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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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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35歲的超霸] [六藝]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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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0:21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敔猒再現

雖然「綠睜」、「藍列」、「藍行」等噬魂教的惡眾極力地想掙脫,但在以神翌力所發的「眷艮訣」中,連一般的仙人都難脫身,更何況這些都只是修真者而已。

我招來方羽並說:「方掌門,你看怎麼處理這些人?」

方羽似乎還震撼在我先前與禹我天人的交手中,微微停頓後恭敬地說:「但憑前輩定奪!」

我心裡打著鼓:「真是的!這麼文謅謅!不過也倒是,殺了他們想必不會有人反對,但卻有違天和!不處理一下,怕他們會再來找纖音派的麻煩,我在這裡防得了一時,防不了永遠!為了奪取鎮天金筆、消滅纖音派,噬魂教這次大概已是傾巢菁英盡出,留在教裡的可能也成不了氣候,相信只要把眼前這幾十個處理掉,纖音派應該不致於有什麼大問題。問題是要怎麼處理呢?」

我在大傷腦筋的時候,天霧說:「大哥,把他們一身的真元給毀了,免得貽害世人!」

我說:「這我瞭解,雖然我也很氣憤,但是,動不動就毀去人家修行不易的真元,不是我輩該做的事,我正在想有沒有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方式?」

正當我苦惱之時,中丹田的金嬰傳來一股意識,原來是那個邪惡的本元「敔猒」睜開了眼睛,對我說:「老大,在你這邊滿舒服,水藍也挺照顧我的,我就在這兒一直待下去囉!」

我以神識傳說:「一年多不見,你看起來狀況不錯嘛!」

敔猒說:「都變成白色了!想必我的本命珠也變成白色了吧!」

聽了他的話,我忙將神識進入儲物戒指中尋找他的那顆本命珠,果然如他所云,本命珠已經變得像白玉一般晶瑩剔透、給人一股極為溫和的感覺,看著此變化,我思考中。

他接著說:「老大!不用想了,除了你的神翌力外,近半年來的儒氣讓我們幾個受益頗多,就拿我而言,戾氣一點兒也沒有了,以你們人類的話來說,已經改邪歸正,漂白了!」

他說的「我們幾個」應該是指他「敔猒」、「原水」水藍、以及「火鵠」吧!

我沒有接話。

他接著說:「對那幾個兔宰仔不用這麼傷腦筋,交給我就好!」

我忙對他說:「喔!不用吧!你一出手,我看他們的真元鐵定不保,倘若要假借你的手,倒不如我自己動手就好。」

敔猒對我澄清說:「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除非你下命令,我是不會主動去吸取誰的真元力!我說的交給我就好,指的是我可以分出一絲絲的邪元附著在他們的元嬰上,他們一旦有與黑暗邪惡的氣息產生時,我的邪元可以感覺到而將其同化,要是你允許的話,我要他們開始吸取真元力。」

我興奮又有點擔心地說:「挖靠!你這麼猛啊!那些分出去的邪元到時候會不會慢慢長大和你一樣?那我不是將定時炸彈埋在整個修真界嗎?」

聽到這,敔猒緊張地說:「老大!是有這個機會,不過一個邪元即使吸食了那個強如合體期高手的真元力,也沒法子變成像我這樣有意識,等到宿主掛了,這個邪元也跟著消失了,不會有副作用的。」

我勉強接受他的解釋,然後問說:「邪元只能附著在元嬰上,那些金丹期的修真,又要怎麼處理?」

敔猒睜大眼睛誇張地說:「不會吧!老大,金丹期的小修真,誰管他們啊!我還不屑一顧呢?」

夠囂張了!說的也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算是高手,那些金丹期的,也不過爾爾,我想纖音派是自保有餘。

我沒有向天霧方羽方霖等人解釋什麼,向綠睜幾個警告說:「你們身上我已經下了一個控制咒,若你們膽敢再犯纖音派,下次可不是就這麼簡單放過你們了!滾吧!」

隨手撤去施在「眷艮訣」的神翌力,以致於綠睜、藍列等人一得解脫,像耗子碰見貓,馬上逃得無影無蹤。

我見眾敵已經離去,帶著方羽他們三人回到纖音派裡。

在議事廳中,方羽和方霖再次向我做揖答謝,我直說「舉手之勞、切勿掛齒!」

這次在儒脈裡修練了半年多,幾個天行院二、三代門人還在八逵國那,不知道現在狀況如何?由於心繫他們的安危,匆匆地與方羽和方霖告別後,拉著天霧瞬移回到八逵國皇都。

一陣炫光後,我和天霧出現在這間氣勢磅礡、冠冕堂皇號稱全八逵國最為頂尖的飯店旁。記憶中,我的神識一掃,他們幾個都在頂樓名為「皇家特級寢宮」的房間裡,正在跌坐修練著,於是天霧跟著我身後,兩人大搖大擺地走進接待大廳。

八逵國雖然還不算大量工業化,但部分的交通工具已經初具模樣。在這裡,沒有使用石油類的液體當作能源,大部分的動力設備是搭配連下品級都算不上但具能量的晶石,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環保作法。但使用這種無污染的能源,終究還是會發生與石油相同的另一個危機「短缺」,畢竟晶石的數量有限,除非八逵國無限制地向其他國度甚至其他星球開採,否則總會有消耗殆盡的一天來臨,所以這只是短期的作法,絕非長期永續因應之道。其他將大自然的能量轉換,諸如水力、風力甚至恆星的光能轉換並予以儲存之法,不知道是否已經開發成功了?

正當天霧準備按向特別通往頂樓的動力梯時,一位身穿深藍色服飾的管理人員(門口的服務員是穿灰色的制服)制止了我們,並客氣地問說:「請問兩位要往頂樓嗎?這個動力梯僅供頂樓貴賓專用。」

這也難怪了,當初我們剛訂完房間,還沒入住就因為好奇心惹了半年多的奔波,這些服務人員不認識我們也不能怪他們。

或許是基於保護頂樓貴客的策略,天霧跟他們怎麼交涉都不能獲得認同,我只好發個神識通知行練,要他下來一趟,免得待會天霧發火和人家吵了起來,徒增困擾。

天霧和服務人員的僵持在行練下來後順利破除,精幹的接待經理也馬上向天霧及我道歉。

看著行練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想他應該有事要向我說明,於是拉了天霧直往動力梯裡塞,往頂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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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0:32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望仙館

眾人半年多不見,相逢自是話語不斷,特別是大家知道天霧的修為上昇了一個檔次,都為他高興。興奮的天霧也迫不及待地將這些日子來的概況向幾個門人解說著,他的個人搞笑特質加上稍帶誇張的描述,讓幾個沒能一起去的同門羨慕不已。

等天霧秀完後,行練才向我報告這幾個月來的情形。

行練說:「我們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後,蓋特親王和他的尊奉御前統領豫檠前來拜訪,希望我們能夠去指導他們的修行,關於這個要求,因為有可能會將本門的修練功法給洩漏出去,而長老您又不在,我已經在半年前拒絕了;其後接連好幾週他們都來煩我們,都讓我以長老未回無法處理為由,將他們趕回去。」

我滿意地說:「行練,你處理很好,倉促去指導人家的修行,是有洩漏功法的可能,除非是我們的弟子,以後對外,這功法之傳授必須由本院掌門及長老同意方可,畢竟我們已經有個團隊,一個門派了。」

行練恭敬地說:「是!」

接著他繼續說:「此外,我們的錢快沒有了,因為沒有長老的訊息,我們只好待在飯店裡頭等,每個月結一次帳,現在剩下約5千鑽幣,大約只夠一個多月用。」

我說:「這不是大事,交給我就好!你們幾個在這裡混了半年多,這個國家這個星球有欠什麼礦產?需要什麼技術的?健儼,你的專業及學識豐富,說來聽聽吧!」

健儼恭敬地說:「長老!事實上,若要換錢,一顆下品晶石就可以換得不少的鑽幣,只不過必須透過這邊修真者的交易場所才能完成。關於礦產,基本上地球有的,這邊大部分都有,事實上連石油也有,只不過他們還沒有發現石油的好處,尚未開發使用。地熱和能源石是主要的能源來處,目前據說八逵國的技術中心正在研發類似電池的能量儲存器。依我看,工業已經開始萌芽,但距離半導體等高科技發明及普遍應用,應該還要個百來年。」

優秀!不愧是特種部隊的菁英,學識淵博、眼光精銳,重點都抓到了。

我笑著說:「健儼觀察很仔細喔!對了,你說的修真者交易所在哪?」

健儼繼續說:「謝謝長老的謬讚!這個專門供修真者進行物品、法寶等交易的地方就在蓋特親王王府的後面,有陣法掩飾著,一般凡人都不知道那裡,是上回豫檠統領和我們在聊天時說到的。雖然有陣法,但只要有那張尊奉使用的玉石卡,就可以順利走進去。」

我說:「那就走吧!大夥一起去看看這邊的交易所裡有啥好東西!」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現在2棵參天綠樹前,這兩棵門樹相距約5公尺,中間無物,後頭就是交易所所在,只不過非修真者無法感應到。

天霧和行練幾個越靠近這感應越深刻,但不懂陣法,還進不去呢?

