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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唐雅]家醜不外揚(神秘事務司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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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1-22 00:16:07
第九章

  「那一天,我們在機場準備離開,卻見到了父親最信任的律師,他阻止了我們,並把我們帶回了瑞賽斯家族的古堡,也就是這裡,並且宣讀了父親的遺言,我父親……把瑞賽斯家族的一切都留給了我,我一個人……」

  「啊?」霍雲溪瞪圓眼睛,突然笑出聲,「我幾乎能想像到,你父親的三位夫人和兒女扭曲的表情了。」

  「是啊。」明少廉聳聳肩,「何止他們?我和我母親都目瞪口呆,看著他們歇斯底裡說著不信,但有著白紙黑字的證明,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他們憤恨地詛咒已經過世的父親、我和我母親,逼我們放棄財產的繼承權,其實我本就無意接納……但我父親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於是給遺產設限了,說明如果我不肯接納瑞賽斯家族的遺產,就讓律師把所有財產,捐給社會福利機構!他們幾個嚇壞了,連忙留住我。在他們看來,財產由我繼承,總比給社會福利機構好,捐出去就真的再也撈不到好處了,給我,他們還可以把我當傀儡,擁有瑞賽斯。」

  「嘖嘖,真噁心,所以你別告訴我,他們是揚言要傷害你母親為弱點威脅你,控制你留在法國,當他們的傀儡繼承人,所以你才會被迫留在法國,像是被軟禁了一樣。」霍雲溪嫌惡地說。

  「呵呵,你真聰明。」明少廉輕笑讚揚地說:「即使我是瑞賽斯的繼承人,但當時畢竟我才十六歲,羽翼未豐,在瑞賽斯家族孤立無援,面對他們的威脅也無可奈何,所以我被他們控制了兩年,直到我母親再也忍受不了,我因為她而被牽絆住,她選擇了吞安眠藥……自殺。」

  一時間,霍雲溪都沒有說話,知道這對他是多沉重的打擊,她拉下他的頭,輕輕地吻著他的唇辦,「你母親很愛你。」

  「是啊,正是因為太愛我。」他輕輕回吻著她,「我母親臨死前,讓我再也不要顧慮地離開這裡,也讓我答應,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跟他們爭,以後也不要對他們報仇,因為我們有父親全部的愛,這是我們欠他們的;處理了母親的後事,我就在律師的幫助下,逃離了這個牢籠,那時候我十八歲,回到了台灣,也認識了威利,還有你……」

  「這樣子我就瞭解啦!」霍雲溪沒好氣的說:「你離開法國之後,他們並沒有放過你,而且繼續想逼你回去,因為你是瑞賽斯的繼承人,沒有你,他們只能維持瑞賽斯的企業,並不能恣意控制掏空瑞賽斯,他們必須控制你,才可以得到全部的利益,然後他們知道你收養了我,用我來威脅你?」

  「……當時我接到他們偷拍,你跟我在一起的畫面,我非常的震驚,同時也知道了我的存在,帶給你的威脅,於是我只能選擇跟威利商量離開台灣,再次躲起來……我的再次失蹤,讓他們轉移了注意力,沒再糾纏你,我在瑞士躲了整整十五年,沒想到再次回到台灣,卻逃脫不了同樣的命運。」

  「傻瓜、笨蛋!」終於知道了一切的前因後果,霍雲溪除了心疼,再沒有別的情緒,「你知不知道,雖然你是為了我好才離開,但是我傷心了多久: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收養了我、又拋棄我。」

  「我知道,但是如果回到那個時候,我還是會作同樣的選擇。」明少廉認真地說。

  「我知道了啦!」霍雲溪吸吸鼻頭,「所以之前我易容接近你,你以為我是他們派來的人,才會這麼激動?」

  真是該死的巧合,害她白白流了一籮筐的鹽水。

  丁……對不起,我應該相信你的。」

  「好啦,我又沒怪你,換成任何一個人碰到這種事情,都會失控的呀!」她理解地說:「那你現在幹嘛又回來了?」

  「因為我認為,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有了想要保護的人。」明少廉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她樂呵呵地嘟嘟嘴,坐起身、伸個懶腰,心裡被暖意填滿,「聽了這麼長一段故事,真是累人,家族史真是害死人!我們來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你確定要這麼做?我希望……」

  「我還是那句話,你趕不走我!」

  看著她的堅定,他投降了,像是想起了什麼,明少廉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來了這裡,還變成小女傭?」

  「咦,我還沒說嗎?」

  「是的,我確定你還沒說。」

  「呵,我就是他們派來監視你的小女傭囉!」小臉漾起笑容,一派無辜。

  「什麼?」

  「他這幾天在公司有什麼動靜?」偌大的休息室裡,伊芙娜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自己漂亮的指甲,妖嬈冷魅的笑著。

