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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聲尖叫凝結在賀蘭的喉中,她用盡自製才沒有驚駭地喊出聲音來,雙眼緊緊地閉
上,幾乎以為他狠心地想要當場殺了她。
利劍掃過,卻沒有帶來預期的疼痛,耳中只聽到一聲響亮的裂帛聲,她鼓起勇氣睜
開眼睛,看見商櫛風平舉著西洋劍,瞇著眼在衡量著。來不及開口詢問,他手中的劍又
掃了下來。
她身上寬鬆的睡衣,在他的攻勢下,被一塊塊削落,白皙的肌膚開始顯露,她心中
更加驚慌,隱約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別動,貓兒,千萬別動。」他喃喃低語,黑眸裡閃爍著危險,以及放肆的情慾之
火。他再度出手,這一次削掉了她的兩袖。
賀蘭僵硬地站在原處,連手指都不敢移動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用那把劍除去
她身上的蔽體衣物。他的手法十分精湛,銳利的刀鋒精準地削掉布料,卻沒有傷到她分
毫。看那手法,他的劍術說不定還在達克之上,原來先前的閃躲,都只是在逗著她,他
才是那個真正的高手。
「該死的!你這個繡花枕頭也懂得劍術。」她指控地說道,原先意氣風發地想把他
逼出去,沒想到現在卻反而受制於他。
「我沒告訴過你嗎?啊!我一定是忘了。」商櫛風輕鬆地揮舞手上的長劍,嘴角帶
笑,眼裡的火焰隨著她逐漸赤裸的嬌軀,變得更加熱烈。「真正的劍術高手,會以豆腐
跟白紙作為訓練,必須用劍劃破白紙,卻不能傷到白紙之下的豆腐。」他又是迅速地幾
劍,然後滿意地退開幾步等待著。
他最後的那幾劍,割裂了她衣服上的縫線,不到兩秒鐘,她身上的睡衣轉眼變成破
布,掉落在地板上。
「我愛極了這種訓練!」他感歎著,緊盯著她窈窕的身段。在黃昏的柔和光線下,
她整個人都沐浴在金黃色的光芒中,美麗得不可思議。
她驚呼一聲,轉眼身上只剩下胸衣以及貼身的樸素底褲。她的身子有大部分都暴露
在他灼熱似火的目光下,因為那侵略而放肆的黑眸,她不由自主地顫抖,雙手妄想遮住
些許肌膚。
「夠了,我承認你贏了。」她顫抖地說道,一張臉兒因為緊張而通紅,知道事情要
是再發展下去,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她雖然性格激烈,但是還沒有蠢到看不清楚危機
逼近。
「這樣就夠了嗎?貓兒,我怕你不認帳呢,我還是做得徹底些的好。」他露出笑容,
那表情看來竟然幾分像是看著獵物獰笑的猛獸,而她,則是他眼中的美麗獵物。
賀蘭聽出他話裡的含意,臉色徒然變得蒼白,不敢相信他會下流到這種地步!難道
他先前那些有禮的態度,以及溫和的微笑都是假的,他其實下流得可怕?