「是一個正反陰陽陣,陰陽交替,虛虛實實,當作掩飾是最好了,屬於中品陣法!大家要入陣可用四象訣,法訣施加後,裡頭的一切就可以看得清楚了!」我說著。

每個人聽了我的話後,都忙著運起真元力,雙手掐著法訣,輕喊了一聲「破」後,我想他們幾個都可以明顯地看到這一座小城,入城矮牆上掛著「望仙館」,似乎還金光閃閃地向眾人炫耀著它的尊貴。

館名挺有趣的,「希望成仙」,也是不錯的!「成仙」是每個修真者的裡想,我要看看裡頭到底有哪些好東西,讓人希望從這兒就可以成仙。

進了城門,喔!喔!好比上海南京路以及無錫江陰人民路的步行街,道路兩旁的商店是一間接著一間,我算了一下,整整有20間,這還不包括橫在道路底的那一個像阿拉伯宮殿式的建築,那應該是個大型的集會場所,就外型判斷,至少可以塞個1千人。

道路上有著30多個人在走動著,依照他們的服飾,其中有4個應該是同一門宗,一副道士模樣;有6個也應該是某某教派,由一個身穿紫藍色的人領頭,身後有5個穿土黃色的衣服跟著,其餘的三三兩兩散落著,也有獨行俠,另有10來位站著不動。看到這個畫面,讓我想起了網路遊戲「奇蹟」裡的新人村,有初級戰士、也有身穿火龍裝的高級戰士;有一身烏黑長袍的法師、也有七彩炫光圍繞的高階法師,什麼人都有,當然不乏想要兜售物品的賣家(頭頂上顯示著待售的物品以及價錢),正在尋找著買主。

由於是第一次來,我們先到門口吊著印有「石頭蒙」商記的店家,看著布幔上那個彩色的石頭印記,我猜這裡是買賣晶石的地方,因為修真界裡能用的石頭就只有晶石了。

六個人走個進去,裡頭已經有2個客人了,前台的服務員見到我們龐大的陣容,趨前問了一下:「請問尊貴的客人,要買晶石還是要賣晶石?」

還真讓我猜對了,是買賣晶石的地方。

老規矩,行練出馬說:「是這樣的,我想賣一些晶石,你這邊的行情如何?」

這位笑容滿面的服務員回說:「一般是下品的10萬鑽幣,中品的以百萬計,上品以上採雙方議價或拿等值法寶交換。」

簡單明瞭,一聽就懂,挺不錯的一個服務生。這也表示當初剛到這兒時碰見「青騰宮」的慧機倒沒騙我。

記得剛開始修真的時候挺可憐的,什麼都沒有,要不是運氣好碰到了寶星「薩伊」以及從火鵠那邊挖了數都數不清的好東西,否則我現在只能靠著街頭賣藝(指點指點人修行,幫人提昇功力)來過活了,真是每人際遇不同啊。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天霧、行練他們幾個各從服務員手中拿回玉石卡,喔!這麼快就交易完成了!想來也是,下品晶石雖然不是到處都有,但也不是很難取得,對這些服務員而言,算是挺正常的交易吧!只不過這次除了我之外的每個人都有了一張玉石卡。

我也沒問他們賣了多少,神識掃了一下店裡頭所有的晶石,沒勁!最高的只有上品級,也就那3顆而已,連王品的氣息都沒發現到,更遑論火鵠給我的那為數不多的特級晶石,雖然在牠眼裡不算什麼,但若放到修真界,鐵定釀成極大的轟動。

交易結束後,我掀開布幔先走了出去,準備朝其中一個在「罰站」的兜售者走去時,突然間,在金嬰上的火鵠傳個訊息給我:「老大!那個穿白上衣藍褲的身上有好東西,無論如何要把它買下來,包你划算。」

幾個傢伙沒事在我的身體裡面一窩就是一年多,這段期間連動都沒動,怎麼最近的動作頻頻?也好,我倒要看看那位先生有什麼好東東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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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0:39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神器-境上園

這個賣主有著金丹初期的修為,國字四方臉、腮鬍連鬢,一副歷盡風霜、看遍世間冷暖的態勢。

我朝這個賣主走去,並向他求問所賣何物?

我清楚地知道他在確認我是走向他的時候,他外放真元力想從我的身上探查到些什麼!不過遺憾,他是注定失敗的。直到我問他後,他才以沙啞的聲音回說:「前輩好高深的修為,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您的層級,實令晚輩敬佩。雖然晚輩這幾十年來一直努力的修練,但仍舊無法突破目前的階段,所以,希望藉由出售家傳的一個小球來交換丹藥和晶石,我等不及了,全家族的期望都繫在我個人身上,再下去還是沒有進展的話,不如早日自我解脫算了!」

看來又是一個家族修真的故事,這一類的家族修真者,由於不像一般修真大派般擁有極為豐富的資源,在人才上可以精挑細選,對於資金、功法、材料、丹藥、法寶等,更因代代相傳而藏量驚人,遠非這些家族小派可以比擬的。

而這些家族小派為求一躍龍門,改變家族數百年甚至數千年來的命運,常常是傾家族之力,企圖培育出明日之星,修真有成的弟子,以期光耀門楣,進而將家族自凡人世界中拉昇至修真世家,其苦心不可不謂深遠。

相對地,這些由家族所選出來的少數菁英,身上所背負的責任也是常人所不能想像,其所承受的辛酸苦楚更是不足以為外人道。

眼前這位面容看似中年的男性,在早年絕對也是先天筋骨出奇的極佳修真體質,但是由於資源的限制,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修練到目前的水準,但愈往後頭,進展就愈慢了,純粹以個人修練而不假丹藥晶石之助者,迄今難聞大成者。我想這也是他心急的原因,或許整個家族已經因為他的因素而傾家蕩產,他正戮力想挽回中。

於是我在瞭解情形後,問他:「你要賣的小球是什麼東西?」

為了不讓人清楚我們的交易內容,他施了一個簡單的「隔離訣」後,略顯羞赧地回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小球已經在我們的家族存在了1千多年,沒有人知道裡頭是什麼東西?先祖曾經以各種法寶、三眛真火嘗試,但均無法對其稍有破壞,而且真元力更是只能在其表面遊走,根本進不去內部。也因此,族人將其視為代代相傳的寶物,期待未來有子孫可以把它的秘密給破解。」

喔!這個有意思,賣東西卻不知道賣的是啥東西。不過總不能只靠嘴巴講講就算吧!

我說:「能不能先拿出來看看?至少得先讓買主我瞧瞧長什麼模樣?再評估該以什麼價錢或是什麼法寶交換,不是嗎?」

他既小心又緊張地說:「前輩!不是我沒誠心,而是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的興亡,一旦連這個僅有的寶物都沒有了,偌大個家族就得玩完了!可以的話,請前輩拿出3個上品火性晶石以做為查看的交換籌碼?」

我咧,這麼謹慎,幸好我不是大壞蛋,否則管你那麼多,先搶了再說。

於是我說:「真貴!看個東西就要花3個上品晶石,這個代價挺高的!不過,好吧!賭它一次,我倒要看看我的運氣好不好?希望它不要讓我失望。」

期待這位中年人不是詐騙集團的,否則有史以來第一宗「修真者」,不,應該說是「修神者」受騙於詐騙集團的案件待會即將上演。

在我拿出3個上品晶石後,他難掩興奮的神情,然後自儲物腰帶中取出一顆棒球大小的黑色圓球,攤在右手掌心上。

他沒將小黑球交給我把玩,而是放在手掌上,實在是有點兒以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量。我也不在乎了!於是展開神識向他手中的小黑球探去。

乖乖!真是嚴謹的防護,其防衛層超乎想像地有百數之多,在突破99層的障礙後,最後一層居然要我再次催動神翌力加強於神識,這還是我修行以來的頭一遭。

眼中的七彩金光一閃,猶如實質雷射光一般地射入小黑球內部!

