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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之間 第56章 美皇後 俏公主
五人拜了大理先輩,離開竹屋,走在櫻花林里,剛開始均是一路無語,朱九真突然想起東條的恐怖摸樣,仍是心中余悸不已,說道︰“想起剛剛那東條人狼纏住楊大哥的摸樣,我就心中發抖。”楊逐宇如何不是如此!其實也是隱隱變色,挺了挺胸,強笑道︰“既然是狼,必然就要咬人,卻也沒什麼希奇。”
楊不悔砍了東條的腦袋,起初害怕,之後卻是得意,嬌顏道︰“一到東瀛海島,就處處听說狼之一族的東條族長,起初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厲害人物。其實這東瀛族長除了長相怪異、恐怖嚇人之外,倒也沒多大本事,三招兩式就被楊大哥制服了,最後還不是讓我給剁掉了頭顱。呵呵,看來東瀛這種荒蠻之地,武功學識實在有限,實是不能與我中土相比。”
朱九真和武青嬰均笑道︰“不悔妹子說的不錯。”武蘭兒和眾東瀛忍者交手過,知道他們都不弱,自己要不是仗著奇妙的步法,還未必能傷他們那麼多人,所以對楊不悔的話卻不然,眉兒一彎,微微一扁嘴,暗笑她不知天高地厚,嫣然道︰“我看這東條本事很高,嬉嬉,怪只怪他遇見的敵手太厲害了,若是我和他對打,百招之內,難以把他制住。”然後沖楊逐宇狐媚一笑,眼神里大是贊賞之意。
楊逐宇雖然也是很瞧不起這些東嬴浪人,卻也不得不贊同武蘭兒的說法,暗道︰“武蘭兒武學修為比她們三人要高,眼光果然也要獨到一些!”知道東條是面罩被自己一掌震碎,氣急敗壞狼狽拼命,完全不顧生死,才遭了自己的毒手。其實他武功實是不低,心中尋思︰“東條武功不弱,若與我中土的武林人士相比,只怕和那滅絕老尼姑有得一拼。”
彎彎曲曲行了將近半個時辰,五人走出了櫻花樹林,武蘭兒想到此番一走,以後也許永遠不會在回去了。畢竟這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如今島上的親人全部不在人世,望著淒零飄落的花絮,眼圈兒一紅,禁不住還是有些感傷。
******
“楊大哥,你快看,我們的船還停在淺水灘上呢。沒有被沖走。”
幾人來到海岸,見那失去了桅帆的堅固大船仍靜靜躺在水畔,楊不悔少女天真,高興得雙手雀躍亂舞。楊逐宇搖頭苦笑,心想不把船帆修好,沒有幾十個水手運轉控制,這龐大的船根本不能起航。自己幾人總不能隨便上船,向來時一樣任由它飄回中土,在加上此刻沒有西風,大船無論如何也不會向東飄行。雙手一攤,無奈道︰“你明教的那些水手都淹沒大海了,就我們五人,小螞蟻是控制不了大笨象的,咳,咳,還是去找一條輕快的小船吧。”楊不悔想想也是,嘴一嘟,撅嘴道︰“害我白高興了一場。”
第二日清晨,五人備好了干糧清水,在海岸轉了一圈,見不遠處,有一個小碼頭,碼頭上停放了幾葉輕船。楊逐宇和幾女均是一喜,立即尋了過去,正見一個守船老船夫坐在船頭,達吧達吧抽著旱煙,便上前買船。
那守船的老頭雖然都已白胡子擦拉,但卻絲毫沒有老人的慈祥,十分奸猾勢利,一副老奸巨滑的奸商摸樣,見幾人樣子似乎急需船只,故意把木船價錢喊的很高,並且盡介紹一些斜舟破船給楊逐宇五人。五個年輕人何等眼厲,邋遢老頭又怎能騙到她們,楊逐宇笑罵道︰“東瀛浪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挑了一條堅實的木船,付了錢幣,把船蕩入海中。
輕船漸漸遠離海岸,蕩在這茫茫大海中,楊不悔四女都很相信楊逐宇,一切不管,無憂無慮,嘰嘰喳喳談天說地,嬌笑不停。特別是武蘭兒,首次遠航,又有這麼多伴兒,眉笑眼開,很是興奮。