  塞米?瑞賽斯笑得得意而惡毒,抿著唇、架起長腿,「乖得像只小貓,讓他往東就往東、讓他往西就往西,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真是受夠了控制他,為什麼我們一點自主權都沒有!」老二塞芬暴躁地捶了一下茶几起身,「想到父親臨死前,還對他唸唸不忘、一直叫著他的名字,我就想殺人!真不知道那個雜種哪裡好……啊!」

  塞芬突然被狠狠地踩到,痛得呼喊出聲,暴怒的目光掃向某個小女傭,「你找死啊!」

  「塞芬少爺,我只是想給你添酒,不好意思踩到你了。」冷靜恭順地說著,但她心裡早已詛咒了塞芬千百遍,去,你才是雜種,你們全家都是雜種!

  「夠了,塞芬,你這樣跳來跳去,她不踩到就奇怪了,莉絲,給我倒杯酒。」老三塞隆懶懶地說,細長的瞳眸含著邪惡的韻味。

  「是,塞隆少爺。」

  「見鬼。」塞芬啐了一口,「我們為何不乾脆找人做了他?」

  「塞芬,你到底要到幾歲,腦子才會長全?」一直沒出聲的正牌夫人,塞米的母親麗汀,冷冷地出聲:「他死了,瑞賽斯的財產就會全部捐給福利院,我們什麼都得不到。」

  「那我們逼他簽下財產轉讓書!」塞芬興奮了。

  「你可以再更愚蠢一點嗎?」塞隆報以嫌惡的目光,「他又不是白癡,他一定知道,如果簽下轉讓書就活不成了,試問,誰會做這種事情?」

  「該死!他一定有弱點,我們一定要找出他的弱點。」

  「塞芬這點說的沒錯。」二夫人雨麓陰沉地說:「我覺得他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而且他畢竟才是瑞賽斯的繼承人,如果我們無法像以前一樣,掌控他的弱點,總有一天,他會翻身成為瑞賽斯的主導,把我們統統趕走的。」

  「這點大可放心。」塞米惡毒地笑了起來,「第一,律師說過,我們可以繼續留在瑞賽斯企業,保留職位,如果我們沒有犯錯,即使是繼承人,也不能趕走我們;第二,我太瞭解那個可愛的弟弟了,他跟他母親一樣懦弱,他根本沒本事翻身擺脫我們的控制,畢竟瑞賽斯企業,幾乎一半都已經是我們的人了:雖然我們暫時無法完全主宰瑞賽斯,但有他在手,還怕不能實現我們的計劃嗎?何況……」

  塞米終於斜睨了霍雲溪一眼,「我在他身邊安插了莉絲,只要他有一點動靜和反抗我都會知道,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翻身的。」

  「莉絲,他最近在房間有什麼動靜嗎?」伊芙娜挑眉問,繼續整理指甲。

  「他平時只是看看書、上上網,沒什麼特別的,但我昨天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個……」

  女傭突如其來的報告,讓一窩蛇鼠都緊張了起來。

  塞米連忙接過她遞來的一張通聯記錄,湛藍的眸子掃過,驚愕地說:「他跟芬迪、勞文爾有聯繫?」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靠近聚集,他們當然知道芬迪和勞文爾是誰,他們都是瑞賽斯的資深元老之一,在瑞賽斯具有一定的發言權和地位,而且……是他們這邊的人,為什麼會跟那個私生子有聯絡?

  伊芙娜終於停止了修整指甲,不可思議地蹙眉,「他們居然背叛我們?」

  塞米看向莉絲,「你從哪裡找到的?」

  「我偷看了他的手機,然後去調出了他的通聯紀錄。」霍雲溪畢恭畢敬,冷靜地回答真,心底卻在冷笑。

  「做得好!」塞米陰狠地說,當初就是看中了這個女人夠冷靜、夠專業,才找她埋伏在塞汶身邊,果然是有用的,「繼續觀察他!」

  麗汀不滿地轉向伊芙娜,「你不是說那個老頭在你的掌握之中,絕不會背叛你、欺騙你嗎?」

  伊芙娜有些發怒了,「雖然芬迪和勞文爾那些老傢伙,是我的入幕之賓,但是我又不是他們的跟屁蟲,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別吵了。」塞隆凝著眉心,「我看我們應該盡快神不知、鬼不覺地,削弱芬迪和勞文爾的權力,以免他們背叛我們、投靠塞汶。」

  「沒錯,這件事情必須秘密進行,如果打草驚蛇了,那兩隻老狐狸就會保存實力。」雨麓說:「目前我們應該盡快拉攏史瑞克和肖裡爾,他們也是瑞賽斯的元老,只不過,我們一直沒有把他們當成拉攏對象,也許不好應付。」