喔!喔!喔!這是什麼!裡頭是一座有七層空間的中國古代塔型建築物,外表古樸質實,但仔細看其建構所使用的材料,真是暴忝珍寶,竟然都是由玉精所凝成,而且是全屬性的王品級玉髓,儘管是看了不少天材地寶的我,也忍不住低聲驚呼。我的神識一層層往上探去,直到進入到第五層後就被攔住無法再上,看來第六、七層還有令我驚訝的秘密。

這我竭盡所能方得探查的前五層,暫時不知所用為何?但裡頭靈氣之旺實是生平所見,尤其是第三層和第四層,滿滿地散佈著比修真界靈氣還精純的能量,與仙靈力的能量波動有頗些相似;第五層層則給我熟悉的感覺,讓我產生想在裡頭修練的念頭。

天啊!這絕對是個寶貝!前人無法穿透那百道防禦陣法而不知道它的好處,如今被我得知,當然要買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更何況火鵠特別要我無論如何得買到,看樣子他知道這是啥?想必他連用途也是非常清楚的!

收斂了內心的驚喜後,我向這位兜售者說:「你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起來不就是比較堅硬的寒鐵類珍材,貴家族需要這麼守護嗎?」

這位中年人剛剛被我雙眼發出的神翌力震住了,聽了我的話才清醒,並回說:「外表看來的確是這樣,但還要看前輩怎麼認定它了?先祖們咸認為此小黑球至少價值8塊上品晶石,交代家族子孫不得以低於8塊上品晶石的代價將其售出,否則,家規處理。」

看來這個家族在過去的歷史中,應該有極優秀的祖先發現了這個小黑球的不尋常,因此才囑咐子孫不到萬分緊急,不得任意廉價拋售,但即使如此,我倒還不認為他們有人可以破解那層層的禁制陣法,因此,裡頭的狀況應該只有我知道。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心裡有了底,於是我說:「道友的底價呢?」

中年人氣焰登時落下:「我知道以8塊上品晶石的代價去買一個不知名的物品,是荒謬的!但我還是希望能維持祖先的遺志,並再增加1支飛劍及2顆培元丹。」

嗯!如果我不知道這顆小黑球的內部,我可能會將這位中年人視為詐騙集團同夥的,而如今,區區幾塊石頭,2顆丹藥,一把飛劍就可以換得,哪有不幹的?

於是我再拿出5塊上品晶石,一把火性上品飛劍(他沒說要極品的,我給他上品的,已經是夠意思了),一個玉瓶裡頭裝著2顆培元丹,統統交給了他。

隨著我的珍寶出現,他的眼睛也愈睜愈大,興奮之情直露於臉上,將我給他的物品收好後,他也誠意地將小黑球交給了我,此時,雙方才算真正地完成交易。

最後,彼此互通道號,我才知道他叫「巡邑山人」。

巡邑山人剛離開,火鵠就迫不及待地告訴我:「老大!你的運氣太好了!你知道剛剛買到的那個叫什麼嗎?那個叫做境上園,是個王品階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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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0:46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引禍上身(一)

「啥!你說這是王品神器?」我既興奮又懷疑地問說。

火鵠有些驕傲地說:「對!就是那種最好的神器!所有高階仙人以及神人夢寐以求的好東西。」

我說:「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靈氣多得離譜的塔,難道還有什麼特別的功用?」

火鵠藐視地看著我說:「老大!你也太淺了點吧!這座塔的第一層叫做縴氤,裡頭靈氣之旺,想必你沒遇到過!修真者若能到此修練,保證事半功倍!此層最大的好處尚不僅僅如此而已!這裡還可以透過法訣調整時間比例,最大可以有1比100的差別,夠炫的吧!」

太不可思議了!我訝異地說:「按你所說,這真是個好東西!你一定是知道法訣囉?我剛剛用神識探過,裡頭的空間似乎無止盡,跟儲物戒指怎麼不一樣?」

這次火鵠更是以鄙棄的神情望著我:「老大!書要多念!路要多走,嘴巴要多問,見識才會廣!這種宇宙難得一見的極品,儲物戒指怎麼能比?這個塔本身就是一個時空,也就是一個獨立的界,與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時空之間透過塔的入口也就是界門產生交集,塔裡頭的每一層雖然不是無窮盡的,但也差不多了,至少比你現在所待的這個星球大上幾百倍。忘了告訴你,七層裡只有這第一層可以讓凡人生存,其他各層是不可以的。」

還酸我咧!不過,最低的一層已經如此變態,再往上,光是靈氣所形成的能量波動就能瞬間將凡人給撕裂,分解成原子狀態,消逝得無影無蹤。

火鵠看我瞭解了他的語意後,繼續說:「第二層的靈氣比第一層更濃郁,甚至已達靈氣實體化的程度,是晶石、晶元的醞釀源。這一層的靈氣雖然比第一層來得純厚,但沒有時間禁制的,所以修真者若想在這裡加速修為的提升,效率是比不上在第一層的,但是用來淬煉真元力倒是一個不錯的福地,不過還是要勸勸那些急著想提升修為的傢伙,光有力量是不夠的,境界才是最重要的。在這裡,除了遍地可見極品晶石外,仙人要提升修為、煉製仙器以及煉製初階神器所需要的晶元,也在這裡生成。此外,若能細心點,更可以發現有不少的天材地寶藏匿其中。」

我說:「這不跟寶星一樣?」

火鵠雖然那時已經依附在我體內,但在關閉六識的修練下,他並不知道我經歷過薩伊寶星的那一段,因此,我簡略地向他敘述當時的情況。

火鵠聽我說完,有點兒羨慕地對我說:「老大,怎麼好運都隨著你轉啊?這種無數人一生奢想遇到一次的好事竟然也給你碰上了,看來跟著你混準沒錯!」

火鵠繼續說:「第三層和第四層就跟第一、二層的關係類似,只不過對象改為仙人,靈氣變為仙氣。一般的修真者只能待在第一、二層,只有渡劫中期以後的修真高手才能待在第三層,而且,偷偷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修為達到渡劫中期的修真者,若在這裡修練,沒有所謂大自然天劫對肉體的嚴厲衝擊,只有心境也就是境界的考驗,也就是雖然不會有軀體灰飛煙滅的狀況發生,但是沒法經過境界考驗者,不是失魂就是入魔,也不是好玩的。老大,這樣你瞭解了吧!是不是要感謝我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啊?」

喔!對我來說,這真是個莫大的好消息!原本在我心中還有罣念,擔心周遭的眾親友隨著修為的提升,在到達渡劫後期時,無法承受天劫而分離,而如今,有了這個境上園,我再也沒有任何牽掛,至少大家修到仙人是沒問題的,可與天地同壽。至於心魔厲煞,我自有相應之法,相較天劫來說,我派的修真功法在滋生魔煞的抑禦上,或許僅僅小讓於纖音派那類的修心者吧!再說,「玉精」、「玉髓」這類鞏固心神、防禦心魔的聖品,我多的是,即使不夠,這個塔的第二層就是個寶藏源,那還有啥問題呢?

我高興地說:「真是多謝你的訊息!我欠你一個情,將來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戮力以赴!那第五層是什麼?」

火鵠毫不掩飾他的驕傲,說著:「這一層是你的好天地,裡頭的渾沌氣正是你這種渾沌始體、宇宙初體最速配的福地洞天,即使是一般的神人,也不見得能夠受用,除非是始神以上的修為,否則來到這裡,身上的神靈力會遭渾沌氣的侵入而爆體,無疑是自找死路。」

瞭解!瞭解!這就好比大自然「亂度」的平衡。不過我倒不急著到這第五層來,因為隨著修為已經到了修神的合體期,再往上去就可能要面臨「歷境」與「窺神」兩個陌生的層級,在前代文明的史籍中針對這兩個階段的敘述寥寥無幾,具此等修為的前輩似乎沒有留下多少的痕跡讓後人追隨,不是不敢到新的環境,而是希望看到自己的親朋好友穩固後,才安心地去探索那神秘的未知。

我繼續問火鵠:「那再上兩層是幹嘛用的?」

火鵠有點羞赧地說:「老大!第六層我大概知道一些,據說是跟生死輪迴有關,但詳細的我也不知道。至於最後的第七層,這可問倒我了!我對它是全然無知!」

「哦!居然還有你不知道的事,真是難得!」我開玩笑地酸了火鵠一把。

火鵠理直氣壯地說:「這大自然的神秘處太多了,即使是始神、神尊乃至創初者也不是萬事通的,更何況我這個只有區區不到億年多的小生物,哪有那麼厲害?」

我張口結舌地說:「啊?什麼?億年!」

這回真的被火鵠嚇到了!用億年做單位,有沒有搞錯啊!正常人類若以30年當作一代,這得多少代來傳承啊!

