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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010-8-15 12:02第九章
楊俊飛寄過來的資料包含的東西果然很少,不過其中一些倒是非常的重要,如孫雲的驗屍報告。
報告上稱,孫雲確實屬於他殺。她的全身上下足足有九十八道傷口,全是被捆綁後兇手用美工刀割上去的,刀刀進肉觸骨,異常殘忍。
她死亡前無法判定是否有過性侵犯,因為孫雲的下體也被兇手殘忍的對待。
兇手行兇時,孫雲自始自終都保持著清醒,沒有昏厥。不過這樣非人的折磨究竟會產生多大的痛苦,就連想一下都會感覺頭皮發麻。
孫雲是因為過度疼痛以及失血過多而死亡的,或許那時候的她,最希望的便是快點死掉,得到解脫。
老男人在驗屍報告上提及,兩個非專業的法醫在解剖了孫雲的屍體後,幾天幾夜都不敢吃肉,看到肉就想吐,這可以說明,當時孫雲的屍體狀況有多麼令人恐怖。
警局對這次殘忍的殺人事件加大了調查力度,不過至今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估計事件拖久了,也會當作特殊檔案部的懸案處理掉把。
資料其後便是關於南潯高中歷屆失蹤者的調查報告。
南潯高中是上世紀初建校的,至今已經有八十三年的歷史。
關於歷屆高中的五班到底正中央有沒有那個空缺的位置,實在是無法查證的。畢竟一直以來,從南潯高中畢業的學生或者退休的老師,從來都沒人說出過這樣的傳聞
而從背景上看,南潯高中一直都是重點中學,每年的生源都是呈遞曾的良好形式。
至今高中部一共有十三個班級,至於五班的班號倒是有個奇怪的地方,它並不是每年都有,而是三年才輸一次,也就是說高一五班升入高二五班和高三五班,直到畢業後才會重新編制,整個南潯高中部不會同時有兩個五班的存在。
而且,五班的編制曾今在三十年前取消過,不過就在那一年,下令取消班號的校長以及一眾執行的人員在幾天後便失蹤了,至今也沒有找到,新任的校長,上任後立刻恢復了五班的編制。
經過調查南潯高中在八十三年前就陸續開始有人失蹤,而失蹤的人中各班都有。其中以五班以及負責五班的老師居多,經過分析,它班失蹤者,應該是一些好奇的學生因為坐了五班的座位後才失去蹤影的。
在南潯高中八十三年的歷史中,一共失蹤過四十七個學生以及老師。這些資料放在每個學校都不起眼,甚至算很低的。畢竟哪個學校每年不因為意外死掉一些人(抱歉因為圖片這裡沒照到只能憑我想像了)積累下來,很容易超過百人。
可南潯高中的卻不同,因為它的失蹤現象不適合用於意外這種解釋,而是純粹的無理由、無條件的人間蒸發。而且,八十多年來,在高中五班畢業後,以及未畢業瘋掉的學生不計其數。
報告裡其中的一項引起了我的注意。
失蹤者中,也有很多因為中途轉班而離開了五班的。難道佔領了五班中央空位的某種神秘力量,不但有地盤領域,還有一股執念?那股執念的規則不光約束了其他人不准佔領它的位置,還不准沒畢業前離開五班這個班級?而這個規則,校長,以及歷屆的五班師生都知道?
果不其然,報告的下方提及,高中部五班每一屆都只有四十八人,即使到入學者爆滿的現在也從沒有超員過。
每屆的五班一旦組成後,就不准在轉班,也從不分班。根據調查,學校挑選五班學生的方法很簡單,全部都找家庭穩定,父母在本市工作,從事國企單位以及政府單位的穩定職業者,這樣的家庭很難會因為工作的原因離開本市,學生也不會有轉校的可能。
我一點一點的認真將資料看完,在資料的最後一頁,偵探社還細心的用表格方式排列出了每一年、每一月南潯高中失蹤者的名字和年齡。
當看到這份表格的末尾時,我突然整個人都僵住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冒上了頭頂,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四肢癱軟
不錯,我在恐懼。因為自己在資料的最後面,看到了南潯高中最後一個一個失蹤者的名字,那個名字十分的眼熟。
女,高二,一九九三年五月七日生,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一日失蹤在上學的路上。本名:張馨茜。
張馨茜?坐我右手邊的女孩也說她叫張馨茜?難道是同名同姓?不可能,這個名字並不大眾,很難在同一個班級中重複。還是說,失蹤的女孩和我今天搭訕的女孩,根本就是同一人。
可是這樣一來更加解釋不過來。
如果她被找到了,學生中肯定會有反映,偵探社的報告裡也不會將她列出來。可她一個幾個月前就已經失蹤掉的人,怎麼會坐在我旁邊,還和我說好幾分鐘的話呢?