  「看來我們真是小看那傢伙了,盡快行動吧!」說完,蛇鼠們紛紛走出會議室。

  會議散得真快呢!沒有人注意到,有一名女傭仍舊站立在會議室裡,唇邊勾起得逞而頑皮的笑意。

  真蠢!還以為他們很難對付,原來比起恆簡那幾個伙伴兼死黨,實在是弱太多了,更別說她那個可怕的大BOSS;嘖嘖,真沒挑戰性,也難怪塞汶的父親,不把財產留給這些貪婪的蛇鼠之輩。

  也許,一直以來,那個笨男人都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他看似好惹、好威脅,只是因為他無意跟他們爭奪,也很遵從母親的遺願,一切只是因為他們沒有觸到他的底線。

  呵,真高興,她是他的底線。

  ***

  「唔……」失控地悶哼一聲,她虛軟地趴倒在身下堅實的胸膛上。

  一時間,黑暗的房間裡只有男女曖昧的喘息聲;好半晌才回過神,霍雲溪的小手,懶懶地爬上某人的胸膛,揉著他軟軟的毛髮,壞心地說:「你說,如果他們知道我跟你在房間裡,做愛做得這麼起勁,會是什麼表情呢?嘿嘿。」

  失笑,這小女人真是越來越敢講了!明少廉揉著她的小腦袋,撫著她的髮絲,「就你愛作怪!不要玩得太開心了,你知道的,我會擔心。」

  「安啦,我又不是笨蛋。」霍雲溪不滿地張口咬住面前的胸肌,「只是每天聽他們在罵你,我就好不爽,真是討厭死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了,你何必在意呢?」他吃痛卻笑了起來。

  「我就是在意嘛!」嬌嗔,她撐起赤裸雪白的身子,在黑夜中看著他閃閃發亮的銀藍色瞳眸,霸道地說:「全世界只有我可以罵你、欺負你,別人統統都不行,誰敢這麼做,我就讓他們生不如死!」

  「你呀!」明少廉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心底卻甜蜜得要命;良久,歎息,「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台灣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控制我,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

  「他們休想。」勾起壞笑,霍雲溪得意地說:「他們真的開始懷疑芬迪和勞文爾,從而拉攏史瑞克和肖裡爾了,真想看看,等他們知道史瑞克和肖裡爾是你的人之後,會抓狂到什麼地步。」

  「看來你很迫不及待呀!」

  「當然。」霍雲溪抿唇笑著。

  「如果不是你這小傢伙,我們栽贓嫁禍這招,可能就不會這麼順利了。」

  「過獎、過獎,我家大BOSS教的,他一向那麼陰險,告訴我們,殺人不需要用自己的刀,免得髒了手。」絕美的小臉,此時此刻才露出對自己BOSS的崇拜。

  「看來你家BOSS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嘖嘖,何止不簡單!簡單的人能把我弄來這裡、還讓那個笨蛋塞米對我無條件信任嗎?以後我介紹你們認識,嘻嘻!」

  「好……」

  突然,她托著下巴好奇地問:「我想我知道,你一向是怎麼跟史瑞克和肖裡爾聯絡的了;但他們為什麼是你的人?」

  她家男人連美國中情局的資料庫都敢瞎逛,那根本就不用費腦筋思考,他是怎麼坐在房間,就可以秘密跟那些元老聯絡、操控局面的;只是,他是怎麼收服那些又硬又臭的老傢伙的呢?

  「你當真以為我在法國的兩年,什麼都沒做,像個白癡被操控嗎?」銀藍色的瞳眸,閃著點點危險的笑意,這是第一次,他向她披露他的實力。

  「你是說……那個時候?」

  「嗯,十六歲的我,的確什麼都沒有,但坐以待斃實在不是我的風格,給我一台有網絡的電腦就足夠了。」

  輕笑,他到現在還記得,史瑞克和肖裡爾兩個老頭,第一次接到他的密函時的驚訝,自此以後,兩個老頭就一直拜託他,不要總用這麼特別的方式嚇他們,請他用「正常的」聊天工具,而不是讓他們的電腦突然黑屏,然後出現他的對話框。

  「所以說,這十五年來,你一直都有跟他們聯絡,掌控瑞賽斯企業?」瞇瞇眼眸,她突然開始有些不認識自家男人了。

  「也可以這麼說,其實在四個元老裡,芬迪和勞文爾一直對我父親虛與委蛇,表面上恭敬,事實上卻恨不得自己掌控瑞賽斯;而史瑞克和肖裡爾,才是我父親真正的心腹,得到我父親的全部信任。」

  「你怎麼知……」倏地,霍雲溪噤聲,搖搖頭懶得問下去,肯定是這男人又無聊的逛人家的私人資料庫,「繼續。」

  輕笑一聲,「所以我才會直接找上史瑞克和肖裡爾,跟他們進行對話,只是我沒想到,原來父親早就跟他們提過我的存在,並且授意過讓我當繼承人的意願,所以他們告訴我,他們一直在找機會聯絡我,準備幫助我奪回瑞賽斯,成為真正的繼承人。」

