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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威天下 [爬上姐姐的床][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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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8:10:08
〖第①季·亂倫〗 ★【010】林曉柔★



    到了“碧瑤池”酒樓,三人隨閆少東進了二樓雅座。進門前,張川樹發現門口左右站著一排穿黑制服,帶墨鏡的壯漢。這些就是閆少東的保鏢,但他們手中並沒拿著開山大刀。

    這些貼身保鏢身上怎麼可能會帶刀呢,他們帶的都是槍,因為用槍殺人比刀殺得更干脆、更徹底!

    閆少東做在主座,林曉柔落座在左,李鶴飛、錢錦翔、張川樹分列在閆少東右側,距離都很近。

    飯桌上很沉寂,氣氛十分緊張。張川樹他們還太小,打架雖說以是平常事,動刀動棍子的也決不含糊。但跟一幫之長的老大同席用餐這還是第一次。是他們連做夢都想不到的。

    李鶴飛和錢錦翔畢竟都是出生在官僚家庭,占了老子不少光,也曾經有過跟類似于市長級別的高官要員吃過飯。所以面對著一個區區幫會老大,緊張的心情很快就消除了。

    最讓人擔心的就是張川樹。但這樣的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的緊張。手中不停的把玩身子前的茶杯。杯中盛著品質一般的龍井茶,一斤的價錢也就在幾十塊錢左右。他輕輕品嘗了一口,顯然沒有姐姐店里賣得二十五塊錢一大壺的咖啡好喝,但他還是很舒服的咽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酒菜都以上齊全。林曉柔終于舉起酒杯,說道:“先敬三位一杯,歡迎你們加入狂刀會。”

    四個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們所喝的啤酒是漢斯啤酒,外面賣三塊,這家酒樓里賣到三十塊。價錢漲了十倍,但加價不加量。

    閆少東並沒有跟他們一起喝酒,他還在閉目養神。似乎這里的事情都與他毫無瓜葛,自己頂多是個擺設,是個酒店裝飾品罷了。

    會咬人的狗不叫,閆少東就是這種類型的人。他雖不叫,但咬起人來,會連骨頭都一起吞下去。

    “東哥找我們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喝杯酒吧?”張川樹冷冷的說道,口氣中充滿了不屑。

    閆少東還是沒有開口,他就同一具尸體,斜靠在椅子上,眼睛半張半閉,就好像一位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

    一旁的林曉柔說道:“東哥找你們是想跟你們談談關于……”還不等林小柔說完,閆少東這具尸體突然複活,由于開口說話了。

    “我找你們就是要跟你們談談關于在一中收保護費的問題。以前小渾蛋收保護費時每月上交一萬,你們每月也要按這個標准給我才行。”

    三人一聽,眼睛都瞪得老大。一個月一萬,這對于高中生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閆少東看三人大為震驚,馬上補充道:“我並不是跟你們要一萬,而是讓你們以狂刀會的名義在你們學校向別人手保護費。不管你們收上多少錢來,每月就上交一萬就行,其他的就是你們自己的了。”

    “要是收不上來那麼多錢呢?”錢錦翔問道。

    “那你們就自己給補上,反正每月必須交上一萬塊錢。”

    “那要是不補上呢?”錢錦翔接著問

    “那你們就跟小渾蛋一樣,給我滾出市一中。既然你們有本事趕走小渾蛋,就肯定有本事收上這一萬塊錢來。”

    “我們要是***要是一個子都不給你呢!”李鶴飛顯然被閆少東的無理要求給激怒了。這小子要使被激怒了什麼事都敢做得出來。別說眼前的是閆少東了,就算是謝文東,他也找打不誤。

    “小兄弟,你先別沖動,這問題好商量。”林曉柔馬上打圓場。

    閆少東狠狠瞪了林曉柔一眼,怒罵到:“好商量個屁,這事你少管!沒得商量!”然後他順勢拽起李鶴飛的衣領,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想跟狂刀會為敵,你可以不交這些錢。”

    張川樹此時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說道:“東哥別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不就一個月一萬塊錢嗎。我們一定按時送上。剛才我兄弟有點魯莽,得罪了您,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個他一般見識。我替他敬您一杯,算是賠不是了。”說完,張川樹慢慢一杯子的啤酒一飲而盡。

    李鶴飛也識趣的那起一杯酒,敬了閆少東一杯,以表歉意。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在強敵面前,不能硬拼,要先站穩腳跟。正事談得差不多了,喝酒成了主題節目。氣氛終于有些緩和。閆少東和三個晚輩喝的酣暢淋漓。

    林曉柔以去洗手間為由離開了酒桌。張川樹此時正在洗手間嘔吐,這是他吐的第四次了。吐出來的全是黃色的液體,很像是剛喝進去的啤酒。

    洗手間與廁所不同,雖然都是出水的地方,但廁所是從自身出水,所以要男女有別,而洗手間是從水龍頭出水,目的一樣,形式一樣,所以男女可以混合在一起。

    在洗手間里,張川樹跟林曉柔第一次單獨相遇。兩個人同是面對一面大鏡子,一個在用衛生紙擦臉,一個在補裝。

    “你不化妝要比濃妝豔抹的樣子好看。”張川樹對著鏡子里的林曉柔說道。

    “可是化妝可以偽裝自己。”

    “既然你都學會了偽裝,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們幫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你再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別偽裝了。你幫我們把小渾蛋收拾了,又把我們推向學校老大的位子,現在又拉我們入會,你無非是想利用我們幫你擺脫閆少東的魔爪,我說的沒錯吧。”

    “不愧是張川葉的弟弟,果然聰明過人。我找你們入會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除掉閆少東這個禍害。但我現在沒什麼計劃,只是縣把你們拉進來,等著第一步走好了,我們在一起想下一步怎麼辦。”

    “閆少東是L市四大幫會之一的狂刀會的老大,你跟著他難道不好嗎?”

    “閆少東是個變態,他……”說著說著,林曉柔開始有些小小的抽泣。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最受不了女生哭哭啼啼的。”

    “那就是你答應幫我了!”

    “不是幫你,是幫我們自己!一個月要跟我們要一萬塊錢,我們上哪給他弄去?只要閆少東在位一天,我們就沒一天好日子過。”

    “那你有沒有辦法辦掉他?”林曉柔十分信任的問道。

    “這次事件比較突然,暫時還沒有對策,但我們第一步已經走好了,辦法馬上就會有的!”

    “謝謝你!”林曉柔感激地看著張川樹。

    “我還沒幫上你呢你謝什麼啊?”

    “這不是提前謝謝你嗎。”

    “你怎麼就肯定我能幫得了你呢,幫不了怎麼辦?”

    “幫不了的話,你的處境會比我更早,並且你可是張川葉的弟弟,絕對有這個能力幫我。”

    “就因為我是張川葉的弟弟?這樣的理由還不足以你信任我吧?”

    “當然了,還因為……因為你是張川樹!”林曉柔的回答含含糊糊,川樹也懶得多問下去。但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林曉柔突然跑到張川樹身前,墊起腳尖,親吻了川樹的左臉,輕輕一吻之後,迅速的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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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季·亂倫〗 ★【011】彭閎軒★




    酒足飯飽之後,三個人一起打車回家。雖說張川樹家的方向跟李鶴飛他們兩家的方向有所不同。但他還是堅持把這兩個人先送回去,然後自己在回家。

    兩個人都有些醉了,其實他們也都沒喝多少,但喝酒跟心情也是有很大的關系,如果帶著不好的心情去喝酒,肯定會很快的醉倒。

    李鶴飛和錢錦翔第一次遇到這種當了老大還要給別人錢的倒黴事,心中必然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憤怒。但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賊船,就在也別想下來了。

    二人醉的一塌糊塗,但張川樹卻清醒著。他雖不盛酒量,但他卻醉不了,這是因為他一共只喝了三杯,剩下的時間就是裝作要吐的樣子,一趟一趟的往洗手間跑。他在洗手間確實也吐了,但吐的都是含在嘴里的啤酒。

    張川樹不能喝醉,更不能醉倒。他必須保持著清醒,必須盡快想出一個能辦掉閆少東的辦法。

    他頭腦中迅速的搜索著認識的朋友,想找出一個能幫的上他的人。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川樹的父母都在國外,姐姐雖然一直都是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川樹,但這種事情,決不能不姐姐牽扯近來。所以他只有找那些有求必應的朋友。于是,他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彭閎軒。

    記得當年兩個人第一次跟別人打架的時候,那還是發生在初中一年級的事情。

    當時剛入學不久,兩個人在球場上踢球。雖然他們兩個絕對是鐵杆球迷,但不一定是球迷就會踢球,會踢球的也不一定就會踢出好球。尤其是中國球迷,連中國國家隊的專業運動員都踢不出好球,那我們也不能對這些業余足球愛好者有太高的要求。

    彭閎軒模仿貝克漢姆的動作傳出一球,當僅僅是模仿動作,動作很逼真,但球路卻差個十萬八千里。一球砸在場外一高年級學長的頭上。學長立刻暴跳如雷,但所有的初中生幾乎對老師還是有幾分畏懼,所以都不敢再老實眼皮子底下生事,尤其是體育老師的眼皮底下。學長在年長,他也只是個初中生,所以他本著尊師重教的原則,沒有對彭閎軒大打出手,只是氣勢洶洶的說了一句:“小子,放學我在學校門口堵你,有種的放學就走學校正門!”說完,把剛剛砸過他的足球拾起來,想一個大腳將足球開出。但腿已踢出,球卻沒動,腳上的鞋子一飛沖天。引起周圍圍觀同學的一陣狂笑。學長們面盡失,一溜煙跑回了教學樓。連飛到主席台上的球鞋都不要了。以至于後來,學校大喇叭通知道:某某班某某同學拾金不昧,在主席台撿到一只足球鞋,現已上交到教務處,請丟鞋的同學盡快到教務處認領……

    放學時,張川樹跟彭閎軒照例一起回家,到學校門口時,隱隱約約看到一群高年級同學在校外徘徊。彭閎軒對張川樹說:“你先走吧,那些人是沖我來的。你要跟我太近也會挨打的。”

    張川樹雖然年紀不大,但一直受古惑仔熱撥的影響(大陸禁播,但盜版VCD隨處可見),自然懂得兄弟義氣的重要性,于是說道:“我們是兄弟!你有事,我能一個人袖手旁觀嗎?”