火鵠看著我有點傻傻地樣子,語帶諷刺地說:「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老大你以前待的那個水藍星也有個45到46億年的歷史吧!我還算嫩的了!就拿你們說的那個叫做三葉蟲的古蟲,在水藍星上至少就生存了3億多年,和牠相比,我幼齒多了!這種小東西在很多星球上都存在,有大有小,品種不同,就好像你們人類,不也是如此?有的星球有,有的星球沒有,品種也有不同,高矮胖瘦、黃黑紅白的,各樣都有,看多了,我都沒有特別感覺囉!」

是啊!「見多識廣」大概就是描述這種狀況,我這個才幾十年的一個小生物,比之浩瀚宇宙,實在是太渺小又無知了。

看我在發呆,火鵠戲謔地說:「老大,回神囉!你的那幾個小跟班走過來了!」

我說:「他們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同門,不是什麼小跟班!」

火鵠抗議地說:「他們的修為這麼弱,不是小跟班是什麼?」

唉!在修真界談論的就是實力,實力弱,就給人歸在小跟班的行列,真是的!

既然有了這個好東西,我得先回水藍新星讓家人親朋好友入「境上園」裡修練,我就可以將他們帶在身邊,所謂禍福與共嘛!即使是打架,一召喚就出來幾十人,甚至幾百人,幾千人或上萬人,把對手嚇也嚇個半死了,好主意,就這麼辦!

我對走過來的天霧和行練幾個說:「各位!我們可能得暫停行程,先回水藍新星!」,

天霧驚訝地說:「大哥!水藍新星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笑著說:「這倒不是!而是有其他的事,我們路上講!」

天霧回說:「還是讓他們幾個待在這裡歷練,難得來一趟,我想即使我們回夢想之國再來這,也不用花多少時間!」

我看著他們這一對對盼望的眼神,心裡頭一軟,說「好吧!不過萬事小心為上,切忌勿與人起衝突,凡是和氣解決,有任何委屈,等我們回來再說!」

在行練等幾個恭敬地答「是」後,我跟天霧兩人離開「望仙館」,瞬移至高山上的傳送陣,準備傳回「神情星」,因為小秘書一號所駕駛的星艦還待在「神情星」的外太空。

剛擺好晶石,突然間,一陣炫光波動,出來了十個人,都是生面孔,我們原本以為也是要使用傳送陣的同道,但那裡知道是來找恁的。

就聽見其中身穿青衣的指著我,對明顯看來是頭頭的一位說:「沒錯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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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0:54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引禍上身(二)

我仔細地回憶著,這些來意不善的同道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我們跟他們應該是全然不識,沒理由圍住我們?

我跟天霧兩眼對看正在揣測時,穿青衣的那個小囉囉(修為只有金丹期)毫無忌憚地說:「識相點,把好東西全都交出來,免得我們真理教的袁長老一生氣,把你們兩個給滅了!」

我看了看那位袁長老,修為不錯,已經到了渡劫中期,算是修真界裡的大高手,真搞不懂,不在家中備妥渡天劫的法寶,凝穩境界,跑出來和人家窮攪和幹嗎?

「袁長老」是「真理教」下屬「真情殿」裡的耆宿,這次是抱持心存僥倖的態度而來,明知自己即將渡劫,但渡劫要用的法寶卻在十幾年前為了幫首徒抵擋對手的致命一擊而損壞了,看著天劫隨之將至,正在忐忑不安時,恰好聽見門人轉述有個「法寶凱子」出現在「望仙館」,哪有不過來尋寶的道理,再加上這個袁長老的修為極深,在門派裡的地位也高,斜眼並探完了我及林霧的修為後,一股托大傲氣一點也不修飾地顯在他的臉上。

這位袁長老說話了:「本人需要一些好材料,你們手上如果有,拿出來看看,我中意的話,會拿等值甚至更好的法寶交換!」

說話的語氣是ㄚ霸了些,不過即使我拿出來,你真的會跟我用交換的嗎?我猜是不會!喔!我想起來了,剛剛聽他們說「真理教」,敢情就是這個星球排名第二大的修真教派「真理教」!自小觀大,這個真理教平常一定是囂張跋扈慣了,看樣子這些人頂著人多勢眾的老二光環應該已經橫行不短的時日。

我假裝低聲下氣地說:「前輩!我們這種三窮四絕的小小門派,哪有東西可以入前輩法眼的?拿出來只會丟人現眼!晚輩尚不至於自取其辱!」(講明了!即使是有也不會給你!)

袁長老的臉色開始轉變,原本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現在連他臉上的青筋血管幾可識別,哦!代表他生氣囉!這也顯示,他的功力距大成或許夠了,而這個境界修為卻有待磨練!難怪天劫快到了還不趕緊找個好地方、煉個好法寶準備渡劫,原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境界不足,只好向我們這些無名小派的小修真來強索寶物,想憑藉外在的器物來增加渡劫成功率!

聽到我的回答,袁長老還沒發聲,那個金丹期的小修真先嗆聲:「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看看這兩個傢伙身上有什麼好東西?」

我正在納悶為什麼功力最低的小輩講話最大聲,而且還可以號令功力比他高的同門,原來他竟然是真理教教主「彥海天」的關門弟子「羅布泊」,據說天資卓越,踏入修真界才20年就已經修成金丹,號稱真理教創教至今最具天份的弟子,亦被視為教主的接班人;萬千寵愛在一身,也養成他這種驕傲自大、視天下無人的心態;其他人則礙於教主的面子,只要羅布泊不太過份,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是姑息養奸亦不為過。當然,這是後話,多年後,當我再次踏上飄頤星時才知道的。不過也因為他今天的舉止,終其一生,他的修為永遠停留在金丹期。原因沒啥,因為他惹毛了我。

我環伺一下目前的形勢,自己應付他們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小弟天霧的功力才到出竅期,場上功力比他高的就有6個,難保在我全心應敵時,會有宵小偷襲天霧。

「啊!有了!現買現賣,手上的境上園正可發揮效用。」

傳了一個訊息給天霧後,將他收入境上園的第一層塔裡,至於他的感受如何,讓他自己慢慢領會吧!

後顧之憂解決了,我可以專心應付眼前的局勢。

所有的對手都被天霧的突然消失給驚愣住,袁長老頓時心中一緊「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我半開玩笑地說:「我還不知道原來飄頤星的修真界竟然還存在著強盜,這倒是件新奇的事。請問各位強盜的番號為何?」

那位「羅布泊」可能出道時間不長,還不像袁長老那般已經聞到不一樣的氣息,仍秉持他一貫囂張的態勢對我咆哮:「大膽,在袁長老面前居然如此無禮,你是全然不將本教放在眼裡!還有,另外一個逃到哪裡去了?」

對於這種人,我是挺喜歡逗逗他的,畢竟看到「壞人」吃大虧是大快人心的。

好吧!既然你說我無禮,那小弟就無禮到底!

我說:「是啊!無禮又如何?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受害者是我呢!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被一群不知道哪裡出來的東西攔住,要是角色顛倒,換做是你的話,你的感受如何?」

這位「羅布泊」平常眼界裡無人,在門人刻意的吹捧下,養成高高在上的個性是一定的,碰到像我這樣刁鑽的對手,想必也是頭遭,頓時,暴跳如雷,手直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

場內對手的氣氛兩極化,其中一個是以羅布泊為主的小修真族群,這幾位的功力都不高,想必是日常與他走得較近的狐群狗黨;而另一個陣營則是那6位修為在分神期、合體期以及渡劫期的高手,正冷冷地看著我。

他們之間的傳訊自我神識的刻意運作下一覽無遺。

其中一位合體期的高手說:「長老,我覺得怪怪的,這個人似乎有所依恃,沒道理還能在這樣的局勢下處之泰然?不是一個傻子?那就是個超級高手!難道他的外現修為是假的嗎?」

袁長老說:「看來被你猜中了!不過,我不相信我們幾個的聯手還治不了他!」

既然被你們說中了,那就嚇嚇你們囉!