  「但是你拒絕了,因為那該死的無意爭奪之心,還有你母親的遺願。」霍雲溪沒好氣地接話。

  「別這樣,小溪。」明少廉知道她是替自己不值,「的確,我是拒絕了,但我一直有跟史瑞克和肖裡爾聯絡,透過他們知道瑞賽斯的情況,因為有他們在,才沒有讓瑞賽斯被那些人,完全恣意的掏空主宰,讓他們不至於那麼囂張。」

  「嘖嘖,原來你一直在扮豬吃老虎!」霍雲溪偷襲了他一吻,笑咪咪地糗他:「那些人還以為你是只懦弱的小貓呢!」

  「這樣不是正好?有了他們對我先入為主的觀念,我可以私底下行動,回來法國之前,我就跟史瑞克和肖裡爾聯絡過了……我告訴他們,我要奪回瑞賽斯。」

  望著他目光灼灼的銀藍色瞳眸,霍雲溪眨眨美眸,幸福的甜蜜感快溢滿她的心,「為了我?」

  「是,為了你。」

  「可是你母親不是希望你不要恨他們,跟他們爭奪家產嗎?」

  「但我母親有個前提條件,是不到萬不得已;而現在,我已經覺得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不想要以後的人生繼續被操控,即使曾經還殘留著『他們是我的親人』,這種讓我猶豫的想法,現在已經也完全被磨滅了,他們對我不仁,我何必還有義?」

  「沒關係,以後我會在你身邊。」她似乎就是知道,他心底最深處的疼痛;他不去爭,不僅是因為母親的遺願,還有著對血緣兄弟的不忍,但他們卻是怎麼對他的呢?

  「傻瓜。」他忍不住摟緊她,閉上雙眸,「……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知道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我也是,我的人生直到遇見你,才變得有意義,我一直以為,當年我會餓死,或者凍死在那條小巷裡;但你出現了,你救了我、收養了我,讓我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我不能沒有你,廉……」

  「不要說了。」他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去回想,當年沒有追問她的身世,現在,他同樣不要地去回想。

  靜寂的夜裡,兩顆原本孤寂的心,深深交融在一起,是任何力量都不能再分開的。

  「我們什麼時候要跟他們攤牌呢?」

  「……快了。」即使不想面對,但箭在弦上,已經不發不行。

  「我們有多少把握?」

  「沒有輸的可能。」十五年,足夠史瑞克和肖裡爾,收集他們無法無天的罪證。

  「我想回台灣了,想我家BOSS,想小璇、想念祈、想信野、想喬。」

  「怎麼大部份都是男人?」感性的時刻,某個男人煞風景地脫口而出。

  「……大醋缸!」

  「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哈哈哈……」

  ***

  瑞賽斯家族古堡的豪華休息室裡,一群人正在開慶功宴,蛇鼠一窩的熱鬧非凡。

  伊芙娜尖利的笑聲不止,「想起芬迪和勞文爾被奪權時,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就很痛快,哼!背叛我們的人,只能得到這個下場。」

  塞米附和的高聲笑著,轉動著自己的紅酒杯,「除去了背叛我們的芬迪和勞文爾,現在權力都移交給了史瑞克和肖裡爾,而他們都是我們的人:哈,瑞賽斯從意義上來說,已經屬於我們了,父親的遺囑遵守不遵守,都無所謂了,哈哈哈。」

  老二塞芬尤其顯得興奮和激動不已,「大哥,說好的,給我做瑞賽斯企業的總經理,我要美洲區域的負責權。」

  一向冷靜自持的塞隆,此刻也忍不住開口:「大哥,我想要亞洲的瑞賽斯企業經營權。」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下來,望向塞米,而塞米只是高深莫測的笑著,「當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只是……你們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一個洲的經營權,會不會太過份!」

  「過份?」塞芬暴怒了,「大哥,你現在是想翻臉不認人嗎?不是我冒著危險,去陷害芬迪出賣瑞賽斯最新融資案的數據,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垮台交權?」

  塞隆也沉著臉指責:「大哥,塞芬說的沒錯,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必須說清楚。」

  「我的弟弟們,別著急嘛……」塞米勾唇惡毒地笑著,「我並不是翻臉,只是覺得應該慢慢來,畢竟我才是瑞賽斯的總裁,史瑞克和肖裡爾都是我負責談攏的,難道我不應該擁有決策權嗎?」

  一句話,讓在場的塞芬和塞隆都變了臉,塞芬和塞隆的生母,雨麓也不滿,「塞米,這麼說就不對了,雖然史瑞克和肖裡爾是你去談的,但這是我們共同合作的結果,難道你想獨吞這些成果?」

