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天下 [爬上姐姐的床][全書完]

〖第④季·霸業〗 【210】追憶死者


    當程啟明在為如何應對張氏集團而傷透腦筋的時候，張川樹已經開始了新的計劃部署。

    在武力上，張氏集團已經壓了黑金商團一籌。打得黑金商團有點招架不住，連幕後老大都直接出面維持局面，看來張川樹這麼一鬧，不但動搖了黑金商團在臘戍的霸主地位，甚至還將黑金商團推向了滅亡的邊緣。

    光武力上占優勢是遠遠不夠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在經濟上完全壓制黑金商團。張川樹想要稱霸臘戍，就必須要讓黑金商團滅亡，這是道上的規矩，也是這個人類社會的法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適應的人，必將被新的勢力取而代之。

    張川樹決定將自己集團所生產的五號海洛因，提出二十公斤，分別送給在臘戍生意比較愛興隆的幾家酒吧。采用這種先嘗後買的手段收攏商家的購買欲望，也從而使得自己的商品能打通市場。

    免費的東西當然要，何況這些酒吧的收益大約有百分之五十，都是來自毒品交易。張氏集團白送來的這些極品海洛因對于商家來說就是白撿的便宜。商人就是愛占便宜，張川樹也是個商人，他十分了解商家的心。張川樹也愛占便宜，但他跟這些小商家的唯一區別是，張川樹占得都是大便宜，例如，賺黑金商團的大便宜。

    追陳下葬的這一天，天空一片晴朗。然而在黑金商團的總部里，人人臉上掛著沉重的表情。追悼會在下午三點進行。這個時侯也正是張氏集團宣布應聘的那些人。誰可以留下，誰可以離開的時候。

    追陳的遺體平放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制成的棺材里，棺材蓋敞開著，尸體之上被一面緬甸國旗遮蓋著，連臉都沒有露出來，主要是他的頭部被張川樹已經打得基本變形，露出來很容易讓看到的人晚上做噩夢，所以，追悼會的主辦方，也就是黑金商團，並沒有將追陳的腦袋露在外面。更重要的一點事，黑金商團對外，對內一致宣布，追陳是由于過度勞累猝死在家里。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是被活活打死的。這樣封鎖消息也是怕黑金商團下面的小弟人心渙散。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哥是被人活活打死的，那小弟肯定會對這個黑金商團的真實實力有所質疑，連老大都被人致死，這樣的社團待下去也就只有送死。

    還好，程啟明比較滑頭，沒有讓更多的人知道追陳死去的真實原因，而這場追悼會的標題就是：你的勞苦，是我們的眼淚。副標題：追憶我們的英雄——追陳。

    在黑金商團每個人心中，追陳的死是偉大的。不少不明真相的小弟都失聲痛哭，就跟死了自己親爸爸一樣。鄭豔蕾為了掩人耳目，不至于把追陳的死懷疑到自己身上。也參加了這次追悼會，這也是張川樹的安排。鄭豔蕾也在裝腔作勢的抽泣。對與來參拜的人都要鞠躬回禮。她的樣子憔悴，但是非常動人。有的小弟本來想上來多哭兩嗓子，但是上來一看到自己打掃的模樣，立刻就充滿了幻想，對于大嫂的肉體或者生活得各個方面都開始想入非非。最後連哭都不會了，只有咧著個嘴笑干嚎兩聲之後匆匆退場，一邊推，眼睛還一邊斜視鄭豔蕾。

    當時鄭豔蕾被這些人看的，自己心里就犯了嘀咕：“難道這些人知道追陳的死跟我有關？不然他們為什麼都瞪我呢？”

    不管小弟們是真哭還是假嚎。反正這個追悼會算是給足了死者的面子，也給黑金商團做足了臉面。哭完了，拜完了，到了送棺材入土為安的時候了。尸體放了一個星期才下葬，早已經開始腐爛，即便噴上了不少福爾馬林，但是依舊遮蓋不住尸體所散發的臭味。

    當棺材正要被抬起來，蓋上蓋子，運往靈車的時候，所有人都達到了哭喪的最高潮，因為馬上就要結束了，所以高潮也要隨之而來，就像男性**一樣。

    鄭豔蕾把戲做到了極致。她不顧別人了阻攔，應是頂著尸體腐爛的臭味趴在來棺材的邊緣，對這里面的尸體又是哭又是嚎，演的跟真的一樣，如果她去演戲，那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一定就非她莫屬。

    但哭歸哭，尸體還是要下葬，蓋好了棺材板，便由八個大漢抬著沉重的棺材朝廳堂外面走。眾人隨著棺材走出了門去。八個大漢走到門外，卻停住不走了，各個都東張西望。

    主持喪事的司儀小聲問道，“你們在這站著干什麼？後面一堆人看著呢，還不抓緊走。”

    其中一個扛著棺材的大漢不遺余力的說：“媽的，我們到想走，靈車哪去了？”

    當黑金商團這邊還等待靈車的時候，張川樹已經出現在黑金商團對面的平房里，也就是張氏集團招聘會的現場。招聘負責人將所有前來應聘的一千來人全都叫來，集合在平房的正前方，氣勢相當壯觀，跟對面黑金商團送葬的隊伍有的一拼。

    張川樹走到了應聘者正前方的一個高台上，拿著擴音喇叭，用緬甸語開始了自己慷慨激昂的演說：

    “各位兄弟們，大家下午好！首先要感謝兄弟們對我們張氏集團的大力支持。感謝你們踴躍的報名。今天，終于到了應聘的最後一天，也就在今天，我將宣布有誰可以留下，誰將要離開。請留下的人能繼續努力，離開的人，也不要泄氣，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記住，你們是最棒的。你們是最了不起的！張氏集團現在還沒有太多的實力收納太多的人員，不過，等我們發展壯大了，我們的大門，也會隨時向大家敞開著！”張川樹一語未完，下面就爆發出雷鳴變得掌聲，一千人同時富有**的鼓掌，可想而知，這聲勢是對麼浩大！

    黑金商團這邊也注意到了張氏集團這邊的動靜，都被嚇了一跳，以為這里要爆發工人游行。

    葬禮繼續進行，這就意味著，小弟們要繼續哭，而抗棺材的八個大漢要繼續扛著棺材等待靈車的到來。黑金商團這邊起碼也云集了四五百好人，四五百好人一起哭，也是很壯觀的場景。

    張川樹拿著擴音喇叭，又台高一個聲調，然後繼續說道：“在我宣布人名單之前，請允許我，在這美好的日子里，為大家獻上一首中國傳統民歌——“好日子”……

〖第④季·霸業〗 【211】一個夢想


    “好日子”是一首很好聽的歌曲，但被張川樹撕心裂肺的喊出來後，完全沒有了這首歌原本的意境，但是唯一值得誇獎的就是，張川樹的聲音確實夠大，底氣十足。一個人的**嚎叫幾乎蓋過對面那五百人虛情假意的哭。對方的不少人聽到張川樹如殺豬般的叫喊，不少人也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漸漸的，在這哭喪的隊伍中，又夾雜進笑聲。濕的這場葬禮也變得多樣化，戲劇化。

    張川樹一首歌唱完，還是意猶未盡，對這眾多應聘者繼續說道：“下面我就要宣布應聘的人名單了，這個人名單會很出乎大家意料，因為這對你們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好機會。那麼，我要宣布的是，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應聘成功！”張川樹話一說完，下面一下子沸騰起來。