    果不其然,兩個人被一群高個子男生痛揍一頓,揍的二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彭閎軒被打得很重,張川樹自然也傷的不清。但等高年級男生走後,兩人倒在地上對視著彼此身上的塵土和血跡,都不禁大笑起來。

    只聽彭閎軒說了一句:“兄弟!好兄弟!”

    張川樹也接著說道:“一輩子的兄弟!”

    就在第二天,那些打人的高年級學生都無故退學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有彭閎軒和張川樹知道。那些打人的高年級學生被全市兩大龍頭黑社會集團之一的“彭氏集團”的殺手全部暗殺了。而指示殺手殺人的,正是“彭氏集團”的老總,也就是彭閎軒的親生父親。而彭閎軒,自然就是“彭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上高中時,彭閎軒去了天津市的一所軍校,准備日後考入中國國防大學。雖然回L市的機會少之又少。但兩個人總是經常通電話,而且每個電話的通話時間都在半個小時以上。這導致張川葉一直懷疑弟弟是不是跟彭閎軒那小子都是同性戀。

    彭閎軒也多次向張川樹表示,如果有“麻煩”一定要告訴他,他會兩個小時之內就趕到張川樹身邊。彭閎軒沒有吹牛,也一點也不誇張,他說兩個小時到就一定能到。因為L市離天津很近,做火車也就四十分鍾,要是自己開車走高速公路可能更快。並且他所說的“麻煩”那一定是張川樹一個人解決不了的大麻煩。如果連張川樹都感到棘手的問題,那麼彭閎軒必然會舍身相助。

    張川樹沒有猶豫,不撥通了彭閎軒的手機……

    “喂……”電話那頭居然傳來一個甜美的女生的聲音。

    “我……我找彭閎軒。”

    “他去上海了,昨天晚上走的,手機和行李都拉在我這了。”

    “他去上海干什麼去了?能聯系到他嗎?”

    “不知道他去上海干什麼了,好像是他家人把他叫走的,走的很匆忙,我現在也聯系不到他。你找他有事嗎?”

    “沒事……沒什麼事。你是誰?”

    “我是彭閎軒女朋友。”

    “我是他兄弟,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你?”

    “我們倆剛好了兩天。”

    “噢,謝謝,掛了……”

    跟彭閎軒徹底失去聯系,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任何人幫的上他了。現在只能自己靠自己了。可是,一個剛滿十六周歲的男孩能有什麼辦法跟狂刀會抗衡?別的男孩不能,但張川樹,一定做的到!

    離月底還有二十幾天的時間。對于如何搞到一萬塊錢的保護費,或是如何做掉閆少東,對于三人來說還是沒有絲毫辦法。雖然錢錦翔和李鶴飛都有很雄厚的家庭背景,但這種事是絕不能把家人拉下水的。即使動用政府的力量壓制住黑社會,但自己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便是為什麼現在黑社會暢行,而政府卻無動于衷的原因了。

    “樹哥,我們怎麼辦?是不是要真的去收保護費啊。”李鶴飛是這里最焦急的人。他在教室里不管不顧的就嚷嚷了起來。眾同學一聽,心中一陣失望。早就聽說市一中有人受保護費,沒想到,收錢的人就在他們身邊。雖然對這樣的行為都極為不滿,但也沒有誰敢吭一聲。因為李鶴飛現在已不可同日而語了,他現在可是學校老大。在這個學校,他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收保護費?我可不干那種缺德事。要去你們去!”錢錦翔立刻反對。

    “不去也得去!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就沒有在回頭的機會了。”張川樹的語氣中不帶有絲毫的個人感情。

    的確,他們的學校老大不是給自己的當的。而是為了別人,為了那些對他們當上老大有利可圖的人。就像是有的省長,有是的市長,既然你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就要去貪汙,就要去受賄。因為你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而當省長,當市長。你為的是那些想圖你之利的人,你有這樣的權利,給了別人方便,自己也能受益,這種兩全其美的方法,何樂而不為呢。只是苦了那些勞苦大眾。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現在的大舟小舟已經相連在一起,光憑一些小小的破浪,是無法撼動他們的根基的。

    其實官場如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已經黑了,就義無反顧的黑下去,黑一次,就永遠翻不了身。

    “樹哥,你是說這次我們一頂要收保護費了嗎?”錢錦翔向來很聽張川樹的話。

    “對,而且要多收,否則我們自身難保!”張川樹堅定不移的說。

    “可我還有另一想法……”錢錦翔支支吾吾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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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季·亂倫〗 ★【012】保護費★




    “辦法?什麼辦法?”李鶴飛激動地問到。

    “其實我還是有點積蓄的。一個月交一萬,我能堅持五六個月。”

    “你是說你一個人掏這一萬塊錢保護費?絕對不行!”李鶴飛立刻反對。

    “我也不同意。什麼廢話都別說了。從明天起,我們就開始收保護費!”張川樹說完,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其他兩個人的面色也相當難看。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被逼到這一步,就沒有辦法在回頭。

    “錦翔,你不是統計過小渾蛋那些手下的花名冊嗎,現在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你把他們那些小頭目們都約好,中午去廢棄停車場開會!”說完,張川樹又看向李鶴飛,說道:“中午你也去廢棄停車場,跟那幫小混子頭目下周一每人上繳三百。”

    張川樹以黑吃黑的方式從小混子頭目手中拿到一部分錢,但還是遠遠不夠。因為小混子頭目只有十個人,他們每人交三百,才只有三千塊錢。另外那七千又要去哪弄呢?

    張川樹也有他的辦法。當中午,李鶴飛一個人去廢棄停車場會見那些小混子頭目時。張川樹也沒閑著,他帶著錢錦翔去了學校周邊的一些餐飲娛樂場錯。

    他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一個叫“紅蓮”的網吧。一進去,人多的要命,叫罵聲不絕于耳。這里生意紅火,來這里玩的一般都不是市一中的學生,基本上全市一些在這附近流竄的社會青年或者是來自城市四面八方的無業游民。在這些人渣之中自然少不了小渾蛋的手下,而這些手下,現在已經都成了李鶴飛的人。

    這些人幾乎都參加了那次在廢棄停車場的戰斗,由于小渾蛋輸的很慘烈,所以他們一定會銘記于心。記住的不僅僅是個結果,而且印象最深的還是在戰斗已開始的時候,李鶴飛和錢錦翔兩個人毫不畏懼的面對著洶湧而來的二百多號小弟的場景。他們的勇氣和精神是所有小混子學習的榜樣。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錢錦翔一進網吧時,一些還沒成迷進游戲的小混子一下子認出了他,立刻起身高呼“翔哥!”。一聲“翔哥”引起了全屋人的注意。越來越多的人起身叫“翔哥”。當時就如同領導閱兵一樣,錢錦翔還真以為自己是來檢閱隊伍的,一激動,喊出一句“同志們辛苦了!”

    小弟們都分外的給面子,幾乎同時回答“為人民服務!”