我發個神識給這6人,告訴他們:「恭喜!賓果!」

這一個如晴天霹靂的神識直接侵入他們的元嬰裡,登時6個人如冰柱一般傻在那。

我說:「各位!我們怎麼玩?」

羅布泊身邊有個出竅後期的修真說:「你也不過才出竅中期的水平,竟然敢這麼大聲,收拾你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容易,倒怕髒了我的手。」

我心裡陰冷地笑著「待會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那個出竅後期的修真祭出一個黑色的鞭狀武器,看來像是由某個靈獸的尾巴經過淬煉而成,不過夾雜著霹哩啪啦的爆音,聲勢頗大,元嬰期以下的修真者可能承受不了,至少那個羅布泊就退得老遠。

看著急馳過來的黑鞭,我稍運神奕力於右手,待黑鞭近身時,波瀾不驚地將高速飛行的傢伙給抓了下來,切斷它與原主人的聯繫,準備仔細研究一番!

當然,這個舉動直接衝擊那個出竅後期的修真者,一口精血如潑墨般橫灑天際,已然受傷不輕,只見袁長老身邊一位合體期的高手瞬移至他身旁,正在給他緊急救護著。

我則事不關己、東線無戰事般地悠然研究著鞭子。

羅布泊雖然高傲,但剛剛那一畫面卻讓他瞭解點子的強硬,毫不遲疑地打出真理教特有的聯繫箭,一衝升天。

袁長老那一個陣營剛被我發的神識嚇得不輕,愛說笑,人家的神識可以直接灌注在元嬰上,代表也可以隨時突擊元嬰,好比自己的性命時刻掌控在對方的手裡,能不緊張嗎?袁長老雖然瞧見羅布泊發出求救訊號也不制止,至少多來些幫手,人多勢眾,能不能拼得過人家真沒底呢?

人老成精的他馬上說:「道友!請住手!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讓敝派慢慢說明一二!」

太離譜了!誤會,我還舞會呢?

我假裝氣急敗壞地說:「這麼清楚的事還有誤會?有沒有搞錯啊!難不成飄頤星這邊還有高等法院?可以受理這類的案件?有律師體系嗎?不過我看即使有,我也不敢相信!」

就在我說話的同時,幾道流光一閃,來了十幾個修真大高手,每個都有合體期以上的功力,其中一個居然還是散仙!暈倒!修真界裡何時有這麼多的散仙?不是說即使被流星K到也沒機會遇見散仙嗎?我的運氣也太好了,居然碰見了第二個。

不過我看著來人,事情還真有點兒棘手!我的幾個二三代門徒正在他們的手裡,個個臉色灰灰的,狀況看來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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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1:01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引禍上身(三)

發了個神識探探行練的腦袋,還好他的神智是清醒的,只不過一身的修為被人控制住了。我在瞭解了這前後的關係後,更加地生氣。

原來這一群人,也就真理教的這些人,平常就好比是凡人的世界裡的地痞流氓,只不過是在修真界。這一次我們在晶石店換鑽幣,晶石店的負責人就是真理教的弟子,由於只有我沒有拿玉石卡給他劃帳,反倒讓他留上了心。接著看我出去找個體戶進行交易一段時間,一般敢跟個體戶交易的都有著不錯的身家及修為,因此,把我定義為「法寶凱子」的就是他。再者看見幾個隨行的門人,每個都有儲物戒指在手,更加肯定我們的行情不差。

於是他以教裡獨有的通訊方式聯繫他的直屬主管「羅布泊」,才在羅布泊的指揮下兵分二路,一路攔住「正主兒」我和天霧;另一批則去截扣行練他們幾個。至於那個散仙則是路上適逢其會,順道而來,也就是看熱鬧的。

對於生命,我是個保守派,任何事只要與生命有所抵觸,我都會以生命為優先考量,因此,在非萬全確認下,我不會隨便動手進行搶救,以避免發生永遠無法抹滅的遺憾。

在以神識徹底地檢查了行練後,發現控制他的力量來自於在他的金丹外頭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好比是符咒一類的東西,將整個金丹給包覆著,這個手法不難,比起修真高手的手法,只不過加上了仙靈力。我有信心解除,再不行,還有火鵠那個億年怪物在。我同時檢查另外幾個,他們被跟行練一樣的手法給封住了金丹。

在瞭解情況後,這下我就安心了!

你們這些混蛋「找死」。

以神識默掐法訣,一瞬間將「行練」、「行止」、「健儼」、「健山」四個一併收入到天霧現處的境上園第一層「縴氤」裡。

這個突然來的變化,再次將在現場的一干惡人搞愣了。

首先就是那個散仙,其修為雖然遠不如「天逸」前段時間碰到的「禹我天人」,但在修真界,散仙絕對是個異數,一個絕對強大的存在。這個散仙道號「縱情」,剛剛渡過兵解散仙後的第一次仙靈劫,實力陡增不少,同時也成了這飄頤星系上少數的絕頂高手之一。

人類的特性常是如此,一旦實力高絕,就容易眼高手低,看東西對事情就容易從俯視的觀點出發,說白了點就是驕傲。

「縱情」自然也是如此,此回之所以受邀與事,最主要是礙於真理教教主的面子,畢竟這是第二大教,教眾人數不少,這次當個順水人情也不差,最主要的還是想看看能否檢個便宜!

不過他撿便宜的心態,馬上被對面這個看不清楚修為的傢伙給打住散了。他的心裡不禁地發問:「應該是個修真者!但是怎麼感覺怪怪的!完全無法瞭解。」

我看了看周遭環伺的猛虎,用少有不客氣的語氣說:「各位是看也看夠了,帥也耍足了,還有什麼有以見教?」

或許是看著己方的實力大增,還有一個散仙前輩,羅布泊剛剛那一絲絲被我展現的實力嚇著的畏縮突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囂張的火焰。跩著頭說:「兀那小子,別以為你可以將那些人藏起來我們就沒法,看看你在縱情前輩面前還有啥皮條?前輩您說是嗎?」

這小子的心機真是深啊!說話間已經將球扔給那個散仙,瞧瞧他怎麼處理?

縱情此時心裡雖然將羅布泊的祖宗18代唸招呼過一次,可是再不說話就失去前輩的風範,開口說:「我看你是異星來的同道,修為尚待努力,在場修為比你高的就有十幾人,何必沾染這衝突呢?我看你還是按照真理教的要求做吧!畢竟增加一個朋友總比增加一個敵人來得好!」

我氣得回說:「哇!真是好有前輩的風範啊!你一個散仙居然跟著一群修真強盜出來行搶,傳出去鐵定會笑掉人家大牙的。」

由於沒有看到前面我教訓那位出竅後期的修真者,縱情頓時臉色發青地咆哮說:「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這麼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故意氣著他說:「小小的散仙也敢如此說話,當心話大閃了舌頭!認不認識禹我?如果認識他,去問問他我叫天逸,看看我到底夠不夠格說這話?」

在場的人聽到「禹我」時,都不自覺地冷收了一會,這個人跟那個變態的「禹我」有關係嗎?一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打得過大散仙,這怎麼可能?

羅布泊一看大夥都被嚇住了,馬上喊說:「大家不要被這個人給唬了!禹我前輩是多麼英明神武,豈是這小小的修真者可以比擬的?這是他的拖延戰術,想要苟延殘喘,別讓他騙了!」

縱情心裡也正在打鼓,「禹我」之名是不可以觸犯的,特別是在極為少數的散仙界,除了隱匿無名的高手外,目前就屬「禹我」的實力最為強大,無論修真界還是散仙界、甚至在這一界的仙人,還找不到有人敢跟他直接起衝突的。對面這個看起來只有出竅期的小小修真,真的是跟禹我熟識還是個緩兵之計?

