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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劍也有片刻地沉迷,終于抬頭,迷魂之音發出:“將他捆起來!”指的是隊長。槍口全部下垂,十余名警察一擁而上,片刻間將這個完全陷入迷糊狀態的隊長捆了個嚴嚴實實,甚至隊長自己都在捆自己,手插進褲帶,用褲帶捆住自己!
“走!”隨著林劍的命令出口,所有人一齊退開,走向院外。林劍也在朝外走,但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等等!”周燕!
林劍腳步停下:“周總有什麼事?”這一打岔,他沒有跟上這群已上車的警察,迷魂之音效果還在,片刻間,幾輛警車全部離開。
周燕轉到他的前面:“能摘下你的面巾嗎?”聲音激動,也在顫抖!“為什麼?”林劍在猶豫,他面巾下的面孔隨時都可以改變,用哪幅面孔來面對她?
周燕激動地大叫:“不為什麼,我就是想看看!能看一眼嗎?只看一眼!”林劍緩緩摘下面巾,是一個比較帥氣的年輕人,微微一笑:“周總,這幅面孔你還滿意嗎?”周燕眼睛里的光彩迅速暗淡,又有了光芒,是淚光,身子搖搖欲墜,緊緊地抓住身邊哥哥的手。
周飛輕輕歎息:“妹妹,別這樣!我們請這位先生進屋里坐!……先生,請!”林劍搖頭:“坐倒不必,不過周總的行動很奇怪,我想知道是為什麼!”周燕扭頭而去,撲入她媽媽的懷中。周飛吸了口氣:“說實話,先生的眼睛很象一個人,我妹妹她……”林劍心情激蕩,穩定下來:“有很多人眼睛長得象的,我在火車上也遇到過一個,當時感覺象極了,就和他談了幾句,是一個叫林劍的小伙子……我們聊得還挺投機。”周燕猛地彈起:“他在哪里?快告訴我,他在哪里?”激動得變了調!
林劍盯著她:“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周燕!”周燕回答得真快:“我叫周燕,他提起過我嗎?”林劍點頭:“如果你就是周燕,跟我來吧,我告訴你幾句他想說的話!”轉身而去,走向院牆外,外面是一條大路,周飛和媽媽對視一眼,眼中均有喜色,周燕的心事他們都知道,這個叫林劍的男人實在是她心中的唯一,將她折磨了一年多,現在終于有了他的消息!周燕在呼呼喘氣:“先生,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林劍不看她,聲青很平靜:“他和我提起過你,他說對不起你,也沒有臉面來見你,因為他有了好幾個女人。”周燕淚水奔流:“我知道,我原諒他了,早就原諒他了,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林劍低頭:“他不想你受委屈的!”周燕搖頭:“我不管委屈不委屈,我只想看到他,先生,求求你,告訴我,好嗎?我不會虧待你的,想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林劍歎息:“情之累人,真是害人不淺,好吧,我會告訴他你這番話,他如果真心愛你的話,他會出現在你身邊的!我走了!”人影消失無蹤!
周燕抬頭,幾片落葉飄飄而下,就象她的心一樣飄飄蕩蕩,一樣的沒有著落!他會回來嗎?會自己回來找她嗎?遠方警車重新回頭,雪亮的燈光穿破夜空,他們跑到半路,才一個個警覺,怎麼回事?到了周家大院,怎麼自己又回來了?而且隊長還被人捆上了,誰這麼大膽?是不是見鬼了?
好象還有一個高個子出現過,是不是他搞的鬼?回頭,所有人心里都有緊張,院子里的情況和他們記憶中相同,周家兄妹對警察的調查並不熱情,這些警察心里有鬼,也不敢計較,問完話,將院子里的植物人搬上車,隊長心中更是充滿恐懼,是他嗎?公道死而複生,幸好還有兩個沒有成為植物人的黑幫成員為他們釋疑,講了今晚的離奇見聞,隊長額頭冷汗涔涔,死神?公道的師弟?迷魂大法?公道會的東西他都會,而且功夫比公道還高得多,天啊,這下可怎麼辦?江北又要變天了!