    網吧老板聽到外面的轟動,以為公安局又來人檢查了,立刻出門迎接。一出門,老板聽到眾人在喊“翔哥”,便猜到,眼前這個少年就是最近在市一中這一代烽火一時的錢錦翔!錢錦翔來的目的他也知道,新任的學校老大要來收保護費了,江山易改,規矩不能改。

    老板是個中年男子。戴著一幅銀絲邊框的近視鏡。此人經營網吧多年,老謀深算。跟這些校園黑道,甚至地痞流氓們也打過很多次的交道。他深知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更知道,狂刀會的人肯定惹不得,而且人家要多少咱就得給多少。否則,這間網吧就會被劈成馬蜂窩。

    其實黑社會收保護費跟殺毒軟件公司出售殺毒軟件是一樣的。一般病毒都是殺毒軟件公司傳播到互聯網上的。然後針對自己編寫的病毒在編寫一套殺毒軟件,出售給廣大網民。

    網吧老板把錢錦翔、張川樹二人請進辦公室。有給這兩個人倒了一杯大麥茶。這種大麥茶出自朝鮮,他擁有著茶與咖啡的雙重口味,很受廣大半洋不洋中國人民喜愛。更重要的是這種茶並不貴,一包十塊錢,一些小型的韓國餐飲店,這種茶都是免費喝的。

    “您是朝鮮族人嗎?”張川樹問老板。

    “是,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愛喝大麥茶,而且你的拉面中不放香菜。我們漢族人很喜歡拉面里放香菜調味,但你們朝鮮族人或是韓國、日本人都一樣不吃香菜。”張川樹說著,眼睛看著寫字台上那碗剛吃了一半的拉面。

    “您人不但聰明而且眼神還很好。我們不吃香菜是不喜歡那種味道。就像現在很多年輕人不喜歡吃葷香一樣。”

    “你們根本就不是怕香菜的味道,而是因為經常吃香菜會傷大腦。你們對我們還族人都是說怕那種味道,但如果僅僅是怕香菜的味道的話,不可能你們整個民族的人都怕。你們只是不想將香菜傷腦的這種消息跟別人分享。”

    “您不光眼神好,而且懂得也不少。”老板禮貌性的恭維到,但臉色明顯變差。

    “老板也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廢話。這次來時向跟您談談保護費的問題。”張川樹直截了當介入正題。

    但老板只知道學校新任老大叫李鶴飛和錢錦翔,並且早已聽別人說過李鶴飛的大體長相特征。但從眼前這個跟錢錦翔一起來的少年從體貌特征到為人處事方面斷定,這個人一定不是李鶴飛。于是他小心的問道:“請問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錢錦翔馬上介紹到:“他叫張川樹,是我跟李鶴飛的大哥。”

    一天到“大哥”兩個字,老板面色立刻嚴肅起來,能當李鶴飛和錢錦翔大哥的人肯定是個狠角色,可他哪知道,張川樹當上大哥只是因為年齡上比錢錦翔和李鶴飛大出那一兩個月。

    網吧老板說到:“既然是大哥中的大哥,那在您面前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以前小渾蛋他們來我這里每月都收三千塊錢,但我這小本生意,實在承擔不起。”

    “你這里機子少說也一、二百台,連區區三千都成問題嗎?”錢錦翔笑呵呵的問到。

    “機子多,開銷就多,何況我這也亂的要命,隔三差五就打架,打架時警察不來,打完架才剛聽見警車的聲音。但他們來的時候,打架的人能跑得都已經跑了,于是我的網吧就要擔責任,輕的是罰個三四千,要是趕上嚴打的時候,我這網吧就得停業整頓。這一來二去,我也賺不到什麼錢了,就連維持下去都困難。”

    “那好吧,我們以後每月只收你兩千。如果這里再來人鬧事,你就直接給李鶴飛打電話。既然我們收了你的錢,就一定替你辦事。”張川樹說完,超錢錦翔是了個眼色,錢錦翔心領神會,直接把李鶴飛的電話號碼寫在早准備好的紙上,遞給了老板。老邊接到了這張紙,如同得到了護身符。臉上有重新呈現出喜色。當即就從抽屜中掏出兩千塊錢交到錢錦翔手中,激動地說道:“你們可比小渾蛋強多了,以後多來小店玩,我對你們免費!”

    張川樹沒有說話,甚至連面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他起身,朝老板鞠了一個躬,說道:“謝謝,再會。”之後,轉身離去,錢錦翔也緊隨其後。

    現在以後了五千在手上,那麼另外的五千塊錢似乎變得很容易了。借助狂刀會的名義,張川樹跟錢錦翔又分別走訪了學校附近的台球廳、飯館以及游戲廳,甚至還有洗頭房。

    一個星期左右,三個人已經把一萬三千塊錢存入了新開的建行賬戶之中。他們已經完成了本月的任務。前這種東西很具有吸引力,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當然多多益善。

    收了人家的錢就要替人家辦事,這是這一行道的規矩。為保住一方平安,是外人不會在一中之一帶鬧事,李鶴飛經常帶著一些小弟出入于學校附近的網吧、台球廳、餐飲店、游戲廳甚至洗頭房。

    很多手下兄弟也被分配到各個地點看場子。從管理到管人,一中附近這些小痞子們都在鶴飛他們正確引導下,在各方面都有了明顯的改觀,比小渾蛋帶領時,不是強出了一星半點。他們的改變,也是這些商人們情願交錢,還讓他們覺得一點也不虧。商人們不愛做虧本的生意,這樣的生意,值得他們去投資。

    李鶴飛幫商人麼、同學們保住了這一方的平安,生意興隆,學校安定。這也使得鶴飛他們自己也能財源湧進,更好的向閆少東交差。

    但張川樹不想一直為別人賣命。他依然沒有放棄辦掉閆少東的計劃。他現在只是在等待著機會。

    終于有一天,老天賜福。辦掉閆少東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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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季·亂倫〗 ★【013】韓邵★




    天氣日漸寒冷了,男生們都已經換上了秋冬兩季穿的仿中山裝式的校服。女生們在秋冬兩季的校服還是水手裝樣式的,只不過她們都在短裙下穿上了各式各樣的長襪,將夏季里裸露的大腿完全封閉起來。

    這種季節的變幻雖然是大自然的規律,但還是使很多男生都不適應。這主要是因為色男們在也看不到潔白細瘦的雙腿了。

    十二月到了,離聖誕節還遠嗎?所有單純的小孩子都在期盼著聖誕節的來臨。其渴望程度,不次于純情小處男想跟心愛女生上床的渴望。

    市一中這一帶被張川樹等人管理的井井有條,雖說城北區大部分都是青龍幫的地盤,其堂口也設立在這里,但唯有市一中這一帶歸狂刀會管理。

    兩個幫派雖然在以前對這片地盤爭搶過很多次。但在三年前,青龍幫換了一個老大後,市一中這一帶他們就在以沒有過問過。于是,狂刀會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這里的主宰者。

    張川樹跟林曉詩越走越近,或者說,林曉詩跟張川樹的關系越來越好。在全校同學看來,這兩個人都是極為般配的。也有越來越多的人認為,這兩個人最終一定會終成眷屬。但很多事情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雖然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畢竟還不是夫妻,他們的緣分目前還到不了情侶那一步,也許僅僅是朋友,很好的朋友罷了。

    “媽的!男女之間沒有友情,只有情欲!”李鶴飛在張川樹面前高談闊論著。他們三個現在不但能給閆少東按時交上保護費,而且自己已經積攢下來一萬多塊錢的經費。三人心情都很好。

    一旦沒有了正經事,三個人在一起除了打打鬧鬧就是扯扯閑天。每次一扯閑天,張川樹和林曉詩的未來規劃就被擺上桌面來討論。

    “林曉詩雖長得算不上極品美女,但在咱們學校來說,以及算很好的了。她之所以能在市一中成為第一校花,憑的不僅僅是長相,還有她的氣質,如果他的長相不算最好,但她與生俱來的氣質,無人能及!這麼出色的女孩子,你怎麼不好好運用這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把她追到手呢!”錢錦翔也在張川樹面前長篇大論著。

    這兩個人在張川樹面前,一個高談闊論,一個長篇大論,一唱一和的,其中心思想就是勸張川樹趕緊把林曉詩追到手。

    但張川樹還是沒有作任何的表態,也更別指望他付出任何的行動。也許他心中此刻早已澎湃。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畢竟張川樹也是校草級的大人物。校草們的共同特征就是懂得如何裝B。在學校裝B,在別人面前裝B,在人背後也裝B,只有在床上時候不用裝B,因為在床上都是讓B來“裝”自己。

    三個人在教室里說的熱火朝天,不知不覺地上課鈴響起來了。而李鶴飛一旦進入高談闊論的狀態,就也同時進入了忘乎一切的狀態。別說現在是老師在他身後憤憤地怒視著他,就是一頭凶神惡煞的老虎在他身後,他也要把要說的話說完。

    “張川樹!你***要是個爺們兒就找她表個態去!你明明也喜歡人家,怎麼還裝大尾巴狼!”

    李鶴飛依然在慷慨激昂的說著,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老師以及全班六十多雙注視它的眼睛。他所注意的只是眼前的張川樹。而張川樹卻沒有注視他,而是正在一個勁的用面巾紙擦拭臉上的唾液,這些唾液自然是拜李鶴飛所賜。

    “李鶴飛同學,上課了!”當老師把這句話重複道第四遍時,李鶴飛才猛地轉過身去。他下意識的看了黑板上方的中標,已經上課十分鍾了,他又掃視了一下四周,看著全班同學正在齊刷刷的看著他,此刻李鶴飛的臉皮在厚也不可能無動于衷了,于是他向同學們尷尬一笑,坐回自己的座位。

    老師重新回到講台上,說道:“今天我們班來了一個新同學,請大家歡迎他。”

    這時張川樹才發現門口正站著一個陌生的人。此人是個男生,身高在一米八二左右,體形勻稱,而且肌肉一定發達。濃眉大眼,長相十分剛毅。

    很多女生都忍不住尖叫起來,一些瘋狂的女生居然喊出聲,聲音比剛才李鶴飛的聲音還要大,她們似乎在喊“韓邵!”

