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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一章 逃亡
在奧地利的一處高級酒店,最頂樓的房間中,這個足以媲美總統級套房的華麗裝飾之下,三位赫赫有名的大老板正秘密的商談事情,但是他們說話的內容卻跟商業一點關係也沒有。
三家家主,蘇老爺子、杜可彌、歐陽文聚在一起,神色凝重的商量著關於這次的丁奇事件。
“我說,胖子,你怎麼這樣吩咐,現在害得我孫女兒不知去向,杜鵑娃子變得那般陰沉模樣。”蘇老爺子埋怨道。
“我當初也沒料到真的會走到這一步,只是先做個準備罷了┅┅”杜可彌模樣頗為苦惱,看樣子是為這件事情感到十分煩惱了。
“唉┅┅這幾天我們幾乎把整個歐洲的旅館都問遍了,怎麼就是找不到我孫女兒的去向,她究竟會跑到哪里去呢?”愛女心切,就連蘇老爺子也變得長籲短歎起來。
“姑且不論這些,我倒是對報告中所描述的情形相當好奇,那位┅┅丁奇,他的右手臂發生了魔化狀態,這點是可以確認的,可是,他還保有自己的意識嗎?”歐陽文一推眼鏡,將手上一大把的資料給拋在了桌上。
這些資料大家都看過了,可是對歐陽文的這個問題卻沒有人敢肯定。
沉默半晌,杜可彌緩緩道∶“自從┅┅小丁魔化以後,已經過了三天,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蘇雪小姐找回來┅┅”
“胖子,你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徒子徒孫?”蘇老爺子顯然對他這樣漠視底下人的生死相當反感。
“東坡先生,杜老闆的顧慮是正確的,蘇小姐的下落非常重要,而且┅┅”
“夠了夠了!這些我知道,只是有些看不過眼罷了。”蘇老爺子揮著手打斷了歐陽文的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蘇老爺子就是火氣大了些,杜老闆不必太在意。”歐陽文在蘇老爺子離開以後,依然留在房間裏與杜可彌閒聊著。
“像他這樣容易動怒的脾氣,很容易壞事的┅┅”杜可彌搖了搖頭,說道∶“歐陽,不跟你多說了,我還得去安慰安慰蘭莉雅這小妮子,她聽說小丁的事情以後,哭的都快昏過去了。”
歐陽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待杜可彌離開以後,隨手倒了杯水,來到落地窗前,一邊望著維也納的夜景,一邊喃喃自語著不知道什麼東西。
“安慰蘭莉雅┅┅是嗎┅┅”
另一邊,杜鵑的房間裏面。
杜鵑沒有開燈,任由整個房間的黑暗將自己包圍著,只有幾點從窗戶中射進來的燈火,勉強照亮了一點她的輪廓,還有滿地的空酒瓶子。
在這裏的不只有杜鵑,還有來這裏質問她的蘭莉雅。
“你不是他的師傅嗎?為什麼不先聽他解釋呢?”
對於她的質問杜鵑一點反駁的餘地也沒有,那一劍實在太快了,快得讓她一點後悔的空間都沒有。
兩個女人就這樣在黑暗裏對峙,直到杜可彌找上門來。
兩個女人這樣不開燈也不說話,加上丁奇的事情還沒有個結果,笨蛋也知道她們不會是在這裏開“丁奇緬懷會”,而且,依照杜可彌這幾天對蘭莉雅的瞭解,她的個性可是跟杜鵑差不多的,兩女不要一言不合打起來就謝天謝地了。
幸好杜鵑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連話也懶得說,這才省去了一場唇槍舌劍。
“蘭莉雅,時間到了。”杜可彌說道。
“時間又到了嗎?怎麼時間好像越來越短啊?”蘭莉雅嘟嘟囔囔的先離開了,杜鵑心情之差,就連這段奇怪的對話也不想過問,讓杜可彌準備好的一番說辭都白費了。
見到杜鵑這樣低沉,杜可彌決定開導開導她,說道∶“杜鵑,你只是聽從我的命令而已,這不是你的錯。”
“老闆┅┅可是我┅┅”
“如果你真的想彌補小丁的話,那就去把他們找到,我願意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可是,小丁他不知道是不是還┅┅”
“杜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傻了?如果小丁真的有什麼不測,蘇雪早就沖上來找你拚命了不是嗎?”
