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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場午後的西北雨將街上的人群都打散了,驚慌四散的行人全往室內逃竄。而一向觀吃吃喝喝為休閒活動的最佳方式的人,更是不願冒著豆大的雨點往外跑。
庭園茶館的包廂裏,邵鈞和關宜葭兩人隨意坐在木質地板上,喝茶聊天。
這茶館的包廂是圍著一片荷花池而建的,推開木制的大窗戶,映人眼簾的即是一片亭亭的翠綠荷葉和各色的荷花,池畔還有幾株楊柳,細細的柳絲隨風飄動,感覺很江南。
一場急雨來去匆匆,片刻之後又是陽光普照的天晴。滴答的水珠卻無法適時的收住腳步,依然是一顆接著一顆的由屋檐往下掉落,打在荷葉,打在手心。
關立葭倚在窗臺伸長了手,小小的手心承接著滴落的水珠,既有閒情也是無聊。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為她的行為下注解。
“昨夜沒睡好是不是?”邵鈞走到她身邊,也伸長了手接雨水,然後,將滿是雨水的手掌輕抹上她的臉。
“想了兩天就是想不出該和楊耀明說什么。想到下午就要和他見面,實在很煩耶!哪有人反應這么慢的,分手都那么久了,到現在才在說後悔,難道他以為人家在分手後還要呆呆的等著他回頭嗎?”她有點不解,也帶點反感的抱怨,不過,抱怨歸抱怨,事情依舊要解決。“邵鈞,要是有人想拒絕你,什么樣的說詞才會讓你死心?”她打出了求救信號。
“一向只有我拒絕別人的時候。”他狂狂地說。
“假設嘛?”拖長尾音的語末助詞有著輕嗔薄怒的嬌態。她扯扯他的手臂要求解答。
“你要我說什么,我唯一一次被拋棄的經驗就是蒙你所賜,當時我是二話不說的下堂,一點也不麻煩不是嗎?”他說的很哀怨,不過眼中的笑意卻泄漏了他的甜蜜心情。
當時關宜葭在電話中說再見時,他是以一種算了的心情面對。一則是推甄的時間逼近,事有輕重緩急,他不想在那關鍵時刻因為兒女私情而壞了大事。二則是他和關宜葭並非什么天雷勾動地火的熱戀,他以為她的求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樁。
不過,後來證明事實並非如此。關宜葭雖然不是什么絕世美女,可以讓人一見難忘,但是,她的純真、正直,甚至是不夠細膩的粗神經,這些特點卻一點一滴的早已滲透進他的心。當然,還有她那能收買人心的好手藝也是重要因素。
他很慶幸當時他沒有堅持要維護自己的男性尊嚴,而是順從真正的心意,否則此情此景就只能在往後的悔恨中追憶了。
“你怎么還記得?”她尷尬地笑笑。
“當然記得。我還打算把它當成傳家故事咧!好讓我們的子孫知道你當初是如何對不起我。”’他喜歡這種合稱我們的感覺,這讓他覺得幸福。
“隨你怎么說,反正那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擺在眼前的問題是,下午到底要怎么對楊耀明說嘛!”她又拉拉他的手臂求援。
“下午都還沒到咧!先睡個午覺補充一下精神,說不定醒來之後就想到了。”他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她在身旁坐下。
她不知道她那種帶點撒嬌的請求讓他根本無法拒絕,因此他也就更氣悶。兩人的獨處時光,她居然滿腦子想著別個男人的事,而他還要提供解決的辦法,這教他心理如何平衡?於是,他用避重就輕的心態要她暫時撇下心中的煩惱,因為,既然她不是在想他,那幹脆誰也別想,睡覺算了。
“我要是睡得著昨晚就睡了,今天也不會有兩個黑輪在臉上了。”嘴上說的不以為然,但是她還是照著他的指示倚坐在他身邊。
“別擔心,有我在。”他將她收攬在懷中,並且把大腿借給她當枕頭。
“我這么英俊瀟灑聰明睿智,光是在旁邊擺著就能收到嚇阻敵人的功效,沒問題的。”
“你的照片還能貼在門口避邪咧!”她看看他俯低的臉龐,只是輕輕的一笑,閉起眼睛打算睡覺。
“不擔心啦?”看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他摸摸她的頭頂笑問。
“有你在,我就覺得安心。’濃濃的睡意讓她說的含糊不清。
邵鈞笑的更溫柔了。
他們之間從不說誰喜歡誰,誰愛誰。他們的愛情全憑一顆心去感覺。從她對他的全心信賴中,從他對她的呵護照顧裏,點點滴滴全都包含著彼此的愛。
※ ※ ※
人來人往的路邊咖啡座,果然是大庭廣眾的地方,沒有隱蔽,完全開放。
雨後的烈日將積水全蒸發成熱氣,四處擴散流竄,搞得人心浮躁,火氣高張。
“他是不知道守時這兩個字怎么寫嗎?”邵鈞第N次看著手表,口氣很不悅。
“你是中央標準臺嗎?也才超過一分鐘而已。”關宜葭對這種事倒不太在意,她細細的品嘗著香濃的咖啡和點心。
“是一分鐘又十三秒。”他一向很重視時間,從不遲到,也討厭等人。
“那我們再等三分鐘好了。等我喝完這杯咖啡他若沒出現,那就算了。”她也沒耐性等人,只是現在剛好有吃有喝的.所以還不太難熬。
“要喝,回家我煮給你喝。我的手藝可是職業水準的哦!”他一口喝光杯中的咖啡,準備走人。
“除了煮菜,你好像什么都會耶!”她的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所以呀,你遇到我算你好運。像我這種俗擱大碗的萬用品哪裏找!”