幾個女孩兒興高采烈,可苦煞了這里唯一的男子漢楊逐宇,他來時是個船長,回時卻成了唯一的一名苦力舟工,仰起帆後,為了加快速度,還要使勁蕩降。不過多時,弄了一個滿頭大汗,想起此地離中土遙遙數千里,自己憐香惜玉,不忍心要幾個妹子換手幫忙,只怕小船到了中土,自己這副身子骨也要累得散了架。有四個美女為伴,吃苦費力且不計較,可想到這輕船速度比大船要慢了數倍尚且不說,要是途中在茫茫無際的大海里又遇見海嘯波浪,輕船可是不堪一擊,所以心中很是憂慮、忐忑不安。
輕船從東瀛海島出發將近一個時辰,楊逐宇控著風帆逆風而行,目光前視眼前大海,漫漫波濤中,就如征伐的士兵,想到征途茫茫,越發心中郁悶。
“前面的小船快停停,前面的小船快停停,前面的……”
就在此刻,忽听身後連續不斷的隱約傳來喊聲。楊逐宇五人驟然一驚,同時轉身去望,但見一艘極寬大的棗木大船向小船奔來,已經相距不遠,只是那聲音逆風而喊,傳到幾人耳里,所以顯得十分微小。船頭挺立一名身穿青衣的東瀛武士,腰胯長刀,鋼盔護甲,甚是威武雄壯,剛才喊聲正是他所發。
轉眼之間,那大船又近了許多,但見那船分為三層,又寬又大,楊逐宇幾人站在小船上仰望,頭部還不及大船船腰,對比起來,顯得十分渺小。船上甲板層層,桅帆呼呼,堅實牢固,行于大海之中,如踏平地;整個大船漆成棗紅色,裝飾的十分豪華,就如出海的私人游輪一般,船桅邊緣每間隔三步就站了一個左手持鐵盾、右手帶刀的武士,仔細一數,總計不下四五十人,戒備的十分森嚴。
楊逐宇見大船上人數不少,心念頓起,脫口道︰“不好,難道是狼族的人?我殺了他們的東條族長,這些東瀛浪人知道陸上斗不過我們,見我們進了大海,所以趁機追上來報仇來了。”
武蘭兒、楊不悔、武青嬰、朱九真也均是這麼想,武蘭兒皺眉道︰“我們的小船狹窄,漂浮在水面上很不穩當;他們那大船平穩塌實,站在上面,就似平地一般,居高臨下,要是打起架來,那可不妙。”
楊逐宇見那大船速度急快,自己的小船根本跑不過它,想要逃也逃不掉,心中微慌,想得卻不一樣,叫道︰“打起架來,當然不妙。你看那船堅厚得象一條水牛,只怕他們不與我們打架,橫沖上來,就直接用大船把小船給撞翻了,那可就更加不妙了!”幾女听他一說,都想到了這一點,朱九真最是膽小,嬌顫道︰“大海里又不比陸上,掉進海中,可就要喂大鯊魚了!”
眼看大船就逼進了輕船,真要撞上,小船必沉無疑,楊逐宇“嗖”一聲拔出倚天劍,心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幾個妹子遇險,等大船靠近,我就冒險飛躍上船去,殺他幾個東瀛鬼子,想法逼迫他們減慢船速。”
他正凝神戒備,準備出手,哪知那大船就要靠近小船的時候,突然減下速度,和小船保持了一丈的距離,穩穩前進,並無沖撞之意。楊逐宇大是一怔,心道︰“他們竟然不撞我們?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候,只見那船頭的帶刀武士又大喊道︰“前面的小船快停停!”語氣雖然大聲,但竟帶著一股和氣。
“你們要做什麼?”楊逐宇見他問的和氣,大為不解,仰頭迎風說道。帶刀武士站在逆風面說話,十分吃力,扯著嗓子大叫道︰“公子且慢走,我家主人有請。”幸好他嗓子發出的聲音有一股尖銳之氣,破空之力很強。
“叫我‘公子’!嘿嘿,狼族的人怎麼對我如此客氣了?嘿!”楊逐宇一陣茫然,心中猜想。他想到東瀛海島上,除了狼之一族的人,沒人認識自己,加上武蘭兒也此地也沒什麼朋友,肯定這些都是狼之一族的人,所以不敢放松警惕,倚天劍緊緊握在手里,一有動靜,就隨時待發。腦中突然一念,又想道︰“狼之一族的頭領東條不是已經被我給干掉了麼,怎麼又跑出了一個主人?到底耍什麼陰謀?”不禁冷笑道︰“你不知道有一句名言麼,叫做‘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哈哈,你家主人是誰?”
