二天，我就被他們給叫了回來，目的就是要我幫他們對那個智能程序進行研究比較，看看你是不是就是那個黑客。雖然到後來沒拿到那份程序地源代碼，但是基本上所有的程序架構我都熟悉，那樣的程序構架實在是無法形容了，我只能說那是世界上最為完美地程序架構。」楊育林對於那個程序的基本架構給予了高度的評價。同時也更為這如何進行尋找那個逃逸出去的程序感到憂慮，那樣的一個智能程序如何能夠解決的掉呢？也同時對莫水的想法產生了更大的期待。



    看著老丈人臉上的表情瞬間陰晴變化，莫水便開口安慰道：「我現在把那份程序地源代碼給你，看看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我們再進行溝通一下。我現在準備開始建個程序模型，看看能不能從軟件系統對軟件系統這條路上對那個智能程序進行尋找追蹤。」



    莫水說完便從抽屜裡面找出那個存在那個智能程序的U盤遞給楊育林，並說明道：「這個源代碼已經是被我添加了必備的邊際運行條件，所以它是安全的。當初那個源程序也只是一個實驗雛形。還沒真正完善起來，很多的條件殼還沒真正的添加上去，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能更好地進行深度的研究開發。唉，可是還是發生了這本來不該發生地意外啊。」



    接過莫水遞過來的U盤，楊育林說道：「現在去追究這些事情也沒什麼意義了，現在關鍵是我們能夠研究出解決那個智能程序的程序來，那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我想之所以他們在發生了智能程序逃逸事件之後沒有立即上門找你，也是太樂觀估計了他們自己的實力了。結果解決不了了才上來找的，我想用普通的辦法是行不通的。你剛才說的那個構思，具體是什麼能不能先說說，好讓我也有點底。」



    「還沒個頭緒，還是等我理清了再說吧。」莫水無奈地回答道。



    「那好吧，我看我還是先回去了，現在也很晚了，而且這個程序要研究起來沒有幾個小時是解決不了的。我知道要想把那個逃逸出去的程序給追回來，關鍵是要把這個源程序給分析個透徹。」楊育林看了看表，發現現在已經很遲了，而且想靜下來研究程序，還是回自己的書房有效率，這是他的一個習慣。



    「好吧，那叫冰冰送你回去吧，對了明天還是你幫我向方院長請假吧，我想呆在家裡研究程序。」莫水也知道此時已經不早了，因此也就不挽留了，而且現在時間已經給他不多了，或者說現在那個智能程序已經沒有給他任何時間準備了。



    「嗯，那好吧，我也想明天請假不去了。現在估計沒有比這事情更重要的了。」楊育林揚了揚手中的U盤，點了點頭應答道，同時開始邁步往外走去。



    是夜，於素華與楊冰冰這母女倆同時發現自己的丈夫開始變得忙碌、沉默了起來。問其原由，楊育林與莫水沒有一個有認真回答，總是左右其他而不言真相，他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們參合進來擔心的好。



    楊育林與莫水他們還不知道。他們所樂觀的安慰的估計，卻讓發生在日本以及美國的那兩個事件的事實真相所打破。



    發生在日本那霸的那場不是地震的地震，實則是位於那霸某一個地區低下數百米的一個日本軍方極其機密的生物實驗室發生莫名其妙的劇烈爆炸所導致的。該生物實驗室所進行的實驗如果被世人所發現其真相的話，估計日本在國際社會上將完全沒有了立足之地。那是因為該生物實驗室所進行的生物實驗，是對特定地人種進行一種遺傳DNA特性的破壞性研究，而這所進行實驗的人種範圍包括了全球幾乎所有地人類種族群。日本軍方的本意是想通過對各個人種的DNA的提取培育。進行種族DNA特性的研究，從而希望能夠研製出兵不血刃的生物人群種族毀滅的新的生物武器。



    發生在美國的GPS全球定位地衛星失蹤。實則那兩顆衛星的實際功能並非是提供全球定位用的，而是兩個超級武裝間諜衛星，該兩顆衛星是美國國防部秘密研製的用於進行太空衛星戰的武裝衛星。之所以美國方面要進行新聞發佈。就是為了防範於未燃，為了以後發現衛星墜地事件時候能夠進行合法合理的回收。