同行的警員未必知道隊長的害怕,他們感覺高興!好啊,這下熱鬧了,這幾個月來,黑幫橫行,偏偏各級領導對待這些事情態度曖昧,讓他們承受了多少打擊不力的罵名?作為警察,他們也感覺羞愧,有了這個死神出來,為公道了卻平生願望,且看誰敢再在這個問題上曖昧,他奶奶的曖昧!隊長早早地下車,一下車就直奔宿舍樓,門打開,他風風火火地叫道:“局長,壞了……”隨著他的敘述,局長眉頭越皺越高,臉色也變得蒼白,手在微微發抖,窗戶輕輕一響,兩人一齊回頭,都從對方目光中看出了恐懼,但什麼都沒有,剛剛出一口氣的功夫,身後一個聲音傳來:“局長、隊長,在談什麼?怎麼對付我嗎?”兩人猛地站起,呼地一掌從空中而落,沒有落在他們腦袋上,而是落在堅硬的實木桌子上,一個清晰的掌印赫然在目,林劍冷冷地說:“這是我死神的烙印!”掌風起,兩人倒地!咚咚兩響,卻是頭先著地!頸椎折斷!他已懶得客氣,直接殺人,既然叫死神,總得有死神的風范!
風聲一響,人從屋里消失,後面傳來女人的尖叫!
第364章 效應
當清晨的陽光從東方升起,江北省城沸騰了,如果說這是一鍋開水,讓這水沸騰的無疑是一個名字:死神!據說是公道的師弟,功夫比公道還高,下手絕不留情,一夜之間,最大的黑幫小刀盟從老大到重要骨干全部一網打盡,數十人被打成植物人,用的是公道曾經用過的獨門手法,他的解釋就是:以這種方式來紀念去世的師哥!與黑幫有染的市公安局長、手下的刑偵大隊長死在他手下,桌子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這一掌之威無疑是有威懾力的,政府官員個個心驚膽戰,特別是與這個黑幫有染的官員,他們有了末日來臨的恐慌,他們知道這個死神與公道擁有同樣的迷魂大法,並且已經從大佬口中得知與黑幫有染的全體官員名單,甚至這些名單都已經流傳出來,市民都已知道了大半。
這個名單死神已經知道,他下手也只是時間問題,眾多的官員都知道自己的生命進入了倒記時,這種恐慌簡直能將人逼瘋,但政府官員總比別人多了一個心眼,面臨生死關頭,兩害相權取其輕,他們好象有一個集體約定,紛紛自覺地走向上級紀檢部門,向上級領導承認自己的罪過。在走進專用的囚禁室時,他們最大的希望就是這個囚室堅固無比、隱蔽無比,至于是否能出去他們不在乎,在乎的只有一點,這個死神會不會找到他們,他會不會對已經承認罪過、已落入法網的人有興趣。
林劍有興趣,他的興趣是一個保外就醫的囚禁者:任宏!這個老家伙與他本沒有任何關系,他兒子得罪若云在前,殺周燕的父親在後。現在又直接將矛頭對准了春陽公司,雖然他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慘重地代價,但林劍依然沒打算放過他,周燕是他的女人,他絕不允許有人對他的女人不利,哪怕是潛在的威脅都不行!而且他對這個老家伙能夠保外就醫的幕後很有興趣,是誰在公然踐踏法律?
他昨晚只殺了兩個人,市公安局長和他的刑偵大隊長。沒有執行黑名單死亡追殺令是因為他想看看這個死神所能帶來的效應。效應出來了,比他預料的還好,因為就在他吃中餐地時候,他已經聽到了市民地議論。某某某投案自首!這投案自首的人是如此之多,已經引起了國家有關部委的高度關注。立刻就會派出專班人馬前來,影響之大。多少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也充分驗證了一句話的正確性:人地生命的確是最值得留戀地,相對于生命而言,官職、地位、自由全都是次要的!對這些比較聰明也比較識時務地官員,林劍沒打算繼續追究,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更希望這個效果能夠在全國范圍內推行,如果他讓這些人死在囚禁室中,其他的官員不會主動自首,他也不可能全國范圍內去為國家做義務工,他還沒有這份閑心。他們能夠自己行動,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任宏在別墅里已經轉了幾百個圈子,臉上的汗水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小刀盟那兩個沒有變成植物人的人已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知道自己上了死神黑名單之後,他就再也坐不下來,他妻子也在轉圈,對面的一個中年人坐著久久不動。任宏已是第n次大叫:“你倒是想個辦法!這樣下去不行!