    沸騰了大概五分鍾，張川樹有說道：“歡迎你們所有人加入我們張氏集團，作為你們的董事長，我要說的是：如果現在，還有人在懷疑我們張氏集團的實力；如果現在，還在懷疑我們張氏集團是否團結；如果現在，還有人懷疑這個年輕的集團還能支持多久。那麼，今天，我將告訴你們答案！”張川樹還沒說完，下面又是一片熱淚的掌聲，也許小弟們是太興奮了，開始齊聲的喊道：“張氏集團！張氏集團！張氏集團……”聲音高亢，附近的幾條大街因該全能聽見他們的呼喊。

    張川樹看著這些小弟的情緒完全被調動起來了，于是繼續說道：“朋友們，今天我要對你們說，盡管眼下困難重重，但我依然懷有一個夢。這個夢深深植根于對于張氏集團，對你你們在場的所有人的夢之中。我夢想有一天，這個企業將會奮起，實現其開始信條的真諦：人人平等；我們夢想有一天，在張氏集團，不分種族，不分國籍，大家能

    緊密的團結在一起。我相信，我們夢想很快就會實現，我也相信，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多會朝著我們共同的夢想而奮勇前進！”下面又是一陣沸騰，其實在場的小弟們誰也沒有什麼遠大的報複，一般有遠大抱負的都不回來應聘打手。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市井流氓。但是，要是能將這群市井流氓注入思想，讓流氓們團結在一起，死心塌地的為了一個共同的夢想而效力，那流氓的力量也是相當強大的。

    沒有騷女人，就沒有臭流氓，所以，流氓的威力是多少，取決于他們是否有了追求的方向。如果一幫流氓成天就想著強健（這個詞網站不讓寫，以後就用同音詞代替）女人，那他們就只能做關于強健女人的事，如果他們天天想著毀滅世界，那沒准就又多出幾個本拉登，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流氓也是人，流氓的潛力也是不可估量的。

    張川樹要做的就是利用這批流氓資源，以達到自己的真實的目的，于是他接著說：“前方的道路會十分漫長艱辛。我們可能無法在一年甚至一個時期之內實現我們的夢想，但我從未像今晚這樣，滿懷希望，相信我們會實現。那些想要顛覆張氏集團的人們，我們必將擊敗你們。那些追求和平和安全的人們，我們支持你們。那些所有懷疑張氏集團能否繼續照亮臘戍發展前景的人們，此時此刻我們再次證明，我們集團真正的力量並非來自我們武器的威力或財富的規模，而是來自我們理想的持久力量：民主、自由、機會和不屈的希望！”

    掌聲過後，張川樹接著說：“我門雖然是有素質的人，但是，做為男人當你內心的**已經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就要豪邁的喊出來。我們要征服臘戍的所有高地，我們要戰勝所有的攔路人。來吧，小伙子們，讓我們對這那些災難，那些困難，那些敵人，展現出我們的威力，展現出我們的氣派，我要教給大家一句中國罵人的話，以後這句話，就是你們的座右銘，請大家一起喊：我cao你媽！”

    下面小弟的**被完全調動了，齊刷刷的喊道：“我CAO你媽！我CAO你媽！”

    張川樹有點別扭，因為這些人在朝著自己喊，于是又說道：“請把你們的身體調轉方向，朝著對面的大樓高喊，相信你們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征服臘戍的所有高樓！”于是，一千多號小弟齊刷刷的把身子轉向了對面，朝著黑金商團的大樓喊道那句生生不惜的口號。

    對面小弟們清一色的緬甸人，都不知道張氏集團這幫人再喊什麼，但是聽著聲音，倒像是壞這仇恨。程啟明也在現場，別人聽不懂中文，他可是聽得懂。竟然一千多人要CAO他媽，這可是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張川樹這邊的小弟們情緒已經相當高漲。張川樹知道，機會已經到了。于是說道：“現在，你們這些新來的小弟們，將要接受第一個任務。那就是，去進攻對面的哭喪人群。我會根據你們待會的立功表現，來決定你們每個人以後該拿多少錢。在張氏集團手下的兵，沒有孬種。”于是張川樹又令人抬出五個麻袋，麻袋向下一倒，里面竟然裝著全都是錢。張川樹拿起一把鈔票，向天上一扔，當金錢向下飄落時，不少小弟來爭搶。張川樹說道：“你們不用搶，等你們回來，這些錢全都是你們的！”張川樹這樣做就是因要用金錢再一次刺激到這些小弟的情緒，讓他們能真的為自己校犬馬之勞。

    正在這時，追陳的棺材突然發生了爆炸。棺材被炸開，就連尸體也被炸得血肉橫飛。其實，這個爆炸也是張川樹早有預謀，剛才上棺材蓋的那一刹那，鄭豔蕾撲上去哭喪，也就趁機，把這個自制的遙控炸彈放進了棺材里。等張川樹這邊一發動進攻的命令，那鄭豔蕾就引爆炸彈，造成黑金商團人員的慌亂，然後張川樹的小弟們才能有機會沖上來，一網打盡。

    追陳送葬的靈車也自然是張川樹事先買通好的司機，張川樹就是要讓黑金商團的所有人停在這里，以便于自己的一網打盡。隨著濃煙滾滾上升，張川樹喊道：“小子們，給我沖！”

    上前號小弟，齊刷刷的奔著黑金商團的大樓沖去……

〖第④季·霸業〗 【212】一場混戰


    上千號小弟朝著黑金商團的大本營沖了過去。街道上的人群看到這陣勢都自覺的把正中間的道路讓了出來。這幫小弟雖然沒有任何武器，但是他們的叫喊聲足以把任何集體震懾住。他們就高喊著張川樹剛剛叫他們那句口號：我CAO你媽！

    雖然過路的大多數行人都不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但是從這幫小弟的神色中，已經體會到他們對于黑金商團的血海深仇。

    黑金商團這邊的人一看，近一千號的小弟朝著他們奔跑而來，都慌了神。對于黑金商團來說，今天真是怪事連連，先是送葬的靈車不見了，之後追陳的棺材又突然爆炸，現在，這些平日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市井流氓又都朝著他們的方向蜂擁而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所有人還在驚魂未定的時候，當黑金商團所有的領導團體還在想著應該怎樣應對的時候，張氏集團的這幫新收的民兵們已經沖了上來。張川樹並沒有發給他們任何的武器，只有完全靠自己的肉體跟對方肉搏。

    雖然黑金商團是個很大的社團，刀槍棍棒，斧鉞鉤戟應有盡有，但是，道上有規矩，在參加婚禮或者葬禮或者重要的開業儀式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帶武器的，這樣是對主事人的尊敬。而且，這次出葬的就是黑金商團自己，所以更不能帶武器，這也算是對自己的尊敬。

    其實，以黑金商團的實力，對付這一千來號的市井流氓是有絕對的優勢。但是，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幾乎整個臘戍市的所有流氓都把進攻的矛頭指向了黑金商團，這樣一來，即便黑金商團有再大的本事，也招架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而且是毀滅試的打擊。

    黑金商團的一名小弟看著即將跑到眼前的這些市井流氓，驚恐的問道：“這……這些人……這些人要干什麼？”話音剛落，一個流氓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甩手一拳暴擊在黑金商團小弟的昨臉上。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黑金商團小弟的右臉之上。打得這個小弟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一套組合拳下去，該小弟終于支持不住，一頭紮在了地上。此時流氓露出一道奸詐的笑容，然後說道：“問我是干什麼的？我們是來CAO你媽的！”說完，有叫囂著朝別人沖去。