「住手!」她顫抖地說道,驚慌地往後退去,也不管身上只著內衣,拔腿就想要逃
出擊劍室。
商櫛風瞇起眼睛,沒有遲疑地出手,高大的身軀也在同一時間移動,迅速地逼近她。
賀蘭只覺得胸口的壓力徒然鬆開,胸衣已經被從後割開,輕飄飄地從身上滑開,她
嚇得連忙轉過身來,雙手護住胸前袒露的盈白豐潤。她的雙腿在發抖,幾乎要無法站立,
原本的氣焰全都不見了,此刻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他靠近她幾乎全裸的身子,逐漸逼近,最後將她壓在牆上,一手撫摸上她蒼白的臉
龐,緩慢而仔細地撫摸她。
「貓兒,千萬記得一點,不要輕敵,最不起眼的敵人,往往最是可怕。」他仔細教
導著,語氣諄諄善誘,手上卻做著與教學完全無關的事情。
她被夾在冰冷的牆壁,以及他炙熱的身軀之間,赤裸的肌膚被迫與他的衣衫摩擦。
她的赤裸,與他的衣著整齊形成強烈對比,她早就忘記了要羞怯或是憤怒,在他觸摸她
時,驚慌而緊張著。
他的手捧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溫柔地捏弄著,甚至不允許她以手遮蓋,他要觸摸她
的赤裸,直接掌握她的渾圓。
「你不可以……」她驚喘著,無助地開始掙扎,妄想擺脫他的撫摸。
「我可以。」他打斷她的話,逼近她的臉龐,以唇觸及她的發,之後滑過她光潔的
額頭,吻著她顫抖的眼睛。「是你說的,只要我勝了你,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他的
拇指磨弄著渾圓的頂峰,誘惑粉紅色的蓓蕾綻放。
她用力咬著唇,卻還是制止不了溢出口中的細微低吟,隨著他的捏弄,那難耐而無
助的呻吟,像是一點一滴地被他從她體內擠出。「不……不要,你住手啊……該死的!
你不可以這麼做……」生平第一次,她懷疑自己真的會哭出來。
她恣意妄為慣了,從來沒有想到會碰上對手,仗著一把西洋劍就想趕走他,但是在
他露出真面目時,她卻被逼得無處可逃,赤裸著身子被他輕薄著。
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間,吸吮著她敏感的肌膚,雙手仍舊沒有放過她,揉弄著她胸前
的柔軟。他甚至緩慢地將唇往下移去,細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膚上,逐漸吻上她的豐
盈。
她顫抖得說不出話來,這次的衝擊,比上次在機車上的親暱緊貼更為強烈,他直接
攻擊她的感官,讓她慌亂而不知所措。
商櫛風被她美麗的身子迷住,一手捧起她的渾圓,以舌尖舔弄粉紅色的蓓蕾,之後
納入口中吸吮著,另一隻手則逐漸往她的小腹滑去,準備探訪更誘人的柔軟。她細細的
呻吟,就像是一頭貓,在他的撫弄下輕吟著,誘惑得他幾乎要當場分開她修長的雙腿,
將疼痛的堅挺慾望埋進她的花徑間。
他將她的身子舉高,之後緊貼著他的身軀滑下,讓她的雙腳離地,最柔軟的花核別
無選擇的貼上他灼熱的慾望。
在她掙扎間,兩人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她最敏感的花核只隔著薄薄的底褲,而他的
慾望則隔著衣褲,摩擦撞擊著她,每次的接觸都像是火燒般,帶來強烈的狂喜,以及更
多的飢渴。
他的手探入她的底褲,滑過柔軟的毛髮,揉弄著她雙腿間最敏感的花瓣,甚至還繼
續往下探去,食指抵住她脆弱濕軟的花徑欲進還出,拇指則揉著她的花核。
她的身子顫抖著,眼睛裡甚至有著水霧,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只能趴在他的肩上喘
氣,忘了要反抗。從來不曾有人這麼親暱地碰她,他的指緩緩地探入她的花徑,反覆地
進出著,誘惑她潤澤的花蜜。
賀蘭發出呻吟,雙手本能地緊抱住他寬闊的肩膀,嬌弱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過多的狂喜沖刷著她的感官,她緊閉著雙眼,難耐地扭動著身子。
商櫛風幾乎要失去理智,男性的低吼凝在他的喉中,溫文的外衣褪去,他其實有著
更重的野性。
