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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她在他手裡輕顫著抖出來,全身都在痙攣。
本以為他會有所動作,孰知他只是沉而重地喘息,靠在她身上卻慢慢把手指抽出來,然後在她的注視下,一點一點舔淨。
「你……」她愕然,因為他眼底的慾望深地讓她心跳加速。
「沒關係。」他吻住她的眼,胸膛急促的起伏,然後慢慢平復下來。
他肩膀上的血點蔓延成一片紅色。
肌肉僨張著,她眼底一紅,隨即笑著吻上他。
這個悶騷的男人!
「我們回家……」
她咬著他的耳朵,聲音極具誘惑。
他喉嚨一緊,然後為她穿好衣服,橫抱起她就上車。
她能感受到他飛揚的喜悅,那種喜悅和滿足讓她也笑了出來,嗯哼嗯哼地在他懷裡作亂。
「肩膀不會廢掉吧?」
被帶上副座,她戳了戳他肩上紅色的那點,慵懶帶笑的聲音裡有一絲饜足的媚。
「廢掉也不會委屈了你。」
他一語雙關,跟他在一起,文浣浣學得最多的就是沒臉沒皮,自然不會臉紅一下,回想起剛才,她還饒有如是地點頭:「嗯,的確。」
管家見兩人一起回來差點老淚縱橫,看著鄭凜敘下車,然後繞到副駕駛座把文浣浣橫抱下車,便鬆了一口氣:「還愣著幹什麼?把車停好。」
鄭凜敘把其他人都差遣開,抱著懷中的人兒來到房間。
那屬於她的氣息已經淡了許多,但是不怕,今後會重新充盈。
「先洗澡,」文浣浣剛要被他放在床上,她便哼哼著環住他的頸不願下來,在他頸側吹氣。
鄭凜敘的眼危險地瞇了瞇。
真是得寸進尺,但是他愛極了她那副囂張的模樣。
直起身,他把她抱往洗漱室。
高級大理石的洗漱台上,他輕輕用力,她坐在上面,俯首下來忽然一把吻住他。
他應著,溫柔地回吻。
彷彿她從未離開。
用四個字來形容,只能想到相濡以沫。
他箍住她的手臂漸漸收緊。
「你怎麼能這麼折磨我……」鄭凜敘低沉著嗓音喘著氣,想要她的慾望讓身子都疼了,偏偏又忌憚之前那一次會讓她留下陰影,本打算慢慢來。
對她,他有著強大的忍耐力。
可是她卻極力要挑戰,讓他想遂了自己的心意,把她搓進自己的身子,如果可以能把她吃下肚子,他也不至於要心心唸唸於此。
「這幾天詹遇宸那傢伙總給我好臉色看,」她懶洋洋地承受著他的親吻,埋怨道。
「嗯。」
他扒下她的毛衣,束住她的雙手。
「你幫我欺負回來。」
她配合著仰起脖子,哼哼唧唧。
「嗯。」
他只應,隨即吻上她的胸口,用牙齒廝磨。
「……師兄一個月後回來,還有嫂子……到時候,我要去接他們……」猶豫再三,她還是說了出口。
「嗯。」
他似笑非笑抬頭,雙眼亮亮地,帶著一股氤氳的水汽。
「我和你一起去。」
他,願意為了她學會大方。
「那…..那場求婚,還會有嗎?草莓蛋糕,還有……」她終是覺得刺眼,伸手環住他,幫他解掉繃帶。
一圈一圈,她的小手偶爾掃過胸口,他靜靜地看著她,許久,才笑出聲道:「看你表現。」
「喂……」
她的抗議被掩埋。
他狂風鄹雨般的襲擊,縱然她武藝再高也逃脫不了。
剛剛解下的繃帶,被他一層一層纏住她雪白的身軀,低眸,她在燈光下的身子隱有紅印,是被捆綁過留下的痕跡,他心疼地忍不住,俯□子去吻她的傷口。
他惱人的黑髮埋在胸口有些癢,她躲不開,只能拽住他的頭後退著,背部倏地貼上冰涼的鏡面,她冷得抖了一下,然後胸前梅點被他一口含住,瞬間吟哦出來。
「別亂動……」
他按住她不停扭動的身軀,放低身子凝眸,看著眼前一團白玉似雪,身上被同樣雪白的繃帶纏住,小腹上剛才被他沾染了血色的繃帶像是某種暗示一般刺激著他的眼。
「浣浣……我可能會控制不住……」他忍得雙目赤紅,不停喘著粗氣把頭靠在她脖間低吼,難耐地咬住她的一處嫩肉廝磨著,半褪下長褲隔著彼此一層布料碰撞。
剛才在林蔭道上的時候已經箭在弦上,如今如果真的真槍實彈地上,卻又怕自己像上一次那般傷了她,又忍不住想要她的慾望,進退兩難之間,鄭凜敘還是第一次嘗試到在男歡女愛上的狼狽。
