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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的身份很快就查清楚了。
和警方估計的一樣,她是窗戶被打開的六樓六○一號房間的住戶,叫矢代夕子,是從四國來的十九歲學生,是打算考大學而在上補習學校的學生。她的身高一米五五二,由於個頭小一些,所以看上去要比她的實際年齡要小幾歲。
「就她一個人住在這兒嗎?」
狩矢向面色變得蒼白的公寓管理員問道。這位中年管理員說「是的」,點了點頭後又說道:
「現在考大學的女孩子都這樣,應該和家長住在一起吧。可都偏偏願一個人住在這兒,也真夠可憐的呀!最近,她養了一隻猴子。」
說完,管理員還惋惜地歎了一口氣。
「猴子?啊,她是抱著一隻猴子來著。」
「對,在我們這個公寓是禁止飼養動物的。但我想她是為瞭解悶,又快考試了,就默認了,可鄰居都找我告狀,說這隻猴子就愛偷東西。」
管理員說著,流露出了茫然和失望的表情。
「好歹快考試了。等她結束考試,我就得讓她把猴子送走。」
今天是三月五號,狩矢的兒子在四五號兩天,將參加國立大學的入學考試。
「抱著她那心愛的猴子從樓上摔下來,看樣子是自殺了?」
一個刑警看著狩矢問道。
「嗯,對於屢次考不上大學的人來說,通常是在考完試,知道自己的失敗後才容易發生這類事件。還是先進去看看她的房間吧。」
幾個刑警便由管理員領著,一起上了六樓。六樓的六○一室鎖著門。
「這是自動鎖嗎?」
「啊,是的,這種鎖可以在外邊鎖一下,裡面的人就出不來了。」
管理員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帶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兩居室的套房,屋中乾淨整潔。書箱上放著一隻插有鬱金香和珍珠花的花瓶。
在毫無自殺跡象的桌子上,還放著幾本攤開了的課本、筆記本和單詞手冊等等。在廚房的煤氣灶上,還放著一隻油炸煎鍋。
狩矢彎下腰,撿起了一隻放在桌子旁邊的小布手提包。他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張月票,兩本參考書,還有鉛筆盒和一隻空飯盒。月票裡還夾著一張京都大學的准考證。
「正好今天該去京都大學考試呀!看樣子這個手提包是她淮備好去參加考試的。」
刑事部長橋口插了一-句。這張月票中寫的起止站名,其中就有那所有名的K補校的到達站名,還丕夾有一張K補校的學生證。
「是去K補校的吧?」
好容易上了一年補校,可還沒有看到結果就死了,真令人遺憾。狩矢想起來了,他的兒子說,就是考不上想上的大學,也不到K補校來。
「但應該昨天和今天去京大考試呀!她上的補習學校和京大的方向不一樣呀,也不能用同一張月票。肯定還有錢包什麼的,找一找吧。」
狩矢向四周看去,橋口在一旁說道。
「錢包在死者裙子的口袋裡找到的。由小川助理警部保存著。」
狩矢衝向涼台,向下望去,大聲對小川說,讓他把錢包拿上來。
從六樓看下去,瞥車、救護車是一個平面,走動著的人們也變得異常渺小。狩矢一陣頭暈,他連忙把手扶在了欄杆上。這個欄杆有二十厘米高,是用鐵管製成的。紅圍布就掛在上面。看不出有爭鬥和損傷的痕跡。
正當狩矢仔細檢查涼台時,身體肥胖的小川氣喘吁吁地拿著一隻紅色的錢包跑了上來。
「就是這個,裡面有三千五百日元和幾枚硬幣。另外還有一把鑰匙。」
為了不使自己的指紋印在上面,小川戴著一雙手套,他把錢包交給了狩矢。
「鑰匙是這個門上的嗎?」
狩矢來到門邊,把鑰匙插進去試了試。果然是這個門上的。
他又轉過身來向管理員打聽道:
「這個房間共有幾把鑰匙?」
「總共三把。交給住戶兩把,我留一把。」
狩矢拉開矢代夕子桌子的抽屜,果然裡面還有一把。共有兩把鑰匙,一把在死者身上。
「這怎麼能說是他殺呢?如果是兇手將死者推下樓去,然後打開門跑了出去,鑰匙又怎麼會回到死者身上呢?」
橋口像總結似地說道。小川助理又問。
「也許碰巧是和這鎖一樣的鑰匙吧?」
「不,不可能。這是電子鎖,碰上一樣的可不容易。要是家庭人多的話,用起來極不方便,可也沒有辦法呢!」
管理員嘮嘮叨叨地說道。
「如果是兇手把死者推下去,再把鑰匙放回死者的口袋裡的呢?」狩矢推斷道。
「不行,院子都有柵欄,進不去。不是屍體周圍也沒有找到腳印嗎?」
小川歪著頭說道。
「會不會用猴子?兇手把少女推下樓,然後帶著猴子,鎖上房門,到了樓下,把鑰匙扔在柵欄裡,猴子拾起來,放進了口袋裡的錢包中?」
橋口似乎發現了重大線索,興奮地說著。但狩矢搖了搖頭。
「這也不可能。猴子也有摔傷,並且在少女的懷中爬不出來呢!而且地上也沒有猴子的腳印嘛!」
「啊,對啦!」橋口撓了撓腦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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