絕對不行!”中年人緩緩抬頭:“任老板,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重新回監獄!”任宏腳步停下,臉上的肌肉在顫抖:“你要我自己去監獄,你知不知道弄這個保外就醫我花了多少錢?”“我只知道生命才是最貴重的!”中年人說:“任老板,你想必已經知道,一上午時間,那個黑名單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自首?相比較他們而言,你只是再次失去自由,而他們比你承受的落差更大!”這是大實話,任宏名義上還是囚犯,重新回到監獄只是失去自由,與其他的無關,而那些官員則是從人生的輝煌中直接走向囚禁室,落差絕對大得多。任宏還在考慮,中年人繼續說:“任老板,或許你只剩下一個白天了,得趕快拿主意,這也只是暫時的,你可以不用推翻保外就醫,等風頭過了,或者這個人出點什麼事,你不就又重新恢複自由?”任宏眼睛里有了光彩:“你是說這個人會出事?”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以公道如此武功,都免不了死于非命,他的師弟也是人,不是神仙!”“對!你說得太對了!”任宏好象放下了心頭的大石:“就按你說的辦,眼前針對春陽公司的行動暫緩,一切等我出來之後再說!”雖然有了希望,但想到一入監獄,實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出頭,他一樣黯然,黯然長歎。
門外也有聲音在歎息:“任老板,你做事實在是拖泥帶水,我給你留下了一上午的時間,你居然到現在才拿定主意。”門喀地一響,打開,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站在大廳中。
任宏與中年人同時跳起,臉色如土:“你……你是誰?”他們當然猜到這個人是誰,但他們衷心希望自己錯了。林劍淡淡一笑:“死神!”兩個字出口,任宏軟倒,如果他真的如保外就醫上所說犯有心髒病的話,這兩個字足以要他的命,但很遺憾,他沒有,所以他得承受痛苦,恐懼帶來的痛苦!
林劍冷笑:“看來你很害怕!”這話不會錯,屋里的三個人都害怕,這個人不用鑰匙直接打開防盜門就證實了他的身份,他的功夫真的比公道還高,任宏清楚地記得去年公道在他這大廳里的情景,當時他還做不到這一點!中年人戰戰兢兢地說:“求求你,求你高抬貴手。放過任老板這一回……”林劍冰冷地目光落在他臉上:“你在為他求情?……你知不知道自己也一樣該死?”中年人張大嘴巴,也軟倒。
林劍聲音一變:“說說你保外就醫的事情吧,是誰收了你的黑錢,是誰給了你一個出來的機會?”他得到了幾個名字,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和監獄長。
手輕輕揮出,豪華大廳里倒下了兩個本就軟成一團的人,女人尖叫響起的時候,他已不見蹤影。市委。政法委書記劉一東坐在辦公室。眉頭鎖成一個深深的川字,他有一個問題拿不准,這個人到底知道多少?他聽說過黑名單,上面沒有他的名字。這一點他很欣慰,自己不會有死神光顧地危險。但這場風波會鬧得多大,他心里沒譜。一旦鬧大了,只怕……
電話響起,劉一東接起,聲音威嚴:“什麼事?”一個聲音傳來:“劉一東書記,死神向你問好!”電話從手中脫落,劉一東如遭雷擊,好半天才重新拿起電話,里面地人好象知道他又拿起了電話,一個聲音冷笑:“害怕了?任宏把你的事情全說了,你想死還是想成植物人,作一個選擇吧!”劉一東手在顫抖,良久才說:“我寫好了辭職報告,能不能……”電話里笑了:“又是一個識時務的!看在你的確識時務地份上,辭職吧!”劉一東如逢大赦,連聲說:“謝謝,謝謝!”電話里面沒有了聲音,劉一東擦干額頭的汗水,提起筆來,認真構思,准備寫一份情真意切地辭職報告。副省長辦,秘書輕輕敲門:“張省長,有電話找您,說要討論黑名單,請問……”張副省長崩直的身子軟了,重重地坐下,喘了口粗氣:“你先出去!”秘書恭恭敬敬地出門,張副省長手伸出,抓起桌上地電話機,這輕輕的電話筒如同有千斤重,里面的聲音很輕松:“張副省長,死神問候你!”九個字足以將他的精神完全擊垮,張副省長一刹那間好象老了十歲:“你想做什麼?”果然不愧是高官,依然平靜。
