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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吃豆腐鴛鴦共浴
晚上謝安平燒好水提到美娘房門前,敲門喊道:“姑奶奶,熱水送來了。”一開始房裡沒聲兒,謝安平豎起耳朵等了一會兒,又重復喊道:“姑奶奶?”
“滾!”
美娘聽他說話就火大,惜字如金地只扔給他一個字,然後把頭埋進被窩裡生悶氣。
臭混蛋吃豆腐吃爽快了吧?!
謝安平訕訕站在門口,也不敢說話,直到水都涼了才提起桶下樓去,重新燒熱以後再提回來放在門前。
“我把水放在門口了。”
良久,等到外面都沒了動靜,美娘在被窩裡也憋得難受,於是鑽了出來下床開門。她尋思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謝安平撓上一頓再說,誰叫他那麼欠揍居然敢勾三搭四!
可是拉開門,門口除了一桶冒著熱氣的水什麼也沒有,謝安平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美娘咬牙切齒,索性一腳踢翻水桶,“彭”的關上門甩手回去睡大覺,連在夢裡面都揪著謝安平又打又罵。
美娘的食肆通常是向巧妹家的豆腐店買豆腐豆干豆漿,有時候巧妹也會送豆腐腦兒來,一來二去她和食肆裡的伙計都相熟起來,想必謝安平同她也是這樣認識的。巧妹是這條街上有名的“豆腐西施”,年紀才十六,模樣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似乎會說話,嘴巴也甜,見人就叔叔長嬸嬸短地喊,街坊們都挺喜歡她,年輕小伙子也愛往豆腐店跑,那熱絡程度絕不亞於霍大小姐。
因為大小姐美則美矣,但脾氣難伺候身後又有漕幫撐腰,頂多看一下飽飽眼福就行了,但巧妹呢?卻是有可能娶到手的呀!
美娘這幾天眼睜睜看巧妹過來送豆腐的時候笑著跟謝安平打招呼,有時候還給他端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或者是甜滋滋的豆腐腦。
“小安哥,今天的豆腐腦是鹹的,我瞧上次你好像不喜歡吃甜的,所以專程做了鹹的給你,你嘗嘗看。”
謝安平對她倒是沒有顯得特別親近,而是禮貌推辭道:“以後不要麻煩了。”
他的不冷不熱並未讓巧妹打退堂鼓,巧妹笑道:“不麻煩啊!反正我也要過來送東西,只是順道嘛。小安哥,你老家是哪兒的?我們這裡的人都愛吃甜豆腐腦兒,只有京城那邊的人才喜歡吃鹹的呢。”
謝安平搖頭,抬眼望了站在閣樓上的美娘,小聲道:“姑奶奶是哪裡人,我就是哪裡人。”
頗有幾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味道。
美娘微微勾起唇角,心想算他識相!
但是巧妹好奇心一起來,便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小安哥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看起來比大小姐還要年長,為什麼喊她姑奶奶?如果她是你奶奶輩兒的……哎呀好老啊。”
謝安平嘴角隱隱發抖,很嚴肅地糾正巧妹:“她一點也不老,這只是輩分問題。”
美娘氣得咬牙瞪眼,連手中絹扇都摳爛了。沒長大的黃毛丫頭,你懂什麼老不老的!
“小安子!”美娘從閣樓下來,昂首挺胸眼睛似乎長到了額頭上,“你去柴房把炭搬出來曬曬。”
“是,姑奶奶。”謝安平領命便扔下巧妹,忙不迭跑進柴房裡忙活去了。
打發走了那只裝傻充愣的,現在就剩這個情竇初開的了。
美娘含笑徐徐走近巧妹,巧妹見她靠近很伶俐地福了個身,聲音脆脆甜甜的:“見過大小姐。”
美娘暗想她連侯府那群妖魔鬼怪都能收拾干淨,還會怕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丫頭片子?於是便親暱伸手牽住巧妹,笑盈盈道:“你跟咱們鋪子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客氣干嘛?我比你大兩歲,你叫我姐姐便是了。”
巧妹聽說霍大小姐不易相處,從來都是敬而遠之,這會兒見她這麼和氣,便生出幾分好感,大方答應:“誒!霍姐姐。”
美娘噙笑頷首,親熱地跟巧妹拉家常,一會兒問她家裡還有什麼人,一會兒又問做生意辛不辛苦,說著說著便問她有沒有定親。
巧妹臉頰一紅:“還沒呢,媒婆倒是上門說過幾個人,但我家覺得不合適,所以就沒答應。”
美娘笑問:“是你爹娘不答應還是你不答應呀?”