此時,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忙將「奕神甲」和「神幻劍」喚出,這兩件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修真界的極品,一出現,除了縱情能夠堪堪承受我所發出的氣勢外,幾個合體期以上修為的高手尚可運轉功力抵抗外,餘者均被我強橫的氣勢給沖到不知何處了。

奇怪的是那個羅布泊居然可以定在原處,這倒不是他有多厲害,是我刻意所為。

我說:「剛剛似乎有人不放過我,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不放過我?你很跩嘛!我是沒啥實力,但對付你卻還夠用!」

毫不掩飾地掐了個「長晦」神訣送到羅布泊的金丹上,這得要恭喜他了,在他「啊!」的一聲後,就決定了他的修真命運,永遠永遠地停留在金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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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1:09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一章 引禍上身(四)

「袁長老是嗎?敢搶我的東西,也讓你嚐嚐被搶的滋味。」我心裡想著。

陡然祭出「神幻劍」飛向袁長老,只見他也不敢殆慢,立即噴出他的本命飛劍迎來,不錯嘛!土性的極品飛劍,還能取得這種好東西,代表袁長老的人脈很好,運氣也不差。

不過,拿雞蛋和石頭碰,而且還是加工過的石頭,其結果只見袁長老用力地在天空中以精血畫了一道令人作嘔的紅撇。

我算宅心仁厚了,沒有要神幻劍繼續向前衝去將其本體給喀擦掉。

那位散仙縱情的腦袋一時間被凍住了:「這是什麼概念,一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竟然操控著仙器等級的法寶,穿載著仙器等級的護甲,一個照面就將合體期的高手給打傷了,什麼時候修真界變得這麼亂了?」(「好吧!你認為仙器就仙器囉,沒見識!」我心裡直嘀咕。)

我哪管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既然對面的幾位喜歡當強盜,那就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他們好好體會被搶的滋味,至少能夠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在袁長老準備將天空塗滿紅色之際,伸手虛空一抓,把他的儲物戒指撈了過來。大刺刺地在空中擺上一張大桌子,運用神識強行突破到儲物戒指的空間裡,將其收集之物一一擺放在大桌子上。

晶石只有三個是上品的,其餘中、下品的倒有百來個,也算小富翁了。

飛劍還有5支,全都搬不上台面,估計是當初制器時做壞的。

嗯!這件極品護甲不錯,可惜屬性不對頭,是水性的,否則早就被袁長老穿在身上了。

就見我一個人虛空坐在桌子後面,煞有其樣地在翻找著。

不到三分鐘,四面八方來了將近20樣的攻擊型法寶,每個都往我身上砸!除了縱情掩飾聲響的一支籤鏢外,其餘皆不足懼,均在距離我身體的10公尺外凝住,好比被強力黏膠瞬間定住。

如此看來,縱情的心境也不怎麼高尚,不敢與我正面交鋒,居然想趁著大鍋炒的時候,來陰的。這件籤鏢算是夠水準,有一尺長、兩指幅寬,淡水藍色,材質非金非石,有點像木質,但其堅韌度定非一般木頭可以比擬,最特別的是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無聲無響,修為低的還沒法發現呢!絕對是暗算的上選法寶。

由此看來,縱情夠狠!很懂得掌握時機以求一擊致勝!

他的對手幸虧是我,若換是其他門眾,光是這一支籤鏢可能就會讓天行院損失慘重,實力的重要在這當下顯現無隱,也加深了我將重要人員儘速送至鏡上園的念頭。

凝視朝著我雙眼而來的鏢尖,我召回神幻劍前去格檔,兩件神兵利器一交手,產生之能量波動以及巨大聲響將一些原來定在空中的不入流法寶全數震開,沒有原主控制的則因重力往下墜,有主人操控的則無力地飛回。

雖然就材質而言,籤標比起神幻劍來說是劣上兩籌,但在其上有種不知名的能量加注,使得這籤標可以堪 堪抵住我施在神幻劍上的六成功力,直到我催上七成功力才不住往後退去,是件挺特別的東西。

今天既然要當強盜,就要當個稱職的強盜,好的寶物全都要帶回去。

在簽鏢節節退卻的同時,我指使金嬰隱形後向縱情衝去。

縱情在全力施展下,仍然無法抵擋住我的反擊,當初認為可與我為敵的勇氣已經喪失,此時,突見一陣能量迎面襲來,本能地收回大部分功力護防本體,僅留一絲神識與簽鏢聯繫著。。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運起神奕力強霸地將籤鏢與縱情的神識斷絕,使其成為無主法寶。再運起神奕力使其屈服,並灌注我的些許神識,屈其認我為主,佔有後,迅速收回儲物戒指內。

縱情在閃躲金嬰的一波攻擊後,突然發現與籤標的連續已經失去,連續運轉多次神識均無法將其召回,接著看見籤標的憑空消失時,瞭解已經是回天乏力。

縱情內心沈痛地思考著:「對面的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修練的?那支師父傳下來的無上鋩鏢即使是仙人也得避其鋒芒,那是往常自己從來沒有動用過秘密法寶,本想偷襲,哪知卻被他收服了,唉!愧對師父贈寶之恩!他明明只有出竅期的修為,即使是大乘期的修真掩飾修為而成,也不可能可以抵擋啊!難不成他是師父一再告誡我絕對不要輕視的修神者?一種連師父都聞之色變的修行者!」

好傢伙(無上鋩鏢)被我收起來後,我看著有點發愣的縱情,本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他給禁錮了,突然感覺遙遠的東北方有著極不尋常的仙靈力波動,而且有好幾股,在明哲保身的考量下,我選擇避讓,瞬移回到傳送陣旁,掐起法訣,落跑去了!

就在我離開後,幾閃炫光後,出現了三個仙人,其中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男仙人衡量了現場的情勢,朝縱情問說:「縱情,怎麼一回事?除了禹我之外,還有誰有這種功力?」

縱情雖然獨來獨往,但也不敢在三位仙人的面前囂張,不疾不徐地回說:「楚前輩!那是一個異星的修真者,表面上看來只有出竅期的功力,但在實際對立下,我不是他的三回之敵!晚輩懷疑是修神者!」

「楚鑫天易」露出難得的驚訝表情說:「啊!修神者!你不是他的三回之敵?哪裡來的?」

縱情望了望真理教的眾人,但卻沒有人可以回答,因為根本沒有人知道!

「楚鑫天易」這個地仙級的仙人以命令的口吻對縱情說:「事關重大!與我們一道回城去向城主稟報詳情!」

「唉!不知道要被天聖城軟禁多長的時日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子損失可大了!」縱情心裡懊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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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1:27 |只看該作者
第十二章 仙人產生器

在收取籤鏢的瞬間,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幾股極為強大的能量朝我這個方向而來,在不確定的因素下,以及為了避免無謂的傷亡,我馬上選擇了逃跑!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雖然我已經不小心地壓它一次,在修真風氣如此盛行的飄頤星系,還是謹慎為宜。

命令久違的「小秘書一號」啟動星艦回程後,我才將在鏡上園裡的幾位伙伴放出來。

「天霧」本來就是安然無恙地被我放進去的,出來一看見我,馬上就誇張地說:「大哥!你把我送到什麼地方去了?那裡的靈氣之旺,足可嚇死你,比我們曾經待過任何一個地方都要旺個好幾倍甚至十倍!那到底是在哪裡啊!嗯!回到星艦裡了!」

我說:「你等等,待會再告訴你,我先幫他們幾個看看!」

他們四個正跌腿端坐著,我到「行練」的面前,神識向他探去,那一層以仙靈力包覆在金丹外層的能量薄膜,在感覺到我的侵入後,馬上產生變化,改變為防禦型態,試圖將我的神奕力排除。

為了妥善解決此困擾,我只好求教於火鵠。

火鵠慢吞吞地打了個哈欠說:「又有了什麼大事呢?」

我說:「你先看看再說!」

只見火鵠的眼睛一閃,慵懶地告訴我說:「小菜一碟啦!施行者不是散仙就是大乘期那些初窺仙道者,這是他們最常用來修理修真者的小玩意,也拿出來獻寶,笑死人了!只要用神奕力把它包個2時辰,自然就會消失了。不過不要用太強的力道,否則它可會狗急跳牆,爆炸喔!要慢慢地、溫和地把它給同化,就可以搞定了!」

「講得容易,原來還是有危險的!要非常小心謹慎!」我心裡告誡著自己。

我把即將要做的動作與4位門人交代了一下,就先從「行練」開始。

一股比那能量稍微大上一絲的神奕力悄悄地佈成球型,以極為緩慢地速度貼上那股不明能量,整個過程我都戰戰兢兢地,深怕稍一疏忽導致不可挽回的遺憾。

兩股能量貼上後一刻鐘,未見行練有絲毫不快,則以同樣的方式相繼為「行止」、「健儼」、「健山」處理。

當他們四個正在療養的時候,我把天霧空白的那一段慢慢地細述給他聽,就看他的臉色紅得像關公,直到我講完,他才蹦出:「真他X的,修真者也有這種惡棍,還散仙呢?真不要臉!大哥,你說後頭來的幾個是仙人嗎?」

我想了想回天霧說:「我想應該是的,不但是仙人,而且修為也不差,人未到,僅僅在那瞬間,鋪天蓋地的仙靈力氣勢還是可以感受得到,可能就是鎮守飄頤星的那幾個仙人,只是我搞不懂的是,他們在這一界幹嗎?修真者又不會對他們有任何威脅?」

