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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威天下 [爬上姐姐的床][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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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09:29
〖第②季·欲望〗 【070】砸場子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號的夜里,並不是月黑風高的夜,也不是殺人放火的天。月明星稀,很溫暖的風。夏天的氣息洋溢著醉人的溫暖。街上游逛的人很多。一派祥和昌盛之景。

    張川樹、錢錦翔和李鶴飛在震天娛樂會管里,正安排著一些小弟和裝修工人把地下那個剛由練武場裝成舞廳的場地作進一步的布置和規劃。塵土飛揚,三個人都帶著安全帽,像工頭一樣在嘈雜的場地里指手畫腳。

    再過四天,就到了開派對的日子。孟晴已經把花名冊上的人全部找齊,花名冊上所登記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拒絕的。她們一聽是張川樹經營的項目都奮不顧身的前來投奔,非但如此還拉來了不少業內的好姐妹。這樣一來,手底下能“出工”的女性也不下二三十個。對于最初來的這二三十個人,一定要給予最後優厚的報酬,也許他們將成為震天娛樂會所的頂梁柱。並且,要是能借助她們的口碑,趁機打響他們的名號,為震天娛樂會館做一下宣傳工作。那樣的話,慕名來加入的人會更多。到時候,就不愁“沒柴燒了”。

    作為活動宣傳的第一部計劃,已經完成的相當好。現在在把眼前這點活忙完了,就萬事俱備,然後就等著七月五號的正式開業了。開業那天自然要請一些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邀請函的帖子已經發下去五六十張。被邀請的這些人中,包括了L市二十一所中學和無所大學的老大級別的人物,還有一些小流派幫會的老大或者管事的人,當然也通過一些關系請來了幾位政府的人。幾乎所有被邀請賓客一看是狂刀會的開的場子,都很慶幸自己能被邀請到。當然也有個別不想來的也不敢多推辭。究竟震天娛樂會館這湖水有多深,還是要靠自己親自湯過一遭才能知道。

    此時,馬英順帶著三十一名快刀團的成員坐著三輛金杯來到了“大學城洗浴中心”。此時正逢初夏,氣溫悶熱且使人愛出汗。一些有錢的款爺們喜歡來這種高檔的洗浴中心來洗洗澡、按按摩,順便找個漂亮女人睡上一覺。這要比在外面燥熱里的煎熬舒坦得多。人有錢,自然想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這誰都管不了。但今天來“大學城洗浴中心”享受的款爺們可沒那麼好的運氣。

    三輛金杯停在“大學城洗浴中心”的門口。馬英順率先跳下車來,手中拿著一個半米多長的鐵質棒球棍,大搖大擺的朝洗浴中心走去。身後三是一名小弟也一個不拉的跟在後面,並且,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個半米多長的鐵質棒球棍。而且每根棒球棍上都系著一條墨綠色的絲帶,這樣的標著正式洪幫的標志。

    的確,只有洪幫的人才會實用清一色的鐵質棒球棍,也只有洪幫的人才會在鐵質棒球棍上系一條墨綠色的布條,這墨綠色跟關二爺帽子是一個顏色,也正是義氣的象征!

    洗浴中心的看門招待都是清一色的豔裝女子。有個女子一點眼力見沒有,見這三十多個凶神惡煞的打手上門來,毫不退縮,還要上前去迎接。結果還沒靠近馬英順,便被純鐵所打造的棒球棍一棒子閭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讓人不經意間想起了叫床的聲音。

    其他幾個女子見這三十多號人來路不明,上來就打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沒等馬英順等人再多靠近一步,便撒丫子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嚷嚷:“土匪來了!土匪來了!”

    里面洗澡抑或是游泳的人或者在某個包間里忙乎的男男女女一聽外面如此的動靜,幾乎全都跑出來看熱鬧。中國人就是愛湊熱鬧,這事根深蒂固的,千百年來都沒有改變過,這些有錢人也不例外。一些齊聚到大廳里的男男女女穿的什麼樣的都有,穿的多裸露的都有。甚至有的剛在床上做完了事,臉上還洋溢著沉醉的紅潤,就都迫不及待的來到大廳看熱鬧。一個個你擠我我擠你的,誰都不肯謙讓,爭先恐後的,生怕錯過什麼好戲。

    結果有幾個好奇心較強的擠到人流的最前方,還沒看清場面怎麼回事,就不明不白的被一個鐵棒子打在頭上,力度之大,甚至再多一份力就會使人喪命。短短的五分鍾,哀號布滿了整個大廳。當所有人意識到,這是黑社會砸場子之後又紛紛四處逃竄,有的干脆逃竄到大街上,這其中不乏女性。

    又一個五分鍾過後,看熱鬧的人基本逃竄乾淨了,只剩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倒黴蛋。這時候,洗浴中心看場子的青龍幫小弟才姍姍而來。這幫小弟平事在洗浴中心妓女面前一個比一個牛逼,一個比一個能吹牛。以此來博得一些漂亮妓女花枝招展的笑容,運氣好的沒准還能搞上一兩個。

    平日里,來這里消費的都是一些有錢的款爺。沒有打架鬧事的,即使有,無非是一些小打小鬧,去幾個人就能擺平。所以,來這里看場子對青龍幫小弟來說是一件肥差,既輕松又有女生泡。還能成天在客人面前耀武揚威。

    但今天,來砸場子的人來得如此之多,來得如此突然,令這些平日里懶散慣了的青龍幫小弟全都傻眼了。手里的武器有氣無力的招呼著,但抵抗不了幾下,便被純鐵的棒球棍所擊垮。不久,在大廳的地上,又多了好幾名青龍幫小弟的身體。

    區區十來個青龍幫小弟根本奈何不了馬英順等人在場子的熱情。三十多人里,有二十幾個進行肉搏,剩下十來個人在大廳或者進到包間以及洗澡堂子里瘋狂的砸毀物品。什麼值錢砸什麼,什麼貴重砸什麼。馬英順來之前跟這些小弟放話了,里面的東西只能砸,決不能偷偷的拿走。誰要是不砸,就小心他的腦袋瓜子被砸。

    眾小弟為了保全自己的腦袋瓜子,都使出了吃奶的盡頭瘋狂的砸毀物品,偶爾有逃竄出來的殘留消費者沒准也會成為他們毆打的對相。東西砸的差不多了。馬英順按照文件里所安排的,走到一個躺在地上的青龍幫小弟身前,這小弟神志還算清醒。馬英順蹲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回頭告訴青老大,這回就是一個教訓。跟著狂刀會沒有好現場!如果你們青龍幫想聯合狂刀會對我們下手,我們會恭候你們的!”說完馬英順將手中的棒球棍扔在了地上。

    他看了看表,已經過了二十分鍾了,于是馬上招呼小弟們撤退。眾人在短短的幾分鍾時間里撤出了洗浴中心,開車溜之大吉。這也是馬英順臨執行任務出來時張川樹千叮嚀萬囑咐的,在場子只能在二十分鍾內完成,如果時間拖延了,他們很可能會被青龍幫的援兵抓個正著。張川樹果然料事如神,雖沒有參與這場爭斗,但一切行動全在他的布局中了。

    正當馬英順等人的金杯汽車剛剛開出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前來支援的青龍幫打手們才剛剛趕到。但為時已晚。行凶人已經逃之悠悠,剩下一堆殘兵敗將。當然,他們也注意到了那根斜躺在地上的棒球棍,棒球棍上系著墨綠色的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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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1】臥底


    “這他媽是誰干的!是誰干的!”請老大氣急敗壞的在“大學城洗浴中心”的大廳里來回踱步,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

    “不……不知道……我們趕過來的時候,砸場子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這個。”一個鬼頭鬼腦而小弟將手中的棒球棍遞給青老大看。但青老大已經處于暴走的狀態,那有什麼心情看作案工具,于是一巴掌刪了小第一個嘴巴,惡狠狠地說道:“你***二B一個!腸子都給老子砸成這樣了,還他媽有閑心看作案工具是嗎!”

    鬼頭鬼腦的小弟捂著臉吧子很是委屈。他本來通過棒球棍上面的墨綠色布條推測出是洪幫的人干的,但被青老大這麼不明是非的一巴掌打了之後。心中怒氣橫生。決心不再向青老大透露任何信息,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青老大看見不遠處有個自己看場子的打手還在蠕動,于是走過去,用皮鞋踢了踢這人的後背。看場子小弟費力的轉過身,于是更加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有氣無力的站起來,剛要說什麼,卻突然有一次倒下了,這回卻在也難以爬起來。

    原來此人的右腿已經被打成粉碎性骨折,別說站起來了,就是坐著也是一種奢求。

    青老大覺得應該問問目擊者,于是蹲在這名小弟身前,問道:“來多少了砸場子?”

    那名小弟費了半天勁,終于說出一句:“二三十個……”

    “他們說是誰派來的了嗎?”

    “沒有……不是……好像說了……”這名看場子小弟明顯被打懵了。

    “到底是又還是沒有!”青老大依舊一臉的鐵青。

    “有……他們說……他麼說……”

    “你***能說整句話嘛!我養你們一堆廢物有什麼用,除了吃飯、泡妞就是挨打。在自己家地盤被人打成這樣,還***想不想在道上混下去了,你們真是給我把臉丟盡了!”