帶刀武士神情一愣,似乎從來沒听說過這名言,咳,咳了兩聲,尷尬道︰“想必這是你們中土的名言,還……沒流傳到……我們東瀛……來。”頓了頓,微笑道︰“我家主人是誰,公子你上船就知道了。”
“連我是中土人你都知道,靠,你奶奶的,不是狼之一族的人又會是誰?哼,難道是怕了我,才和我假意裝友善?”楊逐宇心中怒罵不已,想到︰“他們定是想把我騙上大船,群起殲之?哈哈,這我倒巴不得,今天我就來個單刀赴會。”他心想只要對方大船不撞自己的小船,楊不悔等四女就沒有危險,自己上了大船,也不懼這些蠻族異邦,爽然道︰“你們又換新主人啦?好,我們漢人最是有種了,我受邀上來就是。你們以前的主人難看極了,我倒要看看你們這新主人是何摸樣,長得丑也不丑。”
帶刀武士臉上一喜,高興道︰“公子開玩笑了!我家主人長得絕對不丑。”然後扭頭吆喝,命令水手放下纜繩,準備去接他上船。楊逐宇哈哈一笑,啐道︰“區區木船,哪里需要用這些家當。”雙腳輕輕一踮,故意在眾浪人面前顯示,拔地而起,忽的就飛上了大船船頭,恰似一只大鷹。海上眾人見了這一式輕功,均是大聲喝彩叫好。
“咯咯,我也跟你一起去玩玩!”楊逐宇剛在大船船頭站實,只听一聲嬌呼,武蘭兒身子站起,也欲要飛上船來。帶刀武士忽然橫刀一攔,示意不許她上來,喝道︰“我家主人只叫我邀請這位帶寶劍的公子,幾位姑娘請都不要上來。”武蘭兒沒想到會被冷落,微微一愣,眼神一怒,嗔道︰“你家主人是什麼東西,我偏偏要上來。”此時楊不悔和朱、武三人也臉色緊繃,一臉寒霜,只是猜不透他們是何計謀。
帶刀武士不許幾女上來,卻正合楊逐宇心意,他心想︰“身邊人太多了,反而分了我的心思。我一個人前去,正好沒有什麼顧慮,此地有武蘭兒在,想必也沒有人傷得了她們。”他看了看楊不悔、朱九真、武青嬰,又沖武蘭兒眨眼嬉笑道︰“蘭兒姑娘,你就陪著幾個妹子在小船上等我也好。”武蘭兒本想對那武士動強,見了他眼神中的含意,立即領悟了楊逐宇的意思,沖這他還之一笑,嫣然道︰“那好,我听你的,就和幾個妹妹在此等你。”又對那帶刀武士一瞪,怒道︰“這次姑且饒你一命。”楊不悔三女知道楊逐宇武藝高強,所以也不擔心,只叫他盡快回來。
那帶刀武士不去理會船下四女,竟似沒看見一般,只對楊逐宇道︰“公子請。”
楊逐宇暗笑道︰“東瀛浪人,個個見了我這幾個妹子都是色咪咪的,幾乎要把眼珠子都盯的掉了出來,惟獨這武士一臉正氣,毫不動心,真是奇之怪哉。”他先和四女道別,叫她們勿要擔心,又對帶刀武士笑道︰“哈哈,真是奇怪了!我竟然這麼大的面子,你家主人不請美女,卻只請我這大男人一個。”衣袖一揮,一副瀟灑的姿勢,反而走在前面。
帶刀武士陪笑道︰“呵呵,公子真愛說笑,我家主人從來就不喜歡美女。”
楊逐宇全身一抖,叫道︰“不會吧!”心中想道︰“狼族前頭領東條是個極度淫蟲,到處抓搶美女,現在換了個新頭領,竟然不喜好女色了!嘿,東瀛文化腐敗,什麼樣的怪人都有,難道是一個喜好男性的怪癖狂?咳,咳,我可得小心一點!千萬別一足失成了千古恨。”想到這里,背上冒了一陣寒氣,連忙放慢了腳步,讓帶刀武士上前。
大船上甚為寬敞,花燈綠檐,紅門翠簾,竟似布置的跟宮殿一樣。楊逐宇心中驚訝,隱隱覺得有些叵異,凝神戒備,跟著帶刀武士穿過一個船艙,只見一個極大的艙內,里面裝飾了各色花卉,望見花木掩映中露出一角,似有一扇小門,門邊挑出兩盞紅燈,兩個身穿輕紗的少女各站門旁,見楊逐宇到來,其中一個桃臉少女對他一笑,朗聲說道︰“公子來啦,我家主人等候多時了。”另一個瓜子臉的少女卻對那帶刀武士道︰“戚公公,你出去吧。”
帶刀武士恭身道︰“奴才這就告退。”