    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一千多號會武術的流氓全都沖了上去，任何團體都招架不住。何況，這些流氓還是以多欺少。人群開始變得越來越混亂，肉搏戰唯一的優點就是不會提著砍刀到處亂砍，拳頭畢竟沒有砍刀威力大，要是拳頭沒注意打重了自己人，說個對不起，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事。

    可是這群流氓良莠不齊。有的打了自己人知道說聲對不起，而有的打了敵人也說聲對不起。更有甚者，不管是打了別人還是打了自己人，都會氣勢恢宏的喊一句我CAO你媽。這樣，也使得不少流氓自己人跟自己人打了起來。

    很多黑金商團的人都鬧不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幾組人馬在混戰。也分不清誰是自己人，誰是敵人。打吧，打死一個，世界上就少一個跟自己爭奪新鮮空氣的！在場的所有人最終都秉承了這樣的思想，開始漫無目的的混戰起來，逮到人就打，也免了看衣服識別是否是自己人這一繁瑣而又複雜的過程了。

    張川樹在遠處看著，心里這個美。一邊美，一邊尋找程啟明的身影。畢竟，他此次主要目的就是劫持程啟明。終于，他看見程啟明了，這家伙正被五六個保鏢護送者，要離開人群。人群不遠處以停靠一輛豪華轎車里，估計這就是程啟明的私家車。

    張川樹吩咐手下的十來個人，說道：“機會來了，開始行動！”說完，十來個人拖著這四困麻袋的錢朝混戰的人群沖去，然後混入人群中，將大把大把的鈔票扔向天空。所有大家的人群砍刀天上掉錢了，也都來不及打架了，全都沖上去撿錢，為了撿更多的錢，沖的頭破血流。

    程啟明身邊的保鏢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仗著自己人高馬大，都上去搶錢，一下子，程啟明沒有了別人的保護。沒有了保護，威脅就會趁虛而入。

    張川樹派出的那十幾名手下，有六個人在扔錢，還有四個直接奔著程啟明的方向跑了過去，每人手里拿著匕首，到了程啟明面前，把匕首一亮。不用問就知道這些人什麼意思。

    程啟明沒有做任何反抗，被四個大漢挾持著走出了人群。此時，張川樹的車已經打著了火。四個大漢中，有兩個人將程啟明架上汽車，一左一右的看護著。張川樹腳下一踩油門，汽車直奔當陽鎮。

    “我要見你們老大！”程啟明在場上仍舊不安分。

    “現在還不是輪到你說話的時候。”張川樹說道。

    “你們這樣不符合江湖道義，在道上是吃不開的！”程啟明又說道。

    “我們什麼都沒做啊。砸你們場子的只是一些市井流氓，跟我們張氏集團沒有任何關系，你上車也是自願上車的，你在這里胡亂指責我們張氏集團，你認為外面的人會相信嗎？”張川樹反駁道。他的話很有道理，雖然在程啟明眼里，自己是吃了大虧，可是吃虧也沒辦法，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張氏集團干的，就算證明了是張氏集團下的手，自己又能怎麼辦呢。現在自己已經落入了張氏集團的手中，在有理也是沒理，再厲害，此刻也就是個慫包。

    “請問，你應該就是張川樹吧？”程啟明問道。

    張川樹沒有回答，只是吩咐旁邊的人把程啟明的眼睛用黑色棉布繃緊，再把嘴巴堵上。這樣，自己的基地才不會被這個姓陳的老滑頭發現，才能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部下的一切全套。

    汽車行駛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張氏集團的軍營。軍營里面有一個密室，是專門關押重要煩人的地方。而程啟明，時來到這里的第一個人……

〖第④季·霸業〗 【213】收購黑金


    程啟明的眼罩被拿開了，剛剛獲得光明的眼睛還不適應密室里昏暗的燈光。程啟明眯縫著小眼睛，環視四周。空間很狹小，四面都是銅牆鐵壁，沒有門，更沒有窗戶。

    這里本來是一間地下室，被張川樹命人改裝成審訊室的樣子，但是這個審訊室跟一般的審訊室還不一樣，他的門是開在房頂上的。房頂的東牆處有一個一平方米大小的門洞，被一個懸梯所連接著，當武力關押犯人的時候，門洞的門不但要關上，而且，那個懸梯也要被升上去，也就是說，凡是被關在這密室里得人，就是插上翅膀也別想逃出去，而且這里也裝上了信號干擾設備，關在這里面，根本就聯系不到外面的人，而且外面的人也別指望用什麼衛星定位系統找到你。

    像這樣的密室，在張氏集團的軍營里面還有不少，但是到目前為止，程啟明是入住這里的第一個人。

    程啟明看著頭頂上的門洞，又看看旁邊昏暗的燈泡，心里越來越緊張。這時候，門洞打開了，懸梯被降了下來，一個穿著黑色休閑中山裝的年輕男子從懸梯上趴下來，他手里沒有拿任何武器，但是光看著他身體的強健程度以及拳頭的硬度，就讓人毛骨悚然。

    黑衣男子到程啟明身前，很禮貌的伸出手說道：“程先生您好，歡迎您的大駕光臨，您的到來使這里蓬蓽生輝。”

    原本坐在木頭椅子上的程啟明也站起身，同黑衣男子握手，然後說道：“你就是張川樹吧。”

    “在下正是，這次不得已把您約到這里來是想麻煩您點事情。”

    “既然我已經落到你手里了，那一切就你說了算。我沒有任何主動權。之前我低估了你，真沒想到你小子下手那麼快，竟然在第一時間把我的最重要的人員追陳給殺了。我不得不佩服，這次敗得也心服口服，你有什麼條件盡管說出來，我們好好商量就是。”

    張川樹微微一笑，說道：“商量？你沒有跟我們商量的余地，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服從。你大約五百人的的廓爾客傭兵已經被我打得潰不成軍。大多數都已經被我趕出了緬甸，留下了大約二百人已經收編到我的隊伍里。所以，你現在手心上一點兵力也沒有，而且，你也不可能跟台灣方面聯系上，現在我說的話，你必須照做。”

    “如果我不做呢？”程啟明雖然已經很害怕了，但是作為一個老大，還要在關鍵時刻裝出一點鼓起，這樣才不算太都認。雖然這里根本就沒有人看著。

    “不做？告訴你吧，追陳就是我赤手空拳打死的。他的死相你應該也見識過了。如果你不想混成他的下場，那就要服從我張川樹的安排。你也是在道上混了不少年的人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樣的道理因該不需要我這個做晚輩的交給你，這樣的規矩你懂得比我多，我多跟你廢話也沒用。你要知道，這里是我的地盤，而且，你在我的手上。你的性命也在我手上，如果我想殺死你，易如反掌！”

    “那好吧，你講講你的條件好了。”程啟明無奈，已經服軟了。

    “好的，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希望你離開臘戍，你們黑金商團也要無條件的給我管理，當然，你們會黑金商團里，中層以上的干部，包括中層我將全部開除，另找新人。從此，臘戍市，將是我們張氏集團的天下。而且，你的所有商品，全由我們來接管。合約已經給你准備好了，只要你簽了字，我立刻就放你走。”說完，張川樹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紙上分別用中文、緬甸文、英文寫著黑金商團交由張氏集團拳全全負責的各向條款。