    “大哥,你小小活,咱們從長計議……”身旁一個略顯文氣的小弟趕緊勸道。

    “我從你媽呀!把我場子會成這樣,我***雖是多少你知道嗎?在了的這些東西先不說,至少,我得在四五個月之內招補上客源來!”

    “老大,這場子是張川樹給您的,他絕對不會一直給您,周就會有一天收回去。砸的是他的東西,損失的是他的客源。這對咱們來說賺多賺少都無所謂,都是意外之財。即使有了損失,您也不至于動這麼大氣,依我說,這應該是有人尋仇而來。”

    說話的人叫李三,很圖的一個名字,但人長得不但不土,反而很斯文。兩個月前剛剛加入的青龍幫,一直都是一個小大手。這回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青老大,也是第一次跟請老大說話。而這第一次的說話,卻給青老大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青老大覺得這個李三是個人才,日後應該可以重用。

    “尋仇?近日來我沒跟任何人結果仇啊。”

    “黑道行會,什麼時候接下的仇也許您自己都忘了。您先別激動,我們在現場應該找點下所。對方僅僅來了二十分鍾,把能砸的幾乎都砸了,英愛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並且,他們一定留話給我們了。等我問問這幾個當時在場的兄弟,就應該水落石出了。

    說著,李三走近那個雙腿粉碎性骨折的小弟,心平氣和的問道:”兄弟,來砸場子的給咱留什麼話了?你慢慢說,說清楚點。”

    李三這麼心平氣和,骨折的小弟心情也舒暢不少,說話也不是那麼吃力了,于是說道:“他們好像說……好像說這事給我們一個教訓……”

    “教訓?什麼教訓?”此時青老大也不知道不覺得蹲了過來。本書轉載1⑹K文學網www.⑴6k.cN

    “他們說,要是想聯手狂刀會沒他們,他們恭候……就是說的這些話,還……還留了把棒球棍子。”說著,幾個人的眼睛都看到了不遠處的棒球棍,也都看到了棒球棍上系著的墨綠色布條。

    墨綠色的,關公帽子的眼色。象征著義氣。這還能是誰,當然是洪幫!

    “莫非是洪幫?”李三搶先開口道。

    青老大半信半疑的拿起地上的棒球棍,看了又看,小聲嘀咕道:“真的是洪幫……可是……可是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啊……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老大,黑道相爭,不會永遠都相安無事。既然我們現在跟狂刀會聯盟了,現在又有個十字盟加入,洪幫當然要提防。這次是來警告我們告訴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

    “你分析的很對!看來一閃不能容二虎!既然洪幫對我們先下手了,那這口氣老子也不能忍著,我要報複,我要徹底的擊垮洪幫!”

    “擊垮洪幫?以我們的實力,能行嗎?”

    “不行我也要行!我不能人這口氣!這要是我忍了,那以後還不就任人宰割啊!我現在跟狂刀會合作,我會找他們商量這件事情的。這個場子是我的,實際上是張川樹的,洪幫的人砸了這個場子,張川樹他們也不可能善罷甘休。我會找狂刀會,甚至聯合十字盟一起攻打洪幫。我就不信了,以我們三個行會的實力會敵不過一個小小的洪幫?”

    “老大英明!”

    晚上吃完晚飯,張川樹、錢錦翔李鶴飛三個人坐在奧迪A6上商討開排隊的一些事項。突然,錢錦翔似乎想起什麼,說道:“鶴飛,看看現在幾點了?”

    李鶴飛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表,說道:“二十二點三十五分。”

    “堂弟是不是也該辦完事了,給他打個電話試試。”錢錦翔說道。

    李鶴飛有個堂弟,就是他叔叔的兒子。他叔叔就是那次在大學城洗澡鬧事時候出現過的那個市公安局掃黑刑警科的正科長李天華。他是李鶴飛的親叔叔。他的兒子自然就是李鶴飛的堂弟,名叫李鶴騰。李鶴騰李鶴飛還有一個哥哥,叫李鶴鵬,也是李天華的孩子。兄弟三天人雖不是一個爸媽生的。但親情再加上兩家緊密的關系,時的三兄弟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平常大人們較這三個孩子的時候也不直接稱呼名,而是按年齡的大小叫他們老大、老二、老三。

    因此這三個人也都有了小名,老大李鶴鵬叫李大,老二李鶴飛叫李二,老三李鶴騰自然就叫李三。這個李三也正是青老大身邊的李三。

    原來在兩個月前,張川樹就早有預謀要將青龍幫真正的劃歸自己所有,所以,青老大身邊一定要安排一個至親至信之人做臥底,清楚青老大的一切動向,關鍵時刻再起一個引導性的作用。

    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李鶴飛索引間的堂弟李三還真派上了用場。

    李鶴飛撥動了堂弟李三的電話。

    “喂,李三。你那邊的事情出了的怎麼樣?”

    “我都回家睡覺了,事情早處理完了。青老大過不了一兩天就會主動找你們要求一起攻打洪幫了。”李三正坐在電腦前面看黃片。

    “行,你小子都厲害,以後哥獎勵你多給你買兩張毛片看。行了不打擾了,你繼續‘**’吧。”李鶴飛放下電話,朝張川樹和錢錦翔做出一個OK的手勢。兩個人看到這個手勢,長長的出了口氣,似乎一顆懸在半空中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有了青龍幫的加盟,那個狗屁洪幫,還能硬撐多久?管他幕後老大是不是真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總之,一場惡戰,將無可避免的爆發。狹路相逢勇者勝。誰是勇者,誰就能稱霸整個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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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2】勸架


    七月五號,陽剛明媚,一派欣欣向榮之景。天空清澈的如同緩緩流淌的河流,太陽的光芒幾乎灑遍了L市所有陰暗的角落。張川樹起床之後趕到學校,看了看自己期末考試的成績。

    考得將就可以,全班六十三個人,考了三十二名。算是個中等生。在是重點高中如果能一直保持這個成績,估計他考個二本院校應該不成什麼問題。張川樹對這公告欄上的成績微微一笑,表示很滿意。正轉身要走,剛好碰見剛剛趕來看成績的張薇。

    兩個人見了面誰也沒搭理誰。張薇是根不能不想跟張川樹說話,而張川樹是根本不知道敢怎麼跟張薇說話。所以在兩個人對視了不到三秒鍾後,張薇第一個將目光移向別處。似乎每次都是張薇先把目光移開,但張川樹如此風流倜儻的一個人怎奈德女生不會為他傷心難過,甚至心灰意冷。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呼喊,聲音甜美。一聽便知到是孟晴。孟晴本是比張川樹大一個年級,在開學就應該上高三了。這次也是專程趕來看看自己的成績,然後下午等派對快開始的時候在趕去震天娛樂會所。

    “樹哥,樹哥……看見你真好……”夢請矯揉造作的聲音使一旁看成績的張薇倍感惡心。

    “考得怎麼樣?”張川樹客套的說著。

    “還行,也就算個中等,你呢?”

    “我跟你一樣。保持下去,能考上個二本大學。”

    “我才不呢,我要跟著樹哥,我那都不去!”孟晴這麼一說,張薇更是惡心,險些把早飯都吐出來,但還好,早上僅僅喝了一碗粥,從胃里向外溢出點酸水便再無其他生理上惡心的感覺,生理上雖然不惡心了,但心理上依舊難以承受一個如此卑賤的女人。

    張薇盛氣凌人的性格一直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孟晴這個人。但看不起能有什麼辦法,不至于動刀子把人家給宰了吧。在沒宰人家之前,看不慣也要忍著,這就是生活。生活中太多的看不慣的事情,再別扭都要忍著,再難受都要扛著,因為有很多人在看著。誰要是頂不住,便會別別人瞧不起了,或者說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

    張薇本身就是于這個社會不相融洽的人,如果把她放在古代的封建社會,估計也算是個大家閨秀,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一定有很多富家子弟爭鋒相對的來提親,但會被張薇一一回絕。從而是那些富家子弟更想把她得到手,那人就是這樣喜歡挑戰的心理。然而這不是古代,不是封建社會。任何人都要與社會溝通交流。男人要在社會上混跡,女人也要更多的社會閱曆。然而張偉不是這樣的人。她過于冷淡,使得太多的人根本不敢接近她。也到這她完全與這個社會脫節。

    “呦,樹哥……怎麼跟個二奶搞到一起了?”不遠處,紀洛洛款款而來。帶著這股嘲笑的聲音,似乎要給張川樹一個下不來台。

    “你說誰是二奶?!”孟晴自然不甘就此侮辱。

    “說誰誰知道,難道不是嗎?”紀洛洛嘲諷的意思更加強烈。

    “你!你侮辱人!”孟晴也不甘示弱。

    “這也叫侮辱?我在說出事實。滿學校打聽打聽,看看誰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張川樹你也是的,怎麼品味一下子降低到這個層次了。”

    “我他媽跟你拼了!”孟晴髒話還沒說完,身形已經竄到了紀洛洛身前,一把揪住對方的頭發用力的撕咬著。紀洛洛也不甘示弱,大長指甲毫不留情的往孟晴臉上抓撓。但她一直被孟晴撕扯著頭發,無論怎麼撓都抓不到孟晴的臉。

    張薇看不下去了,她知道紀洛洛是來為自己打抱不平的,現在跟人厮打起來自己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冷眼相看。于是乎也很快加入到了戰斗。兩個打一個自然占盡了便宜,孟晴很快處于下風。頭發被張薇揪的,頭皮又麻又疼。及落落的大巴掌不斷的往臉上招呼,雖然力氣不大,但這是一種恥辱!

