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7-5-12
- 最後登錄
- 2025-6-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50060
- 閱讀權限
- 250
- 文章
- 367236
- 相冊
- 1
- 日誌
- 8
    
狀態︰
離線
|
第三章
華麗的房間裡,在柔軟的大床間,只聽得見冷萼兒斷斷續續的喘息,還有她如擂的心跳聲。
他冷笑著享受她的恐懼,一雙手來到她的胸前,握住嫩白的豐盈,接著他低下頭,將誘人的嫣紅蓓蕾納入口中。
「變態!」她尖叫著,無法自像竟會有男人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他的身體好熱好重,壓著她、包裡著她,讓她也感到無比的燥熱,每一次掙扎著呼吸,都讓兩人更加靠近。
她太過清楚地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糾結的胸肌,以及灼熱的慾望全都緊緊抵住她,對她索取著她付不起的代價。她絕望得想哭,知道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她注定要被這個有著邪惡冷笑的男人侵犯。
「別尖叫得像個神經質的處女,那會讓我倒胃口。」他淡淡地說道,最後輕咬一下她敏感的花蕾,滿意地察覺到她的顫抖,才抬起頭來。
她雖然是以身體引誘男人的迷魂女盜,但是這副躺在他身下的完美嬌軀,似乎特別敏感而羞怯,當他挑逗她時,她全身的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咬著紅唇想制止呻吟的模樣,更加誘惑人。
他滿意地撫弄著,一手已經緩慢越過平坦的小腹,探往她全身唯一的蔽體底褲。
她嚥下口中幾乎脫口而出的話,差點要對他那張完美的臉龐吼叫,告訴他,她壓根兒就是個處女。但是她有些顧忌,知道有些男人變態到極點,對處女有特殊的偏好。
他要是知道她是個處子,會不會更加殘暴地撲上來?
萼兒忐忑著,看見他伸手去拿那杯酒時,一股小小的希望之火躍上心頭。
閻過濤將水晶杯拿到唇邊,緩慢地經沾,視線沒有離開過她,好笑地發現她瞪大的雙眼充滿期待。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冷家的女人?她雖然詭計多端,但是有時根本讓他一眼就看透了。
她樂觀得以為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期待著他喝下那杯酒,自己以為還有逃離虎口的希望。
「你先前說過,喜歡男人在吻你時,嘗到對方嘴裡的香檳氣味?那麼,我不應該讓你失望才對。」他慢條斯理地說完後,將香檳酒全倒入嘴裡。
萼兒興奮得全身發抖,拉緊著絲帶,眼睜睜看見他喝下所有的酒,在心裡發誓著,在他昏迷後,她要給這個傢伙好看,以牙還牙地剝光他的衣服,在他那張完美的臉龐上用力踩踏……當她還在幻想著甜蜜的復仇滋味時,閻過濤冷不防低下頭來,因為香檳而潮濕的唇轉眼封住了她花瓣似的唇。
萼兒瞪大了眼睛,感覺到他熱烈的吻,靈活的舌頂開她的牙關,竄入她天鵝絨似甜蜜柔軟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著,纏弄著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為他肆虐的藉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會是什麼滋味,她現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吻得激烈而徹底,霸道地需索著,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蠻橫而詭異,總竊取她最沒有防備的一瞬間,輕易闖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處。
而讓她驚駭地猛然睜開眼睛的是——她感覺到他將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灌進她嘴裡。
萼兒發出模糊的呻吟,想要抵抗,更想要吐出那些香檳,但是他有力的手竟卑鄙地選擇在此時探入她的底褲內,撥弄著她脆弱的花核,一陣閃電似的尖銳快感從他接觸的指尖傳來,令她顫抖地發出喘息。在喘息的時候,他的舌探得更深,而那些香檳也完全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著,讓她吞下那些下了藥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經被吻得紅潤。
他的吻太激烈,她無法承受,在他輕咬唇瓣時,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兒從來沒有想到,她也會有說不出話來的一天,她習慣了將那些男人作弄得萬分狼狽,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慘遭滑鐵盧的一天。
他將所有過分的事情都做盡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懼,總算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而他眼裡的殘酷許諾著,將會狠狠地傷害她。
他舔著她唇上的濕潤,享用著她的恐懼與顫抖,確定她已經吞下那些香檳,才滿意地抬起頭來,冷笑地看著她。
「怎麼樣,下了藥的香檳滋味不錯吧?你老是拿這種東西招待男人,偶爾也該自己嘗嘗。」他輕咬著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報仇嗎?他們出了多少錢給你,我可以出雙倍。」她驚慌失措地喊道,突然又絕望地想到,身為閻氏總裁的他,所擁有的財富根本是她想像不到的,她的小小利誘,怎麼能夠阻止得了他?
