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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左寧]惹上好男色(惹上愛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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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2 00:28:58
第十章


  顧茉莉的腦子一直都是亂哄哄、昏沉沉的,從王后說讓她和四殿下結婚開始,她就感到一陣暈眩。

  她真的要和四殿下結婚嗎?真的要成為他的妻子?她的王妃?她一定是神智不清醒,在作夢!

  然而國王當天就向宮裡所有人宣佈,四殿下傑斯羅將和顧茉莉成婚,也是在當天晚上,顧茉莉便名正言順的搬進了傑斯羅的房間。

  「殿下,對不起。」顧茉莉窩在傑斯羅的懷裡,聲音細小。

  「為什麼道歉?」傑斯羅摟著她,感覺奇怪。

  「我們的事被國王、王后撞見了。」可能都是因為她的叫聲太大,才會招來他人的,都是她的錯!「害得您正在不得不娶我!」王子被追要娶一個下人,更是她的錯!

  「笨蛋。」傑斯羅只是寵溺的吻吻她的額頭,笑道。

  「殿下明明有喜歡的女孩,卻不能娶她,只有無奈娶茉莉,茉莉知道自己很對不起您。」

  她自責不已,想到四殿下曾在俄羅斯說過他有心愛之人,又是愧疚又是難過。

  幹嘛自己當時要叫得那麼大聲?就算真的很舒服,也不可以這麼毫無顧及嘛!她討厭死自己了!

  傑斯羅托起她的下巴,瞇起眼,旋即一連串的罵聲:「笨蛋、笨蛋、笨蛋!」就沒見過比她更遲鈍的女人。

  顧茉莉被他罵的心情很低落,為什麼要罵她那麼多遍笨蛋?她當真有那麼笨嗎?

  就算她真的很笨,又不是她故意的,他也沒必要罵這麼多次吧?她感到很委屈的閉上眼,然後,窩在他懷裡,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而抱著她的他也在不久後睡下。

  這是第一次,她在他房間過夜,兩人卻沒有做愛。

  隔日一早,傑斯羅剛一睡飽,就跑到塞布麗娜的閨房,找她下棋。

  兩人一番你來我往,矍延則被塞布麗娜派去,給他們兄妹煮咖啡。

  又輪到傑斯羅移子,塞布麗娜嘟起紅唇,一語雙關道:「四哥,你這下一步棋,是預備如何行之呢?」

  傑斯羅拾起一枚棋子,表情不變,卻也一語雙關的回話:「早已將棋局布妥,還能如何行之?眼下也只有順其自然了。」語畢,棋子落下,同時還吃掉了她一匹馬。

  「四哥,你果然陰險!」塞布麗娜迷眼嗔罵,語中帶恨。

  「會嗎?我只是吃了你一匹馬而已耶。」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塞布麗娜沉臉,耶結道,「你居然無恥的利用了我們所有家人!」

  「二妹,飯可以亂吃,話可千萬不能亂說哦。」傑斯羅很無辜、很無辜的朝她眨眨眼。

  「你省省吧,就別再和我裝了。」塞布麗娜乾脆撇下棋局,死盯住他的眼睛,「你明明知道昨天宴會一結束,我們就全部跑到會客廳談論六哥和小十二他們的婚事去了。卻故意非要跟我們說自己想先去隔壁琴房練一會琴,等練完琴才會到會客廳與我們會合。甚至還在臨去前,親口答應母后一旦把琴練完便會立刻去找我們。可是結果呢,你人根本就沒去,反倒讓我們看到了你在琴房所做的好事!」

  「我這也是情不自禁的嘛。」只要讓他和他的小茉莉單獨相處,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蠢動,這也是讓他很無奈的事,「再說,我又怎麼知道你們會去琴房找我?」他又不是先知,被親妹妹這般誤會,他非常無辜的好不好?

  「我們在會客廳一邊聊天一邊等你,聽到琴聲都已經停了,你卻還沒有過來,又等了半天,你仍是沒來,母后當然只好帶我們移駕至琴房找你,都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

  本來公主、王子們都待在會客廳熱烈討論著數月後老六和小十二他們的婚事。

  這兩位王子的婚禮該當如何舉辦?排場當然不能過小,又是兩個人一起結婚,肯定還得辦的更為隆重。

  聊得正火熱間,飄揚的琴聲卻驀然而止,大家原想等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出現了,然左等右等卻都不見其人,只好親自去尋,豈料,看見的竟是那般震撼一幕。