    還有發生在國內軍方的一件特別事故還不為世界所知曉的，那就是在那份智能程序逃逸出去的第三天，一艘秘密潛入美國珍珠港外圍海域執行特殊任務的柴油動力潛艇，發生了極其嚴重的控制系統失靈事故。為了保證不被美方發現，同時為了不引起美國官方對我國進行的新的一輪特別軍事衝突的政治外交事件，艇長毅然決定以犧牲全艇官兵為代價，銷毀了所有的資料以及艇內關鍵裝備，打開壓力艙門。讓潛艇陪著他們永遠長眠在異域海底之下。



    ……



    世界上還發生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特別事故，但是這些事故均被所在國所掩蓋著。而所有的發生的一切的一切，除了中國的軍方等有限的幾個人猜測出真正的原因外，也就是所有的這一切很有可能是那個逃逸出去的智能程序所為的，沒有一個人能夠給出合理的事故解釋。



    自從國內軍方發生了潛艇失控的事件後，國防部已經下令全面斷開軍用網與民用網的所有聯接，以期望能夠將那個逃逸出去的智能程序截留在國內的軍用網內，不向外界蔓延。但是，從今天晚上的新聞報導看，國防部的相關人員已經可以肯定那個智能程序不但是已經逃逸出國內的軍用網而進入了民用網絡，甚至已經進入了其他國家的軍用網絡，以及某些保密級別最高的一些網絡。



    從所有發生的這些事件中可以看出來，當初設計那款智能程序的時候，在程序系統的文言邏輯道德規範的判斷上，完全遵循著基本的善惡判斷，這也是為什麼智能程序沒有對現有的網絡進行全方面的破壞，比如民用航空，通信網絡，以及基本的軍用通訊指揮網絡等。



    危機正在發生著，蔓延著，也許對於那個智能程序來說，有著基本的善惡道德判斷的文言邏輯系統，所能夠在網絡世界裡施展的空間不大。但是正是這些能夠讓它所施展的空間都是關係重大的地方，有些更是被視為國家最高機密的東西，讓這個智能程序如此破壞，所產生的影響將是深遠的，不單單是國家軍事戰略上，更涉及到現時的國際政治格局，國際紛爭，以及其他種種。



    國際社會微妙的勢力平衡被這智能程序無聲地慢慢地破壞著，全球所有的國家都開始感覺到一絲不安的氣息在國際政治舞台上蔓延著。國與國之間，利益集團與利益集團之間，以及人與人之間，開始出現了互不信任的危險信號。懷疑與猜忌開始首先出現在國際政客的身上，而更進一步的，各個國家的暴力機器也開始秘密地高速運轉了起來，進行了大規模的窮兵黷武。



    危機總是隱藏在和平的表面之下，而這一切，均是那個逃逸出去的智能程序所誘發引起的。

絕對官僚

第五卷 第九章 邏輯湮滅


    在平靜世界的表面下，各種暗潮洶湧著。而這所有的一切，現在都不是莫水所能知道的。現在的他已經把全部的精力投入進了如何對那個智能程序進行追蹤瓦解的程序系統設計之中。



    學院的方院長為了給莫水與楊育林騰出足夠的時間，也刻意地把莫水所執教的相關專業課給停了下來。同時楊育林所執教的專業課也給停了下來。等待他們能夠設計出追蹤程序，務必能夠把那個逃逸出去的智能程序給追回來。而對於那個網絡黑客，方院長雖然始終報有極大的信心，但畢竟那個黑客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讓方院長心裡一直難以塌實。所以全力地支持現在他所看得到的莫水以及楊育林成了他的首要任務。



    時間對某些人來說，過得很慢，特別是那些被不斷發生的各種危機事件所困擾的當事人來說，更是如此。而對於像莫水以及楊育林他們來說，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一眨眼間，兩個多星期就這麼過來了。而在經過了這兩個多星期的研究設計，莫水現在終於把基本的追蹤瓦解智能控制程序的系統架構模型給建立了起來。楊育林也在這兩個多星期的時間裡，在莫水的指點下，已經對那個智能程序，也即「卦辭專家系統」的全部原理研究了個透徹。並開始協助莫水進行架構模型的具體代碼編制工作。



    莫水所設計的追蹤程序系統，採用的是開方式的《河圖》陰陽互抱螺旋模型，也就是在一個開方形態下的河圖。通過進行陰陽螺旋遞歸旋轉，從而使得進入該螺旋系統內的其他程序系統能夠被這樣的陰陽系統進行瓦解。並通過系統遞歸從而使得程序系統得到全面的湮滅。