她個性激烈,脾氣火辣,說起話來嘴不饒人,倒也惹惱過不少人。但是,在落入閻過濤手中的時候,一時片刻卻想不出,到底是誰跟她結下那麼深的恩怨,驚動了這個國際企業的神秘總裁,前來整治她這個小小的迷魂女盜?
「我是在報仇沒錯,但不是為了那些男人,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他慢慢地說道,粗糙的指仍舊摩弄著她敏感的花核,看著她臉頰嫣紅,難耐地想要抗拒他所引發的反應。
「該死的!我是哪裡惹到你了?」萼兒大聲喊著,冷不防他捏住她雙腿間已經濕潤的粉紅色珠寶,她全身一軟,軟軟的呻吟險些要衝口而出。她緊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發抖著。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聲音冷硬,宣佈了她的罪狀。
「你有神經病嗎?我姓冷,難道這也惹到你……啊——」她尖叫一聲,目瞪口
呆地看著他手裡的破布。
她的話又激怒了他,在她質問的同時,閻過濤猛然握住她的底褲,冷笑著一撕,那件薄薄的蕾絲就被輕易撕開。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裡的恨意就燃燒得格外劇烈,就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著深仇大限。
萼兒沒有辦法再思考,如果人類可能因為羞窘而死去,那現在她大概已經離死不遠了。底褲被撕去,她最誘人的芳澤完全裸裡在他眼前,他甚至將龐大的身軀擠入她的雙腿間,讓她根本無法併攏,只能由他既冷又炙熱的目光,細細端詳最脆弱的一處。
她奮力地想併攏雙腿,卻只是用力的夾緊他的腰,讓兩人的肌膚做出更親密的接觸。
「這麼迫不及待了嗎?」他諷刺地問,加重手上的撫弄,修長的指滑過輕顫的花核,在她最沒有防備的一刻,猛然探入她的花徑中。
「呃!」她喘息一聲,柔軟的花徑頭一次承受這麼親密的探訪,而他的動作並不溫柔,粗暴的動作帶來激烈的感覺,也弄疼了她。
她咬住唇,不願意服輸,雙眼緊緊閉上,雪白的嬌軀也在顫抖著。
他的長指移動戳探著,逼得柔軟緊窒的花徑適應他的存在,溫潤的花蜜濡濕了他的指。他狂妄地捏弄她的花核,不論她再怎麼不情願,他也決定要享用她。
萼兒的身體僵硬著,每一束肌肉都緊繃,被綁起的雙手本能地拉緊絲帶,無助地只能任由他褻玩。純潔的處子之身,頭一次承受男人的接觸,竟是這麼粗暴而激烈,讓她既恐懼又慌亂。
那些迷藥下得不夠多,她暫時還不會昏過去,但是神智卻已經變得混亂。也不知是因為那些迷藥,或是因為他殘忍的撫弄,她逐漸克制不住,細細的喘息飄蕩在四周,在他猛然戳探時,她會禁不住顫抖著。
萼兒睜開眼睛,盈盈的變眸裡有著些許淚水,看來更加無助可憐。她喘息著,紅唇半張,卻說不出任何話。
「裝出柔弱的模樣,這樣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嗎?你用這種把戲騙過多少人?」他冷笑地說道,又探入一指撐開她太過緊窒的花徑,靈活的兩指在她體內舞動。
她簡直緊得不可思議,緊緊包裡住他的指,他瞇起雙眼,懷疑是復仇的甜美,讓他過於沈溺於她的身體。他不曾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過這麼銷魂的觸感,只是以指觸摸她,以全身的肌膚感受她的細緻嬌柔,他就感覺到理智點點滴滴地流去。
「求求你,別……」她以殘餘的理智,頭一次對男人懇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她努力地眨著眼睛,不願意哭出來。
但是,她懇求的話只讓他粗暴的戳探稍微停止,他那雙銳利黑眸裡的恨意只褪去了幾秒,緊接著目光一寒,他霍地抽回長指,然後像是要讓她感到更加羞辱般,他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強迫她有著濕潤花蜜的芳澤抵住他巨大的灼熱慾望。
心裡一閃而逝的不捨,反而讓閻過濤更為憤怒。他無法原諒自己,明明該恨她入骨,但是在看見她嬌弱的低聲懇求時,他竟然還有憐愛的情緒?!