  「家裡的隔音有那麼不好嗎?琴聲停了你們可以聽到?」傑斯羅似乎頗感意外的瞠大雙目。

  「你那吵死人的琴聲整個皇宮都能聽見,我們又不是聾子,就算把耳朵堵住都根本管不了用,你知不知道你的琴聲到底有多討人厭?」

  「不知道,很難聽嗎?那還真是難為你們了,呵呵。」他低笑數聲,雙手抱胸。

  「你分明是早有預謀,故意讓我們看到你和你的小茉莉溫存的。」她斬釘截鐵的冷叱。

  「天地良心,我幹麼要故意讓你們看到那些?故意讓你們看到那些,對我又能有什麼好處?」他又不是變態曝露狂。

  「能有什麼好處,你比任何人都一清二楚!」

  「可是二妹,你不覺得你說的話是很矛盾嗎?既然你說琴聲停了你們都可以聽到,那麼琴房裡傳出其他的響聲,你們自然也是完全可以聽到的吧,以你們的聰明才智,一旦聽到了那種聲音自然也就可以很容易的想像出裡面正有人在溫存,幹麼還要硬跑進去呢?」

  「你是指你們那些令人作嘔的叫床聲嗎?很抱歉,如果你們能夠聽到,鬼才會硬跑進去。你不要把你們那些嗯嗯啊啊的鬼叫聲和你的琴聲混為一談,兩者根本就不同,你也是早就算計好這點,知道我們在外面能聽到什麼不能聽到什麼,還很「不小心」的忘記了鎖上琴房門,才給了我們這個硬跑進去,剛好看到你們正在「偷情」的機會。」

  「二妹,既然你都認定了這一切是我蓄謀已久的,那我多說也無益,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哥哥讓著你,不跟你爭辯。」傑斯羅無奈兮兮的搖了搖頭,還表現出一副極其委屈求全的高姿態。

  「少來,你不是不跟我爭辯,是被我揭穿,根本就已經無言以對。」塞布麗娜咄咄逼人的高叫連連。

  「二妹你厲害了。」傑斯羅就像哄孩子一樣的揚著笑臉,彷彿在說:「妹妹乖,妹妹最可愛了。」就差沒再遞交幾枚糖果出來。

  「四哥,你這回耍的技倆很低級哦。」她撩撩髮絲,挖苦他。

  「技倆低不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達到目的就好。」他很平淡的糾正了她的觀點。

  「這倒是。」塞布麗娜深有同感的歎息,「你是摸透了母后她老人家的性子,只要發現你和宮裡女僕有染,定然就會命你娶她,而父王同時再一下令,你的小茉莉就算想要拒絕,也已毫無餘地。發生了那樣的事,她那個單純的小丫頭肯定還會對你心生愧疚,以為都是自己犯下了大錯,為避免你名譽受損,累及皇室蒙羞,更心甘情願嫁你這只色狼,以求挽回一切。」傑斯羅只是安靜的聽她說著,微笑不語。

  「四哥,目的達成了一定很開心吧?介不介意哪天你這個技倆也借我用上一用?」塞布麗娜忽而提出詢問。

  「你想用到誰身上?」傑斯羅挑眉,微詫。

  塞布麗娜用眼角餘光瞥向一旁,正忙於給他們兩人煮制咖啡的偉岸身影。

  而後,兄妹兩人同時一笑,個中含義不言而喻。

  傑斯羅和塞布麗娜在對弈的時候,梅笛一個人正站在花園內,晾曬著自己腳邊大人的被單、被罩,從大盆內拿起一條被單,抖動幾下,掛到晾衣繩上,再仔細拉平、扯直。

  一雙手卻突然伸過來,幫她拉平了晾衣繩上的被單。

  「茉莉?」她抬起頭,見到手的主人後,顯然一怔。

  「我幫你。」

  「不可以啦,你瑞在可是未來的四王妃,怎麼可以還做這種下人才幹的粗活?總管要是知道,肯定會責罵我的。」

  「但是我現在至少還不是王妃,只是皇宮的一名女僕。」顧茉莉從梅笛腳邊大盆內主動拿起另一條被單,熟練的掛到晾衣繩上。「茉莉!」梅笛看著她工作,已經沒再阻止。

  「嗯?」

  「你很不夠朋友哦。」她說著,幫她將她掛在晾衣繩上的被單拉平,「和四殿下偷偷戀愛了那麼久,都不告訴人家,害人家昨天才和所有人一起知道一切,我其實很生你的氣,你知道嗎?」

  「梅笛,我……」

  「跟你開玩笑的啦!」梅笛忽然放聲大笑,拍拍她的肩,「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嘛,你是未來的四王妃耶,以後我還要請你多多關照。四王妃,以後你可就是我在宮裡的靠山了,嘻嘻,有靠山的日子要比現在舒坦得多,你不會上我靠吧?」顧茉莉搖搖頭。