    孟晴奮力反擊著,好不容易掙脫了張薇的魔爪,可頭發也被順勢揪下了一縷。黑發對于女人來說是最寶貴的,如今有人揪掉自己的頭發,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孟晴不顧疼痛奮起反擊,轉頭來跟張薇又厮打了起來。

    女人打架雖然並不激烈,在不使用武器的情況下也不會打出什麼事故。但是她們的叫喊聲卻是咆哮不停,就如同正在進行著某次重大意義的變革一樣,聲音充沛而殺氣漫天!引得周圍好事者駐足觀看,還好今天來看成績的學生不算多,要是趕上平時上課的日子,這場架無疑會成為全學校的焦點之戰。

    紀洛洛背後襲擊得逞,雙手已經束縛住孟晴的反擊能力。張薇也越戰越勇,順手從地上撿起塊半頭磚就往孟晴臉上招呼。還不等磚頭砸過去。張薇的胳膊被張川樹有力的手抓住,使她動彈不得。

    “有完沒完!”張川樹冰冷的說。

    張薇一臉的委屈的看著張川樹,眼淚就要流出來。張川樹很受不了女人的淚水,手馬上便松開了,說道:“別打了,人家孟晴沒招惹你們,你們干什麼要打人家?”

    張薇更是窩火,心想,明明是這賤人在自己面前耍賤。這也算簡介招惹自己,通過精神上的挑釁達到刺激人的目的。張薇二話沒說,但行動已經蓋過了她任何的語言。

    張薇將磚頭調轉方向,朝張川樹砸去。在張川樹的眼中,這招太慢了,只要輕輕一伸手就能化解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然而張川樹並沒有還手,而是等待著板磚在想自己腦袋的那一刹那……

    板磚被拍成了兩半,夾雜著張川樹的血液滾躺在地上。鮮血順著張川樹的額頭慢慢的留下來,汩汩血液從額頭中紛紛逃出,似乎他們為了等待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你……你為什麼不擋,為什麼要故意被我砸!”張薇打了人反而比被打的還難受。

    “把欠你的還給你。”張川樹其實並沒欠張薇任何東西,但總總覺得自己對不起眼前這個女人。他故意挨這一下,心里也好受很多。

    孟晴急忙跑上去幫張川樹猜擦擦血液。但張川樹用手擋住,一個人離開了學校。

    張川樹回到家,張川葉正好也在。看到弟弟腦袋開花了,也忘了問成績,馬上過去幫忙包紮。一邊給他消毒,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麼弄得?”

    “撞牆上了。”

    “怎麼還有紅磚的粉末?”

    “牆是紅磚砌成的啊。”張川樹開玩笑到。

    “你少跟我耍貧嘴。是不是又打架去了?”

    “沒有啊,姐,你就別管了!”

    “我不管你你長的了這麼大嗎!”

    “這事私人問題!”

    “在我面前,你沒有私人問題!”

    “我有沉默的權利!”

    “沉默也不行!你要不說,今天就不能出家門了!”

    “姐……其實……其實……”張川樹吞吞吐吐說不出口。

    “是因為女人吧。”張川葉了解弟弟的心事。

    “恩……”

    “紅顏禍水,弟弟,能潔身自好就離她們都遠點。”

    “可是……”

    “可是你肉體需要她們?”

    “不是……不是……”

    “還說不是,你都被我捉奸在床了還說不是!弟弟,你還小,離女色都遠點。”

    “那你也算女色,我離你也應該遠點!”張川樹又開始岔開話題。

    “我是你姐!你什麼地方我沒見過!”張川葉說出這話,自己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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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3】開業


    張川樹頭部基本沒什麼大礙,就是張川葉太小題大做。把頭包紮的如同一個大白饅頭,最上面系上一個蝴蝶結,就如同那個**堂里那些搶包子的小人兒。

    張川樹對著鏡子看了半天,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饅頭怎麼還帶個蝴蝶結啊。對自己的形象沒有過多的言辭,話語說多了傷身,動作做多了傷人。張川樹無形中傷害到了不少女孩子,對于他來說,這也算是一個報應。

    下午四點多鍾,張川樹接到電話,是錢錦翔打來的。

    “川樹(他們兄弟三個在外人面前都是按輩分相稱,但私下里還是直呼其名),聽說你丫被干了?”

    “你還好意思提,都是你女朋友引起來的!”

    “哈哈。叫你平日里這麼風流。挨板磚的滋味挺好吧。”

    “草,改天讓紀洛洛給你小子也拍一板磚,然你也嘗嘗這好的滋味。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去你的,不開玩笑了。你的傷嚴重嗎?”

    “就見了點血,算不了什麼。”

    “那就好,當時聽孟晴跟我說完了我嚇一大跳,沒事就好。你抓緊時間來‘震天’吧。很多邀請的人都已經來了。咱們班老師,就是上次用假槍對著你腦門的那個人是冉痕月早就內定好的經理。等我們的**酒吧一開幕,由他來拋投露面。你看行嗎。”

    “沒問題,當初他費那麼大勁混進市一中當老師我就猜測到,十字盟一定會把他當作安放在咱們內部的棋子。現在既然我們連個行會已經徹底合並那咱們就遵從冉痕月的計劃吧。讓他當經理,負責這家**酒吧的各項事宜。”

    “行,既然你拍板了那我這就跟冉痕月說去。你也抓進來吧。很多行會的老大、學校老大都到了,我們正忙活著接應呢。”

    “行,你們忙著,我馬上過去。”張川樹放下電話,對著鏡子三下五除二的把頭上的蝴蝶結解了下來,找了一塊半掌大的醫用紗布在傷口處粘合好。有細心的樹立了一下頭發,便走出家門,奔著震天娛樂會所而去。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震天娛樂會所門前。娛樂會所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很多,負責接待的人也很多。門口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招牌,上面寫著“紅顏酒吧,請下地下二層”。這個紅顏酒吧就是即將開業的**酒吧,一聽名字就跟女人沾邊。大門兩側個擺放著大大小小的花籃不下五十個,都是各個嘉賓送來的開業賀禮。

    鞭炮震天,把已經暗淡的夜空照的通紅。張川樹走進酒吧。門口站著四個黑色西裝的小弟,一起鞠躬喊道:“樹哥好!”

    賓客中,大部分都是很多陌生的面孔,張川樹並不認得這些人,但是這些人一聽到小弟們叫“樹哥”,便猜測倒是張川樹來了,一個個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

    “樹哥,果然是一表人才了。”

    “少年英雄,老夫佩服!”

    “樹哥,我恭祝你開業大吉。”

    “生意市興隆,財源滾滾!”

    “我一定常來光顧!你這生意,全L市獨一份!”

    很多道喜與恭維的話語鋪天蓋地的朝張川樹砸來,張川樹微笑面對眾人,不是禮儀的向前來問候的人回禮。

    “各位能來參加我們紅顏酒吧的開業典禮,真是給足我張川樹的面子。希望大家以後也常來光顧。今天來的各位都是貴賓,酒水全部免費。祝大家玩的愉快!”張川樹意氣風發的說道。

    李鶴飛大老遠的趕來,趴在張川樹耳邊小聲說:“林曉柔也來了,在里面001包間等你過去呢。”

    “行,我過去先看看。你們先招呼著客人。”(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ωω.1⑹κ.Сn(1⑥κ.cn.文.學網)

    “川樹,政府的人也都來了。正跟咱們班主任(目前指定的紅顏酒吧總經理)說話呢,你處理完你的事情了過去也打個照面。”

    “行了,沒問題,你忙去吧。”說完,張川樹朝001包間走去。這是一間迷你間,燈光昏暗,各種顏色的閃光燈閃個不停。林曉柔正坐在真皮沙發上喝酒。

    “你怎麼來了?”

    “你的酒吧開業了,我不能來嗎?”

    “這不是我的酒吧,是我跟十字盟合開的。”

    “是你跟冉痕月合開的吧。”

    “你又在胡說什麼呢?”

    “你別裝蒜了,我可是有私家偵探一直監視著你的一切行蹤,你所干的一切我都清楚得很!”

    “呵呵,清楚就清楚,那又能怎麼樣?”

    “張川樹!你怎麼能對我這樣?”

    “你小點聲,今天是個大日子,你別搞出什麼差錯!”

    “你也有怕的時候?”

    “我不是怕,我是不想你總這樣。如果你真想一直跟著我,就應該設身處地的為我想想。”

    “我一直都在想著你。你跟誰上床我都不在意了,我就希望你也能你也能把心里留以小點地方給我。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心里有你很大的一片地方,只是現在太忙,很多都不顧不上,更顧不上你了。”

    “我信你說的,我也相信付出就有回報。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我只是想跟你說。如果以前我的行為過激了希望你能原諒我,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做,什麼都能忍!”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外面還有很多是要做。政府的人還都等著我呢。你要是想來參加就一起參加吧,反正這里你基本上誰都認識。”

    “今天晚上能跟我回我們家嗎?”