    這個男生很大方的走上講台,一看就氣度不凡。他掃視以下全班同學,然後自我介紹道:“同學們好,我就是韓邵。環球娛樂文化有限公司的簽約模特。一直關注我的朋友應該知道我轉學來到市一中的消息。我們大家以後都是同學了,雖然可能會因為工作的原因,和大家一起上課的機會不是很多,但還是請各位多多幫助。”

    韓邵說完,走下講台,坐在一個沒人的座位上。他在經過張川樹身邊時看了張川樹一眼。而張川樹卻在看著他。因為張川樹深知這個人的底細,知道他的分量,自己正在暗暗的制定一套周密的計劃。

    韓邵,環球娛樂文化有限公司的簽約模特,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明星。環球娛樂文化有限公司是所屬于“韓氏集團”旗下的分公司。而韓邵正是“韓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韓氏集團”與“彭氏集團”被稱為L市兩大龍頭企業,也是L市,乃至整個H省里最有優勢力的兩大黑社會集團。

    而這兩個集團是名副其實的黑社會集團。別看狂刀會,青龍幫這樣的幫會在L市如此囂張,但在這兩大黑社會團體眼里,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樓樓。就算L市的四大行會聯手,也不是這兩大集團任何一家的對手。

    什麼是黑社會?黑社會不怕警察追!

    什麼是黑社會?黑社會賺錢不上稅!

    什麼是黑社會?黑社會殺人不犯罪!

    什麼是黑社會?黑社會就是黑吃黑!

    韓邵跟張川樹他們分到了一個班,正好是他們接近“韓氏集團”的好機會。如果跟韓邵搞好關系,能被“韓氏集團”這樣真正的黑社會所招安。那就在也不用替他狗日的狂刀會賣命了!也在也不用怕什麼閆少東!

    但張川樹可不打算跟韓邵發展什麼人際關系。因為黑社會都是黑吃黑。大黑吃小黑,小黑吃小小黑。張川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量重。像“韓氏集團”這樣的大黑社會跟自己非親非故,肯定不會在意一個區區的中學老大。如果接近他們,最終只會被他們“吃掉”,其處境,恐怕會比在狂刀會時還要可怕。

    韓邵的出現不知對張川樹他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混在江湖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韓邵跟張川樹似乎是截然相反的人。張川樹長像清秀,有兩分女氣,但他少有笑臉,性格如同一具千年的僵尸,從骨子里透著一股不可動搖的大男子主義。而韓邵濃眉大眼,長相絕對是金城武那樣的熱血男人型,但他臉上一直掛著迷人的笑容,雖說是明星,但急具親和力,尤其是對女生。

    李鶴飛看著韓邵,很是不屑,冷不丁的自言自語道:“怎麼現在明星這麼多,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唉,我什麼時候也能成明星啊。”但他說話的聲音是個人就能聽得到,這顯然是在向韓邵挑釁。但韓邵並沒有任何舉動,他臉上還是那股笑容,不可動搖地笑容……

    下課後,很多人都去主動接近韓邵,向以此來巴結他,當然女生居多。但張川樹他們可沒有那麼大閑心,並且他們也知道,韓邵這樣的人,一定巴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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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季·亂倫〗 ★【014】曖昧★


    足球場上,一些人正跑的大汗淋漓。張川樹也在其中,他愛踢足球,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今天是張川樹他們班跟高三七班的友誼比賽。由于張川樹跟韓邵都在場上,所以場下來看球的人格外多。其中,女生的人數就更多了。她們之中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不知道一場比賽踢多長時間,但百分之百的人都知道韓邵的三圍和體重。

    林曉柔和林曉詩兩姐妹也來到體育場的看台上,她們倆雖都是以看球的名義而來的,但實際上都是為看張川樹而來。

    張川樹他們班排出4—4—2的標准陣型,韓邵和張川樹擔當起全隊的峰線。組織每一次的進攻,基本上都是由這兩個人發動的。從場下女生們的尖叫分貝不難看出。韓邵和張川樹這兩個人不但在全隊起著核心的作用,而且在整個學校同學的心目當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韓邵接到張川樹的妙傳單刀面對守門員,左腳輕輕一扣,右腳緊跟著一撥,剛好晃過守門員,然後推近角,將足球送入網窩。比分改成三比零。三個球中,張川樹打進了一個,其他兩個都是韓邵所踢進。

    凡是懂足球的人不難看出,韓邵的腳法要在張川樹之上。當然,高三七班足球隊的人也不難看出這一點了。于是他們加緊了對韓邵的防守。

    對方三個後衛中,有兩個人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估計是從籃球隊借調過來的。而且這兩個人都對韓邵嚴加防守,使他幾乎沒有得球的機會。

    此時,足球傳到張川樹腳下。他利用自己驚人的速度突入禁區,與守門員單刀相會。但張川樹並沒有貪功,而是將球橫傳給了已經擺脫後衛的防守,而突然查上的韓邵腳下。韓邵的球,幾乎面對空門,沒有多猶豫,拔腳怒射。

    但就在他出腳的一刹那。防守他的兩個高大後衛同時下腳,粗壯的大腿沒有鏟球,而是直接朝著韓邵的腳踝瘋狂的踢去。韓邵背後沒有長眼,根本沒料到對方下手會如此狠毒,對這種瘋狂的犯規沒有絲毫的防備。

    他倒在了禁區里,雙手抱著腳踝,蜷縮在地上。樣子看上去很痛苦,也很可憐。場上場下一陣騷動。主要是場下的大多女生們太騷,騷貨們一動,便就形成了騷動。

    男生們也都破口大罵,有的罵後衛下腳太狠,有的罵韓邵裝B。他們罵的都對,韓邵裝B的成分也有,後衛太狠的成分也有。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在什麼角度上看待一個問題,你幾乎都是對的。

    韓邵被抬下場了,醫生們簡單的檢查後,發現沒有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醫生的診斷告訴我們,韓邵的B裝的以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他還是要繼續裝下去,一瘸一拐的走上看台,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他一屁股正巧坐在了林曉詩的旁邊。這一場景,再次引得一陣騷動。

    球場上的張川樹也沒有錯過這個鏡頭,從韓邵一下場他就一直關注著韓邵的一舉一動,想從中學習到裝B的精華,然而他卻看到了韓邵泡妞搭訕的精華。而韓邵的實戰對象竟然是自己的心上人——林曉詩!

    張川樹向來很珍惜自己的東西,他早已把林曉詩當成自己人,只要是自己人,就絕對不能讓別人在橫插一杠子!

    但韓邵並沒有插杠子,而是插話。他居然面帶微笑的和林曉詩打招呼。

    “曉詩,你好。我們以前好像是一個學校的!我早認識你的!”韓邵露出了他難以抗拒的標志性微笑。

    “對啊,我們是校友。你初中也是在市三中,在大家心目中你絕對是大明星!”

    “哪里的話,你當時在三中大多數男生心目中可都是夢中情人的形象。能再次跟你一個學校,真是我的榮幸!”

    韓邵可不是在說恭維的話,的確是這樣。林曉詩在上初中時,已經開始顯山露水,一看就知道使得美人坯子。她一直是男生們意淫(意念手淫的簡稱)得對象。一邊想著林曉柔衣服里面的神秘景象,一邊用左手或者右手在兩腿之間瘋狂上下移動。這是所有男人在沒有女人時所經曆的。而且有了女人後也不一定放棄的一種行為。

    林曉詩莞爾一笑,說道:“我跟你這風云人物可比不了。你去參加模特比賽,居然拿了第一,也算是三中有史以來第一個明星,但沒上完初三你就轉學了,全校女生都挺遺憾的。”

    “全校女生?你是不是也在其中。”

    “你上初三的時候,我已經在市一中上高一了,別忘了,我比你大一屆。快叫聲學姐。”

    “你別在我面前賣老了。當時都跟我不在一個學校了還能掌握我的消息,看來我在你心中很重要!”

    “你別臭美了,我只是聽人家說的。本姑娘才沒閑心去關心你呢!”

    兩個人在看台上有說有笑,張川樹在場下心煩意亂。以至于射失了好幾個必進球,最後里比賽還二十多分鍾就被教練換下場了。

    張川樹沒聽教練嘮叨,在看台上找了個空座位坐下。心中很是憤懣,但不知這種憤懣到底從何而來。

    他現在很後悔,後悔剛才明明自己可以射門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傳給韓邵。太不自信了,張川樹最缺乏的就是自信。而韓邵最強的就是自信心。

    張川樹在自責中痛苦掙紮。他想著想著就會想到林曉詩。他不想承認自己已經喜歡上那個女孩,但這一已經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喜歡一個人不需要自己的承認。

    “看人家有說有笑,心里不好受吧。”紀洛洛帶有打擊性的問道。

    “我心里不好受是因為剛才射失那幾個球……”

    “別騙人了,一個大男人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就算知道也不敢透露,那你還算個男人嘛?連向一個女孩子表白的勇氣都沒有還敢混黑社會?”紀洛洛教育起人來很有一套。

    錢錦翔也在一旁婦娼夫隨道:“虧你還是我大哥呢,我都有女朋友了,你還在耍單,真丟人!”說完這話,他瞟了一眼紀洛洛,見她沒有太過激的反應,順手便摟住了紀洛洛細瘦的腰。

    “我要是你,現在就沖到林曉詩面前向她表白去!你要勇敢,你不能讓韓邵那小子捷足先登了!你他媽別跟木頭一樣,懂不懂啊!”李鶴飛怒吼到,後的聲嘶力竭,基本上蓋過拉拉隊的助威聲。

    “要去你們去吧!在重申一邊,我張川樹不喜歡林曉詩!”張川樹對身邊的李鶴飛等人大喊,以聲音的宏亮來還以顏色。

    殊不知,他身後已經站立一個人,此人一派他的肩膀,說道:“張川樹,你對誰沒有感覺啊?”