巧妹的臉更紅了,低頭扯著衣角有些扭捏:“首先是二老覺得不般配,然後其實我……也不怎麼喜歡。”
美娘趁機又問:“那咱們巧妹喜歡什麼樣的呢?”
“那個……我……”
正好謝安平搬了炭出來,巧妹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美娘捏緊了扇骨,眸光暗了暗很快恢復正常,她絹扇掩面,順著巧妹視線一指:“你瞧小安子怎麼樣?”
巧妹點點頭:“小安哥人老實又勤快,一看就很靠得住。”
他鬼才老實勤快!
“哎呀巧妹,你沒聽過一句話麼?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美娘打擊起人來毫不留情,“小安子看起來憨厚,實際上賊心眼兒可多了!他又風流又好色,才十二三歲就逛窯子養粉-頭,十五六歲便討了七八房小妾,把一個好端端的家弄得烏煙瘴氣。不僅如此,他還有酗酒濫賭的臭毛病,吃醉了就要打女人,打完了以後就去賭坊,連褲衩都能輸得干干淨淨!所以呀,偌大一份家業都被小安子敗光了,他還被討債的追殺,這才撞傷了腦子。也就是我看他可憐,收留他給口飯吃,不然你瞧他細皮嫩肉哪兒像窮人家養出來的孩子?說穿了就是個落難的紈褲子弟!敗家子!”
巧妹吃驚捂嘴:“真的?!”
“我騙你干嘛呀,我可是小安子的姑奶奶!”美娘話鋒一轉忽然湊到巧妹面前,笑容帶上幾分算計,“巧妹你喜歡小安子吧?哎呀呀太好了,讓他去你家入贅當上門女婿好不好?”
“不不、不了……”巧妹連連擺手,站起來匆忙告辭,“我該走了,家裡的豆子還沒磨呢,大小姐再見!”
美娘看著巧妹慌慌忙忙的模樣,忍笑喊道:“巧妹你再陪我說會兒話嘛!哎呀你別走那麼急,當心腳下!”
美娘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妮子了,也不想想她是誰,那是千年萬年的道行!
謝安平把柴房裡的炭全部抱出來,撒開擺在地上曬。他滿臉弄得黑□□的,盯著一張黑臉對美娘說:“姑奶奶,您還有什麼吩咐?”
“小安子過來,我給你擦擦臉。”美娘勾勾手指,謝安平就聽話地把頭低下。誰知美娘哪兒是給他擦臉,而是掐住他腮邊不放,狠勁兒擰。
“豆腐好吃麼小安子?嗯?”
謝安平清晰聽見她磨牙的聲音,臉上再痛但不能表現出來,他說:“不好吃,沒有姑奶奶做的面片好吃。”
美娘刁鑽問道:“不好吃你還吃,你是在怪我沒有喂飽你?”
謝安平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從牙縫擠出兩個字:“……不敢。”
“亂吃外面的東西,小心毒不死你。你給我記著,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跟小黑拴一塊兒,餓上七天七夜。”
美娘拍著謝安平臉龐惡狠狠地威脅了兩句,隨後推開他站起來,雲淡風輕地理了理袖口,一瞬間又笑著吩咐:“我看好像快下雨了,小安子你把炭搬回柴房罷。”
“啊……好的。”謝安平一聽都苦了臉,垂頭喪氣的。
美娘搖著扇子婀娜裊裊地上了樓,忽然回眸莞爾一笑:“小安子,晚上記得燒水送來。”
鋪子關門以後,謝安平照舊在廚房燒好水送到美娘房裡,把浴桶裝滿,然後准備好香胰子和汗巾子,這才請美娘沐浴。
美娘從屏風後面出來,還是拆了發髻,只披件薄紗衣,不同的是她手裡拿著根雞毛撣子。美娘走到謝安平面前,湊到他胸口聞了聞,一臉嫌惡:“臭死了,一股豆腥味兒!”