杜可彌一番話把杜鵑的猶豫打消不少,的確,如果丁奇被她一劍奪去生命的話,不管別人怎麼樣,至少蘇雪是不會放過她的,像現在這樣一點消息也沒有,一定是丁奇需要休養,所以蘇雪才會選擇躲藏的吧!
想到丁奇沒事,杜鵑的心情好了很多,馬上就想要衝出門去尋找他們的下落。
“等等!你這三天只有喝酒而已,至少吃點東西再去吧!”杜可彌攔之不及,杜鵑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了。
其實蘇雪並沒有走遠,她還留在奧地利,只是她沒有住在旅館,蘇老爺子一開始的搜查方向就錯了。
蘇雪躲在一間無人的公寓裏,那個塞了三份報紙的郵箱,顯示這裏至少有三天沒有人住了。
而且,從這裏的電話答錄內容就可以知道,住在這裏的一對夫妻要去中國旅遊,大約還要一個禮拜才會回來。
所以蘇雪當下就決定,要留在這裏好好養傷。
蘇雪出入的非常小心,盡可能的避過鄰居的耳目,這對練武有成的蘇雪來說並不困難,即使她傷在腿上也能輕鬆的做到這點。
可是,丁奇的狀況令她十分擔心。
丁奇並沒有生命危險,雖然他的心臟長在再正常也不過的左邊,但杜鵑這貫胸一劍卻是貼著心臟過去,所以丁奇受傷雖重,卻沒有死亡的危險。
這麼近的距離,以杜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失誤,唯一的解釋就是杜鵑故意留手,這也是蘇雪到現在還沒有找她算帳的原因。
丁奇的傷勢好的很快┅┅太快了!那麼既多且深的傷口,竟然在一天之內全部結疤,到今天已經脫落大半,只能看到一堆橫七豎八的疤痕而已。
這還不算什麼,最讓蘇雪擔心的是他的右手,丁奇幾乎粉碎的右臂,即使他仍然保持著人身之形,但他的右臂竟然慢慢的生長出來,現在已經恢復到了手腕部分。
新生的右手還是黃色皮膚,但如果仔細看去,隱約可以發覺有紅色的光芒在皮膚底下流轉,一陣陣的推運到手臂斷裂處,將破損的肉體修補起來。
比起丁奇,蘇雪自己的狀況還比較糟糕,大腿上的撕裂傷在激烈的奔跑過後更是血流如注,著著實實的費了他們一番功夫才把出血給止住。
回憶起當天的情況,他們的臉上都會一陣發燒,雖說當時情況緊急,但是當蘇雪脫去長褲,露出兩條潔白渾圓的玉腿時,明知不應該的丁奇卻還是目光一轉,將她僅著一縷薄絲的方寸之地盡收眼底。
特別是丁奇用他僅餘的左手按在傷口之上時,蘇雪臉上滿滿的嬌羞神態,還有因為害羞而輕微顫抖著的身體,更是讓丁奇心中充滿著異樣的念頭。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並且包紮完畢,蘇雪套上了這家女主人的衣裙,這才叫丁奇狂跳的心臟稍稍平靜下來。
但是,這似乎是註定讓丁奇沒得喘息的一天。
“這個┅┅我還是睡我沙發好了。”丁奇看著臥室裏的一張大床,尷尬道。
“你也受了傷,我┅┅一起睡沒關係的┅┅”蘇雪說到後來聲若蚊鳴紅霞滿臉,但態度十分堅決,丁奇只得從她。
躺在床上,蘇雪傷疲交加很快就睡著了,丁奇卻是思慮如潮,儘管身體已經疲累不堪,但卻怎麼樣也睡不著。
身旁的蘇雪是個原因,因為不能壓到傷處,所以她是向著丁奇睡的,毫無防備的蘇雪睡顏嬌憨可愛,對正處於青春期的丁奇是個致命的引誘。
不過,更多的原因是為了杜鵑,早在蘇雪跟丁奇說過杜可彌的命令之後,丁奇就已經不在乎杜鵑對他的傷害了,她只是遵從老闆的命令而已。
杜鵑哭了┅┅杜鵑┅┅為什麼,哭的會是杜鵑呢?被信任的人這麼傷害,該哭的應該是他才對吧?