    一聽這甜美的聲音,張川樹以十有八九的猜出此人,于是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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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季·亂倫〗 ★【015】誘惑★




    張川樹果然沒有猜錯,那人正是林曉柔。

    “你找我有事嗎?”張川樹不帶絲毫的感情問到。

    “當然有事了,這里人多麼不好說話,你跟我來。”說完,林曉柔轉身離開,張川樹沒加思索,緊緊跟了上去。

    到了一間階梯教室。里面人很少,只有幾對談情說愛的小情侶。兩個人在角落坐下。林小柔環顧了一下四周,覺得不會有人打攪他們說話後,邊開始說道:“想好辦掉閆少東的辦法了嗎?

    “我改變注意了,我覺得跟著他混挺好。”

    “你怎麼能這麼想,你之前可是說要幫我的。”

    “我可一直沒說過要幫你,我只是說要幫我自己!”

    “你覺得自己現在為別人賣命,為別人收錢,活的很自在嗎?”

    “這個問題在我回答你之前,想先問你一個問題。”張川樹話風一轉。

    “閆少東對你不薄。你為什麼總想辦掉他?”

    “這……”

    張川樹見林小柔無話可說,馬上又接著問到:“他雖然用了一種比較陰險的手段得到了你。可他並沒虧待過你,自從你跟了他之後,一直是穿金帶銀。他幾乎把一切最好的都給了你,甚至還給了你一個分堂的堂主做。他都對你這麼好了,你為什麼還千方百計的想半掉他?”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其實……其實他是個‘性虐待狂’,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都把我打的要死!不信你看!”說著,她將自己本來就已經很低了的領口拉的更低。張川樹慌忙的閉上眼睛,似乎領口里寫著,少兒不宜的字樣。

    但他還是忍不住眯出一條眼縫,看到那對豐滿而又高翹的**,真想去摸一摸。林曉柔已經把張川樹的心思摸透。嬌聲說道:“跟他在一起,我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你可要保護我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朝張川樹身上蹭了過去。一對豐滿的**,把張川樹蹭得意亂情迷。

    張川樹也是人,他更是個男人。男人對這種誘惑是難以抗拒的。于是張川樹終于伸出顫抖的右手,伸進了林曉柔的衣服里,從下往上游走,最終停留在一只豐滿的**上。之後開始揉搓。

    林曉柔嘴上說著“別這樣,別這樣”,可身子,還是一個勁的往張川樹身上蹭,越靠越近,最後干脆坐到了張川樹大腿上。

    張川樹把林曉柔的胸罩輕輕揭開,一對白皙的**一下子蹦了出來。他的手指觸碰了一下**最頂端的粉嫩的乳頭,林曉柔也十分配合的呻吟了一下。她緊緊抱住張川樹,開始親吻這個男孩的嘴。

    這是張川樹的初吻,一輩子就一次的初吻。他渾身在顫抖,如同第一次拿砍刀時一樣的緊張與興奮。

    “川樹,今天晚上別回家了,我們……”林曉柔騰出熱吻得嘴說到。

    張川樹也不加任何思考的點了點頭。

    ……

    終于熬到了晚上放學,張川樹沒有像往常一樣跟林曉詩一起回家。也沒有跟李鶴飛、錢錦翔他們一起去學校周圍的網吧、台球廳消遣。而是一個人悄悄來到三樓,高三七班的門口等林曉柔放學。

    雖然已經放學有一段時間了,但市一中有個傳統的規矩,凡是高三畢業班的班級,每晚都要多加兩節晚自習。至于這規矩是那位校長定的大家都不用去了解,只要照著去做就行。在這種硬性條文的規定下,可憐的畢業班的同學們在別的同學都放學回家,甚至都吃完晚飯的時候,自己還要埋頭苦讀。

    但上了這麼多年學,大家也都學會了苦中作樂。為了保證自己“人在課堂心在外”的這種傳統模式,越來越多的畢業班的同學,拿來了自己家珍藏的圖書,利用多加出的這兩節自習課的時間跟班上其他同學交換著看。這些書有《壞蛋是怎樣煉成的》、《誅仙》、《狂神》這些網絡上盛行的小說,還有一些不入流的讀物,例如《葵花寶殿》《玉女心經》《金瓶梅》,帶這些書的同學美其名曰:“當今學子應該接觸我國古典名著。”

    林曉柔給張川樹發了個短信,讓他在門外少安毋躁,自己馬上就請假出來。但張川樹正是欲火焚身,這欲火已經從上午燒到了下午,怎麼可能少安毋躁。他在門口就如同一熱鍋上的螞蟻,一個人在狹長而又昏暗的走廊里轉來轉去。

    林曉柔果然說話算數,沒過五分鍾,她就背著書包出來。女老師並沒有過多的阻攔,林曉柔以痛經為由,女老師自然可以理解,畢竟自己也有過那樣的疼痛。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的感覺,但女人的問題還要女人自己去辦。

    當林曉柔已經跟張川樹走出校門時,女老師才記起來,上星期林曉柔就以痛經為由早退過了,這次又這樣,必然在騙人。但老師並不知道,自己是上次被騙了,還是這次被騙了或者是兩次都被騙了。

    他們來到學校附近一個超市的地下停車場里,走到一輛本田雅戈前,林曉詩打開車門,坐進了主駕駛的位置,張川樹邊跟著坐在了副駕駛上。

    “你的車?”張川說問道。

    車子已經啟動了。林曉柔拿出一盒520,抽出一根地給張川樹,張川樹擺手證明自己不會,于是她把煙又放在自己嘴里,點著火,深深吸了一口,無比的舒服。

    “這輛雅戈是我的。但花的是閆少東的錢。”

    “他對你不錯!”

    “除了上床,他各方面對我都很不錯,尤其是經濟方面。但女人不需要太多的錢,需要是一種安全感。”

    “有道理,我們現在去哪?”

    “我家。”

    “你們家?”

    “不,是我的家,我一個人的家!那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甚至我父母、我妹妹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車子開進一家新開發的小區。小區規模不是很大,住戶自然也多不了,但設施還算齊全,至少有個地下車庫。

    林曉柔把我帶到了她家。六樓,一室一廳。面積也就六十多平米。面積雖不大,但家用電器齊備。整個房間都是粉色調,似乎她們姐妹都喜歡粉色。房間給人整體感覺很溫馨,很舒適,只可惜,只有他一個人。在溫馨的地方,但只有一個人獨享的時候,也會變得冷清。

    張川樹換了一雙拖鞋,坐在沙發上。說道:“這房子也是花閆少東的錢買的吧。”

    “對,但他根本不知道我制備了這筆家產。”

    “你夠狡猾的。你是不是也總回到這里住啊。”

    “你怎麼知道?”

    “你煙灰缸里還有520的煙屁,而且家具都一塵不染。”

    “沒錯,閆少東在外面辦事時我就能回來,每次都希望他出去砍人時能死在外面,永遠都不要再讓我見到他。誰知道,他那麼能活!”

    張川樹又想說什麼,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張嘴,就已經被林曉柔緊緊抱住,然後嘴巴也被林曉柔的嘴巴緊緊堵住。

    兩個人默契的擁到床上。開始比賽脫衣服。張川樹的速度要比林曉柔快些,當他脫光了時,林曉柔還剩一條內褲。

    張川樹不管不顧的將正在脫內褲的林曉柔拉進懷里,一邊瘋狂親吻,一邊用手幫她把內褲扯下。

    **在跳,心也在跳。**在燃燒,陰經也在燃燒。人生的第一次,在毫無征兆的情形下發生的如此迅猛。

    林曉柔在呻吟,張川樹揮汗淋漓。扭動,成為了這個時候最為貼切的肢體語言。在身體的深處,某種欲望正通過這扭動的軀體,來宣泄著**。這便是歲月,**燃燒的歲月!