「不用求我,這是你應得的。」他冷笑著,不顧她的驚慌與恐懼,在她瞪大雙眼的同時,奮力地一挺腰,猛然戳進她緊窄溫潤的花徑中,毫不留情地突破那層處子的薄膜。
他的幾下迫不及待的衝刺,弄得她的傷口更疼,處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單。
「啊——」她咬著牙,卻無法克制地尖叫出聲。
撕裂的疼痛從他侵犯的那一處傳來,就像是被火熱的鐵棒烙印般,她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眼前發黑,眼淚終於克制不住的流下臉頰。
萼兒掙扎扭動著,因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著,臉色蒼白似雪。她痛恨這個恣意強佔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昏過去,還要繼續承受著他的蹂躪?
他瞇起眼睛,因為她疼痛的痙攣而停止衝刺,出乎意料的事實讓他硬是忍下馳聘的衝動,在她緊窒而溫潤的花徑裡按兵不動。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軟弱她哭泣著,雖然生性倔強,但是在這個時候根本也堅強不起來。
他還在她的體內,巨大灼熱且蠢蠢欲動,她的身體好疼好疼,幾乎要以為,他若是在此刻移動,就一定會殺死她。
「這怎麼可能?」閻過濤詫異地皺起眉頭,摸索到她雙腿間不可能錯認的血跡。不只是這項證據,就連她緊窄的花徑、慌亂恐懼的反應,都足以說明她其實並未嘗過男女歡情。
這怎麼可能呢?他觀察了她許久,調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從高中時就善於利用迷藥,周旋在男人之間,色誘他們之後洗劫財物。她應該是狐穌魅浪蕩女子,怎麼會仍舊保持著處子之身?
閻過濤咬緊牙關,高大的身軀壓著她掙扎扭動的小小身子,把臉埋在她皓頸間,暫時停住殘忍的攻擊。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氣,因為掙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滑的肌膚上有著美麗的光澤,濕潤的雙眼恐懼地緊盯著他,深怕他會再有什麼動作。
「拜託你,你都已經做完了,你放開我。」她原先因為疼痛的顫抖慢慢平息,卻仍然喘息不休。
當他不繼續衝刺蠢動後,那疼痛的感覺慢慢褪去,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好熱,而他的一部分正埋在她的花徑深處,灼熱的觸感、以及被充實的緊窒,柔軟的花徑被他的巨大撐開到極限,讓她完全無法呼吸了。
她天真地以為他已經結束,只是期望他能夠放開她,退出她的身體。可是,她的身體似乎漸漸變得奇怪,不再那麼疼了,但是卻愈來愈熱,她試著移動一下身體,卻聽見他的低吼聲,那堅硬的男性慾望,似乎在她的深處顫抖了。
兩人此刻緊密結合著,雖然她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卻也被那種親密震撼住。
萼兒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這麼接近另一個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閻過濤慢慢抬起頭來,雙眼裡的恨意頭一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深埋在黑眸深處的炙熱火焰。他沒有辦法想起什麼仇恨,甚至已經忘記,這個正在他身下哭泣的小女人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冷家女子;當她的淚水滑過美麗的小臉,他直覺地只想安慰她。
「還會疼嗎?」他稍微退出些許,輕動一下。她緊緊環繞著他,那濕軟柔嫩的銷魂感受,讓他必須要連連咬牙吸氣,才能稍微克制住血液裡奔騰的衝動。
她嚶嚀一聲,因為他的移動而拱起身子,說不出那陣竄過全身的,是疼痛還是某種更可怕的感覺。他先前的粗暴,讓她不能輕易地接納他。她太嬌小,而他卻太過巨大,先前的疼痛已經讓她好怕好怕。
「拜託你!不要了。」她喘息著,慌亂地看著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動?」她的臉色嫣紅著,囁嚅地哀求。
對她來說,他其實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眼裡不時流露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笑也讓她恐懼。
但是此刻的一切那麼親密,當他緊咬著牙關,雙眼發亮地低頭看著她時,她像是在他眼裡,看到一些激烈的溫柔以及深深的關懷。他額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上,那些恐懼一點一滴的消失了,她的雙手像是自有意志,顫抖地攀上他寬闊的肩膀。
「萼兒,還沒有結束。」他第一次叫喚她的名字,低下頭來靠在她的耳朵旁,伸出舌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唇舌遊走到她顫抖的紅唇上,對著她微張的唇輕輕吹了一口氣。
還沒結束嗎?他還會讓她那麼疼嗎?
