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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同房
楊戩出了大屋,見汐蘭獨自立中場中,瘦削的肩膀輕微地**,明知自己應該與她保持距離,雙腳卻不自覺得向她走去。
汐蘭從蒙朧淚光中見一雙腳停在自己的面前,抽噎著道︰“走開。”
可那人卻如釘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汐蘭有些惱怒,將聲量提高了些,叫道︰“沒看見過別人哭嗎?有什麼好看的,走開。”
過了一會兒,見那人仍不離開,本無處可發的怒氣全涌上來,一邊大聲吼道︰“叫你走開。”一邊抬起頭來,怒視對方。入眼的卻是楊戩那雙讓人永遠看不到底的黑眸,眼中的怒意很快被鄂然替換,低叫道︰“楊晉……你怎麼會在這兒?”
楊戩微微一笑,“是要我走開嗎?那我可真走了。”說著,裝模作樣地挪動著步子。
“別走……”
楊戩又是輕輕一笑,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原來是個受哭的小丫頭。”
“楊晉,你這個壞蛋……”汐蘭再也顧不得其他,一頭扎進他懷中,想到剛才的失意,這失而復得的驚喜,又想到母親,再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放聲大哭起來,仿佛要將這壓抑了許久的痛苦全哭出來。
這一來反弄得楊戩手足無措起來。
周圍響起了激烈的拍掌聲,而大屋門簾後卻有著誰也听不見的嘆息聲。
楊戩等她哭夠了,輕聲道︰“快放開手,大家都看著呢。”
汐蘭反而將手扣得更緊,撅著嘴道︰“我不放。”
楊戩無可奈何地看了看四周。臉上飛起一抹淡紅。見族長向他們走來,忙將她的手拉了下來。卻握在了手中。
族長對楊戩道︰“今晚,對二位多有誤會,十分抱歉。還希望貴夫人見諒。”
楊戩越加漲紅了臉,看了看汐蘭。外匯市場蘭卻是臉上還掛著淚珠就笑開了,“不知者不罪嘛。”儼然真是他老婆一般,楊戩皺了皺眉頭,使勁捏了捏她的小手。
這件小小地意外,讓他們之間仿佛走近了一步,汐蘭本滿心歡喜,手上猛然一痛。“哎呀”一聲。
族長見她突然露出痛苦之色,忙問道︰“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汐蘭苦笑一下。“突然被一只大蚊子叮了一下。”
楊戩聞言,在她手上又是狠狠一捏。
汐蘭又痛得“哎呀”一聲。
族長十分奇怪,四處亂看,大冬天地哪來的蚊子。隨即見楊戩表情尷尬,也就了然了,笑笑道︰“天也不早了。我已要人為二位備下客房,帶二位去休息吧。”
汐蘭本也累了,听說有得休息了,一連串地應答,拉了楊戩跟著族長叫來的姑娘往客房而去。
到了一間小竹樓上,姑娘開了房門。道︰“這房間已是打掃干淨地了。被子也換了全新的,二位盡管安心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請盡管吩咐。”說完便要離去。
汐蘭見里面中有一個房間,一張床,急忙叫住她,指指楊戩,道“這房間是給我住的,還是給他住的?”
姑娘回身道︰“當然是給二位住的。”
“可是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床被子。”
姑娘奇怪了,“難道二位還要兩張床不成?”
汐蘭想也沒想,道︰“那當然。”
姑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楊戩,“難道你們二位不是夫妻?如果你們不是夫妻,那為何假扮夫妻來哄騙我們聖女?”
二人一時語塞,汐蘭快速地看了眼表情古怪的楊戩,“這……那……是的…”見姑娘面色慢慢變青,大有去揭發地矛頭,忙挽住楊戩道︰“我們剛成親。”楊戩一陣猛咳。
汐蘭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姑娘“撲哧”一聲笑了,“你們這些外鄉人真有意思,這夫妻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新婚才更是甜甜蜜蜜呢,你們卻要分床而臥。”說完丟下,臉如涂豬血,呆若木雞地二人走了。
等姑娘走得看不到人影了,二人對視了一眼,馬上將臉別開,更是耳根子都紅透了。
楊戩輕咳一聲,“還是先進去看看再作打算吧。”
“嗯。”汐蘭自己都奇怪,自己的臉皮何時變得這麼薄了。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屋,關上門,站在床邊,望著那唯一的一張床發呆。這房間收拾得也真是干淨,除了這張床,而且還是一張比單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床。便只有一張放著油燈的小方桌,和屋角放著的洗瀨用地水缸和臉盆,連把椅子也沒有,更別指望有多的被子出來打地鋪了。
汐蘭這下真犯了愁,這麼兩個大人,一張小床,總不能拿一個來人睡光地板吧?可是兩個人擠這麼一張床,咳咳,這不是在考自己的定力嗎?這身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在這年代已經是可以為人之婦的了,如不是這西行取經,只怕高家都給她找好人家了。再說了自己真實年齡可是如假包換的成年人了,要自己挑戰身邊睡著一個大帥哥,可真是難為人。
正在為難之處,見楊戩伸了個懶腰,往床上坐去。
這一來,汐蘭可傻了眼,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問道︰“你做什麼?”
楊戩看了看她,懶洋洋地道︰“睡覺。”
“睡覺?”汐蘭睜大了雙眼,將眼前地楊戩打量了一番,這是她平日所熟悉地那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嗎?“你睡這兒?”
“不睡這兒,能睡哪兒?”楊戩裝著迷惑問道。
“你……你睡這兒,那我睡哪兒?”汐蘭急得說話都結巴了。
“你不是說是夫妻嗎?一起睡了,如果你不願,你就睡地上好了。”楊戩說話,就要脫鞋上床。
汐蘭一听,豎了眉,剛才還為他擔心,可他卻壓根沒為她想過,“想讓我睡地上,可不行。要睡地上,也是你睡。”說完搶先踢了鞋子,滾到床上,用腳踢著楊戩,想將他踢下床去。
楊戩本也是逗著她玩,被她踢得急了,輕輕一笑往旁邊讓去。
汐蘭一腳踢出,用力大了些,被他讓開,一時沒能收住,整個人往床下滑去。眼看就要跌下床去,心一慌,雙手亂抓,攀住他地肩膀,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攀住。
楊戩長臂一伸,抄住她的腰,將她拉回床上。兩人這麼一拉扯,竟拉扯出極其曖昧的姿勢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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