“戚公公!我靠!難怪不得,這帶刀大漢竟然是一太監!哎,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楊逐宇听那少女對帶刀武士的稱呼,這才恍然大悟,知道他是個太監,大是不可思議。心想︰“怪不得這人見了我的幾個妹子瞧也不瞧一眼,原來是個閹人。這太監在外面還耀武揚威,怎麼見了兩個小姑娘,就變了摸樣?狼之一族真是什麼人都有,搞得象一官僚主義,竟然連太監也不缺少。”又仔細向那兩個少女瞧去,見這兩個少女身上乳白色輕紗甚薄,此外並無他物,身形曼妙,雙肩如峰,肌膚雪白,竟似沒穿衣服一般,酥胸玉腿、平腹翹臀,美妙的胴體隱隱可見;兩女雖然只有十四五歲,但舉措嬌媚,言語之間,大有一股妖媚之氣。他暗暗吃驚,內心一陣浮躁,心道︰“東瀛女子好開放,不穿衣服,就敢出來接客,太不可思議了。”不禁又心安了一些,猜測道︰“看眼前情景,那狼族的新頭領,想必不會有同性戀的癖好。”嬉嬉一笑,道︰“你家主人在哪里?”
桃臉少女道︰“你跟我來,豈不就知道了。”說罷轉身帶路,向內艙走去。
進了內艙,見又有一個閣門,閣門開處,飄出一陣幽香,有四名少女,均是十四五歲,身穿不遮體的紗衣,每人手提一盞燈籠,各自站在閣門兩側。過得片刻,只听得環佩叮當,里面又走出八個肉色紗衣少女,分往兩旁一站,其後出現一名眉目明艷,腳步輕盈,身披透明紫衫的少女,她一出來,那四個挑燈少女和八名紗衣少女都躬首而立,神色十分尊敬。紫衫少女說道︰“公子請進雅閣奉茶。”
楊逐宇眼楮為之一亮,見這紫衫少女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楊柳細腰,說話燕語鶯聲,粉香處弱態伶仃,透明衣衫下身形苗條動人,舉止卻是嫻雅,面貌更是十分秀美。她雖也和另外幾名少女年紀相仿,姿色卻是美了很多,氣質也頗為尊貴,讓人覺得不象普通的東瀛女子。楊逐宇聞得這里一陣陣花粉幽香,也是心情為之一暢,暗道︰“小日本也有如此氣質的美女!哎,可惜,可惜,再美也是狼族的女優。”見了這場景,仿佛進了妓院一般,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仍然嬉嬉笑道︰“我怎麼感覺是進了揚州的花船。呵呵,你家主人好大的排場,一宮一庭的,還不肯露面,又要請我喝茶。”
紫衫少女道︰“公子不喜歡喝茶麼?”楊逐宇見他問話語氣頗是天真,倒是一片純潔,他反覺得不好意思違背了這少女的好意,心想既來之則安之,要看看她們到底想對自己怎麼樣,于是微笑道︰“只要是好茶,我當然願意品嘗。”紫衫少女眉花眼笑道︰“我們的茶是東瀛最上等的,自然是好茶。”
紫衫少女在前帶路,其它輕衫女子均躬身相送,並不跟來。楊逐宇跟在紫衫少女身後,但見她透明衣衫下,從潔白的後背到嬌小的蓮足,全部映入自己眼簾。走路之時,三寸金蓮盈盈,俏麗的臀部微擺,婀娜多姿的背影無比誘人,加之那淡淡胭脂香味,他一大男人如何能不動心?心中一蕩,暗道︰“這小丫頭年紀甚幼,風韻卻不遜色于我的不悔妹子。咳,若非是一個東瀛的女優,我倒真忍不住想要憐惜她一下!嘿嘿。”想到此處,心自感嘆,不覺有些可惜。
進了閣內,好象是到了大船的中心,但絲毫感覺不到是在大海之上,只覺是在平地上的幽殿之中。但見閣內是一座精致的廳堂,地下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地毯上織了五彩花朵,鮮艷奪目。一張小茶幾列于廳堂正中,幾上放著青花瓷碗,瓷碗旁一只白玉碟子和一只青瓷茶壺,碟中裝了奶酪、糕餅等四色點心,壺中自然就是紫衫少女所說的‘好茶’。
紫衫少女輕聲細氣的說道︰“公子隨便嘗試。”然後一雙美目看著楊逐宇,似乎是在等他品嘗。楊逐宇疑慮重重,還不知道她們玩的什麼花樣,自然不會隨便喝那茶水,假意端起青瓷碗,笑道︰“這些碗兒、碟子倒是好看。”心中卻道︰“這青花瓷碗、瓷壺、白玉碟子雖然不錯,不過空有其表,就象是仿照我國的唐瓷,表面做的像了,內涵卻很空虛,比起我們中土的瓷器,那可差的遠了!”