天霧說:「管他們有什麼目的,先提升我們自己的實力最重要。你那個叫鏡上園的寶物比任何福地洞天都來得好,連天劫都不用擔心了,怕啥?我看乾脆把鏡上園改個名字叫做仙人產生器好了,多名副其實啊!」

對此,我要斟酌斟酌,再次向火鵠請教並確認沒有後遺症後才好決定。

在天霧的要求下,我再次把他收入鏡上園的第一層「縴氤」裡,讓他好好修練。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行練他們四個也陸續醒來,在向我道謝之後,也在我的授意下,跟著天霧的腳步,窩在縴氤裡修練。

為了以防萬一,我將神識與神奕力極度施展,在確定沒有黏尾者後才散去。

若是被那幾個仙人咬到尾巴跟到新星,太陽系的大災難就來臨了。擋住其中一兩位我自信沒問題,但他們如果同時聯手出擊,我可能就無法護住所有人,如今最好的辦法就像天霧所說的,將所有人都收進鏡上園裡,讓他們在裡頭迅速成長,直到足以自保後才出關。

不過想想也不妥,一旦擁有了強大的功力,難保院裡沒有宵小為惡者興起,看來還得再思量一番。

有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當「健山」也就是最後一個清醒後的三個時辰,一群由散仙、仙人所組成的5人小隊出現在我們星艦曾經航行過的星點,位置在波羅星系外圍。那位散仙就是縱情,他憑著自己施展在行練等人身上的一絲仙奕力(火鵠是不管仙奕力的,將其通稱為仙靈力)追蹤至此,但在被我的神奕力同化後,即使是原仙奕力的主人縱情也只有兩手一攤,沒輒!

帶頭的是修為達人仙級的「天聖城主」,據說近百年來未曾有人見過他,如今的出現全是因為我們天行院眾人在傳送陣前引起的那個風波,不過我想聰明如他的人仙級仙人,應該是夠聰明分辨是非的吧!唯一可能無法釋懷的是自己的地盤上來了撒野的外人,而自己人卻一籌莫展。

天聖城主看著周遭的星球,出神了好一會兒,以神識向在場的幾位交流說:「直覺告訴我那是一個修神者,而且是高階的修神者,甚或神人,因為我全然無法感受任何一絲你們以外的仙靈力氣息,甚至其所使用的法寶,完全沒有我所認知的能量波動,這一點讓我很納悶,你們當中有誰可以告訴我嗎?」

所有人的眼睛盯著縱情看,因為在場的只有他有過跟我交手的經驗,縱情心裡也打著鼓,只好硬著頭皮說:「回報城主前輩,晚輩無法確認,由於對方的修為極高,就連我師父留給我的那支無上鋩鏢,也在交戰中遭其強行破除而被收服!」

這位天聖城主顯現出難得的訝容問說:「你是說那支飄然上人的隨身法寶--無上鋩鏢?」

縱情說:「是的,就是那支!自從晚輩兵解後,才在師父遺留的武器裡找到。看來師父當年已經推算出我飛昇不成,才將其留給我,並沒有隨著師父當時一起飛昇仙界。」

天聖城主說:「你師父我也曾經碰過多次,是一位精於演算推理的專家。不過真如你說的那位異星人具有如此功力以及神通,往後諸位遇見他時,切記不可正面交鋒,務須於第一時間將訊息通報本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竟然在我的地盤上如此囂張!」

眾人回說:「是!僅遵聖喻!」

天聖城主繼續說:「璀筲子,要天理教的教主約束約束底下人,下次還有這種事情發生,我看他第二大教教主的位置就不用坐了!」

天聖城主左側一位穿著深藍色、留著長鬍子的璀筲子恭敬地回說:「是的!城主!屬下會去告誡一番。」

在天聖城主「走!」的一聲後,星空仍舊維持它原來的寧靜,彷彿從未有過任何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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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1:3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鏡上園修練

我對時間的敏銳度已經愈來愈遲鈍了,當我們回到水藍新星(夢想之國)時,已經是亙宇一年的八月八日,以地球的西元紀年來說,就是2011年的父親節。因此,這意味著,離開家人居然超過一年了。

在天行院的廣場上看到衝過來擁抱的勁豪與語馨,內心百感交集。不棄人世情是我的堅持,以訛傳訛的錯誤觀念,認為修道必須遠離塵世、拋妻棄子,忍受孤苦煎熬,方得大成,真不知有多少人的確是以此法修得仙道、飛昇仙界的,倘若真是如此,不如不修道,還可精彩充實地享受數十年的美好光陰。

抱著一對子女的同時,也見到陳翎(目前是新星上舉足輕重天行院的掌門—天翎真人)遞來的深情眼神;當然父母親以及眾親人的關愛眼神也一一收入眼底。

家人團聚,親情的交流自是熱絡。大家看見天霧的修為已經是出竅期,是院裡除了我之外僅次於陳翎的高手,在新星的修真門派裡,排名第四(第三強手是玄宗的天逸真人),直說他是得天獨厚,福緣照頂。

在場的眾家兄弟姊妹以及親人,看來這一年來沒有少在「神眷洞」待著,除了幾個修神的小朋友外,都已經有了紮實的元嬰修為,算得上是修真高手了。

眼前迫不及待的是要大夥將細軟收拾收拾,因為我要將天行院的實力迅速提升,把近100位的門人送入鏡上園裡修練,我可不敢擔保那些飄頤星的惡人永遠都不會來,更何況那裡頭有不少的仙人,誰知道仙人是否有著我不知道的法寶與手段可以追蹤到這,未雨綢繆,預防萬一總是保險的。

在向所有人道明我的想法後,天霧以老資格的口吻說:「大家別擔心,那裡絕對是個好所在!山青水綠、空氣清新,最重要的是靈氣非常精純旺盛,對我們修真者有著莫大的幫助。」

就這樣,天行院二代和三代的弟子幾乎全數進入鏡上園裡頭修練,展現在世人的天行院則由二代「行」字輩的大弟子申大中「行雲真人」為主與三代弟子中的幾位菁英「健冶」、「健易」等輪值輔佐管理瑣事。

看看頗具規模的天行院,院眾人數已達千人,輩份排至第四代「君」,其中有數百人仍在考核階段,未能進入排行與封號。

新星的發展亦是日進千里,星球總人數破30萬,比之剛移民時的2萬多人成長了10餘倍,這還是在嚴格審核、刻意抑制下的結果,倘若沒有限制,在每班輸送艦滿載之下,破千萬也是可能的。

修真門派還是維持8家,當我不在新星的日子裡,由「玄宗」倡導而成的「夢想修真聯盟」正式開始運作,首任聯盟執行長由玄宗的弘樹真人擔任,弘樹老哥是德高望重,由他出任這個職位,沒有人有意見。「天行院」和「玄宗」為常任監事教派,對各大案件具有否決權。每派並推舉一名高手擔任聯盟長老,負責制訂聯盟條約及日常聯繫等庶務。天行院的聯盟長老則是「行雲」。

這個聯盟初定每年一次定期長老聚會,每六年舉辦一次修真聯誼大會,以利彼此針對道法、制器、煉丹等之心得交流。

此外,任何修真門派想要進入新星,需由聯盟長老超過3/4人數的贊同,方得在新星設置駐地以及招攬門人。

聽說這一項規定讓許多原本想到新星的地球修真門派怨聲四起,想當然爾,新星的修真資源充足,若不能盡早登陸搶點,只會讓原本已有的差距,逐年加大,致使越晚到新星者,所能享用的資源也相對弱勢。中間不少勾心鬥角的事件層出不窮,也因此,長老會於今年七月的例行會議中,全數通過在今年不新增修真派系,也就是不允許任何8家以外的門派於今年進駐新星,此舉讓不少原本信誓旦旦的其他地球門派懊悔不已。

出身自台灣的我們,本著對台灣的熱愛,對於來自台灣的移民採較為開放的策略,只要身家清白、無不良紀錄者,均歡迎移民新星,共建夢想。光是來自故鄉新竹的鄉親高達6萬人,佔1/5強,不能不說是我們的偏袒。因此,隨處可見熟悉的建築格局、熟悉的面孔。

看著蓬勃發展、生氣盎然的夢想之國逐漸成熟,內心的滿足感也與日俱增,在確定一切正常運作下,我在神眷洞裡,喚出火鵠護法,設置防禦神陣後,也進入鏡上園。

看著大家在第一層「縴氤」裡靜坐著,我也不驚擾他們,獨自移動到第五層,也就是火鵠所說最適合我的「承衍」。

這是一個沒有土地、沒有山水的星空,這些星星與其說是遙遠,還不如說是裝飾功用。我曾經試圖以極速朝向某個星球飛去,但看到的是星球一直維持一樣大,這代表我跟這個星球的距離,並未隨著我自以為的前進而縮短。

