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3. 第113章承認
"你說什麼?……孩子!"穆秋知驚得說不出話,"你說誰,什麼孩子?"
大雪道:"小夫人還不知道麼,你已經的一個月的身孕,大夫說你身ti弱得很,跌那一腳差點滑了胎的."
穆秋知聽聞,眼角滲了淚,是欣喜的淚水.
"我…我有孩子了,拾哥和我孩子……"她抱著肚子如獲珍寶,"能告訴我你們的少爺在哪里嗎,我…我……他有可能就是我找的相公……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我要馬上就告訴他知道……"她驀得爬起身,朝門外跑.
"小夫人……你去哪里呀,少爺怎麼能見你……"大雪小雪跟了出來,廳里正是守候兒子的君大老爺,眼看一個瘋婆子竟從客間跑出來,不說見禮,連人眼都沒看他一下.
"你是什麼人,怎麼在這里?"
可穆秋知哪還聽得到,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把這個喜訊告訴丈夫.
跟出來的大小雪,一見到人立即行禮,"奴婢們見過大老爺!"
"那是誰,怎麼在'風雨閣’里?"他也跟著出了樓,大小雪對視一眼,立即跟在人後,向他稟了始末.
"什麼,是她相公?笑話,默言會娶老婆,打死我也不信,肯定又是那些貪戀我君府錢財的狡詐之人,去通知了護院們過來抓人,老爺我要好好正正君府的威風!"
小雪不敢遲疑,一個跑去叫護院,並不是害怕君老爺的威嚴,而是若這瘋婦跑到少爺的房里,那後果可不敢再想,一個去了老夫人院子,老夫人與岩叔對穆秋知的態度有些曖昧,大雪是看得明白的,惟恐真有什麼內情,傷了人總是不好,再說人還懷著孩子,若少爺一怒指不定就是一尸兩命,那可不是她們這些低等的丫頭能夠付起責任的.
穆秋知爬上樓,她有感覺要找的人就在樓上,果然在門口看到那個君默言的小厮.
夜已暗下來,渾黃的燈光,看得人不分明,阿安眨了下眼,驚得一聲,"小娘子,你…你怎麼敢跑到這里來,趕快下去,快點下去……"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眼里透著擔憂.
"他在哪里,是不是房里,你快讓我進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他."穆秋知哪聽他的勸,一個要進房,一個堵在門口,她一個女人,又身子不好,阿安豈敢用了力推人,一時兩人僵在那里.
阿平樓上另一頭過來,一看阿安竟與一個婦人拉扯,疑惑的問道:"她是誰呀,怎麼上了樓來了?"還以為是府里低下的婆子什麼的,一看那穆秋知的臉,到是陌生得很.
"阿平哥,莫要多問,趕快幫我把人弄下去,不然吵醒了少爺,可是不得了!"
阿平聽聞,臉上不定,有女人闖"清風閣"實屬少見得很.
"哎呀,我當這瘋婆子跑哪去了,原來往樓上來,快快把人給堵上,莫要驚了老夫正生病的兒子!"君老爺直吼吼的上樓,平日里懶得動,一時急起來到有些喘.
"你們讓開,我要見他,他是我相公,就是我相公,你們相信我好不好?"穆秋知哪能抵得過兩個男人的制止,頹著力看著人很是焦急和無奈.
"你個瘋婦,說誰是你相公,簡直吃了熊膽了不成,竟騙到我君府門上來了,也不打聽打聽,君府在這暮城是里是什麼身份地位的人家."君老爺爬上了樓,喘著氣喝人,轉到樓下,看到一隊護院過來,立即喝道:"趕快把這瘋婦打將出去,不要留情,給我狠狠得教訓一頓."
"小娘子你快走吧,不然大老爺發了火,你得受傷了,可不要忘了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阿安半推半扶著人說話,邊看眼君老爺,低聲再道:"老爺,她是老夫人讓好生照顧的人,若就這樣打了出去,小的們可是無法向人交待呀!"
"我不走,除非見到他,"穆秋知也固執得緊,盯著房門,期翼不已,"相公,相公你出來呀,我是秋知呀……"
大老爺一看她不知收斂,作戲越發得逼了真,連眼角都滲了淚,可真太高明了,他心里斥著,冷聲道:"娘就是心太軟,什麼人都顧著,留人一線,可這明顯就是詐騙的瘋婦嘛,任誰也不會相信默言會就這麼娶了妻子……"
確實,君默言厭惡女人天生就的,若不是老夫人當日催得緊,他根本不會有什麼選親宴.阿安等下人也這般認為,但穆秋知的表情,卻有透著幾分真切,若要人就這樣分來,到是弄不清楚這事的真假與否.
穆秋知面向君大老爺,"他就是我相公,秋知向天發勢,絕對沒有謊騙于誰!"眼兒清澈真誠,單純而溫和的面容竟不是奸惡之人的神情.
阿平阿安堵在門口,君老爺站在她身後,下面集了五六個護院,所有人都聽得清楚,大少一年失蹤,竟和人成親了,可為何消逝這麼久,更沒有通知府里一聲呢,所在知道這事的人,都還以為大少爺就那麼沒了呢?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直覺這不可能,但穆秋知信誓旦旦的神情,又不似作假,再說她卻是穆府的大小姐,一直住在鄉下地方,面貌和性子都透著樸實,也沒必要跑到君府里來這麼這一出不是!
老夫人和岩叔已來了樓下,看下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大老爺則惱怒的吼道:"閉嘴,你……"他指向穆秋知,"老爺我看在你一個婦道人家,又有身子的份上,趕快在我眼前消失",不然動了手,可別怪君府欺負你!
"我不會走,無論你們君府怎麼對我,秋知都不會離開,"她看著緊關的房門,很是委曲……驀得氣喝的吼了出來,"你出來,給我滾出來,不管你為什麼新婚隔日就消失不見,至少在給秋知判刑之前,支我一聲對不對,"她身子猛得失了力,跌坐在地上,一汪汪淚水滑落下來,"你為什麼就那樣不見了……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呀,秋知改還不行嗎?"
君老夫人看著她,眼里重了重,正起步上樓,突然聽到樓上的房門打開了,聲音很輕,慢慢的打開的房門.
君默言披了件黑默的長衫,臉上蒼白失血,走出房門,用一手臂撐著門邊上,"吵死了,你們都在做什麼!"
下人們立即躬身,嚇得不清,"少爺,奴才們該死!"阿平和阿安知道,他是用了藥所以睡得沉,不然若是往日,連窗口鳥飛,都能驚得人醒過來.
"相公……相公……"穆秋知欣著眼,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大老爺一看她要朝人奔去,忙一把抓,"哎呀,你就不要再瘋了,趕快來人,把她打發出去."
正有兩個護院動身,看老夫人來了,岩叔支了眼色,他們就未再動身.
穆秋知扯開大老爺的牽制,"你放開我,"朝君默言近來,一雙清瑩的眼睛著了魔般只看得到拾哥,糊亂的小臉洋溢著欣喜若狂的神情.
"拾哥……你告訴他們,就是拾哥好不好,是我的相公,我沒說謊,秋知從來不說謊……"
阿安和阿平早就撤身一旁,穆秋知成功的走到君默言面前,可那俊美的男人一臉的冷漠,她身不由已的停了下來,周旁的人都看著君默言的黑臉,老夫人也不知為何一時沒出聲.
君默言從來不苟言笑,冰凍的俊臉如刀刻般堅硬,默如大海的眸子一往如故的透著冷寒,定定的看著穆秋知,輕起凌唇道:"好…我是你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