讓他還能勉強維持控制的,是她恐懼而羞澀的反應,讓他猜測她或許還是處子之身,
他明白太過急切的情慾是會嚇壞她。他心中升起愛憐的情緒,原本狂猛的攻擊變得溫柔,
準備一步步地誘惑她。
他撤出已經沾上花蜜的指,安撫著她顫抖的花核。
最後再吻了一下她綻放的粉紅色蓓蕾,商櫛風緩慢地直起身來,望進她驚慌失措的
眼裡。
她瞪大了眼睛,在經歷了感官的衝擊後,只想著要快些逃開。「我答應你,陪你去
找芯片跟藍圖。」她口齒不清地說著,只想快些讓他相信她的承諾。只要能夠躲過他此
時的侵犯,她願意答應任何事情。
「很好。」他微笑著,輕點她的唇,聲音裡滿是誘哄。「不只要陪我去找晶片跟藍
圖,從此之後你必須乖乖地聽話。」
「辦不到。」一想到受制於他的生活,她就嚇得臉色發白。天曉得他什麼時候又會
獸性大發,撲過來想要侵犯她?她現在只想要快些找到芯片了事,盡量避開他。
「貓兒,我不是不講理的人,我也給你機會,你可以隨時偷襲我,只要你成功的將
我擊倒,你就可以不用再聽命於我。」他玩弄著她的長髮,以髮梢拂弄過她赤裸的豐盈,
滿意地看見她因為徒然竄過的快感而輕顫。
「該死的!我不要……」她直覺地咒罵出聲,為他所提出的荒謬提議憤怒著。但是
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她又看見他眼裡那抹危險的光亮。
他瞇起眼睛,勾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來。「貓兒,我說過的,你不該罵粗話,
但是你屢勸不聽,看來我該積極一些,替你好好清洗一下這張可愛的小嘴才是。」
她來不及回話,他的唇就牢牢地封住了她的,灼熱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唇舌
間興風作浪,糾纏住她的香舌。她掙扎了幾下,甚至伸出手猛捶他寬闊的肩膀,但是卻
沒有半點的作用,他愈吻愈深,根本不願意放開她。
賀蘭發出模糊的呻吟,終於連抵抗也變得軟弱了,她鬆懈在他的懷抱裡,任憑他火
熱地吻著她。她不能夠思考,也不能夠反抗,在他的懷抱中顫抖低吟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欺騙了她,又霸道地脫去她的衣服,對她為所欲為地做
盡最親暱的事情,她應該氣憤而羞恥才對。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當他吻著她時,在內
心最深處,她竟感受到些許期待?
窗外美麗的夕陽餘暉籠罩著相擁而吻的兩人。
※※※
城市邊緣的隱密山巒間,坐落著一棟豪華的宅邸,幅員遼闊的綠地包圍著這棟豪宅。
賀蘭跟隨著商櫛風來到這裡,心裡有幾分詫異。她知道這裡有多麼隱密,而他竟然
帶著她這個贓物掮客前來,這等於是無言地給予她信任。
這是「太偉集團」總裁唐霸宇的住處,等於是這個國際集團的秘密總部,只有少數
幾位高級幹部能夠進入此處,窺見集團的核心。
唐霸宇是商界裡的有名人物,讓他在短時間內就能稱霸一方的原因,除了他本身過
人的遠見、魔鬼般的運氣,更不可不提的,是他隱藏在身後那幾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
級幹部。
她先前只知道商櫛風是在「太偉集團」裡做事,但是她壓根兒沒想到,他竟然就是
那些被傳聞得神通廣大的高級幹部之一。
僕人們恭敬地領著兩人走往書房,在門口遇見了衣冠楚楚的管家。管家揮揮手,示
意僕人退下,親自帶領他們。
年約五十的管家,兩鬢有些銀白,看來是個十分優雅的紳士。
不過賀蘭已經學乖了,她目前最不敢相信的,就是這種看似無害的男人。她有第一
手的經驗,知道這類男人露出真面目時,會有多麼嚇人。
「商先生,好久不見了,主人與夫人正在等著您。」莫管家禮貌地說道,身軀略微
往前傾,顯示對商櫛風的尊敬。之後他的視線落在一旁的賀蘭身上,眼裡有一些困惑。
「貓兒是來幫助我的。」商櫛風簡單地解釋,沒有多說。
莫管家挑起眉毛,表情卻沒有任何改變。「是貓小姐嗎?真是特殊的姓氏。」他雖
然表情不變地調侃著,但是心裡卻在感歎:為什麼這些男人個個都這麼幸運,做件差事
回來,就可以撈到一個美人?