    程啟明雙手顫抖著結果合同，他知道，只要自己簽完了文件，自己在緬甸的一切都將拱手讓給張氏集團。而自己，根本就獲得不了自由，因為張川樹絕對不會把自己放走。

    如果要是放走了，程啟明絕對會回到台灣，湊齊了兵馬在重返臘戍來跟張川樹報仇，張川樹不會傻的做出放虎歸山的事情來。但是，程啟明他又不能不簽，如果不簽，張川樹仍然會讓程啟明死，而且程啟明死了，張川樹還會為了達到他最終霸占黑金商團的目的，很有可能假借著程啟明的名義去台灣找程啟明家人的麻煩。這樣一來，程啟明就是丟了夫人又折兵。甯可自己死，也要保全家人的安全。

    程啟明將合同平放在木質椅子上，自己蹲在地上，顫抖著握著鋼筆，要在合同上簽上自己名字。程啟明還沒動筆，便有對張川樹說道：“請善待我的家人！”

    說完話，簽下了自己名字。名字剛簽完。張川樹笑了，然後說道：“謝謝合作，你現在自由了。”

    “你要殺就殺吧，別在這裝好人了，就算你讓我出去，我知道，跑不了多遠你也會派人殺了我的。”

    張川樹又露出笑臉，然後說道：“您現在順著梯子爬上去，我保證您的安全。”

    程啟明照做了，順著梯子爬了上去。剛一爬出門洞，幾個大漢便上去抓住程啟明，然後三下兩下又將他的眼睛蒙住，之後把程啟明塞進汽車里，帶著他開出了軍營。

    汽車行駛了很長一段時間，但越是多長時間程啟明自己也記不清楚了。等把他眼罩拿下來時，程啟明已經站在了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地方。

    這是一個海港，海港之上有大大小小的客船。程啟明被幾個漢子牽引到一艘小客船之上。然後其中一個漢子跟程啟明說道：“程先生，這艘船是回台灣的，老大吩咐我們把您送到這里，現在船馬上要開了，請您上船。”

    “你們老大真的不殺我？”程啟明問道。

    “都把您送到這里了，您覺得我們還會殺您嗎？”

    程啟明點點頭，然後環顧一下四周的疆土，長歎一口氣，便要登上船。正在他要上船的時候，一個漢子突然拉住了他，而且將手伸進了懷里……

〖第④季·霸業〗 【214】空頭支票


    程啟明一看這舉動，驚恐萬分，警惕性的向後退了兩步，這兩步差點退進大海里。還好身旁另一個大漢一把拉住程啟明的衣角。

    “程先生，您不要緊張，我們張董事長在我們過來的時候有吩咐，叫我把這個給您。說完，大漢從懷里掏出一張寬條的紙，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文字。程啟明結果字條一看，不由得驚呆了，這竟然是一張國際銀行通用的支票，上面款額並沒有填，只是簽著張川樹的名字。

    “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給我這張空頭支票。”程啟明問道。

    “我們董事長說了，不能白要你的東西，但是他不知道你這些東西應該賠給你多少錢，所以只好給你一張空頭支票，具體款額您自己去填，您也不用擔心，我們老板有的是錢，不會給您一張假的支票。”大漢可氣的說道。

    程啟明手里攥著支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張川樹這邊也沒閑著，開始大肆整頓程啟明的黑金商團，先是拆了招牌，將黑金商團改換成了張氏集團的字樣，之後又是人員整頓，黑金商團中，只留下技術工人，其他管理方面的全部辭退。

    目前，張氏集團的兵營里又多了不少人，張川樹從新招的那一千名民兵里挑選了三百人留在兵營，剩下七百人沒人打發點錢便給轟走了。再加上廓爾客雇傭兵的二百人。現在張氏集團的總兵力達到了近一千人。其軍事實力已經在臘成為了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並且現在已經把黑金商團的所有場子都劃在了自己名下，自己的產品在臘戍也形成了絕對的壟斷地位。一舉成為了臘戍第一大集團，而且，臘戍的其他華人組織也都奔著張川樹的名號投奔而來，不少人願意做張氏集團的加盟者。但張川樹可不是隨便收人的。就收了幾家比較夠義氣的社團，其他的人，當然也都歸自己管。

    今天，張川樹並沒有回到當陽鎮的家中，而是在兵營里跟趙高等人一起吃的飯。飯桌上，趙高對張川樹放走程啟明一直是充滿了疑問，于是問道：“老大，你今天為什麼把程啟明給放了，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我不但放了他，而且還給了他一張空頭支票。”

    “空頭支票，你這是為什麼呢？我們明明是勝利者，為什麼還要給他錢？”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放走程啟明，並不是放虎歸山，因為我有足夠的把握保證，程啟明要是真不是個東西，真要反撲我，起碼要五年以後，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帶著千軍萬馬來金三角這干掉我。”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這個實力？”大師兄悟飯問道。”如果他要是真有這個實力，就不可能在合同上簽字。因為他當時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簽的字。而且，他是怕我威脅到他們家人才簽的字，如果他在台灣真的有很大的實力，那會會害怕我跑到台灣區威脅他的家人嗎？”

    “所以他簽了字，就是希望，自己死了之後，咱們張氏集團不要找他們家人的麻煩。”趙高終于明白了。

    “可是，你又為什麼不殺他？而是放他走了呢？而且還要跟他支票。”悟飯問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我想要的，不僅僅是金三角，我希望通過他，還能在台灣有所發展，只要我能在台灣站穩腳跟，就有希望重返大陸。台灣是我的一個跳板，所以，我進軍台灣是早晚的事情，現在只是借助他幫個忙而已，在台灣先發展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范圍，等到了我們進軍台灣的時候，我們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可是樹哥，你太天真了，我們把人都放回台灣了，還怎麼找得到他呢？”趙高又問道。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給他支票的原因了。我給了他支票，他一定會知我的情，所以，他現在走不了，他還會回來找我。”張川樹充滿自信的說。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那你認為，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找你？”悟飯的話音剛落，只聽門外小弟敲門進來，看到張川樹，說道：“董事長，那個程啟明又回來了，他說他想見您。”

    張川樹一笑，然後用紙巾擦擦嘴，隨小弟出門去了。趙高、悟飯還有其他幾個一起用餐的都情不自禁的為自己的老大足智多謀而而贊歎不已。

    張川樹再一次看見了程咬金，程咬金看到張川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跑上前，上手牢牢握住張川樹的手，然後說道：“你是我迄今為止，遇見過最好的對手，也是最強的對手，更是一個令我最最欽佩的對手！”

    “程先生何必如此誇獎，川樹可承受不起。您怎麼沒走，又回來了？”張川樹故意問道。

    “我覺得，你是一個能干成大事得人，你不在乎得失，相當尊重別人，即便是你的手下敗將，你也會以禮相待，我程某人，對你敬佩的五體投地！所以，我想留下來，先幫你把黑金商團的亂攤子整理好，等黑金商團真的被你們完全接納了，我在回台灣。”

    “程先生真是一個好人阿。您肯回來幫我，川樹感激不盡。我正愁怎樣能將黑金商團完全吸納到自己的張氏集團里呢。光改革名號是不夠的，我需要您這樣的人，能去給黑金商團的那些員工做做工作，並且將您的資料都交給我。”

    “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幫你這個忙。我是看你這個人值得交才會幫你！”

    “程先生，希望等您日後回到台灣了，也給我們張氏集團爭取一個一席之地。跟您明說了，我想進軍台灣市場。”

    “進軍台灣？小兄弟，別異想天開了，台灣的水很深，不像臘戍這樣。台灣的社團也很多，不會像臘戍這樣只有我一個。你要是想去台灣做個小社團，小本經營買賣，我倒是可以幫得了你，但是，你小子要是想稱霸台灣，那就太困難了……