    張川樹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哪里,先是猶豫了一會,然後說道:“好的,今晚跟你回去。”說完,張川樹轉身離開了。

    這次政府機關的人物也算在L市有點名氣。包括李鶴飛的父親和錢錦的父親都應約而來。他們看到自己的兒子能在這樣一個人手下做事也非常的欣慰。並沒有多排斥張川樹的存在,反而有一種長輩對晚輩的贊賞。甚至自己都想加入其中。

    從政的人不可能都是清清白白,不可能一直混跡官場。凡是在官場混得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黑白相同的。他們了解黑社會的性質,也知道自己離不開這種黑勢力的幫助。所以,政府的人表面上雖然嚴厲地址黑幫的不法行為,實際上私下里一直跟這些幫會相糾纏,並不排斥。張川樹能得到李鶴飛父親和錢錦翔父親的認同,對未來的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張川樹正跟幾個政府官員聊的熱火朝天,錢錦翔進來說道:“賓客們都來得差不多了,現在開始剪裁!”

    隨著禮儀小姐的引領,將幾位重要人物領上了酒吧的主演台。張川樹、冉痕月、李鶴飛的父親、錢錦翔的父親、張川樹他們班的班主任以及市委副秘書長都站在了彩帶前。帶主持人宣布“紅顏酒吧”正式開業的時候,幾個人一起用剪刀剪斷了彩帶只剩下紅色的繡球。

    這不僅僅是“紅顏酒吧”的開幕,而是標志著狂刀會和十字盟的正式合並。也標志著L市第一家校園**酒吧的開放。舞女們紛紛走上台來載歌載舞。耀眼的舞蹈熱的台下男人們一陣陣騷動。

    大人物們都回到包間里喝酒調侃,李父、錢父以及市委副秘書長由于身份的特殊不能多呆。檢點調侃幾句便匆匆離開。等著三個真正的重量級人物離開後,開業典禮才真正推向了高潮。

    制服誘惑走秀、鋼管豔舞、脫衣舞等振奮人心的節目紛紛上演。女學生們一身學生裝。不管是不是真正的學生,只要是在紅顏酒吧工作的女性的統一制服就是學生裝。

    肉體的勾引、情色的歌舞,在紅顏酒吧得到了大肆的宣傳。正在眾人玩的盡興之際。一個大漢從外面匆匆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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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4】約戰


    大漢一進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叫囂。

    “張川樹!張川樹在哪呢?”

    當時在場的小弟也不下二十來名。一看剛開業就有來鬧事的,一窩蜂的圍了上去。

    “你是誰?找我們老大干什麼!”

    “我是誰!你他媽是剛出來混的吧!問我是誰!去他媽的把你們老大叫出來你就知道老子是誰了。”

    一個稍微機靈點的小弟倒是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大漢的身份,趕緊說道:“青老大,實在對不起。我這小兄弟剛出來混,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多多原諒。您先坐會兒,少安毋躁。我馬上去叫樹哥。”說著,這小弟飛奔著去找張川樹。

    此時的張川樹跟冉痕月兩個人正在三樓辦公室里正纏綿著,張川樹已經把手伸進了冉痕月的上衣,甚至摸到了她挺拔而又柔軟的雙峰。正在兩個人准備一番云雨之時。辦公室的門卻突然出現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張川樹很是惱火,待整理好衣服,怒氣沖沖的問道:“誰啊!”

    “樹哥,青老大來了,在外面吵吵著要見您。”

    “青老大?”張川樹暴怒的臉上突然出現出一絲笑容,然後對冉痕月說道:“青老大來了,我們的計劃得逞了。哈哈,我先出去應付一下。你稍等回我。”

    “好的,你小心行事。”冉痕月關心道。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說著,張川樹流氓似的在冉痕月的胸部狠狠地你捏了一把,然後滿足的走出屋去。“

    “樹哥,青老大來了,說要找您,您快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他來多久了?”

    “不到五分鍾。”

    “帶我去找他……”

    張川樹第一眼看到青老大時,露出了一臉微笑,說道:“青老大怎麼賞光來給小弟捧場啊。既然來了,我給你介紹個妞讓你好好玩玩。”

    “妞個屁啊!我可沒心情玩了,咱麼的地盤出事了!”

    “出事了?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張川樹裝出了一臉的緊張。

    “草!咱們的‘大學城洗浴中心’被人砸了!”

    “‘大學城’被人砸了?誰他媽干的!”

    “是洪幫的人!”

    “你怎麼知道會是他們?”

    “廢話!他們的打手臨走的時候跟我小弟們亮了身份,還說,這次只是對我們的一個警告。”青老大故意把矛頭擴大化。

    “警告?我們沒侵犯他們啊!”

    “對啊。但是現在我們三大行會聯合成一個了,明顯是要跟洪幫過不去。他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啊。這要是換了我,我也會這樣的。”

    “真他媽的過分,我說我這次邀請了洪幫的人來參加這個派對怎麼不來呢,鬧了半天是在計劃砸我們的場子!”張川樹說起謊話來眼部眨,心不慌。

    “他們洪幫對我們三個行會造就虎視眈眈了。這次砸場子,也一定早就有預謀。”青老大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口氣我們絕對不能忍。他們洪幫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我們堂堂三大行會,怎麼能讓人家騎在頭上拉屎呢!”

    “所以,我有個想法!”青老大看時機成熟了,繼而說道。

    “這里太亂,來我辦公室吧。”說這張川樹把青老大引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此時的冉痕月這在里面等待著。一看到張川樹又帶個人回來,心中不免有些懊惱。

    “這位是青龍幫老大,叫他青老大就好。”張川樹向冉痕月裝模作樣的介紹道。

    繼而他又轉過頭對青老大說道:“這位就是十字盟的老大——冉痕月。”

    “見到您很高興。”冉痕月先打招呼道。

    “我對冉姑娘早有耳聞。你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讓我這個都一大把年紀的人都對你的輝煌業績驚歎不已。”青老大恭維道。

    “青老大請坐吧。剛才你來之前我正在跟冉小姐商量我們這個紅顏就把未來的市場發展規劃。這回正趕上咱們三個都在,就說說您對洪幫來砸我們場子的行為還擊的辦法。”

    青老大坐在沙發上,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擺設,于是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報仇!”

    “怎麼報仇?”張川樹明知故問。

    “當然是以暴制暴!我們三個行會一條心的,還會怕他嗎!”

    “我同意青老大看法。”冉痕月趕緊附和到。

    “你具體說說我們如何以暴制暴?”

    “當然是跟他們洪幫干一架了!我們三個行會一起攻打他一個,即便洪幫在強大,我們還怕他不成?”

    “我也贊成你的方案。不過我們狂刀會個他們十字盟的人數現在都很少,所以就算是攻打也是你們是主力。”張川樹開始講出了一同參戰的條件。

    “這點是自然。我們青龍幫人多,所以多出人。由我們來主攻,你們負責接應配合就行。”

    “可是,一旦戰斗開始,那就比竟會有傷亡。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冉痕月也開始下套。

    青老大是個實誠認,是那種典型的給個套就往里鑽的人。很大氣的說道:“你們的損失由我一個人來承擔。並且,我可以提前給你們每人五萬塊錢,作為這次出兵的補償費。”

    “青老大你談錢就見外了,我們早就合並了。幫你是我理所應當的。”

    “親兄弟,明算賬。咱們按江湖規矩來。我請老大不喜歡拖欠人情。”

    “好,既然青老大這麼爽快,我們現在就應該具體籌劃一下具體操作流程。”冉痕月見好就收。張川樹本想在繼續敲詐一些,但見冉痕月已經收受,自己也無從下手。

    張川樹說道:“我們在開戰前應該先跟他們同意下電話,講講條件,如果對方不統一,那就約地方火拼!”

    “不用通電話,我看就應該直接攻打洪幫總部!”

    “那這樣就太不符合江湖道義了,還是先下約戰書合適。”冉痕月也是在旁敲側擊。

    “正好我知道洪幫老大的電話,我先給他打一個。”張川樹說著拿出手機給自己手下一個在洪幫做臥底的小弟打電話,要來了洪幫老大——展嚴峰的電話。當著請老大的面撥通了展嚴峰的電話。

    “喂,我是展嚴峰,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狂龍會老大之一的張川樹!”

    “張川樹?有何貴干?”

    “今天我的酒吧開業,給你發過請帖,你們還真不給面子,連個代表都沒派過來!”張川樹說這話純屬是為了給在場的青老大聽的,其實他根本沒給洪幫那邊發過任何請帖之類的東西。

    “開業?請帖?我都不知道啊。一直就沒收到過。要是收到了,我肯定會親自趕過去的。”

    “你少扯淡了!他媽的,你不來就不來吧。還派人砸我場子!你這招可是夠陰險的!”

    “張川樹!你別血口噴人了行嗎!你要是這麼說可就是在挑撥我們連個行會的關系!”

    “我挑撥關系?分明是你們的人砸的場子。還敢理直氣壯的說這是給我們的教訓!我看你是真想火拼一次啊!”

    “張川樹,你這是在挑釁!我他媽的不吃你這套,有本事就碰碰!”

    “碰碰,當然可以,我們三大行會一起奉陪!你約個地點,找個時間。”

    “七月十號上午八點。城北郊區那個荒廢的化學工廠里。那里地方寬敞,叫多少人都能招呼開。”

    “行,挺會挑地方的,看來你是早有預謀。不過我們奉陪到底。到時可別跪在地上求我饒你不死!”