    因此，對於這麼一個系統模型，莫水形象地給此命名為「邏輯湮滅」程序。通過9、7、3、1陽極旋臂以及8、6、4、2陰極旋臂的互相旋轉，把進入該螺旋系統的程序進行內向遞歸瓦解湮滅。但是這個「邏輯湮滅」系統具備極大的破壞性，對於沒有設計一個邊際控制範圍的殼的存在，那麼這個程序的破壞性將是比「卦辭專家系統」更為恐怖。因為當這個程序系統一但運行開來，它所遇到的所有的除了核心操作系統能夠倖免外，其他的應用程序無一能夠躲開它的吞噬。



    當楊育林完成了該系統的全部編碼的時候，在無任何程序殼的前提下脫機運行該系統進行整體測試的時候，他的那台超級電腦除了核心的操作程序外，所有的其他應用程序都被其吞噬得一乾二淨。就連進行程序編碼的應用平台也不能倖免，整台機子到了最後竟然成了一台近乎裸機了。這樣的結果讓楊育林對這個由莫水所開發出來的程序感到異常的恐懼。是的，是一種恐懼。對於這樣的一個程序，如果它不幸地逃逸進互聯網裡的話，那真不知道結果會是如何。也許除了大家都回到無網絡時代之外，天上所有的衛星都開始失去控制，地上所有的國家暴力機器所使用的武器都將啞火，甚至連一些完全依靠衛星導航的輪船、車輛、鐵路系統、航空系統等等的一切都將不復正常使用。這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楊育林真的不敢想像。還好自己吸取了教訓，在進行整個系統測試的時候，採用了脫機的方式。



    「小莫，這樣的程序實在是太恐怖了，絕對不必要給它加個安全殼。否則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啊。」在楊育林的書房裡，他一臉驚駭地向著正在進行系統殼研究的莫水說道。



    由於現在他們翁婿兩共同進行研究，所以一開始莫水就主動將自己的電腦搬到了自己老丈人家的書房來。總不能每天讓自己的老丈人左右跑動。同時莫水與楊冰冰也暫時住了進來。這樣，晚上休息的時候，也不用再跑回去。對於他們爺倆如此玩命地進行研究，於素華與楊冰冰除了在精神上以及生活上的默默支持外，也只能再三警告他們注意保護身體。但是，對於這個系統的開發正在爭分奪秒地進行著的他們，哪裡能夠顧及那麼多呢。那個智能程序多待一天在網絡裡面，這個世界的微妙的平衡也將多出現一些不穩定的東西。這個他們現在也隱隱地感覺到那個智能程序已經在對這個世界進行了某些動作。從隔三岔五地在新聞上得知一些新聞事件，他們基本能夠確定就是那個智能程序運行干預下的結果。



    「是啊，這基本上是一個絕對的暴力程序。這個程序的破壞性纟那個『卦辭專家系統』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要是這個系統程序也給逃逸進網絡裡面，那麼估計現在我們都得回家種田了。是了，你們家還沒地方種田呢。要不去我老家，我老家估計現在還會有點田可以種。呵呵。」莫水抬起了頭，感慨地嘆道。同時難得地給自己來點調侃。



    「呵呵，我老了，估計是種不了田了。要不你們夫妻倆幫我們養老如何？！我倆老頭給你們照看孩子！」楊育林也不忘幽上一默。想到到現在莫水他們還沒要孩子，不由地又說道：「我們，你們夫妻倆也該考慮養個孩子了。你看現在這家都是大人，沒有個孩子，還真缺少點生氣呢。」



    「呵呵，不急，不急。現在你說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養孩子的事情啊。」莫水聽到這，尷尬地抓了抓頭髮回答道。



    「那也是，那麼等這事情解決完了後考慮吧。你看，我這老頭子了，也希望能有個外孫抱抱啊。」楊育林一想到正在網絡裡面逍遙的智能程序，只好無奈地說道。



    「對了，這個系統的殼弄得如何了？你看，現在我這電腦得換一台了，幾乎是完全報廢了。」楊育林一想到這個程序，便著急地問道。



    「這個殼不好加啊。幾乎所有的殼程序都無法避免被系統吞噬。我想，嗯，應該弄個即時隨機運行殼。是的，應該是這樣的。」正為該如何進行殼程序的設計的莫水，突然想到了關鍵點。因此剛說到這，便又立即沉默了下去，埋頭繼續設計「邏輯湮滅」系統的安全防護殼了。



    看到現在自己已經無電腦可用，楊育林只好鬱悶地站了起來。現在的他準備將楊冰冰的那台電腦徵用了。現在去訂購超級電腦，估計得等不少時間。而現在時間對於他來說，沒有比它更寶貴的了。