想著想著,他幾乎想衝進去抱住唐霸宇的大腿,哀求主人發派一些差事給他做。
「人都到齊了?」商櫛風問道。
莫管家搖搖頭。「雷先生沒有前來,蜜兒夫人的身體不適,他留在家中照顧她。」
他偏過頭,要兩人跟著他走。
莫管家優雅地一整衣襟,端起滿是餐點的托盤,推開書房的門房。在門被打開的瞬
間,一個玩具布偶飛了過來,不偏不倚地砸上管家的臉。他的表情沒有變,任憑布偶滑
下被砸得發紅的臉。
「還好我不是走第一個。」商櫛風低笑幾聲,牽起賀蘭的手往內走去。
她有些不悅,試著要擺脫他的手,而他卻不肯放手,硬是抓住她的手不放。她不明
白,為什麼他要在唐家人面前,表現得跟她這麼親密?
「放手。」她壓低聲量說道,不想給旁人奇怪的聯想。
商櫛風對著她搖搖食指,還是不放開她的手,親暱地靠上她的耳畔。「貓兒,乖乖
聽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輕舔一下她的耳。
她瞪著他沒有掙扎,猜測著要是反抗,他又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來。他似乎不
怕讓人看見他們之間的親密,不但握住她的手,還在旁人面前展現對她的保護。但是她
獨立慣了,這麼親密的保護,對她來說有些難以適應,尤其是他又是以這種手段限制住
她,讓她更加不舒服。
「你可來了,我坐在這裡都快被小惡魔那張嘴糟蹋得體無完膚了。」坐在沙發上的
杜豐臣懶洋洋地說道,瞧見賀蘭的時候,慵懶的眼睛徒然一亮。
雖然杜豐臣已經娶了嬌妻,但是美麗的女人總是令人賞心悅目,此時的驚艷他純粹
只是欣賞,再說看好友緊握著這個美女的手不放,他心裡也明白了幾分,僅是暗暗地吹
了聲口哨。
「小乖,不可以這麼沒禮貌。」方款款搖搖頭,對著剛滿週歲的兒子皺眉頭。
粉嫩的嬰兒張大眼睛,手裡還握著另一個布娃娃,蓄勢待發地又準備丟向管家。男
嬰長得濃眉大眼,五官神態都像極了父親唐霸宇。
「你別對他凶,丟丟東西沒什麼大不了的。」唐霸宇眼明手快地抱起兒子,悄悄在
兒子耳旁激賞地說道:「幹得好!等一下拿糖給你吃。」
唐心的視線從原文書上移開,美麗的眼睛裡半是笑意半是嘲弄。
「爸,請不要給我小弟錯誤的教育,好嗎?他會對管家丟布娃娃,完全是因為你前
不久氣得對管家丟飯後甜點,小弟才會有樣學樣的。」那雙眼睛裡的慧黠,明顯地超過
她年僅九歲的稚齡。
轉眼間唐霸宇娶了方款款做續絃也有兩年的時間了,而杜豐臣和雷霆這兩位高級干
部也都娶了美麗的女子,唯一尚未出清的存貨,就只剩下商櫛風。
唐心雖然仍舊年幼,卻出落得更加美麗。相對的,她的狡詐慧黠也更上一層樓,聰
明如她,第一眼看見賀蘭,心裡就有幾分明白了。
莫管家冷哼一聲,看了人小鬼大的唐心一眼。「除了夫人心地仁慈外,你們一家子
全是半斤八兩,別忘了,你也曾經拿原文書砸過我。」說穿了,唐心的行為也好不過哪
裡去。
「原來岳父大人在唐家真的是受盡欺凌。」坐在一旁的杜豐臣搖頭歎息。
商櫛風領著賀蘭坐在兩人座的沙發上,一手緊握著她柔荑,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