還有,他的身體到底怎麼了呢?總覺得┅┅越來越不像人類了┅┅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之中,三天一下子就過了,丁奇漸漸習慣與蘇雪同眠的感覺,雖然她那爆炸性的好身材還是讓他手足無措,不過丁奇慢慢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這天,蘇雪出去張羅食物,用的當然是這間屋子裏的錢,他們現在可說是身無分文,信用卡一類的東西是不能使用的,如果蘇雪使用信用卡的話,馬上就會有信用卡的使用通知送到蘇老爺子面前。
所以,雖然有點對不起,但是蘇雪還是抓了一把鈔票,出門去補充食物了。
丁奇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因為要掩人耳目的關係,電燈不能開、電視不能看、書房裏的書沒一本看得懂,無所事事的他只好打坐練氣來消磨時間。
眼睛閉上沒多久,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從背脊骨一路竄升到了腦門,自從擁有血池以後,丁奇對這個感覺已經很熟悉了,這是有魔物或是魔族在窺探他的感覺。
丁奇猛然張開雙眼,卻發現周圍的景物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這是┅┅”
這裏不再是那普通的公寓,而是在一間詭異無比的臥室裏面。
房間呈現一個正八角形,正中央有一張圓形大床,真真正正的超級大床,就算躺上三個丁奇都不是問題,床墊柔軟的像是把人深深吸住,丁奇現在就盤坐在床墊上面。
臥室的牆壁是以大鏡子貼成,就好像體操教室一樣的鏡面牆壁,甚至地板與天花板上也都是用鏡子構成的,鏡與鏡之間彼此重疊反射,映出了無數個丁奇的身影。
可是,這間臥室沒有燈光,但卻不覺得陰暗,沒有門窗,卻也不覺得氣悶,但也就是說,丁奇根本無法離開。
不過,光是所處環境突然改變,丁奇就知道又有不尋常的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其中一面壁鏡中現出了一個不屬於他的身影,一開始像是煙霧似的,然後慢慢凝聚起來,等到輪廓線條完全固定之後,竟然從鏡中掙扎出來,穩穩當當的站立在丁奇面前。
“左伯特!?”不知道這算不算乍見故人的丁奇脫口呼道,這個人影正是與他糾纏不清的吸血魔族,左伯特。
“小丁,好久不見啊。”左伯特身上一襲西裝筆挺,微綠色的眼珠子中充滿了戲虐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獵物的貓咪一樣。
“你又想幹什麼?這個奇怪的地方也是你搞的鬼吧!”丁奇凝神戒備,如果左伯特有任何不尋常的舉動,他馬上叫出血池把這傢伙斬成幾段。
不過現在丁奇倒是滿想聽他說些話,因為一直待在屋子裏是有些無聊了。
“別這麼見外,我可是幫了你很大的忙呢!”左伯特邪邪一笑,有恃無恐的靠在鏡牆之上,看來非常輕鬆悠閒。
“你什麼時候幫過我了?”丁奇迷糊問道。
“你以為,是誰幫你們把一路上的血跡打掃乾淨,是誰將你們引到市區,又是誰替傷疲交加的你們把追兵引開的呢?”左伯特雙手一攤,用表情來責怪丁奇的“忘恩負義”。
丁奇想想也是,他們一路奔逃慌不擇路,哪里有時間去清理身後的血跡斑斑,至於他們擺脫追兵時的情況就更離奇了,在山區中東轉西轉竟然會跑到市區,這一切原來是有左伯特在暗中搞鬼“你┅┅你的目的是什麼?這裏又是什麼地方?”丁奇還是不敢輕易相信他,畢竟他可是個魔族。
“有一位小姐想要見你,我只不過是她的嚮導而已,至於這裏嘛┅┅這裏是在夢中。”左伯特伸指彈了彈鏡面,發出了“的的”脆響。
“小姐?哪一位小姐?那位小姐也是魔族嗎?”