自己明明有看到她,她一整天都在自己的隔壁位子上坐著。
“喂,醒著嗎?”我強壓住內心的震驚,儘量平靜的沖袁夢晨叫到。
“剛醒。”她用手將將上半身撐起來,揉了揉眼睛,做出剛睡醒的模樣,“叫我幹嘛?”
“有件事我想問你。”我咳嗽了一聲,舔了舔嘴唇,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略微緊張。“做我旁邊位子的那個女孩是誰?”
“你旁邊?”袁夢晨側著腦袋回憶了片刻,疑惑的說道:“你旁邊哪有人,右手邊的位置上不是一直都空著嗎?”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可是事情真的得到證實,我的腦袋還是如同被雷擊中了似的,好一會兒才有所反映。
在腦海裡將今天的場景重播了幾遍,我平整情緒,問道:“五班原來共有四十八人對吧,前班長失蹤了,還剩四十七人,而我添了進去,班級人數又變回了四十八個。那整個教室的位置除了中間的那處空缺外,就沒有多餘的課桌了,我身旁怎麼可能會有空著的桌椅呢?”
“你傻了?都讀了一天書還沒能把教室裡的佈局給看清楚,真有夠受不了你的!”袁夢晨有些莫名奇妙。
“剛才都跟你說過了,五班原來的教室因為孫雲死在了裡面,所以換到了隔壁。南潯高中的高中部除了五班外,其餘的班級都足足有六十人。”
“現在五班的教室其實是前高二六班的,所以教室裡自然也多了十六個空位。而你坐的地方是第八排第一個位置,不要說你的右手邊了,就算是右手邊的右手邊也不會有人。”
袁夢晨說到這裡突然歎了口氣,“我把你安排在那裡,也是經過考慮的。你執意要轉校進五班,而且假證明開得真好符合進入五班的條件。借著這次換教室,我就故意將你扔到第八排坐下,原來的五班只有七排,第八排肯定不歸那怪物管,你就不會受它影響了。”
“恐怕,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我眼睛裡的五班座次,和你眼中的根本就是兩回事,”我搖了搖頭,苦澀的道:“我看到的依然是七排七行的座位,我右手邊還坐著一個很清秀的女孩子,她跟我說,她叫張馨茜。”
“不可能!”袁夢晨被我的話嚇了一大跳,她害怕的將整個人都縮進了沙發的靠墊裡,“張馨茜不是五班的班長嗎?三個月前她就和南寧同一時間失蹤了,你怎麼可能看到她,還跟她說話?”
我將事情的經過以及和那不知道是鬼還是人之間對話跟她講述了一遍,袁夢晨嚇得更厲害了,她覺得自己通體發冷,就算是客廳這個密閉空間中,也有涼風陰颼颾的在四周流竄,凍的她心底發涼。$X5?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你居然跟她約定了晚上去夜探五班的教室。那個張馨茜就連是不是人都說不清楚,或許,她根本就是潛伏在五班的冤魂變化而成的,專門勾引你去,然後將你一口氣吞掉。
我深有同感,至少孫雲的死亡事件給人敲了一個警鐘。
她辭職後為什麼會回五班教室?她肯定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因為她的驗屍報告上明確的寫明瞭是他殺,有極端的外力傷害。
殺害了她的會不會就是隱藏在五班中的那東西?她因為殺不了侵犯自己領地的袁夢晨,說以引誘孫雲回五班,然後殺了她洩憤?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大了,畢竟邪惡的超自然力量,通常還是無法用常理去推測的。
再回憶和那所謂的張馨茜的相見過程,雖然五班的人都很冷漠,可確實沒有人理會過她。,除了我。
而她滔滔不絕的給我講述正中央空缺的秘密,似乎知道很多,當時沒有覺得奇怪,但現在想來卻有許多的破綻。
她憑什麼知道那麼多?她憑什麼信任一個剛轉學來沒幾個小時的新人?她為什麼願意告訴我那麼多的秘密?
只有一個可能,其實她早就知到我和袁夢晨是一夥的。她要先解決了我這個礙事的傢伙,然後在慢慢的將袁夢晨折磨到死。
突然想起了和那女孩打勾勾時的場景,到現在自己對她手指的觸感,還殘留著非常強烈的映象。
她的小手指與其說是柔若無骨,還不如形容為根本就沒有骨頭,那手指如同章魚的觸鬚一般,軟綿綿的。這一刻想到了當時的觸覺,我只感覺一陣噁心,連忙跑進衛生間將和他打過勾的右手小指用香皂洗了又洗,心裡總算是好受了點。
袁夢晨關切的看著我的行動,又要裝出漠不關心的語氣,矛盾的說著:“你看你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和那怪物的約定,你準備怎麼解決呢?”