〖第④季·霸業〗 【215】黑道學生


    “程先生，我張川樹從來不怕什麼困難，我就是要把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變得可能。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能力，但是我還是會為我的方向而拼搏。”張川樹充滿自信的說道。

    “恩，這話要是一般人說出來，恐怕我會嘲笑他的無知與天真，不過，這話出自你的口中，我便相信，你確實有這個實力，而且，我喜歡你永不服輸，知難而進的精神。”程啟明對張川樹也是十分敬佩，不管張川樹的豪言壯志有多麼的誇大其詞，他都會百分之百的相信而且義無反顧的支持。

    “正巧我們在吃飯，程先生一起坐過來吃吧。”趙高正從座位上站起來，對程啟明說道。然後又馬上吩咐手下加了把椅子。

    餐桌上，這曾經的仇人成了自己的朋友，曾經的對手變成了自己的合作者。大家正吃著盡興，張川樹的電話卻突然響起來了。由于餐桌上過于吵鬧，他拿著電話去餐廳外面接聽。打電話的是王子。

    “川樹，你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我在軍營這吃飯呢。”張川樹一邊咀嚼這嘴里剩余的食物，一邊說道。

    “你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搞定了，你最好先過來一趟，我跟你談談詳細情況。”

    “我的事情？我的什麼事情？”張川樹摸不清頭腦，不知道王子這小子在說什麼。

    “你不是要去當陽鎮中學上學嗎，我已經給你聯系好了，你去了就是高二年級的插班生，並按照你的意思，把你分到了普通班里，我給你花了大價錢，那里的老師都知道，一定會很照顧你的。”

    “哈哈，那就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張川樹說道。

    “吃飯就不用了，其實你去那個學校挺危險的，我並沒透露你的真實身份，就說你是一個中國來的富家子弟，想要在這里繼續上學。但是普通班里的人一定會跟你找麻煩的，所以，你來了一切小心，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找我。”王子囑咐道。

    “王子啊，你一個男人，別老是這麼婆婆媽媽的好不好，我張川樹什麼世面沒見過，難道就幾個高中生就能把我怎麼樣嘛？你太小看我了。”

    “是你小看他們了，凡是能在這里混的有頭有臉的人，出去最起碼都是個社團老大。凡是在這里能稱王稱霸得人，出去了那就絕對是一代霸主。但是，這里幾年都選不出一個老大，誰都不服誰，打架斗毆是這里最常見的事情，動刀動槍，也常有。你要是真想來，一定要時刻戒備。”

    “好了，知道了，你就告訴我什麼時候上學就好了。”

    “明天上午，八點半上課，你的班級是高二A班。”

    “好了，知道了，我不會遲到的。掛電話了，我這還吃著飯呢。”說完，張川樹掛上了電話。

    飽餐一頓之後，張川樹開著車回當陽鎮。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一家自行車行，想要挑選一輛自行車，供自己平常上學時候用。既然要以平民的身份去這個學校就一定不能顯出自己的富有，就要跟別人一樣。但是當張川樹第二天騎著新買的山地自行車去上學時候，才發現很多學生都是坐著汽車來的。基本上都是高檔轎車。此時張川樹才意識到，自己落伍了。

    其實整個當陽鎮根本就沒有幾輛汽車，但這些車都是當陽鎮周邊幾個大城市的，他們家長在各個地區也都是黑白兩道通吃，有頭有臉的人物。把孩子是送到這樣的學校來鍛煉鍛煉，等以後出去了，那在社會上，絕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但這些學生基本上都是在優生班里，跟張川樹沾不上邊。

    張川樹把自行車停在車棚里，跨上單肩書包跑向教學樓。雖然張川樹一本教科書都沒有，但是他還是背著書包來了，因為他認為，當學生就要背著書包。

    闊別了很長時間的學生時代又重新回來了。雖然這是一個痞子學校，但是，張川樹站在這里，依舊能回憶起自己在市一中時的感覺，依舊會想起李鶴飛，錢錦翔，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快一年沒見了，真的很想念他們。

    站在高二A班的門口，張川樹深呼吸一口氣，推門而入，因為還沒到上課的時間，所以並沒有老師在里面。張川樹直徑走向一個空的作為坐下，然後看著窗外，聽著班里吵鬧的聲音。

    記得自己在市一中的時候，一般早上同學們都會自覺地上早自習，雖然自己不愛學習，但是身處那種氛圍了，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會拿起書來看兩眼，但看不看教科書就不一定了。張川樹就是利用高一早自習的時間，看完了《三國演義》、《水滸傳》、《紅樓夢》、《金瓶梅》……

    正當張川樹望著窗外發呆時，突然，背後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張川樹驚愕的一回頭，竟然看見一個胖子，而且這個胖子，正是自己上次來見到的那個號稱自己是班級老大的人。胖子面相猙獰的看著張川樹，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原來是你小子？”

    張川樹這回沒有笑，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要裝出一副很帥的樣子，先要在這個班里立立威風，然後冷冷的說道：“是我。”

    “你知道你現在做的是誰的位置嗎？”胖子更加凶狠的問道。他這一問不要緊，班里的其他男生也一起圍了上來。

    “我坐，當然就是我的位置！”張川樹沒有多看這些男人一眼，仍舊看著窗外。

    “好！你小子有種！”胖子大喝一聲，突然舉起身邊的一把凳子朝張川樹砸去。張川樹紋絲不動。板凳飛速朝張川樹砸過來。木凳轟然砸在張川樹的腦袋上，凳子劈成了幾半，張川樹也被砸了個頭破血流。血液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染紅了衣服，但是張川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然後慢慢的轉過頭，凶狠的眼神死死盯著胖子，同樣一字一句說道：“胖子，我讓你死！”

    張川樹突然揮拳，一拳打在胖子頭上，這一拳的威力，可比板凳大得多。就如同鐵球砸過來一樣，胖子躲閃不及，被打了個正著。

    胖子體重二百多公斤，竟然被打一拳之後，整個人都飛出了兩米遠，而且，依舊是頭破血流。其他小弟一看這陣勢都不敢再上前，而張川樹還要向前繼續打。

    正當張川樹要上前的時候，老師正好進來。朝張川樹大喊道：“助手！”

    老師的聲音雖然大，但是很甜美，張川樹慢慢的回過頭去……

〖第④季·霸業〗 【216】新的開始


    光聽聲音就知道，老師是個女的。當看到這個人時，張川樹竟然完全驚呆了。女老師不光長得漂亮，而且，很像他姐姐張川葉。一看到這位女老師，張川樹便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思緒萬千，他也沒有心情再跟胖子打下去，乖乖的坐回了座位上。

    女老師倒是馬上走過來，看看張川樹頭上被砸破的口子，說道：“走，我帶你去醫務室。”說著老師把張川樹拉出了教室。

    在女老師來班里之前，學校上級就囑托過她，說，班里新進了一個大款學生，一定要多加照顧。沒想到，這個大款學生來的第一天就跟人打架，而且還打的頭破血流，看來也不是一個讓她省心的主。

    女老師騎著自行車，帶著張川樹出了學校大門。張川樹心里很納悶，不是去醫務室嗎，出校門干什麼？于是問道：“姐姐……不是，是老師。難道學校里沒有醫務室嗎，你帶我出校門干什麼？”

    “學校很早以前有一個醫務室，但是每天去那的學生特別多，而且一個個都是皮開肉綻的，看的醫生都心驚肉跳，而且不少看完病的連最起碼的醫療費都不給，最後干脆不開了。現在要是再有什麼事情就只有去鎮里的醫院了。”