萼兒瞪大了眼睛,小臉上淚痕未乾,還有深深的疑惑。她顫抖著,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流入體內,比他先前的強行佔有更為親密。
他的手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在她脆弱敏感的花核上撫弄,不同於先前的霸道粗魯,他的動作十分輕柔,緩慢地經揉慢捻。
「萼兒,萼兒……」他靠在她的耳畔,不停地低喚著她的名字。
如果她不是冷家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他恨了多年的姓氏,他是不是會就此對她深深迷戀?他應該是無情冷血的,但是僅僅是她的眼淚,就已經讓他方寸大亂。
他只期待著復仇,用殘忍的方法羞辱一個周旋在男人之間的迷魂女盜,卻完全沒有料到,在這之前,她仍是完璧之身。那些詫異鬆懈了他的仇恨,他的心變得柔軟,此刻只容得下她。
「放開我。」她小聲地說道,手腕已經被絲帶勒出淺淺的紅痕。
他略略抬起身體,解開綁住她手腕的絲帶,這個簡單的動作,卻使得他的慾望更往她的花徑深處滑去,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萼兒喘息著,手部還有些酸軟,根本便不上力氣,無法閃躲地無法拒絕他的撫摸。那有魔力的撫弄,平撫了她先前的疼痛,卻帶來更可怕的感覺。她緊咬著唇,不想要發出那些羞人的聲音,卻往往因為他變換方式的愛撫而輕喘著。
閻過濤的唇落在她微紅的手腕上,輕柔地舔著,吻去了她的疼痛。她愣愣地看著他完美的臉龐,神智已經有些朦朧。他龐大健碩的身子雖然仍壓著她,但是不再那麼沉重了,她反而只感覺到他的體溫,而他的存在,也不讓她感覺那麼難受。
她稍微移動身體,想要尋求更舒服的位子,但是這樣的動作卻讓他倒吸一口氣。
「我不是故意的。」萼兒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剛剛那一動,好像也弄得他很難受。「我想,要是你願意起來,我們都可以……」她沒有機會把話說完,那灼熱似鐵的慾望徒然地激烈動作,讓她轉眼間忘記呼吸。
他再也克制不住,炙熱的唇封住了她的,之後衝動地挺腰,堅挺的男性貫穿她柔嫩的花徑,尋求著尚未饜足的慾望。
萼兒喘息地拱起身子,沒有抗拒逃離,卻只是把他抱得更緊。疼痛已經消失無蹤,連她都不明白,自己明明應該抗拒的,但是卻反而是迎向他,承受著他的刺探佔有。
「萼兒,還疼嗎?」他詢問著,衝刺由緩而快,愈來愈重而強烈,像是要永遠地嵌入她的體內。
在衝刺的時刻裡,他的手沒有放開對她花核的愛撫,持續給予她刺激、給予她歡愉,直到她難耐地呻吟著,咬住他的肩膀。
她激烈地搖頭,用以發洩過多的壓力,飛散的黑色長髮覆蓋在他們之間,雪白的胴體以及黝黑的身軀都佈滿了汗水。她柔軟的嬌吟,配合著他男性的低吼,迴盪在室內。
她已經忘記了疼痛,甚至連思想都停頓了,他的衝刺帶她進入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裡,她緊閉著眼,雙手緊緊攀附著他,身軀隨著他的每一下衝刺而晃動著,每次一被拋高與落下的時刻,她與他靠得更近。
「閻過濤……」她喘息著,本能地呼喚他的名字。
萼兒在朦朧中睜開眼睛,感覺到他的手落在她汗濕的小臉上輕撫,那張完美的男性臉龐離她好近好近,她覺得全身又軟弱又緊張。
一陣最燦爛的煙火在她體內爆發,她顫抖地緊抱著他,深怕會在狂野的情潮中溺斃。體內的狂喜一陣強過一陣,在她忍不住輕輕呼喚喘息時,他龐大的身軀抵住她最深的一處,釋放灼熱的精華,兩人同時到達璀璨的高潮。