她似乎已經確定那張馨茜是五班的冤鬼變成的了。
“還能怎麼辦,她肯定不是真是存在的,我還敢赴約,不是在找死嗎?!”
我聳了聳肩膀,不錯,這個約自己絕對不會去赴的。可是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嗎?五班暗中隱藏著的超自然因素究竟是什麼,它為什麼一直緊跟著高中五班這個班號死咬著不放?難道,中間還有我們不只道的隱情?
看看對面的時鐘,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我埋頭繼續整理起楊俊飛傳來的資料,雖然不準備赴約,可心裡還是心悸悸的,總覺得把某些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
時鐘指向十一點四十五分,並緩慢的的跳了過去。
就在剛過了約定好的時間,坐在筆記型電腦前的我老師覺得不對勁,終於,腦海中蹦出了某個記憶,我猛的抬起了頭,大聲說道:“不好,那個假的張馨茜曾今說過,如果我沒準時去赴約的話,就會來找我。”
“什麼!”袁夢晨一聽這句話,頓時嚇得不輕。
“它,它應該不可能知道你住的地方把”她自我安慰著。
就在這時,門外猛地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怎麼會有敲門聲?這可是高檔社區的三十二樓啊,想要進入樓裡,就必須主人同意或者刷卡。敲門這種情況,在現代的集中住宅中早就消失了。
我和袁夢晨面面相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它來了?”袁夢晨結結巴巴的問。
“很有可能”我點頭,緊張的望著大門位置。
對面的防盜門是最新型的火構架,根本不設貓眼,也就意味著門外的情形,除非打開房門,或者有人按門鈴打開對講機的螢幕,否則就是睜眼瞎。
可,開門,我們敢嗎?
門外傳來的敲擊聲越來越劇烈了,似乎有人用身體使勁的撞擊。不過還好門夠結實,除了不斷的震顫以外,暫時還沒有會被撞破的可能。
人類的心就是如此奇怪,明知道如果真是超自然力量使然,一扇普通的防盜門根本就阻礙不了它的,否則幾天前的晚上,它又怎麼能潛入袁夢晨的浴室襲擊到她呢?可就是隔著這扇防盜門,欲會讓人產生大量的安全感,仿佛全部的信命就寄託在了門上。
“打電話叫警衛!”我低喝一聲。
撞門的聲音不絕於而,處於驚嚇狀態的袁夢晨被我的叫聲驚醒,立刻手忙腳亂的拿起社區電話要保安過來一趟。
就在她打完電話時,整個房間的燈猛地熄滅了,袁夢晨嚇得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強自鎮定著,眼珠在眼眶裡不斷的移動,在黑暗中拼命的尋找著將有可能對我倆產生不利的因素。
客廳陷入了黑暗中,還好房子處於市中心,外界閃爍的霓虹燈光帶著強烈的穿透性射入了房間裡,帶來了一些光亮,也勉強讓我能夠視物。
沒有燈光的房間其實很可怕,所以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神秘感,就如同怪獸的巢穴,你無法得知致命的尖利牙齒和能將自己撕碎的爪子,將會從哪裡襲來。
我抱著袁夢晨,一步一步緩慢的移動到牆壁的位置,背部緊緊靠在牆上,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周圍。
原本天藍色的沙發在黑暗中呈現一種怪異的顏色,像血似的,讓周圍的氣氛更加的陰森起來,對面的電視前也呈現出血色,令人不寒而慄,總之房間裡的一切在我現在的眼中,似乎都帶著惡意,像要索命。
‘嘻嘻~~”
突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房間中,從房門位置直穿過客廳,到了最右邊,我兩被嚇了一跳,本來就已經很緊張的神經險些像琴弦一般斷掉。
“進來了,它進來了!”袁夢晨驚恐的的將頭深埋進我懷裡,什麼都不敢看,“它在哪?”