在踏入承衍後,靈氣充斥整個空間,當然,這靈氣就是火鵠提的「混沌氣」。不同的是,與之共鳴的不是我在下丹田的元嬰,而是上丹田的神嬰、腦裡的神奕力與之相互呼應。

此時若從外人看來,應該是看到我懸空而立,四肢敞開,如水母漂的泳姿徜徉在虛無飄渺的星空中。

這種感覺很舒服,好像回到久遠的母親懷抱,雖然我確實地知道母親還在第一層的「縴氤」裡,總之,很好的享受,讓混沌氣由印堂進入腦裡,上丹田吸收後產生神奕力,下送中丹田與下丹田,循環不息。

原本自個依照前代文明遺留的功法修練,許多關鍵處事實上是瞎摸出來的,尤其是在練出神奕力後,才知道自己也真是天才。不過道法自然,當我有不清楚的地方,只要朝向人體氣脈最順暢的那方面驅使,往往都是對的。

而沈浸在混沌氣的世界裡,除了錘鍊腦部能量外,我也曾嘗試直接以身體周遭的各個穴道去吸收這混沌氣,但終以失敗收場。

就這樣不停地嘗試、不斷地淬練,我的修為並未因此而直往上衝,只是更見鞏固,神奕力的質地比起各個極品晶石甚至晶元來說也不煌多讓。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聽見火鵠的呼喚,我的神識一緊,馬上自修練中收回,並自鏡上園裡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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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0-3 22:21:4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強迫渡劫

火鵠一照面就說:「老大!適可而止!你的修為和境界已經很高,若要讓神嬰有所成長,得先處理你的另外兩個道胎,金嬰和元嬰!」

我驚訝地說:「處理金嬰和元嬰?什麼意思?」

火鵠說:「想要飛昇神界,只能由神嬰與你現有的軀體結合,突破入神障礙後才能抵達,也就是你體內的另外兩個道胎,必須處理掉。」

我對這個當然是莫宰羊,故對火鵠說:「願聞其詳!」

火鵠一反平日嬉鬧的個性,難得嚴肅地對我說:「老大,如同你所知道的,這個宇宙存在著不同的界,也就是不同的時空,其中每一界的能量也有所不同。仙界有仙界的能量密度及特質、神界也有其特性,同樣地,還有你們傳說中的冥界也是確實存在的,只不過那一界的能量與你現處這一界的能量特質不同罷了。」

「你的元嬰和金嬰已經到了合體後期,即將面臨渡劫的考驗,由於你神嬰的關係,這兩個道胎無法再繼續留在這一界,否則,待你的神嬰「窺神」時,三個道胎偌大的能量將會摧毀整個修真界,會讓大自然失序、宇宙失衡,不可不慎!」火鵠繼續說著。

我問說:「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火鵠說:「我建議分成兩次來處理,第一次先處理元嬰;老大,你先將元嬰的功力灌滿,讓他自然受劫,若順利渡劫,則應該會飛往另一個凡人的時空,不過不會是仙界,否則當他(元嬰)修仙功成時,將會與你在神界的角色重疊,引起失序亂象,所以一定是個降階的時空。至於金嬰,我還不知道怎麼做,因為沒有前人的經驗流傳,過去在修真界直接修神者如鳳毛麟角般的珍稀,我知道有同時修成元嬰和神嬰者,他的元嬰就是用這種方式處裡的。但是關於金嬰,我在你這段於鏡上園修練的日子裡,雖然已經努力地回想,但至今還是無解。」

我說:「好吧!我再考慮考慮,畢竟這是一個大事,我得好好想想。」

火鵠說:「當然,不過老大我得提醒你,你必須在一年內做出決定,因為你的神嬰已經有跨向歷境的徵象,當一跨進歷境,你的元嬰將會迅速吸收能量、急速膨脹,到時候你是處於被動,全然無法由你自個控制,要謹慎!所以,我建議由你主動來得好!」

這個道理我瞭解!主動來做,我有主導權,可以在萬事俱妥後才進行;但是被動則不然,可能在說話的下一個瞬間即發生,會讓我措手不及。於是我向火鵠問說:「我這次修練了多久?」

火鵠說:「你們這個新星剛過了10年的生日,現在是亙宇10年的元旦。我因為感覺到你體內的變化,深感緊急,才在你不授權的狀況下將你喚醒!還望老大見諒!」(修真者在修練時不喜歡被人打擾,就好比人類在睡著後不喜歡被人吵醒一樣)

我感激地說:「火鵠!哪兒的話,說來還多謝你了!」

真快!轉眼間已過了8年多,那些還在鏡上園的夥伴們,想必仍處於靜坐冥想狀態,也準備要叫醒他們了。「渡劫!」到哪裡渡好呢?鏡上園的那一層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不是要去仙界,在那裡渡劫,肯定無法順利飛到另外一個時空。

左思右想下,我決定回到出生地,也就是台灣新竹的那個天行院舊址,畢竟那是我最最熟悉的地方。

將火鵠收入體內後,我步出神眷洞,喚來了「行雲」!

不錯!已經有元嬰後期的修為,足以擔綱大事了!

我說:「行雲!新星發展得如何!」

行雲恭敬地回說:「稟告教席,目前新星的總人口是3千萬,除夢想國外,尚有新天國、天域國以及神恩國等三國。在環境策略嚴格執行下,至今的空氣品質、大自然生態均維持創星之初的良好。」

我對這個人口及國家成長的結果並不訝異,這是人類社會自然的演化趨勢。我關心地問說:「那修真界的狀況呢?」

行雲答:「由於仍依照昔日的盟約審核任何一個想要到新星進駐的門派,這時在新星上的修真門派僅有20家,還是由玄宗及本院協同主掌相關事宜。」

我雖然知道這是不健康的策略,但在新星尚未成熟前,這是有必要的。

在瞭解其他瑣事後,我要行雲好好地再照看天行院一段時間,因為我準備回新竹一趟,去解決元嬰的問題。

星移也僅在我的一念間,望著眼前這自小長大的所在,心裡感觸極深。憶舊緬懷之餘,還是得先將正事給辦好。

先發個神識通知所有在鏡上園修練的門人,一刻鐘後,確定大夥都清醒了,才將所有人都移到這天行院舊址的廣場上。

當然,回到久違的處所讓大家高興了好一會兒。

我檢視著大家的修為,天霧或許真是天縱其才,他的修為竟然已經是合體中期,超越了他的大嫂也就是天翎真人的合體初期,不簡單!

其餘的每個門眾也都達出竅和分神期,隨便放一個出去,都可以在現今的地球上稱霸。很好,天行院已經有了不錯的後備實力,這些是其他門派所不清楚的。

待大家收拾起興奮的情緒後,我將火鵠說的話簡短地向眾人陳述,直到此刻,二代、三代的弟子才在目瞪口呆之餘,驚訝地知道我是個修神者,而且是修成三個道胎的修神者。

如今我要強灌能量予元嬰,嘗試自發性渡劫,這種能夠控制渡劫的修為,從未聽聞,也讓大家對天行院功法的深奧與實力的強大更具信心。

為了以防萬一,我將儲放所有修真法寶的「天庫」儲物戒指交給老婆天翎真人,手指上僅留可供凡人使用的「返璞」,這是我煉製的第一個具有輔助陣法的儲物戒指,因為按照火鵠的說法,我可能到達任何一個凡人的時空,為了避免無謂的浪費,我帶著只有凡人可用的東西在身邊。

在安慰完親人後,我喚出第一次與眾人見面的火鵠為我護法,架起一件鐘形的防禦型極品仙器「無極」,並開始將神嬰以及金嬰的能量轉換成真元力輸給「元嬰」,只見元嬰的修為逐步突破修真的「合體期」、「渡劫初、中期」而至後期準備接受天劫。

不多久,五彩繽紛的天雷併著冰雨開始發動了,由「無極」護著裡頭的我,任憑這些天劫一波一波地無情地摧殘著,除了聲音大了點,我倒沒有感覺到其他什麼。

安全地渡過七七四十九道天劫的前三十二道後,突然間,龐大的靈氣湧進「無極」內,元嬰也無止盡地吸收著,直到最後一道威力強大的天劫肆虐完畢,陡見體內元嬰急速地成長,瞬間,我感覺到元嬰自下丹田處衝出軀體,以超越光速數倍直奔天際,在這麼高的速度下,我僅能分出一部份神識貼著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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