電話里傳來冷笑:“我想做什麼完全取決于你的態度,明天如果沒有你辭職的新聞見報,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電話壓下,沒有商量的余地。林劍逼得眾官員紛紛辭職,他自己也辭職了,因為他的這張面孔已經落在周家兄妹眼中,沒有辦法再在公司任職,無職一時輕啊,他在喝咖啡,喝完這杯咖啡,他就可以去見見張曉和彭麗了,周燕眼前還不宜見,因為時間僅隔半天,如果這時候見她,會露出馬腳的,最少也得等上三五天,才比較符合邏輯。
手機響起,真是想到誰就來誰,彭麗!接通!“麗麗,有事嗎?”彭麗大叫:“你過來,我有事問你!”“你在什麼地方?”林劍當然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麼。
彭麗沉聲說:“在曉曉這里,她也在等你!”“兩大美女的等待,實在讓人心動啊,二十分鍾後見!”放下電話,彭麗呆呆出神,張曉緊張地問:“怎麼樣,是他做的嗎?”彭麗搖頭:“等會兒再問,但我猜八九不離十!因為他說過,他沒有同門師兄弟的!”房門敲響,比預想的要快,張曉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帥哥,是一幅完全陌生的面孔,但聲音傳來,卻是如此的親熱:“兩位美女,能讓我親一個嗎?”兩女目瞪口呆!又是一幅面孔!與昨晚的警察描述的一樣!是他!林劍微笑:“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面孔在神奇地發生改變,幾個字說完,又成了她們熟悉的情人模樣:“……
我坦率承認,是我做的!”彭麗盯著他:“我們不是探討過嗎?用法律來解決問題!你提供線索,由國家有關部門查處,為什麼又犯老毛病?”林劍不以為然:“你不覺得死神出場需要一個比較震撼的開幕儀式嗎?”彭麗生氣了:“我真恨不得再次用槍對付你!”“你們坐下,我們好好談談!”林劍的聲音很嚴肅。
兩女坐在他對面,看著他。林劍仰面看著天花板,緩緩地說:“我發現公道死了之後,這世界變得讓人不太滿意!所以,得有一個人重新站出來,公道不能站出來,站出來的只能是死神!”彭麗不服:“死神站出來我們都認為應該,但你動不動殺人奪命,卻是犯法!”林劍淡淡一笑:“好吧,我答應你們,不再輕易殺人,但你們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方式還是極有效的,據說到現在為止,黑名單上的人已有九成以上自首!”張曉抬頭:“還有一成呢?他們不怕死神嗎?你打算怎麼辦?”已帶有一定的職業特征。
林劍微笑:“他們有的在賭,有的在觀望,相信明天就會全部自首或者辭職!這時候辭職和自首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黑名單已經傳開,辭職當然就意味著心里有鬼,接受檢查理所當然,所以,辭職和自首的確沒有太多的區別。“為什麼是明天?”張曉眼睛里有狡黠的光。
“在套新聞吧?”林劍笑了:“因為明天將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辭職,副省長張春云!在他的帶動下,相信那些觀望者會徹底死心!”“張副省長?”彭麗倒吸了口涼氣:“你對他怎麼了?”林劍平靜地說:“也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而已!”“一個電話就逼得一個省部級高官辭職!”張曉輕輕一歎:“劍,你太可怕了!”林劍淡淡地說:“去年我一個電話就讓T國陸軍參謀總長辭職,看來死神還是比不上公道,我甚至覺得自己總是在公道的陰影之下,得想個辦法讓死神的名頭更響亮一些才對……”兩女目瞪口呆,他還准備玩什麼大動作?