    半個小時後,張川樹終于達到了男人最快樂的十秒。十秒後,他恢複冷靜。正要去洗澡,但就當他起身之際,看到床單上,有一抹血紅,顯然是剛剛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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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季·亂倫〗 ★【016】初夜★


    “怎麼會有血?你月經嗎?”張川樹不解的問道。但林曉柔還在全身痙攣,頭腦一直處于剛才的狂風暴雨之中,看樣子,一時半會的清醒不過來。

    張川樹見林曉柔還在一個人回味無窮,知道目前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于是他把一條柔軟的被子輕輕的蓋到了林曉柔身上,自己起身走進了浴室。

    林曉柔的家很小,浴室的空間就更小。當水從淋浴龍頭中噴射而出,擊打在張川樹赤裸的身體上時。他突然打了個寒顫,緊緊地,水柱的溫度暖和起來,身上的寒意才慢慢銷盡散絕。于是一個念頭闖進了張川樹的大腦,“莫非林曉柔喝自己的一樣,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二十分鍾過後,張川樹帶著這樣的疑問走出了浴室,他身上裹上了一條乳白色的浴巾,來到床邊。林曉柔似乎已經睡著了,他不忍心驚動她。于是悄悄的在床上摸索自己的內褲,准備穿上衣服馬上離開。張川樹心里想,“不管這丫頭是不是第一次,她都不可能是我的女人,我們只是彼此需要,或者我們的緣分,僅僅是這一夜的**。”

    既然僅僅是一夜情,那必然不用有過多的留戀,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穿衣服走人。

    然而,在張川樹剛剛穿好內褲時,林曉柔卻突然從身後緊緊抱住他,懇求道:“別走,今晚住下好嗎?”

    張川樹看到她可憐巴巴而又楚楚動人的眼神,心軟了下來。隨即轉過身把林曉柔樓在懷中,然後柔聲說道:“好的,我留下來。但我要問你,你怎麼會出血?”

    “我……我……我騙了你……”林曉柔支支吾吾的說著。

    “你意思是說……”張川樹感到勢頭不妙,莫非她真的是處……

    “對!我這也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之前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林曉柔突然鼓足了勇氣。

    “你跟閆少東在一起這麼久,他沒碰過你?”張川樹問道。

    “他!他是個性無能!他上一個老婆跟他離婚就是因為這個!但他這人極好面子,他為了將自己的缺陷隱瞞,就要我對外聲稱我是他的女人,而且跟他同床共眠!你說這種侮辱我身份的生活,我能忍受嗎!”

    “可你為什麼要把這第一次給我?”

    “我不但把第一次給了你,還把我們第一次的過程都拍下來了!”林曉柔說著,便爬下床去,走到電腦旁邊把顯示器打開。原來,她的電腦一直都沒有關,而攝像頭正對著床上;似乎這一切都是林曉柔早安排好的全套,從體育場看台上,林曉柔把張川樹叫走開始,張川樹就已經一步一步走向了這個女孩所部之下的陷阱。

    “你……你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要你幫我,但是你並不保險,所以我要抓住你的把柄。有了這個,你想不幫都不行。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這個給閆少東。他看了這東西,不光會直接弄死我,也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我甯可跟你一起死,也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做,閆少東這個人我肯定要辦掉他。只不過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我的計劃,當然也包括你。所以我之前騙你說,我不想幫你了。越多人知道這件事,就越容易敗露。在我們上床之前,你不信任我,同樣,我也不會輕易信任你。

    “我知道你當時是在騙我,我也知道,你肯定會去辦掉閆少東,我拍這個還有另一個目的,也是最主要的!”

    “什麼目的?!”張川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非常的可怕,而且難以捉摸。越難以捉摸的人就越可怕,就如同夜晚的黑暗,因為黑暗之中有太多的未知,所以很多人都怕。其實人們並不怕黑暗,他們怕的是未知。

    “主要的目的是組織你和我妹妹林曉詩在一起!”

    “這跟她有什麼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了,既然我們都上床了,那麼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妹妹在喜歡你,她也不可能在跟你在一起。因為我比她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後我發現你有跟她好的跡象,我就毫不留情的把剛錄的這個給她看,那樣,你們別說情侶了,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這女人真可怕,怎麼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誰說不利己!這對我自己很有利,難道你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嗎!”

    “你也……喜歡我……可我們不熟啊……”

    “這就叫一見鍾情,從第一天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感覺你身上散發著一種霸氣,這種霸氣讓我有了安全感,我想跟你,一輩子都跟著你!”

    “我能提反對意見嗎?”

    “不能!”

    “那好吧,從現在開始,在外人面前,你是我姐姐,而在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你是我情人!”

    “不行!我不當情人!我要當你老婆!”

    “我一混黑道的不要老婆,只要情人!”張川樹說完,將林曉柔壓在身子下面。

    嘴唇和嘴唇在一次碰到了一起。舌頭在連通的口腔中糾纏不清……

    “你那個第一次剛叉進來的時候好疼。”

    “那現在呢?”

    “現在……舒服……啊……你輕點……”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張川樹猛的從床上作起來,感到四肢無力,原來這種事情做多了對身體也是很有傷害的,看來以後要有所節制。

    廚房里傳出林曉柔做早餐的聲響,林曉柔聽到臥室里有動靜,知道張川樹已經醒了,于是說道:“小弟弟,快起來洗漱,姐姐給你做飯吃。”

    張川樹心里明白,這話是在跟他說呢。但他毫不領情,說道:“我才不是你弟弟!我有姐姐,我姐姐比你可強多了!”

    “但你姐姐不能跟你叉叉!我卻能!你們男人需要女人即下的了廚房,又上的了床嗎。我是全能!”

    林曉柔的確全能,即上的了床,做的面又很好吃,面里還加了雞蛋,半生的雞蛋,很鮮,但沒有腥味。飽餐一頓後,張川樹回到臥室,一跟頭紮到床上,又准備睡去。林曉柔也做到了床邊,拍著張川樹說到:“弟弟,你不去上學了?”

    “不去了,這麼好的天氣,不睡覺真是浪費。”

    “那我可一個人去了。”

    “不行,現在都快十點了,估計你現在去都趕不上上午最後一節課。還是留下來跟我一起睡覺吧。”

    “我……”林曉柔又想說什麼,但已經一把被張川樹拉倒在床上,順勢一條大被子改道了身上。她本還想起身,但被張川樹一抱,身子一下軟了下來。這種被心愛的男人抱著睡覺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女人需要這樣的安全感。但安全保衛全身的時候,便可安心得,舒舒服服的睡覺了,即使天塌下來砸死自己,也會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死在一起,這就類似于男人們通常所說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這一覺睡得可真是舒服,從上午十點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多。他們到痛快,連下午的課一塊省去不用上了。

    張川樹醒了,完全是被餓醒的。迷迷糊糊的去廚房尋找自己早上吃剩下的半碗面條,結果,發現林曉柔正在那里狼吞虎咽。這丫頭也被餓壞了,而且餓的程度肯定比張川樹要厲害。

    張川樹看到自己的面條被別人捷足先登的吃了,心灰意冷,于是有氣無力的問道:“還有吃的嗎?”

    “你去冰箱里找找,應該還有餅干之類的東西。”

    張川樹,在冰箱里翻了又翻,終于找到一帶餅干,然後也狼吞虎咽起來,邊吃邊說:“這餅干味道不錯!就是形狀有點怪,怎麼類似于狗骨頭的形狀。”

    “沒錯,狗吃的餅干當然要做成狗骨頭的形狀了,這樣小狗才喜歡。”

    “什麼!狗吃的!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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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8:24:23
〖第①季·亂倫〗 ★【017】助手★


    “哈哈,小弟弟又被我戲弄了,這其實是狗糧!哈哈哈哈……”林曉柔笑的很邪氣,但樣子很可愛。

    “你真變態!誠心耍我!”

    “狗梁又沒毒,狗狗經常吃人的剩飯,人就不能嘗嘗狗狗的余糧嗎?”

    “你吃飽了沒事干弄這狗梁放冰箱里干什麼?”

    “我以前養過一只小金巴狗,結果死了,狗糧就剩下來了一直沒處理,今天也算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一下吃了那麼多,哈哈……”

    “狗是怎麼死的?一定是被你喂死的吧。”張川樹被女孩子戲弄了,心里很是憤怒,但又發不出火來。

    “不是我喂死的,是被閆少東打死的。”

    “他……他為什麼打死那只狗?”

    “當時我帶著狗去找閆少東,結果,小狗見到他就狂叫。他一氣之下,就拿刀把狗頭砍下來了。又拿狗肉煮成肉粥,還逼著我陪他一起喝。”

    “你喝了?”

    “廢話!我要是不喝,他就敢把我的頭看下來煮粥喝!”

    “他可真是夠變態的!連只金巴狗的醋都會吃,那他要是知道咱倆上床會不會把我碎尸萬段啊?”

    “會,不但會把你碎尸萬段,就連跟你有關系的人也難逃此劫!”

    “為了不讓別人受到牽連,我們還是別把這事情跟別人說了。所以處于人道主義精神,你應該把剛才錄的那張**片從電腦里刪了。”

    “你少跟我廢話,別想打那錄象帶的主意。只要我們一天不結婚,你就一天別想得到那張錄象帶。”

    “算了,黃片不要了,你就永遠留為紀念吧。我現在剛上高一,可不想結什麼婚。我現在要回家了。”

    說著張川樹整理好衣服,正要推門出去。

    “等等,我開車送你回去。”

    說著林曉柔套上一件外套,跟張川樹一起出門去了。

    深秋,天黑的都比較早。由于聖誕節的日益臨近,大街小巷都洋溢著節日的氣氛。

    “JingleBells”這首歌在城市中反複播放……

    本田雅格在街道上快速前行,車里的暖風讓人昏昏欲睡。

    “林曉柔,你准備把我帶哪去?這可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都五點多了,該吃晚飯了,我帶你喝酒去。”

    “可我不會喝酒啊。”

    “出來混的,怎麼能不會喝酒呢?你多練練就行了。”

    “好吧,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隨便對我怎樣都行。”

    “乖弟弟,真聽話,不但在床上那麼賣力,在床下也這麼乖。”

    汽車停到一個叫“慢搖”酒吧門前,林曉柔一下車,指的這些酒吧說道:“怎麼樣?我們‘毒蛇堂’的底盤不比你們一中那一片的遜色吧?”