  「不過,也真奇怪,你怎麼會和四殿下相愛呢?以前怎麼我也一直都不沒看出來,你保密的功夫難免也太好點了吧?」

  顧茉莉只是苦笑一下,沒作過多的解釋。

  「其實,四殿下的條件也算超優,長得帥,鋼琴彈得好,還是位王子,你能嫁他倒也是種福份。能有這麼好的歸宿,比重歸家庭或許都更幸福,反正你在宮中也已經生活了近十年,說不定出宮還不能習慣在外面的日子。前些天你不是還擔心,出去後你繼父和你同母異父的妹妹會排斥你嗎?這下子,你也不需要再有這方面的擔心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時時見面,我也不會失去你這個唯一的朋友,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四殿下他總愛吃女孩子豆腐的毛病,實在是有點讓人討厭,你以後和他結了婚,可一定要管緊他一點,別再讓他總是去佔其他女孩子的便宜了。」梅笛一邊幹活,一邊滔滔不絕的說道。

  顧茉莉仍然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偏巧這時又有人過來找她。

  「茉莉!」

  她急忙向來人行禮,「總管先生好。」

  「從昨天國王宣佈你將和四殿下成婚開始,你就已經不再是皇室女僕,我會派人全權接替你原先的工作,你也不必再做這些事情。」總管指了指她手中的被單,「另外,對我,你也已經不用再如此謙卑。」

  「是的,茉莉知道了。」

  「要是沒別的事,現在就先去會客廳一趟吧,四殿下有份特殊的禮物要送你,他說你看到那份禮物,一定會很喜歡的。」總管一改往日的不苟言笑,對她和顏悅色的說。

  「是的,總管先生。」

  顧茉莉和皇室總管一起走進會客廳,推開大門,未見傑斯羅,卻看到了三個意想不到的人。

  「媽……媽媽?」顧茉莉飛撲到林秀英懷內,眼圈乍紅,眼淚瞬間就已決堤。

  林秀英抱住自己的女兒,淚水也爬滿臉頰,「傻孩子,哭什麼?我們一家人終於團圓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她擦著她的淚,「不要哭了。」

  「既然這樣,媽媽為什麼也哭了?」顧茉莉同樣擦試著林秀英的眼淚,聲音哽咽。

  「媽媽是高興,替茉莉你高興,你長大了,還都要做新娘子了,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掉。」

  「媽媽,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很好,倒是茉莉你吃苦了。」林秀英一邊流淚一邊笑道:「沒想到現在你都已經快要成為四王子的新娘子,多莉希米姬的王妃,是不是也算是苦盡甘來?而你當初會進入皇宮,是不是也正是為了能夠促成今天的這段姻緣?」

  「媽媽,你怎麼會入宮的?」

  「是四王子邀請我們來的。」林秀英道:「今早他專門派人把我們全家都接過來,你阿姨她們剛好去國外旅遊了,所以才沒來。」她又擦了擦她的眼淚,「茉莉,別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顧茉莉忽然笑出了聲,臉上的淚卻還晶晶閃閃。她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每當她一哭,媽媽也都這樣勸她,「再哭,就不漂亮了。」一切彷彿就跟昨天一樣。

  「是啊,你們母女都別再哭了,哭成這樣,我可是會很心疼的。」林秀英身邊的中年男子突然輕拍起林秀英的後背,望著兩人的眼底,蘊含柔情。

  「萊爾多先生。」顧茉莉看向這位中年男子。

  年過五旬的萊爾多,儘管已不再年輕,卻依然可從其端正的五官中揣測出他昔日曾有過的英俊。

  「姐姐。」林秀英和萊爾多的女兒薇薇安,坐在林秀英的另一邊,乖巧的對顧茉莉喚道。

  「薇薇安。」八歲的薇薇安長得很像媽媽,也很像萊爾多,是個極其美麗的小女孩。

  皇宮總管站在會客廳門口,「茉莉,四殿下知道你和家人數年未見,一定有很多母女間的悄悄話要說,因而今天特意選擇了迴避,等到明日一早,便會親自拜見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

  顧茉莉輕點了下頭,便又看著萊爾多,「萊爾多先生,由於十年前茉莉進入皇室,成為宮廷女僕的緣故,沒能夠參加您們的婚禮,這件事,時至今日仍讓茉莉感到十分遺憾。」

  萊爾多極富親和的笑道:「這次四王子邀請我們來皇室作客,還讓我們一直留宿到你大婚當日,就是為了讓我們全程參與你的婚禮,不但參與婚禮的進行階段,更參與婚禮的整個籌備階段。儘管當年你不能參加我們的婚禮中,但如今我們一家人卻都可以參與你的婚禮中來,這也算是或多或少彌補了一些當年的遺憾。」