“不知道”我下意識的把手伸進外套的隱秘兜中,緊緊的握住了隨身攜帶的手槍。
手心接觸到冷冰冰的槍把手,心臟稍微好了點。雖然不知道現代的槍械能不能對它造成危害,可槍還是能帶給我一絲勇氣。
我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靜悄悄的。房間中的嬉笑聲越發的密集了,頻率也更高,從普通女孩子含蓄的笑,變得高昂走音,最後尖銳到整個房間的玻璃都在顫抖,我倆的耳膜也不好受,只感覺聲音在高一點,耳膜就會被震破掉。
還好聲音沒有繼續高昂下去,卻是猛然間戛然而止。四周頓時又陷入了安靜中,一片死寂!它的突然停息令我內心非常的不安,暴風雨來臨前,通常都是平靜的。
果然,沒等多久,一股涼風吹拂進了我的耳孔,就仿佛有人在輕輕的向自己吹氣。
我被那冰冷冷的氣息弄到手腳發冷,轉頭看過去時,卻什麼也沒看到。
周圍依然是黑暗的,窗外的霓虹燈照射進來的光芒,實在不足以照亮房間裡的所有角落,每一個都是完全黑暗的,眼睛看不清的地方,在我眼中,都像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黑洞
“夜不語,嘻嘻。”
有個女孩的聲音從某個黑暗裡傳了出來,很熟悉,是張馨茜。
我全身猛地顫抖了一下,眯著眼睛,沉聲問:“你是誰?”
“我是張馨茜啊。”女孩的好、聲音又從另一團黑暗中冒了出來,“我們約好了今晚去五班教室的,你不來,我只好來接你了。”
“你先去一步,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毫不猶豫的找藉口,“處理完了自然會去找你的。”
“我們約定好了,我們勾過指頭了。”女孩的聲音尖銳起來。“拉勾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的人就得死掉。”
她嘴裡吐出“死”這個字後,整個房子都刮起了一陣冷颼颼的陰風,我倆似乎全身都在結冰,冷到無法動彈。
“我又沒說不過去,既然沒說不去,就不算毀約.”我開始胡攪蠻纏起來,“就連合同法上也有延遲兌現的規定,你這混蛋也太蠻橫無理了把,比國家法律還強權。”
黑暗中的聲音居然被我的胡攪蠻纏給騷擾到了,它愣了好半天也沒有開口。袁夢晨在我懷裡瑟瑟發抖,就在這時,整個房間的燈又毫無預兆的全部亮了起來。
我倆看著頭頂上亮晶晶的吊燈正不知所措,對講機鈴聲便急促的向外傳播起噪音。
袁夢晨和我對視一眼,“它走了?”
“不知道。”我實在沒辦法確定。
袁夢晨苦笑:“是啊,誰能確定呢?我都快要被弄瘋掉了。”
“別說是你,就算是我都快要瘋了。”我的嘴角也滿是苦澀:“先去按門鈴吧。”
她點點頭,和我一起走到大門邊的對講機前。燈光照耀在房間裡,讓我倆內心深處的恐懼感一點一點的消散。果然,人類是向光性的生物,一旦離開可視光太久,就會怕得瘋掉。
按下對講機的通話鈕,一個穿著警衛制服的年輕人便出現在了螢幕前,他禮貌的問道:“請問,是您打電話要求我們過來的嗎?”
“是我。”袁夢晨覺得見到活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心緒也平靜了許多,“剛才有人拼命的撞我家的門,我要求你們上來查查看,撞門的究竟是誰?”
警衛有些疑惑,“最近幾個小時來往的都是社區裡的住戶,並沒有陌生人上來過。來的時候我看過監控,您所在的三棟樓除了您下午回來後,就沒有人進出了。”
袁夢晨抓住我的手緊了緊,心想,剛才的一切恐怕又是那冤鬼弄出來的幻覺,於是輕輕的搖頭,“這樣啊,那算了,或許是我搞錯了。”說完便準備掛斷電話。
“請等一等。”警衛沒有離開的打算,“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上來看看,保障所有住戶的平安是我們公司的原則。”
“請等一等。”警衛沒有離開的打算,“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上來看看,保障所有住戶的平安是我們公司的原則。”
“也好,你先上來把。”她同意道。
警衛幾分鐘後便搭乘電梯上到了思念、三十二樓,按門鈴後耐心等待著。
袁夢晨和我警惕的再次打開門鈴上的螢幕確定,只見門外果然是那個年輕人,我才點了點頭。
可將門打開的一瞬間,我倆同時冒起了一股寒意。
門外哪裡還有警衛的人影,分明站著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的容貌我極為熟悉,赫然便是張馨茜。
她臉部呈現潰爛的模樣,血肉不斷的掉落早地上,她的頭蓋骨不知了蹤跡,只剩下白生生的腦漿裸露在空氣裡。她的五官早已經變形了,可嘴裡卻露出陰森森的笑意。
她翻白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死盯著我,嘴裡吐出了幾個僵硬的字,“殺了她,就不用跟我走了。”
袁夢晨尖叫了一聲,嚇得癱軟在地上。
我下意識的準備關門,可手剛一動,門前的張馨茜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它那短短的一句話還不斷的回蕩在我耳畔。
殺了她,就不用跟她走了。
他要我殺的是誰?根本不用猜測就知道,肯定就是袁夢晨。
唉。這件詭異到極點的事情,看來是越來越難以收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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