手中卻牢牢握住她不放。表面上他的態度從來都是不慍不火的,很少有人看穿那內斂的
黑眸下,有著讓人膽怯的火焰。
「別插嘴,更別幸災樂禍,小心成為他們下一個標靶。」商櫛風淡淡警告好友,目
光卻在賀蘭的臉上流連,那灼熱的目光看得她連臉都變得燙紅。
「不愧是讀過書的,懂得明哲保身。」唐心讚歎她說道,睨了杜豐臣一眼。
「小惡魔,你這是在暗示我沒讀過書?」杜豐臣挑起濃眉,對著老闆哀鳴。「老闆,
你好歹管管她,這小惡魔老是拿我們這些員工的尊嚴當腳墊踩啊!」
唐霸宇聳聳肩,無言地表示無能為力。他銳利的目光掃向賀蘭,上下打量著這個陌
生的美女,更留意到兩人緊握的手。「你不幫忙做個介紹嗎?」他開口說道。
「她就是黑貓,我當初提過的贓物掮客,她可以帶著我們找到芯片,以及製造藍
圖。」商櫛風淡淡地說道,不理會旁人的視線,握住她的長髮,輕輕地拉過她的身子,
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從後方環繞她纖細的腰。
「看來她會帶你找到的東西,不只是芯片與藍圖。」唐心嘲諷地開口,同時仔細打
量著賀蘭。
幾個叔叔裡面,商櫛風最是深藏不露的,在對待女人的態度上更是謹慎,倒是不曾
看過他這麼明目張膽。不過像是這種男人,一旦認定了目標,就不會理會旁人的眼光。
瞧他緊盯著賀蘭的模樣,像是打定主意一輩子都不放她走。
賀蘭無法忍受,他居然硬捉她坐在他腿上,她掙扎了幾下,纖腰上的手臂陡然環緊,
她氣憤地一轉頭,雙手奮力推向他的胸膛。
「他媽的,給我住手!先前牽著我的手就算了,現在竟然要我坐在你腿上?本姑娘
可不是出來賣的,幹麼委屈得像是妓女?」她直覺地脫口咒罵著,試圖掙脫他的箝制。
她太專心跟他的角力賽,沒有發現眾人在聽見她的用句後,全都詫異地挑起眉頭。
不過眾人的詫異沒有維持多久,商櫛風接下來的舉止,讓他們更震驚地張大嘴。
他勾起一邊的嘴角微笑,之後猛然地封住賀蘭的口唇,旁若無人地吻上她,灼熱的
舌大膽地探入她口中,糾纏勾引著她的舌,雙手更是不客氣地大舉在她嬌軀上肆虐。
唐心看得目瞪口呆,還試圖靠近一些去「觀賞」。
「唐心,把你的眼睛閉上!」唐霸宇警告著,不悅地看著女兒逐漸逼近熱吻中的男
女。
「正確的兩性觀念可以幫助我的人格發展。」唐心流利地說道,根本不把父親的警
告放在眼裡。
莫管家則在此時過度禮貌地詢問:「這就是你偷看黃色書刊的原因嗎?原來小姐是
急著要有健全的人格發展。」
唐心倒抽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看向父親。「呃……我只是好奇……」她連忙轉過頭
去,專注地看著沙發上的那對,希望能夠轉移父親的注意力。
而沙發上的一對男女仍然吻得熱烈,商櫛風深深地吻著,直到賀蘭幾乎因為持久的
熱吻而缺氧時,他才徐徐鬆開對她的箝制。
「貓兒,我說過不許罵粗話的。」他維持著微笑,像是剛剛那個吻對他來說輕鬆平
常。
她被他吻得頻頻喘氣,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抱住
她就狂吻?