  「雨麓,何必說得這麼難聽?」塞米的生母,麗汀開始幫著辯解:「我兒子只是說『慢慢來』,不需要一次交付這麼大的權利而已。」

  「少給我放屁!」塞芬不禁推了塞米一把,怒不可遏,「你的意思就是不想把經營權交給我們嘛!說清楚,你想幹什麼?」

  伊芙娜蹙眉扶著塞米,斥責:「塞芬,你別動手動腳!」

  「我動手動腳?」塞芬怒極反笑,「伊芙娜,你這個賤人少給我惺惺作態,誰不知道,我父親在世的時候,你就跟我大哥有一腿?早就扭著屁股跟我大哥通姦了,現在準備名正言順地站出來了嗎?」

  「你!」伊芙娜彆扭地看著塞芬,尖利地吼著:「塞芬,你少血口噴人。」

  所以現在是怎麼樣!

  霍雲溪站在一旁,看著這家人的劍拔弩張,哎,她家男人還沒戲劇性的登場呢!這家人就開始內訌,還爆出這麼多驚人的內幕,她是不是該跟她家親愛的說,晚點出來,等他們打完了再坐收漁翁之利?

  不過她仍想吼一句,你們這家人簡直他媽的變態不正常!除了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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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1-22 00:16:29
第十章

  「各位,能不能冷靜一點,讓我說些事情,再繼續你們的爭執呢?」

  快失控的場面中,突然插進了一道低沉性感誘人的嗓音,讓所有人都呆愣地往聲源處看去,包括被弄得頭大的霍雲溪。

  看見來人,霍雲溪的美眸立即閃亮、閃亮,哇,她家男人果然帥呆了,嘖嘖,從來沒有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簡直太誘人了,上帝,讓這場爭執快點結東吧!她想要撲倒他、咬他了,嘿嘿,不知道讓他穿著西裝跟她「嘿咻」,他會不會罵她變態呢?哇哈哈哈!

  「塞汶?」所有人都不自覺發出了疑惑,似乎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怎麼說,這樣自信迷人、充滿魅力的明少廉,在他們的印象中,他應該只是一隻懦弱不敢反抗的小貓而已。

  「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用重複。」明少廉勾起一抹淡然卻毫無溫度的笑意,走進會議室,逕自走到主位的沙發坐下,似乎與生俱來的優雅,讓他氣勢強大而逼人,他的人和話,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根本無法響應。

  很久之後,身為長輩的麗汀,才忍不住鼓起勇氣,咄咄出聲:「塞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們在開會,你不可以隨便進來!」

  直到麗汀出了聲,塞米才惡毒的諷刺:「你似乎一時之間混亂了自己的身分,我親愛的弟弟。」

  「是嗎?」明少廉一臉無辜地聳肩,銀藍色的瞳眸直視塞米,冷冽,「是我一時間混亂了自己的身分,抑或是你混亂了自己的身分十五年了?」

  這樣冷冽的眼神和口氣,讓塞米有些心驚,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怎麼了,明明上午、上午他還不是這樣的。

  暴怒的塞芬,立即將矛頭指向明少廉,「你是什麼意思?你真以為自己是瑞賽斯的繼承人嗎?別作夢了,你不過是掛名繼承人罷了,一切的權力都在我們手上,你只是個傀儡,給我滾出去,別打擾我們的會議。」

  「你說了算嗎?」輕哼,銀藍色的瞳眸涼涼地飄向塞芬。

  就在這時,連續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地,門口出現了兩道他們所有人都很熟悉的身影,瑞賽斯的元老,現在擁有最大權力的史瑞克和肖裡爾。

  看到他們,塞米像是找到了救星,陰狠地大笑,「你們來得正好,告訴這個突然發神經的小子,他究竟是什麼身分!」

  就在所有人鬆了口氣的當口,史瑞克和肖裡爾,突然站定在明少廉的面前,恭敬的說:「總裁,一切準備就緒,看你是要把這些人丟出去,還是請出去?」

  史瑞克和肖裡爾的態度,似乎重重給了在場所有人致命的一擊,他們都一臉近乎蒼白的瞼色,塞米衝上前拉著史瑞克,「你、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說好的、說好的……」

  「說好的什麼?」看著塞米的神色,明少廉收回了殘忍的冷笑,心底仍舊有一絲不忍,不想太決絕,「是說好的掌握實權,廢掉我這個本來就是傀儡的繼承人,無視父親的遺囑,還是乾脆做掉我,以絕後患?」

  「你……」

  「我怎麼知道?」明少廉起身走向塞米,蹙眉冷然地說:「塞米,你的夢可以到此為止了,芬迪和勞文爾從來沒有背叛過你,而……史瑞克和肖裡爾一直都是我的人,現在,你明白了嗎?」

  天啊!