    “謝謝姐……老師，麻煩你帶我去醫院，我這點傷沒事的。”張川樹總要把老師誤叫成姐姐，因為她跟張川葉長的簡直太像了。

    “你這孩子也真不讓人省心，怎麼來這第一天就跟然打架呢？同學之間就不能互相寬容，和睦相處嗎？”

    “我到是想寬容他們，可他們不寬容我啊。是那個胖子先跟我找事的，我在座位上坐的好好的，他就說我站了他的座，還讓我躲開。”

    “廢話，你占了人家的座，人家當然要讓你讓開了。”

    “可是那張桌子上布滿了塵土，一看就知道好久沒人坐過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座位。他就是成心跟我找事。”

    “這你就錯了。事實上，班里大多數桌椅都布滿了塵土，因為沒有多少人在班里專心上課，所以就沒有什麼人使用桌椅。雖然他們不上課，可是桌椅還是他們自己的啊。等你回去了，你跟尼龍同學道個歉，就是剛才跟你打架那個胖子。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正說著，已經到醫院了。

    張川樹沒有回答，只是跟在老師後面進了外科。醫生簡單包紮一下，說沒什麼大事。然後又開了兩幅消炎藥。張川樹便和老師回去了。

    老師先帶張川樹去辦公室里拿了幾本新的教科書，又領了一身校服。正好張川樹的上衣已經被鮮血染的很難看了，有了校服自然要穿上。一邊穿還一邊說：“這校服夠土的，不就是運動服嗎。跟我們市一中的校服比起來差好幾個檔次。”

    “我們這個小地方跟你們大城市比不了，你願意穿就穿，不願意穿就脫下來。”老師顯得有點生氣，但是她生氣的樣子也蠻可愛。甚至比自己的姐姐還要可愛。

    張川樹不想在這麼可愛的老師面前留一個壞印象，于是說道：“運動服也挺好，穿上去很舒服。以後我天天穿著這身衣服。”

    “行了，趕緊回去吧，我們該上課了。到班里跟那個尼龍同學道個歉。”說著，老師拿起教案向班級走去，張川樹也緊隨其後。

    一進班級，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五個女生在那里談天說地，尼龍和班里其他的男生全都不見了，這剛出去一小會，這幫人就沒了蹤影，看來這學校確實夠亂的。

    “其他的同學都哪去了？”老師問道。

    一個女生正在用指甲刀磨著指甲，頭也不抬的說道：“又打架去了，今天高一B班來宣戰，不想跟咱班屁股後面混了，想要獨立出去。尼龍不同意，因為咱們班就這麼唯一一個下屬班，要是他們獨立了，那我們也將變成一個獨立班，那在這個學校都是很丟面子的事情，所以尼龍帶著其他人去教訓高一那幫孩子去了。估計現在就在後操場火拼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幫孩子真是不讓我省心。我得去把他們叫回來！”說著，老師沖出教室，跑向後操場。

    老師剛出去，一個女生對另一個女生說道：“這老師也夠多管閑事的，全學校就她管打架，連教務處都管不了，她能管的了嗎。”

    張川樹只好又坐回原來的位置，看著窗外繼續發呆。以前，發呆基本上是張川樹的習慣，但是自從走上黑道以來，身邊的事情越來越多，根本就沒有他發呆的機會。也許一發呆，就會被別人趁虛而入。

    張川樹正發著呆，一個女生湊過來，輕輕拍了一下張川樹的肩膀，問道：“新來的，你叫什麼？”

    “張川樹。”

    “看來你是個中國人？”

    “恩。”張川樹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你今天真夠帥的，竟然被板凳砸了一下腦袋一點事都沒有，反而一拳把尼龍差點砸吐血。你一定會武功吧？”

    張川樹很討厭女生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但是他又不好一次駁新同學的面子，只好恩、恩、阿、阿的回答。

    “不過，尼龍這個人不好惹，你要是想在這個班里最好老實點，惹到了他，你也算倒黴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肯定還會找你麻煩的，你一定要小心。”

    “謝謝關心。”張川樹摸摸自己頭上的繃帶，覺得根本就沒有在頭上包裹一圈的必要，于是要拽下來。

    “你別拽啊，那樣會感染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綁著它吧，一開始肯定不習慣，等慢慢的就好了。凡是來這個學校的男生就沒有沒受過傷的，不過你是最快的一個。”

    張川樹不在撕扯繃帶，因為他發現這個綁帶很有韌性，怎麼拽都拽不壞，跟橡皮筋一樣。張川樹倒覺得眼前這個小女孩挺不錯，長的雖然不是太好看，但在這班里，也算是出類拔萃了。于是張川樹主動問道：“聽你說話的口音，也像是中國人？”

〖第④季·霸業〗 【217】老鄉相見


    “我十歲時候來的緬甸，現在跟爸爸媽媽在緬甸定居了。也是緬甸國籍了。你也要在緬甸定居了嗎？”女生繼續問道。

    “是……是啊。緬甸雖然比中國落後，但是這里有點錢就可以生活得很好，我在國內不算什麼有錢人，不過來了這里，我就成了富家子弟。哈哈。”張川樹在這個女生面前漸漸放松下來，也可以說一些自己的想法。

    “你說得對。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們老家是浙江紹興的，父親賭博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天天有要債的上門，我們實在是還不了，就投奔到這里的一個親戚家里。在國內我們就不是有錢人，在緬甸，我家也不算有錢人，做點小本生意湊合生存。”女孩也向張川樹袒露心聲。這個女孩平常是不怎麼跟男生說話的，只不過今天他看見了張川樹，而且一眼就看出他絕對是個中國人。他鄉遇故知，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所以才主動過來跟張川樹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張川樹主動問道。

    “單玲。”

    “什麼？閃靈！你怎麼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張川樹說道。

    “不是閃靈，是單玲。單田芳的單。虧你還是個中國人，連這都不知道。”

    “是中國人不一定就非要知道你的名字啊。”張川樹話剛說完，尼龍等一些男生又罵又氣的回到班里。張川樹看看這幫人，每個人臉上或者身上都多多少少的掛了點傷。傷的最嚴重的就是尼龍。兩個眼睛被打成了熊貓眼。嘴角也印有血跡，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手上的木頭管子折成了兩斷。

    單玲一看尼龍回來了，馬上離開張川樹，做回自己的位置。另一個女生一臉媚笑的看著尼龍問道：“大哥，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把高一那幫小子教訓的很慘。”

    尼龍呸了一口唾沫，然後氣急敗壞的說道：“曹他媽的，老子這回是被他們教訓的很慘，同樣是五十多人對戰五十多人，可是我們這五十多人全拿著木質武器，而對方全他媽拿著鐵棒子，或者砍刀。到那沒交手兩下我們就敗下陣來，還好跑的快，不然我們就全殘疾了！”

    問話的女生不敢再多嘴了，知道自己大哥打了敗仗，心情肯定不爽，一定會找個撒氣桶，自己可不想成為他的撒氣桶，最好的方式就是閉上嘴。

    接下來，按照尼龍一直以來的作風，就是打了敗仗，回來就砸桌椅板凳，為這個，學校修理工都來班級里很多次，希望尼龍能多打兩次勝仗。可是尼龍很不爭氣，平均出去三次的話，有兩次都是大敗而回，所以修理工幾乎天天來班里修理壞損的桌椅。