    張川樹沒有說話,一個人朝酒吧門里走去。林曉柔緊跟在後面,心里想著,還沒見過這麼有個性的男生,如果真的把一生托付給他,把自己的幸福交給他,也算是一場賭注。不管這場賭注是贏還是輸,至少過程是快樂的。

    一進酒吧,很多穿著怪異服裝或者有著紋身的混子們都起身朝林曉柔喊“柔姐”。其陣勢相當于李鶴飛和錢錦翔在市一中那一帶所受到的待遇,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曉柔和張川樹在吧台前高高的座位上坐下,一個染著亞麻色頭發的酒保朝林曉柔微笑,酒保的嘴唇上還帶著一個像耳環一樣的東西,張川樹看著酒保嘴唇中帶著的“耳環”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疼痛感。于是張川樹忍不住的問道:“你嘴唇上釘洞時疼嗎?”

    酒保並沒有說話,反而瞪了張川樹一眼。林曉柔見別人用這樣凶狠的眼神來回答自己男人的問話,心中自然不爽,于是朝著酒保更加凶狠的說到:“他叫張川樹,是我新認的弟弟,也是新認的一中扛霸子,你少用那種眼神看他。”

    酒保一聽林姐發話了,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向張川樹回敬了一臉笑容,說道:“釘這個唇環一點都不疼,樹哥如果覺得新鮮,不如也釘一個。”

    林曉柔朝張川樹一笑,說道:“這個酒保外號叫‘釘子’,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很可靠,是自己人。就是說話難聽點。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姐姐幫你擺平他。”

    “他不可能欺負到我頭上,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那我們就一定擁有過同的敵人。在敵人還沒除掉之前,你,包括你的人,包括你那些所謂的自己人,都必須聽我的。那麼現在就別說廢話了,上酒吧!”

    “兩杯黑加侖。”林曉柔朝釘子說到。

    釘子從吧台下拿出兩個廣口的厚玻璃杯,拿一個黑色酒瓶子往兩個杯子中各倒了少與三分之的黑色液體。液體幾乎和杯中的冰塊平行,黑中帶紫的液體在酒吧柔和的光線下顯得分外妖嬈。

    一杯下肚,川樹只感覺到又澀又冰,但酒水在肚中翻滾時感覺還是很舒服。林曉柔一昂頭,也把酒水一氣喝完,然後朝釘子做了個手勢。釘子心領神會,又給兩個杯中倒上了酒。還是那樣的高度,還是那樣的顏色,還是那樣的妖嬈。

    酒鬼不怕灌酒,初次喝酒的人不懂酒的威力,自然也不怕灌酒。張川樹屬于後者,連喝五杯後氣血高漲,心情極為舒暢。他滿臉通紅,腹中已激有尿液,卻顧不上排出。

    林曉柔並沒有喝多少,她一直看著張川樹在喝。川樹每多喝一杯,她心中就高興一次,直到張川樹醉的趴在吧台上起不來,林曉柔才想著如何把他送回家。

    是送張川樹回家,還是把他帶回自己家?

    對于林曉柔這樣剛剛體會到女人真正幸福的少女來說,自然是選後者。

    林曉柔和釘子一左一右扶著張川樹走想酒吧門口,張川樹沒有大鬧,也沒有嘔吐。反而神態稍有些清醒,他頭腦中也在想著,是跟林曉柔去她家在瘋狂一次,還是回自己家去找林曉詩。

    找林曉詩吧。一天多沒看到她了,真想她啊……

    張川樹正想著,只見酒吧門外進來一個女生,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女生竟真的是林曉詩,難道是喝多了酒,出現了幻覺。

    但張川樹立刻證實了,這並不是什麼幻覺。

    因為林曉詩身邊還跟著一個男生,這男生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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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8:24:49
〖第①季·亂倫〗 ★【018】風波★


    林曉詩身邊的那個男生正是韓邵!而人隨沒有拉手,但以離的相當近。並且二人還有說有笑,進來時二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曖昧。

    張川樹見此情景心中突生一股怒氣,但未等張川樹發怒,林曉柔卻突然暴怒了起來。

    “林曉詩,你太不象話了,怎麼能跟男生來這種地方!”

    林曉柔對著林曉詩狂吼著,引來諸多看熱鬧的人圍觀。

    “姐姐你別生氣,今天放學早,一個人特別無聊,正好韓邵邀請我出來玩。但逛街沒什麼意思,我就帶他來這了。再說這也是你看的場子呀,我有什麼不能來的。”

    韓邵是“韓氏集團”的人,雖然和狂刀會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但還是少走動的好。這回林曉詩帶韓邵來狂刀會的場子玩,顯然是引狼入室。林曉柔混了三年,自然曉得其中的危險性,張川樹雖然只混了半年,但他也清楚這一點。而林曉詩卻不懂,她畢竟只是一個學生,一個天真的女孩子。

    張川樹此刻心中想的不是狂刀會,也不是韓氏集團。他想的是自己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走在了一起。林曉詩雖不是張川樹自己的女人,但在張川樹的心中早以認清其地位。本來可以手到擒來的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此刻居然冒出了這麼多差錯,這……這都是韓邵的錯,如果沒有他,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發展。男有份,女有歸,即為大同,而本屬于張川樹的那一份沒了,本該歸屬于張川樹的林曉詩也有了另外的歸屬,一切都是突然的,更是必然的。

    林曉詩也注意到了醉醺醺的張川樹,韓邵自然也捕捉到張川樹看自己時凶狠的眼神,但韓邵並不怕那樣的眼神,于是,露出他標志性的笑容,這一笑不要緊,卻激起了張川樹心中的怒火。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張川樹邊說,邊試圖把林曉詩拉到自己身旁。

    韓邵並沒有阻止他這種行為,但林曉詩居然下意識的躲開張川樹伸來的手,他討厭張川樹身上的味道,更害怕他那樣凶狠的眼神。

    女人一害怕,就要找一個依靠,男人的肩膀是最可靠的安全港。林曉詩靠在韓邵的肩膀後面,心中有了一絲安慰,于是鼓起勇氣和張川樹說道:“我的事,你管不著,我跟韓邵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不是也跟我姐姐來這種地方嗎?”

    張川樹被說的啞口無言,韓邵更是聽的歡喜,情不自禁的從嘴里流露出一絲笑容。這細微的笑容正巧被張川樹捕捉到。這分明是嘲笑,是諷刺,是一副小人得勢的嘴臉。

    張川樹眼睛都氣紅了,一記右勾拳打過,朝著韓邵的左臉呼嘯而去。這一拳又快又穩,而且夠狠。但拳頭即將擊中韓邵左臉的那一刹那,韓邵突然抬起左手,穩穩接住這勢大力沉的一拳。

    韓邵左手掌包裹住張川樹的拳頭,用力一握,張川樹疼的差點叫出來,疼勁還未完全散去,韓邵閑著的右手突然發力,一記重拳擊在張川樹的小腹之上。他倒吸一口氣,倒在地上,疼痛貫穿全身,別說趴起來在戰,就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川樹感覺有液體倒在他身上,他的感覺果然沒有錯,韓邵正拿著一瓶酒往張川樹身上澆,邊澆邊說:“想動我,沒那麼容易。”

    釘子見此狀況,從吧台下拿出一把開山刀,准備去幫張川樹。酒吧里其他狂刀會的兄弟見“韓氏集團”的人在此胡作非為,也早以蠢蠢欲動,他們正要一哄而上去收拾韓邵。但林曉柔使了個眼色,讓所有人都退了回去。她一個人笑著走想韓邵,然後說道:“韓少爺,不愧是連續三屆全國青少年拳擊大賽的冠軍,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剛才張川樹得罪了您,我替他向你道歉。但你打也打了,酒水也澆了,就放了他吧。”

    張川樹蜷縮在地上,聽到這話,連死的心都有,在自己家門口挨欺負。這種狗屁行會呆下去還有個屁用。

    但林曉柔卻另有想法,不是她不敢管,而是她不想管。看著她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打成這樣,心中自然是難受,但經過這一次之後,張川樹肯定會對林曉詩完全死心。並且張川樹為了報仇,一定會更加依賴于狂刀會,更加依賴于自己。這種一石二鳥的秒計豈有不做之理?即使現在犧牲了張川樹的面子,但對于以後來說卻有了更好的發展前景。

    林曉詩見張川樹如此狼狽的樣子,心里也不是滋味。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三個來月,多少也有了些感情。雖然說不出是怎樣的感情,但也算是有交情的人。既然有交情,自然不能讓張川樹在受這種傷害。于是她拉起韓邵的手,走出酒吧。她出門時沒多看張川樹一眼,因為她不忍心;她也沒多看自己的姐姐一眼,因為她不甘心。她不想看著張川樹跟她姐姐在一起。在張川樹的問題上,林曉詩始終對著自己的姐姐有著一種敵意,但她並不曉得這些敵意從何而來。