第365章 闊別一年的**
第二天,副省長辭職,下午,所有黑名單上的成員全部歸案,到得真齊。小刀盟下的產業也在同一時間關門,甚至大街小巷的小流氓都不敢出門活動,整個城市一片清平,百姓個個喜形于色。報紙上出現了記者張曉的新作《死神驚現江北,數十官員自首》,整個文章比較克制,沒有提及林劍殺人的事情,只提到打擊黑幫,用迷魂大法套出與黑幫有染的官員,這些官員迫于社會輿論壓力和對死神的畏懼,主動向上級機關自首,案件正在清查之中。
也提到這位神秘的死神自稱是公道的師弟,出現的目的是繼承公道的遺志,一身本領神妙莫測,甚至還在公道之上!這篇報道迅速傳播,中央日報社也派出專人來到江北實地調查,國安局也有人前來,但他們一無所獲,根本見不到死神,只在病床前見到那兩個親眼見證死神懲治黑幫與警察的小刀盟成員,當然也對周家兄妹采訪過,他們的回答與這兩人完全一致。
于是中央台一篇報道出籠,詳細敘述了黑幫成員對某商家的圖謀,也敘述了他們的不幸,遇到了公道的師弟:死神,死神出手,黑幫所有參與人員除了兩個身受重傷之外,其余全部成為植物人,在首領大佬成為植物人之前,透露了與其有染的官員名單,這些官員……
這篇報道詳細得多,對張曉的報道是一個補充,同時首次披露死神的雷霆手段,報道沒有歪曲事實,也沒有就死神的行為作出評價,只是客觀地報道這一事實。充分體現了中央報社的社會責任感。這篇報道當然影響更大,全國都在討論一個名字:死神!
這個名字在網上也迅速傳播,點擊連日攀升,已接近公道當年的水准,初步實現了林劍地想法,讓這個名字更響亮!這些新聞傳播之後,在全國引起強烈反響,最先作出反應的是黑幫!黑河幫第五天解散、天雷幫第六天解散。幫中骨干集體外逃。其余各城市正在蠢蠢欲動的其他不法分子立刻變得老實,對那些平時百般欺凌的百姓百般撫慰,生怕自己的名聲引來這個死神,官場震蕩。雖然有前車之轍,沒有人敢在這節骨眼上無故辭職。但這些人正在努力改變自己的形象,幕後交易一概禁止。因為在迷魂大法的威懾之下,沒有人敢讓自己心里留下陰影,這一點做起來很難,但他們都在努力,希望一個好的名聲能讓自己置身于死神地關注之外。
林劍躺在床上,方方面面地新聞讓他感覺愉快,效果已經出來了,看來還相當理想,這樣就夠了,死神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留下這一個威懾就足夠。電話響起,是香香!