  「四殿下不僅讓三位留宿到茉莉的大婚當日,還已於昨日下午便命人清理出了一套客戶,作為三位在皇室內永久的居住之地。即便茉莉大婚之後,三位搬出皇宮,只要往後茉莉再想念三位,也立即便可派人再接三位前來同住,一解彼此的思念。」皇宮總管娓娓言道。

  「四王子設想的倒是很周到,茉莉,可以看得出他一定是很愛你的。」林秀英撫摸著女兒的秀髮,心底不由生出一份寬慰。

  愛嗎?顧茉莉因為這個字,不禁茫然。

  四殿下是由於和她歡愛時被抓包才被迫娶她的,根本無關情愛,這點皇室成員無人不曉,可她豈能向媽媽訴說其中因果。

  媽媽為她能夠獲得這段姻緣顯然高興得溢於言表,她又怎能在這種時候潑她的涼水?

  倘若她和四殿下結婚,能讓媽媽這般高興,她倒情願把四殿下娶她的真正原因,瞞一輩子。

  當晚,她和媽媽兩人在傑斯羅的默許下,於皇宮某間客房內同床共度了充滿溫情的一晚,母女兩人聊到深夜,黎明時分才總算睡著。

  兩人將十年來各自的所見所聞相互訴說、傾訴,無論這些內容在過往傳遞的書信中是否已經曾有提及。

  第二天,顧茉莉陪伴媽媽、萊爾多還有薇薇安共進早餐。

  傑斯羅跑來找他們時,他們正進餐到一半。

  他先摟住顧茉莉,旁若無人的在她右頰上吻了一下,「我的小茉莉,昨晚睡得可好?」

  顧茉莉臉紅道:「……好。」

  傑斯羅竟然有些落寞的沉下臉,「是嗎?可是我睡得很不好,因為沒有你在旁邊。」說完,朝她的左頰就又是一吻。

  顧茉莉被他的一席話及連續的兩吻,惹得滿臉嬌紅,她還很不習慣在媽媽的面前和別的男人表示親暱。

  傑斯羅又把注意力轉向林秀英跟萊爾多,「我是傑斯羅,您們的準女婿,請放心把您們的女兒交給我,我發誓會好好疼愛她愛她勝過愛我自己。」

  林秀英和萊爾多全都停下了進食,望著傑斯羅幾乎愣住。薇薇安也把喝了才一半的牛奶放到桌子上,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耀眼、奪目的傑斯羅。

  傑斯羅從顧茉莉手上拿走她沒有吃完的三明治,沿著她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各位,我要先去練琴了,稍後再見。」臨走時,還挨近顧茉莉的耳邊,呢喃:「今晚,要記得回我房間睡覺。」

  顧茉莉聞言,拽住他的衣角,「四殿下,茉莉可不可以求您一件事?」

  「說來聽聽。」

  顧茉莉欲語還休,索性把他拉到門外,傑斯羅也笑著任她拉著自己,走出門外,走至無人的走廊上。

  「四殿下。」顧茉莉首先對他表達了自己的感謝,「謝謝您把茉莉的媽媽接了來,還讓她留住到茉莉成婚那天。」

  「只要這麼做能令你開心,我很願意為你如此安排。」縱然是摘天上的日月,只要能博紅顏一笑,他也會義無反顧,更何況還是這般易如反掌之事?

  「可是,今晚茉莉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陪媽媽睡上一晚,茉莉已經十年沒有和媽媽見過面,還有很多話想和她說……」表示完感謝,便到了提出請求的時候。

  傑斯羅立刻便很不樂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和媽媽十來年都沒見過,所以昨天特意把一整天都給了你們,這還不夠嗎?」他噘起嘴,「我的小茉莉,你可不能那麼自私哦,我獨守空閨可是很寂寞的。」他說著,居然拉起她的手,觸向他的胯間,「尤其是這裡,他最寂寞了。」拉著她的手,在他胯間就是一陣摩擦,而他的褲襠也很配合的便又熱又鼓起來。