    兩個人走後,林曉柔終于把張川樹扶起來,張川樹不光身上有酒味,口中的酒味也不小,喝醉酒的男人不是哭就是笑,要麼就是鬧,可張川樹不哭不笑也不鬧,而是癡癡的看著前方。眼神空洞而又迷茫,讓人看上去,如同一個飽經風霜的孩子,想去抱住他,想去保護他。

    而現在抱著他的人是林曉柔,保護他的人也是林曉柔。

    開車回家,回林曉柔的家。到了家,林曉柔脫下張川樹所有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張川樹也被林曉柔赤裸裸的拖進浴室洗澡。

    水柱澆到張川樹的身上,仿佛是酒水在往身上噴灑。而酒水被慢慢的沖洗下去。林曉柔總問張川樹冷不冷,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卻總在發抖。抖的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張川樹並不感覺有多冷,溫暖的水柱覆蓋了全身。林曉柔幫他打上洗發水,打好沐浴露。洗到下面時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被那個東西插過好幾次了,而且總是舒服至極,感謝還來不急,怎麼會不好意思呢。

    電視里常說,一定要保持生殖器衛生,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醫療費。男人的生殖器乾淨了,女人的自然也髒不到哪去。林曉柔也是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幫張川樹很認真的洗了洗那個曾經給自己快樂和舒暢的生殖器。

    泡沫抹的張川樹下面到處都是,但林曉柔還怕洗的不夠徹底,差點把“婦炎潔”也用上。但考慮到女性用品用于男性身上,很有可能帶來副作用,于是光著屁股跑到廚房,拿了瓶“洗滌靈”代替了“婦炎潔”。

    張川樹被水沖的神智已經清醒了很多,看著林曉柔正蹲在地上給自己洗“小弟弟”,心中一陣感激。

    一陣感激過後,覺得下面被洗的很舒服,在泡沫還沒完全被沖洗乾淨之時,“小弟弟”突然變成了“大哥哥”。

    “大哥哥”對著林曉柔嬌嫩的小嘴,突然有了一種想往那口中射進什麼東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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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8:25:18
〖第①季·亂倫〗 ★【019】午夜★


   

    “柔姐,幫我舔舔吧。”張川樹說話時,心中以開始升出一團欲火。

    “舔哪里?”

    “舔我小弟弟。”

    “不行……”

    還不等林曉柔把“行”字說完,小弟弟已經趁需而入,挺進了口中。

    口*對于當今社會還是一個比較有爭議的行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對。就如同任何一個國家的執政黨一樣,有很多人支持,但也不缺乏反對的人。支持的人死心踏地的跟著黨前進,不支持的人也都千方百計的想著如何進入國家行政機關工作,吃皇糧!

    所以支持也好,不支持也好。支持口*的人可以去繼續享受,而表面上不支持的人,可以偷偷的和自己的伴侶享受。如果沒有伴侶的,也想找口*的滋味,那可以去找個“雞”來幫你。

    順便想跟那些反對執政黨的人說,別他媽老口口聲聲罵執政黨如何如何,沒有他們,誰給你居住的環境;沒有他們,誰又去抗震救災;沒有他們,誰去管殺人放火……雖然有人貪汙,有人以公濟私,但這不是你罵兩句就能解決的,而且我看大多數罵人的人,都是看人家大把大把拿錢而眼紅。從他們破口大罵的字里行間不難看出,他對執政黨大把大把撈錢的熱切期望。有朝一日,他若也能成為他所罵的那種人,撈的錢不會比別人少。所以,我希望罵人的人剩一些口舌,有本事你們也混個官當當!

    我們繼續言歸正傳。

    林曉柔舔的張川樹很舒服,雖然林曉柔是第一次口*,但張川樹也同樣是新手。兩個菜鳥級別的人配合,不管其真實感覺好還是不好,對于他們而言,都是一種突破。有了現在的突破,才有了以後的創新。

    浴室畢竟狹小,不適合做大規模運動。于是二人匆匆擦干身上的水,更換戰場到了床上。

    張川樹的生殖器也從嘴里拔出來,進入了另一個洞口……

    口*畢竟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只是無私的奉獻,但性*就是兩個人都舒服了。這樣,張川樹也感覺很好,林曉柔感覺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又是半個小時,張川樹的“大哥哥”噴了一口白沫,“小蝌蚪”們一股腦沖進了黑黑的洞穴,爭先恐後,毫不退讓……

    林曉柔氣喘徐徐的問道:“川樹,我會不會懷孕?”

    “不,我不知道。”

    張川樹說話時,頭發上還滴著水,也不知道這是洗澡水還是汗水。

    “我們以後帶套套好嗎?要是懷孕了,可就麻煩了。”

    “好,我可不想早當爸爸。”說完張川樹躺下去,沉沉的睡了,林曉柔摟著他的脖子,睡的也很舒服。

    張川樹夢到自己跟林曉詩上床,正插的帶勁,林曉柔卻沖進屋來,一把將林曉詩推開,然後給自己口*。但一點也不覺得舒服,牙齒總會碰到那根“**”,一碰上去,就會疼的要命……

    他醒來,見林曉柔睡的正熟,臉上沒有化妝,顯得很清秀。自從林曉柔跟張川樹在一起後,就在也沒化過濃狀,衣服也開始保守起來。

    枕邊手機屏幕一閃一閃的,拿起來,有一條未讀的短信,是姐姐發來的〔川樹,姐姐這些天很忙,因為快到聖誕節了,店里要推出幾款新產品。並且還要籌備一些酬賓的活動,在聖誕節之前的這幾天,我都回不了家了。你要自己注意好身體,好好學習,還要照顧好林曉詩,她是個好孩子。你別對她打歪主意。姐姐想你了,有時間來咖啡廳看看姐姐。〕

    張川樹放下手機,心中的滋味有些混雜。他也想念他的姐姐了,那個和自己最親的人,也是自己最愛的人。如果以後找個老婆能像姐姐那樣該多好,或者說,如果姐姐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該多好……

    第二天,林曉柔開車將張川樹送到學校,而自己卻去了閆少東的堂口——豔爆迪廳

    白天迪廳是不營業的,但迪廳的二樓是狂刀會的總部,閆少東的辦公室就在那里。

    林曉柔向閆少東哭訴昨晚韓邵在自己的酒吧里鬧事的情景,閆少東見自己的女人被欺負成這樣,心中自然不快,見到林曉柔哭泣的樣子,心中又升起同情之意。一把將林曉柔抱進懷里。

    抱的很緊,沒有張川樹擁抱的溫柔;懷里很冷漠,沒有張川樹懷抱中的**與興奮。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情,還要有性,如果只有情沒有性,那男的一定是當王八的命;如果只有性沒有情,那男的一定像古裝劇里所演的像八王一樣經常逛窯子的人。

    正抱的用情,閆少東電話響了,打電話的人正使張川樹。

    “東哥,我是張川樹,這月保護費我們只收了六千。”

    “怎麼回事?你們一中那邊可是個大穴頭,怎麼才收了這麼點錢,是不是都私吞了!”

    “您借我們一百個膽,我們也不敢私吞啊。不是我們不多收,是因為我們這有個叫韓邵的,也立棍當老大了。據說還是‘韓氏集團’的人,好多人都投奔了他,所以……”

    “我日他仙人板板!”閆少東一生氣連四川家鄉話都脫口而出,那頭張川樹趕快說到:“東哥您消消氣,要不咱滅了他吧。”

    “我知道韓邵這個人,他是‘韓氏集團’的繼承人,就憑你們一中那邊的實力,可不是他的對手。滅他是肯定的,但這是我的事。這個月的保護費收到多少就給我多少,我不跟你們追究了。”

    “謝謝東哥!”電話那頭的張川樹放下電話,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回到班里,小聲問錢錦翔:“咱們這個月收了多少保護費?”

    “快到聖誕節了,在重大節假日時,保護費都是平常的兩倍。現在我們已經收上來兩萬一千多塊錢了!”

    “好,只拿六千塊錢上交,剩下的我們自己留著。”

    “為什麼?”錢錦翔不解的問道。

    “因為閆少東要完了。狂刀會未來的老大,就是我們了!”

    閆少東這邊並不知道這是張川樹在給他下套。其實韓邵根本就沒在一中立棍兒,跟沒有人搶收狂刀會的保護費,以‘韓氏集團’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乎那點小錢。

    但閆少東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他之所以能穩穩當當的在狂刀會老大的位子上坐了這麼久,完全是靠林曉柔在旁邊的出謀劃策,而現在林曉柔也胳膊軸歪到了張川樹那邊,閆少東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東哥,你准備什麼時候替我報仇啊?要好好教訓韓邵那小子!”

    “用不了多久,你先上學去吧,剩下的事我來安排。”

    “人家不要去上學,反正高三畢業了,我也不准備上大學了,這輩子就跟著東哥了。”

    林曉柔口上雖是這麼說著,但心里卻還是想著張川樹。而且她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上了狂刀會老大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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