接通,香香大叫:“林劍,你複活了嗎?”林劍微笑:“叫借尸還魂如何?”香香嬌笑:“我也借尸還魂!”林劍愣住,立刻表示反對:“這可不行!你一複活,我們立刻就會暴露!”誰都知道公道有一個女搭檔,如果她這時候鬧點什麼事出來,馬上也會傳遍全國,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立刻就會看出問題。香香不干了:“干嘛你能複活,我就不行?我非活不可,我說搭檔,公道再增加一個師妹怎麼樣?”林劍依然不同意:“我說香香,這世上沒多少事情需要我們再做吧?用得著再加嗎?”也是,現在的事情好象都做完了,香香充滿幽怨地說:“那我做什麼呀?好無聊啊!”林劍熱心為她指路:“出門旅游、在家看書、上咖啡館喝咖啡、找個普通地工作上上班等等,或者找個男人嫁了,相夫教子,可以做的事情真是太多了!”香香一個個地否定:“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喝咖啡有什麼味?找工作?本姑娘只適合當保鏢,但我不喜歡跟在別人身邊,這樣地保鏢好象也沒人有興趣,嫁人還沒想過……”頓了頓:“倒是旅游可以考慮!我說……搭檔,我們去海上旅游怎麼樣?”這話有點遲疑,好象有些不太好出口。
林劍笑了:“想念那個美麗的小島了?”那個小島在他們地字典中當然有別樣含義,想到島上的無限風光,林劍也已心動。“流氓!”快速給了一個評語,香香在撒嬌:“林劍,好林劍,來陪陪我,我快寂寞死了!”林劍溫柔地安慰:“我還有些事情,忙過了這一段,我去看你!”香香失望地歎氣:“你這沒良心的,你把我忘了!……”話題慢慢轉向,終于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媽媽好象看出了什麼,劍,我嚇死了,幸好沒懷上!”這個無法無天的女高手總算有了一件害怕的事情,這事情就是懷孕。
周燕坐在她的愛情小屋中,屋子里已經精心收拾過,現在什麼都准備好了,只等待他的歸來,他會回來嗎?那個奇人也沒有再出現,他是不是去找他去了?房門敲響,周燕瞬間心跳加速,是他嗎?他真的回來了嗎?用平生從沒有過的速度沖過大廳,拉開房門,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男人,卻是她哥哥!
周燕的眼神變得黯淡,低聲叫道:“哥!”周飛反手關門:“燕子,你在等他,是嗎?”周燕低頭不語,好半天才抬頭:“哥,你說他會回來嗎?”“會的!”周飛肯定地點頭:“一定會!”這是一個毫無根據的話,但周燕一樣感覺放松,長長地出了口氣:“公司里的情況怎麼樣?”她這幾天根本沒去上班,專心在家里等著,連街上都很少去,她怕錯過了他的回歸。周飛笑了:“所有的麻煩全結束了。有證據顯示,這依然是任宏那個老家伙在作怪,現在他已經被死神打成了植物人,連他的幫凶一起!”周燕呆呆出神,這是為什麼?如果說他對付那些政府官員是為了繼承公道遺志地話,打傷任宏和他的幫凶則是為了幫助春陽公司,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周飛也有同樣的感慨:“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幫我們,公道幫了我們那麼多。現在他也是這樣!”因為公道。他的父仇得報,從而踏上了公司發展的快車道,幾天前如果不是他,春陽公司將損失一億元。而且名下的產業也會遭受空前的打擊,如果不是他對付任宏。以這個老家伙的關系網,公司也遲早得栽在他手中。這些恩惠一樣已是太大太重,何況是三樣?他有什麼目地?不是為了錢,因為他拒絕了周家地重金酬謝,也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因為從他懲治腐敗官員的一系列舉措可以看出,這個人並不是壞人。周燕搖頭:“我也想不到別的原因,難道真是如他所說的,他與……林劍是好兄弟,所以……”想到這里,她臉色通紅,不會錯!肯定是林劍讓他對周家關照著點,所以他一個陌生人才會如此賣力地幫助周家!她雖然對他說了絕情地話,但他依然心里有她!有這一點足夠,瞬間,她有了信心,他一定會回來的,因為他心里有她!
周飛點頭:“恐怕只有這一個解釋!林劍能與這樣地奇人結識,實在是緣分,周家能有這兩位奇人關照,何其有幸?如果林劍回來,讓他向這位高人表示謝意吧,只要周家能做的,我們不惜一切代價!”這話說得很嚴肅。周燕看著窗外:“誰知道他會不會回來?亞運會都過去一年零一個月,他也該回來了!”短短地一句話,浸透了她多少的哀傷和多少的希望?
周飛已離開,他找不到話來安慰他的妹妹,夜幕降臨,周燕站在陽台上,看著遙遠的夜空,寂寥的夜空、寂寞的心!天氣轉涼了,大雁都南飛了,它們都會一年飛回來一次,你還不回來!這柔軟的大床因為沒有他而變得空蕩蕩的,房間里因為沒有他也多了幾分寒意。房門敲響,很輕!