    一個能夠即時隨機運行的程序殼，莫水首先想到的就是採用《洛書》運行模式。把《洛書》模式進行空心化，將整個《洛書》系統把那個「邏輯湮滅」的系統進行殼包圍。同時為了避免《洛書》殼系統被「邏輯湮滅」系統所吞噬，那麼將《洛書》系統進行隨機運行起來。通過《洛書》系統的變化，將可能被「邏輯湮滅」系統所吞噬的模塊進行適時的轉移。那麼整個系統將處於一個絕對安全穩定的穩態。但是，如果這樣進行殼包圍的話，那麼這個「邏輯湮滅」系統根本就無法進行程序吞噬動作。因為整個系統已經被《洛書》系統所平衡。



    該如何啟動這個「邏輯湮滅」呢？！構思好了基本框架的莫水，現在開始關注起該如何進行程序吞噬動作的觸發設計。



    「洛書隨機運行系統」，莫水對這一殼系統定義。也就是將整個洛書系統包圍住「邏輯湮滅」系統。通過洛書的123、456、789在整個洛書格局裡面進行隨機的動態運行變換，從而保證整個「邏輯湮滅」系統在進行程序吞噬的時候，無從下手。因為目標程序模塊，在它進行吞噬動作的時候，已經比它快一步轉移。因此，在這樣的動態的吞噬與轉移的平衡中，整個組合處於一個絕對穩定的態勢。但是，當在網絡裡遇到「卦辭專家系統」的時候，該如何解除這個洛書殼。從而讓「邏輯湮滅」系統運行，又在「邏輯湮滅」系統完成了「卦辭專家系統」程序吞噬動作後，該如何繼續將殼給套進去，這都是現在莫水所思考驗證的關鍵點所在。



    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出現。現在莫水感覺到自己彷彿就像是一個消防員。一個問題解決了，又出現了個問題。反反覆覆不斷有新的問題出現。



    「怎麼樣？有沒有點頭緒呢？！」跑到莫水家，把楊冰冰的那台電腦給搬了過來的楊育林看到莫水在電腦屏幕前緊緊地皺著眉頭，不由地擔心地問道。



    「系統的殼是有辦法了。但是該如何確保這個殼在需要開的時候解開，在需要關閉的時候關閉。這可難住了我。你也知道，一但殼程序解開後，那麼如果不能保證這個殼程序正常運行，這個殼也將成為這個『邏輯湮滅』系統的犧牲品了。」莫水聽到老丈人的問話，把坐著的身體直了直，頭靠在電腦椅子的後面，微微地閉上了眼睛無奈地回答道。



    「這意思也就是說，如果沒能控制住那個殼程序，那麼這個殼程序也將成為這個系統的美味了？！」楊育林疑惑地問道。



    「就是這個理！」莫水點了點頭道。同時正了正身子，指著電腦屏幕對著老丈人說道：「你過來看看，基本的殼原理就是這樣的。」



    楊育林看到現在莫水準備分析殼程序，因此匆匆地收拾一下後，走了上前，開始研究起屏幕上莫水所設計的殼程序的源代碼了。



    經過莫水近半個小時的講解，現在楊育林也基本瞭解了整個要設計的殼程序的基本原理。但是，對於該如何保證這個殼程序在進行解殼的時候不會被「邏輯湮滅」系統所吞噬，也是束手無策。



    「我想，這個殼程序有必要進行人工干預。」待楊育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莫水突然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新想法。



    「如何進行人工干預？！」一時被莫水天馬行空的想法所矇住了的楊育林，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通過感應頭盔來進行！」莫水現在突然感覺到能夠有效控制殼程序進行解殼、加殼的絕佳的方法來。



    「感應頭盔！啊，感應頭盔？！人腦的思維如何能夠跟得上系統程序的運行啊？！」聽到這個匪夷所思的想法，楊育林首先想到的就是人腦的思維速度如何能夠跟得上系統程序的運算速度。



    「不，不是人腦跟不上程序系統運算的問題。我是想通過感應頭盔來進行對殼系統的解開與上殼動作。通過人腦的外控制，來激發殼系統的運行。」莫水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樣解釋道。



    對於虛擬頭盔問題，楊育林實在是有太多的不明白的地方。因此現在的他不再繼續詢問下去。只是平靜地問道：「那我現在該如何配合你呢？！」



    「這個殼程序系統比較簡單，現在你老也該休息休息下了。我們幾乎連續奮戰了兩個多星期了。我年輕還能抗得住，可是你卻不能繼續這樣了。好了，現在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吧！」莫水說完，站了起來，準備親自聯繫方院長，讓他提供相關的虛擬頭盔。自己將對這個在虛擬頭盔進行必要的修改。



