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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9. 第二卷:49
過了些許禪舍恢複了些體力才從我身上挪開.
我依舊像一具死尸般躺在那里.
"去看看它吧."
我想搖頭卻現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我為什麼活得那麼累?自從來到這里就從來沒有輕松過失去了大個子的痛我實在沒有勇氣再試一次.
我閉上了眼睛就這樣一直睡下去吧不要再醒來.
禪舍似乎知道我沒有勇氣去驗證便慢慢地移到了獅群旁在那里搜索了半天.
"給."
禪舍拎著啊嗚來到了我的面前"逃避不是辦法該面對的總是要去面對."
我看著眼前全身被血染得通紅的啊嗚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它很愛漂亮它的毛從來都是xue白的它不允許自己身上染有其他顏色.
它的眼睛緊閉著卻失去了往日假寐的神色現在的它如此疲憊.
它是個可愛的孩子每次和我相隔了一段時間不見它都會賴在我的懷里撒嬌.
它是個調皮的家伙老是愛闖禍惹我生氣我每次都會對它又打又罵.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打你?你那麼聽話我為什麼還要罵你?
"啪!"我重重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不該打你的啊嗚我知道錯了你回來好嗎?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你回來啊!"
我輕輕地撫mo著它的頭上面的血還是熱的.
以前我mo它的頭時它會半眯著眼似是非常享受.
它很愛學我的表情學得最像的就是笑它笑得多麼可愛.
我對著它將嘴角拉到最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啊嗚我在對你笑你看到了嗎?
現在換你對我笑了好嗎?
禪舍看著面前明明已經哭得全身抖的人卻依舊對著它展露著笑顏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或許你可以試一試你的血."禪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我詫異地看著他.
回到屋里我右手拿著玄血匕邊哭邊往手指上挨.
從小到大我最怕疼了特別是被利刃割破的疼.
禪舍看著有些不忍心"算了既然你那麼怕就別試了也不一定就能行的."
一聽他這話我哭得更大聲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試你試!別動不動就哭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眼淚不一樣弄得跟鬼似的."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禪舍你有本事我那麼傷心了都能被你給氣到!
"你幫我."我將刀遞了過去手指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瞪大了眼睛"你讓我動手?"
我鼓著腮幫子點了點頭"這樣沒人性的事情只能你來做了."
原本還下不去手的禪舍一聽一刀狠狠地割了下來.
一道又長又深的傷痕.
鮮紅的血液沿著指尖滴落到碗里就像是年久失修的自來水管不停地少量地流著液體.
感覺快要滴完了我捏住手指根部使勁地擠了又擠.
"夠了夠了.你再這樣就要我來救你了."
我看著手上長長地傷口那里已經滴不出血了但是仍舊有血液黏在上面.
這里沒有創可貼也沒有消毒藥水我的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正在為難之際禪舍一把拉過我的手將帶血的手指放進了嘴里.
他在為我shun血.
我呆呆地看著他直到他停止動作將我的手拿了出來.
我依舊看著他.
"怎麼?感動了?千萬別又想嫁給我啊我看不上你."
我斜睨了他一眼"美得你~我只是在看……你怎麼沒把我的血吐出來啊?都喝進去啦?多惡心啊!"
禪舍見我竟然一臉地嫌棄"我幫你你還說我惡心?!好這碗血沒什麼用倒掉吧."
說著他端起碗就要往外面走.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老大啊~那可是我的命啊~你要是把它倒掉了就等于殺了我啊~~"
禪舍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了不鬧了我必須告訴你不一定能夠救得了它."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是相信他一定能夠救得了!
本以為禪舍會把血喂給啊嗚喝誰知他只是用手指在里面輕輕蘸了蘸然後滴了一滴在它的眼角然後又蘸一次滴進另一個眼角.
放下碗他坐在了旁邊.
"完了?"我有些詫異.
他點了點頭"完了."
我氣得一蹦三尺高"明明只用兩滴血你干嘛割我那麼深一個傷口啊!這都將近半碗了!"
禪舍一副無害地樣子道"是你讓我動手的我不小心下手重了點很正常."
不小心?!我拼命地叫自己冷靜冷靜.啊嗚還沒醒過來先等結果再說.
正文 150. 第二卷:50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我緩緩地轉過頭盯著禪舍.
禪舍愣了愣"我說過了不不一定能成功的……"
我有些傻了怎麼會這樣?!
禪舍盯著啊嗚看了很久又上前mo了mo"它沒死."
我的眼睛瞬間變得雪亮"沒死嗎?還活著?為什麼它不醒啊?"
禪舍搖了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了妖狐死後血液里的毒素會腐蝕掉皮毛已經那麼久了它還是完整的應該沒有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醒不來."
"你看它渾身的鮮血不會是因為血流干了所有沒有腐蝕吧?"
"你認為它身上的血是它的?"
我微愕"是獅子的?"
見禪舍點頭我興奮得一把抱住了啊嗚"你沒死啊~~原來你沒死!快醒過來啊!快點!啊嗚~~"
它依舊沒有反應.
"它跟了你之後是不是很累?"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覺自己對它似乎不夠關心.
人就是這樣在失去了之後才懂得它的可貴.
禪舍皺了皺眉似乎這個女人不太細心"不過我知道它在我府里等你那些天一直都沒有睡過."
睡?"啊嗚不是從來不睡覺嗎?"
禪舍吃驚地一笑"誰告訴你它不睡覺的?"
我想了想"真的從我帶著它開始就沒見過它睡覺.頂多也只有假寐後來假寐的時間都越來越少了."