“你好是好啦,不過就是有一個缺點讓人受不了。”她一副不滿的表情。
“那個缺點我也有自知之明,是不是我優點太多,而且我又太誠實了,不會隱藏一些,以致於讓他人自慚形穢?難道完美也是一種錯誤!”他故作一副無奈的樣子,表情很無辜。
“真是受不了你!”看他做作的樣子,她再也假裝不了苦惱的表情而裂嘴大笑。
兩人恣意的談笑而忽略了站在近處的一個人影,直到那人出聲示意,他們才發覺他們所等的那個人早在一旁枯候許久了。
“抱歉,路上耽誤了一下。宜葭,這位是……”楊耀明眼中猜測的意味很濃。他猜測著這個男生的身份以及和關宜葭的關係,還有他出現在此的目的。
“我的男朋友,邵鈞。”
“我以為你是為了拒絕我才……”楊耀明失望的情緒明白地寫在臉上。
“現在你相信了吧!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請你別再找我,可以嗎?”她再次重申她已名花有主的事實,意思很明確,態度很堅定。
“我還是希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可以公平競爭。”
“你已經有曼玲了。”她不悅的提醒他一句。
“我和江曼玲已經分手了。宜葭,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希望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伸手想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卻被她早一步的閃開,藏在背後。
“感情的事沒有什么對錯,當你真心愛上一個人時,即使是和全世界的人作對,你也無法拉住那顆往所愛之人靠近的心,別人原不原諒。讚不讚成全是無意義的。當你忍心移情別戀時,你就要有背負上背叛。變心的惡名的心理準備。這無關道德的問題,只問這不值得。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曼玲,就好好的對待你們的感情。”對於他的三心兩意、見異思遷她沒有怪罪的意思,因為,他已經不是她的什么人了,她只是語氣平淡,冷靜地說著她的看法。
“我真的不行嗎?”他執迷不悟的再次要求。
“你看到了,我的選擇。”她站到邵鈞身邊,用行動表示心意。
邵鈞也很合作的伸出一只手臂摟住她的腰,再展現出一朵溫柔的微笑,證明他才是她的最佳選擇。
“宜葭,我……”楊耀明仍不死心,還想做最後的努力。
“人生不能重來,好機會也不會等人。當你下決定的那一剎那,結局就已寫好,不論好壞都是自己的選擇,也都得自己承擔。如果你是個敢做敢當的男子漢,就張開雙眼面對現實,不要再這樣糾纏不清了。”邵鈞嚴肅地看著楊耀明,冷冷的語氣有嚴重的警告意味。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楊耀明那種不知進退的死死糾纏,對他是種挑釁和蔑視,如果,他依然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豈不是讓楊耀明給踩在腳下了。
楊耀明看看手挽著手的兩人,他頹然地低下頭,默默走出那片遮蔽了他倆的陽傘。
關宜葭吁出長長的一口氣。
“總算解決了。”
兩人相視而笑,臉上有著同樣的輕松。
“你在這裏等,我把車子開過來。”看著愈來愈大的雨點,邵鈞說。
一點一滴的雨水落在傘面上發出“豆、豆”的響聲。她邊看著因突來的急雨而忙亂的街景邊等著邵鈞。
“宜葭。”不知何時折回頭的楊耀明居然又來到她的旁邊。
“啊!你……”關宜葭沒有防備的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張望著邵鈞離去的方向。
“別緊張,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對你說對不起。還有,我們可以當普通朋友嗎?”