  簡單的一句話,幾乎讓這家人都快暈倒,簡單來說,他們都被擺了一道,掉進了陷阱!

  塞米顫抖著手,揪著明少廉的衣襟,怒吼著:「我不信、我不信!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不可能做得到這一切!」

  塞芬和塞隆也分別衝向史瑞克和肖裡爾,「你們說,這不是真的,不是!」

  史瑞克和肖裡爾相視一眼,揮開兄弟倆的手,故作無奈的說:「很遺憾,這是事實。」

  他們期盼塞汶回來掌權,都期盼了十五年了,現在終於可以夢想成真,他們也不想再虛與委蛇的玩下去,這群貪婪的人,也該清醒了。

  終於反應過來的伊芙娜,失控地尖叫了一聲,指責史瑞克和肖裡爾,「你們這群叛徒,你們怎麼對得起老爺?」

  「三夫人,你似乎誤會了,塞汶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只有跟著他,才不算違背前總裁的意願吧!」肖裡爾回答道。

  塞米被明少廉揮開,虛軟地倒退幾步,仍舊搖著頭,「我不信、我不信……」

  明明一切都天衣無縫的,有人監視著塞汶,給他第一手數據……塞米突然不敢置信的將目光,射向一旁一直恭恭敬敬、面無表情的小女傭,抖著聲音、瞪大藍眸:「莉絲……是你?」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飄向霍雲溪站著的位置,愣了一下,霍雲溪緩緩吐吐舌,她本想一直看好戲的,沒想到有人這麼快就反應過來,聳聳肩上前,走向明少廉,一邊緩緩撕掉那張薄如蟬翼精巧的人皮面具,她站定在他身邊的時候,一張絕美的小臉,就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再次給了這家人重重的一擊。

  「不好玩了啦,被發現了。」調皮的一笑,霍雲溪挽住明少廉的手臂,笑嘻嘻的朝著自家男人說:「親愛的,你穿西裝真帥,我喜歡。」

  「謝謝。」寵溺地回以一笑,他再次轉向塞米,一副「你現在懂了沒」的神情。

  塞米終於虛軟地坐倒在了地上,無法接受自己的大勢已去,「你……什麼時候被他收買了?」

  「收買?」霍雲溪頑皮看看自家男人,「對了,我幫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都還沒給錢呢!嘿嘿,很遺憾,塞米少爺,我沒有被收買,我從來就不是『你的人』,你可要說清楚,我家男人可愛吃醋了。」

  「小溪。」明少廉制止她的玩笑。

  撇撇嘴,霍雲溪看向塞芬,似乎不滿意他還不夠臭的臉,補上幾句:「我最討厭你,動不動就說廉是雜種,他比你帥多了!嘖嘖,我最討厭金髮碧眼的『阿兜仔』了,又蠢、又笨、又喜歡大吼大叫。」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塞芬怒意高漲的想撲上去,卻被霍雲溪狠狠的一個踢腿,踢到吃痛得大吼趴下。

  「喂喂喂,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人喲,你也不去打聽一下,我霍雲溪可是柔道黑帶耶,我家BOSS說了,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女孩子才要學點招式防身,不然就會被欺負。」

  好吧,其實BOSS是說,他們當律師的怕會被人報復,所以要學點招式防身,改編一下應該沒關係吧?

  ***

  「你這個調皮鬼,沒事吧?」明少廉拉住她,不准她繼續說。

  吐吐舌,不說就不說。

  事已至此,什麼都不必多說了,史瑞克說:「總裁,你的意思是……」

  「你不能趕我們走!」麗汀喘著氣、咬著唇低吼,生怕明少廉要將他們驅逐出瑞賽斯家族,「遺囑說了,只要我們沒有在公司犯錯,依舊可以在公司保留原有的職位。」

  肖裡爾搖搖頭,「夫人,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十五年來,你們無法無天的所作所為,沒有人知道、還不足以成為錯誤嗎?」

  「……我、我不明白。」

  「算了,肖裡爾,不必再說了。」明少廉看著麗汀,「大媽,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奪走瑞賽斯家族的一切,我一直遵從母親的遺願,不跟你們爭奪,只要你們安份地享受,屬於你們的那一份就可以了,即使你們害我和母親,沒有見到父親最後一面;即使你們害我母親,為了我的自由選擇自殺,我仍舊不打算跟你們爭什麼;實際上,我一直可以輕而易舉地奪走瑞賽斯,可是我並沒有:但……你們實在欺人太甚,十五年來,無論我如何躲,你們都要步步緊逼,難道一定要得到整個瑞賽斯,你們才會滿足嗎?我先前一再的隱忍了這麼久,你們卻是得寸進尺,但這次,為了我愛的人,為免你們再威脅我,我只能這麼做。」

  麗汀動容地嘴角抽搐,默不作聲,但塞芬卻痛苦地低吼:「不,都是因為你的存在,父親從小都不多看我們一眼,在他心裡,只有你是他的兒子,我恨他!」

  「你真的這麼以為嗎,塞芬少爺?」房間裡,又突然多了一道聲音,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會議室的,他們父親最信任的律師。

  律師惋惜地搖搖頭,「其實老爺還有一份遺囑,是我沒有宣讀的。」

  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讓明少廉都愣了,父親還有遺囑!