  顧茉莉驚得只想收回柔荑,卻很無奈的被他硬拉著。

  「你感到它的寂寞了嗎?」顧茉莉慌忙向走廊兩邊張望,還好沒人。

  「不要再讓它這麼寂寞了,好不好?」

  顧茉莉羞赧的咬住下唇,「殿下,就、就只要再一天。」

  傑斯羅嘴唇叼住她的耳朵,舌頭輕舔她的耳蝸。

  「求您。」顧茉莉的身子在他的舔弄下一陣顫抖,有氣無力的低語。

  他放開她的手,「好吧。我答應你,再給你一天時間,不過,就如你所言,只能是再一天!」

  吻吻她的紅唇,敗興離去。

  可是,到了第三日。

  「我的小茉莉,你今晚總該陪我睡了吧?」

  「殿下,我……想再陪媽媽一天,希望您能成全。」

  「什麼?還要一天?你昨天是怎麼跟我說的?」惱怒的質問。

  「對不起。」她誠心道歉。

  「昨天、前天、大前天我們都沒有做過愛,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又不同於他過去巡迴演出時,看不見摸不著,完全是沒那個條件,現在是看得見也摸得著,卻做不了,他怎能接受?

  「明天,茉莉保證一定就會去陪殿下。」

  「你要記得你的保證,不許再黃牛!」末了,他還是讓步了,因為愛著她的他,如何忍心拒絕她的請求?

  第四天,他終於如願以償,得以抱她入睡。為此,他還在前一日把房間精心佈置了一番,但是,到了當天兩人卻仍舊沒有做愛,因為……她格外幸運的來了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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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2 00:29:21
尾聲


  一個禮拜之後,傑斯羅和顧茉莉坐在庭院裡,品茗著醇郁的下午茶。

  藍天白雲,晴空萬里。

  兩人支開傭人,面對面而坐。

  顧茉莉脫下女僕裝,改換上了一襲湖藍色的合身連衣裙。臉上略施粉黛,嘴唇上還塗抹了一層淡粉唇彩。

  美則美矣,但傑斯羅還是比較喜見她穿女僕裝時的俏麗模樣,讓他慾火中燒、衝動不已。

  風和日麗,萬里無雲,若是沒人打擾,這會是一段很美好的兩人時光。

  但是,偏偏有人來搗亂,且偏偏還是最擅長搗亂的二公主塞布麗娜。

  「好愜意哦,四哥、四嫂。」

  塞布麗娜的出現,讓傑斯羅眼睛為之一瞇,和塞布麗娜一起現身的還有跟在她身後的瞿延。

  「你來幹什麼?」傑斯羅強烈表明了自己對於他們不請自來的厭惡。

  「討一杯下午茶喝罷了。」顧茉莉忙倒出一杯下午茶遞給她。

  「還是四嫂好,比人家親哥哥還要對人家好呢。」顧茉莉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四嫂,有時候我還真為你抱屈,竟然要嫁給我四哥這種男人。」塞布麗娜上下打量了一遍傑斯羅,鄙夷道:「雖然他是個、是個鋼琴家,還有一張專騙女人的俊臉,不過,卻也是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哪個女人一旦被他這雙狼眼盯上,都會被他吃得乾乾淨淨、一口不剩。」

  她顧茉莉就是個最典型的例子。

  「二妹,你是吃飽太閒,沒事做了嗎?」傑斯羅不悅的皺起眉。

  「四嫂,你就這麼嫁給我四哥,不會覺得很委屈嗎?他甚至連個求婚都沒有,你就要嫁給她了,難道都不會覺得很悲涼?」塞布麗娜喝口茶,優哉的問。

  「我……我沒想過這些。」顧茉莉答得吞吞吐吐。

  「二妹,你是存心來挑撥離間的,是不是?」他算是看出了一絲端倪。

  「四嫂,你瞧人家六哥的求婚有多浪漫,在飛機場上,無數民眾的眼皮子底下,新娘子當即就感動的熱淚盈眶,這才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也是你理應享有的福利。」

  「二公主,可是茉莉……」

  「四嫂,我四哥居然這樣委屈你,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他沒跟你求婚也就算了,居然連個戒指、鮮花什麼的也都沒有,這不是欺人太甚了嗎?」

  「塞布麗娜,你到底想幹什麼?」傑斯羅怒得從椅子上站起身,恨不得親手捏斷他妹妹那條線條優美的脖子。

  「為四嫂討回公道,哪能如此便宜你呢?」塞布麗娜笑得異常嫵媚。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不再來煩我們?」他真希望自己的母后從沒生過這個妹妹。