    而今天，尼龍並沒有把滿腔的怒火撒到那些沒有生命，沒有翻看能力的桌椅板凳上，而是瞄准了張川樹。雖然張川樹之前打過他一拳，力道很足。但是他認為那是自己疏忽防守。如果按真實肉搏實力，張川樹這小子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

    于是，尼龍大搖大擺的走到張川樹身邊，惡狠狠地說道：“你小子還敢回來！？”

    張川樹也不是怕事的人，馬上回駁道：“你小子還能回來？我以為你會死在外面。”

    “你別以為自己力氣大就能跟我耀武揚威，老子在這學校混的時候，你小子還玩泥巴呢。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說著，尼龍向身後小弟一揮手。眾人心領神會，一下子朝張川樹沖了上去。

    單玲擔心張川樹的安全，畢竟是老鄉，同在異地，不能看著老鄉挨外人欺負。于是大喊道：“川樹，快跑，從窗戶跳出去！”

    尼龍狠狠的瞪了一眼單玲，趁自己的小弟跟張川樹近身搏斗的時候，朝單玲罵道：“你這臭婊子，吃里爬外的東西，竟然幫助新來的這個小白臉。是不是也想跟著小白臉一起挨揍！”

    “尼大哥，求你別打他了，他剛來，不懂事情，你放過他吧！”單玲為張川樹求情。

    而尼龍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他沒有叫小弟們停手的意思，于是跟單玲說道：“看你這麼心疼這小子，那好啊。只要你答應我，把你的上衣都脫光，我就放了這小子！”

    “你這個流氓！我去告訴老師。”說著，單玲就要往外走。尼龍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單玲，之後將其推入牆角，自己就站子啊她身前，然後說道：“你給我脫，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結果！吃里爬外的東西，竟然幫助外人。你現在就給我脫，讓我給你照下來傳到網上去！”說著，尼龍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照相機功能，攝像頭已經對准了單玲。

    單玲也是一個剛烈的女子，一口唾沫吐在尼龍的臉上，然後說道：“對自己的同學都這樣，你不配當老大！”

    “我配不配當老大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的拳頭說了算。你自己不脫可以，我來幫你脫！”說著，尼龍騰出一只手，就要扒開單玲的衣服，單玲努力地向後躲閃，可是已經躲到了牆角了，沒有地方在躲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川樹沖上前去，一只手將尼龍拽了起來，用力跑出了三米開外。

    等尼龍站起來時，發現自己手下的五十來號小弟都歪歪斜斜的躺在了地上，本來擠得滿滿的教室此刻卻空蕩蕩了，因為大多數人全躺在了地上。

    張川樹順手抄起一把凳子，凶猛的朝尼龍砸去，板凳破裂，尼龍的腦袋又多了一個口子。張川樹把已經蹲在牆角的單玲扶起來，問道：“你有事嗎？”

    單玲一邊哭一邊回答道：“沒事，沒事，有你在就沒事。”說完，一下子抱住張川樹，失聲痛哭起來。

    張川樹拍拍女孩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這個班里只要有我在，誰都不會欺負你。你放心吧。”然後張川樹離開單玲，走到尼龍身邊，半蹲下來，對這尼龍說道：“你小子聽好了，以後我是這個班級的老大。你要是不服，咱們再出去練練！你一個人跟我單挑也行，你們一幫人一起上也行。只要你不服，我隨時恭候你！”

〖第④季·霸業〗 【218】爭奪老大


    尼龍被這一板凳砸的夠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候，老師急匆匆的回到了班里。一眼就看見張川樹跟尼龍又打了起來，趕緊上前，把張川樹拉到一邊，說道：“你怎麼又跟同學打架了，難道同學之間就不能和睦相處嗎！一天到晚打來打去，有什麼意思嗎！”

    張川樹沒有說話，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對的事情當然不需要任何的解釋。但是單玲為張川樹辯護到：“老師，是尼龍先挑的事情，這一切都跟張川樹無關，如果張川樹不還手，尼龍肯定會繼續打張川樹的。”

    老師又看看斜躺在地上，抱著頭，而且神情恍惚的尼龍，說道：“你呀，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一天到晚除了欺負同學就是打架，我們高二A班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你說說，你要是打架總能贏也行，但你一出去准輸，回來就跟咱班里同學撒氣，你還是不是個男子漢啊！”

    原本甚至恍惚的尼龍聽到老師這麼說他，倍感羞愧。他慢慢抬起頭，說道：“不是我們打不過，是我們裝備太差！要是給我們每人一把砍刀，我們也能百戰百勝！”

    “你還犟嘴！還每人一把砍刀！那你是學習來的，還是打架來的！你父母供你在這里讀書容易嗎！學習怎樣先不說，先說你這一天到晚的一直打架，這要是在學校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向你父母交代，而你父母又該怎麼面對！”老師說道。

    尼龍也不服氣，歪歪斜斜的站起身子來，跟老師說道：“老師，你來這也快兩年了，你看看這個學校，除了優等班的那些富家子弟們能好好上課學習，我們其他的人不就只能在刀槍棍棒中生活嗎。咱們鎮中學相當亂那在整個金三角都是出了名的，很多社團都會在我們學校來挑選生源軍。所以，我們這里其實就是一個培養痞子的地方，痞子要是不打架，那就等于上學沒有書本一樣！我來這里是混的，不是學習的！”

    尼龍說的理直氣壯，老師聽的也是目瞪口呆。也許她對這些學生失望了。眼眶里充滿了淚水。然後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以後也會向其他班的班主任一樣，對你們的所作所為置之不理，袖手旁觀。我不會再對你們任何人負責。你們就自生自滅吧。但是我還會正常上課，至于你們聽不聽，我也不管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逼著你們上課，你們出去混好了。反正這個學校已經這樣，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所以我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後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老師氣沖沖的離開了教師。

    老師一離開，很多男生都歡呼起來，似乎很有成就感。張川樹沒有歡呼，他走近尼龍，說道：“小子，你被高一B班那幫小P孩們打得夠嗆啊。”

    “我他媽用得著你管嗎！你去你也照樣挨揍！”尼龍一看見張川樹就火冒三丈，但現在身體上有傷，也實在不方便跟張川樹動手，要是以前的話，沒准早就抄起板凳了。

    張川樹說道：“既然你打不過，那我就去會會他們。”

    “你去跟高一B班的人打架？就一個人？”

    “廢話，我張川樹一個人足以打敗那幫小P孩。”

    “你說什麼大話！要是你真的能擺平高一A班，我這個班級老大的位置就讓給你做！”

    “好，一言為定。”張川樹和尼龍擊掌為誓。然後張川樹在眾目睽睽的重視之下走出了班級，臨出門的時候，單玲還在朝張川樹使勁的搖頭，示意他不要以身犯險。但是張川樹的回應只是一道淺淺的微笑。之後，整個身子便消失在門口的拐角處了。

    站在高一B班的門口，張川樹透過門窗看到里面正在開香檳慶祝的人群。這班人在慶祝他們的獨立，慶祝他們以後不用在給高二A班敬供了，從現在起，他們獨立了，而且是以一場大獲全勝而獨立成功的。他們老大征戰在一張桌子上，舉著高腳杯在快快奇談。下面的男男女女簇擁這老大站著的這張桌子，又是歡呼，又是擁抱。

    張川樹不想再遲疑，一腳想將門踹開，可是自己速度太快，用力太大，竟然在門上踹出了一個洞，腳丫子正好被套進去。當眾人轉頭朝門口看時，張川樹正從門上的洞口里努力地把腳拔出來。

    張川樹好不容易把腳拔了出來，站在門口，沖著班里的人喊道：“你們這里誰是老大！”