    “少他媽廢話,到時候就見高下了!”

    張川樹掛斷電話,說道:“火拼的時間是七月十號上午八點。火拼的地點是城北郊區那個荒廢的化學工廠里。救生這幾天了,我們都好一切准備吧。”

    “那我們久經要派多少人去呢?”青老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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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5】兩個女人


    “當然是能派多少派多少了!”張川樹平靜的說道。

    “那你們呢?難道就我一個行會出人嗎?”

    “當然不是,我們當然也會傾巢而出。這次戰斗非常關鍵。我們都不會有私心保留什麼實力。這點你可以放心。”張川樹說道。

    簡單的談完了火拼的一些事情,青老大便離開了。此時的辦公室里又剩下了張川樹和冉痕月兩個人。

    張川樹將冉痕月較小的身子摟在懷里,冉痕月的小屁股坐在張川樹的大腿上。連個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熱吻了半天。舌頭互相纏繞。

    張川樹將冉痕月輕輕放倒在寫字台上,脫下他的牛仔褲,露出一條粉色的內褲,而且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味道,有人的臀部讓張川樹忍不住上去親兩口。親變了臀部,張川樹終于撤下了內褲,然後跟冉痕月進行最原始的交融。

    **得聲音和冉痕月的呻吟聲在辦公室內此起彼伏。還好這里的隔音措施比較強,否則外面的人一定會聽出里面的動靜。

    四十多分鍾後,張川樹完成了這次最原始的肉體接觸。冉痕月很是滿足的用紙巾擦掉自己身上的汙穢。然後穿好褲子,說道:“要是我們天天都能這樣就好了。”

    “你想要,我就會滿足你。”張川樹淫蕩的笑跟流氓沒什麼兩樣。

    “說的輕松,你的那個林曉柔怎麼辦?”

    一提到林曉柔,張川樹突然想到晚上還要去她家住。一看表,已經凌晨一點多鍾了。

    “時間可真快,我得趕緊回家了,不然我姐姐非罵死我。”說這張川樹整理好衣服就要離開。

    “再抱抱我好嗎?”冉痕月正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張川樹。張川樹回過頭,猛地將冉痕月抱緊懷里,感受著這個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只為自己才有的柔情。

    “好了,你快回家吧。我們明天還會見的。記住哦。我冉痕月可是真心喜歡你的,不是瀉火工具。聽到沒有。”

    “聽到了!我的大小姐,我先走了,明天見。”這次張川樹真的走出門去。來到大廳,場面依舊熱鬧,而且有幾個小姐已經跟客人進了包房或是出去開房了,看來明天早晨就有第一筆桶金了。

    “樹哥,你去哪?”叫住他的是孟晴。

    “你又不用接客,只是讓你負責這里人員記錄的。都這麼晚了,該記錄的人都已經記錄完了,怎麼還沒回家呢?”張川樹關心的問道。

    “樹哥,我沒有家,我家空蕩蕩的。一回去我就難過,孟晴一直在等樹哥你下班啊。”

    “等我?等我干什麼?”

    “孟晴想跟你去你家住,行嗎?”孟晴很可憐,眼眶里又有淚珠在打轉。本來張川樹根本就沒有要帶夢請一起走的意思,但看到孟晴這麼可憐,只好帶上她一起走。當然,一起走是不能回家的。只好一起去林曉柔家。

    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林曉柔家開去。

    “樹哥,你這是要帶孟晴去哪?這不是去你家的路啊。”孟晴有點害怕。

    “樹哥帶你去一個你能長期住的地方。”張川樹說這話時心里也是沒有底。他不知道林曉柔這個女人看到孟晴後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只能憑運氣去試試。即便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

    林曉柔家到了,張川樹是有這間房子的鑰匙的。打開門,屋里一片漆黑,估計林曉柔已經睡熟了。但還沒等張川樹,邁進門,林曉柔突然從里屋的臥室竄出來抱住張川樹,一邊抱著他,一邊幸福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我就知道你也愛……”還不等林曉柔把“我”字說出口,她便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她也並不是完全陌生。從監視張川樹日常行為的私家偵探給她的資料里有這女孩的照片。她知道這個人叫孟晴,是張川樹的又一個情人。

    “你怎麼把她帶來了?”林曉柔問道。

    “她挺可憐的,沒地方住了,希望以後能讓她跟你住在一起。”張川樹很誠懇的說。

    “跟我住!你把我這當什麼地方了。”

    “我實在沒辦法了既然你喜歡我,連著點忙都不幫嗎?”

    “樹哥,這是哪?”孟晴問到。

    “是你的新家。”

    “我還沒答應她住下呢!”

    “拜托了,孟晴是一個好女孩。”

    “樹哥,她是誰啊?”孟晴問道。

    “她是……可以說是我第一個女朋友,現在也是。她叫林曉柔,比你大一歲,以後叫她小柔姐姐,你就暫時住在她家。你們兩個也好有個照應。”

    “張川樹,你為什這樣對我?”

    “如果你不讓她住在你這,我就只能帶她住我家去了。”張川樹很無奈的說。

    “樹哥,我不想住這。我只想跟你住。”

    “孟晴,別不聽話。你喜歡樹哥對不對?”

    “對。”

    “這個小柔姐姐也喜歡樹哥。你們既然都喜歡我,而且彼此又沒有仇恨,也沒有過節,為什麼不能成為好朋友,在一起住下呢?”

    “孟晴什麼都聽樹哥的。”孟晴這邊終于算是搞定了,于是張川樹有看向林曉柔。

    “既然你已經這麼決定了,那就住下吧。誰讓我愛你呢,並且我覺得,我對你的愛是任何人都比你不了的。”林曉柔也終于妥協。

    “好,這才是我喜歡的女人。”張川樹一人親了一口,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正要轉身離開。可是卻被身兩個女生同時叫住:“不許走!”

    “怎麼了?你們快睡覺去吧,我要回家了。”

    “不行,你答應我今晚要陪我睡的!”林曉柔撒嬌道。

    “可是,現在不是又多一個嗎?”

    “我那雙人床是加大的,躺四個人都沒問題!”林曉柔說著將張川樹拉進屋。

    三個人在屋里又經過了一番周折,終于達成了共識,全部躺在了一張床上。張川樹躺在了中間。本來林曉柔是希望跟張川樹獨睡,讓孟晴一個人睡客廳的。但張川樹死活不同意,並且要自己睡客廳,讓兩個女孩睡在臥室的床上。但這種設想又遭到兩個女孩子的極力反對。最終達成的共識就是三個人全都躺在一張床上。

    還好,這張雙人床夠大,三個人躺在上面並不得擠。但兩個女孩都一個勁的往張川樹身上靠,又是抱又是摟的。張川樹被加在中間。抱誰都不合適,摟誰更不合適,只有保持一直仰臥的姿勢,面對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在別人看來,張川樹被兩個美女圍著睡覺一定夠幸福了,但誰會了解他現在的苦衷呢。

    兩個女孩不知道為什麼,一貼進張川樹的身體就在自己的身體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欲火。只要接觸到張川樹的肉體,就像跟他來一個最原始的的交彙。

    兩個女人從起初的摟摟抱抱變成了肆無忌憚的親吻,她們似乎不在乎有第三個人的加入。兩個女人的香吻在張川樹身體各個部位游離。甚至親到了他高高挺起的凸起之上。

    用嘴包裹住,使張川樹倍感舒服。他以不知道是誰在親吻,也不在乎身旁的華美的華美肌膚是誰的。也開始了肆無忌憚的親吻,然後在黑暗中摸索著女人的私處。

    兩個女人都很快樂,都很幸福。跟自己愛的男人做愛,甚至不在乎身邊是否會有別人來分擔這份本只屬于自己的**。纏綿的三具赤裸裸的通體纏繞在一起,糾纏不清。

    張川樹慢慢的進入,林曉柔發出幸福的呻吟。之後孟晴也主動靠了過來。三個人都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在這樣轟動的夜晚,**與迷茫並存與三個人的思想之中。

    運動過後,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甜美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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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6】七月天空


    七月的天空,

    一半是明媚,一半是憂傷。

    往事的回眸,

    承載著對未來的希望。

    成與敗的邊緣,

    是追求路途中的迷茫,

    同一片藍天下的我們,

    卻尋找著不同的遠方。

    ——張川樹

    七月十號,天空一片陰霾。似乎異常狂風暴雨即將席卷而來。咆哮的西北風讓人有了秋天的感覺,然而這僅僅是夏天的開始。

    張川樹,十六歲的年紀,也僅僅是這段人生的一個小小的開始,卻天天飄搖在刀槍劍影的江湖紛紜之中。誰都不是天生的黑道混混,然而做錯一步,就再無翻身之地。張川樹被一步一步逼迫到這個位置之上,既然已經不能回頭,就義無反顧地走下去。即便下一步就是死亡……

    今天是二零零六年七月十號,沒有傳統的節日,也沒有曆史重大事件。平平常常的一天,只不過今天的天空異常的陰霾,讓然感覺像晚上。只不過大街上沒有路燈,使這個白天顯得更加詭異。

    跟洪幫約戰的日子正是今天。張川樹等人都整裝待發奔赴越戰的地點——城北區那個荒廢已久的化學工廠。

    此次行動,張川樹的狂刀會、青龍幫以及十字盟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了,一共云集各路小弟四千余名。其中,有近三千的人都是青龍幫的幫眾。這也直接導致很多學校的教室里幾乎看不到男生的身影了。

    很多中學生甚至大學生由于受“古惑仔”以及一些香港暴力影片的影響,很熱衷火拼斗毆的事情,所以沒不管什麼樣的戰斗,不管前方有多危險,只要是能去打架,能去顯現威風,就一定當而不讓的跑在最前面。為了一時的威風,也許會喪失掉一生的幸福。然而這些熱血男兒不懂,只是一個個像傻子一樣任聽他人安排,給一些小小的恩惠,恨不得就要為行會拋頭顱灑熱血。

    青龍幫手下的小弟雖然人口眾多,但水平參差不齊。有的確實是英勇善戰的好漢,而有的只適合充充人數。而今天的傾巢而出,不允許有任何人退縮,只要是到場的人,就要拿著砍刀往上沖,死也要沖!