  「很簡單,像六哥那麼勞師動眾的求婚就沒必要了,但至少也要有個戒指、鮮花……」她又問向顧茉莉:「我說的是不是?四嫂。」

  「不、不需要這些的……」顧茉莉趕忙擺手。

  「我四嫂就是這麼善良,可若是如此輕易放過四哥,四嫂往後鐵定會被四哥吃的死死的。」

  四哥不像話,她這個做妹妹的就只好出面替自己未來嫂子撐腰,聲討這個差勁的傢伙。

  傑斯羅這時竟然收起怒意,不怒反笑道:「只要有戒指和鮮花這兩樣就可以了嗎?只要有這兩樣,你就不會再來煩我們?」

  「這還用說,你以為我真有那麼閒嗎?」塞布麗娜朝他挑釁的一橫眉。

  傑斯羅突然伸手攫住顧茉莉連衣裙上的衣領,將她的領子往下拉。

  大家都因他此番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

  他卻已經取出顧茉莉藏於衣服內的那串白金項鏈,心形的吊墜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旋即,他便又打開了項鏈上心形的吊墜,只見吊墜裡面赫然安躺著一枚精緻、小巧的鑽戒。

  他拿起鑽戒,遞到塞布麗娜眼前,「二妹,你看清楚了!」

  精巧的鑽戒一眼便知出自名門之手,戒指底座為一朵白金茉莉花,茉莉花的花蕊處則鑲嵌著一顆黃色美鑽。

  「戒指、鮮花這兩樣我其實早就已經準備齊全,也於十幾天前就已經送給我的小茉莉,只是還沒來得及親自為她戴在指上,二妹,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四哥,你、你、你……」

  「我怎樣?」

  「奸詐之極。」

  「不敢當,是你太過獎了。」塞布麗娜氣鼓鼓的掉頭便走。

  可走了三、四步,又轉過身,走到顧茉莉跟前,重拾笑容道:「四嫂,你還記不記得我四哥曾在莫斯科巡演時說過他有個深愛多年的女孩,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知道她究竟是誰嗎?」

  顧茉莉有一刻愕然。

  「塞布麗娜,你到底有完沒完?」傑斯羅怒瞪雙瞳,獅吼一聲。

  塞布麗娜大方賞了他一記白眼,之後在顧茉莉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吐氣道:「其實那個女孩……就是……」

  「你少說兩句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傑斯羅試圖去捂她的嘴,卻被瞿延阻撓住。

  塞布麗娜上下唇瓣輕輕碰了一下,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個字,「你。」緊接著,她便頭也不回的走人了!

  顧茉莉腦袋瞬間嗡嗡作響。

  就是她!就是她?四殿下深愛多年的女孩就是她!

  是真的嗎?會是真的嗎?傑斯羅起初倍覺憤怒,之後超感無力。

  蹭到顧茉莉面前,「茉莉,那個……」

  顧茉莉卻突然笑起來,望向他,「殿下,茉莉知道二公主她是在說笑的,茉莉不會自不量力的真相信她的話,您不用擔心,茉莉是不會當真的。」

  傑斯羅抬起她的下巴,凝望她翦水清瞳,「如果我說她不是在說笑,我深愛的女孩真的是你呢?」

  顧茉莉驚異的張大眼,「不可能的,這、這……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茉莉只是個下人,殿下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下人?而且……而且茉莉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殿下若喜歡我,這不是太不可思議了嗎?」

  「是太不可思議了。」傑斯羅放開抬著她下巴的手,改而去摸她頭髮,「但卻是千真萬確!」

  顧茉莉此刻驚得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

  傑斯羅又脈脈含情的說道:「遲鈍的傻茉莉,這麼多年我對你如何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非要我把話挑明,你才能懂我的心意?」

  二妹的作法著實欠扁,卻也可以算是非常的必要,他的小茉莉就是個大笨蛋,不把話說的明明白白的,她就永遠不會明瞭他對她的情意,也許也不是不會明瞭,而是她根本就不敢去想。

  她總是有那種極其自卑、消極的想法,覺得自己是個下人就根本不會得到他的愛。可是,倘若真愛上了,他又怎麼會有這種身份之見呢?這也正是愛情之所以那般神奇的地方,不是嗎?

  宗旨,如今他不把話說開顯然是行不通的,而二妹今日就正好給了他這個剖白一切的良機。

  所以說他在起初,才會感到很憤怒,但很快也就不禁釋然了。

  他忽然在她面前單膝跪下,執起她的右手,將戒指套到她的指上。

  一直以來,他傑斯羅都是個爽朗、直率、敢做敢言的人。可以在克里姆林宮大禮堂六千人的注目之下毫無保留的坦露心情、表露心聲,但就是在真正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卻突然變成了一個害羞的男人,從不曾對顧茉莉說過任何喜歡她之類的話語。