禪舍很有深意地看著我"它為你付出了很多."
原來它是要睡覺的我一直以為它不用休息見它一直都那麼活蹦亂跳我……
見我有大哭的架勢禪舍急忙打斷了我"它現在需要休息來恢複體力你可別把它吵醒了."
哭吼聲馬上就到嗓子眼兒了我硬生生地給逼了回去.
禪舍示意我出去在里面會吵到它.我點了點頭.
出來時現禪舍走路有些不對.
"你的腳怎麼了?"
禪舍急急地搖了搖頭"沒受傷."
我長大嘴巴盯著他"原來受傷啦?"
禪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一點小傷而已."
我隱隱見到他的褲腿上有血跡"你是在剛剛為了救我時刮傷的吧?"
"你還好意思說剛剛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喂了獅群了."
我沖他擠了擠眉"我忘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哈哈太過癮了!
禪舍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並沒有計較.
"走我幫你上藥."
我拉著他就往另外一間空房走去"碧瓊~把我包袱里的止血藥拿來."
"這里沒有什麼消毒工具我也不可能那麼好心地幫你吸所以先暫時用止血藥把血止住吧."
碧瓊將藥瓶端了過來看了我們一眼便出去了.
禪舍一笑"多謝了我自己上藥就好."說完就要來拿我手里的瓶子.
我沒有給他"這是什麼話你因為我受的傷怎麼說我也該表示表示啊."
"不用."禪舍將雙腿並攏收得緊緊地.
我見此一拳打到了他的左肩上"都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害什麼臊啊!"
禪舍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一派豪氣的女人"你真要幫我上藥?"
我懶得跟他廢話不過傷在小腿上又沒讓他把褲子tuo了!
輕輕地挽起他的褲腳上面有許多地擦痕痕跡很深到處都磨破了皮依稀見得到肉了我有些難受"對不起啊."
他聽了哈哈一笑"沒想到你也會說這句話."
非常仔細地將藥粉撒到他的腿上慢慢地我的頭離他的腳越來越近手突地一滯.
他的血泛有綠光!
我嚇得全身抖突地站了起來"啊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情要跟碧瓊商量."轉身准備離開.
"你知道了?"
"不不不!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轉過頭"我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千萬不要殺我滅口啊~~
禪舍只是笑了笑"知道了也沒什麼我正打算告訴你."
我微愕告訴我?"告訴我什麼?"
"嚴格地算你也是伊塔族的一員."
正文 151. 第二卷:51
"其實嚴格來算你也是伊塔族的一員."
我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我?!不可能吧!我的血可是鮮紅的!"
"你確定?"
被他這麼一問我還真有些不確定了.莫非我現在血液的顏色只是一個假象?
"這樣說來我們夏赫娜家族都是伊塔族的人?"
禪舍笑看著我搖了搖頭"這麼聰明的你不會猜不到吧?"
"難道說……我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不可能啊不可能!"如果我不是他們親生的那他們為什麼要把我養大?"
"這就得問問那位丞相大人了."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知道你那位人人贊揚的爹對我們伊塔族做過什麼嗎?"
我心里有些沉重只怕不會是什麼好事.
"伊塔族一向與世無爭過著自己安定的生活.而聖裕那位剛繼位不久的皇帝為了在子民面前一展實力便聽信了夏赫娜丞相的話下令前去與伊塔族修好准備將各國都沒法處理的名族容納下來."
修宏勉將此事全權交由夏赫娜淮安負責由于沒有經驗也沒有過多設防帶去的士兵被妖狐yao死得所剩無幾.夏赫娜淮安怕此事被修宏勉知道怪罪下來便偷偷隱瞞了事實真相說是伊塔族不但不願意與聖裕交好更是放出妖狐幾乎將全軍yao死.
修宏勉大怒下令不管用什麼辦法定要給以伊塔族顏色.
夏赫娜淮安為奪新皇賞識又獻上一計得到了修宏勉的贊賞.
夏赫娜淮安帶著自己才出生幾個月的小女兒前往伊塔族只因他得到了一個內部消息.
傳說伊塔族受到女神庇護因此女人在伊塔族擁有很高的地位.他們的信仰很深從不濫殺無辜特別是女嬰那被他們認為是罪孽.
雖然聖裕進軍伊塔族但是善良的他們都將矛頭指向了軍隊獨獨避開了手抱女嬰的夏赫娜淮安.
夏赫娜淮安是第一個踏進伊塔族內的外族人.
他將女嬰交給了伊塔人說明了女嬰是自己的親骨肉他願意將女嬰放在這里當做籌碼和伊塔領談一談交好的事.
伊塔人似乎覺得他足夠真誠便相信了他.
族長和他交談了很久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只知道雙方出來後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後來聽探子來報原來夏赫娜淮安並非真正的想要和他們交好他只是利用這段時間在里面拖住大家好轉移注意力他們就暗中在外面堆了一圈的木柴整個伊塔族都被圍了起來一切就位只待夏赫娜淮安下令放火.
領得知後立即去找夏赫娜淮安誰知他已偷偷帶著女嬰逃跑了.
"他抱錯女嬰了?"
禪舍點了點頭.
"我和她很像嗎?怎麼這都會弄錯?我又怎麼會和她放到一起的?"
禪舍笑了笑"幾個月大的女嬰會有多大區別?更何況有心人的cao控抱錯就是很自然的了."
有心人?這麼說來是有人故意將我和她互換的了?只換女嬰其他包裹的毯子那些都不換確實很難區別得出來."那個有心人是誰?"
"我娘."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一個想法在我腦海里萌生"我們該不會是兄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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