    這是站在桌子上的那個同學看了張川樹一眼，輕蔑的一笑，說道：“我就是老大。你打聽我干什麼，你是誰？”

    “我是你爸爸！”

    “操，你他媽是干什麼的，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你爸爸當然是干你媽的！”說完，張川樹突然掏出一張撲克牌，手腕一抖，撲克牌朝老大站著的那張桌子腿飛去。撲克牌連續掃過兩條桌子腿，兩條桌子腿一斷，整個桌子也就失去了平衡，老大在少了兩條腿的桌子上站立不住，狠狠地摔下來。本來老大周圍簇擁了好多人，但是這些人一看老大要摔下了，為了避免砸到自己，全都在同一時間讓開，正好跟老大留出一個摔在地上的空間。結果老大真的不負眾望，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樣子很滑稽。

    張川樹趁眾人還在看老大摔在地上的模樣時，迅猛的沖上前去。一把抓起老大的身子，雙手用力一甩，這老大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撞到牆上，牙被撞掉了兩顆。張川樹乘勝追擊，左右手個拿斷了的兩條桌子腿，跟打鼓似的打在老大身上，打得老大嗷嗷亂叫。

    其他小弟看老大被打了，自己不能袖手旁觀，人人開始從課桌的桌箱里抄家伙。這幫人，只有手上拿到了武器才敢上前戰斗。而張川樹自然不能給他們拿砍刀的機會。他揮舞兩條桌子腿，朝其他人進攻。張川樹一個人，兩根棍，叱咤在高一B班的人群之中。

    此時，尼龍已經帶著人來到了高一B班的門口，看到張川樹如此神勇，已經是目瞪口呆。心想自己以後跟著這樣的老大混，絕對不會在挨那麼多打了。于是朝手下同學們喊道：“協助老大作戰，給我沖！”

〖第④季·霸業〗 【219】新任老大


    尼龍和他的手下一窩蜂的沖了上來，高一B班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尼龍的人全部打倒在地上。場面雖然很混亂，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尼龍的人更占優勢。

    雖然兩伙人剛剛在操場打過一場架，但是那時候分出的勝負並沒有讓尼龍心服口服，所以卷土重來是早晚的事。高一B班的老大也早有意料，可是沒想到，尼龍會反撲的這麼快，而且還找了這麼厲害的幫手打頭陣。

    雖然再一次被尼龍暗襲成功，但是高一B班並不服氣，他們老大雖然被尼龍的人踩在腳底下亂踹一氣，但是還是不服氣的喊道：“尼龍，你他媽算什麼本事，咱們兩個班的恩怨你找別人來，這不是道上的規矩！”

    尼龍讓手下住了手，然後走到高一B班老大身前，耗著脖領子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然後說道：“阿瑪，你給我聽好了。剛才打頭陣的不是外人，他是今天新轉到我們班的同學，而且從今天起，他就是我們高二A班的老大。你小子識相的話就給我投降，要不再讓你領教一下我們老大的厲害！”

    “你們新任老大？那你就等于把老大的位置拱手讓給新來的了！？”阿瑪有點難以置信。

    “班級老大是給有能力得人的，他比我有能力，我當然要跟隨他。我尼龍是明眼得人，自己有多少本事我自己清楚。你服不服，不服的話我們繼續！”尼龍說的理直氣壯。

    “服了，我服了，剛才領教那位大哥的武功了，果然了得，我瑪琪服了，我們班會繼續跟隨你們的，跟隨這個新來的大哥。可是，新來的大哥叫什麼名字阿？”瑪琪這回是心服口服了，也決心跟隨這位新來的老大，畢竟有能力的人才能領到自己攀上鎮中學的最高峰，才能有機會被強大的社團看重，從而招納自己。這也是來這個學校的唯一出路。如果自己本事不夠，就一定要依附一個更強大的人，這也是任何社會的潛規則。

    “好像是叫張川樹。”尼龍說完，四處張望，尋找張川樹的影子，可是張川樹已經不在屋里了。

    黑夜來臨的總是那麼突然，總是那麼安靜。是因為安靜，所以才覺得突然。整個當陽鎮一到入夜時分就很安靜。全鎮上下，唯一的一個酒吧里也是人煙稀少。張川樹坐在里面正跟王子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行啊，川樹老兄。你到這學校的第一天就掛彩了，也算是開創了這個學校掛彩的最快記錄了。”王子調侃道。

    張川樹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這點小傷也叫掛彩？我雖然是掛上點彩，但是咱已經順利當上了高二A班的老大，而且還順利收服了高一B班。”張川樹洋洋得意的說著。

    “這點成績算不上什麼。你想想阿。現在全校一共三個年紀，每個年級除了一個優等本，一共有A、B、C、D、E、F六個班，每個班最起碼五六十人，而且基本上都是男的。現在強的班幾乎都是高三年級的，但是他們內部競爭也很激烈，經常從上會上叫人。所以，基本不參與高一和高二之間的爭斗。現在光高二最強的班級應該是高二F班擁有高二E班、高一A班和高一C班這三個附屬班。而且他們的老大的家庭背景在金三角相當顯赫。你現在只是剛剛起步，想要跟他們抗衡，你還需要繼續積攢力量。”王子幫張川樹分析道。

    “你在這很久了，以你的意思，我應該如何積攢力量。”張川樹問道。

    “當然是先收服其他班級，現在力量最薄弱的應該是高二C班，他們呢沒有下屬班級，也沒有跟老大。而且班里男身相當少，只有三十幾個人，不過他們班女的比較厲害，有不少都是社會上有人，所以沒人敢動他們。不過我幫你已經暗中調查過他們班那些抗事女生的底細，雖然在社會上有點關系，但是那些關系對咱們張氏集團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對我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所以，你調遣咱們的人先把他們外面的勢力削弱，然後在收服他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我建議你先去進攻他們！”

    “你小子真有心，幫我想的夠全面的。那我這回就聽你的，外面的那些勢力你就來負責幫我擺平吧。我會叫趙高一起協助你，等你擺平了外面，我就馬上動手擺平他們。”

    “對，等你收複了這個班，就具備一定實力跟那些與你齊頭並進的班級一決雌雄了，相信你的實力。”

    張川樹告別了王子，從酒吧出來，走路回自己的別墅。也很安靜，街道上沒什麼人。白日里賣菜的女人現在已經回家跟自己的男人在床上賣弄風.騷了。白日里在街上醉酒的男人也已經回到家里跟自己的女人醉生夢死的纏綿了。沒有了男人，也沒有了女人，街道上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的，只有偶爾一閃而過的車輛，還是柴油機的那種破車，估計是進貨的商販正急著回家。

    路燈很昏暗，而且有的已經被淘氣的孩子用彈弓給擊碎了，走在時而昏暗時而黑暗的街道上，張川樹沒有絲毫的恐懼，也沒有絲毫的害怕，因為他本身就是走這種道路得人，如果沒有這種路，相比他都沒有生存的空間。

    正走著，張川樹突然看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由于張川樹身體中有一股斗氣，所以視力相當好，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很遠處的事物。）

    那個身影正是今天剛剛認識的老師。雖然還不知道這老師叫什麼，但是張川樹已經牢牢記住了這個人，長的非常像自己的姐姐的老師。

    此刻，這老師正跟一個跟她年齡差不多的男子走在一起，雖然是背對著張川樹前行，但是張川樹依舊能看見他們默契的步伐。

    但是，這種默契被老師的一個舉動打破了。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老師突然抬起手扇了對方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