    十五輛大巴車、五輛斯奈爾式的大型集裝箱客車帶著著四千多名小弟奔赴了貨品現場。每個人都右手持開山刀,因為綜合三個行會的武器實力,最終發現開山刀的威力最大,而且實用技巧簡單,所以以前不是哪個行會的小弟,今天都要用開山刀。而且不僅僅是單純的握住刀,而且要用白色的紗布將手和刀柄緊緊地過在一起,這樣在對抗過程中,即使受到強烈的震動,到都不會脫手落地,唯一使開山刀落地的辦法就是砍掉持刀的那只手。

    車里的很多小弟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大型的火拼活動,並不曉得自己已經觸犯了法律,還為自己能有幸參加這樣的活動而激動不已,正想著一會如何大展身手。

    當然也有心里犯嘀咕的人。第一次面對這麼大的火拼事件,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會不會給自己帶來血光之災。要是真的動起手來,自己存活率能有多高,為老大如此賣命,真的值得嗎?

    但是這些人也和曾經的張川樹一樣,既然上了這條船,就不可能再有回頭的余地。手中拿著刀就要向前沖,要是退後一步,很可能即將成為別人刀俎下的魚肉。誰都不想拿性命開玩笑,但黑社會過的就是刀上舔血的生活,平常越是瀟灑,現在就越要玩命的干!

    張川樹、錢錦翔、李鶴飛坐的是奧迪A6,冉痕月自己開著那輛寶馬X53.0,青老大也開著自己的車,帶著幾個貼身保鏢。三輛車開在大車隊的前面,為了動靜不要太過招搖,大車隊一直選擇走偏僻的路線。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眾人終于趕赴到了火拼現場。

    這個荒廢的化工廠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蓋起來的。以做一些化工原料為主,隨著改革開放的迅猛發展。工廠的經濟效益不斷提高,有了錢之後,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做化工生產,于是搬遷到了其他城市,建了新的廠房,效益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八幾年的時候,這個工廠就閑置下來。沒人收購這片地,所以,這些建廠房一直殘留到現在。但由于閑置的時間過長,所以有不少房屋倒塌。

    整個化學工廠占地面積四百四十多畝,一共有十間廠房,三棟工人宿舍,還有一個碩大的倉庫,以便囤積貨物。倉庫很大,如同一個標准的田徑體育場。以至于足可以容納下張川樹手下的四千幫眾以及洪幫下的三千幫眾。

    雙方人員分列在倉庫的兩側,中間留下了和大的一片空地。看照規矩,雙方老大先要單獨來到正前方談判一下,其實大多數都是上前對罵。狂刀會這邊自然是張川樹去負責對罵。臨去對罵前,張川樹站在一個破費的木箱子上,居高臨下的對眾幫高喊道:“兄弟們!大戰在即!大敵當前,你們都怕嗎?”

    “不怕!不怕!不怕!”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整個倉庫內回蕩,使張川樹一方氣勢上有了很大的提升,明顯壓過對方。兩軍交戰,氣勢永遠是最重要的。

    “我們在江湖上混的,不就是為了以一天能混出個樣來嗎!而現在,我們混出頭的日子已經到來了!機會就在眼前。看看你們對面的那些人,那都是你們的絆腳石,有他們在,你們就永遠在陰溝里仰望藍天,有他們在,你們就永遠在黑暗中度日!兄弟們,為了我們光榮的未來,我們要掃平一切絆腳石,你們今天這一仗,不是給我賣命,也不是給你們行會賣命,而是給自己,為了自己的未來!殺!”

    “殺!殺!殺!”張川樹的一番戰前演說激發了所有人的斗志。小弟們在刀光劍影中混了這麼久,終于有了統一L市所有行會的這一天,只要把最後的這個洪幫沒掉,那以後L市就是所有跟張川樹混得小弟們的天下。這個機會來之不易,為了自己的未來,也要努力拼殺,即使死在敵人的刀口下,也無怨無悔,因為已經盡力了,未來就在自己手中,殺過去,也許就是幸福,如果不殺,就會永遠在黑暗中過活。殺!殺!殺!

    張川樹把小弟們的情緒都煽動起來,也算是給自己加油鼓勁。他一步一步走向場地中央,步伐鏗鏘,目光犀利。他牢牢瞪著迎面走來的洪幫老大展嚴峰,似乎要用目光就殺死對方。

    突然,展嚴峰摔倒在地上,鞋子還飛起一只。“莫非我真能用眼神殺死他?”張川樹正想著,看不遠處的展嚴峰從地上吃力的爬起來,原來哥們是被一塊石頭絆倒了。惹得張川樹手下的小弟們一片放肆的大笑。

    兩個人走進,張川樹先說到:“峰哥你走路小心點啊,怎麼連一塊半頭磚都能絆到你呢?”

    “你少他媽廢話,老子今天就是來殺你的!原來那天是你給我設下一個圈套,就想找個理由跟我們洪幫開戰啊。”

    “您不也是一直暗地里陷害我們狂刀會嗎?大家彼此彼此,誰也別多說廢話了,咱戰場上見!”張川樹死死盯著展嚴峰,展嚴峰也毫不示弱的用同樣犀利的眼神瞪著張川樹。然後兩個人同時開始後退,但眼神依舊死死盯著對方。不給對方下黑手的機會。

    待張川樹回到陣營中,右手將開山刀握住,又用白色紗布將手和刀柄緊緊地裹在一起,左胳膊上那個帶上一個鮮黃色的碎布頭,這也是他們方陣的集體標志。免得場面混亂起來就分不出誰是誰。

    正當展嚴峰回到自己方陣的最後方,准備下令進攻的時。另一頭的張川樹已經大吼一聲:“殺!”眾小弟如同脫缰的野馬,氣勢洶湧,咆哮震天的揮刀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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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季·欲望〗 【077】殺戮天下


    傲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

    熱血男兒漢比太陽更光

    (music)

    讓海天為我聚能量

    去開天辟地為我理想去闖

    看碧波高壯

    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

    我是男兒當自強

    強步挺胸大家做棟梁做好漢

    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

    做個好漢子

    熱血熱腸熱

    比太陽更光

    (music)

    四千個小弟,四千條漢子。手持開山刀,為了自己的理想與敵人展開殊死拼殺。張川樹第一個帶頭沖了上去,手持著開山大刀,如猛虎撲食一般超迎面奔來的敵人針鋒相對。

    身後是錢錦翔、李鶴飛、青老大。在之前的戰術安排上,張川樹一再強調身為老大的要沖在最前面,如果連自己都怕死,那手下的小弟又能有什麼作為呢。正所謂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所以,戰斗剛剛開始,以張川樹為首的幾個老大級人物全都沖在了方隊的最前面,使身後的小弟信心大增,倍受鼓舞。一鼓作氣的奮勇向前!

    冉痕月雖然是十字盟的老大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流之輩,這種殊死拼殺的戰場不適合她的加入,即使來了,不但改變不了大局,甚至很有可能成為眾人的累贅。

    在之前的戰術安排上,冉痕月被安排在一個極為特殊的位置。在前來火拼之前,張川樹行會里懂得改裝車子的小弟給冉痕月那輛寶馬X5加上了一個超重低音的音響,放到最大的聲音甚至可以把普通的非鋼化玻璃震碎。在戰斗的過程中,冉痕月就要打開這個音響,只放一首歌,那就是那首振奮人心的“男兒當自強”。

    因為可以促進人的大腦活躍,放一首恰和環境與心境的歌可以使人融入歌曲的感情之中。這首“男兒當自強”正是激發男子斗志得歌曲,在這種將而又奮進的旋律之下,所有人的心境都開闊起來。為了理想去闖。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辟地為我理想去闖,看碧波高壯,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我是男兒當自強!