她們在喘息,癱軟在柔軟的床與他佈滿汗水的胸膛之間,雙眼緊緊地閉上,那些迷藥竟然在此刻才完全發揮作用。因為纏綿的疲倦以及那些迷藥的關係,她的神智變得昏亂,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萼兒最後的意識裡,只感覺到他取來溫熱的毛巾,擦拭過她軟弱的身體。她稍稍掙扎地睜開眼睛,看見他緊繃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
接著藥力發揮了,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 ※ ※
睡夢中他的身影輪廓不斷地在眼前出現,她連睡眠也不得安穩了,不斷地夢見,他又將自己以絲帶綁在床上,冷笑著對她為所欲為。
但是,在她哭泣之後,他的態度轉變得那麼奇怪,克制的動作裡有著溫柔,那雙黑眸裡的恨意也變得不那麼明顯……冷萼兒在混亂的夢境裡悠悠醒來,本能地摸索著,發現身上已經被穿上合身的淡綠色睡衣。她撐起身子,迷惑地甩甩頭,不太確定關於閻過濤的記憶,是不是一場夢境。
但是,如果關於他的種種都是夢境,為什麼她會醒在一個陌生的豪華臥房中,而且四肢酸軟無力,就連雙腿間最私密的一處,也有著些許說不出口的酸疼?拉開衣襟一看,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他留下的吻痕,以及啃咬的痕跡……她掙扎著爬下床,困惑地在豪華的臥房中走動,試著去扭轉門把,卻發現已經上了鎖。她撇撇嘴,無奈地苦笑。看來這裡雖然豪華,但是無疑只是牢籠,她似乎是被囚禁了。
走到華麗的落地窗前,她扯開厚重的天鵝絨窗簾,之後目瞪口呆地看著窗外寬廣的庭院。
整齊劃一的樹木,以及點綴其間的精緻大理石雕像,證明這片遼闊的樹林都是屬於私家庭院。囚禁她的那個人,無疑有著驚人的財富,竟然把這座華麗的屋子建築在樹林深處。是因為主人不喜歡與人接觸,還是性情古怪?
想到性情古怪的傳聞,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閻過濤。她曾經聽說過,閻家的財富與家族裡的古怪性情成正比,而奪去她清白身子的男人,正是閤家企業的總裁。
門忽地被推開,她敏感地回頭,雙手緊拉住窗簾,美麗的小臉上力持鎮定,只有過度用力的雙手,洩漏了她緊張的情緒。
高大的身軀有著威嚴的氣勢,每一個步伐都讓人屏息。他黑如烏羽的發略顯凌亂,卻沒有影響他的氣質,冰冷的黑色眼眸迅速地找尋到她嬌小的身影,之後浮現一抹奇異的神采。
那抹神采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嚇人的冰冷笑意。
「這是哪裡?」萼兒提出問題,很氣憤地發現自己一看見他就雙腿發軟。
「閻家。」他簡單地說道,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沒有放過任何一處。他在回憶著,在那件飄逸的淡綠色睡衣之下,是多麼令人銷魂的美麗身子。
「閻家?你這個瘋子,竟然還敢綁架我?」她瞠目結舌,不敢置信地喊道。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而他又是把她帶到了什麼鬼地方?閻家的人不是長年都待在國外嗎?怎麼還會在台灣有這麼一間隱密的豪宅?或者,她更應該恐懼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還身處台灣?說不定早被他捉到某個不知名的國家了。
「綁架?」他聳聳肩,不以為意。「隨便你要怎麼說,不過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他淡淡地說道,在一張沙發上舒適地坐下。
一個僕人恭敬地走進來,推著一台活動餐車,沉默地擺上許多好菜,好讓剛剛醒來的萼兒進食。
雖然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但是她怎麼可能吃得下?