“那位小姐就快要到了,讓她自己告訴你她的來意吧,至於她是不是魔族,就看你的判斷能力怎麼樣了。”左伯特說完,便從鏡面“穿”了出去,丁奇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左伯特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這裏真的是我的夢嗎?怎麼我都出不去┅┅不是說人在夢裏面是隨心所欲的嗎?”當丁奇試著也從鏡面穿出去,卻撞的頭很痛的時候,忍不住喃喃自語的抱怨著。
既然不能跟左伯特一樣用鑽的,丁奇還有其他的辦法。
血池!
丁奇望著什麼也沒有的右手,意念再度集中,但卻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奇怪?”丁奇竟爾檢查起自己來,在夢裏他的右手已經完全恢復了,肌肉強健指節分明,一點也看不出來曾經斷裂過。
不過,丁奇這個可愛的舉動,卻引來了一陣甜甜的笑聲。
笑聲柔柔綿綿,像是女人對男人撒嬌似的,軟軟的一直鑽進丁奇心裏,仿佛群蟲噬咬般的搔癢起來。
丁奇心中警報大響,因為他發現不但血池叫不出來,就連龍鱗也對他的呼喚沒有反應,現在的丁奇等於是赤手空拳的等著別人來宰,就只差沒有說“歡迎光臨”了。
“因為這不是你的夢,而是我的夢。”話聲落盡,丁奇突然發覺鏡中的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
一個幾乎完美的女人。
女人大約是二十歲年紀,側躺在床上,短短的黑色皮質小可愛,僅僅圍住了她胸前兩團嫩肉,露出了一大片香肩以及平坦結實的小腹,黑白相間更是對比動人。
小腹下著一件同樣材質的低腰短裙,短到根本只能遮蓋那私密之處,往上或者往下一分就會看到那令人心跳不已的地方。
再往下看,兩條長腿更是美不勝收,不但渾圓有肉曲線優美,雪膩大腿更是彼此來回磨擦,那過短的皮裙幾乎就要遮擋不住春光外 。
女人頂著一頭深棕色短髮,使得她那魅絕的臉龐沒有一絲遮蓋,可以讓人看個仔細,雖然她的眉毛微粗、嘴唇略厚,但這卻使她更增野性,一雙如絲媚眼露骨的閃動著挑逗之意,直把丁奇嚇的魂不附體。
“你┅┅你是誰?”丁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打轉,特別是那傲人的兩塊胸肉,更像是隨時都會掙脫衣物的束縛,彈跳著來到丁奇眼前一般。
女人察覺到丁奇的視線,不但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擺了幾個強調身體曲線的誘人姿勢,讓丁奇看的是一股熱血直沖上腦門,然後┅┅“啊!你流鼻血了!”
丁奇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滿手鮮血,女人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忍不住格格直笑倒在床上,嬌軀抖動之間,更是讓丁奇的鼻血狂噴不已。
“要見我的就是你吧,你到底是誰啊?”為了掩飾尷尬,丁奇趕緊開啟一個話題道。
女人艱難的止住了笑,答道∶“的確是我拜託左伯特來找你的,我叫做‘莉莉姆’┅┅噗嗤~”
丁奇狼狽擦著鼻血的樣子實在很有趣,想不到她的媚功竟然得到這種效果,這個叫莉莉姆的女人忍不住噗嗤一笑。
莉莉姆,丁奇不知好歹不知道她的身分,她可是撒旦的女兒啊!
莉莉姆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淫夢女妖”,她會在夜晚十分潛進男人的夢中與之交合,藉以吸取男人的精氣,是修道院的頭號大敵。
但是,莉莉姆並不是單純來吸取丁奇的精氣,雖然能得到這個贈品也不錯,不過正經事倒是不能忘記。
“小丁,我想請你幫個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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