    男兒就要當自強,即便萬重難得阻擋。敵人的砍刀只是虛張聲勢,而自己手中的武器,即便只是一根木棍,也會要了對方的命!這就是信心,這就是氣勢。

    交戰的雙方,氣勢永遠是第一位。沒有氣勢的組織,那絕對沒有出頭之日。

    張川樹奮力揮舞著看到,金屬相交時發出刺耳的聲響擊不跨他的意志和戰斗力。洶湧的血液在身體的血管中凶猛的流淌,如鐵打的肌肉正鋼筋有力的支配著自己的軀體。

    刀光劍影之下,張川樹等人毫不退縮,盡顯威猛氣概。手下的小弟們,跟著自己的大哥,聽著豪氣萬丈的音樂,越戰越勇。仿佛在享受著這場戰斗。

    一刀砍下,精准的弧度,恰到好處的力道。刀刃直接鑲嵌進對方脖子上的大動脈。鮮血四濺。這是張川樹一刀直接砍死的第四個人了。張川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凶狠的樣子真是住在場的所有人。

    又是一刀,張川樹感覺的手中一震,他知道是自己的刀刃砍到了對方的骨頭上,皮開肉綻。對方沒有任何掙紮的倒在地上。張川樹嘴里默默念著,“第五個!”

    李鶴飛這邊更是激烈,被兩三個人圍著打依舊讓對方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看的出來,對方這三個人也是不要命的主,但凡戰場上敢攻擊對方老大的主那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跟李鶴飛拼殺的這三個人刀法不錯,有幾刀險些砍刀李鶴飛身上。但李鶴飛更不是吃素的。區區三兩個小弟他還是能應付自如的。別說這三兩個就是十幾二十人擋在他面前,他還是會照砍不誤。

    李鶴飛完全用氣勢壓倒了眼前三個圍攻他的小弟。卯足了力氣,一刀劈下,即便對方已經用自己的武器當了一下,可是李鶴飛的力氣太大,即便當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刀刃在對方小弟的面門上劈出一道血槽,幾乎將整個臉面劈成了兩半。

    剩下那連個小弟有點害怕了,雖然是已經不要命了,但如此殘酷的死法還是叫他們難以接受。但李鶴飛是不會給任何人逃脫的機會,一刀,兩刀。眼前剩下的這兩個小弟在毫無抵抗的情況下被活生生的砍死。血流滿地。

    錢錦翔和青老大一直並肩作戰,兩個人一前以後,即便身前圍著五六個敵人,也使得對方無法上前靠近自己。青老大大喝一聲,猛地沖了上去。錢錦翔接到這個信號,也朝著他相反的方向揮刀而去。頓時,血光四濺,哀聲漫天。

    生肉橫飛,有的甚至胳膊或者腿腳都被砍下了,正在地上苦苦呻吟著。沒人會在意這些失去戰斗力的家伙,因為誰要是在這個時候分心,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

    張川樹突然覺得自己氣血倒流,丹田之處正由一股氣力向外瀉出,一瞬間貫穿全身。是自己本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再一次恢複凶猛的樣子。甚至比開戰之前更加威猛。

    “操你媽的!”張川樹對這眼前兩個敵人連砍數到,兩個敵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張川樹還是不依不饒的又看了十多下。正在此時,他身後他然出現一名對方小弟,高揚起看到,朝著張川樹後背砸去。張川樹突然意識到身後有危險,猛地轉身,手中開山大刀順勢一檔,竟沒想到,對方的砍刀被擊成了兩半!

    “你小子干暗算我!我草你媽的!”說著,張川樹一刀下去,對方的一條胳膊被砍了下來,又是一刀,對方的胸口多了一道刀印,最後一刀,刊載了對方的腦袋上,刀刃鑲嵌近腦門,不管血液噴濺出來,就連腦漿子也流了出來,對方這名可憐的小弟慘死在張川樹手上。對方眾人看後,覺得張川樹以一個魔鬼,沒人在敢靠近,靠近這個披著人皮的殺人魔王。

    張川樹殺紅了眼,見誰看誰,有好幾次都差點誤傷了自己人。他不再狂奔的揮刀,而是步伐堅定的一步一步的朝躲在人群最後面的展嚴峰走去,再走的過程中,誰要是敢當他的路,就用著把開山刀來截他的肢,斷她們的脈!

    倉庫之外,已經是風雨大作,電閃雷鳴,似乎連老天都為這場殺戮而感到悲哀。

    而此時地張川樹,帶著滿身的血跡來到了展嚴峰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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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12:51
〖第②季·欲望〗 【078】英雄無淚


    隱瞞的天空劃出一道亮麗的閃電,閃電過後緊跟著一聲震天的霹雷。大雨瓢潑,如同天空開了一個巨大的洞,正向著人間灌水。雨水來勢凶猛,狂風呼嘯的更是張狂。暴風雨來的已經足夠猛烈了,然而殺戮僅僅是個開始。

    倉庫的內有些暗淡,但是還是可以認清五米之內的人是誰。展嚴峰當然認出了張川樹,因為張川樹就站在他五米的地方,而且剛剛用砍刀砍死了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

    這兩個保鏢已經追隨自己多年,從未失手過,哪知今天會死在一個毛孩子的刀下。而且不僅僅是死了,而且死無全尸。一個保鏢腦袋和身體分了家,兩一個保鏢被攔腰砍斷。

    一個毛孩子怎麼會有如此驚人的氣力!展嚴峰再也不敢小看張川樹,因為他已經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是張川樹,不是毛孩子,他是個魔鬼,殺人的機器!

    又是一道閃電,閃電的紫光在混沌中彰顯了自己的斑斕,緊跟著的雷鳴聲也在喊殺中亮出了自己的內力。伴隨著閃電的紫光,展嚴峰看清楚了張川樹布滿血痕的臉,眼睛血紅,如同野獸的凶狠目光直視這自己。

    展嚴峰有些害怕了,這不該是作為一幫之大所表現出來的怯懦,但是此刻,不管是誰,看到張川樹這雙眼睛都會不寒而栗,再加上他手里的明晃晃的砍刀,砍刀的刀刃已經有了坑坑窪窪的斷痕,顯然這是在砍人時留下的痕跡,如果這把刀下一個要砍的會是你,你能不怕嗎?

    的確,張川樹手中的看到下一個要砍的,就是洪幫老大展嚴峰。展嚴峰雙腿顫抖,感到一股熱流順著當下流了出來。尿液的腥臊頓時蓋過了血液的腥氣。

    “孬種!”僅僅兩個字,甚至這兩個字還沒完全說完,砍刀已經咆哮而下,朝著展嚴峰的脖子砍去,刀刃劃破空氣,虎虎之聲已經震懾住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

    一刀過後,鮮血四濺,一顆滾燙的頭顱一聲落地。在泥土之中滾了兩下停止了移動,展嚴峰的身體還在抽粗,尿液還沒有完全流乾淨,褲子還沒完全被尿液浸透,上衣卻已經被脖子上噴濺出來的血液所染成了朱紅色。

    片刻後,一切喊殺聲戛然而止,所有的目光都移動到了展嚴峰的無頭尸體上,這具無頭尸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轟然倒在地上,頓時,血液洗刷了地面。腥臭的血液流淌成河。

    “殺!”不知是誰在此刻大喊一聲,一時間,場面再一次混亂起來。但可以確認的是,張川樹一方已經占盡了絕對的優勢。片刻之後,又倒在地上數名小弟,但這些倒下去的小弟沒有一個是張川樹的人。

    一場惡戰終于要結束了,一切都將以張川樹的勝利而告終。沒人會在意這個廢棄的化學工廠里曾經發生了什麼。這里的尸體也會隨著血跡斑斑的泥土被一起掩埋。從此,張川樹將統一正個正個L市黑道。而且,即便韓氏集團再來複仇,張川樹也不會在害怕什麼!

    一代黑道梟雄即將誕生,他手下的小弟們正在為自己的大哥拼勁權利!他們不光為了張川樹,也為了自己。勝利就在眼前,混沌的日子即將結束,日後,自己也能向香港黑社會電影里演的那樣,在L市為所欲為,享受一切榮華富貴。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也來的太沉重了。多少兄弟為了今天付出了血的代價,多少兄弟為此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如果說混,真的只是一種生活,那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為什麼能有那麼多人為了它去過活。

    成又如何?敗又如何?生又如何?死又如何?成也不能回頭!敗更不能回頭!不回頭!也絕不低頭!熱血男兒就要有這樣的奮進,就要有這樣的豪氣,萬丈豪氣彙集一體,才是成大事之軀。

    喊殺聲依舊震天,可以跟天空中的雷鳴聲相提並論。展嚴峰手下的小弟四處逃竄。倉庫南北個各有一個大門,由于作戰的時候,展嚴峰一伙人都是面向北方,所有,現在很多小弟看到大哥死了,大勢已去,都開始估計自己的性命,向著南面的大門逃竄而去。

    當然也有不少不要命的依舊頑強的抵抗,這樣的敵人是值得敬重的,所以要給他們留個全尸,然而對于舍下自己戰友的窩囊廢們,就要讓他們腦袋和身子分家,甚至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很!

    張川樹繼續著他的殺戮,似乎這場戰斗根本還沒有結束。確實沒有結束,即便展嚴峰的大勢已去。洪幫還在,張川樹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收服整個洪幫。

    雖然紅幫老大展嚴峰被自己一刀砍死,但是洪幫的勢力依舊沒有被驅散,雖不能使他們斬盡殺絕,但也要讓他們的勢力土崩瓦解。

    世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一波三折,甚至有時候到手的鴨子也會飛掉,甚至煮熟即將到嘴的鴨子也會突然消失。就如同這次殺戮。雖然老大死了,但是很多洪幫小弟沒有收受,依舊進行著殊死的搏斗,似乎在他們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個信念,似乎他們認為,堅持下去還會有轉機。

    他們的想法果然沒錯,轉機就在一聲閃電過後出現了……

    閃電過後,無疑是巨大的雷聲,而此刻,巨大的雷聲被蓋過了,而蓋過雷聲的,卻是鋪天蓋地的警鳴聲!