紫衫少女見他沒喝,竟似也不在意,仿佛是習慣了這樣的套路,忽然眉目一閃,悄聲道︰“東條是我們東瀛第一高手,沒有人能打的過他,你能殺死他,武功想必厲害的很吧?”楊逐宇茶碗一放,手中寶劍一緊,暗道︰“嘿,終于說到正題上來了。”傲然道︰“那是你們太孤陋寡聞啦,東條那點本事,到了我們中土,充其量只算個三流角色。”
紫衫少女好象不知道他是有意夸口,雙目大睜,驚道︰“真的呀?”楊逐宇想到︰“哈哈,東瀛第一高手都死求在了我的手里,那我還有何懼?”見她神色很為天真,便又溫和的語氣,有些耐不住性子,反問道︰“難道你們狼族現在的頭領還不如東條?咳,咳,那請我來又有何用!”
紫衫少女茫然道︰“狼族現在又有新的頭領了麼?我怎麼不知道?”雙眼一轉,突然咯咯嬌笑,只笑的花枝亂顫,撇嘴道︰“怪不得見你神色有些異常,原來公子誤會了!把我們誤認成了狼之一族的人。”
楊逐宇大是一驚,大聲道︰“難道你們不是狼族找我報仇的人?”紫衫少女啐道︰“當然不是,我們的身份,又豈是哪些黑道敗類可比。我們是听了你的大名,才專程來見你。”楊逐宇“哦”了一聲,心道︰“嘿嘿,原來我干掉了東瀛最厲害的人物,一不小心在這里火了,這船上的人是仰慕而來。怪不得一到這兒就覺得處處充滿了異樣,完全不象一個黑道人物的場所,倒似一個大家貴族的幽居。”听她語氣,似乎主人並不止她一個人,並不放松警備,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紫衫少女臉上一紅,盡自有些害羞,輕聲道︰“我是東瀛公主,名叫‘倉木麻衣’,我這次是和母后一起來的。”
楊逐宇心中一震,聯想到外面的帶刀太監、挑燈宮女,以及大船里幽雅的裝飾,暗道︰“東瀛的公主!我怎麼早沒有想到!哇,看來我真是紅了,竟然連東瀛皇室的人都尋上了我。”于是對眼前少女刮目相看,柔聲道︰“原來是小公主啊,呵呵,失敬了,我還以為是……”倉木麻衣道︰“你以為是什麼?”
楊逐宇干笑兩聲,想她雖然是東瀛女子,畢竟是金枝玉葉,雖大方開放,但也總不能說她是*女優,于是不去回答,心想︰“這公主對我甚為友善,我正好向她們要一只有水手的大船,也方便回到中土。”既然人家慕目來見,還沒有見到東瀛母后,自然不能操之過急,反問道︰“你既然和你母后同來,為何只見你一人?”倉木麻衣扁嘴笑道︰“我媽媽講究的很呢,一貫來就是這麼羅嗦,公子不要見怪!”