“我們原不就認識,彼此也沒什么深化大恨,當然可以是朋友。”她大方地笑說。
“那就好。”楊耀明也一掃剛才消沉的情緒,開心地笑說。
綿密的閉幕掩不住他們真心愉悅的笑聲,至少有一個不預期會遇見的人就聽到了。
“你們為什么會在這裏?”嫉妒的女人已管不了什么氣質風度了。江曼玲氣勢洶洶的一副興師問罪的兇悍。
“我們……”關宜葭不知該如何說明這次“說來話長”的約會。
“我們在哪裏出現都和你無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管不著。”楊耀明冷冷地說。
“你不是說你沒勾引他嗎?現在你又要如何解釋?”江曼玲不理楊耀明的劃清界線,她只是針對關宜葭發飆。
“曼玲,你誤會了……”
“什么誤會!事實擺在眼前。你不要臉!耀明早就不要你了,你還一直糾纏他。”
“江曼玲,你少在這裏罵街,今天是我拜托宜葭出來的。何況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想怎樣?以前的一次失足已經讓我悔恨到現在,別想我會再重蹈覆轍。”楊耀明寒著一張臉說。
“失足?你說失足!難道還是我害你逼你的?”江曼玲氣怒攻心的扭曲了臉。
“不是嗎?當初要不是你……”他欲言又止,看看一旁一臉好奇的關宜葭,他住了口。
“你……你……我怎樣?我拿槍逼你?還是拿刀子砍你?當初是誰猴急的把人推到床上的?”江曼玲氣得失去了理智,她不計後果的翻出了舊帳來算。
她會氣得口不擇言或許也該怪關宜葭吧,她在關宜葭面前一向是以高高在上的優越姿態出現,如今眼看著楊耀明處處維護關宜葭,卻將她當成禍害般的拒於千裏之外,把她優越的假面全撕下了。
而,人有兩種,一種是居劣勢時會識時務的暫時退卻,一種則是毀滅性的,要死大家一起死。顯然的,江曼玲是後者。
“那又是誰在深更半夜不請自來的進入人家的房間,還一副衣不蔽體的大跳傃舞?你那樣登堂入室的大膽挑逗,難道就不無恥!”
情人反目就像兄弟閱墻一樣的不堪,曾經是那么親近的兩人,一旦惡言相向,往往能一語中的的命中要害。因為知道對方太多的秘密和隱私,因此傷人的力道也就格外的深刻,悲哀的是,這種傷害最終也會傷了自己。
“第一次你可以說失足,那以後的許多次呢?”江曼玲鐵青著臉,除了怒氣還有不屑。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嗎?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從此之後我們的第一次就成了你威脅我的把柄,我能怎樣?”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是不得已的。
“你很委屈很無辜?在床上時你怎么不說,還一副全力以赴的拼命模樣?”
“你無恥,連自己好朋友的男友也要搶,以前是,現在也一樣。”
“搶就搶,怎樣?自己沒能力守住,今天即使我沒有去搶,以後別人一樣也是會搶,有差嗎?”傲慢混上沾沾自喜就變成了她的尖酸刻薄。江曼玲說的很輕蔑。
“不要臉的女人說這種沒良心的話……”
“你就有良心?上床的時候喊爽,下床的時候說呸,你沒品……”
兩人一來一往,什么難聽的話都用上了,夾著浙瀝的雨聲,吵成一團。
關宜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她太震驚了,兩個原本相愛的人竟然會這樣狠毒的對待對方。還有,江曼玲自爆的事實真相更讓她聽傻了。三年來一直真心相待的好友竟然是用那種鄙視不清的心態對她!
爭吵中的兩人愈罵愈火,什么難聽的話都脫口而出,不怕傷人只怕罵輸了人。隨著猛烈的怒火,一些拉扯推擠的火爆動作也頻頻出現,眼看著一場口頭相爭就要演變成全武行了。
“你們靜下來談談吧!我走了。”她不願再看這幕人性醜陋面的演出。她不顧傘外綿密的雨勢,打算冒雨走到停車處。
“宜葭,等等,我是……”楊耀明拉住她的手臂,試圖解釋些什么。
關宜葭輕輕的撥開他的手,往江曼玲的方向退了一小步。
“楊耀明,我建議你冷靜下來重新看待你們的戀情。或許,你們的第一次真的是江曼玲的有意引誘,但是.再怎么說也是你心甘情願的啊。我看報紙上說,從來就只有男人強暴女人,而女人是沒有辦法強暴男人的,因為當時你若不願意,是什么事也辦不成的。何況你們的關係也持續了那么久,可見得你也是喜歡她的。”插手人家的家務事是最笨的人,何況她還是個受害人,居然還要為加害者做和事佬。 楊耀明默默地低下了頭。
“不要你多事!”跋扈的江曼玲依舊是一副傲慢的樣子,口氣很惡劣。