有多愛,就有多小心翼翼,不願她再為自己受傷。
兩個月前的那一場,是傷了她,卻也要了他半條命。
文浣浣被他頂弄地滿身燥熱,難耐地扭動身軀,卻被他一雙大掌牢牢固定住,身上的繃帶讓她彆扭,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卻讓她的心暖的不可思議。
他總能夠把自己的心捂得暖暖的,熱熱的。
「我不介意你那樣粗暴地抱我……凜敘,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她羞澀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咬住他的紅點挑逗,一雙眼睛濡濕地帶著羞怯和堅決,「如果你不愛我,縱然你在這個時候有萬千溫柔我也不屑一顧,但是現在……」她聽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心跳,微微笑了,美麗而張揚,帶著一抹難以說明的囂張和得意,「……撕碎我,你有多愛我,就用多大的力氣要我……」
她的每一句都震響在胸口!
大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短短兩個月,她圓潤的下巴就消瘦成尖尖細細的,但是蓋住心尖疼痛的,是她眼底毫無遮掩的依賴和愛慕。
「你這隻小辣椒……」
他低喃著,又深又重地吻下去。
不消他放開,她自願
沉浸在他的吻裡,無邊的狂熱夾帶著如絲如縷一般淺淺的溫柔,她的柔膩從繃帶中若隱若現,被擠出曖昧的形狀,他的大手便附上去,隔著繃帶撫弄著敏感的挺立。
她的手大膽地游移在他健碩的身子,久違的男人陽剛氣味夾帶著他所獨有的清新剃鬚水的味道傳入鼻翼,像是最好的酒釀,讓她頃刻迷醉。
手,沿著褲子拉鏈伸進最危險的地方,他的喉結一顫,唇中溢出幾絲滿足的低吼:「浣浣……」
她紅著臉吻住他,不敢去看自己的手和她手中那傲然的某物,直直地抵在自己手心顫動著,這樣一手掌握住他所有的感覺讓她又調皮了起來,指間隔著黑色有彈性的內褲邊緣游移,他咬牙,吮住她的眼睛吸著,趁著她吃疼手停頓的那一下,空出左手同樣伸進自己那處,帶著她的手技巧地動起來。
「你會讓我在你面前丟臉。」他嘶啞了聲線,眼神渴望,帶著濃而深的慾望。
她感覺到手中的越來越熾熱龐大,不禁有些怕了,吞了吞口水。
察覺到她的手有退縮的架勢,他啞著聲音在她耳畔邪惡地道:「怕了?晚了……」
囂張!文浣浣瞪著他,媚眼如絲地,她就不信這兩個月以來他比她好受,如此一想,她便邪惡了,故意睜著一雙天真的大眼,咬著下唇怯怯地道:「哥哥……這是什麼啊……」
他快要爆發了!
這個小妮子!
「你會後悔的,」他怒極反笑,笑容英俊邪魅,在她得意片刻的同時,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隨即身體一僵,停住片刻。
文浣浣感覺到了手心的濡濕,再也裝不下去了,轉身就要洗手。
他卻沒臉沒皮地低笑,按住不讓她逃脫,讓她清楚地感覺剛才才稍稍消減的硬件似乎……又硬起來了……
她抖了抖,也不知是興奮還是怕的。
他這才抽出她的手,看著上面曖昧的證據,伸舌舔了舔:「我餓了,」
「……你不是……才吃飽嗎?」她抖著雙眸看著他。
「我要吃你。」
啊?
文浣浣還沒反應過來。
雙腿被撐開,他健壯的兩隻手臂各撐住她的一邊大腿,讓她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還沒弄清楚他的用意,就被他接下來的動作驚呆了。
他……他真的是要吃她!!
俯□子的那一刻,他邪魅地看了她一眼,那裡面的火熱竟讓她也覺得喉嚨一澀。
隨著那最私密的部分被一種異樣的溫熱舔上,她才嚶嚀著尖叫出來。
「不要……髒啊……」
他怎麼可以這樣?