  但律師只是丟下數據袋,不再宣讀,「老爺的第二份遺囑是,如果你們能好好協助塞汶管理瑞賽斯企業,那麼五年之後,瑞賽斯企業將由你們共同管理,財產裡還有對三位夫人的分配;但如果你們真的如老爺所料,逼迫塞汶少爺,那麼五年之後這份遺囑也就作廢了,十年前我就 想銷毀這份遺囑,因為你們實在太讓老爺失望了了,但我沒有,現在只是帶給你們看看,你們究竟做了什麼,這也是為什麼,老爺不一開始就把瑞賽斯交給你們管理。」

  一室靜悄悄,霍雲溪和明少廉,看到了滿屋子震驚和不可思議、充滿後悔的臉頰,半晌,他們相視一笑,兩人的雙手交握著,悄悄走出了令人窒息的瑞賽斯古堡……

  ***

  「親愛的……」嬌聲呼喚。

  咦?沒反應,好吧,換一種。

  「老公……」

  還是不理她?

  「明少廉!你到底在彆扭什麼嘛……」霍雲溪看著某個正在開車的男人,俊美的側臉,氣呼呼地說:「我哪裡得罪你啦?」

  「你今天沒戴面具出門。」終於,那個彆扭的男人,心不甘、情不願地吐出幾個字,幾個讓霍雲溪幾欲氣絕的字。

  「拜託,親愛的,我們只是去個超市,需要戴人皮面具嗎?」霍雲溪又好氣、又好笑,本來以為一切真相大白之後,她再也不用戴那該死的面具,結果這個男人,一天到晚讓她出門戴面具,搞什麼嘛!

  「所有人都在看你!」他不滿的眼神飄向她。

  「哈,我也可以說他們是在看你啊!」這個大醋缸。

  還記得之前她戴著面具去超市,被人數落得一無是處,結果她小小鬧了一下,就被某人在停車場狠狠地「修理」了一下午;現在不戴面具,被別人看到了,還要生氣!吼,所以她到底是戴面具好,還是不戴好呢?

  「不,他們分明是在看你!」明少廉執拗地反駁,那張絕美的小臉,幾乎讓所有男人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他不喜歡有人盯著她的臉看,非常不喜歡。

  「好好好,他們是在看我好不好?」霍雲溪投降了,真搞不定她家這個醋缸。

  「那你以後會戴面具出門?」一個轉彎,他們到家了,他的車開進了自家停車場。

  霍雲溪愣了一下,「你說的該不會是無時無刻吧?」

  「我說的只是出門!」

  「吼,明少廉,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哦!不然你也戴上面具出門,我們公平一點,讓誰都不要看我們啊!」

  終於,某人又默不出聲了。

  四下無人,認命的小女人,只好在某人一停好車的時候,就驀地翻身跨坐到了駕駛座男人的身上,看著他彆扭的俊臉,捧住,低下頭吻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只是一個簡單的輕吻,立即挑起了他如火如茶的慾望,他低吼一聲,按住了她的頭,逼她加深這個吻,探入她的口中,極盡挑逗之能。

  很快,她感覺到有個不安份的東西,抵住了她的下腹,壞笑地勾唇,她的小手偷偷解開了他的褲子拉煉,掏出了他已經硬挺火熱的巨大慾望,「親愛的,你硬了。」

  「魔女!」明少廉認命懊惱地悶哼,知道她故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每次提到面具這件事情,她都會這樣。

  小手輕輕套弄著他的硬物,她也開始動情,都是這個男人害的,她越來越色了!她吻著他的唇,緩緩滑下,經過他的下巴,再到喉結、鎖骨……聽到他難耐而舒適的悶哼,她頑皮地解開了他的襯衫鈕扣……

  驀地低頭,她舔過他堅實的胸膛,學他曾經對她所做的,含住了他小巧的乳尖……

  「該死!女人……你給我停下來!」

  她技巧不錯的舔弄舊咬,幾乎快讓他破功,她卻笑得樂不可支,依舊我行我素,「我不要!」

  一邊舔弄著,感覺到它在自己的口中挺立,變得硬硬的,她覺得非常有意思,一隻小手套弄著他的火熱,另一隻小手覆上了他另一方乳尖,開始揉捏按壓。

  「唔……」仰頭輕哼,他快被這個小女人折騰得瘋掉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腦袋,迫使她起身,封住她的小嘴,「你想逼瘋我!」