    「那好吧。我還真的感覺很累了。現在基本上整個系統是出來了。雖然這個系統恐怖得令人恐懼，但是，起碼已經是有個解決的方法了。這剩下的工作，就讓你去操心吧。不過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出來就是了。」楊育林也知道經過這麼久的折騰，自己真的是吃不消了。因此也就不再要求什麼了。



    「喂，是方院長嗎？！您好，我是莫水。我想您能不能幫我訂購兩套LOOGN集團推出的《平行世界》遊戲的虛擬控制頭盔？」莫水來到書房的電話台旁，拿起了電話撥了方院長的電話詢問道。



    「怎麼現在你們還有心思玩那個遊戲麼？！」電話那頭的方院長聽到莫水居然會提出這麼個不可原諒的要求，頓時語氣立即冷了下來，憤怒地詢問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方院長。現在我想到了一個方法，就是想通過虛擬頭盔來進行現在所研究開發出來的一個程序進行人工干預。而這就需要虛擬頭盔來進行操作。我知道現在LOONG集團的虛擬頭盔估計是供不應求。但是是我想你是有辦法能夠在短時間內拿得到的。」莫水耐心地向對方解釋著。



    「哦，是這樣啊。那好，我幫你盡快把那個虛擬頭盔給拿兩套過來。對了，兩套夠不夠？！」聽到莫水的解釋，方院長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了莫水的意思，因此趕緊詢問道。



    「兩套就夠了。我還想對那兩套頭盔進行改裝，所以我想這幾天需要使用學院的電子設計實驗室。」莫水又要求道。



    「電子工程的實驗室現在沒人在使用，你可以隨時用。」方院長立即慇勤地答覆道。說完了後又補充道：「當然，如果實驗材料不夠的話，你得提早提出來，好讓我叫人及時給你準備。」



    「那好，辛苦您了。」莫水笑道。



    「不辛苦，不辛苦。是你們翁婿倆辛苦了！」方院長趕緊謙虛地回答道。現在他知道，莫水他們能夠提這些要求，估計是已經有辦法能夠解決那個逃逸進網絡的智能程序了。



    莫水掛了電話後，向正坐在椅子上等候消息的楊育林攤了攤雙手，笑道：「現在方院長是比我們都積極，一說有需要，馬上全力支持了。」



    「呵呵，現在他估計也是不好過。不過，說實在的，現在知道內情的人，有幾個好過呢？！」楊育林有感而發地感慨道。



    「好了，現在我想先去實驗室，把需要改進的芯片重新製作出來。LOONG集團推出的虛擬頭盔只能用於遊戲，不適用。爸，你就在家休息吧。」莫水向楊育林建議著。



    「好吧，反正在實驗室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的。你記得回來吃晚飯就可以了。」楊育林知道，自己對電子工程方面是一竅不通，跟著莫水去，估計幫的是倒忙。因此也就不堅持了。



    「好的。」莫水說完，便拿著自己的那台專用筆記本電腦，開始稍微收拾一下，就逕自往實驗室去了。家裡面，由於楊冰冰以及她媽媽都去上課了，因此也就只剩下自己與老丈人而已。



    來到了電子工程設計實驗室，莫水開始了進無塵實驗室的準備工作。由於之前莫水已經有了實驗室的電子鑰匙，因此現在的他能夠自由方便地進行相關的實驗。之所以與方院長通個氣，一方面是向他要虛擬頭盔，另一方面也是學院的規章制度所要求的。



    依靠方院長的關係能量，估計這虛擬頭盔應該很快就能送過來。那麼現在自己該抓緊時間製作自己需要的感應芯片。這種腦波感應芯片也就是當初自己交給張學年的那一份通用性的設計方案。



    穿上防塵服，經過了煩瑣的除塵程序後，莫水進入了無塵室開始了他在此實驗室的首次芯片製作工作。從帶來的筆記本電腦裡面導出芯片設計圖後，莫水便開始緊張地展開了工作。



    「卦辭專家系統」是否能夠在「邏輯湮滅」程序的吞噬下結束其「生命」，莫水此時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探討這個問題。因為對於該如何進行虛擬頭盔的核心控制系統與「邏輯湮滅」程序的協調性問題，已經即刻擺在他的面前。而對於通過虛擬頭盔進行對「邏輯湮滅」程序的解殼與加殼的行為能否實現的了，也是在考驗著莫水的技術水平。



    這一切，將在下一章中進行詳細地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