    怎麼會有警察!警察怎麼可能找到這里來!?所有張川樹的小弟都在納悶。難道說到手的勝利就要轉為失敗,又要開始躲避警察的追擊了嗎?

    然而,他們似乎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倉庫南北兩個大門全部被警車堵住,唯一可以跑的地方就是窗戶,那一扇扇巨大的窗戶。數十名警察堵住了南北兩個大門,手中的警用手槍對准了在場所有的人!

    青老大是個亡命徒,他甚至比已經狂化了的張川樹還不冷靜。他從不害怕什麼事情,包括那一只只明晃晃的槍口,當然也包括那從槍口中噴射出的火舌!

    “兄弟們!沖啊!給我殺!”青老大一聲令下,很多青龍幫的亡命徒都跟著自己亡命徒老大沖了上去,分了兩撥,一波沖擊倉庫南門,一波沖擊倉庫北門。張川樹等人並沒有跟著他們沖,雖然他們也動了,但不是沖著倉庫南門或者北門,而是沖著窗戶奔去。倉庫很大,窗戶也很大。眾多小弟隨著張川樹等人從窗戶中一躍而出,並沒有太費勁。但在他們逃跑的過程中,聽到倉庫內的幾聲清脆的槍響,響聲過後,一片寂靜。

    當然不是完全的寂靜,還有那鋪天蓋地的警鳴聲,還有那響聲震天的雷鳴聲。青老大死了,死在了警察的槍口下,他手底下的一些亡命徒小弟也死了,死在了警察的槍口下。張川樹沒有死,包括冉痕月在內,他們都順利跳出了窗戶,然而倉庫外面的世界,依舊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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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4 09:13:16
〖第②季·欲望〗 【079】患難兄弟


    倉庫之外,大雨傾盆。如天上泄下的洪水,要掩埋世間蒼生。張川樹和眾多小弟已經站在了窗外,然而窗外的局勢依舊不容樂觀。

    大約三十多輛警車停在廢棄的化學工廠的廣場上,數百名警察手持槍支躲在警車的後面,槍口對著剛剛逃出來的張川樹等人。

    “李鶴飛,這些警察你都認識嗎?”錢錦翔問道。

    “不認識,這些佩槍的都是刑警!”李鶴飛滿臉的驚恐,不光是他,所有在場的人都臉色大變,剛剛的殺氣已經蕩然無存。當然,張川樹依舊滿懷斗志,這回居然輪到他迎著車隊走去。因為他看清了這幫警察的頭目,那人正是跟他有過一面之交的刑警大隊大隊長——胡志輝!

    張川樹終于記起來了,其實,早聽說洪幫真正的老大是政界的人,莫非真的是……但他顧不得多想,如果多想,眾人肯定將死在刑警的槍下,他一步一步的朝胡志輝的警車走去,盡管面對著數把手槍,但是張川樹的步伐依舊堅定!

    “胡隊長!你還認識我嗎?”張川樹略帶嘲笑的說道。

    “當然認識,今天你犯到我頭上,恐怕你姐姐也幫不了你!”胡隊長也毫無顧忌的朝這邊喊道。雨很大,雷很響,但這兩個人的聲音依舊清晰。

    “我不需要任何人救我。這件事是我一個人闖出來的。跟其他人無關,你放他們走!”張川樹邊說邊朝警察車隊走去。

    “你是在要求我還是在懇求我?”胡隊長不緊不慢的問到。

    “要求!”張川樹已經慢慢靠近車隊了。

    “要求?!你膽子還真不小。你要是在敢靠近車隊,我們就開槍了!”說著,胡隊長已經把槍口對准了張川樹,其他刑警的槍正對著那些蠢蠢欲動的小弟們。

    張川樹手上的砍刀還在往地上滴著血,手上已經被染的血紅的繃帶依舊牢牢的綁在刀柄與右手之上,散發著騰騰的殺氣。張川樹的眼睛依舊血紅,他的眼神要比手中的刀鋒更加可怕。

    在離車隊還後三十多米的地方,張川樹停住了腳步,所有警車的鳴聲也在一刹那間戛然而止,只剩下風聲、雨聲、雷鳴聲。張川樹不動,警察一方也沒人敢動,因為沒有胡志輝的命令。胡志輝不下命令,是因為他不知道張川樹究竟在耍什麼把戲。

    沒准張川樹身上正帶著一捆捆的炸藥,一旦開槍,大家都會粉身碎骨。胡志輝不想死,所以,他在沒有摸清張川樹是否帶了滿身的炸藥之前不能讓他死。

    雨很大,大到讓這些持槍的警察看不清前方二十米出的具體情況,張川樹站在那里只是一個籠統的影子,身後的小弟們都是一團團黑霧。烏云籠罩的天空沒有絲毫的明亮,這給所有人的視線帶來更大的阻礙。反而,張川樹這方的小弟看的倒是很清楚,因為警察車隊里的警鳴雖然關掉了,但是警燈還亮著,從一個暗處看一個有光源的地方,自然不難看出前方的情形。

    正因為李鶴飛看出來了,所以他已經奮不顧身的跑過來了。他之所以跑過來,是因為他看到一把明晃晃的槍口正對這張川樹,而且持槍的人已經要扣動扳機。

    胡志輝之所以要開槍,並不是他已經確定張川樹身上沒有困麻藥了,而是他想先朝張川樹的腿上開一槍,以免他突然沖過來,一旦那樣,如果他身上真綁著炸藥,那包括胡志輝在內的所有人都必死無疑。誰都不想死,胡志輝的前途還很光明,所以他更不想死。不想死就要避免張川樹的突然沖擊,避免張川樹的沖擊只有開槍。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剛剛扣動扳機,似乎槍還沒有響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撲到了張川樹,自己擋在了張川樹前面。但還不等張川樹被撲倒在地上,之前要為張川樹擋槍子的身影又被另一個身影所撲到。槍響了,子彈從槍口噴射而出,打重的卻是錢錦翔!

    當胡志輝要開槍時,李鶴飛和錢錦翔已經一前一後的跑過來,而且,跑在前面的李鶴飛並沒有覺察到身後跟著錢錦翔,因為他向前沖的時候只聽到漫天的雨聲,只看到前方張川樹的身影。而錢錦翔也料到胡志輝會朝張川樹開槍,李鶴飛之所以前沖就是為了給張川樹擋槍,自己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與其看著兄弟死,不如自己去為兄弟死!

    雖然對方不少刑警已經看到有兩個身影在突然向沖,但是並沒有人私自開槍,因為沒有胡志輝的命令,而此時的胡志輝眼中只有張川樹的右腿,他相信,這個地方不可能綁著炸藥,所以他正努力的瞄准。

    胡志輝已經瞄的很准了,但他沒想到的是,他打中的居然不是張川樹,而是地稅局局長的兒子——錢錦翔,而且,打中的不是腿,而是他的胸!胡志輝誤傷了地稅局長的兒子,當時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誤,他萬萬沒有想到堂堂一個局長的兒子會跟這麼一個毛孩子混黑社會!當時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癡癡的舉著槍。

    風雨大作,閃電雷鳴。張川樹又騰起一團怒火,朝著車隊的方向提刀而去,所有的刑警都將槍口對准了張川樹,然而張川樹毫不退縮,依舊向前。

    兄弟為了自己而死,這種痛苦叫人生不如死。張川樹只求一死,但要死在為兄弟報仇的路上。他要砍死胡志輝。但是,此時的上百名刑警已經把上百只槍口對准了張川樹,似乎在下一秒,就可以治張川樹于死地!。

    就當此時,憑空又出現一聲槍響。不是刑警們開的槍,因為如果是刑警們開得槍,此刻張川樹早已經倒在了地上,然而張川樹沒有倒下,但也沒有在繼續向前走。

    他身後的李鶴飛已經帶著滿身的泥土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拿著他從他爸那里偷來的手槍,槍口先對著天開了一槍,然後有迅速對准了胡志輝的額頭。

    所有對這張川樹的槍口此刻都失去了任何威脅,似乎李鶴飛的一把槍已經讓所有人不敢予以抵抗。槍口對這胡志輝,胡志輝更是瞠目結舌。

    他沒想到,一個堂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也跟了張川樹混黑社會,而且此時此刻用槍威脅著自己的生命。胡志輝愛跟**上床,但更愛自己的生命,他愛看**第一次時流出的血,但不想看到自己流的任何一滴血。

    他是個珍惜生命的人,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他對于李鶴飛的要求沒有絲毫的反駁。只是喊道,“所有人放下槍!不要輕舉妄動。”

    張川樹停下了,他回頭看看滿身泥土的李鶴飛,說道:“錦翔已經為我擋了一槍,你不必為我拼命,我這條命是要為錦翔報仇的!”

    “樹哥!你能報得了仇嗎?我是個粗人,大道理不懂,但我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平常教導我們做事要冷靜,怎麼今天你……”

    “你不用再說了,我就算死也要死在戰場上!”張川樹說著,又要朝胡志輝走去,然而當他還沒走兩部,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這里不是戰場,你們誰都不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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