就這個時候,只听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冒昧請公子大駕光臨前來,真是打擾了。”那聲音鶯鶯嚦嚦,溫柔之中又十分動人好听。楊逐宇微微一震,心道︰“東瀛母后出來了。”從發聲處看去,但見一個身形婀娜,娉娉婷婷的婦人從簾帳後走了出來。倉木麻衣走到婦人身邊,嬉嬉笑道︰“這就是我母后。”
楊逐宇看那東瀛的皇后,身披一縷鳳紋輕紗,就似不能遮體的紗帳一般。因為是在暗光處,怯雨羞雲的胴體、豐韻無暇,在輕紗下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她身材如描似削,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萬般風情繞在眉梢,無論皮膚姿色,比起女兒倉木麻衣,更要稍勝一分。果有傾國傾城之貌,暫回眸、足使萬人斷腸。他第一次看見皇后和公主,雖然不是自己國家的皇后、公主,但也有些激動,大小一對聖女站在自己面前,心中漣漪不已,暗道︰“日本女子雖然大膽開放,甚至淫蕩下賤,但不可否認,今天面前確實是一對難見的美人。”忽然腦中一激,心想可不能失態,給自己國家丟了臉面,挺胸仰頭道︰“得見東瀛母后仙容,真是榮幸之至。”語氣雖是謙虛,神色不卑不亢,卻沒有絲毫“榮幸”之意。
東瀛母后見楊逐宇對自己不跪不拜,昂首站在自己面前,很有凜然傲氣。微微一詫,隨即眼波定在他身上,微笑道︰“中土男子,威武昂揚,果真和我東瀛不同。”楊逐宇見她說話柔氣斯文,沒有什麼威嚴,倒帶著一股妖媚。屑之一笑,仿佛耍大牌的明星,自豪道︰“我中土男子人人都是這般威武昂揚。哈哈,你從大海上追來,難道就想見見我的人才?”
東瀛母后又上下對他大量了一番,就似挑選丈夫女婿一樣,竟緩緩走到他身前,面對面站定,柔聲道︰“公子今天就要回中土去?”楊逐宇一愣,隨口道︰“不錯。”東瀛母后道︰“你不回去成了不成?我很看重你,願意的話,你可以留在我身邊。”語氣中有詢問之意,竟也有一份哀求之意。
楊逐宇心中一顫,暗道︰“才見面就開場白了,咳,比我還直爽,典型的下半身美婦人!哇,看重我?看上我吧!哈哈,不好了,這娘倆兒是來投懷送抱的,美皇后、俏公主,嘿嘿,怎麼偏偏就找上我,糟糕之極,糟糕之極。”看見面前幾乎裸露的鳳體,又遇見這種鳳求凰的場面,怎能不胡思亂想!但想到可不能讓日本女人給征服了,硬撐著挺起胸膛,一副要為國增光,不受糖衣炮彈的神態,毅然道︰“不行!”
東瀛母后見他拒絕,臉色為之一黯,眼神有些憂傷,眼兒一紅,竟似要落出淚來。楊逐宇愣想到︰“不會吧,就算找不到情人,也不至于如此傷心?喋喋,當今東瀛的天皇也不知道是哪個綠帽子烏龜王八蛋,搞的老婆女兒如此墮落,都出來打野食了。哎,腐敗的國家!哼,看來日本女子都喜歡來這一套,越是裝成楚楚可憐,越讓人想去疼惜。”
就在此時,倉木麻衣忽然主動纏上身來,雙手繞著楊逐宇的熊腰,柔軟的玉峰大膽的貼在他的肩上磨撐,吐氣如蘭,嬌聲道︰“你若不回中土,留在我們東瀛,便讓你做東瀛最大的官,‘護國大將軍’怎麼樣?”