「該死……」她張口又想罵人。
「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我會做到什麼程度。」他微笑著,說出口的竟然是最可怕的
威脅。他靠上前舔吻著她的耳朵,語氣裡充斥著說不出的邪氣。「貓兒,我可不介意有
旁觀者。」
看似溫文儒雅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行徑?賀蘭相信他說到做到,自己要是
再逞強耍脾氣,說不定真的會被他壓在沙發上侵犯。她咬住唇,不情願的閉上嘴,只是
在心裡咒罵著,想起先前他激烈深入的熱吻,她的心劇烈地跳動。
見到兩人總算平靜下來,原本旁觀看戲的人們突然間清醒過來,想起這一次的聚會
的主要目的,並不是觀賞男女熱吻。
唐霸宇首先清清喉嚨,開口問道:「你知道芯片現在的下落?」他有天生的領袖氣
質,一字一句都有著命令式的口吻。
「芯片是由我手中賣出的,我握有那個買主的資料。他是某個東歐小國的人,目前
還逗留在台灣。」賀蘭深吸一口氣後才謹慎地說,坐在商櫛風的腿上,她幾乎連話都不
會說了。
「果然,那些人打算把芯片用在軍事用途上。」杜豐臣沉思地點點頭,耍弄著手中
的原子筆。
賀蘭皺起眉頭,只覺得事情愈來愈複雜,她原本以為芯片裡所記載的,只是普通的
新型商品,怎麼也想不到那兩塊芯片,竟然會跟軍事用途扯上關係!
「既然我願意幫忙,你們是不是也該告訴我,那兩塊芯片裡究竟有著什麼玄機?」
她發出疑問,視線在眾人間遊走。
「小惡魔,你來解釋。」商櫛風邊說,邊將賀蘭的身軀往後壓,讓她躺入他的胸膛,
然後悠閒地撫著她的手,粗糙的指遊走過她纖細的十指。
賀蘭的身子僵硬了幾秒鐘,卻不能夠反抗。她是他的手下敗將,只能夠認命地被這
個貌似君子,其實是卑鄙小人的男人欺負。
唐心皺皺眉頭,停頓了半晌。
商櫛風才是那個負責研發部門的人,整個研究的計劃是由他領導的,所以在芯片失
竊後,他才會史無前例地親自出面尋找,而唐心雖然參加研究,但是也只是在一旁幫助,
瞭解不可能會比他多。不過看商櫛風那著迷的眼神,唐心懷疑他現在大概無心解釋。
「研發實驗室裡,這兩年來在研究著一種新型的高科技武器,名為冷光槍的武器,
可以利用電流攻擊敵人,所使用的紫外線雷射會造成一種光粒子,而這些光粒子會造成
空氣間的路徑離子,以便於導電,射程有一百公尺左右……」
賀蘭眨眨眼睛,開始懷疑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說的是另一個國家的語言。她聽
進了每一個字,卻不能明白唐心在說些什麼。
房間裡許多人都有同樣的困擾,杜豐臣就不客氣地發出呻吟,雙手往天花板伸去,
一臉痛苦的表情。
「重點!小惡魔,求求你說重點,我們不是來上電子學課程的。」他大聲地歎氣。
唐心瞪了他一眼,轉頭專心對著賀蘭解說,她試著用簡潔一些的方式述說,知道普
通人很難想像這樣的產品。
「簡單地說,這種冷光槍擊中人體時,電流會干擾控制肌肉的小電荷,使得肌肉收
縮,讓敵人動彈不得,卻不會危害對方的生命。」
「是啊,去年聖誕節前夕,廚房裡那只火雞逃走時,小姐就是用那把冷光槍,讓火
雞僵硬在原地的。」莫管家恭敬地說著,報告唐心的事跡。
「難怪那一晚的火雞肉好硬,咬都咬不動。」杜豐臣恍然大悟。
賀蘭不敢置信地搖搖頭。「那兩塊芯片就是冷光槍的結構之一?」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東歐人出了天價,也只買到芯片,而買不到藍圖。這樣的東西
要是流入黑市,會造成驚人的搶購熱潮,而握有藍圖的那個人,是在等待更好的時機。