周燕微微一驚,哥哥又來了嗎?拉開防盜門,面前站著一個男人,男人手伸出:“燕子,我回來了!”是他!真的是他!周燕呆呆地看著他,瞬間頭腦一片混亂,她曾無數次地幻想他出現在她面前,也無數次地想過,要是他出現,自己會不顧一切地撲入他的懷抱,但現在,她站在他面前,呆呆地根本沒不出話來。大腦一昏,周燕倒進了他懷中!昏倒!
門在身後關上,林劍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女孩,一束真氣從她後背透入,周燕的眼睛慢慢睜開,眼睛里全是晶瑩的淚水:“老公……是你嗎?”“是我!”林劍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燕子,對不起,我回來得太遲了!”周燕將頭埋入他的懷中,哭聲傳來,哭得肚腸寸斷,幾百個日夜的等待,幾萬次的相思,她的回憶、她的悲哀、她的寄托與希望、她的全部真情都融入這淚水之中,在愛人懷抱中盡情奔流。林劍眼眶也已濕潤,她的昏倒、她的淚水都說明了一點,她對他刻骨銘心的思念!兩人臉貼臉,淚水交流,好久,周燕終于抬頭:“老公,什麼都別說了,我愛你,我不離開你,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這話我說遲了一年,現在我要告訴你!”林劍輕輕吻上她的唇:“燕子,我心中最愛的人依然是你!這一年多來,我想得最多的也是你!”周燕雙臂交叉,緊緊抱住他的頸:“那你不再離開我了?”“是的!”林劍點頭:“只要你還愛我,我水遠都不會離開你,我要娶你,讓你做我的妻子!”周燕的淚水再次流下,是激動和喜悅的淚,帶著甜蜜的嬌羞,也帶著一年多分別的戰栗,大床上再次有了**的一幕,良久良久,周燕趴在他身上甜蜜地昵喃:“老公,這是不是做夢?”林劍抱緊她,他也一樣快樂,重新擁有她是他最大的快樂!在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是多余的,只有情人間的真情擁抱才是最真實的。
快天亮了,周燕很累了,但她依然不睡,偎在他懷里輕輕地說:“老公,你和我說話,別讓我睡著了。”“為什麼?”林劍不懂。“我怕我明天醒來你又不在我身邊,老公,我最怕這個了……”聲音越來越輕,終于睡著。
林劍已感動。清晨,看著在身邊熟睡的男人,周燕臉上終于有了笑容,嫵媚而動人的笑容!這笑容她已闊別一年多,終于被喚醒!輕輕用唇印在男人的唇上,林劍笑了:“燕子,今天不上班嗎?”周燕趴在他身上:“不!我要陪你!等會兒,我陪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地方?什麼地方?當汽車飛馳而出的時候,林劍明白了:綠化廣場!
指著這一長排的幾十棟高樓,周燕輕聲說:“劍,這是你的!”林劍愣住:“什麼意思?”周燕的臉在清晨的陽光下一片嫣紅:“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的嫁妝!知道我為什麼死也不賣嗎?因為這只屬于你!”為了這幾十棟樓差點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只因為一點,在周燕心中,這些樓房是自己的嫁妝,是送給心上人的禮物,不管多少錢,她都不會變賣,因為這是她全部的夢想。“你願意接受嗎?”周燕仰起臉。
林劍深深一吻:“我接受!不是接受這些禮物,而是接受你這個人!這些房產屬于你自己,而你屬于我!”周燕咯咯嬌笑:“是我的私房錢?好大方的老公!”林劍笑了:“你家才大方,嫁妝價值幾億!你媽媽含得嗎?含得把這麼多的錢、這麼美麗的女兒嫁給我這個窮光蛋?”周燕俏皮地看著他:“考考你,‘易得無價寶’,下面一句是什麼?”林劍微笑:“難得有情郎!”兩人相對而視,陽光下是如此的聖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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