楊逐宇沒料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如此大膽,竟然敢主動勾引自己,再他雙乳的磨撐下,全身一陣發麻,不由心中淫意連連。金枝玉葉主動投懷,若是一般的男人,必定僵立在場,但楊逐宇不是!久經的風霜,早練就了他男人的本性,毫不猶豫,自然而然就把倉木麻衣細腰摟進了懷里,就象是對待熟悉的情人一樣。他正想來點挑逗性的動作,忽然打了一個冷戰,身上雖麻了,心中卻沒有麻,神情一駭,心想︰“做你東瀛的護國大將軍,那可不行,對于我來說,這等于是無恥的賣國行為,可要遭到萬人辱罵。”此刻已經隱隱猜測道她們來找自己,絕非是只為了見一面這麼簡單,于是嬉笑道︰“護國大將軍!咳,我也不做。”
倉木麻衣見楊逐宇身體已經接受了自己,心中卻不接受自己,于是又纏的更緊了一些,嘴唇靠在他臉頰上,竟私撒嬌般道︰“你就依了我們好不好?”自己母親面前,做出如此風騷的舉動,仿佛無人一樣,實在讓人驚愕。
楊逐宇也不禁大是佩服她的狐媚,今朝終于領教了日本女人的天性,他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和尚,胯下早就一柱擎天。此時此刻才顯出他那游跡花場多年,練就出的一身定力,額頭雖已汗水淋灕,心神並未迷亂,家榮國恥面前卻知道誰輕輕重,仍堅定道︰“東瀛的護國大將軍,我是萬萬做不得的。”不過左手可沒閑著,邪惡的把她當作是無條件的尤物,決不放過,早就在她聲上蹂躪起來。
東瀛母后見他到了這個份兒上還不答應,明顯的就是要干吃女兒豆腐卻不給錢,狐媚一笑,去掉臉上愁態,竟也主動把香肉送入狼口,顯露出了日本女子的專業神態。柔軀扭住他的另一只手臂,笑迎迎的伸出芊芊玉手,張開五根白淨如蔥的細指,伸到他的雙腿之間,五指一閉,櫻牙微咬,握住那堅硬之物,輕輕向上一扶,媚聲道︰“公子為何不肯,難道我們母女比不上外面那三個丫頭麼?”
這一大膽舉動,哪象是一個皇后?只叫楊逐宇魂飛天外,雙腿一顫,一股爽意從腳底沖到頭頂,手中倚天劍竟脫手掉在了地上,心里嘣嘣一陣劇烈的跳動,遇見這種母女齊上的場面,心情自然是激動不已,暗道︰“不好,美人計!好風騷的皇后,好淫蕩的小公主。日本女子,受過專業調教,隨意出手就極具殺傷力,叫我如何吃的消。”
楊逐宇雖然邪惡,但對于人理常倫,卻從來不敢違規半步,今天面前是小公主和皇后一對母女,第一次做這有違倫理之事,心中說不出是激刺還是異樣,不平常的復雜心態已讓他大汗淋灕。不願意在去多想,定下心來,暗道︰“反正是她們先勾引我,再說也不是自己國家的姐妹,哼,她們都不怕,我還想他那麼多干什麼。”陰陰一笑,心中豁出去了,想到那‘大將軍’是寧死不做,這“抗日”的大事,卻是要堅決到底。左右摟住二人,一手攀住一個玉峰,打定了要百吃豆腐的主意,色色道︰“皇后,小公主,我可不能做你們東瀛的護國大將軍。呵呵,听說東瀛都是天皇說了才算數,你們要我做護國大將軍,那天皇未必就允許。”
東瀛母后和倉木麻衣臉上各顯陶醉之色,伸手壓住他的大手,在自己嬌乳上輕輕撫動,水蛇般的腰枝也有節奏的扭著。東瀛母后輕輕喘氣,嬌聲道︰“公子,不妨直接告訴你,就是因為天皇死了,所以我才找上了你。”
楊逐宇大吃了一驚,暗道︰“哦,原來還是個俏寡婦皇后。這皇后天姿絕色,如果她想要男人,只要隨手一招,裙下之丞就會源源不斷的涌去,又為何偏偏大老遠跑來找我?還要我做那什麼將軍。嘿!我雖是一代情聖,但也還很有自知之明,其中蹊蹺,得先弄清楚。”兩手並不停止,各自捏住一個蓓蕾,輕輕揪動,順勢坐到一張大椅子上面,讓二女的肥臀各坐自己一邊大腿,笑道︰“你們要我做東瀛的護國大將軍,難道和這天皇之死有關?”
倉木麻衣嬌哼哼了一聲,臀部微微扭動,似有似無的去挫動他大腿之間的“楊二弟”,呻吟道︰“天皇死了,暫時沒有繼位的太子,東瀛朝政動蕩不安,有幾個皇叔勢力很大,他們都有可能篡權。若他們篡位登基,我和媽媽是先皇的親寵,現在沒了依靠,他們為了斬草除根,到時候性命難保,下場就會很慘。所以我和媽媽便想找一個很有本事的人,掌握兵權,維護自己的權益,你可不能忍心見死不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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