“江曼玲,我們認識也三年多了,捫心自問我對你一向真誠相待,可惜你卻如此對我,我想我們再也當不成朋友了,如你所願。不過,朋友一場我要奉勸你幾句,珍惜你所擁有的,不要以為弄得到手的都是賤貨,而對他踐踏侮蔑。物極必反的道理你一定知道的。”對於這個從前的好友她是有點惋惜有點痛心的。她從沒想過友誼是以絕交當句點。
“你不必在那裏惺惺作態的假好心,一個沒人要的失敗者有什么資格說我。”江曼玲想到了自己向關媽媽告密之後關宜葭失魂落魄的樣子。她說的很輕蔑。
“江曼玲,你神經病啊!幹嘛見人就罵。宜葭她……”楊耀明不滿的情緒又爆了出來,一開口又是一句罵詞。
“噢!算了,我不管你們了。你們要吵就吵吧!不要扯到我身上。”她實在煩透了。她把誰惹誰啊!好好一個和事佬居然變事主。管他們兩人是要打要罵要砍要殺,隨他們去了!而且,她的護花使者開著名牌轎車正好也來到近處,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踏出的腳步尚未落地,她又被拉回傘下。
“想走!要不是你的再三破壞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啦!”江曼玲倒果為因的誣指,以一記清脆的巴掌做句點。
巴掌事件像倒帶般的又重演了。只是,這次的結局大大的不同。
“啪!啪!”兩記更重更響的巴掌聲接著響起。
“下次你若敢再動葭葭一根寒毛,你就會知道什么叫做惡人。”淡淡的一句,卻含著嚴重的警告。
邵鈞回過頭,撫摸著關宜葭浮著紅指印的臉頰,他罵得很心疼。
“你幹嘛呆呆的站著讓她打。”
邵鈞眼神一變,犀利地瞪向楊耀明。
“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無力保護的話,你根本沒有資格追求她。別再糾纏葭葭,否則,你會很難看。”
該打的打過,該罵的罵過,邵鈞帶著關宜葭揚長而去,留下那對怨男怨女自生白滅。
“這次又是為了什么被打?”邵鈞問得又疼又氣。
關宜葭只是搖搖頭。
“那種蠻橫的女人離她遠一點。”
她又是點點頭沒出聲。
車內的靜默讓窗外的雨聲更加的清晰。
“我不知道你也會打女人。”她終於打破沉默,輕輕的開口。
剛才邵鈞的那兩巴掌打得江曼玲是花容失色。江曼玲打她只留下幾只手指印,而邵鈞的那兩巴掌卻讓江曼玲的臉頰登時腫得像紅龜果。
“放心,我不打女人的。”他輕撫過她的臉頰,笑著說。
“你打江曼玲,還讓她的臉腫得像豬頭。”對他的睜眼說瞎話,她不滿地指控。
“她是母夜叉一個,算什么女人。何況,我若是真打,她大概得滿地找牙了。”他恨恨地說,看著她臉上的紅指印,他突然有點後悔,後悔剛才為何不打狠一點,幹脆讓那個母夜叉從此無臉見人,以免以後再出來傷人。
“邵鈞……”
“怎樣?”
“……以前江曼玲找過你嗎?”她想到江曼玲的搶人手段,或許邵鈞也……
“找過。怎么突然想問?”
“因為剛才楊耀明和她吵架時,江曼玲把他們認識的經過說了出來。”她婉轉的形容著他們的姦情。
“他們怎么搭上的?在床上?”可就沒那么厚道了,一出口就是很實在的用詞。
“你怎么知道?莫非……江曼玲也曾經……”她先是佩服他神準的猜測,繼而轉念一想,莫非他也身歷其境,所以知之甚詳?
“我沒給她機會這么做。不過,由她勾引人的手法就不難猜出之後會如何了。”想他第一次和江曼玲見面時,她就以一副豐胸在他身邊頻頻磨蹭,若是定力不夠的人,被她這么一磨磨上了床,也就不足為奇了。
“她是怎么勾引你的?”她很好奇,江曼玲除了半夜自動上門半裸跳傃舞之外,還有什么招數。
“小孩子不必知道那么多。”
“我只是好奇。”
“真的很好奇?”
“嗯。”
“那我犧牲一點,改天親自示範給你看好了。”他直直的看著她,臉上也換成暖昧笑容。
“不必了,我不想知道了。”想像著可能出現的情色畫面,她趕緊拒絕。
看她一副臉紅不自在的樣子,他笑得更開心了。
看他笑得那么愉快,她有點生氣他的故意作弄,不過,氣不到三分鐘,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為什么沒被她拐走?”她自從沒有江曼玲的美貌和妖饒,因此,她覺得自己贏得沒有道理。
“有人喜歡波霸奶茶,有人喜歡芋頭西米露。而她剛好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所以她是白費功夫了。”
“那如果是你喜歡的那一型勾引你,是不是就會成功啊?”她不帶心機地笑問。
“是啊!真有那么一天的話,我只有脫光光的在床上躺好任你宰割了。”
細細的雨絲織成一張纏綿的網,將他倆裏在車內自成一個世界。窗外的風、窗外的雨、窗外的紛紛擾擾,都與他們無關也無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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