  不甘心地舔舔唇辦,霍雲溪任由他吻著自己,毫不羞澀地抓起他修長的指,覆上自己的綿乳,「它們叫你摸。」

  失笑,明少廉一把揉捏住了滿手的軟膩,隔著薄薄的襯衫,開始挑逗,「它們有沒有告訴你很舒服?」

  仰起頭輕吟,霍雲溪迷醉地享受著,「有啊,它們說直接摸比較舒服,隔著東西還是有距離感。」

  「你這個磨人精!」心中的慾火,被她可愛的話語挑逗得更盛,他快速地掀高她的裙擺,蠻橫地將她薄薄的蕾絲內褲撥到一邊,扣緊她的臀抬高,一個挺身,就將早已被她廝磨得腫脹的巨棒,刺入了她動情花蜜滿溢的小穴。

  「啊……」她尖叫一聲,感覺到他大得可怕的火熱,將自己的花徑撐得滿滿的,幾乎有一絲疼痛,但她卻好滿足、好幸福。

  他看著她絕美的小臉,染滿慾望的紅暈,嬌艷之極,忍不住扯開了她的襯衫,推高她的內衣,開始吸吮她的乳尖。

  她抱著他的頭,祈求更多的愛,卻不滿地喃喃:「喂,男人,你幹嘛不動?」

  「你想要?」他咬著她的乳尖故意問。

  「廢話!」

  他卻只是拍拍她圓翹的臀部,「自己來。」

  吼,自己來就自己來,誰怕誰呀。

  霍雲溪難耐地撐起身子,讓他的巨杵稍稍退出自己的體內,再狠狠地坐下去,這樣的姿勢,讓他直接抵到了她的最深處,害她一直忍不住酥麻虛軟,反覆了幾次的動作,她開始嗚咽:「討厭啦,這裡根本動不了,我不要在這裡!」

  女王發話了,他還能怎麼辦?

  「親愛的,忍著點!」他笑意滿滿地推開車門,就用現有的姿勢,將她一把抱出了車外,然後準備通過家裡停車場的樓梯,回到客廳。

  「嗯……」她掛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他每走一步,就在她體內沖撞一次,快要逼瘋她,她快受不了了!

  幾乎是一回到客廳,兩具已經衣衫解半的胴體,就開始互相炙熱的交纏需索,他躺在沙發上,她失去控制地在他身上馳騁騎坐,「廉……」

  看著自己的慾望,在她滴著甜蜜汁液的花穴裡,進進出出,這樣的淫靡畫面,簡直要他的命,他猛地坐起身,攫住了她的纖腰,跟她一起開始頂弄,兩人瘋狂的從沙發上滾到樓梯口,再從樓梯口「做」到了廚房,似乎不把對方吞下去,誓不甘休一般。

  讓她撐在廚房的流理台上,明少廉從身後頂進了她的體內,粗喘著氣,還不忘記問:「你還沒有說,你究竟要不要戴面具!」

  天吶,他還沒忘!

  霍雲溪哭喪著臉,嬌吟地悶哼,承受著他狂猛的力道,瞇瞇眼眸,決定給他來次衝擊,「親、親愛的!」

  「幹什麼?」

  「其實……嗯,其實我們的第一次……並不是,並不是因為你喝了酒。」

  「嗯?」

  「是因為,你被我下了春藥!」

  身後的動作猛地停了,霍雲溪的心也「咚」的一聲,「親愛的,你被刺激到了嗎?」

  半晌,一陣撞得她快暈眩的力道,讓她知道他有沒有被刺激到,這男人未免也太不禁嚇了!為了面具問題,她真的好慘。

  終於做到全身無力,他釋放在她體內,她才有喘息的機會,此時,他們已經回到他們的大床上。

  看著身下男人,幽幽不滿盯著她的銀藍色瞳眸,她真的很想笑,癡癡地說:「親愛的,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他沒有說話,只是擁著她。

  她安心的聽著他的心跳,「盡管等了好多年,才等到你愛上我,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不……」他嘶啞的開口。

  「什麼?」

  「我愛你,幾乎是從第一眼開始。」

  「啊?」她不可置信。

  「你真的以為我是善心爆棚的太好人嗎?」他深深地看著她,「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你看著我的眼神,倔強中帶著令人疼惜的祈求,我感覺到你在跟我說,不要丟下你,那一刻開始,你就在我心裡了。」

  霍雲溪驀地流下了眼淚,「你真的看懂了?」

  「嗯。」

  她嚶嚶的哭了,她的心愛他愛得好痛,這輩子,她都不要離開他。

  「小溪。」

  「唔……」

  「面具。」

  天吶,讓她死了吧!難道他真的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家裡藏了一個不能外揚的醜女人?噢……上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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