謝安平抬手自己聞了一番,納悶道:“沒有啊,我中午搬完炭才沖了涼的。”
“那就是沒沖干淨唄。”美娘一副“你大驚小怪”的樣子,舉起雞毛撣子在他身上戳了戳,“喂,把衣服脫了。”
謝安平雙臂環起,被嚇住了:“為什麼!”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我叫你脫你就脫!”
美娘揚起雞毛撣子作勢要抽他,謝安平忙不迭點頭:“好好好,我脫我脫。”
謝安平脫了衣裳只留下一條褲衩,美娘見他停住,便指著道:“這個也脫了。”
謝安平雙手護住襠部,扭扭捏捏:“不要了吧姑奶奶……”
“不要嗎?”
美娘含笑斜眉,拿撣子上的羽毛隔著褲衩在他那話處來回撥弄,弄得謝安平呼吸都急促起來,他別過身子哀求:“別、別這樣……”
美娘弄得越發起勁兒,嬌笑問道:“那你是脫還是不脫啊?”
謝安平除了點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褪下褲衩扔到一旁,美娘微微垂眸發現那話居然已經抬起了頭。
色性不改!
美娘一想起從前受了這玩意兒多少折磨就來氣,曲起手指朝著那鴨蛋大的圓頭彈了一下,恨恨道:“不許起來!”
“嗷——”
謝安平捂住小兄弟彎下腰去,眉眼皺成一團:“你輕點兒,會壞的!”
美娘嫵媚地撩了一下耳畔長發:“壞了怕什麼,反正你也沒機會用。行了,進桶裡邊兒去,好好洗洗你身上的臭味。”
謝安平敢怒不敢言,嘟著嘴跨進了浴桶,舒服地喟歎一聲。美娘瞧他享受的模樣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隨即解開了紗衣。
謝安平見狀一驚:“你干什麼!”
“當然是陪你啊。”話音一落,美娘人已經入了水,她俯身貼近緊靠浴桶邊沿的謝安平,雙手掛住他脖子,嬌聲甜軟:“小安子,我美嗎?”
謝安平喉頭滾動一下,木訥地點了點頭。
美娘輕笑,嫩蔥一般的手指在他胸膛畫圈打轉,撩起點點水珠:“那你覺得是我美,還是隔壁的巧妹美?”
謝安平舌頭都大了:“當當當……當然是姑奶奶、美。”
“哦是嗎?如果是我比較美,那你為什麼沖著巧妹笑的那麼開心?嗯!”
美娘擰住他凸起的紅點狠狠扯,一邊扯一邊質問:“你是不是喜歡她?!”
謝安平吃痛嗷嗷直叫:“放手放手!”
“不放!你快說,是不是喜歡那個賣豆腐的!”
謝安平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是!我不喜歡她!真的不喜歡!嘶嘶,求你了快放手……”
美娘終於松開了手,謝安平胸口已經被掐得又紅又腫,他委屈地揉了揉傷處,埋怨道:“疼。”
美娘終於露出滿意的表情,含笑低下頭去:“哎呀都腫了呢,小安子真可憐,我給你吹吹。”
她伸出舌頭舔舐他胸前的紅櫻,水底下她的長腿伸過去勾住他的腰,整個人幾乎坐到了他身上,讓自己嬌軟的密地緊緊挨著謝安平隱隱蓬勃的欲望。
美娘柳腰款擺,柔嫩的蓮瓣摩擦著那條戰獸,很快便徹底喚醒了它,直挺挺頂著香徑入口,氣勢洶洶。
謝安平大口喘氣:“不、不疼了……你離我遠、唔!”
美娘用雙手環住了那話,輕輕來回套-弄,水波的柔軟讓謝安平格外舒坦,不禁呻-吟出聲。
這大家伙……美娘拿手比了比尺寸,暗歎真不知自己從前是怎麼容納下這根玩意兒的。到底是他天賦異稟還是自己天賦異稟?居然沒被撐壞!
她握緊了那話,仰頭在謝安平唇角吻了一口:“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答得好的話就有甜頭吃。小安子,你喜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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