  他向來認為愛這個東西是用做的,不是用說的。他不需要說,久而久之她自然也可以察覺得到。

  但事實上,好像卻並不是這麼回事。不過,就算她一直都沒能瞭解他的心意,他也不知該以怎樣的開場白來對她傾吐自己的愛意。

  愛這種字眼他一直都說不出口,更遑論是向她求婚。

  於是乎,他們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才會一直持續了四年之久。

  若不是顧茉莉跟皇室的契約就要到期,她也即將恢復自由之身,離開皇冠,他根本還不會著急,還不會有所行動。

  眼看著她離開的日子步步逼近、迫在眉睫,他才會急不可待地使用了那麼一個低級的伎倆,利用了家裡人的推波助瀾,順利使得兩人喜結良緣。

  跳過了令他羞於啟口的求婚環節,又不給她絲毫拒絕的餘地。

  為了一輩子將他的小茉莉留在自己的身邊,他可不在乎耍上這麼個拙劣的小手段,卑鄙這麼一回。

  顧茉莉嘴巴都已由於吃驚過度,張成了一個O型。

  幫她戴好戒指,傑斯羅又深情注視著她的眼睛,「我的小茉莉,請你嫁給我吧!」

  這些話雖然說得有些晚,更有些多餘了。畢竟國王都頒下了指令,她不嫁他也得嫁他,但有了他的這句話,從性質上還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顧茉莉混混沌沌的點點頭,看到傑斯羅站起來,忙又好奇地問:「殿下,我……我可以問您個問題嗎?」

  「想問就問。」他溫柔淺笑。

  顧茉莉支支吾吾的細聲囁嚅:「為什麼……為什麼您會喜歡我呢?」

  「喜歡就是喜歡,哪有什麼為什麼?」傑斯羅聳肩,一副理所當然且天經地義的模樣。

  「可是,我不是公主、不是千金小姐、不是名人、不是美女,甚至什麼都不是,我、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僕、一個一無是處的女僕,為什麼……您會喜歡一個女僕?」她實在搞不懂傑斯羅為何要放著那麼多名媛、千金不愛,卻唯獨鍾情於平凡無奇的自己。

  「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一個女僕?我的小茉莉,你在我心中就是一塊寶,重金難求的無價之寶。」她這個自卑的想法,還真根深蒂固,他必須盡快扭轉才行了。「什麼公主、千金小姐、名人、美女的,都沒你珍貴,你再這麼看不起自己,就是懷疑我的眼光,懷疑我的眼光就是罪無可恕,我以後若是再聽你這樣說你自己……」他在她耳邊壞笑道:「你就等著三天三夜下不來床吧!」

  顧茉莉一時沒聽懂,他又笑瞇瞇的解釋:「我會要你要到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來床,而且絕對絕對不會理睬你的求饒。」

  顧茉莉脖根都紅透了,腦袋低低的垂著。

  說到做愛,傑斯羅不禁便又立刻慾望勃發起來,他已經隱忍了十多天,現在每根神經則全都在叫囂著要解放、要愛愛。

  抱住顧茉莉,不懷好意的微笑,「我的小茉莉花,你月事應該已經差不多完了吧。」

  顧茉莉咬著下唇,好不害羞的低吟,「嗯,兩個小時前剛完。」說謊騙人是沒有用的,遲早都會被他識破,倒還不如實話實說。

  傑斯羅笑得就像中了樂透,確切地講,有錢到爆的他即使真中了樂透,都不一定會有現下的開懷。

  直接將她抱起,抱出庭院,抱向自己的房間。

  路上,他突然又福至心靈的說道:「我的小茉莉,其實我也有個問題很想問你。」

  「您問。」顧茉莉抬起頭,和他對視。

  「那天在會客廳我母后問你喜不喜歡我,當時你為什麼要點頭?」

  顧茉莉沒想到他問得竟是這個,呆掉。

  「會點頭,是不是就代表你也是喜歡我,是不是這樣?」他碧綠的眼底陡然間泛起了一道亮光。

  顧茉莉臉蛋還是紅紅的,就像蘋果。

  「是不是?」他再次詢問。

  「殿下……」

  「回答我。」他忽然鬆開手臂,將她放了下來,固執得非要聽到她的回答。

  「如果您真的是喜歡我的,那麼我也是喜歡您的。」顧茉莉站在他的面前,揚著臉,與他四目相交。

  四周除了他們外並無其餘人,也沒有其他的聲響。周圍一片安靜,有的只是顧茉莉的聲音,淡淡的、柔柔的。

  「我當然是真的喜歡你!」傑斯羅表情分外認真,「我的小茉莉,難道你還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你才可以確信這一點。」

  顧茉莉急忙搖頭,「不,茉莉不需要您把心挖出來,茉莉只是……只是實在不敢置信您會真的喜歡上我。」她啟唇輕歎:「殿下,您……其實一點都不知道,茉莉也從沒跟任何人說過,其實早在聽您第一次彈琴的時候,茉莉就已經……就已經對您……」