「你綁架了我,「太偉集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姊夫是其中的高級幹部,不是旁人惹得起的,就算你富可敵國,他還是不會放過你。」萼兒出聲威脅,希望閻過濤能夠識相一點,盡快還她自由。他那雙銳利的目光,實在看得她有些發抖。
他卻勾起嘴角冷笑幾聲,端起一杯酒。「你是冷家的女人,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他緩慢地說道。
萼兒勃然大怒,完全忘記了冷靜,衝到他面前大吼大叫。「混蛋!你該死的說夠了沒?不斷說著我是冷家的女人,彷彿這樣我就罪該萬死。你倒是說說,姓冷的女人是哪裡得罪你了?」她雙手插著腰,眼睛因為氣憤而閃閃發亮。
他的表情變得很可怕,一瞬間像是期待要拆散她身上每一根骨頭。
「你的母親所犯下來的罪,就該由你來承擔,你有著冷家的血統,十分擅長於欺騙男人,破壞旁人家庭,我囚禁了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他諷刺地說道。
她瞇起眼睛,已經許多年不曾聽到有人提起她的母親。在萼兒九歲的時候,她美麗的母親就已經病死,她算是由姊姊蜜兒撫養長大的。
「破壞旁人家庭?你是不是搞錯了?說我洗劫那些臭男人,我是肯認罪,但是那全都是他們色慾熏心地來招惹我,我可不會去破壞哪個人的家庭。」萼兒轉頭想找出什麼合適的衣服,好離開這裡。
但是當她一打開衣櫥,卻發現裡面全是薄到不能再薄的睡衣,跟她身上這件一樣,既透明又撩人,唯一可以稍微遮掩的,只有一件純絲睡袍。
萼兒全身發涼地瞪著衣櫥,覺得這些衣服不像是給犯人穿的,倒像是給心愛的情婦穿的。
這個詭異的閻過濤,到底是想怎麼樣對待她?
「我對你的豐功偉業不感興趣。」他諷刺地說道,打量她憤怒的模樣,黑色的眼睛逐漸聚攏多年的仇恨。「你應該記得,你母親曾經破壞了不少人的家庭,讓那些男人著迷,害得那些家庭妻離子散。」
萼兒停了一聲,很是不以為然。「那是他們要來招惹我的母親,不關她的事。」
「當然不關她的事,她只要每天送往迎來,生張熟魏地收取夜渡資就夠了。」
「混蛋,不許你罵我媽媽是妓女!」她忍無可忍,揮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而她奮力揮出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纖細的手腕被握得好疼,她低呼一聲,無力地軟倒在他腳下。
「讓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痛恨冷家的女人。」他逼近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表情格外陰狠。「我的父親也在你母親的勾引名單之上,他為了她不惜離婚出走,甚至在臨走前差點毀去我母親的公司;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冷家的女人所賜,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深深地痛恨你們!即使你母親死了,還有你跟姊姊。我已經回到台灣,已經苦苦期待了二十年,而你,必須承受我最期待的復仇,擔負所有的罪!」
「你瘋了!」她掙扎著,只能說出這樣的指控。
「試試看背負一項仇恨二十年,看你會不會瘋狂,我沒有當場殺了你,你就該感謝我的仁慈。」他冷笑著,輕鬆地一扯,毫不憐惜地將她從地上扯起,筆直地看進她的眼睛裡。
「你想要做什麼?」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被仇恨淹沒。她最初的那一眼直覺沒有錯,他的確是恨她,而且恨得很深很深。
「我要把你留在這裡,留在我的身邊,我會恣意地享用你,讓你償還你母親的罪。」他狠狠地咬住她嬌嫩的唇,甚至咬出淺淺的傷痕,直到她疼痛得低呼,才改用舌尖舔吻。「冷萼兒,這是你欠我的。」
「你不能這麼做,你沒有權力囚禁我。」她呼喊著,絕望地想要掙脫,卻離不開他強大的掌握。原來那次的纏綿,只是他復仇遊戲的開端,這個認知,讓她的心口忍不住一疼。
難怪那夜他會那麼粗暴……他那半途油然而生的溫柔,是因為沒有料到她的純潔嗎?
當萼兒看進他眼裡的決心時,她真的感到了絕望。這是一個一旦下定決心,就沒有人可以抵抗的男人,當他決定囚禁她,誰能夠來拯救她?
他看穿了她的期待,帶著惡意微笑的唇,來到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毀滅她的希望。
「冷萼兒,我會把你關在這裡,徹底享用你,直到我厭倦了你為止。不要奢望,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沒有人有能力平撫我的仇恨,更沒有人有能力阻止我的報復。」他的雙眼裡有著殘忍的光亮,貪婪地看著她的顫抖。
萼兒全身顫抖著,她相信他說到做到,當兩人視線交纏時,她懷疑自己這一生都會是他的禁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