如果剛才文浣浣只是稍稍動情,那麼如今就是池水氾濫了。
和他在床上契合了那麼久,文浣浣很悲催地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鄭凜敘最厲害的不是側攻,而是舌功啊!
不消一下她便再也沒力氣說話。
他很邪惡,故意讓她清楚地看見他嘴唇的一舉一動,舌尖深入溫熱,微微一頂,便尋到了最敏感的那一點,然後便直直刺進去。
他急促而短距離的衝擊比長時間的更加刺激,她摀住眼睛叫得斷斷續續,凌空的雙腳隱忍地磨著他緊繃的背部肌肉:「你……啊啊……你這個變態……啊……」
「我在應你的願啊……」他直吃地她再也罵不出來,咕咚一口吞掉她所有的花液,沾染著曖昧色澤的唇在白色燈光下就像是某種暗示,他扶好了她的身子,露出一塌糊塗的禁地,稍稍一縮臀,驀地把身子一沉到底,「我想……撕碎你……」
如果真的能夠把她吃下肚子裡去,那該多好。
她頓時尖叫起來,他撫著她的背讓她癱軟在自己身上,帶著香澤的唇就在她雪白的身上印下一個個濕印,他狠命地動,但是表情卻是十足的柔和,眼底盛滿的慾望最終溢成最美妙的疼愛,想如今,他恨不得疼愛她上上下下每一處。
他一開始就如同暴風雨席捲一般瘋狂地抽動,她被他的速度弄得頭暈眼花差點一度昏厥,但是他不肯就這樣讓她昏過去,每次差不多到了極致便緩一緩,看到她眼神開始清明的時候又變著角度刁鑽的動。
只從這點就知道他對她的身體有多麼的熟悉,有許多他之前沒有觸碰過的點被他一一撞了個遍,她的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劃下一條條血線,這樣的歡情看起來不像是做愛,倒像是要拿了對方的命。
雖比兩個月前的要來得粗暴,但是心靈都被盈滿的感覺,卻是那麼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心上,隨著他一個個深頂搗弄,她夾著他,整片頭腦都被一股白光覆蓋住,最後顫了出來。
他享受著被她澆洗的感覺,而鄭凜敘剛才才在她手上釋放過一次,所以有大把的精力和她耗。
她抖著嘴唇喘息了片刻,他低頭關上她每一個墮落迷亂的表情,因他而亂的眉目讓他清楚感覺到她此刻就在她的懷裡,而他在她的身體裡。
撥開她汗濕的發,他舔弄她小巧的耳垂,愛極了這個地方她的敏感,每次含吮住耳珠,她縱然再累那裡也會開始蠕動,然後緊緊夾住自己:「還行嗎?」
她瞇眼,不服氣地哼哼,絕對不承認自己的體力和他相差太多,繃帶在一次次激烈的顛簸中散亂開來,他的手指挑開,就著連著的姿勢把她抱向放好水的大浴缸,途中她上下地縮,他便在她快要完全坐下的時候頂上去,還不忘輕啄著她汗濕飽滿的額頭,一臉禽獸般的饜足。
他抱住她的臀把她壓下在浴缸的那一刻,她舒服而滿足的喟歎一聲,熱水浸滿她快要被拆散的身子,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
這個男人的體力不是一般的BT,應該說除了蕭桓那傢伙不知道持久力如何之外,他們幾個兄弟看起來都很種馬,鄭凜敘是那群種馬之中的大哥,他的體力再好,也不足為奇。
「想什麼?嗯?」他的身子懸在水波的上面,安樂眸色觀察她身上開始浮現的一片片青紫,忍不住清淺地動了起來。
文浣浣也很配合地懂腰,抬眸用爪子拍了拍此時自己頭上英俊非凡的臉蛋,嘟了嘟嘴唇:「我在想,我是不是撿到寶了?你的戰鬥力難道真的是你們五兄弟中……唔,最強大的?」
他眼底含笑,這隻小辣椒啊。
他深深頂了一下,她立馬滿足地嚶了一聲:「我是不是最厲害的,你問你小妹妹就知道了。」
說罷,他暗示性地用手撫摸兩人連接處,十分溫柔地按著揉著,快感積累,她長著嘴唇乾呼吸,待想明白他說的話時哀叫一聲摀住自己的眼,大吼:「鄭凜敘你這個流氓!」
他哈哈大笑,那笑容,是發自肺腑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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