  「對我如何?」他緊張追問,心在莫名亂跳。似是已有預感她會說些什麼。

  顧茉莉紅著臉,後面的話已根本無法再說出來,只能十分難為情的把頭垂下,不敢看他。

  「該不會是……該不會是你聽見我第一次彈琴就已經對我意亂情迷、芳心暗許,心動的不得了了吧?」傑斯羅情緒激昂的作出假設,眼底迸射出炯炯神采。

  顧茉莉眼望地面,極其害羞的點了下頭。

  「哈哈,我的小茉莉,原來你第一次聽我彈琴時就已經被我給迷住了。」傑斯罹難掩興奮之情,手舞足蹈道:「你第一次聽我彈琴應該也正是第一次見到我的那天,這麼說來,難道你對我也是一見鍾情不成?」

  「也?」顧茉莉一愣,脫口而問。

  「呃……」自知言多語失,無意間竟洩露了自己更多秘密的傑斯羅,只好挫敗的把一切和盤道出,道:「是啊,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也是對你一見鍾情的,我的小茉莉,我們是不是很有默契?」當初在花園裡,第一次見到人群中的她,他就已然用他的那雙狼眼,虎視眈眈的瞄上了她,只是她一點都不知情罷了。

  「可是我那時才十二歲!」顧茉莉臉上紅潮略褪,黛眉卻又微顰。「十二歲又怎麼樣?能阻止我喜歡你嗎?」

  顧茉莉微皺的眉毛漸漸舒展,隨即露出一個窩心地淺笑,拉起他的左手,專注的睇凝著它,「殿下,您知道嗎?您有著一雙世間上最美妙的手,茉莉第一次聽它演奏時,就已被折服,而您第一次在茉莉面前彈琴,您的琴聲就已觸動了茉莉心底最深處的那一條弦。」

  她將他的左手拉近自己,讓它的手掌隔衣貼緊自己的心房處,「茉莉是那麼、那麼的喜歡您,但是這麼多年來,茉莉卻也只敢偷偷的喜歡,沒有任何奢望的喜歡,因為茉莉深知自己與您之間的差距,一直都是知道的。」

  「我經常都會聽到別人稱我的這雙手為天籟之手,可是卻從來都沒像今天這般喜悅、開心過,我現在倒是非常的慶幸,自己能擁有這樣的一雙手了,它竟然幫我輕輕鬆鬆便贏得了心愛之人的芳心,我還真幸福。」傑斯羅莞爾大笑,「不過,偷偷的喜歡今後就大可不必,完全可以明目張膽的喜歡了。」

  「明目張膽的……喜歡?」

  傑斯羅將貼緊她心臟的左手下移,握住她一側柔軟,「比如待會兒到我床上,到底有多喜歡我,完全看你的表現,想知道我到底又有多喜歡你,也只需看我的表現!」

  顧茉莉剛消退的紅潮,頓時又在臉龐重新顯現。

  他再次把她抱起。邊笑著,邊抱著她走向他的房間,推開房門,進入,關門。

  房門在關緊之後,塞布麗娜則從走廊另一方向走出,看著身後的瞿延,「你猜,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再出來?」瞿延搖頭。

  「我猜是明天中午。」塞布麗娜繼續道:「你猜,我四哥向她表白了沒有?」

  瞿延仍是搖頭。

  「你們男人,為什麼有時候還比不過我們女人呢?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多麼簡單,可為什麼卻偏要故意瞞著、藏著、憋著、忍著,絕不肯輕易把心底的真實情感坦白出口?難道,就只有像這般秘而不宣,才會比較有趣?」塞布麗娜說到最後似乎已經有些激動,聲音都拔高了少許,表面上是在說傑斯羅,卻又像暗指他人。

  瞿延只是面無表情的在旁聆聽,不作任何反應。

  「走吧。」她看了一眼關著的門扉,頹然轉過了身。

  房間內,傑斯羅臥室超大的雙人床上。

  兩具赤裸的身軀緊密地交纏在一起,一個嬌小的人兒被另一人壓在身下,任她百般的乞求,都絲毫擺脫不了對方狂暴,有力的「進攻」。

  上面的人在主動攻擊,下面的人在被動承受,不時傳出的女人呻吟,男人低喘聲尤為震耳。

  窗戶外,陽光溫暖的普照著大地,鳥兒歡快的高唱著歌曲。

  皇宮裡其他的王子、公主們,此刻有的正在午休、有的正在看書。

  至於,塞布麗娜究竟有沒有猜對傑斯羅和顧茉莉從房間內走出來的時間,目前還無從得到答案,只有明日午後方可揭曉。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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