「沒錯,芯片是冷光槍的主要結構,而藍圖則記載了一切。」商櫛風說道,目光變
得深沉。他研究冷光槍,是想要交由警方或是和平部隊使用,可不是要讓那些心懷不軌
的人,誤用在軍事用途上。
「芯片已經賣出,但是藍圖還在委託人的手上。」賀蘭轉頭看著他,心裡還有幾分
的不踏實。賣了這麼多年的贓物,她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麼神奇的「貨品」。
「那麼就要分頭進行了。」商櫛風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知道那個人的落腳處嗎?」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聯絡方式。那個東歐人急著想要藍圖,要是我通知他,委託
人願意賣出藍圖,想找他出來詳談,他應該會上鉤。」賀蘭簡單地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以黑貓的名義,在黑市裡的確可以暢行無阻。」杜豐臣點點頭。
賀蘭的身份他已略有所聞,當初在找尋黑貓的真正身份時,他出了不少力氣!當然對她
的身手與事跡有幾分瞭解。
「好啊、好啊!我們可以把那個人誘到一個特定的地點,然後一網打盡。先奪回芯
片,再追本溯源的去找回藍圖。」唐心興高采烈地計劃著,沒有發現唐霸宇的臉色愈來
愈難看。
「什麼叫「我們」?你不准給我去涉險,乖乖待在家裡頭!」唐霸宇沉著臉說道,
對這個喜歡冒險的女兒感到頭疼。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提心吊膽著,深怕女兒又跑去
參與什麼危險的行動。
「但是,爸爸,我也有參與冷光槍的研究,那些小偷拿了我的成品在買賣,你說我
怎麼能夠不去報仇?」唐心一臉無辜地扯著父親的褲管搖啊搖的,在此刻看來十分楚楚
可憐。
「想都別想!現在馬上給我回房間去。」唐霸宇冷哼一聲,不理會女兒哀求的眼神。
他太瞭解這個丫頭會耍什麼把戲,不會再上她的當。
「嗚!媽媽,爸爸對我好凶。」唐心撲向方款款,小臉上涕淚縱橫。她賴進繼母的
懷裡撒嬌,一邊偷瞄著父親的表情。
「小姐,這招不管用了。」莫管家恭敬地吐槽。
「你閉嘴,不開口沒人當你啞巴。」唐心抬起頭來,兇惡地瞪著管家。眼看熟人沒
有一個願意伸出援手,她只好找賀蘭下手。
她哀求地看著賀蘭,眨眨漂亮的大眼。「黑貓姊姊,你身手那麼好,多照顧我一個
小孩,應該不是困難的事情吧?求求你,就帶我去吧!」
賀蘭張開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去奪回芯片的行動,實在不適合帶唐心去,但是
唐心小臉上滿是哀求,幾乎讓人不忍心開口拒絕。
還好商櫛風出面替她解了圍。
「不行!小惡魔,貓兒是我的人,她要應付我就已經夠忙的了,沒有多餘的時間來
照料你。」商櫛風搖搖頭,嘴角帶著溫和的微笑,態度卻十分堅決,雙手環繞上賀蘭的
腰。
唐心的嘴巴半開著,無法駁斥商櫛風的話。
商叔叔都已經放話,說這個漂亮的貓姊姊是他的人了,她怎麼好意思纏著他們當電
燈泡?
不過辦法是人想的,她唐心決定的行動,從來就沒有失敗過。就算沒有人願意讓她
跟去,她還是有自己的辦法。
緊盯著坐在沙發上的賀蘭與商叔叔,唐心小小的臉上出現一抹狡獪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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